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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人妻的煩惱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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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們辦公室的盛老師又在我上樓梯的時候偷瞄我的裙底,他好討厭。   ——宋薇薇   中國,沿海著名曆史文化名城——H市。   在S省的省會城市,有一所私立的H市高級中學。因爲S省領導的子女大抵都在這所高中讀書,所以,民間一般直接稱呼它爲「貴族高中」。   今年,這所名揚省內的高中又新調動來三位新老師,其中就包括我——畢業于名牌大學的宋薇薇。在畢業后下鄉曆練了兩年,我終于可以調動到這所貴族學校,和我的老公在一起工作了。   我的老公姓劉,個子高高的,瘦瘦的,帶著金絲邊的眼睛,他那種優雅的氣質和眼睛里偶爾流露出的憂郁深深地吸引了大學里懵懂的我。在讀書的時候,我們就墜入了愛河。老公對我千依百順,自從去年我們結婚之后,他更對我體貼入微。   雖然在北京讀大學時默默無聞,但是從美女滿街跑的藝術類學校畢業出來的我到了這里,卻的確算得上是鶴立雞群——盡管S省的H市也是個以出産美女聞名的地方。校長在主席台上介紹我們三位新老師時,我明顯看到了,當我走上台去向大家問好的時候,台下那些年輕男老師們熾熱的目光,甚至有男生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那些被校長冗長的演說弄得昏昏欲睡的孩子們,都對我投來了各色目光:有仰慕,有激動,也有屬于女生的嫉妒。   哼,小屁孩也知道嫉妒?雖然我宋薇薇不自以爲是地認爲自己是一等一的國際大美女,但也對自己的姿色很有信心。對于高中部那些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女生來說,我的優勢可不是一點半點:光是我白皙的皮膚,就讓她們多買一大箱護膚品也趕不上;更不用說我長長的美腿和高聳的乳峰、纖細的腰肢,就是站在一群模特中間,我也絕不遜色;加上我精致的五官,雖然算不上絕美,但也算是個清麗佳人,正符合我教師的身份。   接到課程表,我才明白,我們校長絕對是以貌取人的家夥!看我長得這麽漂亮,竟然給我壓下了班主任的重擔,雖然只是教導一群高中生學習美術,但我相信,如果讓我執教語文或者英語更能發揮我班主任的威嚴。美術老師做班主任?開什麽玩笑……   開學第一天,我就生了一頓悶氣。班里的學生們根本對我不服氣,我新教師的威嚴尚未使他們臣服,如果有威嚴的話……上課的時候,一群小屁孩就咋咋呼呼,只顧聊天打屁,或是專心致志地玩弄自己的手機,對我絞盡腦汁備好的的色彩認知課充耳不聞,最后竟然還有一個頭發挑染成金黃色的男生色迷迷地大喊了一聲:「老師今天給我們解釋的什麽色溫、色相我聽不懂!還是干脆點,你來做模特,讓我們畫畫人體寫生更好呀……」四周響起了一片壓抑的淫笑聲。   「你……你站起來!」我生氣了。   「站起來?要和我來個雙人體寫真嗎?同學們一起畫吧!」他嬉皮笑臉地走過來。   「你滾!」我又驚又怒,摔門而去,跑到辦公室大哭了一場。   事后,我打聽到這個帶頭起哄的男生姓譚,因爲家里有權有勢又有錢,身邊聚集的一幫纨绔子弟都尊稱他一聲「譚少爺」。太囂張了!我決定,去他家里家訪一次!   得知了這個消息,班里的男生們都哄笑起來。而毫不知情的我卻受到了同辦公室里盛老師的勸谏:「小宋啊,你是新來的,不知道那個譚公子家里的情況也不怪你……」說著,他抿了一口茶水,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疑惑地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小譚家里的家長,那是我們省里跺跺腳,全省都要地震的人物!」盛老師的目光在我的臉和胸部上遊移著,「他爸是主管經濟的副省長,雖然快退休了,但是權勢熏天,門生故吏遍天下。他媽則是剛提拔上去的省紀委的領導,年輕有爲……」   「他爸和他媽年齡相差很大?」我聽出了弦外之音。   「他爸是老來得子,前妻們都沒能給他生下個男孩,都離了。不然,他媽能那麽年輕就提拔到那樣的位置?」盛老師又把目光投向我裸露在短裙外的白皙小腿,那色迷迷的眼光打量得我有些不自在。   「所以就特別寵著他是嗎?」我還是余怒未消。   「心知肚明就可以了。這樣的學校霸王,你可千萬不要得罪!」借著倒水的機會,盛老師走過我的身邊,一邊說話,一邊拍拍我的肩膀。   不行,絕對不能這麽算了!今天第一天上課,他就那麽張狂,到以后我們倆誰管著誰呢?我非要借著他爸媽的手,打下他的囂張氣焰不可!   下班后,我謝絕了老公騎著小摩托車送我去家訪的好意,獨自打的來到了H市中心里的所謂「貴族」住宅區。據說,我們省、市的領導倒有一大半把房子買在這里。天曉得他們的工資是如何買得起這里幾千萬元的別墅!   登記過來客姓名,穿過門禁森嚴的崗哨,走過幽靜的林間小道,在一個寬闊的人工湖邊,我找到了學校里譚少登記在冊的地址。進入一個幽靜的、載滿花木的小院子,在花紋繁複的高檔防盜門上找到門鈴的按鈕,我恨恨地按了幾下。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出來開門的倒不是什麽管家或者菲傭,而是我們班里的吳德同學。看著吳德討好的笑容,我心想:走錯門了?我疑惑地又瞥了一眼手里捏得一手汗濕的寫著地址的小紙片。   「宋老師,快請進吧!你沒有走錯。」門口陸續出現了幾位我們班里學生的身影。除了吳德之外,還有帥氣的許偉、一臉青春痘的馬建強、人稱「江瘋子」的江程健。   「這里是不是譚浩天的家?」我自以爲充滿了教師威嚴的語氣,不知道爲什麽,偏偏這個時候好像有些響不起來。我回想起出發前溫習的學生資料,發現這幫小子大多是省市級領導的兒子。而那個吳德,卻是郊區一個縣長的兒子,他平時也是打腫臉充胖子似的厚著臉皮自稱高干子弟,死乞白賴地跟著譚少一起混。而譚少圈子里的學生大多看不起他。   「是啊是啊,宋老師快進來吧。我們都住這個小區,都在譚少爺家里做功課呢!」許偉是我們H市許副市長的二公子,據老師們說,他一向很有心計,也蠻有人緣。   看著豐神俊朗的許偉熱情的笑容,我總算覺得舒服了一些,在這幫公子哥的簇擁下進入了寬敞的客廳。客廳布置地很豪華而浪漫,一股現代氣息撲面而來。   光是那套真皮沙發,價格就在幾十萬上下。唯一和環境格格不入的是,譚浩天這個小鬼正半躺在皮沙發里抽著煙,眼睛盯著牆上的大屏幕液晶電視。電視機里正播放著一部日本的成人影片,一個女教師打扮的女優正被一個學生打扮的男人壓在教室里的課桌上強奸,嘴里還不停地叫著「呀滅跌……哦……呀滅跌!」   這個小畜生!存心要給我個下馬威嗎?我怒極了,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奪過他手里的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機。   「黑色的內褲嗎?老師,你好悶騷啊!」譚少慢悠悠地直起身體,把手里的半截煙頭扔在精美的地毯上,用皮鞋撚滅。   我這才意識到,我跑過去拿遙控器,短裙有些寬松的裙口正對著沙發上小畜生半躺下的身體。「譚浩天同學!請你放尊重些!你爸媽就是這樣教育你尊敬老師的嗎?」我氣得渾身發抖。   譚少不慌不忙的神情,和課堂上故意起哄時張狂嘴臉大相徑庭。他翹起二郎腿,優雅地說道:「美女老師,請坐吧。」   「哼!」我冷哼一聲,氣呼呼地一屁股砸在真皮沙發里。另外幾個學生都紛紛聚攏在譚少周圍坐下。   「老師嗎?在我們眼里,老師和所有女人一樣……都有個價格!」譚少戲谑的眼光盯緊了我的臉,他笃定的神情贏得了旁邊所有追隨者的信任目光。   「別以爲你的父母是領導就了不起!你們也就是一幫纨绔子弟!離開了父母輩,你們什麽都不是!」我氣憤難平,「還學會看黃色錄像了?今天我是來家訪的,我要見你的父親,他在哪?」   「今天早上和我媽一起飛歐洲旅遊去了。」譚少慢條斯理地說,「順便補充一句,那叫A片,不叫黃色錄像……」   「你!你這個小流氓,下次不許看這樣的東西!對你們沒有好處!平時可以做做體育運動緩解壓力。」我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準備找個理由離開。   「怎麽,老師不喜歡看日本的A片?那歐美的怎麽樣?」譚少不緊不慢地抛出另一個問題,使我難以一下子脫身。另外的幾個都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和譚少談話。   「你……」我氣得說不出話,憤然起身,準備離開這里。   「等一下,老師!」譚少突然收起笑臉,板起臉孔,拿起沙發上另一個遙控器,按下開關。「讓我的女仆送您出門吧!」譚少眯起眼睛,看著客廳另一邊的小門。   小門緩緩打開,幽黑的小房間里回響著一陣陣「嘀嘀嘀」的電子音樂聲。聽到這個聲音,譚少身邊的男生都明顯地出現了一種期待的表情。