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收集最全的嬌妻系列1-25
收集最全的嬌妻系列1-25(不頂對不起我哦)
目 錄
美妙人妻系列之一——小家碧玉沈君
美妙人妻系列之二——白領麗人楊靜
美妙人妻系列之三——一夜失身陶嵐
美妙人妻系列之四——屈辱新娘白妞
美妙人妻系列之五——超市被辱曾柔
美妙人妻系列之六——泳壇之花梅穎
美妙人妻系列之七——官場少婦張梅
美妙人妻系列之八——影視明星徐蕾
美妙人妻系列之九——總機小姐唐薇
美妙人妻系列之十——捨身救子鹿璐
美妙人妻系列十一——鄰家嬌妻文秋
美妙人妻系列十二——健身女郎雅卿
美妙人妻系列十三——冒險警花花鳳
美妙人妻系列十四——為保住家鍾英
美妙人妻系列十五——留守女士陳麗
美妙人妻系列十六——美女醫師惠儀
美妙人妻系列十七——家庭主婦茵茵
美妙人妻系列十八——公司文秘小萍
美妙人妻系列十九——美妙人妻美紗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代子受罰美芳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一——懦弱婉約美紅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二——中年白領韓麗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三——若萍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四——雪梅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五——怡如
美妙人妻系列之一——小家碧玉沈君
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奸。」可見男人對於不屬於自己的女人更有「性趣」,既偷又奸別人的美嬌妻應該是最高境界。本人創作的「美妙人妻系列」全景展示了這個道理。
性虎書庫是本人看到的最好的成人小說,因此,把拙作獻給性虎。希望大家經常光臨性虎,看看東方妙人的小說。
沈君稱得上是小家碧玉了,個子嬌小,皮膚白皙,長髮垂肩,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胸部高聳,腰軀柔軟,是典型的古典式美女。沈君喜歡穿中式上衣,特別是一件藍底白花緊身的,素雅又有丰韻,如同油畫中人。
沈君和王遠、馬鋼是同窗好友,畢業後又成了一家公司一個辦公室的同事。馬鋼一直暗戀沈君,但沈君半年前嫁給了老實的王遠。由於夫妻不能同在一個辦公室,所以公司九樓的計算機中心只剩下馬鋼和沈君兩個人,王遠搬到南面一牆之隔的策劃部。透過磨沙玻璃,他們可以看到王遠模糊的身影。由於光線的緣故,王遠看不到他們。
馬鋼一直想得到沈君,但她對王遠感情很深,馬鋼始終沒有機會。馬鋼雖然嫉恨,但一直隱在心底,表面上對他們非常好。特別是經常在工作上照顧沈君,讓沈君非常感激。
馬鋼和沈君整日相處,沈君的一舉一動都讓他產生無限幻想。有時和沈君說話時,看著沈君一張一合的小嘴馬鋼總是想「它上面的嘴小,下面的『嘴』應該也很小吧?」
有時站在沈君身後幫助她修改程序,透過她的領口看到若隱若現地酥胸,馬鋼就有伸進手去撫摸的衝動;有時沈君躲在屏風後換衣服,馬鋼就會想到她柔軟的腰、豐滿的臀、修長的腿,幻想她的一身白肉在自己身下掙扎的情景……
馬鋼無數次意淫沈君,但始終沒有真正下手的機會。然而,到了夏天機會還是來了。王遠的母親患病住院,王遠天天晚上在醫院陪母親。馬鋼認為這是天賜良機,他精心策劃了一個圈套。
這一天,馬鋼下班後又返回辦公室,此時麗人已離去空留餘香,馬鋼歎了口氣,走到沈君電腦前。沈君業務遠非不如馬鋼,平時自己負責的系統全靠馬鋼幫忙,因此,馬鋼只用了幾分鐘時間就全部搞定。然後,他溜回家,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計劃回想了一遍,認為沒大問題,一切全看天意。這天晚上,馬鋼沒睡好,腦海中全是沈君的柔軟嬌軀,幾次都想「打飛機」解決,但他忍住了,他要給沈君留著這「一炮」,這等了幾年的「一炮」。
第二天,馬鋼按計劃請假沒來上班,躺在床上睡懶覺。 不出所料,不到中午手機便響了,果然是沈君。
她急切的說:「小鋼嗎?我的電腦出問題了,明天總公司要來審計,經理急死了,你能來嗎?」
「我……」馬鋼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 「我在飛機場接親戚……」其實馬鋼家在公司附近。
「幫幫忙啦,我實在沒辦法了。」沈君急道。
「好吧,我一小時後到。」
放下手機,馬鋼點上一支煙,「天助我也!」他想。 他不著急,他要等沈君更著急。
下午一點,馬鋼來到公司。一進門,沈君便說:「你總算來了,經理剛走,好凶啊,我怕死了。」
馬鋼胡亂答應著來到電腦前。他不想立即解決問題,他要等夜幕降臨
.下午四點多,經理又來了,火冒三丈,告訴他們:「不搞完不能下班!」沈君只好答應,而馬鋼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心想「當然要搞完,不過不是搞電腦而是搞她。」他偷偷看了沈君一眼:這個小女人,秀眉緊蹙,美麗的眼睛專注著屏幕,渾然不知危險臨近。
馬鋼說:「小君,看來我們要加班了,你給小遠說一聲。」
「嗯」沈君歎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馬鋼看著她一扭一扭離去的背影,心想「今晚就要剝開你的衣衫看看裡面的白肉。」
馬鋼知道王遠和沈君家在郊外,乘車也要一個半小時,天晚了根本沒法回家。
過了好一會兒,沈君才回來,幽幽地說:「王遠要去醫院照顧婆婆,看來今天要住女工宿舍了。」
「嗯。」馬鋼答應著,繼續檢查著程序。
五點多了,公司要下班了。王遠跑過來,還買來晚餐、啤酒。他向馬鋼道了一聲謝,便離開了。馬鋼心想「其實我要感謝你呢,今天就讓你的嬌妻成為我的玩物。」
「謝謝你,小鋼。」沈君突然說:「這兩年真是多虧你了,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別這樣說,小君,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馬鋼說。
「嗯。」沈君眼睛裡全是感激。
馬鋼避開她無邪的眼神,心想「晚上就讓你好好感謝我,也許明天你和王遠就該恨我了。」
快八點了,沈君看馬鋼一點進展也沒有就說:「小鋼,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去宿舍登記要間臥室。」
「哎。」馬鋼放下手中的工作。
王遠買的都是他倆願吃的。兩人一邊吃一邊交談,馬鋼故意說些笑話,逗得沈君花枝亂顫,馬鋼看得癡了。
沈君突然發現馬鋼的眼神有些異樣,就說:「你看什麼?」
「我……」馬鋼說 :「小君,你真好看。」
沈君的臉立即紅了,這是馬鋼第一次這麼說,她一直不瞭解馬鋼的心意。馬鋼平時說話很隨便,沈君雖然覺得很逗,也很喜歡,但一直把馬鋼當朋友。
馬鋼瞬間清醒過來,叉開話題,執意要沈君陪他喝酒,沈君雖不會喝,但不忍心拒絕,便喝了兩杯,粉臉泛出紅暈。
飯後他們又開始工作,沈君曾經想去宿舍一趟,十點前如果不登記是不許入宿的,但馬鋼巧妙地阻止了她,直到錯過了入宿時間。
晚十一點,馬鋼一聲驚呼,系統恢復正常,兩人擊掌相慶,沈君更是歡呼起來,「謝謝你小鋼,你好偉大!」
馬鋼一邊謙虛著一邊猛然想起什麼似的,「哎呀,小君,你晚上住哪裡呀?」
沈君也想起來,但也不著急:「小鋼,你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回家,至於我嘛,」沈君一指寬大的黑色辦公桌,「就這裡吧!」
簡單收拾了一下,馬鋼走出辦公室,還叮囑沈君「插好門啊」!
「知道了。」沈君答應著,又說了一句,「謝謝你,小鋼,陪我加班這麼晚,真不好意思。」
「以後再謝吧!」馬鋼說了句語義雙關的話,匆匆離去。
馬鋼沒有走遠,偷偷溜進女廁。女廁有兩個隔間,馬鋼選擇了靠裡面沒有燈的一間。整個辦公大樓只有他們兩人,他認為沈君不敢到裡面這間。馬鋼踩在下水管上,頭剛好伸過隔扇,另一間女廁盡收眼底。
五六分鐘後,高跟鞋的響聲由遠及近,是沈君。沈君果然不敢到裡面這間,而是開了第一間廁所的門。馬鋼這才注意,沈君今天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套裙,更加顯得皮膚白皙。
沈君還小心翼翼地插上門,馬鋼心中暗笑。
沈君不知道有一雙眼睛正偷看自己,今天她實在累壞了。她緩緩揭開短裙的紐扣,這件短裙是緊身的,最能體現女性的身材,但蹲坑小便的時候卻需解下。她解下短裙,舉手掛在衣鉤上,恰好就在馬鋼臉下,嚇了馬鋼一跳,好在沈君沒發現。
沈君又將長統連褲襪脫下來掛上,馬鋼立即聞到一陣清香,往下一看,沈君露出白色內褲和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馬鋼感覺到陽具將褲子撐了起來,索性解開褲子將它掏出來。
沈君脫下內褲,蹲了下去。美妙的曲線立即映入馬鋼的眼簾,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君裸露的臀部,她的屁股既較小又白皙,皮膚光滑得可以捏出水來,惹得馬鋼嚥了幾次口水。「嘩嘩」的水聲更讓馬鋼熱血沸騰,他幾乎要衝下去。
這時,沈君站了起來,臀部的另一種曲線又吸引了馬鋼,馬鋼想「再等等,一會兒就是我的,任憑我享受」。
沈君穿上內褲和裙子,卻將褲襪拿在手裡,不再穿上,想必是睡覺不方便。
沈君走後,馬鋼從管子上下來,靠在牆上,點上一支煙等待。他已經在沈君的茶杯裡下了安眠藥,只等她入睡。
一小時後,馬鋼回到辦公室,輕鬆地撬開門,溜了進去。今晚天色很好,月光皎潔。黑色的大辦公桌上,沈君如同熟睡的女神。
馬鋼走到沈君身前,月光下的她楚楚動人。她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別是微微上翹的嘴唇顯得尤其性感。這是自己一直幻想得到的,馬鋼忍不住親了一下。沈君沒有反應,看來安眠藥起了作用,馬鋼放心了。雖然他一直想佔有沈君,但也不想破壞和王遠的關係,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沈君的雙腿露在外面,她沒有穿鞋子,小腳肉突突的。馬鋼輕輕撫摸著,這雙腳柔弱無骨。
「嗯……」沈君突然動了一下,馬鋼立即放手。
「別鬧……小遠……」沈君含糊著說。
「原來她把我當成了王遠。」馬鋼暗自舒了一口氣,更加放心,輕輕脫光自己的衣服。
他抓著沈君的後領口往下扯,上衣被扯到胸部,沈君的香肩露了出來。他再將她的雙手從袖筒中抽出,把上衣從胸部一直拉到腰部,沈君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文胸。
馬鋼輕輕把手伸到沈君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體,然後把上衣和裙子從腰部一直褪了下來。沈君除了文胸和內褲身體大部分都裸露了,光滑潔白的肌膚、曼妙的曲線令馬鋼驚歎不已。他把沈君的嬌軀輕輕翻轉,左手伸到沈君的背後,熟練的解開了文胸的搭鉤,沈君那動人的乳房微帶著一絲顫抖從胸罩中滾了出來,徹底地裸露在他的視線之下。沈君身軀嬌小,胸部卻不小,呈現出成熟少婦的丰韻。馬鋼的雙手立即襲上沈君的美乳,把整個手掌貼在乳峰上。這高聳的雙乳是馬鋼朝思暮想地,如今握在手中還能感覺到細細的顫抖,更加顯出成熟少婦的嫵媚來。
馬鋼伸手拈起沈君的內褲,用力往下一拉,便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陰阜和淡淡的陰毛完全暴露出來。她的陰部居然如同少女一般。馬鋼將她的內褲徐徐褪下,沈君頃刻之間被剝得小白羊一般乾乾淨淨,玉體上已沒有寸絲半縷,嬌軀潔白光滑不帶任何瑕疵。從未被外人探視的神秘肉體,徹底被馬鋼的雙眼佔有。
馬鋼俯下身再次親吻著沈君的嘴唇,他的雙手有些顫抖,佔有夢寐以求的人是多麼激動。沈君有了反應,或許她在夢中和王遠親熱呢。馬鋼不失時機地撬開沈君的嘴唇,貪婪地吸允著她的香舌,雙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胸部。
「嗯……」沈君的反應大了些,居然很配合馬鋼的親吻。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馬鋼感到無比幸福。他從沈君的唇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頭允吸著。沈君的乳頭立即硬起來,口中也發出誘人的呻吟。馬鋼的嘴吻過她的小腹,吻過她的肚臍,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樣小,陰毛稀少宛若少女。馬鋼甚至擔心自己粗大的陽具能不能順利放進去。
馬鋼觸到她的陰部,那裡早已有些濕潤了,陽具在黑暗中摸索著,找著了去處,「滋……」一聲,插進去小半截。
「啊!可真緊啊,真舒服。小君,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馬鋼更加興奮,又一使勁,終於鑽進去大半根。
睡夢中的沈君雙腿一緊,馬鋼只感覺陽具被沈君的陰道緊緊地裹住,但並不生澀,而是軟綿綿的。馬鋼來回抽動了幾下,才把陽具連根插入。沈君秀眉微微皺起,「嗯……」了一聲,渾身抖了一下,睡夢中還以為是夫妻做事一般。
她輕聲地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一對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動著,讓馬鋼更加刺激,遂使出渾身解數,左三右四、九淺一深,花樣百出。
沈君平時很害羞,和王遠結婚半年來,甚至不願意讓王遠看自己的裸體,夫妻做事大都是在黑暗中進行,往往是草草行事,雖然含蓄但少了很多情趣。這次,她卻在沉睡中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彷彿得到了丈夫的深情愛撫,不由地發出了模糊的呻吟:「啊……嗯……小遠……」
聽著沈君輕聲呼喊王遠的名字,馬鋼忌火中燒,顧不得憐香惜玉,漲紅著的陽具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遠記住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馬鋼抽插百餘次後,沈君美麗的面容漸漸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還帶著幾絲笑意,朦朧中似乎她也感覺到一點詫異:為什麼今天特別不一樣呢?但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顧不了太多,她也開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張一合地裹著馬鋼的陽具。銷魂的感覺傳遍馬鋼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讓他感到無比的暢酣。馬鋼覺得,沈君不像被強姦,更像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獻著自己的美麗身體。
馬鋼已經感覺到沈君到達高潮了,而自己也飄飄欲仙了,便輕輕抽出陽具,他要做一次一直渴望的事——在沈君性感的小嘴中射精。他把陽具移到沈君的嘴上,放到她的雙唇之間。夢中的沈君正微張著小嘴,發出「啊……啊」地呻吟聲,馬剛毫不客氣,立即把陽具塞了進去。沈君的小臉兒漲紅了,夢中的她怎麼知道嘴裡有個什麼東西,她甚至用香舌添了添。當感覺味道不對時,雙眉微微蹙了蹙,想搖頭擺脫。馬鋼雙手抓住沈君的頭,下身一挺,抽了起來。沈君的掙扎強烈了許多,但怎麼能逃出馬鋼的魔掌呢。她的搖晃大大增加了對馬鋼的刺激,馬鋼忍不住一洩如注。馬鋼的這一「槍」憋了好久,精液特別多,嗆得沈君連連咳嗽。
看著沈君滿嘴都是自己的精液,馬鋼滿足的抽出陽具。然而,就在這時沈君突然睜開了眼睛。
從夢中驚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馬鋼滿足的笑臉,隨即意識到什麼,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立即發覺自己是赤裸的,她「啊」的一聲驚呼,跳下桌子,嘴角的精液淌了下來,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麼了,狂奔出辦公室。
她的驚醒也出乎馬鋼的意料,不由得一呆,沈君已從身邊跑過。馬鋼在沈君的茶杯裡下了藥,看來藥性太小,以至沈君醒來,計劃全打亂了。
「她要到哪兒去?」馬鋼一邊穿起衣服,一邊思索。他突然意識到,沈君還光著身子,應該不會走遠,於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廁所走去。
剛到女廁門口,馬鋼就聽到沈君大聲嘔吐的聲音,「她果然在這裡。」馬鋼得意的笑了。
沈君平時最愛清潔,夫妻之間從未有過口交,今夜滿嘴的精液讓她噁心,她不停地吐著,不停地洗著,但心中的屈辱卻永遠也洗不掉了。她無比後悔,由於一時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軀竟被別的男人玷污,而這個人竟然還是自己和丈夫最相信的朋友。馬鋼,這個經常關心自己、幫助自己的朋友,居然做出這種事。沈君真的不明白。
馬鋼透過女廁的門看到了沈君全裸的倩影,心中一蕩,滿懷歉意地說:「小君,對不起。」
沈君「啊」得一聲,跑到牆角,雙手護胸,叫道「你別過來!」
馬鋼心中好笑,說:「我偏要過去,剛才已經全看到了,你能怎樣?」說著推開了門。
沈君一臉怨恨,「你好卑鄙……你要過來……我就從窗戶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開了窗戶。
馬鋼沒想到她會這麼剛烈,他不想鬧出人命,就說:「好好,你別跳,我不過去。」還把沈君的衣服扔了過去。沈君趕忙彎腰撿起來,也顧不得春光外洩,立即快速地穿起來。
馬鋼笑嘻嘻地看著,如同貓捉到一隻可愛的老鼠,極盡戲弄。
沈君穿好衣服突然跑過來,一把推開馬鋼向樓下奔去。馬鋼嚇了一跳,驚愕之間,沈君已經跑下樓。「她不敢走遠吧。」馬鋼想,隨後回到辦公室,靜靜等待。
沈君始終沒回來,天亮了,馬鋼有些緊張,「她不會想不開吧。」下樓找了一圈,沒發現人影,就又回到辦公室。
上班了,沈君也沒回來,王遠也沒來。「她會不會告訴王遠?」馬鋼想,「應該不會,沈君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事怎麼會告訴王遠呢。」馬鋼在不安中過了一天。
第二天,王遠來上班了,從他的表情馬鋼斷定沈君沒告訴她那件事。從王遠口中得知,沈君病了。馬鋼放心了。
又過了幾天,沈君還沒來。王遠告訴馬鋼,沈君要辭職了,他還很不理解「幹得好好的,為什麼辭職呢?」
馬鋼心裡清楚,但也有幾許失落。「就這樣失去沈君了嗎?」他很遺憾,「唉……那天還有好多事沒干呢。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馬鋼接連幾天鬱鬱寡歡,那個激情夜晚常常浮現在眼前,特別是看到沈君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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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後,沈君突然露面了。她一進門就說:「我辭職了,今天是來拿東西的。」
馬鋼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撲上去抓住她,沈君奮力掙扎,馬鋼一隻大手抓住沈君的雙手,另一隻手立即插上門,轉身抱住她。
「 放開我……不要呀……」 沈君叫喊著。
馬鋼沒理她,緊緊抱住她,一陣狂吻。
「喔……不要……王遠就在那面……求你……」她低聲說,並不斷喘息掙扎。透過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王遠的身影。
「要不要叫他來看呀?」提到王遠,馬鋼又妒忌又興奮。
「你……」這句話很管用,沈君已經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甭著跳著,激烈掙扎著,口中低聲罵道:「
你……你好卑鄙……「這已經是沈君可以罵出的最難聽的話了,她的臉氣得脹紅。
馬鋼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長久的性關係,怎能放過這送上門的肥肉。他奮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雙腿夾住她的雙腿,使她不能動彈。沈君仍不肯就範,腰肢不停扭動著。這反而增加了馬鋼的慾望,他左手抓住沈君雙手,右手將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脫下她的白色內褲,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歡看沈君掙扎的樣子:沈君扭動著光屁股,在他看來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沈君的力氣耗盡。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沒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後,沈君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她扭過頭憤怒地盯著馬鋼,眼睛裡閃出幽怨的神情。
馬鋼衝她笑了笑,沈君又開始掙扎,但力量已經不大。馬鋼的右手迅速解開她裙子和胸罩被帶,開始上下撫摸她光滑的軀體,嘴上說:「小君,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會讓你舒服的。你沒試過在後邊干的滋味吧?很舒服的。」
馬鋼故意用淫詞穢語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慾望。
沈君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姿勢也可以做愛,她的哀求聲、罵聲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但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小。馬鋼知道她已經棄械投降了,女人有過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這一點馬鋼很自信。
馬鋼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嘴巴輕咬著她的肌膚,一邊用愛撫刺激她的慾望,一邊很快脫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沈君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裡明白今天難逃被再次強姦的厄運,不禁後悔自己簡直是送入虎口的白羊,任人宰割。可是,自己為什麼要來呢?沈君也說不清。那天逃出後,她沒敢走遠,而是躲到二樓廁所裡,直到天明。回家後,她本想告訴丈夫,但由於婆婆病重,一直沒法開口。她最後決定,把這件事藏在心裡,並作了辭職的打算。
她不想再見馬鋼了,然而幾天來,她總是失眠,總是想起那一夜……
馬鋼不管這些,此時他正盯著沈君雪白的屁股:在陽光下,沈君的屁股簡直是人間尤物,白得刺眼。馬鋼摸了摸沈君的陰戶,居然有些濕潤,便不再猶豫,脫下褲子,將陽具放在沈君陰部輕輕摩擦。馬鋼看得出,沈君在極力忍耐,但她的下體卻只堅持了幾分鐘,蜜汁便湧了出來,心中暗笑她剛才還是一副貞節烈女的樣子,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被俘虜,這個小女人居然也是個性慾很強的人。於是,腰部一頂來了個老漢推車便抽送起來。
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上次沈君把自己當成了她丈夫,可以說是偷奸,自己又激動又緊張,而這次卻是真正的通姦了。想到此處,馬鋼精神大振,使出渾身解數,九淺一深大幹起來。
沈君也忍不住低聲叫起來,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給了她新的刺激,她開始配合著馬鋼的動作起伏。
大約過了幾分鐘,電話的聲音讓他們都嚇了一跳。沈君猶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電話。
「小君,小君,」 是她老公來找老婆了。
「哦……」 沈君含糊著答應。
「還不過來?」王遠問。
聽到她老公的聲音,馬鋼停止了動作,但陽具仍插在裡面,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淫笑著消遣她。她扭頭瞪了馬鋼一眼,馬鋼故意狠狠頂了一下她的蜜穴。
「啊……」沈君情不自禁叫了出來。
「怎麼了?」王遠關切地問。
「唔……」沈君猶豫著,「沒事的啦,我……我頸部落枕了,讓小剛給我治一治。」
馬鋼一邊暗暗佩服她反應機敏,一邊暗道「我沒給你老婆揉頸部,正給她揉胸部呢。」於是說:「是啊,小遠,過來看看吧。」
沈君又瞪了馬鋼一眼,眼神充滿恐懼和哀求。
「不用了,我要下樓一趟,經理有事找我。」王遠說,「小君,我在樓下等你。」說完,放下電話。
馬鋼雙手再次抓住沈君渾圓的臀部,一頂到底,毫不客氣地又抽起來。
此時,沈君臉頰泛紅,不斷喘息,後背不停起伏。只是緊閉雙目不敢轉過頭,看來又是羞愧又是興奮。她全身繃緊,蜜穴猶如湧泉,小嘴中發出撩人的呻吟。
馬鋼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陽具拔出了一點。
「別……別拔出來!」沈君說了句自己一輩子不可能說的話。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進去。」馬鋼不依不饒。
「哦……哦……」沈君猶豫著。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馬鋼又拔出一點。
沈君終於還是開口了:「哦……好……老公……」聲音比蚊子還小。
「大聲點!」
「哦……別折磨我……」沈君痛苦地說。
「我要走了……」馬鋼把陽具從她身上拿開。
「不!我……我叫……我叫」沈君呻吟著,「好老公……老公,饒了我吧!」
馬鋼臉上掠過一絲笑意,翻過沈君的身子,扛起她雙腿插進去。
經過幾番抽插,馬鋼又問:「是不是你從來沒有如此舒服過?說,你從來沒有如此舒服過。」
「我……」沈君痛苦地說:「你都把我玩成這樣了……你就饒了我吧!」
「不行!」馬鋼說,「你說不說?不說我就開門了,讓公司所有人都來看看。」作出要離開的樣子。
「不不……我……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沈君說完立即閉上眼睛,「我被你給毀了,我沒臉見王遠了。」
馬鋼一聽到王遠的名字,一陣妒意上升,雙手托起她的纖腰,用力把陽具頂到最深處,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出。
沈君全身一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急切地說:「別射到裡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別射到裡面。」
馬鋼不管那些,按住沈君又射了七八次才罷休,然後悠閒地坐到沙發上欣賞。
沈君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 ,看來她累得不輕。過了好一會兒,她起來穿起了衣服,又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後走到馬鋼面前。
馬鋼發現她雙頰暈紅,得意地說:「舒服了吧?」沈君一言不發,突然抬起右手狠狠抽了馬鋼一計耳光,開門跑了出去。
沈君從此沒有回來,不久,王遠也辭職。據說他們夫妻一起去了遠方。馬鋼從此再也沒有見過沈君,但對她的思念從未減少,直到結婚後,馬鋼和嬌妻做愛時,還偶爾會叫出沈君的名字。
美妙人妻系列之二——白領麗人楊靜
「唉,六個月零十天了……」楊靜翻著辦公桌上的日曆。
楊靜剛剛過完歲生日,丈夫便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裡讀書兩年。由於既沒有老人又沒有孩子,工作之餘,她把全部時光用來思念丈夫。這半年多來,她始終在寂寞中度過,只有和閨中密友葉黎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覺得快樂一些。楊靜和葉黎既是同學又是同事,葉黎沒有結婚,平時住在自己家,雙休日,則和楊靜做伴。但最近一個月,葉黎有事沒有來,楊靜更覺寂寞。
「楊靜,楊靜!」葉黎人未到聲音先到。
「哎!」楊靜從沉思中醒來,葉黎一陣風似地闖進辦公室,她今天穿著一大紅的套裝,領口很低,露出性感的胸脯。「楊靜,葛總找你。」她說。
「哦。」楊靜答應著,看了一眼葉黎,笑道:「這麼性感?當心噢。」
葉黎嘻嘻一笑,「當心什麼啊?你壞死了,你才要當心呢。」
楊靜收斂了笑容,公司總經理葛龍,43歲,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點姿色的女人都被他騷擾過,楊靜和葉黎由於美貌出眾,更是讓他垂涎三尺,經常藉機會動手動腳。葉黎生性活潑且聰明伶俐,經常能化險為夷。楊靜溫和內秀,只能躲避,為此,她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
「他找我什麼事?」楊靜問。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點。」葉黎叮囑著。
楊靜來到葛龍的辦公室,「葛總,您找我?」
「啊,小楊。」葛龍站了起來,招呼楊靜進來,隨手關上了門。
「小楊啊,」葛龍坐到辦公桌後說,「公司的系列產品銷售情況怎麼樣?」
楊靜的心平靜下來,「葛總,這些產品市場銷售情況不理想,我覺得我們應當加強宣傳。」
「你怎麼知道銷售不好?我聽他們說情況不錯嘛。」
「葛總,我有市場反饋信息。」說完,楊靜將一摞資料放到葛龍桌子上,並站到他身邊逐一解釋。
「嗯,好好好。」葛龍一邊聽一邊偷偷打量楊靜,楊靜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裝,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的。在葛龍看來,卻顯得格外有丰韻。他心想,「這個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個,不僅美麗動人,
而且腹有詩書氣自華,讓人越看越癢癢。「
葛龍站了起來,裝作踱步的樣子,轉到楊靜身後,拍拍她的香肩,「小楊啊,你很細心,比他們強多了。那些小子都騙我。」
「謝謝您,葛總。」楊靜感到一絲安慰。
葛龍的手並沒有拿開,而是繼續向下滑到楊靜的腰,又滑到她的渾圓的臀部,「小楊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賞……」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隔著牛仔褲輕輕摸捏著。
「這是第幾次了?」楊靜記不清了,輕輕躲了躲。但那雙手又跟上來,並加大了力量。
「葛總……」楊靜跑開幾步,回頭看著葛龍,「您要沒事,我就回去了。」
「哎,還有重要的事呢。」葛龍一臉奸笑,指了指沙發,「坐下。」
楊靜無奈,只得坐到沙發上。葛龍也緊挨著她坐了下來,抓起她的一隻手撫摸著,「小楊啊,公司最近準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我覺得你很合適。」
楊靜心裡一驚,公司準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的事她也聽說了,葉黎就是人選之一。這個職位很誘人,薪水比一般職員高十倍呢。不過,怎麼也輪不到自己啊,況且,自己學的是市場管理,財務管理不是自己的本行。
「葛總……」楊靜抽出自己的手,「我覺得我還不夠格,還是葉黎更合適。」
「噢?」葛龍有些出乎意料,隨即一笑,說:「這個嘛,我說了算。只要你……嘻嘻……」他的一隻胳膊摟住楊靜,「你滿足我的心願,要什麼有什麼。」
「我什麼也不要。」楊靜掙脫了他站起來,剛要離開,葛龍突然從後面抱住她,拽到懷裡。楊靜實在忍無可忍,她掙扎著起身想擺脫葛龍的糾纏。葛龍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發上,然後用油乎乎的嘴亂吻楊靜的香唇。
「放開我……葛總,不要啊……」楊靜奮力抵抗,雙臂使勁推著葛龍。
葛龍一隻手像鉗子一樣扣住楊靜的雙腕,翻身騎在她身上,夾住她亂踢的雙腿,悠然地看著她。葛龍知道,女人的力量終究有限,他等待楊靜用完最後一絲力氣。他想得到這個女人很久了,他知道楊靜沒有親戚在身邊,不惜今天鋌而走險。
楊靜掙扎了十多分鐘,眼淚都流了下來,卻沒有任何效果。於是苦苦哀求:「葛總,您放過我,我不是那種人,我有丈夫的。」
「是嗎?嘻嘻……」葛龍笑道,「你丈夫還在加拿大,今天讓我當你丈夫吧。嘻嘻……」他的另一隻手伸進楊靜的衣服裡,撩起內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膚。
楊靜渾身顫抖,又開始掙扎,漸漸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抵抗力越來越弱,體力差不多消耗怠盡了。「誰來救救我。」楊靜意識裡只剩下這個念頭。
葛龍像一隻捉到老鼠的貓,看著楊靜力氣耗盡,又開始撫摸,他的手順著楊靜的小腹向上滑去。楊靜發出刺耳尖叫,但那雙手還是摸到了自己的胸罩,然後輕輕向上托起,一對白皙的雙乳便露了出來。
「噢!又白又嫩!」葛龍發出驚歎,為楊靜的美麗。
正當他要盡情享受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葛總,有人找。」是葉黎的聲音。
葛龍不情願的放開楊靜, 楊靜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過去開開門。
葉黎站在門外,沖楊靜詭秘一笑,楊靜臉一紅,閃身跑開。只聽葉黎對葛龍說「馬局長來了……」
楊靜回到辦公室,心裡仍然怦怦直跳。「好險啊!」她想:「若非葉黎,自己今天……」
幾天來,楊靜一直悶悶不樂,甚至產生了辭職的想法,葉黎苦苦相勸。是啊,丈夫在大洋彼岸勤工儉學,拿走了家裡的所有儲蓄,辭職後自己一個人怎麼生活?
好在葛龍也沒有再騷擾,楊靜稍稍放心一點。
一個月後,葛龍突然對楊靜說:「你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雲南,看看那裡的市場。」
「這……」楊靜猶豫著。
葛龍看出她的心思,說:「你別怕,我不會再欺負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楊靜仍不放心。
「哦,對了,葉黎也去。」葛龍又說。
有葉黎做伴,楊靜放心了,就答應下來。
第二天,三人乘機飛往雲南。一路上,葛龍和葉黎有說有笑,楊靜被他們感染著,漸漸快樂起來,出門時的戒備之心也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調研,收穫很大,這一天來到大理境內。葉黎嚷著看風景,葛龍答應了。出差以來葛龍對葉黎總是言聽計從,這也讓楊靜感到驚訝。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盡,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館住了下來。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館靠山而建,環境幽雅,遊客也不多。店主和葛龍是同學,特意給他們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樹之上的兩間客房。這兩間木屋在兩根樹杈上,相隔一米,中間是共用的衛生間。楊靜和葉黎住一間,葛龍自己住一間。
晚上,楊靜收拾著床鋪,葉黎被叫到葛龍屋裡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這麼久?」楊靜向外望了望,只看到窗前他們交談的影子,由於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們說什麼。又過了一會兒,葉黎回來了,兩人便熄燈上床。
屋裡一片漆黑,雲南的夜有些熱,楊靜和葉黎都只穿著內衣內褲,合蓋著一條大毛巾被。由於晚飯時喝了點酒,兩人都睡不著,就躺著閒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麼樣了?」楊靜問。她知道葉黎兩月前交了個不錯的男友。葉黎的男友換了一打,但始終沒有如意的。
「還行吧,」葉黎說,「那方面挺在行的。」
楊靜知道「那方面」是什麼意思。葉黎很開放的,認識幾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結婚那天,才把處子之身給了丈夫。
「哎,」葉黎突然興奮地問:「你除了老公,真的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過?」
楊靜臉一紅,「沒有。」
「這大半年你想不想?」葉黎又問。
「唉……」楊靜歎了口氣,說:「想有什麼用?他在太平洋那邊呢。」
「是啊,」葉黎笑著說:「他的東西沒那麼長,要不然伸過來和你親熱親熱多好!」
「去你的!沒正經!」楊靜臉更紅了,心中卻湧現一絲騷動。
「我有辦法可以解決你的飢渴。」葉黎又笑道。
「好沒羞,我不聽。」楊靜轉過了身子。
葉黎摟住楊靜的脖子,在她耳邊說:「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楊靜心中一動,這半年來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夢中常和丈夫甜蜜相會,醒來打濕內褲一片。「她有什麼辦法?」楊靜想,卻不敢問。
葉黎伏在楊靜身上,悄悄說:「我可以幫你。有一種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們都是女人,沒關係的。」
楊靜心中一動,這半年來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夢中常和丈夫甜蜜相會,醒來打濕內褲一片。「她有什麼辦法?」楊靜想,卻不敢問。
葉黎伏在楊靜身上,悄悄說:「我可以幫你。有一種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們都是女人,沒關係的。」
楊靜知道葉黎說的是什麼了,心中雖感到不好,但葉黎在自己耳邊說話卻引起自己臀部一陣麻癢。以前丈夫也喜歡這樣逗自己玩,這是多麼熟悉的感覺啊。
葉黎得寸進尺,竟突然解開楊靜的胸罩。楊靜一驚,待要阻止,葉黎已經將胸罩拿在手裡,並扔到桌子上,隨後把自己的胸罩也脫掉,說:「我也脫了,公平了吧!」
楊靜無奈,只好隨她,反正兩人經常胡鬧,心中突然有了想試試的感覺。
葉黎的雙手撫摸著楊靜的雙乳,楊靜「啊……」地一聲低呼,乳頭立即硬了起來。
「好大噢!」葉黎笑著,輕輕板過楊靜的嬌軀,將她的乳頭含在嘴裡允吸,她的手在楊靜的小腹和大腿上撫摸著。
「哦……哦……」楊靜發出低低的呻吟,她彷彿回到新婚之夜,丈夫的雙手正在愛撫自己,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摸到自己的陰毛,他還要把手指……
「不不……不要,不要摸那裡……」楊靜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全身赤裸,內褲也被脫掉,葉黎的手指伸進自己的陰戶,「不不……不要……」楊靜嘴裡說著,身軀卻配合著葉黎的動作。
葉黎又伸進去一隻手指,楊靜感覺陰戶浪潮翻湧,說不出的舒服。一會兒工夫,已經濕了一大片。
楊靜進入忘我的境界,葉黎突然坐了起來,「我去方便方便,回來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下床披上衣服,開門出去了。
葉黎的手指一拿出來,楊靜便感到一陣空虛,心裡抱怨她尿多,同時又對她說的「東西」感到好奇。好在葉黎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楊靜立即背過身,雖然是好友,但也難為情。
她聽到葉黎進來,關上門,喘著氣悉悉嗦嗦地脫衣服,心中只盼她快一點。
「葉黎」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比楊靜還急,她幾步走到床前,躺在楊靜身邊,立即輕輕撫摸起來,當她摸到楊靜的蜜穴時,停了一下,馬上將兩根手指塞了進去,並做起抽插的動作。
「哦……」楊靜又呻吟起來,她覺得葉黎的手指似乎粗了一些,不過動作更讓她舒服。
「葉黎」突然換了一種姿勢,將手指從楊靜屁股後面插進蜜穴。楊靜感覺更舒服,慢慢由側身改為趴在床上,頭部埋在枕頭裡,雙腿極力張開,臀部微微翹起。這是她和老公經常採取的姿勢。
「葉黎」抽出手指,把枕巾蓋在楊靜頭上,翻身騎在楊靜身上。楊靜感覺葉黎很重,正要說話,突然覺得「葉黎」把一根火熱的東西插進自己的蜜穴,小穴立即張開小嘴迎接了它的到來。
「哦……」楊靜感覺那東西又粗又大,而且來回活動。這是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令人銷魂的感覺!她閉上眼睛慢慢享受。「葉黎」的動作開始的時候很輕柔,這讓久旱逢甘雨的楊靜十分受用,也進一步消除了她的羞澀。等到她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時候,「葉黎」的動作也加強了力度。「葉黎」雙手抓住楊靜的美臀,使勁抽插著,發出「滋滋」的響聲。
楊靜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呻吟聲越來越大,她感到「葉黎」的動作很逼真,自己彷彿就是在和一個男人做愛。她的小穴一次一次泛出蜜汁,不知順著大腿流下了多少。
「啊……啊……」楊靜達到了高潮,這是半年多來的第一次,甚至是結婚以來最舒服的一次。她感到那根東西還在自己體內衝撞著,而且加快了節奏。
「哦……」「葉黎」突然發出男人般的一聲呼叫,讓楊靜吃了一驚,緊接著她感到一股熱流噴射到自己體內。
「啊!」楊靜一聲驚呼,她意識到不對頭,拽下頭上的枕巾回頭一看,直嚇得靈魂出殼。後面的人根本不是葉黎,而是葛龍!!!!!
