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猛男武川的不歸路(第6-9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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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花園裡的性遊戲

  松岡市警署接到報案,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的事了。

  古阪家僱用的女傭人千枝在八點五十分的時候進了院子,將自行車放在牆邊後,千枝便朝廚房裡走去,洗滌古阪夫婦頭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用過的的器皿是千枝每天要幹的第一件活。剛剛走到門邊,屋子裡的慘象使得千枝像殺豬一般狂叫了起來。

  前來勘察現場的刑警們一個個鐵青著臉,一次殺害兩人以上的案件在松岡市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剛剛接到報案時,因為案情重大,署裡立即向縣局做了緊急報告,並答應一旦了解到現場的具體情況後,便馬上用傳真將情況傳送過去。

  現場的情況令人側目,最近幾年分到警署來的年輕刑警還未見過這樣的殺人場面。男性死者趴臥在廚房的水泥地面上,身上穿著棉質睡衣,身體已經僵硬。死亡的原因,顯然是後腦勺被一利器猛砍所致。但現場沒有見到可以用來成為砍擊死者頭顱的兇器的器械,在死者頭的前方兩米多的地方,有一把帶尖的菜刀,刀上並無血跡,顯然,兇器不是這把菜刀。

  被害的女人年齡約三十三、四歲,全身一絲不掛,死亡原因是被兇手掐斷頸骨所致。肛門及大腿全是血跡,顯然,女人在死前曾經被兇手用極其殘忍的方式強暴過。

  “立即提取罪犯的精液去化驗。”

  負責古阪夫婦被害現場勘察工作的大平一馬警部命令道。他是警署的搜查科科長,今年四十歲。

  “真夠殘忍地呀!”大平的助手,搜查科的高橋刑警陰沈著臉道。

  經檢察,女人陰道和肛門裡均有罪犯的精液,提取精液後,被立即送回警署去化驗。

  作為第一證人的千枝在屋外被嚇的吐了三次,她已經被男女主人的慘狀嚇得有點神經錯亂了。經刑警反復訊問後,只了解到了被害夫婦的名字和她是古阪夫婦請來的女傭人,只是在白天上這兒來幹活的一些情況。

  “還是先送她上別的房間裡去靜一靜吧。”大平向詢問千枝的刑警說道。

  大平一馬在廚房現場仔細地察看,目前,除了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外,還未發現任何能夠證明罪犯身份的東西。廚房外面也搜查過了,沒有發現兇器之類的器械。顯然,作為殺害古阪先生的兇器已被罪犯帶走。

  古阪夫婦為何會穿著睡衣雙雙來到廚房裡?是聽見廚房裡有動靜,過來查看嗎?若罪犯潛進住宅裡是想偷東西,怎麼連男女主人都殺了呢?這可不像是一般的竊賊所能幹的事。

  檢查古阪夫婦臥室的刑警過來了,據調查,男主人古阪是本市大造運輸公司財務部出給科科長,臥室裡的情景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高橋君,請即刻帶人到大造運輸公司了解被害人古阪康成的所有情況。”大平警部向站在自己身邊同樣聽著搜查臥室的情況的高橋說道。

  “是!”高橋帶上一名刑警走了。

  大平又對身邊一位正做現場筆錄的刑警道:“呆一會等女傭人的情緒安定一些以後,去向她打聽一下被害人家裡的有關情況,特別是在昨天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

  “是!”刑警答道。

  在正好用毯子將女被害人的裸體蓋住後,早已守候在大門外的一大群記者終於擠開來守在門口的刑警,衝進了院子。

  當日的中午,松岡市警署由署長親自掛帥,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同時,將現場勘察的情況寫成了詳細材料並通過傳真向上級作了彙報。當地電視臺在午間新聞中對古阪夫婦被害一案首次做了報導,隨後售出的多種報紙也在頭版的顯著位置登載了古阪夫婦被害一案的現場調查及有關報導。新聞媒介在大肆報導這一駭人聽聞的兇殺案的同時,都談到了警方“排除一切困難,力求早日破案”的決心。

  就在大平一馬等刑警們在古阪夫婦的被害現場緊急勘察時,武川猛男已經在市郊的一戶農民家裡不慌不忙地吃著早餐。早餐已經吃了兩個鐘頭,武川的食量大得驚人,主人家大田夫婦準備吃一天的食物,已快被他全吃光了。中途,大田的妻子大田加代曾兩次被武川叫去給他繼續弄吃的,當然,在加代走動時,武川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她,以防這個女人會耍什麼花招。

  大田忠一被自己平時用來捆綁花架的鐵絲捆得緊緊的,一點都動彈不得,他瞪著一雙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坐在桌邊由妻子加代被迫侍候著的,大口大口吃著食物的這個傢夥。

  事情發生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因為今天早上要將新鮮的花卉送進城裡的花店去,夫妻倆早早地起了床,根據往常的習慣,他們除了要將花卉送到城裡的花店還要在城裡吃早餐。所以,在起床的時候,他們就換上來出門的衣服。

  穿著新做的一套和服的大田加代拉開了客廳(同時也是他們吃飯的地方)的格子木門。驀地,她發現屋前的台階下面站著一個高大的陌生男人,加代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男人猛地竄上了台階,衝到加代面前,一伸手捏住了加代的脖子,加代立時叫不出來了。

  丈夫大田在臥室裡聽見了妻子的驚叫,慌忙跑出來,他看見一個魁梧的男人正用手提著妻子的脖子走進客廳來,大田是一個個子較矮,但身體結實的男人,他一下子向提著妻子的男人衝了過來。

  武川見這個女人的丈夫朝自己衝來,順手將提著的女人朝牆邊一扔,女人的身體在撞擊到牆壁時發出了一聲悶哼,落在地上後,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同時,大田撲到了武川面前,伸手就抓武川,武川並不躲閃,擡拳向著這個矮小的丈夫的面門猛的一擊。大田還未抓住武川的衣服,就被鐵錘般兇猛的拳頭擊倒在地,連鼻樑骨都被砸斷了,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大田倒在客廳的地上痛苦地掙扎起來。

  武川制服了男女主人之後,轉身出了客廳,在屋檐下拿起一團看來是主人捆綁花架用的鐵絲後,又回到了屋中。武川在屋裡將門從裡面反鎖上了。接著,他開始檢查整套屋子的情況。

  這是一套並排著有三間屋子的住宅。右邊是主人的臥室,床邊的小櫃上有一部電話,武川當即將電話線扯斷了,扔在牆角。臥室的中央鋪有約四平方米的榻榻米;中間這房子是客廳,客廳裡的一個房角擺著一台彩色電視機,是自帶天線的那種,客廳的另一邊的牆邊放著幾盆水仙花,煞是好看;左邊的一間是廚房,廚房的一角有一個小門,裡面是衛生間。屋子裡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武川用鐵絲將男主人的手腳緊緊捆住,女人沒有捆,武川想呆會等她甦醒過來後,讓她給自己去弄點吃的來。

  武川坐在客廳的地板上,休息一下,開始回憶起來。

  在離開了二馬町的殺人現場後,武川趁著月色,來到了甲州河邊,他將砍死古阪的鐵鏟朝河中心用力擲去,又用河水洗了洗臉,站著想了一會兒,背起帆布背包,向市郊走去。

  天濛濛亮時,武川來到了城市西北的郊外,這一帶是本市著名的園藝區,散佈著無數處花圃。花農們在這裡精心地培育、種植著各種時令鮮花。清晨時,便有不少的花農將各種盆栽的、集束的花卉用自己的車送到城裡的花卉店,而開放時間長、又比較名貴的花卉,還要渡過津輕海峽,運到本州等日本其他地方去銷售。因此種植花卉是一項既掙錢又愜意的勞動。

  花農們的花圃和住房都是在郊外呈單獨的佈局,互相往來不很方便。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若有誰家一旦遭到不測,一時間也是很難被別人察覺的。花農的家遭到強盜打劫的事情,過去也曾出現過。

  武川是從僅有半人高的花圃木柵欄外潛進大田家的。剛剛來到客廳的門外,加代就開門了。武川現在是身無分文,加上剛剛殺了人的這副模樣,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懷疑,他得先搶一筆錢,解決眼下吃飯、換衣服和其他需要金錢的事情,然後再去找宮本組長,狠狠地敲他一筆錢之後就殺掉他,還有伸子,一定要找到她讓她將自己的東西吐出來,物歸原主。迅速辦完這兩件事後,就逃出松岡市。於是,武川襲擊了大田家。

  昏在客廳牆角的女主人看上去年齡大概在三十二、三歲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淺色的碎花和服。頭髮梳成了開髮的樣式,像是準備出門的樣子。女主人的皮膚白晰,臉上有幾顆雀斑,鼻子微微有點翹,身體看來很結實,個子也比她的丈夫要高一些。

  武川見女人半天沒醒來,他便從廚房舀來一瓢冷水,用力潑在了女主人的臉上。受到冷水的刺激,加代開始甦醒過來。

  “你!起來!”武川兇神惡煞一般地盯著加代的臉喝道。

  此時,房外已經完全亮了。加代睜開了眼睛,她想到了剛纔發生的事,她知道,這是遇到了過去曾經聽到過的清晨強盜了。這種強盜是天亮前就潛進花農的花圃裡躲藏起來,待主人家開門後,便冷不防撲上去,用手中的刀子逼住主人,然後開口要錢,得手後,大都會轉身便立即逃跑了。這種強盜多是從外地來的流竄作案的人。

  但是,眼前的這個強盜手中並沒有拿著刀子什麼的,只是身材十分高大、強壯,臉和衣服都十分骯髒。表情兇惡。加代聽見喝聲,愣了一下,接著想到,強盜大概是叫自己去拿錢吧。她又想到了丈夫,加代躺在地上扭頭向臥室裡看去,一下子看見了臉上流血、昏倒在地上的丈夫。加代猛的爬起來,撲向依然昏迷、手腳被捆住的丈夫,她抱起丈夫滿臉是鮮血的頭,哭了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啊!”加代放聲哭道。

  武川跳了過去,一把將加代從地上提了起來:

  “閉嘴!再喊,立即殺了你們!”

  大田的頭從加代手裡滑落到地板上,加代嚇得心驚膽顫,被武川提起的身體不住地發抖,哭聲也拼命地壓低了。

  加代不敢擡眼去看強盜的臉,強盜再次低聲喝道:“臭女人,馬上去給老子弄吃的來。”

  武川嘴裡哈出的熱氣直沖加代的鼻子,男人將手鬆開了。加代的心中恐懼極了,看樣子,這個強盜還不打算馬上就走。加代一咬牙,下定了決心,主動對這個強盜說道:

  “這個……我給你錢,求你馬上走吧。”

  眼睛也向上斜視著,觀察著強盜的表情。

  “錢嘛,我會向夫人借幾個用的。現在,去廚房裡給老子拿吃的來。”

  強盜根本就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加代實在沒有辦法了,心裡“咚咚”的直跳,無可奈何地向廚房走去。她無法預料後面還要發生什麼事情。

  填飽肚子後,武川手中端著加代拿來的一個裝有大半涼水的杯子,慢慢地喝著,他開始向大田詢問家中及附近的有關情況。大田已經甦醒過來,靠著加代坐在地板上,面對比自己高大、強壯得多的武川,他回答了一些問話。

  大田家一共三口人,除了在家的大田夫婦外,還有一個在城裡的學校寄讀的十二歲的兒子,一般情況下,兒子要在星期六下午下課後才回到家裡來,今天是星期三,兒子不會回來。鄰裡之間平素也是很少往來的。與外界的聯係,除了進城送花之外,主要就是靠臥室裡的那部電話了。市郊的花農大都是這樣的生活習慣。

  在武川的恐嚇下,大田被迫如實地說了這些。

  電話線已經被武川掐斷了,看來今天在這兒還是比較安全的。武川放心了。他決定今天白天就呆在大田夫婦家裡,好好地睡上一覺,當然,在睡覺前也得將女人用鐵絲捆上,嘴也得封住,然後再冒充暴力團成員的名義用接通的電話詢問宮本組長現在何處,打聽清楚之後再確定下一步的行動。當然,在離開大田家之前,現金得全部帶走。

  武川站了起來,在飯桌後面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他逐屋地檢查了所有的窗戶,將它們全部關緊了。他用一截鐵絲將客廳門上的栓擰緊了,使人不能將其打開。接著,他又用一截鐵絲把捆住大田手腕和腳踝的鐵絲連起、拉緊,並擰了一個結,使手腳被捆住的大田沒有一絲鬆動的可能。最後,他又用從臥室裡找到的一件大田的衣服,將大田的頭一下子蒙住,並將兩隻袖子在大田的頸部挽了一個大結。在這一個過程中,大田曾憤怒地掙扎著,但無濟於事。妻子加代在一邊看著武川的舉動,嚇的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武川站在屋子的中央,低頭盯著身穿和服,蜷縮在地上的加代,淫笑著說:“夫人,現在請你陪我去臥室睡覺吧。”

  性慾旺盛的武川,現在是不會放過每一個落入自己掌心的女人的。

  加代又開始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被蒙住頭的大田也聽見了武川對妻子不懷好意的要求。大禍臨頭的感覺令大田心都縮緊了。他拼命想扭動身體,但結果卻只是在原地輕輕地搖了一下。

  武川走到加代面前,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身上穿著的和服,將其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則用力地將她的嘴捏住,使其不能再哭出聲來,然後將她推進了臥室。今天淩晨時,武川已經在光子身上發泄了兩次,現在他又要姦加代了。精力驚人旺盛的武川已經成了一個十足的淫魔。

  大田夫婦起床後,臥室還未收拾,顯得有些零亂。夫婦兩人昨晚換下的內衣褲還放在榻榻米的邊上。武川命令加代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而他自己動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武川伸開手腳躺在榻榻米上時,幾乎將整個床鋪都佔滿了。他看著慢吞吞地解著和服帶子的加代催促道:“混蛋!動作快點!”

