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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正傳第二部【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 11-12集 (完) 作者:天堂裡的土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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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第六章:今宵當盡歡

  布魯回來後,邀了布菊共浴。

  黃昏來臨了,很美的黃昏,殘陽的氣息,也是黃的。

  婚宴雖說辦得簡單,然而牧場沒有宴廳,雅瑟把婚宴的場所擺設在她的主樓前面——用了兩天的時間佈置。

  這兩天沒見到雪蓉,布魯有些想她。

  靜思心裡多少有些疙瘩,瑩琪打定主意不理他,只有眠春和儷倩幫忙打點。

  一切就緒後,夕陽全沈,夜幕覆蓋天地。

  布魯出外逛了一圈,跟兩個女兵偷歡後,回到他的屋子,屋內只有瑩琪。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床上的瑩琪,久久才道:「你是怨我娶雪蓉,還是恨我斬俘虜?」

  瑩琪沒有看過來,她的眼睛有些紅腫,因為這些天她老是哭。

  「你到底說句話,總得讓我明白。」布魯輕嘆。

  「你不明白……」瑩琪哽咽。

  「唉。」布魯起身,到床前坐下,把她抱入懷中,她稍微掙扎一陣,依了他。「你跟我這麼久,應該清楚我的為人,我絕非高尚的人物。我要活下去,必須有所抉擇,不是我殺俘虜,就是雅瑟殺我,我不能拿我的命雲換取她們的命。你聽好了,我只想活。」

  瑩琪的嬌體顫抖,她咽泣許久,緊緊抓住他的雙臂,仰起淚臉,說道:「不要殺她們好不好?你娶誰、娶多少女人,我都不怨你,只求你別殺了她們,我害怕你沾滿她們鮮血的手,撫摸我的身體……」——精靈族放棄了她,但她從未怨恨她們。

  布魯輕抹她的眼淚,凝視她嬌媚的臉,道:「乖乖參加我的婚禮,明天我給你答案。」

  「你的答案,是好是壞?」瑩琪的腦袋顯得正常了,還有些「聰明」。

  「你聽話了,也許是好。我事先聲明,好的答案需付出代價,那沈重的代價由我承擔。因此,我認真地問你,明天的結果將是你抱著我冰冷的屍體哭泣,你還要求我為她們做些什麼嗎?」布魯神情不同平常的凝重。

  瑩琪垂下臉,用額頭抵他的胸膛,哭言:「明天之前,你悄悄把我殺了,在我睡夢中……」

  布魯清晰地了解她的心,他擁她緊了些,想到父親與仙蒂的故事,驚覺瑩琪和仙蒂如此相像。她不想看到他殺俘虜,也不想看到他率領軍團屠滅精靈,更不想看到他被殺死,所以她選擇死在他之前。這小傻瓜,那矛盾的心,只因太過善良。

  「走吧,跟找去結婚,今晚你們都是我的新娘!」

  結婚場地,盤火縈繞,那是不息的魔火,由姬安魔源支撐。

  聯盟的大部分戰將已經到達——有人即有宴,有宴即有集。

  對於今晚的婚宴,雅瑟除安排足夠的士兵進行警戒之外,其餘的將士都可以參與。自然,真正可以於宴中狂歡的還是將領們,至於士兵嘛,只是遠距離圍觀,順便替宴會湊湊人氣。

  新娘總是出場的比較遲,但新郎出場太遲,未免有些怠慢。不過,身為新郎的布魯是個特殊人物,他的遲遲未到場,讓聯盟的將領玩得更自在——他們之中,沒有幾個喜歡布魯。

  列英博古雖然身負重傷,卻也擁著兩個女兵。他是想通了,布菊身心歸屬布魯,他何苦蹚那渾水?回到統都,他要娶多少名家閨秀都可以,沒必要跟布魯爭搶(命若是沒了,啥都沒有),且布菊的事曝光,天天有女乓對他拋媚,夜夜有女兵投懷送抱,他也來者不拒,過度放縱的缺點是:腎有點虛,體力不足,戰鬥失利,受傷不輕。

  「博古老弟,你瀟灑很多。」輕傷的蘭洛帶了妻女,「換個人似的,比以前更有魅力。」

  「蘭洛兄,你錯了,我一直都很有魅力。」列英博古毫不謙虛地笑,抽動了胸口的傷。

  歐根摟著個嬌巧女兵過來,他的旁邊是拉泰,兩人也都受了傷,但歐根的傷比較重,想多多摧殘「幼苗」也有心無力——頂多用金棍掃掃嫩草。

  「蘭洛,你怎麼帶著老婆女兒?難道你的小弟也受傷?」歐根出語不雅,卻也沒惡意。

  蘭洛不介意,回敬道:「雖然沒受傷,還是比不上你的金棍……」

  拉泰道:「法塔和夢瑪蓮呢?」

  奔代回答:「她們負責警衛。」

  拉泰道:「不是由伊梅負責嗎?」

  奔代道:「她們自願協助伊梅小姐。」

  「嘉羅也真是的,平時兇猛無比,偏偏被打得臥床不起,真是高估他了。」蘭洛見嘉羅不在場,他有感而發,「愛瑪,你們四處逛逛,我身邊都是種男,怕你們覺得無聊。」

  愛瑪也不喜歡待在這群「色男」當中,得到蘭洛的許可,欣然領著兩女離開,找別的姐妹閒聊。然後,他們交談甚歡。期間,歐根提到布魯,問道:「那雜毛還沒來嗎?」

  「歐根,說話小聲些。」蘭洛提醒他,「今晚要好好招待他,你別跟他起爭執。哪怕我們清楚他的結局,今晚也是公主的婚宴,她若是髮飄,誰都救不了你。」

  歐根知道厲害,顧望四周,鬆了口氣地道:「還好,都是自家人。話說回來,布氏宗族也遲遲未到,他們真的不參加侄兒的婚宴?」

  奔代嘆道:「總會來的,畢竟是侄兒,再怎麼無奈,血源都是一家。」

  「我們不是來了?」布卡豪爽的聲音從人群響起,只見布氏一族到達。

  布卡走到最前面,他在歐根受傷的左臂擂了一拳,痛得歐根呱呱叫,布卡若無其事地道:「哇啊,歐根,你叫什麼,這是老友之間的招呼方式,你是不是覺得我擂得太輕,不夠朋友?我可以再擂重一點……」

  「我操你媽!小心我踢你的腳!」歐根知道布卡的腿受傷,他提腳準備踹布卡。

  蘭洛從列英博古懷中搶了個美嬌娘,笑道:「布卡,你女兒多,嫁一個給博古老弟吧,瞧他傷心到腎虧,可憐哪。」

  布血冷冷地瞪了眼蘭洛,對身旁的拉西道:「我們走走吧,這裡血腥味有點濃。」

  兩夫妻離開後,奔代責道:「蘭洛,別挑釁布血,他絕不會跟我們講情面。」

  「老大,怕他幹嘛?頂多跟他拼命,不就是一死?」蘭洛雖懼布血,嘴卻很硬。

  列英博古見布幽在面前,自嘲地道:「二姐,我最近是不是帥了很多?」

  布幽跟布菊感情好,當初他追布菊,她從中幫忙,他習慣稱呼她「二姐」。

  列英博古為人算正直,布幽對他有好感,所以她禮貌性地回道:「喔,很帥。」

  蘭洛道:「博古,你被妹妹拋棄,目標轉移到姐姐身上啦?小心班列宰了你……」

  「蘭洛,閉上狗嘴!」布卡暴吼。布幽被班列玩弄,是他的恥辱,也是他的長痛。

  「只是開個玩笑,老卡不要太緊張。」蘭洛道。

  「你家那小妖,也被我侄兒操得小屄裂張,幹!」布卡報復性地罵道。

  蘭瓶也是蘭洛心中的痛,他怒罵一聲,前衝兩步,被奔代擋住。

  「蘭洛,別鬧,你先挑起口舌的。」

  蘭洛自知無理,退了回去,摟住女兵狂吻。

  「新郎來啦!」士兵中響起層層歡呼。

  布魯出場!他左手抱瑩琪,右手托著他的鼓,布菊和儷倩在他身旁。他把鼓放落地,把瑩琪放到鼓面,然後向布贏躬身行了禮,道:「三叔,今晚是侄兒的婚宴,請受我這一禮。」

  布贏暗嘆,道:「如果有機會,回去看看你父親的墳。」

  「但願有機會吧,我想把媽媽的骨骸與他合葬。」布魯說著,問候了布卡,唯獨對布同視而不見。

  歐根不識趣地道:「半精靈雜毛,你不問候你的蘭洛岳父嗎?」

  「我踢!」蘭洛旋身飛踢,把歐根踢飛出去,「趁你病,要你命!」

  歐根鬼叫中,大家繼續交談。

  皇族的出場,比預期早些。

  繁星閃得叫人慌時,雅瑟率領一干人到達,最耀目的自然是新娘妝扮的雪蓉。

  雅瑟看到布魯的鼓,道:「今晚是你結婚之夜,為何把鼓�出來?」

  布魯躬身笑道:「回陛下,小婿要擊鼓鳴歡。」

  雅瑟啐道:「聯盟已自備樂團。」

  布魯道:「我也想自己敲打,過過手癮,陛下知道我很喜歡擊鼓,將士們也愛聽。」

  面對布魯的自吹自擂,雅瑟多少有些無奈,他確實喜歡敲鼓,敲得也中聽。

  她寬容地道:「好吧,隨你喜歡。準備舉行儀式,大家都在等酒宴開始。」

  「無限服從岳母陛下的安排!」布魯歡呼道,眼睛不忘瞄瞄雪蓉。

  雅瑟牽了雪蓉上前,布魯神氣活現地接過雪蓉的嫩手,婚禮的音樂剎然響盪。

  按雅瑟的要求,婚禮很簡單,只要他和雪蓉拜她三拜,雪蓉從此便是他的妻,他也成為聯盟獨一無二的「王牌駙馬」i.

  簡單的儀式快速地完成。但布魯沒有起身,他朝身後的眾女招招手,說:「你們都過來跪下。」

  儷倩和布菊猶豫片刻,依言過來跪地成排,瑩琪似是不願意向雅瑟下跪,鬧彆扭地裝作沒聽見,他說:「琪琪你不聽話了嗎?」

  瑩琪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過來跪雅瑟,布魯又朝雅瑟身後的靜思三女說:「你們都過來。」三女不敢輕舉妄動。

  奏樂已頓,一片沈靜。

  「公主似乎答應他某些苛刻的條件,你們都過去吧,是公主的婚禮,也是你們的。反正都這樣了,我也沒理由反對。」雅瑟變得太好說話,靜思三女不敢違背她的意,都過來跪齊。

  眠春和莉潔相鄰而跪,小腦袋充滿疑問,互相凝看著,像是相互在問:這是怎麼回事?

  「女皇陛下,瓶兒也要當新娘!」人群中射過來一個人影,卻是蘭洛的女兒,她跪到莉潔的另一邊,天真地道:「莉潔姐姐,早知今晚會做新娘,我就穿漂亮些。」

  蘭洛本想抱開女兒,但見雅瑟沒反對,他也不敢貿然行事。

  雅瑟凝視雪蓉,輕聲道:「蓉兒,你覺得可以,就與她們磕首,算是你點頭。」

  雪蓉左右顧望,幽怨地道:「誰都到齊了,獨缺他的救命恩人。」

  「你說伊梅嗎?」雅瑟嘆問。

  「嗯。」

  「你代替你伊梅姐姐磕首吧,但我覺得,有她沒她,結果都一樣。」雅瑟心裡多加一句:這婚禮注定無效。

  眾女與布魯一起再次磕首,雪蓉代替伊梅多磕了一次。

  如此,婚禮總算完成,輕快的奏樂再度響起。

  眾將相繼入席,雅瑟宣布酒宴開始,相邀暢飲。

  布魯離席一會兒,抱回一壇酒,歡呼道:「今晚是我的大喜之日,我以此壇酒敬大家,看著了,我一口氣喝完整壇酒,叫大家知道我的酒量。」

  歐根找碴道:「布魯,你那壇只是普通的酒,換一壇更烈更香的酒,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好主意,你要跟我比酒量?我們拿幾壇最好的濃酒干了!」布魯放下手中的酒壇,從女侍手中搶過一壇酒,這些是僅剩的上好醇酒,特意用來招待主將的,他舉壇道:「歐根,來啊,不醉不休。」

  歐根怯了,他有自知之明,若今晚喝下一壇烈酒,肯定錯過今宵的狂歡,何況他有傷在身,不好跟布魯拼酒,於是他打圓場道:「布魯老弟,這樣不好吧,這些酒沒剩幾壇,我們兩個都喝了,怎麼對得起其他的兄弟?總不能夠叫他們跟戰士們搶酒喝吧?」

