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愛之過(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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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有個完整的家,爸爸、媽媽和我,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三口之家。
     就在這個城市最古老的市南小區,有我們享受家的最基本條件,一處在當時看來非常豪華、寬敞的一套六十八平米的房子。
     房子在三樓,坐東朝西,也就是樓的東戶,進門就是一個不大的客廳,客廳的北面廚房與衛生間相鄰,最�面爲南北相對的兩個臥室,南臥室帶著陽台,原來父母住在此間,北面的一間屬于我;雖然現在看來有些偏小,但是它給了我一個固定住所。
     說起家,就不得不說起父母;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他們是因爲什麽走到了一起,結婚、有了我;也不知道他們起初的生活是怎樣過度的,更不清楚他們究竟有什麽不可妥協的矛盾,最後走到了分道揚镳的地步。
     但是,從我有記憶的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矛盾就成了家常便飯,幾乎每天都吵,每天都打,喊叫聲、怒罵聲幾乎沒有消停過,我就是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慢慢成長起來的。
     記得那是一個初夏的旁晚,我還在讀初中,因爲天氣不太好,老師早早的結束了我們的自習課,讓我們能夠安全的回到家中;當晚天空中陰雲密布,雷鳴伴著狂風就像要吞噬掉這座小城,被挂斷樹枝散落在大街小巷上,吹斷的電線隨時隨地都會把人絆倒,我和同學們頂著狂風,騎著那輛吱嘎吱嘎響的破舊自行車,使出比平常費三倍的力氣向家一路狂奔。
     幸運的是,當我剛剛打開樓後儲藏室的房門,把那輛自行車放進去,就在鎖好門轉身向樓道走的瞬間,瓢潑似的大雨從天而降,豆大的雨點打在房頂、地面和各種室外的物體上,發出铛铛的敲擊聲,不一會,樓上的洩水管噴出一股股強大水柱,地面形成了條條小河,渾濁的雨水夾雜著能夠沖刷著的灰塵、雜物、塑料袋、形成一道道激流,向東流去;心�暗暗慶幸,好險,差點被淋成落水雞。
     樓道內的照明燈泡不知壞了多長時間,始終無人更換。黑洞洞的樓道在這雨天之夜,更是顯得暗無天日,漆黑一片,隻有我們家門口的那盞燈還在亮起,那還是媽媽讓我從室內搬出個凳子,她踩著換上的。
     樓道伸手不見五指,鋼管式的樓梯護欄成年累月的無人擦拭,上面積滿了厚厚的灰土,平常根本沒人敢去扶一下,我隻好小心翼翼的抹黑試探著一步一步的上樓去。
     一樓上來了,隻是少數了一個台階,在最後一級時差點被絆倒,還好,及時邁上另一條腿支撐住了;
     二樓由于上面的微光作用,視線較好,放松了警惕,差點被本層西戶門外的蜂窩煤爐子絆倒,右腿留下了一道不短的血印。
     終于來到自己的三樓門口,抹了一把臉上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雨水,掏出鑰匙準備開門,這時清楚的聽到室內的吵鬧聲如雷貫耳,接著就是乒乒啪啪鍋碗瓢盆的碎片聲,父母又開架了。
     已經習慣了這種日複一日的爭吵局面,放下書包,呆呆的站在臥室門口,兩眼無助的看著仍在激戰的父母,年少的我無法找到任何理由、任何辦法去說服他們其中的一位暫時的脫離或者是妥協;隻能悄悄的把廚房的菜刀和門後的那根防事鐵管藏了起來。
     爸爸兩眼通紅,面發怒光,脖子上的青筋暴如,牙齒咬的咯咯響,在屋內的客廳中不停地來回走動,順腳踢開地上的廚具和衣服。
     媽媽坐在臥室的門口,蓬亂的頭發和開縫的內衣說明剛才兩人之間肯定有功拳腳肢體接觸,一绺頭發飄落在牆根處,淚水和口水順著她的眼角、嘴角留到脖子上、滴在地上,想象到在剛剛過去的不長時間內她肯定受到了肉體上的打擊。
    “你說,你說阿,這不孩子來了,你就當著孩子的面打死我吧,好人死那麽多怎麽就落不到你頭上,你個沒良心的,你說阿,這麽多年了,你爲這個家添過一分錢嗎?屋�的東西哪一樣是你買來的?你除了打我、罵孩子你還有啥能耐,成天的酗酒,不停的吸煙,這就是你成天幹的事,你還是有資格當這個父親嗎?你連個男人都不是,甚至連個人都不是,滾吧,我恨死你了,今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畜生,嗚嗚嗚”。聲嘶力竭的媽媽呼天號地,很不能一下發洩完無比的冤屈和仇恨,過度的悲傷使她無力地俯臥在地上。
     爸爸一言不發,在媽媽又罵又喊之後,隻見他把茶幾上的那條淺藍色‘中南海’摔在地上,又在上面狠狠的踩了兩腳,提起桌上的那半瓶二鍋頭,拿起那件認不出顔色的T恤,猛地打開門消失在茫茫雨夜中,他走了。
     在我十五歲的記憶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無法愈合仇恨的傷疤。
2
    爸爸的摔門而去,暫時平息了這場火藥味十足的家庭戰爭。
   我愣了片刻,不知什麽緣故的促使我猛地驚醒,奔出那扇還在打開的房門,不顧樓道內的黑暗,蹬蹬蹬用最快的速度沿樓梯而下,然後站立在樓道口前,望著漆黑的天空,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雨還在下,風還在刮,地上的積水形成小小的波浪,簇擁著流向東方,彙入不遠處的城市排水溝。
    樓房前、道路上,很久不見人的蹤迹,隻有挺立在雨中的盞盞路燈,發出暗淡的燈光,爸爸真的離開了這個家,消失了。
    在我那個童真的年齡,雖然朦胧的知道爸爸的離去會給這個家庭帶來圓缺,但是也可能使得這個整日充滿火藥味的小家暫時有一個安定平緩的生活,我和媽媽也不用提心吊膽的生活在他那恐怖的陰影下,過上一段安甯的普通生活了。
    帶著說不清、道不白、無法理解的矛盾心態,忐忑不安的回到了這個剛剛經曆過一場之戰的現場,滿地的碎片好像在訴說著無限的委屈,東倒西歪的室內用具、電器,似乎在證明著剛才的激戰程度,眼前的一幕實景,也給我一個無爭的事實,這個家碎了,碎的無可收拾。
     作爲她們的兒子,也是這場悲劇唯一的見證者,看到這個情景,說不出來的怒火對誰而發,脖子青筋暴起,所有的憤怒讓他追逐著,將那些淩亂的散落在地上的煙棒,一跟根的用腳踩扁、碾碎。
    三個人的家庭生活,終歸因一個人的離去,而變得除了仇恨就是空蕩。
    媽媽雪梅幾乎癱坐在地上,披肩的長發淩亂的象堆柴草,遮擋了半張臉,原本比較漂亮的面容因過度悲傷看起來更顯憔悴,三十七八歲的年齡應該是女人端莊、成熟、秀美的最好時光,可是因爲斑斑淚水已經使她變得面目全非,從不修飾的她顯得有些蒼老了。
    媽媽兩隻胳膊無力地支撐著身子,慢慢的從地上擡起頭來,突然一個讓我始料未及的動作使出,她緊緊地的抱住了我的腿,擡著頭,兩眼直直的目光盯著我,緊接著是一段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在哽咽和飲泣中她說:“你爹走了,他不要這個家了,不要我了,不要你了,抛棄了咱們,嗚嗚嗚”。她哭得是那樣傷心,那樣的讓人心碎,我這才意識到,這個家的天要塌了,塌的是那麽快,那麽突然。
