（9）玉·如意（最終章）
“海洋，過兩天跟我去江城出差，去考察一下，看看先進的生産和管理是怎麽樣的。你把證件號碼發給劉秘書。”
挂斷了康廠長的電話，趙海洋心思又活泛了起來，雖然最近生活變了很多，但是終究還是在小地方。女人有限，不過都是些沒文化的婦女。就算是長的好看身材好，但是有點千篇一律了，不夠都是爲了利益交換。趙海洋對最近的生活有點厭倦，得到的太容易了。揮揮手就都是投懷送抱的，大概是太容易來的就會不珍惜。


“旅客朋友們注意了，開往江城的航班馬上就要起飛了，請您帶好隨身行李物品···”
趙海洋還是第一次坐飛機，強烈的克制著好奇心。寬敞的座位，豐富的小吃，安靜的空間，據說是頭等艙。雖然趙海洋也不知道別的情況。但是整個空間裏，就隻有他和康廠長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個位子，前後別的座位都空著。
“先生您好，我是此次航班爲您服務的工作人員，您有需要可以按座位上面的紅色服務按鈕叫我。小吃飲料在您右手邊，毛毯在左手邊下方。祝您旅途愉快！”
趙海洋仔細打量著這個空姐，天藍色的制服，粉色的紗巾很靓麗的系在脖子上，整個身材凹凸有緻，個子不低，臉蛋也不錯，笑的雖然有些不自然，但是仍然是美的。雖然沒有很驚豔的感覺，但是飛機的場合配上標準的制服，還是讓人心情愉悅的。
“海洋，怎麽？第一次坐頭等艙？”康廠長似乎看出來趙海洋的緊張。
“嗯。讓您見笑了。”趙海洋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沒事。誰還沒個第一次。”康廠長隨手拿過一袋餅幹，遞給趙海洋，“緊張可以吃點零食，味道還不錯。或者，叫個人玩玩也不錯。”
趙海洋一時間沒懂康廠長的意思。這又不是火車，叫幾個人打牌，這總共就2個人，打牌人也不夠啊。心裏想著，但是也沒好意思細問，點點頭，應了兩聲。
就這樣，過了一會。
趙海洋已經把周圍能研究的東西都暗自研究了一般，又不像康廠長那樣拿著書來看。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趙海洋覺得非常無聊，而且有輕微的耳鳴。
康廠長擡頭的功夫，發現趙海洋無所事事的。
“海洋，沒事啊。你跟我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
“啊？沒事，廠長。”
“你啊你。行行行，老哥給你開路！”
雖說趙海洋還是一頭霧水，不過有了康廠長先做榜樣，趙海洋也能跟著學不是嗎。
隨著紅色按鈕的按下，機艙前面的一個小側門打開了。一位空姐，帶著甜美的笑容朝著康廠長走了過去。到了跟前，微微傾著身子，詢問有什麽吩咐。
隻見康廠長在空姐耳朵旁邊輕聲的說了幾句，有點耳鳴的趙海洋聽不清楚到底說了什麽，但是趙海洋看見空姐的笑容有點變化，從臉頰上泛起的紅色能看出，應該是有點害羞，隱約之間有點喜悅。
但是接下的動作趙海洋就明白了。
這個空姐直接跪在了飛機的地毯上，就跪在了康廠長的腳下。開始捶打康廠長的大腿，敲打敲打，又變成按摩的手勢，模樣看著溫柔且認真。康廠長又拿起書開始看，似乎身下有個美人，絲毫沒有打擾他看書的興緻。
這也算是個事吧，無聊的趙海洋學著康廠長的樣子，按下了紅色按鈕。很快，另一個空姐也到了趙海洋跟前，微微欠著身子，雙手擺在腹部，朝趙海洋輕輕一鞠躬。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麽服務啊？”