  穿著和服的女人對武川來說別有一番情趣,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了。加代又羞又急,她不敢違抗這個男人的命令,這個男人固執而又兇惡,若是拒絕和反抗他的要求,必將導致更加可怕的後果,丈夫還被緊緊地捆在客廳的地板上。一想到丈夫,加代的心都碎了。

  她慢慢地脫下和服,露出了裡面穿著的乳罩和褲衩。頓時,加代羞得滿臉通紅。

  “統統脫掉,把屁股伸過來。”武川擡起頭,看著加代滾圓的屁股命令道。他覺得下體已經開始發熱了。

  加代背向著武川,低著頭解下了乳罩,她把乳罩扔在腳邊,又彎下腰脫下了起床時才換上的粉紅色的褲衩。脫完後,她蹲在了武川的腳邊,羞恥的心情使她擡不起頭來。

  武川欠起上身,將左腳伸進加代光溜溜的屁股底下,用腳趾頂著加代的屁股溝,喝道:“混蛋,快上來!”

  他要加代以“69”式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互相服務。

  萬念俱灰的大田加代被迫趴了上去,武川一把抱住了加代肥白的屁股,整個臉都貼了上去。舌頭開始在屁股縫裡舔吮了起來。加代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拍了一下,催她趕快進行。她看見這個男人的陽物軟著就有五、六寸長,上面髒兮兮的,她無可奈何地用手握住陰莖,將其含在了嘴裡。

  起初,加代一陣惡心,幾欲嘔吐。但她不敢停下,只有強忍住惡心的感覺,用手和嘴套弄起來。陰莖開始勃起,一會兒,便變得硬梆梆的了。漲大的龜頭將加代的小嘴塞得滿滿的,粗硬的陰莖立起像一根棍子。怎麼這麼粗呀?加代心裡不由得驚恐地想到。與丈夫的相比,這個男人的陰莖要粗長一倍。

  加代用嘴舔吮著龜頭,用手套弄著陰莖。而武川在加代的屁股溝中反復地舔著。肛門、會陰、蜜穴等地方都沾滿了口水。他面孔漲得通紅,口中喘著粗氣,一副十分飢渴的樣子。

  從嘴裡發出的“嘖、嘖”的響聲判斷,作為加代的丈夫的大田就知道臥室裡面正在進行何種行為,他氣得快要暈過去了。

  加代的下身被這個男人舔得癢癢酥酥地,而嘴裡的陰莖似乎還在變粗變大。加代不由得開始發出呻吟聲了。她握著陰莖的手套弄得更加急促,圓潤的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

  “嗚……嗚……”

  加代從喉嚨裡發出了喘息聲,蜜穴裡開始流出淫水來了。武川的舌頭頂得更加急了,他將加代的淫水全部舔進了嘴裡。加代的大屁股急劇地搖動,屁眼也一縮一縮的。

  這時,武川用手用力地掰開了加代的屁股溝,捲起舌頭朝屁眼裡頂去,一陣奇癢,加代不由得“啊∼∼”地叫出了聲。

  勃起的陰莖早已脹得難受,女人的口腔已經不能很好地滿足它了。武川停止了舔吮屁眼的動作,讓女人背向自己,將屁股坐上來。於是,加代用手握住粗大驚人的陰莖,將其對準自己的蜜穴,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滋”地一聲,坐進去了,武川痛快得猛吸了一口氣。

  加代感到下身漲得難受,但她還是一上一下地套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加代首先呻吟起來。

  “啊……啊……啊……”

  下體的充實感,使她獲得了極大的性滿足,她已經忘記了丈夫的存在。

  “噢……!”

  武川躺在榻榻米上,頭也開始搖晃起來。

  “啊……啊……啊……!”加代昂起頭,高聲地呻吟著。

  武川用雙手按住加代肥屁股的兩側,幫她用力。由於採用了女上位的姿勢,加代的大屁股下坐時,能夠輕易地將陰莖整根吞入。武川興奮得怪叫不已。

  加代流出的淫水已經將武川的陰毛弄濕了,但她仍然在拼命地套弄。其實,作為身體健壯的加代平時性慾就比較強烈,昨天晚上,她又向丈夫要了兩次,在第二次的進行中,小個的丈夫半途就垮了。

  “……唷……唷……!”加代的呻吟像是在哭泣。

  武川的陰莖在加代的陰道裡滿進滿出,伸直的兩腿繃得緊緊地。這種由女人採取主動的性交姿勢使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儘量忍住不忙射精。

  “夫人……可真行……啊啊……好功夫……真不愧是……經常幹活的人……啊……”武川由衷地讚道。

  加代依舊拼命地挺動著屁股,胸前的一對豐乳亂晃。

  “……噢……噢……啊……”

  加代興奮得已到了狂亂的地步,丈夫可從來沒有支持這麼久過。她忘情地享受著粗大陰莖頂抽著小穴的滋味。

  “啊……啊……噢……!”

  加代終於達到了高潮,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活體驗使她幾乎快要暈了過去。加代像是一隻被子彈擊中的野獸,倒了下去。

  武川舒了一口氣,到底還是這個騷娘們自己先到了。

  依然雄壯的陰莖從女人的肉穴中滑了出來。武川立起身子,將女人的身體趴伏在榻榻米上,而後,將女人的左腿提起,繞在自己身後,使女人的身體呈側向趴伏狀,然後,將粗大的陰莖對準女人的穴口捅去。

  加代側伏在榻榻米上,渾身無力,被提起的左腿,令陰戶大開。

  武川開始在加代的小穴中緩緩地抽送,張大著嘴調整著呼吸。每一次頂送,都將陰莖直插到花心。幾次抽送過後,加代的肉穴裡已經變得乾澀起來,武川可不管這些,反而加大了抽頂的速度。

  由於沒有了淫水的潤滑,加代感到陰道裡火辣辣地,不一會兒,變成了灼痛感。而武川卻仍舊猛抽狠搗著,加代的腿根部也被掰得更開了。

  “呼……呼……”

  武川的嘴在加代的脖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陰莖被乾燥的小穴夾得緊緊地。

  “求求你……請別……別這樣……幹我……受不了……”

  加代的陰道裡被粗大的陰莖幹得火燒火燎地,刺痛感陣陣傳來,她哀求武川停止,別再幹了。

  武川卻絲毫不顧加代的死活,仍舊狂暴地頂抽著。加代痛的身子痙攣,汗水直冒。

  就在加代痛得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武川的小腹突然抵住加代的屁股不動了。龜頭在肉穴裡急劇地跳動著。

  “……啊……!”武川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他射精了。

  完事後,武川將光著身子的加代同樣捆了起來,並用加代的內褲將她的嘴堵住。然後,拉過毛巾被蓋在身上,開始熟睡起來。

第七章        老人與少女(上)

  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調查工作,一開始便陷入了困境。

  據古阪生前工作的大造運輸公司的人事科長介紹,古阪康成是本市人,現年三十九歲,為公司財物部出給科科長。工作勤奮,也極負責任,平時間與同事們的關係也相當不錯。聽上面的意思,好像還準備將古阪提昇為財務部副部長。

  他愛好體育,曾學習過柔道,但未取得段位。從公司的內部來看,古阪不像是得罪了什麼人,更不會有與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總之,古阪君在公司裡無任何異常表現。反之,還是一位反映相當不賴的中級職員。公司對古阪夫婦被人殘忍殺害深感震驚。

  關於大造運輸公司人事科長提供的古阪與現在的夫人光子在婚前曾經離過一次婚,其前妻仍住在本市,而大平警部也已經派刑警去調查過了。

  古阪的前妻叫牧野玉子。五年前與古阪離婚後用古阪付給的一筆離婚費在本市的一條街上開了一間美容院,是個只有三個座位的小型美容院。據牧野玉子介紹,離婚的原因就是婚後玉子一直沒有懷孕。當時,古阪認為是作為夫人的玉子有問題,時間久了,夫妻間的關係就漸漸淡薄了。最後在玉子表示理解的情況下倆人分手了。但事實證明,古阪與光子結婚四年多後,仍未生過孩子,看來,問題還是出在古阪自己身上。牧野玉子在刑警找她調查與古阪康成離婚一事之前,已通過電視上了解到前夫古阪與妻子光子被殺一案。在應答刑警詢問時,情緒十分低沈。離婚的原因簡單明了,是常見的那種妻子不孕而發生的離婚。

  從被害人古阪康成的工作單位和社會關係中,找不到有助破案的任何線索。而且,在現場和附近也未找到殺人的兇器和能證明兇手身份的物証。血型倒是查出來了。通過對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的化驗,查明罪犯是一個A型血型的成年男子。但這在偵察方面,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血型的確認,只能在驗明罪犯身份時起到佐証的作用。

  大平一馬感到了極大的壓力。作為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主要搜查員,在發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後,竟然無法明確自己的搜查方向,責任感上自然過不去,就是在理論上也是不好交代的。

  大平警部不由得急躁起來。而且,作為全日本有名的暴力團“稻山會”的首領,位列會長、副會長之職的佐藤大作、宮本一治一行也已於今日下午抵達松岡市,作為警署搜查科長的大平一馬,自然還得花部分上時間和精力,密切關注此事。他已經派出便衣刑警,在暗中監視佐藤之流在松岡市的一舉一動。

  次日晚上九點多鐘,武川猛男從大田夫婦家中溜了出來。在大田家中,他潛伏了兩天一夜。

  昨天晚上,在客廳的飯桌前吃東西的時候,他叫加代打開電視機,想看看那對夫婦被殺後,松岡警方有何動靜。正好,節目主持人正在報導大造運輸公司的職員古阪夫婦被殺害於租住的住宅中的案件,而且松岡警方已經為此專門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正著手開始調查。

  同樣在看電視的加代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停止了吃飯動作的武川。

  “一定是他,就是他殺害了古阪夫婦!”

  加代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是個殺人犯!這可怎麼辦呀。加代急得幾乎哭了出來。

  電視節目的主持人接著報導另一條熱門新聞。據記者報道,全日本三大暴力團之一的“稻山會”會長佐藤大作和副會長宮本一治一行已於今天下午乘飛機抵達松岡市。據說,佐藤此行的目的是專門巡視組織在松岡市日益拓展的公共事業的。

  這條新聞使武川呆住了。這麼說,宮本已經爬上了副會長的位置,當上了稻山會的大頭領了!這個混蛋,全靠坑害手下人發跡,現在居然還回到松岡市來視察,武川氣得兩眼圓睜,死死地盯著電視機。

  他當即決定,在大田家呆過今夜和明天白天,通過電視的社會新聞節目來了解宮本明日的大致行動,天黑後,伺機進城尋找宮本報仇!

  在離開大田家前,武川將加代拿出的二萬多日元裝進了口袋,最後,為了不給自己留下麻煩,他還是殘忍地殺害了大田夫婦。

  現在,武川猛男已經像一頭瘋了的野獸,為了達到目的已不惜反復殺人了!

