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瞎眼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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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對姊姊的感覺不再像從前一樣。



  國小畢業以前,只要一放學,我就會跑到附近的溪邊抓魚蝦螃蟹玩,一個人

陶醉在支配世界的滿足感中。大我三歲的姊姊總是在吃晚飯的時候才氣喘籲籲地

找到我,我每次都在不同的地方出現,然後用不同品種的小蛇或青蛙捉弄她。



  姊姊對我很好,可是我從來不能體會她的好,我總是認爲她是一個體力差的

愛哭鬼,分散了父母親對我的關懷和愛,如果沒有她,我大可以享受兩倍的考全

校第一名的獎勵。



  不過是一兩年中的事情,姊姊突飛猛進地長起身高來,等到我發現我不能再

欺負她時,她已經是身高168公分的大姑娘了。而我還沒進入青春期,整整矮

了姊姊一個頭,而且姊姊也不再爲了我欺負她的一點雞毛蒜皮小事哭了,我頓然

覺得一股好深沈的失落感。



  正當我埋頭苦讀準備明星國中的入學考時,姊姊交了第一個男朋友,另外還

有門口信箱裏幾乎每天固定出現的十幾封信,帶著那些永遠不會受姊姊青睐的國

中生們的哀愁,我開始覺得姊姊是有那麽一點迷人了。



  姊姊長得不能算是絕頂漂亮,但是她給人的親切感是連SHE的Selina都比不

上的,而且在她身邊能感到安心。



  她多才多藝又孝順爸媽,而且對我真的是很好,她一天到晚說我帥,要介紹

朋友的妹妹給我當女朋友。



  我有一次鼻窦開刀,她向學校請了假,在病房和爸媽輪流陪了我一個禮拜,

每天忍受那連我都不想忍受的藥水味。半夜我偶爾驚醒,還看到她朦胧半睡地在

看護著我,我雖然不確定美的定義,卻開始覺得我有一個最美麗的姊姊。我不是

不孝順,但那一整個禮拜我只想看到姊姊而不是爸媽。



  開完刀後我跟姊姊感情變好了,我甚至常跟她打打鬧鬧,偶爾還把她壓在沙

發上或是我的床上呵她癢,姊姊笑到受不了時那滿臉通紅的樣子真是可愛。



  長年埋首於功課與大自然中的我不曾有真正喜歡上一個女孩子的感覺,但我

知道姊姊是我的初戀,我愛上的是這世界上最美麗善良的女孩,如果有一個男生

敢讓我姊哭,我會殺他全家!我發誓。



  我國三了,正在積極準備著高中的入學,姊姊也像我心中始終如一的女神一

樣,專情地持續跟她的初戀男友交往,也剛通過推甄,得到了她心目中理想學校

的入學資格。我見過她男友幾次面,算是帥哥吧,看起來也老老實實的,現在是

某國立大學的在學生。說實話,我不認爲他配得上我姐,但我不討厭他。



  我已經國三了,男女的事也稍微懂了一些些,雖然我會看著情色電影自慰,

但我卻絲毫不敢將每天在我身邊出現的姊姊代入爲女主角,我不敢亵渎這女神,

但我猜也許她已經跟她男友發生關系了,畢竟她們也交往三年了,我並不妒嫉。



  「只要姊姊你喜歡,我一輩子都會祝福你的,只要姊姊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幸

福,我就開心了。」



  正當我如火如荼地準備學測時,姊姊發生了意外。她在畢業旅行的途中所搭

乘的遊覽車撞上了山壁。當時姊姊正在跟同學玩鬧,一個不小心後腦碰傷了,陷

入了昏迷,雖然姊姊隔天就醒了,她卻因爲腦血腫壓迫視神經而暫時失明了。



  醫生說姊姊有可能幾天後血腫消去就恢複視力,也有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

媽媽一聽到這樣的可能,「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我不敢再增加媽媽的傷心,

強忍著淚水在心裏面哭。



  姊姊的男朋友前幾天還來探望她,他最後一次來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你饒

了我吧!我爸媽不會要我跟一個瞎子在一起的,你也不希望你讀台大的兒子娶一

個瞎子吧?」



  我聽到這句話立刻就沖進了病房,一把抓住他的頭發便狠狠地以拳頭不斷地

往他身上招呼著。



  「不要打了!」姊姊淒厲的叫聲中斷了我們的扭打,她男友被我打得鼻血滿

面。



  我雖然沒挨拳頭,卻也哭得淚流滿臉。我不相信天底下有這麽殘忍的禽獸,

仙女般的姊姊從情窦初開的豆蔻年齡;便拒絕了所有人的邀約,一心一意地跟他交

往,當時姊姊抱著他送的Hello Kitty娃娃,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幸福表情,一再