趙海洋觀察著眼前空姐的面孔，淡淡的妝，唇膏的顔色是那種淺淺的粉色。僅僅是淡妝，就已經是很完美的模樣了，趙海洋能想象這妝下面是怎麽樣的一副俏麗。
趙海洋也不說話，指了指康廠長那邊。正當趙海洋手指過去的那瞬間，趙海洋看到了那個空姐開始脫起康廠長的褲子來。
一時間趙海洋覺得場面有點尴尬，這不是他的本意，但是眼前的空間就顯得正常多了。朝著趙海洋微微一笑，“好的先生，希望您能滿意！”
緊接著，趙海洋面前的這個空姐也是一樣的跪在了趙海洋的腳下。開始按摩起大腿來，不一會，就開始脫趙海洋褲子。
“先生請稍微擡起一下，還是說先生想就這樣。但是就這樣可能會影響我們的服務。”空姐還是笑的甜甜美美的，隻是臉上稍微有點紅。
反倒是趙海洋有點不好意思了，又瞅了一眼康廠長，趙海洋發現康廠長動都沒動的還在看書，瞬間有了信心。就按照空姐說的，微微的擡起了身子。
趙海洋的褲子順利的被褪到了腳脖子處。細心的空姐把毛毯抽出，裹在了趙海洋的小腿上。伸手用濕巾開始對著趙海洋的下體擦拭起來。
光滑白嫩的小手在趙海洋下體上擦拭，趙海洋還年輕，精力也還算是旺盛。不消片刻，就在空姐的手裏開始發硬發燙了。
“先生，它好棒哦！呵呵！”說完還淺淺的笑了一下。“要開始了哦！”
隨著開始這句話，空姐將趙海洋的下體吸入口中。開始有規律的舔弄起來，口水潤滑著嘴巴和陽具，它來回的摩擦非常舒服，沒有半點不適。
趙海洋偷瞄了康廠長一眼，那邊也是在展示口技，但是康廠長沒有一點要配合的意思，還是自顧自的看著書，好像這完全是一場表演，而且還是獨演。隻提供了一根寶貴的道具！
趙海洋也有樣學樣，隨手拿起了前面做爲背靠插的一本雜志，胡亂的反動起來。但是隨著下面進行的動作，趙海洋心裏是亂的，一個字一看不進去，反而更加慌亂了，絲毫沒有起到解除緊張的作用。
隨便翻了幾頁，趙海洋放棄了這對自己來說毫無意義的裝逼。索性扔掉雜志，專心的開始享受起來。
到了動情處，還按著空姐的頭來幾下深的。
在飛機上，身體本身處于一個緊張狀態，自然是比較敏感的。沒多久，趙海洋就有種想要釋放的沖動，跟平時的狀態完全不同，于是用力的忍住。
空姐似乎發現了趙海洋的這種狀態，洞察到了趙海洋的小心思，于是在嘴巴裏展開了更加迅猛的攻勢，一根小舌頭就像一根羽毛般，在趙海洋最敏感的地方來回摩擦，那瞬間，趙海洋的快感極速積累。
努力了好幾下的趙海洋，還是在空姐的攻勢下倒下了。全身的輕微抖動，一股股白色的液體就在空姐的嘴巴裏面開始釋放了。
也許是太多了，一時間，空姐竟然沒全部接住。部分液體居然從口中飛出。落在了趙海洋沒穿褲子的大腿上。
還挺熱的，趙海洋的第一感覺。
“咕噜咕噜！”空姐快速咽下了嘴巴裏面殘留的液體。“啊，實在是對不起，您的實在有點多，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空姐一邊道歉，一邊用紙巾擦拭著這樣大腿上的液體。
趙海洋當然不是那麽锱铢必較的小氣男人，擦幹淨，穿好褲子。
趙海洋覺得有點累，就靠著座椅睡著了。


華頓國際酒店，28樓。
趙海洋在聽康廠長安排行程之後，在上衣的口袋裏面發現了一張小紙卡。
“親愛的趙先生：
首先對于飛機上的行爲向您表示十二萬分的歉意。其次作爲歉意的彌補，我注意到您應該會在江城待一周左右，恰好我有一周的假期，如果您有時間的話，我可以當面再次向您賠罪。
最後祝你一切順利，旅途愉快！