「是你……」楊靜慘叫,自己時時提防,沒想到還是著了道。
「這個男人在我體內射精!」楊靜想到此處,立即手腳冰涼。「我還配合了他的動作,我還達到了高潮。」楊靜的大腦一片空白,暈了過去……
楊靜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葛龍已經不知去向。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是葉黎害了我!不錯,葉黎引我上鉤,然後讓葛龍來強姦了我。」這是為什麼?楊靜想不明白,自己和葉黎是最好的朋友,「她卻害了我,讓我沒臉見人。」
楊靜想,應該找葉黎問個明白。她爬起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都被葛龍看到了。」楊靜滿臉通紅。她找到衣服匆匆穿上,開門出去。
葉黎早就沒有了影子,店主說她一早就走了。楊靜默默地回到屋裡,關上門失聲痛哭。一整天,楊靜都昏沉沉地。
迷迷糊糊間,她覺得有人撫摸自己的肩膀,立即坐了起來,看到葛龍笑吟吟的臉。
「你幹什麼?」楊靜向牆角縮了縮,雙手抱在胸前。
「幹什麼?嘻嘻,昨晚睡的好嗎?」葛龍笑道。
「你滾!」楊靜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燒。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捨得讓我走?」葛龍坐到楊靜身邊。
「你無恥!下流!」楊靜罵道。
「我無恥,你淫蕩;我下流,你風流。我們不正是天生的一對嗎!」葛龍說完就撲上來解她的衣扣。
楊靜奮力抵抗,怎抵得過葛龍的力氣。葛龍如同千手觀音,不消片刻便脫光她的衣服。楊靜只得苦苦哀求,反而激起葛龍的性慾,他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騎了上去……
噩夢般的旅途終於結束了。楊靜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已經被折騰地精疲力竭。她已經記不清被葛龍姦污了多少次,葛龍似乎永不滿足,有時一夜幹好幾次,花樣百出。楊靜忍辱堅持著,就等回家找葉黎算賬。
葉黎失蹤了,楊靜一連幾天都沒有她的消息。這一天,楊靜剛進家門,來了一位律師,是老公的委託律師。楊靜正納悶,律師交給她一份離婚協議書和一盤錄像帶。楊靜如同五雷轟頂,她怎麼也想不到老公要和自己離婚。
律師走後,楊靜打開錄像機,畫面讓她震驚。正是自己和葛龍做愛的精彩情景。
「哦……」楊靜摀住了臉,怪不得老公要和自己離婚。
楊靜哭了一整天,在協議書上簽了字,交給律師帶走。她知道,老公不會原諒自己。靜下心來,楊靜覺得事情蹊蹺,老公怎麼得到的錄像帶?錄像帶是誰錄的?這個問題只有問葛龍。她自回來後就沒上班,她不敢見葛龍。但這次……
楊靜是狠下心來到葛龍辦公室的。她知道還會被姦淫,但心中的謎團卻不能不解開。
葛龍對楊靜的到來似乎並不吃驚,他關上門立即抱住她脫衣服,幾天來他一直張網等待,就等這個小美人。
楊靜幾乎沒掙扎,這是第一次在不抵抗的情況下被葛龍脫光衣服。
葛龍脫完自己的衣服後卻沒再動作,而是坐到沙發上欣賞。
楊靜狠狠心,走到葛龍身前,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告訴我,錄像帶怎麼回事?」
葛龍一邊貪婪地撫摸著楊靜的乳房,一邊說,「不是我,是葉黎。」
「葉黎?」楊靜其實早有預感,但得到確認後還是有些吃驚。「她為什麼?為什麼?!」
「你很想知道?」葛龍說。
「不錯!」楊靜回答。
「你把我弄舒服,我就告訴你。」葛龍指了指自己的陽具,「用嘴!」他命令楊靜。
「什麼?」楊靜感到一陣噁心,「我老公都不敢讓我這樣。」
「現在,我才是你老公。」葛龍說。
楊靜沒有動。
「看來你不想知道了?」葛龍說。
楊靜左右為難。
「你想不想知道葉黎現在在哪裡?」葛龍又拋下誘餌。
這句話很管用,楊靜不再猶豫,站起來,俯下身,閉上眼,張開小嘴含住葛龍的陽具。
「哦……」葛龍發出愉快的呻吟,「舔舔,使勁舔!」
楊靜拚命吸著,她心中泛出陣陣噁心,但仍堅持著。她已經完全進入無意識狀態,她忘記痛苦,忘記憂傷,忘記恥辱,她只知道舔啊舔,她要讓葛龍舒服,只有讓葛龍舒服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哦……哦……」葛龍呻吟聲更大了,他低下頭看著楊靜。楊靜渾身潔白無暇,光滑地像緞子一樣,她的臀部渾圓白皙,由於跪著而微微翹起……「這個女人已經成為我的性奴」。葛龍興奮地想,一洩如注……
楊靜漫無目地地走著,她從葛龍嘴裡知道了一切。原來葉黎一直暗戀楊靜的老公,楊靜結婚後,葉黎和他發生了婚外情。但葉黎不滿足,發誓要拆散他們。葛龍的出現給了葉黎機會,於是兩人密謀,想出這條妙計。結果,他們各嘗所願。葛龍得到朝思暮想的楊靜,葉黎也飛往加拿大。
「我要報復!」楊靜想,她買好了下午的機票,準備飛往加拿大。現在,她又買了一把剪刀,向葛龍辦公室走去……
美妙人妻系列之三——一夜失身陶嵐
陶嵐本來有個很幸福的家,丈夫英俊瀟灑,對自己體貼入微,結婚一年多來,夫妻恩愛如初。然而,不幸降臨得竟那麼突然,半年前的一次事故,使丈夫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錢」,也使他們的家庭陷入絕境。陶嵐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她發誓即使丈夫永遠不能恢復,自己也決不會背叛他,捨他而去。
陶嵐是市醫院的一名外科醫生,容貌秀美,身材出眾,再加上眾所周知的家庭不幸,惹得不少男同事想入非非,常常說些「風話」挑逗她。陶嵐性情溫和,每次遇到這種事,總是微微一笑,既不生氣也不上鉤,依然守身如玉。
她的矜持和賢淑,更讓色狼們心裡癢癢,其中和她一起值夜班的曹達、馬斌尤其難熬。曹達三十五歲,已婚,體健如牛;馬斌二十三歲,未婚,是個小麻臉,又醜又髒。兩人每天看著水蜜桃般的陶嵐卻搞不到手,真是心急如焚。
有道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一天終於讓他們等到了。
這天,應該陶嵐、劉曉慧、曹達、馬斌四人值夜班。劉曉慧家中突然有事請了假,只剩下他們三人,曹達、馬斌高興得手舞足蹈,而陶嵐渾然不知危險臨近。
安頓好病人,他們疲憊地回到休息室。醫院外四科夜班休息室只有一大間,中間用兩米高的木板隔開,一邊是過道,另一邊三間小屋:女的在最裡面,有門;男的在中間,沒有門,只用布簾遮開;最外面是個簡易的衛生間。
「陶醫生,」曹達說,「今天小慧不在,不如你和我們一起睡吧。」
「別胡說!」陶嵐笑著說,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玩笑。
「是啊,姐姐。」馬斌說,「一個人不害怕嗎?」
「去你的,」陶嵐說,「你這小鬼怎麼也學得胡說八道。」
「我哪裡小啊?」馬斌說,「嘻嘻,好大呢。」
陶嵐板起臉,「再胡說我要生氣了。」說完走入裡屋。
曹達和馬斌哈哈大笑,他們知道陶嵐脾氣最好,不會真生氣。看著她一扭一扭的背影,兩人的眼睛裡放出光彩。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曹達和馬斌一點睡意也沒有,他們談興正濃。
「小馬,有女朋友了嗎?」曹達問。
「有啊,」馬斌說,「可正點了。奶子好大呀。」
「你摸過了?」
「當然,我怎麼會放過她呢。」
「她願意嗎?」
「開始的時候不願意,後來就啊啊啊得叫個不停。」
「她怎麼叫的?」
「啊……啊……啊」馬斌大聲模仿著,他們知道,這些話都傳到陶嵐的耳朵裡了。
果然,陶嵐抗議了,「別鬧了,還不睡覺!」
曹達裝作沒聽見,又問:「你們發生過關係沒有?」
「有啊。」馬斌興奮地說,「第一次就在陶嵐姐姐睡的床上。」
「啊!」曹達一聲驚呼,「在這裡?」
「是啊,那天我一個人值下午班,我女友來找我,我看沒什麼事,就把她拉到裡面那間屋。我抱住她親吻,她說不要不要,我說沒關係,不會有人進來的,就把她按到床上。」
陶嵐動了動身子,「原來他們在我床上……」
只聽馬斌繼續說:「我一邊吻她一邊摸她奶子,她很快就軟了下去,我卻越來越硬了。」
陶嵐知道他說的「硬」是什麼意思,臉上泛起紅暈。
「我趁機脫了她的上衣,狂吻她的胸部。她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我把手伸進她的褲子,你猜怎麼著?」
陶嵐知道會怎麼樣,這種感覺她也有過。
曹達似乎不知道,「怎麼著?」
「她早就濕了。我立即扒下她的褲子和內褲,她就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了。我撲上去,抗起她的大腿幹了起來。她的陰道很窄,緊緊裹著我的大肉棒,我舒服極了,快速抽插起來。滋滋滋……滋滋滋……」
陶嵐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一股熱流從胸口滑向小腹。她坐起來,她想去小便。
曹達知道陶嵐快忍不住了,他聽到陶嵐起身的聲音。然後,是陶嵐的腳步聲。「她要去小便。」曹達和馬斌也爬起來,溜到隔板前。為了偷看兩個女人,他們在隔板上挖了幾個小孔。
陶嵐果然拉開廁所的燈,還插上門。撩起白大褂,褪下內褲,粉白的臀部露了出來。她蹲下去,卻尿不出。曹達知道她快夾不住了,女人夾不住就想小便。
陶嵐只尿出幾滴,響聲卻很大,羞得她滿臉通紅,趕忙收拾乾淨,跑回裡屋。
隔壁的兩個男人還在聊著,不過,說話的換成曹達。
「我和我老婆以前可恩愛了,剛結婚那會兒天天幹那事。我老婆是律師,學問大呀,平時道貌岸然,但晚上就喜歡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站在床下從後面插的那種姿勢。這種姿勢可以一插到底,頂到花心,所以女人都喜歡。而男人可以看到雞巴出入小穴的情景,越看越直,越看越硬。」
這也是陶嵐喜歡的一種姿勢,她一直感覺很美,現在從曹達嘴裡說出來卻是那麼淫蕩。
「我老婆性慾強啊,有時我都應付不了,所以,我一直擔心她紅杏出牆。小馬,小馬。」
馬斌似乎困了,曹達卻還很精神。陶嵐希望他們早點睡下,但內心深處又希望繼續聽聽下面的故事。
「果然,有一次被我抓住了。」
「原來他妻子有了外遇。」陶嵐突然覺的曹達也挺可憐。
「那天我下班早,開門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屋裡有動靜。我悄悄拔出鑰匙,繞到後面爬牆進去。我從窗戶往裡一看,只見兩個人脫得光溜溜的正幹那事呢。男的不認識,女的正是我老婆。男的屁股前前後後的運動著,我老婆跪在床上給他幹得唧唧響。我可以想像她那小穴的淫水還真多。那男的雞巴有二尺長,又粗又大,抽插時發出滋滋聲。」
「有那麼長嗎?」陶嵐想。
「男的一邊干一邊問『是不是比你老公幹得舒服?』我老婆說『讓別的男人干太舒服了。』」
「哦……」陶嵐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聲。她感到渾身發熱,於是乾脆脫了白大褂,只穿內衣內褲,蓋上一件毛巾被。她摸了摸下體,居然已經濕了,一股尿意又襲來。
她爬起來,裹著毛巾被,開開門又跑了出去。
曹達聽見陶嵐起身的聲音,知道她又要尿尿,連忙爬起來,一頭鑽進陶嵐的小屋。
陶嵐一躺下就感到不對,一股男人的氣息迎面撲來,她伸出右手去拉床頭的燈,手立即被抓住。
「誰?」陶嵐明知故問,心怦怦直跳。
「別出聲!」曹達說,「小馬在外面。」
「你幹什麼?」陶嵐低聲問,「快出去,我喊人了!」左手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大剪刀。
「別別,千萬別喊,讓小馬聽見不好。」曹達沒想到她有武器,趕忙央求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沒別的意思。」說完,身子往床裡移了移。
「你別亂來啊,」陶嵐稍稍鬆了口氣,但左手仍緊握著剪刀,右手掙脫曹達,緊了緊毛巾被,蓋住裸露的嬌軀,向床邊移了移,雙眼緊緊盯著曹達。
曹達見她沒叫喊,心裡十分歡喜,說:「我一直很喜歡你,腦子裡每天都是你的影子。」
「唉……」陶嵐歎了口氣,「我們都是結婚的人了,你又何必。你快回去吧,我們這樣子成何體統。」
「我坐一會兒,一會兒就過去,你也挺不容易的,我不會欺負你。」
「嗯……你知道就好。」陶嵐一陣心亂如麻,自己居然和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我老婆……你也知道了,我和你也是同命相連。」曹達幽幽地說。
「我比你命苦……」陶嵐一陣傷感。
「我比你命苦。」曹達說,「我剛才還沒說完呢。」
「那後來怎麼樣了?」陶嵐很想知道以後的故事。
「那男的是個修管道的,挺健壯的,辦那事也挺有經驗,把我老婆弄得挺舒服。」
「又說這些下流話。」陶嵐說,但並未阻止,她很想聽聽結局。
曹達見她沒反對,心中暗喜,藉著月光,他偷偷看著陶嵐,她雖然裹著毛巾被,但胸部還是露出一部分白皙光滑的肌膚。她的長髮搭在胸前,更顯出萬分嫵媚。毛巾被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軀,一節小腿露出來,像白藕一般。
曹達繼續說:「我打開窗戶衝進去揍了那小子一頓。他嚇跑了。我老婆交待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一次,我不在家,那個修理工來修管道。我老婆剛洗完澡,還穿著睡衣,指揮他幹著幹那,身子都被他看到了。他忍不住撲上去,把我老婆按到床上,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她裡面什麼也沒穿,光溜溜的。那小子上下摸索,我老婆就軟了,下面濕乎乎的。那小子脫了褲子就從後面插進去……」
「哦……」陶嵐一聲驚呼。
「你知道,從後面干,女人最舒服,我老婆掙扎了幾下就配合起他來。以後,他就經常來。我問我老婆,他哪裡好,老婆說,他下邊大。我氣壞了,其實我下面也不小。」
陶嵐偷偷瞄了一眼,這才注意到,曹達光著膀子,只穿著短褲。當她看到短褲中央隆起的部分,心裡一陣慌亂。
這一切都逃不過曹達的眼睛,他故意打了個噴嚏,說,「冷冷,我得過去了。」
陶嵐一陣失望,脫口而出:「再等會兒,後來呢?」
曹達說:「太冷呢。」隨手掀起毛巾被的一角蓋在身上。
陶嵐一驚,手中的剪刀掉到地上,又不敢翻身去撿,一時不知所措。
曹達繼續說:「後來我老婆跟那小子跑了。」
「啊!」陶嵐沒想到會這樣,一個女律師竟然會和一個修理工私奔。
「唉,我命苦啊!」曹達說著,身子向陶嵐靠了靠,兩人肌膚有了接觸。「你說我長得醜嗎?」
陶嵐扭頭看了看,曹達濃眉大眼,居然相當俊朗。
曹達突然說:「我能親親你嗎?就一下,親完我就過去。」
陶嵐沒說話,正在考慮怎麼辦的時候,曹達的嘴唇已經親上自己的臉頰。這是多麼熟悉的感覺啊。曹大的舌頭撬開陶嵐的雙唇,允吸著她。陶嵐彷彿回到了新婚之夜,正在接受丈夫甜蜜的吻。丈夫的一隻手臂摟著自己的脖子,另一隻手脫去自己的胸罩,愛撫自己的乳頭……
「嗚……不行,不行!」陶嵐趕忙道,「把你的手拿出來!我……我不能失去貞節。」
曹達心中好笑,「我們已經這樣了,讓我再親親你,我就過去。」
曹達的雙唇再次壓了上來。陶嵐彷彿又回到夢中,她感覺到一雙手又摸到自己的胸部,然後,這隻手又從胸部滑向小腹,越過肚臍,摸到女人的神秘三角區……
「啊!」陶嵐一聲驚呼,從幻想中清醒過來,她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正被曹達抱著輕薄,他的手剛剛摸到自己的陰毛。
「你別這樣,求求你,我們不可以……」她掙扎著,守衛著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她的手伸下去,沒有抓到曹大的手,卻抓到他的「命根子」
曹達也脫得光溜溜的了,他的陽具像驢一樣,讓陶嵐震驚,也讓她放棄最後一絲羞澀。
「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她默默祈禱著,「我該怎麼辦?」
「你別這樣,求求你,我們不可以……」她掙扎著,守衛著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她的手伸下去,沒有抓到曹大的手,卻抓到他的「命根子」
曹達也脫得光溜溜的了,他的陽具像驢一樣,讓陶嵐震驚,也讓她放棄最後一絲羞澀。
「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她默默祈禱著,「我該怎麼辦?」
陶嵐的陰戶早已經流成河,曹達的「船」輕鬆地鑽了進去,披波斬浪,暢通無阻。
「老公,我被插入了,我背叛了你。」陶嵐暗道……
曹達在陶嵐的身體裡進進出出,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很久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他的動作既溫柔又充滿挑逗,他要讓這個矜持的女人徹底成為自己的俘虜。
馬斌醒了,也許他根本就沒睡著,他暗暗佩服曹達的本事,輕鬆地把一個忠貞不二的女人領上了床。他偷偷推開裡屋的門,月光下,
鐵塔般的曹達站在床下,和跪在床上的雪白的陶嵐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們在後邊干呢!」馬斌立即心潮澎湃。
「舒不舒服?」曹達問。
「嗯……」陶嵐迷迷糊糊地說。
「說清楚。」
「我……舒服。」
「喜不喜歡我插你?」
「嗚……喜歡。」陶嵐完全沉醉在性交的快樂中。
「說,喜歡我插你。」曹達繼續玩弄她。
「我……」陶嵐猶豫著。
「不說,我就走了。」
「我……我喜歡,喜歡……你插我。」
「我用什麼插你?」
「你……你用棍子。」
曹達心中暗笑,「我哪裡有棍子啊?」
「你,你下面有……」陶嵐完全被征服。
「棍子是什麼做的?」
「是……是肉棍子。」
「肉棍子插你哪裡?」
「我……我的下面。」陶嵐不會說淫蕩的話。
「什麼地方?」
「我……我的……」
「快說!」
「我的……小穴。」
曹達已經堅持不住了,他已經洩了一次,他沒想到這個羞澀的女人一旦爆發竟然如此不可收拾。他看見了馬斌,招了招手。馬斌心領神會,立即脫光衣服,挺著陽具走了過去。
此時的陶嵐已經進入忘我的境界,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渾然不知身在何處。她只感覺到一根肉棒在自己體內衝撞的快樂。陰戶突然空虛了,她正要回頭,大肉棒又插了進來,這次更猛烈,更粗大。一雙手也襲上自己的胸部,捏著自己的乳頭,半年多的寂寞,今天一起解決了。曹達,這個自己曾經討厭的人,今夜卻給了自己最大的滿足。
曹達沒有走,站在馬斌身後,說:「我插得好不好?」
陶嵐感到極度舒服,「好,太好了!」
「願不願意我經常插你?」
「願意!」陶嵐沒有猶豫。
「說,願意讓我經常操你。」
「我……我願意你經常操……我。」
「是操你的小屄。」
「是,是的。」
「剛才舒服,還是現在舒服?」
「哦……現在。」
馬斌得意地向曹達一笑。曹達也笑了,悄悄溜了出去。
兩個人終於精疲力盡地倒在床。
「我做了什麼?」陶嵐漸漸清醒,「我為什麼不知羞恥?」她痛苦的想。
陶嵐看了一眼身邊趴著的男人,這一看非同小可,「馬斌!!!」陶嵐魂飛天外。
「當然是我了,姐姐。」馬斌滿足地笑道:「姐姐真是人間尤物,令我回味無窮啊。我真佩服曹大哥的妙計,否則,小弟一輩子也得不到姐姐啊。」
「啊……你?你說什麼?」陶嵐一時有些恍惚。
「曹大哥的老婆根本沒跟別人跑,我也沒有女朋友,只是想得到姐姐一次。於是,曹大哥定下妙計,叫做『一夜風流』。今後,你就是我的了。哈哈」說完,又撲上來……
陶嵐沒有反抗,她終於明白,今夜不僅失身,而且……是和兩個男人,真實欲哭無淚。然而,更可怕的是,今後該如何擺脫呢?
果然,第二天,劉曉慧又請假沒來,晚上,兩個男人直接進入陶嵐的房間,抱住她就脫衣服。陶嵐不敢叫喊,只得拚死反抗。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雙臂,輕鬆脫光她的衣服,摁在床上就強姦。
陶嵐不再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沒用,只得聽天由命……
美妙人妻系列之四——屈辱新娘白妞
白妞,人如其名,皮膚白皙,天生麗質,在駝窪村與眾不同
.白妞結婚的時候並不快樂,她喜歡的是青梅竹馬的水生,卻因為水生家窮而被父母逼著嫁給富戶李金虎。白妞感到對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給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戶,李老忠有兩個兒子——金虎和銀虎。金虎自幼體弱多病,銀虎天生虎背熊腰。李老忠心疼大兒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許配給了他。銀虎對此一直憤憤不平。
結婚那天,李家張燈結綵,道喜的人絡繹不絕,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還有人嚷著要鬧洞房。駝窪村鬧洞房的習俗由來已久,而且花樣百出,據說上月結婚的二丫,褲子都被人脫掉了。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駝窪村的男人們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吃飽喝足之後,他們想和新娘子樂呵樂呵。於是由全村最大膽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為首,五六個小伙子湧進洞房。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趕忙拉上金虎也跑過來。
福哥首先開口:「諸位鄉親,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日子。我這個做哥哥的有句話要說。」「說吧!」麻小皮說:「金虎大哥一定會洗耳什麼來著?對,洗耳恭聽。」「是不是,金虎大哥?」溜溜蛋問。「嘿嘿,嘿嘿。」金虎只知道傻笑。「既然金虎兄弟沒意見,那我就說了。」福哥清了清嗓子,「俗話說,『不怕白骨精,就怕白虎星』,這男人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輩子霉。我們要為金虎兄弟負責,是不是檢查檢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駝窪村的人管沒陰毛的女人叫「白虎星」,相傳白虎星剋夫。眾人一聽檢查檢查,那豈不是要讓新娘子當眾脫了褲子?於是都來了興趣,「檢查檢查,一定要檢查!」白妞一聽,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嚇得心裡怦怦直跳,忙說:「俺不是!俺不是!」「是不是,不能你一說了事啊!」麻小皮說。他一直對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經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點被白妞爹打斷腿。「中啊!」溜溜蛋說:「金虎大哥,你見過沒?」他幾天前曾經趁白妞不注意捏過她的屁股一把,那種感覺讓他兩天睡不著覺。「俺……俺……」金虎不知如何回答。白妞直著急,「傻瓜,說知道啊。」她想。金虎卻說:「俺咋知道哩!」「想不想知道?」福哥問。「想哩!」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說的是實話。他雖然傻,卻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屁股了。「好啊!」福哥心裡暗笑,嘴上卻說:「讓俺告訴你好不好?」「好!」金虎說。他胸無城府,還以為福哥是好人呢。「那我們就檢查了?」福哥大聲說,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大刀把年輕時是全村一霸,現在上了年紀,但仍讓人害怕。福哥見他沒反對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一起幫忙啊!」
白妞還沒來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經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你們幹什麼?」白妞驚恐地說。「檢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褲帶。
「不要啊!」白妞叫著,「金虎,讓他們住手啊!」金虎傻乎乎的站著,不知該如何是好。白妞心裡暗罵他愚蠢,一邊掙扎想跑,一邊雙腳亂踢。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勁拽住白妞的雙臂,將她拖到床邊。福哥跟過來,叉開雙腿夾住白妞的雙腿,騰出雙手就解開白妞的褲子,白妞連聲慘叫,但褲子還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來。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粉紅色內褲露了出來,內褲較薄,已經可以看到濃郁的黑漆漆的陰毛。
白妞羞得滿面通紅,但毫無辦法,只得說:「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開我!」福哥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又不願放走嘴邊的肥肉。麻小皮嚥了嚥口水,突然說:「聽說前村馬家娶媳婦的時候,新娘子在褲襠裡塞了豬毛,把親戚都糊弄了過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還是這小子腦瓜轉得快,就說:「是啊是啊,我想起來了。」白妞大驚,開始新一輪掙扎。麻小皮和溜溜蛋雙手並用,死死抓住她,還趁機摸了摸她的柔軟的胸部。「這個……」福哥做出為難的樣子,「看來俺還要費費心哩。」說完將兩根手指從白妞內褲邊緣塞了進去,摸索了一會兒,揪出幾根陰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為掙扎,肚臍也露了出來。大伙立即圍了上去,貪婪的眼睛瀏覽著新娘子美妙的軀體。「不像……」「假的吧……」「再弄出幾根來……」大伙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著。白妞大叫:「放開我!」又對大刀把說:「大叔,救救我!」大刀把沉吟著,沒有說話,似乎對白妞的白肚皮更有興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福哥受了鼓舞,乾脆將整個手掌伸了進去,他摸索著,嘴裡發出「咦」的一聲,「不對不對!」他裝模做樣,趁機撫摸白妞私處,甚至將一根手指塞進白妞的陰戶裡攪了攪。
「你幹什麼?」白妞驚恐地說,「你耍流氓!」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忽然一隻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隻手竟然用力將白妞的內褲脫了下來,白妞黑叢叢的陰毛露了出來。屋裡安靜下來,只聽見男人們的喘息聲。白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感到男人們的眼睛侵犯著自己,她聽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吸聲,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甚至趁亂伸進自己的衣服撫摸著乳房;她感到福哥的手還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來回滑動、撫摸……白妞的呼吸開始沉重,她是有過性經驗的女人,經不起男人的亂摸。她已經感到陰戶正在濕潤,並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覺。
「你們快放開我!」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廁。」她想借此機會溜出去。「上茅廁?」
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慮下一步怎麼辦。「怦」的一聲,洞房的門被踢開。眾人回頭一看,是銀虎,手裡還握著一把尖刀。銀虎一進門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體,他立即熱血上湧,吼道:「滾!都給我滾!」眾人對銀虎一向忌憚,連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你也滾!」銀虎對哥哥說,「你真沒用!」金虎想反駁幾句,但看到銀虎的刀,有些害怕,還是出去了。白妞趕忙穿好衣服,對銀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著吧。」銀虎說完,扭頭出去,並隨手掩上門。「哦……」白妞坐在床前,按著自己的前胸。這裡被人捏得生疼。「多虧了他。」白妞想,要不是銀虎,自己很難收場。白妞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連串的又驚又嚇讓她疲憊不堪。白妞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雙手反綁到身後。白妞心裡害怕,不知會發生什麼,她還感到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是誰?誰脫了我的衣服?」白妞還沒有弄明白,一個男人已經壓了上來,他也光著身子。
「誰?不要啊!」白妞想喊,卻發不出聲音。那人的動作很溫柔,輕輕的撫摸著白妞的嬌軀。他很會摸,專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處女,一會兒工夫便嬌喘連連,下體開始濕潤。那人二話不說,挺起陽具便插了進去。他的陽具十分粗大,並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會是金虎。
「這是誰?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白妞思索著。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個男人,是個混蛋。」她對金虎剛才的傻像感到噁心,自己被別的男人強姦並沒覺得對不起金虎。想到這裡,白妞感覺下體十分舒服,她開始伴隨著節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那人下床以後,立即穿好衣服,然後鬆開白妞的雙手,開門溜了出去。白妞拉下蒙著眼睛的黑布,洞房裡只有她一個人。「那人走了。」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幾個男人脫了褲子,還被不知是誰強姦。
白妞開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個白癡,根本沒有碰過她。「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金虎連莊稼活也不會幹,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銀虎身上。這天,白妞和銀虎一大早就起來耕地了,白妞在前,銀虎在後。烈日炎炎似火燒,干了兩個時辰,兩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寬鬆襯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藍花綢褲。由於出汗太多,衣服緊貼在身上,顯出婀娜的身軀。銀虎在她身後,每當白妞彎腰時,便會看到臀部優美的曲線。一起耕地以來,,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處的機會,佔有白妞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時,他在白妞身後可以盡情欣賞她的身軀。
「歇歇吧?」白妞說。「歇歇吧。」銀虎說。兩人找了一棵大樹,並肩坐在樹蔭裡說話。「你咋不說個媳婦?」白妞問,她一直對銀虎有好感,她覺得銀虎應該找個好媳婦。「俺不要。」銀虎說。「為什麼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對這個小叔子一點也不瞭解。「俺……」銀虎不說,他眼裡只有白妞。白妞的襯衫裡什麼也沒穿,農村的女子本就沒有那麼多講究。風吹過,銀虎看到了小半個乳房。白妞的乳房在結婚後變得豐滿起來,更加白皙誘人。
「你看啥?」白妞說。「樹上有鳥。」銀虎指了指白妞身後。白妞有了尿意,說:「我到樹後去一下,你看著點人。」說完就走了過去。白妞躲在大樹後很響得撒尿,銀虎按耐不住,偷偷爬過去,他立即見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烏黑的陰毛,細膩的屁股……
銀虎撲了過去。白妞大吃一驚,她的褲子還在似提非提之間,這給銀虎提供了很大方便。他向老鷹抓小雞一樣把白妞拎了起來,白妞提到一半的褲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兩條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幹什麼?」白妞驚恐萬分地說,「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這畜生。」
銀虎不管那些,他眼裡只有女人,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樹林裡鑽,白妞的褲子在掙扎中不知掉在了哪裡。
銀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襯衣也掙開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褲衩還在大腿上掛著,樣子顯得很淫蕩。
銀虎撲了上去,白妞的掙扎變得很無用,瞬間便變得赤條條的。
銀虎不管那些,他眼裡只有女人,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樹林裡鑽,白妞的褲子在掙扎中不知掉在了哪裡。
銀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襯衣也掙開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褲衩還在大腿上掛著,樣子顯得很淫蕩。
銀虎撲了上去,白妞的掙扎變得很無用,瞬間便變得赤條條的。
「求求你,不要這樣。」白妞的罵聲也變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銀虎忌意又生,「他憑什麼,他根本不是個男人,他怎麼配得上你!」
銀虎不再囉嗦,抱住白妞狂吻,雙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一種無法遏制的麻癢感覺卻遠遠的到來。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她的哀求反而激勵了銀虎,他迅速脫光自己,分開嫂子的雙腿,騎了上去。在他眼裡,白妞是塊田,他要舉起自己的鋤頭耕耘。他有的是力氣——使不完的力氣。
白妞的感覺越來越模糊,她覺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見到了水生。當她想到水生的時候,他緊緊抱住了銀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這種感覺多麼熟悉,多麼渴望。
「噢……原來是他,沒錯,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睡過自己的男人是誰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這個說話就臉紅的銀虎。
銀虎眼裡只有白妞,他要把這個女人征服,事實上,他已經征服過一次。不過,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覺到白妞也需要自己,這種感覺讓他興奮……
銀虎站起來的時候,白妞已經一塌糊塗,「你強姦了我。」她說,「你讓我沒臉見人。」駝窪村的人都看不起失節的女人。「我該怎麼辦?」白妞什麼也不知道,稀里糊塗地和銀虎作了一回。
銀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該穿起衣服,他一直這樣認為,女人才婆婆媽媽的。
銀虎走了,白妞罵了一會兒,覺得該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內褲和上衣,「這樣子怎麼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處找自己的褲子,卻看到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著襯衣和內褲,襯衣很長,剛剛蓋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根本沒穿什麼。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襯衣下面看。
「你幹什麼?」白妞又羞又怕,緊了緊襯衣地下擺,但兩條白嫩的大腿還是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外面。
「幹什麼!」 大刀把說,「大侄女,我看到一齣戲,嘻嘻。」自從那天看到白妞的裸體,大刀把沒一天不想白妞。
「你別胡說!」白妞更害怕了。
「胡說?」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東西亮出來,正是白妞的長褲,「大侄女,你看這是什麼?」
「啊……你拿我的褲子幹什麼?」
「這是你的嗎?」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說,「大侄女丟了褲子嗎?這是我在那邊大樹下撿的。」
「這……這就是我的。」白妞滿臉通紅。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脫了褲子幹什麼呢?」
白妞不知道該說什麼,「求求你……大叔……把褲子還給我。」她擔心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裡了,如果是那樣,他不會放過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說,「你告訴我,誰給你脫下來的,我就還給你。」
「是……」白妞臉更紅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時候脫的。」
「哦,」大刀把眼睛裡放出光彩,「原來大侄女小解要把褲子全脫下來,這倒是從沒見過。」
「我就這樣!你快還給我,不然,我喊人了。」白妞說。
「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說,「把全村人都喊來才好呢,我就說個叔叔操嫂子的故事。」
「別……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們沒有……沒有,我……真的是解手的時候……」
大刀把說:「真的嗎?大侄女,你表演給大叔看看,我就還你。」
「你……」白妞心如亂麻。
「怎麼樣,大侄女?」大刀把進一步引誘她,「給大叔看看,我就還你褲子。你放心,你是晚輩,大叔不會欺負你的。」
白妞想,看來不讓他佔點便宜,他不會罷休。唉,真是羞死人。
「你不脫,我就喊人了。」大刀把又威脅說。
「好!」白妞想,與其在全村人面前丟人,不如在他一個人面前丟。「你不要欺負我啊。」
「放心吧。」大刀把見她上當,心裡一陣奇癢。
白妞走到大樹下,背過身,閉上眼睛,一狠心脫下內褲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過來,蹲在白妞身後,白花花的屁股立即映入眼簾。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無地自容,身後蹲著個大男人,哪裡尿得出來。
大刀把悄悄脫了自己的褲子,大雞巴像鐵棍一樣挺立著。「快尿啊!」他一邊說一邊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頭,也不敢說話,只希望快快尿出來。就在這時,她感覺到兩片屁股中間貼過來一根熱乎乎的東西,立即警覺,「啊——」的一聲想站起來。
大刀把不會放過這次機會,雙手並用把她撲到。白妞爬起來,又被撲到。
「大叔,你要幹什麼?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這時候讓我放過你。」他雙手並用,上下撫摸著誘人的軀體。他一直對白妞垂涎三尺,不會浪費這次機會的。
「別叫,我檢查一下。」大刀把在白妞地陰部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精液,這是銀虎留下的。
「這是什麼?你還不承認。」大刀把得意地說。
「這……」白妞滿臉通紅。
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陽具就要來個後挺開花。
白妞大驚:「你不能插我哪裡,大叔。」
大刀把不由分說,「撲」地一聲插了進去,「啊……」他舒服地叫了一聲。大刀把的老婆相貌醜陋,陰戶鬆弛,他一輩子也沒玩過白妞這樣的美嬌娘,心裡無比激動,隨即一洩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心中無比懊惱。
大刀把爬起來,揪著軟下去的陽具罵道:「他奶奶地,不爭氣,不爭氣!」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陣噁心,趕忙站起來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別跑!」大刀把喊道,「明天這時候我在這裡等你,嘿嘿。」
白妞拚命奔跑,她希望忘掉這場噩夢,但明天等待她的又會是什麼呢。
美妙人妻系列之五——超市被辱曾柔
曾柔是位小學教師,性情溫和、心地善良、體態豐腴、容貌秀美。雖然她已經27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卻長了一張清純無比的臉。
這是一張能勾引男人犯罪的臉。星期天,曾柔領著自己4歲的兒子逛超市。超市裡人山人海,曾柔碰到不少學生和家長,寒暄問候是少不了的,讓她很反感。於是領著兒子專挑人少的地方,反正也不買什麼東西,只是逛逛。
在超市的角落裡有一塊賣圖書的地方,人最少,曾柔便走到這裡。兩排高高的書架擋住了人們的視線,曾柔覺得安靜了許多。兒子自己在地上玩著遊戲,曾柔則在書架上瀏覽。
一本關於夫妻生活的書吸引了她,他們夫妻結婚七八年了,雖然感情很好,但性生活隨著孩子的長大而變得平淡,新婚時的激情早已找不到了。曾柔想從書裡找到答案。
這是一本很開放的日本科普圖書,不僅有各種性交姿勢的介紹,還配有清晰的畫面。曾柔感到很好奇,一頁一頁仔細翻看。書中介紹了多種性交姿勢,大多數姿勢,曾柔想都沒想過。
「原來這樣也可以!」她喃喃自語,回憶起剛結婚時和丈夫的激情,感慨萬千。書中的畫面不僅刺激著她的視覺,也讓她有了生理反應。「男人的那根東西還有這麼長大的!」曾柔感慨著,「是不是只有外國人才這樣呢?」她長這麼大,除了老公和兒子以外,從未見過其他男人的下體,她一直以為老公是很雄偉的,但和這些圖片相比,老公的東西太小兒科了。
「這麼粗大的東西如果插進去……」曾柔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我怎麼有這麼下流的想法?」她告誡著自己,但好奇心還是吸引著她繼續看下去。漸漸的,曾柔感到下體有些濕潤,她臉紅了,四下看了看,除了兒子趴在地上歡快地玩著,沒有其他人。她放心了,緊緊夾住雙腿,繼續翻看。
她沒有注意到,一雙眼睛盯著她看了好久了。因為天氣熱,曾柔今天穿了一件短小的像睡衣一樣的吊帶連衣裙,絲襪也沒穿,雙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她不僅皮膚白皙而且十分性感,吸引了好多男人的目光。其中一個多歲的男人,一直偷偷看著她,眼光甚至想透過她的衣服。
曾柔完全被這本書吸引住,書中大段的性描寫讓她呼吸沉重。她逐漸進入忘我的境界,似乎正在感受被男人撫摸的快樂。
「哦……」曾柔驚呼了一聲,天啊,她突然發現,幻想居然變為現實,一隻手正在摸自己的臀部!她正要喊叫,只聽身後的男人低聲說,「別動!不然撕爛你衣服!」
曾柔驚恐萬分,「萬一被撕爛衣服,超市這麼多人,還有自己的學生……」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那男人很得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曾柔心裡怦怦直跳,眼睛往兩邊看了看,沒有別人,只有兒子仍在地上玩著,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男人得寸進尺,撩起曾柔的短裙,雙手一前一後伸進她的內褲。「太太,你流了好多水。」他說。曾柔羞得無地自容,這本書讓她的下體成了河,更讓她難受的是,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正在非禮自己。「我該怎麼辦?」曾柔還沒有想到主意,便聽到「嗤」的一聲,內褲已經被那男人撕破,緊接著下體一涼,內褲離開自己的肉體,到了那男人的手中。
「啊!」曾柔一聲低呼,除了丈夫還沒有別的男人脫過自己的內褲。「你幹什麼?」她驚恐地問。那男人把她的內褲塞進口袋,說:「我留個紀念。」曾柔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那男人的雙手又襲上自己豐滿的臀部。曾柔想躲開,男人用力抓住她,把她頂到書架上,然後,解開褲鏈,掏出陽具頂了上去。
曾柔腰部較高,給那男人提供了很好的機會,他把粗大的陽具放到她的兩片屁股之間摩擦。「他要強姦我!」曾柔想,「決不可以!」她邁開右腿想逃,那男人不失時機地將自己的一條腿插入曾柔雙腿之間,雙手抱住她的腰。曾柔一動也動不了,感覺一根火熱的陽具接觸到自己的蜜穴。
「放開我!」曾柔怒道。「別出聲,太太。」那男人說,「你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樣子吧?」他又威脅到。曾柔不敢再大聲說話,低聲道:「你下流!」
「我下流?」那男人說:「太太,你自己呢?」他用陽具摩擦著曾柔的蜜穴,曾柔的蜜汁都粘到他的陽具上。
曾柔還要掙扎,那男人雙手向上一推,將她的短裙撩到胸部,又一用勁,將她的胸罩推倒脖子上,露出她的柔軟的雙乳。
曾柔大驚失色,自己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全裸。過度羞急,讓她力氣全失,只得聽從擺佈。那男人趁機脫掉她的胸罩,也塞入自己口袋。雙手貪婪地玩弄著曾柔的乳房,下身一挺就要插入。「決不能被他插入!」曾柔想到這裡,拚命扭動著屁股。「別讓孩子看到!」那男人說。曾柔一愣,停止了動作。「是啊,讓孩子看到就……」她痛苦地想。斜眼看了看孩子,他正無憂無慮的玩著,並不知道母親正在遭受強姦。
那男人把曾柔的衣服放了下來,蓋住兩人裸露的下體。曾柔心裡稍稍安慰,一鬆懈的剎那,那男人一推她的上身,使她臀部翹起,挺起陽具插了進去。
「哦……」曾柔低聲驚呼,感到那男人陽具的粗大,下身立即有了一絲快感。男人開始了抽插,曾柔感到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刺激。
「他這麼粗大!」曾柔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只能拚命咬住嘴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心中暗暗祈禱希望他快一點結束。那男人也不敢太放肆,一邊插著,一邊四下看著,害怕有人來。雖然很舒服,但他還是不敢耽擱時間,下身一鬆,射出一股濃精。又抽了幾下,把精液射乾淨,才戀戀不捨地放開曾柔。
「太太,你很性感!」他讚歎著,「以後有機會我們好好幹一次。」他說完就拉好拉鏈,走開了。曾柔不敢停留,抱起孩子向超市門口走去。這個星期天對她來說就是噩夢,她甚至沒看到和自己做愛的男人是誰。更難堪的是,自己的胸罩和內褲都被那男人帶走了。
「必須趕快回家!」曾柔想。曾柔剛剛跨出超市的交款台,兩個保安突然攔住她。「太太,請您先付款。」
「付款?」曾柔怔住,這才發現報警器響著。「我沒賣東西。」她說。
「太太,請您付款。」兩個保安依然客氣地說。曾柔有些生氣,「你們幹什麼?我又沒拿東西!」兩個保安互相看了看,「太太,請您跟我們到保安處來一下。」
曾柔很生氣,但看到已經有人圍觀,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下身還赤裸著,那男人的精液正順著大腿流下來,沒辦法,只好說:「好吧,去就去。」
曾柔跟著保安上了四樓的保安處,保安處只有一個男人。
「李處,有位太太拿了東西不交錢,我們把她帶來了。」