    一個十五歲男孩的擁抱,單薄的體溫,就那樣包圍支撐了母親的脆弱,我將媽媽半抱半拖的按坐在那套老式的紗發上,她的身體是那樣的軟弱無力,幾乎癱依在我的身上,我坐在她的身邊,用右臂樓主她的肩膀,她的頭無力地依靠在我的胸前,仍在不斷地嗚嗚哭泣,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安慰。
    我從茶幾的紙盒內拉出幾張抽紙,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用手把臉前的亂發理到她的腦後,她一動不動的任我爲她打理著,過度的哭泣、抽搐使她幾乎失去了任何能力,軟弱無力的坐在那�。
    我一時還不能理解媽媽的那些:“你爸對不起我,他不要我了,不要你了,不要以前了,他沒良心,我要你記得,你永遠不許找他,就當沒有他!”這些話的完全含義。隻能以我對所認識的爸爸的仇恨來安慰無助的她:“媽媽,有我那,我一定聽你的話,好好學習,長大後找份好的工作,絕不會讓你再受委屈,一定讓你過得快樂和幸福”。
    夜色深沈,外面的疾風暴雨也已過去,隻有嘀嗒嘀嗒的小雨點打在窗戶的玻璃上發出輕輕地敲擊聲,偶爾有輛急速行駛的汽車從樓前的道路上駛過,路面上的積水被撞擊後發出嘩嘩潑水聲,然後又迅速的恢複了平靜。
    熟知了我們家內戰情況不斷,又不便介入、拉架的對門李叔和李嬸過來了,隻說了一句:“唉,這日子啥時候有個消停?啥時候是個頭?”。就很熟悉的找到掃把,幫著打掃起地上的碎片,扶起歪倒的家具,擺正傾斜的電器,忙活了好一陣,安慰了媽媽幾句,走了。處在極度悲傷中的媽媽隻是無力地擺了擺手,表示了謝意。
    我這才想起,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媽媽也可能餓了。我把她的身子從我的懷中推起,讓她斜靠在沙發上說道:“媽,李叔李嬸他們說的對,從今往後,我們的日子就會消停,就會安甯了;你坐一會,我去做點吃的”。媽媽看了看我,微微的點了下頭,也許她看到的不僅僅是我的懂事,大概從我的身上看到了她的寄托和未來的希望。
    伸來張手,吃來張口,衣服不洗,家務不做的我習慣了別人的伺候,對于做飯來說雖沒有幾篇文章,但也是個熟中生巧的活兒,匆忙上陣還是有些手忙腳亂,不知從那做起,也罷,隻能來個還算拿手的‘白菜清湯雞蛋面’。
    刷了鍋,放在爐子上,打開液化氣、鍋內水分燒幹、倒油、起煙、先把洗好的白菜片放進鍋�爆炒一下,加上蔥花、倒水、待等水開,一拉留下來,動作還算麻利,步驟還算合理,自信多了;然後是把面條準備開,又拿出三個雞蛋,準備給媽媽的那碗�多加一個;水開了,先把面條下了進去,又加了少許的涼水,壓一壓水的沸騰狀,拿起雞蛋準備打開放進鍋�,第一個很順利打在了中間,接著又拿起一個,在碗邊上一磕,用力有些大,碗移動了一下,雞蛋破碎,手沒拿好,蛋清和蛋黃啪的一下掉在腳面上,粘粘的糊了一鞋面,有些狼狽,偷偷的向外看了一下,還好,媽媽沒有看到這失手的一招,快速的用衛生紙把鞋面上的雞蛋擦淨。
     熱氣騰騰的兩碗面條端在桌子上,又去衛生間擺了一下毛巾給媽媽擦了一下臉和手,坐在了沙發上,說道:“媽,吃點吧,不能把身子搞垮了,把過去忘掉吧”。
     媽媽的眼睛眯開一條線,有些呆闆的眼神看著我,又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面條,有氣無力的長籲一聲:“吃不下,你吃吧”。
    “媽,是不是嫌我做的不好吃?那我今後一定多學多看,爭取做得一手好飯菜孝敬你”。
    “不是,沒胃口”。她說。
    “媽,別想那麽多了,這也是一種解脫,男人又不是生活必須品,況且自己也算是個男子漢了吧,我一定會讓你得到幸福的,還是吃點飯吧?”。
     不知是我的這句話起了作用還是對她有了什麽觸動,她調整了一下坐姿,微微前傾了一下身子,雙手端起了那碗熱乎乎的面條,吃下了第一口。
     室外的路燈熄滅了,帶給人們更多是安靜;瓢潑大雨停止了,沖刷的大地更加幹淨;已到夜深人靜時,家家戶戶的窗口都失去了亮光,絕大多數的人們已入夢中。
     “媽,休息吧,明天你還要上班,我還要上學”。我找不出再好的詞語來解脫她心中的憂愁。
     “你先睡吧,媽一會就睡”。她沒動,扔依靠在沙發上。
     “媽不睡,我就不睡”。我隻好用這種辦法來促使她早點去休息。
     她沒再堅持,在我的攙扶下走進了她的臥室,躺在了床上,我給她蓋上了那床還是三年前她單位發的毛巾被,在她的的胳膊上輕輕地拍了幾下:“睡吧,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時她猛地拉住我的手:“滿子,從今天起,不再認他那個爹,隻有你和媽媽”。她的眼中露出似乎是哀求的目光。
     “媽,你放心,我的心�從現在隻有你,隻有媽媽一個人,好的,睡覺吧”。我好想在對她發著誓,她點了點頭躺下了,我再一次替她蓋上了毛巾被,哄著她迷上了眼,在並床頭櫃放了一杯水,關了燈,拉過門,回自己房間了。


3
一夜沒有睡好,腦袋有些昏昏沈沈,推開床邊那扇木制的窗戶,一股清新的涼風迎面撲來,沖淡著室內渾濁的味道;雨後的太陽顯得格外明亮,一绺陽光從合適的角度射了進來,照在床上,顯得格外溫暖和親切,新的一天開始了。
    “滿子,該起來了,起來,吃飯,別誤了上課時間”。媽媽盡管昨晚受到了那樣的打擊,經過一夜時間的沈澱,還是起了個大早,開始了忙忙碌碌的一天。
    “哎,這就起,不想吃飯了,不餓”。我邊說邊起,也爲了給媽媽一份精神上的支持。
    “不吃不行,十五六歲的孩子正是學習最累,長身體的時候,要吃的,快點吧,給你做好了”。 媽喊著。
    “哎,起來了”。 天氣漸暖,衣服穿的少,穿上外套,提上褲子,塔拉著拖鞋走進了洗手間。
    “快點,每天蹲在廁所老半天,磨叽啥,和你.....,一樣,邋遢鬼”。媽媽可能是說順了嘴,應該是說和你爹一樣這句話時,來拉個急刹車,沒有把那個爹字說出來,看來她現在很妒忌這個字眼了。
    “沒紙了,用啥”。上完廁所,這才發現紙已經用光,蹲在那�不得不大聲喊著。
    “燒熱鍋了才想起買油,買上東西了才想起沒帶錢,一點不省心”。媽媽唠叨著,一下拉開廁所門把紙遞了過來,我現在覺得當時蹲在那�她肯定看清楚了什麽,那時根本不知道啥叫隱私,並沒有遮擋自己私 處的意思,也沒有羞色感。
     一陣手忙腳亂後,在媽媽的:“路上慢點,注意安全”的叮咛聲中騎著那輛沒人偷的自行車向學校飛奔而去。
     歲月的流逝,才能療去心靈上的創傷;平靜的生活才能喚起幸福的渴望。日出而作,日夕而歸,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和媽媽在安靜的環境中渡過,享受著盼望已久安然生活的體現。
     媽媽工作在醫院,經常因爲有手術而不能按點下班,我習慣了邊在家做作業邊等她的到來。
     這天又是一個習以爲常的等待,放學了到家後門沒開,我漸漸學會了能爲媽媽分擔一些家務,來減輕一下她的勞累程度,讓她感覺到我的成長和存在。
     拿起那個經常買菜用的帆布包,直奔附近的農貿市場而去。
     一斤豬肉,五根黃瓜,五個西紅柿和三個大饅頭,很快進了那個帆布包;采購完畢,心急火燎的趕回家,一頭鑽進了廚房,準備來兩個炒菜,燒一鍋稀飯,順便熱一下饅頭,給媽媽一個驚喜。
     一頭紮進廚房,把個鍋碗瓢盆整的叮當響,哒哒哒的菜刀聲很有廚師的樣子;緊緊張張的忙活了半個小時,媽媽愛吃的肉炒黃瓜,西紅柿燒雞蛋有模有樣的出現在餐桌上,拍拍雙手,在空中打了個響指,望著自己的得意之作,自己給自己一個滿意的飛吻,萬事俱備,隻等門開了。