  場外的士兵,喝的是普通酒水,也是從尤沙城堡收穫所得,怕也不夠今晚喝。

  布魯把酒壇還給女侍,重新抱起最初那壇酒,笑道:「歐根老哥,你說得不錯,難得你替大家著想,我在此敬你一壇,你隨意就好。 」

  歐根沒料到布魯這麼好說話,他舉起酒杯,尷尬地道:「隨意隨意,等滅了精靈,與你拼個你死我活。」

  布魯沒回話,他高捧酒壇,把酒往喉嚨裡灌,歡呼聲大作,他喝得咕咕直響。

  片刻後,整壇酒被他喝光,他把酒壇倒立,幾滴酒落下,鼓掌聲連連。

  「我在精靈族活了二十年,都是看著別人喝酒,自己沒得喝。我喝的這種酒對你們來說算不上好酒,我喝著卻很爽。為了助大家的酒興,我給大家擊打一曲,鼓掌!」

  掌聲再起……

  布魯起身,抽抽腰頭,從腰褲拿出鼓棒,走到鼓前,鼓棒朝樂團一指,說聲:「隨意幫我協奏一下。」便把兩根圓棍放到鼓面,當眾脫掉上衣,露出強悍的上半身,女兵們開始嘶叫。他得意地拿起鼓棒,擺了幾個「展現肌肉」的姿勢(沙珠教導有方啊),「喝」的一聲,掄甩雙腕,鼓聲隆隆,響徹天地。

  聯盟將士都聽過他的鼓曲,他現在敲打的這曲,卻是他們沒聽過的曲調。鼓聲仍然足以前的鼓聲,只是聽在人們的耳中,彷彿是在訴說令人感到悲憤的故事,而不足以往那種振奮人心的擊樂。布魯這次的擊打,把他的力量注入了鼓聲中,整個幽林空氣都被聲波震盪。

  伴奏徹底被鼓聲鎮壓……

  「我要讓這片土地的每一根草葉、每一隻蟲獸,都能夠聽到我結婚的宴鼓:我要叫精靈族那群自命清高的傢夥,都知道老子絕不僅僅是他們卑賤的雜種:我要讓天地懂得,我承自遠古的背叛血液,足以令任何人後悔……媽媽,你說得沒錯,假若誰都容不得我,便用雙手埋葬一切,重新打造一個世界!精靈族的可憐蟲們,等著本雜種絕對的背叛吧!我用鮮血回報你們……幹!」布魯的最後一擊,把鼓擊得粉碎,隨之響起如雷的掌聲和歡呼。

  他繼續擺了幾個「強壯」的姿勢,從戰士中搶過他們的酒壇,仰首把半壇酒喝光,擁著身旁的戰士,喝道:「你們想回家嗎?只要不戰死,很快就可以回家。我保證,沒死的都讓你們回去,因為我是你們下一代男王,哈哈!要喝得盡歡啊,等到與精靈展開終極戰,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命,令宵有歡今宵歡,明日恨來明日恨。」

  大家知道他明天斬殺俘虜,對他失控的行為,或多或少地給予諒解。

  瑩琪和眠春跑過來攙扶他,眠春道:「陛下說你醉了,讓你回去坐著。」

  「胡說!我至少能喝三壇,那個!把酒抱過來,叫你們知道,我肚裡的酒蟲像我的雞巴一樣,比一般人要大很多!」布魯朝一個抱酒壇的士兵醉喝,那士兵有些慌,他甩開兩女,跑過去搶士兵的壇子,仰首咕嚕咕嚕地灌,喝完後他把酒壇甩到地上,「幹你娘!這酒真不是好酒,夠苦!」

  「你不要鬧了,不管明天如何,我希望你今晚過得開心,只要看到你開心,我也就不怪你!」瑩琪哭叫,她緊緊地抱住他的大腿,「你也有你的立場,是我們精靈族對不起你,我誰都不怪,只怪人世殘酷,戰爭沒個理由。我們安安靜靜地活,安安靜靜的死,也不能夠……」

  「眠春,把他帶回去,這傢夥醉得不成人樣!」雅瑟喝令。

  「哦。」眠春應聲,手掌推他的腹,他的身體仰倒,她迅速移位,雙手接住他,把他橫抱起來,輕步走出人群。

  瑩琪哭著跟在她背後。

  「小眠春,力氣真大!那雜毛東西,還以為他多能喝,沒幾下就醉了。」歐根低聲譏諷,拉泰用手肘撞他,讓他別太得意忘形。

  眠春和瑩琪離開後,雅瑟道:「繼續酒宴吧,我陪你們喝一會兒也要回去了。有了上次的教訓,精靈族最後的戰鬥力不會隨便出擊,而且我們安排了警戒防線,今晚你們可以盡情歡宴。明天之後,發動總攻擊,滅了精靈,完成對種族的最終統一,我們回統都,與家人歡聚。」

  「陛下萬歲,公主萬歲……」

  眠春把布魯放到床上,見他閉著雙眼,整張臉都紅了,她輕聲喚道:「主人,你睡著了嗎?」

  瑩琪擦了擦眼淚,咽道!「讓他繼續睡吧,如果不是因為喝醉,他不可能睡得安穩。」

  眠春看著瑩琪,忽道:「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說話有點邏輯了?」

  瑩琪這次不跟眠春爭執,而是換了哀求的語氣道:「狐狸精,我有個請求,你答應我好嗎?」

  「你都沒有說,我怎麼答應你?」眠春最不爽跟瑩琪說話,因為她老是說些亂七八糟的言語。

  瑩琪爬上床,躺在布魯身側,道:「我睡著之後,你把我殺了。」

  「你神經病,我為何要殺你?」眠春怒道。

  「你平時不是很討厭我嗎?」瑩琪疑惑地道。

  眠春一屁股坐到床沿,啐道:「討厭是一回事,殺你是一回事,我討厭你,不代表我想殺你。再說,你為何要尋死?」

  「我不想看到他斬殺精靈,也不想他因為違抗女皇的命令而死,兩種結果我都不願意看到,求求你成全我吧,我知道他無論是清醒還是沈醉,都不會真的殺我,他總是喜歡說謊,我也喜歡被他騙……」

  眠春覺得瑩琪又開始語無倫次,她聽不懂瑩琪說的話,但她直截了當地道:「你隨便找種方式自盡,反正我懶得殺你。」

  「自殺嗎?我沒勇氣……」瑩琪喃喃自語,「吊死這招不行,我會反射性自救,咬舌頭的話,會很痛的:我還是覺得睡著後,讓別人殺我比較好。你若不肯的話,出去找把鋒利的劍給我,或者我能夠一劍刺穿我的心臟,這樣就會很快的死掉,也能夠把我的心和他留在我左乳的爪痕串聯在一起。我喜歡他留在我身上的傷痕,雖然會經很痛,以後也不會消失……

  「想死又怕死,你乾脆別死。我可不想主人醒來找我算帳。你死了,他不知會有多傷心,你是他身邊唯一的精靈……知道公主為何願意接納你嗎?因為,精靈都離他而去的時候,獨有你固守在他身邊。到了最後,你竟要以死亡的方式離他而去嗎?」眠春的話語與她的年齡極不相符,卻說痛了瑩琪那顆脆弱的心。

  兩女凝望許久,瑩琪輕輕地閉上雙眼,眠春也感到倦意。

  「我好像有些困了,我也要躺一會兒。」眠春睡剄布魯另一側。

  瑩琪睜開倦意的淚眼,固執地道:「你不能夠睡,你要負責殺我。」

  眠春彷若未聞,她的小手撫摸布魯的臉,呢喃似的道:「主人生得真好看,他跟你們精靈沒區別,也生著一對尖尖的耳朵。他的媽媽定是精靈族的大美女,才生得他如此好看。瑩琪妖精,跟你說個事,今晚的新娘只有我跟主人沒好過,我想跟他做愛哩。他每次都哄我,說我是他唯一的女奴,其實他要了我,我一樣是他的女奴。餵,聽我說話嗎?你別裝睡……好困!」

  瑩琪是真的睡了,眠春話聲剛落,也沈入睡夢中。

  布魯的雙眼猛睜,看了兩女一眼,摟著她們坐起身,道:「這次的催眠藥水見效真慢。」

  【第十二集】第七章:淫蕩的貞操

  雅瑟借居的主閣主臥室的大床上,躺著雅瑟母女和姬安母女。瑩琪、眠春和莉潔兩婢坐椅而眠。七女都是全裸。被七個人世頂級美女的肉光映照,屋牆也變得生艷。布魯同樣赤裸地站在床尾,看著床上沈睡的兩對母女,他淫邪地笑著。

  在此之前,他擔憂羽輕如重做的催眠藥水失效,為下一步該怎麼辦而暗自慌神,結果證明,羽輕如後來研發的藥水比之前的藥水更勝一籌——因為有延遲的效果。其實這是羽輕如也沒了解的功效,她只是憑著「愛研究、愛創新」的個性,在第一次研發藥水的基礎上,多加幾味藥引,於是催眠藥水變得「有知性」,會延遲了。

  他本來打算,如果催眠藥水噹場發揮作用,他也會當場發難,如今看來這種結果比他預期的好很多。他多少盼望這一天的到來,哪怕他即將死亡。能夠置身於如此香豔的環境並且享用,他死而無憾。

  七個女人的身體,有五個是他所熟悉的,雅瑟和姬安的艷體算不上熟悉,可是他也提前偷看過。一流的臉蛋,一流的身段,一流的美人,一流的誘惑。他胯間一流的肉棒,也表現出一流的硬勃……

  床上四女中,以十四、五歲的靜思年齡最小,她的胴體也最嬌小。但她的母親姬安,卻是七女中最高挑的女性。布魯知道靜思繼承納尤圖爾血統,然而浮也是高大的人,與姬安生育出來的靜思,相對於她的母親,有些嬌小玲瓏——或許以後她還會長高。

  看著她們,布魯不知從誰下手,除了靜思,其餘三女都算得上新鮮,雖然他強迫雪蓉歡愛過幾次,然而依然對雪蓉的肉體擁有十足的新鮮感,因為她是四女中最純美的少女。靜思誠然很美,只是她的純淨中帶著與生俱來的嫵媚,皆因她的母親是他所見過的最妖魅的女人。雅瑟女皇集古意、雅秀、性感於一身,她胸前的玉峰比她的女兒聳些,依然保持彈性。姬安的乳房是七女中最高聳的,乳頭卻粉紅細嫩,好像不會哺乳過。

  房中七女,只有靜思和眠春屬於黃色人種,卻有四女擁有黑色的頭髮和體毛,其餘三女各有特色:瑩琪青綠,雪蓉純白,莉潔燦黃。他看著四女的胯部,那四叢美麗的陰毛,遮掩四個銷魂的迷洞,而這些迷洞此刻都歸屬於他。

  「先從女皇開始,然後是國師……」布魯興奮自語,縱身一撲,趴到雅瑟略顯古銅的胴體上,捧住她典美精緻的美臉狂吻,下體摩擦她乾燥的陰戶,心中大呼過癮。吻她的嘴唇時,他用舌頭頂開她閉合的嘴,肆意地品嚐她的檀口及酒味殘留的唾液。

  「操了精靈皇后的寶穴,又操人類女皇的迷洞,死也值得了。」布魯自鳴得意,雖然即將大難臨頭,他淫色的作風依然沒有半絲改變——真沒丟「淫獸宗族」的臉,祖宗泉下獲知,也會在地獄吹得天花亂墜。

  本來他以為,雅瑟和姬安都是一代淫姬,後來才發覺她們雖然淫騷,卻是兩個女人間的「互淫」,越發令他喜歡。雅瑟沒有醒轉,他不擔心她此時醒過來,因為他不但封制她的氣脈,還把她們的雙手綁在床欄,最重要的是,他在這幢樓佈置他至強的結界——神牢。內心深處,他期待她早些醒轉,這樣會變得好玩些。

  雅瑟的唾液分泌得更多了,他也讓她吃了他不少口水。心滿意足地從她的紅唇上撤離,沿她的下頜吻舔下來,吻到她的乳房,看見她的乳頭尾指般大小,了解到雪蓉是喝她的奶水長大的。他興致致勃勃地玩弄她的乳頭,兩顆乳棗很快地硬挺,證明睡眠中的她,生理依然有反應,甚至很敏感。

  布魯在她的乳房停留許久,才依依不捨地爬下來,在她結實的小腹看不到妊娠紋。他不覺得奇怪,因為他遇到一些生育過的女性也是沒有的,好比蝶舞和姬安等女的小腹都很平滑而有彈性。這些天賦之女的身上,總是有神異的存在。

  最終他趴到她的胯前,仔細地端詳她的陰戶,濃密整齊的烏黑體毛,仍然閉緊的兩片大陰唇突隆很高,跟雪蓉的差不多,只是她的陰裂明顯比雪蓉的陰縫要長,顏色也沒有雪蓉那麼白嫩。

