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學生校園]魔鬼老師1~6
魔鬼老師2
目錄:
第一章裂痕
第二章條件
第三章選擇
第四章草莓鬆糕
第五章能不能借你的機車騎騎
第六章十九個字的便箋
第七章算命
第八章行善積德
第一章裂痕
「真抱歉,蕊蕊不懂事,安老師你千萬別生氣,我在這裡向你賠不是。剛才……剛才我還打了她。」
身材曼妙的安媛媛佇立在門邊,雙眸一片霧氣,顯得柔情萬種。聽張媽說安逢先已清醒,安媛媛就趕緊過來道歉,但她不敢靠近安逢先,因為威而鋼藥性的反應太過強烈,她有點擔心安逢先會理智盡失,做出非禮之事來,所以她遠遠地站在門邊,不安地搓弄著雙手。這是一雙貴婦人的手,不知是天生麗質還是懂得保養,這雙漂亮的玉手嬌嫩無瑕,柔若無骨。
安逢先嚥了一口口水,把目光從安媛媛的玉手轉到她美麗的大眼睛:「夫人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責打貝蕊蕊,她也是無心。」
安媛媛見安逢先神智清醒,禮貌大度,不禁暗罵自己多心,也不再疑慮,款款地走進房間:「這哪是小事?剛才祝醫生說了,弄不好會影響安老師的身體健康,安老師還沒有結婚生孩子,萬一有什麼後患,我一輩子就不得心安。」
安逢先的陽物仍然傲挺,故他不敢站起來相迎,只能尷尬地坐在床上,用毛毯蓋住下體:「夫人的心地真好,如果夫人能借我一件風衣或者長一點的衣服的話,那就太感謝了。」
安媛媛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安逢先的用意,她抿嘴嬌笑:「用衣服擋住,然後走出去?」
安逢先點頭承認:「是啊,我在這裡打擾太久了,如果不用東西擋住的話,我這……這個樣子確實不雅觀。」
安媛媛強忍著沒笑出來:「安老師還是別急著走,先在這裡好好休息,蕊蕊已經把你受傷的原因和經過告訴我了,蕊蕊的爸爸知道這件事情後也馬上趕了回來,他要當面向你道謝。」
「別、別客氣,這是老師應該做的,我哪能看著自己的學生受傷害?」安逢先表面惶恐,但內心驚喜連連,他尋思:如果因此得到貝蕊蕊父母的信任,那計劃就前進了一大步,想不到貝蕊蕊的無心之過,卻造就自己直接面對她的父母,雖然快了一點,但機會難得。
「蕊蕊是我的生命,我真的很感謝你……」安媛媛感動得淚水已盈眶,彷彿貝蕊蕊的描述在安媛媛的腦海裡,成了一幕幕驚險的畫面,讓她對安逢先的好感陡然增加了好幾萬倍,在她心目中,安逢先是值得信賴的男人。
「呵呵,夫人再說下去,我真的要走了。」安逢先作勢要起床,安媛媛大驚,趕緊向前阻止,前傾的身體再次把胸前的春光洩露出來,那高聳雪白的胸脯,那銷魂的乳溝讓安逢先大驚、遲疑,身體僵住便不動了。
由於相距很近,安媛媛馬上就意識到安逢先眼神有異,她低頭一看,頓時滿臉紅霞,心如鹿撞,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正尷尬之際,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張媽,老師在客房嗎?」
「是的,貝先生。」張媽的話音剛落,安逢先就看見一名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現在房門前。來人正是貝靜方,聽到妻子簡單的陳述,他中斷所有工作,立即趕回家。
已經不能使女人懷孕了,因此貝蕊蕊在貝靜方的心裡簡直就是心頭肉:「呵呵,是安老師嗎?我是蕊蕊的爸爸,聽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就趕緊回來,一定要當面向老師道謝,我要好好謝謝老師,張媽……」
張媽恭候門邊:「貝先生有什麼吩咐?」
貝靜方大聲說:「晚上準備幾道好菜,我要好好招待安老師。」
張媽笑吟吟地應了一聲下去了。
「貝先生,您太客氣了。」安逢先又想站起來,安媛媛滿臉羞色,向貝靜方說了一句:「我去看看張媽怎麼弄,你們聊。」便飄然離開房間,走到寬敞的客廳,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見四下無人,她悄悄地把衣領往上拉了拉,羞紅的俏臉上掠過一絲慍色。
「媽。」貝蕊蕊突然從角落跳出來,把安媛媛嚇了一大跳。
安媛媛拍拍胸脯:「你沒有把媽媽氣死,心裡不甘心,又打算把媽媽嚇死嗎?」
貝蕊蕊雙臂一伸,摟住安媛媛的脖子:「咯咯……膽小鬼,我最愛最愛媽媽了。」
安媛媛瞪著貝蕊蕊:「愛媽媽就別讓媽媽擔心,你淘氣、調皮,這些都無所謂,但昨晚發生那麼嚴重的事情,你居然瞞著媽媽,蕊蕊,我告訴你,現在媽媽真的真的很生氣。」
貝蕊蕊親了安媛媛一口:「我向親愛的媽媽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安媛媛柔聲道:「別想以後了,你從明天起就不用再去學校,好好待在家裡,晚上我就跟你爸爸商量,把你送到國外去讀書,哼!那些黑社會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不得不小心。」
貝蕊蕊一愣,頓時臉色大變,小嘴一噘:「不……」
安媛媛咬牙道:「這次可由不得你。」
貝蕊蕊眼眶微紅,從安媛媛身上跳下來,大聲說:「不……」
客房裡,貝靜方與安逢先相談甚歡:「哈哈……我這個年紀吃一顆就嫌多,安老師正年輕,精力旺盛,吃兩顆下去哪受得了,這蕊蕊也太淘氣了,真不好意思,能不能給我看看是不是軟下來了?」
安逢先面有窘色:「這……」
貝靜方豪邁一揮手:「哎,大家都是男人,掀開、掀開。」
安逢先無奈,只好掀開毯子,他的雙腿間依然隆起一個大包,貝靜方暗暗吃驚,那一團東西夠氣勢,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怪異的念頭:至少他們都姓安。
貝靜方小心打聽:「安老師沒結婚?」
安逢先苦笑:「薪水微薄,難以成家啊!」
貝靜方大笑:「呵呵,這不成問題,你救了蕊蕊,這大恩我一定要重謝。」
安逢先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小盒子:「不用了,夫人已經送了這枝金筆給我,這禮夠重了。」
貝靜方看了一眼,連連搖頭:「欸!一枝筆算什麼?女人就是小家子氣,這點禮物怎能出手?」他哪裡知道,這枝金筆是安媛媛知道安逢先救貝蕊蕊之前贈送的,性質不一樣,個中微妙只有安媛媛能知曉。
安逢先當然也不會說安媛媛贈筆的過程,他謙遜地重複:「禮物夠重了……」
貝靜方剛想說出他打算送給安逢先什麼大禮,房外突然衝進一道麗影:「爸,我不要出國,我要留在這裡。」原來是貝蕊蕊心急火燎地向貝靜方求救。
貝靜方一頭霧水:「誰讓你出國讀書了?」
房外傳來令安逢先心跳加速的聲音:「我。」
貝靜方望著飄然而至的安媛媛問:「為什麼?」
安媛媛望了貝蕊蕊一眼,無比擔心地歎了歎:「惹上黑社會了,還能怎麼辦?我可不願意整天提心吊膽。」
貝靜方略一沈思又不置可否,他扭頭問:「安老師的意見?」
安逢先可不願意多管別人的家務事:「我……」
貝靜方卻希望安逢先給個意見,畢竟是安逢先救了貝蕊蕊,何況安逢先還是貝蕊蕊的老師,於情於理都應該徵詢他的意見:「安老師你儘管說。」
安逢先思索,貝蕊蕊在他的計劃中是最重要的一環,貝蕊蕊如果出國唸書,他只能把目標對準夏沫沫,萬一夏沫沫也跟著貝蕊蕊出國唸書,那一切計劃就會全部泡湯,所以安逢先鼓起了勇氣:「我……我的想法是,貝蕊蕊應該是安全的,而且她年紀還小,出國後沒有人照顧反而會讓你們擔心。我還知道貝蕊蕊有兩個要好的朋友,假如貝蕊蕊要出國,她們就要分開,我想貝蕊蕊一定會很不開心的……」
貝蕊蕊的臉上充滿感激之情,彷彿與安老師之間已經有了默契,安逢先話音未落,她就猛點頭:「是呀、是呀,我會整天想念沫沫和魚魚的,想念人是很難受的……」
安逢先想笑,貝蕊蕊的單純是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他必須說出能讓貝靜方和安媛媛放心留下貝蕊蕊的理由:「當然,貝先生和貝夫人的擔心我能理解,呃……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願意每天送貝蕊蕊回家。」
「太好了……哈哈……」這句話居然同時從三個人的嘴裡說出來,委實驚人。
貝蕊蕊、貝靜方和安媛媛三人不禁相視大笑。
貝蕊蕊激動得直跺腳,她覺得安老師簡直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太心有靈犀了。
安媛媛迷人的雙眼裡飄出淡淡的霧氣,雖然認識這個同姓的男人才半天時間,但安逢先好幾次的話語都或重或輕地敲中了安媛媛的心靈,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有安逢先做保鎮,她當然放心貝蕊蕊的安全。
冷靜的貝靜方也喜形於色:「看來我們貝家與安家上輩子一定關係密切,既然要麻煩安老師,我就送一輛車給安老師,送最好的車。」
「嗯,我來選車。」安媛媛柔柔一笑,風情萬種的儀態撩人心弦。
「呵呵……這……」那一瞬間,安逢先感到一絲愧疚,他的計劃就是要接觸貝蕊蕊,贏得貝蕊蕊的歡心,如今看來一切水到渠成,但安逢先卻另有打算,因為有個成熟美麗的女人強烈地吸引了他。
「蕊蕊,你的好朋友來了。」張媽興沖沖地跑來告訴貝蕊蕊,其實張媽不用說,因為她的身後探出兩顆小腦袋,在張媽話音未落時,兩位美麗的少女就在門邊大聲喊:「貝爸爸好,貝媽媽好,安老師好,貝蕊蕊不好。」
夏沫沫與喻美人的異口同聲引得一陣哄堂大笑,貝蕊蕊卻瞪著大眼睛問:「為什麼說我不好?」
夏沫沫撇撇小嘴,用威脅口吻說:「你冤枉好人……」
貝蕊蕊臉色大變,趕緊制止夏沫沬繼續說下去:「你們倆到我房間來。」
夏沫沫乘機敲詐:「答應送我的那條裙子呢?」
貝蕊蕊點點頭:「我說話算話。」
喻美人陰柔一笑:「我沒份?」
貝蕊蕊咬咬牙,跺跺腳:「你也有。」
「咯咯……」輪到兩位小美人笑了。
華燈初上,貝家飄蕩著歡聲笑語,三位美少女相聚一起自然快樂無限,安逢先也一邊欣賞美人,一邊品嚐上好的紅酒。
菜只是一般可口的家常菜,但紅酒卻是瓶一九八五年的LAFITE,這瓶LAFITE比起安逢先常喝的貝爾拉圖要好上數級。安逢先很羨慕貝靜方,他幻想有一天能像貝靜方一樣天天喝最好的紅酒,天天能看到畫一般的美人,如果真有那一天,夫復何求?
貝靜方有些訝異,訝異於安逢先幾乎沒有看安媛媛一眼,這與別的男人大不相同,是自己的老婆不美嗎?絕對不是。以前每次帶安媛媛出席社交應酬,所有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盯著安媛媛看。
難道是自己的老婆真的老了嗎?貝靜方想到這裡,不禁啞然失笑,雖然安媛媛三十七歲了,但眼角沒有半條皺紋,她的肌膚還比少女柔嫩。
既然老婆國色天香,那為什麼安逢先不看呢?貝靜方輕易就得出了答案:安逢先看了,但假裝沒看而已。
「安老師很懂得品紅酒。」貝靜方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蔑視,他認為安逢先不敢直視安媛媛是懦弱的表現,但貝靜方喜歡跟懦弱的人交易,因為跟懦弱的人交易總能獲得最大的利益,甚至可以隨心所欲。
安逢先微微一怔:「在貝先生面前哪敢說懂?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
「謙虛。」雖然安逢先說的是奉承話,但貝靜方心裡不覺受用:「聽說會喝紅酒的男人都懂女人的心。」
「我一個窮教書的,哪有條件喝紅酒,哪有機會品女人?」安逢先臉色微變,心想:這貝靜方氣勢淩人,目光銳利,難道我的心思被他識破?
貝靜方突然神秘一笑:「我可以幫你創造條件和機會。」
安逢先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我願意聽從貝先生的教誨,更願意得到貝先生的提攜。」
老練的貝靜方收住話題:「哈哈……好說、好說,我夫人喝多了,我先送她上樓休息,順便商量點事情。安老師你也到客房休息一下,等會兒我親自送你回家,路上我要跟你好好聊兩句。」
「好,您請。」安逢先也不推辭,不過他剛想站起來,身上毛毯就滑了下去,貝靜方見狀,不禁仰頭大笑:「安老師別站起來了,給小孩子看見,你這做老師的就難堪了,哈哈……」
安逢先只好穩坐不動,這時安媛媛也看過來,突然的與他四目交接,讓安逢先一震,竟然有觸電的感覺,只見安媛媛香腮粉紅,醉態撩人,流轉的眼波在安逢先沙身上掃了幾下後,露出一個引人遐想的笑容,安逢先還沒有回味過來,她已轉身姍姍離去,留下嬌慵的背影。
安逢先有些失落,他忽然發現哪怕紅酒再好喝,如果沒有佳人作陪,那就跟喝白開水沒什麼區別,反之,如果有安媛媛這樣的絕色佳人在身邊,哪怕是喝白開水,心裡也覺得比瓊漿玉液要好喝一萬倍。
趁著三名美少女瘋狂地試穿打扮,安逢先悄悄地回到貝家的客房,剛關上門,他就扔掉礙手礙腳的毛毯,可惜,那腫脹的陽具歷經幾個小時仍舊堅挺如故,沒有一絲軟垂的跡象,這令安逢先有些擔心,擔心持續勃起會影響到將來的性能力。
「咚……」很溫柔的敲門聲。
安逢先趕緊坐到沙發上,將礙手礙腳的毛毯又重新蓋上:「請進。」
門開了,是張媽。
張媽是大學畢業,年紀比安媛媛稍大一點,未婚,以前曾經是安媛媛家裡的傭人,自從安媛媛嫁到貝家後,張媽也隨著來到貝家,有點像以前大戶小姐陪嫁的丫頭,不過張媽是自由的,奇怪的是,相貌出眾的張媽什麼地方都不願意去,只願意做貝家的傭人。有聽說過做懶人做習慣的,沒聽說過做傭人也有做慣的。
「張媽,有事嗎?」貝家上下都對張媽很客氣,安逢先更不會無禮。
張媽進房間後意外地關上門,還上了鎖,那意味著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去也不方便,安逢先不禁疑惑叢生。
「安老師身邊有女人嗎?」問出那麼八卦的問題,張媽有點害羞。
「呃……沒有。」安逢先尷尬地搖頭,其實男人就算沒女人也不會缺女人,只要花點錢,到處都能找到廉價的妓女。
「那現在安老師是不是很想要女人?」張媽羞得更厲害了,她這句話配合剛才的關門上鎖,安逢先就算白癡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他還是嚇了一大跳。
張媽嫣然一笑:「安老師別擔心,是貝先生徵詢我的意見,問我願不願意與安老師做愛,我告訴貝先生,我願意。」
安逢先更加吃驚:「啊?」
張媽還是笑,笑得很勾人:「你一定很驚訝貝先生為什麼這樣做,我又為什麼答應,對嗎?」
安逢先點點頭。
張媽解釋說:「因為我送祝醫生離開的時候,祝先生私下對我說,要使安老師的小弟弟軟下來,除了做愛外,根本沒有別的方法,而且硬的時間越久就越傷害身體。」
安逢先問:「於是張媽就把這件事情告訴貝先生?」
張媽開始脫起身上的衣服:「對,安老師對蕊蕊那麼好,連我都感動了,所以貝先生問我願不願意跟安老師做愛時,我就答應了。」
安逢先沒有阻止張媽脫衣服,因為安逢先此時正瘋狂地渴求女人,他想發洩、想射精:「張媽,說實在的,我被嚇到了。」
張媽露出一雙豐滿的大奶子:「能把你的小弟弟嚇軟就不用費事了,來,讓張媽看看,祝醫生說如果小弟弟發麻就不好了。」
安逢先猛吞口水,但雙手還是壓著毛毯:「好像有點發麻。」
張媽拋了個媚眼:「哎喲,看你還是個跟幾十個流氓打架的大男人,這點小事怎麼婆婆媽媽的,快給我看看。」
安逢先有點難為情:「張媽……」
張媽嗔怪:「是不是張媽難看,你看不上眼?」
安逢先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張媽絕對是一位美女。」
張媽有些得意,她跪在安逢先的身下,拿開毛毯,眼裡充滿渴望:「那當然,不要說以前讀書的時候,就連現在,張媽也有很多男人追。」
「是、是、是……」看著皮帶被解開,安逢先內心卻充滿矛盾,心想:這樣做合適嗎?可猶豫歸猶豫,安逢先還是產生一些期待。
張媽驚呼:「好大!」
安逢先大窘:「張媽,我們這樣,夫人知道怎麼辦?」
「放心啦!貝先生看著呢。」張媽媚笑,雙手齊上,握住粗大的肉棒,上下套弄一番,居然張開嘴巴,把整個龜頭含進去。
安逢先舒爽至極:「噢……張媽。」
「舒服嗎?」
「舒服……」
「等會兒……等會兒你也讓張媽舒服好不好?」
「好。」
安媛媛知道丈夫嫉妒了,女人的第六感出奇的敏銳,何況是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夫妻,所以安媛媛泡了一杯西洋參茶給貝靜方,以前安媛媛最欣賞貝靜方的工作態度,但現在安媛媛覺得貝靜方在書房拚命工作,是為了避免夫妻之間的裂痕擴大。
無論什麼東西,只要有了裂痕就無法還原,裂痕始終是裂痕,最多只能修補,而無法修復,更無法完好如初。感情也是這樣,自從貝靜方希望借種,他們的裂痕就產生了,而且裂痕隨著貝靜方的固執變得越來越大,如今替丈夫泡參茶已不是過去的關心之情,而是多年累積的習慣。
這次卻不同,安媛媛為貝靜方泡參茶是為了安撫他的嫉妒,因為與安逢先交談、吃飯、喝酒的時候,安媛媛都心情愉悅,臉帶微笑,這是安媛媛從來都沒有過的。
貝靜方也從來沒有見過安媛媛對陌生的男人流露出羞澀的笑容,他深深地感覺到妻子對安逢先有了情愫,至少已經喜歡上安逢先,所以貝靜方嫉妒了。
對於丈夫的嫉妒,安媛媛有些意外,她明白丈夫還是深愛著自己,雖然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安媛媛推薦借種人選,但安媛媛的內心還是希望丈夫收回他這荒唐的計劃,重新回到以前那種幸福的生活。
「嗯?什麼聲音?」站在書房門前,安媛媛聽到書房裡傳來銷魂的呻吟。難道丈夫又看那些不堪入目的色情電影?安媛媛無奈地推門而進,對於丈夫這個嗜好,她起初很反感,但由於陽物難以勃起,每次房事前,貝靜方不是吃威而鋼,就是看色情電影,久而久之,安媛媛也習以為常。
「媛媛,你快來看,是安老師和張媽……」見安媛媛進來,貝靜方興奮地大叫:
「安老師還真是人中之龍,呵呵,我指他那玩意兒。」
安媛媛差點暈厥,書房的西牆上一部電漿電視正播映一場活春宮,主角就是安逢先和張媽,畫面清晰逼真,雖然光線稍嫌不足,但安媛媛一眼就認出,安逢先與張媽上演活春宮的場地就在樓下的客房裡。
一切猶如近在咫尺,安媛媛不知道貝靜方何時在客房裡安裝了攝影機,更不知道心目中的好男人竟然與家裡的傭人發生苟且之事,真難以想像,安逢先的陽物如此巨大,張媽竟然一口吞入,難道就不怕噎到嗎?
佯裝鎮定的安媛媛把參茶放好,但她的玉手卻在發抖,她的語氣也出奇冷漠:
「你撮合的?」
貝靜方點點頭,安媛媛憤怒的表情全在貝靜方意料之中,因為他已感覺出安媛媛喜歡安逢先,所以他極力撮合張媽與安逢先,目的就是讓安媛媛對安逢先產生厭惡感。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安逢先吃了壯陽藥,張媽正值狼虎之年,這等於乾柴遇上烈火,不可能不燃燒,何況貝靜方清楚張媽的手段,天下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張媽的誘惑。
安媛媛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貝靜方平靜地回答:「當然有理由,安逢先如果不做愛就可能會影響他的性能力,這是祝錦華說的,這些話他不好意思跟你說,但他告訴了張媽。你想想,安老師被蕊蕊害成這個樣子,我們沒有責任幫安老師嗎?」
安緩媛面無表情:「所以你就強迫張媽以這種方式幫助安老師?」
貝靜方搖搖頭:「媛媛,你錯了,我沒強迫,是張媽自願的。」
安媛媛突然厲聲道:「即便如此,你也不應該把我們家裡當成別人洩慾的場所!」
貝靜方驚訝地看著安媛媛,這輩子他從來沒有見過安媛媛如此忿怒,哪怕是提出借種的事情,安媛媛也表現得很平靜,發覺到一定是妻子喜歡上安逢先了所以才吃醋,貝靜方又驚又怒。
安媛媛厭惡地看著電視上噁心的畫面,她真的傷透了心。確實,安媛媛喜歡上了安逢先,但僅僅是喜歡而已,說不上有感情,她原本把丈夫招回來,就暗藏著一個心思,那就是:如果實在要找一個男人借種的話,安逢先就是滿意的人選。
可是,正當安媛媛要把這個想法告訴貝靜方時,卻出現這噁心的一幕,她立即否決了安逢先作為借種的人選,因為安媛媛無法容忍,一個與自己傭人苟合的男人碰她矜貴的軀體。
「你應該還有其他目的吧?」安媛媛知道丈夫的心思沒那麼簡單,她背向電視,不願意再看到那噁心的一幕,但吸吮的聲音還是傳到她的耳裡,安媛媛感到-陣陣反胃。
「我有意把安老師列為借種的人選,因為你喜歡,所以我要仔細查看他的身體,包括他的性器官。」貝靜方當然隱瞞了一個險惡的用心,他知道當安媛媛看到安逢先與張媽做愛後,就會產生厭惡感,這是貝靜方所期待的,因為貝靜方只想要安逢先的精子,他可不願意自己的老婆愛上安逢先,也就是說貝靜方能容忍安逢先與妻子交配,但絕對不允許妻子愛上安逢先。要拿捏到如此精準,真有點絞盡腦汁。
安媛媛冷笑,一聲:「我不接受這個男人。」
貝靜方似乎料到安媛媛會這樣說,他溫柔地說:「如果你不願意,我還有一個人選,這個人選就是夏沫沫的父親夏端硯。」
「唉!」安媛媛幽幽地長歎一口氣:「那更不可能了,要我跟那個男人發生關係,我情願去死。」
第二章條件
「媛媛,我知道讓你為難了,如果你都不滿意,我就在外面認養一個男孩算了。」
看見安媛媛憂傷的樣子,貝靜方難過極了。
可是貝靜方真的不願意認養孩子,因為認養孩子有很多繁瑣的規定,比如:當被認養的孩子長到十八歲時,認養人以及監護人必須告訴孩子真實身份,不能隱瞞。
貝靜方擔心萬一孩子長大了不承認是貝家的人,那該怎麼辦?
還有一條規定:如果被認養人的親生父母願意重新認領自己的孩子,那認養者就必須無條件放棄被認養人。貝靜方實在不願意冒這些「萬一」出現的風險,再說,認養的孩子在血緣上絕對無法與妻子生出的孩子相比擬。
安媛媛也不希望貝靜方認養孩子,如果真的認養了,將來對自己和女兒的幸福都是一種威脅,所以安媛媛很為難。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相對傾心的男人,但又被貝靜方給破壞了,且一想到要跟夏端硯這種男人交配,她不由得心生苦楚,眼淚悄悄地落了下來。
正舒服的安逢先不知道自己被別人窺視,更不知道自己被別人當成種豬,他完全沈浸在慾望之中,張媽果然不同凡響,她已讓安逢先射了一次,沒有一滴遺漏,張媽把所有射在她口腔裡的精液全部吞進肚,依據經驗,安逢先第二次射出的精液一定是最多、最濃的,第三次以後才會開始稀少,所以張媽舔了舔嘴唇,開始脫褲子,令安逢先意外的是張媽雖然徐娘半老,但乳房飽滿堅挺,小腹只是微隆,豐腴的身體勻稱迷人,加上茂盛的陰毛,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欲女,與平時樸素的樣子大相逕庭,真應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
書房的空氣似乎變得稀薄,稀薄得讓安媛媛快要窒息,沈思了良久,安媛媛似乎做出某種決定:「貝靜方,我問你,你如果老實回答我,我今天就在安老師和夏端硯中選擇一個人。」
貝靜方僵硬地點點頭:「好,你問。」
安媛媛木然地說:「你跟張媽做過嗎?」
「嗯。」貝靜方想否認,但一向謹慎的安媛媛既然敢問出口,就應該有絕對的證據,不容再思考了,因為思考也等於承認,不如乾脆就承認了吧!
「做過幾次?」安媛媛和其他女人一樣,喜歡在丈夫出軌的次數上糾結,其實背叛一次和背叛一百次的性質都一樣,都是背叛,但女人總希望背叛的次數越少越そ好。
「兩次。」貝靜方當然不會說實話,這些年來張媽不願意離開貝府的唯一理由就是與貝靜方的私情,雖然永遠不會有結果,但張媽已經習慣半夜裡被貝靜方強姦,且時間一長,張媽居然喜歡上這種帶有強烈侮辱的性愛,因此每次張媽都得到極大的滿足。
然而,貝靜方還是錯估了安媛媛,對於貝靜方與張媽之間的曖昧,安媛媛早有所懷疑,但她只是懷疑,她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丈夫與傭人偷情,如今從丈夫的嘴裡得到證實,她已萬念俱灰,而貝靜方還承認有兩次偷情,這更令安媛媛徹底絕望。
和大多數心地善良的女人一樣,安媛媛的內心裡總認為一次可以原諒,兩次就等於食髓知味了,既然丈夫都把背叛當成習慣了,安媛媛還有什麼可在乎的?所以她做出了選擇:「我明白了,我選夏端硯。」
「你真的確定?」貝靜方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安媛媛會選安逢先,這是男人的直覺。
「確定。」安媛媛不會選擇安逢先,因為安逢先和貝靜方都與張媽發生了關係,安媛媛絕對不能容忍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價值等同於張媽,她憎恨張媽,更憎恨貝靜方與安逢先。
貝靜方終於為妻子的妥協鬆了一口氣,他一輩子都希望別人妥協。為了以防夜長夢多,貝靜方馬上打鐵趁熱:「那好,時間、地點我來安排,因為銀行下半年的投資規畫一經公佈,未來的半年裡我會很忙,所以我想盡快安排,你願意嗎?」
安媛媛轉過身,冷冷地看著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說:「我願意。」
貝靜方發現妻子的臉上有淚痕:「媛媛……你哭了?」
安媛媛淡淡地回答:「我沒事……」
突然,電視螢幕出現一個意外,全身赤裸的張媽剛想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跨坐在安逢先身上,門外卻傳來細微的敲門聲:「安老師……」
「是蕊蕊。」安逢先和張媽了都吃了一驚,安逢先經此一嚇,那陽物真的偃旗息鼓,軟了一半下去。安媛媛與貝靜方也吃了一驚,因為貝靜方嚴厲叮囑過貝蕊蕊、夏沫沫以及喻美人,千萬不要去打擾安老師的休息。三名少女都很乖、都很聽話,她們答應絕對不會去打擾安老師。
不過,情竇初開的貝蕊蕊還是忍不住違背貝靜方的囑咐,她決定送一盒美味可口的水晶核桃酥給安老師,算是給安老師賠禮道歉,唉!安老師為了貝蕊蕊吃盡苦頭,受傷、發燒、下面還腫起來……
張媽無奈地放開軟下來的陽具,她一邊趕緊穿衣,一邊示意安逢先敷衍貝蕊蕊。
「是蕊蕊嗎?」安逢先裝出被驚醒的語氣。
「對呀,是不是吵到安老師了?」貝蕊蕊心想:反正安老師也要回家的,吵就吵了。
「沒有、沒有。」安逢先當然否認。
貝蕊蕊小聲道:「那安老師快開門,我請你吃核桃酥。」
安逢先一聽吃東西就心顫,他現在很害怕貝蕊蕊送來的食物,他沒好氣地說:
「好,你等等。」
貝蕊蕊為了跑來找安逢先,跟夏沫沫與喻美人謊稱到樓下拿飲料,所以她不想耽擱太久,以免夏沫沫與喻美人起疑心,卻沒料到安逢先的房間裡有問題,安逢先磨磨蹭蹭半天,始終沒有開門,這當中耗掉不少時間,急得貝蕊蕊直跺腳。
等安逢先穿好衣服打開門,不但夏沬沫與喻美人都下樓了,就連貝靜方與安媛媛也從樓上走下來,他們再不下來圓場,恐怕會被貝蕊蕊發現一切。
「哈哈……安老師休息好了吧?我今天就當一回司機,親自送你們回家。」貝靜方一臉輕鬆,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
「謝謝貝爸爸。」夏沫沫與喻美人相視一笑。
「那就麻煩貝先生了。」安逢先的胯下不再腫脹,他也輕鬆大方,不過他注意到安媛媛很少說話,與下午判若兩人。
「不麻煩、不麻煩,走。」走出貝家時,貝靜方手裡多了一瓶紅酒。
臉色蒼白的安媛媛瞥了緊閉的客房一眼,露出無比的厭惡,她摟著貝蕊蕊說:「蕊蕊,我們上樓。」
「哦。」悻悻的貝蕊蕊手裡還拿著一盒包裝精美的水晶核桃酥。
夜色中的北灣一中很安靜,護送夏沫沫和喻美人回家後,貝靜方的車終於停靠在北灣一中的大門口,寬大的車廂內只剩下了貝靜方和安逢先。
「安老師住在學校裡?」貝靜方問。
「是的,貝先生要不要到寒舍坐坐?」安逢先謹慎回答,他很期待貝靜方豐厚的承諾和報答。
貝靜方打開車窗,點燃一根香煙:「廣平府三期有一棟兩百坪的房子,我想送給安老師。」
安逢先沒有說話,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因為貝靜方就住在廣平府,兩百坪的房子價值超過三千萬港幣,這個數字大大超過安逢先計劃從貝家獲取的數目。
貝靜方平靜地抽著煙:「車子已經為安老師選好,明天車子就會送到學校來,到時候安老師只需要簽收就行。」
安逢先漸漸冷靜下來,憑直覺他不認為貝靜方是因為自己救過貝蕊蕊就贈送這麼大的禮物,但安逢先卻猜不出自己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
貝靜方猛吸了兩口,然後扔掉煙蒂:「還有現金兩千萬,是美金。」
「等等,貝先生到底要我怎麼樣?我什麼都願意幹,但我的特長還是教書。」
安逢先沈不住氣了,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相信沒有多少人能沈住氣。
「你只需要和我老婆上床做愛,然後讓她懷孕就可以了。」秋風颯颯,有一點寒意,貝靜方關上了車窗。
「貝先生,我承認你夫人很漂亮,但我真的沒有冒犯過她,也沒有褻瀆過她,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尊夫人,我一直很尊重她……」安逢先很震撼,他無法形容內心的震撼。
「你以後也必須尊重她,但你可以冒犯她,甚至可以褻瀆她,我只要我妻子懷孕。」貝靜方歎了一口氣,向安逢先講述貝家的歷史。
「我是一個滿族人,我們貝家是滿族正藍旗的正統分支,到了我這一代已經整整十代了,可惜我們這一輩卻人口凋零,我是唯一的單傳,所以我必須把香火延續下去,要不然我對不起列祖列宗,我們貝家的旗幟將會傾倒,我們正藍旗的正統分支將會湮滅,這是天大的罪責,我死後會下地獄的。」
安逢先動容,作為歷史老師,他也曾經聽說過滿族八旗中有不少人改換姓氏,其中就有改姓貝的。
「幾年前,我就得知了自己再也無法讓妻子懷孕,雖然不死心的到處走訪名醫,但結果還是無功而返,所以我便想了一個讓妻子懷孕的計劃,這個計劃就是借種,也就是說讓別的男人和我妻子交配,然後懷孕,生兒子,最後繼承我們貝家的香火。」
安逢先不禁脫口而出:「很瘋狂。」
貝靜方很贊同:「是很瘋狂,但我還是要實施這個計劃,這個計劃也得到我妻子的支持。」
安逢先大感意外:「貝夫人也支持?」
貝靜方點點頭:「對,她只能支持,沒有其他選擇。」
安逢先難以理解:「為什麼選我?」
貝靜方微微一笑:「問得好,第一,你恰巧姓安,與我妻子同姓,安姓人與滿族人在歷史上有很大淵源,且我們家族供奉的祖宗牌位裡就有姓安的人,所以我選擇你;第二,你救了蕊蕊,這就是緣分,很奇妙的緣分;第三,我和妻子都對你有好感,這點雖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卻是最難得的,我妻子潔身自愛,孤芳自賞,很少有男人能得到她歡心,但今天我看得出,她對你非常有好感。」
安逢先尷尬了:「這……」
貝靜方很淡然,他對洞察別人的內心充滿自信:「安老師,你不用否認,你也喜歡我妻子,對不對?」
安逢先含蓄地說:「貝夫人國色天香,我只是敬仰。」
貝靜方自然聽出安逢先話中的深意,他笑了笑:「愛慕也好,敬仰也罷,反正你們互有好感,這是計劃成功不可或缺的因素,因為我一直深愛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找一個令她厭惡的男人和她交配。」
安逢先恭維道:「貝先生雄才大略,非我們這些常人可比。」此時他除了震撼外就是驚喜,這是一個無本萬利的生意,只有傻子才不心動。
貝靜方肅穆地看著前方:「別說這些好話了,由於時間緊迫,現在就看安老師的意思,我真誠地希望安老師能夠答應,至於條件方面還可以再商量。」
安逢先搖搖頭:「這樣石破天驚的事情,我不可能馬上答覆你,請貝先生允許我考慮考慮。」
貝靜方彷彿很滿意安逢先的表現,如果安逢先拒絕就很不正常,但是安逢先馬上同意那也不正常,面對重大的決定,一個人肯定會多加考慮,貝靜方覺得安逢先頭腦冷靜,他也相信生出來的孩子不會笨到哪裡去:「那當然,不過我確實沒有時間等,過幾天我就會全世界各地跑,所以我明天等你最終消息。」
安逢先同意,一個晚上足以考慮這個充滿未知的挑戰,他喜歡挑戰:「好的,我下車了。」
貝靜方把一瓶LAFITE遞了過去:「嗯,對了,這瓶紅酒送給你。」
安逢先恭敬地雙手接過,連聲道謝:「謝謝貝先生。」
夜深了,本來安靜的北灣一中又加上一分靜謐,與貝靜方告別後,安逢先獨自向教師宿舍走去,寂靜的石道上只有安逢先的腳步聲和微微的秋風聲。安逢先沒有想到在這個秋收時節,自己竟然遇到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不會是做夢吧?安逢先左肩的傷口還隱隱刺痛,所以他肯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但這一切有什麼蹊蹺嗎?面對這樣從天而降的好事,小心謹慎的安逢先產生了疑慮,會不會是一個圈套?會不會有麻煩?但一想到安媛媛的絕世芳容,安逢先就熱血沸騰,如果能與安媛媛巫山雲雨,哪怕就是有圈套、有天大的麻煩又有何懼?
想到這裡,安逢先的心情頓時舒暢,邁著輕盈的腳步,他走到了丁老師家,窗戶透著燈光,丁老師顯然還沒睡。
「哎喲,是安老師,快請進。」才秋天,丁老師就穿上了毛背心。
「呵呵,我不進去了,打擾嫂子和孩子休息多不好,我是來給你送酒的,你老好這口,以後我一有好酒,就給丁老師送來。」安逢先把貝靜方送給他的紅酒遞給丁老師,他要好好感謝這位歷史組的老前輩。
丁老師驚靜至極:「哎,安老師你真客氣,今天你送的那瓶貝爾……貝爾……」
「貝爾拉圖。」
丁老師把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對對對,你送的那瓶貝爾拉圖真是好酒啊!我才喝了一小杯就捨不得再喝了,現在你又送,我……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收了。」
安逢先輕笑一聲:「丁老師你這就見外了,今天要不是你幫我對付夏沫沫,我的頭就大了,現在這些女生一個比一個難纏,我又不敢得罪她們,所以今天特地來感謝丁老師。」
丁老師猛點頭:「是啊、是啊!我一開始也奇怪貝蕊蕊先找你,然後夏沫沫又找我問你早讀時間在什麼地方,原來她們想找你請假,哎,這些有錢人的小姐老是想玩,真難纏,我今天就按安老師的意思,一口咬定安老師在辦公室裡備課,哪都沒去。」
安逢先眉飛色舞:「呵呵,謝謝丁老師,不打擾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丁老師緊緊抱住那瓶紅酒:「好,安老師慢走,謝謝安老師。」
離開丁老師家,安逢先就想笑,他向校長請假時,就決定否認與王雪絨發生過關係,因為安逢先考慮到就以貝蕊蕊的聰明、夏沬沫的狡猾,再加上喻美人的冷靜,她們三位小美女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查證自己的話,為了圓謊,安逢先找到唯一的目擊證人,這位證人就是戴著厚厚眼鏡、又最喜歡喝酒的丁老師,安逢先只送出一瓶貝爾拉圖紅酒,一切麻煩就迎刃而解。
「安老師。」嬌柔的聲音從安逢先身後飄來,把剛想要打開房門的安逢先嚇了一跳,他轉過身來,看見一名艷麗無雙的女人佇立在樓梯口,這名艷麗無雙的女人穿的不多,在寒意逼人的秋夜裡想必很容易著涼。
艷麗女人叫蘭小茵,是殷校長的老婆。五年前,在殷校長家的一次聚餐後,酒醉的安逢先闖進殷校長家的浴室,正在浴室裡洗澡的蘭小茵剛好沒關門。第二天,殷校長就發現安逢先與蘭小茵在隔壁的房間裡相擁而睡,兩人都赤身裸體,安逢先的陽物竟然還插在蘭小茵的陰道裡。憤怒的殷校長除了要安逢先賠償兩萬元外,只能不了了之,可三天後,蘭小茵又將兩萬元送回給安逢先。
從此以後,殷校長對安逢先恨之入骨,而愧疚的安逢先對殷校長畢恭畢敬,沒辦法,吃人的嘴軟。
同時,安逢先也陷入蘭小茵的溫柔中而無法自拔,直到安逢先與席酈熱戀後,才漸漸疏遠了蘭小茵。所以,安逢先沒有想到蘭小茵會來。
「你怎麼會來?」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趕緊把蘭小茵摟在懷裡,蘭小茵一陣感動,眼眸變得水汪汪的:「快開門呀,好冷。」
「冷也不知道多穿點衣服。」安逢先慌忙地東張西望,擔心被別人發現。
蘭小茵嗔怒:「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沒怕。」安逢先當然怕,他怕得要命。急忙把房門打開後,蘭小茵閃身而進,一縷沁人的幽香飄進安逢先的鼻子。
「真受不了這個老渾蛋,他居然又想迷姦我,這個老畜生。」剛關上門,蘭小茵就憤怒大罵,安逢先慌忙查看窗戶有沒有關緊,深更半夜的,一點聲音就會傳得很遠,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公開得罪殷校長。
「這個老畜生……」安逢先也憤怒地脫口而出:「今天老畜生以分房為名,差點將王雪絨給弄了。」
「我真想殺了這個老畜生。」蘭小茵恨得咬牙切齒。
「我知道。」安逢先愛憐地抱住蘭小茵。
晨曦普照,相信又是一個好天氣,安逢先輕輕地撫摸一片雪白的肌膚,光滑的背脊上,一顆火柴頭大小的紅痣引起安逢先的注意,用食指弄一下,紅痣愈加鮮紅,愈加硬挺,猶如女人敏感的乳頭一樣,他溫柔地把舌尖貼在紅痣上面。
「癢……」紅痣的主人嬌慵地翻了一個身,剛好裸露的玉體橫陳在安逢先面前,那鮮艷柔嫩的乳頭恰好就在安逢先的嘴唇下,他低下頭,很準確地叼住乳頭,吮一下,滿口留香。
「等你傷好了,我再好好折騰你。」紅痣的主人睜開惺忪的睡眼,向安逢先發出挑釁。
有傷在身的安逢先可不敢輕攖其鋒,他一邊揉著豐滿的乳房,一邊揶揄:「昨晚你已夠折騰了,怪不得校長怕你。」
紅痣的主人倏地伸出玉手,擰住安逢先的耳朵:「我說過多遍了,以後不要再提起那個畜生,從五年前我就沒有讓那個畜生再碰一下,我的身體只屬於你。」
安逢先咧著嘴:「茵姐,我不提了,疼死我了。」
紅痣的主人輕罵:「嘴賤。」翻了一個身,光滑的背脊和渾圓的肉臀,性感展露無遺。
安逢先從床上跳下,穿戴整齊,還不忘擠出一粒青春痘:「好茵姐,我去上班了,等會兒你小心點,別讓人看見了。」
紅痣的主人發出夢囈的鼻音:「嗯,我再睡一會,你記得換藥。」
臨出門,安逢先忍不住回頭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背脊有一顆銷魂紅痣,據說這樣的女人能給男人帶來好運氣,十五年前,殷校長得到蘭小茵就一直好運不斷。
如今,安逢先似乎也好運連連。
剛到老師辦公室,安逢先就看到學校貼出的通知:經過校委會研究、推薦,市教育局批準,安逢先先生擔任北灣一中高中一年級2班的班級導師。
「啪啪……」歷史組的老師們向安逢先鼓掌表示祝賀,安逢先扔下一句:「謝謝大家,改天再請吃飯。」就趕緊向醫務室跑去,結束請假的校醫向景妮剛想為安逢先清理傷口,貝蕊蕊苗條的身影就出現在醫務室門口,她手裡還拿著一盒水晶核桃酥。
安逢先一愣,竟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動:「核桃酥真的很好吃?」
貝蕊蕊沒有說什麼,她羞澀地把核桃酥往安逢先懷裡一放,撒腿便跑。向景妮感歎道:「好像總有女生送東西給你?」
安逢先打開盒子,拿出一塊香氣誘人的核桃酥放進嘴裡:「你說錯了,應該說,好像總有漂亮的女生送東西給我。」
向景妮一邊幫安逢先清洗傷口,一邊譏諷:「在乎女人外表的男人都膚淺!」
安逢先輕笑:「這話跟你哥說去,他才是真正的膚淺,你沒見他身邊那些女人,個個像應召女郎……」
一聲很重的乾咳後,醫務室外走進身材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當然就是向景凡,他居然用一塊草莓鬆糕換掉安逢先手裡的一整盒水晶核桃酥:「向景妮,以後你要記住,背後說人壞話的人才真正膚淺。」
看到草莓鬆糕,安逢先的心情變得惡劣:「偷聽別人說話的人不膚淺,卑鄙而已。」
向景妮雙眼一瞪:「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累不累啊?照我看來,向景凡與安逢先都膚淺。」也許太過用力,包紮時,向景妮觸痛了安逢先的肩傷。
安逢先忍不住大叫:「哎喲……我的大小姐,我是膚淺,但傷口可不淺,您老慢點。」
向景凡一邊咀嚼核桃酥,一邊挑撥:「你完蛋啦!天底下沒人敢說我妹妹老。」
安逢先臉色大變,但話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了,只能趕緊道歉:「唉……向景妮小姐,我鄭重向你道歉,我錯了,哎喲、哎喲,你乾脆殺了我吧!」
「哈哈……」向景凡大笑。
向景妮忽然臉色一黯:「還笑?席酈昨天差點就救不回來了,現在她的身體越來越差,我真的好擔心。」
安逢先痛苦地歎了歎:「那醫生怎麼說?」
向景妮說:「主治醫師說,如果盡快去美國加州的一家骨科醫院治療或許有機會。」
向景凡跟著歎氣搖頭:「在這裡都花了那麼多錢,再去美國醫治,豈不是天文數字的醫療費?」
「鈴……」上課鈴聲響起,安逢先站起來,握緊拳頭:「就算是天文數字的醫療費也要醫,我這幾天或許有辦法。」
四處巡視的殷校長遠遠注視著從醫務室走出來的安逢先,多少年來,只要安逢先在學校裡,殷校長就會像嗅覺靈敏的獵狗一樣準確地找到他。且蘭小茵整晚都沒有回家,殷校長幾乎可以肯定,美麗的妻子此時就睡在安逢先的家裡,但他不敢聲張,因為聲張的代價就是讓全校的人譏笑他戴上綠帽子。
可是這口氣真難以忍下,是男人都不允許自己的老婆被勾引,一想到蘭小茵的陰穴被安逢先玩弄,殷校長全身就充滿怒火。
怒火在燃燒,殷校長拚命地祈禱:安逢先,你趕快找個傾心的女人吧!最好是個漂亮的女人,這樣我才能好好報復你,我有一百種手段報復你。可惜席酈作踐,否則我早讓你安逢先嘗嘗戴綠帽的滋味了,呵呵……我不擔心報復不了你,我有的是時間,如果沒猜錯,你安逢先目前喜歡的女人一定是喻美人,呵呵呵……
「安老師,傷好點了嗎?如果還不舒服,就請假好好休息。」站在一年2班教室門前,殷校長笑咪咪地迎候安逢先。
「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休息一晚上,我馬上生龍活虎。」安逢先眉飛色舞,蘭小茵叫床聲彷彿在耳邊縈繞。
第三章選擇
殷校長品出安逢先的話意味深長,他的心像被鋼針猛紮了一下,肌肉僵硬,三角眼裡迸射出殘忍的寒芒:「那就好,希望安老師在新的工作崗位上盡職盡責,育才無數。」
安逢先謙遜道:「謝謝校長、謝謝校委會對我的信任,我將盡力做好一年2班班級導師的工作。」
殷校長突然問:「對了,席酈醒過來了嗎?」
安逢先惆悵地搖搖頭:「還沒有,而且情況越來越糟糕,希望學校能對席酈提供更多的幫助,畢竟席酈曾經是我們學校的好學生。」
殷校長很為難的樣子:「我們知道席酈的家庭情況不好,可是學校沒有義務承擔這筆醫療費,我們畢竟是學校,不是銀行,從校總務撥給席酈的愛心醫療費已經嚴重超額,加上這個月的護理費,總共高達五十萬元,這還不包括全校師生募捐的。」
「明白、明白。」安逢先不想說什麼了。殷校長說的沒錯,已經高中畢業的席酈是在校外出的意外,學校確實不用承擔任何責任,能贊助五十萬醫療費,那已是北灣一中歷史上絕無僅有的愛心貢獻了。
一個本來令心情舒暢的日子,卻讓席酈的壞消息給破壞了,安逢先心事重重,走進正朗朗讀書的一年2班教室,安逢先更加懷念與席酈相處的日子,他永遠忘不了席酈的翹臀,又圓又翹的美臀能輕鬆地讓安逢先在三分鐘之內得到高潮。安逢先不明白席酈為何要跳崖,想自殺也不應該選這樣的場合呀!何況安逢先絕對不相信脾氣火爆的席酈會自殺,但席酈確實在懸崖下被發現,她全身十八處骨折……
唉!要知道真相,只有等席酈醒過來再說了,可是,席酈會醒過來嗎?
