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小村·春色】 21-25集 作者:獵槍
【小村·春色】
作者:獵槍
出版:河圖文化
【第二十一集】第一章:教室風辨
成剛懷著愉快的心情出了院子,呼吸著夜晚的空氣。鄉村的夜是安靜的,像在悠遠的夢裡。偶爾哪邊傳來幾聲狗叫,也會產生回音的效果,餘音裊裊。這更讓人覺得鄉村是多麼的安靜。
他瞧瞧周圍盡是黑色。天是黑的,地是黑的,而那些成群的房屋有的黑著,有的亮著燈。那些燈在廣大的黑暗中顯得那麼渺小,又那麼微弱。而每盞燈下,又有著每一家自己的故事。
成剛輕鬆地走在往學校的路上。兩旁樹林令成剛浮想連翩。那迷人的往事、銷魂的情景,像電影一樣在他的眼前回放著。那其中的滋味,即使百年千年也不會消失。上帝創造人是多麼仁慈啊,在創造男人的同時,還創造了女人陪他。這也許是怕男人在世上太孤單吧?是想用女人的柔情和體貼溫暖男人孤獨的心吧?
成剛覺得自己尤其幸運,尤其幸福。因為溫暖他的女人並不止一個,把人名寫下來,可以列一份名單了。這些女人中,自然是以蘭月和風雨荷為首。她們是這個百花園裡的花王,而其它的花也各有特色、各有魅力,使成剛時時跟著她們的情緒而變化。
當他經過通往破廟的小路時,不禁佇足停留,向那邊張望。今晚沒有月光,那裡又沒有燈光,只是一圃黑暗,因此有別於別處。成剛心想:那位風流的村長要升官了,不知道在走之前會不會再在這裡接著干那好事?如果此刻在的話,那麼,他身下的女人還會是李阿姨嗎?
一想到這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他 心中便生出憐憫。因為李阿姨的命並不好,嫁的丈夫並不中她的意,而她為了自己的利益又選擇了跟村長苟合。這選擇是對還是錯呢?世間的事,有不少都是沒有明確答案的。
很快的,他已經接近了學校。在無邊的黑暗中,他望見了校舍。本來是什麼都看不到的,但由於那邊有幾個窗子亮著燈,他才能望見。不然的話,那裡也毫不例外的是黑的。他知道其中一個窗子是值夜室,而其它幾個相連的亮著的窗戶才是教室。也就是自己心愛的姑娘所在的地方。
看到那黃黃的亮光,成剛像看到了希望,血流加速了。他加快步伐,匆匆向目標進發。那燈光越來越亮、心上人越來越近,他走到了操場上,這裡寬綽而平坦。此刻只有成剛一個人。
他來到窗下向裡張望。只見偌大的教室裡桌椅成排,只有蘭月一個人。她坐在第一排的一把椅子上,拿著一枝筆面對著作業本,正改著作業呢。她時而板著臉,像是煩惱,一會兒又秀眉舒展,露出甜甜的微笑。那美麗的臉孔、高雅的氣質、動人的眸子、豐滿的紅唇,都使成剛有了想把她擁在懷裡愛撫的感覺。
他仔細觀察她,還是留著短髮,額頭上的瀏海垂到眉毛之上,剪得齊整整的,在燈下泛著黑亮的光。那秀氣的鼻子無可挑剔,像是經過藝術家的手加工似的。她的美絕對可以跟風雨荷一較長短。兩人的風采實在難分高下,正如詩中李杜,文中韓柳,都是人中之傑。
成剛實在迫不及待想見她,便輕輕敲門。蘭月轉頭看向門,問道:「誰啊?」
成剛推開門,沖她一笑,說道:「除了你老公之外,還會有誰這麼關心你呢?」
蘭月一見是他,不禁放下筆站起來,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真是艷麗不可方物。她的紅唇張了張,然後才說:「成剛,你怎麼回來了呢?你不是在省城嗎?」
說著,她向他走來了。
成剛快步過去拉住她的手,伸過嘴在她的臉上親一下,說道:「我因為愛你、想你,受不了這分離之苦,這才急忙回來陪你了。」
蘭月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的話啊,都是經過美化的,我不敢全信。你老是把我當小女孩來哄。我的智商會有那麼低嗎?」
說著,輕輕掙脫成剛的手。成剛又抓住她的手,說道:「我說的話都是真的,難道你還不信嗎?」
蘭月看了看黑色的窗子,說道:「別拉拉扯扯的,萬一有人過去 ,那可不大好。你倒是平安無事,我可要名聲全毀,再也沒有人肯娶我了。」
成剛只好放手,說道:「蘭月,除了我之外,難道你還想嫁給別人嗎?」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我怎麼也不能嫁給一個有老婆的人吧?尤其不能嫁給自己的妹夫啊!現在可不是古代,一個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再說,就算可以那樣,這對於我們女人也是不公平的。」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那怎麼辦?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分手好了,就當咱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
蘭月臉色一暗,走回她的位置坐下,頭一低,嘆息道:「分手也不能算是壞事啊!你可以繼續找漂亮的情人。」
說著,拿起筆接著工作,目不斜視,不理睬成剛,彷彿這教室裡不曾有人進來似的。
成剛也不生氣,坐在對面的一張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她。他看到了她臉上的憂鬱和不滿。他沒有說話,他知道她的工作快結束了,因為她沒完成的簿子已經剩下沒有幾本了。他決定不打擾她,讓她做完再說話。
蘭月每改完一本,就轉過頭看看成剛,但並不說話。直到完工才說道:「成剛,咱們走吧,該回家了。」
她將筆蓋蓋好,站了起來。
成剛也站起來,說道:「好,咱們回家,回咱們的家。」
他望著豐滿的身材,真叫人升起慾望啊!她穿了一身牛仔服,將她的好身材暴露無遺。那高胸、細腰、長腿,都發出了充滿魔力的鉤子,鉤住了他的靈魂。
成剛一把將蘭月摟在懷裡,說道:「蘭月啊,我好愛你。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蘭月輕輕推開他,說道:「注意到窗外頭啊。我可不想在這個村子裡沒臉見人。」
她走過去,就將燈關了。
成剛笑了,說道:「這回可以為所欲為了吧?」
蘭月說道:「走吧,別在這裡亂來。這裡可是教室,是教育孩子的聖地啊!」
她出了屋。成剛跟在後面,心想:就算是聖地,咱們在這裡也乾過那事。只要一個人心裡想的是乾淨的,那麼那事也就不是臟的。
蘭月鎖了門,往家的方向走。成剛跟她並排著走,聞著她身上鮮花般的香氣,他的心情特別好。他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說道:「蘭月,咱們可以亂來了吧?」
他覺得這回安全了,因為兩人已經置身在黑暗裡,即使有人過來,也看不清兩人的小動作。這回蘭月沒有拒絕。她說道:「真是受不了你呀,就愛纏人。」
成剛拉著她的柔軟、細嫩、溫熱的手,說道:「我要是不纏你,你會高興嗎?」
蘭月輕輕一笑,說道:「你不纏我,我還巴不得呢。每次跟你好過一回,都有點疲倦。你簡直像一頭公牛一樣兇猛,叫人無法招架啊。」
說到這兒,她的聲音低下了,帶著羞怯。
成剛聽了得意,說道:「男人嘛,自然應該兇猛、強大些,像老虎,像豹子。如果我跟隻小綿羊似的,你還會喜歡我嗎?」
蘭月柔聲說道:「咱們不談這個,怪羞人的。說說你為什麼回來吧。」
成剛回答道:「我確實是因為想你了。我聽我父親說,你就要被調走了。最近公文就會下來。怎麼樣,高興吧?」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高興啊,高興。雖然我對城市沒有特殊的好感,但那裡的經濟、文化特別發達,教育方面當然比這裡更教人滿意。那裡就像大海一樣,自己遊泳的空間更大些。那裡的機會較多,應該比這裡更適合我。只是我的能力平平,不知道能不能創造好成績。」
成剛笑了,說道:「蘭月,不用謙虛,我了解的。你可不是一個只有臉蛋、只有身材,而沒有大腦的人,你是一個才貌雙全的姑娘,就像你的表姐雨荷一樣。你們都是最棒的、最好的,無人能比的。」
一提到那個美女,成剛的心裡又苦又甜。他心想:她也太過分了,居然敢打我?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幾個人敢對我動手呢,更沒有被娘兒們打過。可不能讓她養成這個習慣。如果此事不處理好的話,那個小娘兒們會得寸進尺,日後更不會把我放在眼裡,隨時隨地都會實行暴力。我儘管很愛她,但也不能慣著她這個臭毛病,?可冒著一刀兩斷的危險,也不能失去男人的尊嚴。
蘭月聽到了成剛的評價,不禁笑了,說道:「成剛,我只是一個鄉下姑娘罷了,你把我�得太高了。我拿什麼跟我表姐比啊?她才是最了不起的姑娘啊。怎麼樣,有什麼進展沒有?」
成剛問道:「你指的是什麼啊?」
蘭月微笑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將她變成你情人的事啊!」
成剛心想:基本上是搞定了,我的運氣真好啊!而嘴上卻說:「她就好比一輪明月,遠遠地看著還行。若想登月,難度可大了。」
說罷,還嘆息一聲。這嘆息可不是假的。他雖得到了肉體,可同時還是感到了相當大的壓力。那個姑娘並不是你得到了她的肉體,她就會無條件投降。她的性格像一塊石頭一樣,不是一個要靠男人活著的弱女子。
經過那座廟時,成剛又停下了腳步。
蘭月一笑,也跟著停下,說道:「成剛,你怎麼了?是不是又想去那廟裡看看?」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不知道今晚上那裡會不會有人在。」
蘭月說道:「就算是有的話,也就是村長領著女人去。誰會在晚上去那裡啊?」
成剛說道:「村長要是在那裡的話,一定是領李阿姨去吧?」
蘭月一搖頭,說道:「那也不見得。」
成剛問道:「為什麼呢?難道他還會領自己的老婆去嗎?」
蘭月回答道:「領自己老婆去,絕對不可能,但他可以領別的女人去啊。」
成剛說道『丨「怎麼,村長又有了新歡嗎?」
蘭月幽幽地嘆一口氣,說道:「這男人可真夠花心的。這不,村長要升為鄉長了,那派頭更大了,不可一世。聽說最近又跟村里的一個寡婦好上了。唉,男人吶,就是不忠的代名詞。」
成剛說道:「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可不是那種人吶!」
蘭月嘲笑道:「你也不能例外吧?不說別的,就咒你做了對不起蘭花的事,就夠了。」
成剛以委屈的聲調說道:「蘭月,我這個問題應該另眼看待。如果我要是那麼呆頭呆腦、見色不亂,你說,咱們還能在一起嗎?如果沒有我,你又去找誰去啊?」
蘭月哦了一聲,說道:「這麼說,如果咱們不那樣的話,我還可能嫁不出去了?」
成剛嘿嘿笑,說道:「那我可沒說。我想說,咱們兩人最合適了。」
蘭月說道:「我怎麼看不出來呢?我覺得咱們一點都不合適。對了,你還要去那廟裡嗎?要去的話,你自己去吧,我可得回家了。」
說著,便向前走了。
成剛連忙追上,說道:「你不去,我還去幹什麼啊?真是想不到,那村長論長相也沒個人樣,居然還能那麼風流。這人吶,還真不能小看他。」
蘭月說道:「他再差,也是個村長啊。小小的權力,就可以吸引那些輕浮的女人了。這些女人太不值錢了。」
成剛笑道:「蘭月,我知道你是一個清高的人,再大的權力也吸引不了你啊!」
蘭月沈吟了一會兒,說道:「我覺得我比她們似乎也強不了多少。她們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而我跟 你,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按說,以我的性格,不應該對不起我妹妹的。我若想找男人談戀愛,應該不困難啊。」
成剛感到了一種壓力,就說道:「蘭月,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古人說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蘭月長出一口氣,說道:「事到如今,也只好這樣了。對了,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成剛說道:「有話只管說好了。我一定老實回答。」
蘭月緩緩地說:「如果你沒有老婆,你會娶我為妻嗎?」
成剛聽了,心裡一動,便將蘭月摟在了懷裡,說道:「那還用問嗎?我一定娶你當老婆。」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我相信。只不過我要是當了你的老婆,你就不能亂來了。因此,你娶蘭花還是對的。」
成剛說道:「如果我娶的是你,那麼我會規規矩矩地當你的丈夫,不再碰別的女人。」
蘭月勾住他的脖子,說道:「你真能做到嗎?我有點不信。」
成剛不答,摟緊她的腰,吻住她的紅唇,使勁地磨著、舔著,還將舌頭伸到蘭月的口中。蘭月便含住他的舌頭,盡情地玩著。兩人一起努力,享受著口舌上的爽快。轉眼間,就氣喘籲籲了。
成剛還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抓著。那手回到前面捏弄起她的奶子,輕輕重重的,很有技巧。蘭月忍不住扭腰擺臀,鼻子裡發出了哼聲,像是生病了似的。
等到蘭月有點喘不上氣來,才跟他的嘴分開 。成剛笑道:「真香,真甜啊!怎麼樣,你也挺舒服吧?」
蘭月笑了,說道:「都是你占我便宜,我哪裡來的舒服啊?」
成剛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按摩著,說道:「蘭月,打鐵趁熱,咱們找個地方好好爽爽吧。這幾天不見,我可很想操你了。」
蘭月說道:「不,成剛。現在幹不了了。」
成剛摟著她的腰,說道:「有什麼幹不了的?你別怕,咱們找個安全地方,不會有人發現的。」
蘭月輕聲笑,說道:「不是這個原因,是因為我身子不方便。」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來了月經?」
蘭月回答道:「是啊,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受罪,不像你們男人,一年四季,什麼時候都可以堅持戰鬥。」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變低,像是害羞了。畢竟她還是未出嫁的姑娘呢。
成剛叮囑道:「那什麼時候你身子方便了,你要跟我說啊。咱們得痛快地玩一玩。不然的話,你會憋壞了。」
蘭月撲哧一笑,說道:「滿嘴胡說,我可不是花癡,都是你太好色罷了。」
成剛笑道:「我要是不好色的話,你還會愛我嗎?男女之間相愛,愛到一定程度,免不了要有肉體交流。你看現在談戀愛的人,有幾對不在婚前一塊兒睡覺的?」
蘭月說道:「那些女人吶,都是教你們這種男人給教壞了。」
成剛說道:「那是教你們學習知識呢。不然的話,你們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蘭月看了看天色,說道:「走吧,回家吧,別讓她們等急了。」
成剛答應一聲,兩人分開,繼續走路。蘭月就問:「你這次回來,沒買什麼東西嗎?像蘭雪,你沒有禮物給她,她會高興嗎?」
成剛回答道:「我為你們買了禮物。你們一人一件衣服。我還給蘭雪買了幾張唱片,還買了四本書。其中三本給蘭花,是專講安胎和胎教的。另外一本是給你的。你猜猜是什麼書?」
蘭月說道:「不是你在省城的小攤上買的什麼便宜小說吧?」
成剛很認真地說:「當然不是什麼便宜小說了。我為你買的是一本專門講性愛的書,裡面內容很豐富,保你看完以後,對床上的那些事明白很多,會使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怎麼服侍男人、怎麼討男人歡心。」
蘭月笑罵道:「你可真流氓。自己是流氓,還想把我變成流氓啊?那書我可不要。」
成剛說道:「你沒聽人說嗎,女人不懂床上功,沒有男人把她寵。那本書在我行李裡呢。今晚那行李會放在西屋,你悄悄取出來,別讓你媽看見了。」
蘭月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要呢。我不想學那功夫。我是你的什麼人吶?我又不是蘭花。」
說到這兒,她的聲音有點苦味和酸味了。成剛問道:「怎麼了?蘭月,你生氣了嗎?」
蘭月回答道:「沒有,沒有。我不會跟你生氣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院子。成剛將門關上,回頭看,兩個屋子的燈都亮著呢。想到馬上又要分開了,成剛心裡暗嘆一聲。
兩人進了屋,只見風淑萍跟蘭花正坐在西屋等著呢。風淑萍瞅了啾蘭月,說道:「怎麼回來這麼晚呢?」
蘭月回答道:「改作業挺費時間的。」
芳心評忤亂跳,彷彿做了什麼壞事似的。
蘭花看看成剛,說道:「剛哥,怎麼樣,農村的晚上不如城市吧?」
成剛說道:「城市的晚上太鬧了,這裡的晚上又太靜了。這是兩個極端啊。」
說著,他拉過行李,打開鎖,將東西二往外拿。
風淑萍微笑道:「成剛啊,以後再來不要買什麼禮物了,挺浪費的。再說,你也不是外人。」
成剛將東西都擺在炕上,說道:「都是些不值什麼錢的。你們看看,這些衣服合適不合適。」
他將衣服指給她們看。於是,每人都拿起自己的那件。接著,成剛又掏出三本書交給蘭花,說道:「這是給你的。讀讀它,對孩子有好處。」
蘭花高興地接過來,說道:「我一定好好讀,按照書上的做。我相信,咱們的孩子一定是一個健康、活潑、可愛的孩子。」
成剛點點頭,看了看蘭月,她正拿著衣服端詳呢。他說道:「我先去躺會兒,你們試試衣服吧。」
說著,他向自己的臥室走去,那自然是東屋了。到了東屋一看,已經鋪好被子、拉好窗簾。黃亮的燈光照亮了屋子的每個角落。
他脫掉外衣,往炕上一躺,身下好熱啊。顯然,炕是燒過的。他一閉上眼,今天的那些事便滾滾而來。行駛的客車、抓賊的凶險、救人的急切、野外的銷魂、美女的耳光……他心想:雨荷現在也一定後悔打我了吧?我現在不能打電話給她,我不能那麼不要面子。她打了我,我再給她打電話,那成什麼了?男人可不能不要臉啊。不過,她剛剛破身,心中一定是挺苦惱、很煩躁。我應該如何安慰她呢?我還是給她發個訊息吧。
於是,他坐了起來,抄起手機,卻不知道該打什麼字。想來想去,只想到一個歌名,就把這歌名發過去了。這歌名是:一生愛你千百回。
發完之後,成剛感到輕鬆一些。他覺得這個句子最能代表自己的心意了。成剛又躺下來,閉目養神,想著那些亂糟糟的事。過了十幾分鐘,蘭花進來了。成剛睜眼坐起來,見她還穿著家常衣服,就問道:「我給你買的衣服不合適嗎?」
蘭花將三本書放到桌上,又坐在炕沿上,說道:「挺合適的啊,只是那衣服不適合在這農村穿。等回到城市再穿吧。」
說著,她的身體往成剛身上一靠,成剛便摟她在懷裡了。
蘭花的臉上露出沈醉的神情,說道:「剛哥,你知道嗎?你走了之後,我天天想你。好幾回你都來到了我的夢裡。我日日夜夜吩著你回到我身邊啊!今天,你總算回來了。」
她說得很動情,很深情。
成剛心裡溫暖,說道:「有分離才有相聚啊!以後回到城裡,咱們可就不分開了。」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剛哥啊,等再回城裡時,我就跟著你。不知道我媽願意不願意。」
成剛問道:「你媽怎麼會不願意呢?你已經嫁給了我,就是城市人了。城裡才是你的家,總不能永遠留在農村吧?」
蘭花說道:「我媽說她不離開農村,而我如果再回到城裡,陪她的時間就會變得很少。她讓我現在多陪陪她。」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蘭花,你媽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有點委屈你了。」
蘭花笑了笑,美目瞇成一線,說道:「她是我媽,我陪媽也是應該的。只是我有點受不了跟你的分離之苦啊!」
成剛感慨道:「蘭花,我能娶到你這樣的老婆,也應該知足了。你是個好老婆,我成剛的運氣不錯。」
蘭花仰起臉微笑,說道:「如果你能早點碰到大姐,娶我大姐的話會更好的。」
成剛一愣,說道:「你在說什麼呢?」
心跳加快,心想:她什麼都知道了,還能這麼說,已經很難得了。
蘭花帶點苦澀地一笑,說道:「沒什麼,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別當真啊。」
成剛說道:「以後這種玩笑就不要開了。這麼說,你的心裡一定不好受。再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離婚。無論我有多少女人,無論我多麼花心,我也不會拋棄你。」
蘭花聽了嬌軀一震,激動地說:「剛哥,你真好。以你的條件可以找到比我好得多的姑娘。我能嫁給你,已經很知足了,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就去喜歡吧,只要你高興就好。」
成剛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好了好了,以後不要再瞎操心、再胡思亂想了。要知道,我不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
蘭花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你要沒有良心,我怎麼會嫁給你呢?我已經感到很幸福了。」
成剛長嘆一口氣,說道:「蘭花,有時候我真覺得愧對於你啊。從道德看,我是應該受到指責的。可是,我偏偏又管不住自己。」
蘭花一捂成剛的嘴,安慰道:「剛哥,你不要那麼說。你不要自責,我不會怪你的。只要你開心就行,你開心,我也就開心了。」
成剛讚揚道:「蘭花,你真是太好了。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再娶你為妻。」
蘭花笑了,跟成剛貼得更緊一些。雙方都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但久久沒有說話。可他們的心似乎在交流著,只有雙方能懂其中的內容。
之後,蘭花說道:「剛哥,你坐了一路的車,也一定累了。這就休息吧。」
說著,替成剛脫衣,動作很溫柔,神情很愉快,是一個有淑女風範的妻子。成剛看了很是好受,心想:娶老婆還得娶這樣的。如果娶了雨荷那樣的,想讓她為你脫衣服,做夢吧,說不定男人得反過來服侍她啊!你看她的性格也不像一個服侍人的女性啊!