——露西”

字下面是一個淺粉色的唇印，以及電話號碼。


根據康廠長的安排，其實實地的考察隻有兩個上午加上三個下午。距離返回的機票還有八天，也就是說，趙海洋有至少5天時間可以用來接受露西的補償。
趙海洋告訴了康廠長這個紙卡的事情，康廠長表示年輕人豔福不淺，不過有機會出來，還是要盡情。得到了參考值的肯定之後，趙海洋把電話打了過去。


“喂。”
“我是趙海洋！”
“哦！是趙先生啊，您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情嗎？應該看到我留給您的卡片了吧。”
“嗯，我第一次來江城，希望你能帶我到處轉轉。我在華頓國際酒店2816，你看時間上。”
“好的，我大約2個小時後就能到。”


跟著康廠長吃了個簡餐，趙海洋就回到了房間開始等著自己在江城的豔遇。
康廠長過去在江城生活過一段時間，自然是很熟悉，也許是找朋友，也許是情人，誰知道呢。趙海洋也不多想，耐心的等待著，露西的到來。
會是什麽樣子呢，趙海洋心裏盤算著，看著高樓外的夜景，趙海洋的心也隨著華燈初上的夜，飄蕩了起來。在夜空裏，趙海洋仿佛看到了大城市的紙醉金迷，也看到了物欲橫流。不過，這些詞對于現在的趙海洋來說，享受一定是多過無奈的。


從一見面的尴尬，到慢慢的放開，直到現在挂在趙海洋臂膀上。趙海洋覺得這發展的太快，但是又想不出哪裏不正常。
在商廈的女裝樓層，露西像個孩子，手臂緊緊的挽著趙海洋，一會試試鞋子一會試試包。趙海洋幾次想爲這個女人把這些東西買下來，但是都被拒絕了。這樣讓趙海洋很沒有安全感，這樣大城市的女人，趙海洋沒覺得自己靠著一面之緣就能征服。
“洋哥哥，你看，人家穿這個好不好看啊！”露西拿起一件紅色長裙在身上比劃，一個眼睛一眨，活潑可愛。
“好看！”
得到趙海洋肯定的回答後，又重新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趙海洋的跟前，繼續緊緊的挽著趙海洋的胳膊。
逛了好久之後。
“洋哥哥，我有點累了，我們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好不好。”
在逛街時候露西的表現，趙海洋完全看不出在飛機上的那種穩重和成熟。這似乎是兩個人，趙海洋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終于，逛了一天以後的露西終于還是跟著趙海洋回到了華頓酒店。


