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除暴創業得三妻 › (1/2)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鍾旺讓三個女人在後面坐好了,然後抱起曲金玉,慢慢的送進去,這曲金玉
就躺在三人的腿上了。這鍾旺把衣服團了團扔進車裏,只穿上鞋子,上了車,一
直開到小飯館院子裏。

  老曲意識很清醒,下車幫著把女兒抬進屋裏放在炕上,然後兩口子跪在地上
感謝。

  鍾旺連忙扶起,說:「先給小妹妹換上衣服,我倆出去。」拉著老曲往外走,
回頭用眼睛示意花芬芳和黃曼妮幫忙。

  那曲金玉身子仍然很虛弱,睜開眼睛認識是在家裏,四周看去,也認識花芬
芳和黃曼妮,把母親抱住大哭,那老曲太太也跟著哭起來。花芬芳和黃曼妮連忙
上來相勸,不知道說了多少話,才勸住母女眼淚,才換上幹淨的衣服。

  閑話少說。不多時,老曲太太把剛才救人的經過,對曲金玉說了一遍,全家
人又是感謝一番。這時鍾旺已穿好衣服,走過去勸了幾句:「小妹妹,考上大學
也未必有出路,看看現在哥哥我,大學畢業多時,不也沒有工作嗎?」

  曲金玉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似乎懂了,但也有不甘心。

  鍾旺又說:「如果小妹妹喜歡上大學,來年再考,何必要尋短見?如果有什
麼不懂的,盡管問哥哥我。」

  曲金玉才感激的點點頭。

  勸好了小姑娘,應該說說自己的事了,畢竟老曲家這一家老小,都能看出這
三人通姦的事,因為白天叫順嘴了,救人的時候兩個不知叫了多少聲「老公」。
鍾旺求老曲家對此事要保密,一句話提醒了花芬芳和黃曼妮,也來哀求。

  這老曲家被救了兩條性命,又佩服鍾旺平時來喝酒從來不賒賬,還還上了孟
凡德以前所欠的酒錢,怎麼能不答應?於是留下吃飯,因為很誠意,鍾旺三人也
不好很推脫,就在曲家簡單的吃了飯菜,由老曲夫妻陪著,曲金玉在床上休息。

  等回到李長泰家,天都濛濛亮了,早上三點多鍾。因為勞累了一宿,三人也
沒有做愛,一直睡到傍晚才起來,肚中早餓的嘰咕亂叫了。

  花芬芳和黃曼妮兩個出去買了些熟食回來,在廚房裏切好,端上桌,擺上酒,
兩個女人把一個男人夾在中間,相互餵著吃,談論著救人的事,都對鍾旺佩服的
五體投地。

  這兩個白天一個晚上沒有做愛,鍾旺又想起這不正經的事來,剛吃半飽,就
把兩個搬到在炕上。這兩個女人,也知道鍾旺要做什麼,嘻嘻哈哈,互相脫著衣
服,不一會便是赤裸裸三根白條了。

