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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綠的過去進行時 (1~26)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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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的過去進行時
  (20)

  衛生間裡,拿著髒亂的床單、褥巾,雁打開洗衣機門,呆了呆,一邊掏著裡
面的一條內褲,一邊抱怨說:「媽真是的,就一條內褲,不能放籃子裡跟我的內
衣一塊兒洗麼。」

  我盯著那條乳白色蕾絲邊的內褲不說話,雁又說:「傻看著幹嘛?!沒見女
人內褲啊,快幫我放那邊籃子裡,藍色的那個啊!」

  我沖完身,換上衣服,站在鏡前刷著牙。雁拿著毛巾在一邊蹭幹著長髮,我
邊刷著牙邊看她,雁慢慢停了手,抬眼瞪我:「別看了!」

  我不理,仍笑著盯著她。

  「你快出去,我得上趟廁所!」雁微紅著臉又瞪。

  雁跟晨一樣,也許很多東方女性都是這樣,情動的時候可以為男人做任何事
兒,身體也什麼都給你了,可放到日常生活中,在一些小事上卻總是放不開。

  女人發窘的樣子很美,我任雁推著不出去,含著牙膏含糊著說:「你撒你的
尿,管我幹嘛。」笑著又說:「雁子,昨天尿了一晚上還沒尿夠麼?」

  女人咬著嘴唇,用力掐了我一下,熬不過我,還是退了褲子在馬桶上坐了下
去,過了會兒,抬頭又瞪我:「你快出去,你看著我尿不出來!」

  看著女人的樣子,褲襠裡的東西蠢蠢欲動起來,我止了笑,漱了漱口,放下
牙刷,慢慢蹲在馬桶前,盯著女人差異的眼神,說:「雁子,身子向後仰一仰,
腿叉開,我要看你尿尿。」

  「你有病啊,尿尿有什麼好看的,你……」女人看著我的神情不再說話。呆
了會兒,還是按我要求,身子向後仰著,叉開腿,紅著臉看著我。

  雁濃密的陰毛間還透著濕氣,叢林間一抹嫣紅更是奪目。

  「再叉開些!再把肉縫扒開給我看!」我紅著眼又說。

  雁瞪了我一眼,還是伸下手去,把陰唇輕輕扒開,暈紅著臉又斜著眼偷偷的
看我。

  「喜歡麼?」女人輕輕的問。

  我盯著女人胯間,點著頭,咽了咽唾沫,說:「雁子,改天把陰毛修一修吧。」

  「嗯?」雁神情一暗:「不喜歡麼?」

  「哪能,雁子的陰毛最淫蕩了,」我忙解釋:「就把陰唇邊的毛刮了就行了,
咱們作的時候,那蔟毛老給帶到裡面去,感覺很不舒服,你不覺的麼?」

  雁點點頭,隨口說:「要是也能跟我妹妹那樣就好了。」

  我呆了下:「你說小芙?小芙哪樣啊?」

  女人更是窘,又瞪我:「人的事,你瞎打聽什麼?!」又說:「看夠了就
快出去!」

  「你還沒尿呢。」

  「你看著我尿不出來!」

  「閉上眼雁子,」我想了想,輕輕指導女人說:「什麼也別想,慢慢來,對
了,就這樣,別急。」說完,盯著女人的胯間,我又輕輕吹著口哨。

  口哨聲裡,女人尿道口終於一開,淡黃色的尿液湧了出來。

  女人拿著面紙要擦下面,我按著不讓,女人看我,我說:「來,雁子,站起
來,我給你舔乾淨。」

  女人臉大紅,嗔道:「髒的!」

  「不髒,雁子身上的東西什麼都是香的,快,聽話!」

  女人上身穿戴整齊,下面褲子內褲給扒在小腿處,分著胯,站在馬桶前,喘
息著低頭看著下面,我蹲在女人胯下,仰著頭伸著舌頭輕輕挑撥著把掛在陰唇上
的尿漬舔淨,盯著女人的眼,柔聲說:「雁子,你現在就是我的女王,讓你的奴
隸為你舔淨小逼。」含住一片陰唇,輕輕吮了一下,問:「舒服麼女王?來,喊
我奴才。」