  欣賞到此,忽然想到另一對母女。他急忙趴到姬安的胯間,但見姬安大陰唇不是很厚,跟靜思的差不多,看起來沒有靜思的緊閉。輕輕地扒開她的兩片大陰唇,可以看見兩瓣極為鮮嫩的小陰唇,比靜思的厚些、也更具質感。她的陰阜也生得很高,那高高的陰阜之下,凸出指般大小的陰蒂,難怪她變出的假莖比靜思的粗長。

  布魯真想先插姬安,然而想到雅瑟,他又爬到雅瑟的胯間,先是溫柔地吻了她的陰戶,然後扒開她肥厚的大陰唇,舌頭迳往她的肉洞裡舔搗,不一會兒功夫,她的淫液分泌,陰戶被他吻得水滑。她舒服的呻吟似夢裡的呢哺響起,他稍微向右側身,左手中指從她的陰戶底裂插進去,一邊吻舔一邊用手指插磨,她的呻吟越來越急促,淫液也越流越多。

  「插入時間到了!」布魯自語,坐直身體,雙腳張開,搭在姬安和雪蓉的玉峰,再把雅瑟的雙腿也張分,正好壓著兩女的胯腹。

  他覺得這是絕妙的場景,於是握著巨棒,龜頭抵磨濕滑的陰縫,也不急著插入,慢慢地讓龜頭跟她的陰戶持續接吻,直到他感覺如此已經不能滿足,他才緩慢地把龜頭往她的肉縫擠進,兩片大陰唇很乖巧地分張,他看到裡面鮮紅的肉在顫栗。忍不住輕喝一聲,胯部前途,順利地全根插入,感覺非常的緊,她的肉壁像雪蓉一般,自然地磨蠕,說不出的舒服。

  看著肉棒把她的兩片陰唇脹得更加隆聳,布魯心裡別提有多興奮!他試著抽插十來下,潤滑非常的足夠,於是兩手向兩旁張落,左右開弓地撫摸姬安和雪蓉的陰戶,雙目注視他與雅瑟交合處,聽著她夢裡銷魂的呻吟,不自覺地哼起小調:屁股聳動著,肉根很完美地插著淫水滏滏的女皇……

  「呼呼!舒服,不愧是女皇陛下,跟雪蓉公主的肉穴差不多,和蝶舞有得一拼。算你活該被操!先下手為強,本雜種從不屬軟,遇上我是你們倒黴。我插,插了女皇插國師,再插公主……插得母女都神魂顛倒。」

  布魯越髮帶勁,雅瑟呻吟加重,看得出她很舒服,可是沒有醒轉的跡象。當初他迷姦諾特薇,那小女孩也是因疼痛才醒,現在雅瑟感受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樂,自然不會醒。但她的生理反應很真實,擁有極限淫術的她,陰道的特性在沈睡中也起作用,令他的肉棒異常亢奮,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早就勿忙交貨。

  「陛下,舒服吧?」布魯故意問聲,他原不期待她回答,不料她哼聲「嗯嗯舒服」。汗光從她的毛孔滲出來,他又是興奮又是得意,暗中和姬安比較起來。記憶中,姬安的假莖跟自己的陰莖差不多粗長,區別在於姬安的假莖沒有他的堅硬,也永遠射不出男人的精華……

  雅瑟的肉洞熟悉姬安的尺寸,當然也就容易被他的肉棒操得興奮。在她的淫夢裡,或者正與姬安淫歡呢,可惜現實中卻是他——布魯。一邊抽插,一邊撫摸,姬安和雪蓉兩女的陰穴,此時水災嚴重,她們輕微的呻吟越來越明顯。

  「陛下,你的姘頭和女兒都想要,我只有一根肉棒,怎麼辦?」布魯得意地說著,他喝了兩壇多酒,雖然不足以讓他醉到不省人事,這酒的後勁也上來了,肉棒瘋狂地刺插,雅瑟的呻吟變成呼叫:「啊啊啊!插我,插我……」。

  夢中的她高潮快要來臨,陰道彎曲提拉。他會在莉潔和雪蓉及蝶舞的陰道感受過這種神異的變化,會使陰道容納性變強,也能加倍地刺激男性的陰莖。雪蓉跟他說過,雅瑟的這種淫術.名為「鳳轉九宵」。

  陰道的延伸使得陰道夾得更緊,陰道壁相對變薄,性愛的敏感度加強,性交時,雙方快感都會提升。

  布魯的小弟被「異空間」欺壓,難抑體內怒火,醉意忪忪地輕喝,肉棒化為三十五公分,把「異空間」脹到極限,她的陰裂幾乎被撕破,又聽她一聲尖叫,似是突如其來的變化,刺激到她的痛覺神經。

  見她未醒,他收回雙手把她的雙腿併攏,雙膝跪床,以胸壓著她的雙腿,覺得肉棒被夾得更緊。他趁著酒意,不知深淺的、猛烈地抽插。雅瑟呻叫聲既興奮又痛苦,喃語中發出「痛」字,滲汗的臉額也不時地皺眉。

  他直覺她快要醒了,果不其然,他一次重重地撞擊花心時,她痛得呼叫一聲,雙眸輕睜又閉上,他又抽插幾下,她圓睜雙眼,終於看清楚她身上的男人,她的身體剎時僵硬,陰道也抽緊……

  「很驚訝嗎?沒想過我會有騎在你身上的一天?」布魯大無畏地道,抽插比剛才還猛烈,因為雅瑟的醒轉,騷穴的淫效加倍提升,他受用之際自然更加有衝勁。

  雅瑟只感下體火辣辣的酥爽,那出入她體內的肉棒異常的粗長,雖然脹得她的陰道微微疼痛,卻是無比的滿足與舒服。她想轟開布魯,發覺手被綁在床欄,勁氣魔流彷彿也消失了。轉眼四顧,看見床上三女和椅上三女,她怒叱道:「布魯,我對你不薄,為何暗算我等?啊……呀!我在跟你說話呢!啊啊!啊…… 」

  「我正爽著,沒空說話。」布魯知道她也處於高潮,只是她跟蝶舞一樣,有很強的自製,絕非容易征服的女人。他暗中使意,淫獸鞭立現,射精的衝動無法抑止,暴喝道:「陛下,你醒得正巧,請感受我憤怒的噴射!」

  雅瑟臉色大變,艷眸現淫光,下體上聳擺扭,淫喊道:「不要射……啊!不!啊啊啊!好……舒服!呀哦哦!喔喔……我要瘋了!插……插死……啊喔!」

  布魯撲倒在她的雙峰,壓得她喘不過氣,她的呻吟也倏地停止。

  「你會付出代價!」雅瑟怒言。

  這麼多年來,她沒被精液汙染,此刻她的陰道裝滿佈魯的精液,令她神威震怒。

  布魯聽而不聞,他撫摸著她脹大的乳房,舔磨她的乳暈……

  彼此沈默一會兒,雅瑟耐不住性子,叱道:「從我身上滾開!」

  「你睡著的時間太長,我知道你沒爽透,但也沒必要為此憤怒。我勃起的時間很長,勃起的頻率也很高,繼續待在你的肉洞一會兒,很快又會堅硬。」布魯歪曲地道。

  他擺正身體,爬攀上來,輕撫她雕典的臉……

  她黑亮的迷眸含著憤怒,掩不住與生俱來的雅韻,細長的雙眉更顯嬌媚,抿緊的豐唇總帶幾分的威嚴與堅韌。

  「你對我們動了什麼手腳?」雅瑟從短暫的失神中醒轉,她必須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布魯撫摸她的嘴唇,道:「你和我接個吻,我就交代一切。」

  雅瑟怒而不答,他用胸膛磨她的乳房,僵持一陣,大概急於知道原因,她嘟嘴狠狠地道:「來吧,我吻!」

  布魯獲勝,欣然吻之。她閉著嘴,他很不爽,�首瞪她,見她閉緊的雙唇略張,他再次吻下,小心地把舌頭伸入她的嘴,怕她咬他的舌頭,他的手輕捏著她的下頜…

  也許雅瑟知道小動作沒用,她很乖巧地與他相吻。

  得到了滿足,他�首笑道:「我也沒有怎麼大費周章,只是犧牲色相,跟搬酒的女兵偷歡時,把催眠藥水放進特定的酒壇,這是我在婚宴時不喝那些酒的原因。我也不知道這次的藥水有延遲的功效,害我心一直慌,以為新制的藥水失效。」

  「外面情況如何?」雅瑟問。

  布魯回答:「我過來的時候,你那群愛將睡得很香,很多士兵醉倒。我對那些沒醉的士兵說,主將們因喝了濃度太高的好酒,醉得不省人事,讓士兵把他們�回去。你知道的,他們倒地之後,身為公主丈夫的我擁有最高的權力,因為我說你們可能也醉了,毋須打擾。」

  雅瑟想起今晚的情形,總算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

  「明天他們醒來之後,就是你的末日。」她道。

  「也許吧!」布魯表現得很泰然,「陛下,還有什麼要問?」

  「沒有。」雅瑟無奈,也極氣憤。

  「那換我來問。」布魯淫笑,「你難道沒感覺我的肉棒開始脹硬?」

  「你……」雅瑟艷驚,注意力轉移到下體,感覺到他的變化,她怒道:「抽出去!」

  「遵命!」布魯說著,卻沒有立即抽出,而是等肉棒完全堅硬之後,他才緩緩抽出,又狠狠地插進去,插得雅瑟痛呼出聲。他道:「陛下,瞧我多聽話,剛才我抽出去了。若你覺得抽出一次不夠,我還可以再抽出,然後再插入,你覺得呢?」

  雅瑟真想扇他耳光,她堂黛介女皇,何曾遇到此等調戲?

  「好吧,看你也不怎麼喜歡,插我老婆好了。用沾著她媽媽的淫液的肉棒插她,應該有不同的感受吧?」布魯起身,挺著可怖的巨棒,移到雪蓉的身上,胡亂地戳了幾下,因潤滑未足,沒能夠插入。他伸手到雅瑟胯間摸索,把沾滿淫液的手往雪蓉的陰戶抹塗,再握著恢復原狀的肉棒試插幾下,突地使勁一挺,肉棒深陷肉洞,大呼一聲爽,轉首看向怒得無言的雅瑟,道:「陛下,你被我插過之後,看著女兒被我插,你心裡做何感想?是不是很刺激?老實說,我老婆的洞洞比你的淫穴緊,可是我都一樣喜歡。」

  「我恨當初沒殺你!」雅瑟崩潰地道。

  布魯一邊操雪蓉,一邊回道:「很多女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我照樣活得很好。你不喜歡我跟你女兒洞房嗎?也好,我的老婆,不急於一時,先照顧姬安國師,她好像是你的老公耶!」

  「不準碰姬安!」雅瑟變得很緊張。

  布魯爬到雅瑟身上停頓一會兒,扛起她的雙腿,插入她的穴,邊抽插邊摸姬安的陰戶,道:「你不反對我插你了?」

  雅瑟放任地道:「隨便你插!」

  她為了保護姬安,寧願讓他淫姦自己。

  「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不搞姬安。」

  「沒門。」

  「姬安的陰戶淫水氾濫,你想看我一插到底?」

  「老……公!」雅瑟顫著聲音道。

  「大雞巴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插得驕傲的女皇也喊我老公。」布魯囂張極了,他狂挺幾十下,她失控地呻吟出來,他又道:「可是我很貪心,想更多的女人叫我做老公,姬安國師必定是不可少的。所以,我要食言,唉,怎麼就是會說謊呢?」

  「不許碰姬安!」雅瑟憤怒地重申。

  布魯抽出肉棒,不管雅瑟的咒罵,爬到姬安身上,肆意地吻姬安的臉和嘴,直吻到她夢中呻吟。他趴到她的胯間進攻她鮮嫩的小洞,說她的是小洞,只因她並不肥厚的大陰唇閉合很緊也很自然,那裂縫因為陰蒂的擋掩顯得不是很長。如果不是因為她生出靜思,他還會認為她是處女。

  高挑豐腴的姬安,擁有如此可愛嬌嫩的小穴,大概是很多人想不到的。他賣勁地奉獻口舌,把這妖姬舔得愛液湧流,聽著她迷漾的呻吟,內心百般受用。反而雅瑟沈默了,直到他扛起姬安的雙腿,準備用強棒突破姬安的秘道之際,她悲傷地嘆道:「你若真要弄她,把她喚醒吧。」