“嘩嘩嘩！”衛生間裏面是露西洗澡的聲音，趙海洋就坐在外面的小茶幾上等著。
隨著水流的停止，不多久，一個裹著白色浴巾，用白色毛巾擦著頭發的光著腳的女人出來了。
也許是地上比較涼，露西的腳趾都緊扣著，擦拭著頭發，看著盯著她看的趙海洋。
“露西，有個問題···”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露西似乎暗中下了個決心，深深咽了一口氣。
走到床上，坐了下來。
“我叫周如玉，今年已經26歲了。文化水平不是很高，來自很遠的小縣城裏。高中畢業因爲成績不太好，跟著男朋友到江城闖蕩。”
“剛開始雖然日子過的辛苦點，還挺幸福的，後來一段時間，我們兩個迷上了賭博。那是一種彩票形式的賭博。剛剛開始贏了點，很快就輸光了，就跟老闆借錢翻本，不消半年。就欠下了老闆幾萬塊錢。那會打工一個月掙錢也就是不到兩千。”
“後來那個混蛋，把我賣給了那個黑心老闆。養在老闆的一個小公寓裏面。然後那個混蛋消失了，但是運氣也還沒有壞到家，這個老闆人還不錯，也就是陪睡，陪吃陪喝。除了年紀大一點意外，我竟然感覺過的比之前要舒服一些。吃喝都有了保證，但是卻不用工作。”
露西一直看著趙海洋，說到這裏，自嘲的笑了笑。
“對，我就是很懶，不想靠辛苦去賺那點錢。”
“又過了些時日，我努力讓那個男人相信我是已經愛上了他。得到了信任的我，設計了他被老婆抓奸在床。雖然我也被打了一頓，但是成功的擺脫了這個男人。”
“沒地方去的我，耳濡目染聽這個男人說那些陪酒的小姐很賺錢，就跑到酒吧裏面去陪酒。一開始還好，隻是陪酒，但是在錢的刺激下，一次次的降低自己的底線。最後終于走出了那一步，期間還跟酒吧的老闆和經理都搞過。”
“是不是覺得我很髒。很下賤？”
趙海洋點點頭，又搖搖頭。皺了皺眉頭，沒說話示意周如玉繼續說。
“之後又換了一個酒吧陪酒，但是很快就得了胃病，喝不了酒了。恰好之前認識了機場的人，他介紹我去頭等艙裏做，不僅平時體面，而且收入也不低。”
“雖然我後來收入一直還可以，認識的一些姐妹們有的已經攢錢回了老家。但是我特別喜歡花錢，又沒個控制，基本到現在是沒有存款。”
“後來我在飛機上認識了一個老男人，要包我，答應一個月給我1萬，還給我地方住，讓我辭掉工作。做一個全職的二奶。我答應了，時間就是下周，下周我就要去了。”
說著說著，周如玉也不知是笑還是哭。很認真的看著趙海洋。
“我隻想在開始那種生活前，再有尊嚴的活一次自己。我也不圖你的錢，隻是想簡單的哪怕這樣想正常人一樣過上幾天。”
“我前幾天做過全部的婦科檢查，沒有一點問題，而且剛剛洗澡洗的也很幹淨！你一點也不同擔心，甚至不用戴套。”
突然之間周如玉的言辭開始激烈起來，隨即一把將裹住的浴袍拉下。整個白潔如玉的身子就暴露在了趙海洋的眼前。雖然已經經曆過不少的男人，但是周如玉的身體看起來還是那麽純淨，胸部豐滿而不突出，腰肢細膩而不脆弱。
趙海洋是成熟的男人，很少因爲故事被打動，但是他確實是個男人。男人就會在該硬的時候硬，無論故事怎麽樣，趙海洋還是被眼前的身體所吸引。
那是一場由趙海洋引導下的戰鬥，趙海洋整個身子壓在了周如玉的身上，竭力的擠壓著下面有限的空間。每一次的突擊都能激起另一個靈魂的呻吟，每一次的深入都會讓另一個肉體顫抖。
完美的性愛，會把人的感官放大，周如玉歇斯底裏的叫著，哭喊著。不過從內容來說，是誰也不會覺得她是在受苦。
第一次噴射的時候，周如玉的長發還沒幹。趙海洋照例坐著抽煙，座位背後是夜幕下的江城，萬家燈火。
從高潮雲頂逐漸回過神來的周如玉，拖著疲憊的身子，坐到了趙海洋身邊。也點燃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來，然後重複。
趙海洋似乎能感受到這個女人的無奈跟絕望。輕輕的在周如玉的肩膀上撫摸了兩下，又勾到了趙海洋的肩頭。
就這樣，兩個赤裸的身子，背後是繁榮的江城夜色，兩顆香煙的火星在明亮和幽暗之間來回變換，在柔黃的燈光下，陷入短暫的安靜。
趙海洋肩頭能感受到周如玉頭發上的冰涼，同時也感受到了周如玉心裏的涼意。趙海洋也是第一次對這樣的女人，有了一種心疼的感覺。
倘若在28樓外有個人看的話。在巨大的落地窗錢，有一男一女兩個赤裸的背影，從身材來看均是俊美異常的兩個人，而且就那麽肩膀靠著肩膀，頭依偎著頭。溫馨的畫面，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在說著一些私密的貼心話。
跟我走吧。
趙海洋這句話在心裏念了一遍，沒說出口。
“寶貝，再來？”
趙海洋清楚這個時候女人需要的是什麽，自己能給的是什麽。
趙海洋推到了周如玉，吻在了乳房，小腹上。
周如玉的欲望在男人的有力侵犯下在一次被激起，兩條秀場的大腿緊緊的鎖住了趙海洋的後背。
兩根有力的手指在蜜穴裏探索，探索的很準確，在最緻命的地方開始了挖掘。
也許是5分鍾，可能是3分鍾，周如玉突然弓直了身體，腰部朝上彎曲，全身緊繃，雙拳緊握，牙齒死死的咬住了下唇。
“啊！”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
接著就是洩洪般的潮水。打濕了趙海洋的手，也打濕了座椅，更打濕了趙海洋的心。