  女人呻吟一聲:「別舔了老公。」

  「老公?」我心臟像給什麼東西敲了一下,濕了眼,含著另一片陰唇深深吸
著,問:「雁子,你剛才叫我什麼?再叫一聲。」

  「老公。」女人輕柔的聲音,眼裡閃著光,看著我。

  「再叫一聲。」

  「老公。」

  我含上已經高高隆起的陰蒂,吮著,舔著,又說:「再叫。」

  「老公,」女人胯子輕輕抖著,眯著眼喘息說:「別舔了老公,我,我,我
……」終於從嗓眼裡細細說出一句:「我又想要了老公。」

  「那老公就給你舔出來。」

  衛生間裡靜了下來,只餘女人的喘息呻吟聲,嘴巴在陰戶上的吸吮聲,以及
些許洗衣機的轉動聲。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胯子忽的抖動起來,急急挺動著把逼口往我嘴裡送,口
裡喃喃有聲:「快,快,快老公,快,快……」

  女人身子忽的僵住,又大抖了幾下,兩隻手緊緊的捂著小嘴,嘴裡唔唔有聲。

  「舒服麼老婆?」我把女人陰唇間的汁液舔淨,抬頭盯著女人脹紅的臉,女
人喘息著眼神迷離的看著我,仿佛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衛生間裡,鏡子前,兩人一起刷著牙。雁一邊刷著一邊伸著脖子看鏡子,皺
著眉,又瞅我,把嘴裡泡沫吐了,抱怨說:「看讓你親的,讓別人看到像什麼樣
子!」

  「不喜歡我親麼老婆?」我斜眼看她。

  女人閉了嘴,低了頭,接著刷牙。

  媽媽坐在一樓大廳沙發上看著健身節目,見我們下了樓,起身向餐廳走,說:
「你們兩個可真磨蹭,我還以為你們掉馬桶裡了呢。」

  雁臉上一窘,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說:「媽,以後有什麼要洗的衣服
你放那個紅色的籃子裡就行了,我來洗。」又細不可聞的喃喃說:「嗯,那樣單
洗也挺費電的。」

  媽媽怔了一下,說:「啊,這一忙就忘了拿出來,啊,沒事,沒事。」又說:
「對了,下午小錢過來了,那個宏光公司的劉老闆讓他捎了只龜過來,做好的,
你們先等會兒,我再熱熱。」

  餐廳裡我坐下,問:「媽,小月呢?」

  「先吃了。」

  「嗯?」我愣了一下,月從來都是跟我們一起吃的。

  媽媽往桌子上端著菜,瞅了我一眼:「你們昨晚上太過了啊,小月還是個孩
子,你們怎麼能當著她面做那種事兒?」

  「媽,不關我事的。」雁紅著臉辯解,把手裡的盤子放到桌子上,伸手又掐
我。

  「唉,你們能這麼快合好,那是最好,那個雁子,以後你們別吵了啊,好好
過日子。」

  「媽,這也不關我事的,是他跟我吵的。」雁委屈著又伸過手來掐。

  吃著飯,媽說:「對了峰,小錢說找你有點事,說明早再過來。」

  「沒說什麼事麼媽?」

  「沒。對了,你們那張離婚協議書讓我撕了,沒蓋印呢,就沒效是不是?」
又說:「嚇了媽一跳,以後什麼事好商量麼,雁子,不是媽說你,以後受什麼委
屈了就跟媽說,別動不動就離什麼婚,不為自己考慮,你也得為兩個孩子考慮啊。」

  「嗯,知道了媽。」我乖乖的說,咧著牙又沖旁邊女人說:「雁子,別老掐
一個地兒!」

  吃過飯,雁陪著媽媽在樓下看著電視,一邊聊著七大姑八大媽家裡的事兒,
見我興致了了,媽媽讓我上樓去哄哄小月,跟孩子陪個不是。我上了三樓,見月
屋裡關著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敲門,又下到二樓,去了雁的書房。

  我打開雁的電腦,又點開那個「寶寶成長史」的資料夾,是昨天找雁「姦情」
時發現的。裡面以每個年份為一個分夾,裡面是怡和月從出生後每年的照片,大
多是怡跟月的單身照,或是雁跟她們的合照,偶爾有峰在裡面,也總是板著張臉。
尤其是兩個孩子伴著生日蠟燭的照片,竟然沒一張有峰的影子。

  隨著年份的增加,照片裡兩個孩子的表情變化幾乎一個趨勢,就是笑的越來
越少,尤其是怡,不僅在一年前忽的長髮剪成了假小子頭,還經常打扮的稀奇古
怪的,冷著臉一幅小太妹的表情。