脫掉外衣,裡面是褲襠、背心。成剛身上那肩膀、四肢上的肌肉鼓鼓,顯示著力量和雄勁,看得蘭花心裡一醉。這個熟悉的身體已經很久不見了,這一見,就像戀愛時那樣令她著迷。這個身體曾多少次壓在她的嬌軀上給她歡樂啊,那是畢生都無法忘掉的。
蘭花情不自禁地撫摸起他身體,說道:「剛哥,你的身體真壯實啊,每一塊肌肉就像是鐵打成的。你真是男子漢。」
成剛驕傲地笑著,說道:「如果我身體不好的話,你還會喜歡我嗎?」
撫摸著她 的秀發,瞅著她的俏臉。她的俏臉已經有了紅暈,那是動情的一種反應。多日的荒疏,已經使她有了一定的壓抑。
蘭花忍不住伸嘴親著他的肩膀,說道:「這感覺真好,我像是又回到了咱們蜜月的時候。那時候咱們可是天天在一起,經常做那好事。每次你都把我弄得全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成剛的手在她的身上騷擾著,說道:「男人嘛,要是沒有那個本事的話,那還叫什麼男人啊。怎麼樣,蘭花,是不是想乾了?」
蘭花的手伸到成剛的胯下,那東西已經支楞起來,將褲頭頂出個大包,勢頭像是隨時能破布而出似的。她多情地揉弄著、捏弄著,臉上盡是癡迷相。她說道:「剛哥,你不知道,我做夢的時候,也有夢見這東西的時候。在夢裡,這東西在對我幹壞事呢。它的樣子是那麼可怕,又是那麼令人喜歡,它給了我太多太多的樂趣了。」
說著,她的手已經伸了進去,直接玩肉棒。哦,她感覺到了熱度、硬度、長度。那是女人們都臣服的寶貝啊!哪個女人不喜歡大肉棒在她的體內發威?性是人類最基本的需要,跟吃飯一樣重要。人的許多行為都與性有關,只是人們不願意承認罷了。
蘭花讓成剛平躺在褥子上,她要服侍老公了。她一邊玩弄著肉棒,一邊問道:「剛哥,你的體力還行嗎?能不能做運動?」
成剛微笑著望著她緋紅的俏臉、樸素的衣服,以及微隆的小腹,說道:「我是鐵打的身體,倒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不會傷到孩子吧?」
對於自己的孩子,他可不能不體貼些。
蘭花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說道:「孩子很好。只要咱們的動作不那麼厲害,他不會有事的。」
她的美目含笑,笑得那麼甜蜜,又那麼羞澀。
成剛說道:「好啊。那你也脫一脫吧,讓我看看你的身材變得是不是更好了。」
蘭花說道:「懷孕之後,身材都有點走樣了。」
雙手齊動,一會兒,她的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和內褲。她光滑的皮膚、勻稱的身體就展現在成剛的眼前。和以前沒太大的不同,只是腹部已經明顯隆起來,顯示著她的成績。
再看她的胸罩與內褲,那可絕對是城市的風格,是在關鍵處使用紗料的。像奶頭隱約可見黑影,而下面的焦點部位則是黑黑的,那是絨毛啊!此刻,那紗料旁邊已經濕了一塊了,是蘭花的浪水流出來了。
成剛微笑道:「蘭花,你還是那麼好看啊!」
臉蛋還像蘋果,美目又黑又亮的,只是臉上多了幾分慈母的光輝。
蘭花也笑了,說道:「剛哥,只要你不嫌我煩就行了。」
說著,跪到成剛的胯下,要給成剛的棒子刺激。
成剛連忙說:「蘭花,這樣會碰到肚子,還是換個姿勢吧。」
說著,他站了過來。
蘭花一笑,說道:「還是剛哥想得周到啊。」
別看同樣是跪著,但還是不同的。成剛站起來,蘭花就可以直著上身親吻了。
只見蘭花把著成剛的大腿,伸出舌頭,隔著內褲先舔了起來。沒幾下,那內褲隆起之處就出現了濕跡,是肉棒的形狀。蘭花�頭瞅瞅成剛,成剛正對她笑呢,說道:「蘭花,你的功夫越來越棒了,快成專家了。」
蘭花說道:「你要是舒服的話,我很願意親它的。」
說罷,將成剛的內褲向下一拉,那根大棒子便威風凜凜地展現在眼前。那棒子高翹著,醜陋而猙獰,充滿了戰鬥姿態。蘭花見了心神俱醉,心想:它是多麼誘人吶,誰見了能忍住啊?
蘭花一手把著棒子,先仔細聞了聞,啊了一聲,臉上盡是興奮之態。那氣味在她聞來充滿了魅力,因為這種氣味是她所熟悉的。記得剛結婚那陣子,她是很討厭這味道,可是現在,她卻感覺這已經變成香味了。因為這種氣味會令她慾望高升。
成剛笑道:「蘭花,你要是喜歡的話,就好好疼它吧,它最喜歡你的舌頭和小嘴啊。」
蘭花嗯了一聲,便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起來。雖沒有發出聲音,但雙方似乎都聽到火苗燒東西時的滋滋聲。蘭花舔得多麼認真、多麼執著,而成剛則舒服得瞇著眼睛,嘴裡啊啊地叫著,感覺自己的身體一瞬間都變軟了,幾乎要站不住了。一道道快感的熱流不時衝擊著他,使他想大叫、想跳躍。這滋味筆墨難描。
蘭花越舔越起勁。為了效果更好,她往龜頭上吐了點口水,然後又親又舔的,這回真的發出了響聲,那聲音充滿了淫糜與激情。隨後,蘭花的舌頭在整個肉棒上掃蕩著,無處不及。接著,又將肉棒子吞進嘴裡玩,又套又夾的,玩得不亦樂乎。
成剛爽得呼哧呼哧直喘氣,要不是極力抑制著 ,他就會一射而出。再看蘭花的表情,是又甜美、又迷戀、又有些淫蕩。這表情更教男人洋洋得意啊!他心想:蘭花真是個好女人,我應該操她、狠狠地操她啊。不然的話^真對不起她的一片心意。
蘭花忘情地吸吮著,像吃著可口的冰淇淋一樣,看得成剛驕傲極了。他伸手撫摸著她 的秀發。那彎彎曲曲的秀發正隨著她的頭部運動震顫著。那唇舌跟肉棒的接觸間,發出了唧溜唧溜的聲音,猶如小貓喝水似的。
成剛雖然抑制力較強,也受不了那強烈的刺激。他艱難地說:「蘭花,我要忍不住了,來吧,讓我操你吧。」
蘭花哼了一聲,吐出肉棒子,只見那東西像洗過的大蘿蔔一樣乾淨。大龜頭紅嘟嘟的,特別可愛,那馬眼上又冒出一滴精水來。蘭花忙親了一口,將它吸到嘴裡,細細品著其中的滋味。
成剛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蘭花,你真是一位難得的好老婆。我會愛你一輩子的。來吧,我想操你了。」
蘭花便脫掉內衣褲,乖乖地擺出姿勢讓他幹。她考慮到孩子的安全,便決定採用背入式。她小心伏下身子,跪下來,一雙奶子低垂著,變得飽滿,像是裝滿糧食的米倉。而那乳暈跟乳頭都變成黑色了,渾然一片。而那腹部在這個姿勢下,也顯得比較突出。燈光照在蘭花的皮膚上,泛著柔和的亮光。白淨的皮膚、黑亮的秀發、夠格的身材、桃紅的俏臉、微蕩的眼神、豐滿的紅唇,都令蘭花展現出不同尋常的魅力。何況她的這個姿勢還比較誘人。
成剛從蘭花的後面看,只見屁股也變大一些。屁股豐隆而結實,是均勻而悅目的兩瓣,那麼圓,那麼漂亮。股溝裡的雙孔也都跟他照面了。但見絨毛濕潤,花瓣張開,上面有很好的紋路,正流著口水呢,彷彿是餓了。再看上面的菊花,也一鼓一縮,小巧而樸實。
成剛看得過癮,再次感受到美女的肉體之美。他跪在蘭花的後面,將她的腿分得再開些,以便自己看得更清楚些。他心想:女人的身體真美啊,美得令男人銷魂。難怪那麼多的男人會在女色上面鋌而走險,不顧一切呢。蘭花還不是最美的女人,像蘭月跟雨荷,更教人不能控制自己了。難怪會有男人為她們去死。女人的美是不可形容的。
成剛雙手盡情地撫摸著她 的屁股,多麼光滑、多麼細膩啊,像摸到玻璃一般。他還將屁股分得更開些,仔細看她的女性器官,越看越好看,還聞到女人特有的氣味呢。這氣味令他更想幹事。
他伸出舌頭,向著她的小穴就舔了起來。小豆豆、花瓣,一律不放過,還伸到穴裡去弄,一伸一縮的,非常熱情。蘭花大爽特爽,呻吟著說:「老公啊,你真好,你舔得我都要昏過去了。這滋味美極了,使我想讓你馬上操我啊。」
聲音嬌媚又動人。
成剛吸了口一浪水,笑道:「蘭花,我一定會讓你過癮的。叫你乾了這次想下次啊。」
說著,更加賣力地親著、吮著,蘭花的浪水流得更歡,一滴滴慢慢下來,最終落到褥子上。
這刺激令蘭花美得心裡冒泡。她一邊哼著,一邊扭動著屁股,像是躲避騷擾,又像是配合著。她的扭動、她的浪叫,都令成剛無法自控。他大口吃了幾口之後,便�起頭,擺正姿勢,挺著肉棒往裡插了。
他沒有馬上插進去,而是在股溝裡磨擦著,還在小菊花上觸碰,碰得小菊花直縮。蘭花呵呵嬌笑,回頭說:「剛哥,你幹什麼呀?想走旱路啊?」
成剛說道:「如果我要玩的話,你樂意嗎?」
蘭花飯眉道:「我不喜歡那個乾法,可是剛哥要是想的話,我賠上一條命也陪你到底。」
成剛聽了歡喜,說道:「今天還沒有那個興致。哪天我來興致了,咱們再唱一曲後庭花。」
說著,將大肉棒子對準小穴一挺,龜頭便進去了。裡面很溫暖、很濕潤,成剛再一挺屁股,便全根而入了。
蘭花喔了一聲,嬌喘著說:「這滋味正好,被大肉棒子一頂,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變輕了。」
成剛伸手揉揉她的奶子,說道:「你要是喜歡的話,咱們就多乾一會兒。」
說罷,便輕柔地干起來。肉棒夠大,將小穴撐得滿滿的。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一出一進,磨擦性很強。
成剛呼呼地喘著氣,而蘭花嬌喘籲籲,口鼻不時哼叫著,表達著自己的感受,聽得成剛很有成就感。
成剛一邊幹,一邊問道:「老婆,怎麼樣?感覺到爽了吧?」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剛哥,要不是為了孩子,我會叫你使勁幹的,使勁才過癮啊。」
她積極配合著,又是扭腰,又是搖屁股的,讓大肉棒子在自己的體內愛撫著。這是一種高層次的歡愛啊!
成剛不但乾,還摸她、親她,在她的玉體上留下了大量的愛的痕跡。肉棒子不緊不慢地抽動著,蘭花甩著頭,秀髮飄飄,還不時回眸,深情地望著自己親愛的男人,望著他激情地操她。女人沒有幾個不喜歡操的,尤其是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操,更是一種莫大的幸福。每次成剛操她,她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有福的女人。如果不是在城裡遇到成剛,她今天不知道在幹什麼呢,也許是回到農村繼續當農民,也許是繼續留在城里幹那種低賤的工作,總之,是沒有什麼出路的。
成剛加快了一些,但每一下都不重,但蘭花已經被操得心花怒放,如醉如癡了。她的臉好紅,眼睛靈動,舒服得像是在空中飛行一樣。等到蘭花說好了,成剛才將自己的精華射出來,射得蘭花喔喔直叫。
射完之後,成剛將肉棒子抽出來。蘭花爬起來,再次湊上嘴,將肉棒舔得乾乾淨淨,真可謂第一流的好老婆。
幹完事,夫妻兩人相擁聊天。這時候的他們都帶著一種無限滿足的心情,這情景使蘭花想到了新婚的時候。那時候,他們也是這樣聊天。只是到了農村之後,這種事才少了起來。
蘭花問道:「剛哥,我能讓你快活嗎?」
成剛回答道:「自然能了,不然的話,我怎麼會跟你做愛呢。」
蘭花臉上笑著,說道:「跟我乾時和跟別的女人乾時,有什麼不同?」
成剛一笑,說道:「蘭花啊,好端端的問這個乾嘛呀?」
蘭花說道:「我想聽啊。作為你的老婆,我有權知道你幹別的女人的細節吧?比如說,你跟我大姐幹的時候,是不是比和我乾時更爽呢。」
成剛聽了有點慚愧,說道:「蘭花,我知道你什麼都知道了。我實在對不起你,我不應該背叛你的。」
蘭花故作灑脫地一笑,說道:「剛哥啊,你不要過麼想。我不是早說過讓你找情人的,只要你不把我休了就成。不過我沒有料到你會搞我大姐。唉,這關係都有點亂了。」
成剛說道:「你大姐是個好姑娘,她應該找個更好的男人。」
蘭花嘆了口氣,說道:「那是當然,她當然是個好姑娘了。如果你真喜歡她的話,不如我成全你們吧。咱們離了,你娶她好了。」
成剛輕輕一拍她的後背,說道:「你啊,又在說傻話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輩子我都不會拋棄你的。」
蘭花聽了感動,說道:「就沖你對我的這份心,我完全不怪你了。以後你再遇到喜歡的女人,也可以睡她。不過可不能影響咱們的家庭。」
成剛笑道:「蘭花,你的度量真大啊!放心,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讓任何事情影響咱們的家庭。」
蘭花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說道:「你快說說,你跟大姐是怎麼幹的?她那麼一個自愛的人怎麼會讓你干呢?」
成剛瞇著眼笑道:「那事有什麼好說的呢?還是不說了。你要是實在想知道的話,哪天,咱們三個一起睡好不好?來個三人行。三個人一起玩更過癮啊!」
蘭花大方地一笑,說道:「我倒不怕,只怕大姐不肯答應啊。她是一個那麼要面子的姑娘,你跟她偷偷摸摸幹幾回也還罷了,讓她在我的面前跟你做,她才沒那麼大的膽子呢。」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是啊,你大姐目前還真幹不出那事來。這事不能急,得慢慢改變她。我跟你說,雖然你知道了,但你在跟前,還是跟以前一樣裝作不知道,以免她難為情。」
蘭花回應道:「我知道了。我不會讓她難堪的。」
成剛親了親她的臉,說道:「蘭花,像你這樣的好老婆,真不容易遇上啊。你簡直太偉大了。」
蘭花笑了笑,說道:「我沒有那麼偉大,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心裡卻想:誰願意讓自己的丈夫陪別的女人呢?我是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才這麼做。如果對你管得太嚴了,你一定會反感,只怕我很快就當不成你老婆了。
成剛說道:「你知道嗎?你大姐那樣一個人,居然還鼓勵我追求你表姐呢。」
蘭花驚呼一聲,說道:「想不到大姐那麼保守的人還會有這樣的想法啊,嗯,這可不像大姐的性格啊。」
成剛笑道:「她明知道雨荷不可能會接受我,才這麼說的。你想想,你表姐是個什麼樣的人,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才肯給一個有家室的男人當情人。」
說這話時,心裡卻流著苦水。他心想:我是得到了她的肉體,可是,這並不能說明我勝利了。在她面前,我還是一個失敗者啊!等她答應當我的情人時,我才算征服了她。誰知道會不會有那麼一天呢?
【第二十一集】第二章:三條短信
第二天下雨,淅淅瀝瀝的,雨絲綿密,千里江山都迷迷濛蒙的。雖然隔著一層玻璃,在屋裡的人們也感到了一絲清涼。早上,吃的是雞蛋炒韭菜,不必說,自然是當媽的風淑萍做的了。
吃飯時,成剛悄悄看蘭月。只見她表情平靜,既看不出悲傷,也看不出歡喜。偶爾跟自己的目光相對時,她便立刻閃開。成剛心想:怎麼了,難道我哪裡又得罪她了嗎?她看起來有點不太對勁啊!
飯後,成剛上廁所時,在房子東頭與蘭月相遇。她正往回走,打了把傘。她見成剛沒打傘,頭髮已濕了,連忙用傘遮住他,嗔道:「你怎麼這麼傻,也不拿傘,都淋濕了。」
成剛感覺到了被關心的溫暖,微笑道:「我身體棒,不怕雨淋的。倒是你啊,有點不對勁啊。」
由於兩人都在傘下,幾乎是貼在了一起,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暖。成剛還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呢,他真想狠狠地親她、摸她。他望著她嬌美而清雅的面孔、修長的脖子、高聳的胸脯,真想動手啊!
蘭月說道:「我沒什麼不對勁,是你想得太多了。好了,我得回屋了,得準備上班了。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吧。」
說著,將傘遞給成剛,她就要走。
成剛叫住她,說道:「等一下,蘭月。你得告訴我,咱們什麼時候才可以爽一爽,叫我好好操你一次。」
蘭月聽了臉一紅,嗔怪道:「你的話真粗魯啊。」
成剛笑呵呵地說:「這樣說才過癮啊,難道還要說『雲雨』和『做愛』嗎?太酸了吧?」
蘭月白了他一眼,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是順其自然吧。這種事難道也要定日子嗎?又不是結婚。」
成剛說道:「那也得有個大概時間吧,不然的話,我的心裡老是空蕩蕩的。」
蘭月哼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想要就要嗎?我可沒有那麼賤。」
這話聽來充滿了酸味。
成剛心中靈光——閃,醒悟似地說道:「我明白了,你吃醋了。昨天晚上,你一定偷聽到了什麼。」
蘭月緩緩地說:「還用什麼偷聽嗎?蘭花的叫聲我們躺在炕上都能聽得見。你們夫妻的感情真好,好得連我以後都想退出了。」
說罷,已經走出了傘下。
成剛馬上追上,並且抓住她,一隻手還拿著傘。他說道:「蘭月,我現在才知道,你的心眼也不大啊。」
蘭月冷笑道:「如果你心愛的人跟別的人快活,你的心眼會大嗎?」
成剛聽了歡喜,問道:「蘭月,你愛我到底有深呢?」
蘭月睜大美目,說道:「我把最寶貴的貞操都給你了,你說有多深?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我走了。」
成剛抓緊她不放,說道:「讓我親親舌頭再走吧。」
蘭月掙脫不開,只好乖乖地吐出舌頭來。成剛便含住它,好一頓地舔啊、吸啊、磨擦啊,足足有一分鐘。那滋味美妙極了,好像時間都靜止了、地球都停止了、人間萬物都消失了,只剩下兩人的親吻。這吻是多麼甜、多麼溫馨啊!成剛吻個沒完。
還是蘭月將他推開了。她碩大的胸脯一起一伏,說道:「好了,我真的要走了,別纏我了。」
成剛追問道:「那你什麼時候讓我操啊?」
蘭月走出傘下,回眸一笑,露出一排貝齒。笑容艷如玫瑰,美極,妙極,使陰暗的天地都為之一亮,使冷冰冰的室外都有了春意。她柔聲說:「你先得對我三叩九拜,我才會考慮讓你操……操……」
說到那個字,她羞得一低頭,然後小跑而去。那腰肢的靈活與柔軟,屁股的豐美與搖曳,都令成剛直了眼睛。再回想她那個笑容、她的粗話,成剛的魂簡直都要飛走了。他心想:蘭月真是迷死人了,她的風采簡直要壓倒風雨荷。她那麼一個高雅而自愛的姑娘,動情時,也同樣熱情,說粗話時,充滿了撩人的魅力啊。以後,我得多培養她講粗話,露風情,賣風騷,不然的話,實在可惜這個材料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再怎麼變,她也變不成蘭雪那樣前衛的人。蘭月做人是有自己的底線的。
等成剛回到屋時,蘭月已經換好衣服要上班去了。在這雨天裡,蘭月穿了一件白色合身的風衣,腳蹬長靴,看上去風姿絕妙,簡單而優雅。蘭花在旁誇道:「大姐啊,你是衣服架子啊,穿什麼都是大美人。」
蘭月淡淡地笑著,說道:「蘭花,你就不要恭維我了。再這樣的話,我會樂得飛起來的。」
風淑萍則說道:「蘭月啊,蘭花說得沒錯,你確實很好看,很讓人著迷啊。你比我年輕時還好看十倍呢。」
蘭月羞澀地笑道:「媽,連你也在哄我啊。我哪裡有那麼出色?要是有那麼出色的話,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嫁出去呢?」
她的目光在成剛的臉上一掃,有責怪之意。
成剛不禁笑了,心想:這也不能怪我啊?誰叫咱們的相遇晚了呢?如果我在蘭花之前遇到你的話,我自然會娶你當老婆。可是現在不好辦,我總不能休掉蘭花而改娶你吧?那樣做的話,我成剛也太沒有良心,全世界的人都會罵我不是人。
說了一會兒話,蘭月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抓起一把傘,又看成剛一眼,便上班去了。成剛站在窗前,看蘭月走在濕漉漉的院子裡,走在灰色的天空下。她的步子不快也不慢,步態是雅緻的,姿勢是優美的,而她的身材又是豐腴的美麗的。不需要看臉,就知道是個美女。
蘭花見風淑萍去廚房乾活,也湊到成剛身邊,挎上成剛的胳膊,低聲說道:「剛哥,你的情人真美啊,連我見了都想脫她的衣服。你真的很有眼光,我越來越佩服你了。」
成剛收回目光,望著蘭花的臉,也小聲說:「你在說什麼呢,蘭花,小心讓你媽聽到。」
蘭花微微笑,說道:「她聽不到的。怎麼樣,我的話沒錯吧?」
成剛笑了笑,說:「蘭花,咱們還是別談你大姐了。一談這個,我心裡老是不自在,覺得很愧對於你啊。」
蘭花拉住成剛的手,說道:「不用這樣,我已經容許你那麼做了。只是有一點,你可別惹出什麼麻煩來呀。好了,我去幫媽幹活了。你自己打發時間吧。」
說著話,向成剛柔美地——笑,便推開門去廚房了。
成剛站在窗前,往外一看,蘭月的倩影早已消失不見了。現在,他能看到的是陰雲滿天,人家的磚房、草房、不太高的圍籬、圍籬內的楊柳、暗淡的院子、結實的柴火堆等等。這些東西沒幾樣是城市裡能看到的。在城市待得悶了,出來看看農村也滿好的。
這一天,他倒沒有什麼事做。上午收到了幾個訊息,分別來自不同的人。第一封是蘭雪發的,畫面是一枝箭插在一顆紅心上,那紅心還一閃一閃的,旁邊還有幾個字,寫的是:一生不變。
看到這裡,成剛一笑,心想:這蘭雪也會玩這一套了。我還以為她會發給我一個黃色小笑話,或者色情圖片呢。這個圖倒是挺正經,是向我表示情意啊!她還不知道我回來呢。嗯,先不告訴她,給她一個驚喜。等她回來了,她一定會主動約我做愛。這個丫頭雖說年紀小,可是那個瘋勁與熱勁都超過成熟的女人。嗯,以後會很有發展的。
第二封是宋歡發的。畫面是這樣:一個男子平躺於床,露出肉棒,一個美女跪於旁邊,正給他「吹簫」呢。兩人都沒有脫光,男子只是解了褲子,而女子是三點式內衣,屁股撅得很高,上身伏低,從胸罩裡露出大部分的肉球。她的臉充滿了盪意與春情。她將肉棒吞入一半,一把還把著根部。這不是卡通圖,而是真人圖。妙的是,這不完全是靜態的,而是動的。那男的不時挺動下身,那女子的嘴則一上一下的動著。旁邊也有字,寫的是:日日夜夜,簫聲長鳴。
成剛見了,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心想:這個宋歡,發訊息也不老實,那麼多的好東西不發,非得發這種帶顏色的。現在的大學生的確夠前衛,等蘭雪上了大學,一定比宋歡更厲害。這兩個人要是在一起,肯定志同道合。有機會的話,應該介紹她們兩個認識。他們兩個在性格上絕對是姐妹。
這最後一條卻是風雨荷發來的。他一看屬名,就心裡一顫,彷彿風雨荷突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似的。他辛辛苦苦追求著她,想把她變成情人,而她則像是一座高峰,高不可攀。他費盡心機,歷經磨難,總算登上峰頂,可是最後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完全征服它。因為峰頂上還有峰頂,自己當初當並沒有看清楚。他現在心情是憂多於喜,儘管她在肉體上是他的了,可是,他根本就不能控制她。她還是屬於她自己的。給他的內容只有——句話:「飛紅萬點愁如海。」
看過之後,成剛陷入深思。對於這句話,他並不陌生。他記得這是一句詞,出自宋代的秦觀之手,屬於哪個詞牌、整首詞是怎麼樣的,他全忘了。但對於這句話的意思,他還是明白的。無非是落花紛紛、情景淒涼之意。可是雨荷送這句詞給自己是什麼意思呢?是不是說彼此的好日子結束了,以前的事全作廢了呢?今後跟自己再無關係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實在是一個大悲劇。
成剛可不想跟她分手。他相信自己對她的迷戀,絕不僅僅是因為美麗的肉體,還有許多別的因素。可是,她非要跟自己斷絕一切關係,那可怎麼好呢?難道我要去找她,跟她再度表白自己的情意嗎?似乎沒有這個必要,自己的一片苦心,她可是瞭如指掌。她真要不理自己,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強扭的瓜不甜。但難道自己眼睜睜地看著這煮熟的鴨子飛了不成?真有點不甘心啊!
