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６）

　　阿樂飛奔下樓，果然有輛警車在等他，一位穿制服的女警站在車傍，阿樂氣
喘籲籲地跑過去，一看這人怔住了：「怎麼是你？」

　　這人竟是阿樂高中時的同班同學，姓楊，名叫楊秀娟，從小就長的漂亮，發
育的也早，在高中時就是班上的『波霸』，無數男生意淫的對像。畢業後聽說考
上警校了，後來就沒怎麼聯繫過……

　　「是我，陳樂」女警官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抱歉老同學，在這種情況下，
和你見面……」

　　阿樂顧不上敘舊，急切地問道：「林莉怎麼了？」

　　楊秀娟沒說話，示意阿樂上車，倆人上了後座，她對前排開車的警官道：
「開車吧！」

　　阿樂急問道：「這是要去哪？林莉到底怎麼啦？」

　　警車起動後，楊秀娟才面色沈重地看向阿樂，說道：「情況是這樣……十天
前，我們接到報案，有村民在五蟲山的密林中，發現了一具女屍……」

　　「什麼？！！！」阿樂大聲叫道：「這……這關林莉什麼事？！！」

　　楊秀娟接著道：「我們初步勘察現場後，無法確定死者身份，於是擴大了搜
查範圍，大約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在距離死者約一公里外的密林裡，發現了這個
……」說著拿出一個檔案袋，從裡面取出一個透明密封袋送到阿樂面前。

　　他一眼就認出了裡面的東西：林莉的身份證！！

　　「這……這……這不可能！」阿樂大叫道：「這不可能的，一定是她丟了，
她經常丟東西……」

　　楊秀娟輕輕歎口氣，接著道：「還有這些……」說著又拿出幾個透明密封袋，
裡面有一個錢包、兩張銀行卡，一串鑰匙，還有一張阿樂與林莉的照片，倆人正
摟在一起，甜蜜地笑著……

　　過了半天，阿樂才呆滯地點頭道：「都是她的東西……！」突然又大叫道：
「也可能是她整個錢包丟了啊，她真的經常丟東西的」

　　楊秀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急，我們來找你，就是要你去辨認一下
的。不過……你回憶一下，你妻子的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徵？比如說……紋身什麼
的？」

　　阿樂突然抬頭瞪著楊秀娟，忐忑地道：「她的……小腹的位置上……有一處
蝴蝶的紋身！」說完後急切的等著楊秀娟回答。

　　只見楊秀娟緩緩閉上雙目，輕輕的點下了頭……

　　天空，不知在什麼時候，飄起了雨點……

　　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裡，有一小片，說不清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老房。磚瓦
結構的平房，分兩排向前延伸出去，兩排房子中間，大約只隔了１米多點的距離
做為通道。兩邊的屋簷幾乎快要碰到了一起，透過頂上這一條線般的採光，每間
房子都顯得那麼的昏暗、沈悶。

　　下雨的時候，兩邊屋簷滴落的雨水，會在狹長的通道中，形成一灘灘的積水，
讓本來就窄的通道變得更加難以通行。

　　一個衣著豔麗的女子，正走在這條積水的通道中，女子身材前凸後翹，大約
也就２０歲剛出頭的樣子，臉龐長的非常精緻，整個人的穿著打扮，與周圍糟糕
的環境極不協調。

　　嗒……嗒……嗒……隨著高跟鞋的聲響，她前進得非常緩慢，仿佛小時候在
老家，走在夜裡的山路上似的……

　　方雯靜是山區裡長大的女孩，山區從來都是貧窮的代名詞，但隨著社會的發
展，山裡人也漸漸意識到，靠山吃山是會被餓死的，於是越來起越多的人開始外
出打工。現在已經發展到只要有點勞動力的，基本都進城打工了，不過這也出現
了另外的問題，那就是留守老人與留守兒童……