  我一張張看著,腦子裡又晃著靜的樣子,想著靜從下生到學會喊爸爸,從學
會叫爸爸到粘著爸爸,又到逗爸爸開心,又到故意惹爸爸生氣,想想自己陪她的
日子,其實並不比峰好多少,不由濕了眼。

  雁進來,把果盤放到桌上,在我身後撫著我的肩,說:「別難過了,都過去
了。以後我們一家四口好好過。」

  我點點頭。雁輕輕又說:「改天我們一起照個全家幅吧,好久沒照了。」

  「嗯。」我又點點頭。

  「好了,別看了,」雁說:「你把那盤水果給媽送去,媽剛洗完澡應該在屋
裡。」

  「嗯?」我回頭看女人:「你剛才一便送過去不就行了?」

  「叫你去你就去!」女人瞪我:「你不說清楚昨天的事兒,媽還以為我真的
在外面有男人呢。」

  「你跟她解釋解釋不就得了?」

  「那是你媽!我解釋了,可你媽能全信麼?!」女人又瞪:「吃飯的時候你
沒看到麼,你媽多偏心,明明是自己兒子的不是,一個勁的往我身上賴,剛在下
面又跟我嘮叨了半天,說什麼作女人要懂得三從四德,要懂得忍讓,就是心裡有
火,也不該掛自己男人的電話,更不該那麼晚回來,反正什麼都是我的不是。」

  「……」

  「還說什麼你病還沒全好,要我晚上別折騰你那麼多時間,」女人在我肩上
狠拍了一記,又說:「你憑良心說,到底是誰折騰誰?!」

  「……」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把昨天的事兒再親口跟你媽解釋一遍!」

  我敲門進了屋,媽媽坐在鏡子前梳著頭,我呆了一下,我靜靜走過去,把手
裡的果盤放到桌子上,站在後面看著鏡子裡的女人,粉紅色底胸睡衣襯著她凹凸
有形的身材,這副穿著哪裡像什麼只會講三從四德的舊時代婦女。

  「傻看什麼兒子,」女人梳著頭,沖鏡子輕輕一笑,說:「不認識你媽了麼?」

  我又呆了一下,女人這一笑,眉目裡又挑出一絲嫵媚的氣息,可想當年迷倒
過多少熱血的漢子。

  「媽你真漂亮。」我實話說。

  「哎呀,沒想到我兒子這腦袋給打的,嘴也給打甜了。」

  「什麼嘴甜,」我笑笑,把頭抵在女人肩上,說:「我就是實話實說,媽,
以後別老挽著頭髮了,這樣多好,你跟雁子走街上,別人肯定把你當雁子的妹妹。」

  鏡子裡女人輕輕又笑,伸手掐著的臉,說:「看我兒子這張嘴,你爸要是有
你一半甜就好了。」又唉了口氣,說:「媽媽老了。」

  「媽哪裡老了,」我直起身揉捏著女人的肩膀,說:「媽,你是怎麼保養的
啊,也跟雁子說說。哦,對了,忘了跟你說,雁子跟她那個大學同學真的沒什麼
媽。」

  女人閉著眼,也不知在享受我的揉捏還是想著什麼事,過了會兒說:「我知
道,不過,媽得提醒你兒子,這女人啊,你不能由著她性子,該管還得管。」又
說:「媽可比你瞭解女人,這女人吧,下面口子一開,以後就沒數了。」

  我身子一僵,心裡一酸,想起晨,又笑了笑說:「什麼口子啊媽?」

  女人睜開眼,打我的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還調戲你媽來了!告訴你小
子,像你這樣的小流氓當年你媽可見識多了!」

  女人說的嚴厲,語氣卻沒生氣的樣子,我繼續揉著,不說話,又揉起女人太
陽穴。

  女人又閉上眼,過了會兒說:「兒子,我看你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你跟雁子
也不用媽操心了,媽該回去了。」

  「可別媽,」我忙說:「在這兒住到過年吧,這麼早回去幹什麼,北京那邊
空氣那麼差。再說,我跟雁子現在這麼好,還不是因為媽媽你在這兒撮合嗎,搞
不好你這一走,明天我們又得鬧到要離。」