他放下手機,坐在炕沿上冥思苦想,想了一個小時也沒有什麼結果,反而感到非常疲勞。那種疲勞是乾了一天重活所不能相比的。
而窗外的雨卻下個不停,根本沒有停的意思。灰色的天地、飛揚的雨絲,更增添了人的愁思。成剛坐不住了,便想出去透透氣。他出了東屋,經過廚房時,只見蘭花正跟風淑萍包餃子呢,是芹菜肉的。
他拿起一把傘,說道:「我出去走一圈。」
蘭花�起頭,沾了白麵粉的手還在捏餃子,嘴上問道:「你要去哪裡呢?」
成剛回答道:「就在村子裡轉一轉,不會走遠。」
風淑萍在桿餃子皮呢,霍霍有聲,說道:「蘭花,你也陪著他去吧。我一個人包就行。」
成剛搖搖頭,說道:「不了,蘭花,你在家吧。」
蘭花點點頭,微笑道:「那好吧。剛哥,那你快點回來啊。我們就快包好了,很快就吃飯了。」
成剛答應一聲,舉著傘出去了。一出門,濕涼的氣息拂來,使他精神一振。他才意識到現在已經是秋季,而他還當成夏天呢。他出了胡同,來到村里通向外界的大道上。他舉目四望,千家萬戶都在雨中靜立著。那飄揚的雨絲彷彿是愁絲一般,一根根的纏住了成剛的心。
他長嘆一聲,往北走去,走得那麼慢,皺著眉想著心事。目前最叫他煩惱的就是風雨荷的事,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他向來是個有主意的人,可這時卻一片茫然。他走到學校前面時卻停住腳步。前面就是操場、就是校舍,他幾乎能聽到教室裡的讀書聲。他意識到自己再走過去,就能找到蘭月。可是,這不是晚上,這是白天。蘭月正為教育事業忙著呢,自己不能去找她,去了只會給她添麻煩,再說,自己名義上可是她的妹夫,在人前還是少接觸為好。
這麼想著,成剛又轉頭往回走了。走了一段,覺得沒意思,就隨意一拐,拐進了旁邊的胡同,漫無目的地前進。走了挺遠,也沒有什麼結果。
正走著呢,忽聽後面有人叫他:「成剛,成剛。」
一回頭,只見一個女人站在一間屋子門口,正向他揮手呢。那女人的圓臉上流著雨水,卻笑得那麼嫵媚、那麼快樂。成剛明顯感到了那女人的眼睛放出了軟鉤子,在鉤自己的魂呢。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跟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李阿姨。
成剛心中一熱,轉身走過去替她遮雨。李阿姨說道:「進來坐會兒吧,雨天你也出來。」
成剛笑道:「在屋裡要悶出病來了,就出來走走。」
兩人一同往屋裡走,開了門進屋。進屋之後,成剛一打量,覺得李阿姨家真不差。也是間大磚房,裝潢得挺像樣,窗明幾淨,令人心情愉快。
進了里屋,李阿姨請成剛在炕頭坐下。那炕燒得挺熱,坐上去真舒服。李阿姨替成剛倒了一杯熱水,也坐到他的身邊,一張臉上充滿了柔情蜜意,一雙眼 睛像看著自己偶像一樣看著他,充滿了愛戀的光輝。
李阿姨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成剛說道:「我昨天才回來。這陣子在省城,也沒有給你打電話,怕你不方便。你怎麼樣,過得好不好?家裡怎麼就你一個人呢?」
李阿姨微笑著,俏臉泛著緋紅,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也謝謝你的體諒。昨天,我男人領孩子去縣城看親戚去了。我因為不太舒服,就留在了家裡。」
成剛說道:「怎麼不舒服法?是不是村長另有新歡了,你心裡有氣啊?」
李阿姨嘴一撇,笑道:「他又不是我心愛的男人,他 找多少女人,才不關我事呢。我是這兩天有點頭暈,這是老毛病了。不過一看到你,我就什麼毛病都沒有了。你看,我現在精神狀態多好啊!」
成剛笑道:「是啊。你要是天天見到我,你就天天有精神了。」
李阿姨輕聲嘆息,說道:「我可沒有那個福氣。我生來就是一個薄命人,注定是無法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的。不過也好,留一個夢給自己,也會時時刻刻有勁頭。」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你這麼想,也許也有一定的道理。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村長升官了,你不跟著他去嗎?他要是不提拔你,他也太無情了吧?好歹你也跟過他一回。」
李阿姨撫摸著成剛的手,說道:「他倒是說過要帶我到鄉里去,我說要考慮考慮。我私下想過了,我不想再當他的情人了。我想以後當一個本分的女人,好好跟自己的老公過日子。再說孩子也越來越大,不能給孩子留下壞印象。」
成剛贊同地點點頭,說道:「你倒是一個有志氣的人。孩子長大後,若知道你的心,他一定會更愛你的。」
李阿姨臉上有了當母親的驕傲,說道:「我以後的希望都在孩子身上了。我男人這輩子是沒有什麼出息了,我要把我的孩子培養成一個了不起的人才,讓他以後為我爭光。也讓村子裡的所有人都看看,我不只會靠女人的本錢向上爬,我還能養出有出息的孩子。」
成剛鼓勵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努力,你一定可以做到。」
李阿姨笑著問道:「你呢?最近有什麼好事也跟我說說。」
成剛說道:「哪有什麼好事,都是些亂糟糟的瑣事,說了你也不愛聽。」
李阿姨嬌軀靠在他身上,說道:「那你就講講怎麼玩女人的事吧。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一個安分的男人,一定又有了新的風流事,都跟我說吧。我喜歡聽你的那事,顯得你特別有本事。」
成剛笑道:「說了有什麼好處呢?」
李阿姨很風騷地笑著,說道:「你想怎麼樣都行,不過,暫時干不了事啊?」
成剛問道:「為什麼呢?你不是來了月經吧?」
他想到了蘭月的身子不方便。李阿姨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這幾天因為頭暈,身子發軟,力氣不足,不適合。等我身體好一些,改天咱們約個地方狠狠地干一場,你說好不好?」
成剛回答道:「好哇,好哇。」
李阿姨笑道:「那你快點把你的風流事說出來吧。」
成剛笑咪咪地看著她,說道:「也行,不過你還沒有答應我的條件呢。」
李阿姨毫不猶豫地點著頭,說道:「行。你還沒有說什麼條件呢。」
成剛將她摟在懷裡,說道:「既然你不能被操下面,那麼操上面,總是可以的吧?」
李阿姨嘻嘻笑了,在成剛的胯下抓了一把,說道:「原來你是 想讓我給你舔這雞巴玩意啊?本來我是不喜歡這事,覺得挺噁心,不過對你是例外。你是我最崇拜、最喜歡的男人。你想怎麼玩我都成。」
成剛笑道:「那咱們不用浪費時間了,現在就開始好了。」
李阿姨親了親成剛的嘴,說道:「不行,不行,你還沒有講那事呢,我怎麼能先舔呢?那種吃虧的事我可不干。」
成剛想了想,說道:「咱們這樣吧。我一邊講著,你一邊舔著。這樣多好,我過癮了,你也飽了耳福。」
李阿姨嗯了一聲,說道:「就這麼辦吧,不過你可不能瞎編故事。我要你老實的講泡妞史,你要講你是怎麼搭上她們的,又是怎麼跟她們上床的。在床上,你又是怎麼幹她們的。她們又是怎麼哼的,怎麼叫的,還有什麼姿勢,又玩了多久。」
成剛笑道:「你呀,快趕上記者了,問得這麼細。好,只要你讓我玩,我都講給你聽好了。」
李阿姨說道:「開始吧。」
成剛看了看這炕,說道:「我要躺在你家的炕上嗎?這炕有點熱,別把我給烙成餅。」
說著,他從炕上下來了。
李阿姨觀察一下環境,又看看窗外。窗外下著雨,雖然玻璃有點模糊,但是還是能看到院子外。同樣,外面的人也能看進屋裡來。雖說看不清楚,但大概可以瞧見裡面在做什麼。
李阿姨說道:「這樣吧,你站到窗前,臉朝著外面,我蹲下給你舔。要是有人來人,你就出一聲,咱們好快點分開。」
成剛誇獎道:「你真是一個有經驗的女人呢,真聰明。」
說著,他走向窗前,等著李阿姨的服務。他的心情這時非常好,哪個男人不喜歡那種滋味啊!
李阿姨跟過來向成剛笑笑,這笑容中帶著鄉下人的樸實,又帶著愛慕的火熱。她蹲下來,溫柔而熟練地解開成剛的褲子,拉下內褲,那大棒子便露出了出來。雖說還沒有被刺激,但它並不完全是軟的,一看就是充滿活力、威力、和生命力。
李阿姨喜歡得握住它,稱讚道:「真是女人的寶貝啊,你的老婆每天都要樂死了。」
她輕柔地套動著,眼中充滿了愛意。
成剛感受著她的服務,說道:「我老婆在床上很少跟我說這麼樂的話。」
李阿姨津津有味地揉著、捏著,聞著那裡的氣味,心里美極了,說道:「女人跟男人不一樣,女人總是有害羞的心理。要是換了我的話,我就能厚著臉皮跟你說我有多舒服了。蘭花去了城市,變成城市人了,跟我們這些鄉下的土包子不一樣。」
她一手套弄著,一手還撫摸著成剛的大腿、屁股等部位,一臉沈醉。成剛見了非常好受,像是認識到了自己的價值似的。他心想:要是有一天雨荷也這樣對我就好了。她也蹲在我胯下,以崇拜的眼神看著我,那麼,我成剛這輩子可真不白活了。
李阿姨說道:「成剛,我的好男人,快點講你的風流事啊?快點告訴我,你這陣子都是怎麼搞別的女人的,她們有多麼浪蕩?」
成剛笑嘻嘻地說:「那你快點舔吧。」
李阿姨點點頭,把住棒根,伸出粉舌,一伸一縮地舔起來。她是個內行人,手段自然也高,不是蘭雪、宋歡等女可以相比。她一邊認真舔著,一邊還伸手擺弄著兩個蛋蛋,那雙媚眼不時還�起來看成剛。眼神是說不盡的癡迷和淫蕩。這種眼神能叫和尚都動了凡心,並背叛師門。
隨著那舌頭的侵略,成剛爽得身體不時顫動,像是通了電似的。他舒服地合上眼,講起了自己跟小王、宋歡的性愛故事。講得挺細,連她們的動作與表情都說了,使人猶如身臨其境。只是他沒提到她們的身份跟姓名,他是很保護自己的女人的。
李阿姨聽得兩眼發光,似乎忘掉了自己的病,彷彿所有的病都沒有了。她更加賣力地服務著,將肉棒子的每個角落都舔到了、親到了,還把蛋蛋含到嘴裡玩,又將肉棒子吞進嘴,又是套、又是夾、又是頂、又是輕咬的,那口水塗遍了肉棒。她是多麼喜歡這根大東西啊,它曾給她多少美好的回憶啊!
那肉棒子不時會溢出液體,李阿姨都會爽快地吃掉。那根大肉棒在李阿姨的照顧下,乾淨得像一根從水里撈出來的大香腸。她把成剛弄得氣喘籲籲,心潮澎潤,銷魂蝕骨,而她自己也不禁熱血沸騰,浪水直流。
當她的手段達到極致時,成剛的故事也講不下去了,只是像牛一樣粗喘著,按著李阿姨的頭,像操穴一樣操著她的嘴,越插越快,越插越好受。後來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便一泄為快。射精之爽,比人躺在溫泉里還快活。
之後,成剛抽出肉棒子,那東西還沒有完全垂下來。再看李阿姨,仍然蹲在地上,兩腮鼓鼓的緊閉著嘴,顯然裡面裝滿了男人的精華。她的臉上還掛著幸福的笑容,被愛的驕傲。
成剛用手撥弄著肉棒,笑道:「吃掉它吧,別老含著。多吃點這東西,你會越變越漂亮的。」
李阿姨點點頭,站了起來,下巴一揚,只見她的喉嚨一動一動的,將那些東西全吃完了。
成剛問道:「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李阿姨嬌笑道:「你的味道自然是最好的了。」
說罷,又蹲下來,將肉棒舔了個遍,直到干乾淨淨,這才完事。她又體貼地將肉棒放回原處,又幫成剛係好褲子。那親熱的態度,就像老婆對自己的丈夫似的。
她站起來,對成剛說道:「我對我男人也沒有這麼好過啊。我們雖然也乾事,但我可沒舔過他的雞巴,我嫌他不夠格。」
成剛滿足地笑 著,說道:「謝謝你的愛,我會永遠記在心裡的。你以後既然要當個好妻子,那還得對你男人好一些,不要再看不起他了。要知道,看一個人,不要只看缺點,也應該看看他的優點。還有啊,人比人,氣死人。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只要一個人能發揮出自己的最高價值也就夠了。你不要對他要求太多。」
李阿姨點點頭,說道:「我男人要是聽到你這話,他一定會感激得請你喝酒。我問我自己,是有點對不住他。以後,我會盡力當一個好妻子。我不想再當村長的情婦,我也不能再迷戀你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這是應該的。我也不能給你太多的東西。」
自己的女人太多,實在應付不了那麼多,自己最寵愛的女人還是那兩位啊!
李阿姨睜大美目,說道:「不過,我要你陪我最後一次。哪天,咱們約個時間,我要跟你好好瘋一回,對咱們的關係來一個完美的結束。」
成剛說道:「沒問題。只要我沒有離開農村,我會陪你的。」
李阿姨望瞭望窗外,說道:「我對你已經很滿意了。在我的人生里,還能與你這樣的一個好男人相好,我這輩子沒有多少遺憾了。我想,咱們分手之後,你會很快忘掉我的。這是一定的。」
成剛輕輕搖頭,說道:「不會的。我的記憶力很好,凡是跟我好過的女人,我會記得她一輩子。」
李阿姨感動得親了成剛一下臉,說道:「我也會記得你一輩子。好了,你該回你老婆身邊,再不回去,只怕她會挺著大肚子滿村找你。要是被她發現你在我家裡,她一定會難過。」
成剛說道:「好吧。那咱們改天見。」
說著,向李阿姨揮揮手,拿起傘向屋外走去。李阿姨直送到門外。成剛走到胡同的拐彎處回頭看時,李阿姨仍然站在那裡。涼涼的秋雨將她的臉、頭髮、衣服都澆濕了。她一點也沒有回去的意思。
成剛的心上有了沈重感,向她使勁揮了揮手,然後大踏步地走了。拐過彎,他心想:她看不到我了,也該回屋了。她雖說是一個農村女人,也沒有多少出色之處,但她卻有豐富的感情,她對我實在是太用心了。何必這樣呢?對彼此來說,對方也只是過客啊!有過幾回的親密關係也就罷了,何必念念不忘呢?彼此是沒有夫妻之緣的。我雖然也喜歡她,但這絕不是什麼愛情。我對蘭家姐妹以及對雨荷都是有愛的,對於別人,可就不好說了,可能肉體的因素佔了一定的比例,這也不能怪我啊,我的愛情也是有限的。
再說,一夜情也沒有什麼不好。如果兩人長伴一起,也許那感覺就沒有當初那麼好了。
他回到家的時候,家裡都要吃飯了。餃子已經下鍋,蘭花正在燒火,而蘭月也已經回來了。她正在西屋坐著呆呆出神,像是在想什麼心事。她那美麗的臉上,彷彿寫滿了疑惑與茫然。
成剛走進來,嚇了她一跳。她眨了眨美目,長出一口氣,說道:「你嚇了我一跳。」
她已經脫掉了風衣,穿著件紅衣服,顯得很嬌豔,很明麗。
成剛坐到炕沿上,說道:「蘭月,你想什麼呢?怎麼傻傻的?」
蘭月看了看成剛,往旁邊移了移身子,說道:「我們學校發生了一件大事,有個女教師自殺了。」
成剛哦了一聲,問道:「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自殺呢?是因為錢,還是因為家庭呢?」
蘭月低垂下眼簾,幽幽地說:「是因為男女關係。她被送到縣醫院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來。」
成剛嘆著氣,說道:「到底因為什麼大不了的事她不想活了呢?有多少人想活還活不了。她卻自己找死。她是不是有點太傻了?」
蘭月抿了抿嘴角,緩緩地說:「她是太傻了。挺好的姑娘,卻愛上了縣城裡的一個官員。那官員比她年紀大那麼多,快能做她的父親了,而且還是有老婆的。也不知道那官員哪裡好,她愛得死去活來的。那個官員我見過,除了是個官員、還油嘴滑舌之外,沒有什麼吸引女人的地方。單是那個酒糟鼻,我見了就感到噁心。這姑娘傻透了。」
成剛笑道:「你瞅著那傢夥噁心,人家看著卻開心,這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那種事不是咱們所能理解的。既然他們相好,那就使勁好唄,幹嘛要自殺呢?」
蘭月睜大美目,直盯著成剛,一字一字地回答道:「因為那個臭男人不要她了。」
成剛感慨道:「會戀愛,就會失戀,有相聚,就有分離。這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女的也太死心眼了。」
蘭月的眼中露出責備之意,說道:「你說的當然有點道理。可是,這也說明女人比男人更重感情。那些臭男人太自私了,為了自己的利益,往往都會犧牲可憐的女人。這樣的男人都該槍斃,都該被人民唾罵,應該人人伸一隻腳踏在他身上,叫他永世不能翻身。」
她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很嚴厲。她雖然罵的是別人,而成剛卻感覺是在罵他。
成剛無奈地雙手一攤,陪笑道:「我又不是那個男人,你不要這樣子啊。」
蘭月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便說道:「不說了,我去端餃子了。」
香風一掠,她轉了個身便走出去。成剛轉了轉眼珠,開始胡思亂想。
下完雨,接下來的兩天都是晴天。雨後的晴天,陽光特別足,空氣特別新鮮,整個農村像是吃飽了的老牛,精神特別好。人們都喜歡出來散步,看太陽。孩子們在道上跑著、笑著。
由於下雨,山上就長出大量的蘑菇。有人從山上拎了一筐回來,引起了好多鄉民的關注和羨慕。於是乎,大家也紛紛上山採。在這種情況下,風淑萍也有了上山的意思,蘭花也表示願意跟著。
風淑萍看了看她的肚子,說道:「蘭花,你還是別去了。你有了身孕,萬一有點閃失的話,那可不好。」
蘭花堅持意見,說道:「媽,我會小心的。我從小長在農村,對跟前的山還不是瞭如指掌嗎?我不會有事的。」
說著,她也找來了筐,準備出發。她又問成剛去不去。成剛一搖頭,說道:「我還是不去了。我喜歡登山遊玩,但是不喜歡採什麼東西。」
蘭花笑道:「你不去就不去吧,我跟媽去了。等采回來,給你來個小雞兒燉蘑菇,那味道是最好吃的。在城市可吃不到那種鮮味。」
成剛問道:「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呢?」
風淑萍回答道:「我跟她就在附近轉一轉,約莫下午就回來了。」
蘭花也說道:「很快會回來的。」
說著,她去找衣服換了。不一會兒,風淑萍跟蘭花都收拾好了。她們都穿上了粗布衣服,一身的土氣。每個人的胳膊上都背了一個笤條編的筐。臨走的時候,蘭花還說道:「鍋裡有現成的東西。中午餓了時,等大姐回來了,讓她熱就可以吃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你們就放心去吧,我不會餓肚子的。」
心想:這可是個機會啊,蘭月的月經也應該過了吧?家裡沒有別人,正好方便我們行動啊!這次得好好玩玩她,不能輕饒她,一定要讓她享受個夠,讓她一輩子都不變心。
風淑萍跟蘭花兩個人一起走了,家裡只剩下成剛一個人,屋裡靜悄悄的,像是一座廢墟。成剛一會兒在屋裡坐著想心事,一會兒又走到院子裡曬太陽。那太陽越升越高,金色的光芒令人不敢正視。它把世界都變得金燦燦的,彷彿是灑下了無限的黃金似的。人們看到陽光的時候,心裡總是亮堂堂的,再多的痛苦也會減輕幾分。
成剛站在陽光裡,一會兒望望左鄰右舍,一會兒瞧瞧海一樣藍的天空。廣闊的天空上,正有一道白線越來越長,而看向那白線的起點卻什麼也沒有,大概就是飛機在噴氣吧。想像一下神話裡的神仙,騰雲駕霧,不知道多瀟灑、多愜意,可是成剛不願意當神仙。他覺得當人也沒有什麼不好,有喜有悲,有生有死,活著才有意思。更何況他還有一群美女相伴呢!這輩子不必活太久,七十歲以上就可以。幸福而充實的人生可比那些過著重複而單調的日子的神仙們舒服多了。
這時候,他聽到一陣喔喔聲。他循聲望去,見到鄰居家一隻母雞從草垛上撲騰著飛下來,看那個興奮勁,應該是剛下了一個蛋。它落到地上之後還叫個不停,翅膀直撲著,好像心情不錯。
成剛看了幾眼,心想:這種情景是城市裡看不到的,這種情景多富有原始味道啊!想當年陶淵明就是在鄉下寫出了那麼多的好詩。那個人真了不起,?可飢一頓、飽一頓的自己種地過活,也不願意出去當官。他不但沒有一點怨氣,相反,還認為活在農村挺好的。不用說古代,就是現代那些活在繁華都市裡的追名逐利之輩,有幾個能做到的呢?成剛自問自己也做不到。因為城市才是他的家,才是他騰飛之地。也許等自己老的時候,他會選擇定居農村吧。那時候自己的頭腦已經完全冷靜下來,衝鋒的銳氣也消失了,農村不失為一個養老之地。那時候他可以在農村蓋樓、修道、再買輛車。想去城市時,就開車去,膩了,又可以開車回來。那才叫過癮的日子呢!