     媽媽回來了,比正常下班的時間晚了接近一個小時,進門後脫下那件單薄的風衣,摘下手套,把那個完全是裝飾物的女士挎包挂在了衣架上,換上了拖鞋,有些誇張的用鼻子嗅著室內氣味,看到了餐桌上反扣著的盤子,她好象突然發現了什麽,幾步走到餐桌旁,伸手翻開蓋著的那兩個菜盤,眯起眼睛,抵近桌面用鼻子聞了聞,然後張開雙臂把我緊緊樓在懷中:“兒子,我的兒子”,哽咽伴著淚水奪目而出,然後又把我推開,雙手緊緊按在我的肩膀上有力的拍了兩下,大聲的說道:“兒子,吃飯”。她的欣喜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這是自那件事後媽媽真情的流露和開心的大笑。
     這頓飯我們吃得很慢,說話的時間幾乎占去了一大半時間,她吃的很香很多,我第一次看到她好不節食的大口大口的吞咽著饅頭和炒菜,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歡喜和驕傲。
     飯畢,媽媽看到了我放在茶幾上的學生家長會的通知,臉上馬上帶出嚴肅表情,不安的問道:“明天晚上開家長會,幾點?在那?”。
    “晚六點半,在教室”。我答。
    “什麽情況?你今晚的表現是不是有先消火的嫌疑?”。她問。
    “沒有,正常的學季小結”。我答。
    “不會有什麽貓膩吧?”。
    “沒有”。
    “是不是你學習上出問題了,老師有想法?讓家長做決定”。
    “什麽都沒有,真的,老師前段時間是在課堂上說過,讓學習成績差的同學先行一步,轉入職業中專什麽的,也叫分流,不過與我關系不大”。我答。
    “你不小了,初中到這個階段是最需要拼搏的時候了,你得成績我有數,雖不是很壞,但是一直不怎麽理想,這次真的  不會讓我失望?”。
    “媽,每次都是你去給我開家長會,我可沒說一次謊話阿”。
    “明天去了自有答案,不多說了,快去學習吧,碗我來洗,以後把時間都用在學習上,其他不要再消耗時間了”。
    “媽,我記住了”。
     收拾完餐具,打掃完衛生,在我學習期間她從來不看電視,不聽廣播,爲的就是不分散我的注意力,讓我專心緻志的用在學習上,當她忙完所有的家務,確實沒事情要做時,她出門了,俗話說的就是遛街,一是鍛煉身體,而是消磨時間,她的心情比以往好多了。
4
我和媽媽過著平靜的生活,沒有了恐怖,沒有了提心吊膽,沒有了煩惱和苦悶,二人的世界一切都是那麽有規律,說聲、笑聲不斷的從我們這個比較簡陋的鬥室中傳出,給人一種嶄新的生活氣息。
    “喂,滿子,我是媽媽,你回家了還是在學校?”。這段時間以來,媽媽電話中傳來的聲音特別清脆、溫馨。
    “剛到家一會那”。我回答著。
    “奧,我從醫院下班後直接去給你開家長會了,你自己出去買點包子或者是喜歡吃的東西吧,別等我了,還不知道啥時候開完”。
    “我知道了,拜拜”。
     媽媽的心情好多了,初現成熟、豐滿多姿的女人形象,臉上泛起了紅暈,剛剛燙過的頭發透著棗紅的色彩,飄落在她的肩背上;多年不用的化妝台收拾的幹幹靜靜,過去空蕩蕩的台面隻有一盒潤膚霜,而現在明顯的看到台面變得異常擁擠,增白霜、潤面膏、口紅、眼影、眉毛膏以及各種各樣的化妝工具看的都眼花缭亂,女人愛美需要的東西都堆滿了她的臥室;
    幾年前買的一腳蹬、皮涼鞋被她找了出來,不知廢了多少鞋油,擦得光亮照人,尤其是那雙紅色的大約有十多厘米高的高跟鞋更是顯得光彩奪目,誘惑力十足。
    媽媽變了,變得開朗、變得愛美、變得十足的女人味,說實話,她好象一下年輕了好多歲,說她三十七八的實際年齡,不知底細的人總會搖搖頭,說道:‘不象、不象,也就三十剛出頭吧?’。這時她總是喜上眉梢,先是露出潔白的牙齒,微笑著對人說:“看吧,我兒子都這麽高了,十五六了,呵呵呵”。內心充滿著自豪感。
     媽媽回來了,完整的說應該是她去爲我開的家長會開完了,從上樓嘚嘚嘚鞋跟敲擊樓梯的快速節奏感就能猜出一定是她,我急忙到門口去迎接。
     開門,換鞋,脫著外套:“不錯,兒子,很不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你很棒”。從她得意的臉上不難看出,這次家長會她很滿意,見面就是一個擁抱,一個媽媽對兒子學習成績的肯定。
    “媽,這次家長會時間開的這麽長阿,老師都說的啥?”我問著。
    “來,兒子,媽媽拉給你聽”。她滿臉都是喜悅,拉著我坐在了沙發上,右臂摟抱著我的肩膀,左手打開一張她記得滿滿的稿紙,敘述著這次家長會的前言後語。
     “到了學校,到了你們的教室,我習慣性的在中間部位找你的課桌,好久愣是沒有發現你的名字,當當時心�真的有種不祥之兆,從中間挨個向後找,快到最後一排了還是沒有發現你的課桌,我不得不問一個在教室�幫忙的學生,後來知道那是你們的班長,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小女孩,她指著說,滿子的課桌在前面,第二排中間的那個位置就是,我過去一看,真的哎,就在老師的講台前,我就心�納悶,按常規一般都是按照個子高矮排座次,你個快一米七八的大小夥子了,不會在班�算小個子吧?怎麽會坐的那麽靠前,那不是會檔著後面的同學看黑闆嗎?我就悄悄的問了那個女孩,她先是一笑,沒作回答,我的心�那個堵阿,不明白當然不舒服,一再追問,那個女孩伏在我耳朵上右手遮擋著,輕聲的告訴我,學習好的一般都靠前,我一聽心�那個樂哎,馬上就坐到了你的坐位上,心�那個美阿,真的有種說不出的驕傲感”。我的臉被媽媽說的有些發紅不好意思的搖搖頭,說了一句:“媽,喝點水再說吧”。
    她馬上說道:“別打岔,別打岔,聽我說完嗎”。
    她接著說:“一個四十多歲的女老師站在了講台上”。
   “那是我們班主任,田老師,教數學的”。我插了一句話。
   “對對對,你們的班主任老師,說了幾句客套話就入正題,先是說了基本情況,然後就是逐個講評你們的優缺點和希望家長配合的注意事項,特別特到你,老師是這樣說的:‘在這�我不得不提到努力和勤奮兩個詞,我們班有個突出的例子,他的名字叫滿子,家庭條件和自身天賦沒有明顯的優勢,自從進入這個班以來,學習成績一直處于中遊偏上的水平,後來他變了,變得相當的努力和勤奮,這次統考,以全級部第九,本班第二的優異成績體現出了他的努力和勤奮的結果,不得不說是一個特別優秀的好學生、好榜樣’;你聽你聽,老師都在爲你驕傲著那,媽聽得心都樂開了花,滿子,給媽爭個臉,我就不信我的兒子比別人差,一定再努力,媽盼著那,你就是媽的精神支柱,你就是媽的寄托和希望,嗚嗚嗚”。說道這�她哭了,又一次把我緊緊地樓在環中,我感覺到了她的胸膛在起伏,一股體香從她的領口飄進我的鼻腔,我知道這是她高興地淚水。
   “媽,你還沒吃飯吧?我去買的包子,給你的留在廚房�了,要不給你熱一下再吃”。我說。
   “不、不、不,媽來,媽媽自己去熱;快點,你去學習吧,阿”。
   “也行,天不早了,你還是快些吃點飯吧”。說完,我站起來向自己的臥室走去,不知爲何回頭又在媽媽的胸口掃了一眼,她的領口開的太低了還是剛才的那種體香産生了誘惑,朦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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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曆過那個學生時代的人都知道,初中的學習任務是最重要的基礎部分了,一旦喪失了這個機會,在後續的學習中要想實現超越幾乎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那次統考後,也給我奠定了基礎,增強信心,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從沒有過的理想,那就是爲自己既定的夢想去拼搏。