  「為什麼?」布魯覺得奇怪,但想姬安醒著比睡著更好玩,他道:「我怎麼弄醒她?」

  雅瑟道:「痛了,她會醒。」

  布魯想了想,道:「你咬她,還是我咬?」

  「你咬!」雅瑟擺臉向雪蓉,不願意看姬安被咬。

  「我喜歡左乳!」布魯說著,沒等雅瑟反應過來,他狠咬姬安的左乳,但聽姬安痛苦地叫喊,雅瑟扭首過來,只見姬安醒了。三人愕然的瞬間,姬安和布魯高聲喊叫,布魯道:「你是處女?」

  原來布魯見姬安醒轉,他急急地插入,姬安痛得嘶叫的剎那,血咒同時甦醒,他迅速拔出,縮身往她的私處一看,她那被張裂得圓洞般的嫩穴,正流出鮮紅的血液…

  「媽的,老子命大!若非最近血咒趨於成熟,這次的錯誤插入,麻煩就大了。現在能夠安全退出,以後不需要忌諱處女了。唉,錯過阿詩臘,失敗。再插……」布魯自言自語中,沾血的肉棒插入姬安的血穴。

  「啊哇!痛!痛!好痛……不要插了,我好痛……陛……陛下,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血咒的根基成熟,沒因處女而失控,但姬安是魔族後裔,其魔源強大無比,血咒被刺激得很活躍,從中得到無比的滋壯,所以布魯的抽插也像血咒一般的衝動,根本不理會她的疼痛,也沒空暇接她的話,她只得轉而求問雅瑟。

  雅瑟淚眼模糊,幽咽道:「姬安,你忍耐這一次吧,也許是命中註定。為了不讓你有所遺憾,我請求他把你弄醒,因為不想你在沈睡中失去你的第一次……」接著,她在布魯的喝喊聲和姬安的痛呼聲中,講述了整件事情。

  「呼哈!好爽,國師竟然是處女,小穴好緊啊,你怎麽生育靜思?你若不說,我就把雞巴變大。」

  「啊!啊哇!好痛,布魯,你快停止,我告訴你……」姬安痛得語無倫次。

  雅瑟道:「姬安是魔族女巫后裔,為了把魔巫之術修煉到極限,必須保持貞潔的身體,即是保留處女膜。但是她們也得繁衍後代,於是研煉出「巫育之術」。以魔氣從子宮排出卵子,用巫術秘法與男性精子結合,送入獨有的魔法球內,使受精卵發育並形成胚胎,培育成嬰兒。我們最初也想過,用靜思的卵子與你的精子結合,獲得你的血統,可是這種方法失敗率極高也極耗能量,我們試驗兩百多次,才成功培育出靜思。所以,我決定犧牲靜思的純潔,反正那小妮也無心修為。」

  「難怪靜思說跟姬安只是血源的聯繫,原來是這麼回事。其實姬安跟我做愛也可以達到修煉的效果,因為我流淌著魔族的象徵——龍的氣息。」布魯說的也有道理,他色色地朝姬安擠眼,氣得她幾乎吐血。

  「誰要跟你做愛?」她羞怒地道。

  「現在不是做著嗎?」布魯故意深插,痛得她一陣叫喊,他得意地道:「姬安岳母,想不想讓靜思插你?或者你插她?我知道她高潮時,陰蒂會變粗變長,不知道你興奮時,陰蒂是不會出現同樣的狀況?淫蕩的你,處女膜卻百年不破,也是一個異數。以前你都是用陰蒂感受快感,也該用你的陰道享受男人給予你的高潮了。」

  「出去,你抽出去!我沒快感,只有疼痛。啊呀呀!不要越插越猛……我求你了,這次別插了,下次我給你,真的很痛!啊……」姬安臉面失色,初次的裂痛,令她不顧尊嚴地哀求。

  「布魯,你到我身體裡來!」雅瑟看到姬安的痛苦,拔屄相助——可惜她雙手動不了。

  「要不痛也可以!」布魯邪惡地道,淫獸鞭的淫芒籠罩交合處,妖媚天生的姬安剎那間變得淫蕩,下體的疼痛化解時,淫獸鞭刺激得她身心飄蕩,痛苦的呼喊變成興奮的淫叫……

  「喔喔!思嗚!哦呀……布魯,你好卑鄙!我要……插得我舒服!陰蒂被磨得酥爽,陰道也酥癢,這種感覺……思啊啊!陛下,對……不起,我控制不了,我想要……他插得我控制不了!陛……陛下,我要被他插到高潮了。」

  姬安也修煉淫術,因為亢奮,陰道開始收縮、磨合,布魯更因血咒波動,體力和耐勁十足,狂野的抽插中,她無度地嘶喊、扭擺,豐潤的肉體滲出晶亮的汗,妖魅的狐眸閃爍野性的淫光,淚水中映射不出痛苦,有的是濃濃的歡樂。

  雅瑟看著姬安被操得高潮�起,她的下體淫潮暗湧,不由得夾磨雙腿,卻不忘安慰:「他使用的是狂布傳承淫術,女性抵抗不了。姬安,別為此感到抱歉,覺得快樂,就享受這一次,事已至此……」

  「可我……心不甘啊!我怎麼可以屈服於他的淫威……啊!嗯嗯!好舒服……我不要!啊啊!我要來了,來了,我喔喔喔……」姬安陣陣哆嗦,妖體顫抽,下體頂送,股股淫潮湧出,高潮到極致。如此一陣,她虛脫般的擺臉向雅瑟,狐眼飽含驚世的慵倦和妖魅。

  雅瑟從來沒看過她如此的滿足之眸。

  剛射過一次精,布魯很難快速射精,他不管姬安癱瘓如泥,繼續抽插……

  「布……魯,我承認,我高潮,我快樂。我現在希望疼痛,這是我第一次接納男人,我應該痛的,痛才真實!別用卑鄙的淫術對付我,嗚哇! 」姬安大高潮過後,依然被淫獸鞭插得快感不消,可是她像純潔的少女般覺得委屈,哭泣。

  「你叫我老公,跟我玩親親,我就答應你。」布魯放她開她的雙腿,趴下來吻她的高俏鼻,她竟也擺正臉面,含羞地道:「老… …公,親親!」

  「不夠真誠!」布魯道。

  姬安呻吟:「老公,親親,老公,親親!親親姬兒……」

  布魯狂了,野性十足地強吻她的嘴:她很配合,吻技高超,看來她與雅瑟的「修煉」很深。

  兩人吻足癮,他撤消淫獸鞭的效果,她開始痛了,推開他的臉,眼神恢復冷色的狐媚,靜靜地看著他,似乎想撫摸他的臉,可是雙手被綁著,她掙扎不了,便道:「你可以繼續了。」

  「為何你高潮的時候,你的陰蒂沒變化?」布魯察覺她和靜思的不同。

  姬安羞道:「靜思修為太低,所以無法控制,我可以隨意的。只是你把我的魔息封斷,我沒法伸展女杖。何況你給我這般的高潮,我的女杖現在也癱瘓。若想玩我的……那個,你恢復我的自由。」

  「傻瓜才恢復你的自由,我可沒信心打贏你。」

  「混蛋!」姬安氣憤。

  布魯不以為然,伏在她的雙峰,胯部輕輕聳動,肉棒輕插她的緊肉,溫柔地道:「知道嗎?你的處女之血讓我的血咒更加穩定。當初你們想利用靜思使我的血咒崩潰,後來又想利用靜思監視我,順便懷我的種,可惜靜恩愛我很深,不會陷害我。這筆帳,今日跟你們清算!」

  「你要插到什麼時候?我下面真的很痛,什麼時候你才射精?」姬安忍痛道。

  「我很想射精,可是剛才在陛下里面射了,不會很快射第二次。假如你痛得無法忍受,我到靜思身上繼續……」

  「你繼續吧,直到射精!」姬安咬唇倔強地道。

  布魯感到奇怪,道:「你不想我在你之後,跟靜思做愛?」

  「我不在乎這些,反正她不是從我下面出來的。」姬安對此很坦然。

  布魯又問:「那是為什麼?」

  姬安看了看不言語的雅瑟,細聲說道:「因為初次……」

  「啊?什麼?聽不清楚。」布魯假裝沒聽到。

  姬安屈膝上來撞踢他的屁股,怒道:「我高興,我就是要你射,你沒射出之前,敢搞別的女人,別想我會原諒你。」

  她始終是女人,布魯有些明白她的心。他吻她的唇,吻到她的耳根,低聲道:「如果我早些奪去你的貞操,你還會不會想要我死?」

  姬安心神俱顫,雙腿屈上來,夾住他的腰,答非所問地道:「我不聽,也不管,我很痛,我要你射精!你在雪原騷擾,還想來偷襲我,我讓你吃閉門羹,你是故意報復。」

  「你怎麼記得那些瑣事?」布魯咬著她的耳珠,故意問道。

  「我本來不記得,現在記起來了,而且不會忘。」姬安像是在發誓。

  布魯膩聲道:「姬安岳母,剛才你自稱姬兒,我以後也可以這樣叫喚你?」

  「只要你射精……哪怕我昏過去,你也不能停。」姬安不顧雅瑟的存在,說出她的意願。

  布魯豪情大作,抓住雅瑟的肉峰,輕喝道:「好吧,用我的白色精液,酬你的紅色血液!」

  雅瑟怒叱道:「你搞她便搞,抓我乳房作何?」

  「我高興。」

  【第十二集】第八章:欲與血

  布魯用了半個時辰才強迫自己射出今晚的第二泡精,姬安在那瞬間昏睡——她擔心他中途而廢,抵死堅持到最後。雅瑟以為他這樣就結束,不料他依然精神煥發,趴到靜思胯間作淫,她看得都有些累了,真想像姬安那般昏睡過去。

  她很快看到布魯的陰莖勃起,並且插入靜思的下體,靜思在沈睡中竟獲得高潮,他又很有力氣的轉移到雪蓉身上,把她的女兒操得睡夢中也淫叫,便想到自己未醒之前的春夢……

  她直覺自己快要瘋了,看著他操完雪蓉,又見他抱來瑩琪和莉潔,先是把瑩琪放到姬安身上,然後把莉潔推倒在她的胸脯,他則在莉潔身上胡搞。一個多時辰裡,他不停地用肉棒征戰,讓沈睡中的她們獲得兩、、三次高潮,期間還不忘插入她的蜜洞。她自然無法抗拒那種快感和滿足,直到他在她的體內射出第三次精,他才橫睡在她們的身體上半喘不休。

  ……汗水和淫液,把床單濕透了。

  「酒精全揮發了,全身松爽啊,雞巴險些破皮,真爽!」布魯喘過後,側眼看著床上唯一清醒的女性,笑道:「陛下,別慌,離黎明還遠,足夠我們玩第四輪。老實跟你說,我是故意不把你操昏,為的是給你看場好戲。我知道你很喜歡看,不則你不會每次跟姬安做愛,都叫二神將在你面前手淫。也知道你很喜歡大肉棒……思,差點忘了正經事。」

  布魯爬起身,把莉潔搬到雪蓉身上,他坐到雅瑟的胸脯,道:「都忘了讓陛下品嚐小婿的肉棒。」他把龜頭抵在雅瑟唇間,她緊閉雙唇,氣得布魯捏住她的頰頜,蹲到她的臉龐上,直接把肉棒放入她的檀口。垂軟而見長的肉棒吊到她的喉嚨,她不得不用舌頭去頂開,演變成舌頭不停地舔抵龜頭,爽得他雙腿打顫,興奮地道:「陛下,好吃嗎?如果不夠,拿屁眼給你舔,看你還倔不倔?」

  一代女皇,淚眼汪汪。

  覺得差不多了,他重新趴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她乖巧地與他接吻。之後,他再次坐她的雙峰,又把巨陽遞到她的嘴前,道:「你若咬我,聯盟所有將士活不過明天。」

  雅瑟靜然片刻,含吮他的陰莖……

  「上蒼給你動人的美艷,為何不給你善良的心靈?像我這種操獸般不倫不類的人物都不喜歡戰爭,你卻視為偉大的理想。但你的理想,害死多少生靈… …也許我沒權利評論你,然而我覺得你有些過分。我頂多只是闖入女人的花園,偷偷幾滴花露,這其實也夠過分的。嘿哈,我和你都是頂級的大壞人,天作之合。」

  布魯正說到得意處,旁邊響起瑩琪的聲音:「布……魯!」

  她和眠春只喝了一杯酒,卻因修為比眠春深,醒得最快。

  「小琪琪,你醒啦?」布魯抽出肉棍,一把抱過瑩琪猛親。

  瑩琪掙扎道:「我們……怎麼了?剛才我睡夢中,好像在跟你做愛!」

  「那不是夢,是我在你睡著的時候,滿足了你!」

  「她們呢?被你制服了?你要背叛人類?明天怎麼辦?」瑩琪的問題好多,但聽得出她很歡喜。

  布魯道:「不是我背叛誰,而是誰背叛我。我事情做到這份上,明天結果如何,我也不去想。瑩琪寶貝,快點弄硬我的肉棒,我還要破眠春的處呢,相信她很快會醒的,因為你醒了。」