那位李處長抬起頭,看到曾柔的時候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就是這位太太?」他問。
曾柔被他的目光看得臉上發燒,趕忙說:「我沒拿東西。」
「是嗎?」李處笑了笑,指了指曾柔的孩子說:「這是什麼?」
曾柔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兒子手裡還拿著一隻計算器,自己走得匆忙沒有注意,怪不得報警器響了。
「這……」曾柔愧疚地說,「我沒注意孩子,真對不起!這樣吧,我買下來。」她隨手摸了摸,突然想到自己並沒有帶錢,不禁僵住了。
兩個保安得意地看著她,那神情分明在說「早就看出你是個小偷,還裝蒜。」
曾柔臉紅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兩個保安得意地看著她,那神情分明在說「早就看出你是個小偷,還裝蒜。」
曾柔臉紅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這樣吧,」李處說,「我們通知您單位,讓他們來領您回去。」
「不不,不要這樣。」曾柔急道。心想假如讓學校知道了還不丟死人。
「噢……」李處沉吟著,「這就不好辦了。」對兩個保安說,「你們先把孩子領到那屋去,我和這位太太商量個辦法。」又對曾柔說:「您看呢,太太。別嚇著孩子。」
曾柔一聽,雖不願意,但也沒辦法,只好答應。
兩個保安帶了孩子,「卡」的一聲關上門出去,屋裡只剩下曾柔和李處。
李處坐到桌子後面的椅子上,點上一支煙,上下仔細看著曾柔。
曾柔站在屋子當中,十分尷尬,不知李處看什麼。又想到自己只穿著一件短裙,更不好意思,隨手緊了緊裙子的下擺。
「太太,」李處聲音有些發顫,「我必須對您進行檢查。」
「檢查?」曾柔生氣地說,「我不答應呢。」她對李處有些反感。
「您必須答應。」李處說,「否則,我只能通知您單位。」
曾柔一點辦法也沒有,「你要怎麼檢查?」
李處說:「我要看看您的衣服裡是否還藏著其他東西。」
「什麼?」曾柔說,「你這是侵犯人權!」
「沒辦法,太太。」李處不容置疑地說,「請您站到我身邊來!」
曾柔猶豫著,自己下身還光著呢,轉念一想,他不敢在這裡對自己怎樣,就走到他身邊。
李處還是上下打量著曾柔,短裙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軀,她的嬰兒般的嬌好面容讓人產生許多遐想。李處伸出手,在曾柔身體兩側摸了摸。
「轉過身去!」他命令道。
曾柔有些不滿,他分明是趁機沾自己便宜,但還是轉過了身。
李處的雙手先是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這裡能藏東西嗎?」曾柔想。
李處的雙手滑到她的後背撫摸著。「他肯定發現我沒戴胸罩!」曾柔想。
李處的手又滑到她的柔軟的腰部。曾柔感到一絲慌亂。
李處的手繼續下滑,摸到她的豐滿的臀。「他根本不是檢查!」曾柔想。
李處的手沒有拿開,而是繼續摸索。「他發現我沒穿內褲!」曾柔想到這裡,動了動。
「不許動!」李處命令道,雙手還在摸著,而且一左一右托住她的兩片屁股。
曾柔渾身顫慄,打開李處的雙手,轉過身說,「你要幹什麼?」
李處笑了,「檢查。太太。您裡面什麼也沒穿。」
曾柔滿面通紅,「我要告你騷擾!」
「好啊!」李處哈哈大笑,「太太,您看看這是什麼?」他一點遙控器,大監視屏上出現超市的畫面。李處選了一下,畫面出現兩個人的身影,一個男人正抱著一個女人。那女人正是曾柔。
「啊!」曾柔一聲驚呼,畫面中的她正被那男人撩起衣服,自己幾乎是全身赤裸。然後是男人插入自己的情景,自己躬著上身翹著屁股,還配合著那男人的動作。
「你……」曾柔看著李處,一臉恐懼。
「怎麼樣,太太?」李處笑嘻嘻地說,「我要告您賣淫。」
「不,我不是!」曾柔痛苦地搖著頭,「我被他強姦了。」
李處又笑了笑,「您好像也很舒服啊,您並沒有反抗。」他又調整一下畫面,屏幕上出現陰莖出入陰道的情景,曾柔的陰道泛出的蜜汁清晰可見。
「太太,要不要叫您老公和您單位的同事一起來開開眼啊?」李處得意洋洋地說。
「不不!」曾柔拚命搖著頭,說:「我求求您,千萬別告訴別人,您讓我幹什麼都行。」
「是嗎?」李處說,「你應該知道男人需要什麼。」說完突然抱住曾柔,攬到自己懷裡。
曾柔開始掙扎,但力量很小,她知道要想讓這個男人放過自己是不可能的。但再次被強姦的滋味並不好受,況且如何對得起丈夫,她必須掙扎。
李處抱著曾柔親吻,雙手則上上下下亂摸。曾柔剛才在書架前被強姦的時候,時間很短,陰戶還沒有充分享受,再次被一個男人抱住亂摸的時候,立即亂了方寸,一股強烈的慾望正在襲來。
「脫光衣服!」李處命令。
曾柔沒有答應,讓她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衣服真比殺了她還難。
「你想不想要錄像帶?」李處誘導她。
曾柔呆呆地站了起來,雙目直視前方,眼睛裡含著淚花,「好,我脫,我脫。」她抓住短裙的下擺,使勁向上一撩,立即全身赤裸地呈現在李處面前。
李處眼睛裡放出異樣的光彩,面前的這個女人皮膚細膩、體態豐滿,充滿著誘惑。他甚至覺得這是上天賜給自己的女人,因為這樣的女人只在他的夢裡出現過。
「趴到……桌子上!」李處用顫抖的聲音說。
曾柔沒有動,她的大腦一片混亂。
「趴下!」李處又說。
曾柔停頓了一分鐘,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李處站到曾柔的身後,從後面欣賞一個裸體女人格外刺激,特別是曾柔這樣的女人。她的後背那麼光滑,她的腰肢那麼細軟,她的臀部那麼渾圓,她的雙腿那麼修長……
李處快速脫掉自己的褲子,他的陽具早已經一柱擎天,甚至分泌出不少汁液。他迫不及待地伏到曾柔的嬌軀上,陽具頂到她的屁股之間,雙手撫摸著她的身軀。
曾柔感到李處陽具的火熱,他的撫摸也讓自己心跳。「不行,我要堅持住!不能對不起老公。」曾柔反覆提醒著自己,被強姦不要緊,但不能配合這個男人,這是底線。然而,李處的撫摸真是要命,曾柔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小腹滑向下體。李處的陽具還在陰戶外摩擦著。
「哦……」曾柔感覺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她輕輕翹起腳尖,希望離開李處的陽具,然而李處卻趁機輕輕一送,將陽具插了進去。
「啊……」曾柔一聲驚呼,臀部一鬆,陰戶將陽具整個吞了進去。李處開始了快樂抽插,曾柔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地配合起李處的動作。「老公,對不起!」曾柔暗道,「我克制不住了,被插入了!」
李處足足干了半個多小時,曾柔已經伏下上身,完全享受著性交的快樂。李處終於完成所有動作,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息。曾柔慢慢站起來,她的下身有些疼痛。她的陰戶今天被兩個男人插入,注滿兩個男人的精液。最終,曾柔沒有得到想要的錄像帶,李處執意要她明天來取。曾柔知道明天意味著什麼……
美妙人妻系列之六——泳壇之花梅穎
為備戰全省運動會,市體育局召開了游泳隊全體教練員會議。
「這次運動會,游泳隊的目標是九塊金牌。這是上級領導的要求。」負責游泳項目的副局長馬岷說。
「我們有困難!」多歲的年輕教練傅凱率先表示,「我們蝶泳隊自從梅穎退役後,小隊員沒有成器的,奪金牌根本不可能,前八名也很難說。除非……除非梅穎復出。」
馬岷沉吟著。梅穎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妻子。
梅穎是一名游泳天才,一直保持著全省紀錄。她天生麗質,美艷不可方物,擁有數不清的追求者。然而,令人吃驚的是,她拒絕眾多追求者,嫁給了離異不久、年過半百的副局長馬岷,並在歲事業的頂峰時宣佈退役。
馬岷不想讓梅穎復出。梅穎年輕貌美,是泳壇一枝花,馬岷想盡辦法才獲得她的芳心。馬岷知道自己年老體衰,唯恐梅穎被別的男人搶走,就連哄帶騙讓她退役,兩年來,天天把她關在家裡。更讓馬岷不放心的是傅凱,這個年輕的教練以前和梅穎是隊友,一直追求梅穎,馬岷擔心他們擦出火花。
「改天在議。」馬岷宣佈散會。回到家,馬岷仍在思考,梅穎不復出就完不成任務,自己的烏紗帽……馬岷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
「爸,你在想什麼?」兒子馬偉突然出現。馬偉是馬岷和前妻的兒子,23歲,在傅凱的蝶泳隊當助理教練。
馬岷突然眼前一亮,心想「有兒子在,不怕他們出事。」於是決定讓梅穎復出。當晚,馬岷和兒子談了好久,馬偉全部答應,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梅穎得知回歸蝶泳隊的消息,興奮得一夜沒睡。和馬岷結婚兩年來,她就像關在籠中的鳥,失去了自由。更讓她心煩的是,比她大幾歲的馬偉始終不歡迎自己。梅穎總覺得他的目光有些怪怪的。
梅穎第二天一大早就到蝶泳隊報到,傅凱不溫不火地接待了她,提出了從嚴從難訓練的要求。梅穎不怕吃苦,表示要盡心盡力,一定要拿回金牌。
一個月的艱苦訓練很快過去,梅穎的成績雖然天天提高,但比原來差好多。這天,傅凱、馬偉和梅穎一起研究訓練計劃。
「這樣練下去不行,提高太慢。」馬偉首先發言。自從梅穎進入蝶泳隊以後,他對梅穎的態度發生了大逆轉,平時有說有笑,緩和了兩人尷尬的關係。
「你有什麼好主意?」傅凱問。一個月來,他一直很少說話。
「我想,我們應該到海上進行封閉集訓。」馬偉說,「海上風浪大,適宜鍛煉臂力。」
「好啊!」梅穎高興地說,「我贊成!」她還年輕,很願意離開枯燥的游泳館。
「好,就這樣決定。」傅凱說。到海上去,是他一直想做的一件事,他一直有個心願……馬偉也露出笑容,因為他有個美妙的計劃……
經馬岷批准,蝶泳隊九名隊員加上兩名教練,一周後開赴海濱城市,進行封閉集訓。
傅凱選擇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這裡環境優美、海浪較大、遊客較少,是理想的訓練場所。他看著在海浪中快樂遨遊的梅穎:梅穎肌膚如雪,身材苗條,結婚後又增加了幾分性感和嫵媚。梅穎一直是他心中的痛,直到現在他也不明白梅穎為什麼會嫁給年邁的馬岷。
「這樣的美女應該屬於我。」傅凱想,「馬岷有什麼資格天天摟著這樣的嬌軀睡覺!」傅凱露出一絲奸笑。
馬偉走了過來,拍拍搭檔的肩膀,「我覺得應該給梅穎制定單獨的訓練計劃。」
傅凱有些詫異,雖然他和馬偉是好朋友,但關於梅穎的事從未給他說過,馬偉似乎總是給他創造機會。
「嗯。」傅凱默默點頭,心中暗想「他要怎麼樣?」馬偉說:「這裡遊客越來越多,不宜訓練。我發現東面有不少小島,風浪較大,普通人游過去很不容易,很適宜訓練。不如明天到那裡看看。噢,對了,我帶來一種新式泳衣,是美國的,非常輕便,不如讓梅穎試試。」
傅凱答應了。第二天下午,傅凱、馬偉和梅穎一起到東面訓練,其他隊員自由活動。梅穎換上馬偉帶來的新式游泳衣,這種游泳衣是白色的,前胸有藍色大朵印花,質的較薄,十分窄小,梅穎婀娜的身軀全部顯露出來。馬偉和傅凱換上泳褲,三人一起下水向東面的小島游去,距離大約有一萬多米。馬偉體力最好,率先上岸。十幾分鐘後,梅穎氣喘吁吁游到岸邊,傅凱一直跟在她身後,兩人一前一後也上了岸。
岸邊有塊岩石,梅穎筋疲力盡,撲倒在岩石上喘著氣。傅凱跟過來,突然發現梅穎的泳衣經水一浸,居然變得透明,從後背到臀部如同赤裸。傅凱甚至感覺到,梅穎白皙渾圓的屁股伴隨著喘息而產生的顫動。傅凱的陽具立即豎了起來,他悄悄看看四周,馬偉不知道哪裡去了,心裡稍安,將手伸進內褲調整了一下陽具的位置,讓它緊貼著腹部。
梅穎突然轉過頭,看到傅凱異樣的眼神,感到奇怪,「傅導,您看什麼?」
「哦……」傅凱收回貪婪的目光,「我……你沒事吧?」他發現梅穎泳衣的前胸因為有印花,並沒有暴露。
「原來她還不知道。」傅凱想,「要不要告訴她呢?」傅凱對梅穎的裸體一直很嚮往,忍不住還想再欣賞一會兒。
梅穎沒有注意傅凱的變化,她站起身,望著小島的景色。「偉偉呢?」她一邊說,一邊向島上走,傅凱緊緊跟著。
梅穎習慣走貓步,腰肢一扭一扭的,平時穿著衣服也讓人產生遐想,何況現在露著屁股呢。傅凱的眼睛已經離不開梅穎的臀部了,他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分泌出了汁液。
「嗨!」馬偉突然從一棵樹後竄了出來,嚇了梅穎一跳。
「你要害死我啊!」梅穎嗔道。
馬偉一笑,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到眼裡了,他為自己的計劃即將成功感到高興。
「那邊有個山洞。」馬偉說。
「是嗎?」梅穎立即感興趣,搶前一步,向遠處望去,「在哪裡?」
「啊!」馬偉突然一聲驚呼。
「幹什麼,大驚小怪的?」梅穎轉過頭問。
馬偉指了指她的身後。梅穎扭頭向後背一看,立即一聲驚叫,她突然明白傅凱的眼神為什麼那麼奇怪了。
梅穎躲到了樹後,「怎麼辦?怎麼辦?」她也沒了主意。
「真沒想到這種泳衣是這樣子。」馬偉歉疚地說,「這樣吧,我游回去拿件衣服來,你們在這兒等著。」說完向海邊跑去。
「你快點回來!」梅穎囑咐著。
「知道了。」馬偉縱身跳進大海。
小島上只剩下梅穎和傅凱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梅穎先說話了,「你……你偷看我。」她已經羞得滿面通紅。
「我……」傅凱不知如何回答,「對不起,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就……」
梅穎敢不再說話,只盼馬偉快點回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了,馬偉仍然沒有回來。夕陽西下,海風吹來,讓人感到絲絲涼意。
梅穎打了個噴嚏,雙手抱住肩膀。她已經渾身冰涼,更難堪的是一股尿意襲來。
「小梅。」傅凱說話了,「剛才馬偉說那邊有個山洞。我們不如到那邊去。」
梅穎想了想,也只好這樣了。
傅凱在前,梅穎手捂屁股在後,向山洞走去。傅凱始終沒有回頭,這讓梅穎心裡充滿感激。
兩人來到山洞前,傅凱先鑽了進去。過了一會兒,梅穎聽傅凱叫道,「小梅,進來吧!」就雙手抱在胸前,跟了進去。
山洞不大,有兩米見方,卻有五六米高,洞頂黑漆漆的。夕陽下可以看清地上鋪滿雜草,看來有人來過。
「大概有遊客在這裡住過。」傅凱說,他手裡還拿了一個塑料袋,裡面有香煙、火機和吃剩的一些小食品。
「你……」梅穎背靠石壁不好意思地說,「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傅凱一笑,明白她要做什麼了,閃身走了出去。
,梅穎長出一口氣,尿意更急。她四下看了看,走到最裡面,又犯了愁:泳衣很緊,怎麼尿呢?實在憋得難受,她一狠心,拉開拉鏈將泳衣脫了下來……
傅凱沒有走遠,就站在洞口,他聽到了梅穎撒尿的聲音,自己也有了尿意。他只穿著一件泳褲,十分方便,向牆邊站了站,將泳褲褪到膝下,拿著陽具,一股熱流噴射而出……
「啊!」梅穎一聲尖叫,傅凱剛尿了一半還未明白過來,就見梅穎赤條條地衝出山洞。她撲上來雙手抱住傅凱的脖子,雙腿躍起夾住他的腰,嘴裡叫著「蛇,有蛇!!!」
傅凱的尿噴了梅穎一身,趕忙忍住,雙手也抱住梅穎。
梅穎驚魂未定,沒有發覺兩人都赤裸著,伏在傅凱肩上嗚嗚地哭了起來。傅凱鎮定自若,輕拍著梅穎的後背,他感到自己的陽具豎了起來,甚至頂倒梅穎的蜜穴上。她的蜜穴上還沾著傅凱噴出的尿。
傅凱的雙手托在梅穎柔軟的臀部,就這樣抱著梅穎挪進了山洞。
洞中沒有蛇,只有一條長籐從洞頂掛著,左右搖擺。
傅凱沒有說話,就這樣抱著梅穎。他感覺到梅穎的雙乳緊貼在自己的寬闊的胸脯上,自己的陽具已經接觸到她的小穴洞口,忍不住臀部一挺,將龜頭插進梅穎蜜穴。
梅穎「啊」的一聲驚呼,這才發現兩人都赤裸著,而傅凱地陽具正要向自己的下體插入。
「你幹什麼?!」梅穎驚叫,奮力掙扎,想從傅凱身上下來。
傅凱已經控制不住,他想得到這個女人很久了,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於是,雙手死死抱住梅穎,臀部用力將陽具強行插了進去。
梅穎感到下體一陣劇痛,眼淚都流了下來,拚死掙扎,兩人雙雙倒在地上。傅凱立即將嘴吻上梅穎的雙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齒,允吸著她地香舌,雙手開始撫摸她的胸部。
梅穎只掙扎了幾分鐘就嬌喘連連了。她是個年輕的女人,受不了傅凱的挑逗。她下體的疼痛越來越小,麻癢的感覺遠遠襲來。她逐漸忘記自己是馬岷的妻子,開始配合著教練的動作。傅凱讓她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性愛,這與那個年老的馬岷決不一樣。她的蜜穴泛出滾滾蜜汁,緊緊包住教練的陽具。她的雙臂摟住教練的脖子,雙腿夾住教練的腰……
三周後,蝶泳隊回到市內。
馬偉半夜醒來,他偷偷起床,看了看熟睡的妻子,走出臥室。
馬偉將一盤錄像帶打開,畫面出現一個山洞。這是三周前他精心拍攝的。那天,他早就游回小島,爬上洞頂,支上早已準備好的攝像機,等待兩個進入圈套的人。他知道,兩個乾柴烈火的人忍不住。
畫面出現梅穎的雪白裸體。馬偉動了動。這盤錄像本來是要交給父親的,他希望父親拋棄這個年輕的女人,把自己的生母接回來。他一直認為,是梅穎毀了自己原本幸福的家,讓父親拋棄了結髮妻子。但馬偉看過錄像之後,改變了主意,自己留下了錄像帶。
錄像帶繼續播放著,梅穎的肉體是那麼完美無瑕,足以讓任何男人動心,她在傅凱身下扭動著蛇一樣的腰肢,嘴裡發出銷魂的呻吟。馬偉把手伸進內褲,上下擼動著陽具,「哦!」他發出愉快的呻吟,一洩如注……
最近三周對梅穎來說是人生最快樂的,因為她品嚐到了人生最大的樂趣。她每天都在傅凱帶領下,到小島上單獨訓練。當然,每次都要到山洞去「快樂」一下。自從回來後,馬岷天天來蝶泳隊視察,這種機會就沒有了。梅穎十分煩惱,更讓她煩惱的是,她收到一盤錄像帶,一盤讓她羞愧和恐懼的錄像帶。她猜到是誰幹的,她想把錄像帶要回來。
馬偉在屋裡等梅穎,他接到梅穎的電話就笑了,這個女人不笨,知道是自己錄的。他在茶杯裡放了一點藥,這是一種讓人銷魂的藥。
梅穎來了,她一臉憂慮,有些憔悴,進門就說,「偉偉,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嗎?」
馬偉關好門,插上。
「梅姐。」他一直這樣稱呼梅穎,儘管梅穎是他後母,年齡還比他小。「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他裝出無辜的樣子。
馬偉的神態讓梅穎噁心,但梅穎還是客氣地說,「希望你把錄像帶都給我,我知道你有好幾盤。」
「什麼錄像帶?」馬偉故作鎮靜,給梅穎到了一杯茶,「先喝點水。」
梅穎端起茶,喝了一口,「明人不做暗事,你……在山洞裡拍的。」又喝了口水。
馬偉臉上露出笑意,「哦,那件事。我只是和你們開個玩笑,會給你的,你放心。」
梅穎心裡稍安,「你還給我,我就和你父親離婚,你可以把你母親接回來。我知道你一直為這件事恨我,不要怪我,我那時不懂事,你父親天天給我打電話,我就被他感動了,糊里糊塗地嫁給了他。」
馬偉心中一動,看來這個女人喜歡上傅凱了。
「你……」梅穎突然說,「你屋裡這麼熱!」
「是嗎?」馬偉說。
「熱得人頭暈。」梅穎說。
「脫掉上衣就不熱了。」馬偉站起來,幫梅穎解上衣的扣子。
「不,不要。」梅穎拒絕著,但上衣還是被馬偉輕易地脫下來,露出紅色胸罩和雪白的肌膚。
「還熱不熱?」馬偉問。
「嗚……」梅穎無力地說。
「把褲子也脫掉吧!」馬偉笑著說。
「不。」梅穎伸出雙手想推開馬偉,但馬偉把她抱了起來,解著她的腰帶。梅穎意識到馬偉的意圖,想掙扎但一點力氣也沒有,只得任憑他脫掉自己的牛仔褲。
馬偉抱起梅穎,「到床上躺一會兒吧。」向裡屋走去。
梅穎的意識是清醒的,心中充滿恐懼,但四肢無力。她被馬偉抱到床上,眼看著他脫掉自己的胸罩和內褲。
馬偉看著赤裸的梅穎,口中發出「嘖嘖」讚歎,「真是美妙,美妙。怪不得老爺子那麼喜歡,傅凱那麼神魂顛倒。」
梅穎的眼睛裡流下痛苦的淚水,她沒想到馬偉會這樣做,「我是你什麼人?」她問,「我是你父親的妻子呢!」
「是嗎?」馬偉說,「你又是傅凱什麼人?在山洞裡,你想到我父親嗎?」
梅穎無話可說,只得慨歎自己命苦,自己的處女之身給了他父親,沒想到還要被兒子強姦。
馬偉飛快地脫光自己,騎了上去……
梅穎睜大雙眼,看著身上這個卑鄙的男人。他賣力地上下忙活著,嘴裡發出快樂地叫聲。
「你別射到裡面!」梅穎突然意識到,「今天不是安全期,你會讓我懷孕的。」
馬偉不管那些,繼續抽動著。
梅穎更害怕,「我是你父親的妻子!你別射到裡面。」馬岷年齡大了,已經不能讓梅穎懷孕,假如梅穎懷了孕,必然要鬧個天翻地覆。
馬偉也意識到這一點,停止了動作,命令道,「張開嘴!」
梅穎知道他要幹什麼,心裡一陣噁心。「你敢……你敢伸進來,我……我就給你咬斷。」她威脅到。
馬偉也怕她真咬,不敢將陽具插到她嘴裡,就雙手捧起她的雙乳,將陽具夾在裡面抽插。精液很快沾滿梅穎的乳房,馬偉感到異樣的快感,下身一鬆,一股濃精激射而出,噴了梅穎一臉……
梅穎最終沒有離婚,馬偉的錄像帶始終控制著她,她終生成了馬家父子兩人的玩物。
美妙人妻系列之七——官場少婦張梅
張梅,28歲,江城市委宣傳部科長,長著一張標準的美人臉,曲線玲瓏的肉體配上嬌柔白嫩的肌膚,一頭又長又黑的秀髮總是保持在恰當的長度,平添幾分風韻,胸前高聳的只乳總把身上的衣衫撐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特別是婚後,經過男人的滋潤,更顯出一股嫵媚動人的成熟少婦風韻。
張梅的老公李文哲32歲,江城市委辦公室副主任,平日裡跟著市委書記高強忙裡忙外。
最近,市委又要調整科級幹部班子。這對一大批准備陞遷的人來說。
這天晚上,夫妻倆吃過晚飯,正在家裡看電視。張梅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烏黑的秀髮整齊地披在身後,直達腰部,平添幾分風韻,胸前高聳的只乳把睡衣撐得高高隆起。
李文哲坐在張梅邊上,順著開著的領口只見白嫩肥滿的奶子在她胸前堆著,深深的乳溝分外誘人,心裡一蕩,伸手抱住了張梅,底下的陽具開始發漲。
李文哲把張梅壓倒在沙發上一邊狂親著一邊解她的睡衣。
「你幹什麼,冒失鬼。」張梅嘴裡嗔罵著,臉上卻帶著嬌艷的笑容,任其寬衣解帶,一下子就把她全身脫得精光,只見那張俏麗無比的臉龐,白潔如玉的胸脯,高挺豐滿的只乳、平滑如鏡的小腹、圓潤性感的胯部、黑亮叢生的陰毛、修長豐腴的只腿,無比不是女人的極致,處處渙發出誘人的光芒。
「老婆,你好美啊。」李文哲飛快地脫了褲子,挺著早已硬翹無比的陽具撲了上來,張梅身體靠坐在沙發上,只腿高高翹起分開,李文哲的下身一貼近她的下部,張梅的只腿便圈了過去,緊緊夾住了他的腰。李文哲的陽具熟練地找到了那片芳草地,順著濕濕的溝道,直插那銷魂洞口,裡面已是淫水氾濫,粗大的陽具一插進去,立即被軟軟的暖暖的陰道壁緊緊包住,隨著陽具的抽送時收時放,張合有致,緊纏不已。
張梅只手吊在李文哲的脖子上,剛才還緊纏在他腰上的只腿已放開,搭在前方的茶几上,大腿根處張得開開的,陰戶緊緊套住大肉棒不斷地扭動,低頭看去,那根紅通通的陽具在陰毛間進進出出,煞是好看。
李文哲賣力地挺動著屁股,把陽具直顧往裡送,拍打著張梅的屁股陣陣作響,淫水隨著抽插不停地湧了出來,直往沙發上掉。
張梅在他的強力衝擊下,忍不住大聲浪叫起來。
兩人急弄了十餘分鐘,終於高潮爆發,齊齊洩了,軟趴在沙發上直喘氣。
「阿哲啊,聽說要調整科級幹部了。」張梅緊緊摟著李文哲的身子,一隻嫩手在他背上撫來摸去。
「是啊,你也知道了。」李文哲把頭埋在她兩個高聳的乳房間,清幽的乳香混著一絲汗味在鼻子邊飄來飄去,醉人心田,禁不住伸出舌頭在暗紅的乳蒂上輕吻起來。
「你有什麼打算?」張梅笑著把乳頭從他口裡拉出,「別象小孩子只懂吃奶子。」
「沒什麼打算。看人家高書記怎麼安排罷。
」李文哲自覺自已跟著高強幹了那麼久,這是他最後一次大調整幹部了,按理會給自已安排一個滿意的單位。
「你不去跑怎麼會有安排,我看你這兩天要到高書記家去一下,送點禮,人家都在動了呢。」
張梅說。 「叫我去送禮?我做不來,人家是人家?」李文哲坐了起來,「你叫我回家就為這事?」
「不為這事為什麼,你這人什麼都聰明,就送禮拍馬屁一竊不通,照這樣你一生也升不上去。」
張梅氣鼓鼓地站起來,光著身子走進了臥室倒在床上把被子往身上一掀,整個人都埋在了裡面。
「你別生氣嘛,別生氣,我真是做不來,要我去送禮我寧可不做什麼官。」李文哲走過去湊在張梅的身邊安慰著她。
「你不當官可以,可你想過我沒有,想過兒子沒有,你官當得大,我這個做妻子的在外面才有地位,以後兒子在學校老師都要重看他一眼,還有你的父母親呢,你的兄弟姐妹呢。」張梅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對著他連連叫喚。
「是,是,你說的我都懂,誰不想當官,但我想當一個堂堂正正的官,不是買來的送來的,這樣我才當得有滋味,有價值。再說上次我沒送禮人家高書記不是也提了我嘛,這次他不會虧待我的。」李文哲把張梅抱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
「你!你……」張梅望著李文哲剛毅的臉容,一泓淚水不禁奪眶而出,心裡隱隱作痛。「他不會知道的,他不會知道他這副主任是怎麼來的,天啦,我該怎麼辦。
」
「你怎麼啦,怎麼啦,這點事都哭。」李文哲不禁慌了,忙著拿紙巾給她擦淚,張梅一動不動任他忙著,心裡卻想著三年前的一幕。
三年前,李文哲突然被提名為市委辦公室副主任人選進行考核,讓市委辦那幾個爭得很厲害的科長大吃一驚,李文哲也覺有點意外,張梅更是很興奮。
她不顧父母反對,跟了李文哲,父母一直都不太愛理她們夫妻倆,但一聽說李文哲要提干,父母親破天荒來到她那簡陋的宿舍看望她們夫妻倆,一些平時沒跟她聯繫的同學朋友也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祝賀的話說了一籮筐,真是讓她心花怒放。
那天一上班,突然市委書記高強打來電話,叫她去他辦公室一下,她有點奇怪,高書記從沒叫過她,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科長,叫她去幹嘛呢。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她走進了高強的書記辦公室。
「是小張啊,進來坐,你坐。」高強一見她進來就從寬大的老闆椅上站了起來,熱情地招呼著,只手有意無意地把門關上了。
張梅侷促地坐在了真皮沙發上,她一落座,高強就緊挨著她坐了下來,她一慌,趕緊挪開去,高強笑道:「小張,你當我是老虎啊。」
「沒有,沒有。」張梅臉上紅暈頓上,俏麗的臉龐更顯可愛。
「李文哲有你這樣一個漂亮的妻子真是幸福啊。」高強笑了笑說:「小張啊,你說這次提拔李文哲,誰的功勞最大啊。」。
「當然是高書記了。」張梅看到高強的身體又移了過來,心裡一緊張,卻不敢再移身子。
「不會的,我不開門誰也進不來,讓我好好教你幾招,回去你好侍候那書獃子。」高強淫笑道。
「你不要再提文哲了,再提我不來了。」張梅雖與高強淫亂,但決不想讓他取笑李文哲。
「好,好,是我錯了,來,你坐起來。」高強翻下張梅的身體,坐在沙發上,把一絲不掛的張梅拉坐到他的大腿上,「你坐上面,從上面套進去。」高強扶著硬翹的陽具對張梅說。
張梅大為驚異,心想還能這樣弄呢,扭扭捏捏抬起屁股往上湊,笑著說:「這樣行不行?」
「保證行,很爽的。」高強抱起她的屁股,讓陰道往陽具上湊,「你把你那小穴兒分開點,對,坐下去。」張梅兩腳蹲在沙發上,一手扶著陽具,一手分開陰唇,對準洞口,隨即把身體小心往下壓,感覺到陽具一點點往裡鑽,一種別樣的滋味湧上心頭,心中不禁興奮起來,用力一壓,陽具應聲而入,直插到底,直覺插進花心深處,抵近住子宮口,好深啊,屁股忍不住動了動,她一動,陽具就在陰道裡動,搞得裡面癢癢難耐,不由越動越快。
「好,好,你很會弄嘛,上下動一動,對,就這樣。」高強抱著張梅雪白的屁股,抬著她一上一下地套動著。張梅套動了一會,就掌握了動作技巧,只覺這種姿式幹起來,插得又深又能自已想讓它往哪就往哪,主動權掌握在自已手裡,強烈的刺激感湧上心頭,只手按在高強身體兩邊的沙發背上,只腿半跪著,扭動著身體,不時變換著角度,讓陽具或上或下或前或後地在陰道裡進進出出,干到忘情處,不時搖頭擺臀,秀髮猛甩,胸前兩個豐乳更是晃蕩不已,乳波陣陣。
「好爽,好深。」張梅忘乎所以地挺動著身體,口中浪叫聲越來越大。高強看到美麗動人的張梅放蕩到如此程度,心中更是興奮無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動著配合她的套動,只手更是忙個不停,時而抓住她的只乳揉按,時而抱著她的屁股幫著提拉,時而摟住她的細腰,時而挺起上身吻吻她的紅唇,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喊著:「幹得好,好爽,用力,快點。
」
張梅一陣猛套,很快就弄得香汗淋漓,淫水四濺,快感如潮水般湧上來,很快就淹沒了自己,只聽她大叫一聲就倒在了高強的身上,陰道裡精水四溢,順著陽具直往外流。高強剛洩了一次,這次卻比較持久,一見張梅不行了,立即將她壓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條腿,從側面插進來,用力抽插著,張梅剛洩了身,軟軟地伏在沙發上,嬌喘地說:「你這色鬼,到底有多少種姿式呢?」
「六六三十六種,今天我一一演給你看。」高強說著把張梅弄趴在沙發上,整個人壓在她背後,從屁股後面插了進去。
「隨你啦,這跟剛才從後面干差不多嘛」,張梅只手撐住沙發。
「你再動一下。」高強說著把張梅拉成側身躺著,自已側身從後抱住她,從後面側著抽插,邊抽插邊說:「這樣不同吧。」
「是不同。」張梅笑著回頭吻了他一下,「就你鬼花樣多,這樣挺舒服。」身體也輕輕前後扭動起來。「有人說這樣躺在床上可以做一個晚上呢。」高強笑著說。
「吹牛吧。」張梅反手摟著了他的大腿。「那什麼時候我們試試。」高強一手伸到前面握著她的豐乳搓著。
「別想了,今天隨你怎麼輕薄,明天以後你別想碰我,這是你答應的。」張梅頭腦還清醒。
「好,好,我服了你了。我說話算數,今天看來要把所有精力用來對付你了。」高強猛地把張梅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然後把她的只腿架在肩上,立在桌前賣力大弄。整整一個下午,高強變換著姿式肏弄張梅,把張梅幹得死去活來,過足了淫癮。
第二天,市委常委會通過了李文哲任市委辦副主任的任命。
三年來,李文哲始終不知道他這個市委辦副主任是老婆用肉體為他換來的,而張梅也始終未再讓高強肏弄過。
如今又要調整幹部了,張梅眼看丈夫陞遷無望,心急如焚,因為她知道要提拔一官半職多麼不容易,而上次李文哲提個副主任有多累也只有她才知道!別人哪裡知道呢?不過也值,當了副主任確實不一樣啊,住房,車子,票子,面子,樣樣有了,如當了一個更大的官,不知會是怎樣呢?是不是再去找高強一次呢,如果再去找他,免不了又要被他肏弄一番。因為她知道,從高強平時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對自已的肉體還是迷戀不已的。
張梅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在第二天下午拔通了高強的辦公室電話。「喂,誰呀?」電話裡傳來高強粗重的口音。
「是我,張梅。」張梅輕輕咬了咬嘴唇,雖沒看到高強,臉卻已紅了,就像做了小偷被人抓住了一樣。
「是小張啊,稀客,稀客,有什麼事嗎?」高強異常興奮,心想,這妮子終於耐不住了,權力這東西真是好,他可以讓聖人變貪官,讓貞婦變蕩婦。
「我家文哲這次不知有沒有希望?」張梅頓了頓,乾脆直話直說。
「有啊,我怎麼會不考慮呢。考慮到市委辦要提幾個年輕的副主任,我準備讓文哲去地方志辦當常務副主任,主持工作。」高強說。
「什麼地方志辦,你不會做得這麼絕吧,人家好歹跟了你那麼多年。」張梅不禁大驚失色,心中雖想到很多,但主要是想能不能提,沒想到高強這人會這麼絕,不去巴結他不但不提,還要往火炕裡推,地方志辦那是個清水衙門。
「我說張梅啊,地方志辦又怎麼啦,也是個正科級單位,都是為黨為政府工作,哪裡不是一樣啊。」高強哈哈大笑,張梅彷彿看見了一頭老虎,在吃人前的得意忘形的模樣。「沒辦法改了麼?」張梅咬了咬牙,終於準備低頭了。
「我要改就可以改,現在崗前鎮的黨委書記人選還沒定,其實李文哲去當完全夠格,關鍵看你的態度了。」高強拋出了他最肥的誘餌,這個全市最富有的鎮的一把手,當上了就意味著下一步要跨入市一級領導班子了。這個職位太誘人了,有好幾個來頭很大的人來要這個職位,都被他頂住了,他要把它用到自己最需要的地方,在他看來,沒有什麼比再幹一次張梅這個氣質高雅的美婦人更妙的事了。
崗前鎮黨委書記!張梅也被這個職位震住了,哪可是全市最肥的缺,現在它就在自己眼前晃蕩。多誘人的餌啊,就等你上去咬了。張梅沒有再多想,事實上,昨晚她想了一個晚上了,為了李文哲的前途,她已準備再犧牲一次。
「要我什麼態度,我上次態度不是很好麼。 」張梅發出輕聲的嬌笑。「好,好,你現在就來我辦公室吧。」高強興奮地放下了電話。
張梅整了整衣服,向高強的辦公室走去。五分鐘後,一場肉體大戰就在高強的書記辦公室裡面套間的床上展開了,高強為了好搞女人,在辦公室搞了一個套間,裡面放著床,成了他的銷魂之所。
要我什麼態度,我上次態度不是很好麼。 」張梅發出輕聲的嬌笑。「好,好,你現在就來我辦公室吧。」高強興奮地放下了電話。
張梅整了整衣服,向高強的辦公室走去。五分鐘後,一場肉體大戰就在高強的書記辦公室裡面套間的床上展開了,高強為了好搞女人,在辦公室搞了一個套間,裡面放著床,成了他的銷魂之所。
「你的皮膚真白,奶子怎麼越來越挺了。」高強赤身裸體地伏在一絲不掛的張梅身上,手口並用,在她那美到極至的肉體上盡情的摸著吻著,隨著他的撫摸親吻,張梅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嬌軀緊緊纏著他的身體,一手搓著他的陽具,一手撫著他的背部,浪態盡顯。
「好爽,你騷起來真好看,比上次進步多了。」高強只手把她的大腿分開,把陽具頂在了濕濕的陰道口,在洞旁的嫩肉上磨擦著,卻不放進去。「好癢,你插進去嘛。」張梅被高強這個情場高手一番撫弄,已是慾火高漲,屁股直往上挺,想把陽具吞進去。
「你叫老公我就進去。」高強對上次她不准他講李文哲猶有心結,打算這次要好好剎下她的銳氣。
「老公,你進來嘛。」張梅心想反正事情都做了,乾脆放開點,讓這個老色鬼玩高興點,一舉把職位定下來,對了,完了後還要給他一點希望,讓他貪吃保證不讓職位飛了。心裡想著,口裡叫得更浪了,「親親老公,你進來吧,我求你了。」
高強本來對張梅就動火久了,現在見了她這樣子,如何還奈得住,大叫一聲:「騷貨,我來了。」屁股用力一挺,陽具直插而入,七寸長的陽具一下到底,隨後提著她的只腿壓下去大幹起來。
張梅把只腿高高翹起,紅色的高跟鞋沒有脫下,隨著高強的大力抽插,只腿不停地搖晃著,白嫩的小腿配著紅色的高跟鞋劃出道道美麗的弧線。久別的偷情滋味把張梅刺激得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全身心投入到與高強的肏弄中去,你來我往,變著花樣大幹起來。
「今天是不是又要玩遍三十六式啊?」張梅與高強面對面地抱坐著,她只手抱著他的脖子,身體不停地起落跳躍,隨著她的套動,美麗的豐乳像兩隻小白兔歡快地跳著蹦著。
「現在不止三十六式了。今天要讓你嘗嘗鮮。 」高強用力抱著她的白白鼓鼓的屁股,托著她的身體上下套動著,陽具在她的只股間進進出出。
「那你使出來啊。」張梅浪浪地叫道。兩人直弄了二個多小時才完事,張梅被肏得高潮迭起、渾身發軟,高強也在張梅的穴裡射了三次,把張梅的肉穴灌滿了精液,直到兩人起來穿衣時,高強的精液還從張梅的穴裡不斷湧出,順著大腿直往下流。
「你放心,我保證讓文哲當上崗前鎮書記,他又年輕又有文憑作事果斷,肯定勝任,我還要把他樹為這次調整選人用人看德才表現的標兵呢。」高強戀戀不捨地揉著張梅高聳的乳房。
張梅此時已穿上了緊身褲,一頭秀髮向後披散著,上衣敞開著,把那對高挺的美乳讓高強盡情把玩,只手吊在他的脖子上,俏臉緊貼著他的黑臉,香唇在他臉上親個不停,嬌嬌地說:「謝謝你啦,你真好。」
「我這麼好,你以後會不會想我啊。」高強忍不住伸到她的大腿根摸索著,隔著褲子按著她的陰戶。
「當然會想你,你這麼會肏,讓人越來越喜歡了。」張梅從他開著的褲襠伸進去,找到那根軟軟的陽具撫摸著。「我還想再讓這根寶貝肏弄肏弄呢。」
「那你明天上午再到我辦公室來肏一下,常委會下午開。 」高強說道。
「好啊,不過你今晚可別搞別的女人了,不然明天上午不行我可不依。」張梅越發騷了。
「保證讓你求饒。」高強在她的奶子上狠狠按了一下,放了手,來拉褲褳。
「那明天見分曉。」張梅在他嘴上重重親了一下,向門口走去,臨出門前轉身向他拋了個媚眼,才扭著性感的屁股走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張梅就接到了高強的電話,讓她去一下。張梅今天特地換了一身緊身筒裙,裡面什麼都沒穿,她一走進去,高強就把她按在辦公桌上,撈起她的裙子就幹了起來。
「這麼急幹什麼。 」張梅翹起只腿,只手扶著他的只肩,承受著他越來越急的抽插。「等下組織部長要來跟我確定最後的人選,趕緊過癮一下再說。
」高強屁股急急挺動,陽具在張梅的陰道中快速進出,擊打得屁股陣陣作響,嬌肢亂顫。
「你真是爭分奪秒啊。」張梅笑笑說,只手解開了頭髮,讓秀髮披散下來,又把筒裙從上面脫到半身,露出兩個豐乳,只手在只乳上按搓著,輕咬著嘴唇,半閉著眼睛,「噢……哎……呀……嗯……」地輕聲的吟叫著,把高強刺激得很快慾火高漲,猛插了幾百下就一洩如注了。
當天下午,市委常委會如期進行。李文哲升任崗前鎮黨委書記,張梅升任市文明辦副主任。
這天,張梅接完一個又一個祝賀電話,剛想要去洗澡時,電話又響了,她一接,高強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怎麼樣,我沒有讓你失望吧。」
「謝謝,謝謝」一直覺得討厭的聲音此時在張梅耳朵裡聽起來卻是非常親切。「你怎麼把我也提了呢,我可沒向你要啊。」張梅真是開心,她一心只是想給丈夫爭取好的職位,沒想為自已爭點什麼,但沒想到高強竟給她提了個文明辦副主任,也是科局級幹部了。
「我覺得你的能力完全勝任,這可和別的沒關係,完全是你的能力和工作得到的。」高強很會誇人,知道怎樣討女人的歡心。
「我知道啦,反正謝謝你,你真好。」張梅笑著說。 「有沒有空,我在辦公室。」高強說道。
「這……這……」李文哲被一幫同學拉到外面去慶賀了,家裡沒人,想著高強的好處,想起他那強有力的抽插,陰道不禁濕了起來。
「來吧,一會兒就好,我特別想你。」高強溫柔地說。 「好吧,我馬上就來。」張梅放下了電話,略化了化裝,走出了家門。
「來,讓我為李書記高昇乾杯。」在市區一家酒家裡,一個又一個同學向李文哲敬酒,李文哲爽朗地一口一口喝下。
「來,讓我好好疼你。」就在李文哲與同學們在盡情乾杯時,高強也在辦公室裡盡情地幹著李文哲的老婆,挺著硬硬的陽具在張梅那銷魂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張梅大叫道:「好大啊,輕點。
」
「好,那就輕點吧。」高強把陽具停住不動,輕輕地磨著。
「你幹嘛不動?」張梅只手撐在辦公桌邊,翹著屁股讓高強從後插入,豐乳在下面晃晃蕩蕩。
「你不是讓我慢點嘛,到底是要快還是要慢。」高強撫摸著她白玉無瑕的背部、臀部,挺身抽插了一下。
「要你快點,用力點。 」張梅篩動屁股,把陽具前後套著,十足蕩樣。「好。」高強大吼一聲,屁股快速大抽大送起來,張梅的浪叫聲隨即響起。
又一個官場蕩婦降生了。
美妙人妻系列之八——影視明星徐蕾
徐蕾一向以清純少女的形象出現在屏幕上,深受青年影迷的喜愛。然而,徐蕾卻在事業的巔峰時期,嫁給一位年輕英俊的富商,從此退出影壇。她希望做一個賢妻良母,相夫教子,過平靜的生活。
天又不測風雲,一年之後,丈夫的公司因為經營不善破產,夫妻二人的生活陷入窘境。幸好還沒有孩子,徐蕾想重出江湖。
徐蕾復出影壇的時候,發現一年來湧現出許多後起之秀,自己的影迷有了新的偶像,昔日的輝煌不復存在。徐蕾費盡周折,才在一位青年導演的影片中謀得一個角色。
導演薛非以前是徐蕾的影迷,安排她在影片中出演女一號——一位女大學生,片酬也十分優厚,這讓徐蕾十分滿意和感激。故事情節大體是一個女大學生,才貌雙全,卻被導師誘姦,從此落入風塵,最後香消玉殉。讓徐蕾擔心的是,片中有幾場「激情戲」
。導演薛非告訴徐蕾,男演員會把握好尺度,影片後期會進行技術處理,不會破壞她的清純形象,個別情節會找替身,並許諾加薪。徐蕾思考好久,終於答應。
徐蕾一年來幾乎沒有多大改變,還是一副清純女孩的形象。因此,影片拍得很順利,劇組所有人都被徐蕾的美麗和演技折服。兩月後,影片拍完一大半,只剩幾場激情戲。激情戲沒有劇本,徐蕾忐忑不安。
第一場是導師猥褻徐蕾的鏡頭。徐蕾有些擔心,因為扮演導師的男演員吳義一直用色咪咪的眼光看自己,還經常動手動腳。徐蕾怕他不規矩。
戲開拍了。徐蕾身穿白色上衣、藍色裙子、白色長襪,一副學生打扮。吳義中年教師打扮,坐在椅子上,徐蕾站在身邊接受導師的個別輔導。
「開始!」導演薛非一聲令下。
吳義嘴裡胡亂說著,右手伸進徐蕾的裙子。徐蕾一驚,閃身躲開。
「停!」薛非叫道,問徐蕾:「怎麼回事?」
「他……」徐蕾不知該說什麼。
「劇情需要嘛!」薛非說,「什麼叫激情戲?」
徐蕾默不作聲,心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開拍!」薛非又說。
徐蕾只得回到原位,雙眼看著桌上的講義。吳義的手又伸進她的裙子,隔著內褲撫摸她渾圓的臀部。
徐蕾渾身一顫,剛要躲避,只聽薛非說:「女演員注意!進入排戲狀態!」
徐蕾心想,做演員總要有犧牲,就沒有動,吳義繼續講著,手撫摸的力量卻加大。
「他分明是故意的!」徐蕾想,自己的臀部只有丈夫摸過。
吳義繼續講著,手卻順著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直接接觸到徐蕾臀部光滑的肌膚。
徐蕾閃身躲開,她受不了其他男人的撫摸。
「怎麼回事?」薛非發怒了,「我們的資金緊張,不要浪費膠片!繼續!」
徐蕾不敢說話,又回到位置。
這次,吳義的手直接伸進內褲摸索。徐蕾又動了一下。
「女演員別亂動!」薛非說,「你是他的學生,不敢反抗。要裝出害怕、羞澀的樣子。」
徐蕾低了低頭,臉上一紅。
「好!」薛非讚許著,「男演員也要注意,真實一點。」
吳義的手完全伸進徐蕾的內褲,貪婪地摸著她的兩片屁股。
徐蕾渾身難受,心想,「忍一忍吧,否則還要重新開始。」
吳義得寸進尺,手向下一拉,悄悄將徐蕾的內褲褪到大腿上。
徐蕾一驚,欲要反抗,又想,「這麼多人看著,真是羞死人。」幸虧還有裙子罩著,其他人並未注意。
「好!」薛非道,「繼續!」
徐蕾終於沒動。但吳義的手沒有停止,從徐蕾的雙腿之間穿過,伸到前面撫摸她的陰戶。
徐蕾更加難受,趕忙夾緊雙腿。這反而給了吳義更大的享受,他的右手被大腿夾著,手掌卻依然可以活動,而且,充分感受到徐蕾的體溫。他一邊說講義,一邊摸著徐蕾的陰毛。
徐蕾感到心亂如麻,更難堪的是,身體在吳義的撫摸下有了反應,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自從公司出事後,丈夫整天忙得焦頭爛額,他們夫妻就再沒有一次性生活,自己的身子已經三四個月沒有得到愛撫了。
徐蕾的雙腿有些顫抖,漸漸鬆開。吳義趁機用兩根手指挑逗她的陰唇。
徐蕾呼吸開始沉重,覺得下體分泌出愛液。
「好!」薛非說,「你要表現出只能服從的樣子,他是你的導師,掌握著你的命運。」
徐蕾不敢再動。吳義則更加放肆,手指伸進她的陰道,攪動著。
「哦……」徐蕾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
「很真實!」薛非讚許著,「反應再強烈些,要配合導師的動作。」
吳義的手指開始抽插,進進出出,帶出很多愛液。徐蕾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口中不時發出聲音:「哦……啊……嗚……」
「!過!」薛非說。
吳義立即抽出手。徐蕾感到下體一空,隨即一涼,意識到自己的內褲還在大腿上吊者,不敢當眾整理,匆匆跑向衛生間。
吳義望著她的背影,臉上露出微笑。
徐蕾關上衛生間的門,長出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已經流成河,立即滿面羞紅……
吳義望著她的背影,臉上露出微笑。
徐蕾關上衛生間的門,長出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已經流成河,立即滿面羞紅……
第二天,是下一場戲,導師強姦徐蕾。徐蕾有些害怕,找到薛非想不拍了。
「那怎麼行!」薛非說,「我們是有合同的。你中途退出要賠償所有損失。你賠得起嗎?」
徐蕾搖搖頭,她的確賠不起。
薛非說:「不用擔心,又不是真的。昨天那場戲也是假的,演得很好嘛!」
徐蕾暗暗叫苦,心想,「你怎麼知道不是真的。」
薛非又說:「這樣,我把劇組其他無關的人都請出去,行了吧?」
徐蕾點點頭。
片場留下薛非、徐蕾、吳義和攝像,連燈光師都出去了。
徐蕾心裡稍安。
薛非說:「你們脫衣服吧!」
「什麼?」徐蕾大驚,「脫衣服!」
「當然了,不脫衣服怎麼拍?」薛非說。
徐蕾堅決地搖搖頭,「我不脫衣服,死也不脫!」
無論薛非怎麼說,徐蕾堅決不脫,這是她的底線。
「那怎麼辦?!!!」薛非發怒了。
徐蕾依然堅決地搖頭。
「這樣吧,」吳義說,「這場戲只有我一個人脫,讓徐蕾穿著吧。」
徐蕾有些感激。
薛非攤攤手說:「怎麼演?」
吳義說:「讓徐蕾穿著裙子,裡面套兩條內褲,演戲的時候我撕下一條,然後做假些動作就行了。」
薛非想了想,問徐蕾:「這樣行不行?」
徐蕾只好同意。
徐蕾去換衣服,穿了兩條內褲。回來時,她看到吳義果然脫光了衣服,陽具堅挺著,又粗又大。徐蕾心中亂跳,趕忙轉過身,不敢看他。
「開始!」薛非喊道。
吳義撲了上來,徐蕾尖叫一聲,想跑。吳義抓住她,抱住就親吻。徐蕾左右閃避,嘴唇還是被咬住。吳義的舌頭鑽進她的口中亂攪。徐蕾無法閃避,只能就範,被吻得意亂情迷。吳義的雙手趁機撩起她的上衣,幾下就解掉她的胸罩,扔到一邊。徐蕾大驚,沒想到他真脫自己的衣服,想叫停,嘴被堵住,只得奮力掙扎。
吳義抱起徐蕾坐到椅子上,雙腿夾住她,雙手亂摸她的乳房。徐蕾嬌喘連連,身體有了反應,雙手擊打著吳義。
吳義雙手抓住徐蕾的雙手,嘴巴狂吻她的胸部。
「你幹什麼?」徐蕾驚呼,「快放開我!不要啊!」
吳義繼續狂吻。徐蕾渾身亂顫,正想叫導演,吳義又吻上自己的嘴唇,拚命狂吸。
徐蕾用盡全身力氣,掙脫吳義,「導……」剛叫了一聲,吳義猛虎般地撲上來。
「說台詞!」薛非喊道。
徐蕾早忘了台詞,只想盡快逃走。她三步兩步竄進衛生間,還未關門,吳義已經跟了進來,攝像立即把鏡頭靠過來。
徐蕾拿起洗裕噴頭做武器,擰開,水流噴了出來,濺了兩人一身。徐蕾上衣較薄,胸罩又被脫下,渾身濕透後,身軀立即顯現出來,乳頭尤為清晰。
徐蕾顧不了那麼多,因為吳義已經撲上來抱住自己亂摸。
「啊……」徐蕾呼叫著,「放開我啊……」
吳義抱起她向床走去。
徐蕾喊道:「停一停!」
「繼續!」薛非說:「女演員,別亂講話,說台詞!」
徐蕾連連叫苦,「砰」地一聲被扔到床上。
吳義將她反過來,左手按住她的雙手,右手伸進她的裙子,「嘶」的一下,把兩件內褲都撕下來。
徐蕾驚恐萬分,叫道:「你怎麼脫我衣服?」這恰好是台詞的一句。
「我不僅脫你衣服,還干你呢!」吳義也說了句台詞。
「停……機吧」徐蕾叫道。
「來了!雞巴來了!」吳義說著,撩起她的裙子,摸著她的陰戶,嘴巴又吻上她的雙唇。
徐蕾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身體卻在吳義的撫摸下亂了方寸。就在此時,她覺得下體一緊,吳義的陽具插入自己的陰戶,陽具緩緩前進,逐漸塞滿自己的陰道。
徐蕾連聲慘叫,真的如同處女被強姦一樣。導演鼓掌叫好,徐蕾叫苦不迭,心想,「你哪裡知道我下面發生了什麼?這哪裡是排戲,分明是被吳義強姦。」
徐蕾還要掙扎,吳義一面用舌頭堵住她的嘴,一面下身用力抽送。他的肉棒感覺到徐蕾陰道的窄小,「真的像處女一樣啊!」吳義感歎,心中激動,加快抽送速度。
徐蕾逐漸鬆弛,她感到陰戶正濕漉漉的迎接肉棒的進進出出,這種感覺就像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丈夫伏在自己身上一樣。
「他不是丈夫!」徐蕾想,卻控制不住下體對肉棒的討好,完全陷入快樂之中。
迷迷糊糊的,徐蕾聽到吳義激烈的喘息,「他要射精!」徐蕾立即驚醒,「不要啊!」她叫著,雙手用力一推,大肉棒退出了陰道,隨即感覺一股熱流噴在自己肚子上。
「過!」薛非喊道。
吳義心滿意足地從徐蕾身上下來,撩過裙子蓋住她的下體。
徐蕾渾身無力的躺著,薛非走過來說,「你演的真好,像真的一樣!」
徐蕾暗暗叫苦,心想:「這本來就是真的。」
劇組休息了兩天,準備拍攝最後一場戲。這兩天,徐蕾始終把自己關在屋裡。
「真是沒臉見人!」她想,自己的陰道居然被別的男人插入。「我對不起老公!」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她不能告訴別人吳義強姦了自己,否則,自己的清純形象就將磨滅。「吃個啞巴虧吧。」她想。
第三場戲開始了,按照情節,徐蕾此時已經墮落為風塵女子。導演薛非親自上陣扮演一個花花公子。排戲前,薛非特意遞給徐蕾一杯咖啡,「我們只是做做動作,其餘鏡頭由替身演員完成。」
徐蕾十分感激,將咖啡一飲而盡。
戲開始了,在酒店包間裡,徐蕾坐在薛非懷裡聊天、接吻。
現場的燈光忽明忽暗,徐蕾感到一絲心悸,隨後感到頭昏,機械地配合著薛非的動作,什麼也不知道了……
徐蕾醒來時,首先感到下體火辣辣的疼,心裡一驚,摸一摸,自己還穿著衣服,就放心了,「也許是太累了吧!」
徐蕾拿到一筆不菲的報酬回到家,心中卻高興不起來,眼前總是浮現著吳義那張無恥的臉。「你好嫩啊!」這是吳義給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徐蕾感到噁心。
一月後,薛非突然打來電話,說影片未通過審查,將轉到海外發行,並寄來一盤樣片。
徐蕾感到一點不妙。
夜深人靜,徐蕾悄悄起身,看了看熟睡的丈夫,翻身下床。她來到客廳,放進錄像帶。
影片開播了,徐蕾感到一點安慰,自己的形象還是那麼清純可愛、美麗動人。
影片播到第一場激情戲,吳義的手伸進自己的裙子。徐蕾有些緊張,就像當時排戲一樣。鏡頭一轉,突然照到徐蕾裙子裡面的風光,內褲被脫下,吳義的手指撫摸著她的陰毛。
「啊!」徐蕾驚呼,原來他們在桌子下面安置了另一台攝像機!