胡想了一會兒,他的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風雨荷的倩影。一會兒是身著警服,颯爽英姿,正氣凜然,一會兒又是長裙飄飄,風情無限。他心想:如果她現在在我身邊,那可多好。她會做什麼呢?她有心情跟我一起欣賞鄉下風光嗎?也許她還纏著我比武吧。也許她會覺得這麼好的陽光下不切磋一下武功,倒浪費了好天氣了。
他心想:雨荷啊雨荷,咱們兩人會有什麼樣的結局呢?你為什麼不能像蘭月一樣當我的情人呢?那有什麼不好呢?跟老婆相比,情人更讓男人愛啊!你覺得你很清高,認為我配不上你,可是男女之間有時候根本談不上配不配得上的問題,只有愛不愛的問題。那麼你愛我嗎?不知道。但是我確實是愛你的。除了 蘭月之外,你就是我成剛今生最愛的女人了。
他在院子裡心事重重地轉著。他的影子在陽光下跟身體保持同樣的動作,只是形狀不盡相同罷了。等到蘭月下班見到他時,不由得一愣,說道:「成剛啊,你在院子裡晃什麼呢?跟隻大鵝似的。」
想到大鵝的呆相,蘭月不由笑出聲來。她笑的樣子又燦爛,又甜美,又不失青春與高雅,成剛幾乎要醉倒在她的笑容中。兩人進了屋,蘭月才問道:「我媽跟蘭花呢?」
成剛回答道:「她們見天氣不錯,上山採蘑鏈了。」
蘭月哦了一聲,望著成剛嗔道:「成剛,蘭花懷著孩子呢,山路坎坷崎嶇,你也不怕她發生意外。」
成剛沖她一笑,說道:「蘭月,你也不要怪我啊。你媽和我都說過這事,可是蘭花不聽,非要去嘛。她說她會小心的,一定不會有事。 」
蘭月掃了成剛一眼,說道:「你這個當丈夫的可有點失職了。」
成剛說道:「下回我一定會注意。」
蘭月沒有再說什麼,去點火熱飯。成剛也跟著進了廚房,靠她很近。蘭月提醒道:「我在幹活呢,成剛,不要黏在我旁邊。」
她蹲在竈炕前點火。成剛蹲在她身邊,笑道:「我就是想多陪陪你嘛,沒想別的。」
他伸出手在蘭月的屁股上滑動。
那個屁股在這個姿勢下鼓繃繃、圓滾滾的,展現出誘人的曲線,摸起來也挺爽。蘭月劃了好幾根火柴,都沒有點著火。那是因為成剛不老實,一會兒捏她屁股,一會兒又揠她的襠部,使她的嬌軀不時震顫,使她的手不時發抖。
蘭月瞪起美目,哼道:「你要是再不老實,咱們只好吃涼飯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等你點著火了,咱們再接著交流。」
他戀戀不捨地縮回了手。在這個前提下,蘭月才順利地將塞進竈炕的柴火點著了。紅紅的火光照亮了她秀麗的容顏,是那麼柔美,又那麼迷人。
成剛緊盯著她,心想:蘭月的姿色可比蘭花強多了。如果她到了城市,照城市的姑娘一般打扮,魅力更別提要提升多少倍了。那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省城的男人惦記她呢。等她進了省城之後,我可得小心戒備,別讓那些衣冠禽獸將蘭月搶跑了。
點完火,蘭月將火柴放在鍋台上,又將柴火往裡塞了塞,說道:「咱們回屋坐會兒吧,別在這兒被煙嗆了。」
成剛沒有意見,跟她一起進了西屋。她坐到炕沿上,成剛也挨著她坐著,笑嘻嘻的。
蘭月往旁邊挪了挪身子,皺眉道:「成剛,你笑得好邪氣啊,讓我心裡發毛。」
她的臉上含著羞意。
成剛不客氣地拉住她的手,說道:「難道你還要求我在你面前裝君子嗎?沒有那個必要吧?那也太虛偽了。你是我的情人,我就應該對你邪氣一些。不然的話,你還會愛我嗎?」
蘭月溫柔地笑了,說道:「你要是能君子一些,我想我會更喜歡你的。」
成剛搖搖頭,說道:「可別叫我當什麼君子,那也太為難我了吧?我是一個正常男人,又不是太監。只有太監才是君子呢。」
蘭月聽了撲哧——笑,說道:「你這是胡說八道。我認識的男人裡,你是最色的一個,每次跟我一見面,也不想談情說愛,只想行雲布雨。這是不是有點像色情狂?」
成剛說道:「不會呀,我覺得我想幹你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因為我愛你,我才想幹你,如果我不喜歡那個女人,她就是白讓我幹,我還不樂意呢。」
蘭月哼了一聲,笑道:「你想得倒美,哪個女人會讓你白乾呢?現在的女人多現實,沒有好處的事,她們是從來不干的。哪有幾個女人像我這麼傻呢?」
說到這裡,她的笑容消失了,聲音也轉為淒涼。
成剛忙問道:「蘭月,你怎麼了,又不高興了嗎?」
蘭月勉強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沒有不高興,只是有點不舒服啊。」
成剛關切地問道:「蘭月,你哪裡不舒服呢?」
將她的手抓得緊了一些。蘭月卻說道:「成剛,下午我也想去採蘑菇。」
成剛問道:「你下午不用上班嗎?」
蘭月回答道:「下午臨時放假。你想不想跟我去呢?」
成剛毫不猶豫地說:「自然要跟著。你到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啊。」
說著,將蘭月摟在了懷裡,彷彿聽到了她芳心的跳動聲。
【第二十一集】第三章:愛的釋放
蘭月找來一套舊工作服套上,又穿上黃膠鞋,然後看著成剛,說道:「你穿什麼呢?」
她打開櫃子翻東西,最終找到自己弟弟的舊衣服。成剛穿上之後,對鏡子一照,覺得自己挺像個農村男人。回頭看蘭月,像個勞動者。蘭月又找來一個筐,也是笞條編的,是橢圓形的,中間處有個圓梁,用來掛在胳膊上的。
蘭月穿戴好了,又拿上筐,問道:「我這個樣子好看嗎?」
成剛定睛看去,只見優雅的教師變成普通的勞動者。這樣子顯得那麼樸實,失去了悅目的光彩。可是,她的臉蛋及氣質還是那麼出色,不是打扮所能掩蓋的。
成剛誇獎道:「蘭月,你真漂亮,這身衣服也一樣漂亮極了。你是天生的大美人啊。」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漂亮,那是父母給的,是他們的成績,不值得驕傲,還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創造出來的成績,才最讓人自豪呢。」
成剛點頭說:「沒錯。我絕對贊成你的觀點。對了,你拿了筐,我該拿點什麼傢夥呢?」
蘭月上上下下瞅他一眼,說道:「你啊,大概連蘑菇都不認識。你跟著走一趟就行了,不必干活。」
成剛不同意,說道:「你別小看我。我雖然沒有採過蘑菇,可是我還是認識蘑菇的,不都是傘狀的嗎?顏色嘛,比人的皮膚黑一些,對吧?」
蘭月以內行的口氣說道:「這是理論,跟現實可有一定差距。我跟你說,蘑菇的大體樣子都差不多,可是它們有一定的區別。就你這點常識,只怕將毒蘑菇給采回來都不知道啊。」
成剛臉上一熱,說道:「那怎麼辦呢?你教我好了。」
蘭月嬌笑著說:「我看不用了。你學那個乾什麼呀,難道以後還真想經常去採那東西嗎?你的命不是採蘑菇的命,還是學點有用的東西吧。這次咱們去,你只要跟著我蹓躂就行了,你不用動手的。」
成剛很無奈地說:「那好。我聽你的就是了。」
臨到出門時,成剛問道:「咱們怎麼去啊?」
蘭月回答道:「只有走了,又沒有車。」
成剛又問道:「這裡離山有多遠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最近的山也有十幾里吧。光在路上所花的時間就不少,再加上在山上停留的時間,咱們回來就算是早一點,也應該要天黑了。」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我的摩托車要是在家就好了。」
蘭月的心中一閃,說道:「你的摩托車不是在家嗎?」
成剛撓撓頭,說道:「我記得是放在縣城裡了。」
蘭月解釋道:「蘭雪把它騎了回來,推到小棚子裡,我用塑料布蓋上了。不信,你去看一下。」
成剛便拉開棚子門,可不,被塑料布蓋著呈現摩托車形狀。成剛回頭說道:「咱們騎摩托車去。有了車那可輕鬆多了。」
扯掉塑料布,小心地將摩托車弄了出來。他一觀察摩托車,說道:「咦,不對,這是蘭強的那輛,不是我新買的那輛啊。」
蘭月也咦了一聲,然後恍然大悟說:「一定是蘭雪騎走了。一定是她看你的摩托車在家,又比這輛新、比這輛漂亮,她還會騎這輛差的嗎?這個小丫頭太虛榮了點,等她回來時,我得訓訓她,給她點顏色看看。」
她瞪起眼睛。她闆臉時也是非常美的,臉帶冷氣,美目睜圓,緊閉著紅唇,不怒而威。不過在成剛看來,只有可愛的樣子,讓人著迷。
成剛微笑道:「算了算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沒必要訓她。」
蘭月說道:「你不覺得這丫頭越來越過分了嗎?要是不罵罵她,她以後會惹禍的。」
成剛說道:「知道了,快把鑰匙找來。」
蘭月回屋找來鑰匙交給成剛。成剛插上鑰匙,騎上去,發動摩托車。蘭月開了大門,又將房門鎖好,這才提著筐上了摩托車。要走時,她又想起一件事,說道:「等一下等一下,忘了一件東西了。」
成剛問道:「是什麼啊?難道上山還要帶錢嗎?」
蘭月笑道:「我不告訴你,你永遠也猜不到。」
說罷,又開了門進屋,等出來時,她的頭上已經係了——條紅色的紗巾。她重新鎖好門,上了摩托車,說道:「這回可以走了。」
將筐放進車筐里。
成剛見了,嘴上問道:「帶這個乾什麼呢?是為了防蚊子嗎?」
他想,山上多蚊子,蘭月為了不受罪,這才系紗巾。等上了山之後,將頭臉包裹好了,以免自己的俏臉雪膚受到蚊子的侵害。
摩托車出了胡同,上了村里的大道,道上有一些人。蘭月見到他們後,有點羞澀。她覺得他們在看她,並且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她立刻坐直身子,盡量不跟成剛貼得太近。
成剛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便使車勻速地前進,說道:「蘭月,你怎麼了?你怕什麼啊?當妹夫的載大姨子也很正常啊,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即使有一天人們都知道了,你也別怕。一切有我頂著呢。我可以告訴他們說,一切都是我幹的,是我逼你做的。」
蘭月嗯了一聲,見摩托車已經離開村莊,上了縣道,才這接著說:「不,不,我作為你愛的女人,才不會讓你受那個指責呢。我會告訴人們,是我太愛你了,主動往你懷裡撲的。」
成剛聽了感動,說道:「蘭月,你真討人喜歡。——說罷,加快速度,向山的方向騎去。在燦爛的陽光下,遠山越來越近,兩邊的景物颼颼地倒退著,村莊越來越遠。蘭月似乎心安了一些,身子前傾,將豐滿的胸部頂在了成剛的背上。成剛雖騎著車,仍然可以感覺到那對尤物對自己身體的按摩。他努力控制心神,盡量不胡思亂想。那會影響兩人的安全。
雖不亂想,總還是有些心思。他感覺跟心上人這麼身體相貼是非常幸福的,好像彼此的人生都連為一體,這是一種靈魂合二為一的感覺。就這麼一直騎下去,成剛也願意。他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才好呢。
可是不多一會兒,他們已經來到山腳下,那山就在道路邊。成剛將車停下,他們下車站在地上,蘭月對著這山望瞭望。那山並不高,倒是挺長的,青青的,樹木還算茂盛。
成剛問道:「咱們這就進去嗎?」
蘭月沈吟著說:「還是別進這山了。這個山離家近,來的人一定多。那蘑廷一定被采的差不多了。咱們既然有車,那麼還是去遠一點的吧。」
成剛笑道:「無限風光在險峰』,越險的地方風景越好、收穫越大。走吧。」
於是,兩人上了摩托車,接著又騎了五、六分鐘,蘭月才叫停。這座山比剛才的那個更高些、更長些、也更威風些。蘭月說道:「咱們就進這座山吧。相信這裡不會讓咱們失望。」
成剛表示:「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今天你就是我的女王啊。」
他將摩托車放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就跟蘭月往山里去了。
上山的路是一條彎彎的小徑,路邊盡是草木。那樹種多樣,有能叫出名字的,也有叫不出名字的。那草有剛露地面的,也有過腰的。這些植物鬱鬱蔥蔥,顯示著良好的生命力。
由於已經是下午,山里的露水已經蒸發,因此他們的衣服沒怎麼濕。只是往山上去,成剛有點不習慣。上山時必須彎著腰,雙腳用力。再看蘭月,倒是沒看出有多辛苦。她到底是農村的姑娘,對上山那是家常便飯,只不過因為工作關係,近幾年上山數少得多了。
到了山上之後,視野很有限,四望盡是高高低低的綠樹,腳下也起起伏伏的,並不平坦。成剛跟著蘭月,一會兒上了坡,一會兒又下到窪地。這在平時,早就不耐煩了,可是跟蘭月在一起,他卻心情愉快。看她走路,看她停步,看她凝視,看她彎下腰看東西,都具有一種美的風姿,使成剛不斷地發現她的新魅力。他心想:跟她在一起,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
通常,蘑菇都長在樹林下,因為蘑菇這東西屬於菌類,長在陰暗潮濕處。進到樹林裡,陽光沒有了,分外的涼而潮。蘭月不時將採下的蘑菇放到筐里。那大個的如同茶杯蓋,也有小的像蘑菇丁。成剛拿出一個在鼻子一聞,說不出的一種味道。對於有放蘑菇的菜,他是吃過的,絕對好吃。尤其是小雞燉蘑鏈,那是一道名菜啊!
不一會兒就采了半筐,蘭月興致很高,馬不停蹄地採著。一雙美目含著笑意與熱情。她採完一處,便找尋著另一處,那種癡迷勁,彷彿已經達到忘我的境界了。
成剛緊緊跟隨著,說道:「蘭月,累了就歇會兒,用不著那麼賣力。」
蘭月的一條胳膊上提著筐,說道:「我不累。你要是累了,找個樹樁子坐會吧兒。」
說著,她又接著采了。
成剛暗暗嘆氣,心想:我得提醒她,別光顧著採蘑菇,忘了辦正事。我回來之後,咱們倆還沒有做愛呢。這麼好的姑娘要是不好好操她,實在是浪費老天給我的緣分。嗯,一會兒得跟她說說。
等到蘭月坐在草地上休息時,成剛也笑嘻嘻地坐她身邊。蘭月掃了他一看,說道:「成剛,你這個樣子可真像大色狼。」
成剛厚著臉皮說道:「什麼叫像啊,在你的面前,我本來就是啊。在心上人的跟前當色狼,並不丟人吶。」
蘭月受不了成剛那侵略的眼神和邪氣的笑容,向旁邊閃了閃,微笑道:「真受不了你,總是一副要吃人的架勢。幸好我沒有嫁給你,不然的話,只怕早就讓你給禍害得沒命了。」
成剛色瞇瞇地看著她的臉,說道:「哪裡是禍害啊,應該是幸福得你欲死欲仙,美得要上天了。」
蘭月含羞地笑著,將雙耳一捂,說道:「我可不想再聽你的垃圾言論了。」
成剛很認真地說:「蘭月,咱們自從在省城分別後,就再也沒有爽過。咱們是不是應該干一把了,不然的話,你一定會被慾火給燒壞的。」
蘭月翹了翹紅唇,說道:「得了吧。那是你,我可不會那麼沒出息。我可是一個沒出嫁的姑娘,不能想那事。」
成剛笑道:「心裡不想,身體不想嗎?」
蘭月哼了哼,站了起來,正了正頭上的紗巾,說道:「不跟你胡扯了,我得乾正事了。」
說著,不理成剛,而是奔向附近的一片樹林,鑽了進去,專心地找她的蘑菇。成剛心想:這姑娘是在吊我的胃口啊!一個女人越是這樣,對男人越有吸引力。
就沖你這個態度,我也會在幹你的時候更瘋狂一些。想到這,他並不生氣,又跟上蘭月,陪在她的身邊,隨時聽候調遣。
還別說,蘭月的眼光挺準。這山上的蘑菇確實不少,來采的人又不多,因此收穫豐碩。她很輕鬆地就將筐給裝滿了。不但滿了,中心部分還鼓起一部分,再往上放就會掉下來。
成剛在旁邊提醒道:「蘭月,已經裝滿了,咱們回去吧。」
蘭月望瞭望這片「物產豐饒」的林子,意猶未盡地說:「我還沒有過足癮呢。你看,那些蘑菇正在對我微笑歌唱呢。可是怎麼辦呢,往哪裡裝?」
她指著那一叢叢站立的蘑菇,帶著沈醉的腔調說。
成剛勸道:「我看還是回家吧,知足者長樂。這山上如果全是蘑菇的話,難不成你還要把山都搬回去嗎?」
蘭月說道:「這道理我也明白。不過我卻想多采一點,只多一點就行了。」
成剛一笑,說道:「要找個東西裝還不簡單嗎?」
蘭月美目一亮,說道:「你有辦法嗎?成剛。」
成剛說道:「自然是有了。」
蘭月催促道:「說說看,什麼好法子。」
成剛指了指她的衣服,說道:「這不就是現成的筐嗎?」
蘭月低頭看衣服,說道:「可不是,我這個時候倒有點傻了,竟沒有註意到這是頂好的『筐』啊。這個時候你倒變聰明了。」
成剛笑道:「那是當然。你沒有聽人說嗎,『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身中。』因為我不採蘑菇,所以我可以很客觀、很冷靜地看待這件事。」
蘭月想了想,說道:「你說得也對,倒真是這個道理。」
接著,她彎下腰,又是一陣忙活,連跟成剛對話的時間都沒有了。成剛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勞動的樣子。她的樣子跟她在學校給學生上課一樣的嚴肅認真,沒有一點馬虎大意。那謹慎而執著的樣子令成剛動容。他心想:她跟蘭雪的性格完全不同,蘭雪像一團火一樣熱烈,而蘭月則是流動的河,有她的節奏、有她的規律,既不是歡快的小溪,也不是奔騰的大江。她更多的是柔和與?靜。
沒過——會兒,她採得夠多了。在成剛的提醒下,她才停手。她將上衣脫下來鋪在地上,然後將後面采的蘑廷往上揀。成剛也過來幫忙。眨眼間,那衣服上也堆滿了,蘭月便小心將它包起來繁好。
她直起腰看著這包蘑菇,又瞧瞧滿了的筐,長出一口氣,像是藝術家剛完成了一件滿意的作品似的。她的臉上充滿了滿足而自得的表情。成剛在旁邊說:「咱們可以回去了吧?難道你還想再接著採嗎?」
蘭月皺起眉,猶豫了數秒,才說:「好了好了,不采了。我聽你的話,『知足長樂』,咱們帶著這些蘑菇回家吧。這個時候我媽和蘭花也應該回去了,到時候我要跟她們比一下,看看到底誰採得多一些。」
一聽這話,成剛臉上樂開了花,說道:「好哇,好哇,我幫你拿。如果咱們回去了,她們還沒有到家,咱們正好可以爽一下。」
蘭月臉上一紅,說道:「你想得怪美的。我猜,這時候已經不早了,她們一定坐在家裡摘蘑活呢。」
成剛一聽,笑了笑,說道:「蘭月,那咱們打個賭好不好?」
蘭月凝望著他,說道:「好端端的打什麼賭呢?又賭點什麼呢?」
成剛盯著她的俏臉,不時還偷看她的高胸脯,說道:「你說她們回去了,我說根本沒回去。就這件事,咱們賭一把好不好。」
蘭月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我才不上你的當呢。你一定會設陷阱讓我跳,我可沒有那麼傻,我可不是蘭雪。」
成剛瞇眼一笑,說道:「我可沒有算計你,更沒有設陷阱。這個賭對咱們兩人都是公平的。咱們的勝率都是五五分,誰也沒有把握。誰知道她們到底在不在呢。」
蘭月想了想也對,就問道『,「那賭注是什麼呢?」
成剛笑道:「蘭月啊,你還行,挺懂的,還想到了賭注。」
蘭月嘲笑道:「咱們倆相處這麼久了,我還不了解你嗎?沒有賭注、沒有讓你佔便宜的事,你會打賭嗎?如果明擺著是我吃虧,我可不認帳。我事先可跟你說好了。」
成剛安慰道:「放心吧,你不會吃虧的。」
蘭月忙問道:「說吧,賭注是什麼。」
成剛望著繁著紅紗巾、穿著工作服的蘭月,充滿了興趣。她的上身脫掉工作服之後,就露出了白襯衣,她的這個打扮可真夠特別了。上衣屬於白領,褲子屬於工人,而她的一張臉依然美得驚人,那份優雅與親麗是不會失去的,像一道光照亮了暗淡的樹林子。
成剛不禁拉起她的手。她的手滿是濕泥,但成剛一點都不嫌棄。他緊緊地握著,充滿了感情。他說道:「蘭月,這個賭注挺簡單。如果你贏了的話,那麼我獎勵你一千塊錢,給你當零花,你願意買衣服、或者買書、化妝品的,隨你的便。」
蘭月聽了微笑,說道:「還可以,這獎品可不薄啊。我挺滿意的。」
成剛笑道:「你滿意就成了。好了,咱們現在就回家看結果了。」
說著,他走上前,一手拎起了筐,一手拎起包了蘑鏈的衣服。
蘭月的反應多快,馬上說:「慢著慢著,你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只說我贏了得到什麼,這當然令人高興了。可是,賭輸了要做什麼你還沒有說呢?」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不用這麼急。等到回家看到結果了,我再告訴你好了。那時候說也不遲。」
蘭月搖頭道:「那可不行。你的話有頭沒尾,讓我心裡發毛啊。萬一不幸輸了,你又提出無理的要求,那我可就慘了。」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月,你真不愧是蘭月,夠聰明。好吧,那我就說了。你要是輸了的話,你只要聽我一次話就行了。」
蘭月板著臉問:「什麼話呢?」
成剛沖她一擠鼓眼睛,說道:「還有什麼話呢?只要你按我說的做就行了。你不吃虧的。」
蘭月從他的眼神、表情及語言上的曖昧悟出了其中的內容,臉上發燒,瞪了他一眼,說道:「原來你的陷阱在這兒啊。你可太壞了、太差勁了。 」
說到這兒,她的臉露出了不屑的笑意。
成剛鄭重地說:「好了,既然你沒提出反對意見,那麼,咱們賭約就算成立了。」
說著,拎著東西往山下走,嘴裡還哼著小曲:「愛要說,愛要做,做個真的男人應該灑脫……」
蘭月氣呼呼地跟在後面,嘴裡說道:「我可沒同意,是你一廂情願,我可不干。我蘭月可不是那些賤貨,你想上車就上車,想下車就下車。我蘭月可是有原則的姑娘啊!」
成剛並不反駁,只是喜孜孜地哼著小曲,用自己的想像力紡織著一個——夢。下了山,裝好東西,兩人上了摩托車。在發動之前,蘭月還說:「成剛,我要是輸了,我可不答應你亂來。我不能幹有損形象的事。」
成剛回頭壞笑,說道:「可是如果你要是贏了的話,那你會不會拿獎金呢?」
蘭月輕聲笑了,說道:「有一大筆錢拿,我才不會客氣呢。那些錢夠我買不少東西了,就說買書吧,可以買多少本啊?要是給學生買本子,又可以買多少啊。」
成剛笑道:「好,那咱們就回去看結果吧。誰知道誰會贏呢?」
說著,發動車颼地攛出,向家裡去了。而在他的心裡,卻不斷盼著她們暫時別回來。
一路急馳,風風火火地回到家。一進大門,就知道了結果。因為已經看到了房門上的鎖頭了。
成剛大喜,跟蘭月下了車,說道:「蘭月,你都看到了,她們還沒有回來。你輸了,可得履行咱們的約定。那一千塊錢你拿不走了,誰叫你運氣不好呢。」
蘭月的胳膊上提著蘑菇筐,一臉失落。不過她有點不甘心,說道:「也許她們已經回來了,只是沒有開門罷了。」
成剛笑道:「願賭服輸,可不能賴帳。那你說她們人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也許她們去鄰居家馬上就回來了。」
成剛將那包蘑菇拎起來,說道:「蘭月,快開門吧,不要再狡辯了。咱們應該干點正事了。」
蘭月瞇著美目笑了,說道:「成剛,我只答應贏了拿錢,可沒有答應你輸了吃虧。這件事都是你在搗鬼,我可不認帳。」
成剛哼了一聲,說道:「我的蘭月老婆,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狡猾了?快點開門吧。」
蘭月便把門打開,兩人進了屋。蘭月將筐放在地上,成剛將衣服放於炕上。然後,兩人又是洗手、又是換衣服的。換過衣服,兩人又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又乾淨又得體,彼此看著都很順眼。
蘭月看成剛,休閒長褲、藍色襯衫,相貌堂堂,富有陽剛之氣。成剛看蘭月,摘掉了紅紗巾,黑亮的短髮全部露出,一張俏臉洗得潔白光亮,一雙美目是又文靜又柔美、又有內涵,再看身上,卻換了一條普通的白裙子。這是比較保守的那種,只露兩條胳膊、兩截小腿。別看是尋常的樣子,可是蘭月的身材與相貌都好,自然是壓倒眾美了。她的樣子是質樸本色之中透著高潔與素雅,非常的好看。
成剛看得心裡直發癢,剛想說點甜蜜話,以便將她拉進懷裡,沒想到,蘭月卻說:「成剛,不要胡思亂想了。咱們得趕緊動手,將這些蘑菇處理好,不然的話會壓壞了。」
成剛的心裡已經起了色意,見風淑萍母女還沒有回來,怎麼會白白放過這機會呢?他搖了搖頭,說道:「蘭月,你不要再躲避我了。咱們快點行動吧。不然等她們回來了,什麼都做不成了。」
說罷,將她拉進懷裡,伸過嘴,親吻起來。
蘭月輕輕將成剛推開,說道:「不要,不要啊。」
成剛臉現失望之色,說道:「怎麼,蘭月,你不想嗎?咱們可有段時間沒有接觸了。」
蘭月看他那苦惱的樣子,心中不忍,說道:「咱們先把這些蘑菇處理一下吧,回頭再把它摘出來。」
說著,她將一部分炕面擦乾淨,將那些蘑菇均勻地灑了上去,登時屋裡飄出一股淡淡的蘑菇香氣。
幹完活兒,含羞走到成剛跟前,說道:「你還發什麼呆啊?一會兒,她們可真要回來了。那時候,你有什麼壞心思也派不上用場了。『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變低,變得輕柔,而她的俏臉也升起了紅霞,比須麗的玫瑰更動人吶!