地撕裂我心。



  姊姊沒有哭,但我知道她的心中卻是血淚斑斑了。



  我放下了功課,專心和爸媽學著怎麽最妥善地照顧姊姊,等到我覺得我可以

獨力照顧姊姊後,我要爸媽好好地出國玩一趟,暫時把該操心的事都丟到一旁,

姊姊我一個人來照顧。



  姊姊雖然看不見了,卻還是很喜歡聽電視。我也把吳宗憲的搞笑表情一再解

釋描述給姊姊聽,姊姊雖然笑得很開心,但我知道她其實還是覺得落寞的,無法

親眼看到她喜歡的吳宗憲和NONO。



  沒有喜歡的電視看時,我念《哈利波特》第五集給她聽,不過我英文不是特

別好,常常搞到後來變成是她幫我補習英文,但是她看不見,只能憑感覺在紙上

歪歪斜斜地寫著,原本絹麗的字迹變成像三歲小孩的鬼畫符,我心好痛,忍不住

流下了眼淚。



  《哈利波特》的沈重鼻音版讓姊姊聽出不對勁,她伸出雙手往我臉的方向摸

索著,輕撫著我的頭發說:「你不用爲姊姊擔心,姊姊還有耳朵,還有嘴巴,還

有手,還是可以體會這世界的好。」我聽到這裏更是忍不住心中的哀痛,一把抱

住了姊姊便撲倒在書桌旁的床上。



  姊姊緊緊地抱住了我,我則是把頭埋在姊姊胸口,希望能平息心中的激動。

但是這一抱,姊姊身上淡淡的幽香卻讓我心中起了異樣的感覺,我竟然勃起了!