  女人閉著眼,不說話。

  「媽,」我又說:「沒你做的那些大補湯,我能恢復的這麼快麼,再說雁作
的飯我吃不慣,你就多留一陣子,讓兒子能多嘗幾天你的飯菜。」

  「感情你是把你媽當老媽子了。」女人笑。

  我笑,又說:「再說了,我這病還沒全好,經常會頭痛的厲害呢,你再……」

  「你也知道你病沒全好啊,」女人打掉我的手,在鏡子裡瞪著我:「那你還
沒日沒夜的?!你不知道那事多傷身的麼?!」

  我看著鏡子笑。

  「你給我認真點,別嬉皮笑臉的,再說了,你們那邊那麼折騰,你把你媽當
聾子啊,警告你啊小子,你們再那麼沒羞沒臊的折騰,明天你媽就回北京!」

  夜裡,我作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我看到一個女孩從嬰孩一天天長成大姑娘,
那女孩一會是靜,一會兒是晨,一會兒是月,一會兒是怡,又變成四人的合體,
這女孩又成了女人,成了媽媽,那張臉在我面前微笑了很久,又慢慢皺了眉,一
幅很痛苦的表情,再看,那又分明是情欲難耐的痛苦表情,我恍恍神,又發現女
人身邊正圍著一群沒有臉的男人,他們輪流的把雞巴捅進女人身上的三個窟窿裡,
女人看到我,展開眉,沖著我微笑,招手。

  我跑開,不知跑了多久,跑進一間屋裡,看著床上躺著的一具屍體,一個聲
音對我說:「你為什麼遊蕩了一天一夜還不復活?你在怕什麼?你到底在怕什麼?」

我說:「我不怕,我為什麼要怕!」

「你怕!你就是怕!」

「我不怕,我不怕!!」

    我又跑開,穿過牆,來到另一個屋子,裡面趴一具屍體,後腦冒著腦漿、血,
我盯著他,一個聲音又說:「你想幹什麼?你想用他的屍體復活?你想得到他的
地位,還是只是想拋棄自己,拋棄原來的你?」

  我喊:「不是!我只是想救我老婆!如果我不讓他活過來,我老婆只能是死
罪!我只是想要救她!」

    「你虛偽,你知道你不是,哈,你承認吧,你是個虛偽的沒膽的男人!」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我在黑暗裡醒來,看著懷裡的女人,女人臉上掛著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甜
蜜的夢,我擦擦額上的汗,盯著天花板。

  「我怕什麼呢?我那時在猶豫什麼?」我呆呆想:「我是想用自己的死繼續
折磨背叛的晨?還是由於自己對她的歉疚不敢用自己的活去面對晨?還是沒任何
理由,只是簡單的不知該怎麼面對?還是怕活著去面對峰對晨對靜的折磨,怕自
己活過來後沒勇氣為了自己的妻女與峰抗爭?還是怕自己抗爭的無能和無力讓晨
和靜失望和更加絕望?」

  「我為什麼要用峰的屍體復活?只是為了救晨?還是想報復峰?還是想得到
峰的地位?還是想拋棄原來討厭著的自己?」

  我在黑暗裡默默的搖著頭,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我問過很多次自己的內心,
它給的回答永遠是自己好的一面。可我又明白,人類精通的莫過於欺騙自己的內
心。

  天亮了,江南冬日的陽光溫暖著街上的流浪貓。

  老錢很早就過來了,跟我一起去了書房。

  「我還管市建?」我問。

  老錢坐在對面沙發上,喝了口茶,沖我點了點頭,說:「一部分,這塊由幾
個人分管的。市東區那個項目其實當初就是從老梁手裡爭到手的。」

  「……」

  「是這樣,那個專案的責任會計老吳應該給老梁他們盯了很久了,你在醫院
昏迷的那些天,外面都傳你已經死了,老吳就沒頂得住,暗地裡投了老梁,把暗
帳給了他,把咱們賣了個淨光,老梁也真能沉得住氣,直到前些天王書記正式調
職的文下來,才把底牌亮給咱們。」

  「……」

  「王書記這一走,上面又沒下派新書記的意思,所以,這次咱們市委領導班
子肯定得調,正常情況,趙市長會補王書記的缺,市長由後面的人填。老梁的意
思是讓你退出這次內部的市長選舉,還要你年後退出市委班子。」

  「嗯?照這意思我還有升市長的機會?」

  「有,」老錢點點頭:「市委班子裡像老陳他們幾個都是當年老爺子提拔上
來的。」

  「嗯,」我想了想問:「老錢,那個專案咱們吃了多少?」

  老錢想了想,說:「很多。」

  「我爸什麼意思?」

  「老爺子讓咱們自己決定。」

  「你的意思呢老錢?」

  「我想先聽聽你的意思。」

  「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先不用理他,他要脅咱們,咱們也可以要脅
他,老錢,咱們能不能去摸摸這個梁大副市長的底,我就不信到這個位置他屁股
是乾淨的。」