成剛聽得心花怒放,神魂飄蕩,說道:「太好了太好了,這才是我的老婆吶。」
他摟住蘭月的腰,親吻她的俏臉。她的臉那麼嫩、那麼香,還有點蘑菇味。又親到她的紅唇上,蘭月的嬌軀一震,呆了呆,便伸出兩條玉臂勾住成剛的脖子。兩人狂吻在一起,不時發出唧溜唧溜之聲,顯示著兩人的熱情與激動。
當成剛的舌頭伸進蘭月的嘴裡時,蘭月也吸了起來。當成剛的舌頭縮回去時,蘭月的香舌跟上去,又纏在一起。成剛喜歡極了,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愛憐地揉搓捏弄著。然後,又迴轉手,攀到惦記了很久的高峰上,盡情地推著、抓著、旋轉著,感覺妙不可言。
在成剛的愛撫裡,蘭月的呼吸變粗、變熱了,鼻子裡也時不時地發出哼聲,表現著她生理上的變化。當她快要喘不過氣時,才擺脫成剛的嘴。成剛笑道:「蘭月啊,怎麼樣,好受不好受?」
蘭月沒有說話,只點了點頭,無限嬌羞的樣子,像是頭一回親熱似的。她的樣子又美麗,又含蓄,又帶著少許的性感。
成剛雙手愛撫著她,說道:「蘭月,告訴我,為什麼換了一條裙子穿呢?」
蘭月微微一笑,柔聲說:「還不是為了你嗎?不然的話,在家穿裙子乾嘛呢?」
成剛聽了更加高興。是啊,女人穿裙子對男人的好處是下手比較方便啊!想要動手時,只要掀起裙子,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可比穿褲子來得痛快多了。成剛誇道:「蘭月,你真是一個妙人兒,絕不是書呆子。」
蘭月看了看天色,說道:「離天黑不算太久了,咱們得珍惜寶貴時間呢。她們隨時都會回來,到時候什麼好事都化為烏有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好,咱們馬上行動就是了。」
說著,他將蘭月的連身裙往下拉,使其露出乳房。蘭月並沒戴胸罩,是為了成剛享用方便,兩隻大奶子高高隆起,像漢白玉一樣白,像兩顆小西瓜一樣大。而那兩粒奶頭則像櫻桃一樣可愛,一樣嬌嫩。
成剛看了心醉,說道:「多好的兩個玩意啊,沒有誰的能跟你的比啊。讓人一看就想玩。」
說著,他矮下身子來,含住一粒奶頭,美美的吮吸著。還伸出一隻手揉著另一個。他像一個孩子一樣淘氣、一樣貪婪,弄得蘭月喔喔直叫。那種癢絲絲、麻酥酥的滋味教人又好受、又難受的。她嬌喘籲籲,雙手按著他的頭,挺起胸脯,像是鼓勵似的。
成剛沈醉於美乳之中。那嘴和手不時換班,使兩隻奶子都能享受到男人的愛意。沒一會兒,兩隻奶子就興奮地膨脹起來,兩隻奶頭也像吹足氣似的硬起來。而蘭月已經舒服得瞇著美目,如在夢中了。但是她很清醒,只聽她喘息著說:「成剛,我親愛的老公,快點進去吧,她們很快就會回來的,咱們就做不成了。」
成剛吐出濕淋淋的奶頭,望著被慾火燒紅的她的俏臉,說道:「蘭月,告訴我,你現在很想被男人操屄。」
他喘著粗氣。
蘭月大羞,搖了搖頭,說道:「太噁心了,我不要說。」
成剛笑道:「有什麼噁心的,男女之間,愛得熱烈了,就不需要有那麼多的顧慮。你不是也舔過我的雞巴了嗎?相比之下,說點髒話算什麼呢?快點說啊。」
蘭月沒法子,就說道:「成剛,我的好老公,蘭月身上好熱、好難過啊,很想要了。」
成剛雙手握著兩隻大奶子,像揉麵一樣地玩著,說道:「這可不合格,快點按照我說的講,那才叫過癮呢。」
蘭月沒輒,只得閉緊美目,發出蚊哼般的聲音:「成剛老公,快點來操……操我吧。蘭月老婆的屄好癢啊,再癢下去,蘭月會失去理智的。」
說著,她羞不可抑,雙手摟住成剛的脖子,將熱辣辣的臉貼在成剛的臉上。她覺得自己下面已經濕起來了,好像流水了。
成剛感覺到她整個嬌軀都熱起來,像一團烈火。他雙手在她的屁股上使勁抓弄著,喘著粗氣說:「好老婆,蘭月,我現在就滿足你的要求,狠狠地操屄,操你發癢的小騷屄。」
蘭月在成剛的耳邊哼道:「老公啊,你想怎麼操我?」
成剛笑道:「為了安全起見,咱們在窗下操。你把屁股撅起來,眼睛看著外面。我從後面操你,——定會把你的小騷屄操得大爽特爽,不想大雞巴拔出來。」
蘭月聽了呵呵嬌笑。聲音又輕柔、又嫵媚,跟平時的文靜與高雅成為強烈的對比。她按照成剛的吩咐,雙手扶著窗台,將美麗的屁股翹了起來,一顆芳心怦忤亂跳,早已沈醉在男女間性的海洋裡了。她是多麼喜歡那事,又多麼怕那事啊!她每次一想到自己還是個雲英未嫁的女孩,就覺得自己墮落、變壞了。可是,那男女間的極樂實在太教人留戀不捨,她儘管在人前那麼穩重、那麼自愛、那麼高潔,可是在她的內心裡還是渴望著美滿的性生活。凡是有過性生活的女性,誰不嚮往那事呢?蘭月當然也不例外了。
成剛一見蘭月屁股撅起來,也非常滿意。他看從後面一看,屁股上的裙子已經繃緊了,屁股的形狀完全顯露出來,連內褲的線條也都勾勒出來了。那是兩條淺淺的弧形線,表現著女性的神秘之美。這兩條線之間的範圍,便是女性更有魅力的地方了。蘭月的屁股雖然不如風淑萍的豐碩,但也不小,且如同大西瓜一樣滾圓豐腴。不用說摸和乾,光用眼睛看,就已經教男人大爽特爽了。成剛看得口乾舌燥,想嚥口水,口水都沒了。
他忍不住誇獎道:「蘭月,我的好老婆,你要把我迷死了。如果有一天,我把命搭在你的身上,我也沒有任何怨言。你的外表跟你的表姐一樣好看,你的肉體也跟她一樣出色。你們倆都教我銷魂吶!」
蘭月回頭一笑,說道:「難道你已經拿下她了?」
成剛笑而不語,卻伸手將蘭月的裙子上卷,直捲到腰上。她的下身露了出來。成剛已經看到她的紅內褲上濕了一塊,那麼醒目,那麼誘人。
成剛看了過癮。他伸手指在濕處沾了一下,然後用嘴舔手指,那股女性的氣味令他瘋狂。他將那內褲颼地拉到膝蓋處,蘭月的雙孔就跟成剛照面。只見那小穴濕得一塌胡塗,陰毛也像淋雨似的,而那個小菊花也泛著水光。
成剛伸手捏了捏屁股,覺得好嫩、好滑啊,簡直能掐出水來。他將屁股分得開開的,伸過嘴在那花瓣上舔了起來,舔得唧溜溜直響。小洞的水不斷地流出來,他湊上去全吸進了自己嘴裡,並且吃掉。只覺得這是人世間最美的酒。
蘭月爽得全身都在動,如果不努力堅持著,她會癱軟在地的。作為一個正當青春的姑娘,她怎受得了成剛如此的騷擾呢?她扭動著屁股躲避著他的侵略。可是,哪裡躲得開呢?他用嘴、用舌頭、也用手盡情玩著蘭月的下體,爽得蘭月簡直要暈過去。
她實在受不了了,才嬌聲叫道:「親愛的老公,快點進來吧。再不進來,我的命都要被你給舔沒了。」
成剛聽了大樂,說道:「好的,蘭月老婆。老公現在就操你,包你滿意。」
他直起身子,掏出肉棒子,對準了那處迷人的小穴,藉著那充足的淫水,唧地一聲,便進去了大半截。
成剛喔了一聲,歡呼道:「你的小騷屄真緊吶,夾得我都要射了。」
深吸一口氣,又一挺屁股,這才插到底了。
蘭月啊了幾聲,長出一口氣,說道:「你的玩意真大,我都要吃不消了。」
成剛笑道:「有什麼吃不消的?我也不是操你兩三回。咱們是老情人了。」
說著,他的肉棒子動起來,進進出出的,激情如火,插得蘭月呻吟不止,扭腰擺屁股地配合著。兩人都感覺到銷魂之樂。
成剛一邊操她,一邊伸手抓她的奶子。在這個姿勢下,兩隻大奶子下垂著,在男人的動作下,像兩個圓瓜一樣盪著,看著都過癮。成剛抓住它們,憐惜地握著、捏著,愛不釋手。
蘭月哼道:「親愛的,你真玩呀。蘭月每次都叫你玩得不想當正經女人了,想當壞女人。」
成剛強勁有力地插著,每一下都插個盡根,嘴上笑道:「這就對了,蘭月。當我的女人當然是越淫蕩越好。我喜歡你淫蕩的樣子,那樣才爽啊!」
他的大肉棒越乾越有勁,每一下都撞得啪啪響。那是成剛的肚子跟蘭月屁股的碰撞聲。
成剛很有一套。他沒有像機器那樣單調地玩,而是變著法的干,想使蘭月得到不同的快感。他時而將肉棒抽到一半,然後插進去,時而全拔出來,看一眼已經變成個粉紅色圓洞的小穴,然後再撲滋地插到深處,或者插到花心,不馬上抽出來,而是在裡面亂攪和——陣。這豐富多彩的玩法,果然使蘭月心花怒放,大為高興。
她的屁股也隨著成剛的玩法而動著。一會兒後頂著,一會兒搖動著,讓肉棒子玩遍每個角落。在肉棒的出入中,蘭月越來越體驗到男人的好處,她喜歡這種滋味。她越發覺得被男人操屄是非常幸福的,不然的話,為什麼女人長這個東西呢?不就是讓心上人操的嗎?想到了這一層,蘭月勇敢享受著的、肆意哼叫著:「老公,親愛的,你真行,我為你喝采。」
或者說:「親愛的,好老公,蘭月愛你一輩子。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愛。」
那聲音是柔美的,也是嬌媚的,還帶些風騷之意,聽了教人靈魂出竅。
成剛插得虎虎生風,像是在撞鐘,每一下都撞得響亮。而兩人的結合處也發出撲哧撲哧聲。這聲音令成剛興高采烈,也使蘭月又羞又美。她下意識地用小穴夾著肉棒,使成剛覺得那 裡面像是有小手一抓一抓的,抓得好溫柔、好美妙啊!
成剛一口氣插了上千下,把肉棒都磨得發亮。肉棒在動,嬌軀也在動著,蘭月的短髮也在同一節奏下震顫著。當成剛慢一點時,蘭月回頭看他,美目中充滿了愛意,俏臉如紅布,那麼美麗,那麼動人。
成剛喜歡極了,輕柔地干她,說道:「蘭月,如果你的那些學生們看到自己的老師被操成這個樣子,他們一定都會感到吃驚吧?他們一定不知道他們的教師這個時候才是最美的。」
蘭月很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老公啊,你又在胡說了。我的學生們都是小學生,他們並不懂得兩性關係。」
成剛嗯了嗯,說道:「那倒也是。那麼小的孩子的確不懂啊!如果你是高中老師的話,那就不一樣。那些男生們都會把你當成他們的夢中情人,雖然不能把你怎麼樣,但一定會在心裡想像著操你。如果他們看到我在操你,一定都會氣得要殺了我。」
蘭月回頭笑著,說道:「我才不要別人操呢,我只要你操我。我的屄只有你有資格操。別人嘛,在夢裡、在心里胡思亂想吧。」
聲音好嫵媚,樣子好撩人。
這話成剛最愛聽了。他笑道:「蘭月,我的好老婆,就衝著你這麼說,我也得多操你一會兒。」
說著,又加快了速度,如同大江奔騰、大雨滂沱似的,操得蘭月說不出話來,連哼叫聲也不連貫了。
這樣狠操了一會兒,成剛停止了。蘭月回頭問道:「怎麼了,疲倦了嗎?」
成剛一笑,雙手撫摸著她 光滑的屁股,說道:「不是,不是,只是想停一下。」
蘭月因為穴癢,便輕輕動著屁股,成剛便看見那兩瓣白屁股微微變化著,那個小菊花一鼓一縮,樣子太教人眼紅了。成剛心裡一盪,伸出手指,在結合處沾了些淫水,然後去觸那小菊花,癢得蘭月的菊花猛地一吸。她還回頭嗔道:「親愛的,不要打我那裡的主意。那可不想唱什麼後庭花。我是一個老師,我得注意自己的行為啊。」
成剛哈哈一笑,呼呼地又乾起小穴,說道:「蘭月,肛交跟當老師有什麼關係啊?難道當老師就不能跟男人親熱了嗎?老師不也是人嗎?她們也有正常的性需要啊。」
蘭月反駁道:「那可不一樣。老師應該比一般人更嚴格要求自己、更自愛一些。事事都要想到為人師表,不要讓老師這個職業蒙羞。」
成剛問道:「那你做到了嗎?」
蘭月回頭微笑,說道:「我基本上做到了,只是跟你的感情之事沒有處理好。」
成剛說道:「不,你已經處理得很好了。」
說著,又是一陣狠操,操得蘭月又沒法正常說話了,只是全身如同蹄糠似的亂動著。
過了一會兒,蘭月說道:「老公,我要好了。你怎麼樣呢?」
成剛感覺那小穴一吸一吸的變快了,連忙將速度提到極限。於是,那啪啪聲更加緊密。大概插了不到一百下,蘭月便在啊啊聲中達到了高潮。成剛的龜頭被一股暖流澆上,舒服得幾乎停止心跳。他也不想再乾下去了,便也撲撲地射了出來,全射進蘭月的小洞裡。
射完之後,還插在裡面不出來。蘭月回頭望著他微笑,說道:「老公,難道你的東西還想在裡面一輩子嗎?快點拔出來吧,一會兒,我媽跟蘭花就要回來了。你看天色已經暗下來了,難道你希望她們親眼看到你是怎麼禍害我的嗎?」
成剛糾正道:「那不是禍害,而是寵愛啊。」
說著,將半軟的棒子抽出來了。蘭月站直轉過身來,一看那根尚有餘威的陽具,不禁笑了,說道:「你這個玩意真討厭,它是你的幫兇啊。」
成剛望著她艷光奪人的臉蛋,也笑道:「不對,不對,那不是我的幫兇,而是寶貝呀。來,快給舔一舔。」
他挺著那東西往她面前湊去。
蘭月光身子躲開,笑呵呵地說:「那東西騷哩八嘰的,有什麼好添的?那又不是蜂蜜。」
說著,覺得腿上一涼,有什麼東西流著。低頭一看,卻是男人的精液從小穴溢了出來,正從大腿上下滑呢。
蘭月紅唇一撅,說道:「你看你的髒東西這麼多,我要是懷了孩子,一定得打掉,我可不能當未婚媽媽。我是一個老師,可不能丟人現眼呢。」
成剛連忙說道,『「你怎麼這麼狠心呢?那可是咱們愛的結晶啊!」
蘭月馬上找衛生紙來擦,說道:「那是私生子,連戶口都不能報。他要是生下來,會受歧視的。我可不要我的孩子受那個罪。因此,他還是不要來到這個世上的好。」
她將自己擦個乾淨。
成剛看蘭月的花瓣仍然微張著口,還是濕濕的,顏色很好看。再加上蘭月的美乳、美腿、以及俏臉,別提更多誘人了。他真想把她拉過來再乾一把。蘭月發現了他的眼神不對勁,便說道:「別再心術不正了。快點收拾吧,我可不想被現場抓姦。」
成剛一想也是,連忙跟蘭月一起動手,處理善後工作。一回想剛才的好事,他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彷彿要離地而去。
很快,成剛穿好衣服。而蘭月並沒有再穿裙子,而套上家常的衣服。然後,兩人坐下來幹活。成剛跟蘭月學著摘蘑薛。
【第二十一集】第四章:閃電偷歡
等到風淑萍跟蘭花回來時,基本上天已經黑了。她們每人采了一筐蘑廷回來,一見到家裡炕上已經挑完的蘑菇,不禁一愣,隨即想到這一定是蘭月的成績。
蘭花望著炕上鋪得均勻乾淨的蘑鏈,說道:「大姐啊,這是你采的嗎?」
蘭月微笑道:「是的,下午去采的。」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這些蘑菇真好,又大,又肥,種類又多。怎麼,你今天下午不用上班嗎?」
蘭月回答道:「下午沒什麼事,我就不去了。」
風淑萍的臉色有點不好,還帶著一點愁容,她說道:「蘭月,山離家裡可不近,你是怎麼去的?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呢?」
蘭月瞅著母親,柔聲說道:「我是坐車去、坐車回來的。」
蘭花點點頭,說道:「這就難怪了。」
成剛想到她們還要換衣服,就知趣地回到自己屋裡。稍後,蘭花也過來了。她脫掉上山時穿的衣服,換上乾淨的,說道:「剛哥,大姐上山,是不是你用摩托車載她去的?」
成剛說道:「是啊,不然的話,她怎麼去啊?怎麼了,吃醋了?」
蘭花笑著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沒有那麼小心眼。我是你的女人,她也是你的女人。你幫她那是應該的。」
成剛過去拉住蘭花的手,說道:「你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好老婆啊。」
蘭花長嘆一聲,說道:「你可不能太過分,別把一群女人領回家來。」
成剛很認真地說:「不會的,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對了,我看你媽好像臉色差了些,是不是上山給累著了?」
蘭花拉著成剛,一同坐到炕沿上,低聲說道:「不是的,是因為別的事。」
成剛哦一聲,說道:「是什麼事呢?」
蘭花回答道:「是這樣的,我們剛才走進村里的時候,聽到了一個新聞,說是村長出了車禍,已經送到佳木斯搶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這傢夥倒是風流得很,領著新歡去外面蹓躂,結果多喝了幾杯,就出了車禍。這大概是報應吧。」
成剛問道:「他出車禍跟你媽有什麼關係呢?」
心裡一跳,突然想到,風淑萍曾經當過村長的情人。相好的出了事,她感覺不好,那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她只應該暗暗地擔心才對,怎麼能表現得這麼明顯呢?這不是教別人起疑嗎?