  進入市區後,武川找到了一家小型服裝店,隨便買了一套比較合身的衣服,還買了一雙四十三公分的運動鞋,總共花掉了五千四百日元。出來後,武川將剩下的錢和刑滿釋放証(他未想到留著它還有何用)分別揣進了上衣裡面的兩個口袋,然後將換下的衣服連同背包一塊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

  現在身居稻山會副會長的宮本一治六年前便離開了松岡市,作為副會長回到松岡市,這還是第一次。這次陪同已屆高齡的會長佐藤大作到松岡市,一則是巡視組織的數家公共娛樂事業,二則還要檢查稻山會松岡支部的工作狀況。松岡支部的成立是兩年前的事了,作為組織下屬機構的升級,松岡支部成立兩年來,在東京的副會長以上的大頭目還從未下來視察過,這一次,不但副會長來了,作為稻山會的當家人,會長佐藤大作本人也親自駕臨了。

  這可忙壞了松岡支部的一夥人。在機場迎接會長、副會長等人時,儀式還比較簡單,因稻山會畢竟是受到警方注意的暴力團組織。但是,稻山會當家人並副會長宮本等人抵達松岡的事還是被機警的記者發現了。當晚,電視臺和各家晚報均做了消息報導。這天晚上,在市內一家大酒店的地下舞場,松岡支部舉行了正式歡迎會長、副會長的盛大儀式,但沒有讓記者參加。

  在儀式上,松岡支部負責人致詞之後,會長佐藤講話,他已年滿六十五歲,滿頭白髮,體態臃腫,拿著一頁講話稿的手不住地顫抖。在簡短的講話中,會長希望松岡支部的各位同仁為稻山會勢力的進一步發展作出更大的努力。在不斷的咳嗽聲中,會長結束了講話。接著是副會長宮本一治講話。正當壯年的宮本在同鄉的面前顯示出了一種難得的謙遜。他感謝松岡支部對組織事業的發展做出的成績和對會長等今次來的熱情接待。此時,坐在桌邊喝著高級飲料的松岡支部的小頭目們,已經開始私下議論接替會長佐藤職務的,非他們這位同鄉莫屬了。

  第二天,在松岡支部負責人的陪同下,佐藤會長、宮本副會長一行視察了松岡支部在市內開辦的夜總會、酒店、超級市場等項目,這些項目都是打著合法經營的招牌來進行營業的。而實際上,作為黑社會經營的服務、公共事業,無論在進貨、銷售、洽談生意、提供多類服務等方面,常常是不擇手段的,利潤也當然就十分可觀。

  在大田家的電視上,武川看到作為副會長的宮本,對會長佐藤總是畢恭畢敬的。宮本穿著一套深色西服,頭髮依然留得很短,像一個打手。武川注意到,在宮本身邊,一直有一個漂亮、高挑的年輕女子不離其左右,倆人的關係看上去也十分親密。想必是宮本那小子的情婦了。武川咬著牙,心中恨恨地想到。

  電視裡報導說,佐騰一行下榻在市內一家叫做西棕櫚的高級飯店。實際上,這家飯店的股份已被松岡支部佔了一半。松岡支部考慮到會長一行抵達松岡市的頭一天,這裡正巧就發生了一對夫婦被人殺害的重大案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會長決定明天提前回東京,視察的事就到此為止,而至於松岡支部的工作狀況,會長說還是不錯的。

  八點鐘開始進行的告別宴會剛結束不久,佐藤會長就提出要回房去休息了。房門口除了留下一名保鏢之外,會長叫其他的人下去繼續喝酒、玩樂。

  “畢竟是來一次不容易呀!”老頭子倒是挺理解年輕人的。

  其實陪同會長到松岡來的人在宴會正式結束後,幾乎都還繼續留在飯店那裝潢豪華的地下餐廳裡喝酒,松岡支部在市內娛樂業中的一半的女招待都被招集到這裡來了。

  佐藤進入房內,男服務員鞠了一躬後,退了出去。房內的沙發上,坐著一位小姑娘。佐藤雖然年事已高,但依然熱衷於男女之間的事。他倚仗著作為全日本有名的“稻山會”會長的地位,讓無數個女人陪他睡過覺。昨晚,松岡支部送來的一個臉蛋漂亮、身材苗條的姑娘,但因年紀過了二十歲,所以佐藤並不滿意。今晚,他們給會長送來了一個叫做珠子,只有十六歲的姑娘。珠子是他們最近從本州拐騙來的一個高中女生。

  “好好地侍候會長,若會長玩得高興,可以考慮放你回家去。否則,立即殺了你!”松岡支部的負責人對珠子這樣說道。

  落入暴力團手裡後整天嚇得心驚膽顫的珠子為了早日能脫離苦海,回到本州的老家,決心不顧一切地侍候這個叫做什麼會長的老人。當然,心狠手辣的暴力團根本不可能再放珠子回家去。

  在浴室裡,赤裸著身子、皮膚雪白耀眼的珠子替老人脫著衣服。在脫內褲前的一瞬間,珠子遲疑了一下,老人雖然年紀大了,可畢竟是個男人呀!因為在男人面前赤裸著身子而一直滿臉通紅的珠子的心跳得更急了。

  但她馬上想到侍候不好就會殺了自己的威脅,使得珠子頓時不再遲疑。珠子將老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這是一個令人厭惡的身體,像是浮腫的臉上長著一對眼泡很大的眼睛;脖子又粗又短,胸前、肚皮上的肉,都鬆弛地向下耷拉著;胯下的東西珠子羞得根本不敢去看,剛纔脫這個人的內褲時,她拼命地閉上了眼睛。但是,她知道這個心理怪異的老人今晚遲早會佔有自己的身體。

  “會長,請進浴室吧。”珠子紅著臉對佐藤說。

  “唷!不錯,好稚嫩。”佐藤看著珠子白嫩的身子滿意地道。

  佐藤讓珠子跟他一起進入了浴缸,珠子儘量輕柔地揉搓著佐藤的身子。佐藤面向珠子坐在水中,眼光直盯著珠子那長稚嫩的臉。

  “姑娘今年多大了?”

  “十六歲。”

  “哪裡人呀?”

  “岐山市。”

  “噢。”

  岐山市在本州島,佐藤沒有問她怎麼會到松岡來的,也根本沒有必要問。

  這時,珠子的身體開始在水下不安地扭動,會長的手指開始在她的大腿根部遊戲著。

  “讓會長玩個痛快,我會獎勵你的。”佐藤微笑著說道。

  “與別的男人睡過覺嗎?”

  “沒有。”珠子的頭低得更低了。

  佐藤的手就在水下玩弄著珠子的下身,珠子的陰唇中間的縫隙緊閉著,小穴的位置幾乎沒有口的感覺,確實還未曾開過苞。

  倆人洗浴完畢,回到了臥室。佐藤背靠在沙發上坐著,叫珠子趴在自己的腳下,用嘴來含自己軟綿綿的陰莖。珠子趴在佐藤面前,用手摸了一下還是濕的披肩髮,然後,開始用手捏住陰莖舔吮起來。

  珠子強迫自己此時不要想其他的任何事情,儘量想辦法使會長先射出來。

  “啊……!”

  在姑娘開始含住陰莖的一霎那,佐藤的身子一顫,從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珠子含著陰莖,用舌頭在龜頭上、冠狀物週圍反復地舔著。握住陰莖的手則輕柔地套弄著,她發現,老人軟軟的陰莖開始變硬了。於是,珠子套弄陰莖的手開始用力了。

  “……啊……珠子小姐……好……真好……今天……今天我硬的真快……好……啊……珠子小姐……不錯……”

  佐藤心裡異常興奮,從這幾天勃起的速度看,自己並未老嘛。但是在昨天,經那個女人又是嘴吹,又是手搓的弄了近二十分鐘,自己的陽物才開始變硬。而且,剛進入女人體內五分鐘便射精了。當時,他心裡很是生氣。不過後來想到大概是乘坐飛機和這個女人年齡不十分合口味的原因,會長的心情才平靜了下來。

  現在的這個女孩正是自己所喜歡的那類。他胯下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佐藤微閉著眼盡情地享受著這人間的第一樂趣,他感到陰莖不斷受到來自女孩子舌頭的刺激,不由得在她的嘴裡不由自主地猛跳了幾下。老人那繃緊的身體使肚子顯得更加鼓突了。

  佐藤將背擡起,將一直放在身體兩邊沙發上的雙手伸向珠子的胸前,捏住了珠子的兩個尚未發育完全的乳房,同時,低頭看著珠子張著小口含玩著自己勃起的陰莖。

  珠子乳房的皮膚十分細膩,猶如凝脂。佐藤滿臉漲得通紅,嘴裡不斷地喘著粗氣:

  “……啊……小母雞……真嫩……老頭子我……會……叫你舒服的……第一次……我給你……”

  佐藤叫珠子停止了嘴上的動作,他站了起來,讓珠子也從地上起來,他拽著珠子的手臂,將其放在沙發上坐著,又使其背部靠著沙發,然後,將女孩的雙腿提起,張開後向其胸前用力地壓去。

  珠子的兩隻腳腕被佐藤握住按在了兩肩旁邊的沙發靠背上,細嫩的陰戶完全呈現了出來。佐藤要開始破瓜了。珠子緊張萬分地等著那駭人的時刻的到來--會長的勃起的陰莖的穿刺。

  佐藤的肚皮完全貼在珠子的肚子上,胯下的陰莖在尋找著目標。憑著經驗,佐藤將陰莖的龜頭點在了應該是珠子的陰蒂的位置上,老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下體用力一挺,“滋”地一聲,陰莖刺進了珠子未曾開苞的嫩穴之中。

  “啊……!”珠子一聲慘叫,整個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樣,鮮血流了出來,珠子快要昏死過去了。

  佐藤會長不顧珠子的感覺如何,徑自在又小又緊的肉穴中抽送起來。

  “噢嗚……嗚……”

  隨著暴漲的陰莖在珠子剛被開苞的嫩穴中急劇地抽插,佐藤會長的嘴裡發出了類似嗚咽般的呻吟。嘴裡的口水流到了珠子的頭髮上。佐藤會長不要老命地狠狠捅著珠子花蕊般的蜜穴。而珠子臉色慘白,黃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了下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忍住下身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佐藤停止了抽送動作,屁股開始上下左右地搖動起來,陰莖在小嫩穴中旋轉著,珠子痛得快要斷氣了。不一會兒,佐藤又開始抽頂起來。

  “……啊……啊……珠子小姐……老頭子……不錯吧……啊……受不了了吧……瞧你……滿頭大汗的樣子……還不如……我老頭子……啊……啊……”

  珠子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加激起了會長的慾望。他抽送得更快、更急了。會長也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他大張著嘴,不住地吸氣,陰莖在珠子的陰道裡亂頂亂撞。

  此時,具有強烈的性虐待心理的佐藤猶嫌不足,他將按著珠子腳踝的一隻手取下,伸到了珠子嫩穴的後面,突然,他將中指捅進了珠子粉紅色的屁眼中。

  “呀……!”珠子痛得再次高聲地慘叫了起來。

  珠子的前後兩個細嫩的腔道裡,被六十五歲高齡的會長佐藤同時死命的抽捅著。

  又是一聲慘叫,珠子昏死了過去。

  前後雙管齊下的極度快感,令佐藤會長終於射精了。

  珠子癱軟在沙發上,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如同斷了氣一般。

第七章        老人與少女(下)

  午夜十二時左右,副會長宮本一治在松岡支部負責人櫻井料三的陪同下,回到了飯店五樓自己的套房。負責副會長套房服務的那位年輕的服務員不見了。櫻井立即叫來了客房部的經理,用備用鑰匙打開了副會長套房的房門。

  “怎麼搞的嘛?不是說好了要提供晝夜服務員的嗎?”櫻井對飯店居然出現這樣的怪事,對客房經理不滿地說道。

  “真是對不起!我們一定會認真地對待此事。”客房部經理不住地鞠躬,嘴裡陪著不是。

  “算了,算了。請櫻井君不必往心裡去。”宮本大聲地對櫻井說道。

  回到松岡市以來,宮本的心情一直不錯。等進屋後,待副會長與那個叫做恭子的妖冶女人坐下後,櫻井鞠躬道:

  “請副會長和恭子小姐早點休息,我們告辭了。”

  “你們也回去早點睡吧。”宮本坐在沙發裡對櫻井等人微笑道。

  櫻井與另外兩名松岡支部的成員走出了屋子。出門時,櫻井將屋門輕輕地帶上了。因為明天就要提前離開松岡市返回東京,宮本與恭子小姐在酒店的單間裡與松岡支部的幾個主要負責人在一起一直喝到現在。他鼓勵櫻井等人好好幹,今後,他宮本一治不會忘了在松岡的同鄉們的。而櫻井等人也已經向宮本公開表露了接替已屆高齡的佐藤會長職務的人選,非他們的這位同鄉莫屬的想法。

  宮本笑而不語。

  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葡萄酒。宮本脫下上身的西服,搭在沙發上,他一直不習慣穿熨燙得筆挺的西裝。這時,恭子給他端來了一杯醒酒的果汁飲料。

  “你先進去洗澡吧。”宮本接過杯子說道。

  恭子作為副會長宮本的最新一位情婦,已與他同居了快有半年了。恭子小姐是東京人,原先在銀座的一家夜總會裡當女招待。一次,宮本與會裡的幾個頭目到這家夜總會裡吃晚飯。在侍候他們的四個女招待中,宮本一眼便看中了長相妖艷、長腿大乳的年輕女招待恭子。第二天,他就將恭子接了過去。並且,女招待出身的恭子在床上侍候男人的功夫技巧,遠比她那年輕的臉要成熟得多。對此,宮本十分滿意。

  “我要與副會長一同洗澡嘛。”恭子扭著水蛇腰撒嬌道。

  “你先進去吧。”宮本舉起杯子喝了一口。

  恭子脫下了外衣,裡面穿著繡有花邊的絲質乳罩和很窄的三角褲,小腹部的陰毛大部分露了在外面。恭子不但乳房巨大、大腿白晰,小腹上的陰毛也十分濃密,非常性感。待宮本也進到浴室中後,恭子開始放水。

  這時,在裡間臥室的床下,一直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趴著的武川猛男開始悄悄地爬了出來。那還是一個小時以前的事。武川來到了飯店的五樓,他大模大樣地對一個正坐在服務台前後面當班的男服務員說,自己是副會長身邊的人,回來替副會長取一件東西。服務員只憑武川一副粗野的樣子,就相信了他的謊言。

  開門後,武川一下子就將服務員推至房內,在服務員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武川一拳擊中頭部,昏了過去。武川將服務員的手腳捆上,塞進了床下。武川簡單地觀察了一下室內的狀況,隨後也鑽進了床下,等著宮本回來。

  確信宮本與那個女人進入浴室後,武川便躡手躡腳地爬了出來。他手裡握著一支從宮本床上的枕頭下找到的瓦爾薩PPK自動手槍,向客廳悄悄走去。客廳的沙發上堆著宮本和那女人的外衣。武川悄聲地走到門邊,檢查了一下,確認門上的鎖確實鎖上了之後,他輕輕地按下了鎖上的保險栓。接著,他悄悄地走回客廳,穿過洗漱間,然後,一言不發的站在了浴室的門口。

  宮本與恭子倆人同坐在浴缸裡,露出光著的上身,恭子背向門口的方向,正力度適中地用手搓著宮本塗滿肥皂泡沫的脊背。

  突然,恭子好像一下子發現了什麼,扭頭向後看去,只見浴室的門口赫然站著一個殺氣騰騰的高個男子,而且手裡還端著槍。未及恭子叫出聲來,已經衝上前的武川舉起手中的槍柄朝恭子的額頭上砸了下來。恭子一聲悶哼,倒在了缸沿上。

  宮本猛地回過頭來,一支手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宮本,認識我嗎?”襲擊者低聲而憤怒地喝罵道。

  宮本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在這兒能遭到人的襲擊,他頓時呆住了。但副會長宮本畢竟是在黑道上混過多年的人,一會之後,他回過神來,竭力眨了幾下眼睛,使自己臉上的表情放開。他伸手想將抵住自己額頭上的槍管撥開,但對方仍將槍死死抵住不放,並且,還將食指放在了扳機上。

  宮本慢慢地放下了手,看了一下已經被擊昏過去的恭子小姐之後,他沈聲問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我是誰?你這混蛋擡頭看看!”