     隨著媽媽工作收入的增加,我們這個小家也在不斷的起著質的變化,先是將暑不擋熱,冬不蔽寒的舊門窗,換成了塑鋼真空玻璃窗和防盜門,增加了保溫性和安全性,更換了窗簾,鮮豔的色彩給人一種靓麗的新鮮感;再就是將水泥地面鋪上了木質地闆,房間內明顯的上了一個當次,三就是爲我買了一台新電腦,盡管花去了媽媽幾個月的薪水,但是爲了我的學業就是再大的花銷她都舍得付出;媽媽說,等段時間再有些積蓄一定把室內的房門換一下,新的環境才會有好的心情嗎。
    自那之後,隻要進的家門,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把時間全部耗在自己的臥室內,說白了也就是耗在了電腦上,無限網絡世界開拓了我的眼界,豐富了我的知識,雖然對學習起到了幫助,但是那無所不能空間更多的是帶給我無盡的欲望,有段時間電腦幾乎成了我的時間代名詞,從迷戀到迷癡,到後來出現不能自拔的狀態。
     記得那時臨近放假的前夕,最後一節自習課我專注的分析著化學分子式,同位的女同學戳戳我的胳膊,用筆向後指了指,示意後面有人找我,回頭一看,最要好的死黨同學‘大海’手指一個勁的彎曲,那是示意我接近他聽他說話。
    “哎,給你,網址,要保密,回家上,好看得很那”。他壓低嗓音,迅速敏捷的地給我一個小紙條,我接過後馬上放進褲兜�,並摸了摸是不是放到了最�面,生怕丟失,至到放學前,那個小紙條都在我的頭腦中來回旋轉,就象一條蛔蟲鑽進大腦,怎麽也忘不掉。
     終于下課了,放學了,到家了。還好,媽媽還沒下班回來,急速的打開電腦,第一次感到開機、啓動是這樣漫長的等待。
     拿出‘大海’給的那個紙條,放在電腦桌上,迅速的在網址一欄中敲擊著一行英文字母http://***.*****.***,回車,兩眼緊緊地盯著屏幕,焦急的看著影屏不緊不慢的打開,一個充滿A色的內容網站展現在自己的眼前,平住呼吸,心跳加速,右手在鼠標上不停的顫抖。
     點及圖片欄,點擊題 目欄,繼續點擊圖片,哇塞,一張張讓我噴血的日本AV女的照片活靈活現的近在咫尺,不由的看呆了、看傻了、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
     給我留下最深印象的還是那些更有誘惑力的情趣服裝,女性的乳罩、內褲、絲 襪、高跟鞋,使我陷入到深深不能自拔的幻覺中,從那時起,我猛地發現自己對女性的好奇心占據了不少腦細胞,自身的生理也在起著莫名其妙的變化。
     媽媽仍象以前那樣,下班時間總是那樣的不固定,這給我不少的私人空間時間,以極度放松的心情去浏覽那些能夠使精神亢奮的畫面,換取生理變化上的滿足。
     半年過去了,我進入了初中最關鍵的拼搏時代,課程更緊,時間更緊,老師的要求同樣緊,那句:“我們拿什麽去抗衡富二代?比錢?就是去奮鬥一輩子也不會達到人家現在的一個零頭;比關系?那你永遠是一個任宰任罰無人能夠給你打個電話就一筆購銷的贊助者;所以,隻有比知識,才是唯一的出路,要麽你就需要做一個老老實實的臣民,要麽你就爭取做一個管理臣民的人,路隻有自己走”。多麽的一針見血,多麽的個蠱惑人心,繃緊的那根弦時時敲擊著敏感的神經,不得已擁擠在那條獨木橋上。
     盡管處在一個緊張得不能再緊張的拼搏時刻,網絡中那些極其有著誘惑力的內容已經深深的在腦海中根深蒂固的存在著,隻有不經意的想到、看到那些東西,自己就像打了一陣強心劑,催促著盡快的去完成最基本的任務,爲欣賞那些東西擠出一點點的時間;同時從那時起,也很有心的注意起女性的服飾來,尤其是那些貼身、式樣短而小,透而薄的衣服更吸引自己的眼球。
     又是一個媽媽加班的時間,回到家我習以爲常的把自己關進那間屬于自己的小天地,打開電腦,展開書本,一副聚精會神學習的狀態;由于精力過于集中,媽媽什麽時候到家的全然不知,屏幕上我正在浏覽著情趣服飾頁面,‘夜火’品牌的女性用品看得我出神入化,紅色的三角繩帶褲、小之又小的黑色開裆褲、淡藍色的‘一葉遮木’,各種各樣的絲 襪、變化無盡的吊帶裝,真的太美了,美的那個男人看了都會想入菲菲,我不停的用舌頭舔著從嘴角上流出的哈喇子,右手不停的移動著鼠標,左手則伸進內褲中,用及其輕微的動作滿足著澎起部位生理上要求。
    “學習哪?,一會飯就好,吃了再學”。房門被突然打開,媽媽的話音傳入耳膜,不由得大吃一驚,迅速的關閉網頁,好險,要是讓她看到了屏幕上的內容,我想那肯定是一頓非打即罵的後果,還好,有驚無險,多虧我反應迅速,把網頁留在了備開的那個優秀作文選上。
    “今天作業多嗎?做完了嗎?”。媽媽進屋了,走到我的身邊,問候著我的學習情況,由于剛才的突然狀況,我的腦子還在極度的混亂中,語無輪次支支吾吾的回答著她的問話,可是由于過度的緊張,注意力集中在鼠標和回答問題上,完全忘記了自己插在內褲中的左手還在原位。
     媽媽看到了,她問:“那�怎麽了?不舒服?”。
     我這才意識到左手惹禍了,一時又無法松開那個膨脹的東西,急忙辯解著:“沒、沒怎麽,就是有點疼”。沒想到真是越解釋就越解釋不清楚,反而更讓她擔心了。
    “怎麽個疼發?怎麽會事,讓我看看阿”。說著就動手去拉我的內褲。
    “哎呀,不好意思,多丟人啊”。我扭著身子,不讓她把我的內褲拉下。
    “有啥丟人的?我是你媽,從小到大不是我把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身上哪一點我沒看過沒見過,這才幾天就不好意思啦?不用說我是你媽,不知道我是醫生啊?躺床上去,我看看有啥問題,快點”。媽媽堅持著。
     唉,都怨自己沒及時發現媽媽回家了,雖沒抓住自己看情趣網頁的把柄,可這現實難甚的局面一時不好解脫,被媽媽連拉帶扯的按到了床上,我隻好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臉,一隻手堅持著抓住內褲的腰口,可那惹事的家夥仍然直直的頂著帳篷,真的好羞澀帶著尴尬,畢竟我是一個男的,雖然和自己較勁的是自己的媽媽,總還是覺得男女有別的阿。


6
   躺在自己獨享多年的小床上,第一次感到那麽的不自在,一臉的羞澀,兩隻手不知道放在那�爲好。
     媽媽站立在床邊,把我的內褲退到膝蓋處,我身上的那個敏感的東西仍是直挺挺的不軟、不倒,她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固定好那個硬邦邦的家夥,距離很近的仔細觀看著。
    “奧,是包皮過緊,隻能露出大半個龜頭,不能翻剝到底,龜頭發紅,說明包皮內聚集著容易發炎的尿垢,問題不是很大,這個年齡了應該正常翻撸到底,假如不行就隻好做個環切手術了;別動,等一下,我去拿東西給你清洗一下”。媽好象在自言自語,又好象在對我講著原理。
     我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慢慢的心情有些放松了,不再覺得那麽難以爲情。
     媽媽先去洗了手,又把她的那個家庭小藥箱提了過了,以一中子夜一聲的口氣對我說:“把內褲脫了,別動,我給你看一看”。
     我任由她的擺布,用腳蹬掉了那件內褲,赤裸的下 體暴露在她的面前,等待著她爲我做個門診一樣的醫治方案。