蘭花說道:「本來沒有媽什麼事,可是有一個老太太嘴不好,順口就說,這回村長出了事,他的情人們都應該去醫院看他才對,做人可不能沒有良心,沒有良心會遭雷劈的。我媽一聽這話就 生氣了。」
成剛不解地問道:「她說她的,你媽為什麼要生氣呢?」
蘭花回答道:「這個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直盯著我媽看,我媽就不舒服了。這明顯是指我媽呢。我媽又不是村長的情人,她憑什麼說這種話打擊她呀?於是,我就把那個老太太一頓數落,然後拉我媽回家了。可是媽一直不太高興。」
成剛這才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心想:難怪風淑萍這麼不高興呢,那老太太的話刺中了她的要害。她確實給村長當過情人,只是多數人不知道罷了。連蘭家姐妹也蒙在鼓裡。這本來算不了什麼事。當年風淑萍為了這個家,為了撫養這一幫孩子,犧牲了個人的道德與肉體,也是可以理解的。對她只能佩服,不應責怪。可是,這裡是農村,農村人的思想落後,人們還存在保守和封建的思想。如果全村都知道的話,只怕一人吐一口口水,就會把風淑萍淹死了。她真是一個不幸的女人,真可謂紅顏薄命。
成剛想到這裡,真想親自勸勸這位中年美女,勸她不要苦了自己,應該公正地評價自己,對自己好一些。她沒有做錯什麼事,在家里處於逆境時,她的付出是必要的,她的兒女們將來會原諒她的。
成剛說道:「蘭花,既然那樣,那你好好開導開導她吧,讓她的心情好點。」
蘭花說道:「我會的,我會的。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去幫她挑蘑菇去了,順便跟她說說話,讓她寬心。」
成剛笑道:「這才是媽的好女兒。你媽養了你們三個女兒那是她的福氣。要是養了一群兒子,就不會有今天的好日子了。」
蘭花正要出去,一聽這話,轉身說道:「怎麼,兒子不好嗎?」
成剛肯定地說:「不好,一點都不好。當兒子的多數都沒有什麼良心。父母含辛茹苦地將他們養大,指望著他們養老送終,可是,有幾個兒子能做到呢?娶了媳婦忘了娘,一點都不錯。你就看吧,廣播電視上報導的可憐父母有多少啊。兒子翅膀硬了,父母年紀一把了,結果怎麼樣?他們根本不養父母,即使養著,也是一肚子不滿意。如果他們不住在一起,一年半載也不見兒子上門。即使過年過節,他們也不愛來,得打電話三番五次的請。這哪裡是當兒子的?簡直就是個爹啊。」
蘭花聽了神情黯然,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肚子,說道:「剛哥,如果咱們這個是兒子的話,那麼他也會是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嗎?」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凡事沒有絕對。而且兒子畢竟還是有好的,只要好好教育,好好引導,一定能出現孝子。」
蘭花長出一口氣,說道:「等這傢夥出生後,我會好好管他。他要是不聽話,我把他的屁股打開花。」
說著,笑嘻嘻地走出去,幫風淑萍幹活去了。成剛坐在黑暗中,望著亮著幾盞燈的窗外,想著自己的心事。他由剛才的話題,想到自己身上。他覺得自己也不是一個好兒子,至少對父親不夠關心、不夠體貼。他是個病人,自己去看他的時候太少了。這回結束了農村之行後,一定得好好孝順他,讓他感覺自己心裡是有他的,自己是很愛他的。他並不是孤獨的。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幾聲,這是收到簡訊的聲音。他打開一看,心裡枰怦直跳,因為這是風雨荷發來的。內容是:「雖然我恨你,我怨你,我煩你,但是我還是忘不了你。在我回省城之前,我會再跟你見一面。你要做好受傷的準備啊。」
成剛看了情緒激盪,心裡變得暖洋洋的。他心想:不管怎麼樣,她心裡還是有我的。就憑這幾句話,就已經說明她對我有意思了。這最後一句話像是在威脅,又像是在提醒啊。可是,她能把我怎麼樣呢?大不了再打我幾巴掌罷了。
他不禁摸摸自己臉上捱過打的地方。他心想:雨荷這姑娘,好是好,只是有點太潑辣、太霸道。自己要想把她變成情人,只有征服她、打倒她,讓她完全聽話。可是,她那麼一個倔強而有個性的人,怎麼會聽我的呢?這確實是一個不大容易解決的難題。
他站起身來,握著手機在屋裡轉來轉去,尋思著如何回她才合適。想了半天,才大致構思出幾句話。他坐下來,慢慢地打訊息:「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注定了是要耕地的。不管那地有多麼堅硬、多麼貧瘠,他都會堅持下去,將它變得柔軟與肥沃。 」
打完之後,自己又仔細看了看,細細體會其中的意思,覺得挺有意思的。這幾句話自認為寫得不錯,可以表達自己的心意。他相信風雨荷看到之後,一定也會感到其中的霸道吧?
他笑呵呵地發出去,想像著風雨荷會有什麼樣的表情、什麼樣的反應。他放下手機打開電燈,黃亮的燈光像個小太陽一樣灑下來,屋裡的一切都看得清楚。他看著那紙糊的棚,看看大炕,以及一塊木方充當的炕沿,心想:在這屋裡做愛都跟城市裡不一樣。相比之下,這裡做愛更接近原始狀態,更具有野性魅力。有機會的話,把雨荷弄來,在大炕盡情地干一次,那才叫痛快,才叫過癮呢!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卻是蘭雪打來的。她活潑的聲音從電話裡爆發:「猜猜我是誰啊?」
她故意將聲音變化著,掩蓋本聲。可成剛一下子就聽了出來,說道:「蘭雪,就算扒了你皮,我還是認識你啊,不用裝了。」
蘭雪唉了一聲,說道:「你的耳朵這麼尖呢?趕得上耗子耳朵了。」
成剛問道:「你在哪裡呢?在幹什麼呢?」
蘭雪拉長了音說道:「我還能在哪裡?就在學校的宿舍啊。為了打電話,我在走廊裡閒晃呢。你呢,什麼時候回我家呀?」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我現在就坐在你家的炕上跟你說話呢,難道你聞不出來你家裡的味道嗎?」
蘭雪一聽,便哇地一聲歡呼,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得了,我現在就騎摩托車回去看你吧。」
成剛看了看已經黑透的天,連忙說道:「還是等有空吧。天黑了,不安全。」
蘭雪唉了兩聲,說道:「那還要等到週末,這也太殘忍了,我怎麼這麼悲慘呢?我簡直想哭啊。」
成剛笑道:「也不在乎那一兩天,我暫時不會走。」
蘭雪無奈地說:「好吧。對了,給我買禮物沒有?」
成剛回答道:「少不了你的。」
蘭雪急問道:「是什麼?」
成剛笑著說:「你回來就看到了。」
又扯了一會兒,蘭雪才戀戀不捨地掛斷。成剛受她的影響,心情好得像晴朗的天空。
吃飯時,吃的菜是蘑菇丁炒肉,又鮮又香。大家都吃得挺高興。當成剛�起頭,跟蘭月四目相對時,覺得心跳都加速了。這是剛和自己親熱過的女人,跟自己的老婆有什麼區別啊?可惜,蘭月不怎麼看他,照例是一副端莊而矜持的面孔,誰也看不出她還是成剛的情人呢。
蘭花殷勤地給風淑萍夾菜,勸說道:「媽,別理那死老太太的胡說八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不要太往心裡去。」
風淑萍的臉色基本上已經恢復正常,微笑道:「媽知道,已經沒事了。不過對於村長,還是希望他能救活。他也不是什麼大壞蛋,他對咱們家也沒少照顧過。等他回來的時候,咱們應該看看他去,做人可真得要有良心啊。」
蘭月與蘭花都一齊點頭,都認為言之有理。成剛心想:風淑萍這女人真是好心腸。雖說早跟村長沒啥關係了,但是村長一有事,她還能想到去看他,這表明她是一個很有感情的人。難怪蘭家的姐妹都這麼厚道、這麼善良,這是遺傳啊!透過這件事,成剛對風淑萍的印象又更好了。
蘭花這時又說道:「媽呀,上回跟你提的那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風淑萍一怔,放下筷子,問道:「啥事啊?」
她的眉毛彎彎的,眼睛炯炯有神,俏臉上沒有什麼老態,透著質樸與平和,可以說是有一定的魅力。要是再換一身好衣服,那吸引力絕不比成剛的繼母差。
蘭花笑嘻嘻地說:「我不是說過嘛,想給媽找個伴。媽還年輕,總不能一個人這麼過一輩子吧?媽這樣出色的女人,沒有男人陪,實在太悲慘了。」
她的眉毛直揚,唇齒間都洋溢著笑意。
風淑萍聽了,俏臉一紅,使勁擺了擺手,嚴肅地說:「蘭花,你又來了,又拿你媽取笑了。我都說了幾回了,這輩子不再找什麼伴。我已經習慣一個人,不想再嫁人。以後你就不要再提,不然的話,媽就生氣了。」
操起筷子,低頭吃東西。
蘭花臉上露出委屈的笑,說道:「媽,我也是為你好,不是想害你。大姐,你理解我的心意吧?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蘭月看了看蘭花,又望望母親,輕聲說道:「蘭花,我知道你這是為媽好,你是怕咱們都出去以後,媽一個人生活太孤單,因此,你考慮到將來的日子。這個出發點很好。只是媽的想法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在這件事特別小心,生怕這步走不好,跳進了火坑。」
風淑萍聽了點頭,說道:「蘭月最知道我的心了。我不是一個老頑固,只是找個男人是多麼不易啊。有多少女人就是因為找對像沒找好,又是上吊,又是喝藥的,你媽我可不想冒那個險呢 。嫁了一回,我都嫁怕了,再也不想嫁人了。」
蘭花嘆息道:「媽,沒有男人的日子是多麼艱難呢。我們真不想你孤孤單單的,什麼事都自己扛。」
風淑萍笑了笑,說道:「這些年的日子,媽已經變得夠強了。沒有男人也是一^^.」
蘭花還想再說,說有的事沒有男人不行,比如說晚上睡覺時怎麼著的。可是,這話沒有說出口,她怕羞著她媽。畢竟這事涉及到性方面。再說,成剛也在場,會讓媽不好受的,還是閉嘴不提。
之後,話題又扯到別的事上,成剛卻在心裡反複思考著這件事。他也跟蘭花一樣,也覺得風淑萍太傻,一朵花得不到應得的關愛,只能白白在時光中、鄉村里凋謝。可她執意如此,誰又能怎麼樣呢?
成剛再度打量風淑萍,怎麼看,怎麼順眼。論模樣,端正而柔美,看身材,也沒怎麼走樣,基本上還是腰身勻稱,看氣度,也是一團正氣,讓人覺得親切和氣。在這樣的鄉村里,她是這個年齡裡最好的女人了。她才四十幾歲,在城市裡正是好時候啊!
成剛在心裡不知道嘆了多少口氣呢。但他實在幫不了她,總不能說,自己佔有了她三個女兒之後,連她也要了吧?那有點太過分。再說,縱然自己想那樣,風淑萍也不會答應。她那麼一個思想傳統的人,怎麼能接受那樣殘酷的事實呢?她一定做不到的。
次日,成剛發現自己該繳電話費了,便騎上摩托車,去城裡繳費。問蘭花去不去,蘭花說不去,說路不好,怕傷著孩子。沒法子,成剛只好自己進城。蘭月還要上班,總不能叫她陪自己一趟吧?那是很不現實的。
他繳完費,轉身出門,迎面走來了一個熟人,白胳膊上提著黑皮包,不緊不慢地走著。她長髮披肩,燙得彎彎曲曲的,還染成了亞麻色,身穿粉白色套裙,腳上紅皮鞋。尤其是兩條大腿又長又直,簡直像是雕刻的一樣漂亮。
她見了成剛,也是一驚,那毛茸茸畫著黑眼圈的美目頓時一亮。她快步湊上來,微笑道:「成剛,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你不是回省城了嗎?有些日子沒聯絡了,怎麼樣?又按倒多少美媚呀?」
成剛噓了一聲,說道:「小路,別亂說話。我總的來說,還是一個正人君子。」
沒錯,這個美女正是小路。
小路笑呵呵地重複道:「對啊,正人君子,正人君子。」
說著這話,臉是盡是嘲笑之意。
成剛問道:「你這是乾 什麼去呀?看你走路不怎麼有精神。」
小路長出一口氣,說道:「我這是去見老嚴,又不是見你,當然沒什麼精神了。」
成剛望著她那張濃妝豔抹的臉,說道:「如果你不是很急的話,咱們找地方談談怎麼樣?」
小路掏出手機看看時間,說道:「好吧,讓老嚴等一會兒好了。這傢夥,把我不當回事啊。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這個老混蛋、大色狼,難怪連他兒子都跟他槓上呢。」
成剛提醒道:「你小聲點吧。老嚴在這裡的勢力這麼大,小心傳到老嚴的耳朵裡,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小路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怕他呢。」
話雖如此,她的聲音明顯地變小了。成剛領著小路走進附近的一家冷飲店,來到二樓的一個包廂裡。打開燈,裡面有點朦朧。他們兩人面對面坐了,要好東西,拉好門簾,兩人便談了起來。
小路抽出一根香煙點上,翹起二郎腿,那腿真白呀,光線朦朧更顯得悅目。從成剛這個角度,要不是燈暗,簡直可以看到大腿的根部。成剛心裡讚歎,忍不住伸手去摸,誇道:「小路,你的腿真美啊,一看就讓人心癢。」
小路對他吐了口煙圈,將腿顛了顛,嫵媚地笑道:「你要是喜歡的話,哪天抽空讓你摸個夠,好不好?」
成剛興奮地說:「好啊,好啊,不過可不只是摸腿那麼簡單啊。」
小路吃吃地笑了,說道:「成剛,我覺得你越來越好色了,也不怕以後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可跟你說,色是刮骨鋼刀,別讓女人把你的小命弄走。那可犯不上。」
成剛不屑地說:「我成剛可是鋼筋鐵骨啊,再多的女人,我也能擺平。」
小路吸了口煙,很有風度地夾著煙,說道:「還是先說點正事吧。我的時間不多。」
正說著,小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出來看了看,並沒有馬上去接,又將它放下,說道:「是老嚴打來的。讓他等一會兒吧,誰教我遇上你了呢。他當然重要了,可是你比他還重要。我得先顧你。」
成剛問道:「那他會不會對你吹鬍子瞪眼呢?」
小路瞇了瞇眼,笑道:「我才不怕他呢。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的。再說,我跟他的寶貝姑娘關係好得很。有什麼麻煩,只要讓玲玲幫幫忙,再大的烏雲也會散。」
成剛放心了,便把自己的近況說一遍,那些泡妞的事當然略過不提了。他又問小路的近況。小路說道:「日子還是老樣子,沒多大的變化。不過,我已經決定要去省城發展,在那裡開網咖,在城市站住腳。」
成剛說道:「你這麼做,老嚴同意嗎?」
小路笑道:「他有什麼不同意的?我走了,他願意跟哪個女人操,就去操去,不用再顧忌我了。他想和我在一起時,就開車去省城好了。離得遠些,對我倆都有好處。」
成剛問道:「那你不想離開他嗎?」
小路嘻嘻一笑,猛吸了幾口煙。然後掐滅,說道:「成剛,不怕你笑話,我現在想幹事業,很需要資金。我手裡錢不足,還得靠他投資呢。這個時候,我可不能放過這個財神爺。」 ,成剛笑了,說道:「你倒是挺務實的。」
小路說道:「人就應該這樣。如果你想有更多錢的話,以後你就娶玲玲當老婆,那可是大有好處。」
成剛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小路,你倒是挺會為我著想。不過,我還沒有缺錢到那個地步。」
兩人談得正高興,小路的手機又唱起歌來。小路看了看,無奈地站了起來。
成剛也站了起來,問道:「這就走了嗎?」
小路又看了看手機,向成剛笑道:「你很捨不得我嗎?」
成剛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掃視著,說道:「那是當然。這些天不見,我都對你的身體陌生了,很想熟悉熟悉。難道你不這樣想嗎?」
小路咯咯嬌笑著,笑得長髮亂顫,胸脯起伏,幾乎前仰後合了。她說道:「成剛,你怎麼變得這樣呢?難道你就不能表現得像個好人嗎?表現得像我的愛人一樣嗎?一見面就想著操屄的事。」
成剛笑道:「你長著一個好屄,我當然想操了,連老嚴都很感興趣。」
小路聽了這話,變得驕傲,下巴一揚,說道:「那是當然。女人不但要長得好看,吸引男人,更得有個好屄,將男人吃得死死的,不然的話,這輩子就太失敗了。」
成剛的目光落到她的下體上,說道:「那咱們現在是不是該行動了?」
小路擊掌慨嘆道:「我倒是也想啊,只是時間不夠了,只好改天。得了,咱們親一親吧。然後,我得趕緊走了,不然的話,那個老傢夥會派人到處找我,那可就不好玩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吧。」
於是,小路像一隻美麗的蝴蝶一樣撲進成剛的懷裡。成剛摟住她,激情地親吻著,兩隻手也大過摸癮,在她的腰上、屁股上亂抓亂捏,像是在試探她的肥瘦。還將手伸到她的裙子裡,在股溝裡滑動著、屈伸著,又搗住那妙處磨擦著、擠壓著,後來,從旁邊的縫隙裡探入,直接進到小穴裡抽插,一下一下的,跟陽具操穴一般。
小路如何受得了這般的玩弄?從鼻子裡發出迷人的哼聲。一雙美目也變得更水靈,呼吸也變熱了。她勾住成剛的脖子使勁地親吻著男人,還挺起下身跟成剛蹭著,顯得色不可耐。
她是多麼火熱啊,將舌頭伸進成剛的嘴裡跟他攪和著,幾乎就要脫成剛的褲子了。當小路有點喘不過氣來時,才把嘴收回來,嬌喘著說,^「有點受不住了,很想乾了。」
成剛笑道:「那就乾吧。還等什麼啊?」
他感覺手上已經沾到好多的水,黏黏的。
小路推開成剛的手,說道:「真煩人呢。你要把我給樞得想操男人了。」
成剛笑道:「那就對了。只有女人想當婊子,男人才有機會啊。」
小路囑咐道:「成剛,你來操我吧。不過得閃電結束,不能超過兩分鐘。不只是老嚴,還有,這裡的人隨時會進來。你得把握機會啊。」
說著,她轉過身、彎下腰,雙手扶著掎背,將屁股翹了起來。
成剛立刻湊上去,將她的短裙一提,捲到腰上,又將小內褲向下一拉,露出風流穴跟小菊花。他湊近一看,那裡已經一片汪洋了,連大腿都濕了一部分,表明小路確實已經發騷了。
小路搖晃著赤裸的屁股,回頭笑道:「成剛,快點操我吧,我的屄好癢啊。再不操的話,老嚴要來了。」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一定會讓你舒服得把老嚴都忘了。」
說著,解開褲子,掏出支楞楞的大肉棒子,對著那風騷之處便刺了進去,一下子便刺進去半截,刺得小路直叫好:「成剛,我很舒服啊,全進去吧。那滋味爽得人都不想活了。」
成剛聽了這淫聲浪語,只覺心都飄了起來。男人若遇到這樣的浪妞,還能不竭盡全力,拚死一搏嗎?在小路的要求下,成剛一挺屁股,將肉棒子刺到底。那種包裹的緊迫感使他感覺快感傳來,令人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彷彿也在呼吸。
小路哼叫道:「成剛,我的好野男人,使勁操吧,操我的屄吧。我的屄就是給男人操的。操爛它、操碎它吧,我愛你的大雞巴! 」
這種聲音哪裡能讓人平靜下來呢?成剛在她的鼓舞下,大力地干起來,幹得氣勢昂揚,啪啪有聲,每——下好像都要將小路幹得粉身碎骨。小路覺得全身無處不爽,舒服得直縮騷屄,恨不得夾住那根大雞巴,不讓它退出去才好呢。
由於時間緊迫,不容許他們多纏綿,成剛只有加快速度,一口氣乾了幾百下,便將小路給幹得高潮了。接著,他也心滿意足地射了,射進她的穴裡。小路還輕聲哼道:「小騷屄好熱啊,你要把它燙熟了。」
她回頭瞅著成剛,美目水汪汪的,俏臉嬌豔欲滴。
剛提要褲子,老嚴又打電話過來了。一接之下,裡面的聲音吼起來:「小路,你這個臭婊子怎麼還不到呢?跟哪個野男人亂搞呢?叫我抓住你,撕爛你的騷屄。」
小路笑嘻嘻地說:「正被一大幫男人操呢,他們輪班操我,屄都操腫了。不過啊,他們的雞巴都沒有你的大、沒有你的好使。我還是喜歡你的。 」
老嚴在電話那頭淫笑著,說道:「你這臭婊子可真會說話啊,快點滾過來,大爺的雞巴都要憋炸了。」
小路笑道:「幾分鐘就到了。你先運運氣。」
說罷,就將電話掛斷。她望著成剛,充滿了留戀之意,她那副樣子真誘人呢,很像是剛澆過水的花,轉眼間便艷光四射。成剛說道:「好了,你快點走。否則,老傢夥真耍氣炸了。」
小路嗯了一聲,又摟住成剛的脖子好生親吻,又摸了摸剛才給過她極樂的大肉棒,說道:「改天找個時間,一定要跟你操個夠,起碼得乾一夜才成。」
成剛說道:「一夜哪夠,至少得三天兩夜啊,要讓你一周下不了床。」
小路咯咯地笑著,用身子蹭著成剛,說道:「你也不怕把你的雞巴給弄斷了。」
成剛得意地挺了挺自己的下體,說道:「我才不怕呢,我這玩意是鐵打的,就是天天操屄,也啥事沒有,只會越磨越硬,越磨越亮。」
小路色色地笑著,說道:「那再好不過了。」
兩人收拾好之後,這才一起出了門。揮過手之後,小路上了一輛三輪車,像百米衝刺般急急而去,成剛則騎上摩托車向前加速。經過跟小路的性愛,他覺得好舒服啊,肉棒在小穴裡獲得的快感長留於他的記憶中,如果每天都能跟不同的美女做愛的話,那就更棒了。
當然,他這只是幻想,並不現實。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男女之間除了性之外,還會有感情存在嗎?他回想一下跟自己有關係的女人,多數都是有些感情的。無論是蘭氏姐妹、還是玲玲、小王、宋歡,就連繼母也對自己有好感。也許自己跟李阿姨和小路的感情因素少了一些。至於雨荷,那更不用說,就算是沒有肉體關係,自己也敢說是非常愛她的。這種愛除了對她美貌及身體的喜歡外,自己還欣賞她的性格和才能。換句話說,自己也可以算是她的粉絲吧?跟粉絲不同的是,自己不甘心居於她的下面,總想跟她平起平坐,甚至想淩駕於上,從而左右她的命運。只不過她不肯罷了。
想到風雨荷,他的心裡總是喜憂各半。有佔有她之後的驕傲和得意,又有不能控制她的失落和惆悵。老天對人還是公平的,讓他成剛與風雨荷相遇,對她著迷,對她愛戀,但是絕不讓風雨荷乖乖聽話。自己可以偶爾跟她肉體糾纏,但是不讓你當主人。而成剛又是佔有欲特別強的人,不滿於現狀,老想來個進一步發展,可命運不聽他的。因此,對風雨荷,成剛總是有種說不出的痛苦。
想到她後,眼前就彷彿出現了她的身影。他心想: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局裡吧?應該沒有回省城。她要回去的話,不可能不跟我打招呼。她還要跟我算帳呢,不知道怎麼個算法。我既然在城裡,應該見見她。上回她破了身,身子不舒服,這個時候,早應該好了吧?