  槍管猛地戳了一下宮本的額頭。宮本痛得頓時皺起了眉頭。

  “我就是被你害得蹲了十年大牢的武川猛男!”對方幾乎是在喊叫。

  武川猛男!宮本頓時心頭一沈,他馬上想了起來,十年前,正是自己和當時的副組長中村為了逃脫警方的追查,將殺人一事的主要責任推給了組裡的小嘍囉武川。為了讓武川承認這事是他幹的去代兩位組長受過,宮本曾經向他保證過,法院一旦判了下來,自己一定想辦法將其保釋出來。而且,還會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到外地去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但是,在武川真的被判了十年的重刑之後,宮本等人根本就沒有為武川保釋的事情花過半點工夫。宮本還曾輕鬆地喘了一口氣,認為為一個小嘍囉不值得那麼費心。

  “這個麼,那是……”

  宮本沈不住氣了,泡在熱水中的身體更熱了。

  “混蛋!為什麼要騙我過十年的監獄生活?”

  武川的心中怒火升騰。他將手中的手槍用力地點著宮本寬大的額頭。

  “這十年來老子在監獄裡吃著殘渣剩飯,你卻混得好,當上了稻山會的大頭目了。成天還有這樣的女人陪著啊!”武川氣憤得臉都變了形。

  “我可以彌補你的損失,武川君,請開個價吧。”宮本開始求和了。

  “混蛋,已經晚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身為稻山會副會長的你小子,能放過我嗎?我告訴你,老子已經真正地殺過人了。古阪夫婦那兩口子就是老子殺的,還有大田兩口子。”

  武川已經決定要殺了這個害了自己的宮本,所以無所顧忌地將殺害古阪、大田夫婦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不可一世的稻山會副會長宮本現在才真正感到害怕了。都怪自己,把隨身攜帶的手槍放在了屋子裡,否則,面對赤手空拳的武川,自己還是有把握取得主動的。

  “那麼……”

  宮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武川已舉起右手,將槍柄狠狠地砸在了仍坐在浴缸裡的宮本的頭頂上,頓時傳來了顱骨被砸碎的聲音。宮本哼了一聲,倒進了浴缸的水中。一開始,宮本赤裸的身子還在浴缸的水中劇烈地抽搐著,但幾十秒鐘後,便僵直不動了。

  這時,武川的眼光慢慢地轉到昏倒在浴缸邊上的恭子。這就是武川在電視上見到的那個與宮本在一起的女人。武川的眼光在恭子那白晰豐腴的肉體上盯了一會兒之後,他將恭子從浴缸裡抱了出來。

  仍處於昏迷狀態的恭子被平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體。乳房豐滿而結實,腰身纖細,肚臍又圓又深,下身的陰毛黝黑濃密。武川開始動手脫下自己的褲子。

  他光著下身蹲在了恭子的身旁,開始撫摸恭子的乳房,同時用另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陰莖。武川的手在恭子的乳房上不停地揉著、摸著,用指頭用力地抓著、捏著。食指和中指夾著粉紅色的乳頭,使勁地向上拉提,再一使勁,乳頭從指縫間滑了下去。

  武川又將手滑向了女人的肚皮上,食指按在肚臍上之後,開始輕輕地上下按動,恭子的小腹細膩、綿軟,隨著武川手指的動作,肚臍週圍的肌膚也在上下起伏。武川張開手掌,按在了恭子十分迷人的小腹上,恭子的陰毛從小腹一直長滿腿根。整個下身黑乎乎的,武川開始摩挲著恭子濃密柔軟的陰毛。

  這時,武川的陰莖已經十分地漲大,向上直立著。他將握著自己陽物的手放開,伸進了恭子的胯間。恭子的兩片陰唇肥厚、嬌嫩,武川伸手握住,手感極為舒服。他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摳。一會兒將陰唇扯起,一會兒又將陰唇用力地分開。

  現在,他又將手掌的下端在兩片陰唇的中間來回摩擦。恭在受到侵襲的身子動了一下。武川蹲在地上,嘴裡喘著粗氣。他摩擦陰戶的手動得更快了。

  “……呵……呵……哎……”武川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恭子的身體開始扭動了。這時,武川停止手掌的動作,將中指兩旁的手指曲起,將中指儘量地伸長,順著兩片陰唇中間的縫隙,十分輕易地滑進了恭子的小蜜穴之中。

  “唷……”開始甦醒過來的恭子嘴裡發出一聲呻吟。

  武川將中指在恭子的肉穴中抽送,定睛注視著恭子的動靜。一會兒,他將食指也捅了進去,陰道頓時被擴大了。

  “啊……”恭子叫出了聲,武川立即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武川用大拇指在陰蒂上揉動,另兩個指頭在恭子的陰道裡亂鑽、亂磨、亂摳著。

  “嗚嗚……啊啊……”恭子的下身在地板上拼命扭動,被捂住的嘴裡不住地發出陣陣呻吟。

  武川又繼續用力地掏,恭子的乳頭已經開始向上突起,乳頭之間也開始出現紅暈,她不由自主地將兩條大腿用力張開。陰道裡也已經濕漉漉的了。

  武川惡念一動,他將手指從恭子潮濕的陰道中抽出,將放在浴缸前面地板上的手槍拿在手上,關上保險之後,他將槍管對著正向外流著淫水的陰道口,猛地戳了進去。

  “啊……!”快活的呻吟頓時變成了痛苦的慘叫。

  武川將恭子的嘴捂得很緊,發出的慘叫聲並不大。武川握住槍把,將槍管在嬌嫩的肉穴中來回地抽送,淫水立刻就乾了,陰道裡變得火辣辣地。

  恭子嚇得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地,幾乎給痛昏了過去。武川又死命地將槍管向陰道的更深處捅去。恭子的身體在地板上猛地一翻,她又昏過去了。

  這時,武川發現,槍管上已經沾滿了鮮血。恭子的陰道已經被戳破了。

  被強烈的性虐待慾望燒紅了眼睛的武川,此時猛地站了起來,他把沾滿了血的手槍朝地上一扔,彎腰抱起了恭子。他使恭子的下體靠在浴缸邊沿上,用右手握住她的頭,往下死命地按去。恭子臉朝下被按進了浴缸的水中。

  恭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嗆醒了,她開始掙扎起來,頭在水中拼命地晃動,水面上也“咕嚕、咕嚕”地冒出了氣泡。武川歪著頭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使得恭子無法擡起頭來,而下身則緊緊地頂住了恭子那肥大的屁股,使其不能動彈。

  恭子掙扎得更加劇烈了,嘴在水裡發出了混濁的咳嗽聲。武川彎著腰,掐緊恭子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不久,恭子的掙扎減弱了,再過了約兩、三分鐘,恭子便完全停止了掙扎。她的身子浸泡在浴缸裡的水中,兩隻腳無力地拖在了地板上。

  恭子因窒息而死去了。

  此時,已經失去了人性的武川卻抱住了撅在浴缸邊上的恭子的大屁股,將勃起得老高的陰莖頂了上去。

  恭子的屁股繃得緊緊地,武川無法順利地進入。他用雙手用力地將恭子的屁股溝掰開,將陰莖抵在了屁眼的位置上。武川用盡渾身的力量拼命地向前一頂,陰莖硬擠進了恭子尚有點濕潤的肛門中。

  武川抱住恭子的屁股,怪睜著兩眼用力地抽送起來。隨著武川的動作,恭子泡在水中的身體也一動一動的,拍打著浴缸中的水。

  一陣狂抽猛戳之後,武川達到了高潮,溫熱的精液,射進了恭子已經開始變冷了的屁眼之中。

  精疲力竭的武川站在那裡,活像是一個猙獰的魔鬼。

第八章        掙扎的困獸(上)

  全日本最大的暴力團之一的稻山會的高級頭目之一--副會長宮本一治和情婦恭子在一家高級酒店被殺一事,再次震動了松岡市的市民。

  宮本及其情婦恭子雙雙斃命於浴室的浴缸之中。據說,作為宮本情婦的恭子在被溺死之後,還被兇手姦過屍。

  松岡市輿論大嘩,各種新聞媒介詳細地披露了有關此案的發案經過。

  最先發現稻山會副會長宮本和他的情婦恭子被人殺害在浴室中的,是一個名叫三木的“西棕櫚飯店”的五樓服務員。據三木講,他是宮本和恭子所住樓層的服務員,案發當晚的十一時左右,他被一名高大的男子(即兇手)騙開了宮本的房門,接著就被打昏了。當他醒來時,發現副會長宮本和情婦恭子都已經被殺害了。喪魂落魄的服務員三木急忙衝出房間,用樓層的電話報了警。據說,同住在本店但在七層住的稻山會的會長佐藤大作曾企圖阻止報警,但未能來得及。

  松岡警署已經通知佐藤會長不要忙著離開本市,隨時等待警方的傳訊。證人三木還向警方提供了一件至關重要的物證,這就是在臥室床下撿到的。

  物證是一張紙片,三木發現時,是疊在一起的。展開後,發現是一份“刑滿釋放證書”。上面所寫的人名是“武川猛男”。捕前是九州地方松岡市人。

  搜查本部的全體成員立即開足馬力的工作了起來。據估計,古阪夫婦被害一案與宮本及其情婦恭子的被殺,均係同一個人--即武川猛男所為。

  一隊人馬已向松岡市法院奔去。搜查本部的人員向法院緊急申請調閱十年前被法院判刑入獄的武川猛男的檔案卷宗,與此同時,搜查本部還通過傳真,向鳥多市警方和鳥多監獄聯係,要求儘快提供刑滿釋放犯武川猛男的有關情況。

  “到底知道你是誰了。”大平一馬警部緊鎖的眉頭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而這時,武川正駕駛著一輛豐田轎車向佐賀的方向逃竄。

  車是在松岡市的一家汽車旅館的旁邊的停車場偷來的。在鳥多監獄時,武川曾幹過四年修車的活,駕駛各類汽車是沒有問題的。

  從“西棕櫚”飯店溜出來後,武川急急地走了半個小時,在一條叫做“禦河街”的小街上找了一家汽車旅館住下了。他本來打算先睡上一覺後再做下一步打算,但是在洗澡時,武川突然發現自己的“刑滿釋放證書”丟了,同時,猛然想起被塞在宮本臥室床下的那個服務員還活著,頓時,武川在浴室中呆住了。

  雖然說松岡市是一座擁有七、八十萬人口的大城市,要想躲過警方的搜捕還比較容易,但是在“刑滿釋放證書”丟了,而且那個服務員醒後肯定會向警方提供自己相貌特征的情況下,事情可就完全兩樣了。

  現在再回到“西棕櫚”去嗎?根本就不可能。服務員完全有可能醒過來了,再回“西棕櫚”的話,肯定會被當場發現的。武川對自己在殺害了古阪夫婦之後居然還將記錄著自己身份的“刑滿釋放證書”留在身上而感到十分可笑。身份已經暴露了,在松岡市多呆一天,就多一分被發現的危險。古阪夫婦被害與宮本和恭子的被害,警方一定會立刻聯係起來。

  武川不再多想,迅速穿好衣服之後,便離開了剛剛租用的房間。

  出了旅館大門,武川悄悄溜到了旁邊的小型停車場。上午十點左右,武川駕駛到了佐賀市。

  一路上還比較順利,沒有什麼特殊情況,連交通警也沒來找甚麼麻煩,他可是連駕駛執照都沒有。在進入佐賀市內不久,見到了一個停車場,武川將車子停在那裡就走了。

  現在,武川身上除了揣有十一萬日元(含在宮本房內找到的)外,還有一支瓦爾薩PBK自動手槍,彈夾裡還有六發子彈。這些都是在逃亡中用得著的。當然,還得伺機再弄點錢來。

  武川來到了一家小吃店,一口氣吃了十五個壽司,又喝了一大碗醬湯。他在心中暗自算計,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得趕快離開九州島,潛入本州。

  但在吃完東西之後,他感到人異常地疲倦,於是在走出小吃店後,他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準備先睡三、四個小時,再搭乘公共汽車前往本州。

  哪知道這一睡下去便一直未醒,直到店裡的老闆娘進屋來催這位已經超過租房時間的客人時,他才猛地醒過來。一看手錶,已是下午五點半了。該死,睡過頭了。武川大吃一驚,要趕在松岡警方向各地發出通輯令之前渡過津輕海峽,時間已經很緊了。他翻身下床,一把推開床前的老闆娘,飛身向門口衝去。

  在由佐賀開往北九州的汽車上,武川猛男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上,心裡惴惴不安,他十分擔心北九州的警方已經接到通輯令,在輪渡碼頭和汽車站等地方開始監視過往旅客。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可就休想渡過海峽了。

  這是一輛載客二十四人的中型公共汽車,因為是長途,所以座椅十分舒適,武川一直將臉向著窗外,心裡卻覺得司機開得太慢。

  其實,汽車一直保持著每小時50公裡的速度向前行駛,照此計算,到達福岡市的時間是下午七點鐘左右,抵達終點站的時間為晚上九點半。

  為了打發心中的焦慮,武川向鄰座的一個工人模樣的乘客借了報紙來翻閱,這是一張今天下午的佐賀地方報紙。當他打開報紙頭版開始看時,報紙右下角的一張黑白照片立即映入了他的眼簾。武川頓時呆了,一動不動地。那是一張他的十年前的照片,上面的武川留著披肩的長髮,面孔比現在要年輕得多。旁邊豎著排出的標題是“刑滿釋放犯武川猛男殺人潛逃,松岡警方已發出緊急通輯令!”