    媽媽很仔細、很認真的觀察了一會,打開了那個小小的家庭急救箱,將棉棒在酒精瓶內濕潤了一下,左手緊緊的握住我的陰莖,把包皮翻撥到最大限度,我不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喊出一聲“喲喲,疼,嗷”。
   “堅持一下,怎麽拖到現在?再不采取措施治療這樣下去將來會影響結婚的,挺住”。她一邊說著,一邊用那根沾滿酒精的棉棒在龜頭上輕輕擦拭,一股股透涼難忍的感覺傳遍全身。
    “必須用最短的時間把這包皮翻轉到正常狀態,不能再耽擱了,老大不小的什麽都不懂,真是的”。她有些吝惜,又有些責怪,還包含自責。
    “挺住,試一下,看看能翻轉到什麽程度,有希望就自己鍛煉著恢複正常,不行就果斷的去做環切手術,不能再耽擱了,來,躺好了,我幫你”。她的雙手打滿石蠟,粘滑的液體順著她的手掌往下流,左手在下,右手在上,似緊非緊攥著那層包皮慢慢的往下退:“疼嗎?”。她問。
    “有點,還能行”。我答。她又緩緩的用力,我挺了一下身子,她的手往回撸了一下:“再來,最後必須全部露出來,達到自由伸縮的狀況才行,堅持下”。她說著又用力往下撸著:“對對對,堅持一下,好的,好的,有進步,比剛才露出的多了不少”。她邊做邊鼓勵我。
    反反複複做了十幾分鍾,龜頭由原來的露出不到一半,擴展到接近四分之三,距離難度最大的邊沿尚有一段距離。
    “今天就到這�吧,每天一次,爭取用最短的時間弄好它”。媽媽說著,收拾起她的小藥箱出去了。
    她說的很嚴肅,我也認識到了包皮的後遺症確實是個問題,真的想能夠通過這種自我鍛煉來治愈,因爲我太怕手術了。
    一連三天,晚飯後已經成了治療的必須做的事情。清洗、脫衣、躺在床上、她給我循序漸進的加大力度,效果一天比一天明顯。
     “兒子,加把力,大有希望,我看能夠免受刀割之苦”。她也充滿者信心。
     又是一連幾天,天天如此,我和她都不是那樣的尴尬和拘束了,操作中不時的說著幾句玩笑話;她很仔細的反複上下擠撸,有時候往下撸到極限,在我喊出‘疼’字後她又迅速地松回,往往返返,我反而産生了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在她的按摩中變大變硬,她的手法迅速加快,說著:“呵呵呵,有反應了,快象個男子漢了,快成 人了”,一種再也無法控制的快感襲來,射出了平生第一次 精 液,由于她根本考慮不到這種情況會突然的發生,先前有無任何預兆,更沒有一點思想準備,突如其來的液體射在了她的胳膊上、手上、前胸上、甚至有一點射在了她的右臉上,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拿出柔軟的衛生紙給我擦拭著:“熊孩子,沒出息,呵呵呵呵”。她笑的是那樣的開心和舒暢。
    大約過了十幾天後,操作如此,當她一用力的時候,我發出疼痛的‘啊嗷’聲,一陣鑽心的針刺感覺差點使我暈厥。
   “成功了,兒子,挺住,以後就會自然了”。我知道我的包皮徹底翻轉了,雖然有些疼,但是很值的,我以感激的心情看著媽媽,也隻有媽媽能爲我這樣的付出了。
    一個多月以後,我經常坐著不需要再做的那個事情,反而養成了一種不好的壞毛病。
    疼後是快樂,快樂就是幸福的。
7
     隨著年齡的增長和知識的豐富,再加上媽媽爲我治好的難言之隱,一種愛慕知心悄悄爬上心頭,盡管學習如此緊張,還是抽空閑忙的從現實生活和網絡中尋找平抑那個沖動的各種方法。
     又是一個難得的休息日,因爲高考的需要占據了我們的教室,我們不得不放假回家,同時也利用這個時機放松一下高度緊張得精神,幾個愛好籃球的同學相約去了球場,出現了很久未見過紅藍之爭中的體育瘋狂。
    “滿子,真臭,你那麽高的身材被丁不點蓋了帽,松蛋一個”。號稱機靈鬼的控球手‘二子’不滿的發著牢騷。
     “還冤人家滿子,我處在那麽好無人防守的空位不傳球給我,硬是往人堆�喂球,叫誰也沒出手的機會”。得分後衛,人稱重炮的王碩爲我打抱不平了。
     “你站在那�和豬似得不動,人家五打四能行?”。二子很不買重炮的賬。
    球在飛,人在跑,嘴還在不停地爭辯著,還好,最我們藍隊有驚無險的贏下關鍵的兩分,勝了。
     沾滿泥土的球衣被汗水浸透,無關緊要的小小勝利同樣爲夥伴們的合作激動的相擁慶祝。真是玩的太開心了,不經意的留下了一段美妙的記憶。
     天氣真熱,球衣真髒,首要的任務是先去個澡,打掃一下自己的個人衛生。
     太陽能的熱水嘩嘩流出,瞬間把衛生間內變成熱氣的霧都,先沖洗、後用皂,一會自己成了一個泡沫超人,在這極度勞累滿身臭汗的時刻,洗上這麽一下真的太爽了。
     也不知道是肥皂、沐浴露中含有了刺激成分還是心情好的過于興奮,也可能是熱水的能量起了發酵劑,在不知不覺中那種特有的生理現象出現了,直直的挺了起來,好奇的拿起噴頭對著就是一陣猛沖,結果是越沖越硬,越沖越挺,用手指將它壓入兩腿之間夾緊,腿一開、手一松,它騰的反彈起來,還上下搖擺了幾下,最後停在原位,一直向前不動了;
     反複的玩弄數次,覺得真是一種極好玩的自娛自樂活動,兩手叉腰,小腹前挺,膝蓋微微彎曲,雙肩稍向後傾,有些驕傲:‘看我的厲害吧,哈哈,哈哈’。
一番自嬉,還不盡興,想著尋點新的趣事,無意中的看到衛生間台架上一盆待洗的衣服中,垂落著一條純白色的吊帶,吊帶的盡頭有一組密小的挂鈎,挂鈎在不停地滴著小小的水珠,那是我洗澡時淋浴中噴散的熱水將它打濕的,馬上來了靈感,有種莫名其妙的欲望燃燒著心中的欲火,對,就拿它來解解我的心頭之‘恨’吧。
向那盛著衣服的塑料盆邁了一大步,抓住那條帶鈎的白色吊帶,輕輕地一拉,就像一個超大眼罩似的衣裝撈在手中,那是媽媽的乳罩,一件穿過待洗的貼身內衣,它的樣式,它的作用,催化著頭腦中那根色的神經。
     雙手將它輕輕托起,把那個弧形窪陷部位緊緊貼在鼻子上,深深的吸著乳罩中帶著汗味的氣息,有種暈厥的感覺,本來需要清洗掉的意味,這時吸入鼻腔的竟是那樣的芬香,那樣的使人陶醉,緊緊的閉上眼睛,吸著,深吸著,帶來的幻覺是那樣的美好。
     把這件小小的內衣玩弄在兩掌之間,獲取著前所未有的快感;看夠了,吸足了,還是戀戀不舍得將它放回原處;先後把它試著在自己的胸部照貓畫虎,畢竟胸腔大大超出兩鈎之間的最大距離,無法完成它應有的作用,隻好放棄;然後又把它用在挺起的利器上一圈一圈的纏繞,竟然獲得了更大的沖動,排除的粘液在乳罩的兩個半圓球弧中拉了一道掉絲狀的細線。
    洗浴、玩耍的時間太久了,預計著媽媽應該是回家的時候了,不得不放棄這次別開情 趣的個人洗浴,把那件奇異的內衣放回原處,擦幹身體,穿上內衣,又用毛巾快速的擦了幾下滴水的頭發,歡天喜地的跳著出了衛生間的門口。
     門開了,媽媽回家了,好一險,天助我也,幸免。
8
     歡樂的日子總讓人覺得過得特別的快,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似小河流水,又象激流勇進,平靜中伴著浪花,浪花中伴著愉快,歡聲笑語不停地從我們這個陋室中傳出,散發著幸福的氣息。
     媽媽愛打扮了,形象、姿態、氣質,不遜sha0 fu之色,和她走在一起看到的總是那樣的自信、潇灑和超脫,媽媽徹底變了,脫胎換骨的變了。
     看到媽媽的這些變化,除了高興還是高興,同時又在心底産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白的思戀之情,思的是她帶給我的生命之舉?情的是報答之恩感慨?還有一種無法表白的含義,不斷地在腦海中蔓延,也可以說到了離不開她的境地了。