  「嗯,看在你制服人類女皇的份上,我什麼都答應。你躺下去,我會很努力。」瑩琪的思維方式果然不一樣,她的雙手一推,把布魯推倒(她的魔息沒被封鎖,力量依然在),趴下來握住他的軟根,小小的嘴兒開始舔吮。他享受著她的服務,兩手不忘揉搓雅瑟和姬安的乳房。

  「小雞雞,快快硬,插死女皇,精靈族就有救了。」瑩琪於間隙說道。

  雅瑟首次見識瑩琪的「強大」,禁不住罵道:「淫蕩的小妖怪,你被插死,我都沒死。」

  「哥,等下張翼,最大限度,插她……」瑩琪有時也叫「哥」,雖然她實際年齡足以做他的奶奶。

  雅瑟不想跟瑩琪對話——跟她說話,自己都會變白癡。

  「人類女皇怕得不敢說話!」瑩琪挑釁道。

  「懶得理你,白癡!」雅瑟惱言。

  「布魯,她欺負我,快懲罰她。」瑩琪的沮喪,拋到九霄雲外。

  布魯回道:「我的棒沒硬,怎麼懲罰她?」

  瑩琪想了想,興奮地道:「我來,我來!」她右手握套陰莖,左手探索雅瑟的陰戶,驚道:「女皇的騷穴好濕哩!」

  「別碰我!」雅瑟提腳踹瑩琪,卻被瑩琪甩手擋開,兩女來回五、六次,雅瑟認輸,無力地安靜(因為她的腳被瑩琪打痛)。

  瑩琪見雅瑟屈服,埋首舔吮布魯的龜頭,左手又伸到雅瑟的陰戶抓摸……

  布魯翻了個身,伸臂把小眠春扯過來,讓她的頭垂在他的腹。他隨勢仰躺,雙手抓她的腿根,把她的雙腿略分,微然使勁把她的陰戶擺在他的嘴上方。她的細毛稀疏的嫩陰,大陰唇不算肥厚,但平整好看,這樣的姿勢看上去,小陰唇有點外凸的徵象,估計長大後小陰唇會比較發達:陰縫很細,也很短,穴口比莉潔的小些,偏偏她的乳房比同齡的莉潔聳挺。

  男人愛裂張的淫洞,更喜歡閉合的嫩穴。

  布魯的手降落,幼穴貼壓他的嘴,他盡情舔吻……

  雅瑟看著布魯淫玩她的小徒,也不說什麼。眠春已是他的婢女,況且莉潔也被他開發,年齡再小的還有蘭瓶,所以她懶得發言,反正小妮子做夢都想著。

  「多麼甜美的小處女,我的眠春小乖乖!」布魯品嚐到眠春流出的蜜汁,故意說給雅瑟聽到。

  「我以前比她更甜美!我要懲罰女皇了。」瑩琪說話之時,她的左手合攏,慢慢插入雅瑟的陰道……

  她的手小而嫩滑,又有淫液輔助,只聽雅瑟一聲驚叫,她順利插入陰道,握拳又擴張……

  雅瑟叱道:「小妖怪,你把我的陰道撐壞,我撕了你的屍洞。」憤怒之中,她說話也變得粗俗。

  「嘻嘻,我不怕你的,也不會撐爛你的陰道,可是我會……」瑩琪故意不說,手卻繼續深入,捏住花宮嫩肉不停地扯……

  「啊啊!你幹什麼!我這輩子不會放過你……啊!」雅瑟呻吟,那不是快感,也不是痛苦,反正就是令她很不爽,偏偏肉體又不討厭。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靜思用陰蒂插我,我用小拳頭擂她,儷倩也喜歡我的小手。你不要惹我生氣,我要懲罰你很容易的,只要我張手或者手指使勁,你就會哭。」瑩琪太強大了,雅瑟也不敢跟她作對。

  「我認了。」強大的雅瑟,敗給弱小的瑩琪,世間真是沒有絕對。

  「硬了,硬了!」瑩琪怪叫,她手中的肉棒勃脹,她興奮而沒腦地道:「應該是眠春的刺激,這麼快就硬了,大禽獸就是喜歡處女,眠春的小臉現紅潮啦。等我叫醒她……餵狐狸,狐狸,快醒醒,你的初夜快沒了。」

  眠春依然未見醒,她氣得抽出雅瑟體內的左手,說聲「敢不聽女主人的話」。抓住眠春的耳朵拉扯.眠春喝的催眠藥水不多,效用已過,耳朵被扯痛,她睜開雙眼,看到眼前的肉棒尖叫一聲,又覺耳朵疼痛。�首看到床上的景象,傻了片刻,突然爆發:「小妖精,你扯我耳朵,我抓你乳頭!」

  眠春雙手狠狠抓住瑩琪的奶頭……

  瑩琪鬆手,嬌叫連連:「好痛好痛,狐狸鬆手,大操獸要吃你初夜,我好意把你叫醒……」

  眠春也鬆手,因為她已經了解下體騷癢的原因。她回首看布魯,接觸到雅瑟的眼神,她打了個寒顫,支吾道:「陛……陛下,你們……怎麼了?」

  「算了,遭暗算了,你也別管。」雅瑟不想加重眠春的心理負擔。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沒看到國師的下體流血嗎?」

  瑩琪急忙扭臉看去,像發現新大陸般喊道:「哎呀,國師被插到爛啦,流血呢,好可憐。」

  「白癡,她是處女,才會流血!」雅瑟更正道。

  瑩琪一仰小臉,道:「哼,誰相信?靜思是她生的!」

  「懶得跟你解釋。」雅瑟跟瑩琪是說不通的,姬安是處女這件事,任誰都很難相信。

  「我沒法提勁……」眠春詫異地道。

  雅瑟道:「你的主人封了你的脈息。」

  「嗯。」眠春輕吟,她腦袋瓜很聰明,迅速地想到布魯的動機。她不怪他,反而感激,因為這樣她才不需要反抗,也不需要想多餘的事,她只想……她的下體怪怪的感覺。

  「喔……喔……喔……」她不時地呻吟。

  在瑩琪的努力中,布魯陰莖堅硬如鐵,她輕喊道:「變小啦,我要坐上去!」

  「等等,叫眠春含含!」布魯對著眠春的另一個洞喝喊。

  瑩琪坐直身體,示意眠春伏下去含吮。眠春看著怒勃的巨根,喜悅中有些害怕,喜的是布魯終於肯要她,怕的是他這根異常的圓狀物體:至於他姦婬女皇和國師,她一時沒去想,也輪不到她想——雅瑟都明言不需要她多管閒事。

  她紅著稚真的小臉,雙手緊張地握住肉棒:她曾經握過好多次,但這次她真的很緊張。

  「好硬、好燙」,她輕喃,埋首下去,含住怒冠……

  「狐狸精。加油喔,舔他的尿口或他的冠溝,肉棒會一縮一縮,因為那兩處很癢。」瑩琪傳授她的經驗。

  眠春現學現賣,故意舔他的馬眼,陰莖果真縮顫。

  她吻舔一陣,覺得口累,仰身躬跪,道:「嬌精,你來吧,我下面難受……喔!」

  「縮小,縮小。」瑩琪欣然叫喊,見得肉棒變成十二公分,她手扶根部,熟練地坐上,「滋然」一聲,水穴吞沒陰莖,舒服之際,她摟住眠春的臉勁吻,眠春與她的「親密接觸」不少,習慣變自然,與她相吻不怠。

  布魯把眠春的胯部托起,看到水滏澄的蜜穴微微張啟,左手拇指和食指掰開她的大陰唇,右手食指輕輕挑逗她嫩紅滴汁的桃肉,視覺受到刺激,下體更硬,乾脆增大到二十公分。

  「哦哦!哦哎!脹裂啦,小瑩琪要被脹裂啦,好喜歡。」這是瑩琪能夠容納的尺寸,她會經要求挑戰極限,結果布魯恢復正常狀態,她的小穴就被拉裂,然而挑戰之後,她也能夠容納張翼時的第二形態而不受傷了,那是令她最瘋狂的。

  「說什麼純潔,妖精最淫亂。」雅瑟憎恨地道。

  「我不是妖精,我是小精靈。」瑩琪朝雅瑟做鬼臉,不忘高舉她的左拳。

  眠春看著瑩琪的騷樣,聽著她的淫聲,下體越發騷酥和空虛,偏偏手指不能滿足。她情動地扭擺白嫩小屁股,以圖得到更全面的摩擦,小嘴不時地發出稚性聲調:「咿咦!咿咿!哦咿,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哦喔!碰到處女膜啦,不要再深了,會破的!咿喲咿……」

  「看你騷成這樣,先把肉棒借給你?」瑩琪虛情假意說道。

  「是你的嗎?要你借?肉棒是主人的,主人是我的。喔咿!咿喲!主人的手指好壞,在奴婢裡面轉圈……喔喲!」眠春媚瞪瑩琪,朝瑩琪吐吐舌頭,撒嬌似地道:「快點啦,我不想被他的手指捅破,誰都有不小心的時候,特別是淫獸……

  瑩琪沒到高潮,但也解了飢渴,她見眠春急了,便爬到一邊回首道:「好啦,讓你了,等下疼了別叫我幫你,我可不想你的血汙染我純正的精靈血統。」

  「你屁!澆你一缸血,也改變不了嬌精的臭血!」眠春駁了一句,埋首舔肉棒,也不介意瑩琪的淫液。

  瑩琪閒著無聊,爬到雅瑟的胸脯,跪著端詳她,茫然道:「你為什麼要滅精靈呢?我們都逃到這裡了,也沒想過要復仇,只想悄悄地生活,如果不是你們的到來,我們已經遺忘外面殘酷的世界。我恨你!」

  雅瑟不回答,她不想跟瑩琪說話。

  「瑩琪,別問太深奧的問題,說了你也不會懂。你若恨她,就懲罰她。」布魯拍了拍眠春的小嫩臀,「眠春,轉過身來,讓陛下看著我插入你的小穴。別在意她,她在我的胯下沒有發言權,只有呻吟權。」

  眠春依然畏懼雅瑟,她轉過身,趴跪在布魯身上,卻沒敢亂動。

  「喜歡就做吧,我沒想過怪你!」雅瑟柔聲幽嘆。

  不管雅瑟是不同意,也不管眠春是不願意,布魯打定主意奪取眠春的初夜——血咒的壯大和牢固,使他變得無所禁忌。他跪到眠春屁股後面,用他的胯貼著她的臀,肉棒壓著她的股臀,問道:「小眠春,你要我最小尺寸,還是第二形態?」

  「最小!」眠春對陰莖的四種形態很清楚。

  布魯看著她纖細的四肢及同樣纖細的蠻腰,心中有些不忍,道:「還是算了,等你長大,總覺得你比蘭瓶還小。」

  「我不要!我的身體看起來薄弱,那是因為我的骨架細緻,我是很有肉的,我的胸脯比莉潔比蘭瓶都聳高,我比她們成熟。她們可以做的,我同樣可以做,你不能夠厚此薄彼。主人,你的小眠春好癢,流了好多水,快用肉棒塞住奴婢的缺口啦,都這樣求你了。」

  她搖擺小屁屁,布魯的肉棒被她晃得左搖右擺,他的手再次往她的嫩陰摸,比剛才還濕潤,確定她心意已決加上春潮洶湧,他握著變化後的陰莖壓拉下來,龜頭沿她的股溝觸碰到她的嫩菊,故意在她的菊穴磨抵一會兒,她惱嗔地回瞪他,說:「那裡還不行啦。」龜頭繼續滑落,碰到她濕靡的細縫,她觸電似地顫顫,屁股反射性地向前拉移一小寸。

  「你最好別亂動,不則會更疼痛。」布魯左手抓住她的細腰,右手的肉棍磨觸她的陰戶,直到她漸漸地習慣他的碰觸,他才把沾滿愛液的龜頭抵住她的陰縫,輕柔地上下磨拉,於是她的呼吸更顯急促,如此一會兒,他對準陰道口,推著龜頭慢慢地往裡擠,把她薄嫩的大陰唇擠陷,還是沒辦法正常滑入,她已經在呼痛。他退了出來,第二次試驗性推入,十來次之後,順利地推入半個龜頭,鼓得她的大陰唇也隆高些了」。

  「主人,我感覺到你了,你在我的身體裡,脹實的感覺,不是很痛,你的肉棒好粗大……」

  「不久的將來,你就會覺得這種尺寸是多麼的短細,連瑩琪都鄙視!」布魯抽出她體內的半球體,還是很輕地推送進去,龜頭滑入鮮緊的處女穴口,舒服得他低呼,直想一插到底,又想持續磨逗,他好矛盾啊。