正在我好奇是誰跑出來送客的時候,從房門后面,竟然慢慢爬出了一個人。   我真的沒有眼花嗎?那個爬出來的是人——是一個女人,而且是個沒穿衣服的女人,身上不著寸縷,********!我起初以爲是譚少的電子玩具,諸如充********之類的電子機器人,但當這個女人慢慢爬到客廳中央之后,我發現,那確實是個真正的女人,她的脖子里正套著一個響著電子音樂的狗項圈,項圈上一閃一閃地亮著紅色和綠色的跑馬燈——如同一只山寨版的手機。   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她光溜溜的屁股后面,甚至插著一支毛茸茸的老虎尾巴。之所以我沒有用「粘」或者「綁」這樣的字眼,因爲這支虎尾確實是「插」在她的身體里面的——虎尾一端被連接在一支粗大的假陰莖上,插在她的肛門里面。瘋狂扭動的假陰莖正在她的屁眼里發出「嗡嗡」的震蕩聲。   我徹底懵了,不知道該逃出去,還是留下來看個究竟。我無從選擇,因爲我的腿已經因爲瑟瑟發抖而無法邁動一步。當這個裝著老虎耳朵頭飾的女仆爬到譚少面前,擡起頭來,對他說「主人」的時候,我再也支持不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是她!我們省電視台最紅的女主持人,人稱H市明珠的依晴!我感到一陣的頭暈目眩。爲什麽?連我們S省最當紅的娛樂界大腕,也要在譚少的家里卑躬屈膝,裸體討生活嗎?看她裸體戴著狗項圈,插著虎尾的的淫蕩樣,和電視里談笑風生、神聖不可侵犯判若兩人!是什麽樣的力量能促使她屈服如斯?我感到后背一陣陣地發涼,一種恐懼感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迅速爬滿了全身。   「怎麽樣老師?依晴小姐已經在我家服務了多年。以前她可一直是我父親的禁脔,現在他在去歐洲之前,把依晴留下來照顧我。你說,這樣的女仆還算可人吧?」   譚少伏低身體,輕輕拍打著依晴挺翹的臀部,發出輕輕的「啪啪」聲,而依晴跪趴在譚少面前,臉上露出享受的微笑。   另外幾個惡少眼睛瞬也不瞬地緊盯著面前的裸女,視線齊刷刷地聚焦在依晴插著假陰莖的臀溝。許偉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沫,在譚少耳邊輕聲問道:「大少,上次那個拉丁舞老師呢?我還以爲是她呢!怎麽就換成了依晴小姐,檔次升高了嘛!」   「拉丁舞老師?哦,你說小楊老師啊……」譚少瞄了我一眼,並沒有降低聲音避諱我,「本來想要把她調動到市委宣傳部的,后來她喝醉酒,不小心把事情透露給她男朋友知道了……只好……哼哼,她家里的撫恤金早就到位了。她男朋友也可惜了,才20多歲。黑子他們做事一向干淨利索,何況省廳里都是我們家的人,誰敢管這樣的事!」   說罷,他愛憐地拍拍依晴晃蕩的大乳,柔聲道:「你不要怕,憑你的表現,以后成爲我們S省電視台的一把手,絕對沒有問題!」依晴的屁股搖晃地更賣力了。   譚少站起身,慢慢地向我走過來,锃亮的皮鞋踩在羊毛地毯上的沈悶聲音,猶如重錘敲擊在我的心上。   「你……」我已經徹底沒有了底氣,掙扎著用沒有力氣的雙手和雙腿徒勞地撐起身體向后倒退著爬去,「譚浩天,你放了我吧,今天的事情,我保證不說出去!放了我吧,讓我走,我保證以后不來找你的麻煩……」我神經質地絮絮叨叨重複著這些話。   「放了你?你說,小楊老師會不會來找你呢?」譚少很滿意我臉上驚恐萬狀的表情,他蹲下身體近距離仔細看著我的臉,柔聲道:「我知道,你家里條件並不是很好,爲了你上大學,家里欠下了一些小錢,連你媽媽的風濕病都沒有及時治療……你的弟弟爲了你能到北京讀書,放棄了繼續讀書深造的機會,去了你們當地的化工廠做技術員……萬一我們小楊老師不來找你,而是去找他們……唉,現在的社會,交通事故真多……」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我帶著哭腔,卻發現眼淚早已不受控制地滑落臉龐。我相信,這樣的惡少絕對什麽事情都干得出來!   譚少饒有興味地用手捏住我的下巴,用力擡起我的臉,安慰道:「美女,叫我一聲『主人』,我就放了你!」   我徹底崩潰了。

實話說,這真是一只高中生活里最令人興奮的小母狗了!   ——譚少   譚少饒有興味地用手捏住我的下巴,用力擡起我的臉,安慰道:「美女,叫我一聲『主人』,我就放了你!」   我看了看周圍的學生和搖著尾巴的依晴,徹底崩潰了。叫自己的學生爲「主人」?然后和依晴一樣的打扮?我腦子里甚至出現了我的老公憤怒的目光和我戴著兔耳發夾光著身子的形象。   「不,不可以!」我不知哪里來的勇氣,雙手一撐地面,站起來就望著門口奪路而逃。   「哼!」身后的一聲冷哼,使我更加慌不擇路,差點一頭撞在院門上。剛才進院子的時候光欣賞了花木,沒注意牆壁里還有一道伸縮的電子門——此時這道門已經被關上了!不用問,這肯定是里面幾個惡少的杰作。他們成功了,我的確無法翻越這道高達三米有余的鐵門。   譚少領著一幫公子哥施施然走出大門,慢悠悠的腳步聲仿佛在告訴我,他們一點也不怕我溜走。依晴披著一件虎紋的性感睡衣,也出現在他們中間,半透明的衣料把她苗條的身材深深地出賣了。   「怎麽,美女老師要走了?那你就走吧。」譚少玩味地看著我的眼神使我感到一陣陣惡寒。「偉哥,告訴她電子門的開關在哪里,讓她自己走吧。」說罷,幾個公子哥跟著譚少,沿著花園小徑轉到假山后面去了。   「靠!別叫我偉哥!」許偉不滿地白了他一眼,作勢揮揮拳頭。   「譚少,快讓依晴小姐再給咱表演個鋼管舞吧!」馬建強的聲音在假山后面響起。   「正好,那邊水榭里面柱子不錯,會不會太粗了?哈哈!」江程健的聲音漸漸地遠去了。   我注視著面前帥氣的許偉——我們的班長,雖然他被稱呼爲「偉哥」有些搞笑,但此時此刻我已沒有心情和他說笑。我勉強擠出些笑容,對他說:「許偉,你是班長,怎麽能和他這樣的人混在一起?快,給老師開門吧,老師還要回家做飯呢!今天老師就當你們是開玩笑,不會介意的……」   「宋薇薇老師……你別傻了!」面前的許偉顯得那麽陌生,平時和善的笑容今天看上去是那麽地猙獰,「你真的考慮清楚了麽?你知道,如果你現在從這道門走出去,后果是什麽嗎?」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我發誓!」我臉上的表情一定很扭曲。   「告訴你吧,美女老師宋薇薇……」許偉眯著眼,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劃了根火柴點上——優雅而熟練的動作,肯定不是一兩天可以練成的。   「你還會抽煙?」我驚訝地看著他,脫口而出的話又令我自己后悔——他們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到?   「抽煙?呵呵,等下還賞你抽雪茄呢!」許偉噴出一口煙,不耐煩地說完這句話,「從前也有幾個笨女人,選擇了開門離開這里,你知道,現在她們去哪兒了?」他冷冷地笑著,仿佛在打量一個白癡。那貪婪又鋒銳的目光,猶如月黑風高的夜晚,星空下惡狼的眼睛。   「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快……開門……」我心里已經再做最壞的想象。   「從前已經有五個女人面臨這樣的選擇……」許偉又恢複了優雅的神情,悠閑地吐出一口煙圈,「有四個女人選擇了開門出去,結果,有兩個人被飛馳的跑車撞飛了,被認定爲交通意外,陪了點錢了事;一個在回家的樓道里被民工搶劫了——敲悶棍的那種,結果不小心被敲得重了些,凶手外逃,至今沒有抓到;還有一個嘛……不小心溺水了,一個星期之后,別人才在河道里發現了她的屍體,你是沒看見,那腦袋……啧啧,腫得像個籃球那麽大,都看不清楚是誰了……」   「那還有一個女人呢?她沒出去?」我聽得牙齒打架,九月還算悶熱的天氣里,后背還是冷汗直流。   「還有那個女人嘛,你剛才不是見過了?」許偉好像在看一個傻子,「依晴小姐沒有出去,她在明年有望競爭我們省台的一線領導崗位!」   我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有些傻,那個沒走的女人,不是依晴,還會有誰?我戰栗著,心里亂糟糟不能自己。許偉看我沒有動,于是繼續一邊吸煙,一邊打量著我。   「偉……呵呵……許哥,這邊交給我,你快去看依晴!那騷樣……嘿嘿!」   一臉胖肉的吳德跑地屁顛屁顛,手里丁零當啷拎著一個帶鈴铛的項圈,「依晴小姐的鋼管舞跳得比上次那個舞蹈老師好多了,那身段,我靠!美死了……江瘋子都忍不住了,恨不得當場就想把她剝光了就操……」話到這里吳德斜眼瞅了瞅我,那眼神就仿佛我根本就是透明人。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好了,那我也去看看。」許偉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應該也是見慣了那樣的事情吧。「對了,你好好勸勸咱們這位美女老師,沒見過世面,還在想不開呢!」   「那當然!班長大人!嘿嘿……」吳德謅媚地笑著,轉頭看著我說道,「美女,你有什麽想不開的嘛,真是的!以后要是再也見到您了,嘿嘿……就不好玩了。我倒是有點懷念前一任班主任了,那也是個大美女,嘿嘿……可惜呀!