  通輯令到底發出來了。武川猛男只覺得血往上湧,連呼吸也急促了。這樣看來,北九州市、甚至包括福岡市的警方都已有所準備了。逃過津輕海峽潛往本州的計劃落空了。輪渡碼頭、海底隧道火車站肯定已經布滿了北九州市警署的便衣刑警。北九州是不能去了,若到輪渡碼頭門司海底隧道火車站去,他無疑等於自己鑽進了警方佈置的口袋裡。

  武川橫下了心,與其在北九州被警方抓住,不如就在這裡與警方捉迷藏,能多活就多活一天,況且自己手裡還有一支瓦爾薩自動手槍。武川咬著牙根惡狠狠地想道。

  打定主意後,武川低下頭,閉上了眼睛,開始調節著呼吸讓情緒緩和下來。

  司機聚精會神地駕著車,在離福岡市還有十多公裡的時候,突然有位乘客要求停車,說在這裡有些急事要辦,於是就讓他下車了。司機感到有點奇怪,車上的全部十六位乘客買的可都是到終點站北九州的車票呀。但他沒有多想,關上車門後,又繼續朝前開走了。

  武川猛男下車後,站在路邊稍微想了一會兒,便朝來的方向開始走去。

  晚上十點多鐘,由北海道鳥多監獄提供的武川猛男最近的一張照片在九州各地電視臺的晚間新聞節目中播放了。照片上的武川剃著光頭,面無表情,與“西棕櫚”飯店服務員三木描述的相貌完全一致。這張照片是武川出獄前因辦理出獄手續而由監獄方面拍下的,鳥多監獄還同時向松岡警方提供了武川在獄中的有關情況。

  武川入獄以來從表面上看並無不良表現,幹活也比較貌認真,除入獄第一年與外界有過一兩封通信之外,以後與外界就沒有過任何聯係。他為人謹慎,不善言談。當然,他本人在服刑期間到底在想些甚麼,看守是無法知道的。對武川猛男出獄後大開殺戮的行為,獄方表示極為震驚,不明白其動機是甚麼。對最後一點,也正是松岡警方煞費苦心想要明白的事情。

  目前,從武川殺害了宮本(包括其情婦)這一案件推斷,武川的殺人動機有報復的性質。但對古阪夫婦的暴行又該作何解釋呢?僅僅是因為他們住在屬於武川私人財產的住宅裡了嗎?這是說不過去的。而且,今天下午又發現了被人殺害在自己家中的大田夫婦(最先發現大田夫婦被害的是因臨時回家向父母要錢的大田夫婦的兒子)。可以斷定,兇手就是武川,而這一殘忍暴行又作何解釋呢?

  結論似乎只能是武川猛男是一個天生的淫暴邪魔的化身。在獄中的良好表現其實只不過是一種假像。濫殺無辜,只能是心理變態,十分殘忍的人才會做得出來的。

  四天內,松岡警署所管轄的範圍內就有六人被殺害,空前的緊張和巨大的憤怒,令搜查本部的每個刑警都像發了瘋似的工作。而松岡市民則被告之,天黑後不要輕易出門,有生人叫門時也不要輕易開門。電視臺的主持人提醒大家報警的電話號碼是“101”。

  大平一馬對武川的行為感到震驚。殺人如麻,且對女人一律是先姦後殺,甚至姦屍。這已屬於頭腦不正常的罪犯所為之事,這類罪犯在犯罪時,是不計半點後果的,只是憑自己的需要。正因如此,這個已被稱為“淫暴惡魔”的武川猛男才是顯得更為可怕。只要一天不將其捉拿住,世上的無辜男女就隨時有慘遭不幸的可能。必須儘快將這個“淫暴惡魔”擒住。在追捕中發現他有拒捕的企圖時,就是將其當場擊斃也是被允許的。

  通輯令已發往全國。為進一步了解武川的有關方面的情況。搜查本部的高橋刑警已前往北海道鳥多監獄。同時,已請求北九州市警署派人密切監視海峽輪渡碼頭和津輕海峽隧道火車站,防止武川潛往本州的大城市。

  我一定要親手抓住這個武川猛男!大平一馬在心中暗暗發誓。

  “稻山會”的佐藤會長,在宮本和恭子被殺後的第三天被松岡市警方允許離開。因為殺害宮本及其情婦的兇手的身份已經查明,並且經過調查,作為“稻山會”的首領的佐藤大作與兇案本身並無牽連的跡象,故會長一行被放行了。

  剛剛回到本市的松岡支部中村組組長中村石吹也到機場為會長等送行。送別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松岡支部的大小頭目都為副會長被人殺死在自己的地盤內而感到內疚。佐藤會長也對松岡支部負責的保衛工作大為不滿,但臉上並無表露出來,他要中村等人密切注意松岡警方偵破工作的進展情況。

  “別灰心,今後好好幹!”臨別時,會長對大家說道。並且,話裡反而還有安慰的意思。

  在走進機場檢票口時,佐藤回過身來再次微笑著對大家揮了揮手。中村等人也再次向會長鞠躬。

  在到機場的路上,中村與會長佐藤同坐一車,會長知道中村曾做過當年的松岡組組長宮本的助手。一臉橫肉的中村受寵若驚。一路上,會長佐藤只對他一人佈置了一個任務:暗中調查武川殺死宮本的真實原因,得出結果後,由中村直接報告會長。

  其實,中村馬上就能將宮本被殺的原因告訴會長,是因為十年前宮本和自己陷害了武川,讓他白白蹲了十年的監獄,於是武川出獄後便來報復了。但中村不能說。他也永遠不會將真實情況報告給會長。他最終將向會長報告的則是:未能查明,請會長處罰中村。

  中村回到家裡後,坐在椅子裡便開始一根接一根地抽起煙來。很明顯,武川這次出獄後是衝著十年前的那次被騙而來的。當時的主謀是宮本和作為副組長的自己。宮本誑騙武川的目的是為了逃避自己將擔當的刑事責任。而中村參與坑害武川的目的,則是為了得到武川的女友伸子。伸子是一個漂亮、活潑、討男人喜歡的姑娘。

  現在,宮本被殺了。武川接著就會來找自己了。中村在回到松岡市後,被武川出獄後殺人一事嚇得不行,妻子伸子立即向他講了刑滿釋放的武川殺了宮本的事。身為大名鼎鼎的稻山會副會長的宮本一治居然都被武川殺了,作為區區一介組長的中村,還跑得了嗎?況且,中村在夥同宮本害得武川關進監獄之後,還將武川的女人奪了過來。並且,武川埋藏在其住宅廚房地下的錢箱也是中村和伸子發現並取走的,裡面的錢連同賣掉鑽石後獲得的一筆款子也被他倆花了個精光。

  武川一定會來找自己和伸子算賬的,這是不容懷疑的。當然,警方發出的通輯令會使武川不得不變得特別謹慎起來。最好是武川為了逃避警方的搜捕,已經逃過津輕海峽,潛往本州了。

  中村在心中暗暗祈禱著,但是仍然不敢有半點疏忽大意。看來,武川這傢夥殺人已經殺紅了眼了。晚上睡覺時,中村將自己的一支勃郎寧手槍一直放在枕頭下面。

  通輯令發出的第五天,高橋刑警從北海道回到了松岡市。

  在鳥多監獄,高橋會見了監獄長喜多誠,看守長川崎及管工作的看守尾形。獄方再次提供的情況與上次通過傳真送達搜查本部的材料並無二致。接著,高橋通過獄方協助,提問了曾與武川同關在一室的囚犯松本、橫田等。關於武川在獄中平時的言談有沒有甚麼特別的地方,性格上有無怪異之處等問題,松本等都說沒有發現過。當然,那小子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就不知道了。松本曾補充道。

  “平時,武川並不愛與其他的人談些甚麼。只是有時與橫田說上幾句。”他朝站在邊上的橫田努著嘴。

  而橫田自從進屋後就一言未發,始終低著頭。他嫂子秀子被兩個強盜強姦的事,最終還是讓他知道了。打那以後,橫田便像是患了憂鬱症似的,成天不言不語,總是沒有精神的樣子。嫂嫂秀子是橫田心目中的偶像,偶像的身子被人玩弄了,這個打擊對橫田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那麼,你能談談武川平時愛向你說些甚麼嗎?”高橋抱著一絲希望地向橫田說道。

  若能了解到武川在獄中的一些真實思想、心理、性格特征,對偵破工作將會有很大的幫助。橫田同樣未能提供甚麼新的情況。

  “這個……要說他和我說過的……也就是一般的話題吧……沒有發現過甚麼特殊的地方。”橫田略微擡了一下頭,看著高橋答道。

  “那麼,是不是武川那小子又在外面犯了事啦?”松本瞪大了眼,好事地向高橋問道。

  高橋沒有回答松本,倒是看守長川崎對松本喝道:“不該你打聽的事情,就少開口。”

  結果,高橋刑警等於是兩手空空地回到了松岡市。但是,鳥多監獄還是有一個現象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鳥多監獄獄紀鬆弛,令人驚異!就在看守長的辦公室的桌子上,赫然放著一本色情雜誌。八開的彩色封面上一對裸體外國男女性交的姿勢活靈活現。而且,在松本等人進屋後,看守長川崎居然沒有將雜誌收起來。高橋還發現,鳥多監獄的管理人員居然向囚犯公開索取賄賂:中午在辦公室休息的時候,通過窗戶看見外面的操場的洗衣臺邊,一個矮小的囚犯迅速將一疊日元之類的東西塞給了正從他身邊走過的一名看守,看守邊走邊將日元揣進了褲袋。

  大平警部聽了高橋的彙報之後,嘴上嘆道:“在日本居然還有這樣的監獄,真是可怕!”

  搜查本部調整了偵破重點,將注意力著重放在了尋找武川猛男的蹤跡上。

  通輯令已經發出了近十天了,根本沒有發現武川猛男的半點蹤跡,也再沒有接到新的報案,彷彿這個“淫暴惡魔”突然從空氣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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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九州地方有名的大屋商社的常務董事兼副社長城田來一,在內心中時常感謝命運對他的偏愛。三個月前,在商社舉行的一次本社高級職員的週六聚餐會上,商社董事長兼社長的原田洋一當眾宣佈了商社最高層關於晉昇城田為商社副社長的決定。城田贏得了滿堂掌聲,同僚們紛紛向他表示祝賀。

  最近,一座屬於半賣半送的山間別墅也修建完畢,對方將別墅的鑰匙也於昨天送來了。

  城田心裡當然明白,晉昇副社長一職,是作為商社的最高決策人、現居董事長之職的嶽父山重志為自己兩年後將要退休所做的前期準備。大屋商社的擔子遲早要壓到自己的肩上,而嶽父以他的面子,使山間別墅的原主人將別墅半賣半送的性質讓給自己,使女兒、女婿一直的願望終於得以實現,顯然是嶽父對自己工作勤懇的獎勵。

  今天午後,城田夫婦向父親辭別後,便駕著自己的小車向位於溫泉附近的山間別墅駛去。

  城田已經向會長原田洋一請了年度假。他和妻子美惠子將在寧靜而又舒適的別墅裡度過長達二十天的假期。而在九天後,在東京的女兒和子也將偕男友三浦亮介來到父母新購置的別墅中和家人團聚。屆時,三浦將首次拜見未來的嶽父嶽母。

  別墅位於作為九州旅遊勝地的別府山的半山腰中。將車開至半山區中的一處專用停車場後,再步行二十多分鐘,(要穿過茂密的樹林)便到了。別府山與九重山作為日本的眾多火山群之一,擁有許多的溫泉、古寺,遊人很多。而在比較幽靜的半山腰上,則建有不少的私人別墅。那裡草木繁茂,環境優美而寧靜。從市內算起,兩個多小時後便來到了山間停車場。

  “果然不錯呀,就是和在城裡不一樣。”美惠子下車後環顧著週圍的環境,口中發出了由衷的讚嘆。

  美惠子今年三十八歲,比丈夫小兩歲。雖然還差兩年就滿四十了,但優越、舒適的生活環境,使她依然保持著年輕女人的那種細膩的肌膚和光澤,豐滿的體態則呈現出成熟女性的魅力。她和丈夫城田的性生活也十分地和諧。

  “上別墅去看看吧,更不錯唷!”城田也興奮地說著。

  別墅在修建期間,他曾去看過兩次。

  城田沒有請停車場的工人幫忙,自己提著一口皮箱,領著妻子朝車對面的小徑走去。在樹林裡穿行了二十多分鐘後,城田夫婦到了自己別墅的木柵欄門前。美惠子不由得拍著手高興地叫了起來:

  “哇!真漂亮,這就是咱們的別墅呀!”