  瑩琪正要「伺候」雅瑟,聽到布魯提到自己,她�首啐道:「才不是呢,我更喜歡你的短細,因為那最適合我,特別是張翼的時候,堪稱完美。」

  尋思,知道了,等會我張翼跟你做,這裡空間應該夠大。質正張翼做愛的話,我更喜歡在野外,或者是更寬大的房間。你們總說我張翼的時候醜陋,偏偏最愛我張翼跟你們做愛,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內在美?」布魯逗笑道。

  「你美個屁啊,你就外表好看,內在卑劣骯髒,也好意思說,操你的幼女吧!」瑩琪不留情面地道。

  「我不是幼女,你比我更像幼女,我是少女,等會變少婦……喔伊呀!喔伊!」眠春呻吟抗議。

  布魯愈插愈深,整個龜頭插入,頂緊眠春的處女膜,膨脹得她下體拉痛,只要稍微使勁,她的薄膜就會跟她的人生?」永別」——這也正是她想要的。他直覺忍不住了,滿床的艷體,手中的細腰,胯前的女股,眼底的秘洞……他右手輕拍她的右臀,龜頭抵死處女膜,她疼痛地呼吟,他道:「眠春,我進了。」

  「哦……」眠春緊咬牙,憋出一個音。

  布魯右手伸到她的腰側,兩手緊抓她的腹腰,陽具突推,捅破女膜、撕開女道,直插花心……

  「啊咿!啊咿!呀啊啊!好痛呀,嗚哇,我爛了,好痛,嗚……」眠春痛得前身伏床,雙手爬抓,似要脫離布魯的陽具,但她的腰被他強有力的大手抱抓著,任她如何賣勁地爬,也向前移動不了半寸,「主人,我下要啦,小眠春要壞了,你放過我吧,我不知道會這麼痛,她們明明很快樂的,嗚呼!好痛,好痛,你輕些,嗚咿……」

  「啪啪……」瑩琪幸災樂禍地鼓掌。

  先後被姬安和眠春的魔血刺激,布魯的血咒越見強壯,卻沒命他發狂。

  他內心狂喜,知道自己掌控了龍咒力量,感激眠春給他滋補的同時,也體驗她那嫩緊的小洞。

  她的陰道比莉潔的窄長,陰莖插進去,自然爽翻天,他哪捨得停止?

  「眠春,是你一直吵著要的,你罪有應得!」布魯淫色地道。

  眠春哭道:「啊呀!呀哎!主人,你把我斃了!」

  「你命夠硬啊,我不停地槍斃你,都不見你受傷!」

  「下面很傷了……啊喔啊喔!」

  「呼?真的受傷了,血都流出來了,我的槍法也夠準,槍槍中紅心。」布魯嘴上不饒她,胯下更是饒不了她,陽具插在處女猩紅的肉洞,把她本來細細的肉縫插得圓張如血口。

  「你插慢些,眠春還嫩!」雅瑟看著擔憂地道。

  「啊喔!咿喔!啊咿!」

  「小眠春,你真緊!」

  「她才多大啊……」雅瑟惱意地回一句。

  「我快十三歲啦!」眠春喜歡當大人,「啊思!喔呀!插我好一會兒了,為何還是痛啊?我已忍受過來,怎麼就沒有快感呢,嗚嗚,我是不是性冷淡……」

  「笨蛋!女人很少初次有快感,你喜歡快感,叫他發動淫獸鞭,保證你的快感蓋過一切疼痛。」雅瑟沒想到自己的女徒如此之遜,丟臉!

  眠春也不爬抓了,重新撐起她嬌嫩的上半身,拱著屁股堅持姿勢,勇敢地道:「主人,我不怕痛,我只是哭,只是流淚,卻不是怕。我不準你發動淫獸鞭,我可以忍受疼痛,我喜歡痛到我心肺,喜歡你插進來的時候,那種痛裂的真實,喜歡你的陰莖脹擠得我憋尿……」

  「我也喜歡你的小洞洞,插著就是爽,快點使你的淫術給我瞧瞧!」

  「我的……淫術?高潮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眠春害羞了。

  二定要高潮嗎?平時不能使用?」

  「奴婢不想嘛……」

  「我生氣了。」

  「好嘛,你先抽出去,我讓你看看,很……很簡單的。」

  眠春怕惹布魯生氣,用大肉棒懲罰她——她可不想要大肉棒,那是要命的。

  布魯抽出血雞巴,眼睛注視她的私處,但見陰唇自動地一張一合,張開的寬度很大,合起時連縫都沒了,張合的速度由慢至快,又由快至慢,最後兩片大陰唇安靜地自然閉合,完全不像剛被挺過的小穴,他為此驚愕一會兒,突然抱著她的屁股,衝動地插入,大呼道:「小眠春,這是什麼招?看得我好興奮!」

  眠春呻吟道:「啊哦!哦哦!主人……陛下說,我學的是「神吻」,她說適合我練,因為我調皮。忘了跟你說了,陛下和公主都會「神吻」。伊梅姐姐和莉潔學的是」鳳引」。」她知道的也就這麼多,關於雅瑟母女的「鳳轉九宵」,是她不知道的,她更不知道雪蓉的天生寶穴。

  但凡淫術都有相通之處,雖然名稱各不相同,但效果大同小異……

  「她們哪會像你對我這般好?我給陛下多次高潮,她都沒給我好眼色。」布魯埋怨。

  眠春初次性愛,雙腿很快麻木,陰戶有些麻痺,感覺沒那麼疼了,她說要轉過身來,布魯把她抱起。她面對他坐到他的大腿,他擺正她的位置,陰莖插入她的底洞,緊而溫暖。

  「這個姿勢,插得沒有剛才深,難怪妖精要你加長。」眠春刻意忽略下體的疼痛。

  布魯吻她的眼淚和汗水,道:「你也要長些嗎?」

  「這樣就好……」眠春低聲說:「我試著動動,你不要動哦。」

  布魯吻她的嘴,接吻的時候,她的屁股輕輕地動,他吻得更狂野,她也變得動情。他漸漸從她的嘴撤離,吻向她的臉和淚,她也吻他的五官,後來吻到她的頸項。她乾脆仰身,纖細圓膩的雙手撐住床板,挺起她胸前的蓓蕾,淚眼迷離地看他。

  「主人,今晚我做了你的小新娘,可我永遠都想做你的小婢,你不能夠再收奴婢。」她說,用剛裂張的陰道套吞他堅硬的陰莖。她疼痛,他舒服。

  布魯沒有回答,他給她無言的笑,雙手攏抓她的蓓蕾,伏首輕舔柔吻。

  她閉起雙目,感受胸脯那肆意的放鬆,下體動得越激烈,半柱香之後,她呼吸急促,動作慢下來,她睜開汪汪亮眸,虛喘道:「主人,奴婢累了,可以休息一會兒嗎?」

  「那換我來!」布魯從她的胸脯�首,正要推倒她,卻聽她說:「不……用!主人吻我的胸脯,我剛才感覺很舒服,心裡也滿足了。你跟妖精繼續吧,她撅著小屁股搞陛下,你去插她正好!我待會弄醒莉潔她們……好嗎?」

  布魯依她言,抱她到姬安的胸脯,正巧把姬安壓醒(姬安醒過一次,催眠藥效已失),她爬到床腳,落地走出屋子。

  姬安�首看了看自己的胸脯,那裡除了被布魯咬出的血液,還有眠春的處女淫血。她轉眼看到他已經跪到瑩琪後面,看著這高大的男人,在那個女童般的精靈後面狂野抽插,而女童的小拳抽捅得雅瑟嬌吟連連,她感嘆這一晚的荒唐。

  淫聲盪語中,眠春迴轉,手指捏著兩根針,也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她走到床的最右側,把睡在那側的莉潔扳轉,讓莉潔面向裡背朝外,她猛地拿針往莉潔的屁股刺去

  「啊哇……」莉潔尖叫,爬跳起來,看到屋內的情景,她一時傻了,忽感屁股刺痛,她扭臉低看,雪白的屁股生著兩根細針,又看到眠春掩嘴偷笑,她惱道:「瘦狐,你又使壞?快把針拔出去,我痛死了!」

  「我好意叫醒你,別老是冤枉我。」眠春拔出針,遞給她,道:「肥婆,我任務完成,由你捉針。」

  莉潔也不是真傻,她手摀屁股,扁嘴道:「哼,為什麼你不捉針?你只敢刺我嗎?」

  眠春很有理由地道:「國師想叫靜思姐姐醒來,我說不敢拿針扎她,國師讓我先刺醒你,由你負責她。她醒來後,你把針給她,讓她扎公主的屁股……」不愧是「狐狸」轉世,見縫就插針。

  莉潔善良穩重,聽了眠春的一番話,她轉向姬安,問道:「國師,是真的嗎?」

  姬安清楚兩個小女孩的性格,她也希望靜思和雪蓉醒來,所以冷然應了聲。

  莉潔無奈地跪下來,推靜思側睡,舉著針遲遲未敢扎刺。眠春抓住她的腕,狠猥地往靜思的屁股推去……

  又是一聲痛苦的尖叫,靜思看見莉潔的手在她屁股後面,她瞪了莉潔一眼,朝布魯叱道:「淫棍,你膽大包天,擺這陣仗!」

  莉潔慌張地拔出針,怯怯地說:「靜思姐姐,是國師讓我紮的,我也被扎了。」

  靜思沒理會莉潔,她看著她的母親,平靜地問:「你被破了?」

  姬安冷冷地道:「你的眼睛沒瞎,自己不會看嗎?」

  「活該!」靜思與姬安的母女關係不同凡響,常人難以理解,「我們喝了幾杯后,各回各的房間,怎麼發生的?」

  姬安道:「把你姐姐弄醒,一併說給你們聽。」

  「莉潔,解開我。」

  靜思的雙手獲得自由,她甩揮一會兒,麻痺的雙手恢復靈活,搶過莉潔手中的針,下床走到布魯後面,雙針朝他的屁股扎落,痛得他呱呱叫地狂抽。她低罵一聲,繞到床的另一側,毫不留情地紮刺雪蓉的股臀….一

  天上有七仙女,床上有七裸女。布魯特別眷顧大姐頭——他在雅瑟身上張牙舞爪。

  雪蓉初醒時,接受不了既成的事實,給他一個很漂亮的耳光,氣得他把「生命枷鎖」賞給雅瑟和姬安。莉潔和眠春解開雅姬兩女,她們鬧個不休,他折衷了一下,以他屁屁的「血」重疊加咒,讓室內七女可以「互淫?兩女至此才肯罷休— —反正她們不需要男人,只要姬安能夠進入雅瑟,一切都好商量。

  只有兩姐妹依然心裡不順,他暴張雙翼以強悍的手腕制壓她們,並以殺氣騰騰的胯槍戳到她們爛癱如膠泥,姐妹倆暫時也沒氣力跟他算帳了。完成這些艱鉅任務,他說要射精,於是找上剛破瓜的眠春,豈料沒法如意射出。眠春求饒,莉潔張腿相助,他拔槍刺陣,捅得莉潔叫天喊地,他又轉移目標,讓姬安見識他的「翼棒」,搗得她向女兒呼救,他仍然不滿足,轉戰雅瑟,高調地展示「翼」的威力。

  不知不覺已過一個時辰,雅瑟屈服了,他也覺得累了,伏到她的胸脯,深槍不動,吻得她滿臉口水……

  「你們爽癱了,我還沒射呢。」布魯吻夠雅瑟,起身收翼,陰莖恢復原狀,爬到雪蓉身上插入。瑩琪從眠春那邊爬過來,被雅瑟抓住,姬安從旁協助。雅瑟打開瑩琪的小腿,驚嘆她的細美洞穴,壓抑不住好內心的好奇,中指往瑩琪的陰穴插,瑩琪哇咦嬌喚,誰也沒出手相助——誰叫瑩琪是七女中唯一的精靈呢,注定被欺負的。

  「姬安,這小傢夥很好把玩,記得她的師傅沙珠,那個紅腦袋也很白癡。哪天把她們倆俘虜,讓她們成為床上增趣品,應該不錯。」雅瑟興味盎然地道,姬安表示贊成。

  靜思下床走動,找尋她的衣衫,但地上衫褲紛亂,她看不到小褲褲,小姐脾氣爆發:「眠春、莉潔,你們兩個下來把衣服整理好,我看著就眼煩。」

  莉潔說:「我腿發軟。」眠春話說:「我那裡疼。」氣得靜思赤足狂踩,兩個小女孩不情願地下來疊撿衣衫,靜思拿起她那份穿上,從雅瑟懷中搶過瑩琪,道:「別碰我的私寵,她不喜歡你們。」