可惜喽……」   「我……」我茫然失措,內心湧起一種無力反抗的感覺,面對今天這種之前連想都不曾想到處境,我說不出是茫然還是麻木。反正,我已經覺得,整個身體已經不是我的了,自己好像作爲一個旁觀者,木然的經曆著這極不現實一幕幕。   我該怎麽辦?他們只不過是一幫半大孩子,他們是在惡作劇嗎?不不不…… 絕不是……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而已,我想回家……可是,他們的話……看來絕不是在說笑……我的人生……想到這,我才發覺,雙腿已經好似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不住的瑟瑟發抖。   「許哥告訴你了吧!走出去,沒有活路!」吳德臉上的胖肉仿佛隨時能擠出油來。   我知道,這些惡少什麽事情都能干得出來!他們就利用手里的大好條件物色女人,弄不好,就隨便雇傭個殺手弄死,也是可能的。我該怎麽辦?我一個普通人,還不是他們想怎麽玩就能怎麽玩……   「美女老師,你還考慮什麽?別那麽幼稚好不好?我靠,譚少最多等你十分鍾,等依晴小姐的舞跳完了,咱們還要出去玩!」   「吳德同學……我問你……你們說的,都是真的?」我仿佛溺水的孩童,還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靠,騙你干嘛!你平時不看報紙的麽?」吳德一個一個地報出了前面四個女人的名字,「別怪我事先沒警告你!譚少已和我們黑道上的哥們打過電話了,只要你現在出去,明天的報紙上就會出現『美女老師家訪遇車禍』的新聞了。黑子他爹就是交警大隊的頭頭兒,哪怕他撞得重點,嘿嘿……頂多定性一個交通意外……宋老師,大美女老師,你還是快點拿主意吧,譚少一向……嘿嘿……手黑著呢!」   「快……快點?快點干嘛?就這樣跑進去叫一聲『主人』他就能放過我?」   我感到有愈加暈眩,一種無力感充斥全身。   「當然就不能這樣進去了……嘿嘿!你以爲譚少他老人家那麽好伺侯嗎?」   吳德晃晃手里的東西,「你不但要脫光衣服爬進去,而且還要戴上這個!」紅色的項圈上系著的鈴铛發出清脆的響聲。   「什麽?脫光衣服?在這里?開什麽玩笑……」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吳德,不過語氣卻不由自主的還是半途軟了下來。我緊張地環顧四周,發現這里確實是個僻靜的角落。大門口的不遠處,還有個保安崗亭,好像是專門爲了這個獨門小院設置的,閑雜人等確實不容易靠近。   「靠!你別不識擡舉!我是看在你也算是我們的老師的份上才來勸告你!我不喜歡重複我的話!」吳德唾沫星子四濺,擺出一副狗奴才的樣,「譚副省長家的獨門小院,誰他媽的敢來偷窺不成。你放心,女人身上的零件我們比你熟悉多了,而且譚少似乎對你很有意思……那個……咱們也不敢對老師有什麽想法的,我們可不會去犯強奸罪哦……嘿嘿嘿嘿……」吳德的臉上寫滿「淫蕩」兩個字。   奪門而去?然后發生交通意外?還是脫光衣服爬進去?老天啊,我該怎麽抉擇?   我驚恐地發現,還沒等我下決心,我顫抖的手已經摸到了教師制服的襯衫扣子……   「怎麽樣?想通了吧?這才對嘛……」吳德的胖臉眉開眼笑,顯得更猥瑣惡心了,「老師,你可以稍微走過來點再脫的,免得被鐵門外的路過的人給偷看去了。」   我大窘,一下子失去的思考能力仿佛又回來了。我是怎麽了?難道我的骨子里,竟然有那麽容易被征服的淫蕩因素?還是從小被捧爲美女、掌上明珠的我,竟然有那麽一點受虐的傾向?不!不是!我……我只不過是……被迫的!對!是被迫的,這不能怪我……   透過電子鐵門,可以看到遠處人工湖的對岸,有一些中年婦女充當的保姆,正用推車帶著幾個孩子散步,兩個老頭在湖邊的涼亭里下棋,晚風吹來的湖風帶著清爽的水汽,使我頭腦清醒了一些。脫吧,爲了活命,爲了老公和家人,我不能死!老公……對不起……我是被迫的!你要是看到這一切……   我不敢再想下去,絕望的深吸了一口氣,走到鐵門邊的牆根下,用顫抖的雙手解開襯衫的扣子,松開裙子的搭扣。這一刻,我覺得時間變得好漫長……   裙子在無聲中滑落在地,我發現,我的雙腿也顫抖地更加厲害,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在老公以外的人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何況,面前站著的,竟然還是我剛剛接觸不久的學生……屈辱、不甘、憤怒種種情緒五味雜陳,充斥著我的內心。可就在我踏出落在腳底的裙子的一霎那,莫名地芳心一陣亂跳,心底深處竟然閃過一絲興奮的念頭。在自己的學生面前脫衣服,這樣的老師,是不是很淫蕩呢?我爲自己這樣的想法感到害怕。   「老師,快繼續吧!喏,襯衫……」吳德的視線隨著我的裙子滑落,從地上慢慢往上移動,緊緊盯著我修長雪白的大腿看,貪婪的目光仿佛要把我的腿盯出幾個洞來才罷休。   我機械地反手脫下襯衫,和裙子一起折疊好,放在石頭上,眼睛卻連看一眼眼前的學生的勇氣都沒有。「這樣已經很過分了!我就這樣過去吧……都已經這樣了……還不行嗎?」我快要哭出來了。   「當然不行。」吳德的腦袋搖得像吃了某種違禁藥品,「譚少不滿意,后果很嚴重!嘿嘿嘿……哈哈哈……」   我再次望望鐵門外,沒有人,遠處的老頭和大媽也沒有注意這邊。院牆外的世界一片甯靜祥和,卻反而給人一種不現實的氣氛。看看面前目光貪婪又好色的學生,我思慮再三,還是把手伸到背后,摸索半天還是解開了胸罩的扣子,把肩帶從肩膀上拉下。   「要……要脫光?留下內褲行不行?就……就留下內褲……吳德同學……」我快要哭出來。長這麽大,除了小時候在媽媽幫我洗澡的時候,另外只有老公看過我的裸體了。今天,竟然要在自己的學生面前……我不敢想下去,深怕自己接受不了刺激而暈倒。   「早和你說過了,女人的身體,我們見得夠多的了。」吳德淫笑著,「就算鼎鼎有名的女明星我們也不是沒有見過!你到底是脫不脫?不脫就趕緊滾!」吳德嘴里的語氣越來越囂張,仿佛我的身體送給他看,他也不要看。但他的眼神,卻猶如關了十年,剛剛刑滿釋放的強奸犯。   我終究還是屈服了,慢吞吞的松開胸前捂著胸部的手,把胸罩放在衣服上。   看著我堅挺的雙乳,吳德猛地咽下一口唾沫,差點把喉結吞到胃里。我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惡心!不過……怎麽會覺得心里慌慌的?這是在和老公「那個」的時候,才有的感覺……   「沒想到我們的大美女老師的襯衫里面,竟然別有洞天!好標致的一對大奶子啊!」吳德的口氣充滿了垂涎欲滴的味道,「果然人長得漂亮,胸部也差不到哪里去。啧啧!妙啊!」說著,趁我轉身的機會,他突然把一只鹹豬手按在了我的胸部!   「啊!不許碰我!」我警告他。   「靠,你還裝什麽清純?」吳德大怒,「哪個女人到了這里,不是千方百計地討我們的好?你他媽的想死?」   我憤怒地剜了他一眼,卻不敢再頂撞了,畢竟現在的我是在等著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倍含羞辱的默默轉過身去,極不甘願的脫下了內褲。   這個死胖子又從背后又趁機捏我的乳房,摸我的屁股。一邊摸,一邊還在得意:「讓你凶!還不是讓老子摸個遍,摸個爽?嘿嘿嘿……你他媽的怎麽不吭聲了?是不是很爽?哈哈!今天發了,美女老師的第一次還是讓我嘗了個鮮。」   「別摸我,求你了!」在大庭廣衆下,赤裸裸的被學生摸身體,我的臉漲的通紅,   「哇!老師,你的陰毛好濃密喲!還是長條型的!」吳德仿佛發現新大陸,興奮地大叫,「據說這種形狀分布的陰毛表示它的主人是個淫蕩的女人,老師,想不到啊!」吳德一把揪住我的陰毛,輕輕的扯動。   我無力用雙手想推開他的魔爪,用手捂住了胸部和下體。一直以來,陰毛就是我最羞于見人的地方,誰也想不到,像我這樣的一個清秀的女孩子,竟然長著如此濃密的陰毛,還是長條型的。所以,我輕易是不會到公共的浴室去洗澡的,在大學寢室里也從來都避著別的室友洗澡、換衣服。我也曾經想要刮掉,或者使用脫毛産品,都沒有效果。今天被吳德喊出來,我都快要羞死了,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   「不要……」看到門邊上的保安亭,我害怕保安會出來,「求你別……別驚動保安。」   「保安?保安是不用隨便走動的。你看!」他隨手一指院牆上的攝像頭。   「你……怎麽不早說?」我又急又氣,真的快暈倒。原來我自以爲聰明地躲在牆角,卻正好全部暴露在攝像頭的監控下。完蛋了!這樣的視頻要是被保安傳出去,放到網上……   「你放心,這里的保安都是專業的,有分寸!」吳德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一語道破,「好了老師,戴上這個,我們出發吧!譚少該等急了。」   「這個……讓我戴?」我的下巴快要掉下來,「剛才譚浩天可沒有這麽說,竟然要我戴上狗項圈嗎?」   「這是規矩,從來都是這樣的!」吳德笑吟吟地看著我,「趁我們沒有失去耐心之前,快點,自己動手吧!另外,我要提醒你,下次要叫『主人』,再聽見一次你叫譚少的名字,就該讓你嘗嘗打狗棒了。」   「啪!」吳德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趴下,老師,你以爲戴上項圈還有站起來的權利嗎?」