  顯得十分幽靜的屋前的木柵欄剛剛上過漆,十分整潔。

  “進去吧。”城田挽住了妻子的胳膊。

  屋子裡面的陳設完全是按照妻子的要求佈置的,對此,美惠子向丈夫再次表示感謝。

  別墅裡面準備的食品足夠吃二十天的了。新鮮蔬菜則要三天一次地開車到山腳邊的市場去買。上山前,城田就曾帶著妻子上市場去看了看。

  滿心喜悅的美惠子未及休息,就興沖沖地進了廚房,系上白色圍裙,開始準備晚飯了。對城田來說,這次上山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和妻子美惠子好好地玩耍、休息。徹底地放鬆一下因繁忙的管理工作而形成的長期緊張的身體和大腦。

  城田穿著一件沐浴後換上的絲質睡衣,在臥室裡看錄像。錄像帶是今日裝在皮箱裡一起帶來的,一共是兩盒,全是歐美的色情電影錄像。城田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抽著一支高級進口雪茄,等著還在洗浴的妻子。

  美惠子穿著一件露出大腿的裙式睡衣,用手巾擦著頭髮從浴室裡出來了,美惠子體態豐腴,肌膚白晰。她靠著丈夫坐下,眼睛也看著電視機。

  電視的畫面上,一對外國男女正在做愛,男女都是身材高大的北歐人,做愛的場所是在一間客廳裡。兩人的衣服都放在地毯上,男人坐在一張皮長沙發裡,兩腿張得很開,女人則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正用嘴在舔男人的陰莖。

  圖像十分清晰,柔軟的陰唇、男人的陰毛都分辨得很清楚。電視中男人勃起的陰莖十分粗大,女人含在嘴裡,腮部鼓鼓地。

  城田和妻子看著錄像,都沒有出聲。

  電視中出現了男人陰莖的特寫鏡頭,又粗又長的陰莖呈微微彎曲的形狀向上挺立,龜頭又紅又大,陰莖下端青筋暴起。女人一面用手玩著兩顆睾丸,一面用舌頭靈巧地舔著龜頭週圍。畫面裡的男子不住地高聲呻吟。

  城田將還剩半截煙撚滅在旁邊的煙缸裡,另一隻手摟住了妻子裸露的肩膀。美惠子身子不由得猛地一抖,她體內已開始春潮湧動了。美惠子將手伸進了丈夫的胯間,他睡衣裡面沒穿內褲,一根陰莖早已變硬了,美惠子連忙將丈夫的陰莖握在了手裡,她覺得陰道裡已經濕乎乎的了。

  電視裡的男子站了起來,勃起的陰莖伸得老長,女人則雙膝跪地,兩肘撐著地毯,頭也頂在地上,屁股卻是拼命地往上撅翹,這是一個十分肥大的女人的屁股。城田的身子也開始微微地抖起來,勃起的陰莖在妻子的手裡不停地跳動。

  北歐男子雙手按住女人的屁股,陰莖對著屁股的裂縫的最下端,一挺身,插進去了。美惠子的身子一顫,頭無力地靠在了丈夫的胳膊上。

  電視裡開始響起“撲嗤、撲嗤”地抽送聲,男人粗長的陰莖在女人的肉穴中急速地進出,女人的淫水已將整條陰莖弄濕。接著,畫面上出現了陰莖進出肉穴的特寫鏡頭,男人的陰莖將女人的蜜穴塞得滿滿地。隨著陰莖抽送的動作,陰道口光滑細嫩的肌肉也一伸一縮地挪動。

  現在是從上向下拍攝的俯視鏡頭。女人滾圓的屁股佔據了電視畫面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則是男人的陰莖在運動,男人筆直的陰莖像根鐵棒似的從上朝下的插入女人的肉穴之中。

  這個鏡頭持續的時間比較長,城田急忙將妻子拉到身前。美惠子明白丈夫的意思,他是要學著電視中的男人的方法幹。美惠子急速地脫掉了裙式睡衣,赤裸著身子,將頭朝電視機的方向趴下,把屁股伸到了丈夫面前。城田也跪在榻榻米上,將睡衣敞開,下身朝妻子的屁股伸去。

  “城田君……”美惠子的嘴裡開始發出呻吟聲了,眼睛卻依然盯在電視上。

  城田用手指伸進美惠子的陰戶裡摳了摳,發現妻子的陰戶已經非常的濕了。他用雙手按住美惠子的屁股,稍一用力,陰莖就滑進了妻子的穴中。

  “……啊……”美惠子舒服得使勁搖了一下頭。

  城田看著電視畫面,開始在妻子的肉穴中抽送起來。

  美惠子已經更急了。她浪聲道:“……城田君……請快些……再猛些……啊啊……”美惠子豐滿的大肥屁股主動地迎合著丈夫的撞擊。

  “噢……噢……”

  城田在妻子的蜜穴裡急劇地抽送著,他要讓妻子同時也要讓自己在住進別墅的第一夜獲得極大的快樂。

  “啊啊……啊……城田君……陰莖好熱……好狠……我好高興……啊……”

  錄像上的男人緊閉著眼,頭向上揚,臉部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看樣子,快要射精了。於是,城田的速度更加快了。

  美惠子的身體一前一後地震蕩著,嘴裡不停地喘著氣。圓圓的屁股不停地上下左右扭動。城田也在將陰莖在美惠子的陰道裡用力地旋轉。

  這時,電視裡的男人猛地屏住了呼吸,將陰莖從女人的穴中快速地抽出來,瞄準了女人深深的屁股溝,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了出來。

  “……啊……啊……啊……”妻子美惠子開始無所顧忌的高聲呻吟起來。

  城田感到龜頭一陣陣地酥麻、酸癢,抽頂得更猛了……

第八章        掙扎的困獸(下)

  第二天,澄田與妻子遊覽了倍德寺、八重寺,並在鶴別溫泉洗了澡,夫婦二人共浴一池,整個一天都玩得十分開心。

  第三天上午,夫婦倆按計劃遊覽了後山的古德寺。雖說去古德寺路途較遠,但是沿途的風景和寺院內的日本古蹟、文物十分壯觀,令兩人並未覺得有多少疲勞。午飯是在寺裡的齋園吃的。在回別墅的路上,倆人開始感到累了,走路的速度也放慢了下來,在下午三時左右,澄田夫婦回到了別墅。

  “哎,真把人累死了。”回到了家中,美惠子頓時倍感輕鬆地舒了口氣。

  進屋時,美惠子走在前面,她見丈夫沒有應聲,便以為澄田還沒有進屋,於是向後扭過頭去看。

  頓時,美惠子一下子呆住了!手中精緻的小包不由自主地滑落在了客廳的地板上。只見丈夫澄田就站在自己身後,臉上的表情已經凝固。丈夫的身後,緊靠著丈夫的身體站著一個比丈夫高出一個頭的、臉部骯髒、表情兇惡的男人!

  美惠子驚叫了一聲,就在這時,那個男人舉起左手,迅速地朝丈夫的頸部猛地一擊,澄田嘴裡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身體倒在了地板上。這時,美惠子才看到,男人的右手中端著槍,她不禁嚇得暈倒了。

  澄田夫婦醒來時,發現已經是躺在臥室裡了。兩人的手腳都已經被這個襲擊他們的男人用從屋子裡搜出的尼龍繩捆得緊緊的,他們都躺在臥室的長沙發前面的榻榻米上。

  臥室裡面的陳設是完全按照典型的日本樣式佈置的,整潔而雅致。這個潛入別墅的歹徒正坐在澄田夫婦腳邊的長沙發裡,嘴裡抽著主人的“幽絲”牌雪茄,手槍放在他坐著的沙發上。這個男人個子看上去很高,留著半寸長的短髮,面無表情。

  “醒過來了?我們談談吧。”

  武川猛男將手中還剩下半截的雪茄煙丟在了榻榻米上,用一隻穿著旅遊鞋的腳將其踩滅了。眼睛看著澄田夫婦說道。

  美惠子心痛地看著這個男人粗魯的動作。丈夫澄田則憤怒地瞪著武川,手腳都被捆住了,不能動彈,而脖子上還隱隱作痛。

  “你是誰,究竟想要幹甚麼?”澄田開始憤怒地喊道。

  其實,武川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在澄田夫婦的別墅裡藏上一段時間。別府山中單家獨院式的別墅很多,而且都是在比較幽靜的遊客較少的半山中,是理想的藏身場所。而住在這裡的人們,都是專門度假來的,一段時間內是不會有人來打擾的。吃的、喝的等生活用品應該也是不會缺少的。在這樣的地方躲藏一陣,待風聲稍微鬆些,警方的注意力開始鬆懈時,再下山想法離開九州。

  選中別府山中的某個別墅作為藏身之所,是武川在福岡郊外的一個山洞裡躲藏了一天一夜後決定的。昨天晚上,他搭一個小夥子開的貨車通宵趕到了這裡。當時,開車的小夥子收下了武川給他的二千日元後,便讓武川上了車。武川說要睡覺,便直接爬上了駕駛室後排的座位。

  天剛濛濛亮時,武川就開始上山。十時左右,他通過未上插銷的臥室的窗戶溜進了位於別府山中的澄田夫婦的別墅。進屋後,他便一直緊張的等待著別墅主人的歸來。

  “我要在你們的別墅裡住上一陣子。這段時間,男人不能自由走動,女人要負責給我弄吃的。”武川直接了當地回答著男主人的問題。

  “關於我是誰,最好你們不要知道。”說完,武川的目光冷冷地掃視著二人的反應。

  澄田肺都快被氣炸了,這從何說起呢?度假才剛剛開始,就遇上了這等倒黴的事。自己和美惠子竟然被這個傢夥給劫持了,大白天竟發生這樣的荒唐事,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聽見了嗎?別想甚麼歪點子。”這個男人將手槍拿在手上玩弄著,對不發一言的澄田說道。

  澄田感到血往上湧。夫婦倆的手腳被捆住,被這個持有武器的男人牢牢地控制住了。

  “混蛋!這裡是旅遊勝地,到處都有保安人員,你是不會得逞的。”

  澄田十分不甘心地朝歹徒吼道。而實際上他自己也知道眼下被別人搭救的可能性很小。

  “保安人員是不會無緣無故上你別墅來的。”武川無動於衷。

  “你到底是誰?究竟要我們怎麼樣?”

  澄田再度憤怒地問道,並拼命想掙脫捆住手腳的尼龍繩。而武川將一隻腳翹在了另一條腿的膝蓋上,把槍又放回了沙發上。

  “已經回答過你了,不想再說了。不過,澄田君的大聲喊叫是不會有人聽見的。”

  武川在別墅外面的木柵欄門上已經知道了別墅主人的名字。

  “你這樣幹,可知道會有甚麼後果嗎?”

  澄田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劫持在整個九州都頗有名氣的大屋商社的副會長,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武川卻笑了:“還是先看看你們眼前的結果吧!”

  說完,眼光掃向同樣被捆住手腳,在榻榻米上一動不動的別墅女主人美惠子的身上,而美惠子早已被嚇得哭了起來。澄田怒不可遏,他瞪著武川,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是別嘴硬了。乖乖地聽話吧。”武川殘忍地說道,背靠在了沙發上。

  澄田連心都縮緊了。這下子可麻煩了,這傢夥還不是單純地為了獲得一筆錢財而侵入別墅來的那種強盜,他還要在別墅裡住下來,這可怎麼辦呢?澄田心裡萬分著急,頭上開始冒汗了。

  “那麼,我們送你一筆錢,請你走吧。”澄田開始向這個歹徒讓步了:“請先給我們鬆綁吧。”

  “不行,不行。不能給你鬆綁。”歹徒拒絕道:“到時候我會給你鬆開的,但絕不是現在。”

  武川知道,男主人的抵抗心理已經垮了。

  確實,澄田徹底絕望了。唯一的被救希望就是等待女兒和女兒的男友三浦的到來了。三浦是一名優秀的警官,利用休假的機會和女兒一道從東京趕來,這個秘密,千萬可不能讓歹徒知道。但是,在女兒和三浦到來之前,這傢夥會做出甚麼來呢!!!