  瑩琪獲得自由,從靜思的擁抱中掙脫,向莉潔要了她的小衫褲穿上,然後坐到靜思的腿,大膽地道:「雜種是我的老公,靜思是我的情人。」

  屋內的人都知道靜思擁有女杖,瑩琪與靜思之間不清白。

  「布魯,你什麼時候恢復我們的力量?」雅瑟很關注這個問題。

  「黎明。」

  「那時你死定了。」雅瑟狠道。

  「除了你……」布魯悔言。

  「我自己也能沖開。」雅瑟決定自救。

  布魯哂道:「那也需要時間,短時間內你沖不破我的封鎖,我也不是省油的燈。」

  莉潔和眠春見雅瑟沒起來穿衣,她們不敢搶先穿上,裸著身體似乎更舒服。

  布魯休息夠了,在雪蓉體內繼續,搞得她正興奮時,外面響起伊梅叫喊:「陛下,精靈總攻,防線迅速潰敗,我發出信號不見支援,回來見士兵酒醉未醒,將領也沒個出現……」

  七女震驚,雅瑟然坐起,怒聲下令:「布魯,速遠解開我等封脈!」

  布魯冷笑反問:「你覺得有可能嗎?」

  雅瑟等女迅速明白整件事情,「你暗通精靈族?」雅瑟怒問。

  布魯冷笑,聳動得劇烈,憤怒的雪蓉攝了他幾個耳光,「混蛋,我嫁你為婦,你竟做出如此大逆之舉!滾開,別再碰我!」

  雅瑟狠狠地甩他一個耳光後,與姬安一起跳下床,四女急急地穿上衣衫,跑出了房間。不一會兒,她們跑回來,看見布魯仍然姦淫悲哭掙扎的雪蓉,雅瑟和姬安上床扯他,可是力量不夠,無法把他從雪蓉體內「扯」出。她們咒罵著對他拳打腳踢,一把椅子砸到他的後腦,卻是靜思憤怒之傑作。

  布魯抓狂,轉身揮拳,擊碎靜思手中的椅,接著雙拳齊出,重重地轟在雅瑟和姬安的腹部,兩女痛得彎腰捂腹。他壓倒雅瑟,雙手狂撕她的衣衫,怒吼道:「你們以為憑花拳繡腿可以跟我對抗嗎?管他外面如何,管他誰勝誰負,管他血流成河,這一切都與我不相干,黎明之前,誰都別想走出這屋。我要在你們的悲憤中,繼續霸占你們的肉體!」

  話罷,他在屋內,重新布施簡單的結界,雪蓉等女欲奪門而出,卻被結界困死在屋裡。

  瑩琪看著這一切,不知是悲是喜。布魯的背叛令她倍感意外,內心的深處,她卻覺得他的行徑卑劣,然而究竟要他如何呢?他背叛人類,她不覺得歡喜,但他真的殺俘虜並征戰精靈族,她會更悲痛。原來,背叛人類,就是他給她的答案!可惜她還是錯了,布魯的計劃沒有絕對的……

  聯盟士兵的人數比精靈多很多,但是此刻的聯盟是「無將之師」,不堪一擊。

  屋內的眾女聽到外面響天震地的悲嚎,聯盟的敗陣已成事實,只是戰鬥依然繼續。

  屋外是血與汗的殘殺,屋內是欲與怒的掙扎。

  【第十二集】尾章:放逐

  一個時辰過去。最暗的時刻,黎明的前兆。戰鬥倏然而止。布魯瘋狂地在眠春體內噴精。當一切平息,世界寂靜。這可怕的寂寞中,布魯穿好衣服,看了看癱軟的七女,他平靜地道:「我在樓下等你們。」

  說罷,他邁步走出房門下了樓,走到閣樓的大門正中,看著外面熟悉的面孔,他也不說話。圍堵在外面的人們也不出聲,黑夜依然寂靜。雅瑟等女的出現,外面轟然喧嘩……

  「雜種,把人類女皇交出……」

  「陛下,我們敗了……

  雅瑟緊咬牙關,看著跪在前列的將領和站在他們後面的精靈,她一語不發,悲愴的眼淚抑不住地狂流——她這輩子縱橫一世,卻敗在一個半精靈的胯下。

  「蝶舞,叫你的人閉嘴,我憎惡她們的嘴臉!」布魯暴喝。

  精靈們噪動,叫咒聲不絕。

  蝶舞揮手示意,全場安靜下來,她道:「你不打算交出她們?」

  布魯不答反問:「我用鼓聲傳遞給阿詩臘的話,她是不正確地傳達?」

  聯盟的人,終於明白他擊鼓的原因。那隻不起眼的爛鼓,竟是致命的「傳媒」。

  「傳達了。」蝶舞回答,「按照你的意思,凡是沒有抵抗能力的將士,我們都沒有殺。所以死亡的人類並不多,但多數都受了傷。我們把士兵俘虜,集中監禁起來了。他們的主將也都沒死,都跪在這裡,這重傷的幾個因蠻抗到底,我們只得全力擊敗他們,其餘的都是在睡夢中被制服。」

  跪在前列的主將,受傷的有布血與布贏,以及聯盟二神將和奔代大統領等,應該是伊梅最先喚醒他們,卻來不及喚醒其他將領。但是,布血等人的實力強到無法想像,憑現有的精靈,如何迅速地壓制他們?

  布魯感到疑惑的時候,精靈三聖出現,她們走在火光中,令熊熊的火也失色。他明白了,最後的生存之役,三聖終於參戰……最令他驚喜的是,水月靈也跟在三聖的後面。

  「你讓我釋放水月靈和莆氏姐妹,我也照做了。」蝶舞道。

  「謝謝!」布魯先是道謝,然後認真地道:「我們談談以後的事情吧,我要你釋放俘虜,讓雅瑟帶他們回家。」

  「絕無可能!」克盧森怒聲暴叫:「這次放了他們,絕對還會捲土重來。」

  「那是以後的事,我只管這次!」布魯堅決地道,雙方都感糊塗。

  按理說,他背叛聯盟,使精靈獲勝,歸屬精靈陣營,為何替人類說話?

  克盧森道:「哪次都不行,你是精靈族叛徒,沒權利跟我們談條件。為了精靈族的利益,你要嘛乖乖地交代雅瑟,要嘛我們連你一起殺了。擺在你面前只有這兩條路,你選哪條?」

  「哈!哈哈!哈哈……」

  布魯狂肆的笑聲響徹黑暗,「克盧森,你們狂!被打得無處可逃時,不見你這般狂?自命清高的你們這些精靈,跟人類的區別在哪?我告訴你,這次的勝敗取決於我,最後的勝敗,仍取決於我。你們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帶著雅瑟離開幽谷,再回來之時,必叫精靈族徹底消失。」

  克盧森嘲諷道:「你有這本事?」

  「他有。」月霧柔美的聲音響起,「我們三個合力,可以破開神牢,卻無法阻止魔轉之洞。」

  「魔洞?」蝶舞驚言,似乎有所明白,也有所不明白。

  「嗯,精靈族最終的守護結界,秘咒由封魔聖女傳承,之所以失傳太久,只因需要龍族血液祭咒,而龍族早已滅絕。但他是個異數,他流著魔龍的血,傳承魔龍不滅的氣息,秘咒被埃菲封印在他的記憶中,以他現在的能力可以開啟,把她們吸進魔洞,進行空間轉移,因此魔洞的全名為「魔轉之洞」。」

  「不愧是主聖女,連這些都懂得,然而你錯了,我能夠記起的只是模糊的概念,沒有完全掌握魔洞的使用方法。你們可以賭一次,我很喜歡跟你們賭。但你們也得清楚,一旦我解開她們的封脈,即使沒有魔洞,也跟你們有得拼。還有,不要忘記被囚禁的兩百個精靈,我有信心逃過去,殺她們一干二淨。 」布魯的話,令精靈們陷入沈默。

  布魯的身影掠閃,等大家回神過來,他已經回到原位,右手抱著重傷的伊梅,左手抓著布同和布卡的褲腰……

  精靈的強者紛紛擋到戰俘前面,克盧森怒喝:「雜種,你耍詐?」

  「魯兒,解開我的禁制和身上的繩索,我殺了克盧森這席毛!」布卡憤怒而興奮地叫喊。

  布魯把兩個長輩丟到地上,左手按住伊梅的胸心,那手發出黑紅的強芒……

  「布卡,閉嘴!他在給伊梅療傷,她受傷太重,剛才跪不穩……」

  「陛下,對不起,都怪我們無能!」布卡沈痛地道。

  雅瑟嘆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罪不在你們。」

  伊梅雙眼,緩緩睜開,看清布魯,淚水流出,眼神恨悲。

  布魯抱著渾身是血的她,安然坐地,道:「我知道你恨我,你沒有力氣,不要再罵,她們罵得夠多了。此刻你的恨有多深,且讓我抱著你,像你當初抱我一樣。」

  雅瑟走前兩步,高聲道:「蝶舞,如果你釋放我的人,我答應退回統都。」

  「永不回來?」蝶舞回問,兩族女霸主,終於對話。

  雅瑟道:「我說永不回來,你就會相信?戰爭,沒有承諾。」

  蝶舞沈默一會兒,道:「在回答你之前,我想聽聽布魯保護你們的理由。」

  「也好,我也想知道他背叛我的真正原因。」雅瑟同意。

  布魯再次成為焦點,他收回伊梅胸前的左手,也沒看其餘的人,只是凝視伊梅,道:「理由嗎?很簡單的,這結界內,除了我的兩個叔伯和兩個岳母,都是我的女人。我不護她們,我護誰去?何況,結界外還有我的女人、我的族人和我新認識的朋友……。」他頓一會兒,繼續道: 「再說,雪蓉公主懷著我的孩子……」

  「我沒懷你的賤種,以前是因為要救你這無良的混蛋,說謊騙母親的!」雪蓉怒道。

  布魯笑了,笑得悲涼,他道:「真恨我呢,我是活該被恨的,誰叫我繼承背叛的血液?最初我以為背叛精靈族,我會在人類這邊獲得好結果。雅瑟逼我殺俘虜,我承諾了,因我無路可退。可是,偉大的女皇陛下和我的血源宗族卻暗中謀定,當我殺俘虜,與他們征服精靈後,要分割我的屍體,還要分享我的女人……我碰巧知道這可愛的陰謀,於是有了今晚的結局。這就是全部的理由!」

  布魯說話的聲音很低,卻使聽到的人震驚萬分。

  「媽……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雪蓉嘶叫,責問雅瑟。

  布卡沒臉的垂首……

  雅瑟不回答,也算一種默認。

  靜思崩潰地道:「好,很好!好……」

  布魯抱著伊梅起身,道:「皇后,感謝你願意相信我,也是你對我的信任,使精靈獲得勝利。我是有兩種打算的,若你們不相信我,沒有發動總攻,明天我跪地求饒,並殺俘虜以示對人類的忠誠。」

  「但我內心深處,希望你們相信我,因為我生活的地方是這片幽林,雖然很辛苦,畢竟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家園。你們不招我當人看,也不把我當精靈看,可是我「半精靈」的屬性稱號,有兩個字是「精靈」。」

  「或者你們又要問,既然這樣,為何要護著人類?因為我的血液裡,流著「人」的血液,我一半是人類,一半是精靈。我是卑劣骯髒的雜種,什麼缺德事情都乾得出來,可我偏偏不喜歡相互殘殺……我老頭也不喜歡,他是被迫殘酷殺生,我也被逼得讓自己變得陰狠殘忍。」

  「我說得累了,你們商量吧,給你們一個時辰。我要帶伊梅到樓上療傷,我有特殊的療傷秘法,又快又有效。」布魯說到最後,淫笑浮臉,那才是他追求的真諦……

  經過長時間的你來我往,考慮到許多不穩定因素,加之精靈雖獲勝,也沒有多餘的再戰之力,衡量輕重之後,她們與聯盟達成暫時的和解協議。

  精靈族要求聯盟立刻退出幽谷,雅瑟深思之時,布魯從樓上下來,他春光滿臉,先是跟布卡打個招呼,然後發言:「聯盟不會立刻退出幽谷,傷兵需要時間恢復體力,至少得讓他們待七、八天,並且給予他們走出雪原的必需物品。你們若拒絕,我單方面撕毀協約。反正都是死,戰死總比餓死冷死好些,你說是嗎?岳母大人?」

  雅瑟怒瞪他一眼,卻也點頭贊同。

  「七、八天之後他們不離開呢?」蝶舞問道。

  「在此之前,你們把聯盟將士封囚,但必須照顧好他們,誰敢姦淫任何一個女兵,我就殺一個精靈!假如是她們自願的,那就另當別論。說得我都覺得自己高尚,嘿,這些話還是少說,自打嘴臉。總之,聯盟的撤退是必然,你們已經戰勝,別逼我再次翻臉。我做到這份上,你們應該再信任我一次。」布魯說罷,朝雅瑟和姬安指了指,喝道:「你、你,你們兩個,別老想沖開我的封禁,不則就算你們違背協議,我會毫不猶豫地採取極端手段,把聯盟將士全殺了。希望兩位岳母大人,和我一干人類怨妻,在這幢樓里安分的待幾天。」