一年2班正好五十人,男生二十八人,女生二十二人,雖說女生在人數上少於男生,但女生的絕對強勢,反而讓男生成了弱勢群體,這裡面的原因除了2班是全校的美女集中地外,關鍵就是女生有強悍的領袖——夏沫沫。
夏沫沫在北灣一中有很多頭銜:學生會副主席、羽毛球校隊隊長、學校遊泳隊女隊隊長、學校運動器械管理員、北灣一中第三十九屆校花、北灣一中有史以來第一美腿等等。
所以,夏沫沫有很多特權:可以穿高跟鞋、不限制頭髮長短卷直、可以穿熱褲、可以騎機車,甚至可以上課講電話。
不過,見到安老師溫柔的眼神後,夏沫沫伸了伸舌頭,悄悄把課桌上的手機電源關上,放進書包。
為什麼同學會害怕安老師溫柔的眼神?
因為安老師盯上某位同學時,眼神會特別溫柔,被盯上的同學將會感受到世間最悲慘的事,莫過於被安老師盯上。安老師總會不斷找這位同學的麻煩,罰站、罰跑、罰抄寫、家訪……最厲害的還是最後兩招:掃廁所和練拳擊。
嬌貴的女生通常站在異味撲鼻的廁所前就哭了,發誓以後上課不搗亂、不聽音樂、不玩遊戲,不搞小動作……
男生不怕異味,結果卻成了安老師的沙包,很快,他們也發誓以後上課不搗亂、不聽音樂、不玩遊戲、不搞小動作……
當然,安老師還是有點人性的,他允許同學們實在聽不下去的時候可以睡大覺,但這也僅限於他的歷史課。
「夏沫沫同學,你很忙嗎?」安逢先打斷同學的朗讀。
「忙什麼?」夏沫沫很狡猾,但她一時之間也沒反應過來。
「忙著交朋友、忙工作、忙生意、忙東忙西呀!」安逢先淡淡地解釋。
「我……我忙這些做什麼?」夏沫沫的眼珠子飛轉。
「既然你沒有忙這些東西,上課時間怎能打電話、發簡訊?」安逢先稍微提高了語調。
「我……」夏沫沫的脖子紅了起來,以前上課玩電話都沒事,今天真是見鬼了,瞄了安老師的眼神一眼,夏沫沬暗叫不妙。
其實安逢先很喜歡夏沬沫,因為夏沫沫有點像席酈,昨天被夏沫沫破口大罵,安逢先對她印象特別深刻。他一點都不恨夏沫沫,她的純真、愛憎分明反而深深吸引了安逢先,但安逢先還是要整治一下夏沫沫,一來想樹立班級導師的權威,二來安逢先必須要見見夏沫沫的父親,碰巧見到夏沫沫上課玩手機,安逢先馬上有了借口。
「把你的手機交出來。」安老師的眼神很溫柔,但語氣很嚴厲。夏沫沫嚇了一跳,她當然知道安老師的厲害,所以她乖乖從書包裡摸出手機,放在課桌上。
教室裡一片寂靜,大家都被安老師的氣勢所震懾,貝蕊蕊卻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安老師,她心想:有安老師保護我,我誰都不怕。
「撥通你爸爸的電話。」安逢先剛正式擔任班級導師就來個下馬威,這與以前做科任老師有很大不同。他要對五十名學生負責,就必須要鎮住這五十名學生。
夏沫沫頭大了,她沒有想到平時無關痛癢的一件事情,居然要驚動父親,這在面子上、情感上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她開始抗拒,倔強地看著安逢先。
安逢先早有預料,見夏沫沫抗拒,安逢先沈默了一下,突然閃電般抓起課桌上的手機,在眾學生驚愕中狠狠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同學們一陣騷動,騷動過後是噤若寒蟬,大家都愣住了,平時親切的安老師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嚴厲?此時,就連最冷漠、最陰柔的喻美人也嚇得渾身發抖。
安逢先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漠然地遞給夏沬沫:「撥通你爸爸的電話。」
這次,夏沫沫很快就撥通夏端硯的電話,她雖然小手在發抖,嘴唇咬出了紅印,但她美麗的大眼睛居然還瞪著安逢先,安逢先不禁暗暗佩服這位倔強的美少女。
「請問是夏沫沫的爸爸嗎?」安逢先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大聲說:「您好,我是夏沫沫的班級導師,希望您今天抽空到學校來一趟,謝謝!」
不等夏端硯說什麼,安逢先就掛斷電話,這樣做既無禮又愚蠢,沒有哪位家長可以容忍這樣的老師。面對五十雙驚懼的目光,安逢先淡淡地說道:「老師和大家不僅是師生關係,還是朋友關係,是朋友就要互相尊重,上課時如果不想聽,可以睡覺,但千萬別搗亂,搗亂就是不尊重老師,就不是我的朋友,我就會像剛才摔東西那樣對付你們。」
教室裡鴉雀無聲,安逢先這才鄭重地宣佈:「從今天開始,貝蕊蕊同學將擔任一年2班的班長,劉偉達同學、夏沬沬同學當副班長。」
回到歷史組辦公室,安逢先一邊忙著收拾東西,準備搬離歷史組,一邊卻思考答應貝靜方的後果。雖然安逢先迫切需要錢,但對借種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能不謹慎。摔夏沫沫的電話是安逢先故意而為,目的就是把夏沫沫的父親夏端硯引來,因為安逢先知道夏端硯與貝靜方關係密切,所以安逢先希望透過對夏端硯的旁敲側擊,盡量瞭解貝靜方的一切。
新辦公室與一年2班同一樓層,雖然沒有多寬敞,設施也簡陋,但獨立一室,無需與別的老師共處,這對安逢先來說有莫大的裨益,他可以更方便做他想做的事情。見新辦公室裡的一張舊沙發破爛不堪,安逢先皺了皺眉頭:「這破沙發是人坐的嗎?」
「那就換了。」門外傳來吃吃笑聲,安逢先轉頭看去,嫵媚萬千的王雪絨已俏立門口。
安逢先心神一蕩:「呵呵,我只隨口說說而已,總務不給報銷,我哪有間錢置換這些東西?」
王雪絨今天略施粉黛,捲曲的長髮披肩,一條緊身黑色長褲,一件碎花底緊身白襯衣,鼓鼓的胸部使人目眩,翹翹的圓臀令人垂涎。安逢先不禁看呆了,相信不用半天的工夫,學校廁所裡的牆壁上,馬上會塗滿愛慕王雪絨的各種詞句。
王雪絨十分滿意安逢先的反應:「真小氣,留著錢娶老婆嗎?有哪個老師當上班級導師後不裝飾一下自己的辦公室?環境舒服點,工作也愉快點。」
安逢先見四周無人,嘴上也不吃虧:「王老師,你誤會了,我怕裝飾辦公室後,有人會成天想往我辦公室跑。」
王雪絨臉一紅:「呸!誰會往你狗窩跑?」
安逢先唱起不知名的小曲:「金窩、銀窩,不如咱的狗窩……」
王雪絨笑罵:「少貧嘴了,我上課去啦!等會兒傢俱城會送一張沙發來,是我送給你的賀禮,你簽收就行。」
安逢先一愣,待王雪絨走遠了,他才說:「難看的我可不要。」
寬幅的白紗帳裡透著一絲神秘,也透著一絲恬靜,一具身材曼妙的嬌軀懶懶地蜷縮著,即使隔著白紗帳,也能感受到女人已經睡醒,因為她的雙腿在輕擺,她的玉臂在抖動,絲絲呻吟在寬敞的睡房迴盪,但這呻吟卻孤獨單調,聽起來雖然銷魂卻夾藏著無限的幽怨。
終於,呻吟停止了,安媛媛翻了一個身,雙眼凝望白紗帳頂,兩串淚珠兒禁不住流出,沿著細長的眼角滴落在柔軟的枕頭上,她朱唇輕啟,吐了一縷如蘭的氣息,那一隻如玉筍般的手悄悄從雙腿間滑出,尖尖的食、中兩指上赫然有一層晶瑩,黏滑的晶瑩。
這半年來,只要貝靜方一離開家上班,安媛媛就習慣性撫摸自己的身體,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依然非常敏感,才輕輕地挑逗,她雪白的肌虜就會變成粉紅色,小腹下面有一圃火,安媛媛只需要簡單地把兩根手指插入溫暖潮濕的蜜穴口攪弄一下,敏感的身體就會立即回饋極度的愉悅,可惜那麼簡單的事情,貝靜方竟然不願意做,他實在褻瀆了上天對他的寵愛,因為安媛媛是上天送給他貝靜方的禮物。
安媛媛擦了擦眼淚,又輕輕呼出一縷嬌柔的氣息,悄悄地閉上美麗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下合在一起,如梳子、像雨簾,真是美極了。
但安媛媛卻不是在睡覺,她閉上眼睛只是幻想兩個男人,一個男人叫夏端硯,一個男人叫安逢先。
無論安媛媛如何醞釀,夏端硯都難以觸動安媛媛的心弦,可安逢先卻奇妙地激起安媛媛心湖中的一片漣漪,剛才的一次例行自慰,安媛媛滿腦子都是安逢先,她居然還幻想安逢先趁她熟睡時強暴了她,真奇妙,安媛媛獲得自慰以來最暢快的高潮。
可惜高潮還沒有過,安媛媛的心卻糾結起來,她後悔了,因為昨天為了賭氣,她當著丈夫的面選擇了夏端硯,可是安媛媛並不喜歡夏端硯,她對夏端硯沒有絲毫感覺,沒有感覺怎麼能做那種事情呢?雖說只是借種、交配,但交配一次不成功,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天啊!第一次都不情願了,又怎能忍受後續?
或許第一次以後感覺會好點,安媛媛無奈地自我安慰,畢竟她已經做出選擇,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從寬大的絲絨床上下來,安媛媛走到鏡子前,剛拿起梳子又放下,鏡子裡,嬌慵的安媛媛淚跡斑斑,眼睛紅腫,但難掩雍容華貴、氣韻豐儀的氣質,秀髮雖淩亂,卻增添一股嫵媚風情,纖細的秀頸下鎖骨半隱,珠圓玉潤的肩胛完美地襯托了豐滿高聳的乳房,一切都美得那麼自然。
「醒了嗎?」貝靜方突然推門而入,昨晚送安逢先回家後,貝靜方再也沒有見到安媛媛,工作到半夜後,他又悄悄地潛入張媽的房間,一次完美的強姦後,貝靜方滿足地回到書房,一覺醒來,已是早上十點,他知道,這時候安媛媛一定醒了。
「你沒去上班?」安媛媛這才拿起了梳子。
「沒去,我想跟你商量商量。」貝靜方摟住安媛媛的肩膀,安媛媛卻用力地甩開:
「說吧!」
貝靜方笑了笑,他知道妻子還在生氣:「我……我覺得還是安老師好點。」
安媛媛突然心跳加速:「為什麼?」
貝靜方說:「我昨天試探過他,他猶豫了。」
安媛媛冷笑道:「你意思是說,他越猶豫,你越要選他?」
貝靜方目光深邃地看著窗外:「那當然,我開出那麼豐厚的條件他還猶豫,就證明他是一個冷靜的人。」
安媛媛滑動梳子,絲綢一般的秀髮很快就整齊飄逸,她從梳齒中取下脫落的髮絲,小心放進一隻塑膠袋裡:「夏端硯不冷靜嗎?」
貝靜方一臉的譏諷:「確實不冷靜,我故意刁難夏端硯,如果不是他的助手阻攔,他早與我翻臉,聽到我要找他借種,他像個瘋子似的答應,什麼條件都不需要。」
安媛媛慢條斯理地責罵:「你不要臉,我要臉!但你現在把我的臉都丟盡了,除了夏端硯和安老師,你還跟誰說過借種這事?」
貝靜方臉色很難看,這是安媛媛第一次罵他不要臉,但貝靜方明白,往後的日子裡還有很多第一次會發生,他無奈發誓:「沒有其他人了,就他們兩人,我發誓。」
安媛媛淡淡說道:「反正我都無所謂,你安排吧!」
貝靜方有些憂慮:「關鍵是安老師還沒答應。」
安媛媛突然心中一動,她知道貝靜方的逆反心理,所以安媛媛故意露出傾慕之色:「夏端硯長得不錯,身材挺拔,氣質好,有風度,而且不要條件……」
貝靜方用力咬了咬牙,沈聲說:「我希望你還是選擇安老師。」
安媛媛披上一件外衣,她的唇角微翹,明亮的眼睛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喂,中原汽車銷售中心嗎?我訂的那輛積架房車送去了嗎?」得到汽車銷售中心確定送出積架房車的答覆後,貝靜方對安逢先更有信心了。
此時的安逢先成了北灣一中的風雲人物,他簽收了一張漂亮的真皮沙發不久,一輛嶄新的積架XK就引起全校的轟動,因為簽收人也是安老師。
「安老師發達了……」
「安老師一定撿到錢了,那車價值一百五十萬港幣……」
「我猜安老師中彩券了,剛擔任班級導師就買好車,如果擔任校長,那會買什麼?」
「買飛機……」
安逢先滿意貝靜方的大手筆,所有的票據都簽上安逢先的大名,所以這輛豪華的積架XK實際上已完全屬於安逢先,安逢先小心地查閱了稅票,發現所有的車稅都已繳清,他確信自己擁有一輛好車。
貝蕊蕊在笑,笑得很開心,喻美人問她笑什麼,貝蕊蕊笑而不語,看見安逢先發動引擎檢測車況,貝蕊蕊才問:「魚魚,明天是週末,我叫安老師帶我們去綠草莓遊樂園好不好?」
喻美人也笑了,笑得很燦爛,她很少這樣笑,只因綠草莓遊樂園是個難以忘懷的地方。三年前,貝蕊蕊、喻美人、夏沬沫就在綠草莓遊樂園的草坪上拜天地,結為金蘭,雖說有兒戲的成分,但往後的日子裡,她們果然見證了純真的友誼,對三名少女來說,她們之間的友誼是那麼的珍貴。
章「我不去。」夏沫沫噘著小嘴生悶氣,是的,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安老師居然痛罵學生會副主席,這是從來沒見過的事情,何況夏沫沬還有一大串榮譽頭銜,這簡直就是羞辱,倔強的夏沫沫不願意跟安老師一起去綠草莓遊樂園。
「沫沫,安老師這次是太過火了些,但你確實有錯在先,當時你如果聽安老師的話,給夏叔叔打通電話就沒事啦!你當著全班同學的面頂撞安老師,他面子都沒了,能不生氣嗎?」很意外,這番話出自喻美人之口。
貝蕊蕊猛點頭:「魚魚說得有理。」
夏沫沫跺腳道:「那也不能摔我的東西呀!裡面存有好多照片、音樂,好慘,什麼都沒了。」
喻美人歎道:「沫沫,你還是向安老師道歉算了,等會兒你爸爸一來,搞不好會與安老師吵架,到時候安老師一定遷怒於我們,那又何必呢?怎麼說安老師也救過你和蕊蕊,難道安老師的恩情比不上你的手機?」
貝蕊蕊猛點頭:「魚魚說得有理,自古官不與民鬥,窮不與富鬥,學生不與老師鬥,孩子不與父母鬥,老鼠不與老貓鬥,魚魚不與蕊蕊斗……」
「咯咯……」夏沫沫撲嗤一笑:「你是大土豆。」
三名少女笑得花枝亂顫,突然,夏沫沫一指遠處駛來的黑色轎車:「那是我爸的車。」
新辦公室換了新沙發,新辦公室的主人買了一輛超豪華新車,如今新辦公室的主人在新辦公室裡迎來創豐集圃董事長夏端硯,這的確引人側目。
「這段時間工作繁忙,本來想請安老師出去吃飯答謝,沒想到小女犯了性子,還請安老師多多管教,呵呵,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夏端硯剛一進辦公室,就非常客氣地送上一份大紅包,估計至少三萬。
安逢先大吃一驚,原想當面向夏端硯道歉,畢竟老師沒有資格損壞學生的物品,安逢先只想盡快瞭解貝靜方,所以才出苦肉計,把夏端硯引來見一面,沒想到夏端硯不但沒有生氣,還送來紅包,難道班級導師的位置就那麼容易撈錢?怪不得好幾位老師都爭著要當班級導師。
「這個不能收,夏先生快快收回,要是被校委會知道了,輕則降職處分,重則開除辭退,夏先生可別害我啊そ」其實收取家長紅包很平常,但夏端硯第一次見面就送重禮,安逢先絕對不敢收。
「呵呵,安老師好廉潔啊!好,紅包我暫時替安老師放著,至於小女,我已經嚴厲指責過她,相信她以後一定會遵守學校紀律,請安老師息怒。」夏端硯的客氣出乎安逢先意料。
「不、不,這次是我做得過分了,夏沫沫是我們學校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我應該對她的小錯誤酌情處理,不應該損壞夏沫沫的財物,摔了夏沫沫的手機後,我深感後悔,所以特意請夏先生來接受我的道歉。」安逢先站起來向夏端硯鞠了一躬,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夏端硯。
夏端硯接過來一看,忙問:「安老師,這是什麼意思?」
安逢先誠懇道:「這是賠償給夏沫沫同學的。」
夏端硯焦急大叫:「安老師你千萬別自責,你做的對,我是百分之百支持安老師。安老師不但不接受我的心意,還要賠錢給我,這樣的老師我是第一次見到,前天晚上你還救了小女一命,我這做父親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安逢先恍然大悟:「啊?想不到夏先生也知道這件事情了,呵呵,我叮囑夏沫沫同學千萬別大肆宣揚……」
夏端硯笑道:「我家沬沫個性十足,嘴巴嚴,你安老師交代的事情,她不會大肆宣揚。那天我剛好與貝蕊蕊的爸爸在一起,貝蕊蕊的媽媽打電話給她爸爸的時候,我就聽到了大概,昨天回家一問,沫沫才如實交代。」
「原來如此,我錯怪夏沫沫……」安逢先的心一片愧疚,腦子裡馬上浮現了夏沫沫倔強的眼神,那是一雙美麗而具野性的大眼睛。
意外的是,夏端硯也對夏沫沫一片愧疚:「呵呵,我脾氣不好,容易激動,所以來學校之前,我女兒千交代萬交代,要我別對安老師發脾氣,我都覺得好笑,感謝安老師還來不及,我又怎麼會跟安老師發脾氣?唉!自從準備給沬沫找個後媽,我家沬沫就不再跟我多說話,更別提求我了,可剛才她卻求了我半天,哈哈……我真要感謝安老師呢。」
「是嗎?」一瞬間,安逢先難過到了極點,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夏沫沫不願意打電話給她的父親,原來是夏沫沫不想求父親,之所以不想求她父親是因為夏端硯要結婚了,女兒不喜歡父親有新歡是普遍心理,看來,安逢先錯怪了夏沫沫,也讓夏沫沫受了很大的委屈。
「剛才沫沫跟我說了那麼多話,我開心死了,呵呵,所以,安老師快把你的信封拿回去,還有這個紅包,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以後沫沫在學校裡就請安老師多多照看。」夏端硯把紅包連同信封推回安逢先的面前。
這次安逢先不再謙讓:「這個請夏先生放心,我剛有了一輛車,以後貝蕊蕊、夏沫沬、喻美人三位女孩放學後,我全程護送,直到她們畢業。」
夏端硯大喜:「喔,安老師,那這個紅包你更要接受了,改天我再送一個大點的。就憑你這份責任心,你就是我夏端硯的朋友,哈哈,下個月是我的好日子,你一定要來喝喜酒。」
「呵呵,那我先恭喜夏先生了。」
「哈哈……謝謝!」
「對了,我有一事請教夏先生。」安逢先終於引入正題。
「安老師別客氣,儘管問。」
「聽說廣平府的房價驚人,我一位外國朋友托我打聽二百坪該值多少錢?」
「嗯,保守估計也有三千多萬。」
「呵呵,那貝蕊落家的那棟房子豈不是天文數字?」
夏端硯的笑容有些詭異:「貝靜方有錢,他那棟房子少說也過億,只可惜,家財萬貫,卻沒人繼承啊……」
安逢先一聽心裡頓時激動,因為這句「家財萬貫,卻沒人繼承」正是安逢先最想問的,沒想到夏端硯卻先說出來,安逢先找到突破口,這也是與夏端硯交談最重要的目的,他不動聲色,淡淡問:「他不是有貝蕊蕊嗎?」
「貝蕊蕊始終是個女人,女人一嫁出去就是外姓人,永遠都不再屬於貝家了。」
「這年代還有這個講究?」安逢先假裝很吃驚。
「講究不講究要看人,有些人不管孩子是男是女都可以繼承家業,有些人非要男孩才算是正統。」
安逢先試探道:「聽夏先生這麼說,難道貝蕊蕊的爸爸很想給貝蕊蕊生個弟弟?」
夏端硯放聲大笑:「哈哈……但願吧!」
安逢先的目的已經達到,他連忙站起:「呵呵,耽擱夏先生寶貴的時間了,真不好意思,以後放學後,只要是我送夏沫沫回家,她一定是最安全的。」
夏端硯用力握住安逢先的手:「安老師,你太讓我感動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反正感謝還在後頭,我先告辭了。」
「別客氣……唉,夏先生你的紅包……」安逢先佯裝客氣一下。
夏端硯沒有回頭,他走得比跑還快,安逢先又喜又憂,這一下就有了幾萬塊心裡當然高興,但這錢似乎不屬於自己,左手進右手出,馬上就拿去作為席酈的醫療費,而且填進這個無底洞後,還不知道席酈能不能醒過來。
第四章草莓鬆糕
看著三名青春美麗的少女興奮地在車裡左摸右看,安逢先這才心情愉悅地發動了積架XK的引擎。
放學後,安逢先幾乎等所有的學生都走光了,他才開始護花之行,這是為了避免刺激全校的男生。畢竟能同時當三名極品美少女的護花使者,一般人需要祖墳冒青煙才行。
「讓安老師做司機,多不好意思。」貝蕊蕊吃吃地嬌笑,由於陽光刺眼,她送了一副墨鏡給安逢先,真是體貼入微。安逢先戴上墨鏡後果然殺氣騰騰,讓貝蕊蔥心儀不已,大讚安老師神武帥氣,媲美專業保鏢,夏沬沫與喻美人卻冷眼旁觀,不發一言。
安逢先耳根軟,聽到小美女的吹捧,心裡不免有幾分得意,沒想到夏沫沫冒了一句:「像瞎子。」喻美人一句:「像黑社會。」安逢先馬上如鯁在喉,興味索然,趕緊摘下墨鏡。
貝蕊蕊見狀,馬上大聲責怪夏沫沫沒品味,夏沫沫也毫不示弱,立即反唇相譏,你來我往,喻美人夾在兩人中間,免不了被牽累,心中氣惱,也加入聲討貝蕊蕊的戰鬥中,一時之間這輛薪新名車的初駛之旅充滿了嘁嘁喳喑的吵鬧聲。
別看貝蕊蕊平時懶散,若把她惹急了也是野蠻一族,只見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嘴對四唇也沒有落下風,那雄辯的勁頭令觀戰的安逢先稱奇,且聽說今天四堂課貝蕊蕊都沒有打過一次瞌睡,安逢先更是驚喜。是新班長職務的激勵?亦是傳說中愛情的力量?安逢先暗暗好笑:十五歲的小女孩哪懂什麼愛情?
可當初安逢先與席酈如膠似漆的時候,席酈不也才十四歲嗎?
想到席酈,安逢先又一陣神傷,他與席酈之間既沒有承諾,更沒有義務,但席酈出意外後,安逢先毫不猶豫地承擔起照顧席酈的責任。賣房子繳醫療費時,向景凡說安逢先的腦袋有問題,而向景妮卻對安逢先的行為大加讚賞,說安逢先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相信在病床上昏迷的席酈也有感知,安逢先解釋為一時衝動,但他從不後悔。
「哎哎哎!安老師,我們回家不是走這條路耶。」吵興最低的喻美人發現路程有誤。
「我知道,老師只是順路送點東西給人家,真是的,難道安老師會把你們三個都拐了嗎?」
「拐一個就好。」貝蕊蕊愛意表露得越來越露骨,吵了半天,她居然臉不紅、氣不喘。
安逢先喜憂參半,貝蕊蕊公開示愛,安逢先當然興奮,但要是因此失掉另外兩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安逢先絕不情願。男人都是貪心的,安逢先可不敢隨便接受貝蕊蕊的示愛,他機敏地轉移話題:「你們聽好了,這段時間除了喻美人同學外,你們兩個暫時都不要逛街、看電影、賽車……反正在家不要出家門,在學校不要出校門。」
夏沫沫猛皺眉頭:「嗚,那不悶死嗎?」
安逢先歎了口氣:「悶死總比被人砍死好,對不對?悶死還能保持漂亮,人被砍死的話,全身血肉模糊,沒有鼻子、沒有耳朵、腸子從肚子裡露出來,結果腸子也被砍了,裡面還有沒消化的串燒……」
「啊……」貝蕊蕊掩耳尖叫,夏沫沫臉色蒼白。
安逢先笑了,對付這三位精靈般的少女,必須用非常手段。
「在車裡等我一下,我去拿些肩傷藥。」在協和醫院門前停好車,安逢先向美女們撒了個謊,他當然不是去拿什麼肩傷藥,而是給席酈送去她最喜歡吃的草莓鬆糕。
即使沒有積架XK,安逢先也經常來看席酈,每次來都帶上席酈最愛吃的草莓鬆糕,安逢先希望某一天席酈醒來後,第一眼就看到草莓鬆糕。
協和醫院的重症病人觀察室內,一具嬌小的身軀被包裹成木乃伊似的。
方醫生是中年男子,他用悲憐的目光看著安逢先手中的三萬元,說了四個字:
「杯水車薪。」
安逢先點點頭:「我知道。」
方醫生歎了口氣:「以我們醫院的條件,病人生還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二十,我們還是希望病人家屬盡快把病人帶去美國治療,爭取在病人各個器官沒有嚴重衰竭時得到最好的醫治,如果錯過了時機,那機會就更渺茫了。」
安逢先點點頭:「我明白,請方醫生幫幫忙,把這塊草莓鬆糕放在病人身旁,謝謝!」
方醫生答應了。
走出協和醫院,安逢先撥通了貝靜方的電話:「貝先生,經過慎重考慮,我同意你的建議……」
看見安逢先在打電話,喻美人幽幽地問:「你們相信安老師是來這裡取藥嗎?」
夏沫沫噘起小嘴兒:「一會兒說送東西給人,一會兒說拿肩傷藥,前後矛盾,白癡才相信他的話。」
貝蕊蕊大聲說:「我不是白癡!」
喻美人又問:「那安老師來這裡到底是做什麼?」
夏沫沫馬上回答:「當然是看病人。」
貝蕊蕊大聲道:「而且是女病人。」
喻美人點點頭,幽幽地歎了歎:「不錯,這病人確實是女的,很年輕也漂亮,她與安老師一定認識很長時間,且如果我沒猜錯,她的身體狀況一定很不好,甚至不能吃東西。」
「什麼?」夏沫沫和貝蕊蕊都大吃一驚,夏沫沬像看瘋子似的看著喻美人:「魚魚,這也能猜出來?你沒發燒吧?如果發燒這裡就是醫院哦。」
喻美人黯然道:「我可沒發燒,前面你們不是也猜對了嗎?」
貝蕊蕊忍不住大聲問:「臭魚魚賣關子嗎?快說,為什麼這名女病人很年輕、很漂亮?為什麼她與安老師認識很長時間?為什麼女病人的身體很不好?為什麼女病人不能吃東西?」
夏沫沬也瞪著期盼的眼睛,等著喻美人解釋。
喻美人雙眼望天:「昨天那條裙子我不滿意。」
貝蕊蕊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但又不能發作,所以她只能小聲問:「你這條臭魚憑這些手段騙了我十六條裙子還不夠?」
喻美人也不否認:「明知道我騙你,你還甘願上當,那要怪你經不起誘惑。何況你有七十多條裙子,騙個十幾條算什麼?我和沫沫的裙子加起來,也沒你一半多,我……我這可是劫富濟貧。」
「算你狠,是那條綠色的吧?歸你了。」貝蕊蕊真恨不得把喻美人可愛的鼻子咬下來。
喻美人美目一亮,開始滔滔不絕:「安老師的車上有兩位美女是他拚命救出來的,對不對?」
夏沫沫與貝蕊蕊相視一笑,喻美人所指的兩位美女當然就是她們,所以她們都用力點頭:「是。」
喻美人神秘地說道:「這說明你們兩個在安老師心目中比命還珍貴,送兩位珍貴的女人回家時,安老師中途停車去看望這名病人,那就可以肯定這名病人也非比尋常。」
貝蕊蕊連連點頭:「分析得不錯,請繼續。」
喻美人輕哼一聲:「剛才大家都看到那塊草莓鬆糕,這種東西男人不愛吃,只有女人才愛吃。」
貝蕊蕊有英雄所見略同之感:「我也這樣猜想,所以我猜是安老師的媽媽、婆婆或奶奶……」
喻美人譏笑一聲:「安老師如果是看望老人一定會找時間專程去,不會中途停車,萬一老人拉著安老師嘮叨半天,我們豈不是在車裡等半天?真是豬腦袋,再說安老師探望老人,就只帶一小塊草莓鬆糕?所以我們假設這名女病人是安老師的女同學、女同事,或者女朋友。」
「哼。」貝蕊蕊從頭酸到腳。
「別哼,安老師女朋友多,你吃醋也沒用。」喻美人一針見血。
「我不跟你吵,說說為什麼這位女病人漂亮?」貝蕊蕊臉色鐵青。
喻美人幽幽輕歎:「一般的女同學、女同事,安老師絕對不會中途停車,所以這位女病人一定是安老師的女朋友。你們認識安老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的女朋友有哪個是醜的?無論是周薔還是邢愛敏……」
夏沬沫突然插話:「嗯,謝芸和欣麗娜也很漂亮。」
貝蕊蕊不屑一顧:「我可不覺得她們多好看,至少比我差遠了,是不是?」
喻美人與夏沫沫捧腹嬌笑:「哈哈……就算你貝蕊蕊是沈魚落雁,閉月羞花,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大美女也沒用,你目前還不是安老師的女朋友呀!」
貝蕊蕊臉一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口就說:「快了、快了!」可話剛出口,就覺得自己太花癡,毫無女人的矜持,她隨即改口:「我意思是叫魚魚快快說下去,為什麼這位女病人與安老師認識很長時間?」
喻美人一邊捂著笑酸的小肚子,一邊繼續分析:「還是那塊草莓鬆糕,其實草莓鬆糕很普通,如果兩人認識的時間很短,可能對這些普通的食物沒有印象,至少印象不深。」
貝蕊蕊又連連點頭:「我明白了,草莓鬆糕一定像……像什麼定情物一樣,有特殊意義是不是?」
喻美人頗感意外:「不錯。」
貝蕊蕊頓時得意:「那為什麼說安老師的女朋友身體不好?」
喻美人撇撇嘴:「我食量不大,但這種草莓鬆糕我也能吃五塊。安老師只拿一塊去給病人,那意味著病人吃不了那麼多,或者根本就吃不了。」
說到這裡,大家突然都沈默不語,各有心思。貝蕊蕊心裡更是酸得難受,想不到安老師還有牽掛的人,不知道這位女病人是誰,心中一煩躁,見喻美人臉上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心裡莫名生氣:「想不到魚魚憑一塊草莓鬆糕,就分析那麼多東西出來,太可怕、太陰險了,我們還是離她遠點。」
喻美人冷笑一聲:「把裙子交給我,你愛離多遠都沒關係。」
貝蕊蕊大怒:「哼,我把裙子偷偷剪個洞再給你。」
夏沫沫也突然心情不佳,見貝蕊蕊蠻不講理,她忍不住皺皺眉頭:「蕊蕊,我怎麼覺得你才陰險?」
夏沫沫無論在學校裡還是在三人之中都當慣了老大,她的責怪自然很有份量,貝蕊蕊見狀,馬上委屈地辯解:「哎呀!人家故意氣氣臭魚的嘛,她騙我那麼多裙子,有哪條是破的?」
喻美人見貝蕊蕊委屈,趕緊安慰:「嗯,這點蕊蕊還是可信的,所以我再把一個秘密告訴你們。」
「什麼秘密?」現在連夏沫沫都佩服喻美人了。
喻美人又是神秘一笑:「你們想不想知道那位女病人叫什麼名字?」
貝蕊蕊如觸電般:「快說。」
喻美人剛想說時,安逢先已打完電話,喻美人趕緊把食指豎起:「噓,安老師過來啦,要想聽,再加一條裙子。」
貝蕊蕊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沒暈過去。
與貝靜方的一番電話中安逢先提出了一個小條件,他想提前預支一部分現金。
貝靜方同意,他本來就打算送一筆錢給安逢先養身體,只要安逢先身體好、狀態好,精神好,那生出來的小孩就健康,所以貝靜方同意給安逢先一筆錢,可是當安逢先提出要一千萬時,貝靜方嚇了一跳,這是一筆大數目。
貝靜方是生意人,生意人喜歡討價還價,何況借種的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就給一千萬,這不合情理,也不符合遊戲規則,所以貝靜方還價了,他說最多先支付給安逢先一百萬。
說實話,一百萬港幣已經不少,但對安逢先來說,一百萬港幣根本不夠席酈在美國的開銷,所以安逢先第一次厚著臉皮繼續跟貝靜方談條件,最後,三百萬港幣落到安逢先的戶頭,兌換成美金還不到五十萬,但至少能讓席酈去美國治療的機會得以實現。
「安老師,什麼事情那麼開心?」夏沫沫一眼就看出安逢先臉上有興奮之色。
安逢先也不避諱,爽快解釋:「一個朋友可以去美國治病了,所以開心。」
「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貝蕊蕊黑著臉,扁著小嘴。
「是的,很好、很好的朋友。」全神開車的安逢先沒有注意少女們的臉色變化。
「什麼病那麼難治?非要去美國才行嗎?」喻美人的話最有代表性,這是三名少女都想知道的問題。
安逢先神情落寞望著前方,道路暢通,但他還是把車速開到最慢:「就算去美國也不一定能救活,就算能救活也不一定能治好,就算能治好也無法像當初一樣,但她永遠都是我的好朋友……」
喻美人幽幽道:「對不起,安老師……」
安逢先笑了笑,慢慢加快了車速:「真莫名其妙,你們為什麼問這個?」
其他人都不作聲,只有安逢先在苦笑。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貝蕊蕊家是安逢先護花之旅的最後一站。
張媽早已準備好可口的飯菜,美麗絕倫的安媛媛一身白色吊帶連身裙相迎,性感不已。雖然安逢先早知道貝靜方不在家,但安逢先還是認為貝靜方是故意而為,目的就是替安媛媛與安逢先的相處製造機會,當如少女般害羞的安媛媛邀請安逢先共進午餐時,安逢先欣然接受,環顧四周,比他的教師公寓還要大一倍的飯廳典雅溫馨,紅酒配美人,安逢先還沒有喝就醉了,恍然間,他感覺自己就是這間華屋的主人。
安媛媛慶幸貝蕊蕊意外地阻止張媽與安逢先的苟合,她不再厭惡安逢先,只要安逢先沒有把男根插入張媽的賤穴就不算骯髒,所以安媛媛親自為安逢先倒酒,受寵若驚的安逢先不知道其中曲折,他還以為自己在安媛媛眼中貌若潘安,才比曹植。
「蕊蕊,你也喝一點,我們一起謝謝安老師。」安媛媛親自給大家斟酒,安逢先覺得很平常,但實際上,安媛媛極少斟酒給別人,不說外人,就連給貝靜方斟酒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噢,謝謝安老師。」貝蕊蕊舉止不像安媛媛那樣高貴大方,她一把抓住杯底,舉起酒杯咕嚕一下就全喝光,擦了擦嘴唇,眉頭皺得像一團麻繩:「難喝、難喝,不如你們喝酒,我喝橘子汁?」
安逢先笑道:「好,我喝酒,貝蕊蕊班長喝橘子汁,老師希望貝蕊蕊班長學習進步。」
安媛媛小嘴微張,驚喜地看著安逢先和貝蕊蕊問:「做班長啦?」
貝蕊蕊羞羞嬌笑:「對喔,以後同學都要稱呼我班長。」
安媛媛心花怒放:「那你以後上課可不許睡覺喔。」
貝蕊蕊眨眨眼:「那以後困了怎辦?」
安逢先知道安媛媛極為寵愛貝蕊蕊,他也想討安媛媛的歡心,所以安逢先想了想:「以後你困了就到安老師的辦公室去睡,今天安老師剛換了一張大沙發,身為班長在教室裡睡覺不太好。」
貝蕊蕊純純一笑:「這……」
安媛媛柔聲道:「還不謝謝安老師。」
貝蕊蕊也學著母親嬌嗲的聲音:「謝謝安老師。」
心神激盪的安逢先用力握緊酒杯,他生怕酒杯會滑落,眼前這對舉世無雙的母女就快把他的魂魄給勾走了。人人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真死在這對母女手中,死又有何懼?
安媛媛不用看,就能感覺安逢先射來兩道火辣的目光。雖是立秋,但午後的陽光灼烈,氣溫也高,所以安媛媛特意穿了一條乳白色的吊帶連身裙,珠圓玉潤的肩胛第一次展露在陌生人的面前。因為不穿胸罩,高聳的胸部線條也更完美,更真實地讓安逢先看個真切。安媛媛知道這種打扮一定會吸引安逢先的目光,她也料到安逢先一定會看她胸部,可是安逢先的大膽令安媛媛緊張,她故意分散安逢先的注意力:「安老師對新車滿意嗎?如果不滿意可以換。」
安逢先意味深長地回答:「不,不換了,我很滿意、很喜歡,看一眼就喜歡,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安媛媛臉一紅,芳心已亂:「我見蕊蕊喜歡那款車,就選了。」
貝蕊蕊畢竟稚嫩,母親與安老師的幾番過招她竟然沒看出來,此時她腦子裡想的,全是安老師探望的那名女病人,那名女病人到底叫什麼名字?貝蕊蕊心裡藏不住疑問,她想趕快吃完,然後打電話問問喻美人。
「貝蕊蕊喜歡,那我也喜歡。」安逢先淺嘗了一口紅酒,他這句話可以一語雙關,貝蕊蕊可以感覺是安老師的表白,安媛媛卻感覺出安逢先的挑逗,她沒想到看起來斯文的安老師攻勢這麼猛烈,安媛媛有些招架不住了。
貝蕊蕊也嚇得心臟怦怦直跳,她真沒想到安老師會說出那麼直接的話,吃完兩口菜後,羞紅臉的貝蕊蕊大聲說:「我吃飽了,安老師慢吃,媽媽慢吃,我去寫作業。」,貝蕊蕊當然不是去寫作業,安媛媛卻關心說:「休息一下,等等還要上課。」
哪知貝蕊蕊和狂吠的雪納瑞已在樓梯上了。
「這蕊蕊,天天要我操心。」安媛媛微低著頭,似乎想察看乳溝是否過分暴露。
溫馨的飯廳裡就只剩下兩個人,安媛媛感到越來越緊張。
安逢先微微一笑:「孩子什麼時候都令人操心的,將來有了貝蕊蕊的弟弟,夫人就得更操心了。」
安媛媛羞得無地自容,她明白這是安逢先發出的暗示,但安媛媛確實還沒有做好準備,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婉言拒絕安逢先:「我……我可沒想過。」
安逢先想笑,幾百萬進了戶頭,這事情已不容置疑,見安媛媛拒絕,他猜想這大概是女人欲拒還迎的心理,所以他也不著急:「我如果有個兒子,就叫夫人媽媽,叫貝蕊蕊姐姐,好不好?」
安媛媛心想:你兒子叫我媽媽,你又喊我夫人,那我豈不成了你老婆?不過,如果真的與安老師生個兒子,我該稱呼安老師什麼呢?