已經完全屈服的我不由自主的趴在地上,低下羞愧的腦袋,仿佛這樣就可以避開所有嘲笑的目光。吳德戲谑地拍打著我的屁股,手指頭還不時的劃過股溝,時不時的在****附近勾一下,一種異樣的感覺讓我羞愧的同時,下體湧現出一種異樣的酥麻。   「你干什麽,別摸我了!」我小聲的抗議。   「啪!」吳德一又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摸你?我是在幫譚少驗驗貨!你這騷貨裝什麽裝,老子摸你是看的起你!快,把屁股翹起來,臉貼在地上,手伸到屁股后面吧屁股掰開!」   什麽?羞辱的感覺一下子湧上我的腦中。怎麽會要我做這麽羞恥的動作!   居然要我做這麽羞恥的動作!但是想想反抗的后果……我只好把臉側貼在石頭路上,兩只手慢慢的伸到身體后面,輕輕的掰開自己的屁股。   吳德發出嬉笑聲,我知道他現在正仔細的看著我,在這樣的動作下,我的小****,我的肛門都完全暴露在他的雙眼底下,感覺到一只手指輕輕的按在了我的肛門上,慢慢的轉圈,另一只手指慢慢的鑽到了我的****里面,慢慢的往上提,我只好把屁股隨著手指的方向,一點點的翹高。   突然,吳德的手指頭開始慢慢的抽動,一種異樣的酥麻讓我幾乎無法保持屁股高翹。吳德很有經驗地抽動,手指頭慢慢的摸索我****里面的每一個方向,仿佛正如他所說的是在驗貨,正在仔細的檢查我身體里面每一處結構。酥麻的感覺一點點的積累,仿佛兩腿內側的肌肉不是自己的,正一點點的反抗我的意志,貪婪的夾緊伸入身體的手指,羞恥的吮吸……我內心里面那堵道德的牆仿佛一點點的崩潰。   吳德仿佛看穿了我的內心,或者是他老練的經驗讓她太了解女人的身體,每一下的抽動,仿佛都會把我的靈魂都抽離一部分,有的時候,他的手指頭就在我的****輕輕的撓動,讓我的屁股努力的向上挺,去追逐他的手指。   「啪!」吳德又是重重地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把我從天堂打到了地獄。   吳德笑罵到:「還不到你這母狗發騷的時候!」   淚水無聲的流滿疲憊的臉,是屈辱,在一個學生,一個高中生面前,聖潔的身體就這樣違背自己的意願,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自己的淫蕩。   「你……」我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心跳仿佛停止,一種強烈的羞恥感讓我的臉完全地漲紅。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下去。   「宋老師……」吳德笑了起來,「美女老師很敏感啊,我就學了一點皮毛,就讓老師發浪了!那譚少養的幾個高手,還不讓老師浪死啊……哈哈!老師,真想看看你會被他們玩成什麽樣呢!走了,譚少應該能急了吧!」   吳德領著赤身裸體、脖子上挂著狗項圈的我,穿過花園小徑,轉過假山,灑下一路清脆的銅鈴铛聲。水榭里,惡少們圍成一圈,看著中間地上的依晴小姐。   她已經重新脫下了虎紋性感睡衣,光溜溜地在地上趴著扭動身體,那根虎尾已經不在屁股上了,而是插進了她的嘴巴里。   吳德在門口大聲的叫道:「譚少,美女老師帶到!剛才驗貨完畢,敏感度很高,被我一摸就一屁股的浪水!」   「真的?」譚少的那些那些跟班都圍了上來。   我漲紅著臉反駁:「沒有!沒有……」   一只不知道是誰的手已經順著光溜溜的后背滑向我的屁股溝,「哇!還真的一手的浪水呢!是不是尿了啊?啊哈哈……」張狂的笑聲在我背后響成一片。   「別玩了,」譚少發話,「都進來!」那些跟班依依不舍的回到房間里面。   「老師是不是想明白了啊?想明白了爬進來吧!」房間里,譚少的聲音仿佛來自墮落的深淵。   吳德立刻發話:「老師,像小狗一樣爬過去,向你的主人問好!」   我知道爬進去,我的身體將完全變成他們的玩具,但是,我已經無力反抗,前面低低的門檻仿佛是一座小山,我只能選擇爬過去,那些學生的嬉笑,和戲谑   的嘴臉在我眼前模糊一片……             第三章 身入泥潭難自拔   跟著譚少,什麽女人都沒有問題!以前被老師批評,今天,我們是來調教老師……   ——馬建強   短短十幾米左右的距離,對我而言,如同空手攀登珠穆朗瑪一般地艱難。自從告別孩童時代,我幾乎再也沒有這樣地四肢著地爬行過。我笨拙地手腳並用,用手掌和膝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緩緩地爬向房間中央倚靠在沙發中的譚少。那些跟班們正對著地上爬行的我指指點點,大肆評論我晃蕩的乳房和高聳的臀部。   如果眼睛也會射精,估計這時候的我,已經是滿身的白濁液體了吧……   你能想象嗎?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在一群衣冠楚楚的男人中間——一群學生,而且竟然是自己的學生中間!展露出女人最羞人的部位,還要被大肆評頭論足……敏感的身體,控制不住地興奮;羞恥的內心,卻對自己邪惡的感受充滿了負罪感……   「主……主……」我艱難的從口中吐出兩個字,強烈的羞恥憤恨,讓我幾乎快要暈過去了。我定了定神,橫下心繼續道:「主人……」同時我擡起頭,迎向我的,是譚少興奮又傲慢的目光。   「啊?什麽?」譚少裝聾作啞。   「大聲點啊!」江瘋子囂張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嚇得我全身一顫。   「主……主人!」我提高了聲音。   「主人?你叫誰呢?你倒是說說看,誰是你的主人?」張狂的譚少竟然用腳抵在我的下巴上,腳尖一揚又把我的連往上擡了擡。   「你……不……您!您是……您是我的主人……」我強忍著羞辱,違心地討好著。我還算是一個老師嗎?這是一個爲人師表的人該做的嗎?不!不用說什麽老師,就是一般人也絕不會甘願這樣做!可……可是我……我爲什麽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哦?哼哼……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你是我的什麽?」譚少不急不忙地用一雙冷酷殘忍的眼睛緊盯著我,讓我一瞬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涼意。   「我……我是你的奴隸。」我笨笨地想,主人的反義詞,應該是奴隸吧?   「哈哈哈……」四周的惡少們笑岔了氣,仿佛從來沒聽過這麽好笑的事情,笑得我一頭霧水。   「你個小騷貨,虧你還是做老師的!這都不懂?你是主人的母狗!」吳德的眼里滿是淚花,手捧肚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讪笑。   「我……我……嗚嗚嗚……我……我是你的母狗!我是你的母狗!」前所未有的屈辱幾乎讓我崩潰了,我幾乎是哭喊著重複著這句話。   「母狗我有了呀……你看,這里!」譚少扯過依晴的乳頭,把她整個人摟在腿上,「啪啪」作響地拍打她的屁股,「你說,我要那麽多的母狗來干什麽?」   「我……」我實在想不出該怎麽回答。   「你可以讓主人來干你呀!」吳德淫蕩地笑聲引起了周圍的一片附和。   「我……可以讓你……和你做愛。」我實在說不出「讓你干我」這樣的話,只好退而求其次。下流的話,使我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抖,隱約間竟發覺自己的內心在渴望著什麽。   「哈哈!果然是做老師的嘛!說話還這麽文绉绉的!你不過是只母狗而已,怎麽能叫做愛?」譚少又繼續刁難我。   「那應該叫『交配』才對!」許偉一臉矯情認真地糾正我,仿佛是在課堂上校對答案。   「我……」我從來沒想過,連『做愛』都羞于啓齒的我,今天竟然要說自己跟別人……「交配」?   「怎麽,小母狗不是叫做『交配』,難道還叫『做愛』啊?」江瘋子振振有詞,對著我的屁股作勢揚起了巴掌。   「嗚嗚嗚……我……我……我可以……可以給你交配!」連那麽大的羞恥都經曆了,不過是兩個字的說法不同,我已經顧不得什麽了。   「操,再說一個『你』字,不叫『主人』的話,大巴掌扇你!」江瘋子又來勁了,大手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手感真他媽好!」   「嗯!」譚少滿意地點點頭,一擺手說道,「我家新養的母狗,還要注冊登記一些基本資料。下面我問你幾個問題,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是……」新的難題又擺在面前,不知道接下來他們又會用什麽問題來羞辱我?我緊張地小腿陣陣顫抖,趴伏在地上等著譚少詢問,一瞥眼,卻發現許偉正在用一個DV對準了我。   「你叫什麽?幾歲了?結婚了沒有?」譚少連珠炮似地提問。   「我……我叫宋薇薇,26歲,結……結婚了。」我老老實實地回答,卻不敢再看鏡頭。   「哦?竟然已經結婚了!那麽你老公是干什麽的?」譚少饒有興趣地問,又轉頭對許偉道,「原來真結婚了,操!」   「我老公……就……就是……就是我們學校教語文的劉老師。不過!你千萬不要爲難他!更不要跟他講……」我唯唯諾諾地說,當提起老公的時候,不知爲什麽,興奮地神經就一下子掃空了剛剛還在的罪惡感。   