我心中感到一股好大的罪惡感,連忙站了起身,扶著姊姊坐了起來。



  「豪,姊姊要洗澡準備睡覺了,扶姊姊到浴室好嗎?」姊姊擦了一下臉上的

淚水,便伸出了手來,我一手握著姊姊的手,一手扶著姊姊的肩膀慢慢往浴室前

進。



  姊姊的手是我這輩子第一個握的女孩子手,也是我第一第二到第一百次第兩

百次握的手,但是我從來都不感覺這雙手我會有那麽一天握膩了。我緊緊抓著姊

姊的手問:「姊,你要穿哪一套衣服?」



  「傻瓜,我又看不見,你喜歡我穿哪件衣服,就拿哪一件吧!」



  我開玩笑道:「我希望你不穿衣服,那我不拿了喔?」



  「切!」她掄起拳頭,便笑著捶了我胸口幾拳。



  幫她拿了她的換洗衣服,扶她坐進了浴缸,我看洗發精沒了,便去拿瓶新的

來。



  「姊,我拿新的洗發精來了!」我推開浴室門,話才剛出口便聽到姊姊一聲

尖叫。姊姊以爲我離開了,便開始脫下了衣服,等到我拿著洗發精回來的時候,

在我眼前的便是姊姊完美無瑕的裸體。



  「姊,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跟你說我去拿洗發精。」我連忙轉頭過去,

連聲道對不起。



  「沒關系啦,你又不是沒看過。」姊姊似乎不是挺在乎的說。



  我是在姊姊小時候看過她的裸體啦!但是當時姊姊並沒有現在這傲人身材,

最私密的部份也還沒長出那一撮彷佛具有魔力、讓男人看了會把持不住的陰毛。



  也許是因爲看不到我的眼睛,所以羞恥感也不那麽強烈,姊姊索性從浴缸中

站了起來,有點怯生生地朝著我的方向問:「你覺得姊姊漂亮嗎?」



  反正她看不到,不會知道我這時的眼神有多灼熱,我把頭轉向姊姊,注視這

完美的少女胴體。



  「姊,你很漂亮。」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擠出這樣幾個字。



  「豪,你過來。」姊姊說。



  我戰戰兢兢地靠近了姊姊,趁她看不見,我恣意地用眼睛貪婪地窺探這仙子

般少女的一切。



  「姊姊好空虛,你借姊姊抱一下好嗎?」



  看著姊姊不再靈活有神的眼睛充滿了失落感,我二話不說便抱住了姊姊,姊

姊也不停地像小貓般地磨蹭著我的下巴和胸膛。我忍不住一手攬住了她的腰身,

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低頭便吻了下去,再也顧不得全身弄濕了。



  我雙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移,時而輕撫她白玉般的背,時而輕弄她粉紅

色的少女蓓蕾。我吻遍她全身上下,雖然姊姊害羞地滿臉潮紅,卻絲毫沒有拒絕

我的意思。我感到陰莖勃起得難過非常,更是脫下了全身衣褲,將道德倫常全都

抛到了腦後。



  姊姊的肌膚偶然碰到了我勃起的陰莖,她好奇地一把握住了它,一臉疑惑地

問:「豪,這是什麽?」



  我一方面泡在冷水中,一方面欲火焚身,姊姊又握住了我的陰莖,這種感覺

就是所謂的「冰火五重天」吧?我想武俠小說中走火入魔的感覺莫過於此,只是

我不像走火入魔般的痛苦,卻是樂歪了。



  此時的這位少女不再是我的姊姊,只是我朝思暮想有朝一日能結合的情人,

我不再受倫理的羁絆,也不再稱呼她姊姊了:「小真,我愛你!我愛你!」我忍

不住抓住姊姊的手上下套弄著,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與快感。



  「豪,你……」姊姊似乎已弄清楚了她握住的是什麽,連忙放了開手:「我

們不能再玩下去了,會出事的!」她側了身去,雙手緊緊護住了雙峰,不再讓我

越雷池一步。



  「姊,我錯了,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我看姊姊義正辭嚴的模樣,也不強迫

她繼續爲我服務。「我出去了,你洗好的時候叫我喔!」



  我打開了浴室的門,又關了上,但是我並沒有踏出浴室,我仍然在浴室中!



  姊姊聽到門關上的聲音,以爲我出去了,開始若有所思似的靜了幾秒鍾,接

著竟然做了一件我從沒想到我這仙女般姊姊也會做的事,她竟然半蹲著張開了雙

腿,拿起了蓮蓬頭開著熱水沖著自己的下體在自慰!



  她爲了不被我發覺,雖然玩得很快樂,卻皺著眉頭、咬著毛巾硬憋著不叫出

聲來。原來姊姊也會自慰啊!我站在門邊邊看著姊姊「咿咿哦哦」地皺著眉頭自

慰,我也打起了手槍來,幸好剛剛沒有把脫下的衣物再穿回去。



  我也拿了另一條毛巾咬在嘴裏以免發出聲來,此時我們姊弟就像古代的銜枚

急行軍,深怕一點聲響驚動對方。



  我大膽地蹑腳走向姊姊,低下頭來凝望著姊姊的陰部,鼻尖距離她的陰毛甚

至不到五公分!我的左手不斷套弄著小弟弟,而姊姊也一邊用蓮蓬頭沖著陰部,

一面也以另一只手輕搓弄著陰核。欣賞著這一幅美景,我眼看著就要射精了,不

過姊姊比我更沒擋頭,雙腿一癱便全身軟倒在浴缸裏,嘴裏不住地喘著氣。



  我想捉弄姊姊一下,連忙再墊腳尖回到門邊,輕敲了門板兩下,問:「姊,

你洗好了沒?」姊姊剛自慰完,處於半失神的狀態,聽到我的話嚇得連忙跳了起

來,她連頭發都還沒開始洗呢!



  我憋住笑意,偷偷走到她身邊繼續視奸她,而左手仍不住地打著手槍。只見

她按了洗發精罐子幾下,卻一滴洗發精也沒出來,我才想起剛剛洗發精還放在門

邊,沒拿給她,連忙再將新的洗發精放到舊的隔壁。



  她一下子就摸到了新的,我也在此時再也受不了胯下的興奮,在她按出洗發

精的同時,我也將精液射到了她的掌心。由於太興奮了,又要忍住不被發覺,我

咬毛巾咬得牙龈都出血了,而她也自然地就將洗發精和我精液的混合物抹到了她

頭發上。能夠對自己的美女姊姊做出另類的Bukkake,感覺超爽的。



  (注:根據《朗文專業英漢AV字典》,Bukkake乃將精液噴向女優身上或

頭臉沐浴的一種非常態滿足性欲行爲。)