  老錢從公事包裡掏出一遝材料,擺到茶几上,說:「這些是老梁沒擦乾淨的
屁股,老爺子讓我交給你的。不過,我覺得撕破臉對大家都不好。」

  「你意思是?」

  「這次咱們的機會不大,」老錢說:「要知道市委班子裡大部分人是見風使
舵的,前陣子你醫院那事鬧得比較大,嗯,風聲對咱們不好。」

  「……」

  「我意思是答應老梁退出市長競選未嘗不可。」

  「你意思這樣就算了?」

  「這次咱們的人可以支持老李,李副市長,賣他一個人情。」

  「你跟老李聊過了?」

  老錢點點頭,看著我:「只探了一下口風,還沒聊透,等你意思。」

  「這不明擺著讓我同意麼。」我想著,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只覺自己三十多
歲的人了,竟和傻子沒什麼區別,頓感無聊,我說:「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就按你說的來吧老錢。」
  老錢又點點頭,收拾著茶几上的材料,說:「老爺子的意思,少爺的病假至
少要休到年末。這陣子先聽聽風聲。」

  「嗯。」

  「對了,你出事前招的那個新文秘小荷有事托我找你。」老錢解釋:「你手
機號換了,她聯繫不到你,可能又不敢直接上門找你。」

  「她有事找你不就得了?」

  「她說是私事。」

  「嗯?」愣了一下,說:「她是我女人?」

  老錢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我不清楚。不過,她面試的時候我在場,你
在她的應聘表上加了不合規矩的一項,問是否處女,她填了。」

  「你意思?」

  「我意思是現在的女孩子都很聰明,她填了就表示她有作你女人的心理準備。」

  老錢走後,我坐在書房,看著那個叫荷的女孩的電話號發著呆,忽的想起來
忘了問老錢女孩填的是「是」還是「不是」。

  這時月站在門口,說:「爸,奶奶讓我叫你下去吃飯。」

  「小月,跟……」我抬起頭,見月人已經不見了。

  吃過早飯,雁說她單位有急事,讓我去送月上學,又把我拉到角落裡,掐著
我胳膊狠狠說:「你自己幹的醜事自己跟你閨女解釋,自己向你閨女道歉!」

  我開著車帶月去學校,月坐在我一邊,一路低著頭,我不時看看她,見到她
這一幅讓人惜疼的樣子,卻又不知說什麼好,只是恨著自己圖一時痛快把父女關
系搞到這麼僵,恨著自己禽獸這麼天真的女孩怎麼能忍心去傷害她,又隱約在恨
著自己太心急,就像大灰狼還沒沾上小紅帽的邊便耐不住性子把尾巴給露了出來。

  在月學校門前,我停下了車。月仍低著頭呆坐在車裡,我在一邊靜靜看著她,
看著車外蜂擁進校門的孩子,外面一陣尖笑聲把月驚醒,慌亂著伸手去開車門。

  「小月,還怪爸爸麼?」我說。

  月僵住,搖了搖頭,想了想,又使勁搖了搖。

  「那天是爸爸不對,你媽媽是被逼的,你別看不起你媽媽,啊,不對,我意
思是你別對你媽媽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女孩仍是搖著頭。

  「咱們還和以前一樣好麼,別再躲著爸爸好麼?」

  女孩仍是搖著頭不吭聲,我看著她,一時也實在找不出別的安慰的話來。

  「爸,那事兒我懂的。」女孩低著頭輕輕的說:「我早就懂的。」

  「嗯?」

  「只是第一次親眼見到。」

  「……」

  「我不怪爸爸的,我知道媽媽很喜歡和爸爸做那件事。」

  「嗯?」

  「我能感覺出來。」

  「……」

  「爸,」女孩抬頭看我,紅著臉:「我手淫好久了,我是不是個壞女孩啊?」

  「嗯?」我愣著,下麵慢慢在硬,迎著女孩的眼神,忙說:「不,不,那,
那事很,很正常,嗯,女孩子都那樣的小月。」

  女孩盯著我,眸子閃閃發著光。

  「小月,聽爸爸說,」她看的我有些發慌,我結結巴巴的說:「爸可以以人
格,嗯,以人格保證,如果小月是壞女孩的話,這世上就沒好女孩了。真的,你
真的不是小月,別難過了啊,爸爸……」