他騎著摩托車,速度挺慢。他不時向旁邊張望著,下意識裡想能遇上風雨荷。不過已經騎了很遠,都沒能如願。他只得往警察局騎去。到了跟前,望望大院子,瞅瞅莊嚴的標誌,又猶豫起來。他心想:她如果身體好了,那她還能閒著嗎?肯定不會坐在局裡喝茶,而是出去履行她警察的職責。她一定去抓賊了。她無論走到哪裡,都不會甘於平淡,總想做出點成績證明自己的價值。
想到這兒,他又掉轉車頭了,心想:還是別找她了。我這麼冒然去見她,她也許會很煩呢。不如回去吧,哪天再說好了。
於是,他加大油門向鄉下方向跑去。等他騎到村口時,卻見兩輛警車停在路口。幾名警察站在那裡,如臨大敵。成剛停車一看,有點眼熟,他想起來了,上回抓東北虎時,這些警察之後才到現場。
成剛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把路封了呢?」
那些警察也認出成剛,於是過來跟他說話。一個胖警察說道:「這不是成先生嘛。你這是乾 什麼?」
成剛微笑,回答道:「我這是回家啊。我岳母住在這裡。」
胖警察唔了一聲,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在執行公務呢。我們在抓捕兩個犯罪嫌疑人,他 逃到這個村里了。」
成剛哦了一聲,眼睛一亮,問道:「我的朋友風雨荷也來了嗎?」
胖警察嗯了一聲,說道:「她正在村里抓人呢。」
成剛聽了,感覺心裡一熱,恨不得馬上飛到村里跟風雨荷會面。成剛說道:「好,我去幫她。」
警察們連忙攔住,說道:「你不是警察,還是別去了。風警察跟幾個警察夠的。」
成剛大聲道:「你們別擋路,讓我去幫忙,保證馬到成功。」
那個胖警察就說:「同志們,讓他去吧。大家也都聽風警官說過,這成剛是個英雄好漢,挺有本事的。」
其它人一聽,便閃開來讓出路。
成剛微笑著說:「好,那我去了,咱們回頭見了。」
一加油,那摩托車已經像閃電般奔向村子裡。接著,他降低車速,向兩邊的胡同尋找著。很快,他就看到警察了。他連忙停下車,找個隱蔽位置靠著,然後探頭向那裡看。只見風雨荷領著幾個警察正跟兩個傢夥對峙,兩個傢夥都手裡握刀,一臉驚惶不安。一個持刀向著警察,大叫道:「你們別過來啊,別過來。要是你們敢過來,我們就殺了這個小子。」
這傢夥是個麻臉。
另一個傢夥則摟著一個孩子,刀架在脖子上。這傢夥長得挺壯,臉黑得像鍋底。警察們都舉槍對著他們,風雨荷也握著槍,但沒有指向他們。她一身警服,非常威風。她正在耐心地勸告他們:「我看你們還是放下武器投降吧。你們要是頑固到底的話,根本就沒有活路。你們要是投降的話,還可以不死。」
那個麻臉大叫道:「我才不信,你們這幫警察總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們要是不抵抗,落到你們手裡,最後還不是給押上刑場吃槍子嗎?我們又不是傻子。」
風雨荷說道:「放開人質,放下武器,這是你們唯一的選擇。你們還年輕,難道——點兒都不留戀人間嗎?還有,難道你們沒有親人嗎?沒有老婆孩子嗎?你們不是傻子,應該好好考慮我的話。」
那個黑臉聽了心有所動,說道:「麻哥,你看咱們要不要聽他們的?」
麻臉在黑臉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操你媽的,你的腦袋讓驢踢了?聽警察的話,咱們都活不到明天。聽我的,你才有出路。」
風雨荷氣憤地說:「麻臉,你到底想怎麼樣?」
麻臉用刀比劃了一下孩子的臉,說道:「很簡單,給我一輛車,讓我們開走。可不準耍詐,不然的話,我就殺了這孩子。」
說著,露出一副凶相。他的樣子是又醜又兇,讓人反胃。
風雨荷回頭看看同事,說道:「同志們,你們看怎麼辦?」
警察們說道:「風警官,我們局長有令,一切聽你的指揮。你說怎麼就怎麼,我們執行命令就是了。」
風雨荷點了點頭,又看著歹徒,說道:「好,我答應你們的條件,給你車就是了。可是,什麼時候放人呢?」
麻臉獰笑道:「等我們到達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人。我們說話算話。」
這時候,那個孩子叫起來:「阿姨,我要找我媽、找我爸啊!」
在歹徒的後面,有一群百姓在朝這邊看著。其中就有小孩子的媽,連喊帶叫。那邊也有兩個警察看著,不然的話,那個當媽的早就衝過來了。
成剛看了心裡一動,心想:我不如到那個人堆裡去吧,藏在那裡,伺機而動,也許能幫上風雨荷的忙呢。想到這,他騎上摩托車從另一條胡同穿過去,在這個胡同放好車,也加入那些觀看的人裡頭。在這個位置,他能看到的是兩個歹徒的後背。
他遠遠地看見風雨荷抄起電話,說了幾句什麼,也許是要車吧。之後,那孩子又哭又鬧,麻臉急了,大吼道:「小兔崽子,你再叫,老子給你放血。」
嚇得孩子眼淚直流,不敢出聲。
這邊的孩子媽嗚嗚直哭,說道:「我可怎麼辦呀?這孩子的爸去得早,我就這一個親人了。他要是沒了,我可怎麼活啊?」
要不是有兩個中年婦女拉住她,她已經沖向歹徒了。
成剛心腸軟,看了難受,心想:得想個辦法救救這孩子。孩子在歹徒手裡太危險了,這事應該跟風雨荷溝通一下才成。
想到這兒,他到一邊去撥通風雨荷的電話,說道:「雨荷,我在你對面的人群裡呢。這裡的事我都看到了,我很想幫你。你看這事怎麼辦? 」
風雨荷唉了一聲,(沒往這邊看,怕引起他們的注意)低聲說:「我腦子亂得很,也沒了主意。我倒願意先把孩子救下。」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倒有個主意。不過對你可不利啊。」
風雨荷說道:「你就說好了,只要能救出孩子,我不怕危險。」
成剛說道:「你跟歹徒說,用你去代替人質。他那頭一放孩子,我就去接,順便把那個麻臉放倒。你呢,對付那個黑臉的怎麼樣?」
風雨荷沈吟了幾秒,說道:「好,就這麼辦了。」
放下電話,風雨荷便將自己的意思跟歹徒說了。麻臉一聽樂了,說道:「好哇,好極了。你的命可比那個孩子值錢呢。」
風雨荷身後的警察不肯,一齊喊道:「風警官,不能這麼做。他們都是沒有人性的傢夥,不行。我們不答應。要去當人質,我們去好了。」
風雨荷回頭一笑,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會沒事的。我的命大得很。」
說著,將槍交給旁人,便向歹徒走去。
到了跟前,麻臉看了看他,笑道:「你真漂亮,誰要是娶了你,少活幾十年都成。」
風雨荷罵道:「少廢話,放人吧。」
麻臉說道:「你還沒落到我們手裡呢,怎麼放啊?」
風雨荷鎮定地說:「把刀架上來吧。」
麻臉便過去接過孩子,向黑臉使個眼色,說道:「你過去把她拿下吧。」
黑臉便過去將刀架在風雨荷的脖子上。麻臉看了挺滿意,對風雨荷笑道:「這麼水靈的女人,換了我也捨不得殺。不過為了自己,咬著牙也得殺了。要不殺的話,留著睡覺,那該多好。」
風雨荷怒道:「少放狗屁,放人吧。」
麻臉哈哈笑,露出黃牙,說道:「好,這就放人了。你的車什麼時候到?」
風雨荷回答道:「一會兒馬上就到了。」
麻臉點點頭,說道:「有你在手,還真不怕車不來。」
說罷,將手裡的孩子一鬆,罵道:「小子,快滾你的吧。」
那孩子向他媽的方向走來。哪知道剛邁出一步,腿一軟就趴到地上了。
孩子媽叫道:「孩子,我來了,媽來接你了。」
她掙開了別人,向孩子跑去。才跑出兩步,因為太急,就摔倒了。成剛馬上跟過去,罵道:「你這個老娘兒們,一點用都沒有。兒子,別怕,笆來接你了。」
說著,幾步過去來到孩子跟前,將孩子的手拉住。
麻臉瞅著成剛起了疑心。成剛朝風雨荷使個眼色,兩人便一齊動手。先說成剛,他離麻臉只有一公尺的距離,突然飛起一腳,將他的刀踢飛,同時人也撲了過去,將麻臉按倒在地。那邊的風雨荷倏地扣住黑臉的手腕,一使勁,黑臉叫痛,刀便掉在地上。風雨荷一個轉身,便將黑臉的胳膊給反扭過來,在他的膝蓋彎上一撞,他便跪倒在地。
那些警察們一見,立刻如猛虎下山,將兩個歹徒給上了手銬,一部劍拔弩張的「警匪片」轉眼間就有了結局。那些百姓們忍不住鼓掌叫好,孩子的媽也跑過來將孩子摟在懷裡,千聲萬聲地叫心肝寶貝。
風雨荷長出了一口氣,抹掉額頭上的汗水。她的汗倒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那孩子而緊張。她自己不怕死,卻怕無辜的百姓們受害。她是一個很有愛心、有責任感的警察。
成剛走到她的身邊,微笑道:「雨荷,你還好吧?在刀下有沒有害怕呢?」
風雨荷見到成剛,心裡枰評直跳,很不自然。她的目光都不看他了,而瞅著自己的同事們將歹徒往車裡塞,嘴上說:「怕什麼啊?這種場面我見得多了。這次的事,你也有功啊。 」
成剛爽朗地——笑,說道:「說這個太客氣了。你是蘭花的表姐,咱們可是親戚啊,再說,從另一個角度講,咱們的關係夠近了。」
說到這兒,臉上露出邪氣的笑。
風雨荷見了臉上發燒,低聲說道:「成剛,別以為你佔了我便宜,我就得聽你的。今後,我仍然是風雨荷,而不是誰的小情人。我的命運我做主。」
成剛認真地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我很清楚你的個性。」
風雨荷目光復雜地看著成剛,說道:「你知道就好。好了,我得走了。我的同事們等我呢。」
說罷,邁著標準的警察步子向前走。走了兩步,她緩緩回過頭,說道:「今天晚上,我要請我的姑姑和表妹們吃飯,你也一起來。」
成剛聽了笑了,說道:「這是好事,我一定去的。除了這些,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要說嗎?比如說,你上次打我的事,你是不是後悔了?你不用不好意思,後悔就說吧,我想聽的。」
風雨荷朝成剛走過來,小聲道:「大色狼、大流氓,跟你說吧,我是後悔了,是後悔打得太輕、太少了。我應該把你打成太監才對。 」
成剛聽了,臉色很難看,苦笑道:「你真的這麼絕情嗎?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風雨荷沒有再說話,朝自己同事們走去。成剛呆呆地望著她,很希望她再說點什麼。走出幾步之後,風雨荷忽然回過頭一笑,輕聲說:「成剛,我一定會報復的,你就等著吧。」
笑容一收,她鑽進一輛警車。
接下來,車子絕塵而去,風雨荷離開了。而成剛還陶醉在那春風吹過百花開的笑容裡。他心想:她是喜歡我的,她是愛我的。我太幸福了。要不是顧慮旁邊有人,他 會跳起老高的。
【第二十一集】第五章:小妹多情
成剛回到家,還沒等將剛才的事跟風淑萍、蘭花說呢,蘭花就說道:「剛哥,上午接到蘭雪的電話,她說中午就回來。」
成剛哦了一聲,問道:「她下午不用上課嗎?」
蘭花回答道:「她說下午是自習和體育課,她跟老師說一聲就可以不上了。她說她要回來看你,還叫我事先別告訴你,要給你一個驚喜呢。你看這丫頭,是不是挺有心眼啊?」
成剛呵呵一笑,說道:「小丫頭越來越鬼靈精了,看我也不用耽誤上課吧?」
風淑萍插話說:「只要不影響她正課,回來待一會兒也沒事吧?」
成剛說道:「嬸子說得對。對了,剛才警察到村里抓歹徒的事,你們知道嗎?」
蘭花回答道:「聽鄰居說了,還讓我們去看呢。媽說那不是看電影,別去湊熱鬧,別惹上麻煩。所以我就沒去,老實待在家裡。」
風淑萍說道:「那歹徒都兇得很,蘭花還懷著孩子,還是離遠點得好,別沒事找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嬸子說得好,的確是這樣。有些熱鬧還是少看得好。待在家裡好,不用擔心有壞事找上門。」
接著,成剛便將剛才的事詳細地講了一遍。在他的敘述中,他主要強調了風雨荷及一班警察的作用,同時淡化了自己。他不願意在親人面前顯示自己的本事和功勞。
風淑萍與蘭花都同時露出欽佩的表情。風淑萍誇道:「我這個侄女太厲害了,男人也比不上她。這樣的姑娘別說在咱們這個村子裡,就是在縣城裡,也找不出第二個。」
蘭花感慨道:「表姐的確厲害,把男人們都比下去了。這以後找對象,可困難了。一般的男人哪裡能壓得住她呢。比如兩人在家要是吵架了,丈夫只有聽她的,不然的話,她一來了脾氣,動起手,挨揍的只能是男人了。」
風淑萍聽了,端莊而和氣的臉上露出微笑,說道:「蘭花,你說得也在理啊,只是雨荷會有那麼大的脾氣嗎?再說,脾氣再大,也應該講理吧?像她這樣的孩子,找對象倒真有點費勁呢。像咱家蘭強那樣的,雨荷肯定看不上。」
蘭花聽了呵呵笑,說道:「媽,你的標準也太低了吧?別說是你兒子那樣的,就是成剛這樣的男人,只怕表姐也半隻眼睛都看不上。我說的對吧,剛哥?」
成剛笑道:「沒錯,雨荷就是個眼高過頂的姑娘,被她看上眼的男人,整個省裡又有幾個人呢?她說過,像我這樣的,即使是個單身,想追她,也只能當後補隊員。」
風淑萍跟蘭花相對著笑了,笑聲清脆,別提多開心了。這時候,蘭月輕盈地走了進來,問道:「你們笑什麼呢?有什麼事這麼好笑?」
她穿著白色的長裙,風度絕佳。看向成剛時,也不輕易露出內心的感情。
成剛望著她,覺得她這樣子真好看,又秀麗?靜,又風度不凡。他心想:要是穿短裙多好啊,露出兩條美腿,肉香四溢,管保男人們把眼珠子都瞪出來。幸好教的是小學,這要是高中的話,那些男生們都沒法專心上課了。
成剛就對蘭月講了發生的事,還把風雨荷晚上請客的事說了一遍。蘭月看了一眼成剛,目光落到母親身上,說道:「表姐太客氣了,都是自己家人,何必這麼破費呢?她這個人真有心啊!」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我弟弟是個平庸的男人,連老婆都看不上他。就這樣的一個人,還養出了這麼好的女兒。」
蘭月說道:「上天是公平的。也許是看舅舅太平庸了,才送他一個好女兒妝點一下人生,使人生開出燦爛的花。」
蘭花輕輕一拍手,笑道:「大姐,你的話說得真美,就像念詩一樣。」
風淑萍看了看時間,說道:「差不多了,該做飯了。」
便紮起圍裙,向廚房走去。蘭花也跟上去,說道:「做什麼呀,媽,我來幫你吧。」
兩人都出屋了。
屋裡剩下他們兩個人,成剛心裡很美,笑咪咪地看著蘭月。蘭月對著鏡子照了照臉,然後轉過身子說:「成剛,你迴避一下吧,我要換衣服了。」
她指指東屋,意思是讓成剛走人。
成剛望著她臉上的嬌嗔之態,以及目光中的萬種柔情,便輕聲道:「咱們都是一家人,誰不了解誰啊?你只管換你的衣服好了,怕什麼?我是不會趁機佔便宜的。」
蘭月瞪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說:「成剛,她們都在跟前呢,咱們還是小心點好啊。萬一給媽知道了,她不知道會多難過呢。我可不想給她增加壓力,你明白嗎?」
成剛點頭道:「我明白的。」
說著,走了過去,撩起她的裙子,手向裡面摸去。蘭月嬌軀一顫,推拒著說:「你不要亂來啊,會出事的。」
成剛壞笑道:「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穿內褲。」
手已經沿著大腿摸到了屁股上,的確摸到布料。被屁股撐起的內褲是那麼的緊,那麼滑溜。成剛憐愛地捏了幾下屁股,笑道:「真讓人摸不夠啊。」
蘭月的心枰評亂跳,俏臉也變紅了,將成剛的手推走,哼道:「你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你如果愛我的話,就應該多體諒我才是,而不是幫倒忙,明白嗎?」
成剛微笑道:「我明白,我現在就迴避。」
嘆了口氣,轉身往外走,嘴裡還說:「這是什麼道理,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隨便碰。」
推開門走進了東屋,看看剛摸過蘭月屁股的手,心裡一陣甜蜜。他心想:蘭月雖是鄉下姑娘,但她的美貌、她的魅力,總是教自己著迷。上天對我真是太照顧、太愛護了。等到我把雨荷徹底征服,讓她們兩個一起服侍我,那才是人間第一等樂事。
一會兒,西屋放起桌子,一應所需都已擺好,大家坐下吃飯。蘭月換上了長褲及家常衣服,看起來簡單而有韻味。成剛多看了她幾眼,她便用美目瞪他,似乎在提醒他收斂點,不要露了狐狸尾巴。成剛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偷看她,體會她給自己視覺上帶來的享受。
剛吃沒幾口,門外便傳來清楚的摩托車聲,蘭花站起來,笑道:二定是咱們家的小公主回來了。」
到窗前一瞅,說道:「果然是,她的騎車技術越來越好了。」
摩托車聲一止,門一響,蘭雪精神抖擻地跑進來,一雙美目充滿笑意,一張瓜子臉充滿了喜氣。一身牛仔服穿在她身上特別合適。
她一進來,就照成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聲叫道:「我說姐夫,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以為你還在省城呢。」
成剛站起來看看她,說道:「我不是想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嗎?」
他發現她變得更漂亮了,那張臉豐滿多了,且增加了一些成熟氣息,少了稚氣,個頭也長了,這表明她是個大人了,就連那胸脯似乎也比以前大了一點。一看那突出的狀態,成剛就手癢,真想用手探索一下才好。
風淑萍指指桌子,說道:「蘭雪,別跟你姐夫聊天了,快坐下來吃飯吧。」
蘭雪將手機往櫃上一放,搬來張凳子,卻在蘭花與成剛之間擠了個地方坐下,風淑萍見了直笑,說道:「蘭雪,你還是沒長大,到人家兩口子之間擠什麼?這桌子那麼大。」
蘭雪揚了揚眉毛,朝風淑萍伸了伸舌頭,扮個鬼臉,說道:「媽,我想挨著我二姐坐嘛。她現在可是省城裡的人了,我這鄉下丫頭也想沾點城市氣,以後也容易變成城市人吶。」
風淑萍問道:「你也想變成城市人嗎?蘭雪。」
蘭雪大聲回答道:「是的,親愛的媽媽,我已經做好了當城市人的準備,就等著機會了。」
風淑萍又問道:「等什麼機會啊?」
蘭雪笑嘻嘻地說:「媽呀,你想,大姐就要調進城里工作,蘭強哥也進城了,二姐也是城市人了。既然大家都是城市人了,我也得進城吧?我也應該進省城唸書,那裡教學質量可比咱們這破地方強得多了。如果說我在咱們這考大學,只能考進二流的,要是到城市去接受先進的教育,我一定能考進清華、北大。那才叫不埋沒人才呢。」
風淑萍聽了,不禁笑了,說道:「蘭雪,不要瞎想了,龍在哪兒都是龍,耗子在哪兒都是耗子啊!只要你用功,在哪兒念都是一樣的。」
蘭雪直搖腦袋,搖得額頭上的一排瀏海直晃。她說道:「媽,理是這麼個理,但是教育問題也很重要啊。再好的千里馬,沒有伯樂發現它,也是白費。」
風淑萍大體知道千里馬的意思,便問道:「蘭雪,那你是千里馬嗎?」
蘭雪輕輕一拍自己日漸飽滿的胸脯,回答道:「媽,你女兒我何止是千里馬,我是萬里馬才對。活在這個小村子裡,有一種珍珠埋在沙子裡的痛感。只要離開沙子,進了藝術宮殿,我一定會光芒四射,萬人矚目。」
蘭花笑道:「這蘭雪的學習成績提高多少看不出來,這口才可是愈來愈好。」
這話引起了大家的哄笑。
吃完飯,蘭雪就纏著成剛問道:「姐夫,你回來買什麼給我?」
臉上是歡喜,是開心,充滿了青春的甜蜜。
成剛笑道:「還能少了你的東西嗎?」
就把準備好的唱片與衣服拿給她看。她先是拿著衣服,對著鏡子比了又比,還問兩位姐姐自己好看不好看。蘭月說道:「小妹越來越美了,要把姐姐壓過去了。」
蘭花則笑道:「好看是好看,不過嘛……」
故意拉長了聲,吊她的胃口。蘭雪好奇,忙追問下文。蘭花緩緩地說:「你這人嘛,沒得挑,非常中看,就是不知道中用不。」
蘭雪放下衣服,挺了挺胸脯,信心十足地說:「那還用問嗎?小妹我當然是天上的太陽,又中看,又中用。」
眾人聽罷笑了,都覺得蘭雪的比喻很特別、很新鮮。
蘭雪又拿起那些唱片反復觀察著,越看越喜歡,說道:「姐夫,還是你知我的心呢,知道我最喜歡什麼了。這些唱片真好啊,縣城裡還真沒有。什麼時候再上省城,我得看個夠。」
蘭花說道:「蘭雪,等你考上大學吧,那時候你才有資格過輕鬆的日子啊!」
蘭雪將唱片抱在懷裡,說道:「那還要幾年呢,太漫長了,命運對我也太殘酷了,真受不了。我真想對著天空大叫,真想對著月亮抒情,真想踢一腳,將老掉牙的地球踢飛,這樣才痛快。」
蘭月聽了點頭,說道:「小妹,你的想像力豐富,思維特別,如果找個地方深造一下,應該可以變成才女詩人。」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要當什麼才女詩人呢,我要成為『貝』字旁的才女,什麼時候一掏口袋,都能掏出大把大把的錢來。」
蘭月皺眉道:「蘭雪,不要那麼俗氣,世上有許多比錢更重要的東西呢。你可不能信仰拜金主義。」
蘭花則說道:「蘭雪,你以後要是真成了富婆的話,可別忘了你二姐、二姐夫啊。」
蘭雪聽了高興,拍了拍褲子,說道:「等我有了錢,你們想吃啥,想穿啥就說聲好了,我有求必應。」
俏臉笑成了一朵花,彷彿她現在已經是有錢人似的。
成剛笑道:「蘭雪,那時候只怕你早就不認識我們了,只跟有身份的人來往。」
蘭雪堅決地說:「那絕對不可能。我蘭雪無論是高中生還是女富翁,都會按著自己的良心做事,絕不勢利眼,絕不無情無義,絕對構得上人字的兩撇。」
一直微笑傾聽的風淑萍笑了,誇獎道:「蘭雪,這話說得真好聽。咱們蘭家人就應該這麼說,也應該這麼做,可不是直著脖子瞎哼哼。」
蘭雪嘴一歪歪,說道:「媽,我又不是豬,哼哼什麼呀?我才不會哼的。」