     媽媽可能是因爲這一天的工作過于繁忙,過度老累,吃過晚飯不久,一反常態的上床休息了,臨睡前一再叮咛:“滿子,別學的太晚了,飯不是一頓吃飽的,到時候就睡吧”。
         “哎”。透過半敞著的臥室門縫,我轉頭朝著媽媽睡覺的南臥室答應了一聲,然後繼續學習了;媽媽把她的臥室門關上,也可能是怕影響到我的學習吧,稍後室內的燈被拉滅,整個室內隻有我的桌子上那盞台燈發出柔和的燈光,照耀在書本上,我進入了專注的自學時間。
     按照常規也該到了該睡覺的時候,把那盞台燈的光亮度調到最低一檔,起身去衛生間方便一下,洗刷一下好休息了。悄悄無聲的走出房間,不經意的朝對面臥室看了一下,門關著,瞬間一種好奇心驅動著自己慢慢抵進那扇關著的房門,好無目的的窺視一下。
     老式的纖維闆木門有些變形,上窄下寬的邊沿留著一條不規則的門縫,從上到下貓著腰看了一遍,沒有找到合適的透視點,然後試著用手推了一下,知道媽媽不會從�面反插著,但是變形的門扇有的地方擠得太緊,不用力很難推開,用力吧又肯定會發出響聲,隻好放棄了這一念頭,然後在門上面那個玻璃小窗上尋找著窺視點,但是玻璃後面被一塊白色的小簾子遮擋著幾乎不透光,還好,在小窗的邊沿處由于小窗簾拉不到邊,留有一條一公分左右空擋,從這條細縫中向�望去,媽媽躺在床上已經睡得很香,輕輕地鼻聲不斷的從門縫中傳出,她睡得很踏實,看到這,身體上有種條件反射,自己的一隻手緊緊的按壓在裆部,帶著一種微妙的幻覺走向衛生間。
     習慣性的站的很遠對著坐便器準備小解,這才覺得那個家夥有些變硬,這種情況下是不能尿出的,低頭看了一眼,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在自己那個發硬東西的正上方,有幾根發黑的東西,用手掃了一下,沒掉,還在原處,手指捏住扯拉,有些疼,仔細一看,那個地方除了幾根發黑的外,出現了一片毛茸茸的卷發,原來是第二性征發育了,證明自己快要成爲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新的標志。
     回到臥室,關上房門,熄滅台燈,踢掉拖鞋,脫掉內褲,拉上毛巾被,裸睡
9
“哎,滿子、滿子,醒了嗎?”。清晨,自己還在熟睡中,就聽到媽媽輕聲的呼喚聲,眼沒睜、身沒起,迷迷糊糊、含糊不清的回問道:“哼,啥事?幾點了?”。
    “不到五點,天亮還早著那,跟你說,媽今天單位組織去旅遊,一天不在家,晚上可能回來的不早,起來後你出去買些吃,晚上等著我就是,聽見了嗎?”。原來媽媽昨晚睡得那麽早,就是爲了今天的早出門;翻了一個身,機械的回到著:“知道了,今天星期六,就上半天課,放心就是”。 閉著眼,還想再睡一會。
     噗噗噗的下樓的腳步聲消失,從這個聲音中就能判斷出,與以往的哒哒哒高跟鞋發出響聲明顯不一樣,看來媽媽心越來越細,這個聲音肯定是旅遊鞋發出的。
     早餐還是買的包子吃;午餐沒回家,去了很久沒去過的學校食堂體驗了一次憶苦思甜生活會,真的是來一次,發誓一次,絕不再來;下午沒課和同學們在學校的操場上打了一會籃球,又胡吹海旁了一通,帶著一身臭汗,回家洗澡了。
     媽媽外出不在家,一個人的世界變得更加逍遙自在,洗完澡後直接來了個原始生態,裸著身子在室內來回遊蕩,突然發現這樣的生活環境無與倫比,握起拳頭在自己的胸上重重的打了幾個組合拳,覺得十分的痛快,美哉、美哉。
     作業已完成,無心再去苦讀那些乏味的書本,玩了一會電腦,喝了一杯水,看看時間還早,大概媽媽還在途中,回來還需等一會,第一次感到,無事可做也是件煩惱的事情。
     漫無邊際的在室內遊蕩,一時找不到喜歡的事情,腦子不停地在思考,突然一拍大腿,有了,何不利用這有利的機會去陽台修飾一下那幾盆有些枯萎的花草?說幹就幹,直奔目標而去。
     去陽台必須經過媽媽居住南臥室,打開門,進入媽媽的房間,發覺媽媽從沒有過的邋遢出現在眼前,毛巾被沒疊,床單沒整,枕頭斜歪在那�,上面的枕巾已經卷曲在旁邊,幾根長長棕紅色的頭發掉在上面,不過室內那種特有的清香氣息沒有改變,和我房間內相比,就象菠蘿和榴蓮,一個清香透徹,一個臭氣熏天,不覺一笑,這就是女人與男人的區別。
     陽台上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過,過去印象中的幾盆花草萎靡不振的樣子有著翻天覆地的改觀:吊蘭寬大的綠葉誘出數根分枝,每根分枝上都吊著三四個小的吊蘭;一花三色的紅掌格外鮮豔,葉綠、花紅、蕾黃的正色無與能比;那盆觀賞的石榴樹,被壓彎的枝杈上吊著大小不一的四個發紅的石榴,很有欣賞價值;不用說,這都是媽媽付出的精心換來的,也象她本人一樣,萎靡枯萎的樣子變的靓麗奪目了。
     這幾盆長勢良好的花草不用自己再費手腳,準備離開時挂在晾衣架上的衣服掃在自己的臉上,隨意的擡頭一看,正是那天在衛生間使自己不能自拔的那件白色的乳罩騷擾起我的記憶,旁邊還有一樣同樣款式的粉色的乳罩挂在上面,再仔細一看,從沒見過的透明的、半透明的、小巧玲珑帶花邊的,三角的,丁子的內褲排成一趟,這些各式各樣的靜物,卻喚起了那顆騷動的心,頓時熱血沖頂,難耐不住蕩漾的心跳,把那件粉色的乳罩和蓓蕾花邊半透明的內褲從衣架上摘下,迅速的放在鼻子上嗅了起來,立刻一股體香的味道吸入鼻腔,刺激了極度敏感的神經,身上開始發熱了。
     亟不可待的坐在了媽媽的睡床上,反複擺弄著那件能夠使自己神魂顛倒的乳罩,一會捂在臉上,一會纏在腰間,更多的是放在了澎起的陰 莖上,一件女性的內衣有著那麽強的吸引力,不得不使多麽強大的男人俯首稱臣;最後還是那件蓓蕾邊的三角內褲更強的吸引了我,先是在手中不停的揉搓,絲狀的潤滑不但手癢、心更癢,質地似透非透,穿在身上似露非露,裆部雖然加了一層白色的純棉軟布,那肯定不會是爲了防止漏光多加的保護層,更多的是稀釋分泌物一塊墊布罷了,看著看著,眼前出現朦胧的霧狀,揉著揉著,渾身熱的發燙,小心翼翼的用兩手撐開內褲的腰線,試著把兩條腿伸進褲中,慢慢的往上提,膝蓋以下還算順利,越往上提越有難度,原來自己的粗腿明顯的大于褲腿,還是不罷休的向上提、再提,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褲口隻能提到大腿根部,勉強蓋住那個澎起的東西,壓迫感、膨脹感集中一處,加上不停的按摩和揉搓,一陣快感襲來,濃濃的液體射在小小內褲裆部那片加墊上,一聲長嚎後癱倒在床上。
     休息了很久,始終不想離開那張時時散發著清香氣味大床,但是兩腿之間的液體有熱變涼,粘粘的貼在身上,十分難耐,再就是雖不知道媽媽何時到家,也必須來個以防萬一。
   衛生間內,先把自身處理幹淨,穿上那套寬松的休閑服,然後是把那件被我汙染的內褲洗了又洗,感覺到不會留下點點痕迹、不會留下任何破綻的時候才擰幹,晾曬在遠處。
    長舒一口氣,覺得特別爽,特別的舒服。
10
    校園的生活還算比較順利,沒費過多的周折完成初級,並以優異的成績升入高級,級別在長,年齡也在長,閱曆在豐富;這個二人組成的小家,過得也越來越幸福。
    有著數次的家中惡作劇後,有種難以驅散的幽靈始終盤旋在腦海中,不斷地發酵著,不知從何時起從在媽媽面前撒嬌、淘氣、發展到敬重和喜愛,然後又升華到愛慕和懷情,更多包含的是那份母子親情;一層又一層的升高,就象年輪一圈一圈的不斷增長一樣,心態也在發生著變化,她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不規之處,有時候有些臉紅,有時候又一笑了之,不作任何的說明解釋,好象她很願意這種不正常的變化發展下去,隻是心照不宣罷了?