  澄田陡然想起了妻子美惠子。他的心再度縮緊了。歹徒一定是不會放過渾身充滿了女人活力的女主人美惠子!!!

  果然,武川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上前兩步,蹲在了捆住了手腳,躺在丈夫身邊的美惠子。

  武川在第一眼看到別墅女主人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女人對於男人所具有的那種魅力。美惠子看上去不過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張鵝蛋形的臉十分白晰,大腿圓潤,胸脯高聳,腹部卻很平坦,是一直過著舒適生活而又十分注意保持身材的那種婦人。

  武川開始將雙手伸向美惠子。

  “混帳東西,你想幹甚麼!”澄田注視著武川的舉動,氣得破口大罵。

  武川沒有理會他,將側對丈夫躺在榻榻米上的美惠子的身子強行扳了過來。雙手同時按住了美惠子高聳的一對乳房。美惠子嚇得雙膝立即屈了起來,本能地將身子向丈夫的方向轉動。但在武川有力的雙手的按住之下,她未能轉動分毫。

  澄田看到這個傢夥用雙手用力地揉著美惠子的乳房,氣得險些背過氣去,他狂吼道。

  “住手!下流的東西,你不能這樣!”

  女主人美惠子的乳房結實、豐滿,揉摸著十分舒服。武川的手隔著衣服就能感覺得到,這個女人的乳房很大。屋子裡的門所有窗都關得緊緊的,武川不顧美惠子不住的尖叫,雙手同時搓摩、抓捏著她的巨乳。並且,武川還將手伸到美惠子的臉上,使勁地擰她的臉頰,痛得美惠子流出了滿臉的淚水。

  突然,武川停止了動作,他對女人喝道:“你!不許再嚎。現在我給你鬆開繩子,去給我準備吃的。若是妄想逃出去,我立即宰了你丈夫。”

  武川的臉上一副惡狠狠地樣子。他想,玩弄這個女人有的是時間。

  武川就在臥室裡吃了晚飯,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飯菜全部都是罐頭食品,武川吃得滿嘴油膩膩的。他讓美惠子喂澄田,但是澄田一口都吃不下,他仍然被繩子捆住,而美惠子也因嚇得發抖,沒有吃東西。

  武川伸了個懶腰,連續打了幾個飽嗝,隨即將一口濃痰吐在臥室的地面上,然後站了起來,走到緊緊依偎著丈夫的美惠子的身邊,伸手將她提了起來。澄田絕望地喊道:“你不能這樣,我求求你!”

  聲音已經是有氣無力了。

  美惠子被摔在了榻榻米的中央,武川強行地剝著她身上的衣服。美惠子扭動著身子,再度發出了無助而又痛苦的哭聲。

  武川猛地扇了她一記耳光,喝道:“給老子閉嘴,臭女人!”

  最後,將美惠子的褲衩從兩腳上扯了下來。美惠子白晰豐腴的身子赤裸裸地呈現在武川面前。

  “蠻不錯的嘛。夫人的身子好迷人。”武川低頭看著美惠子的肉體,嘴裡讚嘆著。

  而美惠子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旁的澄田也痛苦地將頭扭向了一邊。

  武川一下子趴在了美惠子赤裸的胴體上,還帶著油膩的嘴俯向了美惠子的乳房,他一口將淺褐色的乳頭含進了嘴裡,美惠子的肩頭顫了一顫。武川呈“大”字形地蹬伏在美惠子的身上,嘴裡“咕咕嘰嘰”地吸吮著美惠子的乳頭,一隻手則在美惠子的臉上撫摸著。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乳頭,猛地向上提拉,美惠子痛得皺起了眉頭。

  武川又將嘴壓向了另一隻豐乳的乳頭,但也含住了美惠子軟綿綿的乳房的一小部份。他在乳頭上用嘴不停地拱著、啃著,乳房上頓時留下了深深的牙齒印。美惠子想扭動一下身體,但被武川沈重的身軀壓住的她,根本就休想動一下。

  這時,武川站了起來,他幾下就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高大而壯實的身軀變得赤條條的,胯下的陰莖勃起,向前伸得老長。武川跨上美惠子的身體,用兩隻手將美惠子一對豐碩的乳房向中間擠,使得雙乳之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他開始將陰莖在乳溝中摩擦起來,又粗又長的陰莖在乳溝中擠進擠出。

  “唷……唷……唷……噢……”

  武川大張著嘴發出了愉快的呻吟。他雙膝跪在美惠子腰際的兩邊,在美惠子雪白的肚皮上稍稍擡起屁股,一前一後地聳動著,堅挺的陰莖穿過乳溝一直頂住了美惠子的喉嚨。

  “哈哈……呵……呵……”他不快不慢地挺動著,龜頭被磨得通紅。

  “……嘿嘿……夫人的乳房好……好大……溝也好……好深……裝得下大傢夥……”武川一面抽頂,一面淫邪地笑道。

  美惠子則拼命將漲得通紅的臉扭向一邊,在丈夫的面前遭受一個陌生男人的淩辱,使她感到無地自容。

  武川同時將手指掐著乳頭玩弄,繼續“嘿嘿”地笑著。

  “……夫人,這些年是只和丈夫一個男人睡覺吧?……想沒想過……還同別的男人幹這事呢?……大家閨秀……不容易呀……”

  武川停止了在雙乳中間的動作,將身子向後縮了縮,雙手捏住美惠子的兩隻腳,向上一提,再向下一壓,美惠子的身子就被彎成了九十度的形狀,整個陰戶完全地顯露了出來。

  武川將美惠子的雙腿扛在了肩上,膝蓋跪在榻榻米上,低下頭看著美惠子露出的豐滿的陰戶,只見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微微張開,穴口的位置也因大腿被強行掰開而清晰可見,肛門因肌肉緊張而一縮一縮的,榻榻米上的屁股十分地肥大。

  “……呵呵……大傢夥要進入穴中了……夫人……迎接衝擊吧!”武川一面說,一面用力地將暴漲的陰莖捅進了美惠子的肉縫之中。

  “……啊……”武川粗大的陰莖使美惠子痛得心尖一顫,失聲高叫了出來。

  這邊的澄田的身子也跟著猛地抖了一下,他被捆住手腳的身體側著躺在榻榻米上,牙齒緊咬著的上唇已經開始滲出血跡。對於澄田來說,乾坤彷彿一下子顛倒了,世界彷彿一下子黑暗了,命運女神彷彿一下子將他拋棄了!未來的事業、幸福的家庭在這一瞬間被這個兇惡的歹徒毀滅了!夫妻間的親密關係也將從此不復存在了……

  武川跪在美惠子的身前,頭向上昂,十分愜意地將粗長的陰莖在美惠子細嫩的肉穴中抽送著。而每一次頂送,都是將約一尺長的陰莖全根沒入,抽出時,則只將龜頭留在穴裡。武川一邊抽送,一邊張口呻吟著:

  “啊啊……噢……好……夫人真是好……好身材……好白……好豐滿……小穴也好……好嫩……真溫暖……啊……”他的頭左右搖動不已。

  武川再度將大腿更加地用力掰開,陰莖也開始逐漸猛烈地進攻。粗而長硬的陰莖在陰道中快速地送進抽出。

  武川還不時地用手猛烈地撫摸著扛在肩上的美惠子的大腿:“……啊……夫人的肌膚……又細……又嫩……真是動人……”

  武川狠抽猛搗之後,現在已是滿頭大汗。他用手將美惠子靠在自己肩上的兩隻膝蓋用力按住,挺直了上半身。這時,美惠子的屁股也被帶著擡離了榻榻米,武川挺直了腰,陰莖在同時被擡高了的美惠子的肉穴之中更加猛烈地幹著。美惠子除了頭和頸部還枕在榻榻米上之外,整個的身子都被擡了起來。隨著武川激烈急劇的抽送動作,美惠子枕在榻榻米上的頭也一前一後的震動著。

  “……唷……唷……唷……啊……”

  武川抽送著的陰莖在美惠子的陰道中感受著一種十分愉悅的柔軟和溫暖,極度的快感充滿了他的身心。

  “……噢……噢……噢……”美惠子的嘴裡發出濁重的呼吸,臉上一副十分難過的表情。

  武川保持著這個姿勢,在美惠子的陰道中又狠狠幹了三百多下。

  “啊……啊…………!!!”

  武川抽頂得更快了,臉上的肌肉也開始繃緊。他的小腹則緊緊地頂在了美惠子的陰戶上,身體劇烈地抖動,武川終於在美惠子鮮美的肉穴中射精了。

第九章        暴徒的終結

  自從歹徒佔據了別墅以來,澄田夫婦便宛如生活在地獄裡一般。澄田始終被捆著,吃飯、喝水全由妻子喂;想小便時,就在臥室裡由妻子幫著便在盆子裡;只有在想大便的時候,才會由美惠子扶著,進入臥室另一頭的衛生間。

  而妻子美惠子因為要為武川做事和料理丈夫,所以除了在武川睡覺時要被綁住手腳之外,其餘時間還是可以在室內自由出入的,但必須是在武川視線之內。想要逃走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別墅裡的一臺電話機也已經被武川毀掉了。

  這個歹徒的性慾強烈得驚人,自從第一次強姦了美惠子以後,他每天都要姦汙她數次。現在,已經徹底絕望的美惠子只要一聽見武川的召喚,便會自動地趴在武川的面前。

  幾天來,澄田像是老了十多歲,手腳一直被綁住而沒有活動過。每天到了吃飯的時間,都是由妻子喂著,吃下一點東西,其餘時間不論白天或是黑夜,他都昏昏沈沈地靠在臥室的梳妝台前。他心中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個歹徒在最後離開之前,不要殺了他們。

  這天晚上,歹徒將自己是一個正在被警方通輯的殺人犯,而半個多月前還在北海道的鳥多監獄服刑的身份,以極為平淡的口氣告訴了澄田夫婦。他還告訴他們,自己叫做武川猛男。

  他盯著想哭出來的美惠子,冷冷地補充了一句:“但是誰也休想抓到我!”

  別墅裡已經是十分骯髒、零亂,臥室裡的用品四處散亂著,衣櫃的門、矮櫃的抽屜被打開後再也沒有關上。地上到處是用過的衛生紙和雪茄煙頭,別墅裡已經瀰漫著一種難聞的氣味。

  按照武川的要求,美惠子進入浴室簡單地洗了一下身子。從浴室出來時,她身上甚麼也沒有穿,小腹上的陰毛黑乎乎地,在雪白的肚皮下顯得十分的醒目。她走到了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的武川面前。

  武川已經擺好了等待的姿勢,他身體靠在沙發上,兩腿伸得直直的並張開,美惠子來到了他的兩腿之間,光著的身子蹲了下來。

  武川一直沒有洗澡,他已經習慣了身體的骯髒,但卻苦了美惠子。武川的陰莖在她的身體的各個腔道中都幹過了,上面留下了不少的黏液。美惠子拉開了武川褲子上的拉鏈,頓時一股難聞的、帶著腥味的味道撲鼻而來。她強忍住心頭的惡心,按照武川的要求開始動作。

  躲進別墅之後,武川的腦子不那麼緊張了。他有的是時間來仔細考慮一下下一步的行動。又加上在這裡吃得好,休息得好,所以精力十分充沛。

  美惠子用手握住挺著的陰莖,一口將其含進了嘴了,並開始吸吮起來。下體傳來一陣溫暖的感覺,使得武川舒服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嘴裡不禁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武川的下體開始膨脹,陣陣的快感也向著胸口襲來,武川低著頭看著美惠子用嘴不停地吮吸著自己陰莖的樣子,心情愈加亢奮。他用顫抖的手撫摸著美惠子潮濕的頭髮,將兩隻赤腳擡起搭在了蹲在自己面前的美惠子渾圓的屁股上。

  美惠子的舌頭在武川的陰莖上不停地舔吮,上面的臟物已經被她舔得一乾二淨。現在,只要武川不殺了他們,讓她做甚麼她就會做甚麼,而且還會儘量注意不要因侍候不周而激怒武川。美惠子已經完全成為了武川的性奴隸,當著丈夫的面,多次與武川發生性行為,甚至做出十分無恥的姿勢,她已經都不再感到羞恥了,她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

  這時,武川產生了一個惡毒的念頭。他用兩隻手捧住了美惠子的臉頰,身體放鬆了一下,向後稍稍擡起屁股,開始在美惠子的嘴裡撒尿。美惠子一驚,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推武川,想用力掙脫,但是武川兩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臉,讓她無法將陰莖從嘴裡抽出。

  武川繼續撒著尿,溫熱的尿液流進了美惠子的喉嚨,來不及咽下的溢出了口腔,順著乳溝流到了沙發前的地毯上。美惠子屈辱的流出了眼淚。

  這時,武川又捏著她的胳膊,將她按倒在榻榻米上,他讓美惠子仰面躺著,而後雙手將她的兩條腿舉起,使勁向頭的方向壓去,美惠子的大腿被壓得幾乎碰到了乳房,形成了一個類似“V”字的形狀,陰戶完全的顯露了出來。

  武川的肩膀頂著美惠子的兩個腳後跟,雙手則撐在美惠子腰際兩側的榻榻米上,上身前傾,下體則貼在了美惠子凸出的陰戶上。暴漲的龜頭在兩片大陰唇中間滑動了幾下之後,武川向下一壓,“撲赤”一聲,陰莖完全地捅進了陰道。

  一開始,武川便快速地抽送,臥室裡響起了肉體撞擊所發出的清脆的“啪、啪”聲。只一會兒,美惠子就感到陰道裡火辣辣的。武川在沒有任何分泌物的情況下也照樣猛幹,這卻害苦了美惠子。她咬緊牙關拼命地忍著,只希望武川快些射精。

  武川在美惠子的肉穴中不知疲倦地不停抽送著,歪著的嘴角開始發出快活的呻吟:

  “啊……啊……啊……真好……好燙啊……夫人的小穴裡……火辣辣的……像一隻……小火爐……啊……啊……”

  武川狂猛地抽頂,龜頭被肉穴磨得又紅又大。

  “撲赤!”