想到這,安媛媛心更亂了:「安老師胡言亂語,如果安老師不想稱呼我貝夫人的話,可以稱呼我媛媛姐,或者姐姐。」
安逢先頻頻搖頭:「姐姐?不對、不對,我們不能亂了輩分,夫人應該稱呼我叔叔,我怎麼能稱呼夫人姐姐呢?應該稱呼小媛,或稱呼媛媛,呵呵……」
安媛媛掩嘴失笑:「對,媛媛要喊安老師叔叔,咯咯……」
安逢先馬上打趣道:「媛媛真調皮。」
菜吃兩口停箸,酒加兩杯又添。安逢先有了感覺,見安媛媛玉容天姿,含情凝睇,安逢先的小腹下攛起了慾火,他小心試探:「貝夫人,下個月我們學校有個慶典舞會,可我都忘記怎麼跳舞了,你教教我好嗎?」
「這裡沒有音樂,不方便跳舞。」安媛媛低笑搖頭,如此老,她知道安逢先想幹什麼,貝靜方也希望安媛媛能盡快與安逢先通過磨合期,然後雙方愉快地交配,所以安媛媛才穿那麼性感的吊帶連身裙,目的就是希望與安逢先找找感覺,可是,一見到男人好色的目光,安媛媛又本能地築起防備。
安逢先的目光確實很色,但這不能怪他,看安媛媛這身打扮,安逢先連強暴的心都有了,但安逢先還是克制自己,他站起來,走到安媛媛身邊;「只練幾個舞步,無需音樂,貝夫人就行行好。」
安媛媛無奈,只好站起,安逢先抓住安媛媛的小手,輕輕摟住安媛媛柔軟的柳腰,那一瞬間,兩個人都顫抖一下。安逢先結束了顫抖,安媛媛還在抖不停,安逢先乾脆雙臂一緊,把如玉的美人抱在懷裡。
「媛媛姐,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安逢先深情地吻上安媛媛的額頭,雪白圓潤的香肩盡在眼前,那兩圃鼓鼓的東西頂在胸膛上,安逢先當然感到無比的愜意,想不到吊帶連身裙的剪裁極為精細合身,安媛媛沒戴胸罩,安逢先由上往下看,竟然無法窺盡兩隻乳房的全貌。
「別這樣,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快放開我,我不想讓蕊蕊看到。」安媛媛的掙扎並不激烈,扭動的嬌軀帶動兩隻高聳的乳房一起滑動,反而極大地刺激了安逢先的神經。
安逢先想強吻櫻桃小嘴:「我們可以找個地方……」
安媛媛左右閃避,不小心觸到硬挺火燙的巨物,安媛媛昨天就見識過這個強悼的東西,她清晰地記得張媽的雙手齊握,這根強悍的東西還有一截露在外頭。早上自慰,安媛媛甚至幻想這根粗壯的東西在肉穴裡橫衝直撞,但現在還不行,安媛緩苦苦哀求:「噢,安老師,你頂到我了,別這樣。」
「媛媛姐……」安逢先不顧肩痛,用力地摟緊安媛媛,安媛媛無處閃躲,身下敏感的三角禁區被隆起的地方不停地頂撞、摩擦,一陣陣麻癢傳遍全身,安媛媛漸漸失去反抗的意志……
「安老師,放開我老婆吧……」粗獷的乾咳傳來,貝靜方意外地出現,安逢先還在驚愕中,安媛媛已落荒而逃。
「呵呵……」安逢先淡淡地苦笑:「沒想到貝先生會回來,真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安老師你走吧!」貝靜方看上去有些累,安逢先也不想多說什麼,從高漲的慾望中冷卻下來,他心裡充滿困惑,但他不能問,因為他知道貝靜方一定會解釋。
走到停車場,貝靜方果然追了上來,這裡寂靜無人:「張媽打電話告訴我,說我的老婆正被安老師調戲。」貝靜方苦笑不已:「我該怎麼辦?我不可能置之不理,沒辦法,我只能趕回來,如果我不趕回來,張媽一定會覺得很奇怪。」
安逢先以為明白貝靜方回來的原因,但安逢先還是錯了,貝靜方憤怒地向安逢先咆哮:「我真正趕回來的原因是,你不能在我家,特別是我女兒在家的時候挑逗我老婆,而且我家裡還有張媽。」
安逢先突然意識自己確實犯了嚴重的錯誤,這個錯誤就是自己沒有擺正自身的角色,在這場借種的遊戲裡,安逢先只能被動地接受所有條件,他不能隨心所欲地拿人家老公的錢去嫖人家的老婆。他只能等著人家的老婆來攝取他的精子,僅此而已。
「貝先生,我明白了。」安逢先低下頭,他知道拿了人家的錢財,就要遵守人家制訂的遊戲規則。
「你明白最好,不過,我最後一次提醒你,我愛我的老婆。你只需要讓我老婆愉快地懷孕,別的你都不要去想,想也白想。我們之間只是交易,這個交易你清楚我清楚,我老婆也清楚,如果你僭越了你的身份,做出傷害我感情和利益的事情我會讓你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第五章能不能借你的機車騎騎
安逢先深深地感覺出貝靜方的話語中充滿肅殺,那是真正的死亡威脅,安逢先心中一凜:「對不起貝先生,我以後一定會做好我的本分,貝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貝靜方遞給安逢先一串鑰匙:「這是廣平府三期c座c918室的鑰匙,裡面已經裝潢一新,你可以馬上搬進去住,我選這個地方讓你住進去,是想讓你更方便接近我老婆、更方便接送我女兒,當然這房子將來也屬於你。我在錢的方面很隨意,只要一切順利,我會爽快地付給你報酬,只多不少。」
「這點我深信不疑,但我還有一個問題。」安逢先當然相信貝靜方的誠意。
「你問吧!」貝靜方臉色和緩許多,他不想給安逢先施加壓力,至少目前不想。
安逢先鼓起勇氣:「萬一你夫人懷的是女孩呢?」
貝靜方陰沈著臉,他略為思索了一下:「你放心,你的待遇不變。」
安逢先沈吟一會兒,問:「我意思是說,如果是女孩,你可以讓我撫養?」
貝靜方回答很乾脆:「不可能,因為只要我老婆懷孕了,我們就斷絕一切聯繫。」
安逢先感到很震驚,但想想這一切也應該早在貝靜方計劃之中,安逢先再也無心問下去了:「好吧!那我先走了。」
貝靜方道:「嗯,等等你不用接送貝蕊蕊了,我明天一早就去歐洲,時間大概半個月,今天我只想跟家人在一起,你的工作就從明天開始吧!」
「好的,祝貝先生工作順利。」安逢先恭敬地點點頭,他似乎已被貝靜方的氣勢所震懾。
「我也祝你一切順利,記住,別做出讓我妻子生氣的事情。」貝靜方欣慰地笑笑,眼裡卻是譏諷和蔑視。
「不會的……」
發動了積架XK,安逢先沒有再看貝靜方一眼,接受了貝靜方的借種計劃,安逢先就預料到與自己骨肉分離的後果,可是,從剛才與貝靜方的一席話之後,安逢先知道,自己陷入一場人生賭博之中,憑感覺,如果安媛媛生個女兒,那一切平靜,生活依舊。如果安媛媛真的生了一個兒子,那金錢、豪宅、名車……都將是過眼雲煙,貝靜方一定不會放過安逢先。
如今,安逢先已勢成騎虎,他不能不及早做準備,路只能一步步走下去。
北灣一中的醫務室不像往常那麼安靜,校醫向景妮雖然相貌平平,但聲音高亢嘹亮:「三百萬?安哥哥,你現在可是學校的名人哦,一天之間變化那麼大,難道你真的如你的名字一樣,逢先、逢仙,你遇到仙人了?」
安逢先連吐三口唾沫:「我呸呸呸!你才遇到先人咧,烏鴉嘴。」
向景妮大笑:「咯咯……那你說說這錢怎麼來的嘛?」
安逢先冷冷道:「放心,一不偷,二不搶,三不騙。」
向景妮拿著一張現金支票大聲歎氣:「唉,我老早就聽說,人,都是在逆境中得到昇華,天啊!你的昇華也太猛了點!」
安逢先意興闌珊:「別叫了,小妮,你盡快與醫院協商怎麼辦理席酈出國的手續問題,另外,我想找個人照顧席酈。」
向景妮冷哼一聲:「哼,是想叫我去美國照顧席酈吧?」
安逢先眼睛一亮:「那你願不願意去啊?」
向景妮搖搖頭:「說實話,我不願意,但我必須去,我的護照已辦好,隨時都可以走。」
安逢先豎起了大拇指:「嗯,你不像你哥那麼冷血。」
一旁騎士服打扮的向景凡卻對三百萬的現金支票熱血沸騰:「你錯了,如果我是小妮,我也會去的。」
「哼,你幫我多準備點草莓鬆糕,我就感激不盡了……誰?」安逢先剛想揶揄向景凡,忽然覺得窗外有道黑影一閃,待安逢先跑出醫務室外去查看,卻什麼都沒有發現,結果還被向景妮譏笑那三百萬來路有問題,所以才作賊心虛,疑神疑鬼。
安逢先沒心情跟刁鑽的向景妮鬥嘴,他又叮囑了向景妮幾句後便離開醫務室,向景凡緊跟出來,安逢先低聲問:「查得如何?」向景凡遞給安逢先一疊資料:「安哥,你可能沒想到,貝靜方二十多年前也是北灣一中的學生……」
「什麼?」安逢先大吃一驚。
「還有,貝靜方與夏端硯居然是大學同學,另外,我查到貝靜方與殷校長的關係非常密切。」
「是嗎?」安逢先又是大驚:「還有什麼?」
向景凡說道:「我暫時就查到這些。」
安逢先小擊一拳:「媽的,你早這麼能幹,我們也不至於落到現在的狀況。」
向景凡訕訕笑道:「小妮不是說了人要在逆境才昇華嗎?」
「你們兩兄妹就會說。」安逢沒好氣哼了一聲:「手機買了嗎?」
向景凡從安全帽裡拿出了一支NOKIA盒子:「是這個吧?」
安逢先接過一看,點了點頭:「今天是週末,你要特別盯緊喻美人,別讓其他男人跟著她,等她到家後,你就不用再盯了,晚上你去放鬆一下,我留了五萬在醫務室的儲物櫃裡,你悄悄拿,別讓你妹看見了。」
そ向景凡眉飛色舞:「嘻……謝謝安哥。」
安逢先叮囑道:「你的名氣不小,以後盡量少來學校。」
「知道了,我先走了。」
「嗯,省點花……」
回到辦公室,安逢先收拾煩亂的心情,批改作業、撰寫報告,一絲不苟,雖然他不喜歡教書的工作,但工作始終是工作,七年的教師生涯讓他對這個行業產生了感情,何況這裡遍地是美女。
鈐……
放學的鈴響了,安逢先這才套上鋼筆,準備下班,手中這枝昂貴的派克金筆果然物有所值,書寫起來順滑流暢,安逢先愛不釋手,輕輕揉搓光滑的筆桿,彷彿是在撫摸美人的玉臂,這美人當然是國色天香的安媛媛。
「安老師……」放學鈴聲剛過,夏沫沫走進安逢先的辦公室,也許身材高挑,她穿起校服不像學生,短裙下的修長美腿透著性感,見到新沙發,她也不客氣,翹臀一撅,就坐了下來,還擺好美人腿,這一連串的動作自然純熟,姿態優雅,一般女生是無法有這樣的素質,她真不愧為學生會副主席。
安逢先微笑地看著這名比同齡女孩更成熟的少女,看她的美腿更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安逢先小聲問:「喻美人呢?」
夏沫沫一甩秀美的披肩長髮:「她和喻媽媽去她們親戚家吃飯,就不用安老師送了。」
安逢先笑問:「嗯,那今天安老師只做你的司機好不好?」
夏沫沬淡淡地說道:「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如果你夏沫沫真想自己回家,又何必來我辦公室等我?安逢先心裡暗暗好笑,表面卻佯裝擔憂的樣子:「這可不好,我好像聽到道上的人放出風聲,要找你麻煩。」
夏沫沫一聽,臉色突變,廢棄公路的那一幕彷彿又出現在眼前,她噘起小嘴,怯怯地問:「真的嗎?」
安逢先大笑:「假的,老師逗你的,別的黑社會我不敢說,但那文陽還算說話算話的,只是我們還是要小心對不對?何況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副主席、羽毛球隊的隊長、遊泳女隊的隊長。我這個老師就算粉身碎骨也要保護像你這樣優秀的學生。」
夏沬沫假裝深沈:「那老師還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罵我?」
「老師向你道歉。」安逢先把NOKIA盒子遞了過去:「這個是賠給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哎呀。」夏沫沫一聲興奮的尖叫,動作俐落地打開盒子,手上赫然是一部精美小巧的NOKIA手機,那假裝深沈的表情早已消失殆盡,換回純真的笑容。
「嗯?」
夏沬沫竟然向安逢先眨了眨大眼睛:「太喜歡啦!」
「走,老師送你回去。」安逢先的情緒被夏沫沫絢爛純真的笑容深深地感染,他無法形容三名少女誰優誰劣,但夏沫沫絕對讓人產生強烈的親近感。
寬廣的道路上車流如鯽,加之夜幕降臨,安逢先這個駕車的生手自然開得很慢,坐在副座上的夏沫沫一邊調弄鈐聲,一邊問:「安老師怎麼知道我喜歡這款手機?」
安逢先暗讚自己有眼光,嘴上卻打趣說:「因為只有這一款手機才配得上優秀的夏沫沫。」
拍馬屁要拍到癢處,同樣,讚美女孩要讚得準確,意氣風發的夏沫沫就喜歡別人說她優秀、有才能,她半瞇著眼睛,得意地嬌笑。
「回家後替我向你爸爸問聲好。」車子拐彎時,安逢先又偷看了一次夏沫沫的美腿,似乎真的沒有任何瑕疵。
夏沫沫突然面無表情:「哼,爸爸平時就很少回家,今天週末他肯定與姓江的女人在一起,哪還管得了我?」
安逢先突然心中一動:「家裡沒有人煮飯?」
夏沫沫撇撇嘴:「是有個煮飯的阿姨,但燒的菜很難吃。」
安逢先眼珠子轉了轉,很平靜地問:「啊?那想不想和安老師去吃一頓川菜?」
夏沫沫大喜:「川菜?好啊、好啊!」
見夏沫沫答應,安逢先鬆了一口氣:「喜不喜歡吃辣?」
夏沫沫猛點頭:「最喜歡啦!」
安逢先又悄悄瞄了旁邊的修長美腿一眼:「好,老師帶你去一家餐廳吃最好吃的川菜,不過說好啊!明天臉上長痘痘,概不負責。」
夏沫沫猛搖頭:「不怕、不怕,大家都說我漂亮得有點假,長些痘痘出來才真實。」
安逢先笑道:「胡說八道……」
渝香川菜館早已名震北灣,因為不開分店,所以顧客爆滿,下午四點後,根本沒有位置。
看著渝香川菜館前排隊的食客,夏沫沫歎了歎:「安老師,除非你認識老闆,否則我們只好到別家吃了。」
安逢先熄了火,解下安全帶:「有這麼優秀的學生,我會怕沒位置?」
見安逢先下了車,夏沫沫也急忙追了上去:「我優秀並不等於吃飯有位置呀!」
安逢先很認真地說:「如果你不慌慌張張,走路挺起胸,目不斜視,那麼我保證有位置。」
夏沫沫將信將疑:「真的?」
安逢先忍住笑:「你試一下。」
夏沫沫果然挺起胸脯,目不斜視地邁著有節奏的步伐,跟隨在安逢先的身後。
從走進渝香川菜館的那一刻起,夏沬沬就敢肯定位置絕對沒問題,因為她看見安逢先一邊向女服務生低語幾句,一邊看向自己,聽安逢先說完,女服務生趕緊幫安逢先帶路,很快就在一處寬敞的位置停了下來。
「謝謝小姐,請把菜單拿來。」安逢先不等女服務生說話,就馬上吩咐:「麻煩請快點。」
「好的。」女服務生遞來一張精美的菜單後含笑離開,安逢先紳士地示意夏沫沫坐下。
「好奇怪耶,他們為什麼給我們位置?」夏沫沫吃驚地瞪大了眼珠子。
安逢先笑道:「因為你呀。」
夏沫沫很不解:「因為我?」
安逢先用力點點頭:「對呀,你目不斜視,昂首挺胸的樣子很像……很像市長的女兒,我跟他們說,你是市長的女兒。」
夏沫沫一副很吃驚的樣子:「他們信啦?」
安逢先聳聳肩,忍住笑:「當然信啦!你沒看到嗎?這個位置是這家菜館最好的位置耶。」
夏沫沫終於明白:「那下一次我去別的地方吃飯,沒有位置的話,我……我就說我是市長的女兒。」
安逢先實在忍不住了:「哈哈……」
夏沫沫好奇問:「老師笑什麼?」
安逢先把菜單往夏沫沫面前一放:「笑你很可愛,好了,市長的女兒想吃什麼?」
夏沫沫翻了翻菜單,忽然眼睛一亮:「吃辣魚。」話音剛落,幾名餐廳服務生手拿托盤排隊前來,剛才那位女服務生熟練地擺好餐桌,把菜依次端上來:「先生,你的菜上了,這是麻辣酸菜香魚……這是麻辣裡脊、這是爆香辣蟹、這是紅油干筍……這是我們這裡的招牌菜:碎椒蝸牛片,菜全上齊了,你們還要點什麼菜嗎?」
安逢先微笑擺擺手,女服務生微笑離開,夏沫沫噘起小嘴:「安老師,你騙人……你早就訂好了位置是不是?」
安逢先只好點點頭:「是的,老師承認,但這是善意的謊言,請夏沫沫同學用餐吧!」
「哼。」夏沫沫眼珠子亂轉,她比一般女孩成熟,見安老師這樣費盡心思,心裡猛地打鼓:莫非安老師想追求我?
安逢先乾咳一聲,說道:「今天是週末,往常的話,夏沫沫一定是去飆車了,但這個週末夏沫沫要待在家裡,一個人待在家裡很無聊,另外兩個好朋友又恰好都沒空,安老師知道夏沫沫一定會很難受,特別是夏沫沫家裡的阿姨燒菜太難吃,所以安老師就想盡辦法在渝香川菜館訂了個位置,把夏沫沫同學騙來吃飯。」
夏沫沫很想笑,但她習慣性假裝深沈:「這麼說,我愛吃辣也是老師打聽到的歎?」
安逢先點頭承認:「不錯,老師向喻美人同學打聽的。」
夏沫沫狡黠地盯著安逢先,那單純的眼睛充滿笑意:「老師對我那麼好,是有什麼企圖嗎?」
安逢先一本正經地說:「是安老師特意向夏沬沫表示歉意,安老師真的不應該I當著同學的面罵夏沫沫,還摔了夏沫沫的東西。」
騎夏沫沫哪還會怪安逢先?滿桌的美味,她早已食指大動,只不過沒台階下而已:「,老師的道歉還算誠懇,不過,老師又是怎麼知道我喜歡那一款NOKIA手機?我可誰都沒說呀!」
安逢先察言觀色,見夏沫沫的眼睛老盯著爆香辣蟹,他舉起筷子夾了一條蟹腿,放在夏沬沫面前的碗裡:「安老師猜的,這麼好的手機只能配最漂亮的女人,正所謂:好馬贈英雄,好手機配美人。」
夏沫沫笑得眼睛快滴出水來:「不對,不對,是好馬贈英雄,香車配美人。」
安逢先又往夏沫沫的碗裡夾了一片香魚:「等會兒我們回去的時候,安老師往車裡噴點香水。」
「咯咯……」夏沫沫捧腹嬌笑,亂顫的身體有令山河變色的魅力。
整晚安逢先都在純真又充滿誘惑的銀鈴笑聲中填充胃袋,夏沫沫的食慾也出奇的好,要不是顧忌女人的矜持,她一定可以吃得更多、吃得更開心。
見夏沫沬心滿意足的樣子,安逢先才小聲問:「飽了?」
夏沫沫摸摸肚子:「嗯。」
安逢先揚了揚手臂:「買單。」
沒過多久,女服務生就前來解釋:「先生,有人替你結帳了。」
安逢先很意外:「啊?什麼人?」
「就是那位先生。」
安逢先順著女服務生所指一看,原來是向景凡,安逢先心裡不禁暗暗好笑:早該想到是向景凡,這位置是他幫忙訂的,卻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也為自己訂了一個好位置,居然拿我的錢替我買單,嗯,這次做得不錯。
夏沫沫卻驚喜不已:「那人不是abc車隊的隊長嗎?安老師怎麼認識他?他賽車水準很高耶!」
安逢先滿肚子的美食變成酸醋:「我不認識他,可能是那天晚上在廢棄公路見過,他的賽車水準如何我不感興趣,但你看他身邊的女人……」
向景凡身邊的幾個女人確實令人不敢恭維,雖然姿色不差,但個個濃妝艷抹,吞雲吐霧,有的還袒胸露背,關鍵的部位赫然有斑斕的紋身,夏沬沫看了兩眼,臉上現出鄙夷的神情:「是啊,他身邊那些女人又抽煙,又穿得很暴露……唉,我以前還敬佩他,沒想到他的品味那麼差。」
安逢先馬上心寬,堆起笑容裝起大度好人:「算了,人家幫我們買單,我們就不說人家的閒話了。」
夏沬沫的性子來了:「不稀罕,我們把錢退回給他。」
安逢先可不願意把事情搞大:「算了、算了,我們還要去買香水,去晚了百貨公司就打烊了。」?、夏沫沫莫名其妙:「買香水?」
安逢先擠擠眼:「對呀,不是說好馬贈英雄,香車配美人嗎?我的車可一點都不香。」
「咯咯……」夏沫沫又笑了。
後來安逢先沒有買香水,因為夏沫沬說很喜歡車裡的味道,可是一坐上車,夏沫沫就像只小狗似的,四處聞聞,居然說車裡很臭,說完自己嬌笑不已,她看起來真的很開心。
回程的路上,亢奮的夏沫沫嘁嘁喳喳地說不停,好像憋了很久終於可以說話似的,其中說得最多的就是她騎機車的趣事,見秋高氣爽,興致勃勃的夏沫沫大叫把車窗打開,安逢先只能依著她,夏沫沫半瞇著眼睛,享受迎面吹來的秋風,飄逸的長髮在空中飛散,如同狂舞中的精靈。
多美啊!安逢先沒有再看夏沬沫的美腿,因為夏沫沫可以欣賞的地方太多,目不暇接,只可惜回程的路太短,積架XK很快就停在夏沫沫的家門口,這是一棟瑞士風格的小洋樓,與貝蕊蕊住的廣平府一期、喻美人住的永和東方都相距不遠。
安逢先很不情願分手的樣子:「到了。」
夏沫沫晃晃手中的新手機:「嗯,謝謝老師的晚餐。」
安逢先笑了笑:「不用謝,回家睡不著,就找貝蕊蕊和喻美人聊天,別偷偷跑出去喔。」
「嗯,安老師拜拜。」夏沫沫愉悅地跳下車。
「拜拜。」發動引擎時,安逢先有一絲別離的惆悵,他心想:是進入角色了,還是真的愛上這個可愛美麗的女孩?答案是一定後者。看著夏沫沫苗條的身影消失在小洋樓裡,安逢先更堅定了這個答案,他突然拿起電話,給夏沫沫發了一則短訊:
能不能借你的機車騎騎?
五分鐘過去了,沒有回應,短訊如石沈大海,安逢先的心急劇收縮,他知道被夏沫沫拒絕了,無奈歎了一口氣,安逢先再次發動引擎,這時候意外出現了,一隻黑色精靈尖叫著從小洋樓裡閃電而出:「我沒安全帽……」
安逢先激動得雙拳緊握,差點大喊出來。
「轟……」紅色YAMAHA的引擎發出悅耳的聲音,也撥動了安逢先心弦,他看著身穿深色騎士服的夏沫沫在壞笑:「我向你藉機車,沒向你借安全帽,真奇怪,你穿成這個樣子做什麼?」
夏沬沫一愣,頓時羞紅了臉,見安逢先壞笑,她猛催幾下油門,機車發出強勁的轟鳴:「我……我不借。」
安逢先見狀,趕緊爬上機車後座,在銀鈴般的笑聲中,安逢先又重溫了這種快意無限的風馳電掣。
夏沫沫老馬識途,很快就找到人少車稀的公路,進入快車道,紅色YAMAHA迅速展示出澎湃的動力,安逢先的身體靠在夏沫沫身上,有些彆扭,雙手也不知道該怎麼放,眼見速度越來越快,安逢先嘗試把身體貼在夏沬沫後背,見夏沫沫沒有拒絕,安逢先悄悄用雙手攀住騎士服,慢慢向前,終於停在夏沫沫的胸腹之間,雙手合攏。
機車突然慢了下來,夏沫沫大聲說:「安老師,你的手……」
安逢先想笑,卻忍著,還裝成很委屈的樣子:「你叫我把手放哪?放口袋嗎?」
夏沫沫大聲警告:「那你別亂動噢。」
安逢先小聲說:「好的,絕不亂動。」
紅色YAMAHA再次飛馳,這次,安逢先再也沒有什麼顧忌,本來的雙手摟腰,如今成了雙臂緊抱,個中區別兩人都心中有數。安逢先還算規矩,沒有亂動,他完全沈浸於美人在懷的感覺之中,飛舞的秀髮刮在安逢先的臉上,癢癢的,但他捨不得把手從小蠻腰處抽出來抓抓。
「安老師……坐穩啦……」夏沫沫大叫,她身體微微前傾,掛出五檔,紅色YAMAHA如閃電般超越了一輛正在疾馳的小轎車,待小轎車被甩得無影無蹤,夏沫沫才放慢車速。
「安老師,怕不怕?」夏沫沫得意洋洋地看了照後鏡一眼,誰知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頓時小臉發燙,照後鏡裡的風景,簡直就像電影鐵達尼號中李奧納多與美女溫斯蕾在船頭那經典擁抱的翻版,只是地點不同,船頭變機車,李奧納多換成安逢先,溫斯蕾變成夏沫沫。安逢先色瞇瞇的把臉貼在夏沫沫的小腦袋上,嘴唇離香腮只有一寸之遙,這個距離已非常危險。
「不怕。」安逢先已心不在焉,他的鼻子充斥著少女特有的芳香。
「安老師,你來騎好不好?」夏沫沫終於無法忍受,她此時不僅害羞,還有點心驚肉跳,因為翹臀又一次迎來安老師的熱情,騎士服並不厚,夏沫沫能清晰地感覺到有硬物頂在尾椎與股溝之間,硬物還有點溫度。
「好吧!」安逢先露出狡黠之色,他與夏沫沫換了個位置,紅色機車再次重新上路,不過夏沫沫把雙臂擋在胸前,與安逢先的接觸並不親密,但這難不倒安逢先,他連掛三擋,把車速提到四十英里,夏沫沫馬上放開雙臂,雙手緊緊抓住安逢先的襯衣。
安逢先詭異一笑,以四十英里的車速蛇行,夏沬沫嚇了一跳,也顧不得矜持,慌忙張開雙臂,摟住安逢先的粗腰,這1次,安逢先終於體會到肉球壓背的滋味了。
那肉球的高度、寬度以及彈性都與貝蕊蕊差不多,不同的是貝蕊蕊的肉球滾來滾去,而夏沫沫的肉球則固定在一個地方。
「安老師,你怎麼這樣騎車?」夏沫沫還是很單純,她一開始不清楚安逢先的險惡用心,不過,等安逢先連續三個點煞後,夏沫沫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惱羞不已,因為三個點煞讓夏沬沬的前胸劇烈地摩擦了安逢先的背部三次。夏沬沬真的生氣了,可是剛想發飆,紅色YAMAHA又飛馳起來,夏沬沫只好抱緊安逢先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可惡的是,安逢先居然還大笑:「抱緊點哦。」
夏沫沫在心裡不停大罵:上當受騙了,討厭,不抱緊點還不掉下來嗎?
《魔鬼老師》3
本集簡介:
山神廟的廟祝造訪喻家,假意要為喻蔓婷消災祈福,對廟祝深信不疑的喻蔓
婷不但引狼入室,還被暗中投下春藥,就在她即將失身之際,門鈴聲忽然響起…
…
安媛媛和喻蔓婷多年前的誤會終於冰釋,還意外發現貝靜方的卑鄙行徑。擁
有共同仇人的兩人怒不可遏,頓起殺機,於是她們找上安逢先,以美色相誘,要
求他殺死貝靜方……
目錄:
第一章抓小鬼
第二章說溜了嘴
第三章報復
第四章他是魔鬼
第五章監控
第六章極品女人
第七章溫柔鄉
第八章離間
第一章 抓小鬼
見喻美人和喻蔓婷吃驚地看著自己,安逢先咂咂嘴:“菜的味道真好,大概
還要再添一碗飯。”
喻蔓婷掩嘴笑道:“安老師一定是餓壞了。”
這次,安逢先抓到反擊的機會,他伸出雙腳,在飯桌下輕輕摩挲喻蔓婷的玉
足:
“是啊!今天太累了,消耗大。”
喻蔓婷心如鹿撞,一朵紅雲飄上她的粉腮,見喻美人只顧著吃飯,喻蔓婷才
稍感安心,只是腳背被撩撥,癢到了心裡,此時,她面綻桃花,嬌艷欲滴,安逢
先自然看得心神激蕩,在他的心中,喻蔓婷是一個美人,也是一個妙人。
害羞的喻蔓婷趕緊站起,一路小跑進了廚房,她豈有不知安逢先體力消耗大
之理?就算體力可以迅速恢復,但安逢先噴出如此多的濃稠精陽,實令喻蔓婷大
為吃驚,她正巧思如何為冤家補補身子。
恰好這時安逢先的電話響起,他接電話時心情愉快,掛掉電話後卻滿臉陰霾,
腸胃急劇痙攣,突然什麼胃口都沒有了。
沒有看到安逢先臉色變化的喻蔓婷,從廚房裡端出了一只精致的白瓷碗,小
心地放在安逢先面前,柔聲說:“飯吃少點啦!多吃點菜,這裡還有白果糖水。”
安逢先神色黯然:“馬上就告辭了,等會兒要去機場送人。”
“送什麼人啊?”喻蔓婷臉色微變,心裡想:什麼人比我還重要?
“病人。”安逢先猛扒完最後兩口飯,又喝了兩口湯,然後打了一個飽嗝:
“謝謝喻姐姐的晚餐,我先告辭了,改天再來喝糖水。”
氣氛陡變,喻蔓婷微慍,冷冷地說道:“那我就不送了,安老師慢走。”
安逢先也沒解釋什麼,他匆忙揮手道別:“喻美人同學,老師走啦!”
喻美人擡起漂亮的小手:“老師再見。”
安逢先離開的瞬間,喻蔓婷心情壞到極點,這十幾年來,她的情緒從來沒有
如此波動,也不知哪裡做錯了,心裡越想越難過,眼眶一紅,眼淚悄悄落了下來,
如果不是喻美人在旁邊,她一定傷心大哭。
喻美人卻淡淡地說:“媽,安老師只是去送人,又沒說不理你,你難過什麼?”
喻蔓婷抹了抹了臉上的淚水,大聲呵斥:“胡說,媽媽哪有難過?”
喻美人柔聲道:“你是我媽,難道女兒還不知媽媽的心事?唉!不出我所料,
媽媽果然喜歡上安老師了。”
喻蔓婷怒道:“呸,誰會喜歡這種小氣的男人,又不是不給他吃飯,我只是
怕他吃撐了,才勸兩句,沒想到他馬上就翻臉,一點風度都沒有,這種小家子氣
的男人我才不稀罕。”
喻美人掩嘴竊笑:“看來媽媽還是不安老師,你以為安老師是因為你勸了兩
句就生氣?唉!我的好媽媽,我看你變傻了。”
喻蔓婷一愣,問:“那他干嘛突然擺張臭臉給我?發誰的脾氣呢?”
喻美人長歎:“你沒聽安老師說嗎?他要去機場送一個病人,這個病人叫席
酈,是我們學校以前的校花,雖然比不上媽媽好看,但也是個美女,她可是安老
師的女朋友喔!”
“什麼?”喻蔓婷美目圓睜:“安老師有女朋友?你又說安老師目前還是單
身?”
喻美人咯咯嬌笑:“聽我說完嘛!席酈傷得很嚴重,能活過來的希望很渺茫,
這次去美國治療,也許就是永別了,所以安老師心裡很難受,媽媽心情不好的時
候,不也是找我發脾氣嗎?”
“我可沒發過你脾氣。”喻蔓婷臉上有了一絲笑意,不過馬上又皺起眉頭:
“為什麼說活過來的希望很渺茫?”
“當。”喻美人拿起一根筷子敲了一下湯碗:“這個問題問得好笨喔!道理
很簡單,如果席酈能輕易治好,就不用飛幾千公裡去美國啦!即使席酈能活過來,
難道媽媽就會因此放棄安老師嗎?這不像媽媽的性格喔!”
“這麼說來,今天你叫媽媽去綠草莓遊樂園是有預謀的?”喻蔓婷抿嘴輕笑,
眼中露出贊賞,心想:女兒絕頂聰明,將來不會受人欺負。
喻美人淡淡一笑:“不錯,我就是安排好讓媽媽與安老師見面的,沫沫與蕊
蕊來我們家住的那天晚上,我就計劃好了。”
喻蔓婷幽幽歎了歎:“可是媽媽比安老師大了九歲,何況,我覺得貝蕊蕊也
喜歡安老師,要留住他,媽媽沒多少信心,本想……”
喻蔓婷欲言而止,喻美人卻早已明白母親的心思,她又是一聲冷笑:“媽媽
那麼好看,看起來也只有二十五歲的樣子,安老師能娶到媽媽,那是他的福氣,
媽媽一定要有信心,至於蕊蕊,哼!輪也輪不到她。”
喻蔓婷美目連閃:“魚魚也喜歡安老師?”
喻美人淡淡歎道:“唉!我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媽媽想讓安老師娶我,
對嗎?”
喻蔓婷驚訝至極:“魚魚,你怎麼會這樣認為?簡直胡思亂想。”
喻美人晃了晃小腦袋,狡黠地笑了笑:“媽媽今天在安老師面前稱贊我,還
說我好養、不愛亂花錢這些話,很奇怪耶,說這些做什麼?”
喻蔓障暗暗吃驚女兒的耳尖,嘴上忙否認:“媽媽有說過這些話?”
喻美人美目連閃:“難道我耳朵有毛病?”
喻蔓婷大聲辯解:“就算媽媽說過這些話,也不能說媽媽打算把你嫁給安老
師呀!”
喻美人點點頭,接著又問:“那媽媽說我跟安老師的八字特別相配又是什麼
意思?難道要合過八字才能做安老師的學生?”
喻蔓婷展顏一笑,知道再辯解也沒用,干脆就承認了:“小鬼頭,還滿精明
的嘛!其實安老師人不錯,雖然大你十三歲,但人品好、身體好、收入又穩定。”
喻美人眼神怪異地看著喻蔓婷,一動也不動,喻蔓婷被看得心裡發毛,正要
責罵,喻美人卻搶先站起來大聲問:“既然媽媽打算把我嫁給安老師,那媽媽為
什麼要喜歡安老師?既然媽媽喜歡安老師,又為什麼想把我嫁給安老師?難道安
老師做了我的老公,又能做媽媽的男人嗎?”
喻蔓婷嚇得心驚肉跳,連聲呵斥:“住嘴!胡說什麼?好了!別說了,媽媽
洗碗去。”
她剛想起身走進廚房,喻美人陰柔的聲音又傳了來:“我和安老師上過床。”
“什麼?”喻蔓婷尖叫一聲,趕緊抱著喻美人的雙臂,緊張地問:“是真的
嗎?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喻美人笑笑:“一半真一半假。”
喻蔓婷大怒:“這種話怎麼能亂說,想消遣媽媽是嗎?”
喻美人搖搖頭:“不是消遣媽媽,是真的和安老師上過床,但沒有做那件事,
安老師只是……只是抱抱我。”
喻蔓婷急壞了,忙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快說!”
喻美人這才一五一十地把選拔學校形象代表的事情全說出來,喻蔓婷聽完,
已淚如泉湧,她緊緊地抱住喻美人失聲痛哭:“是媽媽害了魚魚,以後魚魚就別
為媽媽操心啦!媽媽有辦法賺錢,前幾天媽媽買了一支股票,賺了大錢。”
喻美人卻沒有哭,她撇了撇小嘴兒:“股票能賺多少錢?而且還只有一支,
哼!等我紅了,我就是最賺錢的績優股喔!”
喻蔓婷抹去了眼淚,伸出兩根手指頭:“媽媽賺了很多,一千萬,不,兩千
萬。”
喻美人可憐地看著喻蔓嬉:“媽,你該吃藥了。”
喻蔓婷一愣:“吃什麼藥?”
喻美人很認真地說:“吃瘋子吃的藥呀!兩千萬?股神都賺不了那麼多,媽
媽還連股神也不是。”
喻蔓婷心急,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媽媽沒瘋,媽媽真的賺了兩千萬,你以
後別為媽媽和家裡操心了。”
喻美人忍不住咯咯嬌笑:“嗯,媽媽沒瘋,是我瘋了,我該吃藥了,咯咯…
…”
看著喻美人走進浴室,喻蔓婷呆呆地自語:“兩千萬,魚魚就這個樣子,如
果我說有十幾億,魚魚也許真的會瘋掉,唉,都怪我,都怪那個混蛋安老師。”
安逢先眼皮在跳,他知道有很多女人想念他,但此時安逢先卻只想著一個女
人,那就是席酈。醫護車開進機場後,就直接從特殊通道進入登機室,安逢先不
是直系親屬,所以別說要送席酈,就連席酈的影子他都沒見到,只有見到將一同
前往美國的向景妮。
“這裡還有一張八十萬港幣的旅行現金支票,除了你的日常開銷外,順便在
美國那邊再找一個人輪流照顧席酈,把你累壞了,你哥哥一定會找我拼命。”安
逢先在機場安全檢查處外與向景妮話別。
眼睛有些濕潤的向景妮拿著支票說:“這個時候你還替我著想,我哥又怎麼
會找你拼命?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照顧好席酈,我也相信她一定能康復。另外,
走得匆忙,向學校辭職的事情就麻煩安哥了。”
安逢先忍不住抱了抱向景妮:“嗯,到了那邊馬上跟我聯系。”
機場響起飛往美國航班的登機廣播,向景妮難過地向安逢先揮揮手:“那我
走了。”
“保重。”心中雖然傷感,但安逢先依然沒有流一滴眼淚。
直到飛往美國的班機起飛,安逢先才駕車離開機場,相信今夜難以入眠,安
逢先買了兩瓶紅酒回家,雖然不是高級的紅酒,但喝習慣了,總覺得貝爾拉圖特
別好喝。
女人呢?習慣和同一個女人做愛後,和別的女人做愛會不會不習慣?
安逢先不會,是男人都不會,只要碰上一個漂亮點、風騷點的女人,男人就
可以很舒服。
可是,安逢先總是思念席酈的翹臀,想起在教室的最後一排課桌邊,從她身
後插入的快感。
月影漸孤,人影漸瘦,兩瓶紅酒,換來無限的思念。
唉!多情只會傷身,何必呢?安逢先醉了。
師周一陰天。
喜神正南,貴神正西,財神正東。
和往常一樣,等喻美人去上學了,喻蔓婷才翻開厚厚的黃歷,確定了好日子
再開始配制她的絕密美容飲品。除了各種材料備齊外,喻蔓婷還要沐浴更衣,保
持身體干淨,半點都不得馬虎,特別是月事來的時候,喻蔓婷都會停止配制美容
飲品,否則飲品會泛酸、變質。這兩天的欲望特別強烈,喻蔓婷預感到月事快要
來臨,所以她要盡可能地多配制一點美容飲品預存。
“趙儀香夫人要三瓶、黃太太要五瓶、段寶珠要兩瓶……這個周副市長的太
太真過分,居然要十瓶,唉!我哪忙得過來。”
看著手中一疊厚厚的訂單,喻蔓婷就頭疼,如今她已不像以前那樣充滿熱情,
明知道完成這些美容飲品後就能大賺六百萬,喻蔓婷還是開心不起來,因為她發
覺有比賺錢更重要的事情!這個討厭的安老師,居然兩天都沒有消息,難道是和
他的女朋友一起去了美國?
盤起頭發,穿上最輕薄的內衣,又戴上口罩,喻蔓婷小心翼翼地擰開火爐,
把冬蟲草和靈芝放入乳泉山的泉水裡,再用砂鍋烹煮,光這道工序就要耗時三小
時,而這只是配制美容飲品的眾多工序之一,她還要做很多繁復的操作,等做完
最後的冷卻、提純、裝瓶,最快也要等到傍晚,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
十幾年來,喻蔓婷一直重復這種機械化的工作,但她的手沒粗,也沒有變成
黃臉婆,她有神奇的美容飲品,她的玉手依然像少女一樣柔嫩,她的皮膚雪白細
膩又充滿彈性,她的美貌無與倫比,就連她的性欲也從來沒有冷淡過。所以,喻
蔓婷渴望身邊有個男人,一個像安老師這樣的男人。
討厭,怎麼又想起他了,喻蔓婷啐了一口。
“叮咚!”
門鈴響了,喻蔓婷頗感意外地看了看門,通常很少人會來她家,尤其是這個
時候。她摘下口罩,穿上一條淺藍色的細肩帶長裙,連內褲也沒穿,就急急忙忙
地看誰來了,從貓眼裡窺視,見一名老人嚴肅而緊張,喻蔓婷馬上認出,這是山
神廟裡的老頭。
“老神仙!你好,歡迎、歡迎!快請進、快請進。”喻蔓婷迅速把門打開,
將老頭迎進屋內,這簡直是意外的驚喜。
老頭眼中一亮,喻蔓婷身上的長裙十分貼身,身體的玲瓏曲線暴露無遺,雪
白肩膀上那兩條細細的肩帶輕輕勒在柔滑的肌膚裡,豐滿的胸脯上兩粒凸點隱約
可見,由於意外驚喜,喻蔓婷沒有顧及身上的穿著,讓老頭大飽眼福,他含笑道
:“喻女士果然在家,老朽不請自到,還請喻女士見諒。”
喻蔓婷恭敬地把老頭請到客廳的沙發前:“老神仙蒞臨寒捨,那是我的榮幸,
您快請坐,我給老神仙泡杯茶。”
老頭打量了一下四周,干咳道:“泡茶就免了,我今天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相告,唉!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昨天老夫夜觀天象,發現東方紫微星弱,
也就是說,喻女士雖然避過了血光之災,但運勢羸弱,九宮坎坷,恐怕還會有許
多小磨難,所以,今天老夫特地前來,為喻女士擺擺風水,度化喻女士家裡的小
鬼,讓喻女士一家順順利利、平平安安。”
“真是太感謝老神仙了,老神仙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給你磕頭了。”喻蔓
婷欣喜萬分,見老頭這般仁厚,她心存感激,抓住長裙就要下跪。
老頭慌忙勸阻:“千萬別這樣,喻女士乃人中之鳳,本屬天庭玉珍宮的統籌
星君,掌管天庭的珍寶,可惜有一次無心打碎王母娘娘的玉簪,才被貶下人間勞
役三百年,但喻女士在天庭的地位比老夫高,所以老夫受不起你的跪拜,喻女士
這一跪下去,老夫要折天壽五十年吶!”
喻蔓婷似懂非懂,嘴上更加恭敬:“啊?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敢冒犯老神仙
了,煩請老神仙指點迷津,趕走小鬼就好,今天老神仙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來,我
要好好感謝您。”
見喻蔓婷這樣殷勤,老頭內心欣喜異常,心想:今天不討個萬兒八千,我還
真不走了。他表面平靜地點點頭,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喻蔓婷鼓鼓的胸脯:“好
說、好說,事不宜遲,老夫就開始四處看看了。”
“老神仙請隨意。”喻蔓婷走到客廳的一只小櫃子前拿出兩疊厚厚的鈔票。
老頭眼尖,見到那兩疊厚厚的鈔票,心中不禁狂喜,暗思今天定有斬獲,現
在先看看房子裡還有什麼人。他四處遊走,到處翻翻,最後停留在喻蔓婷臥房裡
的一個大衣櫥前,掐指一算,老頭臉色頓時大變:“喻女士,能不能把你的衣櫥
打開?”
一直跟隨在老頭身後的喻蔓婷慌忙打開衣櫥,裡面琳琅滿目的衣物令人目不
暇接,春夏秋冬的衣服整齊有序地擺滿整個三公尺寬的大衣櫥,唯獨沒有發現任
何一件男人的衣物,老頭心裡明白通透:眼前這個性感尤物果真是單身,如果能
將她控制住,不但以後能吃香喝辣,還能一飽肉欲,想到這裡,老頭恍然走神,
好似已把喻蔓婷玩弄於股掌之間。
喻蔓婷緊張地問:“老神仙,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嗎?”
老頭掐指再算,一指衣櫥裡的三排抽屜:“請把抽屜也拉出來看看。”
“嗯。”喻蔓婷紅著臉把幾個抽屜拉開,裡面赫然全是色彩斑斕、各式各樣
的女人貼身衣物,包括鏤空內衣、蕾絲內衣、羽紗內衣、綢綾內衣、情趣內衣,
還有丁字褲、胸貼等等,數不勝數,甚至連女人自慰用的假陽具都有,真是五花
八門,蔚為大觀,老頭不禁看得心頭狂跳,口干舌燥。
總算壓制住內心的躁動後,老頭用手一指那根假陽具說:“就是這個,此乃
猥褻之物,更是小鬼藏身之地,喻女士快快把這個東西拿給老夫。”
喻蔓婷趕緊把假陽具遞給老頭,眼睛都不敢正視老頭,老頭詭異一笑,接過
假陽具,他假裝仔細打量這根造型新穎、精巧實用的矽膠假陽具,嘴上念念有詞,
突然,老頭駢起雙指戳向矽膠假陽具,嘴上大喝:“還不滾出來嗎?”
喻蔓婷驚愕地看著老頭,正納悶之間,老頭點點頭說:“這個小鬼懼怕老夫,
不敢出來,看來要喻女士引它出來了。”
“我引?怎麼引?”喻蔓婷恐懼地看著老頭手中的矽膠假陽具,仿佛那真的
是一只鬼。
老頭嚴肅說:“你把這個東西插入下體,那小鬼經不起誘惑,必定會跑出來,
我再乘機把小鬼抓住。”
“啊?”喻蔓婷又羞又驚。
老頭察言觀色,見喻蔓婷並沒有拒絕,心中頓時暗喜,嘴上馬上勸慰:“夫
人千萬不可猶豫,萬一小鬼隱匿到別的地方,老夫捉起來就費勁了。”
喻蔓婷焦急問:“那……那要當著老神仙的面插進去嗎?”