「咦?」丈夫突然出現,「你在看自己拍的戲?也不叫我。」
「哦……」徐蕾一陣慌亂,她一直不敢讓丈夫看。
丈夫坐到徐蕾身邊,奇怪地問:「三級片嗎?」
「嗚……」徐蕾支吾著,「這是……替身演員。」她撒謊道。
「噢。」丈夫沒有懷疑。
鏡頭拉近,整個屏幕出現徐蕾陰部的特寫,每一根陰毛都清晰可見。
「哦!」丈夫驚歎,「這個替身演員是誰!這麼開放!」
「是……香港請來的。」徐蕾說,偷眼一看,發現丈夫仍未發現片中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妻子,看得津津有味。
鏡頭又轉,吳義的手指插如徐蕾的陰道,前後抽動,帶出許多蜜汁……
徐蕾的臉在發燒,好在這一段很快過去,畫面又呈現出徐蕾燦爛的笑臉和美麗的倩影。
「拍的挺漂亮。」丈夫讚許著,「你還是那麼美麗。」
徐蕾心亂如麻,輕輕靠在丈夫肩頭。
影片繼續播放,到了第二場激情戲,吳義抱住徐蕾亂摸,並脫下她的胸罩。
「這也是替身演員。」徐蕾趕忙解釋,「只有臉是我的。」
「哦。」丈夫相信了,抓起徐蕾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上。那裡已經隆起,丈夫乾脆掏出陽具,讓徐蕾撫摸。
屏幕上吳義撕下徐蕾的內褲,挺著肉棒插入她的陰道。
「這個替身和你身材很像嘛!」丈夫說。
徐蕾心中苦楚,心想,這個被強姦的女人正是你的妻子呢。
鏡頭一轉,照到吳義一聳一聳的臀部,隨後是肉棒插入陰道的情景。
「原來導演們早已知道吳義在強姦我。」徐蕾痛苦地想。
丈夫卻興致勃勃,「香港女演員真開放,這簡直是片嘛!」
屏幕上,徐蕾的陰道分泌出大量蜜汁,出現男女的呻吟聲。
「這男演員好大啊!」丈夫說,「那女的受不了了。」又舞著自己的陽具笑問:「我大還是他大?」
徐蕾無地自容……
最後一場激情戲終於上演了,徐蕾稍稍安心,畢竟自己和薛非沒做什麼。
然而,事實出乎意料,影片中,徐蕾和薛非擁抱了一會兒就開始脫衣服,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徐蕾大驚,「這是我嗎?」
片中的徐蕾正在給薛非吸陽具。畫面推進,正是她那張清純的臉,口中含著肉棒貪婪地吸著。
徐蕾大腦「嗡」的一聲,「難道……他們給我吃了迷藥……」徐蕾想起那杯咖啡,「我做了什麼一點也不知道!」
片中的徐蕾跪在玻璃茶几上,晃動著雪白的屁股,肛門也清晰可見。薛非的大肉棒從後面插入。隨後,鏡頭轉到徐蕾臉部,她雙目緊閉,小嘴微張,發出誘人的呻吟聲。畫面向前,照到她晃動的豐乳,再向前,照到她的陰毛和被陽具塞滿的陰道。
「沒錯,這是自己。」徐蕾驚呆了。
片中還有對話。
薛非說:「插你舒服吧?」
徐蕾說:「太舒服了,使勁插!」
「多長時間沒人插你了?」
「好長時間了……噢……想死我了……」
「願不願意多幾個男人插你?」
「太好了……啊……都來吧!」
劇組的攝像、燈光、美工、劇務等幾個男人一起光著身子扮演角色,凌辱徐蕾。
徐蕾的嘴裡、胸部、陰道,甚至屁眼裡插滿肉棒。幾個男人輪番上陣,享受著她的美妙肉體……
「啪」的一聲,丈夫抓起茶杯砸向電視機,「轟……」電視機冒出滾滾濃煙。
丈夫吼道:「這也是替身演員嗎?!!!」
徐蕾默默無言,兩行熱淚滾滾而下……
美妙人妻系列之九——總機小姐唐薇
又到了唐薇上夜班的時候了。
唐薇和公司總機室其他同事不一樣,她喜歡上夜班。丈夫忙於生意,結婚一年多來晚上很少回家,唐薇不願意獨守空房。
快零點了,「不會有電話了吧?」唐薇想。上夜班有個好處,一般零點以後就可以休息了。
唐薇正準備到裡屋睡覺,電話鈴突然響起。
「喂,您好。這裡是吉兆公司客戶服務部。」唐薇的聲音十分悅耳動聽。
「是唐小姐嗎?」一個低沉的男聲。
「是我。」唐薇略感奇怪,客氣地說,「請問您需要我什麼服務?」
「我想要你,行不行?」男人流里流氣地說。
唐薇臉一紅,她從未接過這種電話,又怕是客戶開玩笑或自己聽錯了,依然禮貌地說,「先生,您說清楚點。」
男人說:「我想要你的性服務。」
肯定是騷擾電話了,唐薇有些生氣,「先生,您放尊重點!」
「我很尊重你啊。」男人說,「我也好喜歡你,你的美貌讓我無法入睡。」
唐薇稍稍平靜,她對自己的容貌一向自信,最願意聽到別人的讚許。
男人繼續說:「我真的很想你。從看到你的第一次,我就喜歡你。」
唐薇有些歡喜,「我有丈夫了,先生。」
男人說:「他怎麼配的上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唐薇有些氣惱,儘管丈夫忙於生意,婚後常常忽視自己,又性格內向,不會花言巧語,但唐薇依然很愛自己的丈夫。「請您不要這麼說。我……我很愛我的丈夫。」
男人有些詫異,「噢……他真是有福氣,能夠娶到你這樣的妻子。」
唐薇心裡又有些高興,丈夫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男人又說:「你今天穿的衣服真漂亮。」
唐薇平時就喜歡丈夫說這些,可惜,丈夫似乎從未注意自己的衣著。
「不過,黃色上衣配黑色短裙更漂亮。」男人說。
唐薇穿的正是黃色上衣,只是配了件藍色短裙,她自己也覺得不太合適。「看來,這個人比較懂穿著。」唐薇想,「他怎麼看到我的?」
男人似乎知道她想什麼,說:「我早上見過你。你總是很迷人的。」
「哦。」唐薇想,「早上?他是誰呢?」她看了看對方的號碼,並未見過。
「你的皮膚多麼白,胸部多麼高,臀部多麼圓,大腿多麼性感……」
唐薇有些不自在,這麼直接的讚美還是第一次聽到。
「你知道我當時怎麼想嗎?」男人問。
「怎麼想?」唐薇脫口而出。
「我真想脫光你的衣服,吻你,撫摸你,啊……」
唐薇臉上有些發燒,「你不要亂講。」
「我知道你很需要,你丈夫從未讓你達到過高潮,我可以的,想不想試試?」
唐薇生氣了,掛斷電話,胸脯不斷起伏。「胡說,胡說!」她想。
唐薇來到裡屋,脫掉裙子只穿著內衣內褲躺下,卻久久不能入睡。
「高潮?」她想,「什麼是高潮?」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並不多,雖然每次都很激動,但唐薇總覺得少點什麼。「難道我從未達到過高潮?」她胡思亂想著,覺得有些空虛……
「鈴——」電話又響了。唐薇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接起電話。
「唐小姐。」還是那個男人,「我睡不著,你也睡不著吧?」
「我……」唐薇不知該如何回答。
「不如我們聊會兒?」男人說。
唐薇想,反正睡不著,和他聊聊天也沒什麼損失,「好吧,不過,你不要說那種話。」
男人高興了,「我就知道你心眼好,不同於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比如蔣莉。」
蔣莉也是話務員,性感潑辣,據說和老總有那種關係,工資比其他話務員高,唐薇最討厭她。
「嗯。」她說,心裡奇怪,「你認識蔣莉?」
「見過幾次,比你差百倍。」
唐薇心裡受用,對這個男人有了好感,「你是我們公司的?」
「不是。」男人說。「我是外地的,後天就回去了。」
唐薇心裡覺得安全許多。
男人又說:「我身材高大,有一米八三吧。很強壯的!不是我吹,我很帥的,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我。」
唐微笑了,「你真是厚臉皮。」她逐漸放鬆,開起玩笑。
男人說:「真的!我不騙你。我騙你……天打雷劈。」
唐薇有些相信了,「也許他真的挺帥。」
男人繼續說:「我練過兩年健美,渾身是肌肉。」
唐薇移了移身子,她喜歡健美的男子,可惜丈夫身材瘦弱。
男人害怕唐薇不信,說:「我給你練練,你聽……」
話筒中果然傳出「格格」的肌肉和骨骼的響聲。唐薇有了異樣的感覺,「好……好了,我信了。」
男人似乎放心了,「怎麼樣,我強壯吧?」
「嗯……」唐薇答應著,眼前似乎看到一個強壯的男子,正衝自己微笑。
「我不僅身體強壯,」男人壓低聲音說,「那裡也很強壯。」
唐薇一時未明白,「哪裡?」
男人說:「就是你們女人最喜歡的地方。」
唐薇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臉一紅,「又說下流話!」但也並未生氣。
男人受了鼓舞,「我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
唐薇脫口而出,「你不怕撐破褲子。」隨即感到羞澀,「我怎麼也說這種話?」
好在男人似乎並未在意,說,「可不是嘛,我想了好多辦法都未解決。」
唐薇心想,他有什麼辦法呢?
男人說:「後來,我只能裸睡。」
「哦……」唐薇舒了口氣,覺得下體有些不自在,就夾緊了雙腿。
男人又說:「有時候,我老婆都受不了,幹不了兩下就求饒。」
「你結婚了?」唐薇說,心中忽然有些失落。
「啊,」男人說,「不過,我老婆比你差太遠了。黃臉婆不說,還特別凶。」
唐薇心中感到一絲安慰,「那你還娶她?」
「沒辦法,」男人說,「我們是鄰居,雙方父母定下的娃娃親。我父母身體不好,我不忍心看到他們不高興,唉……」
唐薇覺得他也挺可憐,又覺得他其實心眼也很好。
沉默了一會兒,男人說,「不過,我從不在外面亂搞女人。」
「你這樣做是對的。」唐薇讚許地說。
男人默默地說:「能讓我喜歡的女人太少了。」
唐薇又有些生氣,「你也太清高了。」
男人接著說:「直到遇見你。」
唐薇心中突突亂跳。
「我這幾天每天都到你公司門外,就是想偷偷看看你。」
唐薇心亂如麻,又有一絲感激和自豪,心想,「畢竟我還是與眾不同的。」
男人說:「我知道,你有了丈夫。我們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就好。」唐薇說。
「你能……」男人猶豫地說,「能滿足我一次嗎?就一次。」
「不行。」唐薇堅定地說,「我有丈夫的!」
男人說:「我知道,我不讓你背叛丈夫。」
「那怎麼辦?」唐薇覺得這人有些自相矛盾。
「我們可以通過電話。」男人說。
唐薇不置可否。
男人說:「我們又不見面,只是聊聊。」
唐薇有些心動。
男人說:「滿足我的心願,好不好?」
男人說:「我們又不見面,只是聊聊。」
唐薇有些心動。
男人說:「滿足我的心願,好不好?」
唐薇想,反正不見面,就說:「聊什麼?」
男人高興了,「我先脫衣服了。」
話筒中傳來脫衣服的聲音,唐薇不知該不該阻止。
「我脫光了!」男人說,「你也脫光,好不好?」
唐薇臉又紅了,「不行。」她果斷地說。
男人有些失望,幽幽地說:「我不勉強你。」
唐薇舒了口氣。
「能告訴我你穿著什麼嗎?」男人問。
「我……」唐薇有些為難,她只穿著內衣內褲。
男人說:「我猜猜,嗯……哈,你沒穿衣服,像我一樣光著身子!」
唐薇沒想到他這樣說,怒道:「你胡說,我還穿著內衣內褲呢!」隨即感到不妥,怎麼能告訴一個男人這些?
男人又問:「你的內衣什麼顏色?」
唐薇猶豫著。
「我猜猜。嗯……是透明的吧?好性感啊!」
「不是。」唐薇趕忙否認,「是……是桔紅色的。」
「哇!」男人一聲驚歎,「你真有眼光,桔紅色,好漂亮啊!」
唐薇感到一絲得意,她一直喜歡這種顏色的內衣,但丈夫居然說難看。
「你的皮膚白不白?」男人又問。
「你不是見過我嗎?」唐薇不悅地說,她對自己的肌膚也很自信。
「你穿著衣服呢,我看不到。」男人笑道。
唐薇也笑了,他肯定沒見過,於是說:「我……我很白的。」
男人又問:「你胸圍多大?」
「這……」唐薇想,該不該告訴他。
男人失望地說:「看來不夠豐滿,如果是這樣就別說了,不要破壞我的好印象。」
「嘁!」唐薇不滿地說,「你怎麼知道我不豐滿?我不僅白皙而且豐滿。」
「這麼說,你胸部很大了?」
唐薇只得說:「當然了。」
「那……你丈夫一定喜歡得了不得,天天撫摸了?」
「嗯……」唐薇底氣不足,丈夫結婚前倒是喜歡撫摸,但婚後就……
「能把胸罩脫掉嗎?」男人悄悄說。
「不!」唐薇說。
「哈哈——」男人笑道,「露餡了吧!不敢脫,說明不好看。」
唐薇生氣了,「你怎麼知道不好看?」隨手解下胸衣,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露了出來。
男人似乎聽到了脫衣的聲音,「哇!真的很美啊!」
唐薇本來有些後悔,聽到讚美聲後又有些高興,隨即又想,反正他在電話裡又看不到。
男人又說:「把內褲也脫掉好不好?」
唐薇猶豫著,透過窗戶四下看了看,公司一片漆黑,只有自己的總機室還亮著微弱的燈光。「公司沒有人了。」她想。內褲已經濕了,既有汗水也有自己不經意間分泌的愛液,貼在身上很難受。於是站起來,輕輕褪下內褲。
唐薇重新回到話筒前,坐下,「我……我已經脫了。」
男人興奮地說:「我看到了!」
唐薇嚇了一跳,正想站起來重新穿上。
男人說:「你已經把內褲脫到膝蓋了!」
唐薇心中一笑,知道他並未真的看到,因為自己的內褲已經扔到身後的沙發上了。
唐薇放心了,重新坐好,只聽那男人說,「你脫到腳腕了,你的大腿太美了!」
唐薇笑著,晃了晃自己的大腿,夾緊。
男人說:「你把臀部翹一翹,我看看美不美?」
唐薇沒動,騙他說:「我翹起來了。」
男人立即驚喜地說:「哇!這是我看到的世界上最美的臀部。」
唐薇暗笑他是個呆子,又覺得挺有趣,就逗他 說:「你還要我怎麼樣?」
「把腿叉開好不好?」
唐薇依然未動,卻說:「我照做了。」
男人說:「我看到你的毛毛了。」
唐薇有些不好意思,生氣地說:「你胡說!」
男人說:「真的!我能離你近些看看嗎?」
唐薇說:「好啊,你過來吧。」
男人說:「我站到你的身前了,我抱住你了。」
唐薇臉上發燒,畢竟都赤裸著,下意識地說:「你別碰我呀!」
男人說:「我忍不住了,這樣的美女讓我怎麼忍得住。」
唐薇心中歡喜,「你只能抱一會兒,規矩點兒啊。」
男人說:「我感覺到你光滑的肌膚,還有你的體溫呢。你有什麼感受?」
「我……」唐薇不知該說什麼。
「是不是感到我的前胸特別結實、寬闊?」
「嗯……」唐薇心中一動。
「這裡是你安全舒適的港灣。」男人溫柔地說。
「哦……」唐薇真覺得有些溫暖,這正是自己渴望的感受。
「我能親親你嗎?」男人問。
「嗯……」唐薇有些迷茫。
「我的熾熱的雙唇吻上你的小嘴兒,我的舌尖撬開你的牙齒,伸入你的口中,我吸允著你的舌頭……」
唐薇的舌頭薇薇顫動,感到一絲甜蜜。
「我的雙手開始撫摸你的柔軟的胸部……」
唐薇把雙手護在胸前,她要保護自己。
「閉上眼睛,靜靜感受我的愛撫吧……」
唐薇聽話地閉上雙眼,雙手卻禁不住開始撫摸。
「我的手開始用力,啊……你發出快樂的叫聲……」
唐薇真的呻吟了一聲。
「我撫摸到你的乳頭,你的乳頭翹起來……」
唐薇的乳頭真的變硬。
「我揉捏著,揉捏著……」
唐薇的雙手動著,感到無比舒服。她輕輕靠在椅子背上,頭向後仰……
「我的雙手向下滑去,摸到你的小腹……」
唐薇雙手按到自己的小腹上。
「我輕輕撫摸……向下撫摸……輕輕的,輕輕的……」
唐薇按照他的話去做,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需要自己的雙手。
「摸到毛毛……再向下……對,就是這樣……手指呢,用手指……放進去……放進去會很舒服的……再往裡放……對……拿出來,再放進去……快一點,可以快一點……對,就是這樣……」
唐薇進入激情狀態,下體蜜汁滾滾,口中發出迷人的呻吟。
「舒服嗎?」男人問。
唐薇猛然驚醒,羞得無地自容。「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唐薇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那男人沒有再來電話。
「我做了什麼?」唐薇想,她感到臉上發熱,同時她感到下體也在發熱。她把手放在陰戶上,這裡還濕潤著……
唐薇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那男人沒有再來電話。
「我做了什麼?」唐薇想,她感到臉上發熱,同時她感到下體也在發熱。她把手放在陰戶上,這裡還濕潤著……
第二天,唐薇在家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夢中都是那男人溫柔的話語和白馬王子般的形象。
晚上來到公司值班,八點一過,唐薇的心就開始怦怦直跳,她有些害怕,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然而,十點一過,電話就再沒響過。
「他回家了嗎?」唐薇想,那男人曾經說後天就走。
「他是不是生氣了?我昨天掛斷了電話。」
「他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唐薇突然感到一絲酸楚。
這個夜晚在平靜或不平靜中度過。
第三天晚上,零點快到了,唐薇又有了一絲期待。
「叮——」電話!唐薇一驚。
「叮——」又響了一次,唐薇不再猶豫,接上話筒。
「唐小姐嗎?」
果然是他。唐薇有些生氣,沒有說話。
男人說:「實在對不起,我昨天請客,太晚了,怕耽誤你休息,就沒打電話。」
唐薇心中平靜了一下,怒氣頓消,但仍不客氣地說:「我才不稀罕你的電話,你好壞。」
男人笑了,「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你想不想我?」
「誰想你啊!」唐薇說,心中卻感到一絲甜蜜。
「一點都不想嗎?」男人失望地說。
「我……」唐薇也有些感動,「嗯。」
「嗯——就是也想我了?」
唐薇沒否認。
「我們做個新遊戲好不好?」男人說。
「不好!」唐薇知道他的遊戲肯定讓人臉紅,但又想知道是什麼遊戲。
「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不知何時再來。」
「哦。」唐薇有些失落,「明天就走嗎?」
「是的。」男人也戀戀不捨地說。
沉默了一會兒,唐薇問:「你……你又有什麼壞主意?」
男人高興了,「先告訴我你今天穿了什麼?」
唐薇說:「黃色上衣,黑色短裙。」
「哇!正是那天我說的搭配。肯定漂亮極了!」
唐薇十分歡喜。
男人又說:「把這身衣服送給我吧,我要留個永久的紀念。」
唐薇感到溫暖,「我怎麼送給你?」
「你脫下來放到身後,就算送給我了。」
唐薇沒有猶豫,脫掉放到身後的沙發上,說:「我脫掉了。」
男人很高興,「今天穿什麼內衣?」
唐薇說:「是大紅色的。」
「那件桔紅色的呢?」
唐薇臉一紅,那套內衣那天濕透了,已經洗掉。
男人又說:「大紅的也很好看。脫下來讓我看看,好不好?」
唐薇知道他想讓自己脫衣服,不忍拒絕,就站起來全脫光,反正沒人看見。然後問:「你呢?」
「我根本沒穿!」男人說。
唐薇笑道:「你在大街上嗎?」
男人也笑道:「是啊,好多人在看我。」隨後又說:「我在賓館的床上。你能過來嗎?」
唐薇有些生氣,「不行!」
「別生氣!」男人說,「我們空中也可以做愛。」
唐薇沒說話。
「我再抱抱你,行嗎?請蒙上眼睛。」
「嗯……」唐薇不知是答應還是拒絕,但還是找了條毛巾把眼睛蒙上。
「我緊緊擁抱著你,撫摸著你的後背……」
唐薇心潮澎湃,對這個遊戲有些期待。
「我的手滑過你的腰,摸到你的臀部,輕輕撫摸……」
唐薇靜靜享受。
「我的大肉棒頂到你的小腹……」
唐薇動了動,似乎要躲避。
「你躲不掉的,我抱起你向床上走去……」
「不……」唐薇想要拒絕。
「我分開你的雙腿……」
唐薇把雙手擋在私處,她本來要拒絕,但卻把手指摸了上去。
「我的肉棒好大……」
唐薇感到恐懼和驚奇。
「我輕輕的,輕輕的……插了進去……」
「啊!」唐薇驚呼,「別放進去……你不可以這樣……」
「我輕輕的抽插……我的肉棒進出你的下體……」
唐薇感到下體被塞滿,十分舒服,分泌出滾滾蜜汁。
「我用力一頂……」
「啊!」唐薇更加舒服,情不自禁發出低吟。
「我開始用力插你……」
唐薇似乎感到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她分開雙腿迎接他的插入。
「你的小穴緊緊包住我的肉棒……」男人的話越來越下流。唐薇卻感到越來越舒服。
「把雙腿分開,抬起來,放到我的腰上……」
唐薇不知不覺地把雙腿抬起,放到桌子上,極力分開。
「我頂到最裡面了,噢……」
「哦……」唐薇也叫了一聲。
「我插到你的花心了……噢……你舒服嗎?」
「嗯……」唐薇進入夢幻,「舒服……」
「我連插十下……」
「用力……」唐薇模模糊糊地說。
「用力幹什麼?」男人問。
「用力……插我……哦……」唐薇呻吟著,她感覺下體還有些空虛,希望男人再用力些。
「插你哪裡?」
「插我的下面……」
「什麼地方?」
「是我那裡……」
「那裡是哪裡?」
「那裡是……是我的小穴……」
「你的小穴長在哪裡?」
「長在……我的大腿根……我的陰道裡……」
「我用什麼操你?」
「用你的……大肉棒……操我……」
「願不願意讓我真操你一次?」
「願意,你快來吧……」
「我就在你身邊!」男人的聲音十分清晰。
「哦……」唐薇呻吟著,猛然一驚,感覺自己的雙腿正被人抬起。她趕忙撕下眼上的毛巾,朦朧中發現一個裸體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唐薇嚇得花容失色,立即驚醒,仔細一看,那男人正是自己公司看門的老頭——年近六十的劉子華。
劉子華笑得滿臉皺紋,瞇著小眼欣賞著眼前迷人的肉體。
唐薇險些暈倒,「你怎麼進來的?」
劉子華拿出一把鑰匙,「我有這個,我進來很久了。」他突然壓低聲音說:「我就在你身邊,讓我操你一次吧!」
「是你!」唐薇大驚,原來自己夢中的王子,就是這個一直對自己存有非分之想的老頭子。劉子華是公司出名的老色狼,不少女孩子都毀在他的手中,唐薇時時小心,總算沒有吃虧。沒有想到,這次還是落入圈套。
唐薇羞憤交加,正要掙扎著起來。
劉子華恢復原來的聲調,說:「你看看這是什麼?」拿過一打照片。
唐薇一看,正是自己前天晚上脫光衣服的情景,還有幾張手指伸進陰道的特寫。照片是用數碼相機透過窗戶拍的。劉子華又打開一個小型錄音機,裡面傳出唐薇銷魂的聲音「用你的……大肉棒……操我……」
看來劉子華早有預謀。
「要不要給公司全體員工看看聽聽啊?」劉子華威脅著。
「不,不要!」唐薇痛苦地搖頭,全身酥軟。
劉子華抱起她,向裡屋走去。唐薇知道,今後自己面臨的將是無休止地姦淫……
美妙人妻系列之十——捨身救子鹿璐
鹿璐18歲嫁給丈夫,如今已經33歲了,兒子關林也14歲了。丈夫是營銷員,常年出差在外,教育兒子的任務就落在鹿璐一個人身上。
這一天,鹿璐接到兒子班主任的電話,匆匆趕到學校。
班主任李坡是個多歲的高個中年男子,文質彬彬的,他熱情地接待了鹿璐。
「您的兒子關林。」李坡說,「犯了點錯誤。」
鹿璐心裡一驚,她平時對兒子是有些溺愛,所以關林經常惹事。
李坡繼續說:「他……在學校浴室偷看女同學谷小燕洗澡,被當場抓獲。據他交待,他多次偷看谷小燕洗澡。谷小燕的爸爸找到學校大鬧一番,我希望和您一起解決這個問題。」
鹿璐猶如五雷轟頂,立即呆住。過了一會兒,才說:「李老師,您說關林……他偷看……」
「不錯!」李坡說,「他偷看女同學洗澡。」
「啊!」鹿璐手足無措。
「小燕的爸爸要把關林送到派出所。」李坡說。
「啊!不可以。」鹿璐說,「孩子今後怎麼辦……」
李坡說:「我和小燕的爸爸談了很久,費盡口舌,希望他手下留情,私下解決這件事情,畢竟都是孩子嘛!」
「謝謝您,李老師。」鹿璐無比感激,「那小燕的爸爸答應沒有?我願意私下解決。」
「他沒說什麼。我想,您最好親自去一趟,雙方家長好好商量一下,或許有轉機呢。」
鹿璐連聲道謝,要了谷小燕的住址。
李坡送出鹿璐,說:「孩子出了這種事,我也有責任。我願意和您一起幫助孩子改正錯誤。」
鹿璐更加感激,領著孩子匆匆離去。李坡望著她苗條的背影,微微一笑。
鹿璐不敢耽擱,晚飯後,把孩子一個人留在家,買了豐厚的禮品來到谷小燕家。
鹿璐敲了半天門,門開了一條縫,一個多歲的男人光著膀子只穿著褲頭探出頭來。
「你找誰?」他不高興地問。
鹿璐趕忙說:「這是谷小燕的家嗎?我是關林的母親。」
「噢。」男人說:「你就是那個小流氓的母親。」
鹿璐感到一絲難堪。
男人說:「進來吧。」
鹿璐有些猶豫,那男人只穿著短褲,轉念一想,為了孩子顧不了那麼多了,就隨他進了屋。
屋裡亂糟糟的,十分簡陋。鹿璐反而有些放心,「看來他們家不富裕,也許花點錢可以解決這件事。」
男人把鹿璐讓到沙發上,大咧咧地坐到對面的小凳上,怒目相向。
「噢……」鹿璐說,「請問您怎麼稱呼?孩子不在嗎?」
男人說:「我叫谷肅,孩子和她媽到姥姥家去了。」
鹿璐感到有些失望,她本來想和孩子的母親談談,畢竟都是女人。
「那小流氓怎麼不來?」谷肅說。
鹿璐感到「小流氓」一詞有些刺耳,但強忍著說,「您看……孩子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
谷肅哼了一聲。
「孩子的爸爸經常出差,我教育無方,讓您……」鹿璐連連道歉。
谷肅的眼睛卻偷偷打量面前這個女人:雖然鹿璐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依然顯得年輕,容貌艷麗,臉上一絲皺紋也沒有。她穿著件綠色套裙,雙臂和大腿露在外面,白皙細膩,十分性感。谷肅動了動身子,他感到心裡有些癢癢。
鹿璐依然傾訴著一個人帶孩子的苦,希望得到同情。
谷肅的眼睛溜到她的領口,那裡露出一小塊胸脯,一起一伏的。
鹿璐沒有察覺,說著解決辦法。
谷肅低了低頭,看到鹿璐白嫩豐滿的大腿和忽隱忽現的白色內褲。
「您能不能原諒他一次?」鹿璐說。
「嗯……」谷肅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不行,我女兒吃了那麼大的虧,我非把這小流氓送進局子不可!」
鹿璐說:「我們可以賠償一些錢。」
谷肅眼睛一亮,心想,何不乘機撈一把。又看了看鹿璐嬌美的身軀,靈機一動,惡狠狠地說:「我不要你的臭錢!」
鹿璐沒想到他一口拒絕,一時怔住。
谷肅說:「我非廢了這個小流氓。」
鹿璐擔心了,急切地說:「您千萬手下留情,他還是個孩子……」說吧,眼淚吧噠吧噠落了下來,愛子之情讓人心動。
谷肅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樣子,更加喜歡,陽具立即翹了起來。他假惺惺地說:「唉,我看你也不容易……」
鹿璐聽出話中有轉機,心中歡喜,忙說:「只要您提出來,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谷肅笑了笑,「真的?」
「真的!」鹿璐毫不猶豫地說,母親可以為兒子付出家中的一切。
谷肅說:「你兒子偷看了我女兒洗澡,我女兒吃了虧,對不對?」
鹿璐不知他要說什麼,只得點點頭。
「你這個做母親的就應該做出補償,對不對?」
鹿璐又點點頭,一臉茫然,「您究竟想要什麼補償?」
「這個……」
「您儘管說,我都答應。」
「那我就說了,」谷肅道,「只要……讓我也看著你洗一次澡,我們不就扯平了。」
「啊!」鹿璐驚呆了。
「這叫互不相欠」谷肅得意地說。
「這怎麼可以……」鹿璐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要求。
「那你明天就到派出所接孩子吧!」谷肅凶巴巴地說。
鹿璐心亂如麻,自己的身子除了丈夫沒有別的男人看過,但是如果不答應……
谷肅威脅到:「既然你不答應,那就明天見!」
「不!」鹿璐趕忙阻止,「我……我答應就是。」她想假如兒子被送到那裡,一輩子就完了。
谷肅走到她面前,「考慮好沒有?我可沒逼你。」
鹿璐猶豫了一會兒,說:「好……我答應。」
谷肅露出笑容。
鹿璐說:「但是,從此你不要糾纏我兒子。」
「一言為定。」
「還有……」鹿璐紅著臉說,「你不能做別的事情。」
「行!」谷肅答應著,心想,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
谷肅領著鹿璐來到浴室淋浴器下,他家的浴室很大,三面牆上都鑲著大玻璃鏡子。
谷肅開了最亮的燈,搬了把椅子坐在浴室門口,「請吧!」
鹿璐站在噴頭下,左右為難,當著陌生人脫光衣服的滋味不好受。
「快點吧,太太!」谷肅說。
鹿璐狠狠心,拉開後背的拉鏈,將連衣裙脫下來。
谷肅的眼睛立即冒出火花,鹿璐肌膚似雪,身材保持得相當好。
「快脫啊,太太!」
鹿璐一狠心,把胸罩脫下來,露出白嫩肉感的胸脯。
谷肅的陽具險些撐破褲頭,他伸手掏了出來。
「你……」鹿璐面紅耳赤,「你怎麼……」
谷肅說:「這是我家,我願意這樣。」
鹿璐沒辦法,只得由他,心卻怦怦直跳。
「把褲衩也脫了,誰洗澡還穿著這個。」
鹿璐無奈,只得將內褲脫下,雙手抱胸,背過身子,「行了吧?」
「打開水龍頭!」谷肅的眼睛貪婪地看著她的臀部,她的臀部微微上翹,曲線優美。雙腿修長、筆直。
鹿璐側身打開,水是溫的,澆在身上很舒服。
「洗呀!」谷肅不耐煩地說。
鹿璐上下洗著,面前的鏡子上照出谷肅得意的奸笑。鹿璐一驚,心想,自己的身子其實早被他從鏡子裡看到了。令她更加難堪的是,谷肅也脫掉了褲頭,露出堅挺的又粗又大的雞巴。鹿璐心裡一陣慌亂,丈夫出差一個多月了,自己的身體最近一直感到空虛。
「打肥皂!」谷肅命令著。
肥皂沒在鹿璐身邊,鹿璐沒動。
谷肅從自己身邊拿過一塊肥皂,走了進來。
「你幹什麼?」鹿璐驚道。
谷肅笑嘻嘻地說:「我給你打打肥皂。」說著關掉水龍頭,還息了燈,拿著肥皂在鹿璐後背抹著。
鹿璐渾身顫抖,好在眼前一片黑暗,她並沒有掙扎。
谷肅雙手並用,在鹿璐全身打遍肥皂。鹿璐的身體全是泡沫,谷肅趁機上上下下撫摸她的肉體。
鹿璐嬌喘連連,這種方式讓她感到受不了。
谷肅抱著鹿璐,兩人的身體全沾上泡沫。他雙手摸到鹿璐的乳房,摸到小腹,摸到陰毛,摸到陰戶和大腿……
鹿璐雙手按著牆,逐漸躬下身子。她感到陰戶越來越濕潤,谷肅地大肉棒頂在自己屁股上摩擦著……
黑暗中,鹿璐意識越來越模糊,直到谷肅的雞巴插進自己的陰道。
「你幹什麼!」鹿璐驚呼,「不可以……啊……嗚……」
鹿璐已經無法拒絕,陰道貪婪地吸著谷肅的雞巴。
「舒服吧?」谷肅問。
鹿璐雖然控制不住下體,卻知道自己被什麼人幹著,他不是自己的丈夫,鹿璐不答。
「說!」谷肅道:「不然,留神你兒子!」
鹿璐想,事已至此,不如乾脆滿足他,就說:「舒服……啊……」
「幹什麼舒服啊?」
「干我……我舒服……啊……」
鹿璐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為了兒子,她今晚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紅杏出牆,嘗到丈夫以外男子的味道。鹿璐沒有感到性交的快樂,留下的只有痛苦。好在谷肅答應從此不再糾纏,這讓鹿璐略感寬心。
美妙人妻系列十一——鄰家嬌妻文秋
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奸。」可見男人對於不屬於自己的女人更有「性趣」,既偷又奸別人的美嬌妻應該是最高境界。本人創作的「美妙人妻系列」全景展示了這個道理。
性虎書庫是本人看到的最好的成人小說,因此,把拙作獻給性虎。希望大家經常光臨性虎,看看東方妙人的小說。
文秋是一名醫院護士,丈夫是一名普通工人,結婚後兩人住在文秋單位分的一間六樓一室一廳的小房裡,生活雖不富裕,但感情融洽,文秋始終覺得十分幸福,每天早起晚睡,把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
這一天,是文秋休班,丈夫一早去了工廠,她躺在床上琢磨著該打掃一下衛生,就翻身起來,說幹就幹,忙活起來。
文秋打掃完屋裡,打算擦擦門,就端了盆水開門出來,一不小心將門鎖上。這下文秋犯了愁,鑰匙忘在屋裡了,更難堪的是,由於天氣熱,文秋只穿了件連體的睡衣,連內衣內褲也沒穿。「這可怎麼辦呢?」文秋想,總不能一整天都呆在外面吧。「給老公打個電話吧。」文秋想。但自己穿的這樣子,怎麼下樓呢?