  這鍾旺做愛是相當的知趣,不著急不著慌,先把花芬芳弄上高潮也不射,然
後開始弄黃曼妮。不一會黃曼妮也有了高潮,摟住鍾旺只等射精。

  鍾旺玩起3P很高調,這邊肏著黃曼妮,那邊摟著花芬芳的屁股,三只嘴攪
合在一起,好不有情調。就在這時,鍾旺的手機響了。

  花芬芳說了句:「不知道哪個混蛋來打擾我們好事。」起身說:「你們接著
弄,我去看看。」

  下了地,拿起手機,認識來電顯示,說:「是大哥。」把手機遞過來,暗示
黃曼妮不要做聲。果然是孟凡德打來的,鍾旺撥通電話,仍然抽插著說:「大哥
啊。」

  黃曼妮和花芬芳都把耳朵貼在話機旁,屏住呼吸聽著。「三弟啊!……我是
大哥。」孟凡德說,又聽見李長泰迷迷糊糊的醉態說:「讓三弟明天接我們來。」

  鍾旺把一只手伸過去,玩弄著花芬芳的奶子,說:「大哥二哥玩的開心嗎?」

  就聽孟凡德說:「開心啊三弟,我還嫖了兩個小丫蛋呢。你二哥只顧喝酒,
不去嫖。」

  黃曼妮小聲罵道:「這個混蛋玩意。三弟,使勁!」

  鍾旺開始使勁抽插。「三弟怎麼不說話呢?」

  這時的鍾旺覺得很刺激,那邊和孟凡德說這話,這邊肏著他的媳婦,忍不住
要射,所以才沒有說話,聽見那邊質問,才說:「大哥,我正撒尿,等一會。」

  「哈哈哈……你撒!撒完了告訴大哥舒服不?哈哈哈……」孟凡德大笑著說。

  就在孟凡德說話當兒,鍾旺那憋了兩天一宿的精子都注射在黃曼妮的陰道裏,
才說:「撒完了大哥,好舒服!」

  孟凡德又是大笑著說:「三弟舒服就好。明天來接我們回家。」

  鍾旺親著黃曼妮,說:「兩個哥哥不多玩幾天了嗎?」

  孟凡德說:「不啦不啦……明天你來吧。」

  鍾旺說:「好的。」

  放下電話,三人大笑起來。

  花芬芳說:「你羞不羞,肏著人家的老婆,還要人家說舒服。」

  黃曼妮說:「誰叫他嫖娼,他的媳婦也叫人嫖。」覺得話說的不對,連忙糾
正:「不是,他媳婦就和人好。」

  笑得花芬芳食指在臉上劃著:「羞!大嫂真羞……」

  黃曼妮說:「別羞我啦妹妹,你老公說話的時候,你那奶子不也在三弟的手
裏嘛,你也羞。」

  三人閑逗一回,又重新上桌喝酒,這回都沒有穿衣服,並且把黃色錄放打開,
喝的高興,看的興起,免不得又要做愛。

  黃曼妮說:「明天那倆該死的就回來了,我們相聚就有礙眼的,趁今天兩個
我們就玩個瘋狂。」於是三人又在一處,玩了個死去活來,不提。

  話說,第二天一早,花芬芳和黃曼妮又換上以前的衣服,把鍾旺新買的衣服
藏好,兩個就在家收拾屋子,回復原樣。而鍾旺開著車直奔海邊而來,不一時就
接到孟凡德和李長泰,在車上難免要問幾句伯母病情怎麼樣,鍾旺撒謊騙過。接
下來兩個人又說起在海邊如何如何痛快,孟凡德說了怎麼嫖娼的話。

  鍾旺暗暗好笑,看著兩個人,心裏話,『你兩個在海邊玩的痛快,我也在家
裏玩你兩個媳婦更痛快。』心裏痛快,車開的也痛快,半路上看見賣海鮮的,鍾,
旺又買些,說回家給兩個嫂子吃。那兩個王八大喜,還說鍾旺想的周到。

  回到八裏鄉,又在李長泰家中擺設酒席。那家收拾的和以前一樣,誰也看不
出,鍾旺暗自欣喜,十分佩服兩個女人細心。那兩個女人見了丈夫,裝作久別的
驚喜,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把個孟凡德和李長泰歡喜的不得了。

  當下,三兄弟又圍坐在炕上喝酒,兩個女人在廚房侍候,也難免偷喝些酒。
酒桌上,說了好多兄弟分別之苦後,鍾旺突然說:「既然我們三兄弟情同手足,
我也想在這裏紮根不走了。」

  孟凡德和李長泰大喜,說:「正應該這樣。」

  鍾旺說:「但,我們天天這樣,豈不是坐吃山空?」

  孟凡德問:「難道兄弟有什麼打算?」

  鍾旺說:「我看村西那個廢棄的青年點挺好了,我想承包下來,我們開一個
酒廠。這樣,我們以後喝酒就用不到花錢,然後,我們手裏還有充足的錢。不知
兩個哥哥有什麼想法。」