  「我接受。」雅瑟雖恨不得吃布魯的肉,然而此刻她也只能依著他。

  蝶舞與眾精靈貴族商談,最後經過三聖的同意,決定採納布魯苛刻的建議,並且要求他帶領瑩琪從結界出來。他沒有任何猶豫,牽了瑩琪的小手往外走,眠春跑過來扯住他的衣袖,輕輕搖著頭,她害怕是蝶舞的騙局,他朝她笑了笑,說:「走到這步,什麼局都不重要。」

  瑩琪出了結界,飛身投入沙珠的懷抱,哭喊道:「師傅,我終於回家了,快說你多想我……」

  布魯把水月靈摟入懷中,面對著精靈族的權貴,他道:「很高興你們安靜地站著,我真怕你們突然發難。」

  「歡迎回家!」靈智空靈柔美的聲音響起。

  布魯凝視她,輕佻地道:「靈智聖女,你的承諾呢?」

  「以後……再說,好嗎?」靈智聖潔的臉紅了。她會說過,布魯給精靈族生存的希望,她願意獻出一切,草華當時也在場。

  克盧森道:「雜種,你協助我們取得勝利,我暫時不跟你計較,但很多帳以後還得清算。」

  布魯瞧了瞧他旁邊的席琳,笑道:「克盧森親王,你要跟我算的帳可多了。」

  席琳悄使眼色,意思是讓他別太囂張,蝶舞了解席琳和他之間的糗事,卻也不說穿。

  「親王,你負責帶人押禁俘虜,這些傢夥都是一代強者,事事要小心。」蝶舞命令下去。

  克盧森聽命行事,安排人手,押解聯盟主將。

  「等等,別押我族女性!」布魯放開水月靈,身影一射,穿越結界,提出布卡和布同,說:「這兩個也押走。」

  四個精靈過來扭押兩人,布卡喝道:「放手,我自己會走,娘的,老子做俘虜,也要做得像條漢子。」

  克盧森問道:「雜種,為何獨留你們宗族的女性?」

  布魯道:「首先,她們是女人,也是我的姐妹,我好讓她們跟俘虜堆一塊?其次,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趁機姦淫?這些事情如果我不提前想到,我配當淫獸宗族的宗主?把她們先押最近的閣樓關守,我有空會封上結界,保管她們不會出來搗亂就是。」

  克盧森無語反駁,率領眾精靈離開了。

  布魯跟蝶舞低聲說了幾句,蝶舞支走儂媛,吩咐席琳處理戰後諸事。

  三聖跟蝶舞低語一陣,也齊齊離去。

  剩下蝶舞和她的女兒,以及卡真和卡蘭。

  「你們要說什麼盡快說,我等一下還要帶他去審問。」蝶舞道。

  玉韻兒和卡真,雙雙撲到布魯懷中…,

  凱莉氣道:「我沒什麼好說的,也不想跟叛徒說話。」

  予夢嚅道:「母后,我可以讓他抱嗎?」

  蝶舞叱道:「你們兩個不準跟他擁抱,玉韻兒和卡真是小女孩,而且大家都知道她們和他關係密切,所以我才懶得管她們。」

  予想道:「他也不是當初的雜種了,他是精靈族的救世主……

  「你乖乖站著說話,敢接近他一步,永遠不準你接近他。」蝶舞母威浩蕩。

  予想道:「母后,是三姐喜歡他,又不是我……」

  「我媽媽想你。」卡蘭淡淡地道,潛在台詞是:「我也想你。」

  正巧儂媛回來,領著兩個女孩,竟是儷倩和蘭瓶:這是剛才布魯向蝶舞提出的。

  「什麼話都別說,到裡面陪陛下。」布魯領著兩女走進屋內,道:「只要你們安分,我保證送你們回去。至於要罵的,明晚過來讓你們罵個夠。」不等她們說話,他逃避似的溜出。

  蝶舞道:「凱莉,你和卡蘭領水月到辛迪的閣樓休息,我找他算帳後,會讓他和水月敘舊。儂媛,你也跟來!」

  玉韻兒強硬地道:「母后,你敢打傷他,我跟你斷絕母女關係!」

  「姐姐,我跟你去!」卡真甚是聰明,知道布魯會找水月靈,她纏上卡蘭。

  三位公主得到啟發,也嚷著要跟姐姐一起。一群女孩嘰嘰喳喳地走遠。精靈的勝利雖然沒能把悲痛的往事抹除,但她們壓抑已久的心靈總歸獲得解脫,漸漸恢復她們的活潑。

  蝶舞把儂媛和布魯領到索妮姬的閣樓,道:「你的功抵不了你的罪,必須接受懲罰。我們一致認定你是危險的存在……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很簡單的結界,即使被人知道,他們也會認為皇后在訓斥雜種,不會懷疑什麼。蝶舞,你的專屬老公來啦,我們邊淫樂邊說事。」布魯抱住蝶舞狂吻,雙手解她的衣服,「若你的衣服被撕爛,就遮不住醜了。」

  蝶舞嬌軀一軟,嘆道:「儂媛,你替我去處理些事再回來,記得,必須回來。」

  「原來皇后真的中招了。」儂媛說罷,急遠逃離。

  茫然而潔淨的雪原,覆蓋千古的傳說。

  「一路走好!」

  布魯的身後,站著整個精靈族,他所注目的方向,那人群緩慢西行。

  離別的時刻,總該滴點眼淚,然而他沒有淚,只是揮不去的惆悵。

  昨晚,他是在雅瑟等女的「禁樓」裡過的夜。

  人們以為,他與水月靈久別勝新婚,這七天時間,他都跟水月靈膩在閣樓……

  其實白天很長的時間內,他並非跟水月靈在一起,只在晚上陪她,也不單純只有她——與水月靈在一起時,總有一些精靈女孩偷偷聚集過來。

  而到了後半夜,他總是偷偷溜出去,到雅瑟等女的「禁樓」睡至天明,才悄悄地溜回來:睡到晌午,又偷溜出去,卻是誰都不知他去了哪裡,連水月靈都不曉,她也不問。

  ……也就是昨晚,雅瑟獲得滿足之後,倦著聲調誓言:「我必回來雪恥!」

  他希望她回來,但他不希望她的軍隊回來…,

  她們都恨精靈族,卻更恨他!

  恨他的無情,也恨他的濫情。

  恨他的殘忍,也恨他的溫存。

  恨他的背叛,也恨他的守護。

  恨他一切……她們會這麼說。

  他把她們從黑暗帶進精靈的黎明的血紅,又把她們從裡暗帶進另一個血紅的黎明。

  前者是精靈黑暗時代的開端,後者是精靈黑暗時代的尾聲。

  黑暗和黎明的輪替,卻永遠沒有結束……

  只是這個黎明屬於精靈,而相對人類來說過於冰冷。

  相對於他本身,也是冰冷的。

  他緩緩地轉首,看著熟悉的精靈,心靈深處開始抽搐……

  「我的家,在哪裡?」

  【第十二集】篇外篇:最後的信任

  篇外篇·最後的信任

  阿詩臘聽完黑夜的鳴鼓,慌然地闖入蝶舞的帳中,向蝶舞訴說鼓聲中的一切。

  蝶舞聽罷,急忙整裝出帳,吩咐儂媛喚醒所有精靈,召開緊急軍事會議。

  片刻後,軍營的全部精靈聚集到蝶舞的帳前,屏息以待。

  「偉大的精靈子民,抉擇的時刻到了。」蝶舞先是「噁心」的開場白,接著正言道:「布魯,精靈族的叛徒,以鼓聲向阿詩臘傳遞信息,要我們今晚發動總攻,我想徵求你們的意見。」

  「不能相信雜種……」

  「絕不被這個叛徒欺騙……」

  「殺千萬的雜種,背叛了我們,還想叫我們陷入萬劫不復……」

  ——嘈雜的咒罵聲和反對聲,如濤聲一般依舊。

  「安靜!」克盧森喝聲震懾全場,精靈們平靜下來,他道:「皇后,大家說得沒錯,我們沒理由相信雜種。我們以前那般對待他,這種時刻他在聯盟呼風喚雨,今晚還是他跟公主結婚之夜,怎麼可能倒戈?這定然像上次一樣,是個陰謀。」

  蝶舞道:「同樣的陰謀,誰會用第二次?」

  塔愛娃道:「他利用的就是這個常識,當我們認為他不會用相同的陰謀時,偏偏容易中他的計,那小雜種的腦袋裝傻的本事很高明,卻絕非真傻。 」

  賓格助言道:「我夫人說得有道理。」

  巴基斯也高聲道:「雜種是奸詐小人。」

  索列夫道:「巴基斯,你比雜種更小人!」

  儂媛訓道:「你們兩個別內訌,聽皇后把話說完。」

  蝶舞感激地看了儂媛,道:「布魯要求我們出戰的同時,也要求在戰鬥中,凡是遇到沒抵抗能力的士兵,只許俘虜,盡量避免人類將士的傷亡。」

  巴基斯怒道:「他放屁!人類殺了我們多少,為何不準我們殺人類?」

  「人類死的人比我們多很多,你他媽不會算數?」索列夫又和巴基斯對著幹,他是愛族主義者,經歷過戰爭後,變成和平主義者。他貪玩、愛炫耀、耍小聰明、做事怪異,卻非陰狠的殘殺之輩。

  「你是害怕吧?因為你的家人成了階下囚……」巴基斯冷語譏諷。

  塔愛娃怒罵:「你閉嘴,尤沙的長輩為精靈族而戰被俘,輪不到你作評論。」她是戰爭中活過來的女性,雖然她的生活過於荒淫、為人也狠辣,然而她為精靈族的那顆心是絕對的,她的狠辣就是從戰鬥中培養出來的,不辨是非的兒子中傷戰友的話,令她既憤怒又羞愧。

  克盧森道:「巴基斯,你再敢哼半聲,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精靈中有人喊道:「僅憑鼓聲,阿詩臘就聽懂雜種的傳言?」

  阿詩臘冷冷地道:「他是我教出來的學生……

  「你也沒教他幾天!」

  「我教了他幾年!如果懷疑我傳遞的信息,當我沒說過。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今晚我們不攻人類,明天他們也會打過來,結果還是一樣。」阿詩臘的確沒親身教過布魯幾天,但他學鼓的那半個年頭里,學的是她親手寫的樂譜,她如今每回憶起那個純真而努力的少年,內心深處總升起一股暖流。

  誰都看得出她很生氣,大家也知道,布魯的鼓樂,啟蒙老師就是她,雖然後來布魯漸漸地把她遺忘,但精靈族卻有許多人記得這事(因為那段日子實在吵得要命),況且每有宴會,布魯都會和阿詩臘的樂團合奏,她與他之間已經培養出一定的默契。

  蝶舞道:「阿詩臘說得很明確,不管我們今晚是不攻打,明天他們會斬殺俘虜,隨後會發動大總攻。如果我們相信他,也許是我們最後的一次機會,假如大家都覺得這是騙局,我們坐以待斃,任何機會都沒有了。」

  精靈們沈默,席琳打破寂靜:「我們的主將投票決定吧!」

  儂媛道:「我相信他!」她代表了南部農莊,是現在主力部隊之一。

  沙珠道:「我也相信,只因瑩琪選了他!」

  以古珞蒙簡單地說出兩個字:「相信。」

  尤沙家族中唯一沒被俘的長輩——萊茵低聲表決:「我跟她們一樣。」

  格花容色夫婦和塔愛婦夫婦,也選擇相信布魯。

  最後,大家注視克盧森夫婦。

  「出戰吧!」席琳道。

  克盧森沈聲道:「那就出戰。沒得選擇,只能相信!」

  「我們也相信!」月霧聖女的聲音,飄入每個精靈的耳朵。

  三聖飄然而至,「我們也參戰吧,也許這是最後一役。」

  蝶舞道:「姑且相信布魯這次,也是最後一次……」

  「皇后,我有個請求,此去證明他的信息是真的,請你到時吩咐大家不要濫殺。他用鼓聲一次又一次的哀求。我不知道他基於什麼原因,但我想他有他的理由。他若給我們帶來壓倒性的勝利,我們應該回應他的請願。」阿詩臘懇切地道。

  「到時再決定吧!」蝶舞不輕易承諾,她轉臉向精靈大眾,長聲輕喝:「除了巡守隊伍,其餘人員先回去,小憩之前,做好作戰準備。時刻一到,我們便出發,必須在黎明前趕到牧場,與人類決一死戰!」

  「決一死戰,決一死戰……」

  黑夜之中,精靈喝聲雄起,但黎明還很遠……

  【《永恆國度之黑暗黎明》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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