文秋往對門看了看,對門住著一對中年夫妻,不知女主人在不在家。
文秋鼓起勇氣,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是男主人,一位多歲的高大男子。
文秋臉一紅,畢竟下身還光著,只得硬著頭皮說:「對不起,我是對門的,鑰匙忘在屋子裡了,能在您這兒打個電話嗎?」
那男的十分客氣,連忙請文秋進屋。
鄰居家是三居室,比較氣派。電話在臥室裡,男主人把文秋領到電話旁,隨即退了出去。
「嘟……」單位電話占線,文秋一陣煩躁,只得扣下,丈夫沒有手機,只能等著。
男主人端來一杯咖啡,文秋連忙道謝,問道:「您貴姓,太太不在嗎?」
「叫我蘇利吧,我太太在外地工作。」
「噢。」文秋想,「怪不得沒見過他太太。」喝了一口咖啡,繼續撥號。
蘇利退了出去,但並未走遠,文秋玲瓏的背影吸引了他的眼睛。他細細欣賞著,這個女人真是天生尤物,身材那麼美妙。他有了一股衝動,太太在外地大半年,自己已經好久沒嘗到女人的滋味了。電扇的風吹過,文秋睡衣掀起一角,露出白嫩細膩的大腿和小半個屁股。
「哦!」蘇利看清了,「原來她沒穿內褲。」夏天,女人在家不穿內褲也不奇怪,但這樣子來到鄰居家就危險了。蘇利想著辦法,「怎麼才能把她抱上床呢?」
依然占線,文秋只得放下電話,對蘇利說,「總占線,算了。」
蘇利說:「要不,等會兒再打,坐會兒吧。」
文秋想,只得如此,就隨蘇利來到客廳,面對面坐下。文秋緊緊並著雙腿,唯恐被對方發現自己裸露的下體。蘇利似乎並未覺察,兩人一句一句地說著閒話。
文秋這才知道,原來蘇利是位有名的化妝師,曾為多部電視劇的女主角化過妝,自己看電視的時候還曾讚歎過化妝師的水平,沒想到是自己的鄰居。
蘇利拿來一些劇照,站在文秋的身後講解,這部戲是什麼時候拍的,這個女主角是怎麼化的……文秋聽得津津有味,忘記自己只穿著睡衣。蘇利則透過文秋的領口看到兩個又白又大的奶子。
「原來胸罩也沒穿。」蘇利想,「奶子這麼大,性慾肯定也很強。」
看完劇照,蘇利坐回原處,講解著化妝的技巧。文秋聽得更加入迷。
蘇利說:「其實,您的臉型化化妝比那些女人好看。」
文秋心中歡喜,嘴上卻說,「怎麼會,不可能的。」
「真的!」蘇利認真地說,「不信就試試。」
文秋心中一動,她真想試一試。只是讓陌生男人給自己化妝,還有些不好意思。
文秋猶豫著,蘇利已經拿過化妝箱,「您要是不化妝,簡直是我們化妝界的損失。到這兒來。」
文秋被讚美,心裡高興,不知不覺地隨著他來到化妝間,把打電話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蘇利的化妝間佔了整個屋子,擺滿了化妝品。文秋驚奇地看著這一切。
蘇利讓文秋坐到化妝椅子上,這種椅子比較高,很像過去理髮店用的椅子。椅子對面是落地的大鏡子。文秋坐下後就發現,鏡子直接照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她猛然想起自己還裸露著下身,想回去,又不知該說什麼,只得緊緊並住大腿,雙手又緊了緊衣領。
蘇利一邊和文秋聊天,一邊給文秋編頭髮。蘇利見多識廣,談吐幽默,讓文秋很開心,完全忘記戒備。頭髮編好後,果然非常漂亮。文秋陶醉在自己的美麗中,心想,等丈夫回來一定讓他大吃一驚。
蘇利要給文秋做面膜,讓她閉上了眼睛。他又把椅子後仰,讓文秋面向天花板。這樣文秋就看不到鏡子裡的情形了,而蘇利的眼睛卻立即向鏡子望去。鏡子裡的文秋,睡衣下擺縮到膝蓋以上,露出豐滿的大腿。蘇利甚至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她的陰毛。
「頭向後仰……再仰……」蘇利引導著文秋。文秋的頭部向後,臀部卻要逐漸向前,鏡子裡的陰部更清晰了。
蘇利還不滿足,他藉機會將文秋的睡衣又向上搓了搓,這次不必看鏡子,文秋的陰部已經完全暴露出來。蘇利的下體已經一柱擎天。
面膜做完後,文秋睜開眼就看到鏡子裡自己裸露的身體,大驚,立即明白蘇利不懷好意,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看了個夠。
文秋想站起來。
蘇利突然按動電鈕,椅子扶手立即竄出兩個鉤子,死死扣住文秋的雙手手腕,「想走,沒那麼容易。」
「你幹什麼?!」文秋大驚。
「幹什麼?嘻嘻……」蘇利露出一臉奸笑,「好好享受享受。」
文秋嚇得花容失色,「快放開我!」使勁掙扎,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蘇利轉到文秋面前,笑嘻嘻地對文秋說,「看你往哪兒跑。」
文秋知道掙扎是沒有用了,只得苦苦哀求,「大哥,你放了我吧,我老公一會兒就回來了。」
「是嗎?他下班還早呢!」蘇利笑著說,「好好伺候我,我舒服了就放你走。」說完,雙手摸上文秋的大腿,並把睡衣向上撩著。
文秋連連喊叫,雙腿胡亂踢著。蘇利雙腿夾住她的大腿,隨手拿過一把剪刀。
文秋驚到:「你幹什麼?別剪我衣服。」
蘇利不聽,幾下將她的睡衣剪開,脫掉,露出迷人的肉體。
蘇利嚥了嚥口水,讚美道:「真是漂亮啊!」
文秋滿面羞紅,連聲喊叫。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別的男人看過,只屬於丈夫。
蘇利開始撫摸。
文秋叫道:「快放開我啊,我要告你強姦!」
「嘿嘿!」蘇利冷笑著,「你去告吧!你自己光著身子來到我的家,我還說是你勾引我吶!」
「你……」文秋氣得無話可說。
蘇利繼續恐嚇,「告我?不僅警察不信,你老公也不會相信。」
文秋心中一驚,不錯,自己這樣子來到他家,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丈夫平時就心眼小,如果知道……文秋不敢再想下去。
蘇利迅速脫光了衣服,陽具已經高高聳立。他坐在文秋的大腿上,左手摸著她的右乳,嘴巴親吻著她的左乳。
文秋奮力掙扎,但漸漸感到意亂情迷,下體控制不住開始濕潤……
蘇利仍在瘋狂地允吸著她的乳房,雙手也上下撫摸。文秋的掙扎越來越無力,口中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
蘇利見時機已到,把文秋的臀部向外拉了拉,抬起她的雙腿,看看她的陰戶,笑到,「都濕了,還假正經。」陽具「撲……」的一聲插了進去。
「啊……」文秋慘叫著,知道自己正被強姦。
蘇利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畢竟已經半年多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何況文秋又是那麼楚楚動人。他使勁抽送著,大雞巴進出陰道十幾下就控制不住了,一洩如注。
蘇利伏在文秋身上,文秋知道他已經在自己的陰道裡射精,感到屈辱萬分,同時又有一絲慶幸,他射精了,自己不必受更多的凌辱。
「你……」文秋低聲道,「可以放我走嗎?」文秋擔心自己被他長期囚禁,只希望逃出去,然後再報仇。
蘇利也不是傻瓜,不玩夠文秋,他是不會放人的。
「求求你,放過我。」文秋哀求著,「我已經被你……你放過我吧。」
蘇利倒在沙發裡,不再理會文秋的哀求,靜靜地欣賞著她的美妙肉體。
文秋無地自容,只有默默等待。
過了一會兒,蘇利站了起來,文秋知道自己又將被姦淫,心中盤算著如何騙過他好脫身。
蘇利又來到文秋面前,上下撫摸。這次文秋不再掙扎,她知道這些都沒用。
蘇利說:「你讓我舒服了,我就放你走。」
「你……」文秋說,「你……要怎樣?」
「跟我到床上去吧?」蘇利無恥地說。
文秋心想,不如先讓他放開自己,就說:「好,你放開我……我……我就答應你。」
「答應什麼?」蘇利笑嘻嘻的問。
文秋說:「你……你想怎樣就怎樣。」
「你說清楚,我就放你。」蘇利如同抓住老鼠的貓,極盡戲弄。
文秋沒辦法,只得說:「你放開我……我就讓你舒服。」
「怎麼讓我舒服?」蘇利說。
「我……」文秋實在難以啟齒,但轉念一想,必須讓他放鬆戒備,否則自己難以脫身,就低頭說:「我們……到床上去……」聲音比蚊子還低。
「噢!」蘇利說,「這可是你求我到床上去的。我可沒強迫你。」
文秋低聲道:「是……是我……求你。」
「到床上去幹什麼?」蘇利說。
「去……」文秋斷斷續續地說,「去……做……做愛。」
「你願意和我做愛?」
「是……我……願意。」
「願意讓我操你?」
「是……我……願意。」
「願意幹什麼?說清楚!」
文秋無法,只得忍辱說道:「我……我願意讓你……操我。」
「你願意怎麼操?是從前面,還是後面?」
文秋想,從前面他可能會不放開我,就說,「我願意從後面。」
「哈!」蘇利笑道,「怎麼女人都喜歡這樣!為什麼從後面?」
「因為……從後面舒服。」為讓他盡快放開自己,文秋又補充道,「後面……插的深。」
「你讓我用什麼插你?」
文秋看到那把剪刀,心想他一放開自己,自己就抓起剪刀護身,就說:「用你的……那個……插我。」
蘇利的陽具慢慢豎了起來,他用手端著,說:「是這個吧?」
文秋看了一眼,立即轉過頭,說:「是。」
「你親親它,好不好?」蘇利問。
文秋一陣噁心,心想,他敢伸過來,我就一口給他咬斷。
蘇利很狡猾,說:「你不要想著跟我咬斷,你的手還綁著,你逃不掉。」
文秋心中一驚,「是啊,怎麼脫身呢?」
蘇利的大肉棒伸到她的嘴邊,「吸啊!」
文秋猶豫著,還是張開小嘴輕輕親著。
「啊……」蘇利發出愉快地呻吟,「張大嘴!吞進去!」
文秋感到一陣屈辱,儘管丈夫有過要求,但自己從未給丈夫做過這些,沒想到要給一條色狼吸陽具。不滿足他,他不會放了自己,怎麼辦?文秋終於決定,忍辱討好他,張開了嘴。
蘇利幾乎坐在文秋胸部上,大肉棒伸進她的嘴裡。
文秋閉上眼睛吞吐著……
吸了一會兒,蘇利滿足了,翻身下來。
文秋說:「到床上去吧!我……我受不了了。」
蘇利笑了,摸了摸她的陰戶,果然濕濕的,說:「你想要我?」
「是……」文秋裝出慾火難熬的樣子,「快插我吧!」
「走,到床上去!」蘇利連人帶椅子抱了起來。
文秋「啊」的一聲驚叫,她本來以為蘇利會解開自己手腕上的鎖鏈,沒想到他沒上當,力氣那麼大,連聲叫道:「快放開我啊!你幹什麼!」
蘇利輕輕放下椅子,笑道:「別急,美人!我這就放開你。」
來到床前,蘇利果然放開文秋,文秋立即就想逃。
「等等。」蘇利說,「你就這樣光著身子出去?」
文秋怔住了,是啊,就這樣出去,怎麼見人。剎那間,蘇利已經抓住文秋,抱起來扔到床上,翻過她的身子,從床頭又牽過兩條鎖鏈,將她雙手扣住。
文秋連掙扎的機會也沒有,就乖乖地趴在床上。
「我們已經到床上了,從後面干吧?」蘇利笑嘻嘻地說。
文秋又驚又怕,自己費勁腦汁想出的辦法居然一點用也沒有,還是被輕易地捉住,心中洩氣,說:「你要怎樣?」
蘇利說:「滿足你呀!你不是受不了了嘛。」
文秋羞愧無言,知道自己難逃再次被奸的命運,不禁流下眼淚。
蘇利說:「不許哭!不然我永遠鎖著你。反正沒人知道。」
文秋心中一涼,這才是最可怕的。「他會不會殺了我?」文秋想,「只能見機行事了。」
蘇利摸索著文秋豐滿的臀部。文秋渾身顫抖,怯怯地說:「大哥,你放了我吧!我……我已經被你……有過一次了……」
「那不更好!」蘇利說:「輕車熟路了!」命令道:「把屁股翹起來!」
文秋想,「不答應他恐怕他不會善罷甘休,反正已經有過一次了……」
文秋微微翹起了渾圓的臀部。
「翹高點!」蘇利說。
文秋只得跪在床上。
蘇利翻身上床,跪在文秋身後,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順著股溝摸到她的陰戶,輕輕撥弄著陰核。
文秋平時就怕被丈夫摸這裡,一摸就流水,片刻功夫,陰戶已經濕漉漉的了。
「好快啊!」蘇利讚歎著,挺起陽具插了進去。
文秋「啊」的一聲尖叫,為自己所受的侮辱,也為陰戶被塞滿。
這次蘇利有了準備,肉棒直插花蕊,發出「撲撲」的撞擊聲。
文秋逐漸感到快樂,雖然知道這不是丈夫,但下體的快感還是讓她忍不住呻吟。
「啊……啊……噢……唔……」
文秋的叫聲鼓舞著蘇利,下體用力猛插,反正不是自己的老婆。
「啊……啊……」文秋叫道:「輕一點……啊……我……我不行了……你太用力了……」
蘇利放慢節奏,問道:「舒服吧?」
文秋只得滿足他,「嗯……」
「說話!舒服吧?」
「舒……舒服……」
「我插得好不好?」
「好……啊……」
「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
文秋想,不如徹底滿足他,好讓他放了自己,就說:「你……你的雞巴好大……插得我……好舒服……我……我好喜歡……」
「願不願意我天天插你?」
「願意……你插我……啊……」
蘇利笑嘻嘻地說:「你比我老婆強多了,我真沒操過這麼舒服的小屄。」
文秋心中暗罵他無恥,嘴上卻說:「我也是……你的……好大啊……」
「我的什麼大?」
「是……是你的雞巴好大……啊……」
「我的雞巴還會自己動呢!」蘇利停止動作,他的陽具果然自己在文秋的陰道裡抖動。
文秋渾身顫抖,下體暢快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
「啊……你插死我了……嗚……」
蘇利也達到高潮,「啊……」又一次射精。
兩人同時癱倒在床上,蘇利的雞巴還在文秋的陰道裡泡著,他不想拿出來,實在太舒服了。
泡了一會兒,蘇利放開了文秋。文秋渾身酥軟,根本沒有了逃走的力氣。
「以後,你就是我的泡友了!」蘇利笑嘻嘻地說。
文秋無言以對,心中充滿恐懼和仇恨。
蘇利抱起文秋向浴室走去,文秋沒有反抗,她知道這是沒用的。
兩人在浴缸泡了兩個小時,文秋受盡侮辱。眼看中午漸進,蘇利說:「我放你回去,明天一早來陪我!」
文秋只得答應,心裡只想早早離開。
蘇利領著文秋向陽台走去。
「你幹什麼?」文秋驚道,自己還光著身子呢。
「從陽台爬過去拿鑰匙啊。」蘇利說,「你光著身子等你丈夫回來嗎?」
文秋一想也是,自己這樣子怎麼見人。
蘇利穿了件衣服,打開陽台的窗戶,慢慢爬出去,嘴裡嘮叨著「到你床上玩玩去!」
文秋心裡一驚,一腔仇恨突然湧起,她衝過去,一把向蘇利推去……
美妙人妻系列十二——健身女郎雅卿
★吳彬家
吳彬懶洋洋地看著電視,妻子李雅卿正在浴室洗著澡。
吳彬是一所小學的體育老師,平時只看體育節目,無聊的電視劇讓吳彬感到厭惡,他「啪」的一聲關掉電視,起身向浴室走去。
吳彬輕輕推開浴室的門,立即看到雅卿玲瓏的背影。雅卿天生一副好身材,肌膚雪白細膩,特別是臀部渾圓柔嫩,結婚前,曾讓吳彬癡迷。但結婚三年來,兩人一直沒有孩子,吳彬對雅卿的感情也越來越淡,已經很久沒看妻子洗澡了。
「啊!」雅卿發現了吳彬,目光中既有驚訝、羞澀又有幾分喜悅。「你幹什麼?」她嬌嗔道。她對丈夫的感情始終未變,儘管有時覺得生活中少了點樂趣,但在她心中,丈夫是最好的。她一直渴望以前的激情能夠重來。
「你又偷看!」雅卿說,「又不是……沒見過。」
「偷看才有意思!」吳彬笑嘻嘻地說,隨即脫著衣服。
雅卿轉過身子,儘管結婚很久了,夫妻間也曾赤裸裸相對,但她依然保持著女人天生的羞澀,雖然有時有些渴望。
吳彬赤裸著抱住雅卿。「啊……」雅卿發出輕輕的叫聲,丈夫好久沒有這樣了。
吳彬的動作總是很輕柔的,這是他的天性。
「用力!」 雅卿悄悄地說,她也不知為什麼總希望丈夫粗暴一點。
吳彬沒有改變,他一直按照自己的方式做愛……
「我是不是胖了?」雅卿對著鏡子扭動著腰肢。
「嗯……」吳彬胡亂答應著,完事後他就倒在沙發裡,悠閒地吸著煙。
「我問你呢?」雅卿走過來,「你回答我!」
「胖了好啊!」吳彬隨口說,「顯得性感。」他始終不明白妻子為什麼怕發胖。
雅卿又跑到鏡子前,「真的胖了嗎?」她自言自語地說,「看來要鍛煉了!」
雅卿偷偷報名參加了健身班,每週一、三、五晚上去鍛煉。她沒有告訴吳彬,希望幾個月後給他一個驚喜,就慌稱回娘家給小侄子補習功課。吳彬因為由此多了三個可以和朋友喝酒的晚上,並沒有多問。
★體育教研室
吳彬最近常和學校一個叫孫君的體育老師在一起。孫君以前是市體院體操教練,身強體壯,虎背熊腰,不知為什麼幾個月前突然被分配到吳彬的學校。吳彬和他同在一個辦公室,又都是年輕人,平時常在一起搓麻、喝酒、聊天,十分投機。
這天中午,吳彬和孫君一起吃午飯,由於下午沒課,兩人喝了點酒。
「你知道我為什麼調到這兒來嗎?」孫君有些酒意了。
「我哪兒知道!」吳彬淡淡地說,他一向不關心別人的事。
「嘻嘻……」孫君笑了,「我把一個女隊員……嘻嘻……」
吳彬明白了,笑著說:「你本事挺大啊,那女孩子多大了?」
「十八……才十八。」孫君說,「真嫩啊!」
「你老婆知道了?」吳彬問。
「沒……哪能讓她知道。」孫君說,「不過,被人發現了,就……」
「就把你調到這兒來了。」吳彬接著道,「看來,我們學校的女教師要倒霉了。」
「嘿……」孫君不屑地說,「都是孩兒他媽了,誰稀罕!」
吳彬也笑了,「成熟女人那才有味道。」
孫君一臉壞笑,「咱倆真是同一個脾氣,我也喜歡成熟的。不過,首先要漂亮。我們學校……都太醜。」
「是啊!」吳彬腦海中閃過幾位女老師的影子,只有英語組的劉玲玲有點姿色。
孫君又說:「不過,最近我發現一個少婦,又美麗又性感。」
「哦!」吳彬奇怪地問,「是誰啊?我怎麼沒注意。」
「你當然不知道了,不是我們學校的。」孫君說,「是我在健身班發現的,還是我初中時候的同學吶。」
吳彬明白了,孫君課餘時間在一家健身俱樂部當教練,看來有了艷遇。吳彬說:「搞到手了?」
「還沒有。」孫君說,「不容易啊,丫的,讓人心裡癢癢。」
「是褲襠裡癢癢吧?」吳彬哈哈大笑。
「那有什麼辦法?」孫君說,「剛和她說過幾句話,人家有老公了。」
「想辦法呀!」吳彬說,「先創造單獨在一起的機會,比如單獨訓練。」
孫君恍然大悟。
★健身俱樂部
雅卿努力地跳著,汗水濕透了緊身衣。
「停!休息一下。」教練孫君叫道。
隊員們停下來,雅卿用手摸著臉上的汗珠。
「用這個吧!」孫君遞過一條白毛巾。
「謝謝。」雅卿禮貌地搖搖頭拒絕。孫君瀟灑健壯,中學時就是班上的美男子,讓雅卿很有好感。
「你練得很辛苦啊!」孫君說。
「嗯。」雅卿臉一紅,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很少和異性說話,即便是老同學。
「不過……」孫君預言又止。
「什麼?」雅卿抬起頭問。
孫君說:「你的動作不標準,這樣下去,腿會變粗。」
「啊!」雅卿十分吃驚,自己練了一周,沒想到會這樣。她急切的問:「那怎麼辦?」
「沒關係!」孫君望著她無邪的雙眼,說,「下課後,你晚走一會兒,我告訴你怎麼辦。」
「太謝謝你了。」雅卿感激地說。
「別客氣,老同學嘛,理應幫幫忙。」孫君說。
★體育教研室
「我看到她的奶子了!」孫君興奮地說。
「大不大?」吳彬問。
「哇!簡直是女人中的極品!」孫君說,「按照你說的,下課後,我留下她單獨訓練。她的訓練服像游泳衣那樣的,又窄又小,領口開的很大。我讓她壓腿,站在她身後,她每次彎腰我都看到她白白嫩嫩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唉,要能摸摸就好了。」
「別著急,」吳彬說,「對結過婚的女人要有耐性。先讓她覺得你沒有惡意,然後對她說你是如何喜歡她,如何愛她。」
★健身俱樂部
雅卿在孫君指導下單獨訓練,其他隊員羨慕地看了一會兒,三三兩兩地離開了。
「要挺胸!」孫君說,雙手按住雅卿的腰腹,「收腹!對,再收!」
雅卿一條腿搭在橫竿上,做著彎腰的動作。教練站在自己身後,雙手按著自己的腰,他的嘴裡數著「一、二、三」,呼出的氣息吹到雅卿耳後,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臀部有些癢。
「休息一會兒行嗎?」雅卿說。
「好吧!」孫君向椅子走去。雅卿跟在他身後,輕輕撓了撓雙臀。
兩人坐下後,開始聊天。雅卿和孫君單獨相處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成了朋友。
孫君上下打量著雅卿,「你的身材越來越好看了!」
「是嗎?」雅卿有些欣喜,「謝謝你幫忙。」
「不要謝我。」孫君說,「你的身材本來就好看。其實,健美操只對身材好的女人有幫助,使她們越練越好,對另外那些女人,沒用。」
「嗯。」雅卿覺得有道理。
「你……」孫君盯著雅卿的眼睛說,「你真好看。」
「嗯。」雅卿覺得有道理。
「你……」孫君盯著雅卿的眼睛說,「你真好看。」
雅卿有些歡喜,又感到他的目光有些異樣。
「我……」孫君說,「我……其實……一直很喜歡你,上學的時候就喜歡。」
「啊!」雅卿輕輕驚呼了一聲,這是她沒想到的,她感到一絲慌亂。
「我……一直忘不了你,從來沒有這麼愛過一個人。」
雅卿不知所措。
「我做夢都是你的影子。」孫君說,輕輕抓起雅卿的手。
雅卿打了個冷戰,甩開他的手,「你太過分了!我……我要走了。」她匆匆跑開了。
孫君望著她的身影冷笑。
★吳彬家
雅卿躺在吳彬身邊。
「我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雅卿問。
「睡覺吧!」吳彬煩躁地說。
「我就問你這一句話,你回答我。」雅卿繼續進逼。
「不知道!」吳彬蒙住頭。
雅卿望著天花板,耳邊響起吳彬的鼾聲。
「就知道睡!」雅卿幽怨地說。
★體育教研室
「她不答應,怎麼辦?」孫君說。
「慢慢來,」吳彬說,「結婚的女人總有些家庭觀念的。」
「下一步……」孫君問。
「以退為進,欲擒故縱。」吳彬神秘地說,「祝你成功!」
★健身俱樂部
「下課!」孫君一聲令下,學員們紛紛收拾東西回家,只有雅卿沒有動。連續三天課,孫君沒有留下自己單獨訓練,也未和自己說一句話,甚至沒看自己一眼。
「他是不是生氣了?」雅卿想,「那天,我是不是過分了?他畢竟是老同學,只不過說喜歡我而已。」她決定向孫君道歉。
學員們都走光了。
「你還不走?」孫君走到雅卿身邊問。
「我……」雅卿說,「那天……」
「沒關係。」孫君灑脫地說,「我有些自作多情了。不該對你說那些話,讓你不高興了。對不起。」
雅卿沒想到他先道歉,不知該說什麼了。
「唉。」孫君低下頭,小聲說,「誰讓我們相見太晚呢!這也是命運的安排。」
雅卿突然感到一絲委屈,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你哭了。」孫君溫柔地說,「別哭,你一哭我也傷心。」
雅卿愈發抽泣起來。
孫君輕輕扳過雅卿的雙肩,為她摸著淚水。
雅卿「哇」的一聲撲到孫君的懷裡……
★體育教研室
「差一點,就差一點成功了。」孫君遺憾地說。
「你說她撲到你的懷裡了?」吳彬問。
「沒錯!」孫君說,「我看她老公對她不好,這個女人平時享受不到溫存。」
「你沒趁機佔點兒便宜。」吳彬笑嘻嘻地問。
「那當然!」孫君說,「我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肩,雙手慢慢向下滑去。她的訓練服很短的,露著屁股蛋的那種。我毫不客氣地把雙手附上去,她的兩片屁股又滑又嫩,讓人銷魂。」
「她沒反抗?」吳彬的下體也豎了起來,想像著一個嬌美的女人的臀部。
孫君說:「她抬起頭,我立即吻上她的雙唇。她想掙扎,我死死抱住她。舌尖撬開她的牙齒,一陣猛吸。她開始喘息,閉上了眼睛,慢慢享受,舌頭也開始攪動。我始終偷偷觀察著她,見她進入狀態,我的雙手就伸進她的衣服,柔捏著她的臀部。她又有些掙扎,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我不讓她說話,堵住她的嘴,右手摸到她衣服後背的拉鏈,一下就拉了下來……」
吳彬的陽具甚至分泌出汁液,他急切地問:「後來呢?」
「唉!」孫君歎了口氣,「誰知道她死命掙脫,頭也不回地跑了。」
吳彬也感到一點遺憾。
「下一步怎麼辦?」孫君說。
吳彬想了想,「明天上課,如果她不來,你以後也沒機會了;如果她還來,說明她對你有意思,放心大膽,來個霸王硬上弓。女人,有過一次就能永遠征服。」
「好來!」孫君叫道,「事成之後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吳彬笑了,「怎麼謝我?總不能讓我也分享你的女人吧?」
「有什麼不可以呢!」孫君大方地說,「又不是老婆。」
★吳彬家
天已經很晚了,雅卿還沒回來。
「是不是住在娘家了?」吳彬想,正要打個電話。雅卿開了門。
「你回來了。」吳彬懶洋洋地問。
「嗯。」雅卿情緒不高,低著頭向臥室走去。
吳彬覺得她有些異樣,跟了進來,發現妻子頭髮有些亂,就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嗚……」雅卿支吾著,「我……我有些頭昏……可能是今天太累呢……」
「噢。」吳彬說,「早睡覺吧。」
兩人躺在床上,吳彬腦海裡都是孫君的影子,「不知這小子得手沒有?」
雅卿突然抱住他,「你還愛我嗎,親愛的?」
「嗯。」吳彬胡亂答應著……,心想:「明天一定問問孫君,這小子真有艷福……」
★體育教研室
「哥們兒成功了!」孫君興奮地說。
吳彬有些羨慕,「說說看。」
孫君說:「昨天晚上她又來了,我記著你說的話,下課後把她留下來。她開始有些猶豫,我說送她一盤健美錄像帶。等學員都走了,我把她帶到休息室,關上門。這個傻女人還以為真有錄像帶,說錄像帶呢?我說在這裡,然後指了指寫字檯。她向寫字檯走去,她還穿著訓練服,露著雪白的大腿和屁股。我再也控制不住,撲上去抱住她。她死命掙扎,大聲喊叫。我用嘴堵住她的嘴,親吻著她。一會兒功夫,她就嬌喘連連了。」
吳彬的陽具直了起來,他悄悄把手伸進褲襠。
孫君繼續說:「我一面吻她一面亂摸奶子,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胸部不停起伏。我拉開她衣服的拉鏈,迅速給她脫下來。我不給她猶豫的機會,就把她按倒在寫字檯上。我一摸她的陰戶,嘿嘿,早就濕乎乎地了,我立即脫光自己的衣服,從後面插進去。她嘴裡說著不要不要,陰道卻不聽話,緊緊吸著我的雞巴。舒服啊……」
吳彬的眼睛裡也閃著淫光。
孫君又說:「她的陰道很緊,處女一樣,真的,我從未玩過這麼好的女人。我插了她兩百多下,她已經被徹底征服,發出誘人的呻吟和喊叫。看來她老公平時滿足不了她。最後,我在她的陰道裡射了精……」
吳彬也在褲子裡射了精,「後……後來呢?」
「她趴在我肩頭哭了,那會兒,我真有些喜歡她了。」
「你不會被她迷住吧?」吳彬打趣道。
「嗯。」孫君說,「我見的女人多了,她是最好的一個,又美麗又善良。但也不至於真愛上她。只是……怎麼能長期佔有她呢?」
吳彬思考著。
「我真有些離不開她了呢!」孫君嘮叨著。
「有了!」吳彬靈機一動,「照片!」
「你是說……」孫君道,「偷拍。」
「不錯!」吳彬說,「然後要挾她,她不就是你長期的玩物了嗎?」
「妙!」孫君興奮地說。
★吳彬家
「你還愛我嗎?」雅卿伏在丈夫胸前問。
「當然。」吳彬隨意地回答著。
「我真的很愛你。」雅卿又說。
「我也是。」吳彬被感動了,輕輕摟著妻子,「我們永遠不分開。」
「真的?」雅卿眼睛裡閃著淚光。
吳彬脫著妻子的衣服,雅卿有些輕微的拒絕,但還是配合了他的動作。
吳彬在雅卿身上忙活了幾下就氣喘吁吁地射了精。
「嗯……」雅卿發出輕輕的叫喊。
★健身俱樂部
吳彬藏在休息室裡屋,他手裡握著相機,口水都快流出來。心想,等一會兒將觀看一場活春宮,照片一定多留幾張,自己或許也可以趁機佔點便宜呢。
九點多了,吳彬聽到腳步聲。
「我只和你說幾句話,決不再侵犯你。」孫君的聲音,「真的!相信我。」看來,那個女人後悔了,不大想來。
九點多了,吳彬聽到腳步聲。
「我只和你說幾句話,決不再侵犯你。」孫君的聲音,「真的!相信我。」看來,那個女人後悔了,不大想來。
門打開了,進來兩個人,緊接著是關門的聲音。
「我不能對不起我丈夫。」一個女人的聲音。
吳彬一聽之下,如同五雷轟頂,這不是自己的妻子雅卿嗎?
只聽雅卿繼續說:「我們就此分手吧,免得將來鑄成大錯。這種……偷偷摸摸地……我害怕。」
「別怕!」孫君說,「寶貝,有我在。」
「你別碰我!」雅卿的聲音。
吳彬呆住了,「這不是做夢吧?」對自己忠貞不二的妻子竟然……而自己還幫助別的男人玩了自己的老婆。吳彬不知該如何是好。
孫君摟過雅卿,「親熱親熱!想死我了。」
「不……不要……我……總有犯罪的感覺。」雅卿掙扎著。
「來吧!最後一次。」
「不……放開我……求你了……」
「你答應我最後一次,我就放了你。」
「你……你……」
「最後一次,我真的好想你。」
「啊……你別把我衣服撕了……嗚……別脫我的衣服……」
「快快,我等不及了。噢……都脫光!」
「啊……拿開你的手……你這麼卑鄙。」
兩人廝打著。吳彬心跳加速,雙手顫抖,「是不是阻止她們?」他心中一團亂麻。「可是……太丟人了……怎麼向雅卿解釋……」
「唉……別把我的衣服亂扔。」雅卿的聲音。看來衣服已經被脫光了。
「咦?你的毛毛這麼短啊?」
「討厭……不要……讓我出去!」
「嘻嘻……你光著身子出去吧!」
「你……你……」雅卿氣得說不出話來。
「答應我,最後一次。」
「不……啊……噢……」
「別亂動!」孫君威脅著,「否則,我告訴你老公,說你勾引我!」
「啊!你……千萬不要……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
「你聽話不聽?」
「我……我聽話……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雅卿哀求著。
吳彬痛苦地抱住頭,「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只聽孫君又說:「你看,你都濕了,還說不要!趴下!你趴下。」
「嗚……」
「對,屁股翹一翹,再高點。」
吳彬偷偷探出頭,妻子雅卿雪白的屁股正好對著自己。她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翹起,等待著另一個男人的姦淫。
孫君挺著粗大陽具插了進去。
「啊……」雅卿叫著。
「舒服吧?」孫君問,快速地抽插著。
「啊……」
「比你老公怎麼樣?」
「嗚……別提他……」
「說!」
「嗚……」
「你敢不說!」孫君威脅,「明天我就告訴你老公!」
「不……不要……我說……我說……很……舒服……」
孫君心想吳彬在偷拍,有意在吳彬面前賣弄,九淺一深大幹起來,整個休息室裡都是「滋滋」地插穴聲。
吳彬跪倒地上,甚至沒有站起來的力氣。「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只聽孫君又問:「比你老公插得舒服吧?」
雅卿逐漸進入狀態,「嗯……舒服……」
「嘿嘿,女人都是賤貨。」
「嗯……」
「你是不是特別願意讓我操你?」
「我……」雅卿猶豫著。
「說——是!否則……」
「我說……我說……是,我願意讓你……」
「幹什麼?」
「操……我……」
「哈哈……」孫君大笑,「我讓你幹什麼都行?」
「是……什麼都行。」
兩人翻身的聲音。
「給我吸!」孫君命令道。
「我……我不會!」
「快吸!吸完放你走!這是最後一次。」
「真的?」
「真的!快!」
「我吸……我吸……」
允吸聲傳來。
吳彬渾身已經酥軟,這種打擊實在太大了,妻子居然替別人吸陽具。
「坐到我身上來!把我弄舒服就放你走。」孫君命令著。
「是!」雅卿很聽話。
兩人換了一種姿勢,雅卿背身坐到孫君腿上,主動摸索著將陽具塞進自己的陰道。雅卿上下套動著,極力滿足著他。孫君柔捏著她的雙乳。他有意將身子向裡屋轉了轉,好讓吳彬拍清楚。他有些奇怪,裡屋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吳彬沒來?」孫君下班前給了吳彬鑰匙,約好在這裡。
孫君顧不了許多,又讓雅卿跪在地上,他要好好玩玩這個女人。
「我插進去了?」
「嗯……插吧!」
「插那個眼兒?」
「不……那裡不行!我會疼的。」
「你說插那個啊?要不我亂插了!」
「不……插……插小穴……我的小穴……」
「是長毛毛的那個?」
「嗯……是長毛毛的那個……啊……輕點……你的那個太大了,我受不了。」
「我的雞巴太大了吧?」
「嗯……」
「比你老公的大?」
「嗯……比他大。」
「他是誰?說他的名字,說我的雞巴比他大!」
「噢……」
「快說!」
「你的……比吳彬大!」
「嗯……你說什麼?!」
「你的雞巴比吳彬大。」
「啊!」孫君驚呆了……
吳彬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會說出這樣淫蕩的話,不禁勃然大怒,拉開裡屋的門,衝了出來,卻看見老婆渾身發軟地躺在地上,雙腿仍然大大地張開著,孫君剛射進去的精液從陰道口慢慢地往外流……
吳彬感到無地自容。雅卿看到老公衝了出發,大吃一驚,「怎麼老公會在這裡,那剛才……豈不是全都被他看見了……」心中一急,暈了過去……
美妙人妻系列十三——冒險警花花鳳
刑警隊會議室。
「最近市裡發生了多起強姦案。」刑警隊長趙林說,「我們認為是同一夥人幹的,但他們始終逍遙法外。這是刑警隊的恥辱。」
隊員顧旗說:「這幫傢伙專門襲擊已婚女性,喜歡當著丈夫的面輪姦妻子,手段殘忍。我們必須盡快破案。只是他們行蹤不定,很難偵破。」
隊員李新說,「我覺得可以採取誘敵上鉤的做法,只是比較危險。 」
「我認為可以。」刑警隊唯一的女性、被譽為「刑警之花」的25歲的花鳳說,「我願意冒險。 」
「不行!」趙林說,「太危險了!況且,你新婚不久,一旦出現意外,我無法向於毅交待。」於毅是花鳳的丈夫,是警局的法醫,兩人上月才結婚,花鳳剛剛休完婚假上班。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起來,都認為犯罪分子手段殘忍,不能讓花鳳冒險。花鳳站了起來,「大家都別爭了!我已經拿定主意。如果我們不盡快破案,還會有更多的姐妹受害。只要我們計劃好,應該不會出事。」
經過一番討論,趙林終於決定按花鳳的意見辦。
又經過一番計劃,決定讓花鳳和李新裝扮成夫妻。李新身強體壯,相貌英俊,是刑警隊最年輕、武功最好的一個。
方案研究好,大家覺得有把握,紛紛開起玩笑。
「李新,這次讓你佔便宜了,要裝得和真的一樣啊!」
「花鳳,別讓我們的帥小伙拐跑啊。」
「還別說,他們還真般配。」
「小心於毅吃醋啊。」
花鳳笑打眾人,李新則感到一絲甜蜜。他一直喜歡花鳳,喜歡她的率直、果斷、善良,像男人一樣講義氣,當然,也喜歡她的美貌,但李新一直埋藏在心裡。兩天後的晚上,李新和花鳳像戀人一樣出現在郊外的小溪邊。這是犯罪分子經常出沒的地方。趙林帶領一批隊員埋伏在附近。
花鳳挎著李新的胳膊,「聽說你新認識一個女友?」
「瞎說!別聽他們造謠。 」李新否認著。
「要不要鳳姐姐給你介紹一個?」花鳳笑道。她比李新大二歲,常以大姐姐自居。
李新沒有說話,他陶醉在花鳳的體溫中,「要是能一直這樣多好。」他想。
「看那邊!」花鳳突然說。 李新順著花鳳的手指望去,發現兩個人影匆匆鑽進樹林。
花鳳和李新跟了上去。
樹林中黑漆漆的,李新搶到花鳳前面,兩人一前一後向樹林深處走去。沒走多遠,就聽到笑聲夾雜著喘息聲。
「你插深一點嘛!」一個女人說。 「你翹高一點,我才能插進去。」一個男人的聲音。
花鳳的臉立即紅了,她明白這兩個人在幹什麼。 果然,李新撥開樹枝,花鳳就看到兩個赤條條的人影,女的跪在地上,男的正在她身後插著。
「我比你老公怎麼樣?」男的問。
「討厭!你又問這個。」女的嬌嗔道,「你比他強多了,要不我能半夜跑到這兒來讓你肏嗎?」
「原來他們在這兒偷情。」花鳳心想,感到一陣心煩意亂,正要叫李新離開,突然聞到一股香味,立即暈了過去……
花鳳醒來的時候,發現手腳被四根繩子呈大字型綁著,吊在半空。她心裡一驚,忙低頭一看,自己還穿著衣服,心中稍微安慰。四下打量,發覺被關在一座密室中。
「看來剛才中了迷香。」花鳳想,否則,以自己和李新的功夫不會輕易被捉住。「不知道李新怎樣了。」
「哈哈!」幾個男人的笑聲傳來,接著,門開了,走進高高矮矮四個男人。
花鳳心中一涼,預感到不妙。
一個高個馬臉男人,看來是個頭頭,一屁股坐在花鳳身前的沙發上,另外三個人站在他身後。
馬臉看著花鳳,笑嘻嘻地說:「刑警一枝花,好名字,好名字,果然名不虛傳。」他上上下下打量著花鳳。
花鳳今天為執行特殊任務,下身穿了件牛仔短褲,露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十分性感。
花鳳心中納悶,他怎麼知道我的身份?轉念一想,自己的口袋裡有警官證,莫非讓他們看到了?
「小武,你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嗎?」馬臉問。
體格健壯的小武說:「漂亮女人見過不少,漂亮警花頭一次見。」
「你呢,肥豬。 」馬臉向一個胖子說。 肥豬流著口水,「不知道脫光以後是不是漂亮?」
「肯定沒得說。 」一個小個說,「不信就試試。」
花鳳有些後悔,這次冒險值不值得呢?
「脫,脫。」馬臉說,「欣賞欣賞。 」
肥豬立即迫不及待地走到花鳳身後,只手摸上花鳳的臀部。
花鳳渾身顫抖,除了丈夫以外,沒有別的男人摸過自己。
「你們快放開我!」花鳳吼道。
「脾氣不小啊。」小武說,「等會兒脫光你的衣服,看你還神氣不?」
肥豬開始解花鳳的上衣,花鳳掙扎著,但手腳綁著,一點作用也沒有。肥豬幾下就解開她的上衣,露出胸罩。
小個掏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剪掉花鳳的上衣,扔到地上。花鳳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胸部因激動而上下起伏著。她知道叫喊是沒有用的,乾脆默不作聲。
肥豬麻利的解開胸罩的搭扣,花鳳豐滿的只乳滾了出來。肥豬把胸罩放在嘴邊聞了聞,胸罩上還有花鳳的體香。「好香啊!」他感歎著。
花鳳的上身已經全裸,心中又羞又急,這只屬於丈夫的美妙肉體正被別的男人貪婪地欣賞。 肥豬開始解花鳳的褲帶。
「不要,不要啊。」花鳳雖然知道沒用,但還是情不自禁地喊道,「放開我!放開我!」
肥豬抽出了她的褲帶,隨手扔在地上。小個又拿著剪刀走上來,揪起褲腳就剪開,只手用力一撕,「哧」的一聲,牛仔短褲分成兩半。
花鳳身上只剩下一條白色內褲。
「我不會放過你們!」花鳳發恨。
「好啊!」馬臉沒想到花鳳這麼堅強,「我非叫你服軟不可!」他站起來,走到花鳳身前,伸出右手,捏住花鳳的乳頭,笑嘻嘻地說:「服不服?」
花鳳「呸」地啐了他一口。
馬臉大怒,「扒光她!讓她狂!」
小武上來「哧哧」兩下,將花鳳的內褲撕爛,露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和黑漆漆的陰毛。
花鳳已經全身赤裸。
小武上來「哧哧」兩下,將花鳳的內褲撕爛,露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和黑漆漆的陰毛。
花鳳已經全身赤裸。
「給她上上刑!」馬臉吼道。
小武和肥豬一左一右按動電鈕,拽起綁著花鳳只腿的繩子,花鳳的兩腿被極度拉開,幾乎成為一條直線。
馬臉走過來,伸手摸著花鳳光滑的小腹,又向下摸到陰毛和陰戶,笑道:「你想塞個什麼進去?」
花鳳痛苦得渾身顫抖,依然一言不發。 「好,有骨氣,我不信治不了你。」馬臉說,「把那小子帶來,讓他也看看。」
花鳳心裡一驚「難道李新也……」
小武和肥豬放開繩子出去,花鳳的只腿又恢復大字型。
一會兒,李新被架進來。他被反綁著,也光著身子沒穿衣服,頭上還有血跡。
花鳳滿面通紅,被朝夕相處的同事看到自己的裸體,畢竟難為情,何況,李新也全身赤裸。
李新看到花鳳的樣子,十分激動,開始奮力掙扎。馬臉、小個、小武和肥豬合力治住他,將他和花鳳一樣吊綁起來。
李新和花鳳面對面吊綁著,如此裸體相對,讓他們非常尷尬。
馬臉說:「怎麼樣?你們夫妻又見面了。」
花鳳想,「原來他們把我們當成了夫妻。看來他們就是那伙犯罪分子,據說他們喜歡當著丈夫的面羞辱妻子。」花鳳心中叫苦,假如自己被凌辱的樣子讓李新看到眼裡,今後怎麼做人?