　　方雯靜就是一個留守兒童，在她１４歲那年，被同村的一個留守老頭強姦了！

　　那天一個喝了點酒的老頭，用一塊寫滿英文的巧克力，把她騙到家裡，在吱
吱作響的木板床上，用他那根醜陋的肉棍，捅開了小姑娘稚嫩的花蕾……

　　呼……方雯靜出了口氣，終於走到目的地了，一間沒有門牌號碼的破屋前。
她正想敲門，卻見門是虛掩著的，於是推門便走了進去。

　　「誰？」一個沈悶的聲音問道方雯靜答道：「是我，怎麼燈也不開？」

　　沈悶的聲音道：「你……？你怎麼來了？一個人開什麼燈，要開你自己開吧！」

　　啪！方雯靜打開了燈，只見一間１０多平米的小屋內，亂七八糟的堆放著好
多破爛，一張感覺快要散架的床上，鋪蓋已經發黑，生著火的小煤爐，正在燒著
一壺水，一個衣著邋遢的中年男人，無力地縮在一隻椅子裡……

　　中年男人又說話了：「我起不來，要喝水自己倒！」

　　看著中年男人，方雯靜莫名地想起了家中的父親……

　　在她被強姦後，回到家裡，奶奶發現情況不對，再三逼問下，她說出了實情。
她奶奶向來不是膽小怕事之人，先通知了方雯靜在外地打工的父母後，立馬找上
對方大吵大鬧。

　　或許小雯靜天生就有受不完的苦吧，事情後續的發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父母二人心中護女心切，為了儘快到家，付了雙倍的價錢給黑車司機，結果坐的
夜車在半道墜崖了，黑車司機和母親當場遇難，撿回一條命的父親卻下半身癱瘓
……

　　而那個酒後亂性，做出禽獸之事的老頭，眼看事情鬧得愈發不可收拾，在巨
大的壓力下，竟服下農藥自盡身亡……

　　隨著當事人的死亡，這事也就不了了之。而小雯靜家，卻多了一個完全喪失
勞動能力父親！

　　方雯靜看了看屋子四周，說道：「水不喝了，今天下雨，我想你不會出門，
來看看你。」

　　中年男子：「我這個廢人有什麼好看的！你呢？還是在做雞？」

　　「不做雞能做什麼？」方雯靜不以為然的答道。

　　做雞，也許是她唯一的出路。

　　在被強姦後，還發生了更可怕的事情，小雯靜只要一出門，就會有人在背後
人指指點點……一些同年齡的男生，甚至還會當著面叫她『爛逼』，然後對她動
手動腳……

　　沒辦法，第二年她瞞著家人進城打工！掙錢對於一個１４、５歲的小姑娘來
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也沒單位敢要她！

　　就在她餓暈在一個超市門的時候，被一個中年大叔救了。那人把她帶到這個
城中村，給了她吃的喝的，連續日了她幾天後，竟然收她做了學徒，學的是——
揄東西！

　　之後的幾年，在城市的商場、遊戲廳、舞廳等地，又多了一個嬌小女孩的身
影……

　　後來有一次扒竊失敗，這個所謂的『師傅』在逃跑時，摔斷了腰，落了個半
身不遂，從此只能靠乞討度日……

　　而方雯靜一來是被嚇怕了，二來沒有了師傅的配合，作案風險太大，從此也
不敢再當小偷，改行做了雞。

　　方雯靜走到他身後，幫他捏了捏肩，柔聲道：「你……最近身體還好嗎？」

　　中年男子歎了口氣：「我算是廢了！倒是你……聽師傅一句話，趕快找點正
經事做吧……」

　　「不聊這個了！」方雯靜笑了笑道：「你看看你，多長時間沒洗澡了，把衣
服脫了。」說著便去打水準備要幫他擦個澡。

　　「不洗，不洗，洗乾淨了誰還會給錢？」

　　方雯靜不理他，自己舀了半盆冷水，又將煤爐上燒開的熱水兌了進去，水溫
合適後抬了過來。見他還沒開始脫衣服，便自己動手，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衣褲，
用毛巾幫他擦拭起來。