「靠,原來是他!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老劉呀!」吳德一臉的憤憤然,「好屄都他媽讓狗日了!」   「她本來就是小母狗嘛,讓狗日了又有什麽不對?」江瘋子和吳德擡杠,看來,他們都看不起平時和善的老公,這讓我的心情又再次變得黯然。   「平時,你老公是怎麽干你的?多久干一次?老實說!」譚少根本不管身旁兩個跳梁小醜的爭論,繼續對我緊追不放。   提起夫妻閨房之樂,我心里的負罪感更強了。但是此刻,我的下面卻突然傳來一陣麻癢的感覺,陰部潮濕地一塌糊塗。告訴他們嗎?心里猶豫不決,嘴上卻已控制不住地回答著:「剛結婚那時候,老公每天都和我……都和我那個……現在,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一次。他喜歡……」想到這里,我低著頭就說不下去了。   「他喜歡怎麽干?快說!」很明顯,惡少們聽不到滿意的回答是不會放過我的。   「他……他喜歡讓我跪在床上,從……從后面來……」我看著自己晃蕩的雙乳,心里罵道:宋薇薇,你怎麽是這麽一個淫蕩的女人……你還要不要臉了?   「哇哈哈……」惡少們的大笑聲淹沒了我,「還不是像母狗一樣地干!哈哈哈!」   「嗯,看來你是說了真話!」譚少擡手制止了幫凶們,繼續氣定神閑地審問我,「你老公干你,你是不是每次都能到高潮啊?」   這個小子的問題已經越來越露骨,根本讓人無法啓齒。   「以前是的,現在……現在不一定了……」不知是老公的身體不行了,還是我的欲望越來越難以滿足,現在的性生活,老公都是發泄完了就翻身打呼噜,再也不像以前剛結婚的時候那樣顧及我的感受了。我帶著哀怨,把自己的私密事情告訴了這幫惡少。說完這些,我卻感覺身子輕快了許多,好像把背在身上很久的負擔一下子放下了。   「嗯,很好。以后,你就在我們這里得到你想要的滿足吧!」譚少的眼神里閃現了一下精光,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我裸露的身體。   我驚愕地看著譚少:「不是說讓我叫一聲主人就放我走嗎?」   「啪!啪!啪!」接二連三的巴掌聲在我的臀部響起。「我操!廢話再那麽多,打爆你的騷屁股!看你回家怎麽向你老公交代!」江瘋子把我死死按在了地上,狠命地拍打我的屁股。   「好了好了,住手!」許偉晃晃手里的DV,「你以爲,你還能輕易地脫身嗎?說不定今晚你老公就會老羞成怒地殺死你,然后自殺……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你反抗,你肯定不是死在自己家的床上,而是半路上……嘿嘿……」     我原本還存有的一絲僥幸心理,己經徹底破滅了。   「生活本來就是一場強奸,你無力反抗,就只能選擇享受……今晚你是一具屍體,還是我的小母狗,就看你的表現了!」譚少手握著依晴的「老虎尾巴」,捅得依晴媚眼如絲,發出了陣陣銷魂的呻吟。可就在此時,依晴竟然還用鄙夷的眼光剜了我一眼。僅這一眼,卻讓我愈加迷茫了……   「是……主人。」我徹底放棄了,我很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除了屈服我還能做什麽?   「好了。要做我的小母狗,還要進行一些入門的訓練……阿德!」   「在!」吳德震顫著一身肥膘跑過來,誇張地手搭額頭敬了個軍禮,周圍一片哄笑。   「容量測試!」譚少一邊把高潮中的依晴死死按住,大力抽插,一邊向吳德努努嘴。依晴的高潮不可抑制地到來了,正在譚少的懷里亂扭,嘴里發出「啊!啊!」的淫穢喘息聲,直看得我面紅耳赤,心中暗想:這個女人怎麽這麽無恥?   不過……難道說……我……我將來也會……我不敢再想下去。   打開剛才依晴爬出來的小門,吳德從里面拎出一個大箱子,「啪」地一聲打開,里面的東西琳琅滿目,五顔六色。   「這是從國外帶來的全套世界知名影星和球星的陰莖倒模,從微型到巨型,各個型號都有……做容量測試,最合適不過!」吳德拿起了其中一個碩大的假陽具,對著我晃晃。男人抓著別人的****,怪異的情景看得我心里一陣陣地惡寒。   「阿德,我們來幫你呀!」江瘋子和馬建強拉過一個單人沙發,把我拖過去按在上面坐下,一人抓住我一條腿,往兩邊分開……   「不要啊……不要!」出于本能,我還是掙扎了起來!雖然心里渴望著好久沒到高潮的性愛,但是在自己的學生面前……不!我不能反抗,我也不敢反抗!   可是,雖然我本能的喊了幾聲「不要」,卻不敢真的用力掙扎,唯恐惹惱了他們。   「宋老師,你假惺惺的折騰什麽?還『不要』呢?哈哈……」吳德彎下腰來注視著我分開的大腿中間,分開陰毛,用胖胖的手指劃過我陰唇中間肉縫,「你看看,都濕得不成樣了!是不是早就恨不得被我們操了?你個爛婊子!騷母狗!白天一本正經的在課堂上裝模作樣的爲人師表,現在脫得光光的做母狗還不是一樣!操你媽的,你們看她的騷洞洞!潤滑油都用不著了!」   我羞愧地不敢再吱聲,絕望的閉上雙眼,淚水終于從腮邊滑落。   「你看,這個是中號的,湯姆克魯斯的陰莖倒模,帶電動的!」也不知道吳德在哪里一按,碩大的陰莖便瞬間瘋狂地扭動起來,發出嗡嗡的震動聲。   中號?我偷眼一看,已經嚇得渾身發軟。這麽大,還是正常人嗎?起碼比我老公的****大了好幾圈,大概驢的那玩意兒,也就這樣吧……我怎麽會突然有這種想法?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情比較那種東西的大小。我……我也變成不要臉的「賤女人」了?   「嘿嘿嘿……忘了告訴你!」譚少惡毒地笑著,「西方人的雞雞比東方了大多了……看樣子小母狗都等得急了……還不動手?」   吳德興奮得大叫一聲「好」,把我的陰唇一分,露出了嬌嫩的陰道口。我感到,一個冰冷的壯碩無比的大家夥正在往我的身體里面鑽,干澀的疼痛直從下體傳來。   「啊!求求你,不行,不要……換……換個小的吧!」我求饒道。   「你他媽的不過是個賤母狗!是大家的玩物!清醒點,要搞清楚你現在的身份!還敢挑肥揀瘦刪的?中號就中號!」吳德很粗暴的一巴掌打在我的大腿上,「女人那里,能大能小……像你這樣的騷貨,這東西怕是還不能滿足你呢……」他緩緩地退出假陰莖看了看,又堅定地狠狠地重新往我的身體里面戳去!   「啊!」我痛叫著,淚花直流,身體已經無法自控地大力扭動,想掙脫兩個男生的控制。   「容量不大嘛……」譚少笑得很開心,「看來小母狗還挺敏感的!」   吳德似乎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一點也不爲我的反抗所動,繼續死命的往里塞入。假陰莖上根本沒有塗潤滑液,我的淫液卻是最好的最天然的潤滑液,使那麽粗大的東西能順利地進入一大半。   「我的大美女老師,不對不對!學校里叫你老師好了。小母狗,你看,都進去這麽多了……」吳德把假陰莖抽出來,放到我面前。我看見,百分之七十左右的表面積已經被****所覆蓋,整個陰莖閃著淫亵的水光。剛才進去很艱難,現在一下子被吳德抽出,陰道里的感覺不是疼痛的緩解,反而是空虛地難受。我的身體又不安地扭動起來。   「可以了吧?現在可以了吧?」我壓抑著嗓音,低聲詢問吳德。   「這怎麽能行?」吳德的手一揮,打斷我的話,「必須要整個進去,才能算數!」   我的陰部再次被脹滿,充實的感覺是老公從來沒有給過我的。第二次進入,已經不像第一次那麽艱難了,我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不自覺中身體已經出賣了我的快感。據說女人叫床的呻吟是自然而然産生的,並不受大腦的控制——我自嘲地想,卻依然爲自己的虛僞感到難堪。   當我開始昏昏沈沈準備享受這被迫的快感時,吳德卻急性的把剩下部分的假陰莖往里猛地又是一推,我痛得臉色都變白了。「不行了!不能再進去……到底了呀……」我痛叫著。   「女人的生理構造,我很清楚……」吳德搖頭晃腦,就仿佛是在背教科書一樣,「陰道的盡頭是子宮頸,突破以后,就可以進入子宮……那里怕是宋老師的老公也從來沒有到達過的處女地吧!宋老師……呸!小母狗!刺激嗎?」   「嗚……」我的聲音幾乎算是在悲鳴,自己的聲音此刻卻在耳中變得如此陌生。我的陰道,外面部分是充實的快感,我能感到大量的淫液正在急速地分泌;陰道深處卻是癢、是酸、是脹痛,仿佛什麽被刺穿一樣的難受。一半冰水、一半火焰,天旋地轉的感覺包圍了我,從來沒有過的感受,使我興奮地快要昏過去。   「完成咯!」還沒給我喘息的時間,吳德一按假陰莖尾端的按鈕,整支碩大的陰莖就在我體內瘋狂地震顫和扭動起來,使我淹沒在一波波的快感之中。   「哇,沒想到這條母狗這麽多水呀……這沙發怕是又要換了!」譚少一邊撫摸著高潮過后的依晴,一邊緊緊盯著我被強行分開的大腿中間——那里,大量的淫液正汩汩地流出來。毫不誇張的說,就像是細小的溪流。這種淫態,之前我也只是在跟老公「愛愛」時,看的「A片」里有過,卻怎麽也想不到,這一幕竟然真實的發生在我身上!   「我都快按不住了!」江瘋子奮力抓住我的一條腿,緊緊抱在懷里親吻著,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一邊乳房,「母狗,別扭了,還跟我們裝什麽師道尊嚴!就算你是老師也不過是個女人!有快感就叫出來吧!假正經的爛貨!」   