  說到青年點,我想歲數大的人都知道那個年代,因為城市就業難,老毛一句
號召「年輕人應該去農村,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大批剛畢業的學生被迫來
到農村。每個村裏為了解決這批學生住宿,都蓋起了宿舍,因為住宿的都是下鄉
青年,所以就叫青年點。大多是像四合院,但比四合院要大了許多,還有個大院
套,我想現在被青年下過鄉的地方,仍然有這樣的舊址。

  鍾旺這句話說得孟凡德和李長泰眉開眼笑,齊聲叫好。然後開始研究如何承
包的事,孟凡德大叫:「這事包在我和你二哥的身上,我倆去說,鄉長連個屁都
不敢放。至於承包費,等我們掙錢了在和他研究。」

  鍾旺說:「這樣最好。我明天回家,看看我父母能給我拿多錢,最好是二十
萬。」

  那兩條笨牛,聽說自己不出錢辦廠子,早就興奮起來,當下定好了,明天三
弟回家籌錢,他兩個去找鄉長商議。

  一時間,又喝到晚上,孟凡德大醉,和黃曼妮回家了,酒醉的人也做不了那
事。而李長泰早就睡的一塌糊塗,卻給鍾旺和花芬芳留下一個空閑,在樓上自然
要辦那些正經的事,睡到清晨三點多才走。

  次日,孟凡德和李長泰找到鄉長,一說這事,那鄉長一來懼怕這兩個惡魔,
二來那青年點屬實也沒有用,就一口答應了。

  這邊鍾旺回家,說了要辦酒廠,那父母一來溺愛兒子,二來見兒子要辦實業
心裏高興,三來手裏也有閑錢,當下就拿出三十萬來。

  鍾旺回到鄉裏,又把孟凡德、李長泰找來喝酒,商討辦廠的事。孟凡德又是
大醉而歸,李長泰仍然醉酒不醒,鍾旺又和花芬芳睡在二樓,做了那歡快之事,
不提。

  話說,這是鍾旺一個計策,工程上馬後,他自己開車跑外,讓孟凡德和李長
泰做監工,把兩個定死在工地上。這樣,他就可以在閑暇時候,找花芬芳和黃曼
妮玩三P。

  那兩個還真稱職,成天在工地上看著,中午吃鍾旺在老曲家訂的飯菜,一直
到晚上下工才回家,和鍾旺相聚。可兩頭笨牛哪裏知道,白天媳婦都讓鍾旺玩了
痛快,晚上還恭恭敬敬的陪著喝酒,只有兩個媳婦在廚房裏偷笑。

  我們閑話少說,轉眼一個冬天過去到了春天,那青年點已經建設完畢,已經
有了酒廠的模樣。可是,做酒需要糧食,春天只有種地沒有收成,故此沒有做酒
的原料,出去買還太貴了,於是就停產了,準備等到秋後再開業。

  就這樣,孟凡德、李長泰和鍾旺三人又沒事幹了,成天還是喝酒取樂。

  可鍾旺是有心事的,手裏握著執照不拿出來,總說要辦手續,慢慢的不和二
人相聚,瞅著空隙,那李長泰不在家的時候,就溜進去躲在樓上,也不用躲進暗
室,因為李長泰連樓都懶得上,故此兩不想見。

  孟凡德的家,鍾旺就是借個膽子也不敢去,因為就三間瓦房,沒處躲。倒是
黃曼妮知道這個秘密,時常來走動,也得到一些快樂。

  至此,只有孟凡德和李長泰經常在一起,有時候還念叨起這個三弟,可他們
哪裏知道,他最親愛的三弟就在身邊,等喝醉了,拿他們媳婦開心。

  一天,鍾旺回市裏同學聚會,李長泰去青年點看房子,盼望著早日做出酒來,
喝個痛快。再說孟凡德,終究有些嘴饞,就來找李長泰喝酒,見門半開,走了進
來,高聲問:「二弟在家嗎?」

  花芬芳正在打掃衛生,說:「不在。」

  孟凡德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淫心萌動。暗想:『我常有和這小娘們好的想
法,怎奈李長泰總在面前,今天正好不在家,我進去看看有沒有機會。』