  女孩忽的展顏一笑,探身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爸,你好好騙啊!」

  我還沒反應過來,女孩已經蹦跳著下了車。

  我呆呆的看著女孩遠去的背影:“她剛才真的都在耍我?」心下又一淡:
「原本以為是個乖寶寶,沒想是個比靜還狐狸的小狐狸精。”

  「現在的女孩子真的都是老錢說的那麼聰明?」

  過了會兒,又想:「女孩是不是都那樣呢,這麼早就學會手淫?靜手沒手淫
過呢?手淫的時候是不是在想著我?」

  我下面挺了起來,狠狠頂著褲門。


               (21)

  是一個晴天,陽光淋著小城裡的每條街。

  由於跟那個叫荷的文秘約定的時間是下午,送完月,閑著沒事便開車在市里
四處逛著,車不知不覺開到一個社區,停到社區裡的露天停車場。

  我呆呆坐在車裡,意識到這裡是我與晨生活過的社區。我下了車,在社區裡
四處轉悠著,走到晨有心事時喜歡呆的那處花壇,坐在花壇邊,看著遠處幼稚園
裡的孩子嘻鬧著,像晨一樣輕輕的笑了。

  我走過社區一家小吃店,看著裡面老闆和老闆娘正幸福的忙碌著,走過一處
假山,看著一對白髮蒼蒼的老夫妻聊著誰家的三長裡短,他們臉上那簡單的快樂
讓人羡慕。

  「我現在幸福麼?」我問。

  我來到我跟晨住過的那個家的樓下,仰頭看著我睡過的那間臥室的窗戶,想
著,晨現在在裡面麼,是快樂著,是傷心著,或是無聊著?

  我回到車裡,呆呆想著是去見晨呢,還是不見?晨會相信我是我麼?到時我
應該怎麼面對晨呢?是流著淚求她的原諒,還是接受她哭泣的懺悔?還是責問痛
罵她的背叛?

  去,還是不去?我腦子裡想著我們相見的場景,想著我們一起走過的那些日
子。

  太陽慢慢偏南,再慢慢向西,忽了又陰了天,腦子裡顫了一下,一個聲音說:
「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去見晨,我要告訴她我還活著!」

  我下了車,正要向那個家走去,我呆立在車前,遠處緩緩走過來一對男女,
輕輕談笑著,是晨,是我這輩子唯一交心的朋友建。

  建是我「死」前公司的老闆,我的合夥人,我的老同學,他與大學裡我們班
一個女生同居到現在,一直沒結婚。

  他過來幹什麼?來給晨我的遺物?來跟晨商量我在公司裡的股份怎麼處理?
來幫晨辦理我車禍的理賠?可我死了已經三個月了,這些事應該早辦完了的。

  「你們怎麼會在一起?」我沖他們喃喃說著,看著他們幸福的樣子。

  「我心裡為什麼會難受?」我想著:「晨重新找到幸福你不應該祝福她麼?
難道你覺得晨應該一輩子為你傷心、絕望?難道你覺得晨應該一輩子記著你為你
懺悔?你有了新的女人,難道就不允許晨找到新的男人?」

  晨的視線落到了我臉上,身子僵在那裡,抖著嘴唇,是恐懼,是厭惡,是恨?

  雨點落了下來,雨裡我看著晨,晨看著我,幾步的距離,我卻感覺與她相隔
在兩個世界裡。

  我鑽進車裡,發動,車竄了出去,留下一個仍然呆站著的晨,以及一個面無
表情的建。

  我開車在城市的細雨裡漫無目的的行駛著,腦子裡是晨的表情,是建的表情。
回憶著我把晨介紹給建時,當時他的表情,回憶著每次到家作客時建的舉止,回
憶著與建同居的那個老同學每次逼建跟她結婚與建爭吵時,建的辯解,回憶著建
喝醉酒後抱著我痛苦流涕說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的樣子。

  看著窗外的雨,我輕輕的笑:「我是個傻子,我真是個傻子,他都那麼露骨
了,我竟然不知道他一直喜歡著晨。我老婆給人家操失禁了,女兒也給人家強姦
了,我卻什麼也不知道,我真傻,我真傻……」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馳過市中心的美人魚廣場,我猛的在路邊刹了車,我想
起今天還有一個約,我掏出手機,看時間,跟約定的點已過了兩個多小時,可手
機裡並沒有未接電話,她已經走了?