「啊!」我終于忍不住大叫出聲:「啊……我到了,快停下,吳德,快停下呀!」高潮到來時的****無比敏感,而那根瘋狂震動的陰莖卻不知疲倦地繼續在我身體里亂蹦亂跳,我被它刺激地身體反弓起來,十個腳趾頭一會兒大力分開,一會兒緊緊收攏……這百般的折磨,卻使我壓抑在內心的某些東西,似乎是隨著我的叫喊,完全釋放了出來!   「還不夠!看這只小母狗很享受嘛,恐怕正在發春期呢!一定還想要……」   譚少顯然並不滿意。很快,我就體驗到了他這句話的后果。一波波性愛的高潮瘋狂地疊加,使我的身體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兩次高潮。第二次高潮不比第一次的高潮來得快去得快,它反複地出現,使我的身體如墜云端,飄飄欲仙,所有的感覺仿佛都向****彙聚過去。   我的陰唇緊緊地夾住了假陰莖,陰道里面不知疲倦地噴射出了大量的白濁液體……混混沌沌的腦海里幾乎無法思考,只有一個念頭刺痛著我:我再也不能站到講台上了,我再也沒有臉面見自己的丈夫了!可……可是這感覺真的好美妙,在這樣的高潮中,就是死掉了也不算什麽……丈夫?我的丈夫會給我這些嗎?   「這樣的賤狗還真的不多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要家什麽訪,現在還不是照樣跟路邊發情的野狗一樣!」譚少已經起身緩步走過來,用力拉住假陰莖,想把它抽出來,但發現做不到。我的****實在把它夾得太緊了。   「別……不要……啊!主人,主人!」我胡言亂語,什麽也顧不得了。吳德討好地對譚少點點頭,伸手一按停止了假陰莖的震顫。他從箱子里取出一個铮亮的鉗子,不管我羞恥的啜泣,硬生生地把假陰莖從我的陰道里一點一點牽出來。   「我靠,老師,你的小屄松一松,下次再喂你吃個大家夥!」吳德猛一拉,抽出了整支的陰莖。    「噗!」    「嘩啦啦」地一陣水響,被大陰莖堵在陰道里面的****一下子全數噴湧出來,把真皮沙發和前面的地板弄得一片水痕。   「汪!咦——你這只臭母狗,好髒啊……汪汪!」依晴鄙視地瞥了一眼不堪的我,冷冷的目光仿佛來自于善妒的怨婦,秀麗的臉龐卻透出著惡狠狠的神色。   「怎麽,你嫉妒了?」譚少回到沙發前坐下,伸手捏捏依晴的屁股,「宋薇薇,你太髒了,我可不要你這樣的小母狗哦!」   依晴立刻討好的仰著臉,立起上身伏在譚少的左臂上,屁股笨拙的來回一扭一扭,那種醜態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   我稍一遲疑,便很快理解了譚少話中的含義,頓時大驚失色,一下子從高潮的興奮中清醒過來。「主人,主人,你收留我吧……我什麽事都肯做……我會聽話的。」   「哼,恐怕,你心里都不是很願意吧!」許偉冷酷地注視我。   「主人!我願意!願意做你的小……小母狗……」我連聲說。   「不行!你太髒了!還隨地大小便!除非……哼哼……」譚少頓了頓,看著我。   「除非什麽?主人!」我著急地跪爬幾步,來到譚少面前,卑微的仰望著他的臉色。   「除非,你願意做一只野母狗。」譚少一字一頓,重音落在了「野」字上。   「什麽?」一瞬間,我便隱約猜到了一些什麽。   「就是說,依晴是我的小母狗,她是我的高級寵物狗,可以在我的房間里自由出入。而你——」譚少慢悠悠地說著,捏起依晴俊美的俏臉,接著說,「可是你嘛……一點都不乖!最多也不過是一只下賤的野狗!野狗都是滿大街不知羞恥的野合,作爲野母狗,你應該被拉到外面的草坪上面去,完成你的交配!哈哈哈哈!」   「什麽!到外面?」我臉色蒼白,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不答應?不答應就算了,就這樣吧!」譚少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   「不!求你!我,我答應!」我頹然想到,到了這個份上,還有什麽事情不能做……況且……   「好!這就對了!像你這種雜種野狗,最好的方式莫過于在大街上,被人指指點點著,做出最最下流淫賤的事!是不是很喜歡?哈哈哈哈!」譚少仿佛就在等我這個回答,他惡毒的狂笑著,「兄弟們,誰想要這只小母狗,就把她拉到草坪上去交配好了!」   吳德把系在我脖子上的牽手帶一拉,對我呵斥道:「哈哈!我先來!走吧!賤狗!是不是巴不得快點出去干給人看了?我會讓你在大街上像只真正的發情母狗一樣亂叫的!嘿嘿嘿……」   「啊?不!就讓我這樣出去?讓我穿上點什麽吧!求……求你!」   我不能就這樣出去啊!我兩手擡起來抓住手帶不讓吳德把我往外牽,一邊向平時還談的來的班長投過去求救的目光,這時候班長也在看我,臉上毫無憐憫的神色完全是赤裸裸的欲望。我知道,他完全沒有可能會幫我,   想想自己********的身體剛剛還當衆噴了****,被他們已經肆意地侮辱了一番,還有什麽尊嚴啊!就在我一憂郁的時候,吳德狠命的扯動了帶子,我不由得放開了手,四肢著地被吳德拉了出去。   「哇……看呐,我們母狗老師的屄屄還淌著水呢!」   「是啊!看她整天一本正經的訓斥咱們,現在還不是跟只母狗一樣!」   「你這就不懂了吧!說不定宋老師跟咱們上課的時候,那個地方就一直是濕濕的!早就盼著有今天的樣子呢!」   「再怎麽裝正經也是個天生做母狗的材料!你想想她剛才的樣子,我還沒見過這樣的賤貨呢!還來潮吹呢!看她那種欲求不滿的騷樣,說不定早就背著老公出去偷過野漢子呢!」   「什麽野漢子!是出去偷野狗!公野狗!哈哈哈哈……」   聽著身后傳來的嘲笑聲,我心中說不出是被侮辱的憤怒、羞愧、還是……興奮!怎麽會是興奮?不可能!難道我是個變態?被幾小時前還在講台底下聽我訓導的學生對我的辱罵,卻讓我的心中翻騰著說不出的興奮感。不可能!這不是真的,然而,爲什麽會覺得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快拉到草坪上去交配了!」不知是誰又在帶頭起哄。   我再也不敢回頭看他們,只是把頭低著往前爬,感覺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到我的屁股上,誰的手在拍我的屁股,戲谑地、放肆地拍打著我翹的高高的屁股。我居然被一群高中生惡少打扮成這樣在室外,被他們牽著爬——底下還在流著讓人羞恥到無地自容的****……想到這,羞恥感也越來越強烈!羞恥感、快感交替著上升。好!我是天生的賤貨!沒關系的……沒關系的……我就是一個賤貨,我能忍受……   爬出水榭外的長廊,外面就是別墅的主干道,寬敞的柏油馬路,讓我害怕,看看馬路邊上的通透視線,我不敢再爬,吳德卻拉緊了狗帶,我只是害怕地拼命后退。   「哈哈,母狗害羞了呢!」   「都說了你是賤狗!是野狗!還怕什麽?」   「人家是在裝可憐吧?從一開始就一臉楚楚可憐的騷樣,到最后還不是什麽下賤的事都肯做!」   「要不我來?哈哈哈哈……」   后面那些惡少全看著因爲緊張拼命后退的我,全部笑了起來。   我低著頭,正努力抵抗吳德的扯拉,突然感覺有兩只手抱住了我的腰,把我的屁股牢牢的固定,一根火熱的物體快速的插入了我的下體——好大!好粗……   不會吧,難道!我驚恐的回頭,發現江瘋子居然赤裸裸的在我身后,無疑,他的****應該已經插入了我的****。天哪!這是在路邊呢!   江瘋子根本沒有理會我的感受,或者說他們根本不會理會一條母狗的感受,真的就像路邊常見的野狗交合,他從后面抱著我的屁股就是幾下猛烈的撞擊,旁邊的幾個惡少圍過來看著被插的神魂顛倒我的,都笑了起來。   敏感的身體立刻出賣了自己,下體那男性強壯的生殖器帶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沖淡了被征服的屈辱。想到竟然就在隨時會被路人看到的馬路邊,居然在一群惡少的圍觀下,我居然被光溜溜的牽著狗帶,混合起來的羞辱讓我感到格外的興奮。我慢慢的努力地踮起腳尖,翹起屁股,開始悄悄的配合著男人的沖刺。   「看呐,母狗自己把屁股翹起來了呢!」在那麽多雙眼睛的注視下,任何細小的身體反應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我早就說了!別看她一臉可憐樣,都是裝出來的!你看看她的下賤樣!嘿嘿……」   「操他媽的!真后悔!咱們宋老師小母狗的第一次野合應該我來才是!」   「你少來!剛才你怎麽不早說!不過光看我們宋老師淫賤下流的浪貨樣子,就讓人爽歪了!是不是啊?我的宋薇薇老師?嗯?」   「嗯……嗯……」又是幾下猛烈的撞擊,我含含糊糊的哼聲呻吟,連自己也搞不清是不是在回答那個學生的問題。站不穩的我只能向前踉踉跄跄的爬行,后面的江瘋子很老練的跟著前進,根本不給我逃離的機會。或者,我根本不想離開這根讓我體驗徹底羞辱卻又徹底快樂的****。   插幾下,爬幾步,不知不覺中,我已經爬到了馬路中間。這時候的我已經失去了理智,腦子里只有快感了。我的臀部也在前后快速挺動著,配合著后面亂插亂戳的****繼續它快速抽插動作,這種虐待、暴露、羞恥、快感交集在一起的撕心烈肺的高潮,讓我完全的瘋狂了!我不禁想,要是能夠永久在這種高潮里多好啊……無論那種高潮需要付出多少代價!   就這樣,在他們所謂的特有的遛狗方式下,他們慢條斯理地玩弄,經驗老道地刺激著我內心中最黑暗角落里的欲望,在那麽大的別墅區的假山后、草坪上、保安室的門口,所有他們能想到插我的地方——盡管他們帶著我回避了別人的目光,只挑選無人區行走,但是,那畢竟是室外!