老頭嚴肅地點點頭:“當然,不然老夫怎能抓到小鬼?喻女士千萬別迂腐守
舊,羞恥之心人皆有之,但也要看時候。”
“好吧!那就麻煩老神仙了。”喻蔓婷恭敬地接過了矽膠假陽具,走到床前,
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躺在床上。床很軟,但喻蔓婷的身體很僵硬,迷信掩蓋了
她的理智,卻沒有湮滅她的羞恥心,要在一個男人面前把假陽具插入肉穴裡,真
是無地自容,可是又不能不這樣做,既然信了山神廟那一次,這次當然要信下去,
喻蔓婷緩緩分開雙腿。
老頭下體開始膨脹,雖然年老,但那地方還是硬得起來。
長裙雖長,可是是綢緞質地,因此喻蔓婷稍微把玉腿擡高,那長裙就順勢滑
到玉腿根部,她慢慢地掀起長裙,露出一片烏黑而懶散的芳草,喻蔓婷根本就沒
有穿內褲,潮濕粉紅的肉瓣上水跡清晰,這一切,全讓老頭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老頭見過最美的陰穴了,豐滿的陰唇上皺褶並不多,鼓起的陰阜像饅頭。
老頭開始幻想自己的恥骨敲擊在這個美穴上,是何等的舒服,他的下體已膨
脹到極點,與喻蔓婷難為情的眼神接觸,老頭居然還能佯裝鎮定,這本事可不小。
喻蔓婷收了收小腹,左手摸上潮濕的蜜穴口,尖尖兩指分開芳草,右手拿著
矽膠假陽具對準蜜穴口,輕輕一推,頓時陷入半分,喻蔓婷全身一顫,瞟了老頭
一眼,然後拔出再推,又多進去半分,雖然沒有愛液滋潤,但穴道天然潮濕,來
回幾次抽插,整根假陽具已進去七分,這時,喻蔓婷的欲望被挑起,本來身體就
異常敏感的她,怎能忍受陰道裡有一根異物進進出出?她開始發出細微的呻吟。
老頭快看呆了,他哪見過如此血脈賁張的畫面?這簡直就是終極誘惑,老頭
沖動了:“喻女士快快抽動,引那小鬼現身,老夫要走近點看看,噢!喻女士真
的好性感,你沒有男人嗎?”
“嗯……”喻蔓婷開始抖動右手,以假陽具輕柔地抽送,雖然難為情,但越
插越深,而蜜穴裡剛好分泌出黏滑的液體,豐沛至極,十幾下後,已能插進一大
半的假陽具。
老頭歎為觀止,沖動得想撲上去用真陰莖替換假陽具,狠狠地抽插喻蔓婷的
蜜穴,但老頭沒有輕舉妄動,畢竟自己年紀老邁,萬一喻蔓婷拼死抵抗,老頭很
難奸淫到喻蔓婷,搞不好還會吃上官司,所以他期望喻蔓婷能自動獻身。可是,
有什麼辦法能讓喻蔓婷自願獻身呢?老頭想出了一條奸計。
“喻女士,你把這包藥粉塗抹在陰部,要均勻地塗。”老頭從口袋摸出一只
兩指寬、半指長的小塑膠袋,裡面是一層薄薄的如鹽巴似的粉末。
喻蔓婷的玉手停止抖動:“這是什麼?”
老頭奸笑:“是令小鬼現形的藥粉,你快快塗,不必把猥褻物拔出來。”
“嗯。”喻蔓婷接過小塑膠袋,用亮麗的指甲挑開塑膠袋,狐疑地放近鼻子
聞一聞,沒有任何異味,她便放心地把藥粉倒在手指上,然後輕輕在蜜穴口上塗
勻,那粉末遇水速溶,與愛液混合在一起,難以分辨出哪些是愛液,哪些是藥液。
老頭亢奮鼓動:“繼續抽插,不要停。”,這些藥粉是極其厲害的春藥,他
相信,只要三分鍾,藥粉就會催動喻蔓婷的情欲,引起高亢的性欲,任憑淑女、
貞婦都會變成浪蕩淫娃。
“噢……好像有點脹、有點癢,老神仙,是不是小鬼出來了?”只不過兩分
鍾,喻蔓婷就已感覺一股熱力伴隨著欲望滾滾而來,她心中駭然,不知道是不是
小鬼出來了,也許害怕看到老神仙與小鬼搏斗的場面,她緊張地閉上眼睛,可是,
那股熱力越來越強烈,喻蔓婷感到急劇擴張的欲望有點難以控制,每次抽動假陽
具,陰道裡就傳來陣陣澎湃的快感。
老頭獰笑:“是的,快要出來了。”
因為太過於舒服,令喻蔓婷開始大聲的呻吟:“啊……啊……好難受、好奇
怪!”
老頭問:“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喻蔓婷拿著假陽具的玉手越抖越急,臀部越擡越高,她已神魂迷離:“是…
…
是的……啊!我好難受……“呻吟中,另外一只玉手悄悄攀上胸前肉峰,也
不管有多羞恥,就在老頭的注視下揉弄起來,可憐的乳頭被喻蔓婷用食指和拇指
夾緊,一陣揉捏,竟然是無比的暢快。
老頭突然脫掉褲子,露出一根硬挺的大肉莖:“喻女士,小鬼狡猾,抵死不
出來,看來老夫要親自出手了,希望喻女士別介意,老夫只需要插入三分鍾就能
把小鬼趕出來。”
喻蔓婷潔身自愛,除了喻美人的親生父親外,只與安逢先發生過性關系,不
過那也是心甘情願地接受安逢先,對這個老頭,喻蔓婷只有崇敬,她並不願意老
頭的肉莖插入蜜穴,看見老頭脫掉褲子爬上床,喻蔓婷無比緊張,她一邊自慰,
一邊哀求:“啊……老神仙,別這樣!還有其他辦法嗎?”
老頭搖搖頭:“沒別的方法了。喻女士,你如果不願意,老夫也不勉強,不
過老夫可以告訴你,我不但能抓鬼,也能令喻女士感到舒服,如何?想不想讓老
夫插你的肉穴?”
喻蔓婷的媚眼盯著老頭的肉莖嬌喘:“啊……老神仙,那你就快點抓小鬼,
千萬別插太久喔!”
老頭一邊獰笑,一邊在喻蔓婷面前搓弄他的肉莖:“放心啦!抓完小鬼後,
如果喻女士還希望老夫繼續插肉穴,老夫慈悲為懷,一定會滿足你的,只怕到時
候喻女士希望老夫插久一點、干久一點。”
喻蔓婷已經無法忍受欲望的煎熬,她低聲乞求:“那老神仙就快點……快點
插進來,我快受不了了,你愛插多久就插多久,啊……”
“叮咚!叮咚!”
這時,門鈴突然響起,老頭一愣,臉色大變,兩只驚恐的眼睛看著喻蔓婷不
知所措,畢竟作賊心虛,老頭馬上跳下床,慌慌張張地穿上衣服。喻蔓婷此時處
在半夢半醒之間,門鈴一響,她本能地從床上爬起,強忍著高亢的性沖動前去查
看是誰來,如果只是一般人,她一定打發走,再讓老頭施法抓小鬼。
“咦?怎麼是她?”喻蔓婷大吃一驚,腦子也清醒許多,站在門外的竟然是
安媛媛。
喻蔓婷的眼眶有些濕潤,她沒有一絲猶豫,馬上打開房門,喻蔓婷等這一天
等了好長時間。
三年前那次家長會上重遇安媛媛後,喻蔓婷就一直想找她,可是三年過去了,
喻蔓婷始終沒再見到安媛媛,或許心中的芥蒂依然強烈,大家都不願意走出和解
的第一步。不過,安媛媛還是來了,曾幾何時,她們情同姐妹,親暱無間。第二章說溜了嘴
老頭太失望了,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沒辦法,眼見喻蔓婷開門納客,老頭
斷定這位艷光四射的安媛媛一定是重要人物,他不敢久留,客氣地向喻蔓婷告辭
:“既然喻女士有客,那老夫先告辭了。”
“老神仙慢走,有時間我親自上門討教。”喻蔓婷微笑相送,她心想:安媛
媛難得一見,當然要接待安媛媛,老頭抓小鬼的事情暫且放緩,改天再親自去找
老頭。
“誰呀?”安媛媛美目連閃,她看見喻蔓婷的衣著性感暴露,面如紅霞,似
乎與老頭關系匪淺。
“一位看風水的師傅,我請他來我家幫忙看風水,嘻嘻!”喻蔓婷的話不算
全假,反應也不算慢。
“哼,你以前就迷信,現在好像更嚴重喔!”安媛媛抿嘴一笑:“是不是最
近紅鸞星動,桃花運太猛了,所以叫師傅來消減消減?”
喻蔓婷大聲嬌嗔:“恰恰相反,我是叫師傅來幫我把桃花運弄猛一點。”
“咯咯……”兩人相視嬌笑,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哪有解不開的疙瘩?喻
蔓婷端上美容飲品,拿出精致可口的小吃。
安媛媛拿起一塊“醬醋鳳爪”放進小嘴細細品嘗,忍不住大贊:“之前我最
愛吃你弄的煎餅,現在最愛吃的就是這道‘醬醋鳳爪’了。”
喻蔓婷眉飛色舞:“那妹妹以後就常來,我弄更多的東西給你吃。”
“嗯。”安媛媛一邊慢嚼,一邊點頭,不知道怎麼了,她忽然兩眼發紅,淚
珠兒在眼眶裡打轉了兩下,就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喻蔓婷話裡的“妹妹”兩字,
把她叫得既舒服又難受,她環顧四周,幽幽問:“姐姐打算一直住這裡嗎?”
喻蔓婷鼻子一酸,嬌嗔道:“怎麼?是不是嫌棄姐姐家簡陋?”
安媛媛擦了擦眼淚,微笑說:“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想說,以姐姐的條
件可以過得更好些。”
喻蔓婷笑了笑,拿出幾張紙巾遞給安媛媛,緊挨著她坐下:“這裡比我以前
住的地方好多了,而且住了好幾年,也習慣了。”
安媛媛幽幽地問:“姐姐不打算再找個男人嗎?”
喻蔓婷噗哧一笑:“好男人難找,你沒見我把風水師傅找來了嗎?”
安媛媛想了想,說:“我今天來除了想見見姐姐外,還想替姐姐介紹一個男
人,我覺得這個男人很適合姐姐。”
喻蔓婷一愣,驚訝地問道:“誰?”
安媛媛眨了眨美目,一副關心的樣子:“這個人是我們北灣一中的學長喔!
姐姐應該認識,他現在是一個醫生,也是我丈夫的好朋友,叫祝錦華。”
喻蔓婷想笑:“我記得,那個人挺胖的,以前追你追得要命。”
安媛媛咯咯嬌笑:“他也追過姐姐你呀!那麼老實的人,家境又好,姐姐千
萬別錯過喔!”
喻蔓婷長歎一聲,露出狐疑之色,其實她跟祝錦華還算相熟,不需要安媛媛
介紹:“祝錦華不適合我,我也不喜歡他,只怕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看來姐姐
要孤獨終老了。”黯然神傷的喻蔓婷,擔心年齡的差距會阻礙她與安逢先的交往。
安媛媛突然露出詭異之色:“那安老師如何?”
“啊?”喻蔓婷嚇了一大跳。
黃歷等這種書籍一般不入知識分子的法眼,不過這段時間的命運變化太大,
逼得安逢先也不得不買了一本足足三斤重的黃歷,看看自己有無災妄,因為江湖
傳言:
得不義之財,必有妄災。
喜神正南,貴神正西,財神正東?安逢先郁悶了,他的辦公室坐北朝南,既
沒有“喜”和“貴”,也沒有“財”,看來今天的運氣糟糕。
果然,上午剛放學,三名魚貫而入的美少女就在辦公室裡板著臉。情況不妙,
安逢先有些慌張,因為這三名美少女不但板著臉,還瞪著美麗的大眼睛,顯然很
生氣,安逢先當然知道她們為何生氣,所以他堆起迷人的笑容。
貝蕊蕊大聲道:“安老師還能笑出來,我真佩服他耶!”
夏沫沫瞪著大眼睛,也大聲問:“難道安老師一點都不心虛?”
喻美人陰柔一笑:“安老師當然不會心虛,因為他已經想好要用什麼假話來
搪塞我們。”
安逢先站起來,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柔聲道:“上車後,老師再向你們道
歉好不好?”
三個美少女遞了遞眼色,面無表情地跟著安逢先,感覺像是在押解犯人。
積架??有完美的立體聲系統,悠揚的音樂可以讓人聽得身臨其境、如癡如
醉,不過貝蕊蕊沒有音樂細胞,她氣鼓鼓地說:“這麼吵,安老師就算道歉完了,
我們也聽不到。”
夏沫沫冷笑:“聽不到就再聽一次囉。”
喻美人陰柔輕歎:“唉!先聽解釋再聽道歉也不遲。”
安逢先心裡戚戚然,早知道三位小美女這麼難搞,不如換別的女孩下手更簡
單、更少麻煩,但如今想後悔也來不及了。他苦笑道:“安老師不是故意食言,
昨天一直在家裡等一個美國朋友的消息,所以就沒有開手機,答應帶你們去白水
河拍照的事,以後一定補回。”
貝蕊蕊伸了伸舌頭,口無遮攔地問:“是等席酈的消息嗎?”
夏沫沫瞪了貝蕊蕊一眼,責怪貝蕊蕊沒禮貌,怎麼能隨便問安老師的私事呢?
可是夏沫沫自己也很好奇,又沒禮貌的問:“她平安地到美國了嗎?”
喻美人則望著車窗外,她心想:蕊蕊和沫沫簡直就是呆頭鵝,安老師心情不
錯,席酈當然安全到達美國啦そ唉!好重情的安老師。喻美人眼裡一片溫柔,她
幽幽歎道:“安老師不必解釋,也不用道歉了,媽媽今天熬糖水,你要不要去喝?”
聽了喻美人的話,安逢先突然連腳趾頭都感覺舒服,一個人得到體諒後,總
會有這種舒服的感覺。他壞壞一笑:“夏沫沫今天用眼睛瞪了安老師三十九次,
如果你們幫我搔她的癢,老師的心情就會變好,心情好,胃口就好,胃口好,糖
水也會多喝兩、三碗。”
話音未落,車後座就傳來驚天動地的尖叫聲、笑聲、吵鬧聲,還有可憐的求
救聲:“啊……哈哈……救命……安老師……救命呀……咯咯……”
安媛媛的胃口很不錯,她吃了兩只醬醋鳳爪、一塊綠豆糕、兩顆龍蝦餃,還
喝了兩碗山藥紅棗糖水,但似乎還不夠,她舔了舔飽滿的紅唇,把碗遞給喻蔓婷
:“這是二十年來,我喝過最好喝的糖水了,所以我可不會客氣喔!”
喻蔓婷笑瞇瞇地又幫安媛媛盛了一碗山藥紅棗糖水,想起安逢先吃東西時狼
吞虎咽的樣子,喻蔓婷不禁笑罵:“這幾天盡碰到一些餓鬼。”
安媛媛眼珠子飛轉,嬌笑問:“這些餓鬼是不是包括安老師?”
喻蔓婷臉?紅,沒好氣地反問:“你是不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我都跟你說
過三遍了,我跟安老師沒什麼,那天只是請他吃一頓飯而已。”
“僅僅吃飯而已?”安媛媛的心稍微放輕松,她今天來找喻蔓婷有兩個目的,
一個是想喻蔓婷的生活狀況,另一個就是想打聽安逢先跟喻蔓婷之間有沒有瓜葛。
這兩個目的似乎都有了答案:喻蔓婷的生活狀況還算不錯,她跟安逢先只是一般
朋友而已。
“安老師一直照顧我家魚魚,我都沒有好好感謝他,如今安老師又成了魚魚
的班主任,我肯定要請他多關照啦!唉!不過為了避免閒言碎語,我以後再也不
會請安老師到我家吃飯了。”喻蔓婷當然不會告訴安媛媛真實情況,也許與安老
師發生的那次短暫的肉體關系將永存喻蔓婷心中。
安媛媛心花怒放:“看你著急的,妹妹只是見姐姐孤單,想從中撮合罷了,
既然姐姐沒有這個意思,就算妹妹多事。”
喻蔓婷苦笑,剛想說些感謝的話,大門突然打開了,三名美少女與安逢先走
了進來:“哇!貝媽媽好。”喻美人和夏沫沫吃驚地看著安媛媛。
貝蕊蕊也吃驚問:“媽,你怎麼在……在這裡呀?”身後,安逢先忐忑不安
地搓著雙手:“呵呵,夫人好,喻姐姐好,我是來喝糖水的。”
安媛媛氣壞了,心裡大罵:連姐姐都叫上了,還敢說只是一般朋友嗎?她柳
眉輕挑,冷眼看了看喻蔓婷,又看了看安逢先:“喊我夫人,卻喊喻媽媽做姐姐,
那意思是我最老了?”
安逢先不是笨蛋,他察覺到有麻煩了,情急之下,他干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
“不是,我是隨夏沫沫她們喊的,夫人也是姐姐,兩位姐姐都好,呃……我
突然有急事,改天再來喝糖水了,兩位姐姐,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喻蔓婷的心情突然變壞,憑著直覺,她感覺出安媛媛與安逢先之間關系微妙,
難道二十多年前的恩怨又要重演?喻蔓嬉憤怒地瞪著安媛媛。
安媛媛佯裝微笑:“剛好,我也要回家,不如安老師送我回家吧!”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尷尬地點了點頭。
三名少女雖然覺得怪怪的,但也沒發現有什麼蹊蹺,唯獨喻蔓婷心中的積怨
全部爆發,她冷笑道:“突然想起來,家裡的洗發精用完了,我正想搭一下安老
師的便車去超市買呢!”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也微笑地點了點頭,可惜,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積架??完美的立體聲系統再次響起悠揚的音樂,安逢先希望美妙的音樂能
緩解人的情緒,可惜,他沒有得到所預期的效果,車內氣氛異常緊張,由於搶到
了副駕駛座,喻蔓婷的臉色倒沒有那麼難看,她居然和安逢先討論起流行歌曲。
後座的安媛媛臉色蒼白,雙眼噴火:“安老師,前面不遠就有家超市,你別
只顧著聊天,把蔓婷‘阿姨’的事情給耽擱了喲!”
喻蔓婷一聽,玉容扭曲,她淡淡說道:“我突然又不想去超市了,家裡的桌
子壞了,我想到家具城看看,安老師方便載我去嗎?”
安逢先只能點頭:“方便、方便。”
安媛媛翻白眼,氣鼓鼓地問:“安老師,你不是想學跳舞嗎?嗯,我教你吧!”
安逢先又點點頭:“好的、好的。”
喻蔓婷冷笑一聲:“安老師,看完家具城,我們再看看燈飾店,看完燈飾店,
我們再去看冷氣機店……至於學跳舞嘛,只好改天囉!如果沒有人教你,姐姐可
以教你,姐姐跳舞的水準不比別人差喔!”
安媛媛怒不可遏,她突然微笑道:“既然安老師那麼忙,就先送我回家吧。”
安媛媛打定主意,只要一到她家,她就找借口挽留安逢先,讓喻蔓婷在車裡
干等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喻蔓婷勾引到安逢先,因為安逢先是她的,哪怕安
逢先只是借種而已。
安逢先頭大了,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也不想得罪兩名超級大美人,聽到安
媛媛首先讓步,他松了一口氣,積架??很快就到了貝家。
“安老師,麻煩你跟我來,我拿一件蕊蕊的衣服給你,你下午幫我把衣服給
她。”
安媛媛露出狡黠的神色。
“好。”安逢先走下車,跟隨安媛媛而去。
哪知喻蔓婷並沒在車裡等著,她也下了車,悠然自得地笑了笑:“聽說媛媛
阿姨的房子好大、好寬敞,比我家好一百倍,我也想去參觀耶。”
安逢先不便發表意見,只是傻笑。安媛媛柳眉一挑,譏笑道:“那就讓蔓婷
阿姨開開眼界吧!”說完,她柳腰輕扭,邁著小步前行。
安逢先見喻蔓婷瞪著自己,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只好疾步跟上,喻蔓婷氣
得暗跺一下腳,也跟隨而去。
“張媽,你馬上帶狗狗去寵物店美容一下。”盛怒的安媛媛故意把張媽支開。
張媽疑惑地看了看安逢先和喻蔓婷,委婉地應了一聲後悄然退下,不一會兒,
就抱著活蹦亂跳的雪納瑞離開貝家,而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三個表情怪異、心
思各不相同的人,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哇!好大的房子耶!”喻蔓婷三分贊歎、三分諷刺、三分嫉妒。
“是的,我家如廁的地方都比蔓婷阿姨的家還大,咯咯……”安媛媛不但譏
諷喻蔓婷的家小,還把喻蔓婷的家與廁所相比,語氣之毒,令安逢先瞠目,沒想
到高貴優雅的安媛媛也會說出粗俗的話來……
喻蔓婷臉色鐵青,見安逢先在旁,她也不好發作,眼珠一轉,冷笑道:“既
然說得那麼好,我倒要看看你家如廁的地方。”
安媛媛蘭花指一伸,指向客房旁邊的一扇小門,刻薄地說:“那邊就是下人
用的洗手間,蔓婷阿姨想用就用,千萬別客氣,樓上的洗手間干淨,蔓婷阿姨就
不必上去看了。”
喻蔓婷氣得全身發抖,眼眶一紅,差點就流下眼淚。
安逢先本來不想插嘴,可是他越聽越怒,越聽越難以忍受安媛媛對喻蔓婷的
侮辱,眼見喻蔓婷嬌軀顫抖,楚楚可憐,安逢先不禁大怒:“貝夫人,你太過分
了。”
這一句話並不高亢,卻震撼了安媛媛與喻蔓婷,安媛媛呆若木雞,而喻蔓婷
卻喜不自勝,委屈的眼淚嘩啦一下全落下來,如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安逢先柔聲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貝夫人和喻媽媽之間有
什麼恩怨,但我希望你們都能平心靜氣地處理好這恩怨,因為你們都是我學生的
母親。”
安媛媛完全失去以往的高貴,她此時就像一個吃醋的潑婦:“哼!安老師,
你別被裝可憐的女人蒙蔽,這些女人是專門勾引別人老公的狐狸精。”
喻蔓婷大怒:“在說你自己吧?二十年前,你從我身邊勾走黃松濤,然後又
把人家甩了,害得黃松濤差點瘋掉,他死的時候,嘴裡還念著你的名字!”
安媛媛瞪大了眼睛:“什麼!黃松濤……死了?怎麼死的?什麼時候的事?”
喻蔓婷怒哼:“怎麼死的?還不是憂郁過度!都死兩年了,那麼年輕,這都
是你安媛媛造的孽,還有臉說我?”
安媛媛難過地低下頭:“關……關我什麼事?我那時只是想氣氣你,又沒有
跟那個黃松濤發生過什麼事情,怎能賴到我頭上?”
喻蔓婷冷笑:“哼,你說沒發生過什麼事,誰相信?”
安媛媛勃然大怒:“我以全家性命發誓,如果我與黃松濤發生過肉體關系,
天打雷劈。”
在一邊觀戰的安逢先歎道:“感情的東西很難說清楚,有時候一句承諾、一
句誓言就能讓人終生難忘、永世牽掛,不一定要有肉體關系才是愛情。”
喻蔓嬉含情脈脈地看著安逢先,柔聲說:“安老師說到我心裡去了。”
安媛媛冷笑不已:“別惡心了,表面貞婦,背地裡做的盡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喻蔓婷氣得狠瞪安媛媛一眼:“你說誰?”
安媛媛回敬喻蔓婷一個凶狠的目光:“就是在說你,你別說跟那個老頭沒有
曖昧。哼!看風水的?騙三歲小孩子差不多。”
“等等,什麼老頭?”安逢先突然全身一緊,疑惑地看著喻蔓婷。
喻蔓婷囁嚅半天,滿臉羞紅,雙腿間的麻癢依然強烈:“就是山神廟的老神
仙,他今天突然來我家幫我看看風水,正好讓安媛媛看到了,她以為我在做什麼
見不得人的勾當,其實……其實……”
安逢先氣急敗壞地大聲問:“其實你跟那個老頭什麼都做了,是嗎?”
喻蔓婷被安逢先的叫聲嚇了一大跳,雖然沒有失身給老頭,但當時的情景已
非常危險,令喻蔓婷有些心虛:“沒有,根本就沒有,那位老師傅要我脫衣服抓
小鬼……然後,安媛媛就來了。”
安媛媛有點幸災樂禍:“哦,脫衣服了,哼!連衣服都脫了,還說什麼都沒
做,鬼才相信你的話。”
喻蔓婷急了:“我發誓,我也以魚魚和我的性命發誓,如果和那老師傅發生
過肉體關系,我全家天打雷劈。”
安媛媛冷笑道:“那意思說,我去你家,還救了你?”
喻蔓婷又急又怒,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安逢先看:“救什麼救?他可是道行
很高的老神仙,占卦算命很準的,安老師也知道。”
安逢先氣壞了,見喻蔓婷到這個時候還執迷不悟,頓時氣血上湧,猛然怒吼
:
“準個屁,那全是騙人的,是我把你的資料偷偷告訴那老家夥的,那老家夥
還跟我要了五千元……”話說一半,安逢先馬上臉色慘白,心裡大罵自己像蠢豬
一樣,說溜了嘴。
“什麼?”喻蔓婷與安媛媛都大吃一驚,良久才回過神來,安媛媛指著安逢
先的鼻子破口大罵:“哦!安老師,原來你和別人一起坑騙蔓婷,原來你是一個
無恥下流的大驅子。”
喻蔓婷淚眼模糊:“姓安的,你好卑鄙,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安媛媛柔聲問:“姐姐,你是不是失身給安老師了?”
喻蔓婷忍不住抱著安媛媛痛哭:“妹妹,我好命苦啊!”
安媛媛一邊安慰喻蔓婷,一邊向安逢先大吐唾沫:“你還算是一個老師?呸,
我們報警。”
安逢先大驚,暗歎今天的運氣太差了,思前想後,還是“撲通”一聲,雙膝
跪了下來:“兩位姐姐饒了我吧!真報警的話,我這輩子就完蛋了,貝先生交代
的工作也無法完成,唉!只因喻姐姐太漂亮了,我一時把持不住,才出此下策。”
安媛媛既怒又妒:“笑話,照你這樣說,只要男人把持不住,漂亮的女人都
要遭殃?不行,饒不了他,我們報警。”說著便轉身去找電話。
喻蔓婷慌了,她並不願意報警,見安媛媛已抓起電話,喻蔓婷急得眼淚又掉
了下來。
其實,安媛媛也不是真的想報警,她故意這樣做,就是想逼迫喻蔓婷求她,
這二十多年來,安媛媛總希望喻蔓婷主動求和,可是喻蔓婷就是不肯邁出這一步,
反而是安媛媛主動上門找喻蔓婷,這口氣難以咽下,此時不報復一下,更待何時?
唉!
女人小心眼,可見一斑。
可是安媛媛忽略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安逢先,他見安媛媛拿起電話,也來
不及揣測安媛媛是真報警還是假作戲,連忙彈身而起,閃電般出手,一掌擊落安
媛媛手中的電話。
“啊?”安媛媛大怒,長那麼大,不要說父母不曾打罵過她,就連貝靜方也
沒有對她安媛媛發過脾氣,今天居然被安逢先猛擊一掌,電話摔到一邊,手掌火
辣生疼,這還得了?安媛媛勃然大怒,猛地站起來,又想跑去撿電話。
安逢先陰惻惻地說:“貝夫人,我不但會教書,也會殺人。”
安媛媛狠狠打了一個激靈,身體僵立著,竟然不敢再碰晃蕩不停的電話,她
似乎意識到演戲演過火了,但又不想服輸,膽怯地瞄了安逢先一眼,轉身就想上
樓。
哪知安逢先陰惻惻的聲音又傳來:“貝夫人,我已是第二次警告,你最好不
要動,我不想第三次警告你,你要清楚,我連對付幾百個流氓都不怕,同樣也不
怕殺了兩個女人,盡管兩個女人都很漂亮。”
喻蔓婷臉色蒼白,連忙推卸責任:“殺……殺我做……做什麼?又不是我報
警,是這個爛女人多事,你殺她,千萬別殺我,我至少會煮糖水給你吃。”
安媛媛又怒又怕,剛想破口大罵喻蔓婷,發現安逢先陰冷的目光緊盯著自己,
安媛媛惶惶不安地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也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哪會真的
報警?我不過想開開玩笑而已啦!”
安逢先當然不會殺人,面對這兩位嬌滴滴的超級大美人,安逢先就算是鐵打
的心腸也下不了手,他只是想讓安媛媛和喻蔓婷先冷靜下來,然後再慢慢哄、慢
慢苦勸。可是一想到那裝神弄鬼的老頭,居然膽敢找上門來戲弄喻蔓婷,他禁不
住又怒火中燒。
“夫人,你過來跟喻蔓婷坐在一起。”安逢先示意一下,安媛媛當然不敢吭
聲,翹翹的屁股一扭,走到喻蔓婷身邊重重坐下,沙發很柔軟,但兩位大美女顯
然一點都不覺得舒服,見到安逢先從茶幾上的水果盤裡抓起一把水果刀,兩位大
美女就想哭。
“橙子甜不甜?”安逢先看著安媛媛問,安媛媛早上吃過,所以點點頭。安
逢先拋了一顆拳頭般大的橙子,突然拿起水果刀狠狠一刀切下去,橙子被切成兩
半:
“你們的身體不比橙子堅硬多少喔!”在安逢先陰森的目光下,安媛媛與喻
蔓婷都拼命地點頭,她們嚇壞了。
“好了,現在我想再問問喻媽媽,你有沒有給那老頭干過?”安逢先已瘋狂
地迷上喻蔓婷,從喻蔓婷身上,安逢先品嘗到以前從未嘗過的雨露風情,所以安
逢先視喻蔓婷為禁郁,他絕不允許別的男人再碰一下媚態萬千的喻蔓婷。
“沒有啦!”喻蔓婷軟軟地回答,帶有少許哆嗦。
安逢先冷冷地說:“把你的裙子脫下來,我要親自聞一下你的下體,假如有
一丁點男人精液的味道,喻媽媽就成了喻祖母,所以,現在給喻媽媽最後一次機
會坦白,到底有沒有被那老頭干過?”
喻祖母早死了,喻蔓婷當然不願意這麼快做喻祖母,她吃驚地看著安逢先,
確定他不是開玩笑,喻蔓婷的臉刷地一下紅起來,扭捏了半天,臉上似怒還笑:
“不用那麼誇張吧?真的沒有讓那老頭占到便宜啦!”
安逢先面無表情,一把水果刀晃來晃去,喻蔓婷又看看安媛媛,見安媛媛事
不關己地望向另一邊,喻蔓婷無奈地脫下長裙,由於沒戴胸罩,脫下長裙後,她
雙臂抱胸,擋住兩團高聳的豐乳,可惜擋不了芳草萋萋的陰部,那條纖小的透明
小內褲令安逢先很沖動,他走上前,很粗魯地把透明小內褲扯了下來。
安媛媛很嫉妒,她嫉妒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能與她比肩的女人,喻蔓婷白裡
透紅的柔滑肉體,甚至連安媛媛也想摸摸,她也看得出來,安老師很在乎喻蔓縛。
“天啊!你為什麼淫成這個樣子?內褲都能棒出水來了,喻媽媽你太過分了,
難道你就這麼想要男人?”安逢先把透明小內褲靠近鼻子狂嗅,讓喻蔓婷羞得無
地自容,那邊的安媛媛已大皺眉頭,一副惡心欲吐的慘狀。安逢先把透明小內褲
塞進口袋,命令道:“把腿打開。
喻蔓婷苦苦乞求:“安老師,算了啦!真的沒有給那老頭碰過……”
安逢先已跪在喻蔓婷身前,見她還在求饒,安逢先用水果刀敲了一下喻蔓婷
修長柔滑的玉腿,惡狠狠地說:“少廢話。”
第三章報復
喻蔓婷喘了喘氣,憤懣地把玉腿分開,不到一秒,她又把玉腿合上,安逢先
揚起手中的水果刀,喻蔓婷尖叫一聲,怕得再次把玉腿打開,整齊濃密的陰毛中
間,一條肉蕊不規則扭曲,粉紅帶點淡淡褐色,燈光下,肉蕊濕潤嬌嫩,旁邊散
布著一些白色垢物,沒有異味,只有淡淡的尿騷味,安逢先把頭靠過去,喻蔓婷
本能地提臀後縮,但安逢先貼得又快又急,嬌嫩的肉蕊和潮濕的穴瓣始終沒能躲
開安逢先的鼻子,那瞬間,喻蔓婷竟然有了強烈的沖動。
偏偏這時候,安逢先輕輕地吻上肉蕊,肉蕊很敏感,喻蔓婷發出銷魂的呻吟,
她的玉臂松開兩團高聳的豐乳,雙手揪住安逢先的頭發。
“安老師……你別這樣,別舔、別咬……”
安媛媛疑惑自己為什麼還要看,多麼無恥、多麼惡心的口交,為什麼喻蔓婷
卻很舒服的樣子?難道真的很舒服嗎?為什麼貝靜方從來不舔我的下面?天啊!
這麼骯髒的地方,安老師為什麼舔得那麼仔細?
“啊……安老師……安老師……別吸、別吸,我要死了……”喻蔓婷嬌聲連
連,酥麻的感覺在蔓延,高亢的性欲令她感到窒息,她真希望有一根粗壯的東西
趕快插入肉穴裡,可是安老師還在舔,噢!難道他不知道人家好難受嗎?
安媛媛的臉熱得發燙,她也是女人,所以她明白喻蔓婷的呻吟有什麼含義,
不知為何,安媛媛的下體也有麻癢的感覺,她忍不住譏諷:“騷貨。”
“騷不騷輪不到你下定論,只要不隨便給男人干,騷一點沒關系。”安逢先
一邊揶揄安媛媛,一邊脫掉褲子,掏出巨大肉棒的瞬間,兩名美人再次領略了偉
岸的氣勢,深凹的稜角,渾圓的龜頭,盤曲的筋脈還有上挺的力度,無一不讓兩
名美人目眩。
“啊”、“啊”兩聲尖叫代表兩個聲音,一個軟糯,一個嬌嗲,無論是哪個
聲音,都是看了安逢先的巨棒後才發出的。安逢先笑了,因為安媛媛沒有跑,喻
蔓婷甚至連雙腿都沒有合上,她似乎在等待什麼。
“安老師,別太過分喔!上一次受騙,便宜了你,這次我可不同意你插進來
喔!”
喻蔓婷妙目含情,貝齒都快把紅唇咬破了,可惡的安老師居然還拿著巨棒挑
逗喻蔓婷的蜜穴口,滾燙的莖身壓在肉蕊上來回摩擦,濕濕的東西都流出來了,
令喻蔓婷忍不住又是銷魂的呻吟。
“上次喻媽媽便宜我,這次換我便宜喻媽媽。”安逢先壞笑,腰腹急收,在
喻蔓婷的注視下,緩緩把粗大的肉棒插進肉穴中,一路前行;喻蔓婷癡癡地看著
安逢先的身體傾壓上來,肉穴帶動的劇烈快感令喻蔓婷神情迷離,她雙腿盤曲在
安逢先的腰上,嘴裡輕輕地呼喚著三個字:“安老師。”
安媛媛的心越揪越緊,隨著安逢先的大肉棒完全插入喻蔓婷的肉穴,安媛媛
竟然也松出一口氣,仿佛肉棒是插入自己的陰道中,她暗暗問:這麼大的家夥,
我能承受嗎?會不會很難受?會頂到子宮嗎?
安逢先舒爽地吐出一口氣,插入的肉棒與蜜穴簡直沒有任何縫隙,這是最緊
密的交媾,他輕輕地拔出粗大的肉棒,再輕輕地插入:“給老頭看到身體了,對
不對?”
迷離的喻蔓婷緩過勁來,她伸出玉臂,溫柔地撫摸安逢先的臉龐:“噢……
只是看到一點,你別生氣啦!”
蜜穴吐出蜜露,安逢先的抽插漸入佳境,他怒氣已消,因為他相信喻蔓婷沒
有讓老頭占到便宜,不過,他心裡還是有點酸溜溜的:“給老頭看到小穴了,對
不對?”
喻蔓婷挺了挺小腹,嬌嗔道:“看一下也不吃虧,你又不是我老公,關你什
麼事?”
安逢先把喻蔓婷一條白嫩的玉腿懸掛在肩膀上,捏住一只豐挺的玉乳,咬牙
切齒地命令:“那你現在就叫我老公。”
喻蔓婷軟軟地連哼兩句:“老公、老公……”肉麻至極,安逢先卻聽得心神
激蕩,看見身邊滿臉潮紅的安媛媛,安逢先壞笑:“還不謝謝貝夫人?要不是她,
你可能就被那老頭干了。”
喻蔓婷現在是有求必應,她聳動著迷人的嬌軀:“謝謝媛媛……啊……啊…
…”
安媛媛猛地夾了夾雙腿,大聲說:“免了,你們慢慢風流吧!我上樓去了。
請安老師放心,我不會報警,至少貝靜方交代的事情沒完成之前,我不會為難你。”
幾下勢大力沈的抽插後,喻蔓婷嬌哼連連,安逢先一臉淫笑:“難道夫人不
想體驗一下?”
“混蛋。”安媛媛怒罵一句後站起來就跑,她的翹臀赫然有一灘水痕,水痕
把裙子都染濕了。
安逢先大笑:“安夫人,你的裙子都濕了。”
安媛媛用手一摸,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連聲啐罵:“我不是安夫人,我是貝
夫人。”
“哈哈……等會兒我上樓干貝夫人,你就是安夫人了。”安逢先突然奮力狂
抽,將粗大的龜頭抽至蜜穴口,才又狠狠地插入,棍棍見底而密集強悍,喻蔓婷
只剩下喘息的力氣了。
安媛媛大聲尖叫,跑得無影無蹤,“砰”的一聲傳來,那是關門的聲響,恐
怕安媛媛連臥室門的鎖都扣上了。
肉棒在摩擦,蜜穴已鮮紅,月事來臨前,喻蔓婷就會欲望磅礡,何況她的蜜
穴又塗過催情藥粉,此時的喻蔓婷已難以自持,她只知道聳動她的臀部,吞吐那
根碩大的肉棒,兩次洶湧的高潮已過,她還是不肯把盤在安逢先腰上的雙腿放下
來。安逢先有點意外,本想留點精力對付安媛媛,沒料到喻蔓婷如此貪婪,安逢
先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滿足喻蔓嬉,撲到豐滿?肉體上,安逢先吻上了紅
潤的雙唇。
“老公……”
這是渾然忘我的交戰,雙方是那麼投入、那麼激情,以至於門外有人偷聽,
樓上有人偷看都無從知曉。安逢先領略到成熟女人的魅力,喻蔓婷品味到性愛的
真諦,那是女人不可或缺的享受,她高潮了三次,次次都欲仙欲死,魂飛天外。
筋疲力盡的安逢先沒有順手獵取安媛媛,表面上他完全醉心於喻蔓婷的一舉
一動,甚至愛憐地為喻蔓婷穿上小內褲,看著容光煥發的喻蔓婷,安逢先心裡充
滿了征服感,他似乎忘了安媛媛。
但是實際上,安逢先非常希望在征服喻蔓婷的同時也能征服安媛媛,因為安
媛媛才是最關鍵的人物。不過,安逢先明白,現在絕不是征服安媛媛的時候,與
其顧此失彼,不如全心專注在喻蔓婷身上,他注意到安媛媛說的那句話:“至少
貝靜方交代的事情你沒完成之前,我不會為難你。”這句話表明,安媛媛還是願
意與安逢先交配、還是願意向安逢先借種,所以安逢先變得從容起來,何況張媽
突然回來了。
“哎呀,狗狗的毛好像沒修剪耶。”喻蔓婷逗著活潑有趣的雪納瑞,她一直
暗中觀察安逢先,見安逢先癡迷地看著自己,喻蔓婷感到特別滿足,女人非常在
乎男人的迷戀。
“是啊!那寵物店的師傅不在,我就回來了。”張媽淡淡一笑,眼睛看了看
坐在沙發上的安逢先,安逢先有些心虛,如果不是張媽回來,他說不定還會再滿
足一下喻蔓婷,看著喻蔓婷迷人的屁股,安逢先的下體依然火熱。
“安老師,那我們先走吧!”喻蔓婷溫柔地看著安逢先,安逢先心神一蕩,
點了點頭。
突然,樓上傳來安媛媛嗲嗲的聲音:“蔓婷,你上來,讓安老師先走吧!他
還要上課。”
“嗯。”喻蔓婷想了想,嫵媚地向安逢先眨眨眼:“安老師再見。”
安逢先大笑:“張媽,晚上我回來吃飯,你記得多煮幾道菜呀!”他的口氣,
儼然把貝府當成自己家,張媽一愣,表情怪怪地點了點頭,就連安媛媛的心裡也
覺得怪怪的,她盯著安逢先離開的背影,居然有一股莫名的期待,期待晚上早早
來臨。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還鋪了一層白色的雪貂毛,喻蔓婷美麗的玉足踩在上面,
那感覺真的很舒服,就如同被情人輕輕呵護一樣,她發誓,一定要像安媛媛一樣
學會享受,錢存太多不用,那豈不成了廢紙?
安媛媛蜷靠在柔軟的大床上,一看到喻蔓婷像鄉巴佬似的在她夢幻般的臥室
裡到處閒逛,她就想笑,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喻蔓婷讓她感到嫉妒,她也希望被
喻蔓婷嫉妒,所以,看見喻蔓婷露出嫉妒的神情,安媛媛就感到特別舒服。
寬幅的白紗帳已挽起,由於多了一個人,這裡不再神秘,也不再恬靜。
“喜歡的話,就常來這裡和我住。”安媛媛拍拍枕頭,甜甜地招呼喻蔓婷上
床,女人聊心事,似乎都選擇在床上。
“呸,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把自己的閨房搞得像小女孩一樣,我才不喜歡。”
喻蔓婷說這些話時,心裡酸死了,房間裡夢幻的裝飾、頂級的寢具、豪華的
窗簾、昂貴的化妝品,以及腳下那一張奢侈的白色雪貂毛都令她嫉妒得快瘋了。
安媛媛揶揄道:“哦,那真是委屈你了。”
喻蔓婷噗嗤一笑,爬上柔軟的大床:“也不算太委屈。”
流連喻蔓婷的腰間曲線、細膩的脖子、滑嫩的臉頰,安媛媛幽幽地發出歎息
:
“蔓婷還是那麼好看,怪不得安老師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喻蔓婷臉一紅,嬌嗔道:“看我被欺負,你都不幫我拉開他。”
安媛媛發出一聲怪異的諷笑:“我要是真拉開安老師,只怕你現在就恨死我
了,哼!一對狗男女,居然當著我的面苟且,把我家的沙發都弄髒了,你賠呀。”
喻蔓婷試了試柔軟的枕頭,舒服地仰身躺下:“賠什麼賠?改天你到我家,
我也把我家的沙發借給你們折騰一番,大家扯平,最多……最多給你喝幾碗糖水。”
安媛媛美臉微燙:“胡說,他是你男人,關我什麼事?”
喻蔓婷無限感慨:“我又不是傻子,我敢肯定你與安老師之間一定不清不楚,
想不到你還真夠大瞻,我是一個單身女人,想喜歡誰就喜歡誰,而你可是有老公
的,難道就不怕被你老公發現?”
安媛媛淡淡地笑了笑:“我老公同意的。”
喻蔓婷冷笑道:“鬼都不信。”
安媛媛沈吟了半天,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靜方已不能生育,他又想要一個
男孩繼承事業,所以就要我找一個男人借種……”
喻蔓婷骨碌爬起,瞪大了眼珠子:“於是你就找了安老師?”
“嗯。”安媛媛幽幽地歎道:“這些都是我家的秘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
跟你說,而且我們好像還是情敵。或許,這些年來我心中的苦楚需要一個人來傾
訴,而你卻是我唯一願意傾訴的人。”
“哼。”喻蔓婷冷哼,心裡卻一片感慨,她何嘗不想找一個人傾訴?安媛媛
何嘗不是她最想傾訴心事的朋友?
安媛媛突然問:“蔓婷,你老實告訴我,喻美人的父親是不是貝靜方?”
喻蔓婷渾身劇顫,她想否認,但只要一遲疑,所有的否認都變得心虛,所以
沈吟了半天,她還是淡淡地說:“不錯。”
安媛媛似乎並不意外:“我勾引黃松濤,你就勾引貝靜方報復我?”