  想到這走了進去,看到花芬芳,說:「喲!……今天弟妹打扮的真漂亮啊…
…」

  花芬芳說:「臉都沒洗,怎麼說我打扮呢。」

  這孟凡德是有心的,進屋後脫鞋上炕。

  花芬芳說:「大哥,請在椅子上坐。」

  孟凡德一腳炕上一腳地上,說:「平時二弟在家,我就在炕上坐。幸得今天
二弟不在家,怎麼要在椅子上坐?我說弟妹,像你這樣漂亮的人,怎麼能說出這
樣不著調的話來?」

  花芬芳正色的說:「大哥錯了,平時我男人在家請客,你應該坐在炕上。而
今我男人不在家,你應該坐在椅子上。」

  這不卑不亢的話,裊裊動人,孟凡德早動了心火,放下腳穿上鞋,大膽跑過
去要摟,嘴裏說著:「那你就陪我一起炕上坐。」

  花芬芳早有防備,輕輕一閃,跑到廚房。

  孟凡德笑嘻嘻的說:「別害羞,我早就想你了。」追了出來。花

  芬芳飛跑到院子裏,一張臉紅漲漲的憤怒。恰好李長泰從青年點回來,看見
媳婦面有怒色,問:「為什麼憤怒?」

  花芬芳尚未回答,孟凡德聽見說話,走了出來。李長泰一見,滿肚皮疑心起
來。花芬芳瞪了孟凡德一眼,走了進去。

  李長泰指著花芬芳,問:「她怎麼了?」

  孟凡德說:「我來找你喝酒,問你在不?弟妹說不在。我以為她騙我,就到
裏面看看。沒想到弟妹就急了。」

  李長泰是個耳朵軟的人,就這麼幾句話竟然相信了,也不去問問妻子,說:
「大哥,別跟女人一般見識。走,我和你去老曲家喝酒去。」

  兩個人徑直的走了。可憐的花芬芳眼淚往肚子裏咽,更加想念鍾旺了。

  一直到半夜,李長泰才回家,又是醉醺醺的。花芬芳想把白天的事說起,又
怕這番出去喝酒,孟凡德花言巧語說是誣陷他,李長泰脾氣又暴躁,弄不好連累
自己,不是好耍的,故此忍著沒說。

  到了第二天,見李長泰也沒有問這事,花芬芳也沒敢開口,暗中憤恨。給鍾,
旺打電話,恰巧手機沒電打不通。這人心裏有話說不出是最苦惱的,於是找到黃
曼妮,說起昨天的事。

  黃曼妮氣的牙根直咬,罵了幾聲孟凡德,又說出自己一個繞不開的煩惱,把
花芬芳都驚呆了。黃曼妮說:「妹妹,我兩個月都沒來大姨媽了,今天上午去衛
生院檢查,我懷孕了。」

  花芬芳問:「是誰的?」

  黃曼妮說:「是三弟的。」

  花芬芳說:「你怎麼敢肯定?」

  黃曼妮說:「怎麼不肯定?去年他從海邊回來,就去青年點監工,回來就大
醉,一直都沒有做那種事,你說不是三弟的是誰的?」

  一向趁著冷靜的花芬芳也著急起來:「這怎麼是好,倘若這小崽子生下來像
姐姐到好說,有一丁點像三弟,那麼就完了。」

  黃曼妮說:「我也正愁這個呢。」

  花芬芳說:「不如去做掉。」

  黃曼妮說:「說的輕鬆,做掉孩子容易,只是肯定要傳出去,那孟凡德聽到
了,豈不是更糟?」

  兩個沒了主意,打電話,鍾旺也不接,急的沒著沒落,團團直轉。

  過了兩天,鍾旺才偷偷回到八裏鄉,自然要找花芬芳。

  話說,自從那天的事,孟凡德不敢到李長泰家,而李長泰又經常去青年點,
不在家,這就給鍾旺一個機會,當下兩個人也是久別,做了那風流之事。事後花
芬芳說了黃曼妮懷孕的事,鍾旺也吃驚不小,沒了主意。

  兩個人商議一會,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最後鍾旺說:「不如讓大嫂去市裏,
我找人給孩子做掉,就騙孟凡德會娘家住上幾天。」