    “哎,兒子,吃飯,聽見了嗎?咋沒動靜?有你愛吃的煎刀魚那”。 廚房內乒乒啪啪一陣響聲過後,媽媽用甜美的聲音呼喚著,話語中明顯的帶著幾分矯情。
    “偶,雪梅,我來了,嘿嘿”。最近有時候特意喊著她的名字,覺得十分親切,很好玩,親情十足;
    “越來越成淘氣包了,我是你媽媽,不能那樣沒大沒小的,屁孩子一個”。媽媽在笑聲中責怪著我,看得出她對我在這樣的場合,喊出這樣的稱呼滿心喜歡。
    “遵命,李雪梅同志,很誠懇地接受你的批評,但就是不改,哈哈哈”。並順手向她行了一個軍禮,說完這句話、做出這個動作後,吐露出發自肺腑的大笑是那麽開心。
    “呵呵、呵呵呵,兒子,你真是越來越會調皮了,越來越討媽喜歡了”。媽媽笑的彎了腰,並用手中的筷子在我的頭上輕輕地敲打了幾下。
     房子小、餐桌也小,過去就坐的位置是,媽媽坐南朝北,我則坐東朝西,與她相鄰著左臂靠右臂,動了一番腦筋之後,我選擇了坐北朝南,有過去的肩肩相碰變成了面面相對,有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漫不經心使詭計,吃的一場美中餐,口福之中添眼福。
    “你不是喜歡坐桌頭嗎?咋又跑到那邊去坐了?踢蹬啥呢?”。媽媽把炒菜向我這邊推了推。
      “我發覺坐在桌子頭上,你進出廚房端菜有些礙事,不如坐這邊寬敞”。口是心非的做出回答。
      “看來懂些事了,是比以前強一些,長大了,有進步;吃飯吧”。媽媽信以爲真,誇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看來做賊心虛,一點不假,聽著表揚真有些不自在,如果仔細看,臉色一定紅了不少。
     隻要在家,媽媽都會穿的很簡單,很休閑,這次也不例外;上身還是那件寬松的絲綢低領半袖小褂,即飄又透,尤其是背部上的乳罩吊帶十分清晰;下身還是那件碎花裙,即短又露,大腿騎縫處開著小叉,淡綠色的內褲顔色看的一清二楚,風韻十足的魅力不遜年輕少 婦;看著、看著,忘記了吃飯,眼睛有些發直,多虧碗中盛的是米飯,要是稀飯肯定會露陷了。
    媽媽自己吃著飯,還不停的用筷子敲著菜盤:“這個、這個,香菇炒油菜,好吃,多來點;哎,吃阿,煎刀魚,小心魚刺,來大塊的,肉多亂刺少,嘗嘗”。
     “哼哼、嗯嗯”。根本沒聽到她說的是什麽,隻好用這樣的中性語言來應付來。
     把筷子伸在盤子�,三番五次的夾不起一點菜,眼神確盯在那個低領口處,盯在領口處露出一小塊乳罩的邊沿上,盯在那時而彈起,時而被積壓在餐桌邊的胸部,菜湯、稀飯伴著口水有時候沒經咬細就吞入腹中;
     之後不是筷子失手,就是餐巾紙掉在地上,數次低頭去拾,總是那樣慢騰騰的讓人看著心急,真正的意圖就是借機窺視對面兩腿之間淡綠色的小內褲,內褲遮蓋下鼓起的隱隱約約的發黑之處,自己兩腿之間隨之支起一頂小小的帳篷,近在咫尺,遙相呼應。
    “怎麽吃頓飯那麽不消停,不是掉這就是掉那,快去換雙筷子,髒的別再用了”。她說。
    “用紙擦擦就行,嘿嘿”。
    “窩囊鬼”。
    “都象醫生那樣,就沒法活了,講衛生不生病,你們憑啥開工資,嘿嘿”。
    “一套歪理,我領不到工資,不是還有你?養兒防老,還能白養你?”。
    “嘿嘿,你才三 十 八 九 就想享清福阿?不過你放心,咱可絕對不是不孝之子,對天發誓”。
    “屁,油嘴滑舌見長,快吃吧”。
     吃飽了、喝足了,暫時不能站起了,爲啥?那�老高老高了,不好意思呢。
     媽媽做什麽都是幹淨麻利快,一眨眼的功夫餐桌上的碗盤、勺子筷子,殘湯剩飯收拾了個幹淨,看我還坐在那�沒動,問道:“還不起來,坐那幹啥?”
    “沒啥,一會就起”。
    “又出啥咕咕翅?”。說著一把把我拉起,急忙用手去遮擋,被她看出貓膩,笑笑對我說:“一會都不老實,這種事別硬掰,自然生理現象,用涼水洗洗去,管用的”。
    “你也洗洗去,用熱水,肯定舒服”。我第一次和她開了這樣的玩笑,她沒說什麽,兩眼微閉,鼻子一哼,急忙轉過身去,往下拉了拉短裙,不想腰下又露出半個屁股,真正現場版‘捉襟見肘’一詞的示範和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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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變得戀家,隻要一有時間就會窩在家�,那�都不想去,學校和家兩點一線的生活十分單調,但是自己卻很滿足這樣的生活,究竟爲什麽,使用任何語言都難以表達清楚。
     越來越變得勤快了,隻要一有機會,就會力所能及的購買所需些柴米油鹽,做些拿手的清湯、小菜和家務,雖然整不出拿手絕活,總能減輕媽媽的一些負擔,原因何在,都在應該不應該之間。
     越來越變得活潑愛動,隻要一有適宜的場合,就會耍些賣萌或者搞些惡作劇,爲的是活躍一下家中氣氛,也是借機展示母子更加親密的親情關系,這些都是幸福之中的重要租出部分。
     第二性征的出現,表示著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成 人序列,可是煩人的東西也在不斷的找這麻煩,下身體毛越來越多,越來越黑,總覺得十分難看,不過那個地方始終處于深藏不露的環境中,倒也不必過多的難以爲情,嘴唇上的小胡子越來越黑,確十分紮眼,上午數學課老師剛剛離開教室,旁邊的‘多動症’就拿我開涮了:
    “滿子,你的眼一瞪,小胡子一翹,再來個一咬牙,形象越來越像個小混混,黑社會成員了”。邊說還邊用鋼筆敲擊著課桌。
    “放你狗屁,你才是小混混,黑社會的那”。我有些反感他這樣的說話,畢竟這樣的評價有損于我的個人形象。
    “怎麽不象?高大粗猛,日本式的小胡子,你要是再在前胸紋上一隻大老虎,後背紋上一條龍,肯定就是大哥的範,小弟願意入你的夥”。
    “滾一邊去,放學後小心收拾你”。我發了一句狠話。
    “別別別,和爲貴、和爲貴,小弟不敢了”。
     雖說是同學之間的一段玩笑話,心�總覺得不是很爽,放學了,第一件事就是到商場�看了一下剃須刀。
     電動的太貴,還不想掏那個腰包,最後還是選擇了經濟實惠的耙式刮刀。
     回到家,有些亟不可待,書包一放,鞋子一換,匆匆忙忙的進了衛生間,在臉上撩了幾把水,用肥皂在上下嘴唇來回蹭了幾下,拿起剛買的刮臉刀小心翼翼的操作起來。
     沒有想象的那麽複雜,沒有擔心的那樣危險,原來是手到胡去的小差事,多洗了幾把臉,用毛巾擦幹,哇塞,小胡子一刮,青春多了,帥的不行,很滿意。
     和媽媽在一塊吃晚飯是一件最向往的事情了,那份藏在心底的戀母之情在這個時候才能體現的淋漓盡緻,面對面的吃著,聊著,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有時到真是覺的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了。
     上完飯菜,媽媽像往常那樣坐在了她的椅子上,朝我看了一眼,眼光定格了,並帶有一種吃驚的表情問道:“你刮臉了?好看的小胡子怎麽沒有了?”。她好象有些不滿意我的這個突然做法。
    “嗯,老師強調的很嚴,女生不準留過肩發,男生不準留胡須”。我說了句善意的的謊言。
    “奧,是這樣的?不過男孩子刮臉別太早,這東西留著顯得有些陽剛之氣,老師不讓留,刮就刮了吧,以後刮的時候小心點,臉上最好別留下刀傷疤痕,我不想在我的這份優秀作品上增添瑕疵,懂嗎?吃飯吧”。媽媽說話也越來越幽默了。
    又是一段溫馨的飯前開場白,急忙答應著:“吃飯,一起吃,嘿嘿”。
     餐桌不大,兩人相對而坐免不了碰腿踩腳,這一碰一踩有時候就象一股電流,猛地一下刺激著你的神經,傳來的確實一陣蕩漾;有了感悟,這樣不經意的小動作逐步多了起來,有時候膝蓋碰膝蓋反複數次,媽媽隻是擡起臉看我一眼,眼珠一轉,說一聲:“別不老實,吃飯”。看似嚴厲,聽著順耳,不但不會收斂,還會變本加厲的用力膝對膝的硬頂幾次,換來的又是:“再調皮揍你了”。
     今天心情超好,吃飯也就成了馬拉松,先是問了我的學習情況,又談到了身體狀況,最後談到了將來和理想。