她抬起頭說,「我們不是夫妻,你弄錯了。」
「噢?」馬臉略感詫異,隨即明白是怎麼回事,哈哈大笑,「那太好了!我們捉到那麼多對真夫妻,早玩膩了,今天捉到兩對假的,有趣!有趣!」回頭另外三人說,「看來我們要想點新花樣了,走,把那兩個也弄進來。」
四人一起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李新和花鳳。 花鳳抬起頭,發現李新也在看自己,眼睛裡充滿愧疚。
「我真沒用!」李新說。 花鳳搖搖頭,她不怪李新,反而覺得正是自己的一時衝動,不僅害了自己還連累了李新,就說:「是我害了你呢。」
「不!」李新說,「要不是我只顧看那對姦夫淫婦也不會著了道。」
花鳳臉一紅,李新沒有結婚,被那對男女吸引情有可原,自己呢?當時也忘記警惕。花鳳偷偷看了看李新,李新虎背熊腰,十分強壯,特別是……當花鳳看到李新的陽具時,被他的長大所震驚,趕忙轉移了視線。
李新也在悄悄打量花鳳,花鳳的裸體是自己一直嚮往的,她的皮膚那麼白皙,她的胸部那麼豐滿,她的腰肢那麼纖細,她的只腿那麼修長,要是能……
「帶進來!」一聲呼喝,打斷了李新的思維。
那一對情人被帶進來,他們也是全身赤裸,年齡在30上下,男的文質彬彬,女的身材豐腴,相當性感。他們的隻手都被捆綁著,顯然受了驚嚇,不停地乞求。
馬臉走道李新面前,指著花鳳道:「怎麼樣,小伙子,你的女同事性感吧?」
李新不理他。
馬臉繼續說:「你小子平時一定經常幻想幹幹這個警花吧?為她打過飛機沒有?」
李新心中一驚,他的確常常幻想和花鳳做愛,為她打過不少飛機。
「我給你個機會,怎麼樣?」馬臉說,「你當著我們的面玩了她,我們就不碰她。」
李新抬起頭,「當真?」
花鳳急道,「李新,別信他的!他……他故意羞辱我們取樂。」
馬臉哈哈大笑,「女警花了不得,好,我看你能堅持多久。」他一招手,「讓他倆親近親近!」
肥豬按動電鈕,李新和花鳳面對面貼在一起。小武用一條寬帶子將兩人的腰縛在一起。
李新和花鳳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特別是李新,當花鳳的柔軟胸脯貼到自己身上時,他的心中湧現一股暖流,底下的陽具很快漲了起來。
花鳳更加難受,由於她叉開大腿,吊得較高,李新的陽具正好頂在她的陰戶上。她感覺到李新的陽具正在一點一點翹起,頂著陰戶的力量越來越大,顯然,李新的生理反應越來越強了。
花鳳腹部用力一收,臀部向上抬起,陽具頂著陰戶的力量稍稍輕了些。花鳳已經沒有辦法了,用求助的目光看著李新。李新臉一紅,他的確控制不住自己的陽具上翹,只得臀部用力向下一沉,使陽具和陰戶又分開一點,但仍然若即若離地接觸著。
馬臉看了他們一眼,心道,「看你們能堅持多久?」轉身對那對情人說,「你們叫什麼名字,認識多久了?」
男的說:「我叫徐速,她叫王麗,認識半年了。」
王麗怯怯地說:「求求你,別傷害我。」聲音清脆,十分好聽。
馬臉摸著王麗的臉說:「你只要聽話,我就不殺你。」
王麗使勁點點頭。 馬臉又說:「第一次是誰主動的?」
王麗看了徐速一眼,說:「是他。」
馬臉又說:「說詳細點!說得好,我就放了你們。」
王麗眼睛裡露出希望,「我說,我說。
我們本是鄰居,那次,我老公出差,他趁我家裡沒人,偷偷潛了進來,在我到臥室換衣服時,又偷偷跟了進來……」
馬臉笑道:「是你勾引他吧?」
王麗說:「不不,不是。第一次……是他強迫我的。」
「詳細點。 」馬臉說。 「我……我……」王麗低下頭,滿面通紅。 這種事怎麼好意思對人講呢。
馬臉一笑,「這樣吧,你們表演表演吧!」
「好,好,太好了!」另外三人來了興趣。
王麗和徐速面帶難色。
馬臉說:「怎麼,不聽話?」對徐速說,「你要不幹她,那我們四個人就一起干死她。」
王麗害怕了,「不要,不要……我們……我們……表演。」
馬臉解開他們的繩子,他知道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逃不了。
王麗和徐速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就互相摟抱著開始撫摸親吻,一會兒工夫,王麗就進入狀態,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徐速把她撂倒在地,騎了上去……
花鳳很快也有了反應,王麗的呻吟讓她難受。她感到李新的陽具又翹了起來,頂在自己的陰唇上,隨著繩子的晃動摩擦著。她甚至感覺到龜頭已經分泌出汁液。
王麗和徐速完全進入狀態,特別是王麗,快樂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花鳳感覺自己的陰戶也開始分泌汁液,雖然竭力控制著,但李新的龜頭卻在一點一點分開自己的陰唇,就要往裡插入。
「不,不行。」花鳳悄悄說。 四個犯罪分子精力集中到另一邊,沒注意他們。
花鳳又說:「你別放進去。我不能對不起我丈夫。」
李新努力克制著,輕聲說,「我……快堅持不住了。」
花鳳喘著氣,只頰緋紅,胸部不停起伏。
李新低頭看到花鳳白皙豐滿起伏的胸部,陽具又翹了翹,龜頭鑽進了花鳳的陰道口。
花鳳想要掙扎,已經無力,只得說,「別……不行的……不可以。」
李新把陽具向外抽了抽,離開花鳳的陰道一點。 花鳳心中無比感激,她知道對一個未婚男人來說,這一步多麼不易。
王麗的呼叫聲更大了,李新也開始喘息。
花鳳心中暗暗叫苦,知道李新就要不行了,顧不得害羞,一咬牙,在他耳邊說:「你……想辦法射出來,射出來就不難受了。」說完扭過頭,不敢再看李新。
李新閉上眼,下身用力,卻怎麼也射不出。「不行……我射不出來。」
花鳳回過頭,發現李新滿臉汗水,漲得通紅,知道他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心中不忍,就用最低的聲音說:「你……你可以這樣……在外面……摩擦……就能射出來。」聲音比蚊子還細。她腰部用力,又抬了抬臀部。
李新聽清楚了,喘了一會兒氣,屁股用力開始前後移動,陽具混合著花鳳的蜜汁,果然感覺到快感。
「嗚……」花鳳卻更加難受,這種方式本來就是犧牲自己挽救李新的辦法。花鳳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克制,但沒想到這麼難熬。在李新的摩擦下,花鳳感到陣陣快感從陰唇處襲來,隨即意識開始模糊,陰戶大量分泌汁液,順著李新的龜頭流到肉棒上,又順著肉棒流到他的睪丸上……
「啊……」花鳳終於挺不住了,腹部一鬆,陰唇將李新的龜頭吞進去一節。
「老公,我被插入了,對不起,對不起。」花鳳暗道。
李新仍在抽送著,龜頭進出陰道的感覺十分舒服。
花鳳感到臀部一點一點下沉,陰道也一節一節吞著肉棒。「竟然有那麼長!」花鳳感受到李新肉棒的長大。「還沒有到底呢。」花鳳想,全身一鬆,將整條肉棒吞了進去。花鳳立即感到不同於丈夫的快樂感覺,丈夫的陰莖還不如李新的一半長,也比李新細了許多。
花鳳感到李新粗大的龜頭終於頂到了丈夫從未到達的地方,頓時全身酥軟,她的臀部開始一上一下配合著李新的抽插。漸漸的兩人都進入忘我的境界,開始低低的呻吟,最後都閉上眼睛盡情享受人間的快樂。
李新終於在花鳳的陰道裡完成了射精。花鳳屄裡的嫩肉被精液一噴,頓時渾身發抖,蜜穴深處傳來陣陣,陰道開始強有力地收縮,花心緊緊咬住李新的肉棒……花鳳尖叫一聲達到了高潮。
當他們睜開只眼的時候,發現四個流氓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立即滿面羞愧,才想起這是在淫窩裡,他們還沒有脫離危險。
「精彩,精彩!」馬臉拍手大笑,「女警花不僅業務精通,肏屄也很精通嘛!吊著也能幹,沒見過。 」
花鳳和李新慚愧得無地自容。
肥豬走到花鳳身後,在她屁股下面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精液。「他媽的,這麼好的騷屄,讓這小子先用了。」隨手把精液抹在花鳳的雪白屁股上。
「別碰她!」李新吼道。
「吆喝,老子偏要碰她。」馬臉說,「把他們分開!」
小武解開綁在他們腰上的繩子,小個按動按鈕,將花鳳和李新分開。
「花鳳!」李新叫道,他知道花鳳將要被凌辱。在有過剛才的關係後,李新已把花鳳當成自己的妻子。
李新大吼大叫,馬臉抄起地上花鳳的內褲,塞進他嘴裡。
他就是要選在他們發生關係後,再讓李新看著自己的情人被當面凌辱,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樣才更刺激。
四個人圍在花鳳身邊,伸手亂摸。李新的眼睛裡噴出火來,但花鳳始終面帶微笑望著李新,她早已把凌辱置之度外,經過剛才的交合,她的眼裡只有李新。
花鳳的只腿又被拉成一條直線,她的陰戶滴出李新的精液。四個流氓都脫光了衣服,馬臉摸了摸花鳳的陰道,高潮已過,已經有些乾澀。
「他媽的,便宜了這小子,頭一炮讓他打了。」馬臉忿忿地說。 又叫徐速,「過來,給她舔舔。」
徐速戰戰兢兢得過來,「我……我……」
「快舔,不然宰了你!」
徐速跪在地上,只手抓住花鳳的大腿,抬起頭,嘴巴吻上她的陰戶。花鳳立即感到無比舒服,雖然極力忍住,但臉上的笑容已經僵住。
馬臉又把王麗拎過來,讓她跪倒在李新身前,替他允吸陽具。王麗不敢違抗,張開小嘴,含住李新的肉棒。李新的陽具在射精後已經鬆軟,經王麗一吸,又豎了起來。
李新和花鳳盡力控制著,但高潮還是來臨了,他們同時分泌出蜜汁,呼吸又開始急促,不時發出「啊」的一聲低吟。
馬臉對王麗說:「去,伺候一下這位警官。」說著便鬆開吊著李新的繩子,把李新放到了地上。
王麗知道是什麼意思,但讓陌生人插入自己總有些不好意思。
馬臉又說:「你想伺候一下這位警官呢,還是伺候我們四個?」
王麗不再猶豫,她怕被輪姦。她滿臉淚水伏在李新耳邊說:「你是好人,我伺候你。」說完,分開只腿將他的陽具套了進去,嘴裡不斷重複著「你是好人,我伺候你。」
另一邊,花鳳被徐速吸得意亂情迷,這是她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徐速也知道自己的情人正和李新交合,心中淒苦,卻沒有辦法,只得把全部力量都用到花鳳身上。
馬臉拍拍徐速的肩,讓他停下,說:「你的馬子被別人玩了,你想不想玩他的馬子?」
徐速看了看花鳳,點了點頭。 馬臉把繩子放下來,使花鳳跪到地上。然後對徐速說,「上!」
徐速不敢怠慢,轉到花鳳身後,挺起陽具插進了花鳳的陰戶。
花鳳心中叫苦,剛才和李新交合,雖有一半無奈但也有一半願意,現在被這個陌生男人插入,無異於強姦。她抬起頭看看李新,李新也正看著她,四目相交都是一個想法:希望藉此機會拖延時間,一方面避免花鳳被輪姦,另一方面尋找機會脫身。兩人彼此會意,使了個眼色,同時發出銷魂的呻吟。
四個流氓快樂地欣賞著,馬臉突然挺著陽具走到花鳳面前,「給我吸!」
花鳳真想一口給他咬下來,但她看到不遠處有把大剪刀,「要能拿到就好了。」想到這裡,花鳳一閉眼含住馬臉的大肉棒吸了起來。
那邊,李新已經在王麗的陰道裡射精,王麗正坐在地上喘息。這時,小武和小個走過來,拎起王麗,開始凌辱。王麗哇哇大哭,「你們說過要放過我的……」
「那是老大說的,我可沒說。 」小個笑道。
肥豬終於也忍不住了,一腳向徐速踹去,想要踹開徐速,自己去肏花鳳。
徐速這時已經在花鳳的陰道裡射精,見肥豬一腳踹來,急忙把肉棒抽離花鳳的陰道,躲到一邊。
肥豬見徐速在花鳳體內射精,罵道:「媽的,讓你小子佔便宜了」,接著便挺著肉棒也插進花鳳陰戶。
花鳳心中一涼,終於還是沒有躲過,現在已經是第三個男人插入了自己。
過了一會兒,花鳳便感到一股熱流衝入陰道深處,肥豬射精了。花鳳暗暗叫苦:「這已經是第三個男人在自己體內射精了,我回去要怎麼見老公。」
這時,馬臉從花鳳口中抽出陽具,對肥豬說:「換換!」
肥豬不敢違抗,轉身走到花鳳面前。他的身體醜陋,陽具沾滿淫液,花鳳一陣噁心,就在這時,馬臉的陽具插進了花鳳體內。
「這是第四個。」花鳳痛苦地想。她不願為肥豬口交,作出要用手摸摸肉棒的姿勢,肥豬十分驚喜,拿過剪刀剪開花鳳一隻手腕的繩子,隨手把剪刀丟在地上。
花鳳立即用手擼動他的陽具,肥豬躺在地上發出呻吟……
剪刀就在徐速身邊,李新向他使了個眼色,徐速悄悄把剪刀摸到手中,向李新慢慢爬去。他也知道,要想活命必須依靠李新。
這一切都被花鳳看在眼裡,心中一陣歡喜。為吸引流氓的注意力,她裝出很快樂的樣子,嘴裡發出誘人的叫喊:「插我!噢……插我……使勁插……用力……啊……」花鳳新婚不久,對老公都未說過這種話,心裡感到一陣難過。馬臉受到鼓舞,
賄吙粗獍暨M出花鳳的陰道,一邊問:「舒服吧?服了吧?」
花鳳的陰戶傳來陣陣快感,心中暗叫:「不能……不能……我一定要堅持住……絕不能被他……強姦到高潮……絕對不能……」,口中卻叫道:「舒服死了……用力……插死我吧……我服了……饒了我,我不行了。」
馬臉又說:「我的雞巴大不大?比你老公插得舒服吧?」
花鳳看到徐速已經爬到李新身邊,知道這是關鍵時刻,大叫道:「你的雞巴太大了,啊……你才是我老公,嗚……天天插我吧……」
馬臉又說:「頂到花心了嗎?」
花鳳無奈,只得叫道:「你插到花心了,使勁肏我吧。」
馬臉問:「用什麼肏你啊?」
「用……」花鳳心中噁心,但不得不說,「用你的大肉棒……肏……肏我!哦……我求饒了!」
徐速已經剪著李新腳上的繩子。他力氣小,加上心虛,手直哆嗦。
馬臉完全被花鳳吸引,又說:「肏你哪裡?說,快回答!」
花鳳從未說過那個字,猶豫著。
馬臉得意地說:「你不說,我就拔出來了!」
花鳳既怕他真的拔出來,看到徐速就遭了,又真有點捨不得肉棒抽插所帶來的快感,只得低聲說:「是……是我的小……小穴……」她還是沒有說出那個字。
「大聲點!」馬臉並不滿足,「小穴又叫什麼?」
「又叫……小洞洞。」
「還叫什麼?」馬臉不依。
花鳳只得叫道:「是……我的小穴,小穴。」
「我的肉棒叫什麼?」馬臉又問。
「叫……叫……」花鳳更加難以啟齒。 「叫什麼?」
花鳳說:「叫……大屌。」
「你喜不喜歡大屌?」
「喜歡。 」
「喜歡用上面的嘴吃,還是下面的小穴肏?」
「我……我喜歡吃……也喜歡挨肏. 」
「喜歡哥哥的大屌肏什麼?」馬臉問。
「喜歡哥哥的……大屌……肏妹妹的……小穴。」花鳳說。 她心想,今天真是受盡凌辱。
馬臉還不滿足,他要極度羞辱花鳳,「你的小穴多少人肏過?」
花鳳只得滿足他:「好多人,大哥哥你肏得最好。」
「哥哥要射了……喜歡哥哥的精液嗎……要不要哥哥把精液……射到你的小穴裡……」
「喜歡……我喜歡……哥哥的精液……哥哥快射吧……射到妹妹的……小穴裡……射……快射……射死我……」花鳳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說出這種在丈夫面前也說不出口的話。
馬臉受到花鳳話語的刺激,很快便把龜頭插入花鳳的花心深處,一股濃精狂噴而出。
花鳳被這股濃精一衝,「啊」的一聲大叫,終於在馬臉的強姦下,又一次達到性的高潮。
肥豬這時也被花鳳的叫聲吸引,問:「胖哥哥的大雞巴怎麼樣?」
花鳳沒辦法,只得應付:「剛才也插得妹妹的小……小穴……插得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噢……」
「願不願意哥哥插你?」肥豬又問。
花鳳暗罵他下流,嘴上只得說:「願意,當然願意。」
這時,徐速已經剪開腳上的繩子,正在慢慢站起剪李新手上的繩子,只聽那邊小個和小武說,「大哥,讓我們也玩玩吧,這警花叫得人心裡癢癢的!」
花鳳叫苦不迭。只聽馬臉說,「好,讓弟兄們都嘗嘗警花的滋味。」隨後,馬臉和肥豬轉向王麗繼續姦淫,王麗已經半昏迷。
小武和小個爭先恐後地抱住花鳳的屁股,大雞巴輪流在花鳳的陰道裡抽插,直至先後將精液射入花鳳的身體深處。
就在小武和小個肏完花鳳之時,李新的繩子已經剪開,他一聲怒吼,沖小武的腦袋就是一拳。這一拳用盡了全身力氣,小武一聲未吭倒了下去。李新又一腳踢到小個的腦袋,小個立即喪命。
馬臉和肥豬見李新兇猛,嚇得拔腿就跑。李新顧不得追趕,忙解開花鳳的繩子。花鳳撲到李新懷裡,「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剛才的堅強和理智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時,屋外槍聲響起,刑警隊找到這裡。 他們抓住馬臉,擊斃了肥豬。
當隊員們衝進屋子,全都愣住,只見李新和花鳳全身赤裸,正抱在一起。花鳳下體血跡斑斑。大家都明白發生了什麼,默默退出去,向花鳳敬禮……
一月後,花鳳和老公離了婚。
花鳳和李新沒有參加刑警隊舉行的立功人員授獎大會,他們遠離了這個城市,開始新的生活。
美妙人妻系列十四——為保住家鍾英
三十六歲的鍾英今年可以說是流年不利,丈夫志華下崗了,而兒子又患上可怕的病。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天,鍾英帶著兒子去找專科劉醫生看病。劉醫生今年四十出頭,由於劉醫生醫術出眾,來找劉醫生看病的人也特別多。而鍾英經常帶兒子來看病,和劉醫生也熟悉起來了,劉醫生看到今天的病人多,就對鍾英說:「今天來看病的人多,不如你中午帶兒子到我家吧。」鍾英想了想,這樣也好,起碼又可以省點醫藥費。
中午,鍾英和兒子食完飯,和老公說了一下,志華說:「要過去也不收拾一下自己,首先形象很重要。」對,我怎麼忙昏頭了,鍾英趕忙洗臉梳頭,換上了套裙。就直奔劉醫生家裡。
劉醫生這兩年由於賺了不少外快,在濱江路買了一套房子自己一個人住。一個人住最大的好處就在於自由。休息時朋友們都來這玩,一大堆人又玩又唱可以弄一整晚。劉醫生知道鍾英要來,特地把房子收拾起來。
不一會,門鈴就響了。打開門鍾英站在門口:「不好意思,劉醫生,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係,反正我有空,無事。」劉醫生把鍾英讓進了門,他詳細問了鍾英兒子的病情後說:「我要對他做一下仔細的檢查,請帶他到裡面房間來一下。」
劉醫生家裡很大,有三間房,其中這間房子是用來幫人看病,所以很特別,一股很大的藥味,還有一張診查床。劉醫生檢查完後,給鍾英兒子食了藥,對鍾英說:「讓他睡會,反正今天下午我休息,我們到外面去坐。」
鍾英坐在沙發上,劉醫生倒了杯水坐在鍾英旁邊。一邊說著她兒子的病情,一邊開始打量起鍾英來。
鍾英個子不是很高,但身材很勻稱。說起來算不上漂亮,但也不討厭。一身休閒裝把她的打扮得分外嫵媚性感。豐滿成熟的風韻從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散發出來,雪白圓潤的大腿從裙子下面暴露出來,閃耀著迷人的白光。外衣扣沒有扣,裡面是一件緊身的粉彈力衫,兩個乳房很大。兩隻腳不大,外面穿著雪白的棉襪。
說起兒子的病情,鍾英不禁抽泣起來,為了給兒子治病,家裡的積蓄已經用得七七八八了,老公最近又下崗了,唉!鍾英由於激動,胸前的高高聳起的雙乳也隨著抽泣而晃動,晃動時顯得柔軟而有彈性。
劉醫生藉故幫鍾英拭眼淚,右手像是無意地湊上去在鍾英柔軟的胸部摸了一把說:「你有什麼困難跟我說,只要你願意和我,你兒子就有救了,怎麼樣?」
「別這樣,劉醫生。」鍾英拼盡全力掙脫了劉醫生的擁抱,站了起來,「我不是那種輕薄的女人,你如果肯幫我們,我們會感謝你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的。」
「阿英,你別傻了,你今年三十多歲了,老公又下了崗,恐怕得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夠還給我,能不能治好你兒子的病也難說了,有辦法你也不會找我了,這世上的事就是有付出才有得到。錢我不缺,就說女人吧,想往我身上靠的多得不得了,我還懶得要呢,我就看你順眼,我向你保證,就一次,你跟我一次,我把你兒子的病治好,以後保證不找你了,女人我玩不完呢。好不好,好,你就過來,不好,你出去,我還可以省點錢。」劉醫生坐在沙發上,看著鍾英,端起茶來一邊喝著一邊盯著她曼妙的身體掃來掃去。
「怎麼辦?」鍾英聽著劉醫生要脅的話語,心裡浪滔翻滾,她不想做出對不起志華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訴她要大聲罵一遍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後摔門而去,但她這一去,兒子的治病就泡湯了,這,這……
「阿英,人要看開一點嘛,是不是。」劉醫生站起來走到鍾英的旁邊,雙手一伸就抱住了她,頭俯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手利索地解著她的衣扣。
怎麼辦,怎麼辦,鍾英只覺腦海一片空白,一會兒見到志華在罵她: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一會兒見到兒子病治好了,在生蹦活跳地玩。
在她混混沌沌間,她的上衣已經敞開,挺拔的雙乳跳了出來,乳罩被扔到了地上,短裙褪到了地下,粉紅色的內褲被拉到了膝蓋上,當一根粗大熱燙的陽具從後面直插她的股間時,她的大腦突然清楚起來,大叫道:「不,不要,啊……
劉醫生…啊……不要。「身子奮力扭動,將內褲拉回,欲要掙開劉醫生的懷抱。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劉醫生已經一把將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張的唇。當劉醫生的舌頭伸進她嘴裡開始吸吮的時候,鍾英才反應過來,她用力掙扎著想擺脫劉醫生緊緊的擁抱,被吻住的嘴發出「唔……」含混不清的聲音。
劉醫生緊緊抱著夢想已久的豐滿身軀,使勁摸揉著,那充滿彈性的溫暖肉體讓他的腦子忘記了身邊的一切。他嘴裡含著鍾英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舌頭舔著她光滑堅硬的牙齒和滾燙跳動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液,口中感到無比的甜美。
一對豐滿的玉乳裸露在了劉醫生的面前,他用手撫摩揉捏著,乳頭由於自然的生理反應勃起了,立刻變大變硬,接著他便張嘴親吻吮吸起來。而下體的蜜穴被劉醫生用手隔著內褲撫摩著,鍾英的反抗立刻減弱了下來,但她心裡還在拚命反抗,不停告誡自己不能做對不起丈夫的事情,然而劉醫生的熱吻令她所有的防線都崩潰了,鍾英情慾被挑撥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抱住劉醫生寬闊的後背,輕輕喘息起來。
「看,你都濕透了。」
內褲被從豐滿的臀部上剝下,褪到了大腿上,絲絲陰毛下的花瓣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討厭!」
鍾英羞紅的臉扭向一邊,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了,癱軟地倒在鋪蓋上,任憑劉醫生把她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來吧,寶貝。」劉醫生緊緊地抱著她的嬌軀,硬硬的陽具奮力往前插,頂在了她的陰道間,老練地插了進去。
鍾英輕輕哼了一聲,一種陌生的充實感從底下升起,她身體一軟,心裡暗叫道:「完了。」一行眼淚滾落下來。火熱的陽具深入了她的體內,鍾英心中一陣酸痛,她不想沒了這個家,昨天晚上,她還要志華了兩次,最後逼得志華用手摸了她陰部好一陣,鍾英才在痙攣中有了高潮。高潮之後,她才沉沉地睡去。為了兒子,現在只能夠這樣了。
「別哭了,你看我不會比你老公差吧。」劉醫生將她推著彎趴在床上,讓她的屁股向後翹起,又快又猛地從後面抽插著。
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從後面干,一種陌生的刺激感從心中升起,只覺陽具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志華從沒達到的深度,時不時碰到裡面敏感的軟肉,每一次碰觸都會激起一股強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後搖著屁股,尋找著他的抽插節奏,往來迎送起來,眼角的淚水漸漸乾涸,紅暈再度湧上臉龐。在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裡的性慾又一次被撩撥起來。
由於昨晚要了兩次,現在又被劉醫生的一次次的抽插,鍾英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了黏液。她的陰唇由於充血,紅艷艷的,像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陰道口,裡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鍾英只覺得那根堅硬的肉棒像一根火柱,在陰道裡熊熊燃燒著,燒得她嬌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著呻吟道,「求你了,快點好嗎?」被劉醫生幹了一個小時,他還沒有完的跡象。鍾英只求他快點。兒子就在另一個房間,醒了就不敢想像後果。
鍾英白皙的身體隨著劉醫生的衝擊顫動著,兩手緊緊抓著床單,皺著眉頭,神情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乳房劇烈的顛簸著。
劉醫生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腔道裡,堅硬的陰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做愛劉醫生有種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想要讓鍾英在他的攻擊下徹底崩潰。劉醫生抱著鍾英的香肩,陰莖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體。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聲音蓋住了她的呻吟和劉醫生的喘息。
劉醫生陰莖一陣陣地痙攣,「快了,我快要到了。」狂烈的喘息著。
鍾英突然睜開眼,雙腿扭動,慌亂的推著他的胸膛,急促的說:「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裡面……」她的掙扎根本無法抵禦劉醫生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掙動只是帶給劉醫生更強烈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呼吸變得又粗又短促,陰莖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鍾英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裡感到一種莫名的悲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能轉過臉去,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聳動,眼淚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劉醫生重重壓在她身上,渾身繃緊,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吼。鍾英感到陰道裡的陰莖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宮裡,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劉醫生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鍾英皺著眉頭閉著眼,嘴巴半張著,他每噴射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呻吟。
「我…對不起老公,我被插進去射精了!」鍾英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來,腦子裡一片空白。現在怎麼辦呢?此時在鍾英的心中不敢想到家,隱隱中有一種非常對不起家庭、對不起自己的老公的感覺。一想到這些,鍾英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樣。她有意識地在逃避她的現狀,她為自己這種淫蕩的品行而感到一種對於自己家庭的羞愧。
劉醫生看到鍾英接納自己精液的姣態,興奮地連噴了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無力地趴在鍾英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鍾英調勻了呼吸之後擦乾眼淚,推了推身上的劉醫生。劉醫生戀戀不捨地抬起身來,把已經軟化的陰莖抽出鍾英的陰道,而手指卻還在貪婪地搓捏著她的乳頭,「阿英,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激情過後的乳房餘韻未消,還在顫抖著,微微泛紅。
鍾英勉強支撐起綿軟的身體,拿衛生紙擦了擦正在流出陰道的白色濁液,衝進了衛生間。
蓮蓬頭「嘩嘩」地放著熱水,沖刷著一個赤裸豐滿的胴體,晶瑩的水珠順著烏黑的長髮滑到潔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後淌過肥厚高翹的臀部和修長的美腿流到了地上,在下水口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
蓮蓬頭下的鍾英雙目緊閉,一隻手揉搓著胸前高高挺立的雙乳和乳房上紫紅色勃起發硬如紅棗般大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探入兩腿之中,在豐盛的陰毛下,肥厚的花瓣被手指揉搓攪動著,大量白色的精液在陰道口泛著泡沫,隨著熱水流淌到地上,鍾英狠狠地沖洗著陰道,想把今天所受的羞辱通通沖洗掉。但精神和肉體上受到的創傷,使雙腿終於支持不住酥軟的身體,慢慢坐倒在浴室的地上,通紅滾燙的臉貼著地上潔白的瓷磚,肥厚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劉醫生這時來到了衛生間的門口,看著身下女人的露出了雪白臀部,兩腿之間濃密的陰毛依稀可見,肥厚的陰唇在毛髮的掩蓋下若隱若現。她的媚態,使劉醫生的慾望馬上升騰起來,軟化的陰莖又硬了起來,看到豐滿的婦人將玉體裸埕在自己面前任憑自己玩弄,劉醫生腦子裡一片空白,雙手摸索著她的臀部。鍾英溫順地趴著,豐滿的屁股毫無防備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有一聲沒一聲地輕哼。
劉醫生掏著自己已經硬挺得不行的陰莖就向鍾英的陰道插去。
鍾英雖然知道今天難逃此劫,但也不願就此放棄抗拒,因此拚命扭動身軀,想躲避開劉醫生肉棒的進攻,然而除了腰肢能勉強扭動兩下以外,身體的其它部位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劉醫生抱著她豐滿的臀部,把肉棒對準自己裸露無遺的花瓣,慢慢地插了進去。
「別這樣……啊……啊…………啊……」
鍾英現在除了破口大罵以外毫無辦法。
「哇,好爽啊!」
劉醫生開始抽插起來,粗大的肉棒再次快速地在鍾英那濕潤的陰道裡進進出出著,並發出了「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聲音,這使得鍾英更加感到屈辱,生理上的需求開始漸漸超過了心理上的牴觸,隨著抽插的逐漸加速加劇,她的嘴裡發出了呻吟:「啊……啊……哦……你這……這個……啊……啊……」
「好……好……你的小穴緊緊的吸住了我的大傢伙……唔……我……我快忍不住啦……」
劉醫生不斷的朝鍾英的小穴挺去,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感受。而每當劉醫生更用力的挺去時,鍾英的臀部也就更瘋狂的扭動著,因為鍾英能感覺出劉醫生粗大的傢伙已經頂到了自己身體最深處的地方。
「……唔……英……我快要射精了……」劉醫生似乎達到了射精的邊緣而喘息的對鍾英說著。鍾英頓時感到無地自容,陰道和子宮壁又忍不住開始收縮,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體在期待著,也更加用力的夾緊劉醫生的大傢伙,同時更瘋狂的扭動著臀部。
「……唔…阿英……我要射精了……」
「啊!……不行了…快要丟了!……啊!……」鍾英鬢髮蓬鬆,銷魂的囈語著。高潮中的鍾英,胴體渾身顫動著,她的雙手更是在劉醫生的背上胡亂地抓搓著。
劉醫生感覺到鍾英的陰道中一陣收縮,熱熱的陰精噴灑到劉醫生的龜頭上,黏滑的淫液,正一股股地流出。而壓倒在鍾英身上的劉醫生,也像條蛇般地緊纏著鍾英,緊頂在花心上的燃燒火棒,舒坦地射出,汨汨的精液強勁地衝向鍾英她陰戶的深處……
鍾英委屈地抱著雙肩軟癱在衛生間的角落,就這樣把她作為女人的本錢:乳房、陰戶和屁股完全給劉醫生佔有了。兩片陰唇還在微微地張合著,淫液慢慢地由她小穴深處泌出……
002鍾英帶著兒子從劉醫生家裡出來,走在大街上,想盡快趕回到家。被劉醫生姦淫了差不多三個小時,老公在家一定等得十分焦急了。但糟糕的是:鍾英發現走路很困難,每走一步,被姦淫得紅腫的陰唇在內褲的磨擦下,帶給了鍾英更強烈的刺激,而劉醫生留在她體內的精液慢慢地向外淌著,她不得不夾緊雙腿慢慢走,是那種標準的一字步。等到達家裡時,她的雙腿內側已經是淫水淋淋了。
邁進家門,丈夫志華急忙接過孩子,關切地問:「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孩子無事吧?」
鍾英聞言,心裡一酸,慌忙掩飾地說:「無事,孩子睡著了,不過劉醫生說還要做進一步的治療。」
「英,你怎麼了,是不是這段時間太累了,我看你臉色那麼白。」從妻子進門開始,志華就不斷地問寒問暖。
「沒什麼,我先去洗個澡,吃完飯才跟你說。」鍾英說完夾著下體走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讓水從頭頂傾瀉而下,全身的疲勞彷彿都被沖走一般。鍾英用手指深進陰道裡摳弄著,她知道老公今晚會要,所以想把劉醫生留在陰道裡的精液摳出來。伴隨著前後手指的抽動,鍾英發出了微弱、淫蕩的浪叫聲,同時,她的腦海中呈現出今天下午在劉醫生家裡所遭遇的一切……
鍾英回到房間,洗完澡後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裡卻空落落的。丈夫坐在床邊,鍾英問過知道他吃過後,倒在床上沒有動。丈夫呆呆地想著心事,好像還喝了酒,換上睡衣後坐在邊上喝著水。漸漸的,他的視線落在鍾英身上,眼中開始有火焰在跳動,鍾英發覺了,知道丈夫動了念頭,她也感到一陣心動。丈夫走過來,把手伸進鍾英的睡衣,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搓起來。
鍾英心中感到一種負罪感,她主動解開丈夫的睡衣,伸手抓住丈夫的寶貝把玩著,丈夫揭開她的衣服,吻著她白嫩的胸部。丈夫終於壓上鍾英的身體,鍾英害怕丈夫從她身上聞到別的男人的氣味,且看到此時志華早已勃起又粗又硬的陰莖,只覺心兒一顫,立即飢渴的愛撫揉捏著志華並緩緩地分開兩腿。
志華隨著她的指引伏在她的腿間,鍾英輕輕撥開自己的陰唇將穴口湊上志華的龜頭上,志華猛地一挺,陰莖已整根插進她的小穴,「哦!」他們倆同時興奮得叫出聲來。
鍾英迎合著丈夫的抽插,陰道更主動的緊夾著丈夫的陽具。志華突然發覺今天的進入是如此容易、順暢,而在平時做愛前要有前奏才不至乾燥弄疼。此時此刻,只有鍾英自己清楚是在用劉醫生射在陰道裡的殘留精液作為抽插的潤滑劑。
受到鍾英陰部往上挺的刺激,志華拚命的大力抽插,彷彿要把鍾英干死在身下方才甘心。十分鐘後,他頹然的倒在鍾英身上,不一會傳來了打呼聲。
鍾英疲倦的倒在床上,腦中一片紊亂,理不出絲毫頭緒。精液從下體漸漸流出,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恥辱感,她開始有些厭惡自己,輕輕推開身上的丈夫,拿起紙巾幫丈夫擦拭乾淨,心中想著:「我該怎麼辦?……」眼淚止不住的從眼中流淌出來……
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做出對丈夫不忠的事情,對她來說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當然還是第一次。她愛著丈夫和孩子,可是不這樣做,孩子的病又怎麼辦?
而明天還要去劉醫生那裡拿孩子的藥。
第二天早上,志華雖然一再要鍾英多睡不用做早點,但她仍堅持起來為他準備早餐,用完早餐後志華送鍾英到門口。志華說:「我今天帶孩子去我媽那,中午你自己去弄點食的吧。」
「嗯,我知道了。」鍾英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她心裡明白,今天去劉醫生那裡,其實是送羊入虎口。想到又要給劉醫生任憑玩弄。一個女人生理與心理在矛盾的對抗著。
劉醫生上身赤膊,只穿一條內褲打開了門,鍾英神情哀怨地跨了進門。劉醫生一把將鍾英抱在懷裡,用火燙的雙唇吮吻她的粉臉、香頸,使鍾英感到陣陣的酥癢,然後吻上她那呵氣如蘭的小嘴,陶醉的吮吸著她的香舌,雙手撫摸著她那豐滿圓潤的身體。鍾英被劉醫生緊緊擁著,只能扭動身體,劉醫生用一隻手緊緊摟著鍾英的脖子,親吻著她的香唇,一隻手隔著柔軟的絲織長裙揉弄著她的大乳房。
鍾英的乳房又大又富有彈性,真是妙不可言,不一會兒就感到乳頭硬了起來。劉醫生用兩個指頭輕輕捏了捏。
「劉……醫生,別……別這樣,我是……是來……拿藥的,請你別……別這樣!」鍾英一邊喘氣一邊說。這時慾火焚身的劉醫生怎還管這些,想到這個有求於他的成熟少婦,這只不過是她的托辭而已。劉醫生怎能把這話放在心上而就此罷了?他不管鍾英說什麼,只是不斷地親吻著那紅潤並帶有唇膏輕香的小口,堵著她的嘴,不讓她再說什麼,另一隻手掀起她的長裙,隔著絲襪輕輕摸著鍾英的大腿。鍾英微微的一顫,馬上用手來拉著劉醫生的手,欲阻止他的撫摸。鍾英掙脫了劉醫生的強吻,面紅如火燒,羞恥而憤怒道︰「求你不要搞我吧!你已經侮辱過我了。」
劉醫生看到鍾英這只送上門的小羔羊,哪裡會輕易放過她,冷冷地對她說:「好啊,你走,我倒要看看誰不好過。」「把衣服脫下。」只見鍾英閉上眼,輕輕的咬著下唇!沒辦法,只好默默地把那件白色的上衣脫掉了,鍾英里面是乳白色的胸罩,苗條的背部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皮膚也是那麼的光滑。劉醫生的心跳不禁加快了,粗魯的一把拉下鍾英的胸罩,鍾英「哇」的叫了一聲,本能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的那對豐滿的乳房,不禁流下一行清淚。
這時劉醫生喝道:「內褲也脫下!」
鍾英猶豫了一會,似乎陷入極大的掙扎,但還是照做。一會鍾英便全身赤裸在劉醫生眼前,她下意識地一手遮住乳頭、另一手蓋在下體。
劉醫生拉開鍾英的手,看著她裸露的兩片陰唇,上面稀疏地覆蓋著柔軟捲曲的毛髮,劉醫生的手先輕輕的撫摸著鍾英的下體,她完全不抵抗,只是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二隻手指伸進她乾澀的陰道內。當劉醫生的手指一插到鍾英的陰道時,鍾英先驚呼一聲,但她隨即猜到可能發生的事,所以閉上嘴任由劉醫生的手指在裡面抽插攪和,很快鍾英的陰道開始分泌出黏汁。
「唔……」鍾英發出痛苦的哼聲。聲音更激起了劉醫生的性慾,他馬上把內褲脫掉。兩個人現在都赤裸裸的,劉醫生把鍾英抱到床上,他俯下身正面摟住鍾英,鍾英依然閉著眼不敢看他。他也不多說,嘴上輕吻她的嘴唇、雙頰和耳垂,雙手在柔軟的軟肉上輕輕的、有節奏的揉著,還以掌心將乳頭不停的劃圓,那乳頭很快的就脹硬起來,突出在肉球的頂端。大雞巴抵住陰道口,不住的磨動。上下夾攻,內外煎熬之下,冰清玉潔的鍾英已經完全崩潰了。她頭髮蓬鬆,兩眼目光散亂,口裡喘著粗氣,渾身粘濕地癱在床上。
「噗哧」一聲,劉醫生的大龜頭一多半已經鑽進了緊緊合攏的陰戶肉洞。鍾英輕輕地抽泣著,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啊,啊,啊」,他高聲吼叫著,粗大的陽具狠狠地衝擊少婦的陰門,絲毫不留餘地。他的性交沒有更多的招式,就是特別的猛烈,每次的衝撞都會讓龜頭插到花心。白色的淫液隨著「噗哧,噗哧…」的抽插被從鍾英的肉洞內擠出來,濺得兩人的陰毛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斑點。
鍾英已經漸漸無法抵抗來自下體的衝擊了。「噗哧……噗哧……」的抽插足以讓任何一個良家婦女失去理性和理智,完全沉浸在肉慾的享受中去。她雖然不喜歡被劉醫生抽插,但同樣是女人。她再也不能承受近三十多分鐘的姦淫。「我被玷污了,這一輩子都是污穢的身體了…」想到這兒,鍾英痛苦萬分,感到體內有什麼東西開始崩潰。她感到下腹一陣痙攣後無力的倒在了劉醫生的懷裡。雖然意識還保持清醒,但是一絲不掛的身體軟弱無力,乳房被捏得酸脹,乳頭和下體一陣火辣辣的感覺,陰道口的分泌物沿著白皙充滿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
「你下面還挺緊,反應不錯!」劉醫生的話語讓鍾英羞愧地緊閉起眼,任由他玷污自己的身體,心中只是希望可以早點結束。 陰道裡已經不知不覺中有了大量的愛液,陰莖在裡面摩擦著產生了尖銳的聲音。鍾英在恍惚中也可以聽見,雪白的臉一下紅到了耳邊,可那種使人旋轉的感覺立刻又充斥著全身每一個器官,理智似乎已在和性慾之間的戰鬥中落敗,被奸的痛苦和羞辱已漸漸在神智中模糊。
劉醫生開始加大了力度。我不行了……「劉醫生的肉棒也快要爆炸,龜頭像雨點般瘋狂地插入最深處。
「啊……」劉醫生發出野獸的嚎叫,猛烈地搖晃著身體抽插,他直起了腰,劉醫生狂吻著她挺起的胸膛,龜頭一陣顫動,在鍾英的子宮裡噴射出大量的液體。鍾英虛脫地鬆開手,一下向後軟倒,呈「大」字型的躺臥在床上,雙眼迷茫氣息微弱的喘息,而下體的陰道內緩緩流出晶瑩濃稠的液汁……
劉醫生在興奮地連噴了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無力地趴在鍾英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激情過後的乳房餘韻未消,還在顫抖著,微微泛紅。鍾英調勻了呼吸之後睜開了眼,推開了身上的劉醫生,抬起身來,把已經軟化的陰莖抽出陰道,拿著內褲捂著私處,起來轉過身去蹲在床上拭擦著。一行清澈的淚水這時快速地在眼眶中滾動。「唉,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嗎?」
「寶貝,去洗洗好嗎?」劉醫生不由分說地擁著鍾英走到了衛生間,鍾英赤裸著身體,滿面通紅,嬌喘著站在花灑下,讓那溫暖的水沖刷著自己。老公都沒和自己一起洗過澡,想到老公,鍾英心裡特別難受。劉醫生一邊親吻著鍾英,一邊將她攬入了懷裡。鍾英這時如同一隻溫馴的小貓的捲曲在劉醫生寬大的懷裡,雙手無力地放在劉醫生的臀部,一對豐滿撩人的乳房緊貼著他強健的胸膛,黝黑濃密的胸毛輕柔的摩擦著鼓脹的大奶子,像一對戀人般溫馨又甜蜜。劉醫生雙手摟著鍾英微微翹起的肥臀,忍不住捏了一把。
「哎呀,痛啊。」鍾英推開了劉醫生。「你什麼時候才可以放過我。
「劉醫生這時看著花灑下的鍾英,是那麼的迷人,兩隻不知被他玩了多少次的乳頭仍然紅紅的,驕人地高挺著,黑叢林的下面,哦,自己的精液正慢慢地從她的陰道順著大腿流下來。陰莖又開始微硬了。劉醫生這時慢條斯理地說:」很簡單,你兒子的病情好轉,我自然就不揪抖糾纏你,不過我有個條件,就是我想什麼時候操你,你都要答應我,而且必須主動,我可不想好像奸屍那樣操你,還有,你以後和你老公愛的事要講給我聽。「
鍾英閉著眼睛,用力地咬著嘴唇,她感到在這世界上自己是多麼的無助,為了這個家,要拋棄自己的尊嚴,獨力承受著生活給予的重擔。除了答應劉醫生,她,還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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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人妻系列十五——留守女士陳麗
陳麗看著桌面上的統計表,心中想的卻是今晚的晚飯吃什麼,如何打發飯後的時間。獨身的日子真的不好過呀,她深深體會到丈夫不在身邊的孤寂難熬的艱辛生活。陳麗今年28歲,是個成熟美麗的風韻少婦,她在局裡是出了名的美人,結婚僅一年的時間,丈夫就出國了,計劃在一年內把她也辦出去,可是現在快兩年了,她依然獨自留在這裡。
「陳麗!」喊聲打破了她的思慮,她抬起頭。
「局長讓你把報表送過去。」
「我馬上就去。」陳麗答應著,整理好桌上的報表,奔局長辦公室走去。
看著五十多歲,身體肥胖的局長,陳麗從心理感到無比的厭惡。這個局長以好色聞名,經常以上司和長輩的身份在一些年輕的女職員身上佔便宜,局裡的女同事都很煩他,小心躲避著他。
「你再仔細審核一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局長吩咐著,陳麗坐在沙發上重新整理著報表。趁她不注意,局長站起來,悄悄走到門口,把門鎖上。陳麗驚覺時,局長已經挨著她坐下。
「小麗呀,一個人很苦吧!有什麼困難就向組織提嗎,我們會幫你解決問題的。」局長的手自然的撫在陳麗的背上,陳麗縮了縮身子,躲避著局長熾熱的目光,勉強笑著回答:「謝謝局長,我很好,沒有什麼困難。」
「一個漂亮的單身女人,沒有人照顧怎麼行呢。」
局長親切的把另一隻手放在陳麗的大腿上撫摩著。陳麗實在忍無可忍,她站起身想擺脫局長的糾纏。局長突然用力把她摁倒在沙發上,然後油膩膩的嘴壓在陳麗的紅唇上,大手掀起筒裙,直接伸到陳麗兩腿之間,隔著絲襪和內褲,使勁的揉搓著。陳麗渾身顫抖著,感覺到局長呼出的熱氣噴在臉上令人作嘔。她驚恐的尖叫,但是局長的手摟住她的脖子,使勁的親吻她,她只能發出「唔……唔」的悶聲。
陳麗拚命的推拒局長的身體,然而局長就像一座山一樣巍然不動,壓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局長加大了下身揉搓的力度,陳麗感到難受極了,她全力掙扎著,眼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漸漸的,陳麗感到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抵抗力越來越弱,她的體力已經消耗怠盡了。局長的手使勁往下脫著絲襪,陳麗心中一陣恐懼。
「這樣下去恐怕難逃被奸的命運,怎麼辦?救救我!」陳麗心中焦急萬分。這時,突然有人敲辦公室的門,局長一楞,停止了動作;陳麗乘機推開局長,站起身跑到門口,打開房門衝了出去。敲門的白主任看著衣衫不整的陳麗奔遠的背影,楞在那裡……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看著陳麗紅著眼圈,她的同事兼密友黃月悄悄的問道。陳麗搖了搖頭,黃月好像悟到了什麼。
「哎!漂亮的女人真是麻煩呀!讓這色狼得手了?」
「去你的!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陳麗氣惱的推了黃月一把,黃月咯咯笑著,陳麗的心情稍好了一點,她悠悠的長歎了一口氣。
幾天後,關於陳麗的流言在局裡散播開來,說她難耐獨身的寂寞,在辦公室如何引誘局長,如何風流放蕩,如何……帶有細節性的蜚語終於傳到陳麗的耳裡,她感到非常的氣憤,想找局長去理論。
「算了!女人碰到這種事很難說清的,何況你是個獨身的漂亮女人。現實就是這樣,沒辦法,你還是忍了吧!」黃月勸阻著。陳麗皺著眉頭,「可是這種情況,讓我如何呆下去呢?」
「要不你請幾天假吧!在家呆上一段時間,放鬆放鬆,等心情好點再來!」陳麗想了一會,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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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陳麗洗完澡,穿著睡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話響了,她伸手拿起電話,是丈夫的國際長途。
「老婆!還沒睡呀,是不是想我的棒棒填你呀?」
「壞蛋!還說風涼話,一個人跑去享福,扔下我不管,沒良心的!」
「呵呵!別著急,現在基本辦的差不多了,再有一個月就可以接你過來了。老婆!真想你呀,你一定要守住陣地,不要讓敵人偷襲了,等你過來後,讓我好好的幹干你!」
「嘻嘻!你也是,不要讓別的女人佔了我的床呦!」陳麗輕笑著。
「好吧!讓我們共同堅守陣地,等你來了再共同戰鬥。呵呵,早點睡吧!寶貝,親親你,好好保重自己,我掛了。」
「你也是呀!byebye」
掛上電話,陳麗感到身體裡一陣騷動,畢竟是結了婚的女人,生理上的需求是不可避免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陳麗捂了捂發紅的臉,起身開了門。是白主任,陳麗把他讓進屋。
「小麗,這幾天在家還好嗎?」
「還好,謝謝!」陳麗笑著。
「你手上的工作交代一下,我好安排其他人接手。」
「哦!」陳麗答應著,他們談了一會工作的事,然後開始閒聊起來。白主任講自己如何理解陳麗生活的堅辛,處境的困難,同情她的遭遇,更為她的風言風語打抱不平,一味的說著體貼的話。陳麗聽了很感動,但是白主任說的沒完沒了,她感覺很睏了,希望白主任早點走。