  花芬芳說:「不行,倘若孟凡德去娘家找,沒有這個人,如何是好?」

  鍾旺沈思起來。正在這時,就聽有人移動院子的門,往下一看,竟然是孟凡
德。嚇得花芬芳連忙叫鍾旺躲進暗室,自己下樓迎了出來,還好,昨晚愛後穿上
了衣服。

  孟凡德怎麼來了?原來這廝前幾天受到了驚嚇,好歹李長泰耳朵軟,欺騙過
了,但心裏很悶,暗想:『這娘們不像個正經人,我在酒桌上調情,她卻和鍾旺
眉開眼笑,莫不是和那小子早就搞上了,所以要冷談了我?』

  想到這憤憤不平。正巧,看到鍾旺開著車回來,直接把開到柴房裏藏起來,
然後一個人直奔李長泰家去,本想要打招呼,轉念一想:『先別,我倒要看看他
做什麼。』

  見鍾旺直接進了李長泰的家,心中就有數了,想去揭露,又轉念一想:『不
可,萬一這小子回來先看李長泰,我豈不又弄了個大紅臉,不如我就等一會。』
就在大柳樹後面看著。只因為他這麼一猶豫,屋裏面就促成了做愛和商量,這都
是天定的。

  孟凡德在柳樹後面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出來,暗想:『莫不是他倆在屋裏
弄了那事?』又轉念一想:『再不就是李長泰在家請他喝酒?』

  心裏一橫,想:『反正這兩件事出現一樣都是對不起我的。假如我捉姦在床,
你這小娘們就對不起我一片苦心;假如李長泰請鍾旺喝酒,就對不起我們結拜之
情。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想到這裏,孟凡德
大著膽子走進院子裏。

  上前一拉房門,裏面竟然是拴著的,心想:『肯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就把門敲了兩下。正好趕上花芬芳下樓來開門,臉色十分難看。

  孟凡德笑嘻嘻的問:「二弟在家嗎?」

  花芬芳不給好臉說:「不在!」

  孟凡德想:『這有兩種可能,一、兩個在一起喝酒沒找我,故意要他這樣說,
二、就是藏姦夫在家,出來推脫。不如我說破他。』又笑嘻嘻的說:「二弟不在,
我找三弟,怎麼這半天都不出來?」

  花芬芳說:「三弟去辦什麼手續,都不在鄉裏,什麼時候到我家了?」

  孟凡德哈哈大笑說:「別蒙我了,我親眼看見三弟進去的,你還說他不在?」

  花芬芳一驚,想:『這是他看到了。』但一想,『反正鍾旺躲進暗室找不到,
他又不知道暗室所在,看他能怎麼樣?』就把身子一讓,氣憤的說:「你進去找!」

  孟凡德好生奇怪,想:『李長泰的家沒有後門,後窗也有柵欄,量一個鍾旺
也跑不了,她怎麼大膽讓我進去找呢?莫不是我見了鬼?管他的,先進去找到鍾
旺再說。』

  想到這,跨步進屋,沒看見屋裏有李長泰擺酒桌,暗想一定是捉姦了,等我
把鍾旺拎出來,看這小娘們還怎麼說?便在樓上樓下亂找,就連組合櫃的衣櫃都
打開了,可他哪裏知道後面的暗門?找了一遍,不見蹤影。

  老大的沒趣,也不做聲,連看花芬芳都不敢看,低著頭往外就跑。那花芬芳
得理不讓人,大罵起來。正好李長泰回來,見媳婦罵人,心想:『這鄉裏誰敢欺
負到我頭上?』問:「你罵誰?」

  花芬芳反應激靈,說:「都是結拜的好哥哥!孟凡德,這個大老鼠!你還和
他喝什麼雞血酒!屁!這貨前幾天看你不在家,進屋就上炕,還要讓我陪他倒一
會,我不肯,他就要來抱我,是我跑出來了,這你都看到了。今天,他又看你不
在家,又來調戲我,還摸我。是我氣急了,罵了起來,他才跑了。老公,這樣的
混蛋,你還和他相交什麼?」