  “撲赤!”

  粗大的陰莖狠命的一下下頂在小穴的最深處,每次的抽頂都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幹得一張一合的。

  “呀……呀……啊……”

  武川大張著嘴,呼出的粗氣一直噴到美惠子的頭髮上。他沒命地幹著,彷彿是要將陰戶捅開才甘心似的。

  “……啊啊……啊啊……”武川急速地搖著頭,嘴裡連連發出呻吟聲。

  他又猛幹了近百下之後,武川暫時停止了動作,他仍然保持著這個姿勢,雙肩再度地使勁向下壓,美惠子的兩腿被完全壓著貼在了肚皮上,屁股則被迫擡高了起來。

  武川喘著氣,屁股向後稍稍縮了一下,將怒脹的龜頭頂住了美惠子的屁眼。

  “呀……!!!”美惠子嚇得全身猛地一顫。

  “滋!!!!”武川猛一使勁,粗大的陰莖硬戳進了狹窄的肛門。

  “啊!!!!!”美惠子一聲慘叫,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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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田當初看中這間別墅的原因之一,就是這裡的環境幽靜,遊客一般不會到這裡來打擾。但是現在,這一原因反倒使澄田夫婦沒有了呼救的希望。

  這時是武川侵入別墅的第八天。

  天亮之後,武川從睡覺的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走到已經醒來的美惠子身旁,解開了綁在她手腳上的尼龍繩。在美惠子的要求下,他同意將臥室裡的一扇窗戶打開,以便對流一些新鮮的空氣,清除一下屋子裡的怪味。澄田還在昏睡,身上蓋著一條毛毯。

  武川每天都在臥室裡收看電視,了解電視臺對警方搜捕自己情況的報導。他發現,在四天前的電視新聞中已經開始不報導此事了,大概是警方的行動沒有新的進展吧。現在,武川對連續七八天的蜇居生活也感到煩躁了,他打算最近兩天就下山,還是得想辦法渡過海峽,潛入本州。

  別墅裡澄田夫婦的十多萬日元現金和美惠子的一枚鑽石戒指和一條金項鏈,武川早已全部揣進了自己上衣的口袋裡。

  美惠子擔心丈夫患上了憂鬱症,這幾天來,丈夫不再說話了。美惠子在每天喂他吃東西時,他也只是機械的動著嘴,而且是吃了幾口之後就不再張嘴了。實際上,眼前的處境,再加上每天都吃的是罐頭食品,美惠子自己也沒有了半點胃口。每次打開罐頭準備做飯時,看到裡面的東西就想嘔吐。

  而當看到武川在臥室中淩辱著妻子時,澄田的臉上也開始毫無表情了,他終於進入了虛脫狀態。

  但是,澄田和美惠子心裡都明白今天是他們兩人來到別墅裡的第十天,如沒有意外情況發生,女兒和子和男友三浦亮介就要到了。三浦亮介是一名優秀的刑警,到時夫婦倆就有被救的希望了。

  廚房裡到處是扔掉的罐頭盒,爐竈上和地板上都很臟。美惠子也懶得打掃,排風扇在使用的第二天就壞掉了,廚房裡全是罐頭的味道。

  美惠子身上隨便穿著一件單衣,上身未帶乳罩,下身僅有一條褲衩,武川說是為了幹事方便。她無精打采地站在廚房的竈台前兌著果汁飲料,為武川準備著早餐,她在心裡暗暗的祈禱著女兒和子和三浦早些到來。

  這時,武川從後面又悄悄地貼了上來。美惠子在心中嘆道,看來今天還得被這傢夥淩辱多一次。

  武川在站著的美惠子身後蹲了下來,臉貼在美惠子豐隆的屁股上,他將兩手在美惠子的腰際、兩腿上撫摸著。一會兒之後,他叫美惠子兩手扶住竈台,將屁股撅起來。

  美惠子的屁股聽話地撅了起來,褲子被屁股繃得緊緊的。武川將手伸到美惠子的褲子前面,將拉鏈拉下,然後慢慢地將包住屁股的褲子拉了下來。

  武川用拇指掰開了美惠子屁股的裂縫,欣賞著裡面,過了一會兒,他也不顧美惠子的陰部不乾淨,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

  唉!美惠子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這個傢夥真是個淫慾狂,對女人的身體簡直到了一刻也不放過的地步。同時她也十分擔心武川又將雞姦自己的肛門。

  武川的臉埋進了美惠子的屁股裡,鼻子尖正好頂住了肛門。美惠子的屁股很大,所以裂縫也很深,但現在已經被武川掰的完全張開了,肛門也露出了小指頭般大小的洞。武川捲起舌頭,向屁眼兒頂去,美惠子彎著的身子抖了一下,心裡說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

  畢竟,柔軟的舌頭比起又粗又硬的陰莖要好受得多。美惠子擔心武川過一會兒又會把舌頭的舔觸變為陰莖的硬性捅入。

  武川的舌頭在肛門的小洞口靈巧的跳躍著,美惠子感到陣陣發癢。而這時,武川一下子站了起來,美惠子的心一下也提到了嗓子眼,身體也陡然繃緊了。

  武川站直了身體,朝手心裡吐了口唾液,然後抹在龜頭上。他用手將美惠子的屁股裂縫用力分開,龜頭頂住屁眼兒,向前一頂,捅了進去。本來就未愈合的傷口又被撕裂了,鮮血流了出來,美惠子的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武川雙手穩住劇烈顫抖的屁股,開始用力地抽送,肛門括約肌柔軟的擠壓感,使他獲得了無限的快感。

  “啊……噢……噢……”武川嘴裡發出了極度舒服的呻吟。

  陰莖在肛門裡開始快速的進入抽出,武川狠狠的抽頂著美惠子的肛門,全然不顧對方的死活。他將身子挺得更直,頭向後仰,大張的嘴裡發出激動的叫聲,抽頂的速度也加快了。

  “……啊……啊……夫人……這些天裡……實在是……感謝您了……您……您讓我……過得……好……好愉快……啊……夫人的身子……好豐滿……好有魅力……啊……”

  武川發瘋似的猛烈撞擊著美惠子的屁股。美惠子的身體一前一後的震蕩著,武川用力抓住美惠子的屁股,手指甲都陷進肌肉中了……

  武川離開美惠子的身體後,美惠子癱倒在了竈台前的地板上。整個上午,美惠子由於肛門鑽心的疼痛,一點東西也吃不下;而澄田也只喝了半杯果汁。武川則坐在桌旁將作為午飯的三個牛肉罐頭吃了個精光,還喝了一大杯飲料。

  澄田和美惠子暗中懷著焦急的心情等著和子和三浦的到來。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和子和三浦從家中出來,也該到了。他們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武川,他們要看到他在發覺突然有人來時,會做出甚麼樣的反應。

  在被三浦他們救出之後,今後的生活又將會是一個甚麼樣子,澄田和美惠子現在都沒有去想,只求早一點擺脫眼前的悲慘處境。

  中午十二點過後,屋子外邊彷彿有了人聲。

  一開始,武川似乎還未聽見,但澄田和美惠子則聽到了。一定是女兒她們來了,兩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武川正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美惠子的項鏈欣賞。項鏈是在臥室的梳妝台的抽屜裡發現的。

  澄田和妻子屏住了呼吸,不約而同地注視著武川的反應,而武川好像是還未發現外面的異樣,澄田和美惠子希望女兒她們在外面能發現裡面的不對勁,好有所準備。至少,在突然看見武川的時候,作為刑警的三浦能一下子將其擊倒。

  武川有槍,不知道度假的警官身上帶不帶槍。這是澄田在對三浦制服武川所寄予的希望中唯一感到擔心的地方。就算是沒有武器吧,作為訓練有素的日本刑警,憑借機警的身手制服一個粗魯的歹徒,應該說是沒有問題的吧。這也是澄田努力想使自己相信的想法。

  屋子外邊的人聲大了起來,是女兒和子的聲音。武川的臉一下子僵住了。他迅速將手伸進了口袋裡,一下子站了起來。

  澄田和美惠子緊張得身體不住的發抖。

  武川手裡握著槍,對兩人低聲喝道:“不許喊,否則宰了你們!”說完,武川端起槍向客廳急速走去。

  此時,武川因突然緊張而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離開之後,臥室裡的美惠子的手腳並未被捆上,是可以自由活動的。而且,臥室裡向著別墅庭院的一扇窗戶還是開著的。

  武川走到客廳門後,悄悄撩起旁邊窗戶的簾子,向外看去。而在臥室裡,澄田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他靠著梳妝台,努力挺直身子,頭向室內四處張望,他發現了早晨美惠子打開的窗戶。當初,武川就是從這裡摸進別墅來的。他急忙向美惠子遞了個眼色。

  而這時,美惠子正站在臥室門外,屏住呼吸聽著客廳裡的動靜。沒有注意到澄田這邊的情況。澄田急了,臥室裡的疏忽被武川發現就完了。他在地上扭動著手腳,嘴裡向美惠子發出“噓、噓”的聲音。

  美惠子的頭扭了過來,看著丈夫。只見澄田正拼命向自己遞著眼色。澄田見妻子看見自己了,馬上又將頭使勁地朝開著的窗戶方向扭動。美惠子明白了,她赤著腳悄悄地離開了臥室門邊,走近了窗戶。窗臺只有半人高,美惠子看了丈夫一眼,開始使出全身的最大力氣爬上了窗臺。

  這時,客廳的門前已經傳來了女兒和子喊爸爸媽媽的清脆聲音。美惠子幾乎是從窗臺上滾進庭院中的。她身體一落地,便馬上爬了起來,光著雙腳不顧一切地向外面跑去,並聲嘶力竭地高聲嚎叫:

  “來人呀!救命呀!!!”

  站在客廳前的和子和三浦正等著屋裡的父母開門,突然聽見屋子旁邊的庭院裡響起了一個女人狂叫的聲音,兩人不禁大吃一驚。接著,就看見了母親美惠子光著雙腳驚恐萬狀地跑了過來。

  和子的心頓時縮緊了,她失手丟下手中的東西,慌忙撲向母親,而三浦畢竟是刑警出身,霎時間警覺出屋子裡有異樣。他急忙側身靠在了客廳大門的旁邊。

  好在根據日本警察條例的規定,休假期間刑警同樣可以佩戴武器,以備出現緊急情況時履行職責之用。三浦立即從身上掏出了手槍,並頂上了火。

  “你爸爸還在屋裡……快叫三浦救他……那是個通輯犯……武川猛男……”

  “武川猛男!!!”

  三浦心頭一震。原來這傢夥還在九州,並且躲進了和子父母的別墅裡。

  關於殺人犯武川猛男的情況,三浦在松岡市發往全國各地警方的通輯令中已經了解到了。並且聽說自那以後,這個殺人狂便沒有了消息,原來是躲在這裡。三浦頓時腦子裡高度緊張,繃緊了臉,端著槍對著門裡喝道:

  “武川猛男!你聽著,我是警官三浦亮介,放下武器,趕快投降!”

  屋子裡沒有人答應。

  屋子前面的庭院裡,母親美惠子和女兒正抱頭痛哭。

  三浦不了解屋子裡面的情況,而喊叫後裡面的人又沒有應答,他心中暗自焦急。他將手槍握得緊緊的,向屋內再次喝道:

  “武川,出來!!!”

  又過了一陣,屋子裡仍無動靜。

  就在這時,與同事三浦一同上別府山來遊玩的另外三名男警官和兩名受和子邀請的女警官也來到了別墅的木柵欄門前。三浦的眼睛一亮,向同事們喊道:

  “注意!武川猛男在屋裡!!!”

  同事們一下子明白了,訓練有素的警官們迅速包圍了別墅。

  當天下午五時許,松岡警署的大平一馬警部,與搜查本部的另外三名刑警一起,緊急趕到了別府山中的澄田別墅。“淫暴惡魔”武川猛男因拘捕已經被當場擊斃。別墅男主人澄田被武川用槍擊中脖子後,被送往山下的一家醫院搶救;女主人美惠子也一同送進了醫院。

  “終於除掉了這個惡魔!!!”大平一馬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全文完!謝謝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