    “看你的趨勢,成績還算理想,下一步有啥打算那?”。媽媽邊吃邊問道。
    “穩坐前五,保二爭一”。我答。
    “不是眼前,我問的是高中畢業後的打算”。
    “名牌大學吧?最起碼也得弄個省內重點”。
    “具體點呢?目標?”。
    “北大、清華?”。
    “好樣的有出息,媽可等著了?”。
    “還沒說完那,是北大、清華沒把握,但是會爭取的”。
    “唉,我高興得有些早了,那、有把握的是哪�?”。
    “省內重點,我看問題不大”。
    “那還是有問題阿?學會給自己留後路了,學會滑頭了。我可對你說,你就是我的全部希望和寄托,到時候要是給我整砸了,小心我會、我會……”。她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用語了。看得出她很在意我的那個目標和理想。
    “放心吧,我的好媽媽李雪梅女士,我發誓:目標北大、清華;理想是劍橋、哈佛,行了吧?”。
    “就知道討媽媽的歡心,壞小子”。說著,她那赤腳在我的小腿上踢了一下。
    “兒子不乖,媽媽不疼,兒子不壞,媽媽不愛嗎,嘿嘿嘿”。 拖鞋一甩,我也趁機把雙腳踩在她的腳面上,大腳踩小腳,體連了,心通了,肉體的接觸,感覺體內的血液流速在加快。
    “臭腳丫子”。她笑著隻說了這句沒頭沒尾的半截話。
    “洗過了,肯定不臭,比這飯菜都香,哈哈哈”。我說道。
    “你小子越來越壞了,髒樣”。
     哈哈哈,呵呵呵,母子對笑了。
     一頓飯吃了足足一個半小時,真的體會到飯香菜美,慢咬細咽才能品出滋味阿。
     “我來洗碗”。我說。
     媽媽隻是看著我,把用過的飯碗、菜盤推到了我的面前。
12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一句千真萬確的真理。
     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年不鍾情?隻是未到春暖花開時,不可逆轉的古老定律。
    少年的童真,隻能用天真無邪來解釋,男男女女根本沒有任何區分和差異;
     初中少年,從朦胧到好奇,在無知猜測中度過,偶爾突發奇想,也隻是想解開個謎底;
     升入高中,猶如茅塞頓開,啊,男女有別,不單單在身體、生理上,更多的是那份說不清、道不明、雜亂無章頭緒中的所謂愛,剪不斷、理還亂,一種無蹤無影的東西,能讓人興奮地上天,也能讓人哭天嚎地,明知是一杯毒藥,偏偏一喝就迷,無可救藥。
     教學樓的牆角處,一對對男女同學爲爭的‘學習’寶地,夏不避暑,冬抗嚴寒,搶占著有利地域,不避人眼旁若無人的切磋技藝。
     綠蔭樹下,更多的那男女同學,借著那不太嚴閉的屏障保護,聊聊唧唧,你恩我愛,傾吐著愛的心聲,對天發誓,大有海可枯、石可爛、山盟海誓絕不變的豪邁誓言,譜寫下一段段催人淚下的美麗詩篇。
     愛這東西,拿不起、看不見,子虛烏有的東西確比金貴,比山重,甚至比命都值錢。
     不管你介不介入,車到山前必有路,水道自然能成渠,你不追我,不一定我就不會去追你;做生意,賺錢是硬道理,升官那就要靠關系,這個愛阿情阿的那就要看緣份,都說天上不會掉餡餅,愛慕之情不知何時真的就能砸中你。
    “喂,滿子,給,回家看”。同位的班花在即將下課的時候,看看無人關注,右手戳戳我的腿,遞過一張小紙條。
    “啥東西?又是網址?女生也搞這個?不要,我不喜歡網上的東西”。 手伸過去了,嘴上還顯得很硬氣。
    “不是,別讓人看見,好東西呢”。我接了過來,發現她低著頭,把臉掩飾在了兩臂中。
    有些好奇,不管她讓不讓,還是偷偷的夾在書頁中打開,看到四個字‘我喜歡你’,媽呀,這事整的有些驚奇,但是立刻裝作平安無事,回憶著對女性接觸過的點點滴滴。
     放學了,第一次和一位女性肩並肩的走在一起。
    “咋想的?我喜歡你”。她比我主動。
    “你真的很優秀,那麽多的跟屁蟲都被你拒絕,我很有幸獲得次榮,但是我的家庭雖說不上一窮二白,真的很艱苦;我對將來也很有壓力,說實話,我不能保證將來能否給你幸福,我們還是把學習學好,這事真的現在不能答應你”。
    “不管怎樣,我都會等著你,行不”。她在堅持。
    “這樣會給我更多的壓力,我真的現在不敢有這個擔當,我會記在心了,別耽誤你的前途和未來的幸福”。
     說完著這段話,如釋重負,其實我心�不是覺得她哪�不好,也不是對女性那麽排斥,隻是我有一個無法解釋的原因,我真的喜歡的淑女,媽媽的形象目前還無人能夠代替。
     一個星期過去了,她總喜歡在放學的路上和我騎車同行,我是能回避的盡量回避,確實回避不了的隻能加快車速,我不想傷害她的那份純真。
     又一個星期過去了,她還是那樣的執著,我不得不采取果斷措施,放棄騎車,果斷步行加小跑,可是每次都比原來晚回家二十多分鍾。
     氣喘籲籲的上樓,拿出鑰匙準備開門,沒想到房門自開,原來媽媽早已到家,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後。
    “好累阿”。我先說話了。
    “是想把約會耗掉的時間在路上趕回來?”。她問道。
    “不是,跑步回來的,想媽媽想的急了呢”。
    “別嬉皮笑臉的,放下書包,我有話要問你”。這才發現媽媽的臉色不對,一頭霧水那。
    “坐下,實話告訴我,你這段時間放學後忙什麽了?”。她說話時一臉的嚴肅。
    “嘻嘻,沒忙什麽呀,放學了就回家來那”。我的話音未落,‘啪’的一下,一個巴掌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臉上,腮上馬上跳起四個紅色的指印,接著就是嚴厲的指問。
    “老實說,你是不是把時間用在了戀愛上,別說沒有,我這�有證據,你自己看吧”。怒氣沖沖的她把一張小紙條拍在茶幾上。
     我一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都是半個月前的事情了,那事來得快被我拒絕的也快,早已是風吹雲散沒用的事了,這作廢的小紙條咋到她手�呢?
     我把前因後果詳細的說了一遍,她半信半疑。
    “那這張紙條上寫的:‘滿子,我愛你,到永遠’,怎麽解釋”。她問。
    “確實是那女生寫給我的,剛開始的時候,這事早過去了,怎麽現在還有,到你手�了?不信你可找那女生對峙”。
     原來當時小紙條遞給我後,我根本沒去看,同學喊我去打球,就急忙裝褲兜�了,打完球後就把這髒衣服脫下扔在盆�待洗,沒想到被媽媽看到了。
     媽媽相信了我,看著我的臉上跳起的掌印,她內疚的哭了:“滿子,都是媽媽不好,是媽太真愛你了,你是我的唯一希望,我不希望你在學習中被其他私情所迷惑,更不希望你在這個節骨眼上去談情說愛。真要那樣一切的理想希望努力都會前功盡棄,我是一個要強的女人,我不能看著你走上岔路,嗚嗚嗚”。媽媽兩手緊緊樓著我的脖子,苦的是那樣悲傷。
     “我知道媽媽都是爲我好,我不會錯怪媽媽的,真的”。我這樣說,是想盡快讓她停止悲傷,回複情緒。
     她的右手不停地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撫摸:“疼嗎?是媽媽的錯,不該打你的,嗚嗚嗚”。這一撫摸後,她哭得更厲害,更傷心了,我明顯的感覺到她那對起伏明顯的‘小山’,貼在我的胸膛上,這種癢的滋味完全蓋過臉上被打的疼痛。
    “別哭了,雪梅丫頭,看把個漂亮的臉蛋糟蹋成啥樣了?哈哈”。我開了個過分的玩笑。
    “你個調皮蛋,壞孩子,再叫你沒大沒小的亂喊亂叫”。她說著,兩隻小拳快速的連續擊打在我的胸唐膛上,真有些象情人撒嬌的樣子。
     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就在她又打又喊又哭的時刻,一把將她緊緊地抱著,她傾刻失去了活動能力,右臂向後一放,她的身子失去平衡斜躺在我的右臂上,我不失時機的快速的低下頭,將嘴唇壓在了她的嘴唇上,她先是一愣,反手扣住我的脖子,我感到她的舌頭從口內吐出
     很久很久,相互吸著對方的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