“沒錯。”喻蔓婷不羈地點點頭,好像隨時接受任何暴風驟雨。
安媛媛深深地歎了一歎:“唉!你錯了,我也錯了,大家都錯得離譜,只怪
那時候我們太年輕、太倔強了。”
喻蔓婷冷笑:“那也是你作踐在先。”
安媛媛無奈地搖著頭,她迫切解釋:“蔓婷,你真誤會我了,其實……”
二十年前。
北灣一中有一對形影不離的校花,一個叫安媛媛,一個叫喻蔓婷,她們都有
傾國傾城的美貌,她們都是男人追逐的對象。很快,情竇初開的少女們都分別有
了戀情,父親開診所的黃松濤牽到喻蔓婷的紅袖;銀行世家貝靜方執到安媛媛的
小手,這本來是兩段美好的佳緣。
天有不測風雲,一次偶然的機會,安媛媛發現黃松濤是一個紈褲子弟、花花
公子,除了吃喝嫖賭外,身邊還有無數的女人,於是,心急的安媛媛把她所知道
的一切都告訴喻蔓婷,可惜,墜入情網的喻蔓婷一點都不相信安媛媛的話。為了
挽救情同姐妹的喻蔓婷,安媛媛不得不以身為餌,故意引誘黃松濤。
女人追男人本來就易如反掌,何況安媛媛又如此絕色,黃松濤迅速掉入桃色
陷阱,對安媛媛如癡如醉,冷落了喻蔓婷;而安媛媛卻等喻蔓婷明白黃松濤是個
花花公子之後,馬上甩掉黃松濤,成功抽身離開,回到貝靜方身邊。
安媛媛以為在這件事情上做得漂亮,雖然讓喻蔓婷誤會了,但挽救了她,她
希望將來喻蔓婷會理解她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同時也讓貝靜方大為緊張。誰知道
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卻造就了一段令人唏噓的感情糾葛,事情並沒有安媛媛想的
那麼簡單,誤會至深的喻蔓婷以為安媛媛腳踏兩條船、橫刀奪愛,所以憤怒的喻
蔓婷采取報復行動!她勾引了貝靜方。
安媛媛很喻蔓婷,她悲傷地長歎:“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會報復。三年
前,在學生家長會上,貝靜方看你的眼神就怪怪的,我當時還以為是你太過漂亮
的原因,畢竟貝靜方是男人,男人都喜歡看漂亮的女人,這很正常,但後來我仔
細觀察了喻美人,發現她有幾處地方真的很像貝靜方。唉!蔓婷,你這是何苦呢?”
“嗚……”喻蔓婢的哭聲幽怨淒涼,她已經成了一個淚人兒。
安媛媛難過地安慰:“對不起,都是妹妹的錯,妹妹讓姐姐受苦了,妹妹對
不起你……”
哭聲還沒停,喻蔓婷就憤怒地詛咒:“媛媛,我好後悔,我想告訴你,我希
望貝靜方死後下地獄,他是畜生!”
安媛媛驚愕不已:“為什麼這樣說?”
喻蔓婷聲嘶力竭地大吼:“我……我當時雖然想過要報復你,但我根本沒有
想過要跟貝靜方發生關系,貝靜方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歡他,可是,幾年後的某天,
貝靜方約我出去,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在飲料裡放了迷藥讓我喝……”
“什麼?”安媛媛的臉色蒼白。
“我醒來之前,已讓他糟蹋了……還遍體鱗傷……嗚……”喻蔓婷淒苦地回
憶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她的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
“真……真的?”安媛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多年來積壓在心中的
姐妹恩怨,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一手造成的?想起二十年前,自己的境遇跟喻蔓婷
竟是十分相似?同樣是一覺醒來,貞操已失,身上同樣遍體鱗傷。安媛媛渾身發
抖,她的嘴裡有一股淡淡的鹹腥味。
喻蔓婷任憑眼淚滑落:“你不信,可以去問問祝錦華,迷藥還是祝錦華給的,
但他並不知道貝靜方用迷藥來對付我,後來,貝靜方叫祝錦華來探聽我的傷勢,
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祝錦華,他才脫口而出,告訴我迷藥的來歷。”
“貝靜方……”安媛媛憤怒到極點,她哪怕不相信喻蔓婷,也會相信祝錦華,
所有認識的人中,安媛媛最信任的人就是祝錦華,這個木訥的男人一直小心翼翼
地維護著安媛媛與貝蕊蕊,至今未娶。安媛媛知道,祝錦華一直在暗戀她,這種
感覺既準確又強烈,但安媛媛對祝錦華沒有半點心動的感覺。
一個人的憤怒累積到極點就會產生怨恨,怨恨累積到極點就會產生怨毒,怨
毒累積到極點就蛻變成狠毒。
此時,安媛媛的眼睛裡就充滿著狠毒,這種狠毒也有了深厚的積澱,她對貝
靜方已經失去感情,和喻蔓婷一樣,安媛媛現在希望貝靜方下地獄,沒有一絲留
戀和憐憫。在安媛媛的心中,貝靜方成了寡情薄義、殘忍陰險、毒辣奸詐的復合
體,他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家庭,還一次又一次地與骯髒的張媽交媾,為了延續可
悲的香火,他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向別的男人推銷自己老婆安媛媛高貴的肉體,這
是難以忍受的屈辱。
一間廉價酒吧裡,光線昏暗,坐在夏端硯對面的帥氣男子點燃一根香煙,連
吸了三口,他才把積聚在肺裡的煙霧緩緩吐出,裊裊的煙霧在昏暗的空間裡猶如
一個個飄蕩的幽靈。
帥氣男子淡淡地問:“找我?”
?硯木然說:“找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宗社可以做別人不能做的事。”
帥氣男子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暴戾:“你想讓德宗社做什麼?”
夏端硯淡淡地說:“除掉一個人。”
帥氣男子問:“你能出多少價?”
夏端硯伸出兩根手指頭:“兩百萬。”
帥氣男子有了興趣:“除掉什麼人?”
夏端硯把一份資料遞了過去。
帥氣男子的心在收縮,他深深吸了兩口煙,卻很長時間沒有噴出煙圈:“什
麼時候開始?”
夏端硯遞過一張支票:“七天後開始,這是一百萬訂金,余下的等完事之後
付清。”
帥氣男子把資料拋了回去:“要嘛找別人,要嘛一次付清。”
夏端硯仔細端詳帥氣男子,漠然點了點頭,又從懷中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連同資料一起遞了過去。看來夏端硯已經準備好滿足帥氣男子的所有要求,這說
明資料上的人必須死。
帥氣男子把支票放進上衣的口袋:“七天後,那個人將不再存在這個世界上。”
夏端硯露出滿意的微笑。
廣平府三期?座?919室裡,貝靜方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並沒有離開
北灣,快要登機的瞬間,貝靜方改變了主意,只讓席悅一個人飛往歐洲。貝靜方
向席悅保證,一個星期後相聚在法國的塞納河畔,然後在一家幽靜、浪漫的小酒
店裡替席悅破去處女,代價五百萬港幣;席悅對總裁的直接感到憤怒,但還是答
應了,因為五百萬港幣可以幫助席酈找到一名最棒的美國主治醫生。
?座?919室與?918室緊鄰,貝靜方在這裡安裝了世界上最頂尖的監
視儀器,他希望能監視安媛媛與安逢先的交配過程,一旦妻子與安逢先交配成功,
貝靜方就會讓妻子去找祝錦華檢查,而只要祝錦華確定安媛媛懷孕,那麼安逢先
的生命就到了盡頭。
如今醫學昌明,男人與女人交配三天之後,就能準確地檢測出女人是否懷孕,
給安逢先七天時間,那是因為貝靜方擔心交配不順利,所以他以防萬一,不得不
讓安逢先多舒服幾天,想想安逢先的陰莖在妻子的陰道裡恣意橫行,貝靜方就感
到無比憤怒。
“一切都順利嗎?”貝靜方親自為夏端硯斟上三十年的格蘭菲迪,不多不少,
剛好四分之一盎司。
“順利,對方要求一次付清款項,我按你的意思答應了。”夏端硯端起酒杯,
卻遲遲沒有喝下去,而是小心地看著酒杯裡金黃色的液體。
“呵呵,你怕酒裡有毒?”貝靜方搶過夏端硯手中的杯子,仰頭喝下杯中的
金黃色液體,然後再為夏端硯斟上四分之一盎司。
“我擔心靜方兄殺人滅口。”這次夏端硯皮笑肉不笑地輕嘗一小口,他看起
來滿腹心事,在他的眼中,貝靜方已不是同學,而是一條!?蛇。
“我們是朋友,而且還是同學,我就算殺一萬個安逢先,也不會碰你一根寒
毛呀!再說,殺了你,我怎麼發財?哈哈哈……”貝靜方仰頭大笑。
夏端硯陪著干笑兩聲:“你變化無常,我擔心。”
貝靜方拍了拍夏端硯肩膀,輕輕碰了一下酒杯:“我知道你還在為前幾天的
事情感到不舒服,但這不能怪我,媛媛本來就內定你作為借種的人選,哪知安逢
先突然出現,把媛媛哄開心了,她改變了主意,我也沒辦法。”
夏端硯怨氣十足:“我們訂下的遊戲規則,你就應該遵守,我讓你干江蓉,
你就應該讓我干媛媛,但你卻破壞了遊戲規則,不允許我碰媛媛,這叫我心裡如
何接受?如果媛媛改變了主意,你也應該勸勸她嘛!”
“怎麼勸?難道要我告訴媛媛,我已經干了江蓉,所以她現在必須讓你干?
我告訴你,我老婆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如果我強迫她跟你發生關系,那她
真會弄個魚死網破的事情出來,我和她生活了二十年,她這一點我很。”
夏端硯憂心忡忡:“既然媛媛喜歡安逢先,這七天之內,他們也許都勾搭上
了,我更沒有希望得到媛媛的青睞。”
貝靜方眼裡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狡詐:“你別擔心,只要安逢先一死,無論
與我老婆是否交配成功,我老婆都會找你借種,因為七天的時間很短,我老婆也
不能確定是否懷孕,所以她只能找你,至於我老婆喜不喜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
大家都遵守了遊戲的規則。”
夏端硯恨恨道:“我現在恨不得殺了安逢先。”
貝靜方點點頭:“我又何嘗不想?”他心想著:只要安逢先在七天的時間內
讓安媛媛懷孕,那樣既能除掉安逢先,又能把夏端硯推到風口浪尖,絕對有一石
二鳥的好處,安逢先必須死,夏端硯也一樣。
“哼,這個安逢先不知好歹,不但想勾引媛媛,還想搶走我女兒,那天晚上,
我真想一棍打死他。”夏端硯越想越氣,尤其是想到安逢先已經摸了女兒的奶子,
他就更生氣。
貝靜方也猛然臉色鐵青,他迷上夏沫沫已經快三年了,這三年裡,他無時無
刻都惦記著一天天長大的夏沫沫,他絕對不允許別人碰夏沫沫的手指頭一下:
“這也是我下定決心提前殺了他的原因,我們都說好了,老婆交換干,女兒也交
換干的,沫沫越來越漂亮了,我一看到你女兒就沖動。”
夏端硯露出淫褻的微笑:“蕊蕊也一樣,她越來越像她媽媽,我現在一看到
蕊蕊就硬得不行。”
“哈哈哈……”兩人相視大笑。
剛笑一半,夏端硯又開始擔心了:“我有點擔憂江蓉。”
貝靜方一怔,瞟了臥室一眼,問:“怎麼了?”
夏端硯歎了一口氣:“那天,我把四千萬的支票給了她之後,就沒再見到她,
打她電話,她也不接。”
貝靜方干笑道:“放心啦,女人很容易哄的,那天我當著你的面干了她,她
心裡當然不舒服,也許不好意思面對你,等過兩天,她一定會回去的,做創豐集
團老板的夫人總比拿四千萬強得多,她不會這麼傻。”
夏端硯猛喝了一口酒,自己再斟上小半杯:“你也真是的,干就干了,何必
還戲弄她?”
貝靜方故意刺激夏端硯:“哈哈,那不叫戲弄,叫調情,不過,當著你面前
干你未婚妻真的好爽,她的奶子好圓、她的小穴好緊,我當時真想干她的屁眼,
我知道端硯兄還沒有干過她的屁眼。”
夏端硯果然臉色鐵青、面目猙獰:“所以我也要當著你的面干媛媛。”
貝靜方聳聳肩,很輕松的樣子:“沒問題,只要安逢先一死,我老婆就由你
擺布。”
“哈哈哈哈……”夏端硯狂笑,他心想:到時候一定好好地玩弄安媛媛,然
後再詳細地告訴貝靜方。
第四章他是魔鬼
夏端硯離開時,臉上的笑意依然濃烈,男人在世圖什麼?不就是圖財圖色嗎?
如今有華興銀行支持,夏端硯只需要熬過半年,等創豐集團的所有工程全面
竣工,他就可以脫離貝靜方的掌控。如果能再得到安媛媛與貝蕊蕊這兩個絕色美
人,那人生夫復何求?雖然會犧牲女兒的貞操和幸福,但一切似乎都是值得的。
想起美麗絕倫的女兒夏沫沫,夏端硯突然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與其讓女兒
被貝靜方糟蹋,不如肥水流往自家田?
江蓉的眼神像把鋒利的刀:“你還不如讓我一刀把他殺了,真想不到,我為
他賣命,為公司辛苦了六年,他卻出賣我,貝總裁,難道你們竟然連妻子、女兒
都能互換?”
貝靜方冷笑不已:“那是夏端硯自作多情,我怎麼可能讓他碰我妻子和女兒
一下?他是癡心妄想。跟了夏端硯六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蓉垂頭而立:“我永遠是貝總裁的奴僕。”
貝靜方拉下拉鏈,露出硬挺的肉莖,沈聲道:“既然是我的奴僕,還不跪下
來?”
江蓉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跪下,黑色絲襪透出上班族女郎特有的氣質,她
的雙腿修長,所以穿起絲襪特別性感,看著醜陋的肉莖,江蓉很不情願地伸出玉
手。
貝靜方很滿意江蓉的屈服:“六年了,我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只要再過半
年,創豐就屬於我,只要創豐屬於我,華興銀行遲早會落入我的手中,到時我們
正藍旗的旗幟就會在我手中高高飄揚,我們貝家將改名為努爾哈貝,哈哈哈哈…
…”
江蓉淡淡地恭頌道:“江蓉願意為主子效勞。”
貝靜方捧住江蓉香腮,把硬挺的肉莖塞進紅唇中:“嗯,含進去……噢……
小蓉,我要封你為蓉妃。”
江蓉迅速吸吮了兩下,才吐出肉莖:“謝謝主子恩寵。”
貝靜方興奮地命令:“這次,朕想看你脫衣服。”
江蓉再次含入龜頭,她一邊吞吐肉莖,一邊脫下衣服,聳立的乳房傲挺,豐
沛的唾液滴落在粉紅的乳峰上。
貝靜方的雙眼開始閃耀妖異的光采,黑色絲襪勾起他的獸性,幾下強力深喉,
把江蓉嗆得眼淚橫流、唾沫四溢,貝靜方瘋狂地抱起江蓉的臀部,剝下黑色的蕾
絲內褲,把硬挺肉莖插入江蓉的屁眼之中。
江蓉慘叫一聲:“啊!貝總裁,你插錯地方了。”
貝靜方興奮地深入:“沒錯,就是這裡,噢……”
北灣一中露天籃球場裡響遍了叫喊聲、尖叫聲、鼓掌聲,因為此時正進行著
一場校際的女子籃球賽,對手並不弱,對抗很是激烈,但圍觀的學生有絕大部分
不是來看籃球比賽,而是來看熱鬧的,準確地說,是來看一名美人打籃球,這名
美人就是夏沫沫。
沒有比看夏沫沫打籃球更愜意的事情了,她白晰的皮膚、修長的美腿、迷人
的翹臀都因為穿上短小的運動服而大白於天下,連女生都嫉妒得要死了,何況正
處於青春期的男生?特別是高聳的胸部隨著矯健的步伐來回晃蕩,整座籃球場充
斥著一種難以描述的躁動。
教練李偉也在圍觀,他沒有吶喊、沒有尖叫,但他的眼神比同學們更加熾熱、
他的下體比任何一個圍觀的男生更硬挺,只要一見到夏沫沫,李偉就進入亢奮狀
態,他已深深地迷上這名健美的女生。
“嘩……又進一個,漂亮……二十三比十一……”盡管對手並不平庸,但比
賽在夏沫沫的帶領下,分數拉開了差距,結局幾無懸念,北灣一中女子籃球隊肯
定贏得這場比賽的勝利。看到剩下的時間不多,李偉換下夏沫沫,這是對夏沫沫
的獎勵,可是同學們並不買帳,四周響起尖囂的噓聲,他們喜歡美麗動人的夏沫
沫在比賽場上奔馳。
“夏沫沫同學,你今天發揮得不錯。”李偉扔給夏沫沫一條白毛巾。
“謝謝李老師。”夏沫沫鞠了一躬,短袖背心的領子裡露出一絲春光,李偉
不禁內心狂跳,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你休息一下,等比賽結束了,來運動器械中心一下,我有事找你。”李偉
漫不經心地叮囑。
“知道啦!老師。”夏沫沫一邊用白毛巾擦去香汗,一邊漫不經心地點著頭,
她的眼睛偷偷地瞄向遠處的一扇窗戶,那扇窗正是安逢先的辦公室。
安逢先也很想去看夏沫沫打籃球,他一直想親眼看看北灣一中有史以來第一
美腿,可惜安逢先約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丁老師,戴著一副厚厚眼鏡的丁老師,
由於德高望重,加上安逢先有事相求,悄悄關上辦公室的門後,他為丁老師斟了
半杯香郁的貝爾拉圖。
丁老師兩眼放光,但學校明令禁止老師上課喝酒,所以德高望重的丁老師假
裝推辭一番,不過在安逢先強烈要求下,丁老師只好自律:只喝一杯。
“今天請丁老師來,主要是想聽丁老師說說關於滿清八旗正藍旗的故事。”
見丁老師呷了兩口後,安逢先便發問,就像是虔誠的學生,他迫切地想關於正藍
旗的歷史。
丁老師頗是自得:“呵呵,安老師你還真是問對人囉!我對八旗的歷史還算
知道一點,就一點點……”
安逢先臉露喜色:“那我謹聽教誨。”
丁老師又品了一口貝爾拉圖:“客氣,正藍旗建立在明朝,大概是一六零一
年,因為顏色純藍而得名,順治前,正藍旗與正黃、鑲黃列為上三旗,是最有權
力的三旗之一,後來被皇太極分散了權力,貶為下五旗,影響力就大大減少了。”
“哦。”安逢先認真地點著頭。
“正藍旗屬於蒙古文化的發源地,有著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文化,這裡曾是
大元王朝的龍興之地,元世祖忽必烈在這裡建立了第一座草原都城:元上都。”
安逢先略有所悟:“那意思說,皇太極是不想讓這樣的勢力坐大?”
“對,皇太極肯定忌憚,加上旗主莽古爾泰殺死自己的母親,剛好讓皇太極
找到借口,幾次分拆正藍旗,最終把正藍旗的勢力削弱殆盡。不過正藍旗融合了
蒙、元、清三族的血統,所以地位特殊,正藍旗的族人都因此引以為傲,有圖謀
復辟的念頭。”
安逢先問:“那這些正藍旗族人姓什麼多?”
“宗姓察哈爾。”
“察哈爾?還有沒有其他名字?或者說改名?”安逢先又問。
“那當然有,民國初期,滿清剛覆滅,很多皇族怕被清算,紛紛改名換姓,
有納、包、宗、敖等等。對了,安老師的安姓也是滿族的大姓,按理說安老師也
是滿族人,至少歷史上與滿族頗有淵源。”
安逢先怪異地輕笑:“呵呵,我問過家人,好像與滿族人沒什麼瓜葛。對了,
丁老師,你覺得貝姓有可能是滿族人嗎?”
丁老師嚴肅地點點頭:“太有可能了,貝姓與傅姓最有可能是清朝皇族的後
裔。”
安逢先問:“為什麼?”
“因為貝,即貝勒,就是王爺,是皇帝的後代;而傅,就多指少師、少傅,
太師、太傅,都是皇帝以及太子們的老師,地位極高崇,官至一品,往往是這些
有過光榮歷史的人,才會把自己的姓氏改為貝姓和傅姓。”
安逢先滿臉微笑地為丁老師又斟了半杯貝爾拉圖:“我明白了,請丁老師喝
茶,不、不,請喝酒。”
丁老師也不客氣:“呵呵,好酒,好酒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這不是音樂,而是敲門聲,能把
敲門聲敲出韻味和節奏來的,當然是貝蕊蕊,丁老師趕緊蓋了茶杯,以防被人發
現杯中物。
門剛打開,丁老師就急匆匆離去,他居然連兩個小美女都不多看一眼,看來
人各有所好,丁老師只是獨愛美酒,而安逢先既愛美酒,也愛美人,所以他看貝
蕊蕊和喻美人的眼神特別明亮。
“有酒味喔。”喻美人皺了皺小鼻子,陰柔一笑。
“哪裡?”貝蕊蕊使勁狂嗅,卻聞不到半點散發在空氣中的酒氣。
安逢先訝異地看著玉骨冰肌的喻美人,貝爾拉圖的酒分子並不活躍,在短短
的十幾分鍾裡,能揮發在空氣中的酒香很少,想不到喻美人居然能輕易聞出,安
逢先的內心不禁大贊:極品女人。
“我也是猜的。”喻美人的美目柔柔地瞟了瞟目瞪口呆的安逢先。
“古古怪怪,真是的。”貝蕊蕊白了喻美人一眼,柳腰一軟,倒臥在柔軟的
沙發上:“好累喔,這個沫沫還不快點,我現在又餓又困,真想在安老師的沙發
上睡一覺。”
沙發不但柔軟,還有清晰的皮草味,所以喻美人也不想讓貝蕊蕊獨享,小屁
股坐在貝蕊蕊的腿邊:“你比沫沫更起勁,又喊又叫,又蹦又跳,當然累啦!哼!
盡出風頭。”
貝蕊蕊大怒:“死魚魚,你說什麼?你才出風頭,看沫沫比賽難道不用幫她
加油嗎?難道不幫她鼓掌嗎?誰像你,看人家打籃球像看電視劇一樣,一點都不
熱衷,就像死魚。”
“咳。”安逢先干咳一聲:“你們兩個一天不斗嘴就不舒服是不是?快去找
夏沫沫,晚上大家一起去貝蕊蕊家吃飯,別讓貝媽媽和喻媽媽等我們。”
喻美人吃驚地看著安逢先:“我媽媽也在蕊蕊家?”
安逢先套上了帕克金筆:“是的。”
喻美人與貝蕊蕊相視一眼,齊聲道:“古古怪怪。”
安逢先瞪著兩名小美人半天,也不見她們有挪動屁股的跡象,安逢先忍不住
催促:“你們快點去呀!剛才貝媽媽來電話了,叫我們早點回去。”
貝蕊蕊這才酸酸地說:“沫沫整天炫耀安老師送的手機,安老師那麼著急,
為什麼不打電話給她呢?”
喻美人陰陽怪氣地補充:“說不定夏沫沫就在等著安老師的電話。”
安逢先暗暗好笑,他從抽屜裡拿出兩只嶄新的手機盒子,走到沙發前,搖頭
歎圍??師道:“現在安老師就一人送一台手機,以後都別說那些酸死人的話了。”
“啊……”兩聲尖叫同時響起,安逢先搖頭苦笑,心想:我以後買什麼東西
都必須買三份嗎?要滿足三個小滑頭,沒有豐厚的家財怎麼行?幸好,被瘋狂討
取的禮物,小美女都喜愛,這也是安逢先精心挑選的結果,他總算籲出一口氣,
但安逢先知道,要想在三個女人之間保持公平,恐怕比造原子彈還困難。
“哇!沫沫關機耶。”貝蕊蕊心急火燎地想用新手機刺激一下夏沫沫,哪知
道夏沫沫的手機居然關了。
“真的關機了喔。”喻美人也同樣無法打通夏沫沫的電話。
安逢先直歎氣:“剛比賽完,夏沫沫當然在更衣室裡洗澡啦!現在安老師請
求你們快去找夏沫沫同學,叫她洗快點,好不好?唉!不要說你們,安老師都快
餓瘋了。”在喻蔓婷身上消耗了那麼多精力,安逢先不餓才怪,現在他恐怕連一
頭牛都吃得進去。
“遵命。”少女們也懂拿人手軟的道理,這次兩人的反應神速,眨眼間就跑
得無影無蹤;安逢先則趕緊收拾桌子,肚子真不爭氣,咕嚕咕嚕地叫不停。
學校運動器械室很寬敞,據說,這裡面的運動器械全是貝靜方捐助的。
一張皮墊上,李偉正在訓練夏沫沫壓腿:“對,盡量一字腿,你的柔株?還
不行,特別是腰的部分,來,老師幫幫你。”
“不用、不用,李老師,我自己能壓好。”夏沫沫很倔強,因為她的腿長,
所以壓一字腿比一般人困難,但夏沫沫做得很好,甚至劈開一字腿後,她可以把
高聳的乳房側壓在大腿上,但李偉老師居然還不滿意夏沫沫的表現,他踏上皮墊,
跪在夏沫沫的身邊,欣賞性感的修長美腿,呼吸少女的體香,還看到在緊身訓練
衣下,貼身的線條,李偉的血液沸騰了,壓抑許久的欲望終於徹底爆發,他凶狠
地撲了上去。
可是,李偉卻意外地撲空了,獵物近在咫尺卻撲了個空,他驚訝地注視著像
精靈一般的夏沫沫。
夏沫沫不是笨蛋,當李偉要夏沫沫完成六十個仰臥起坐,又完成六十個深蹲
後,她就感到蹊蹺,這是平常體育課和訓練時的兩倍,尤其剛打完籃球比賽,體
力已經明顯下降的情況下,為什麼還要加重負荷訓練?
夏沫沫當然不知道,這是李偉故意要讓夏沫沫體力透支、疲憊。
女人疲憊了,反抗的力度就不會強烈,就如同跑累的小羔羊,只能可憐地等
待惡狼的撕咬,何況李偉還要求夏沫沫劈開一字腿,這個姿勢既性感又不好騰挪
閃避,欲望高漲的李偉認為夏沫沫已是束手就擒的小羔羊。
真可惜,小羔羊居然跑了,李偉踏上皮墊的瞬間,夏沫沫就產生危機感,當
李偉跪下的時候,這股危機感更加強烈,感覺到耳邊生風,夏沫沫竟然能抱著一
字腿側滾,接著曲腿後滾翻,最後彈跳而起,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堪稱完美的
藝術體操。
運動器械室裡氣氛凝固,夏沫沫狠狠瞪著李偉,她沒有逃,因為她知道逃也
逃不了,現在終於也明白為什麼李偉老師會把運動器械室的大門扣死,這個細微
的動作,當時並沒有引起夏沫沫的警覺,她真是太粗心了。
“夏沫沫,我……我喜歡你。”李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身體悄然擋住夏沫
沫往大門的方向。
“很多人都喜歡我。”夏沫沫的瞳孔在收縮,她意識到李偉還沒死心,怎麼
辦?
運動器械室為了保養運動器械,通常都密不透風,除非必要之時才會打開空
調,而平時就只有一具排氣扇,這種結構的房子,就算喊破喉嚨也很難讓房外的
人聽到。
“我比別人更喜歡你。”李偉向前一步。
“可我不喜歡李老師。”夏沫沫後退兩步。
“夏沫沫,我已經喜歡你三年了,三年前你還小,但現在你已經長大成人,
你試著和李老師交往看看,李老師會對你好的。”李偉在笑,因為夏沫沫退到一
個靠牆的死角。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夏沫沫膽子不小,但李偉這種求愛方式令她恐懼。
李偉臉色大變,怒聲道:“不可能,李老師調查過,在學校裡,沒有你喜歡
的男生;在學校外,你也沒有跟別的男人交往,你就像一朵純潔的花兒。”
夏沫沫大聲分辯:“李老師,你錯了,我有喜歡的人。”
“誰?”李偉的面目扭曲猙獰。
“安老師。”說出安老師三個字的時候,夏沫沫一點都不猶豫。
“安逢先?為什麼?”李偉並不意外,因為安逢先每天接送三個美少女回家,
已成了學校的特大新聞,大家加油添醋、煞有其事地渲染安逢先的護花行為,但
學校沒有任何禁止老師接送學生上學的規定,所以議論的人只能在猜測、誹謗和
嫉妒中找尋心理平衡,李偉當然就是嫉妒者之一。
夏沫沫淡淡地回答:“不為什麼,喜歡就是喜歡。”
李偉冷笑道:“你知道安老師的底細嗎?你知道安老師的秘密嗎?”
“每個人都有秘密。”夏沫沫搖搖頭,說出與她年齡極不相稱的話來,她確
實比一般的女孩更成熟。
李偉露出詭異的神色:“安老師的秘密很特別,你想不想聽?”
夏沫沫心中一動,猶豫了半天,還是勾起好奇心:“想。”
李偉冷哼一聲:“安老師是魔鬼。”
夏沫沫愣住了:“他是魔鬼?”
懊惱的貝蕊蕊連玩弄新手機的心思都沒了:“手機沒開機,又不在更衣室,
洗手間、小賣部也沒看見她,難道沫沫被外星人綁架了?”
喻美人揶揄道:“幼稚,是不是科幻電影看多了?我猜沫沫被一只大魔鬼拐
走了。”
貝蕊蕊撇撇嘴:“荒謬,你才是恐怖小說看多了,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可不
相信世界上真有鬼。”
喻美人神秘地點點頭:“當然有,媽媽有教我看鬼之術,附近就有一只大魔
鬼。”
貝蕊蕊心虛地看看身後:“在哪?”
喻美人忍住笑意:“剛把沫沫拐走了,咯咯……”喻美人還是笑了,很少笑
的她,一旦笑起來,簡直天地失色、萬物黯淡。
貝蕊蕊氣呼呼地鼓起香腮:“大魔鬼求求你,趕快拐走這條討厭的死魚吧!”
喻美人向貝蕊蕊眨眨眼:“我們去運動器械室看看,說不定沫沫累了,在裡
面睡覺呢。”
貝蕊蕊鄙視道:“虧你想得出,那裡又悶又臭,沫沫如果在裡面睡覺,一定
比死魚還臭。”
喻美人突然歎息:“安老師說我挺香的。”
貝蕊蕊勃然大怒,剛想破口大罵,喻美人已帶著銀鈴般的笑聲跑了,貝蕊蕊
恨恨地跺了跺腳,拔腿直追:“臭死魚,把我的裙子全部還給我,還有帽子、包
包……”
她真想咬掉喻美人的鼻子。
運動器械在放學前會全部收回,所以放學後,運動器械室通常沒有人會來,
這裡安靜得就像太平間,且據說運動器械室曾經鬧過鬼,把很多同學嚇壞了,從
此以後,運動器械室連一顆乒乓球也沒有丟失過。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這不是音樂,而是敲門聲,能把
敲門聲敲出韻味和節奏來的,當然是貝蕊蕊,但這美妙的敲門聲卻把貝蕊蕊的雞
皮疙瘩也敲了起來,這裡實在太安靜了。
“怎麼樣?我說過沫沫不可能在裡面的,這下臭死魚相信了吧?願賭服輸喔,
哼哼!總算輪到我贏一次了!我看上一只?????的包包,七萬多塊。”運動
器械室裡沒有回應,貝蕊蕊興奮地手舞足蹈,這是她跟喻美人打賭一百九十六次
以來,第一次看見獲勝的曙光。
喻美人瞪大了眼珠子:“七萬多塊?是日元還是越南盾呢?”
貝蕊蕊彈了一聲清脆的響指:“是港幣。”
喻美人怒極反笑,貝蕊蕊根本是訛詐,對喻美人來說,七百塊她都嫌貴,貝
蕊蕊一開口就是七萬塊,簡直就是瘋子,奇怪的是,喻美人突然改變了態度,她
爽快地答應了貝蕊蕊:“好吧!七萬塊就七萬塊,我願意賭。”
貝蕊蕊笑了,但她只笑了一秒鍾就不笑了,因為運動器械室竟然打開了,美
麗的夏沫沫從裡面走出來,她身旁居然是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的李老師。
“哦,原來沫沫有了大魔鬼,嘻嘻……”兩名少女尖聲大笑。
“魚魚、蕊蕊,我們走吧!”夏沫沫淡淡說。
貝蕊蕊與喻美人面面相親,都瞄了神情詭異的李偉一眼,然後趕緊跟上夏沫
沫。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這是一首膾炙人口的纏綿情歌,
安逢先在積架??的??裡精心選了一些老少通吃的歌曲,要對付純情少女,該
花的心思絕對不能馬虎。
不過,這首情歌卻令夏沫沫感到惡心,車才到一半的路程,她就厲聲說:
“麻煩停車,我要下車。”
“怎麼啦?”安逢先趕緊停車,吃驚地看著夏沫沫,貝蕊蕊和喻美人也驚詫
不已。
“我不去蕊蕊家吃飯了,我有急事。”夏沫沫陰郁著臉,利落地推開車門,
一個人走下車。
大家都愣住了,安逢先盯著貝蕊蕊和喻美人問:“夏沫沫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情?
她跟你們回來時神色就不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貝蕊蕊看了喻美人一眼,說:“沫沫可能戀愛了。”
“什麼?”安逢先內心劇烈顫抖。
貝蕊蕊望著夏沫沫遠去的背影歎息道:“我們在運動器械室裡找到沫沫……”
喻美人接過話頭:“她跟體育老師在一起。”
安逢先意外至極:“李偉老師?”
兩名少女一同點頭:“嗯。”
安逢先的心揪了一下:“他們在干嘛?”
貝蕊蕊噘著小嘴兒:“他們……他們在運動器械室裡,我和魚魚也不知道他
們在干嘛。”
“哦。”安逢先麻木地發動了引擎,握住方向盤的雙手,因為用力而變得蒼
白。
唉!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一間房子裡大半天,還能干些什麼?安逢先注意
到夏沫沫連澡都沒有洗,也就是說從籃球比賽結束以後,夏沫沫與李偉在一起的
時間,超過了一個小時,這是要命的一個小時,孤男寡女在一間房子裡一個小時
都干了些什麼呢?安逢先不願意想下去,他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音樂是悠揚的“藍色多瑙河”。
酒是七五年的□圖斯。
豐盛的美食勾人食欲,但這一切都無法吸引安逢先,因為喻蔓婷月眉如畫,
鳳眼如水,朱唇貝齒,絕代風華。寶石藍的細肩帶晚禮服在她身上顯得奢華高貴
又極盡性感,不但緊身貼乳,還收腰托臀。上身雅致,渾圓高聳的乳房呼之欲出
;下身狂野,裸露的修長大腿隨著開衩的下擺自然顯露,卷曲的長發無風飄逸,
七公分高97的銀色高跟鞋隨著音樂輕輕踩動,敲打著雲石地磚,響起律動的節
奏。
安逢先陶醉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卻無法呼出,那是安媛媛身上的幽香,令
人神魂顛倒。安媛媛肯定睡了一個好覺,所以精韻飽滿,精致的鵝蛋臉上白晰透
亮,如水的雙眸似怨還嗔,彎彎而上的長睫毛猶似商店櫥窗裡的芭比娃娃,烏黑
的秀發直順垂下,擋住纖巧的鎖骨,搭在兩只懸挺的大蜜桃上,無肩帶的黑色晚
禮服把兩只大蜜桃的輪廓勾勒得清晰可見,完美的?形體態性感柔美,黑色的高
跟鞋恰好也是七公分。
如果說美色可餐的話,安逢先此刻已經飽了。安媛媛跟喻蔓婷的精心打扮就
連她們的女兒都目瞪口呆,何況是安逢先?他左看右看,就是無法說出誰比較漂
亮。
只是和喻蔓婷有過水乳交融,安逢先的眼神裡才多出一分濃濃的情意,安媛
媛馬上有所不滿,幸好不滿之色稍縱即逝,她故意拉低晚禮服的領子,安逢先的
目光自然轉移過去,轉眼間勝負交錯,兩個絕色大美人打成平手,卻便宜了安逢
先,滿目的旖旎也沖淡了他內心的繁悶。
貝蕊蕊把筷子含在嘴裡,眼珠子轉了半天:“媽,你和喻媽媽今天太漂亮了。”
喝了兩口鳳尾菇玫瑰羹後,喻美人放下湯匙:“是啊!今天的媽媽是我見過
最漂亮的媽媽,貝媽媽也是。”
“咯咯……真的嗎?”安媛媛對喻美人說話也是嗲嗲的,她跟喻蔓婷相視而
笑,轉而問安逢先:“安老師,我覺得喻媽媽比較好看,你認為呢?”
第五章監控
安逢先被口水嗆了一下,這個問題簡直要人命,該怎麼回答呢?他不得不佩
服安媛媛,回答是,一定會得罪安媛媛,也得罪貝蕊蕊;回答不是,也會惹惱喻
蔓婷和喻美人;如果不回答,恐怕全都會得罪。怎麼辦呢?干脆假裝嗆到底。
“咳……咳……不好意思……我上洗手間……”安逢先裝作痛苦的樣子,其
實他想腳底抹油,避開這個尷尬的問題,可是他剛站起來,安媛媛也優雅地站了
起來:
“那安老師跟我來吧!”
安逢先愕然,連連擺手:“我自己去就行。”
安媛媛嫣然一笑:“樓下的洗手間是下人用的,不干淨,用樓上的吧!請安
老師跟我來。”
安逢先驚訝於安媛媛對張媽的極度鄙視,他環顧四周,發現在一旁守候的張
媽表情怪異,安逢先聳聳肩,跟隨著姿態柔美的安媛媛向樓上走去,她光滑雪白
的背脊裸露一大片,不但肩胛骨的痕跡模糊,就連脊椎也凹陷成弧,完美詮釋了
那句“柔若無骨”,配合著渾圓挺翹的美臀輕輕地顫動,安逢先的心在狂跳。
“這間是洗手間,左邊是貝靜方的書房,右邊那間就是我的臥室。”可是安
媛媛居然走過洗手間,直接把安逢先帶進臥室,臥室裡有一間寬敞豪華的浴室,
她輕輕撥了撥瀏海,美麗的大眼睛充滿害羞和挑逗。
安逢先心中?蕩,柔聲說:“安夫人,你今天最美。”
安緩緩瞪了安逢先一眼:“是貝夫人。”
安逢先環顧一下,指著新疆白玉砌成的浴池問:“安夫人平時就在這裡沐浴?”
安媛媛臉一紅,轉身就走:“是貝夫人。”
安逢先大笑:“我能用夫人的毛巾洗臉嗎?”
沒有回應,想必安媛媛已走遠,眉飛色舞的安逢先在想:在貝靜方的臥室裡
與他妻子交配是不是太過侮辱他了?怪不得貝靜方不允許,可是,安媛媛在給我
指明地方呀!該聽誰的?
安逢先想笑,剛拉下拉鏈,古靈精怪的雪納瑞卻鑽進洗手間。
安逢先瞪著雪納瑞,雪納瑞也歪著脖子看著安逢先,好像有相見恨晚之意。
安逢先沒辦法,總不能把人家的狗趕走,反正雪納瑞也是公的,讓它見識大肉棒
也不會吃虧到哪去,沒想到安逢先小便的時候,雪納瑞真的走到一旁,盯著大肉
棒看,它似乎想說:這個主人的朋友有一根很粗的骨頭,不知味道好不好?真想
找機會偷咬上一口。
“滴……”手機響起,安逢先剛好尿完,看了來電顯示一眼,安逢先慌忙把
肉棒塞進褲襠,然後接通電話:“貝先生,你好,吃過晚飯了嗎?”
電話裡傳來貝靜方陰冷的聲音:“剛吃完,安老師,三天過去了,事情進展
順利嗎?”
“呃……”安逢先不知道如何回答。
“安老師,你要抓緊時間,我可能會提前回去。”
“我知道、我知道。”
“你要大膽點、直接點,別擔心我妻子的反應,她會配合你的,女人嘛,總
會矜持一下,會有些小反抗,嗯,必要的時候,你可以暴力點。”
“暴力點?”安逢先有些意外。
貝靜方肯定地說:“嗯,反正你看著辦,我希望三天內,你和媛媛有實質的
突破。”
“好。”
“記住,這是你要完成的工作。”
“明白。”
“還有,別在我家搞,去我送你的那間房子。”
“知道了。”
電話掛斷了,安逢先蹲下來,摸著雪納瑞毛茸茸的小腦袋問:“我做你的主
人好不好?一聲代表好,兩聲代表不好。”
“汪汪……”雪納瑞歪著脖子吠了兩聲。安逢先大怒,雙手疾伸,就想抓住
頑皮的雪納瑞,雪納瑞一閃,逃過安逢先的魔爪,撒開四腿就跑,一邊跑,一邊
回頭向安逢先狂吠,讓安逢先恨得牙癢癢,發誓要逮住這只調皮的雪納瑞,然後
擰它的耳朵。
幾經虛實出手,終於把雪納瑞逼到角落,安逢先得意地奸笑兩聲,縱身撲上
去,眼看就要得手,唉!真糟糕,安逢先沒料到雪納瑞如此機靈,竟能在電光石
火之間從雙手中溜走,穿襠而去,但安逢先反應奇快,倒身側撲,整個身體趴在
地上,恰巧抓住雪納瑞的後腿。
狂吠的雪納瑞在掙扎,安逢先馬上松開手,因為他還看到一雙穿著黑色高跟
鞋的玉足,玉足同樣“柔若無骨”,甚至連一條青筋都沒有,安逢先尷尬地從地
上爬了起來。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冷哼一聲:“何必跟畜生一般見識呢?”
安逢先滿臉發燙:“不好意思,貝夫人,我……我見狗狗可愛,就……就…
…”
話還沒有說完,臥室外意外傳來柔軟的聲音,只是這道柔軟的聲音更冷:
“媛媛不是說狗狗,而是指剛才與你通電話的那人,他才是畜生。”
安逢先盯著飄然而進的喻蔓婷撓了撓頭:“喻姐姐,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喻蔓婷冷冷地說:“今天晚上,你什麼都會明白。”
安媛媛盯著安逢先:“要想成為狗狗的主人,就需要非凡的勇氣。”
“我有勇氣。”安逢先看看喻蔓婷,又看看安媛媛,似乎明白了什麼。
喻蔓婷緩緩走向安逢先,伸出纖纖玉手,把安逢先褲襠的拉鏈拉上:“把東
西收好,別嚇壞媛媛了。”
安媛媛美臉緋紅,嬌啐了一口,轉身疾走:“快去吃飯吧!菜都涼了。”
張媽很小心地把菜熱過一遍,但還是糟蹋了喻蔓婷的手藝,盡管如此,安逢
先仍然吃得大呼過癮,一盤蜜漿炸魚柳連魚骨頭都被他嚼得一點不剩,喻美人把
丟棄在桌面上的魚骨頭用筷子夾起來:“安老師,這裡還有一點。”
喻蔓婷輕斥:“魚魚,不許無禮。”但喻美人的調皮卻引來哄堂大笑,安逢
先哪管這些?他確實餓了,一陣風卷殘雲,桌上的菜全部掃光,如果不是顧忌面
子,恐怕連湯汁也難幸免。見安逢先意猶未盡的樣子,喻蔓婷與安媛媛對視一眼,
都暗暗好笑。
“吃飯吧!菜都涼了。”夏端硯關切地看著夏沫沫,這幾天都沒聯系上江蓉,
夏端硯便早早就回到家,他想陪陪可愛的女兒。這些年來,他很少關心夏沫沫,
除了工作忙之外,夏端硯還要兼顧兩個情婦,情婦很爭氣,各自為夏端硯生下了
兩個孩子。
也許與夏沫沫相處的時間太少,每次見到夏沫沫,夏端硯都好像見到了夏沫
沫的母親孫璇。無論是眼神或是一顰一笑,夏沫沫都極具孫璇的風范,可惜孫璇
生下夏沫沫不到一年,就突然病逝,噩耗傳來時,夏端硯遠在英國,他甚至沒有
見到孫璇最後一面,一切後事都委托貝靜方這位大學同學幫忙處理,所以夏端硯
很感激貝靜方。
“爸爸……媽媽到底是得什麼病去世的?”夏沫沫穿著一條熱褲,趴在床上
看著相框裡的美人,這個美人就是夏沫沫的母親孫璇。
夏端硯歎息:“聽你貝叔叔說是心肌梗塞,醫院說是心肌炎,反正是與心髒
有關。”
夏沫沫問:“媽媽的心髒不好嗎?”
夏端硯也疑惑不解:“沒有這回事,你媽媽懷你的時候,我們多次去醫院檢
查,都沒發現心髒異常,如果有,也是生了你以後才有的。”
夏沫沫苦著臉:“這麼說,媽媽是我害死的?”