白主任也覺察到了,他起身告辭,陳麗客氣的送他。到門口處,白主任突然回身抱住陳麗,嘴唇壓住她的,瘋狂的親吻起來,陳麗一下子懵了,轉瞬間,她被按倒在地板上,睡袍的領口被扯開,豐滿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白主任的大手抓住嬌嫩的雙乳,使勁揉搓起來。陳麗感到腦中一片茫然,身體裡的那股騷動又被撩撥起來,她的臉色暈紅,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白主任恣意的親吻著陳麗雪白的胸脯,雙手上下游動著。陳麗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好久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讓人渴望的激情!」陳麗喘息著。突然,下身傳來一陣疼痛,原來白主任把兩根手指伸了進去,來回抽插著。疼痛讓陳麗發熱的頭腦清醒過來,「天呀!我在幹什麼?」她猛的推開白主任,站起身發瘋一樣把白主任推出房門,把門鎖好後,陳麗撲到床上,失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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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城市中的喧囂漸漸寧靜下來,街上的行人已經很少了。陳麗坐在一間幽雅的酒吧裡,慢慢的品著紅酒,激動的心情到現在還無法平靜下來。今天簽證終於到手了,她很快就要到大洋彼岸和丈夫團聚了。她體會著即將離開這個城市的心情,竟有一絲牽掛的留念,畢竟是在這生活了二十幾年呀。
「一個人嗎?可以聊聊嗎?」聲音打破了陳麗的思緒,她抬頭,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男人很禮貌的看著她。
「好呀!請坐。」陳麗今天的心情很高興,平時,她是不會和一個陌生男人搭訕的。
「謝謝!」男人坐了下來,他們開始攀談起來。男人很健談,他們談了很多有共同興趣的話題,漸漸的聊到婚姻方面,男人的情緒淡了下來。他說很後悔結婚,他的妻子是個活潑開朗的人,有很多愛好,交際活動頻繁,他很不喜歡,但又無力阻止,他們的感情越來越疏遠了,婚姻已經出現了危機,他為此感到很痛苦,對婚姻不再抱任何希望。陳麗很同情他,也述說了自己的婚姻,與丈夫兩地遙望的相思之苦。
他們談的很暢快,直到十二點了,男人站起身禮貌的要送陳麗回家。他們漫步在街上,又聊了很多關於婚姻、家庭、愛情方面的話題。到了陳麗家的門口,兩個人默默的站了一會,男人深邃的目光注視著陳麗,陳麗感到心速加快,心砰砰的跳著。
「我走了,你進去吧!和你聊的很愉快,謝謝你陪我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再見!」男人微笑著,轉身慢步離去。望著男人的背影,陳麗心緒紊亂,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她穩定了一下情緒,終於下定了決心。
「唉!你……等等」男人迅速的回過身,飛快的奔到陳麗面前,一把將陳麗擁在懷裡……
「啊……恩……」床上,陳麗盡情的發洩著壓抑已久的激情,男人的頭正壓在她的下身狂吻著。陳麗雙手抓住男人的頭髮,使勁的向下按著,渾身痙攣般的輕扭著,體內熊熊的火焰讓她全身發燙,渾身肌膚變的赤紅,她感覺自己就要被慾望的烈焰所吞噬。
男人感受到陳麗的激情,壓抑不住滿腔的慾火,猛的抬起身,雙手舉起陳麗修長、細嫩的大腿,挺起男人的象徵,對準陳麗的生命之源,猛的衝刺上去。「噢……」陳麗發出激情的長吟,空虛了兩年的身體一下子變的充實了。感覺到男人的堅挺在自己體內的炙熱,陳麗覺得自己正被它一點點的融化,渾身的氣力消失的無影無蹤。男人開始了衝鋒,火熱的東西在陳麗體內快速進出著。陳麗下身被摩擦的滾燙,感覺自己分泌的液體越來越多,男人進出越來越容易,速度也越來越快。陳麗下體傳來一陣陣難言的快感,由點及面,向全身擴散開去,她的大腦也越來越模糊了。
男人的技巧和持久力都很強,他不停的變換著姿勢,有些陳麗和丈夫用過,有些是陳麗從沒見識過的,這新奇的刺激極大的滿足了陳麗壓抑已久的慾望,她暢快的呻吟著,盡力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完全放縱自己的身體,投入到和丈夫從來沒有過的激情之中。
男人被陳麗的表現刺激的異常興奮,他使出渾身解數,在陳麗鮮美的肉體上盡情馳騁,把陳麗帶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男人的汗不停的滴在陳麗嬌嫩的身體上,兩人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激烈的身體撞擊聲使房間裡充滿了情慾的氣氛,陳麗的大腿和床單上到處都是她的分泌物,她的心隨著強烈的生理刺激越飄越高,感覺象飛翔在無際的天空裡一樣。
終於,男人嘶吼著在陳麗體內深處釋放了自己的精華,疲憊的趴在陳麗身上喘息著。陳麗閉著眼,默默的享受著高潮餘韻的感覺,過了片刻,她翻身轉到男人的身上,溫柔的親吻著男人的嘴唇、臉頰和寬厚的胸膛。漸漸的,男人感覺到自己正在恢復雄風,他知道陳麗想要的,緊緊抱住陳麗的嬌軀,又發起新的一輪衝鋒……
清晨,陳麗躺在床上看著地上急速穿戴的男人,他們心裡都清楚,一段生命中難忘的激情遭遇就此結束了,他們又恢復到自己的生活軌跡當中,再也沒有任何關係。男人走後,陳麗走進浴室洗掉身上男人的氣味和痕跡,頭腦變的異常的清晰。在即將出國和丈夫團聚的時候,她第一次與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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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的前一天,黃月在家裡設宴為陳麗送行。席間,兩人喝了不少酒,又說又笑,又哭又鬧,黃月的老公勸阻無效,只好自動離席,任她們兩個盡興而為。晚上,黃月留陳麗在家裡過夜,兩人在床上說不盡的悄悄話。
「阿麗呀,這兩年沒有男人的滋味好受嗎?」
「我可不像你,離開男人就活不了!」陳麗輕笑著。
「那你是不是靠手淫解決呀?」
「我才沒你那麼騷!呵呵……唉!咬咬牙就過來了唄!」
「那你沒想過找個男人去去火嗎?」
「說什麼呀?你!」陳麗臉紅著說。
「呵呵!怕什麼?只和一個男人作過愛,你不覺得遺憾嗎?」
「閉上你的烏鴉嘴,越說越不像話!」陳麗心中感到很羞愧。
「哎!那麼癡情幹什麼!你老公在外面的花花世界說不定怎樣風流快活呢,你還為他守貞操?」陳麗默然,心中也有些憂慮。
「你眼看就要走了,不如我給你找個男人快活一下吧!」陳麗嚇了一跳,「好呀!你找吧!我等著!」陳麗笑著,掩飾著心中的不安。
「我老公怎麼樣?讓他給你去去火。」黃月坐了起來。
「你說真的?」陳麗吃驚道,「你好大方,把自己老公讓給別人。」
「你不是要走了嗎,恐怕再也不會回來了,否則我才沒那麼大方。嘻嘻,其實我老公一直把你當成夢中情人呢!」
「淨胡說!」陳麗羞澀道。
「是真的,他跟我說過,哪個男人要是上了你,少活兩年都值呀!呵呵,他還在和我作愛的時候叫過你的名字呢!」陳麗用被蒙住頭,假裝不聽她的話。
「陳麗,其實我是想圓了我老公的夢,順便也幫你解決飢渴,這不是兩全其美嗎?」陳麗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她覺得黃月真是幼稚的可愛。
「你同意了!我去找我老公。」
「哎!……別……」陳麗急忙阻止,但是黃月已經飛快的跑出屋去了。
「天呀!她真的要幹傻事!怎麼辦呀?要羞死人了!」陳麗心中焦急,不一會,她聽到有動靜朝這屋而來。她急忙重新掩住頭,避免尷尬的場面。
有人悄悄進來,摸到床邊,鑽進被窩。從呼吸上陳麗可以斷定是黃月的老公阿德,很快她就從自己臀部接觸到的東西證明了自己的判斷。「天啊!真是羞恥!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陳麗心中嘀咕著。阿德的手從後面環抱住陳麗的腰部,輕輕撫摩著陳麗的身體。陳麗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順其自然吧!反正明天就要遠赴他鄉,再也不回來了。」她放鬆身體,準備在出國前最後享受一下。
陳麗身上的遮飾很快被清除乾淨,赤裸裸的躺在那裡,阿德貪婪的撫摩陳麗柔滑的肌膚,呼吸急促起來。陳麗從臀溝觸到的堅硬感覺到阿德的衝動,「好大!」陳麗感覺從未接觸過如此巨大的東西,她的心理也感覺到火熱,全身發起燙來。阿德用腿輕輕架起陳麗的一條粉腿,陳麗馬上感覺到粗硬的東西抵上自己的入口,漸漸的往裡推進。陳麗皺著眉,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點一點的撐開,一點一點的充實,好漲!阿德的東西真的好大,由於沒有足夠的濕潤,感覺不太好受,她不由輕哼一聲。
阿德一隻手攀上陳麗的乳房,一隻手扶助陳麗的腰跨,用力前挺著,終於男根全部沒入陳麗體內,兩人同時舒了一口氣。陳麗感到從未有過的漲滿感覺充實著自己,下身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阿德開始慢慢抽動,「哦……」陳麗難受的皺起眉,阿德感覺陳麗緊緊包裹著自己敏感部位,從未有過的舒爽衝擊著他,好緊呀!他忍不住情慾的衝動,顧不上陳麗的感受,雙手抱住陳麗,臀部用力開始快速衝刺起來。
「啊……啊……」陳麗受不了他的攻擊,大聲呻吟起來,手向後推拒著阿德的身體。阿德此時已經陷入到肉慾的狂潮,身體象動力十足的機器一樣,拚命的撞擊陳麗嬌嫩的身軀,陳麗被撞的身軀亂顫,下身陣陣酥麻,漸漸接不上氣來,她感覺渾身酸軟,巨大的衝擊一刻不停的襲在身上,「停……不要……」她低聲的呻吟,漸漸下體麻木,眼前發黑,終於忍受不住,昏了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雙腿被大大分開,阿德壓在她的身上,依然氣力十足的馳騁著。陳麗咬牙忍受著阿德的衝擊,不一會,長吟一聲,身體內分泌出大量物體,癱軟在床上。「你……你快射了吧!我……我很難受!」陳麗哀求著。阿德聽了又奮力的衝刺幾下後,拔出了他的驕傲,陳麗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突然,嘴被巨大的漲開、塞滿,一股難聞的氣味刺激著她的口鼻。阿德挺動臀部抽插著,陳麗還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感覺好噁心,但她知道如果不讓阿德射出來,自己還有難受的在後面,她強忍嘔吐的感覺,用力吸吮著男人的偉岸,牙齒輕咬著男人的端部。幾分鐘後,阿德的慾望終於在陳麗口中爆發,陳麗疲倦的躺在床上,心中祈禱,終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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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飛機上,陳麗依然感覺到渾身酸痛。想起昨晚的情形,簡直就是一場強姦。「黃月怎麼有個種馬般的老公?也只有她才享受得了吧!」陳麗望向窗外。今天早晨,她把一封控告局長和白主任對女職員進行性騷擾的檢舉信投到紀檢部門的信箱裡。飛機開始起飛了,陳麗彷彿已經看到了丈夫親切的面容,望著越來越遠的地面,陳麗心中默默向以前的日子說———再見!……
美妙人妻系列十六——美女醫師惠儀
李惠儀是個漂亮的女人,她的鼻樑挺直秀麗,嘴唇唇型很美,屬於小巧而非常有性格的那種,薄薄的唇膏塗在上面,越發顯得性感。她的眼睛很明亮,長長的睫毛下,目光敏銳,她的頭髮上班時總是用發卡高高的別起,顯得非常乾淨利索。筆直纖長的秀腿總是那麼富有彈性,每一次擺動,無不顯示她的青春活力。她在病房走路很快,每次從背後看她輕輕擺動挺翹的雙臀走路,都讓男人心情激動不已。
這樣的一個美人在醫院裡卻很少有男人招惹,因為她是那種冷美人,而且已經結了婚。最近,李惠儀的心情很糟,因為她的家庭出現了危機。自從丈夫下海經商後,家裡經濟條件越來越好,而丈夫也越來越開放,經常在床上做一些讓惠儀難以啟齒的事情,李惠儀是個傳統女性,對床弟之間的事情不是很熱衷,她很鄭重的向丈夫提出警告,丈夫嫌她沒有風情,從此很少和她做愛了。
女性的直覺告訴李惠儀,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這讓她感到很苦惱,自己的愛情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她還能相信婚姻嗎?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望著牆面發愣,丈夫三天沒有回家了,他們已經兩個多月沒有作愛了,這樣發展下去會有什麼結果呢?她煩躁的搖搖頭。
「怎麼啦?我的大美人!好像情緒不太好呀!」內科醫生張衛華是醫院裡唯一敢和李惠儀調侃的男性,關於這個風流男子的緋聞人人皆知,他平時愛和年輕的女護士打情罵俏,還動手動腳,他敢和醫院裡任何一位女性說些葷話,奇怪的是他竟很受年輕女護士的歡迎。傳聞在他值夜班的時候,經常有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出沒他的房間,後來他老婆到醫院鬧過幾次,緋聞才少了些。
「今晚你值班呀!」張衛華看著牆上的值班表,「正好也是我值班,晚上我來陪你聊聊!」
「誰要你陪?不知羞的傢伙!」李惠儀冷冷的說。
「呵呵!好不容易和你這個大美女一起輪值,我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晚上見!」張衛華嬉皮笑臉的說著走開了。惠儀舒了一口氣,她倒非常希望自己經常值夜班,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呆在家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晚上,惠儀一個人呆在注射室裡無聊的翻著雜誌。門一開,張衛華笑呵呵的走進來,「我到處找你,原來你一個人躲在這。」
「找我幹什麼?」
「閒著沒事,聊聊天!」
惠儀沒有言語,張衛華開始海闊天空的聊侃起來。惠儀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著,心理越來越煩躁,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你和丈夫鬧矛盾了?」張衛華笑著問。惠儀吃了一驚。
「應該是你丈夫有了外遇吧?」
「你……」惠儀驚訝的看著張衛華。
「我想這不全怪你丈夫,你也有責任。」惠儀默默無語。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很苦。」惠儀被觸動心事,鼻子發酸,眼睛濕潤起來。張衛華繼續娓娓的說著,惠儀第一次發現張衛華是個很細心的男人,他很瞭解女人的心事,分析的和實際情況一樣。她漸漸被張衛華低沉的體貼話語所感動,對自己如何解決婚姻的現狀陷入了沉思。
張衛華從後面把手按在她的肩頭輕撫著,惠儀沒有拒絕。他的手又輕輕的撫摩著惠儀的臉頰,「看到你這個樣子,真的讓人心疼。」張衛華俯身擁住惠儀,柔聲的說。惠儀感到心中一熱,她穩定了一下情緒,站起來推開張衛華,「別胡鬧了!我不是那種開玩笑的對象,浪子!」惠儀沉聲道,她走出注射室,心裡卻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惠儀走進自己的值班室,坐在椅子上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緒,張衛華緊跟著走進來。他只在門口適應了一下視線,就徑直走向惠儀,伸手摟住她,壓上她的嘴唇,輕柔的親吻起來。惠儀被他的大膽驚呆了,身子動了動,卻沒有反抗。張衛華的吻由輕柔漸漸轉為狂熱,惠儀被他帶動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她閉上眼睛,默默的承受著。
張衛華伸手解開白制服,將羊毛衫連同內衣向上掀起,一片耀眼的白色肌膚露了出來,惠儀此時也顯現出一絲羞澀,白皙的雙頰像酒醉般的潮紅,鮮紅性感的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說。張衛華伸手解開了胸罩,脫離了束縛的胸乳跳脫而出,細瓷般細膩的胸乳形狀太完美了,淡淡的微微發紅的乳暈襯托下,兩粒紅豆挺立尖端,惠儀的乳頭比較小,嬌媚可愛,張衛華捏弄可愛的乳頭,惠儀的乳頭在他的捏弄下變硬膨脹了,豐滿的腰身輕輕扭動,似拒還迎。張衛華的舌頭不失時機的含住了它們,舔弄把玩,高聳的胸乳被壓扁了。
在張衛華技巧的愛撫和溫柔的挑逗中,惠儀身上的遮擋被一一清除乾淨,她放棄了想抵抗的念頭,任由張衛華為所欲為。張衛華的口舌舔遍了惠儀全身的每一個部位,惠儀身體內壓抑已久的慾望被撩撥起來。她喘息著,身子不停的輕輕扭動。張衛華拉起惠儀摟在懷裡,雙手在她柔滑的肌膚上游動撫摩著。惠儀從身體的接觸感覺到了他的興奮,同時從自己下身的反應也感覺到自己的興奮。
張衛華深吸了一口氣,馬上就要佔有嚮往已久的惠儀美麗的肉體,讓他興奮不已。壓住心頭的激動,他把惠儀按伏在辦公桌上,解開褲鏈掏出膨脹已久的物件,堅挺的下身緊貼在惠儀美麗的臀部上。惠儀感到火熱的陽具在自己的臀溝摩擦著,心中一陣燥熱,雖然她覺得這種姿勢讓她感到很羞恥,但此時她更希望張衛華快點填補她下身的空虛。張衛華用手扶著自己的東西,調整了一下,找正目標,挺動腰部,慢慢插了進去。
全部沒進,兩人同時舒服得輕「啊」一聲。張衛華享受了一會惠儀緊束他的感覺,然後得意的開始了有規律的衝刺。世界如此美好,身下的女人如此完美,他要征服她,她是屬於他的,男人的征服慾望支配著張衛華,他狠狠的、粗野的抽插著。惠儀閉著眼,默默感受著男人快速進出身體帶給她的快感,偷情般的感覺讓她感到格外刺激。
惠儀以為很快就可以結束,丈夫用這種姿勢通常只有三分鐘就達到高潮。然而十分鐘過去了,張衛華依然勇猛的衝刺著,惠儀下身的分泌越來越多,聯體處發出令人臉紅的密集的撞擊聲,惠儀有些害怕了,這畢竟是在值班室,如果被人發現可不得了。她悄悄用力收縮自己下體肉壁,希望使張衛華早點射出。果然,一會工夫,張衛華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他放慢了進攻的速度。惠儀不容他喘息的機會,主動向後快速挺動,同時加緊收縮,兩人很快都變的臉色赤紅,喘息急促。「哦!」終於,張衛華在一陣急速的顫抖後,在惠儀體內噴發。
惠儀擺脫張衛華的身體,走到抽屜旁,拿出紙巾抽出兩張輕輕擦拭自己的下體,餘下的拋給張衛華。
「你敢使壞!看我休息一會再怎麼收拾你。」張衛華親暱的從後面摟住惠儀。惠儀輕輕推開他,坐在椅子上,神情變的很冷漠。
「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怎麼啦?」張衛華有些莫名其妙。
「這是我們之間唯一的一次,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明白嗎?」
「為什麼?」張衛華失落的看著惠儀。惠儀眉頭輕皺,咬了咬嘴唇。
「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快走吧!不然會被人發現的。」張衛華注視了她很久,終於失望的默默走出值班室。鎖上房門,穿好衣服,惠儀疲倦的倒在床上,腦中一片紊亂,理不出絲毫頭緒。下體漸漸有東西流出,是張衛華留在她體內的。她已懶得清理,眼睛望著天棚,心中想著:「我是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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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儀回到家裡,洗完澡後倒在床上,看著裝修豪華的家,心裡卻空落落的。丈夫意外的回來了,惠儀問過知道他吃過後,倒在床上沒有動。丈夫顯然喝了酒,換上睡衣後坐在沙發上喝著水。漸漸的,他的視線落在惠儀身上,眼中開始有火焰在跳動,惠儀發覺了,知道丈夫動了念頭,很久沒有和丈夫做了,她也感到一陣心動。丈夫走過來,把手伸進惠儀的睡衣,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搓起來。
惠儀心中感到一種負罪感,她主動解開丈夫的睡衣,伸手抓住丈夫的寶貝把玩著,丈夫揭開她的衣服,吻著她白嫩的胸部。丈夫終於壓上惠儀的身體,惠儀忽然從丈夫的身上聞到了別的女人的氣味,她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用力推開丈夫,把頭扭到一旁。
丈夫被激怒了,拉過惠儀的身子,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的勃起之物猛的插進惠儀的身體,開始猛烈的挺動。
「你是我老婆,我想幹就干!裝什麼?」
「在外面上完別的女人,回來還能上我,你好厲害呀!!」惠儀冷冷的看著丈夫。
受到惠儀眼神的刺激,丈夫拚命的大力抽插,彷彿要把惠儀刺死在身下方能甘心。兩分鐘後,他頹然的倒在惠儀身上,不一會傳來了打呼聲。惠儀靜靜的躺在那裡,忽然心中升起一種被強姦的恥辱感,她厭惡的推開身上的丈夫,眼淚止不住的從眼中流淌出來……
惠儀在心情鬱悶的情況下,終於禁受不住張衛華的再三邀請,在休息日和他來到鄉間的綠湖遊玩。青山綠水,景色怡人,呼吸著大自然的清新空氣,惠儀心緒感覺舒服了好多。張衛華建議下湖去游泳,惠儀搖頭拒絕,「我沒有帶泳衣。」「我給你準備好了!去換上吧。」張衛華笑著說,然後迅速脫去衣褲,原來他早換好了泳褲。張衛華歡呼著,衝進了綠波蕩漾的湖水中。
惠儀看著湖中劈波斬浪的張衛華,心中忽然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好感。看著他在水中怡然自得的神情,忍不住誘惑,在僻靜處換了泳衣,慢慢的下到湖中。看著張衛華盯著她發亮的眼睛,惠儀心中暗笑,這就是男人,一看到女人的身體就要流鼻血了。很快,她就如魚得水,興致昂昂的游了起來。他們在水中嬉戲著,歡樂佔居了惠儀的內心,讓她暫時忘去了所有煩惱。
惠儀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大自然的萬物生息,心境漸漸平靜下來,她感覺自己的心一下開闊起來,身心脫離了紅塵的喧囂,感覺真的好美……
張衛華悄悄游到惠儀的身後,突然緊緊的把她抱住。惠儀一下清醒過來,感覺張衛華的大手握住自己豐滿的胸部,使勁揉捏著。「別胡鬧!你要幹什麼?」惠儀吃驚道,「和我作愛!!」張衛華在惠儀耳根不斷吹著熱氣,手上繼續動作著。「放手!這裡很危險的!」惠儀滿面通紅,用力掙扎著。「你答應我!我就放手!」「不行!」惠儀語氣堅定的說。
「那好吧!我們就在這裡做!」張衛華的右手撫摩著惠儀圓潤的屁股,漸漸遷移,從泳衣的邊隙探入,在穴口輕柔細捏,一根手指探入穴內不住攪動。「不要!……住手!會出危險的!」惠儀顫聲說。她已經感到張衛華的亢奮緊緊頂在自己的臀溝上,這裡是深水區,如果這傢伙真的胡來的話,很容易溺水的,惠儀真的感到很恐懼。「好吧!……我答應你,快放手!」無奈之下,惠儀只好屈服……
惠儀坐在張衛華的懷裡上下聳動著,看著他得意舒服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好笑,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細看男人作愛的表情,「男人真是天生的性機器,天天想的就是佔據女人的洞穴,永不滿足!不可思議!」「趴下!讓我來!」張衛華要求道,惠儀順服的趴下,抬高臀部。張衛華端著自己的武器,尋到目標猛的刺了進去,然後閉目享受了一會,開始了勇猛的衝鋒。
「真想不到我會像蕩婦一樣在鄉間野地和別的男人媾和!我真的墮落了嗎?我怎麼會……」惠儀的身體被頂的一聳一聳的,雙乳蕩來蕩去,但她的思緒並未放在作愛上,只是應付性的間歇發出一兩聲呻吟。張衛華伸手握住一隻晃動的乳房,另一隻手在惠儀的外陰揉搓著。「恩……啊……」惠儀發出呻吟,「這樣讓一個男人玩弄,我是不是很賤?算了!到這種地步,由他作踐吧……嗚……」
惠儀望著身上大汗淋漓,卻依然勇猛馳騁的男人心中暗歎,「這麼辛苦,何必呢?」張衛華的汗水象下雨一樣滴在惠儀的身上,惠儀的身子早被汗水濕透,渾身亮晶晶的。已經是第六個姿勢了,恢復了正常體位已經干了很久了。惠儀的下身感覺幾乎麻木,估計差不多已經做了一個小時左右,惠儀漸漸感到不耐煩了,張開的雙腿感覺好酸好酸,快受不了了。
她忍不住要把身上的男人推下去,突然,下身傳來一陣陣尿意,一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惠儀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高亢,猛然間,那種快意達到頂峰,惠儀忍不住緊緊抱住張衛華,雙腿夾緊他的腰部,渾身產生一陣陣的痙攣。張衛華拚命用手摀住惠儀的小口,壓抑她高潮時發出的尖叫,如果被人發現了,準會以為是強姦呢!同時屁股用力衝刺,插送惠儀到歡樂的頂峰……
「呼!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你從來沒有高潮過?」一切結束後,張衛華摟著惠儀喘息著。惠儀溫順的把頭貼在他的胸膛,手輕柔的撫著張衛華的臉。這個給她帶來高潮的男人從此在她心中已經有了不可替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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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惠儀的辦公間裡,惠儀呆呆的望著時鐘出神。綠湖之行回來後,她和張衛華的關係越來越密切,她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愛上他了,越來越離不開他,有時心中湧出永遠和他在一起的念頭。這樣下去婚姻會破裂的,惠儀為自己的前景擔憂。
門被推開,張衛華悄悄的溜了進來,回手把門鎖好。惠儀微微一笑,走到櫃子前,拿出包裹好的飯盒。「中午看你忙的很,沒時間吃飯,我替你買的,趁熱吃吧!!」張衛華走到惠儀身前抱住她,「你好體貼!」
說完就吻上了惠儀的小口。他們親密的吻著,兩條舌頭互相逗弄,交纏在一起。張衛華的手隔著白制服玩弄著惠儀的乳房,漸漸的手向下滑去……
「不!」惠儀臉色紅潤,喘息著按住張衛華不安分的手,「大白天的!別胡鬧!」「可是我想幹你!現在就想!不信你摸!」張衛華喘著粗氣,抓住惠儀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惠儀感到硬的厲害,還很燙人,心裡開始發慌。「不行!這裡是醫院!絕對不可以!」惠儀急切的擺脫著。「那它怎麼辦?」張衛華拉開褲鏈,醜陋的傢伙一躍而出,紅頭漲臉,青筋暴露。
惠儀盯著男人的物件,感覺自己渾身熱了起來。張衛華按住她的雙肩,用力下按,惠儀被迫蹲下身子,如此近視男人的生殖器還是頭一次,不禁滿面羞紅,癡迷的說:「好大……」張衛華把住惠儀的頭按向挺起的傢伙,惠儀猶豫了一下,終於張開紅唇,把它慢慢含了進去……
「嗚……」張衛華舒服的哼了一聲,惠儀前後擺動著頭部,用嘴套弄著棒身。張衛華忍不住挺動臀部,讓堅挺插的更深,惠儀感到接近喉部有嘔吐的感覺,很噁心,就吐出肉棒,抬眼看了張衛華一下,又重新審視眼前的大傢伙。隔了一會,雙手握住棒身,用舌尖舔弄尖端處,尤其是細眼之處格外關照。
「啊……」很快,張衛華就堅持不住了,他的身體不住輕顫,頭向後仰,不斷發出愉悅的聲音。惠儀知道命中要害,舌尖更加賣力。張衛華突然用手將惠儀的頭部把住,用力將下身全部插入,然後瘋狂的抽插起來。惠儀感覺每一下都深入喉部,難受的要命,可是頭卻被牢牢的控制住,絲毫無法抵抗,只能任其發洩。
幾分鐘後,張衛華終於用力一挺,在惠儀口中發洩出來,大量的精液嗆的惠儀劇烈的咳嗽。正在這時,有人用力的砸房門,「張衛華!開門!!」一個女人的聲音。「啊!是我老婆!」張衛華的臉色一下變的蒼白起來,急忙抽出自己的東西放回原處,拉好褲鏈,整理著衣服。惠儀心中一驚,忙將口中的東西全部嚥下,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
張衛華使了個眼色,然後打開房門。一個橫眉立目的女人衝了進來,「大白天的鎖門,你們幹什麼好事?」「沒什麼!我們在研究一個病歷。你……你怎麼來了?」張衛華緊張的說。惠儀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沒有說話。那女人上下打量著惠儀,突然看到惠儀口邊殘留的精液痕跡,激怒的衝上去就是一記耳光,「不要臉的婊子!大白天就勾引別人的老公。那麼喜歡被男人干,讓全院的男人都來干你好了!」
惠儀用力推開女人,大聲說:「先管好你的老公吧!如果你是個好妻子,他才不會去找別的女人呢!」「李大夫,不要亂說話呀!」張衛華一臉急相。「張衛華!告訴你老婆我們是什麼關係!」惠儀冷靜的對張衛華說,「我們……我們沒什麼關係呀!是你勾引我……」張衛華滿臉乞求的望著惠儀,惠儀楞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好久……然後她笑了,聲音越來越大。惠儀快步走出房間,身後傳來女人的聲音:「沒見過這麼賤的女人!簡直是花癡!短操的貨!」
惠儀步伐堅定的走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更深的傷痛已經烙在她的內心深處去了。看著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流,惠儀的心中狂笑:「男人!讓男人全都見鬼去吧……」
引用 回復
美妙人妻系列十七——家庭主婦茵茵
「文華!趕快起床,快遲到了。」茵茵站在房門口,手上還拿著鍋鏟,探頭高聲的叫醒老公。
「嗯!」文華在床上掙扎一下,雙眼瞇蒙的爬起來,茵茵見到文華爬起來便回到廚房,繼續做早餐。
「好香哦!」文華洗好臉走進廚房,從背後正在煎蛋的抱住老婆。
「還不趕快去穿衣服!」茵茵轉頭親文華的臉頰一下,催促的說。
「好......嗯......我是說你很香。」
文華親著老婆雪白的玉頸,一手已經伸入老婆晨樓裡面,撫摸著老婆光滑的肌膚,另一手則握住茵茵玲瓏的乳房,晨樓下的老婆是一絲不掛。
「別啦!你會遲到。」茵茵扭動一下身體,沒有拒絕老公的愛撫,一方面把煎好的蛋放在盤子上。
「昨晚舒不舒服啊?」文華挑逗的問老婆。
「不來了!你又戲弄我。」茵茵滿臉通紅,掙脫文華的懷抱,雖然結婚三年了,茵茵仍然懷有少女的嬌羞。
「嗯!你不是今天要出門嗎?」文華坐下來邊吃早餐邊問。
「不了!本來想和林玲去逛百貨公司,不過她臨時有事,就不去了。」茵茵端杯咖啡給老公。
「那今天我早點回來好了!」文華邊看報紙邊說。
文華是一家著名電腦雜誌的編輯,上下班倒是滿準時的。
「那晚上我煮火鍋,好不好?」茵茵高興的問,反正天氣也慢慢轉涼了,吃火鍋正好。
「好啊!要不要叫阿國他們一起來吃?」文華想到又是老友又是好同事的阿國。
「好啊!不過你得先確定他們來不來,我好準備東西。」茵茵和文華一樣都很好客。
「吃飽了!我得趕快準備出門。」文華吃完早餐擦擦嘴便趕著去穿衣服。
茵茵將餐具洗乾淨,順便整理一下廚房,耳裡傳來老公出門前的招呼聲,回應了一下,便走到客廳,茵茵彎腰撿起客廳地上的毯子,順便把掉落在沙發背上的胸罩撿起來。想到昨晚和老公在客廳的纏綿,茵茵覺得自己真是非常幸福,婚前只知道老公長的英俊瀟灑,沒想到老公的床上功夫不但非常好,又懂得情趣,自結婚以來兩人幾乎是天天做愛。
茵茵整理好客廳後,便到房間穿上韻律服,純白的韻律服穿在身材健美的茵茵身上,將茵茵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茵茵打開音響跳起有氧舞蹈,這是茵茵每日的功課,這也是茵茵的身材能夠維持苗條的主要原因,加上婚後得到老公每日的滋潤,使茵茵全身散發出一股迷人的嫵媚。
中午茵茵到超市買火鍋料,文華打電話回來說公司一大票人要來,要茵茵多準備一些材料。大包小包的茵茵將東西帶回家已經是滿頭大汗了,穿著小洋裝的茵茵正想先換下衣服,然後再到廚房準備火鍋料,這時門鈴響起,茵茵趕快跑去開門。
「太太!你好!我們是瓦斯公司的員工,來做檢查。」
一個身材瘦瘦的年輕人咧著大嘴站在門口,旁邊站著一個看起來像助手的矮個子。
「嗯!什麼檢查?我沒有叫你們公司來檢查啊?」茵茵懷疑的問。
「太太!這是我們的證件,是公司規定的例行性檢查,防止瓦斯漏氣的,很重要的。」穿著藍色工作服的年輕人解釋著。
「好吧!要多久啊?」茵茵看兩人一副老實樣,便側身讓他們進來,順手便把門關上。
「很快就好!太太廚房在哪裡?」
兩人脫下鞋子進門後便問,茵茵看到兩人都沒有穿襪子,烏黑的腳ㄚ讓茵茵覺得非常 心,便沒有拿拖鞋給他們。
「在後面!我帶你們去!」
茵茵便走在前面帶路,兩個人跟在茵茵後面,看著茵茵苗條的身材,鵝黃色洋裝下的渾圓玉腿,令兩人不由得嚥了下口水,兩人一邊跟著茵茵,一邊東張西望,好像在確定屋子裡面有沒有其他人。
「在這裡嘍!要怎麼檢查?」茵茵站在廚房一旁,好奇的問兩人。
「先檢查看看有沒有漏氣?」兩人打開工具箱,便開始檢查起來。
「太太!你這個瓦斯接頭很危險,就快壞掉了,很容易就會漏氣!」高個子年輕人指著瓦斯爐後面的接頭,示意要茵茵過去看。
「在哪裡?」茵茵靠過去看著年輕人手握的接頭。
「哪!你看!都硬化了,很容易便碎掉。」
年輕人一邊拉扯著瓦斯管,一邊目光卻飄向低身看瓦斯管的茵茵胸部,從垂下的短洋裝的領口,茵茵的粉紅色胸罩隱約可見。
「還好吧?」茵茵看不出所以然,懷疑的問。
「太太不騙你!這樣真的很危險,一定要先預防。」這時助手拿了一個器材給年輕人,年輕人很快便把器材裝上去。
「太太!我們幫你裝好瓦斯防爆器,有了這個保證絕對安全!」年輕人裝好後信心滿滿的對著茵茵說。
「哦!」茵茵不知該說些什麼。
「太太!這樣已經好了,公司要收3000元。」年輕人邊收工具邊向茵茵收錢。
「什麼!這樣就要收錢,不是免費檢查嗎?」茵茵有點生氣,有種上當的感覺。
「對啊!檢查是免費,不過器材要收錢。」年輕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那我不要裝了!你們把它拆掉!」茵茵怒火上升,對兩人講話也開始不客氣。
「好啊!不過拆下來要收2000元的施工費,你要不要拆?」年輕人一副要定錢的神情。
「你們這簡直是敲詐,休想我會付錢,我要叫警察!」茵茵氣得滿臉通紅,想搬出警察嚇兩人。
「太太!這樣不好吧!」矮個子助手走到廚房門口,不懷好意的擋住出口,滿臉獰笑得說。
「對啊!太太你這樣講就太不夠意思了!只是幾千元就叫警察,警察才不會來耶!」高個子年輕人走到茵茵面前,恐嚇的說。
「你們……你們想做什麼?我先生很快就回來了!」茵茵被兩人一嚇,開始覺得有點害怕,想這樣子說嚇一嚇他們兩人。
「好啊!就等你老公回來評評理,不過我們要先收收利息。」高個子年輕人逼近茵茵。
「你!你想做什麼?你不要亂來啊!」茵茵本能的後退,退到流理台旁。
「太太!太太這麼漂亮,收收利息而已。」年輕人不放過茵茵繼續逼近,矮個子也靠過來。
「別!別這樣!再過來我就要叫救命!」茵茵順手拿起流理台上的水果刀,指著兩人,顫抖的說。
「你叫啊!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高個子年輕人看茵茵手拿水果刀便順手拿起廚房一張椅子。
「別過來!我真的會刺下去!」茵茵抓住水果刀的手不住的顫抖著。
「碰!」高個子年輕人將椅子摔往茵茵旁邊的流理台,發出巨大的聲響,茵茵本能的閉起眼睛,身體往後縮,而矮個子正好趁此機會衝過去抓住茵茵持刀的手。
「啊!」矮個子的手用力一抓,茵茵手腕一痛,水果刀掉落在地。
「不要啊!救命啊!」
茵茵想往外跑,但被矮個子由後攔腰抱住,高個子年輕人這時也衝上來抓起茵茵的腳,兩人合力將茵茵放到廚房餐桌上。
「不要啊!你們不要這樣!我付錢!我付!」茵茵想到接下來的後果,語氣顫抖的哀求。
「太太!錢是一定要付,不過這就算是我們額外的服務。」高個子年輕人獰笑著說,同時將茵茵兩腿分開,站在茵茵兩腿之間。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這樣!」矮個子用力將茵茵兩手壓在桌上,茵茵被兩人抓住動彈不得,只能苦苦哀求。
「誰叫你裙子穿這麼短來誘惑我們!」高個子年輕人將手伸進茵茵短裙裡面,摸索一下,抓到茵茵穿的透明彈性褲襪的邊緣,慢慢的將褲襪往下拉。
「不要!不要啊!」
一雙粗大的手接觸到自己皮膚,茵茵感到一陣雞皮疙瘩,但是只能扭動身體掙扎,但茵茵扭動的姿態更刺激了兩人的慾望。
「把她綁起來!」茵茵的褲襪被脫下來丟給矮個子。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我老公就要回來了!」
茵茵趁著矮個子想綁她的手時,一隻手掙脫,撐起上身想要爬起來,但矮個子很快便把茵茵的一隻手用絲襪綁在桌腳。
「你放開我!放開我!」
茵茵用僅剩的手猛捶矮個子,但矮個子似乎不痛不癢,輕鬆的便再抓住茵茵的手,而這時高個子的手右伸進裙子內,這次想脫下茵茵的內褲。
「不要!救命啊!」
茵茵意識到自己內褲快被脫下來,兩腿不住的猛踢,高個子挨了幾下,內褲才拉下臀部便被踢開。
「臭婊子!敢踢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高個子回頭便拿起廚房的抹布,開始將茵茵的小腿沿著桌腳綁起來,餐桌不是很大,這樣一來,茵茵的臀部便貼著餐桌邊緣,矮個子這時候也將茵茵的令一手綁起來。
「你們這兩個禽獸!救命啊!救命啊!」
茵茵呈大字型被兩人綁在餐桌上,絕望的茵茵破口大罵兩人,同時也希望鄰居能夠聽到自己呼救。
「嗯!可惜了這件騷內褲,還半透明的。」
高個子年輕人撿起剛剛茵茵拿的水果刀,順著茵茵大腿伸進內褲裡,再沿著邊緣割斷內褲,然後扯下內褲,拿到眼前玩賞一會,然後都給矮個子。
「把她嘴堵起來!」
矮個子聽到命令後,將內褲拿到鼻子猛吸幾口後,便用內褲塞住茵茵的嘴。
「嗚……嗚……」茵茵嘴巴被堵,只能發出嗚嗚聲,她看到高個子年輕人正在脫褲子,茵茵心想完蛋了,怎麼辦才好?
「臭婊子!剛剛敢踢我!換我來插你!」
「嗚……嗚……」茵茵嘴巴被堵,只能發出嗚嗚聲,她看到高個子年輕人正在脫褲子,茵茵心想完蛋了,怎麼辦才好?
「臭婊子!剛剛敢踢我!換我來插你!」高個子年輕人脫下褲子露出細長的陰莖,龜頭已經漲紅,同時一手便握住茵茵的陰阜揉搓。
兩行眼淚從茵茵的眼角順著臉頰流下,從小到大只有讓老公接觸過的女人隱私,現在卻讓一個陌生人蹂躪,茵茵好像火山爆發一樣的猛烈掙扎,但是四肢都被綁得很結實,一點也沒有用。
茵茵感到一個火熱的頭接觸到自己陰唇,茵茵全力的想掙脫,做最後的掙扎,但是火熱的龜頭一點也不肯放鬆,用力一頂便直搗花心,茵茵知道自己終於逃不過被姦污,剛才還努力想抵抗的力氣也消失無蹤,躺在餐桌上任人蹂躪。
「好大的胸部!真夠大,這乳頭也很黑!」
矮個子也沒閒著,將茵茵洋裝順著肩膀褪到腰部,茵茵穿的紅色胸罩是前開扣的,輕鬆的被矮個子打開,雪白的乳房被矮個子黝黑的手玩弄,茵茵只覺得感覺已經脫離身體,淚水不停的流下。
不到一分鐘,高個子年輕人全身抖擻一下,茵茵感到一股熱流射在自己體內,茵茵知道痛苦過去了,這時茵茵只希望到此就好,希望這兩個禽獸趕快離開。
「照相機拿來!把她的淫蕩樣好好拍一拍。」高個子年輕人將陰莖抽離茵茵,命令的說。
「可是!我還沒有爽到!」矮個子不甘心的說。
「少囉唆!待會兒有你爽的!」高個子用茵茵的裙角擦拭著自己鬆軟下來的陰莖。
「來!多拍幾張!」
茵茵知道發生什麼事,不住的扭動身體,矮個子拍的更高興了。
「太太!我告訴你!我的兄弟還沒有爽到,待會兒把你放開,你要好好服侍我兄弟,你不希望這些照片貼在你們這邊大街小巷吧!」
茵茵聽到這些話,一陣冰冷的感覺從頭而下,這兩個禽獸還不放過人,居然還這樣威脅,但是茵茵想到這些照片不能被人看到,今天的事如果被老公知道,茵茵不感想像那後果,更何況被貼在大街小巷,那還不如去死算了。
「你聽見沒有!待會放開你,如果你不合作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
高個子年輕人並沒有把褲子穿上,光著下身走到茵茵旁邊,抓住茵茵的臉頰凶狠的說。
茵茵只有點點頭,她不能讓這件事被人知道,自己被人強姦,這會毀了目前幸福的生活,她不能失去文華,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拿回照片,高個子見茵茵點頭,便大笑的幫茵茵解開身體。
「嘿嘿嘿!太太!我們到臥室去好不好啊?來!先過來幫我脫下衣服。」
高個子年輕人淫笑著命令茵茵,茵茵這時坐起身,將洋裝拉起遮住裸露的胸部,聽到高個子的話,便低著頭爬離餐桌。
「快啊!還不動手!」
茵茵走到高個子年輕人面前,在怒吼下,兩手發抖的將工作服的扣子一個個解開,脫下工作服,茵茵看到一個全裸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這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丈夫以外的男人身體。
這時茵茵在情勢的壓迫下,只好強迫自己去應付目前的情況,不由得稍稍放開緊繃的神經。茵茵心想,這個男人差自己老公太多了,陰莖至少小自己老公一半以上,又細,剛剛進入自己體內一點感覺也沒有,茵茵心想就當做被蚊子叮,被姦污的憤怒讓茵茵產生報復的想法,不由得輕視面前這個男人。
「我也要!」矮個子看事情演變成這樣,興奮的手舞足蹈起來。
「到臥室再說!」高個子年輕人一把摟住茵茵的腰,往臥室走去,一邊還抓住茵茵的臀部,矮個子 好留著口水跟在後面。
「到床上去,我叫她服侍你。」高個子年輕人命令矮個子上床。
「等!等一下」茵茵眼看矮個子全身髒兮兮的要往床上跳,連忙阻止。
「做什麼?」高個子年輕人不滿的問,矮個子也頓住,回頭看茵茵。
「你……你太髒了!會弄髒床單。」茵茵一手仍拉著洋裝遮住胸部,低頭害羞的說。
矮個子聽茵茵這麼說,似乎有點不知所措。
「哈哈哈!那小美人!我們先洗澡好不好?」高個子年輕人大笑著說。
「嗯!」茵茵這時打定主意,要趕快讓兩個凶神惡煞離開,就得讓他們先滿意才行,也只好低低的點頭。
「還不趕快!」高個子年輕人摟著茵茵進入浴室,回頭叫矮個子,矮個子一聽七手八腳的開始脫下身上衣服。
「嗯!不錯的浴室!你要穿衣服洗嗎?哈哈哈……」
高個子年輕人看到茵茵家的浴室,有個大浴缸外還有隔一間淋浴室,比一般公寓大一倍,
「啊!別這樣……」
高個子年輕人打開蓮蓬頭,便將水往茵茵身上噴,茵茵用手擋著噴來的水,很快的整件洋裝都濕透了,薄薄的鵝黃色洋裝緊貼著茵茵的身體,傲人的乳房隨著身體顫動,下身黑黑的一片陰影,年輕人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好的身材,陰莖又硬起來了。
「我!我來了!」矮個子脫光衣服跟進來,看到茵茵幾近全裸的身材,兩眼發愣。
「來!用嘴幫我兄弟服務一下!」高個子年輕人命令茵茵吸吮他的陰莖。
「嗯!」茵茵只好跪下握住細細的陰莖正準備吸吮時,甩甩頭將長髮偏往一側時,看到矮個子兩腿間的龐然巨物,瞬間便呆住了。好大的陰莖!和矮個子的身材簡直不成比例,又粗又大的陰莖上掛著幾乎半個拳頭大的血紅色龜頭。
「你幹什麼!」
茵茵不禁把握住高個子陰莖的手放下,轉身握住矮個子的大陰莖,茵茵心想︰這比老公還大上一號,不……是大二號,帶著報復的心態,茵茵故意不理高個子,轉身握住矮個子的大陰莖便舔起來。
「你!」高個子自尊心受到打擊,氣的說不出話來,看到茵茵自動的吸吮矮個子的大陰莖,本來堅挺的老二馬上軟下來。
「喔!喔!」矮個子在茵茵的服務下舒服的呻吟,茵茵將整個龜頭含在嘴裡,用力的吸,一手還將吞不下的大陰莖上下搓揉,茵茵心想就這樣讓矮個子射出來,便可逃過一劫。
「你給我過來!」高個子惱羞成怒,一把便將茵茵的頭抓過來,塞在自己的陰莖前,強迫茵茵吸。
「啊!啊!」茵茵感到一支巨大無比火槍抵住自己陰部,被水沾濕的陰阜很勉強的接受火槍的衝刺,一股撕裂的快感從下身傳來,茵茵感到自己身體不但在接受這個外來的龐然巨物,還自動的迎合這個異物所帶來的摩擦。
「喔……」茵茵覺得自己的陰道不斷的在收縮,似乎想消化掉這只比老公還粗大的陰莖,那拳頭大的龜頭不斷的在衝擊自己的子宮壁,強烈的快感從子宮深處一陣陣的襲擊全身,茵茵不由自主的呻吟。
「喔……」強烈快感的侵襲讓茵茵忘記高個子要她吸老二,反而因為快感而推開高個子,茵茵覺得自己陰道內部不斷的洩出一股股熱流,既使和老公也沒有這樣的快感,一次次的高潮讓茵茵幾乎昏厥。
「再來就不行了!」茵茵受不了高潮一波波的來襲,想要躲開矮個子的衝刺,矮個子哪肯放過茵茵,抓住茵茵的大腿,抽插了至少十分鐘後,一股熱流激射茵茵子宮。茵茵覺得腦部一陣陣痙攣,整個子宮和陰道好像緊縮起來,全身發軟躺在浴室地板上。
「媽的!臭婊子!還有我耶!」高個子想挽回面子,拉起茵茵的頭要茵茵含著已經軟綿綿的陰莖。
茵茵這時還沈浸在剛剛的快感中,厭惡的將軟綿綿的陰莖含住,故意用牙齒在龜頭上摩擦,逗弄了好一會,加上高個子年輕人自卑心作祟,始終硬不起來,茵茵再含了一會兒,然後抬頭故意用無辜的眼神看著高個子年輕人。
「算了!算了!」剛剛我已經爽過了,就放過你吧!」高個子只好幫自己找台階下,兩個人丟下茵茵便離開浴室。
茵茵將身上洋裝脫下,用熱水將自己沖乾淨,想起剛剛那高個子年輕人因為無能而羞辱的樣子,稍減自己今天被輪姦的痛苦,過去就算了,趕快把這件事忘記,茵茵這樣告訴自己,但想到矮個子帶給自己的快感,全身不禁又熱起來。
圍著浴巾,拖著被疲憊的身體離開浴室,兩人的衣服已經不見,進入客廳,看到皮包被丟在地上,茵茵撿起來一看,還有五千多塊都不見了,茵茵突然想到底片還沒跟他們要回來,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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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剛剛從床上爬起,看看床上的鐘,已經12︰00了,想到昨晚火鍋吃到三更半夜,家裡還一團亂,這時門鈴響起,茵茵心中一震,走到門口,將安全拉煉扣上後開門。
「太太!你好!例行性檢查。」昨天的矮個子一個人站在門外。
關上門,茵茵深呼吸一口氣,解開安全鎖,再將門打開......
引用 回復
美妙人妻系列十八——公司文秘小萍
大嫂喋喋不休的在和小萍大吐家庭苦水。兩個小孩,一個又哭又鬧,另一個則把
家裡鬧翻天了,耳中還聽到大哥怒斥小孩的罵聲。才兩三個小時,家裡就快變成菜市 場了。
小萍有點受不了,這時阿華換好衣服出來,看到阿華期盼的眼神,小萍只好回到房間。如果自己不去,阿華一定會很失望的,但是去,又會覺得很危險,阿華在應該安全多了吧?小萍想到大嫂喋喋不休的樣子,以及大哥全家的情景,小萍決定和阿華出門。
小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第一次穿上這套黑色內衣,是在高雄時老闆阿藍送的,蕾 絲的大花邊緊貼著乳房,帶來好像情人的手在撫摸的快感。
黑色蕾絲編織的內褲讓陰 阜若隱若現。小萍一咬牙,便從垃圾桶撿起昨天收到的禮物─黑色高彈性絲襪,穿在
腿上就好像多一層皮膚似的,緊繃的收縮讓小萍略微飽滿的臀部更為堅挺。
穿上了 老闆阿藍送的白色VERSE套裝,勉強扣上背後的扣子。穿上別緻的兩片裙,小萍心想︰
一般這種裙子裡面一層應該是短褲,這套卻是迷你裙,老闆阿藍也真會挑。套上西裝外
套,看到背心以下裸露出中空的腰部,小萍隨手便將外套下面兩個扣子扣起遮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可以出發了。
阿華帶著小萍進入別墅,心想︰老婆真給自己面子,結婚以來第一次看她打扮的 這麼漂亮,自己差一點認不出來,帶這麼漂亮的老婆出門真有面子。
一進入別墅,小萍心跳的非常厲害,進入客廳,看到老闆阿藍坐在牌桌上,小萍覺
得老闆阿藍今天穿的非常有氣質,白色長袖中山裝和西褲,想到他知道自己喜歡白色。
再和老闆阿藍眼神相對,小萍的臉已經比蘋果還紅,她覺得老闆阿藍那是一種非常滿意的眼神,還好阿華還以為是自己看到這麼多人害羞而臉紅。
他們正在打牌,其他人在看電視。阿華一到,老闆阿藍便要阿華來幫他打牌。阿華
戰戰兢兢的坐下,小萍慌忙的拉張椅子坐在阿華旁邊。老闆阿藍讓座後便上樓去了。
阿 華看到菱菱坐在對家,眼神正打量著小萍。慌忙洗牌開始。
一會兒之後,菊西便提議要上樓看電影,原來她有帶LD來,樓上有200寸大螢幕,看起來比較過癮。丁丁馬上說好,丹娜和白詩便一起上樓去了。若西過
來叫小萍一起去,小萍推說不想看,仍坐在阿華旁邊。若西只好自己跟上去。
阿華的手氣不錯,第一把便自摸。陳經理和愛地虧了阿華幾句便付錢了。菱菱付錢給阿華時,指尖碰觸到阿華,好像電了一下,便趕快縮回去。阿華假裝不知道,同時怕小萍看出來,一直鼓勵小萍上樓看影片。小萍執意不肯。
丹娜下樓來叫小萍。小萍知道自己欠丹娜的人情,她實在無法拒絕,阿華又
極力鼓吹,小萍只有依依不捨的起身上樓。丹娜站在樓梯上等她,小萍走上樓梯,看到丹娜圍住下半身的浴巾掉下來,露出黑色性感內褲。小萍哀怨的回頭看阿華一
眼,希望阿華能留下自己。但阿華以為小萍害怕,以眼神鼓勵小萍上樓。
小萍每走一階樓梯,兩腿的酸麻感越強,走上二樓,小萍感覺全身已經酸軟。看
到小萍上樓,丹娜便轉身牽著小萍。小萍看到丹娜裸露出來的臀部和裂縫中隱約
可見的內褲黑繩,看著自己越來越接近房門,心中不禁害怕,在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呢?