  我下了車,走進雨裡。

  美人魚廣場的美人魚塑像下面,一個纖瘦的女孩正孤零零的坐在石階上,像
一隻流浪貓蜷在雨裡。

  我呆呆看著這個叫荷的陌生女孩,看著她被雨打透的小小身子,看著她臉上
還未給社會磨去的稚氣。

  女孩抬頭看到我,眼一下子亮了,小鹿一樣跳起來,直起身,臉上展著笑意,
清脆的聲音:「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我看著女孩鋪著雨的笑臉,不作聲,不知緣由,淚止不住的向下淌。

  女孩看著我,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濕透的小臉上又掛起了淚,抽泣起來,
聳著瘦瘦的肩。

  我想沖她吼:「你傻啊你,你不會給我打個電話啊!你不會去找把傘啊!你
不會找地方避避雨啊!」又想問:「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想博取我的同情麼?你
在用這樣天真的表情掩飾你內心的骯髒,掩飾你出賣肉體的自甘墮落麼?」

  我把外套脫下,裹住女孩,說:「跟我上車!」

  我把女孩帶到附近的一家賓館,開了房,女孩沒有猶豫跟我進了房間,我讓
女孩先去洗個澡,然後自己出了門。

  再回到房間時,女孩穿著浴衣坐在床邊,低著頭。

  我把手裡剛從外面買的一套衣服扔到床上,說:「不知合不合適,趕緊換上,
我在下面等你。」

  在樓下,等著服務員檢查房間的時候,看著那個臉上有著些許雀斑的收款員
掩飾不住的鄙夷表情,我很想把雞巴捅進她的小嘴裡,然後嚴肅的訂正她我不是
她想像的那種快槍手。

  我坐在車裡,女孩坐在一邊,低著頭。

  我看著旁邊的清秀女孩,想著,對於女人,峰有著和我一樣的審美,不僅找
了一個和晨氣質相似的老婆,連挑女文秘也是這樣文文靜靜的一幅楚楚可憐模樣。

  我知道我不是什麼柳下惠,只是這個時候,對這陌生的女孩,我沒有任何心
情,我想即使是禽獸,也會有那麼幾個不想操逼的時刻,有不想操的母獸。

  我正想著禽獸的時候,雁打來電話,讓我去接月。我冷著聲音說我有事走不
開。雁問我什麼事。我坦白說我跟我的女文秘在一起。雁那邊沒再問,掛了電話。

  「對不起啊!」女孩看著我,輕輕的聲音。

  「什麼對不起?」

  「我不想破壞你家庭的。」

  我這個時候沒心思聽這種電視劇裡用爛的旁白,不管她是真心或是假意,這
個時候,我只想能找個地方讓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呆著,或是回家把雁往死裡操,
我冷著臉問:「到底有什麼事找我,非得見面說?」

  女孩低下頭去,過了會兒,慢慢說:「最近有個男的纏著我,天天到我住的
地兒找我,我說了不喜歡他的……」

  「他對你動粗了?」

  女孩愣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說:「沒,他說他真心喜歡我,真心要跟
我交往。可我怕他,我一起住的同學也怕他,鄰居說他是我們住的那塊兒的混子
頭,說不一定哪天會對我幹出什麼事來。你能不能幫我……」

  「你沒跟他說你是我的女人麼,沒跟他說我是誰?」

  女孩搖搖頭。

  我想了想說:「你有他電話號?」

  女孩搖搖頭:「他給我,我沒要。」

  我皺皺眉:「那他住哪兒,你知道麼?」

  「我知道他住哪幢樓,不知具體哪家。」

  「嗯,那就夠了,咱們現在就去找他。」我想了想說:「你等會兒,我打個
電話。」

  市區東部,一處老城區。

  我跟老馬在女孩說的那幢灰跡斑斑的樓下打聽著,這時,女孩接完電話,看
著我,說:「我同學說他現在在我們門口。」

  幾百米外,女孩所住的不知是哪個年代的五層老式筒子樓。

  二樓女孩門前過道上,一個穿著得體的大男孩,濃眉大眼,手裡拿著一朵玫
瑰,如果不是臉上深深的長刀疤和手腕露出的紋身,沒人會想到他是混社會的。

  這個叫龍的大男孩眯著眼盯著我,盯著我拉著女孩的手。

  「老馬,麻煩你告訴他我是誰。」

  老馬沖了上去,老馬為人處世的原則永遠是「君子動手再動口」。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老馬的身手,由於這之前不放心,電話裡特意讓他多帶幾
個兄弟,他堅持一個人過來。見著後,又覺得老馬其實來一小半個人就足夠了,
也承認老馬部隊裡那痛打五個“兔崽子”的故事應該不是他瞎編的。