夏端硯拍拍夏沫沫的翹臀,安慰道:“別瞎說,走,出去吃飯吧!我叫阿姨
把菜熱一下。”
“嗯。”夏沫沫從床上爬起來。
這時,一名老婦人走來:“夏先生,江小姐來了。”
夏沫沫一聽,臉色突變,甕聲甕氣地說了一句:“我不吃了。”
夏端硯卻面露欣喜之色,也不再管夏沫沫,徑直離開。
倔強的夏沫沫抱著母親的相片,終於流下眼淚,柔美的秀發遮住她的臉,此
時,她心裡想的只有死去的母親,這世界之大,也只有母親可傾吐心事。她默默
地把相框放好,脫下熱褲和背心,換上深藍色的騎士服,鏡子裡,美麗的夏沫沫
已擦干了眼淚。
夜色如墨,天空積聚了厚厚的烏雲,四起的狂風夾藏著塵土,狠狠地拍打在
夏沫沫嬌嫩的臉龐上,看起來好像就要下雨,道路的車流也少了很多,紅色??
????像一道閃電劃入無垠的天際。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還鋪了一層白色的雪貂毛,令安逢先踩在上面,那感覺就
如同踏在情人的肌膚上,真的很舒服。安媛媛和喻蔓婷蜷靠在柔軟的大床上,眼
睛看著安逢先像鄉巴佬似的在夢幻般的臥室裡到處閒逛,她們就想笑。
“媛媛姐的房間真舒服。”安逢先看夠了,臥室的裝飾再豪華也無法與床上
的兩名極品大美人相提並論,目光回到喻蔓婷和安媛媛身上。安逢先注意到梳妝
台上有兩瓶指甲油還沒有擰緊,擺放的地方也異常顯眼,說明床上的兩名美人剛
塗過指甲,不過,看到兩雙漂亮的玉足上一紅一銀的腳趾頭,安逢先就明白,指
甲油只塗了腳趾甲。
“那安老師以後就經常來這裡躺一躺?”喻蔓婷吃吃地嬌笑。
聽出喻蔓婷鸚鵡學舌,安媛媛臉一紅,白了喻蔓婷一眼:“我的床雖然夠大,
但我還是喜歡兩個人睡,安老師來我這裡了,你怎麼辦?”
喻蔓婷眨眨鳳眼:“我只是說讓安老師常來,又不是說讓安老師天天來,就
算安老師天天來,你也受不了。”
安媛媛大羞,臉紅到了脖子根,一時間之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唉!”安逢先走到床尾,試了一下大床的柔軟度,柔聲地問道:“你們何
必給我畫餅充饑?只要你們下令,就算殺人放火我也敢去做,有什麼話就說吧!
你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想要貝靜方死。”安媛媛斂起笑容,也沒有了羞澀,她現在只有憤怒。
安逢先牙齒發冷:“真……真的要殺人?”
“我不是隨便說說,只有貝靜方死了,我才能活得有尊嚴,你也才能得到貝
靜方所有財產。”頓了一頓,安媛媛柔聲道:“包括他的女人。”最後一句話對
於安逢先來說最具殺傷力,財富可以去賺,安媛媛這樣的女人卻是獨一無二,舉
世無雙。
可是,即便如此,安逢先也不想殺人,他不是殺人狂,在他的世界裡,除了
安媛媛外,還有喻蔓婷、夏沫沫、貝蕊蕊以及喻美人,甚至遠在美國治療的席酈
都是他安逢先的寄托,他犯不著冒險。
“是不是因為貝靜方威逼你與我發生關系,所以你恨他?如果媛媛姐不願意,
我可以放棄……”安逢先退縮了,不是膽怯,而是單憑這點,貝靜方還罪不至死。
“當然不只這些。”安媛媛冷笑,她感覺到安逢先害怕了,難道錯看了這個
勇敢的男人?安媛媛的眼裡閃過一絲憂慮:“我與貝靜方生活了二十年,依他自
私殘忍的性格,如果我懷上你的骨肉,他會殺了你,雖然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
我的直覺。”
見安逢先臉色凝重,安媛媛從柔軟的大床下來,緩緩走到安逢先的面前:
“我不清楚貝靜方給安老師什麼條件,但我可以肯定貝靜方給安老師的一定都是
些口頭協議,沒有字據,也不會有證據,安老師相信貝靜方會兌現承諾嗎?他只
會殺了安老師。”
安逢先心頭大震,頹然坐在軟床上,這個問題安逢先考慮過,但他已經沒有
退路,為了籌集救治席酈的醫療費,他想出了騙色取財的計劃,但這個計劃卻令
他墮入危險的深淵,根本無法自拔,安逢先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已無法控制,他只
能走一步算一步。
“意思是說,為了自保,我就必須殺了貝靜方?”安逢先在猶豫,他並不是
窮凶極惡的人。
“不錯,只有殺了貝靜方才能活命,我和媛媛可不想你死。”不知何時,喻
蔓婷已盤坐在安逢先身後,她用高聳的乳房輕輕地摩擦著安逢先寬厚的背部。
“喻姐姐也希望貝靜方死?”安逢先扭頭盯著艷光四射的喻蔓婷,她的朱唇
噴出如蘭的氣息,胸脯雪白豐滿。
喻蔓婷伸出藕白的玉臂,把纖纖五指伸進了安逢先的頭發裡,輕輕地撫摸,
就像母親呵護兒子一樣:“說實話,這十六年的時間已經沖淡了我的仇恨,但我
還是希望貝靜方死,越快越好。”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為什麼?難道喻姐姐跟貝靜方也有仇恨?”
“深仇大恨。”喻蔓婷淒然一笑,問:“你喜歡喻姐姐嗎?”
安逢先沒有一絲猶豫:“喜歡。”
喻蔓婷睜著楚楚可憐的鳳眼問:“如果你喜歡的喻姐姐被人下藥迷奸了,你
會生氣嗎?”
安逢先雙拳緊握:“我會殺了那個人。”
喻蔓婷冷笑道:“十六年前,貝靜方就給我下迷藥,然後玷汙了我。”
“什麼?”安逢先倏地從床上跳起來,他抓著喻蔓婷的雙臂厲聲問:“是真
的嗎?”
喻蔓婷美麗的鳳眼滴下了淚珠:“魚魚就是在那次懷上的,我沒有打掉胎兒,
因為胎兒是無辜的。”
安逢先雙目噴火,面目猙獰,但突然間,他痛苦地雙手抱頭,又一次頹然坐
在軟床上:“意思是說,如果我殺了貝靜方,就等於殺了兩個女人的男人、殺了
兩個女孩的爸爸?”
“他不是我男人,也不是蔓婷的男人,他沒有資格做蕊蕊的父親,更沒有資
格做魚魚的爸爸,我告訴你,當年貝靜方也是用迷藥糟蹋我,我家裡很傳統,見
生米煮成熟飯,就逼我與貝靜方交往。這麼多年來,我從未愛過貝靜方,直到蕊
蕊長大後,我認命了,可沒想到,他竟然用同樣卑鄙無恥的手段害了蔓婷,這個
畜生糟蹋完我們之後,同樣把我們的身體弄得滿是傷痕,他是變態的畜生。”
“天啊!媛媛,你也受到了折磨……嗚……”喻蔓婷尖叫一聲,張開雙臂,
把撲到自己懷裡的安媛媛緊緊抱住,兩個女人成了淚人。
安逢先眉頭緊皺,憤怒並沒有沖昏他的頭腦,他清楚地記得蘭小茵也是被殷
校長迷奸,而向景凡打探到殷校長與貝靜方關系密切,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還有,被迷奸的女人都是漂亮的女生,那貝靜方會不會還迷奸了別的女人?
安逢先小聲問:“媛媛姐、蔓婷姐,你們是不是曾經就讀北灣一中?”
喻蔓婷擦擦眼淚:“從喻姐姐改口成蔓婷姐還真有點不習慣,跟你又不是很
熟……沒錯,我和媛媛都是北灣一中的校花。”
安逢先淡淡地問:“蔓婷姐,喻美人知道貝靜方是她父親嗎?”
喻蔓婷一怔,猶豫了半天才說:“有一次我做惡夢,驚醒的時候,美人就在
我身邊,她追問我夢中罵的貝靜方是誰?我沒告訴她,但以美人的智慧,她或多
或少知道我與貝靜方之間有某種關聯。”
安逢先點點頭,問:“你們被下迷藥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喻蔓婷有些迷茫,她看了安媛媛一眼,又想了半天:“祝錦華知道。”
安逢先雙眼冷芒一閃,緩緩地吐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或許沒那麼簡單,如
果要貝靜方死,那麼,還有一些人也必須死。兩位姐姐,我可以答應你們除掉貝
靜方,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也許你們只是一時激憤才想置貝靜方於死地,我
給你們七天的時間考慮。七天之後,如果你們依然認為貝靜方該死,他就必須死。”
安媛媛呆呆地抽噎著:“為什麼是七天?難道貝靜方提前從歐洲回來嗎?”
安逢先在笑,笑得很詭異:“貝靜方根本就沒有走。”
“啊?”喻蔓婷與安媛媛嚇了一大跳,半天才回過神來,安媛媛焦急問:
“是真的嗎?”
見喻蔓婷與安媛媛如此慌張,安逢先的內心歎息,女人就是女人,成不了大
事,不過,有這兩名女人幫助,貝靜方就好對付多了,與其被危險壓迫,還不如
先下手為強,安逢先已經敏銳地察覺到危險的迫近。
“當然是真的,剛才我與他通電話時是六點半,我問他吃過晚飯了嗎?他回
答剛吃過。”安逢先冷笑:“歐洲與我們相差九個小時,他不可能吃了晚飯,這
是他無意識的疏忽。”
“既然他沒有出差,那我們豈不是在他監視之下?”安媛媛臉色又蒼白了。
安逢先點點頭:“判斷正確,不過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很仔細地看過四周,
你們一定以為我是土包子,什麼都好奇、什麼都要看一看,對不對?呵呵,其實,
我是想找找有沒有竊聽裝置之類的東西。”
“找……找到了嗎?”安媛媛心驚肉跳,因為貝靜方多疑,連家人都會監視。
“沒有找到,我忽然想起貝靜方送了一間房子給我。”安逢先拿出一把鑰匙,
色瞇瞇地看著安媛媛:“他叮囑我用這間金屋完成與媛媛姐的交配。”
“我不去。”端坐在床邊的安媛媛有些扭捏,一想到交配,她就感到羞辱,
也感到一絲詭異的興奮,蒼白的臉頰有了兩朵紅雲。
“我剛開始也答應了貝靜方。”安逢先輕輕地坐在安媛媛身邊,手臂一環,
摟住她柔若無骨的軟腰:“可是,後來我想,貝靜方要監視的是我,而不是媛媛
姐,他又何苦在自己的臥室裡安裝竊聽裝置呢?要安裝竊聽裝置,也只會安裝在
送我的那間房子裡,貝靜方一定沒有想到,我偏偏要在這裡與媛媛姐做愛,我要
媛媛姐懷上我的孩子。”
安媛媛臉一紅,把安逢先的手臂推開,喻蔓婷適時走過來,擋住安逢先:
“只要貝靜方死了,不但媛媛是你的,我也是你的,現在你猴急什麼?”
“那不行,萬一我殺了貝靜方,媛媛姐卻反悔,不讓我碰一下,到那時,我
安逢先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說不定連蔓婷姐也不理我。唉!這筆冒險買賣
太不劃算了,我必須要先和媛媛姐做愛,確定了關系後,才有殺貝靜方的決心,
這叫色膽包天,這也是我決定七天之後再動手的原因。”
安媛媛竊笑,喻蔓婷無奈,安逢先無意間破壞了她們的如意算盤,她們原本
達成秘密協議:安逢先殺掉貝靜方,安媛媛可以過上有尊嚴的生活,而喻蔓婷則
單獨擁有安逢先,安媛媛不許染指。
“怎麼樣?”安逢先也瞪著兩名大美人,他並不安媛媛跟喻蔓婷之間的秘密
協議,他只想確立與安媛媛的關系,畢竟安媛媛與貝靜方是夫妻,還有一個女兒,
安逢先不相信安媛媛真能對貝靜方痛下殺手。
“安逢先,你越來越不像老師。”安媛媛似笑非笑,她並不喜歡狡詐的男人,
但要對付奸詐的貝靜方,安逢先的狡詐恰巧堪與其抗衡。
安逢先知道不會是褒獎,他訕訕而笑:“哦,不像老師像什麼?”
安媛媛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像魔鬼。”
安逢先苦笑,他不否認:“我也覺得自己像魔鬼,或者,我就是魔鬼。”
安媛媛輕歎:“好吧!我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對方妥協了,安逢先心裡一片輕松:“什麼條件?”
安媛媛的美目突然暴閃:“我希望你強奸我。”
安逢先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我沒聽錯嗎?”
安媛媛露出詭異的興奮:“你不但要強奸我,還要當著貝靜方的面強奸我,
因為我也要讓他體會一下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強奸的滋味。”
安逢先笑了,他從安媛媛異樣的眼神裡讀出了欲望,叛逆的欲望,那瞬間,
安逢先猶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這是融入血液的魔念:“我……我希望你
的反抗激烈一點。”
安媛媛眼中的異樣越來越盛:“當然,我會掮你耳光、咬你舌頭……”
安逢先渾身的血液在沸騰:“咬舌頭不要緊,千萬別咬我的肉棒,因為我要
用肉棒插你嘴巴。”
這些話語簡直不堪入耳,令喻蔓婷大聲尖叫:“噢……天啊!你們兩個是瘋
子、變態狂。”
“咯咯……”安媛媛柳眉一挑:“跟我來,我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變態。”
浴室的左邊是書房,書房裝飾簡約莊重,寬大的紫檀辦公桌上一塵不染,因
為張媽每天都會擦拭兩遍。辦公桌的左邊是五公尺長的書櫃,書籍擺放整齊,右
邊牆壁掛著一幅做工考究的山水版畫,從這幅版畫上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安媛媛在紫檀辦公桌前坐下,拉開辦公桌下的第三個抽屜,按下按鈕,做工
考究的山水版畫突然陷入牆壁,露出寬大的液晶螢幕。安媛媛又在第三個抽屜裡
拿出一個巨大的遙控器,打開液晶螢幕的電源,螢幕裡清晰地顯現出這間豪宅裡
的每一個角落。
“可能臥室與書房近在咫尺,所以貝靜方沒必要在臥室裡安裝監視裝置,但
在其他房間,無論是廚房、客房還是樓下的浴室,甚至蕊蕊的房間裡,貝靜方都
安裝了監視裝置。”面無表情的安媛媛帶領安逢先跟喻蔓婷進入一個偷窺的世界。
安逢先和喻蔓¥?目瞪口呆。
安媛媛繼續解釋:“這個監視器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時,連續十五天全程監控,
並且同步錄影。”
喻蔓婷大感緊張:“那……那今天安老師欺負我,是不是也被錄下了?”
安媛媛白了喻蔓婷一眼,也沒說話,而是按著手中的遙控器,忽然,液晶螢
幕出現了血脈賁張的一幕,安逢先和喻蔓婷兩人顛鸞倒鳳,居然互舔對方的性器,
那122淫靡的畫面令喻蔓婷花容失色,她大聲尖叫:“關掉、關掉。”
安媛媛切換了畫面,小嘴卻鄙夷地低罵:“狗男女。”
“刪掉,快刪掉!”喻蔓婷急得滿臉通紅。
可安逢先卻不想刪除,因為他和喻蔓婷做愛的時候並不知曉被監視,所以全
神投入,動作自然,比市面上的色情電影更勝一籌,如此絕品,怎能刪掉?心裡
萬分著急中,突然靈機一動:“不能刪除,如果刪除了,貝靜方就會有所察覺,
我們將沒有任何機會。”
安媛媛有些酸溜溜:“這麼好看,我也捨不得刪除。”說話間,她又連續切
換了幾個畫面,最後切換到客房,安逢先一看,臉色大變,因為他就在這間房間
裡讓張媽口交過,監視機器能連續十五天全程監控的話,足以看到安逢先讓張媽
口交的過程,安逢先可不想讓身邊的喻蔓婷感到厭惡。
書名:《魔鬼老師》4
簡介:
夏沫沫說她有安逢先是色狼的證據,這個證據會帶來多大的風波?夏端硯出車禍了!!!究竟是意外還是有人……貝靜生要跟安逢先“借種”,於是安逢先便與安媛媛當著貝靜生的面……
目錄:
第一章偷竊(一)
第二章偷竊(二)
第三章照片來歷
第四章第一次配種
第五章認錯
第六章通風報信
第七章鑰匙之謎
第八章大凶,諸事不宜
第一章偷竊(一)
一身粉紅校服的夏沫沫抿了一下嘴巴:“哼!他不在,難道我們自己就回不了家嗎?”
喻美人睜著大眼睛:“沫沫,你好像突然很討厭安老師,出了什麼事情?”
貝蕊蕊也深有同感:“是不是安老師也送我們手機,你嫉妒啦?”
夏沫沫向後甩了甩長長的秀發:“哼!我會嫉妒嗎?”
喻美人陰柔一笑,神秘地問:“是不是安老師對沫沫動手動腳?”
貝蕊蕊嬌怒,搶先大罵:“臭死魚胡說,安老師才不會這麼壞,安老師從來沒有對我動手動腳。”
夏沫沫冷笑:“那你們被他騙了,安老師不但夠壞,還是一個大色狼,我可不願意讓這頭大色狼護送,以後我情願坐公車。”
貝蕊蕊心中一動,睜大了眼睛:“沫沫,你說安老師是大色狼?這不對喔,上次可是你說的,安老師是大好人、老實人喔!”
夏沫沫見貝蕊蕊和喻美人都是懷疑的神色,她跺了跺腳,大聲說:“我們都被安老師騙了,他就是一個大魔鬼,我會給你們看看安老師有多壞,我有證據。”
喻美人忙問:“證據在哪?”
夏沫沫說道:“在我房間的抽屜裡,哼,我保證你們看了會大大嚇一跳。”
貝蕊蕊當然不相信夏沫沫的話,她瞪了夏沫沫一眼:“那現在就去看。”
喻美人搖頭:“不行,媽媽叮囑過,這幾天一定要安老師親自送我們三個人回家,什麼地方都不能去,以後我們三個人就住在一起了。”
貝蕊蕊也想起了安媛媛嚴厲的叮囑:“對呀、對呀!差點忘記了,我媽媽也這樣說。”
夏沫沫眨眨大眼睛,一臉茫然:“我……我不知道。”
喻美人說道:“那我們在這裡等安老師吧!”
貝蕊蕊噘起小嘴:“不如回教室裡等,站著多累。”
喻美人點頭,一邊拉著夏沫沫問:“沫沫,安老師真是魔鬼?”
貝蕊蕊也問:“是吸血鬼還是僵屍?”
軟軟的沙發上,安媛媛承受著安逢先全身的壓力,肉棒已射精,卻依然能充實肉穴,這令安媛媛暗暗好笑,她一邊為安逢先擦拭虎背上的汗水,一邊溫柔地撫摸他濃黑的眉毛:“我看你就是一個大色狼,要不然夏沫沫不會這樣說你的,你一定有什麼把柄落在夏沫沫的手裡。”
安逢先用牙齒輕輕咬了咬安媛媛的粉頸動脈:“我能有什麼把柄?身正不怕影子斜,小女孩的話能信嗎?我不是大色狼,最多是一只吸血鬼。”
安媛媛似笑非笑地瞪了一眼:“你明白她們是小孩子就好。”
安逢先知道安媛媛心思,剛才一時沖動,暴露了安逢先的內心世界,他後悔不已,當然也不會承認,他一邊揉弄飽滿的乳房,一邊舔吮著鮮嫩的蓓蕾:“媛媛姐別多心,剛才我是說來玩的,沒當真,我對蕊蕊沒興趣。”
“是嗎?蕊蕊可跟我說過,你以前的女朋友就是小女孩,聽說她去美國治療了,是不是因為需要錢,你才答應貝靜方幫我懷孕?”安媛媛半信半疑,想起安逢先剛才亢奮時候叫喊著蕊蕊,她就膽顫心驚,心想:難道安老師打蕊蕊的主意?
安逢先馬上坦白:“貝靜方確實給了我一筆錢,但如果說我只是為了錢才接近媛媛姐,那就自欺欺人了,我第一次見到媛媛姐,就驚為天人,能讓你懷孕,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安媛媛噗哧一聲,頓時芳心大悅,眉目間生出了無限風情:“哼!花言巧語,昨天晚上你對我凶巴巴的,就不怕我難受?”
安逢先吻上了櫻桃般的紅唇:“我一時氣憤而已,回去換衣服的時候,不是向你道歉了嗎?要不是急著與貝靜方見面,我一定像現在這樣,把你干三遍補償。”
陰道的腫脹感又強烈起來,安媛媛嬌嗔:“好像又硬了,別弄啦!蔓婷在家等我們呢!吃完飯後好好休息,別讓蔓婷纏著你,留點力氣晚上強奸我吧!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說服貝靜方的,咯咯……”
協和醫院的急診室前突然一陣騷動,護士和醫生緊張忙碌起來,因為救護車送來了一個將死的男人,這個男人已血肉模糊,全身焦臭。圍觀的人都發出感歎,感歎人世間變化無常,一起普通的交通意外,就使得一條鮮活的生命快要走到盡頭。
向景凡站在圍觀的人群裡,他第一時間向安逢先傳達消息。
飯桌上一片歡聲鶯言笑語,喻蔓婷的烹飪手藝爐火純青,可安逢先才吃到第二碗,就難以下咽,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接到夏端硯出事的消息,安逢先仍然感到震驚和沮喪,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安逢先的離間,夏端硯也許會活得好好的。
“呃……我有些急事馬上要出去,大家慢慢吃。”安逢先盡量讓自己的表情自然些,心虛的他不敢面對夏沫沫,跟喻蔓婷和安媛媛道別後,他匆忙離去。
安媛媛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喻蔓婷卻一臉掃興,直歎每次吃得正歡的時候,這個冤家總有急事匆忙離開,也許是體內的催情藥仍然發揮藥效,喻蔓婷原本希望利用洗碗的時候挑逗一下安逢先,讓他的大肉棒抽插幾回,舒服一下,可惜人已走了,真是討厭。
積架??剛停穩在協和醫院門口,向景凡就迅速跳進了副座,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他便從提包裡拿出了一疊相片:“安哥,這些都是現場的照片,沒有發現貝靜方,夏端硯是被一輛越野車沖撞而掉下高架橋的,車子當時就翻了,但人清醒,自己從車裡爬出來,可惜,那時候突然著火,路人救他也不利落,他被燒得很慘。”
安逢先翻看照片,他有些反胃:“人死了沒有?”
向景凡臉上還有驚恐之色:“現在搶救中。”
安逢先從腰間拔出手槍遞了過去:“這個你保管。”
向景凡不解:“這個危險的時候,你不拿著防身?”
安逢先瞪了一眼:“昨晚我跟夏端硯有過對峙,萬一刑警找我調查,發現我身上有槍怎麼辦?豬腦子。”
向景凡抓抓後腦勺:“安哥,跟九年前相比,你的變化真大。”
安逢先露出一道堅定而殘忍的目光:“你也知道九年了,我希望那些人活得好好的,君子報仇十年未晚,我很公平,十年前他們怎麼對我,十年後,我要十倍奉還。”
向景凡雙拳緊握:“我一直留意,除了王猛全家移民加拿大外,都活得好好的,嘿嘿。”
安逢先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了兩疊厚厚的鈔票遞過去:“這就好,你也不用監視夏端硯了,幫我找到邢愛敏。”
向景凡興奮地大叫:“邢愛敏?”
安逢先皺了皺眉,冷笑道:“你那麼激動做什麼?邢愛敏你也喜歡?”
向景凡訕訕一笑:“說不喜歡,那肯定騙安哥,就不知道安哥為何突然想起邢愛敏,難道想炒回鍋肉?”
安逢先歎了口氣:“積點口德吧!她是受過傷害的女人。”
“你內疚了?”向景凡暗暗好笑。
安逢先目眺遠方,沒有在意向景凡的譏諷:“小凡,我有一種預感。”
向景凡問:“什麼預感?”
安逢先的面目變得猙獰可怕:“我很快就會知道是誰傷害了席酈。”
向景凡恨聲道:“那安哥你一定要告訴我,我要宰了那個狗娘養的,不瞞安哥,我最喜歡的女人就是席酈!喔!放心,我可沒有碰過她,也不敢碰,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他媽的,我的女人都是你心目中的女神?”
向景凡委屈地攤攤手:“喜歡沒罪吧?”
“哼!”安逢先大怒,卻不好發作。
向景凡突然神秘一笑:“安哥,你沒發現嗎?夏沫沫很多地方很像席酈,眼神,頭發,鼻子,臉型,就連走路的姿勢都差不多,不同的是身材比席酈高挑一點,胸部大一點……”
安逢先冷笑:“還會騎機車,對不對?”
向景凡一臉崇拜:“對對對……”
安逢先把手伸過去:“把槍還給我。”
向景凡一愣,問:“干嘛?”
安逢先大吼一聲,掄起了拳頭:“我斃了你,居然連夏沫沫的胸部你也敢看。”
“哈哈……”向景凡大笑,推開車門,倉皇而逃。
安逢先還在怒罵:“有種你別跑!他媽的!”
下午接到了喻蔓婷的電話,她向安逢先說了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壞消息就是夏端硯出了嚴重的車禍。
好消息就是經過全力搶救,夏端硯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由於下午沒有歷史課,安逢先向學校請了假,他打算去探望夏端硯,順便去安慰夏沫沫,不過,車子快到協和醫院時,安逢先改變了主意,對他來說,夏端硯那是該死,他和貝靜方一樣,都是該死的畜生,如果不是因為愛上了夏沫沫,安逢先甚至會親手殺了夏端硯。
想到夏沫沫,安逢先就想笑,她真的像席酈,就像向景凡觀察的那樣,夏沫沫的奶子又白又大,比席酈的奶子還要大。
瑞士小洋樓前一片安靜。
安逢先知道此時夏家的人都在醫院裡,這個時候是行竊的最好時機。
為了避開花園社區的保全監控,安逢先找了一個隱秘的角落,小心地翻過精致的圍欄,推開了並沒有上鎖的窗戶,很順利地進入了小洋樓裡。雖然無法與貝家的豪宅相提並論,但這棟瑞士小洋樓亦是寬敞且富麗堂皇,不過先前已經來過這裡的安逢先迅速找到了夏沫沫的睡房。
很意外,夏沫沫寬敞的睡房有些淩亂,與貝蕊蕊的整潔,喻美人的羅曼蒂克相比,夏沫沫的房間簡直有點野,幾幅寬大的機車圖片以及格林披治賽車錦標賽的海報令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這是女孩子的香閨嗎?
幸好,安逢先在衣櫥裡看到了許多性感的衣裳,或許很少穿的緣故,這些性感的衣裳都放在角落裡,而那些牛仔褲、熱褲、?恤等全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拉開小抽屜,赫然發現很多堆放整齊且香艷無比的內衣褲,安逢先大喜,挑了一條極輕、極滑、極性感的小內褲據為己有。本想再翻找一件心儀的乳罩收藏,可眼角的余光似乎覺得被什麼人盯著,他心中一緊,順著眼角余光看去,原來是一名美人,床尾的桌子上,安逢先看到一個古樸的相框裡有一位美麗的女人,這位美麗的女人很像夏沫沫。
難道是夏沫沫母親的照片?安逢先把照片拿起,凝視了片刻,然後恭敬地放好,雙手合十,向照片裡的美麗女人深深地鞠了三個躬:“夏媽媽在上,請受安逢先一拜,今天偷偷進來,只是想查證一些東西,改天我再隆重紀念您,給您燒許多的紙錢。”
虔誠拜完,安逢先開始翻箱倒櫃,幾乎找遍了整間房間,唯獨一個抽屜讓拇指大的鎖頭鎖著,安逢先急得干瞪眼,他可以把鎖頭撬開,但勢必讓夏沫沫察覺,萬一夏沫沫報警,追查起來,很容易查到安逢先,因為安逢先的積架??肯定在保全的監視系統裡。
按理說,夏沫沫不會把家裡抽屜的鑰匙帶在身上,一定是藏在房間裡,但到底藏在什麼地方呢?安逢先馬上到處翻找,連堆放性感內衣褲的抽屜也翻了一遍,但都沒見鎖頭鑰匙的蹤影,安逢先有些氣餒,忍不住仰躺在夏沫沫的床上,抱起一顆軟綿綿的小枕頭狂嗅,只覺得鼻子裡全是夏沫沫的體香,真是美妙極了。
難道鑰匙在枕頭裡,安逢先心中一動,伸手往枕頭裡亂抓,忽然摸到了金屬物體,他大喜過望,掏出來一看,卻是一條樣式老土的金項鏈,唉!把這條金鏈子放枕頭底下做什麼?莫名其妙!
等等,安逢先瞪著金項鏈看了看,心想:這老土的金項鏈一定是夏媽媽的遺物,夏沫沫把項鏈放進枕頭裡就是想得到夏媽媽的保護,那麼鑰匙會不會也交給夏媽媽保管呢?
安逢先扭頭,再次把目光盯在了古樸的相框上,夏媽媽如電的眼波令安逢先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安逢先啞然失笑,暗暗戲謔自己見過漂亮的女人多了。他拿起相框翻轉過來,輕輕地扳開兩只扣子,相框一松,支腳與相片稍微分離,一個小巧的東西從相框中掉了下來,安逢先一看,頓時眉開眼笑,這不是鑰匙是什麼?
拿起鑰匙,安逢先打開了鎖頭,裡面的東西不多,也不貴重,也許全是對夏沫沫有特殊意義的物品,安逢先翻開一個信封,從裡面抽出了一疊相片,突然,安逢先的手僵硬了,呼吸幾乎都停止,他的臉因為憤怒變得猙獰。
“有人嗎?夏沫沫你在嗎?”就在這裡時候,安逢先聽到了幾聲嬌柔的呼喚,他嚇了一大跳,來不及多想,安逢先趕緊鑽進寬大的衣櫥裡。
沒過多久,安逢先就從微閉的衣櫥裡看到了一個翹翹的屁股。
喻美人的臀部越來越翹了,她深得喻蔓婷的精髓,喻蔓婷讀書的時候,就有美臀皇後的稱號,只是喻美人生性陰柔,不愛出風頭,所以穿著打扮都以高貴清純為主,她美妙的身材完全被掩蓋起來,可是,這種事情發生了改變,喻蔓婷告訴喻美人,要想吸引男人,臀部至關重要。
下午上課前,喻美人換上了緊身的牛仔褲,還穿上了精致的淡藍色高跟鞋,墊高腳跟能使喻美人的臀部又翹又圓。花樣年華裡,少女們幾乎都沒有任何缺陷,雖然她個子是三人中最矮的,但喻美人穿起緊身牛仔褲來,異常搶眼奪目。這次,她相信一定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就連眼光挑剔的母親也對女兒的改變發出贊歎。
來到學校後,喻美人馬上能感覺男生火辣的目光是平時的十倍,按理說她應該開心,甚至得意,可是,她卻覺得非常掃興,因為最重要的男人沒有出現,這個男人就是安逢先。聽說安老師請假去醫院探望出車禍的夏端硯,喻美人心裡直歎息:
唉!白打扮了,安老師又不在。媽媽也真是的,我喻美人這麼漂亮,安老師會不動心?難道非要我穿得性感些,安老師才會喜歡?
當然,喻美人很快就得出答案:安老師確實喜歡看性感的女人,他老是色瞇瞇的盯著夏沫沫的屁股看,哼!難道安老師真是傳說的大色狼?難道安老師真有把柄落在夏沫沫手裡?到底是什麼把柄呢?不行,為了媽媽的幸福,也為了我的幸福,我必須看看是什麼把柄!
喻美人的小腦袋瓜一天到晚就是胡思亂想,她居然也偷偷地請了假。
一切都是那麼順利,就連夏沫沫家的窗子都是開著的,喻美人又激動又緊張地呼喊:“有人嗎?夏沫沫你在嗎?”
喻美人心想:就算被人發現了,憑我漂亮外表,又是夏沫沫的好朋友,一定會沒事的,絕對不會有人懷疑我去偷東西,唉!誰叫媽媽要我嫁給安老師呢,未婚妻打聽未婚夫的底細不算過分吧?喻美人笨拙地從窗戶爬進了瑞士小洋樓,她一面前行,一面安慰自己。
“有人嗎?夏沫沫你在嗎?”終於來到了夏沫沫的房間,喻美人小心推開門,房間裡面空無一人。啊!做賊的感覺真不錯,喻美人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咦?抽屜為什麼是打開的?”喻美人對房間的狀況有點意外,但想想夏爸爸剛出車禍,也許夏沫沫趕回家拿什麼東西,所以房間淩亂也很正常,她想通了,心情也平靜了下來,如同玩阿裡巴巴尋找寶藏遊戲,喻美人開始到處翻找,她一直崇拜夏沫沫,發現兩套騎士服掛著,喻美人見獵心喜,決定試穿一下。
安逢先在衣櫥裡快要窒息了,為了呼吸空氣,他只能把衣櫥門再開大點,可這時,喻美人剛脫光衣服,正準備穿上騎士服,衣櫥門恰好就是一面大鏡子,安逢先推開衣櫥時竟然與喻美人對上了眼。
沈默了三秒,喻美人發出了一聲尖叫。
安逢先大驚,如果喻美人的尖叫引來保全,那就慘了,他趕緊沖出衣櫥,迅速按住了喻美人的嘴巴:“魚魚,是我,是安老師,別喊、別喊……噓……”
喻美人驚恐地點點頭,安逢先松了一口氣,剛放開手,喻美人又下意識尖叫起來,安逢先臉如土色,慌忙中,嘴巴一封,吻住了喻美人的香唇。奇怪的是,喻美人反而漸漸平靜了下來,這是安逢先第二次吻喻美人,和第一次不一樣,這次有久別重逢的感覺,喻美人沒有反抗,只是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安逢先,好像問:你刷牙了沒?
安逢先想笑,真奇妙的相遇,竟然在這個地方見到喻美人,竟然在這個地方又吻了幾乎裸體的喻美人,天啊!她不會怪我沒刷牙吧?
“嗯……”喻美人皺眉搖頭,因為安逢先的手握住了喻美人那一雙高挺的美乳,搓了搓硬立的乳頭,喻美人噴出了沈重的氣息,但安逢先依然不松開紅唇,他喜歡吃喻美人的口水。
“嗯……嗯……”如果不是身處危險的地方,安逢先會一直吻下去,也會一直摸下去,喻美人雪白的奶子比第一次豐滿了許多,安逢先禁不住低頭吮吸喻美人的奶子,他的手伸進了喻美人的小內褲,摸向了一片柔軟的陰部。
喻美人喘息著:“安老師,你為什麼來這裡?”
安逢先輕笑,輕輕撫弄柔軟的絨毛:“魚魚聰慧過人,你猜猜。”
臉紅紅的喻美人夾了夾雙腿,居然撇撇嘴:“沒有挑戰性,哼,安老師一定是為了沫沫手裡的證據。”
安逢先搖頭苦笑:“唉!將來誰做你的丈夫就真的頭痛了,根本就沒有隱私可言,什麼都被你猜到多沒意思。”
喻美人難過地點點頭,討厭的安老師把手指輕輕地摩擦少女的禁區,喻美人渾身哆嗦:“關鍵……關鍵是我猜到了也不說出來,我丈夫就覺得有意思了。”
安逢先又是大笑:“我可不覺得有意思。”
喻美人的臉紅到了脖子:“你又不是我丈夫。”
安逢先愛得心癢癢的:“你媽媽喜歡我。”
喻美人無奈的樣子:“我知道。”
安逢先見喻美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他反而有些納悶:“你媽媽希望你嫁給我。”
喻美人白了安逢先一眼:“你錯了,我媽媽希望你嫁給我。”其實,喻美人早知道母親的想法,一開始喻美人並不理解喻蔓婷這個近似於荒謬的想法,但隨後,喻美人漸漸明白了母親的苦心,這十幾年的相依為命後,喻蔓婷對女兒的感情也超越了一切,她並不希望女兒有嫁出去的那一天,喻蔓婷只想找一個上門女婿,這個女婿最好也要討喻蔓婷的歡心,避免將來難以生活在一起,而安逢先無疑就是女婿的最合格人選。
安逢先不以為然:“那還不是一樣?”
“不一樣。”喻美人那一泓清水般的雙目異彩連疊,自從知道母親喜歡上安逢先,又知道母親想把安逢先認做女婿後,喻美人就開始關注他,畢竟與母親相依為命的十幾年日子裡,喻美人對母親的愛超越了一切,她不希望拋下母親嫁出去,更不想帶著母親去嫁人。
“嗯,我明白了。”安逢先總算理解喻蔓婷意圖,他很願意入贅到喻家,能得到這對麗質天成的母女,他安逢先委屈點又何妨?自從跟喻蔓婷有過魚水之歡後,安逢先就多了一分責任——保護這對美麗又可憐的母女,這也是他對喻蔓婷的承諾,喻蔓婷告訴安逢先,一定要照看好喻美人,安逢先答應了,他還答應照顧喻美人一輩子。
“安老師,喜歡我媽媽的男人很多,但媽媽對男人都很傲慢,可是,我一直不明白,安老師到底用什麼方法,可以在半天之內就令媽媽愛上了安老師?”
安逢先把身材嬌小的喻美人抱起,放在夏沫沫的床上:“因為那天我和你媽媽做愛了。”
喻美人抖了一下,沒有任何掙扎:“我猜也是,但是那時候是在遊樂園,又是周末,你們總不能幕天席地吧?”
安逢先當然不會告訴喻美人,他安逢先用卑鄙的手段奸淫了喻蔓婷,聞著沁人的少女體香,安逢先用堅硬的下體頂著喻美人下體,他溫柔地解釋道:“男人可以用很多姿勢跟女人做愛,不需要用多大的地方,更不需要席子。”
喻美人開始掙扎了,因為她得到了答案,不過,喻美人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媽媽和安老師做愛後,就喜歡上了安老師?”
安逢先扯下了喻美人的小內褲,迅速拿出了粗大的肉棒,頂在了喻美人的雙腿之間:“你和安老師做愛後,也一定會愛上安老師。”
喻美人滿臉紅燙,她掙扎得並不激烈,她認為這是遲早的事情,只是她依然還不明白:“可是,如果安老師是一個壞蛋、大色狼怎麼辦?”
“安老師絕對不是大壞蛋。”說自己不是壞蛋,他卻不停地壞笑,安逢先用連安媛媛和喻蔓婷都害怕的大肉棒摩擦喻美人的小嫩穴,似乎有晶瑩的液體流出。
喻美人眼睛一轉:“既然不是壞蛋,那安老師就要老實告訴我,你對沫沫做過什麼?沫沫為什麼說有證據證明安老師是大色狼?”
安逢先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沈默了一會,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疊相片:“這就是夏沫沫所說的證據。”
喻美人急忙伸手想拿,安逢先卻把相片收起,臉上露出詭異而殘忍的笑容:“讓安老師把肉棒插進去,安老師就給你看這些照片。”
喻美人陰柔地歎道:“我就是不看這些照片,安老師也不會放過我的,對不對?”她突然有奇怪的感覺,敏感的身體發生了變化,豐滿的奶子不停被揉搓,陰道口被一根巨大而火燙的東西撩撥,喻美人清楚,只要安老師的肉棒插入陰道裡,就成了安逢先所說的做愛了。
可是,喻美人並不愛安老師,她只是喜歡安老師,或者說喜歡安老師的安全感,他並不是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喻美人與安老師之間的感情更不是電影小說裡描繪的浪漫愛情。喻美人認為浪漫的愛情就是專屬,就是唯一,她怎麼能跟母親分享安老師的愛呢?
不過,喻美人對母親的感情超越了任何感情,她認為,只要母親幸福,愛情也只能排在第二位,那麼與母親分享安老師的愛情也未嘗不可,她希望與安老師做愛後,會愛上安老師,下意識中,喻美人想體驗一下母親是如何愛上安老師的。 第二章偷竊(二)
“你說對了,安老師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和魚魚做愛,你準備好了,安老師就要插進去,會有一些痛。”安逢先陰沈著臉,順手把相片遞給了喻美人。
喻美人接過相片連續翻看,臉色漸漸大變,她突然奮力掙扎,但安逢先早有準備,粗大的肉棒頂開了柔嫩的小穴口,喻美人大驚,扔掉了手中的相片,雙手想極力推開安逢先,但一點用處都沒有,安逢先雄偉的身體還是壓了上去,粗壯的龜頭一點一點擠進了柔嫩的小穴。
喻美人低呼:“噢……痛,好痛……”
“是嗎?”安逢先獰笑,肉棒又繼續前進,喻美人只能挪動身體,但安逢先如影隨形:“現在是不是認為安老師更壞了?”
喻美人害怕極了,秀發飛舞,她趕緊搖頭:“啊……不、不是的,安老師,我好痛……”
安逢先木然問:“知道相片裡的女人有誰了嗎?”
章喻美人否認:“不……不知道。”
安逢先冷笑著又挺進了一點,蜜穴呈凹陷,確實太粗大了,可是安逢先竟然不憐香惜玉:“說謊是要被懲罰的哦!”
喻美人大叫一聲:“啊,知道,知道,是蘭姐姐,校長夫人。”
安逢先又問:“還有嗎?”
喻美人只好如實回答:“還……還有王老師,哦、哦,痛死了啦!”
安逢先解釋:“這些照片都是假的,是拼接的。”
喻美人快要哭出來了:“是真是假我不管,你只要放過我,放過我媽媽。”
安逢先獰笑不已,他的肉棒插進了三分之一:“放過你嗎?可以,只要給安老師插進去,就可以。”
喻美人嬌聲哀鳴:“不行,啊……嗚嗚,好痛,好痛,你是大魔鬼!”
安逢先冷笑一聲:“既然是這樣,大魔鬼就不客氣了,嘿嘿,喻美人同學,對不起了。”
說完,安逢先凶猛一挺,整根碩大的肉棒全部塞入了喻美人的小穴中,喻美人這次連叫都叫不來,她只覺得下體火辣刺痛,陰道口似乎有裂開的感覺,眼淚如雨點般落下。
“嗚……嗚……”喻美人的哭聲有高亢的趨勢,安逢先只好惡狠狠地蓍告:“不許哭,再哭的話,安老師就不客氣了。”
喻美人只好息聲,只是抽噎聲此起彼伏,好不淒涼。
“好了,現在安老師開始解釋了。”安逢先知道不管他如何解釋,喻美人都不會相信的了,但他還是不甘心,這些照片包含了兩個成熟女人,一個是蘭小茵,一個是王雪絨。這兩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冶情淫蕩,與安逢先顛鸞倒鳳,享受魚水之歡時,卻不知道為何被一一拍照下來,照片清晰,纖毫畢現。如今安逢先就是有十八張嘴,也無法解釋清楚,怪不得夏沫沫對安逢先的態度發生大變。
安逢先在想,如果這些照片讓安媛媛和喻蔓婷看到了會怎樣呢?相信兩名超級大美人一定像夏沫沫一樣,對安逢先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到那時候,安逢先四面楚歌,他會死得很慘。
安逢先一時也沒有良策,強行奸淫喻美人,只是安逢先作出最後一搏,他希望先穩住喻美人,喻美人穩住了,喻蔓婷就好對付,得到這母女倆的支持,安逢先才有信心去說服安媛媛。
“魚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安老師沒有那麼壞……”安逢先脫下了身上的衣物。
直到計程車到了瑞士小洋樓前,貝蕊蕊還在思索一個問題:為什麼媽媽不讓我去醫院看夏叔叔呢?真奇怪。
下了車,貝蕊蕊暗自得意:嘿嘿,都說臭魚魚聰明,我看遠遠比不上我貝蕊蕊,估計夏沫沫也想不到我會來她家偷東西,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她夏沫沫,一天盡說拿到了證實安老師是大魔鬼的證據,但向她要,她又推三推四,哼,要嘛就不想給我們看,要嘛就根本沒有什麼屁證據。
可是,怎麼進去呢?貝蕊蕊站在瑞士小洋樓外思考著,圓周率她能背到小數點後三十二位,但如何爬進小洋樓就不是貝蕊蕊的強項了,她決定先在周圍看一看,可是剛邁出腳步,一輛熟悉的車子映入了貝蕊蕊的眼簾,她凝神看去,那灰色的積架??就停在不遠處,這是貝蕊蕊親自選給安老師的車子,她當然一眼能認出來,她已把積架??的車牌號碼背得滾瓜爛熟。
貝蕊蕊眉開眼笑:哦,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比我聰明,這個人就是安老師,他一定就在小洋樓裡。
可是安老師來這裡做什麼?難道他也想偷東西?哼哼!是了,安老師一定是來偷證據的,他一定害怕他的醜事被我們知道,他要毀屍滅跡,不對不對,應該是湮滅證據,不對不對,應該叫毀滅物證,唉!不管那麼多了,抓住安老師再說,只要抓住安老師,就能逼他聽我話,我叫他笑,他就要笑;我叫他哭,他就必須哭;我叫他抱我,他敢不抱我嗎?