  我射完精之後全身無力,我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乖乖地站在一旁等姊姊洗

完澡。



  姊姊真的很美,如果她不是我親生姊姊就好了,像《天龍八部》中的段譽這

樣多好,一堆漂亮的姊姊妹妹任他幹。



  接下來幾天,我跟姊姊都把在浴室中的事當成沒發生過一樣,不過我還是會

在姊姊洗澡前躲在浴室中,邊看姊姊沐浴邊打手槍。如果有一天我打手槍過度,

導致早泄或陽萎,我想姊姊要負相當責任。



  不過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我過膩了,在爸媽回國的前一天晚上,我的

理智終於被獸性大敗,還簽訂了不平等條約。



  這天晚上,姊姊還是習慣在洗澡前自慰,我原本也只是安份地在一旁看著姊

姊的陰部打著手槍,但是我熊熊想到這種日子只能過最後一天,爸媽回來後我又

要恢複那個外表看似品學兼優的乖學生了。



  我回想著第一次浴缸中的奇遇,姊姊爲什麽要我抱她的裸體,難道她血液中

也和我一樣有亂倫的潛在因子?我把心一橫,直接衣服脫光便跳進了浴缸,幸好

我家算蠻有錢的,浴缸可以容得下兩個人。



  姊姊嚇了一大跳,雙手抱在胸前大叫:「誰?……家豪!家豪救命!」



  「姊,是……是我啦!」



  「你幹嘛?」姊姊不再那麽驚恐,卻還是可以看到她不安的神色。



  「你那天爲什麽要我抱你?你當時是沒有穿衣服的。我只是好奇,因爲我似

乎……似乎對你産生了不應該出現在姊弟之間的感情,我想知道是否你也有相同

的感覺。」我一鼓作氣說出了我心中的話,此刻感覺正是如臨深淵而履薄冰。



  姊姊突然安靜了下來,雙手也不再像剛剛那麽在意地護住胸前。



  「真。」我輕輕喚了姊姊一聲,便抱住了她,而她也只象征性地輕推了我一

下,然後便和我以舌吻做親密的交流。



  「姊,你教我好嗎?」我握著陰莖,卻怎麽也進不了該進的洞,急得有一點

軟化的趨勢。



  「我也不會啊!我還是處女。」



  我聽到這句話,像飛上雲端般的快樂。姊姊的前男友啊,我佩服你,這樣的

美女你能忍三年,我看你不是性無能就是同性戀!



  我原本因不得其門而入、已軟了一半的陰莖,在得知姊姊是處女後又重振雄

風,終於在幾次試探性的突刺後,找到了它該去的地方。我因爲沒經驗,也顧不

得姊姊痛不痛,老二一下便長驅直入,直叩姊姊的花心,姊姊也痛得直以拳頭捶

我。



  我抽插了大概二十下不到,便受不了姊姊緊窄陰道的溫暖吸啜,忍不住全身

的快感,緊緊抱著姊姊獻出了我的童子身,在她陰道中射出了我一沱沱濃稠的精

液。姊姊也以雙腿緊緊圈住了我的身軀,不住地抽搐著。



  我低頭望了姊姊的陰道口一下,看到我的精液和她的破瓜之血正混在一起緩

緩流出,有一股說不出的滿足感。只可惜姊姊看不到我滿足快樂的表情,她不能

了解她人生中曾帶給我多大的欣喜和快樂。



  「真真,如果你看得到我現在的表情,你一定能了解我有多麽愛你。」我輕

吻了姊姊一下,緊緊擁住她。



  她突然在我背上連拍了十幾下,我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放開了她,想知道怎

麽回事。只見她只是盯著我的眼睛,指著我張大了嘴巴,訝異地說不出話來——

『盯著我的眼睛!』



  「姊,你!」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是最樂觀的情形發生了,姊姊的後腦消

腫,而視神經也恢複正常了。



  到爸媽回來前,我們又做了幾次愛,在她的床上、我的床上、浴室、客廳、

爸媽床上、地板上……到處都留有我們的汗水和體液,我們完全忘記彼此是血親

了。



  原本打算在爸媽回家前一個小時再打掃幹淨這些戰利品的,沒想到爸媽卻提

早了幾個小時回來,當時我和姊姊正沈溺在她恢複視力的欣喜裏,大戰得難分難

解。眼看著我又要射精時,門鈴卻響了。



  我倆連忙穿好衣服,從門板的魚眼睛望去,發現竟是爸媽!我和姊姊慌了手

腳,不知要如何搪塞這滿地的汙穢。終於我還是硬著頭皮和包皮打開了門,啊,

有了!就說他們不在家的時候,台灣刮台風,水淹到二樓好了。



  「爸,媽,我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我剛要說那台風理論來掩飾我和姊

姊的犯行,爸爸卻伸手示意我住嘴,說:「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宣布!原來你不是

你媽跟我生的,你媽偷人懷了別人的孩子,你是別人的種!沒想到這次出國,竟

然遇到她老情人,你老媽的老情人還跟我要兒子,真是豈有此理!」



  我剛一陣錯愕,老媽又接著說:「而阿真啊,你原本就是你爸爸跟他前妻生

的。」



  「那我跟姊姊沒有血緣關系羅?」我瞪大眼睛問。



  「嗯!你們趕快決定好誰要跟誰,我們要離婚了!」



  不等我媽講完話,我拉著姊姊的手便往外跑。



  「喂,你們去哪裏,去哪裏啊?」老爸在後頭直問。



  「去開房間做愛啦!」我和姊姊不約而同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