  花芬芳這一段話,躲在暗室裏的鍾旺聽得一清二楚,真的好佩服這口才。

  李長泰是個沾火就著的人,罵道:「這個傻逼,前天讓他騙了,還是我請他
喝酒,你怎麼不和我說這件事呢?」

  花芬芳說:「你被他花言巧語欺騙,當時你就相信結拜兄弟,我說你能相信?
今天你親眼看到了。」

  李長泰恨的牙根緊咬,說:「太可惡了,今天我不殺了他,誓不為人!」來
到廚房裏,取了一把鐵鍬往外就沖。

  花芬芳見動真格的,也害怕起來,連忙抱住,說:「老公不要太莽撞了,若
是你媳婦我被他那個了,才要殺他。現在你就把他殺了,肯定要吃官司,留下我
一個人怎麼辦?不如和他斷交了,不許他來,豈不省心?」

  李長泰自來就耳朵軟,聽媳婦的話,覺得有理,才放下鐵鍬,說:「真便宜
了這兔崽子!」回頭摟過花芬芳,說:「幸好,我的媳婦不是那種人,對我忠貞
不二,若是不貞潔的,背著我做出那種事,讓大家知道了,豈不讓人恥笑?」

  花芬芳低頭「噗嗤」的笑了一聲,連忙用手摀住嘴。暗室裏的鍾旺也「噗嗤」
的笑了,也連忙摀住嘴。

  花芬芳說:「老公,別生氣了,給你炒兩個菜,我們夫妻喝點,你我好久都
沒在一起吃飯了。孟凡德就是一個小人,以後不理他就是了。」

  那李長泰一向嗜酒如命,今天又惹了這般悶氣,正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只喝
一碗就倒下大睡。而街坊鄰裏都知道李長泰和孟凡德翻臉了,無不歡喜
其實,滿鄉裏的人都知道了鍾旺和兩個媳婦的事,只是兩個惡棍平日裏沒人
搭理,故此沒人說給兩個人聽。後來有人評論說,那時花芬芳不勸阻最好,直接
殺了孟凡德,李長泰也就進監獄,八裏鄉就早一天安穩了。不提。

  話說花芬芳在廚房炒了兩份菜,一份是給李長泰吃的,一份是給樓上鍾旺留
著的,並且還給鍾旺多炒了兩個菜。

  看著李長泰睡著了,就把酒菜端上樓來,和鍾旺肩並肩的吃,把孟凡德的事
說了一遍,問:「以後怎麼辦?」

  真是一件事接著一件事,黃曼妮懷孕的事還沒有商量好,今天又被孟凡德發
現了通姦。

  鍾旺說:「什麼事都放在以後商議吧,當今最主要的是我怎麼出這個門?倘
若我現在出去,被孟凡德看到,嚷嚷出來,被你家李長泰聽到醒來,我們的性命
難保。」

  花芬芳說:「說的是,我給姐姐打個電話,問他回家了嗎?」電話打過去,
黃曼妮說沒回來。

  花芬芳把事情原委說給黃曼妮聽了,直氣的黃曼妮大罵,然後說:「既然三
弟在你那裏,千萬不要出來,那傢夥陰著呢,說不定在哪裏藏著,弄不好和三弟
拚命。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讓三弟脫身。」

  好有情趣的一件事,兩個丈夫為了媳婦打起來了,那兩個媳婦卻惦記著姦夫
的生命安全,真是天下都難找。

  花芬芳放下手機,說:「不如這樣,你就在這裏過夜,明天一早,我把水打
上來,你洗把臉,然後下樓,自己打開門,然後別走,就在外面敲門,然後我去
開門,你就說剛回來想看二哥了。這樣即使孟凡德在一旁躲著也不怕,畢竟我老
公在家沒看到你。如若孟凡德說你從我家剛出來,你就裝委屈,我就大罵起來,
我家長泰一定能相信我們。然後,你就拉著他出去喝酒,不讓孟凡德又插嘴時機。」

  鍾旺說:「好辦法。」

  當下兩個人商議妥了,又喝了一些酒,吃了一些菜,就在樓上二人床上相擁,
脫光了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