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從來沒有體驗過戶外暴露和做愛的我,見識到了現代的高中生是發育地如此優秀——他們每個人,陰莖都比我老公毫不遜色。粗大的****,激動的喘息,白濁的液體……他們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把手腳發軟,神志不清的我一步步的推向黑暗欲望的頂峰……             第四章 春潮帶雨晚來急   夢里面的我,是不是真正的我……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宋薇薇   我不知道,我是在怎樣的高潮中被牽回別墅,穿回我的衣服,並且被吳德塞進了回家的出租車。走在家家戶戶都飯菜飄香的小區里,遠遠地,我望見了我家廚房里的燈光——丈夫正在張羅著做晚飯。深深地呼吸了幾次,我努力把紛亂的思緒集中起來,把晚歸的理由整理一下,掠了掠亂發,一步步地往家里挨過去。   「哎,這不是小宋老師嗎?」迎面走來的,是我家的對門鄰居老劉,「晚飯吃了沒?」   「哦,老劉師傅啊,我還沒吃呢。剛剛家訪回來。你呢?」我的表情,不知道算不算強顔歡笑。   「哦,我吃過了,正散步呢!這學生可太不像話了,這麽晚,都不留老師吃個飯!」老劉氣憤憤地說,「還是你們教師好,社會地位高……」   「我老公燒了飯,讓我回家去吃呢。」我應付著老劉,準備離開。   「小宋啊,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病了?」老劉看看我的臉色和走路的樣子,關切地問,「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哦,不用了……我可以的。謝謝啊!」我婉言謝絕了老劉的好意,向家里走去。   開門進屋,老公還在廚房里忙著。餐桌上,整齊地擺了三個菜,冒著熱騰騰誘人的香味——都是我愛吃的。聽到我關門的聲音,老公的腦袋從廚房探出來,大聲對我說:「薇薇,你可回來啦!你看,還有一道菜,馬上就好了!猜猜是什麽?是你最喜歡的醋溜魚塊!哈哈,小饞貓餓了吧,快去洗手!」   「老公!」我的眼眶濕潤了,「謝謝你!」   「怎麽了?」老公被我的表情嚇了一跳,「你……」   「沒事……」我轉過身去,從衣帽架上取下家居服,淚水還在眼眶里面打著轉,「你對我真好!」   「小傻瓜!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啊!哈哈!喜歡我的菜,也不用這麽感動吧!」老公很有成就感地一轉身去廚房了——馬上,從廚房里面傳出來一聲慘叫:「啊!不會吧,就說兩句話的工夫,魚怎麽糊了?上帝啊!」   我在衛生間里洗了把臉,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走到餐桌旁坐下。老公已經幫我盛好飯,等我來了,才拿起筷子。「今天家訪地怎麽樣?有沒有送紅包?」   「……」我心不在焉地夾了一口菜,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什麽?你說什麽?」   老公關心地問:「是不是有什麽事?」   我立刻回答:「沒什麽,沒什麽……」我努力讓緊繃的臉上露出笑容:「傻老公,我能有什麽事啊?」   「沒事就好,多吃點,看你工作那麽辛苦……」老公殷勤地幫我布菜,「聽說你們班里有很多省市領導的孩子,很難帶……」   「你也知道啊?」我一愣,夾菜的筷子停留在半空。   「我當然知道!特別是你們班里的譚昊天,別人都叫他譚少。」老公有些驕傲地說,好像譚少跟他是親戚似的。   「這個孩子很難管,今天家訪,我就是去他家。」我歎了口氣,吃飯的動作慢下來。   老公並沒有注意到我神色的變化,繼續興致勃勃地說著:「你剛來,不知道情況!這個譚少,家里全是省里的重量級領導,權勢大得很!聽說我們這個學校也是他們家二叔出資辦的!」   「真的?」我沒想到,譚少的二叔竟然是我們學校的董事長。   「當然!」老公嚼著一嘴的河蝦,含糊不清地說著,「上任的校長,因爲批評了譚少幾句,把他給惹惱了,結果……去年學期結束就被解雇了!」   「這也太這也太兒戲了吧……」我心虛地說著,目瞪口呆地看著滿嘴油亮的老公,拿起紙巾幫他擦擦。看來,譚少的實力還真不是吹的!   「還有更離譜的呐!」老公很享受自己「見聞廣博」的優待,就更加的來勁了,「在你還沒有來我們學校工作的時候,我們學校有個很漂亮的舞蹈老師,姓楊……」   「哦……然后呢?」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會是譚少他們說起的死鬼「小楊老師」吧?   「那次上課,她被譚少摸了一把,結果氣憤之下,她甩了譚少一個巴掌!」老公說得繪聲繪色。   「啊!」我驚呼出聲。   「別害怕,沒怎麽樣。」老公奇怪地看著我驚嚇的表情,安慰我,「只不過第二天,小楊老師就被開除了,理由是體罰學生!唉,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不知道她背著這個黑鍋,還怎麽在教育界混下去……」   真的,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坐在自家溫馨的餐廳里,我只覺得毛骨悚然。人命對于他們來說,真的只是那麽輕賤?看著老公一副懷舊的表情,我忽然有些生氣:「怎麽,想她了?」   「才不是呢!」老公忽然對著我壞笑著說,「我們家薇薇比她漂亮百倍!我有了你,還能看得上別的花花草草嗎?」   「油嘴滑舌!當初在學校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被你給騙了!」我氣嘟嘟地撇著嘴,「怪不得現在的孩子都被你這樣的老師帶壞了,小小年紀就會摸舞蹈老師!」   「好好好,是我不對!」老公夾起一只最大的河蝦放在我的碗里,「不過那次,估計是小楊老師什麽地方得罪了譚少,沒理由啊……」   「哦?什麽沒理由?」我低著頭,慢條斯理地剝河蝦,臉上的表情是漫不經心的,耳朵卻豎了起來。小楊老師和譚少幕后的瓜葛,老公真是洞若觀火?   「因爲譚少他們一幫公子哥,平時在學校里女友不少啊!沒有理由會促使他去摸一個女老師,畢竟那是成年人了,不符合孩子的審美習慣!他們心目中的女友,應該是年齡差不多的女生才對。他怎麽會去摸一個老師呢?難道是在故意找茬?以譚少家的權勢,學校里哭著喊著倒貼追他的女生,不知道有多少呢!」   「這麽厲害……」我繼續和蝦殼做斗爭,不去理睬口若懸河的老公。   「我們小老百姓在這些有權有勢的人面前,還不就是玩物麽!」老公氣憤憤地說。   「我說『這麽厲害』的意思是說,譚少他們應該有很多女友?」我小心地問著。   「那當然,經常換就是了!聽說……還有成年人呢!」老公神秘兮兮地。   「呵呵……」我無力地干笑著,緩解著臉上的不安表情。對面大嚼著河蝦的老公哪里知道,剛才,他最愛的妻子,已經被譚少他們一夥兒給……   多日來,我一直在提心吊膽中度過,深怕老公發現什麽,或者在學校里被譚少他們侮辱。幸運的是,老公對我被學生輪奸的事情一無所知,而譚少他們在班級里依然是嘻嘻哈哈,整天泡妞取樂,似乎不關心我的存在一般。   只是每個午夜。大汗淋漓的我,又一次從夢中顫抖著醒來,強烈的真實感,使我對夢境充滿了害怕。倚靠在同時驚醒的老公懷里,我的身體還在控制不住地瑟瑟發抖。   「怎麽了,薇薇?醒醒,醒醒!」老公撫摸著我的亂發,輕輕地拍擊我的后背。   「嗚嗚,老公……」我無力地靠在老公溫暖的胸口,把他緊緊抱住。心里面默默的說到「老公你……你肯原諒我嗎……我的身體……」想到這里,不爭氣的淚水已經潰決而下,一滴一滴的落在大腿上。   「這幾天太累了吧,老是做噩夢……」老公親了親我,把我箍住他的雙臂掰開,「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謝謝老公!」每次從夢中驚醒,面對關心我的老公,我都要猶豫,要不要把我失身的事情告訴他。理智告訴我,不可以——那會害了他!   趁他去倒水,我習慣性地低頭看向我的內褲——又是一片潮濕的水痕!   自從被那些學生蹂躏過后,我的身體好像過度的敏感,洗澡時摸到那地方,或小便后要拭淨殘尿,都會感到酥酥麻麻、兩條腿使不出力的感覺,而且蜜洞很容易就濕了!這些我當然不敢讓老公知道,只是身體的變化令我感到不安,   好幾次丈夫睡著的時候時,我都忍不住想拿東西插入饑渴的肉洞讓自己得到滿足,每當興起這個念頭下面立刻就濕了,但可怕的是腦海瞬間浮現的不是丈夫的容顔,而是譚少和江瘋子那幫人邪惡的臉,這時我總會嚇得強迫自己放棄手淫的念頭,我發覺自己不知何時開始,竟然把譚少那群禽獸當成性幻想的對象,好像只有想著被他們殘暴的淫虐來進行自慰,生理上才會得達到高潮!   我努力的想甩掉這種不安和罪惡的想法:我只愛老公……不管怎樣……我只愛他……我死都不會喜歡那些小惡魔……我心里不斷告訴自己。   我曾嘗試著幻想和老公激烈作愛來自慰,但結果更讓我心慌,因爲每次開始感到舒服時、腦海中老公的容貌就會慢慢地扭曲,幻化成爲了譚少、江瘋子、吳德……這些人在給我滿足。