　　在幫男子擦拭下身時，方雯靜問道：「你雞巴能硬了嗎？」

　　男子搖了搖頭。

　　方雯靜用手拎起陰莖，邊擦睾丸邊問道：「醫生不是說，你這是心裡上的問
題嗎，讓你多鍛煉鍛煉……」

　　男子：「沒用的……」

　　方雯靜不再說話，用手翻開包皮，舀水洗去了裡面的汙垢，自言自語地道：
「以前被它操的時候，怎麼覺得它就那麼大……」

　　男子好像也被她逗笑了，摸著她的頭道：「那時你才１４、５歲，現在都這
麼大了，你……你一定恨我吧？」

　　方雯靜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你也救了我一命！」

　　男子道：「唉……那個時候……我其實……」

　　「好啦，好啦，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方雯靜打斷他，把包皮使勁擼到完全
打開，張嘴將整個露出的龜頭含進口中，用舌頭在馬眼上掃動了幾下，抬頭問道：
「你感覺得到嗎？」

　　男子：「有感覺，只是不會硬」

　　方雯靜起身脫了個一絲不掛，對他說道：「摸我！」

　　男子：「唉，沒用的，以前又不是沒試過！」雖然口中這樣說，但還是伸手
摸向了她的乳房和陰戶……

　　過了會，男子道：「你看嘛，我就說沒用的！」

　　方雯靜道：「別急，上床再試試！」說著把他楱扶到床上平躺下，自己則轉
身跨坐在男子臉上，伏身含住他雞巴的同時，也將小穴湊到對方嘴面前……

　　又過了會，男子歎道：「雯靜，你還是這麼水靈，可惜我已經……」

　　這時就聽方雯靜叫道：「你看，你看，有反映啦！」

　　男子這才發現，自己的雞巴在她的套弄下，竟然真的開始微微抬起了頭……

　　方雯靜高興道：「快，快，接著弄我，別停！」

　　「好，好！」男子也興奮地笑道。

　　半晌後，男子將嘴從小穴上退開，頹聲道：「唉，算了，始終是不行的……」

　　方雯靜轉過身，面對他說：「好不容易才這樣的，來，你別動，我想辦法插
進去試試！」說著用兩根手指夾住半軟的陰莖，輕輕往自己小穴裡送，試了幾次
之後，竟然真的插了進去。

　　男子的雞巴在事隔多年後，又再次感受到了，被陰道包裹住的溫暖感覺，竟
激動得熱淚盈眶，口中喃喃道：「雯靜，謝謝，謝謝你……」

　　方雯靜生怕雞巴滑出，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試著前後扭動下身，讓陰道內的
雞巴能獲得最大限度的摩擦。

　　扭了好大一會，男子也興奮了起來：「額……！雯靜，雯靜我感覺到了，額
……！感覺到了……！」

　　方雯靜也大聲淫叫道：「啊……！啊……！操我……！操我……」

　　「啊……！我操死你……！操死你……！」

　　「操啊……！操我……！啊……！射給我……！射我的小逼裡！」

　　「啊……！我操……！要射了……！真的要射了……！啊…………！！！」

　　隨著一聲大吼，男子半軟的雞巴，竟然真的射出了一柱精液！！！

　　事後倆人裸身躺在床上，方雯靜將頭靠在男子胸前，點了兩根煙，送了一根
進男子嘴裡，自己抽著一根，說道：「我要走了！」

　　「再陪我躺會！」

　　「不，我的意思是……我要離開這裡了！」

　　男子轉頭看向她問道：「要離開？為什麼？」

　　呼……方雯靜的紅唇中吐出一口煙，說道：「惹到人了！」

　　「誰？」

　　「你不認識，反正是大人物，惹不起！」

　　「那……你要去哪？」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說完用手指扣弄著他的乳頭，接著道：「在
這裡，我只有兩個朋友，你算一個，今天是來跟你告別的！」

　　男子吸了口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汙黃的天花板。半晌後，才自言自語似
的說道：「走吧，走吧，這個雞巴卵地方，走的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