大家聽了,又是一陣哄笑。在笑聲中,每個人的心情都非常愉快,都體驗到家庭的和平之美。之後,蘭月上班去了,蘭花跟著風淑萍做家務事。這蘭雪閒著沒事幹,就纏著成剛出去蹓躂.成剛問道:「蘭雪,難道你沒有作業做嗎?怎麼這麼清閒呢?」
蘭雪笑呵呵地說:「作業自然是有的,不過,我晚上回去做也是一樣。憑我的速度跟能力,做點作業還不是輕鬆愉快嗎?」
說著,拉著成剛的胳膊往外去。
成剛被她纏得沒法子,就說道:「好吧,好吧,咱們出蹓躂.可咱們上哪兒呢?這農村里也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除了平房就是山嶺的。」
蘭雪轉著黑溜溜、亮晶晶的眼珠子,俏皮地說:「我都想好了,咱們去公園玩。」
成剛一頭霧水,說道:「你們這村里什麼時候建公園了?位置在哪?我怎麼不知道呢。」
蘭雪臉上露出嘲笑之意,纖纖玉指點著成剛,說道:「你看你,這就老土了吧?我什麼時候說公園在村子裡了?告訴你吧,我所說的公園是在縣城裡,建成沒有幾天。我跟同學們去過一次。」
成剛唔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那兒啊,怪遠的,不去了,還得進城。」
蘭雪已經知道晚上風雨荷請客的事了,便說道:「遠什麼遠啊?晚上我表姐不是要請客嗎?你嫌遠的話,那就別 去了。」
成剛說道:「這可是兩個問題啊。」
蘭雪胸有成竹地說:「你想,咱們去逛公園、逛好地方。逛累之後就去找表姐,正好吃飯。反正今天也得進城,早去一點沒有關係。」
成剛一想倒也對,就說道:「真不知道你表姐怎麼把咱們幾個人弄到城裡去。」
蘭雪笑呵呵地說:「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找輛車將大夥接到城裡了,總不能讓咱們搭農村的四輪子進城吧?那也太寒酸了,她臉上也沒面子。你說是不是?」
成剛笑道:「蘭雪,你是個人精,什麼事你都明白。以後,我得防著你點了。」
蘭雪不解地問:「姐夫,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
成剛瞇著眼睛,瞅著蘭雪那小巧玲瓏的嬌軀,說道:「我是說,以後萬一把這股聰明勁用在對付我上面,那我豈不是慘了嗎?」
蘭雪使勁瞪了成剛一眼,哼道:「姐夫,別盡瞎說。我再聰明、再有頭腦,我也不會算計你。你可是我的天啊!」
成剛嘿嘿笑了,說道:「小丫頭,不誠實,你算計我的時候還少嗎?」
蘭雪笑而不語,抱著成剛的胳膊不放,像一塊年糕一樣不易擺脫。她的這種表現,使成剛感到了女性的柔情蜜意,心情很好。他心想:等蘭雪長過二十歲了,一定可以媲美蘭月吧?兩個姐姐都不一般,當妹妹的自然也不會差了。
走的時候,跟風淑萍、蘭花打招呼。風淑萍就訓蘭雪說:「你呀,在哪兒都待不住,火燒火燎似的,就是不肯老實在家。」
蘭雪笑著說:「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還向風淑萍鼓鼓腮、擠擠眼,盡顯她的活潑與調皮之態,看得風淑萍不由得笑了。
蘭花望著成剛,說道:「剛哥,那晚上表姐請客的事怎麼辦呢?」
成剛回答道:「我們在城裡玩一會兒,時間到,就直接過去。如果雨荷不能來接你們的話,我找車接你們過去。」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這樣最好。對了,不能讓蘭雪亂花錢,不能慣著她的臭毛病。」
聽得蘭雪直瞪眼珠子,想辯駁幾句,但還是忍住了。沒法子,拿人家的手短。她在二姐的手裡沒少討了便宜。這個時候,她只好閉嘴。
兩人走出門,進了院子,蘭雪說道:「二姐怎麼老數落我呀?」
成剛說道:「你不要怪她呀,她也是為了你好,怕你養成惡習,對今後的發展不利。」
蘭雪長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
成剛一看自己買的那輛摩托車,擦得發亮,彷彿剛買回來一樣,忍不住誇道:「我說蘭雪,你真勤快,把車擦得這麼乾淨,到底是女孩子呀,就是細心。」
蘭雪聽了,露出曖昧的笑意,說道:「姐夫,不瞞你說,這摩托車這麼乾淨可不是我擦的,是別人擦的。我雖說很勤快,但也沒有勤快到那種程度。」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我倒是白誇你了,原來功臣不是你,那是你哪個女同學幫忙的?該不是玲玲吧?」
蘭雪擺了擺手,說道:「玲玲那種大小姐,我可用不起。除非是你讓她擦,相信她會擦的。我實話和你說,幫忙的不是女生,而是一個男同學。 」
說罷,含蓄地笑了笑,朝摩托車走去。
成剛聽了這半截話,心裡一驚,立刻追上去,說道:「蘭雪,把話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誰對你這麼好呢?」
蘭雪得意地一笑,說道:「姐夫,你吃醋了嗎?我真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這樣子才能看出來你喜歡我呢。不然的話,我還以為你只喜歡我的身子呢。」
成剛意識到有點失態,便笑道:「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蘭雪說道:「急什麼呀?咱們上了車再說。」
成剛便騎上新摩托車,蘭雪坐在他身後,發動了向院外跑去。出了胡同,上了村道,一會兒又上了大道,將村子拋得遠遠的。成剛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啊,這回你可以說了吧。」
蘭雪笑道:「那有什麼好說的呢?是我們班的一個男生擦的。他對我特好、特癡情,給我寫了好多的情書,肉麻得我都看不下去。一到了情人節,他就給我買花,幾乎要把花店給包了。不過,你放心,他對我再好,我也不會背叛你。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除了你,我誰都不跟。我是鐵了心跟你,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跟你一輩子。到了城裡,直奔那個嶄新的公園。公園門是並排的兩個月亮門,門上是二龍戲珠的圖案。往裡走,迎面是個小亭子,亭北隔著剪得整齊的矮樹牆,是一個寬綽的運動場,場上有各樣的體育器械。運動場西邊,隔著兩排樹,便是一個人工湖。湖心有如果你不願意,那就另當別論了。」
成剛回頭一笑,說道:「我當然喜歡你,我願意照顧你一輩子。」
忙轉回頭騎車。
蘭雪伸出玉臂抱住成剛的腰,熱情如火的地說:「姐夫,我愛你,我好愛你,愛你一萬年。」
成剛笑道:「那我不成了烏龜了嗎?哈哈,只要不是綠色的就行了。」
蘭雪聽了,嬌笑不止。
摩托車車平穩地向縣城跑去,那帶起的勁風,吹得他們的心像花一樣開著。
亭,由鐵橋上去,西頭有島,島被綠色包圍,從岸邊走過一個曲折的橋,才能抵達。
蘭雪以導遊的姿態引著成剛向前,嬌笑道:「姐夫,你今天得陪我好好玩一會兒,咱們可是有幾天沒見面了。」
成剛興高采烈地跟著她,說道:「蘭雪,我一定好好陪你,無論是地上還是床上。」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變小,臉上露壞笑。
蘭雪聽了,臉上一熱,露出迷人的笑,說道:「你可真討厭。」
在成剛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後就跑。成剛吃痛,大叫一聲,隨後就追。蘭雪很機靈,不是跑直線,而是曲曲折折的跑,往往以器械做掩體,使成剛抓不到。
成剛也是逗她玩才故意這樣的,不然的話,以他的能力,蘭雪能跑哪去呢?這種追法,使兩人都心情極好。在追逐的過程中,攙雜著笑聲與叫聲,顯出了氣氛的熱烈、關係的親近。在這種小活動中,使他們的心溫柔地相碰著,都感到人生之美好、愛情之甜蜜。
之後,兩人玩起體育器械。蘭雪玩吊環,使勁盪著,使自己的嬌軀越揚越高,快跟地面平了。成剛在旁邊提醒道:「蘭雪抓緊了,別把自己給摔出去。」
蘭雪的聲音也悠蕩著:「姐夫,我沒有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的嬌軀輕盈美妙,她的俏臉笑得比花還好看,充滿了青春氣息。
成剛看了一會兒,見她確實沒事,才坐在旁邊的鞦韆上隨意盪著,並沒用力。他得盯著蘭雪,生怕她一個不小心飛了出去。他們一齊出來,他得照顧好她,不能讓她遇險。
玩夠之後,兩人往湖邊走。半路上,成剛看見南邊有廁所,便說道:「蘭雪啊,你去湖邊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蘭雪嘻嘻一笑,俏皮地說:「你呀,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啊。」
成剛舉起巴掌,那蘭雪早就像兔子一樣,蹦到前面去了,還對成剛又吐舌、又瞪眼珠子,做出怪相。那樣子又可笑、又可愛,誰看了能真的生氣呢,只覺得很開心罷了。一會兒,成剛出了廁所,來到湖邊。只見蘭雪站在湖邊正笑著呢,而她的身邊站了一個男生,全身衣服濕漉漉的,還往下滴著水,那頭髮跟剛從水里撈出一樣。他還不時地打噴嚏。
成剛連忙走過去,問道:「蘭雪,這是怎麼回事呢?」
蘭雪捂著嘴,強忍著不笑,說道:「姐夫,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姐夫,這位是我的同學大眼龍。」
那男生對著成剛點頭微笑,只是他這個樣子實在太狼狽。他伸出手,想要握手,可是伸到一半,發現自己的手也是濕的,不好意思地又縮回去了,說道:「幸會,幸會了。太失禮了。」
成剛不解地問道:「你怎麼會弄成這樣子?你好像穿著衣服從水里剛出來啊。」
大眼龍點頭道:「是啊,我是剛上岸的。那是因為……」
剛要說下去,卻見蘭雪在對他搖頭,他便改了內容,說道:「那是因為天氣太熱了,就下水涼快涼快,洗洗澡。」
成剛聽了,覺得有意思。他看看太陽,又感覺感覺氣溫,心想:這小子明顯在說謊啊。現在已經秋季了,快到中秋節,水都已經涼了,傻子才下水洗澡呢。他又看蘭雪,臉上還是帶著佔便宜的笑,心知:一定是這個小丫頭在搞鬼呢。
成剛對男生說道:「你快去找個地方換一下衣服吧,別著涼了。」
大眼龍瞅著蘭雪,嘴裡說:「謝謝,謝謝關心。」
又問蘭雪:「蘭雪,你還有什麼吩咐呢?」
蘭雪轉著眼珠子,說道:「暫時沒有了。你先走吧,去把濕衣服換下。」
大眼龍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說道:「蘭雪,一會兒我再來找你好不好?」
他的聲音特別討好。
蘭雪臉一板,皺眉道:「我和姐夫有事,你不用來了。明天學校見吧。」
大眼龍的臉上立刻籠罩了一層悲傷,他嗯了一聲,說道:「那你有事打電話吧,我是隨叫隨到,為你服務。」
卻不走。
蘭雪放大音量,催促道:「那還不走嗎?」
大眼龍這才說道:「那我真的走了。」
蘭雪沒回話,哼了一聲,臉轉到一邊。那大眼龍才轉身走,卻三步一回頭,充滿了留戀之意。他上了岸上的小路,走進楊柳叢中,還依依不捨的從柳條縫裡向蘭雪張望呢,那樣子就像粉絲對待自己的偶像。那種癡迷勁,使成剛也大開眼界,雖然他聽說過這種事,但親眼所見的倒很少。
大眼龍消失之後,蘭雪又忍不住嘿嘿笑起來,聲音清脆動聽,身子直顫。成剛問道:「蘭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在搞什麼鬼呢?」
蘭雪費了好大勁才收住笑,說道:「我沒有搞鬼啊,是那小子太傻了。」
成剛問道:「說得細一點,別隱瞞。」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行。咱們往那個小島上去,一邊走,一邊說吧。」
成剛說道:「好,我倒想知道你乾了什麼壞事。」
蘭雪哼了哼,說道:「什麼叫幹壞事呀?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可沒有逼他幹什麼,一切都是他自願做的。」
說著,朝小路走去,成剛隨後跟著,說道:「說吧,我想聽聽你怎麼說。」
蘭雪回頭微笑,說道:「我說是可以的,不過你可不準生氣,更不準罵我。」
她以活潑的步態走著,腳下彈性十足,表現著年輕與灑脫。
成剛嗯了——聲。蘭雪便說道:「剛才你去上廁所,我一個人走到這邊,正走著呢,聽見有人喊我。循聲一看,從湖心亭跑過來一個人,就是我這個同學。唉,真巧,碰到了這個傻蛋、二百五、弱智。」
成剛嚴肅地說:「快點說,不準罵人。」
蘭雪接著說:「我們見面之後,這小子就一個勁裝熟。他平時就討好我,為了我什麼都肯做,咱們的摩托車為什麼那麼乾淨呢,都是他幫我擦的。我都告訴過他,我跟他不可能,他就是不聽。沒辦法,我也沒有能力阻止別人對我好,這不遇上了嘛,他樂得眼睛都沒縫了。說了幾句話之後,他問我心情怎麼樣?我就說不好。他問怎麼才能使我心情變好。我一看這湖水,就來了主意。我就說你要是跳進去遊一圈的話,那就心情好了。我也不過是隨口說說,哪知道那小子犯傻了,連衣服也沒有脫,一下子就跳進湖里,真的遊了一圈才上了岸。你都看到了,跟水鴨子似的,真難看,真好笑。」
說著,又嘿嘿地笑個不止。
成剛卻沒有笑,說道:「蘭雪,『玩物喪志,玩人喪德』,以後不要再捉弄人了。你可以不喜歡他,但不要玩弄他,那樣很缺德。咱們做人一定得憑良心。幹昧良心的事,老天都會看不過去。」
蘭雪連連點頭,說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以後不做了。我聽你的。」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小姨子呢。」
蘭雪看跟前沒有人,糾正道:「是好情人、好老婆。」
成剛聽了覺得新鮮,說道:「是小情人、小老婆才對。」
蘭雪聽了苦笑,說道:「可真難聽,小情人還湊乎聽了,還什麼小老婆?我才沒有那麼賤呢,給人當小老婆。」
成剛解釋道:「難道你不知道嗎?當小老婆的,往往都吃香、受寵。而大老婆總是又挨累、又生氣的。難道你想當大老婆嗎?」
蘭雪想了想,說道:「這樣挺好,我不當什麼老婆了,無論大與小。」
說話間,已經走到上島的橋頭了。
成剛看了看島上的入口,兩邊都是樹,看不見島上的內容。他問道:「蘭雪,這個島叫什麼名字?」
蘭雪回答道:「正經的名字是『鴛鴦島』,這是公家取的,屬於官名、學名。可是,人們私下里叫什麼的都有,有叫情人島的,有叫愛情島的,也有叫野雞島、破鞋島,還有叫操屄島、野合島的。」
成剛聽了笑了,說道:「這麼多的名字倒真是有意思,還叫什麼野合、操屄的,可見這裡有過不少故事啊。蘭雪,不如咱們也上去操操,也野合一把怎麼樣?」
蘭雪吃吃笑,眉眼間泛著柔情,說道:「姐夫,就算是小妹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可是,這是白天啊!光天化日下,人多眼雜,咱們想操也操不上啊。」
成剛笑道:「你難道沒見過公狗跟母狗怎麼操嗎?大白天的,也不管哪裡,就操到一塊兒去了。」
蘭雪哼一聲,笑道:「咱們又不是畜生。你願意當公狗,我還不想當母狗呢。」
說著,走上鐵橋了,手摸著護攔間的鐵鍊子。成剛跟在她的後面,望著她年輕充滿活力的嬌軀,想入非非。
他已經有幾天沒有與蘭雪「幸福」了,總想找個機會,像犁地一樣將她認真地犁上一遍。
上了這名字複雜的小島,成剛一打量,島是圓的,靠邊是一圈長條石凳。站在島上往外看,只能看到高處的東西,因為那些樹長得特別茂盛,生機盎然。雖然已是秋天,不細看,還真看不出裡面那些少許的金色呢。
很湊巧,島上沒有人,只成剛與蘭雪兩個。蘭雪拉著成剛往入口旁邊的凳子上一坐,說道:「姐夫,這個位置好,如果來人了,一下子就能看到。咱們可以安心交流了。」
成剛摟住蘭雪的肩膀,壞笑著說:「蘭雪,你想跟我來個什麼交流呢?是心靈交流,還是肉體交流呢?」
蘭雪呵呵笑著,瞇著美目,往成剛的懷裡靠了靠,仰著臉說道:「姐夫,你喜歡哪一種呢?」
成剛吐舌頭舔了舔嘴唇,說道:「那還用問,自然是後者了,那可過癮了。我的玩意被你吞了,一動一動的,多爽啊!那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那才叫親密無間,好像一個人呢。」
蘭雪聽了嘿嘿笑,挺了挺胸,嗲聲說道:「姐夫啊,我也不反對。可是,咱們總不能現在就乾吧?這地方不合適啊。」
成剛觀察了一下環境,說道:「是啊,是不大合適。那麼,先來個心靈交流,過過乾癮吧。你想談點什麼呢?」
蘭雪哦了一聲,說道:「我是女孩子,自然喜歡談情說愛。」
成剛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說道:「好,那就說說離開我之後,你是怎麼想我的。」
蘭雪搖搖頭,說道:「不、不,要說也是你先說。我是女孩子,怎麼好意思先說這事呢。」
她的聲音嬌脆動聽,猶如黃鸚鳴叫,充滿了令人留戀的 韻味。
成剛見她可愛,臉蛋漂亮,歡喜得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說道:「好吧,那我就臉皮厚一點,先說吧。」
蘭雪嬌笑道:「那就說吧。我猜,你想我的時候總是離不開那事。你在看高雅小說,或者看嚴肅電影的時候,是不會想到我的。」
成剛露出苦笑,說道:「蘭雪,你這可冤枉我了。我對你不是只有性慾,而沒有愛情。我在床上的時候自然想過你,可是我在正兒八經的場合也一樣想過你。比如說,有一天我經過一所小學,正好趕上學校放學,一群孩子排著隊,在老師的指揮下有秩序地走出校門。我看到這一幕,我就想起了你。 」
蘭雪疑惑地望著成剛,說道:「姐夫,我實在想不出這一幕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怎麼會想到我呢?」
成剛嘿嘿直笑,說道:「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想不到兩者的關聯呢?你想啊,孩子是祖國的花朵,他們一個個是多麼聰明、可愛啊?我由這個就想到了你,你不也很聰明、很可愛嗎?」
蘭雪——聽不依了,哼了一聲用粉拳捶打成剛,故意裝作咬牙切齒的樣子,說道:「姐夫,你這是在欺侮人呢。我蘭雪怎麼會是小孩子呢?我在你心目中難道就不是大人嗎?你可是跟我睡過覺的,幹過好事的。你想想,那小孩子能做到這些嗎?」
成剛哈哈笑,說道:「在我的心中,你當然是小孩子,但你同時也是大人呢。如果你不是大人的話,我還怎麼幹你呢?你一直以來都很討人喜歡。」
蘭雪抿嘴一笑,說道:「這還像句人話。」
成剛嚷嚷道:「我一直說的都是人話,是你自己長著驢耳朵。」
蘭雪笑罵道:「你才是驢呢,是大笨驢,還是好色的大笨驢呢,長了一對驢耳朵。」
說著,揪住成剛的耳朵,擰來擰去的。
成剛柔聲說:「我的小情人,快點放手吧,不要再揪了。揪掉它的話,就不能再生了。」
蘭雪鬆開手,笑嘻嘻地說:「要是揪掉了,你可就變成一隻禿驢了。」
說著,笑得嬌軀直顫。
成剛斜視著蘭雪,說道:「小丫頭,別光顧著笑。你告訴我,你又是怎麼想我的?」
蘭雪瞇起美目,臉上露出回憶之態,十指交叉,很真誠的樣子。她說道:「我想你的時候,是不分時間與地點的。上課的時候我想過你,老師在黑板上寫字,我也一下子就想到了你。」
成剛不解地說:「你這又是什麼邏輯呢?難道是你們老師的身材和背影跟我很像嗎?」
蘭雪吃吃笑,眉眼間有了淡淡的春意,說道:「問題不在這兒,而是在粉筆上。我一看他拿的粉筆,我就想你了,那形狀多像你的那玩意啊!」
她的美目低垂,看了看成剛的胯下。
成剛聽了,不滿地說:「我說蘭雪,你開玩笑吧,那粉筆跟我的這玩意怎麼比呀?粉筆才多粗啊,我的玩意多粗啊。」
蘭雪摀嘴直笑,說道:「怎麼不像呢?你的玩意勃起時固然像黃瓜,可是不硬時,比粉筆大不了多少吧。」
成剛嘿嘿笑了,說道:「你這個小丫頭,可真能瞎球磨啊。還有呢?」
蘭雪又接著說道:「我在學校的床上躺著時,也會想起你。我望著天花板像是望著電影銀幕似的。那天花板本是白的,什麼都沒有,我有時卻會產生幻覺,那銀幕上會播放起影片,不是什麼國際名片,也不是什麼經典老片,而是咱們倆親熱的畫面。那一幕又一幕胡亂地出現了,特別讓人興奮。為這個,我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失過多少眠呢。」
成剛聽了,只覺得熱血沸騰,靈魂飄飄。他兩眼發光,說道:「蘭雪,你詳細說說,你回想起的那些畫面都怎麼樣?咱們都是怎麼幹的?你又是什麼樣的反應?怎麼叫的?怎麼扭的?」
蘭雪聽了,俏臉泛起桃紅。她的呼吸微微有了變化,氣息都升溫了。她感覺身上不太對勁,一股熱流從下面升起,越來越熱。她不禁夾了夾雙腿,扭了扭細腰,然後說道:「姐夫,你還是不要讓我講那個了。我一想起那事就有感覺,更不用說講了。一講,我肯定會激動的。」
說著,她的眼神變得水汪汪的,成剛從中看到了無限的柔情、無限的春情,彷彿又看到了這個姑娘在自己的身下嬌啼婉轉的樣子。
成剛要求她講下去。蘭雪便伸過嘴,在他的耳邊低語起來,還沒有講到一半,她的嬌軀就酥軟了,兩條胳膊不禁勾住成剛的脖子。她好像變成了一團火,要把心愛的男人融化了。成剛感覺幸福像洪水一樣滾滾而來,那是熱、強的、也是甜的。
【第二十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