想到這裡,興奮又害羞的貝蕊蕊趕緊圍著小洋樓四處遊走,她很快就發現了進入小洋樓的窗子。為了抓住安老師,貝蕊蕊當然小心翼翼,不能弄出聲音。
同樣笨拙地爬進了小洋樓,貝蕊蕊張望了一下四周,又深深吸了一大口氣,然後拍拍“撲通撲通”直跳的胸口,躡手躡腳地向夏沫沫的房間走去,快要接近的時候,貝蕊蕊居然從敞開的房間裡聽到了嚶嚶的哭聲,那是女孩子的聲音,奇怪?難道是沫沫?
嚇得渾身發抖的貝蕊蕊剛想往後退,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男中音,那是安老師的聲音,很有磁性,很有感情:“魚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安老師沒有那麼壞……”
“嗚……痛死了啦,安老師,你……你先拔出來……”
“魚魚?”門外的貝蕊蕊被震驚了,這是怎麼回事?喻美人為什麼哀求?喻美人為什麼哭?貝蕊蕊決定看個究竟,她往房間探進了半邊腦袋,馬上被眼前的景象激怒了,光著屁股的安老師居然把身體壓在喻美人的身上,可憐的喻美人連掙扎都不敢掙扎,因為一掙扎就疼得厲害。
“放開魚魚,你放開魚魚……”憤怒之極的貝蕊蕊聲嘶力竭地撲向安逢先。
貝蕊蕊太沖動了,她本應該悄悄地離開,然後叫來保全,她不應該獨自一個人阻止安逢先,當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是自投羅網時,已經太遲了。安逢先只是輕輕一閃,就躲過了貝蕊蕊的撲擊,雖然突生變故,但安逢先遠比貝蕊蕊強大得多,他抓住貝蕊蕊的胳膊一扯,貝蕊蕊順著慣性撲倒在床上,安逢先迅疾抓起貝蕊蕊的長發,把她的脖子夾在臂彎裡,貝蕊蕊拼命地掙扎,小腿在床外亂踢,但臂彎收緊的力量也愈加強大,貝蕊蕊幾乎喘不過氣來。
瑜美人見狀,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她大聲哀求:“嗚……安老師,別這樣、別這樣,有話好好說,蕊蕊不行了,求求你放開蕊蕊。”
自始至終,安逢先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喻美人的小穴裡,與貝蕊蕊搏斗並沒有讓安逢先費太大勁。
“咳……咳……”貝蕊蕊狂咳,安逢先的臂彎松開了一點,貝蕊蕊得到喘息的機會,她的臉色由脹紅變成了蒼白。
安逢先見喻美人痛苦的樣子,心有不忍:“不是你們求我,是我求你們了,別逼安老師好不好?”
喻美人顫聲道:“蕊蕊,你別這樣,我、我是自願的。”
“自願的?”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眼睛正好看到散落四周的照片中有王雪絨,貝蕊蕊更是怒不可遏,心裡早把安逢先罵成荒淫無恥的大魔鬼,哪還相信喻美人的解釋?她的美目瞪圓了:“魚魚,不要怕,諒他也不敢殺人滅口,我媽媽和爸爸都在門外等我……”
安逢先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安媛媛要殺貝靜方,貝蕊蕊的謊言也許能把安逢先唬住,他冷笑一聲:“蕊蕊,安老師不是壞人,你們不聽我解釋,就胡亂斷定安老對師是壞人,安老師也許真的會變成壞人,萬一壞人惱羞成怒,惡從膽邊生,先把你們殺了,然後再出去把你們的父母殺了。”
“蕊蕊,我真是自願的,我媽媽答應了安老師……哎喲,好痛……”話才說一半,小腹一陣痙攣,引起短促的疼痛,喻美人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安逢先大驚,他不敢輕易把大肉棒拔出來,擔心引起喻美人的陰道大出血。
“魚魚,你怎麼了?”貝蕊蕊焦急萬分,身體向下一滑,居然逃脫了安逢先的控制,安逢先關注喻美人,一時疏忽大意才讓貝蕊蕊得逞,眼前貝蕊蕊就要逃走,他再也顧不上許多,雙手一撐,整個身體彈起,閃電般撲向貝蕊蕊,貝蕊蕊雖然與安逢先有兩米的距離,逃跑的動作也快,但慌亂中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安逢先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貝蕊蕊抓起,扔到了床上,驚恐萬狀的貝蕊蕊發現安老師的胯下有一根巨物在高舉,巨物上面還有一圈圈血跡。
“美人、美人,我們一起打他,我們兩個,他才一個,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你勇敢點。”貝蕊蕊抱著喻美人大喊,哪知倦痛的喻美人無力地搖搖頭。
安逢先見喻美人沒有跟貝蕊蕊聯合,心中松了一口氣,他可以全力對付貝蕊蕊,這個平時一副昏昏欲睡,說話嬌嗲的柔弱少女臨危不懼,想起那次在廢棄公路邊貝蕊蕊竟敢當著幾百人大罵文陽的一幕,安逢先不禁暗暗頭痛,畢竟這裡不是久待之地,要想辦法征服貝蕊蕊,然後盡快離開。
“美人、美人,你快起來穿衣服呀!”貝蕊蕊還在鼓動喻美人,她也知道單憑一己之力,無法抗衡凶悍的安逢先。
安逢先不但凶悍,還非常狡詐,他已看出喻美人在猶豫,在這關鍵時刻,安逢先果斷出擊,他欺身爬上了睡床,嘴上惡狠狠道:“喻美人同學可以穿衣服,不過,貝蕊蕊同學就要脫衣服了。”
貝蕊蕊大駭:“你什麼意思?”
安逢先雙臂疾伸,抱住了貝蕊蕊:“沒什麼意思,知道你貝蕊蕊喜歡安老師,老師就不強奸你了,我們做愛好嗎?”
貝蕊蕊脹紅了臉:“你……你這個無恥卑鄙的大渾蛋。”
“嘿嘿。”獰笑中,安逢先抓住貝蕊蕊的手臂一擰,貝蕊蕊痛得隨身翻滾,雙腳胡亂踹踢,尋求自保,可是她又怎能抵擋安逢先的攻擊?只堅持不到五分鍾,奮力抵抗的貝蕊蕊已氣喘如牛,孱弱的體力無法再築起有效的防線,嬌柔的身體被安逢先死死地摁趴在床上,安逢先竟然還能騰出一只手來,掀起了貝蕊蕊的短裙。這個愛穿短裙,整天炫耀自己美腿的青春少女終於明白穿著打扮性感點會付出代價的,代價小點就是被男人看個夠,代價嚴重點就會被男人調戲、欺辱甚至強暴。盯著圓翹粉嫩,白裡透紅的性感美臀,安逢先突然感到無比強烈的沖動,不管貝蕊蕊是否同意,他都迫切地希望能把大肉棒插入美臀的中間。
“放開我……嗚……安老師……放開我。”軟弱無力的貝蕊蕊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因為白色的蕾絲小內褲已被粗魯地扯掉,平時尿尿和便便的地方被一條溫暖的東西舔吮,雖然不願意去猜,但貝蕊蕊明白,那是男人的舌頭,天啊!這個安老師在干什麼?他舔人家的屁股做什麼?他不怕髒嗎?
安逢先當然不怕髒,因為少女的陰部就是再髒,也同聖水一樣聖潔,他不但舔吮,還把舌頭卷入熏香的小穴,果然是少女的愛穴,沒有一絲異味,穴口外微鹹的液體大概是尿液,可是潮濕的穴口內就是清爽的愛液,這是一個女人正常的分泌,只要被挑逗片刻,無諭女人願不願意,那清爽微甜的愛液就會源源不斷流出來。貝蕊蕊的愛液特別多,比喻美人的愛液豐沛多了,這是因為貝蕊蕊比喻美人的身體更敏感。
“啊……住手……請住手,安老師,求求你快住手……不要舔……”貝蕊蕊猛地擺動翹臀,但安逢先手上一用力,貝蕊蕊被反扣在身後的雙臂就疼得如斷裂一般,她痛苦地尖叫一聲,再也不敢亂動,任憑安逢先吮吸她的下陰。
安逢先得意地問:“你剛才罵安老師無恥?”
貝蕊蕊小嘴一抿,半哭半喘地哀求:“我……我承認錯誤,下次不敢啦!”
安逢先冷笑:“好,那你安靜的讓安老師舔三分鍾,安老師就放過你,就三分鍾。”
“啊……”天真的貝蕊蕊居然相信了安逢先的承諾,把臉壓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意外的是,酥麻暢快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這是怎麼回事?貝蕊蕊覺得就算給安逢先舔吮十分鍾也能忍受,因為安老師舔得非常舒服。以前貝蕊蕊也偷偷摸過自己的小穴,特別小穴最上方的那顆小米粒,每次用手指頭壓下去揉摸,會有隱隱的快感,不過讓舌頭去舔,似乎快感強烈了好幾倍,貝蕊蕊嘗試著享受一下,她悄悄把美臀幻又擡高一點,不料卻碰到了安逢先的鼻子。
一旁的喻美人在歎息,她知道接下來貝蕊蕊會面臨與自己同樣的命運,雖然很不情願看到安逢先強奸貝蕊蕊,但喻美人更不願意媽媽失去一個心愛的男人,所以喻美人沒有相勸,也沒有阻止安逢先,她只是定定地看著,看著貝蕊蕊一步步滑向被強暴的邊緣。
安逢先驚詫地注視著貝蕊蕊的身體變化,她把美臀擡高的瞬間,安逢先就知道貝蕊蕊比她母親更敏感,假以時日,她一定比安媛媛更風騷,一想到風騷入骨的安媛媛,安逢先的肉棒便硬到極點,他很下流地問:“蕊蕊……喜歡安老師這樣舔嗎?喜歡就說喜歡,不喜歡就說不喜歡,可不許罵喚!要不然,安老師會生氣的。”
貝蕊蕊很快就回答:“不喜歡。”
安逢先笑了,他肯定能猜到貝蕊蕊的回答,一個少女如果說“喜歡”男人舔小穴的話,那個少女就不純情了,但是貝蕊蕊迅速回答,就證明她願意跟安逢先交流。
“好,現在把屁股再擡高一點,讓安老師看看你是不是處女。”
“人家當然是處女啦そ”貝蕊蕊回答這個問題時簡直想哭,因為安逢先的提問刁鑽,讓她不想回答都不行。難受中,貝蕊蕊又把美臀擡高不少,幾乎呈四十五度傾角。安逢先可以清楚地觀察貝蕊蕊的小穴,這是一個美麗的嫩穴,像一只新鮮蚌蛤,鮮嫩無比,腥香撲鼻,周圍柔軟的芳草表明,這個鮮嫩蚌蛤的主人還沒有發育完全。
“千萬別動啊!安老師再看仔細點。”諄諄叮囑了貝蕊蕊,安逢先卻緊盯著喻美人,因為安逢先已經站了起來,他胯下的大肉棒正對著貝蕊蕊的嫩穴,趴在床上的貝蕊蕊並不知道危險迫近,三分鍾早已過去,她還期待安逢先再舔一下麻癢的嫩穴口,此時的嫩穴微微洞開,愛液充足,加上有安逢先唾液的滋潤,嫩穴已具備了容納陽具的必須條件。安逢先見時機成熟,決定再冒險一次,強行占有貝蕊蕊。見喻美人神態自若,沒有向貝蕊蕊示警,安逢先更放心地擺好馬步,用沾有喻美人處女血的大肉棒輕輕抵到貝蕊蕊嫩穴口,用力一捅而進,堪堪捅進了一半。
“啊……”貝蕊蕊大叫一聲,痛得忘記了閃躲,安逢先瞅準這個時機,再次力挺,粗壯的莖身完全沒入了貝蕊蕊嫩穴最深處。
“哇!好痛,我要告訴媽媽……說你欺負我……嗚……人家還是處女……”貝蕊蕊雙手被安逢先反扣著,她只能扭動屁股及細腰,這一扭動令安逢先肉棒飽受擠壓,他大感舒爽又大呼吃不消,干脆放開貝蕊蕊的雙手,讓她拼命地捶打睡床。
安逢先則騰出雙手,穩穩地抱住嬌軀:“蕊蕊,別喊那麼大聲啦!等會把所有的保全都引來,第二天報紙都寫滿了貝蕊蕊被強奸的消息,同學們會說貝蕊蕊勾引了安老師,貝蕊蕊是爛貨,貝蕊蕊已經不是處女,貝蕊蕊……”
“嗚……別說了,我不喊了,嗚……沫沫是不是也遭……遭你毒手了?”貝蕊蕊撲倒在床上痛哭,但哭聲明顯低了許多,她也害怕讓人知道她已經不是處女了。
安逢先壞笑:“沫沫才沒你們那麼笨,沫沫早就愛上安老師,她和安老師做愛好多次了。”這句話不但說給貝蕊蕊聽,也是說給喻美人聽,果然,喻美人的眼裡有了一絲妒意,沒想到反而是夏沫沫捷足先登。
貝蕊蕊更是對夏沫沫恨得咬牙切齒:“嗚……死沫沫,還說情同姐妹……早把證據拿出來,我和魚魚就沒事了,嗚……我不是處女了。”
安逢先眼睛一轉,開始替自己解釋:“這些證據根本就是誣陷安老師,安老師根本就沒有跟兩個女人搞過。”
貝蕊蕊是一個認死理的人,如今的安逢先在貝蕊蕊的眼中,就是一個超級大色狼,他安逢先的話比放屁還不值錢,聽到安逢先解釋,貝蕊蕊不由得破口大罵:“你還想狡辯嗎?你強奸了魚魚,又強奸了我,你是一個大色狼,嗚……”
安逢先碰了一個大釘子,臉色微變,心中惱羞成怒,胯下的肉棒悄悄碾壓了小穴幾下,嘴上惡狠狠地說:“魚魚答應嫁給我了,有老公強奸老婆的嗎?”
貝蕊蕊小腹劇顫,火辣的陰道居然傳來觸電的感覺,她呻吟了一下:“噢……你胡說。”
安逢先冷笑著繼續碾壓:“你可以問喻美人。”
貝蕊蕊帶著痛苦的表情看向喻美人,哪知喻美人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唉!安老師說的是真的,這次蕊蕊你多事了。”
這句話連安逢先也感到意外,他沒想到喻美人會幫他,看來喻美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小小年紀就能顧全大局,以後一定是厲害的角色。貝蕊蕊更是震驚之極,她張大了嘴巴:“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喻美人淡淡一笑:“我都說是自願的了,你偏不相信。”
貝蕊蕊驀然想起喻美人確實說過自願的話,但當時熱血沸騰的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如今知道實情,她後悔已來不及,處女不僅被奪去,連曾經崇拜的安老師也成為了別人的老公,貝蕊盈簡直傷心透頂,瞪大的眼睛裡依然流露出難以置信:“什麼?你們……那,那我不是虧大了?”
“也不算虧,你以前不是喜歡安老師嗎?”安逢先於心不忍,他開始輕輕地拔出肉棒,又輕輕地插入,動作很溫柔,貝蕊蕊的肉臀很舒服,恥骨壓在上面,一點痛感都沒有。
貝蕊蕊傷心不已:“嗚……安老師,你救過我,又強奸了我,以後我們各不相欠。”
見貝蕊蕊哭出來,安逢先更是心軟,他趕緊哄騙:“安老師欠你的,一開始安老師以為貝蕊蕊不是處女,現在才知道貝蕊蕊是處女,安老師真後悔,可是安老師又補償不了,唯一補救的方法就是娶貝蕊蕊做老婆了。”
貝蕊蕊悲憤道:“要娶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先要跟喻美人離婚。”
安逢先輕笑:“我都沒跟喻美人結婚,怎麼會跟她結婚?”
貝蕊蕊一愣,如一語驚醒夢中人:對呀,安老師都沒跟臭死魚結婚,她憑什麼說安老師是她老公?她憑什麼那麼囂張?
見喻美人臉色難看,安逢先安慰道:“嗯,喻美人確實囂張,因為她皮膚很白。”
貝蕊蕊毫不示弱:“哼!她胸部沒我大。”
安逢先點頭同意,不過他又說:“喻美人的耳朵很漂亮喔!”
貝蕊蕊大聲說:“她屁股沒我大……咯咯……”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
安逢先順水推舟:“貝蕊蕊的屁股確實又大又圓,你們三個好姐妹中屁股最好看的就是蕊蕊的屁股了,我要檢查檢查蕊蕊的胸部是不是最大?”
安逢先一邊說,一邊熟練地剝下貝蕊蕊的連身短裙,卻留下了蕾絲乳罩,因為蕾絲乳罩很性感,透明的蕾絲若隱若現,粉嫩的乳頭幾欲跳出,這令清純的貝蕊蕊有了一絲淫蕩,她果然沒有虛言,美麗的桃形奶子幾乎與安媛媛的奶子一模一樣,又大又挺,又圓又白,安逢先愛不釋手,一旁的喻美人嫉妒得直皺眉頭。
貝蕊蕊低頭看了看幾乎裸露的大奶子,猶自氣惱:“看來我真是胸大無腦了,她們一個暗渡陳倉,一個聲東擊西,我卻什麼都蒙在鼓裡,笨得要死。”
“哈哈哈哈……”
三個人大笑,喻美人的臉色逐漸紅潤,貝蕊蕊也恢復了嬌憨可愛,安逢先乘機吻了吻貝蕊蕊雪白的脖子,激動地用雙手握住了兩只高聳挺拔乳房,肉棒一陣輕輕抽送,感覺貝蕊蕊沒有太激烈的反應,他抽送的速度漸漸加快。未經人事的喻美人緊張地注視著安逢先的一舉一動,因為她也要做好再次容納大肉棒的準備。
貝蕊蕊嬌喘連連,嫩穴的脹痛依然強烈,但完全適應了,且因為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乳房,貝蕊蕊感覺既興奮又特別,安逢先托起兩只豐滿的大奶子揉搓:“蕊蕊的奶子雖然夠大,但不夠結實,彈性也不夠好。”
貝蕊蕊很不高興,她一邊呻吟,一邊問:“真的嗎?”
“嗯,想要奶子夠結實,彈性夠好,就必須讓男人經常摸。”安逢先抽插的幅度漸漸增大,他的腦袋越過雪白的脖子,尋找貝蕊蕊的嘴唇,貝蕊蕊左右躲閃,縱然乳房被抓,小穴被插,她也不願意把初吻輕易送上,安逢先好不惱怒,粗大的肉棒異常淩厲地敲打貝蕊蕊的嫩穴,泛紅陰唇邊竟然滲出了絲絲淡紅色的血水。
安蓬先視若無物,他的肉棒拉得很長,插得很深,那緊窄的嫩穴裡與安媛媛的蜜穴極其相似,都能吮吸龜頭,擠壓莖身,幸好流出的血水並不鮮艷,安逢先更是不會放過貝蕊蕊,肉棒密集的抽插也使得小腹拍擊在嫩白的臀肉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貝蕊蕊哪裡能忍受如此凶狠的進攻?她情不自禁地嗲聲撒嬌:“安老師以後要摸我的,不要摸魚魚的,魚魚的沒我的大。”
安逢先一路狂插,棒棒沈重,只是說話充滿了溫柔:“除非你也答應嫁給安老師。”
“我要問……問過媽媽,不過媽媽說過,安老師對席酈不離不棄,這樣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啊……安老師,你揉輕點。”貝蕊蕊羞紅了臉,她粉紅的乳頭被安逢先輕輕捏了幾下,驕傲硬立起來。
第三章照片來歷
安逢先並沒有用力,對付少女和對付熟女不同,他對貝蕊蕊很溫柔,但少女的身體過於敏感,她還是責怪安逢先太用力了,安逢先只好用甜言蜜語安慰:“蕊蕊的奶子開始有彈性了。”
貝蕊蕊低頭看著安逢先的雙手正在把玩兩只高聳的乳房,她早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雙腿間滲了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多,濕濕的、癢癢的,更奇妙的是,她居然喜歡安逢先揉弄乳房的感覺,很舒服,她開始希望安逢先揉得更用力些,可是,這麼難堪的要求,怎麼好意思開口呢?她靈機一動,說:“我找別的男人摸效果會不會好一點?”
安逢先頓時熱血上頭,狠狠握住了貝蕊蕊的大奶子:“我現在想強奸你,你這個小騷貨。”
喻美人譏笑:“說你貝蕊蕊胸大無腦沒錯的,這些刺激男人的話只能適得其反,你既然想嫁給安老師,就只能讓安老師摸你身體,你現在想找別的男人摸你胸脯,那不是給安老師戴綠帽子嗎?”
安逢先越聽越怒,不知不覺中他的雙手加了力道,狠狠捏著貝蕊蕊的乳頭大力揉搓,貝蕊蕊又吃了悶虧,她明顯聽出喻美人在挑撥,但又說得有理,貝蕊蕊只好閉上了眼睛,輕輕地發出了呻吟,翹翹的小臀左右搖擺,夾住了豎起的肉棒,安逢先不知道何時,已經把貝蕊蕊的乳罩脫走,他喜歡肉貼肉的感覺,何況少女的肌膚柔滑飄香,貼上去的感覺妙不可言。
“噢,安老師,我好難受,你親親我……”貝蕊蕊的脖子向後仰,這次不需要安逢先尋找,貝蕊蕊送上了自己的櫻桃香唇,安逢先閃電般叼住香唇,瘋狂地吮吸,就像吮吸嫩穴一樣吮吸她的香唇,如幻的眼波裡,安逢先看到蓬勃的欲望,想不到貝蕊蕊小小的年紀就如此銷魂蝕骨,她的美臀越翹越高,安逢先垂直抽插越來越密集,龜頭凹深的稜角劇烈地摩擦著柔嫩的小穴。
“啊……噢……安老師……我真的受不了,怎麼回事?”強烈哆嗦中的貝蕊蕊突然趴下,圓圓的美臀噘得更加美麗。
狗狗雪納瑞很孤單,大小主人都走了,它可憐地垂著腦袋,蜷臥在沙發上,見張媽拿骨頭引誘,雪納瑞居然只翻了翻眼皮,連一點興趣都沒有。
“哼!又不是死了你爹,你一只畜生,難過什麼?”張媽有不好的感覺,安媛媛出門的時候,帶走了很多行李,就像出遠門一樣。
作為下人,張媽又不能詢問安媛媛要去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回來。貝靜方出門時候,曾經叮囑張媽要看好安媛媛,萬一安媛媛不回來了怎麼辦?張媽感到害怕,她既離不開貝靜方,又懼怕貝靜方。
“嗚……”雪納瑞發出低沈的哀鳴,這是一種喜歡熱鬧,精力旺盛的犬種,平時它寧願不吃,也要玩耍。可惜張媽沒那閒心,見雪納瑞無精打采的樣子,張媽靈機一動,轉身進廚房,拿了一瓶蜂蜜出來,雪納瑞突然跳起,向張媽跑去,張媽得意極了,她知道雪納瑞嗜蜜如命。
因為擔心弄髒雪納瑞漂亮的長毛,張媽極少喂雪納瑞吃蜂蜜,她怕安媛媛知道後會責罵,所以張媽一直喜歡把蜂蜜塗抹在手心,讓雪納瑞去舔,這次也一樣,但餓了一天的雪納瑞眨眼間就把蜂蜜舔完,張媽只好再塗一點,沒想到雪納瑞發現了蜜源,竟然向張媽手中的整瓶蜂蜜撲去,張媽大驚,閃避時把蜂蜜潑出一點在大腿上,雪納瑞機敏,連忙舔食張媽大腿的蜂蜜,小舌頭靈活,連舔幾圈,也迅速舔完,雪納瑞似乎意猶未盡,還在亂蹭張媽的大腿,張媽忽然覺得大腿癢癢的,有一絲怪異的感覺,這感覺好似被男人舔吮陰部般舒服。
張媽喜歡貝靜方,更喜歡他舔弄肉穴時的溫柔,每次強奸完張媽後,貝靜方就像狗狗一樣,舔食張媽的肉穴,把張媽的肉穴打掃得干干淨淨,然後瘋狂與張媽接吻,一開始張媽很不適應,不適應半夜在夢鄉中被強奸,不適應被咬得遍體鱗傷,不適應與舔過自己肉穴的嘴巴接吻,不過,這些不適應經過漫長的時間後卻成為了張媽在貝家的依賴,她早已經習慣了這些依賴,幾天不被強奸,幾天不被撕咬,幾天不讓貝靜方舔食肉穴,張媽就會感到莫名的難過,如同失戀一樣痛苦。
貝靜方已經離家幾天了,張媽一直在痛苦中煎熬,如今狗狗舔她的大腿,她竟然有怪異的感覺,下意識裡,張媽把狗狗當成了貝靜方,見四周無人,張媽撩起裙子,把蜂蜜滴在了大腿的根部,狗狗尋味而來,瘋狂地舔食蜂蜜,也舔弄了張媽的肉穴,奇怪的是,張媽肉穴邊的陰毛參差不齊,雜亂無章。
“哦……你真討厭。”張媽癡癡浪笑,她干脆把蜂蜜塗在穴口讓狗狗舔食,那卷皺的陰唇因為狗狗的舔弄而變得豐滿,充血過多的緣故,整片肉蕊呈現深褐色,張媽感到欲望來了,她多麼希望貝靜方能在身邊,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張媽輕輕地呼喊著:靜方,靜方……
迷蒙中,一個挺拔的影子站在張媽的面前,張媽在歎氣,感歎自己過於思念貝靜方,以至於出現了幻覺。
挺拔的影子冷冷地說:“張媽,你真夠賤,怪不得媛媛說你是賤貨,一個骯髒的賤貨。我只不過出差幾天,你就忍受不了,竟然讓狗來滿足你的賤穴,好吧!讓我來吧!讓我來滿足你這個賤貨。”
張媽甩甩頭,確定不是幻覺,而是在真實的世界裡:“靜方?怎麼回來了?我好想你!”
貝靜方的語氣雖然冷,但眼裡有了笑意:“我當然回來了,再不回來,你賤穴就讓狗吃了。”
張媽驚喜不已,她故意不放下裙子,讓那到處是狗唾液的肉穴敞露在貝靜方面前:“呵呵……你就那只狗,不只是狗,還是一條野狗,嘿!靜方野狗,快來吃蜂蜜。”
貝靜方咬牙切齒:“你說我是野狗?”
張媽冷笑:“你不是野狗,你只不過是一條雜種野狗而已,想不到你這條雜種野狗還有一個很詩情的名字,叫什麼青黛如眉,呵呵,青黛如眉、青黛如眉,還不如改名叫青黛拔毛。”
貝靜方被激怒了:“我殺了你,張媽,我要殺了你。”
張媽不屑一顧:“你來啊!”
“好!我成全你。”貝靜方拉下拉鏈,掏出半軟半硬的家夥,用手輕捋了兩下,那家夥總算硬成了肉莖,看張媽分開的大腿中間那片蓬亂的陰毛,貝靜方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走向張媽,抓住幾根肉穴邊的陰毛,突然用力拔起,硬生生地拔出幾根卷曲的陰毛,張媽痛苦地尖叫,貝靜方卻在這時,把硬起的肉莖插入了張媽的肉穴裡。
“汪汪汪……”雪納瑞憤怒地狂吠,因為貝靜方強占了它的地盤,那美味的蜂蜜太好吃了,雪納瑞焦急的在四周打轉,可惜,糾結的兩人正上演一出狼狽為奸的好戲,又豈會在一時半刻間停歇?
“喔……你這條野狗還真有勁……”張媽淫蕩地挺起下體,迎合貝靜方的抽插。
貝靜方怒罵:“渾蛋,你才是骯髒的賤貨。”
張媽惡言嘲諷:“我賤,我髒,但你更賤,更髒,老婆讓別人干,愛吃自己的精液,呵呵……青黛如眉,你就是一條骯髒的野狗。”
貝靜方因為憤怒而脹紅了臉:“住嘴、住嘴,你給我住嘴!我干死你、干死你!”
一陣痙攣,張媽首先崩潰:“啊……好舒服、好舒服,謝謝你,靜方。”
貝靜方抖兩下,也洩出稀淡的精液,他趴在張媽的身上大喘:“張媽,等會兒多弄幾樣菜……干張媽真他媽舒服。”
媚笑的張媽一語雙關:“我當然知道啦!”
貝靜方笑罵:“騷。”
張媽拋了一個媚眼:“不幫我舔了?”
貝靜方搖搖頭:“不了,媛媛馬上就回來。”
話音未落,美麗高貴的安媛媛走了進來:“我早回來啦!你繼續,我看不到。”經過客廳,她連看都沒看貝靜方和張媽,就徑直上樓。
張媽嚇了一大跳,慌忙從沙發上跳起,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貝靜方尷尬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很從容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合身的名牌西褲,整潔的灰色襯衣,貝靜方看起來儒雅氣派,英俊挺拔,是女人最喜歡的男人類型,只可惜他已令安媛媛厭惡到了極點。
接到貝靜方快到家的電話,安媛媛就匆忙從喻蔓婷家趕回來,與貝靜方決裂之前,安媛媛希望貝靜方覺得一切如故,她安媛媛依然是那只聽話的小鳥。
但安媛媛已不是小鳥,她已經做好了所有能做到的準備,準備迎接貝靜方死去,所以,當安媛媛看到貝靜方與張媽狼狽為奸的一幕,她並不生氣,只是更堅定了貝靜方必須死的信念。
李偉有一百八十六公分,雖然說不上巨人,但這個高度也算是一個高個子了,面對只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安逢先,李偉至少有九公分的身高優勢,何況李偉是體育老師,經常的運動操練,使得他身體素質超過了常人,據說他能輕易地抱起兩個像安逢先這樣的成年人。
“攔著我做什麼?”李偉既好奇又蔑視,他想不到在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被安逢先截住了。
“你給夏沫沫的照片是從哪裡來的?”安逢先淡淡地問。
“你問我?嘿嘿,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能怎樣?”李偉根本沒有把安逢先放在眼裡,他繼續前走,因為晚上有一個美妙的女人與他約會,他懶得理安逢先,等某天心情好了,他會好好收拾眼前這個到處勾引少女的安逢先。
“噗”“噗”只兩下,李偉高大的身軀就像一棵吹倒的大樹一樣,轟然倒塌,他甚至沒看清楚安逢先是如何出手就倒下了,遠處的積架??裡,兩名美麗的少女面面相覷,慶幸沒有惹惱強悍的安老師。
“再問你一遍,相片是誰給你的。”安逢先的語氣冰冷,沒有一點感情。
“我、我站起來告訴你。”李偉掙扎著想站起來,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噗”“噗”又是兩下,這次是用腿,雖然個子沒李偉高,身材也沒李偉強壯,但論斗毆的實戰經驗,李偉遠遜色於安逢先,他心裡冷笑:讓你站起來說話?你以為我是豬嗎?
“噢!”李偉痛苦地抱著小腹,第一腳,安逢先踢中了李偉的脾,第二腳重一點,踢到了肋骨,憑腳趾頭的感覺,安逢先判斷對方的肋骨至少斷了一根,這是嚴厲打擊。遠處的積架??裡,貝蕊蕊和喻美人下意識地手拉起手,只是兩人的小手心都有了冷汗。
“第三次問你了,你再不說,我就走了。走之前,你將受到比現在更慘十倍的懲罰。”安逢先舉目四望,他撿起幾步外的一塊大磚頭:“這裡夠干淨,沒有什麼稱手的,委屈你了。”說完,安逢先舉起了大磚頭。
遠處的積架??裡,貝蕊蕊和喻美人抱在一起,她們已不敢再看。
李偉更加不敢看,他低著頭,高舉著左手哀求:“別、別砸,我說、我說,是殷校長給我的!”
“嗯,感謝你,你不用死了,但你這段時間最好不要上課,因為我不想見到你。”
說著,安逢先扔掉了磚頭,卻閃電般抓住李偉的左手,右腳重重地踢向了他的左手肘關節,只聽“喀啦”一聲,跟著,就是殺豬般的嚎叫,痛苦之極的嚎叫,叫聲傳出了很遠,還引來不少路人觀看。
夜幕已降臨,安逢先把兩個肚子餓得咕咕直叫的女孩送回到了喻蔓婷家。
“我不上去了,你們別到處亂跑喔,老公晚一點來找你們,來,和老公親一下。”
安逢先熄了火,回頭笑咪咪地看著後座上的兩個美麗女孩。
貝蕊蕊大膽點,她第一個羞答答地把紅唇噘向安逢先,與安逢先的嘴巴一接觸,就被緊緊地抱住,揉了一下胸前的大奶子,安逢先才松開貝蕊蕊的紅唇。
貝蕊蕊眨眨眼:“安老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安逢先微笑道:“問呀!”
貝蕊蕊想了想,終於鼓起勇氣:“李老師的手是不是斷了?”
“嗯。”安逢先漫不經心地點點頭,眼睛卻盯著喻美人。
喻美人瞟了安逢先一眼,也怯生生地送上了櫻桃小嘴,安逢先舌頭輕卷,卷住了小精靈,吮吸了兩下,安逢先柔聲問:“還出血嗎?”
喻美人噘起小嘴點了點頭。
安逢先愧疚地摸了摸喻美人的粉臉:“都是安老師太壞了,別生安老師氣啊!回家後別亂動,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告訴你媽媽。”
喻美人露出了難得的微笑,心想:安老師其實並不是很壞嘛!
一旁的貝蕊蕊傷心又嫉妒,心想:安老師居然不關心我,氣死我了。
安逢先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從褲兜裡拿出了兩只藥瓶子:“蕊蕊,這裡有一些消炎藥和止痛藥,吃完飯後各吃一片,記得不許吃多喔!”
貝蕊蕊笑了,也不氣了。
兩名少女走下車,向發動引擎的安逢先揮手,一副難分難捨的樣子,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對付夏沫沫會不會也是如此麻煩?就在這時,喻美人突然大叫“安老師等等!”
安逢先把頭探出車窗:“別這樣嘛!老公一定會回來的。”
喻美人臉一紅,啐了一口:“呸,回不回關我什麼事?我只想告訴你,那相片不管誰給李偉老師的,那一定是先在你家裡安裝了拍攝裝置,我發現,那些柏片有五、六個不同的拍攝角度,也就是說,這個拍攝裝置至少有五、六個。要安裝那麼多裝置就需要時間,所以,我推斷,一定是熟悉安老師的人去安裝的,這個人具備三個條件:第一,是安老師放心的人。第二,肯定有安老師房間的鑰匙。第三最重要啦,安老師想不想知道?”
安逢先正聽得連連點頭,此時喻美人突然中斷,心裡又急又怒:“想,當然想,老婆快快說呀!”
旁邊的貝蕊蕊撇撇嘴:“又來了,又想騙裙子了。”
喻美人瞪了貝蕊蕊一眼,幽幽道:“想知道答案就要發誓,安老師要發誓,將來就算席酈回來了,也不能拋棄我媽媽。”
安逢先一愣,不禁啞然失笑,他舉起右手發誓:“我安逢先對著明月起誓,今後無論如何都不會拋棄喻美人、喻媽媽、貝蕊蕊,我要愛她們一輩子,如有違背,甘願一輩子沒女人理睬。”
喻美人點點頭,露出滿意的表情:“嗯,沒有女人理睬夠倒黴的了,好,我相信安老師,這第三個問題答案就是……”喻美人上前一步,對著安逢先的耳朵咬了幾句,安逢先一聽,臉色大變,不過,細想了一下,他不由得點頭稱是,看見喻美人得意地在車窗搖來晃去,安逢先閃電出手,摸了一把喻美人的奶子。
喻美人驚叫一聲,連連後退,安逢先哈哈大笑,駕車揚長而去。
貝蕊蕊抱住喻美人的胳膊嗲聲問:“魚魚,那第三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
喻美人兩眼看明月:“兩條裙子。”
貝蕊蕊大怒:“以前不是一條裙子的嗎?怎會漫天叫價要兩條裙子?”
喻美人冷笑一聲,轉身就走:“三條裙子。”
貝蕊蕊瞪大了眼睛,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見喻美人走遠了,她跺了跺腳,大聲道:“三條裙子就三條裙子,你這個臭死魚,又沒我長得高,穿起來也不會好看。”
喻美人咯咯嬌笑:“四條裙子,愛聽不聽。”說完,拔腿就跑。
貝蕊蕊咬了咬紅唇,憤怒地揮動小粉拳:“對待萬惡的投機取巧分子,要堅決鏟除。”
燭光晚餐看起來很浪漫,何況貝靜方讓張媽帶狗狗出去了,寬敞的飯廳就剩下貝靜方與安媛媛,典雅華貴的燭台下,放著一只精美的首飾盒,一束鮮艷的紅玫瑰。
可是安媛媛一點都不覺得浪漫,盛裝打扮的她只有淺淺笑容。
“這是我特意在巴黎買給你,你不打開看看?”貝靜方品嘗著香氣馥郁的紅酒,雖然沒有去法國,但貝靜方還是可以很容易弄到法國的精品首飾,畢竟這個世界上,只要有錢,就能獲得想要的一切。
“謝謝,你買什麼給我,我都喜歡。”安媛媛淺淺一笑,嫵媚萬千。貝靜方不得不贊歎,他見過的美女無數,沒有人能與自己的妻子相比,無論是相貌、身材、氣質……
“為下午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貝靜方的態度非常誠懇,他知道與張媽公開做愛確實傷了安媛媛的心,所以,貝靜方讓張媽暫時離開。
“不用道歉,因為今天晚上我也要跟安逢先上床,我答應了他。”安媛媛想吐,眼前這個男人已經無法再讓她有一丁點的留戀,她奇怪自己居然還能跟貝靜方同桌吃飯。
貝靜方不但臉無愧色,還大聲稱贊:“你終於想通了。”
“是啊,為了我們貝家的香火。”安媛媛有點神不守捨,她似乎感覺到期待的人來了。
貝靜方舉起了高腳杯:“來,為了我們貝家的香火干杯。”
寬闊的走廊響起了穩重的腳步聲,一道具磁性的男中音贊歎著:“酒很香,我在門口都聞到了,不好意思,希望沒打擾你們浪漫的燭光晚餐,看門沒鎖我自己就進來了。”
貝靜方大笑:“沒關系,是我故意不鎖門的,歡迎你,安老師。”
安逢先在長方形飯桌上坐下:“慚愧,在貝先生面前愧當老師兩字啊!”
貝靜方把剛才的紅酒杯再次舉起:“謙虛,我提議,為了貝家的香火,我們一起干杯。”
“干杯!”三人都一飲而盡,似乎今天晚上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沒有節制,只有去到盡頭,走到盡頭,大家都不知道盡頭是什麼景況,大家都打賭最後的結局屬於自己。
貝靜方心生豪邁之氣:“聽說夏端硯出了車禍,我很難過,本想這次回來打算與端硯兄喝上兩杯的,可惜,他真不小心。”
安逢先點頭:“是啊,能與貝先生交流是難得的學習機會,千萬不能錯過。”
貝靜方放聲大笑,他相信安逢先已經明白夏端硯出車禍並不是意外,拿起美酒一飲而盡,安逢先見狀再度將酒斟滿,他知道貝靜方想喝酒,也許酒精能麻木即將到來的羞辱,因為安逢先今天要當著貝靜方的面與安媛媛做愛。
這是何等的羞辱啊!
貝靜方的腦海裡又閃過了殺掉安逢先的念頭,他總不能忍受一個羞辱過自己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貝靜方欣賞安逢先,他覺得安逢先至少能幫他奪取江山,與江山事業相比,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貝靜方來了興致:“安老師,想不想聽聽我們貝家的歷史?”
安逢先馬上端坐,用崇敬的眼神看著貝靜方:“正好我也很想貝家的光榮歷史。”
“說得好啊!我們再干杯,為我們貝家光榮的歷史干杯。”貝靜方從頭舒服到腳,因為安逢先說了“光榮”兩個字,這兩個字配得上貝家祖宗,他又是將一杯紅酒豪飲而盡。
“我告訴你安老師,你是歷史老師,應該知道旗人的歷史,但你一定不清楚我們貝家屬於滿族的正藍旗,正藍旗的所在地就是元朝的首都,元上都,我們都是成吉思汗的後裔,我們的鐵蹄曾經橫掃整片歐亞大陸,安老師你說,我們貝家的歷史是不是光榮?”
安逢先仰慕之至:“何止光榮?簡直就是尊崇。”
貝靜方豪邁地揮了一下胳膊:“不錯,不僅僅我們家族的歷史尊崇,我們貝家也會有尊崇的將來。”
安逢先舉起了酒杯:“感覺得出貝先生將來一定睥睨天下,來,我敬貝先生一杯。”
“干。”
“安老師,其實,我們家族裡曾經出現一位姓安的女性祖先,她為我們貝家立下了豐功偉績,自從我娶了安媛媛之後,我的事業大步發展,所以,我一直認為安姓人是我們貝家的福星,如果安老師願意,你可以隨時到我們華興銀行來,待遇至少比你做老師好十倍。”
“謝謝,謝謝貝先生看得起,只可惜我學識浼耀,只能做窮教書,無法擔當大任啊!還是把好待遇留給人才吧!不過,將來貝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萬死不辭。”安逢先心想:既然安姓人是你貝家的福星,你為什麼還要殺我?可見你生性殘忍,只要防礙你的事業,你可以見誰殺誰,和你的正藍旗主莽古爾泰一樣,連親生母親都殺,嘿嘿,你這種人不死一定害人無數。
貝靜方也不強迫安逢先,因為只要安逢先令安媛媛懷孕,就是大功一件,貝靜方笑道:“也好,眼下安老師就要好好完成任務啊!想到你和媛媛將來生下的安家骨肉比外姓人更加正統,我就感到特別欣慰,真是奇妙,難道你們兩個本家從來都不認識嗎?”
安逢先訕訕說道:“我是中洲人,來北灣時只有十一歲,呵呵,所以不認識媛媛姐。”
安媛媛眼睛一亮:“哦,中洲我家也有親戚喔!”
安逢先笑笑:“這很正常,很多安姓人都散落四方,我來北灣就是想投靠親戚的,沒想到親戚搬走了,我只好落地生根,靠朋友幫助才完成學業,最後弄了這份老師的工作。”
安媛媛好奇問:“你一直沒找到親戚?”
安逢先搖搖頭:“沒找到,到警署查閱檔案,竟然沒有鄧一恢這個人,你們說奇不奇……”
安媛媛臉色大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什麼?鄧一恢?”
安逢先茫然點頭:“對啊,怎麼?你認識?”
安媛媛大聲說:“那是我爸爸以前的名字。”
安逢先緊張地看著安媛媛,很嚴肅地問:“媛媛姐,你別騙我,晚上騙人會把鬼招來。”
安媛媛柳眉輕挑:“我騙你做什麼?我爸爸叫安伯川,回到北灣前在中洲參軍,本來一直用鄧一恢這個名,後來戶口和身份證重新更換,我爸爸才恢復安伯川這個名字。”
安逢先想了想,問:“那你爸爸為什麼在中洲用鄧一恢這個名字,而不用安伯川這個名字?”
第四章第一次配種
安媛媛也回想了一下,說:“我問過,爸爸他不說。”
安逢先又問:“你爸爸呢?”
安媛媛回答道:“健在呀。”
安逢先有些激動:“不如我去拜訪?”
安媛媛露出驚喜之色:“好的。”
一旁的貝靜方越聽越不是滋味,擔心又生出什麼枝節來,他淡淡地搖搖手:“改天再拜訪吧!先完成工作。”
安逢先一愣,遲疑道:“這……”
貝靜方冷冷地說:“安老師,這事情不能再拖延了,別讓我苦惱,我是十代單傳,我必須向族人交代的。”
安逢先看了看安媛媛,見安媛媛沒有什麼表情,他只好點頭:“好吧!不過,我想沐浴更衣。”
貝靜方點點頭:“都為你準備好了,媛媛生性潔癖,你不洗澡她也不會允許的,那些睡衣睡褲都放在樓上的浴室裡,全是張媽新買的,沒人穿過。”
安逢先笑了,但內心卻充滿了恐懼,連這細節都能想好,貝靜方的心思真夠縝歷密了,要想殺他而不留下痕跡真是難事,稍微不慎,給貝靜方察覺出什麼,讓他先下手就完了。
安逢先走進白玉砌成的浴池,浴池早已放滿溫水,躺入其中,安逢先全身得以放松,偌大的浴池裡飆滿了各種干花香草,聞著熏香的氣味,安逢先竟然有無限的困意,但他不能睡,一切似乎冥冥注定,當年父親的叮囑猶在耳邊:“找不到鄧一恢,你就死在北灣了。”
這是一個父親說的話嗎?那麼絕情?
事實上,安逢先就差點死掉,如果不是向景凡的捨命相救,安逢先早已在這個世界上灰飛煙滅,如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父親要安逢先投靠的親人不是姓鄧,而是姓安,真是怪事。
安逢先在思索:為什麼父親一定要我投靠鄧一恢?為什麼要我進北灣一中找一份工作呢?為什麼不讓我回中洲呢?為什麼……
太多為什麼了,眼皮無情垂下,安逢先抵擋不住瞌睡蟲的襲擾,在浴池裡沈沈睡去。
客廳裡,微醉的貝靜方盯著在沙發上進行護膚保養的安媛媛問:“為什麼要我在旁邊看。”
“你在身邊,我有安全感。”卸下了盛裝,安媛媛換上了性感的睡衣,睡衣很薄很貼身,粉紅色,高聳的雙乳幾乎完全展現出來,渾圓的雙腿間,那片濃密整齊的黑影清晰可見。
貝靜方的雙眼發紅:“穿那麼性感做什麼?”