  那大男孩揮起拳頭,剛揮到一半,老馬的拳頭已經陷進了他的肚子裡,大男
孩倒退了幾步,倒在地上,另一手仍攥著那朵玫瑰。大男孩一邊起身,一邊往褲
兜裡掏著,那把刀剛掏到一半,腦袋又狠狠的挨了老馬一記拳頭。

  刀飛了出去,男人迷散著眼神,卻仍是咬著牙無力的亂揮著拳頭。

  女孩站在我身邊,小手在我手裡抖著,另一隻捂著嘴,面色似有不忍。

  我說:「老馬,你把他弄到樓下告訴他。」

  老馬拖著那個大男孩下了樓,女孩那個同住的同學,一個頭髮長的嚇人的女
孩,這時她打開門,看著我們,門前,我鬆開荷的手,說:「好了,他應該以後
不會再纏著你了,有事再打我電話。」

  我正要走,女孩抓著我的手,說:「進去坐會兒吧。」

  我呆了呆,說:「不用了,我今天還有事兒。」

  女孩不鬆手,呆了會兒,低著頭細不可聞的聲音:「我還有事兒找你。」

  我皺皺眉:「那你快說。」

  「進屋說好麼?」女孩看看我,又看看她的同學。

  我沒再吭聲,跟著女孩進了屋,女孩的那個同學讓我們聊,她出去買點東西。

  進門直筒筒的一間屋,兩張床,有點像學生宿舍,裡面佈置簡陋,卻有著女
生特有的整潔和溫馨,讓我想起大學時,一次酒後壯膽偷偷進晨的宿舍,那裡給
我的感覺跟現在一樣靜謐而安詳。

  我坐在女孩床上,觸起大學時候男生宿舍那破襪子破鞋、籃球足球、吉它啞
鈴散亂一團的影像,觸起我下鋪建那要人命的臭腳丫子,一時有些恍惚。

  「你借我十萬塊錢好麼?」女孩坐在我身邊,低著頭,終於開了口。

  我回過神,扭頭看她。

  「八萬也行。」女孩頭低的更深。

  我想了想,把手伸到她面前。

  女孩看著我的手,又看我。

  我說:「你給我你的銀行帳號。」

  我拿著女孩秀麗的字跡,起身,呆站了會兒說:「這邊太亂了,我叫老錢在
市里另給你找套房子,這幾天你就搬過去。」想了想說:「嗯,你那個同學願意
的話,也可以陪你搬過去。」

  我冷著臉下了樓,忽的想起,忘了問女孩她的處女膜是否還在,我以前有沒
有跟她那個過,又想到女孩進賓館時毫無猶豫的樣子,卻只能輕歎一口氣。

  老馬走上來,把一個身份證交給我,不無得意的說:「這小子還行,感覺是
個講道義的主兒,以後應該不會再來煩了。剛還要纏著我拜我為師呢。」

  我開車回到家,雁、媽媽、月正在吃飯。

  媽媽拿著筷子說:「峰,雁子不是說你今晚不回來了麼?」

  旁邊雁把碗重重放下,冷冷看著我。

  我上前拖起雁,回頭跟媽媽說:「媽,你跟小月吃著先,我跟雁子談點事兒。」

  「你要幹什麼?!」雁掙扎。

  我不理,一直把她拖進二樓臥室。

  我把雁壓在門上,脫她的褲子,雁不再掙扎,也不吭聲。

  兩個人的褲子都扒下去一點,只把兩人的性器露了出來。

  我摸了摸雁下面,幹著,吐了唾沫抹上去,拱著身子,扒開逼縫,用雞巴抵
住,幹幹的操了進去。

  我把雁擠在門上,下身狠命的在乾燥的陰道裡挺動著,喘息著,雁呻吟著,
輕呼著疼。

  我吻住雁的嘴,吻她的耳垂,濕了眼,一遍又一遍輕輕說:「老婆,我愛你。」

  女人陰道裡的汁液以能夠感知的速度滲了出來,浸透了整根雞巴。

  我繼續操挺著,看著女人,喃喃說:「老婆,說你愛我。」

  女人濕了眼,吻我,說:「我愛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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