趙海洋就這樣趴在周如玉的小腹上，胡渣在光滑的皮膚上摩擦著，不時的伸出舌頭舔舔。周如玉的手放在趙海洋的脖子上，兩個人的樣子靜美而藝術。像極了希臘的時候的雕塑、文藝複興時的油畫。
沈默終究會有消亡的時候，總還是要有人發聲。
“洋哥哥，你真好。”
周如玉說的平靜，簡單的三個字的評價，但卻是這個混迹社會好幾年的女人強烈的心聲。那樣的赤誠，那樣的簡單。
也許是趙海洋被這句簡單的話所表白，也許是趙海洋下了決心。翻身爬上了周如玉的身子，把這個精美的女人完全壓在身下。捧著她的腦袋，吻了上去。
這個吻時間大概是太長了，嘴巴分開後的兩個人都激烈的喘著氣，氧氣消耗殆盡。
“如玉，跟我走吧。到我的地方，重新開始。”
周如玉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相信趙海洋說出的話，但是趙海洋的眼睛真滿是真誠。但是周如玉多年混迹男人堆裏的理智告訴她，這不過是男人慣有的想法而已。
“就像在飛機上選擇我一樣再選擇我一次。”趙海洋一手握住了周如玉的左側乳房。
周如玉本身就被提的很高的心，隨著胸前的有力緊握，被推上了頂點。心髒撲通撲通猛烈的跳著，周如玉在這樣的強大攻勢下，好像沒有絲毫的拒絕餘地。
本能想要偏過頭，避開趙海洋炙熱的眼神。
又是一個深吻，這個吻，打破了周如玉體內的堅冰，溫暖了心裏陰寒。
這一吻，吻穿了周如玉多年來被男人禁锢的枷鎖。甚至在周如玉的內心裏，閃出了“愛情”兩個字。
周如玉感受這個激烈的吻，眼睛緊緊的閉起來，根本不敢去看眼前的這個男人，哪怕多看一眼，周如玉知道，自己就會淪陷，陷入萬劫不複。


嘴唇的再次分離。周如玉還是睜開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好像就被趙海洋的一個微笑突然化解，消失的無影無蹤。
眼前這個剛毅的面孔，些許的胡渣，線條分明的眼角，堅定的眼神。似乎都在诠釋著什麽是世界上最靠譜的男人。
“我不是說說而已，答應我。”
“好！”


這樣，周如玉成了趙海洋的女朋友。辭職、換電話卡，丟棄了舊衣服，換了新的發型。
眼前的周如玉跟趙海洋第一次見到的周如玉似乎是兩個人。在趙海洋的建議下，周如玉在江城選了一個女性衣服的小衆品牌，打算開一個店。


返航的飛機上成了三個人，康廠長看著趙海洋這樣雖然有些話想勸說，但是一想自己這一攤子還爛著呢，也就沒有多說。


趙海洋又單獨爲周如玉租了一個房子，是兩室一廳的一個小公寓。
“你最近就住著這裏，先適應這邊的生活。沒事出去看看店開在哪。我最近可能比較忙，你一個人的時候會比較多。”
關于其它女人，周如玉沒問，趙海洋也沒有說。反正大家心知肚明，不如留有最後的掩飾。
“嗯，洋哥。你說店名字叫什麽好啊，我讀書少，你也幫我想想啊。”
“就叫玉·如意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