安媛媛冷笑:“做什麼?真是笑話,當然是勾引安老師啦!我希望他沖動點,射出的精液多點,那麼我就可以早日懷孕了。”
“唉!看來你心裡還是有疙瘩。”貝靜方在長歎,他聽出安媛媛的話中帶有濃烈的怒氣。
“是嗎?”安媛媛輕輕地把潤膚乳液塗抹在身上,玉腿、手臂,美臀,還有乳房,安媛媛居然把手伸進性感的睡衣裡,往高聳豐滿的大奶子抹乳液,那兩顆激凸的小點越來越清晰,貝靜方沖動得要命,他站了起來。
安媛媛警戒地注視著貝靜方:“你可別碰我,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我生下孩子之冗前,你都不能碰我,因為你精液裡的精子都是死精,醫生說,這種精液很毒,如果你忍不住,那你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到時候,你既陪了夫人又折兵。”
貝靜方只好妥協,退而求其次:“那我摸摸你總可以吧?”
安媛媛回答很堅決:“不行。”
貝靜方陰森地問:“我明白了,你喜歡上了安逢先對不對?”
安媛媛嫣然一笑,勾人魂魄:“就算是,也是你逼的,如果我不喜歡他,我也不會和他交配。”
貝靜方大怒:“我要殺了他。”
安媛媛淡淡地警告:“以前我無所謂,你可以像對付夏端硯那樣對付安逢先。但如今不一樣,安逢先是來投靠我父親的,我們也許會有親戚關系,所以你不能殺了安逢先。”
貝靜方目露凶光:“如果我一定要殺呢?”
安媛媛平靜地說:“我就流產。”
貝靜方大笑:“呵呵呵呵……那我就等孩子生下來後再要他的命。”
安媛媛幽幽歎了一口氣:“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說不定我就生下一個女孩,真是如此,那我還要繼續找安逢先借種。”
貝靜方問:“你存心氣我?”
安媛媛微笑:“不敢。”
貝靜方頹喪地坐回沙發,美貌性感的妻子近在咫尺,做丈夫的卻不能碰分毫,不但不能碰分毫,還要看著美貌性感的妻子被別人調戲,貝靜方痛苦萬狀:“唉!好吧,你放心跟安逢先交配吧!我並不想殺他,我要把他培養成一個魔鬼。”
“誰是魔鬼呀?”安逢先神清氣爽地從樓上走下來,雖然睡衣不是太合身,但小憩了一會,又經過溫水浸泡,安逢先顯得格外精神。
安媛媛看著安逢先,眼裡都是霧氣,她嗲聲道:“貝靜方打算把你培養成他的接班人,你願意嗎?”
“當然願意。”安逢先盯著絕世美艷的安媛媛,眼睛裡發出欲望的電波,安媛媛實在太美了,美得無可匹敵,如果不是顧忌旁邊的貝靜方,安逢先早撲上去,撕開安媛媛身上那件性感的貼身內衣。
貝靜方怒斥:“喂!你們不要眉來眼去好不好?該干什麼就干什麼,這不是做愛,是交配。”
安媛媛撥弄她如雲的秀發:“貝靜方,你錯了,祝錦華說,女人要動情才能排出卵子。所以我不但要和安老師眉來眼去,我還要喊他做老公,因為我只為老公排卵。”
“媽的!”貝靜方痛苦地抱頭,他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
旁邊的安逢先暗暗心驚,他已看出安媛媛同樣失態,對貝靜方的怨恨完全表面化,這是一個女人的報復,報復能給安媛媛帶來極度快感,卻也是非常危險的,必須停止,否則會因為貝靜方惱怒而釀成可怕的後果。
“夫人,我不是老公,我只是和你交配,這是我的工作。”安逢先脫下了睡衣,他的語氣沒有多少感情。
情緒高漲的安媛媛猶如當頭澆下了一盆冷水,她熱情只換來了安逢先冰冷的回應,這是難以忍受的,哪怕是在演戲,安逢先也不能說這樣無情的話,何況安媛媛在安逢先的辦公室裡稱呼過安逢先為老公,這老公兩個字不是隨便叫的,這裡面包含了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全部感情,可是,安逢先卻說不是安媛媛的老公,這讓陷入情網的安媛媛情何以堪?她愣愣地看著安逢先,美麗的大眼睛一紅,眼淚居然流了下來。
安逢先大吃一驚,他是理智的人,但安媛媛充滿了感性,女人的感性男人往往無法理解,有時候甚至無法理喻,但女人落淚了,安逢先總明白到安媛媛委屈了,他趕緊上前,坐在安媛媛的身邊問:“怎麼了?媛姐。”
安媛媛傷心地搖頭:“走開,我不是你媛姐,也不是你老婆,你走開。”
情況有點微妙,安逢先暗暗著急,他柔聲道歉:“對不起,我說錯了什麼,請你原諒。”
安媛媛已心灰意冷:“你沒錯,錯的是我。”
安逢先忍不住伸出手臂摟住了安媛媛的柳腰:“媛媛姐。”
安媛媛奮力擺脫,尖叫著:“別碰我。”
貝靜方也憤怒地站起來朝安逢先咆哮:“聽到了嗎?安逢先,你這個狗娘養的,你別碰我的老婆,再碰一下我老婆,我就不客氣了!”
安逢先最憎惡別人這樣辱罵他,九年前,曾經也有這樣一個人辱罵他,結果安逢先拼命了,差點死掉,今天,貝靜方也這樣辱罵,安逢先熱血上湧,可是,畢竟不是九年前,九年前那個莽撞的安逢先不存在了,如今的安逢先很冷靜,眼見形勢急轉直下,他並沒有找貝靜方拼命,而是微笑道:“貝先生,是你叫我碰你老婆的,我是在執行你的命令,你不是要延續你貝家的香火嗎?你不是為了你的大事業嗎?”
沖動的貝靜方猛然清醒,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緩緩地坐下:“哦,對,我喝多了。”
安逢先暗暗松了一口氣:“那我繼續?”
貝靜方木然道:“是的。”
安逢先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安媛媛的身上,這個我見猶憐的超級大美人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雙手抱腿,目光呆滯,只有粉雕玉球的腳趾甲上那點點猩紅依然充滿靈氣,安逢先脫掉了全身衣物,露出了猙獰的陽物:“媛媛姐,對不起!這是我的工作。”
安媛媛大怒,眼見安逢先猛撲過來,她厲聲道:“你滾開!你給我滾開!把你的手放開……”
可是安逢先居然把手揉在了豐滿的胸部,安媛媛閃電般低頭,張開可愛的小嘴,在安逢先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下去。
“噢。”劇烈的疼痛,手背兩排清晰的牙印子令安逢先大叫一聲,他生氣,用了甩手,再次撲了上去,為了避免被咬,安逢先驀然想起下午強奸貝蕊蕊的情景,此時依樣畫葫蘆,把安媛媛摁趴在沙發上,反剪她的雙手到身後。
“救命啊!救命,靜方,你坐著干嘛,你還是男人嗎?你老婆被人強奸你都不管嗎?啊!救命、救命!”安媛媛的反抗可以用猛烈來形容,安逢先使出了渾身力氣才壓住安媛媛。
貝靜方突然沖過來,他雙手緊握:“安老師,我看……我看還是改天吧!媛媛情緒激動。”
安逢先箭在弦上,粗大的肉棒已硬到極限,他迫切要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見貝靜方又打退堂鼓,安逢先靈機一動:“不能改天,媛媛姐的月事就要來了,今天不做,就要再等一個星期。”
貝靜方一聽頓時下了狠心:“這點我沒想到,好吧!”
安逢先得勢不饒人,他大聲建議:“貝先生,媛媛姐反抗厲害,你幫幫忙,抓住她的雙手。”
“這……好吧。”貝靜方見妻子反抗厲害,也擔心無法交配,他咬咬牙,伸出雙手同樣抓牢了安媛媛的小手。
安媛媛淒厲尖叫:“貝靜方,你是個畜生,你竟然、竟然幫助別人強奸我,我是你的老婆,你竟然幫助別人強奸你老婆,嗚……救命啊!”
安逢先被安媛媛嚇了一跳,他呆立當場,反而是羞愧萬分的貝靜方大聲提醒:
“安老師你快點呀。”
安逢先鼓起勇氣,迅速掀起安媛媛的睡衣,露出圓翹的大屁股,手指飛快勾住陷入股溝的性感小內褲,疾拉而下,雙腿頂開了安媛媛的雙腿:“我怕媛媛姐的下面不夠潤滑,強行進入的話我怕弄傷她,所以要先舔一下。”
貝靜方連連點頭:“不錯,千萬別弄傷她。”
安媛媛又是一輪瘋狂的掙扎:“啊!渾蛋,放開我,不能添……”
貝靜方抓住了安媛媛的雙手,安逢先才得以壓緊安媛媛的雙腿,身體下傾,把臉貼到安媛媛的美臀上,她的美臀和她本人一樣,高貴豐滿,渾圓細潤,沒有一點瑕疵,股溝狹長緊合,形同一個大蜜穴,相信男人的陽物插進股溝裡也能體會到暢快的感覺。
不過,眼下不是找情趣的時候,安逢先伸出舌頭舔進了安媛媛美麗的蜜穴,有潔癖的安媛媛已把下陰清洗得干干淨淨,估計安媛媛也是在白玉砌成的浴池裡浸泡過,蜜穴與芳草叢中透出一絲干花香草的熏香,濃密烏黑的芳草有序地環繞著美麗的蜜穴,蜜穴鮮嫩,形同芙蓉花,重疊的肉瓣上分散著幾株肉芽,用嘴一舔,那幾株肉芽竟能夠收縮,真是奇妙之極,安逢先愛不釋口,舔、吮、咬、吹、吸、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了,還不見有愛液流出,他不禁暗暗著急,害怕自己粗大的肉棒將這朵美麗的芙蓉花弄壞了,無奈情勢催人急,安逢先只好把自己的唾液吐入蜜穴中,那朵多姿的芙蓉花如有靈性,蠕動了幾下,居然把唾液吸走,受到了滋潤,安媛媛的蜜穴悄悄露出了一個小洞穴,洞穴幽深,卻引人神往。
“噢……不要舔,不要舔。”嚶嚶的哭聲響徹了四周,安媛媛還在掙扎,那雙修長渾圓的美腿不停亂踢,好幾次都踢中了安逢先的肋骨。
安逢先不顧肋骨的陣痛,瘋狂地舔吸,還用手指滑入蜜穴攪弄,從手指頭被吮吸來看,安媛媛的蜜穴當真是極品陰穴,抱著肥美的臀肉,安逢先沖動地咬了咬鮮紅的肉瓣,安媛媛全身一陣顫抖,反抗突然停了下來,安逢先大喜,趕緊站起來,拿著巨大的肉棒在手,對準了安媛媛美麗的蜜穴插了進去。
“啊!”安媛媛發出嗲嗲的呻吟,任由安逢先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沒入陰道深處。
貝靜方臉如絳紫色,他怔怔地看著妻子的陰道被一個男人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深入,直至完全占據。
全部都插入了,肉棒沒有留下一絲一毫在緊窄的蜜穴外,安逢先呼出一口氣:
“貝先生,你放手吧!別弄疼了夫人。”
貝靜方也覺得有理,可他剛一松手,安媛媛就激烈地扭動身體,好像隨時要把安逢先掀翻下來,安逢先緊貼安媛媛的玉背,死死地把肉棒插在蜜穴之中,安媛媛只要扭動,安逢先就不動,安媛媛一停歇,安逢先就大力抽插,而且都是勢大力沈的抽插,幾次搏斗過後,氣喘籲籲的安媛媛停了下來,玉背上有了一層淡淡的汗液,幸好貼身的內衣吸水,把香汗都吸走,安逢先伸出雙手,當著貝靜方的面握住了安媛媛高聳的乳房,也許是累了,安媛媛沒有任何拒絕,任憑安逢先一手一只抓住,還左右揉搓,上下擰捏,胯下的肉棒配合渾重的抽送,給安媛媛帶來致命的打擊,她開始沈湎肉棒沖擊帶來的快感,黏滑的愛液迅速分泌,陰道裡漸漸潤滑,安逢先笑了,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做愛,雖然安媛媛偶爾反抗一下,但安逢先感覺到那不是反抗,而是微妙的配合,安媛媛的美臀不是擺動,而是聳動,迎合安逢先抽插的聳動,個中奧妙只有兩個交媾的當事人品味得出。
“噢,好舒服。”安逢先忘情地抽插,看著貝靜方,安逢先發出由衷的感歎,這大大刺激著貝靜方。安逢先每一次抽送都像在貝靜方的臉上抽上一鞭,安逢先居然還發出贊歎,這真是羞辱到了極點。
“夫人,舒服嗎?”安逢先柔聲問。
“噗滋……噗滋……”
安媛媛沒有回答,只有大肉棒摩擦陰道的聲音代替了安媛媛言語,貝靜方覺得這種銷魂的聲音特別刺耳,安逢先卻覺得這噗滋聲是如此美妙,安媛媛呢?她此時吐氣如蘭,呻吟聲已隱約傳來,蜜穴開始有規律地吮吸安逢先的大龜頭,安逢先大為亢奮,他一直亢奮,由於安媛媛迎合,安逢先得以選擇各個角度插送。
貝靜方不想再看了,但又不願走開,他倒了一大杯紅酒一飲而盡,本想讓酒精繼續麻痺他羞辱的神經,可惜,那羞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甚至幻想正在妻子身後馳騁的男人就是自己。
安逢先瞄了貝靜方一眼,見他表情怪異,心裡也有些忐忑,不過強大的欲望還是把忐忑淹沒了,他開始放肆,那是下意識地放肆,男人總想征服胯下的女人,何況是如此絕色、如此極品的安媛媛呢?
安逢先放肆地要脫安媛媛的貼身睡衣,雖然那幾乎透明的輕薄睡衣穿在安媛媛身上如同沒穿一樣,但安逢先不這樣想,他不希望與安媛媛之間有任何阻隔,哪怕是薄薄的睡衣。
倔強的安媛媛卻不這麼想,她就是不願意安逢先把她的睡衣脫了,雖然很薄很透明,但那片縷是遮羞布,穿在身上感覺大不一樣,她可以忍受安逢先摸她的大奶子,卻不能忍受安逢先脫下遮掩肉體的睡衣,所以安媛媛抓住睡衣不肯就范,無論安逢先用什麼方法都沒有用。
憤怒的安逢先放肆了,他冷笑一聲,輕易地就把安媛媛身上的睡衣撕成了兩半。
“嘶!”此起彼伏的撕裂聲很輕,卻重重地刺痛了貝靜方的心,睜著發紅的雙眼,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殺掉安逢先。
安逢先不知道他為了逞一時之快,卻惹下殺身之禍,在安媛媛嗲嗲的尖叫中,安逢先扒光了安媛媛身上所有殘破的睡衣,此時的安媛媛在燈光的照射下,全身絲綢一般的柔滑肌膚閃耀奪目的光澤,纖細的小柳腰,完美的腰弧曲線,渾圓的美臀正在勻動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柔弱無骨的肩胛猛然抖動,安媛媛突然擡起頭,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
安逢先馬上捕捉到了這種無法抑制的呻吟,他雙手兜著安媛媛的兩只大奶子猛搓:“媛媛姐,你叫我嗎?”
安媛媛嗲嗲地叫喚:“啊……老公,好脹。”
安逢先已投入,他幾乎忘記貝靜方就在旁邊,粗大的肉棒一邊密集落下,一邊問:“老婆,喜歡我干你嗎?”
安媛媛連續聳動她的肉臀:“啊……喜歡,插深一點啦!頂到裡面去,啊,好粗喔,老公。”
安逢先發現安媛媛抖得厲害,禁不住又問:“老婆你累不累,要不要換個姿勢?”
安媛媛突然大聲說:“不要,我喜歡你從後面插進來,好舒服。”
其實,安逢先更舒服,從安媛媛身後插入有無窮的樂趣,因為她高貴,把高貴的女人像小母狗一樣奸淫會令人亢奮,加上貝靜方在旁邊窺視,安逢先早成了強弩之末,只是咬牙堅持著,如今終於等到安媛媛極力聳動臀部,蜜穴又急劇收縮,安逢先不再堅忍,扶著肉肉的美臀,安逢先把肉棒插得如雨點般落下,記記重扣,棒棒生風,只十幾下,安媛媛大叫一聲,癱軟在沙發上,安逢先脊椎發麻,一股電流般的快感閃過,受到吮吸的龜頭噴出滾燙的液體,澆進了安媛媛的子宮。
“老公,我愛你。”安媛媛呢喃中喘息。
“老婆,我也愛你。”擠完最後一滴可以擠出的精液,安逢先沈聲回應了安媛媛一個熱吻,雖然只是吻在雪白的肩胛,但安媛媛感受到了濃濃之情。
四面一片寂靜,很美的寂靜,可惜貝靜方打破了寂靜:“好啦、好啦!戲演完了,我才是媛媛的老公,安老師明天還要上課,就早點回家休息吧!”
安逢先把自己的睡衣披在安媛媛裸露的嬌軀上,無奈地拔出了肉棒:“是啊,戲演完了,我就走。”
“我也走。”出乎意料,安媛媛也站了起來,她為剛才安逢先給她披睡衣的細微動作徹底感動了,女人有時候非常在乎這些細節,她認為這就是發自內心的愛。
“去哪裡?”貝靜方很詫異,也很憤怒,這有點像私奔的味道。
安媛媛早有準備:“去喻媽媽家,蕊蕊一個人在那裡不習慣。”
安媛媛的解釋合情合理,貝靜方無法反對:“那我送你去。”
安媛媛又是嫣然一笑:“不用了,反正安老師順路,他送我去就行,這兩天我再回來這裡跟安老師交配,唉!也不知道交配幾次才能懷上,這幾天要辛苦安老師了。”
貝靜方不是笨蛋,他聽出安媛媛的話中刺,安逢先一看不妙,趕緊圓場,把貝靜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不辛苦、不辛苦,哪怕辛苦,看在貝先生給的酬勞上,也是值得的。”略一思索,安逢先提出了一個要求:“對了,貝先生,我想再預支一千萬,我有急用。”
貝靜方居然笑了,他是生意人,生意人講究利益,有利起早,安逢先提條件就是在乎利益,最可怕的就是什麼利益都不要的人,這種人要嘛是笨蛋,要嘛就是懷有巨大的陰謀,看見安逢先那麼急切想兌現利益,貝靜方當然滿足他:“沒問題,明天一早,你查你的銀行戶頭。”
安逢先滿臉堆笑:“謝謝貝先生。”
貝靜方似乎真的累了,他揮了揮手:“走吧、走吧。”
安媛媛柔聲道:“靜方,你剛出差回來就早點休息喔!實在無聊,就叫張媽陪你。”
安逢先鼓掌大笑:“呵呵,夫人真體貼。”
貝靜方的臉色又難看了,其實,他是真的很期待張媽的騷穴,而安媛媛與貝靜方生活了二十年,她當然看透貝靜方的心思,見貝靜方囁嚅一下答不上話來,安媛媛冷笑一聲:“叫我安夫人。”
安逢先想起了與安媛媛的私下約定,但安逢先不敢接話,他不願意過度刺激貝靜方,可是貝靜方卻聽出了蹊蹺,他大聲問:“安夫人?”
安媛媛故意嬌滴滴地回答:“對呀,未來這幾天,我就是安老師的夫人,別嫉妒喔,演戲要演逼真,我只有把安老師當成老公才容易受孕喔!”
“唉!”貝靜方無力地歎息。
深夜的公路沒有擁擠,沒有堵塞,汽車行駛在無人無車的道路上是何等自由,如果碰上好天氣,見到皎潔的月亮,那心情一定很好。
此時的月亮就很皎潔,天氣和安逢先的心情一樣好得出奇,他很想放聲大笑,但又怕驚醒了靠在他肩膀小睡的女人,女人絕美,長長的眼睫毛就像商店櫥窗裡的芭比娃娃。所以安逢先不僅不敢笑,連車都開得很慢,幸好空曠的公路上沒有車,也沒有人催促他,他愛開多慢就開多慢。
絕美女人醒了,她小聲嬌嗔:“你開得這樣慢,恐怕到明天我都見不著蕊蕊。”
安逢先眼裡一片溫柔,嘴上也一片溫柔:“我怕吵醒你。”
絕美的女人冷笑:“你真這麼好?”
安逢先點點頭:“真這麼好。”
絕美女人突然跳起來,瞪著安逢先問:“貝靜方不給你一大筆報酬你會對我好?”
安逢先柔聲道:“他一分錢不給我,我也會對媛媛姐好的。”
安媛媛氣壞了,粉拳雨點般落在安逢先的肩膀:“可是,我剛才看到一個大渾蛋居然向貝靜方要錢。”
安逢先把車停在馬路中間,等安媛媛打累了,他伸出手臂,攔腰把她抱在懷裡,跨坐雙腿上:“向貝靜方要錢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想在貝靜方面前顯得我貪婪,讓他不提防我。第二,席酈的治療費告急了。”
安媛媛恍然大悟,但也不認錯:“你可以向我要!”
安逢先壞笑,把手伸進安媛媛的上衣裡,握住兩顆高聳的水蜜桃:“如果我向你要錢,我豈不是讓你給嫖了?”
第五章認錯
安媛媛兩眼水汪汪:“那我嫖你可以嗎?”
安逢先點點頭:“可以,不過嫖資很貴喔。”
“多貴?”安媛媛有些心不在焉,她發現有個堅硬的東西頂住她的下體,不偏不倚,正頂在尿尿的地方。
安逢先柔聲問:“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的一切都是嫖我的資本,你還願意嫖嗎?”
“讓我想想。”安媛媛臉紅發燙,陰部被頂得難受,她挪了挪屁股,拉下了安逢先褲子的拉鏈,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了一根可怕的巨物,安媛媛舔了舔紅唇,決定自食其力,笨拙地提起雙腳,把巨物塞往蜜穴,殘留的愛液依然能夠潤滑粗大的龜頭,安媛媛塞了幾次,才弄進去了一小截,剛想深蹲,安逢先及時制止:“你想清楚了再插進去喔,我可不願意做賠本買賣。”
安媛媛又羞又怒,禁不住大聲撒嬌:“哎呀,先插進去啦,讓人家檢驗一下值不值得嫖嘛!”
安逢先瞪大眼睛:“你都檢查過雨遍了。”
安媛媛嗲嗲地哀求:“再檢查一遍,事不過三。”
安逢先只能同意:“好吧。”
安媛媛的肉臀緩緩落下,終於完全吞沒了大肉棒:“啊,好棒。”
安逢先乘機勒索:“檢查完了吧,開始付費。”
安媛媛不勝其煩:“好啦,我答應啦,啊……都頂到裡面去了,討厭。”
安逢先莫名其妙的樣子:“討厭你還嫖?”
“咯咯……”嬌笑中,安媛媛開始聳動她的身體。
夜已深,空曠的公路上更難見到往來的車輛,偶爾有幾輛車經過,司機都放慢車速,伸長脖子看向晃動的積架??,他們都很佩服積架??的避震系統和車主剽悍的性能力。
夏端硯活過來了,除了醫學昌明外,還要多虧他運氣好,醫生告訴江蓉,只要再晚三分鍾搶救,夏端硯就死定了。盡管如此,夏端硯的呼吸系統還是被切割了,他已不能講話,也沒了,他今後不能再生育,但這不重要,他已經有了兩個私生子和一個女兒。
夏端硯病床前,圍滿了他的情婦、私生子以及情婦的家人,吵吵鬧鬧中,夏沫沫第一次知道父親為什麼總這麼忙,她不恨父親,也不恨情婦們,她只恨自己為什麼生在這樣一個殘缺不全又沒有溫暖的家裡。
由於眾多人爭著照顧夏端硯,守候父親床邊一晚上的夏沫沫早已疲憊不堪,回到家,洗了個澡,夏沫沫倒頭便睡,一覺醒來的時候,她身邊也圍滿了人,而且全是女人。
“我怎麼睡在這裡?我明明回家的,喻媽媽、貝媽媽,你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爸爸出什麼事情了?”夏沫沫從床上坐起來,她當然能認出這間粉紅色的房子屬於喻美人,而不是屬於她夏沫沫。
安媛媛微笑著解釋:“你爸爸沒事,是安老師征得你爸爸未婚妻的同意,把你抱來這裡的。”
夏沫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問:“安老師?為什麼?為什麼要抱我來這裡呢?我住在家裡不行嗎?”
“安老師說不好。”喻蔓婷柔聲道:“你爸爸的未婚妻和你爸爸的情婦鬧起來了,這些情婦都上你家去鬧,搞得現在你家亂哄哄的。而安老師說你和蕊蕊、魚魚住在一起最好,大家互相有照應,所以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就當我和貝媽媽是你媽媽,願不願意?”
夏沫沫又揉了揉眼睛,只是這次,她想哭:“你們本來就是我媽媽。”
喻蔓婷與安媛媛都愛憐夏沫沫,她確實很可憐,但很得人喜歡,喻蔓婷與安媛媛都爭相去抱她。
“哈哈,沫沫多會說話,以後你們要多讓著沫沫,她是你們三個年紀最小的喔!”
光彩照人的安媛媛接著大贊:“但是人家沫沫是最懂事的,她是學生會副主席、羽毛球冠軍、遊泳隊隊長,哎,你看我們家蕊蕊,又調皮,又貪睡,我情願沫沫做我的女兒,不要蕊蕊。”
貝蕊蕊這次居然不生氣,不撒嬌,而是得意洋洋地說:“不要就不要,我有安老師就行。”
“啊?”喻蔓婷、安媛媛、夏沫沫都大吃一驚。
嬌羞的貝蕊蕊忙著打岔:“對了,安老師呢?今天上課都沒看見他。”
安媛媛皺了皺眉頭,憂心忡忡地說:“他剛才走的時候說是去綠草莓遊樂園,哼!連課都不上,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和那個女人一起去開心。”
喻蔓婷眼神閃爍,心想,該不會是去找那看手相的老頭算賬去吧?
喻美人與母親心有靈犀,見母親臉色陰郁,喻美人幽幽地安慰:“安老師只是一個人去。”
夏沫沫忙問:“你怎麼知道他是一個人去的?”
喻美人一副無精打采,病懨懨的樣子:“很簡單呀,今天又不是周末,安老師沒理由去綠草莓遊樂園玩,他去綠草莓遊樂園玩一定有別的原因。”
貝蕊蕊晃晃小腦袋,問:“這很難講喔,萬一有一位像仙女一樣的美女約他去玩呢?”她的問題也是大家想問的,只是其他人不好意思問出口罷了。
“假如是一個美女,她會不會選一個不是周末的日子去遊樂園呢?反過來說,如果不是周末也急著去遊樂園玩,那多數不是美女,既然不是美女,或者就他一個人去,我們何必擔心?”在這個問題上,喻美人充滿了自信,她何嘗希望安逢先跟別的女人約會?只是她用“我們”兩字,就包含了她對安逢先的情感,露出了小小破綻。
心急的喻蔓婷忙問:“萬一他真的跟一個不漂亮的女人去玩呢?”
喻美人用食指輕輕一點母親的鼻子說:“那他就是一個超級大笨蛋,這裡有五個美女他不陪,偏偏請假去陪一個不美的女人,那他不是笨蛋是什麼?”
喻蔓婷與安媛媛明白了,臉上都顯露出燦爛的笑容,貝蕊蕊很不服氣,她開始雞蛋紫裡挑骨頭:“安老師也有可能請假陪一位漂亮的女人去遊樂園喔。”
喻美人冷笑:“哼!這種機率很低,即使安老師請假陪一個美女去玩,他也沒必要告訴大家他要去哪裡。”
安媛媛完全被喻美人的分析折服:“對,男人有古怪的話,能瞞盡量瞞,沒必要主動坦白去什麼地方風流,所以,安老師去綠草莓遊樂園一定另有原因。”
見母親都誇獎喻美人,貝蕊蕊也不好意思找碴,她很誠懇地問:“那魚魚能不能猜出安老師是去干什麼?”
喻美人露出狡黠之色:“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猜到?就算能猜到,我也不告訴你,除非你拿一百條裙子來換。”
貝蕊蕊噘起小嘴,狠狠地跺了跺腳:“魚魚很討人厭。”
夏沫沫也覺得喻美人越來越可怕了,她呼籲一下:“你們不知道吧?其實魚魚比我更怕癢。”
貝蕊蕊揮動小粉拳:“這樣啊?那我們一起上。”
夏沫沫也卷褲腳挽衣袖,躍躍欲試。突然,喻美人痛苦地蹲下呻吟:“哎喲,哎喲……”
貝蕊蕊譏諷:“魚魚最狡猾,她裝的。”
喻美人痛得上氣不接下氣:“不是,我……肚子很疼。”
夏沫沫吃驚地看著喻美人的臉:“好像臉很蒼白耶。”
這時,喻美人的睡褲滲出了殷紅的血液,貝蕊蕊大聲尖叫:“天啊!有血。”
喻蔓婷與安媛媛大吃一驚。
不是周末,綠草莓遊樂園顯得冷清,山神廟就更加門可羅雀了,就連在山神廟門前看手相的老頭也無心做生意,獨自一個人弄了一瓶劣質的高粱酒,一邊獨飲,一邊閉目哼唱不知名的江南小曲,興致濃時就呷一小口高粱酒,興致敗時就長籲短歎。
安逢先歪著脖子問:“老頭,你歎什麼呢?”
老頭眼一看,嚇得轉身就跑,他知道,尋仇的來了,他一把老骨頭,哪禁得起安逢先一拳?可是,腳步也不利落,才跑兩步,就被安逢先攔住,沒辦法,再跑吧,可是,跑到哪裡都沒用,五、六個短跑後,老頭已累趴了,他大口大口喘著老氣:“大哥,我錯了,你饒……饒了我吧,我給你跪下了。”
“砰。”安逢先只用十分之一的力氣,老頭就在地上滾了兩圈,嘴角也有了血絲。
打老人不好,安逢先手下留情了。此時不要說用拳頭,只怕用手指頭也能戳死老頭,他惡狠狠地問:“搞了我女人幾次?”
老頭哭喪著臉:“哎喲,大哥,我半次沒搞過,哪來的幾次啊,唉!我都這麼老了,就是想搞也搞不了啊!”
安逢先凶神惡煞地大喝:“但你看過我女人的身體,所以,我只挖掉你的眼睛而已,好說吧?”
老頭心頭劇顫,不停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
安逢先冷笑道:“這樣吧,拿五萬出來,我放過你。”
老頭突然大哭,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猛然站起,把安逢先嚇了一跳,沒想到老頭如此凶悍,心裡暗暗佩服,但嘴上卻異常嚴厲:“放下刀,我饒你不死。”
“別說五萬,就是五百我也沒有,你要殺我,不如我自裁算了,嗚……老婆,我先走了。”說完舉手一捅,捅入肚子,頓時血流而出,摔倒在地上。
這巨變把安逢先嚇壞了,想制止也來不及,他沒想到一個坑蒙拐騙的老頭居然如此剛烈,真是人不可貌相,眼見老頭只有氣進沒有氣出,安逢先頭皮發麻,心想壞了,不如先打電話叫救護車再說,他一邊拿出電話,一邊沖進山神廟的西廂房前大喊:“大嬸,快出來,你老公自殺了。”
西廂房開了,那個婦人一眼便認出了安逢先,因為安逢先給過老婦人錢,所以她對安逢先有好感,見他如此緊張,她抿嘴一笑:“別打電話,老頭那是騙人的把戲,他要是真自殺,我就燒高香嘍そ?”
“什麼?”安逢先愣了,他手中的電話還傳來嬌滴滴的聲音:“這裡是急救中心,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走出山神廟,老頭還在呻吟,那樣子估計活不久了,安逢先慢慢走過去,盯著那把插在老頭肚子裡的匕首仔細看了半天,仍然沒有發現破綻,他忍不住大為贊賞:
“看起來真他媽的像真的一樣,連我都看不出是假的,老頭,你厲害。”
老頭一聽,知道被安逢先識破了,他連滾帶爬跪起來,再次向安逢先磕頭認錯。
老頭手中這把假匕首經過多次改良,已經非常精巧了,就連假血也非常逼真,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破綻,沒想到是被自己老婆出賣了,他拔出假匕首哭道:“大哥,我哪有五萬?干脆大哥給我五萬,然後你把我的老命拿去吧!”
安逢先大怒,上去一腳踢到老頭的手上:“你他媽的,連五萬都不值的老東西,居然想碰我的大美人?”
老頭大呼饒命。
安逢先陰森地看著老頭說:“饒過你可以,不過你要替我辦一件事情。”
老頭聽說安逢先饒過他,趕緊從地上爬起,跪在安逢先的腳邊道:“大哥請吩咐,莫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能辦到。”
殷校長臉色不好,他做了一晚上的惡夢,沒有睡好,臉色當然不好。席酈沒有死,這本來就夠他心驚肉跳的了,他知道,席酈蘇醒之時就是他殷同名毀滅之日,所以他更是驚嚇萬分。偏偏這時候又傳來壞消息,李偉出事了,被人打斷了胳膊和兩根肋骨,雖然知道行凶之人,但李偉和殷校長都不敢報警,因為私下安裝監視設備,偷窺別人隱私的罪狀同樣令人身敗名裂,而且會臭名遠揚。
千方百計救治席酈、勾引妻子蘭小茵、搶奪最愛的女人王雪絨,就這三件事情已令殷校長對安逢先恨之入骨,早就想除之後快。可是,安逢先已今非昔比,他不但是教育界的紅人,還是全國優秀教師,要想除掉他很難了,何況安逢先居然傍上了貝靜方與夏端硯這兩個影響巨大的商界名流,此時要想對安逢先不利已經是不可能了,如今的安逢先在北灣一中比校長還炙手可熱,大家瘋傳安逢先有取代殷校長之勢。
殷校長可不想被人取代,至少在五年之內不想被人取代,哪怕五年後,殷同名也不願意是安逢先來取代他的位置,因為校長這個位置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處,比如紅包,比如少女。
壞事並非空穴來風,臥榻豈能任人覬覦?
殷校長不惜使用苦肉計,搭上他與妻子的名譽,也要把安逢先挑落馬,他千方百計弄到了安逢先所居住的教師公寓鑰匙,然後安裝上了監視設備,只要安逢先在教室公寓裡與學校的某一個女生發生性關系,那安逢先的光輝前程就到了盡頭,到時候,證據確鑿,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安逢先,可沒想到這昂貴的監視設備卻記錄了妻子與安逢先偷情的一幕,這不足以撼動安逢先,通奸與奸淫未成年少女是兩回事,前者是道德范疇,後者就是嚴重觸犯刑律,有天壤之別。
殷校長很傷心,自己的老婆被人勾引確實令人傷心,更傷心的是,心愛的王雪絨老師也被安逢先捷足先登,這是何等的痛苦啊!
殷校長憤怒了,他要報復,知道李偉喜歡夏沫沫,殷校長借一次與李偉吃飯的時候,暗示安逢先每次接送三個美少女就是想占有她們,而其中一個美少女就是夏沫沫。還拿出偷拍到安逢先勾引蘭小茵和王雪絨的照片,裝出受害者的樣子,激怒李偉。
他希望憤怒的李偉老師拿著這些偷拍的照片做三件事情,第一,去教育部門舉報安逢先道德敗壞,勾引良家婦女;第二,讓愛慕夏沫沫的李偉教訓安逢先;第三,讓夏沫沫看到相片後轉告夏端硯,離間安逢先與商界領袖的關系。這是三條毒計,招招狠毒,殷校長完全可以躲在幕後看熱鬧,他認為,身材魁梧的李偉至少能把安逢先的胳膊和兩根肋骨打斷。
很遺憾,殷校長的計劃全部落空,李偉並沒有拿桃色相片去教育部門舉報安逢先,只是拿給了夏沫沫看,而夏端硯還沒有機會看到這些照片就躺在醫院裡了。
令殷校長感到意外的是,安逢先得知被偷窺後,立刻回家換鎖,保護了作案現場,這是安逢先最精明的一招,他迫使殷校長與李偉不敢報警,因為監控設備是殷校長找人安裝的,報警就會追查到他身上。恐慌的殷校長本想找人趁安逢先上課的時候,悄悄拆走監控設備,沒想到安逢先搶先一步,不但換了門鎖,還加裝新門鎖,如今安逢先那間教師公寓就像一座銅牆鐵壁的堡壘,誰也進不去。
更想不到的是,比安逢先高出一頭的李偉反過來被安逢先打斷了胳膊和兩根肋骨。所以,殷校長做了惡夢,夢見自己被氣勢洶洶的安逢先打斷了四根肋骨和兩條そ胳膊。
唉!既生瑜何生亮。
殷校長仰望天空,慨歎每次都是安逢先領先一步,每次交戰總是他殷同名死裡逃生,損失慘重、積怨厚重,唉!空悲切,徒傷悲,再不贏一、兩回,他真的會像周公瑾一樣吐血死掉的。
華興銀行總部地處繁華,巍峨宏偉,氣勢非凡。殷校長來到了華興銀行總部大樓門口,他不是來辦理銀行業務的,而是來找貝靜方,殷校長期望貝靜方能出手相救,順便教訓一下安逢先,以貝靜方的力量,一百個安逢先都不是對手。
但貝靜方憑什麼幫他殷同名?殷校長當然有充足的把握,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夏端硯沒死,貝靜方有些煩躁,他是一個做事情做徹底的人,雖然夏端硯不能說話,但他有記憶,還能看、能寫,所以夏端硯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
這段時間諸事不順,玩迷奸少女的遊戲停了好長時間,見到殷校長,貝靜方有了一絲笑意:“殷校長,你這個‘青黛如眉’是不是又找到新鮮貨了?”
殷校長獻媚道:“貝先生請放心,過幾天一定有,到時候包你滿意。”
貝靜方眼裡異彩頻閃:“嗯,有就好,你先回去吧!我老婆懷孕了,等我這段時間忙完了,女人一定不能少,你好好幫我物色,我不會虧待你。”
殷校長頗為吃驚:“尊夫人又懷孕了?”
“是的。”貝靜方似乎對安逢先的配種能力信心十足,昨晚親眼見過他那根巨大粗長的肉棒後,貝靜方肯定妻子一定能受孕。
殷校長猶豫了一會,說:“那我就替貝先生擔心了。”
貝靜方微慍:“擔心?怎麼說?”
殷校長低歎道:“我今天來就想親自向貝先生報告一個消息,尊夫人昨天去學校看望貝蕊蕊,沒想到,那個安老師竟然……竟然……”
貝靜方冷冷問:“竟然什麼?”
殷校長搖搖頭,又是一歎:“竟然把尊夫人騙入辦公室,然後,然後加以狼褻,調戲,剛巧我找安老師有事,無意聽到安老師淫穢言語,唉!我本想制止,可又怕這一鬧,尊夫人的臉面全無了,唉!這個安逢先現在越來越娼狂了,不但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連貝先生都不放在眼裡,聽說安老師還打貝蕊蕊的主意……那天,我親眼看到安逢先抱貝蕊蕊……”
貝靜方大聲怒斥:“別說了。”
“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身上還背上一個胖娃娃……”安逢先哼著一首所有人都耳熟能詳的民間歌曲,說不上多好聽,但詞意生動,回娘家當然要帶點東西,安逢先既然願意做上門女婿,喻蔓婷家就是老婆喻美人的娘家了,此時的安逢先左手是花蟹,右手是桂花魚,身上居然背著一根碗口大的木棒。
開門的不是喻蔓掉,而是安媛媛,她那長長眼睫毛下的大眼睛似乎可以噴出火來。
“買了花蟹和桂花魚。”安逢先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但他沒有放下後背上的大木棒。
不到十坪的客廳裡,圍著五個美貌如花的女人,或坐或站,或躺或靠,無一而同,都各有美態,各具風姿,唯一相同的是這五雙美麗的大眼睛裡都充滿了怒火。
氣氛很壓抑,安逢先在想,如果有世界末日,今天就是了,他走到長沙發邊“撲通”一聲跪下,輕輕地握住一只有點冰涼的小手,這只小手屬於躺在沙發上的喻美人,她的臉色很蒼白,就連往日紅潤的櫻唇也失去了光彩。
“還疼嗎?”安逢先柔聲問。
“有點。”喻美人瞟了一眼身邊的喻蔓婷,似乎告訴安逢先:你跪我有什麼用,媽媽才是決定你生死的判官。
安逢先當然知道喻蔓婷是這間屋子的絕對權威,所以,安逢先把膝蓋對準了喻蔓婷:“喻媽媽,喻姐姐,安逢先確實太過分,連豬狗都不如,你狠狠打我吧!”
“魚魚才十六歲,哪怕我答應把她嫁給你,你也要等她十八歲才能做婦道之事呀!”喻蔓婷怒不可遏。
安媛媛一聲嬌斥:“蕊蕊也才十六歲,你就下得了手?就算蕊蕊喜歡你,你也不用這樣對蕊蕊吧?如果不是我逼她去醫院檢查,她還死不承認跟你這個渾蛋發生關系了。”
安媛媛的聲音來自身後,安逢先的膝蓋一百八十度向後轉需要點時間:“媛媛姐,安逢先愧對你,愧對貝蕊蕊,我死有余辜,你用力打我吧そ?”
“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
“哼,何止打你?我閹了你。”喻蔓婷突然站起來,厲聲說:“沫沫、蕊蕊,你們扶魚魚進房間,關上門,沒有我同意不許出來。”
“哦。”三個美少女互相攙扶走進了喻美人的臥室,剛關上門,就聽到安媛媛的冷笑:“知道家裡沒有大棍子,你就替我們準備好,嗯,我今天就成全你。”
說完,就聽到沈重的敲打聲。
貝蕊蕊小聲問:“那‘撲撲’聲是木棍的聲音,那‘砰砰’聲是什麼東西?”
喻美人歎道:“我們家以前也養狗,後來狗老死了,媽媽和我都傷心死了,就沒有再養,剛才拆狗窩上的木板,我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我明白了,那‘砰砰’的聲音就是木扳的聲音。”
夏沫沫貼著房門仔細傾聽了一會,皺了皺眉:“咦?沒聽到‘砰砰’的聲音了,現在好像是‘颼颼’聲音,魚魚,這是你家,你說說這是什麼聲音。”
喻美人難過地搖了搖頭,蒼白的臉上有一絲不忍:“那是木板打斷了,媽媽換雞毛撣子繼續打,當然就沒有‘砰砰’聲,只有‘颼颼’聲啦。”
貝蕊蕊跺了跺腳,皺眉嬌哼:“干什麼?這要打死人的啦!”
夏沫沫也是臉色大變:“都沒聽見安老師的聲音,我覺得應該出去看看,會不會安老師已經……”
話音未落,貝蕊蕊馬上轉身開門,沖了出去。
“蕊蕊,你出來干什麼?”安媛媛狠狠敲了一下手中的木棍。
貝蕊蕊嚇得又轉身跑回了房間,夏沫沫趕緊問:“安老師還活著嗎?”
貝蕊蕊大怒:“呸,你很想安老師死嗎?安老師救過你耶!真是的,想安老師面對那麼多流氓他都不死,喻媽媽和我媽媽又怎麼能把安老師打死?哼,只不過把一邊眼眶打瘀黑而已。”
“什麼?”夏沫沫的眼睛快掉出來了,連眼眶都能打瘀黑,可見兩位媽媽真的下狠手了。
躺在床上的喻美人突然略略一笑。
貝蕊蕊大怒:“臭死魚,安老師不是你丈夫嗎?他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你居然還能笑出來?”
喻美人撇撇嘴:“你說錯了喔,安老師是我老公不錯,但我只是他老婆之一,其他老婆都不擔心,我擔心什麼?”
貝蕊蕊扭捏了一下,大聲辯解:“我、我不沖出去了嗎?”
喻美人點點頭:“嗯,你是沖出去了,若不是不舒服,要不然我也會沖出去,但現在還有一個人沒沖出去。”
貝蕊蕊問:“你說沫沫?這不對呀,沫沫說和安老師沒做過那事情,她不算安老師的老婆啦!”一旁的夏沫沫眼神閃爍不停,臉色也陰晴不定,她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是安老師的老婆。
“哼!果然胸大無腦。”喻美人冷笑一聲:“蕊蕊,我問你,安老師進來的時候手裡和身上有什麼?”
貝蕊蕊馬上就能說出來:“一袋子的花蟹,一袋子的桂花魚和一根大棍子。”
喻美人露出詭異之色:“這不是普通的大棍子,而是一根負荊請罪的大棍子。”
貝蕊蕊掩嘴嬌笑:“嗯,看來安老師很有誠意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