開始幾次,我都硬生生的停手不敢再繼續,   但是有一次在沙發上午睡,在半夢半醒的時候手淫中,我精神已逾軌卻無法克制自己停下來,竟沈溺在被譚少和吳德的羞辱虐待的幻想中達到了高潮,當我快達到最高潮時,還激動的喊著譚少的名字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發現屁股下面的沙發早已流濕了一大片。   我的睡眠出現了問題——並非是睡不著,而是多夢,恐怖的是,我一直在反複做著內容雷同的夢。在夢里,譚少他們的形象清晰地出現了,他們用各種道具插入我的身體,用他們的陰莖輪流奸淫我,甚至用狗鏈牽著我行走在大街上,把赤裸裸的我暴露在行人們驚愕又熾熱的目光里……我掙扎,我呼喊,我尖叫,都沒用。每次從夢中驚醒的時候,我都是一臉的淚水,心里充滿了矛盾和掙扎,還有那種猶如剛孵出的小雞面對黃鼠狼一樣的無力感……奇怪的是,每次在夢中被迫承受的性愛場面,都猶如真實發生一般,強烈地刺激著我的神經,連那次在譚少家里出現過的****狂噴的場面,都在每晚做惡夢的時候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一點點地拷問我的理智。   自從那次后我不敢再手淫了,我告訴自己不能陷入這種不正常的淫欲中,然而一切並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強忍需求的結果只讓我對性的挑逗變得更脆弱,動不動就會感到春情難耐,常常一整天身體都軟綿綿的,一不小心就會陷入淫亂的思緒中。   捧著老公端來的熱水,我一口一口地抿著。老公很細心,每次端來的熱水都能馬上喝,不燙嘴,也不會很涼。喝了一杯水,老公把我手里的玻璃杯拿走,回來時,看見我已經脫得光溜溜地在床上。   「老公,我要……」我喘息著,分開腿。   「半夜三更地,你不累麽?」老公趴到我身上,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你都很久沒有和我……」我嗔怪著,心里卻浮現剛才夢里的情景。難道,我內心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   激情過后,我們又重新進入了沈沈的夢鄉。   恍恍惚惚中,我又一次來到譚少家的別墅里……   「母狗!你熬不住了,又來找我們了?」一個聲音在我背后響起。   「主人家的規矩忘記了麽?快脫光衣服,爬過來舔我的寶貝!」譚少的嘴臉在我面前晃動著。   我麻木地脫光衣服,想趴下身體,卻冷不防被人推倒在地,在脖子里套上一個項圈。「譚少,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出去大街上溜溜狗!」許偉的聲音顯得那麽陽光。   「好啊好啊!等我用避孕套吹幾個氣球,栓在母狗的屁股后面!」江程健的聲音還是那麽的淫蕩。   「我來幫你!」   「我也來吹!」吳德和馬建強兩個人也從譚少背后蹦出來。   「不要啊,主人!我不要去大街上!」我跪在他們面前哀求著。   「你想要背叛主人?」譚少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蹲下身,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煙圈。我看到,粗大的雪茄尾端印著大大的燙金英文字母「COHIBA」。   「不……我不敢。」我低下頭,聲音抑制不住地顫抖,內心卻充滿了期待,我到底怎麽了?   「走吧!」話音剛落,我發現,自己就已經和譚少他們置身于熱鬧的大街中心!   怎麽回事?爲什麽旁邊熙熙攘攘的人流似乎沒有發現我們?我脫得光溜溜的身體,正被一群惡少牽著爬行在行人的腳邊,而來去匆匆的人流,似乎一個人都沒有發現我,他們依舊是那麽急匆匆地趕路。   「刺激吧!這里的人沒有人敢來管我們的事!」江程健的聲音很囂張,「來吧,讓我在這里和小母狗交配吧!」話音未落,一條粗大的****已經在我潮濕的陰道里開始了大力的抽插!   「哦……」巨大的快感瞬間淹沒了我,「主人……」一根紅紅的大****在我的肉穴里閃電般抽動,讓我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我感覺渾身百骸無一處不舒服,陰戶深處被大****摩地又酥又酸又爽,爽的屄里好像都憋不住尿了,   「快來看呐!」我蓦然發現,那幫惡少都遠遠地離開了我,坐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看著我,而江瘋子依然在我背后,用小狗的方式干著我。而發出一聲「快來看」的大喊聲的人,卻是路邊的一個小朋友。   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剛才還沒有人注意這邊,隨著這聲大喊,周圍已經有很多人圍攏過來!    「哇!好正點的妞!」    「不要臉!」    「用力的干呐!兄弟!好樣的!」   「我認識她,這不是我們小區的宋老師麽?」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在我的周圍響起。   在衆人的目光視奸下,在大家的點點戳戳中,我的快感更強烈了!但是我不敢逃跑,我更不舍得跑,一次強烈的高潮馬上就要來了……嗯……對男人無恥的評論,我羞澀不已,一向端莊高雅的老師儀態盡失。   「薇薇,是你嗎?」一個蒼老的身影分開人流,拄著拐杖來到我的面前,撫摸著我的頭發。   「李老師!」我驚恐地發現,那是我小學時代的班主任李老師!他怎麽頭發都白了?他拄著拐杖?曾經的他,是多麽地意氣風發!他是那麽地嚴格要求我,又是多麽地關心、愛護我……就像我的嚴父和慈母。我想起李老師對我的教誨和關愛,再看看我現在脫光衣服在大街上,被一個高中混混狠命地抽插陰道,陰道里還在咕叽咕叽地淌出****……我淚流滿面。   「親愛的,薇薇!你在哪?」人群里,一個高高瘦瘦、帶著眼鏡的男人正奮力撥開人群,努力尋找被人流擠散的愛人。是他,我最愛的老公!「老公!我在這里……」我剛喊出這幾個字,忽然醒悟自己的處境——該怎麽告訴他這件事?   他會被主人害死!我害怕地連忙捂住嘴,希望老公沒有聽見!   「哼哼……母狗!干死你!」背后的江瘋子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每次都整根抽出,又大力插入。   「薇薇!你在哪?我來了!」老公好像聽見我喊他的聲音,正奮力擠過來。   我連忙低下頭,把臉捂住。陰道里的快感更強烈了!再來幾下,就幾下……   「還要幾下是嗎?」江瘋子仿佛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他忽然用力抽出整個肉****,站在一旁!   「啊!」最后那一下抽出的力量,剛好使我達到了強烈的高潮!空虛的陰道里,噴湧出一束****,向背后射去……   「操!淫婦!呸!」老公好像已經擠到了我的背后,他看見了街上赤條條噴水的我……他應該沒有認出我吧?啐了一口之后,他又開始奮力分開人群,擠出去。「薇薇!你在哪?」   「老公……嗚嗚嗚……不要走……」我的淚水從指縫間流了出來,滴落在大街上。背后已經換人了,譚少、許偉、吳德、馬建強他們都輪番在人群的觀望下操我……   敏感的身體又一次次的高潮!激射而出的****,從跨下一條一條的噴出,泄流不止。   當所有的惡少都完成之后,我已經把****噴了個七七八八,實在沒有力氣再高潮了!「放過我吧!」羞憤欲絕的我但是身體還是像火燒一樣的亢奮,我到底是怎麽了,周圍人的嘲弄的眼神仿佛是我性欲的最強催化劑,讓我的性欲越來越亢奮,越來越強烈,我到底怎麽了?這不是我,我不是這樣的!   「下面開始賣票,五元一位!」江瘋子對著圍觀的人群做廣告。我看見,人群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哆哆嗦嗦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五元紙幣來——李老師!一個牽著狼狗的男人,正趾高氣揚地從皮夾里面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指著狼狗對江瘋子道:「我給班克買十八次,不用找了!」江瘋子興高采烈地收著錢,連聲道謝。透過紛亂的人群,我望見狼狗毛茸茸的狗具已經變得粗大而鮮紅,我差點暈過去……   「薇薇,薇薇!」老公搖醒牙關緊咬,雙腿緊緊絞在一起的我,笑話我道,「昨晚剛做過,怎麽,又在發春夢了?好淫蕩的教師人妻少、少婦淫娃……起床上班啦!」   「哪有啊?你哪里學來的這些話!」我慢慢放松身體,發現我的內褲又濕透了,高潮的余韻還在臉上沒有散去,被窩里留著一股淫液的味道……我,真的是淫娃蕩婦嗎?我的身體到底怎麽啦?這是我第一次靈魂背叛了老公!無法原諒的罪惡感使我自責的內心有總想哭的沖動。   「我去弄早飯,今天我有公開課,要早點去,你快點吧!」老公抱了抱我,就松開了手,向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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