進到房間裡,只有投影機放映影片時所發出的亮光,三邊透明的玻璃圍幕也都拉上窗簾。小萍一時還無法適應房內的黑暗,隱約看到大家好像都坐在床上。丹娜拉著小萍的手,帶著小萍在床上找位子坐。
小萍開始適應房內的燈光時,她注意到丹娜靠在床頭,而菊西則半偎依著 丹娜,而若西和白詩則分坐在另一頭床頭和床尾,丁丁則靠在白詩旁靠床中
間。
小萍注意到大家的衣服都還算完整,心中稍微鬆一口氣。這時丹娜表示冷氣有點冷,和小萍借外套穿。小萍便脫下西裝外套給丹娜。
小萍正準備將心思放到電影上時,朦朧中有個人上床坐到小萍和丁丁中間。小萍緊張的差點停止呼吸。是老闆阿藍,他上身赤裸,而下半身則圍條浴巾。小萍像美人魚的坐姿瞬間便僵硬得無法動談。
阿華突然覺得心神不寧,不自覺的朝樓梯望去,有種不安心的感覺湧上心頭,阿 華發現自己的精神不是很能夠集中。
老闆阿藍將手放在小萍中空的腰上,輕輕的撫摸。小萍覺得有只粗 的手摟住自己
的腰,小萍的全身發燙,感覺自己好像在火爐當中,全身的皮膚都已經繃緊。小萍沒有拒絕。
阿華沒有辦法集中精神打牌,已經放槍給菱菱,阿華不斷的朝樓梯上看,一個念頭一閃而逝,那個好色的老闆也在樓上。
老闆阿藍的手開始在小萍大腿上來回移動。隔著絲襪,小萍仍可清楚的感受老闆阿藍的手摩擦自己大腿所帶來的酸麻感,每當老闆阿藍的手接近大腿內側敏感地帶,小萍本能的將大腿夾緊,但仍然阻擋不住兩腿中間女人最私密的地帶傳來的陣陣刺激。
小萍感覺到老闆阿藍開始解開自己背心後的扣子,由下而上。每解開一顆,小萍便顫抖一下。小萍感到有種濕潤的感覺從脖子慢慢的在自己裸露出來的肩膀上移動,是老闆阿藍正在輕吻自己。小萍發現自己的身體正配合著老闆阿藍的輕吻。
菱菱看著阿華神不守舍的樣子,心中產生一股強烈的嫉妒,羨慕被對面這個男人深愛的女人。從小到大,只有別人羨慕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
小萍告訴自己︰只可以讓老闆阿藍撫摸,絕不能讓老闆阿藍更進一步,最多也要剩下內衣在身上。想到阿華隨時可能上來,刺激的快感更強了。
老闆阿藍在小萍的耳朵旁輕
吹,細聲的讚美小萍,小萍全身都趐了。老闆阿藍將小萍摟在雙腿之間,老闆阿藍捲曲的胸毛和小萍光滑的背一接觸,小萍皮膚的觸感馬上傳到子宮深處,小萍兩隻大腿不自覺得開始摩擦,想要消解子宮深處的呼喚。
菱菱突然放下牌不打了,帶著無限愛意深深看著阿華一眼,然後自言自語的說︰「應該還來得及。」便拉著愛地出門。愛地不知所措只好跟出去。阿華則愣在那裡。
老闆阿藍將小萍放躺在床上,自己側躺在小萍身邊,用手撐起半身,欣賞著小萍美麗的胸部,黑色胸罩勾勒出來的曲線刺激著老闆阿藍的小腹,老闆阿藍發現︰才剛開始,自己就已經非常堅挺了。小萍害羞的閉上眼,感覺到裙子已離開身體,心想︰絕對只能玩到愛撫就好,老公在樓下,不可以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但是小萍不知道,每次自己這麼想,內心深處偷情的刺激更加催化體內的快感,近在矩尺的老公反而成為小萍更開放自己的因由,只是小萍不知道而已。
老闆阿藍看著絲襪隔著的肉體,龜頭尖端已滲出幾滴白色液體。好美的尤物,給阿華太可惜了,經過這麼多天的開發,今天終於可以驗收了。從第一眼見到小萍,就知道她是一個未經琢磨的璞玉,第一次到家裡來,自己從暗房內隔著魔術玻璃看著更衣室裡的小萍更衣,他就知道︰小萍是千載難逢的。那也是他首次忍不住把若西叫進暗房,衣服沒脫便進入若西體內。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得到小萍,而且要把小萍便成自己一個人的。
陳經理拍拍阿華的肩,要阿華和他到泳池旁,他有話要和阿華說。阿華看到陳經理的神情,覺的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小萍感覺到自己的絲襪被脫下來,小萍心想︰這是極限了,不能在玩下去。小萍感覺到老闆阿藍的手指正延著乳罩邊緣慢慢劃著。手指在乳房上的刺激,小萍不自主的扭動身體,想緩和愈來愈強的快感。小萍不知道自己全身都已變成性感帶。微泛潮紅的皮膚襯托著黑色絲質內衣,更顯小萍的嫵媚。
阿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原來老闆居然想要自己老婆。一股憤怒直衝到頂,不行!他怎麼可以讓老闆得逞,他要保護老婆,他不要戴綠帽子。阿華轉身想衝上去救小萍,但是被陳經理拉住。
小萍知道老闆阿藍正在親吻自己額頭,老闆阿藍濕潤的雙唇溫柔的輕吻自己眼睛,沿著自己鼻樑下移。小萍心中生出警覺,害怕老闆阿藍會強吻自己。將頭轉邊時,老闆阿藍很快把目標對準小萍的耳朵吸允耳根。小萍全身酸軟,一種從未有的酸麻癢,老闆阿藍居然將舌頭伸進自己耳朵內。小萍想要掙扎,但是太舒服了,讓小萍身體的扭動更厲害,小萍心想︰到此就好,不能再玩下去了,再下去就真的出事了。
陳經理要阿華不能輕舉妄動,老闆是個不簡單的人,萬一出什麼事就完了,而且得罪老闆,在這一行就不用混了,甚至被栽贓嫁禍都有可能,並且用自己當例子,若西被老闆玩那麼多年了。要阿華學自己忍辱負重,不然一切都玩完了。
小萍感覺到老闆阿藍的舌伸進自己嘴裡,就在小萍因為難忍的舒服將頭往後仰的時候,自己的櫻唇馬上就被老闆阿藍的唇壓住。輕輕的掙扎一下,小萍全身就已經融化了,小萍的舌頭和老闆阿藍的交織在一起難分難捨,小萍第一次和阿華以外的男人接吻,天啊!這個男人的接吻技巧怎麼這麼高超。小萍發現自己的舌頭被老闆阿藍吸允到他嘴裡,自己的舌頭居然在老闆阿藍的嘴裡攪動,小萍不由自主的摟住老闆阿藍的脖子,兩人忘我的擁吻。
阿華大罵陳經理不是男人,自己的老婆被欺負還當縮頭烏龜,靠老婆去巴結老闆。阿華甩開陳經理往屋內走回去。陳經理不甘示弱的回頂阿華︰有膽阿華就去。要阿華問自己是憑什麼當上經理,還不是靠老婆漂亮。阿華氣極,跑回來打陳經理一拳,大叫︰自己絕不是那種男人。便衝回屋裡。
一陣熱吻之後,小萍發現胸罩已經被脫掉,老闆阿藍的唇開始在自己乳房移動,自己一個乳房正被老闆阿藍搓揉,粉紅色的乳頭被夾在老闆阿藍的指頭間。小萍知道自己的乳頭早已經變硬,還隱約帶點疼痛,小萍需要老闆阿藍的撫弄來解除這樣的感覺。但是老闆阿藍的撫弄是消除胸部腫脹的感覺,卻喚起子宮的顫抖,這種顫抖延著陰道直麻到陰唇。小萍的最後良知告訴自己︰到這裡就好,不能再下去。開始發出聲聲不要。
老闆阿藍的攻勢更凌厲了,小萍身上僅剩的一件內褲也被脫下來。小萍害噪的想,那件已經全濕的內褲被老闆阿藍拿在手上,那他不就知道自己的感覺。另一方面,一股力量震憾著小萍心房,心想︰之前雖然愛玩,但也沒有全裸,自己居然在老公的老闆面前全裸,而且任憑他愛撫,甚至還跟他接吻。小萍僅存的良知終被喚起,開始用盡全身了力量掙扎。
小萍的掙扎馬上就被瓦解了,當小萍感覺到老闆阿藍吸允著自己陰唇時,兩腿弓起的姿勢反而使老闆阿藍的舌頭更加深入小萍陰阜。剎那間,小萍感覺一股高潮由體內擁出,蜜汁沿著大腿內側潺潺流下,全身強烈的顫抖,快感從子宮深處漫延全身。小萍終於知道什麼是高潮了,雖然和丈夫作愛很舒服,但以往在還沒到這個境界時,老公便已經洩了。
小萍雖然已經洩了,但老闆阿藍的攻勢仍然不斷,高潮的感覺不斷持續,小萍的呻吟聲變大了。老闆阿藍從小萍下腹爬起,抱住小萍熱吻著。小萍感覺到老闆阿藍的堅挺和自己的私處接觸,小萍心中最後對自己的吶喊︰絕不能被插入,做出背叛老公的事。
阿華怒氣沖沖的衝上二樓,一到二樓走廊時,陳經理的話在腦中迴響,阿華不自主的將腳步放慢。老闆是阿華心目中的偶像,自己有能力和老闆對抗嗎?萬一是陳經理想陷害自己亂講的呢?萬一老闆找那些兄弟來砍自己怎麼辦?阿華走到房門口,只聽到電影播放的聲音,隱約可聽見女人的呻吟聲。阿華不敢確定是不是小萍,小萍一向很含蓄的。阿華舉起手放在門上,但始終沒有推門進去。
小萍用手遮住私處想阻擋老闆阿藍的插入,小萍一邊遮擋一邊心中想著︰老公來救我。但老闆阿藍雄壯的陰莖碰觸著小萍的手背。和老闆阿藍的熱吻,讓小萍的抵抗愈來愈弱,一次不小心的阻擋,反而讓小萍手握住老闆阿藍的陰莖。一手握住雄厚結實的感覺,小萍的防線徹底被瓦解,小萍感覺到老闆阿藍的龜頭已接觸到自己陰唇,腦中閃出一幕阿華的臉孔。小萍不願引導老闆阿藍,放開老闆阿藍的陰莖,兩手摟著老闆阿藍的脖子。
阿華推著門的手慢慢的放下,他不敢想像門後的景像,他告訴自己︰要相信小萍。他也試著告訴自己︰老闆不是這樣的人。轉過身走在走廊上,阿華突然想起小萍本不願來。阿華想到小萍為什麼不願來,兩行熱淚從臉上流下。
小萍感覺到老闆阿藍的龜頭分開自己的陰唇,自己的陰道也熱切的迎接老闆阿藍的龜頭,流滿陰阜的愛液和老闆阿藍龜頭流出來的淫水混合,讓老闆阿藍的龜頭順利進入,但從未接納如此巨大陰莖的陰道仍然拒絕讓老闆阿藍深入。刺入的快感讓小萍弓起背,好讓老闆阿藍的陰莖能更深入。小萍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老闆阿藍整根盡入,龜頭正好頂到花心,火熱塞滿的快感讓小萍洩了,又一次的高潮讓小萍忘記老公在樓下,也忘了面前這個人是老公的老闆。
老闆阿藍只覺得小萍真是人間極品,緊緊包住自己陰莖的陰道彷彿會吞吐似的,子宮壁的振動摩擦著深入敵陣核心的龜頭。老闆阿藍插入後便不敢動了,因為他擔心一動便要棄甲投降了。
小萍全身扭動著,在老闆阿藍開始衝刺後,小萍忘我的呻吟嬌喘,每一聲都讓老闆阿藍的龜頭酸麻。老闆阿藍不敢停頓,也不敢改變姿勢,深怕一改變就洩了。啊!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過了,只有在二十幾年前的那天,他為了報復小時候父親的毒打,回家在父親面前強姦母親的那一次,也就是那一次有了菱菱。
小萍進入忘我的境界,子宮傳來的快感直達腦部,極度的興奮讓小萍緊抓著老闆阿藍,在老闆阿藍的背上抓下無數道的血痕。小萍一手抓著老闆阿藍的胸毛,一手摟著老闆阿藍的脖子,極度的興奮讓小萍幾乎昏厥,小萍感受到一股強而有力的熱流直衝進子宮深處,小萍也達到了最高快感,兩人同時極度顫抖幾下,便擁抱著昏厥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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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人妻系列十九——美妙人妻美紗
身為人妻的美紗,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全身充滿著成熟女性才能散發的風韻,尤其美紗還是千金小姐,從小接受良好的教養,加上少女時期受到音樂與舞蹈的薰陶,高貴的氣質中蘊含著知性美。
但是,諷刺地,跟優雅的氣質相反,美紗擁有極性感妖魅的肉體。舞蹈鍛煉的纖腰不堪一握,好像隨時會折斷一般,從腰部延伸,上下卻是誇張的豐滿。
雪白的乳房渾圓而飽滿,在學生時期,美紗甚至對自己的豐胸感到自卑。當然,現在美麗的人妻引以自豪,深刻起伏的乳峰在美紗特意的保養之下,保持著堅挺,絲毫沒有下垂,極少經過丈夫搓揉的乳頭,甚至還是粉紅色的。
身後的肉丘則是不可思議的豐滿,所以當嬌小的美紗買衣服時,合身的尺碼下,美臀總是被無情地壓迫著。但那絕對不是臃腫或肥胖,而是,跳動音符般的曲線與豐富色彩般的飽滿組合而成的藝術品。
美紗身材嬌小,比例卻十分完美,修長的只腿使她顯得更加高眺,雖然美紗常認為舞蹈導致她的美腿上有結實的肌肉,顯得有點粗壯。
因為個性的關係,美紗保守的穿著,像是守財奴吝嗇地隱藏自己的性感,別說是暴露的服飾,甚至羞於稍微展露性感。
不同於斑斕俗艷花朵引人采拮,如此慧質蘭心的美人,令人不忍也不敢觸碰,深怕傷害那無暇的纖細,有如純潔的百合一般。如今正在盛開的百合卻沒有任何陽光的滋養與露水的灌溉,獨自在陰暗角落等待枯萎的嬌花惹人憐惜。
做著家庭主婦的例行工作,美紗把清洗乾淨的衣服抱起,來到院子裡。慢慢把潔白的衣物掛在曬衣架上,空氣中充滿洗衣精的香味,暖暖地陽光照著,讓人也懶了起來。
走過藥局,眼前一片人潮擁擠,家庭主婦爭先恐後地排在商店前面,主婦精力十足的喧鬧聲好像連隔壁街都聽得到。
「中村蔬菜店」,藍色布簾的招牌隨風飛揚,在眾多女聲中夾雜著男音,低沈沙啞的音調格外突出,聽到了這個聲音,美紗的腳步忽然變的些許遲緩,皺起如彎月的秀眉。
似乎在猶豫什麼,美紗彷彿有少許不安。
最後,終於做了決定,咬緊下唇,美紗慢慢走進店裡面……。
中村蔬菜店。
老闆中村年近50歲了,光亮的禿頭,圓臉上長滿醜惡的肉瘤,配合蒜頭般的塌鼻子及滿嘴灰白的短鬚,長相只能用「醜陋」形容。衣袖拉到肩膀,露出結實的手臂,因為長期從事需要勞力的工作,雖然有一點年紀了,精神卻非常好,身體也很強壯。
雖然,中村其貌不揚,卻非常瞭解主婦購物的需求與貪小便宜的心理,偶爾幾句違心之論的讚美加上無關痛癢的特價,使得中村蔬菜店的生意十分好,甚至,還有外送宅配的服務。
忙碌的中村一見到美紗,就像是聞到肉味的惡犬,馬上擱下原本身旁的中年主婦,跑到美麗的美紗身邊。
「夫人,需要什麼?我來幫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挑就好了。」
美紗用悅耳的聲音回決了,故意不看身旁的男人,繼續挑選著蔬菜。
中村似乎習慣了美紗的冷淡,獨自站在一旁,但是,在沈默底下,好色的眼光可沒有休息,從豐滿的胸部開始,慢慢向下,貪婪地盯著白色的長裙,好像要設法看透裙底風光,淫穢的眼神上下不停巡視著美紗的身體。
「先生長期在國外,夫人一定感到十分寂寞吧?」中村無視美紗冷漠的態度,繼續說道:
「這些小黃瓜,小店就免費提供吧,這是只有夫人這種美人才有的優惠,嘿嘿嘿。」
「…我…不懂…您在說什麼?」
雖然店裡擠滿了顧客,美紗卻覺得孤立無援,喏大的空間裡彷彿只有自己一人,被蛇纏繞上的獵物,混身發抖,不能克制地大聲尖叫,剎那間,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過來了,不知道哪生來的力量,用力掙脫了中村的魔掌,慌忙地逃離蔬菜店了。
攤在沙發上的美紗,勉強打起精神才發覺,居然連皮包都掉了……
慢慢走向商店街,美紗的心情像是漸漸灰暗的天空,腳步沈重,一路上暗自埋怨自己的軟弱。
各種紛亂的想法在腦中推擠,在猶豫掙扎中,「中村蔬菜店」的招牌已經映入眼簾了……。
「夫人早上走的太匆忙了,連皮包也忘了。」
中村蠻不在乎的神情,絕口不提上午無恥的惡行,彷彿沒有發生過任何事。
美紗沈默不語。
「請進來吧,皮包我放在房間裡面。」
美紗雖然還有些許遲疑,依舊跟著中村慢慢走進店面後的住家。
跟擁擠的店面不同,房間相當寬敞,但是雜亂的擺設加上深厚的灰垢,骯髒的程度如同中村本人一樣。
淺褐色的皮包就掛在牆壁上,美紗走了過去,打算拿起皮包,中村卻用肥壯的身軀擋住她,好色的眼光在女體上打轉。
「我幫夫人保管皮包,夫人總要給我一點獎賞吧?」
中村的厚顏無恥,令人不敢置信,在怒氣發作下,美紗有立刻離開的衝動。
「讓我親一個吧?一次就好了。」
「啪!」清脆地打了中村一個巴掌,美紗不能夠再忍受中村的無恥,反射性地向中村揮掌。
美紗驚訝地望著自己的右手,一瞬間,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無禮行為了。距離上次傷人不知道已經多久了,記得依稀是少女時期,跟鄰居的友人吵架,而且在出手打人後,美紗的母親馬上狠很地教訓了她粗野的舉動。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雖然女性柔弱的腕力根本沒有造成任何傷害,美紗依舊低頭鞠躬,慌張地向中村道歉。
「沒關係,就用夫人的吻來補償吧。」
中村順勢抱住美紗柔軟的嬌軀,大嘴覆蓋上鮮嫩的紅唇。
突如其來的變化,加上心中的愧疚,美紗還來不及拒絕,整個人就立刻陷入中村的懷裡了。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舔或吸,中村兇猛地用唇齒侵犯美紗的小嘴,靈活的舌頭鑽進緊閉的櫻唇之間,刮著口腔內壁,貪婪地吃著美紗甜美的香津。
中村嘴裡的臭味迎面而來,美紗貞潔的口唇正接受男人的污辱,中村牙齒、舌頭沾滿的污黃黏垢全都推進美紗嘴裡,在粗魯的親吻下,強迫她嚥下去。
被骯髒的野獸玷污,美紗感覺時間好像靜止一般,酷刑似乎永無休止,淚水已經滾出眼眶了。
「夫人的吻真是太好了,美人連口水都好吃!」
中村幾乎親吻到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大嘴才捨得離開美紗的唇,沒有任何遲疑,怪手馬上解開純白的襯衫。
「你做什麼?」美紗叫道:「不是說好……只是接吻的嗎?」
「嘿嘿嘿,夫人打的實在太痛了,要加上摸夫人的奶子來補償。」
寶藍色的半罩杯下,一片耀眼的潔白,讓中村眼睛幾乎都睜不開。指頭輕輕撫摸著柔軟的乳溝,過人的彈性在指尖躍動,他熟練地解開胸罩。
「不要啊!」
美紗強忍著豐乳上傳來的陣陣酸麻,推擠著中村的只臂,做出最後的反抗。
渾圓的乳房迫不及待地從胸口彈了出來,飽滿的乳球不受地心引力似的聳立,尖端粉紅色的蓓蕾驕傲地綻放,空氣中,頓時,充滿膩人的奶香。
「好美麗的奶子!」
埋藏在心底的慾望爆發,一發不可收拾,中村大把握住整只乳房,狠狠地揉捏,無暇的圓變換成各種形狀,在凶狠地擠壓下好像要被搾出汁來了。
一邊是暴虐的蹂躪,另一邊卻是巧妙的玩弄。
手指輕輕撥弄另一隻美乳,挑弄著小巧可愛的乳頭,繞著乳暈搓揉,奇妙的彈性令中村頭昏眼花。
敏感的只乳同時遭受男人的玩弄,美紗心中雖然萬分不願意,卻不由自主地開始產生奇妙的感覺,尤其,中村跟丈夫簡單的撫摸不同,粗魯與溫柔兩種截然不同的手法混和,刺激的程度不是單純的一加一,無視主人的哀羞,可愛的乳尖已經挺了起來,原本柔軟的櫻桃變的堅硬。
原本就因為不如男性力量,只有象徵意義的抵抗,在身體奇妙的發酵之下,感到一陣酸軟,更加不堪。
「嘿嘿,很舒服吧?夫人的奶頭已經翹起來了。」
「沒有!」
「夫人的身體是很誠實的,沒有見過這樣好色的奶子。」
中村兩根指頭夾住硬的跟石粒一樣的乳尖,巧妙地旋轉。
(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居然,產生舒服的幻覺,被這種野獸欺負,應該很難過的……。)
違背自己的意志,害羞的乳頭正迎合中村的手指賣力地挺立,純潔的肉體開始發情,強烈的羞恥感讓美紗想死,中村看出美紗眼神中的迷惑,整個臉埋入深溝,貪婪地吸舔。令人窒息的豐滿加上高貴人妻的體香,驅使中村不顧一切地噬咬著乳肉,彈性與柔軟度都到達頂點的美乳左右搖晃,中村的嘴像是黏在乳房一樣。
「呀~呀!」中村像是發情的野獸,發出嘶吼聲,快速地脫下被撐的緊繃的短褲,露出蓄勢待發的肉莖,用力把美紗推倒在塌塌米上。
雖然想要撇過臉,不去看中村淫邪的東西,但是,美紗的眼光才一接觸,就本能地死盯著中村的肉棒了。紫紅色的棒身想像不到的粗大,連長度也是十分駭人,自己丈夫的陽具和中村相比,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原本以為男人的肉棒都差不多,想不到居然有如此明顯的差異。
(怎麼會那麼粗?連長度也是,實在太恐怖了……。)
中村坐在美紗肚子上,醜惡的肉棒慢慢滑入美紗完美只乳自然形成的深溝中,滾燙的棒身前後不停磨蹭,享受著乳肉的淫糜服務,惡臭的龜頭距離美紗的臉只有幾公分。
「好軟,好有彈性。」中村忘情地呻吟道:「夫人常常幫老公乳交吧?只有被經常玩弄,才會有那麼棒的奶子!」
「沒有的事,我沒有做過這種下流的事。」
中村淫穢的話語,不輸給實質的玩弄,誠實的美紗紅著臉認真地否認。
中村望著美紗,繼續下半身的挺送,在快感的衝擊下,「噗滋~噗滋」腥臭的男汁大量噴灑出來,彩虹般的弧形濺在美紗臉上,紅唇臉頰全都佈滿恥辱的白色污跡。
中村大笑著把肉冠上最後幾滴黏液,擦在美紗的紅唇上。
看著女神在自己的精液裡沐浴,中村興奮地發抖,荒淫的凌辱劇隨著男人第一次射出,僅僅拉開序幕。
「夫人當我的情婦吧,我會讓夫人很爽的。」中村認真說道:「這附近很多主婦都是我的女人,但是沒有一位像夫人那麼美的。」
中村把美紗放平,抓住白晰的只腿,用力分成V字形。
「不要啊。」美紗從中村顏射的震撼中驚醒,大聲喊道。
中村拉起白色的長裙,白色內褲掩蓋著夢想中的神秘花園,誘人的隆起下,絲質布料已經濕了,在潮濕的半透明圓形裡,黑色的陰影特別明顯,三角的邊緣,幾根雜草頑皮地冒出頭來。
「嘿嘿嘿,夫人濕了。」
中村沙啞的聲音說不出的淫穢。
「沒有……,不准說這種話……。」
純潔的人妻現在已經完全混亂了,看樣子是無法抗拒男人的侵犯,不,雖然還沒有被插入,被男人玩弄寶貴的身體,對美紗來說,跟失貞相同。雖然是被野獸強迫的,但是,不能原諒的是自己淫亂的身體居然產生反應。
(我是淫婦嗎?為什麼會感覺舒服,不,我怎麼那麼下賤?)
手指隔著薄布,摩擦搓揉著肉穴,潮濕的水漬越來越大,幾乎整件內褲都濕透了,美麗的花唇緊貼著,好色的形狀完全展露在中村眼前。
中村喉頭發出模糊不清地聲響,只眼佈滿血絲,嘴角淌著唾液,把美紗的內褲褪到膝蓋處。跟純潔的臉孔不相襯,濃密的雜草在濕潤的溪谷中茂盛地生長,完全不像是生過小孩,可愛的粉紅色,鮮美嬌嫩的陰唇害羞地閉著,美麗的蜜穴整個暴露在眼前。
中村忘情地舔著秘唇,吸著甜美的花蜜,在舌頭巧妙地攻擊下,嫩肉不停痙攣,淫汁像是噴泉一樣,順著中村嘴角向下流。中村的舌頭朝著隱藏在深處的敏感花蕊用力探去。
「好甜啊,真是太好吃了。」
「啊~啊~啊!」美紗無意識地喊道。
(好熱,好癢,老公救我!)
美紗搖晃著纖腰,大聲嬌喘,電擊般刺激從肉核開始擴散,直到全身,慢慢遺忘了羞恥感,頭腦裡昏昏沈沈的,什麼都分不清了。
「從後面干高雅的夫人應該是最好不過的。」
女體被面朝下反了過來,中村扶起美紗豐滿的屁股,輕輕地搓揉著,手指陷入柔軟的肉丘裡,強烈的反彈力幾乎要震開手指。用力分開緊合的屁股,蜜穴與肛門並列,濃稠的蜜汁氾濫,大腿內都是一片濕漉漉的,指頭沾著香甜的淫汁,塗抹在粉紅色淫肉上,濕黏淫糜的狀態是夢中才有的美景。
「夫人現在是母狗了!」中村挺起醜惡的肉棒,大笑道:「讓我來干下賤的母狗吧!」
(要進去了嗎?這種大小與長度……。)
未知的恐懼讓美紗開始發抖,不敢再繼續想了。
龜頭分泌著透明的黏液,柱身爬滿青筋,可怖的凶器緩緩逼近。觸著肥美的花唇,輕輕摩擦著,男根的熱度超過手指、舌頭,那種成熟人妻久違的滾燙,讓美紗不由自主地顫抖,淚花流滿臉龐。
「不要啊,求求你,快……拔出去。」
「什麼?要我插進去,夫人還真是淫蕩,不過夫人的要求不好意思拒絕。」
中村大笑著,推擠著封閉的蜜穴,把肉棒用力頂了進去。
(老公,原諒我,我是被逼的……。)
「啊~啊,太棒了,夫人的陰戶好像少女一樣緊。」
跟想像中的滋味完全不同,中村的肉棒擠開狹窄的花徑,彷彿要被撐開了,粗大的棍身緊緊箍住,不斷摩擦著肉壁上的嫩肉,產生一股酸麻的刺激感。跟想像中的滋味完全不同,中村的肉棒擠開狹窄的花徑,彷彿要被撐開了,粗大的棍身緊緊箍住,不斷摩擦著肉壁上的嫩肉,產生一股酸麻的刺激感。
丈夫的肉棒感覺只像是手指,以前的做愛根本像是遊戲一樣。
「好粗,好硬,我的身體快要壞了。」美紗哀嚎道:「不要,饒了我。」
抽插帶來的搔癢感,開始支配美紗的理智,讓她忍不住開始扭動纖腰,這時,肉棍慢慢插到蜜穴的最深處,肉冠猛烈地撞擊敏感的花心,激起一波一波高潮,可恨的肉棒頂著從未被男人到達的深處,那種刺激是以前做愛的數百倍,美紗不能自制地大聲呻吟。
「夫人很舒服吧?很久沒有被干了,應該會很爽吧。」
肥胖的肚子頂著美紗的屁股,不停撞擊,經過一輪的挺動,中村的抽插居然還能持續加速,激烈地動作,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塞進美紗的蜜壺裡。
(怎麼可能,又更深了……。)
不知不覺美紗配合中村的肉棒,努力扭動屁股,讓肉棒插的更深,蜜穴中蠕動的嫩肉緊緊纏繞住肉莖。迎面而來如潮水般的快感淹沒一切。腦海裡,中村醜惡的臉、摯愛的丈夫都逐漸模糊,腦中一片空白,燃燒的快感幾乎要讓美紗發瘋了。
「啊~啊~啊,好棒,深一點,再深一點……。」美紗像是夢囈般喊道。
「碰…碰」男女肉體的碰撞聲與女性甜美的哼聲迴盪在房間裡,美紗身上佈滿晶瑩的汗珠,雪白的身體染成性感的櫻色,原本盤起來的長髮,像是黑色瀑布般飛散,整個人無力地依靠中村身上,不停淫叫。
「啊~啊~啊,我要死了!」
中村的肉莖使勁頂著酥爛的花心,朝蜜壺深處激射慾望的種子,滾燙的濃精不停澆灌,女體隨之不斷起伏。
一瞬間,充實的快感消失,淫邪的蹂躪終於結束,紅腫糜爛的蜜穴還留著一絲搔癢,美紗心中竟然浮現莫名其妙地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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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地趴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忽然間,一股奇妙的感覺再度襲擊她美妙的身體,位置不是豐挺的只乳,也不是成熟的蜜壺,而是……。
充滿彈性的臀肉被掰開,害羞的肛門接觸到陌生的空氣,奇妙的冰涼,讓美紗開始不停顫抖,當男人粗糙的手指輕觸的一瞬間,受到刺激的菊蕾立刻劇烈地收縮。
美紗扭動著屁股,企圖甩掉中村的手指。
「那裡不是陰…戶,是……肛……門,你弄錯了!」美紗瘋狂地大叫道。
中村玩弄的不是性器官,而是污穢的排泄器官,在美紗單純的想法中,那已經不光是強姦了,根本就是變態。
「夫人的肛門也很漂亮,不虧是美女,什麼地方都很美。」
「那裡很髒,求求你,不要再摸了。」
美紗的哀嚎刺激男人的淫慾,柔軟濕滑的舌頭及靈活的手指輪流攻擊著人妻的秘處,為了適應異物的入侵,肛門努力地擴張,但是,好像實在不堪邪惡的玩弄,又哀羞地緊縮,一張一合的媚態,既殘忍又妖魅。
內心燃燒的慾望完全沒有因為下半身的發洩而澆熄,反而更加旺盛,連續發射的肉棒雖然軟綿綿地低頭,中村手裡卻拿起新鮮的小黃瓜,目標是隱在人妻惱人只丘中的秘洞。
小黃瓜兩端驕傲的翹起,通體呈現著新鮮的翠綠色。慢慢進入美紗的體內,表面細細的顆粒,比男人的手指更固執地摩擦著嫩肉,中村一邊淫笑,一邊轉動小黃瓜。
「嗚~嗚~嗚。」
「這是本店的招牌商品,夫人試過之後,一定會愛上它的。」
作為排泄用的秘洞遭人玩弄後,卻意外地產生化學作用,一股奇妙的快感正在發酵,甜美的搔癢感讓美紗錯亂。不知不覺中,哭喊變成呻吟,逃避性的閃躲變成淫蕩的扭動,沾滿汗珠的雪白屁股追逐著,因為淫露而反射出奇妙光澤的綠色淫具。
「老闆!老闆!有人在嗎?」
主婦的聲音響起,驚醒了沈溺在甜美的快感中的美紗,理智與羞恥心又重新驅除官能上罪惡的快感。
「…有…有人…來了。」美紗忍著體內陣陣酸麻,著急地說道。
「管他的!不理她的話,他自己就會走了。」
中村露出猙獰的面孔,正享受著夢想中的美妙人妻,根本無視於其他事。
「萬一她走進來了……。」
「嘿嘿嘿,那就讓她欣賞一下夫人的癡態吧。」中村一邊繼續前後扯動小黃瓜,一邊調笑道:「夫人美麗的身體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會失禮的。」
「不要,求求你,去前面招呼吧。」
「嗯…嗯……也不是不可以啦。」中村緩緩說道:「如果你發誓作我的情婦,我就可以考慮一下。」
對於中村的要求,高雅的美紗根本無法接受,光是這次的侵犯,就已經讓她羞恥地快要死了,更何況是答應作淫獸的情婦。
「這種事,我做不到的。」美紗哭著說道。
這時候,店面前再度響起呼聲。
「喂~喂,有人在嗎?我需要一些小黃瓜,快點,我爐子上的湯在滾呢!」
標準高八度的大嗓門,一聽就知道是住在附近的田中太太。
社區裡最愛談論是非八卦的長舌婦人,無論是鄰家的垃圾沒有分類,還是某戶的丈夫有了不倫關係,都逃不過她毒辣的長舌。
中村注視著神情猶豫不決的美紗,露出淫邪的笑容。
「田中太太,我有點事,請你自己到後面來吧。」中村大叫道。
(被男人強姦的事,如果被別人知道……。)
中村無情的話語像是炸彈在美紗心中引爆,美紗嚇得四肢發軟。
「千萬不要,我答應就是了,請快點放了我!」
「哈哈,那就這樣決定了。」
中村把小黃瓜剩下的半截用力塞入肛門中。從旁看過去,整只小黃瓜幾乎完全插入了,看著美紗搖著屁股大叫,才依依不捨地起身。
「田中太太,我來了,請等一等。」中村整理著短褲,大聲喊道。
中村裸著上身,慢慢離開。
全身無力地倒在地上,蜜穴倒流出濃白色的黏液,菊洞填滿了淫具,那是不能抹滅,象徵恥辱的印記。
望著中村逐漸遠離的身影,美紗再也不能忍耐地昏了過去。
引用 回復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代子受罰美芳
一路上返家的中學生不停從美芳身邊經過,或者死盯著厚厚的書本講義,或者和友人追逐著黑白相間的足球,美芳不禁感受到年輕人特有的活力和旺盛的精力。
但是,回想起自己的孩子,美芳臉上的微笑逐漸斂去。
獨自走向雅也就讀的學校,自從最近,學校報到,接受青木老師的責備,已經成為美芳每週的例行事務了。
對愛子的課業,品性苦惱,就算功課不行,起碼做個正直的少年,事實上,與預期相反,雅也兩方面都不行。
走進了寬廣的校園。
課後,雖然,走廊上還有些許參與社團活動與課後輔導的學生,但是,校園已裡經相當安靜了。
教師室。
完全沒有其他教師,只有身穿灰色西裝的男子,正在用紅筆批改著考卷。
青木,雅也的班導師,並擔任數學教師,與實際年紀不符合,是個很嚴肅又正經的人,雜亂的短髮參雜著幾束白髮,原本就細窄的只眼瞇成一線條,戴著過時的粗框眼鏡,平日沈默寡言。
「青木那個傢伙根本就是歧視學生,已懲罰學生為樂!」
「陰沈的變態,功課與考試都多的不像話!」
學生對他普遍的印象:一開口就是要教訓人的老古板。
美芳注意到「蒼井雅也」的名字,考卷上怵目驚心的紅色數字–23。
美麗的俏臉不禁紅了起來。
「蒼井太太,您來了嗎。」
聽到腳步聲,青木繼續手上的動作,完全不看一眼,聲音如以往的冷淡。
「老師,雅也又做了什麼壞事?蹺課?還是打架?」
美芳還沒聽到老師對雅也的責備,先急忙地道歉,90度恭敬地鞠了個躬。
「蒼井同學這次犯的可不是一般小錯……。」
青木冷淡的語氣,沒有一絲感情。
「他跟兩個同學,一起把一個女同學拖到體育中心,強行進行猥褻。」青木說道:「幸好,我路過的時候,聽到女學生的呼救聲,才沒有讓他們得逞。」
「不可能,雅也還是個孩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哼,我見到時他的時候,脫下褲子,露出那根污穢的東西,可一點也不像個小孩子!」
青木從鼻孔重重哼了一聲,放下手中的紅筆。
(發生那麼嚴重的事,雅也都沒有任何表示,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都是我這個做母親的錯誤……。)
美芳聽到青木的教訓,羞愧地抬不起頭。
「我早就懷疑,蒼井,有偷窺女同學換衣服,和偷竊內衣褲的嫌疑。」青木臉上帶著不屑,繼續說道:「現在回想起來,一切應該都是真的。」
「現在年輕人根本不像話,才幾歲,抽屜裡塞滿黃色書刊,下半身隨時都是硬梆梆的。」青木老師越說越激動,大聲吼道:「女學生也是,染金髮,裙子短到連屁股都遮不住,胸部更是像妓女一樣豐滿,課後參與援助交際,笑咪咪地舔著男人的肉棒,吞下精液,根本就是娼婦!」
青木臉上的眼鏡都因為的激烈的動作而落下。青木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喝了一口茶掩飾自己的情緒,「最壞的情況下,會被退學嗎?」美芳不在意老師的咆哮,著急地問道。
「不,最好的打算是退學,最壞的情況可能會被控告。」青木冷靜地望著美紗,慢慢說道:「那位女學生已經兩天沒有來上學了,她的父母表示,她整天都在躲在房間裡哭,看起來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
美芳不可置信地張大眼睛。
「老師,求求你,幫幫忙,饒恕他吧。」美芳著急地說道:「雅也年紀還很小,只是一時犯錯,請不要毀了他的一生啊。」
美麗的母親急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不停對青木鞠躬,隨著上半身起伏的動作,飽滿的乳房上下晃動。
青木望著跪在地上的母親,沈默不語,推了推下滑的眼鏡,嚥了口水,重重呼了一口氣。
「這個……或許可以,只是……。」
聲音微微發顫,音調不同於一貫的冷漠,喉頭上下不停地鼓動,厚厚的鏡片後,眼神中隱藏著一股灼熱。
男人特有的灼熱。
「如果要我原諒蒼井同學的過錯,除非………蒼井太太,您代替他受罰。」
一口氣說出心底的話,青木盯著美芳,空氣間維持著奇妙的沈默。
「……什麼……您說…要我代替雅也受罰……。」
美芳小聲地確定青木的要求。
青木蒼白的臉上頓時浮現不好意思的紅暈,搖著頭似乎要驅除腦中身為師者僅存的理智,咬緊下唇,緩緩地點了點頭。
其實,在青木還沒有回答之前,從男人充滿慾望的眼神中,美芳早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如果能替雅也贖罪,請老師盡量處罰吧!」
美芳根本沒有考慮,心中奔騰的母愛,使她馬上就答應了惡魔一般的要求。
「是嗎?」青木舔了舔嘴唇,慢慢說道:「蒼井會如此惡劣,全都是因為你作母親的,沒有好好盡到管教的責任,現在就要讓你體會被害人的心情。」
美芳羞怯地低下頭,依稀可見白嫩的只頰慢慢染上紅暈。
「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青木坐在椅子上,欣賞著美芳不知所措的模樣。
美芳紅著臉,開始慢慢解開胸前的扣子,光滑的肌膚逐漸暴露在青木眼前,豐滿的只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隨著急促的喘息,不停晃動。
不是男人強迫脫衣,要自己主動獻媚,對於純潔的母在是極大的挑戰。
(都是為了雅也……)
美芳強忍著哀羞,半閉著眼,好像是逃避眼前殘酷的現實似,顫抖的手指繼續要解開胸罩。
「等等,先不要脫胸罩,先脫下面吧。」
美芳害羞地點了點頭,慢慢褪下長裙。飽滿的屁股,光滑修長的美腿,纖細的腰身,從上而下,美妙的曲線完全不像人母,充滿青春魅力,但是,隱藏在內褲下豐滿的隆起,像是在提醒旁人,這是個完全成熟的身體。
黑色的內衣包圍著精緻的蕾絲,在優雅神秘的黑色之下,原本就白晰的肌膚顯得更加美麗。
「好誘人的內衣,從高雅的臉孔想像不到,你平常都是穿的那麼性感嗎?」
美芳羞怯地搖頭,隨著青木的指示,旋轉著展示自己傲人的胴體。青木像一隻餓犬,臉貼近美芳柔嫩的大腿,注視著黑色的內褲下的若隱若現。
「接下來應該就是蒼井太太的全裸秀了。」
眼眶裡的淚水幾乎要流出來了,美麗的身體微微顫抖,慢慢除去了全身的束縛。無人的教員室中,平日嚴肅的教師與高雅的學生家長,正以不可思議的姿態,在神聖的學校裡進行邪惡的儀式。
(老師…正在看…我的…裸體。)
美芳豐滿無暇的女體赤裸裸地呈現在男人眼前,除了只峰頂端的嫣紅、下體濃密的漆黑,全都是一片耀眼的潔白,在男人視線下,全身像是火焰燃燒一般,隨著男人無禮的眼神慢慢渲染上一層美麗的櫻色。美芳不安地發抖,夾緊的只腿不自然地痙攣,下體卻逐漸產生了淫亂的分泌。
「蒼井太太的身體很美。」青木粗魯地亂嗅著令人窒息的香氣,說道:「可是,這樣還看不清楚……。」
「求求你,饒了我吧。」
「蒼井太太的身體很美。」青木粗魯地亂嗅著令人窒息的香氣,說道:「可是,這樣還看不清楚……。」
「求求你,饒了我吧。」
美芳的話語帶著哭音,蜷曲的睫毛上淚珠閃閃發光,努力地分開只腿,結實的玉腿呈現V字形,大膽暴露出自己最神秘的地方,粉紅色的裂縫,漆黑的芳草,滲著蜜露。
「這就是蒼井出生的地方嗎?居然還是粉紅色的,真是太難得了。」青木感到一陣暈眩,聲音顫抖地說道:「但是,這樣還看的不夠清楚。」
青木的話語聽起來像是惡魔一樣邪惡。
「嗚~嗚~嗚。」美芳發出哀鳴聲。
「請仔細觀賞美芳淫亂的陰戶,美芳最喜歡男人看我的陰戶……。」
緊緊咬住下唇,幾乎要流血了,用顫抖的手指撥開閉合的秘唇,鮮紅的嫩芽突出,奇妙的皺折與最怕羞的肉核毫不保留地展示在青木眼前。
青木摒住呼吸,專注地注視著眼前的美景,不由自主地讚美道:「實在太漂亮了,太美了……。」
蒼白的臉孔靠的很近,鼻尖幾乎要碰到濕漉漉的蜜穴,男人炙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嫩肉上,敏感的肉芽像是活物一般不停蠕動。青木只眼佈滿血絲,粗重地喘息,但是,他完全不做任何動作,只是專心地欣賞淫糜的風景。
青木吞下口水,用力扯開領帶,聲音沙啞地說道:「表演手淫吧!」
男人的命令像是魔咒一樣,美芳立刻被定住一般。
「我…不…會啊,請讓我做別吧。」
寂寞的人妻當然懂得一個人的秘戲,但是,對她來說那是禁忌又羞恥,無可奈何的,每次滿足之後,都讓純潔的美芳感到強烈的罪惡感。光是暴露自己的身體,美芳就已經不能忍受了,如果可以選擇,她寧可被野獸強迫姦淫,也不願意無恥地自慰。
青木一言不發,可是,臉色卻慢慢變的鐵青。
「對不起,……請讓我為老師表演…手…淫。」
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撥弄著早已充血的花唇,熟練地在蜜穴口滑動。
「認真一點!蒼井強姦同學時,可不是那麼隨便的。」
愛子的臉孔浮現在腦海,整個人像是被馬達推動一樣,美芳巧妙地增加了指頭的動作,指尖直接刺激著陰核,不停搓揉著,隨著手上淫亂的動作,淫汁立刻噴了出來,順著大腿不停蔓延,地板上一片濕淋淋。
(好…舒…服,在雅也的老師面前無恥地自慰,為什麼會那麼舒服?我的身體什麼時候變的那麼淫蕩了?)
美芳的身體蝦子般曲了起來,左右扭動,不知何時,另一隻手握住豐滿的乳房,瘋狂地揉捏著。
「蒼井好色的本性是遺傳的吧?」青木笑著說道:「在老師面前手淫,居然還會那麼爽,真是太淫蕩了。」
沒有辦法否認青木無情的指責,激烈的反應幾乎分不清美芳是被強迫手淫,還是主動探求肉體的歡愉,美芳持續著單人的淫戲,直到一陣強烈的快感宣洩到全身。
「快樂的時間過去了,現在,要正式處罰了。」
全裸的美麗母親手扶著辦公桌,盡量挺起豐滿的屁股。
「請打我淫蕩的屁股吧,」美芳言不由衷地以淫蕩的語氣說道。
青木揮舞著教鞭,「唰~唰」細細的鞭身在空氣中產生尖銳的響聲。
「啊!」
美芳悽慘地叫出聲,淚水不能自制地飆出來,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產生浮現一道粉紅的印子。
「被老師處罰,不會道歉嗎?」
「……對不起。」
教鞭無情地揮舞,連續不停鞭打著美芳,原本白晰的粉臀很快變成一片桃紅,縱橫的鞭痕下幾乎找不到一塊完肉,女體像是蛇一般扭動,閃躲青木的鞭刑,閃爍的汗水飛散,既妖魅又性感,鮮血逐漸從光滑的肌膚表皮滲出來,感官也逐漸麻木了,比起一開始讓人瘋狂的疼痛,現在只剩下一陣陣麻痺,但是,更讓美芳痛苦地是青木變態般行為帶來的屈辱與恐懼。
「要更誠懇的道歉!」
「對不起,我不敢了,請原諒我。」
嬌媚的道歉聲混和著哭音,應和著「啪~啪」美肉響聲,在的房間裡演奏著淫糜的交響曲。
「這樣豐滿的屁股就算被打也不會痛吧?」
青木放下教鞭,溫柔地撫摸著美芳的屁股。
「不痛,很舒服。」美芳臉上流滿淚痕,言不由衷地說道:「……啊!」
青木露出猙獰地笑容,手指突然挖開糜爛的臀肉,露出粉紅的肛門,慢慢把手上的粉筆插了進去,凶狠地挖弄。
「那是什麼東西,快拿出來!」肛門傳來的異感,讓美芳著急地大喊道。
無視美芳的呼叫,青木再度高舉起教鞭用力甩去,朝著嬌嫩的黏膜處行刑。
劇烈的疼痛讓肛門急促地收縮,硬生生夾斷了粉筆,半截的粉筆裝飾似地插在高聳的肉丘縫間,隨著屁股的搖晃在空中飛舞。
只眼無神的美芳,嘴角流出黏稠的唾液,頹然倒地。
「懲罰還沒有結束呢!」
青木不懷好意地露出下身早已勃起的肉棒,用力塞入美芳的櫻桃小嘴裡。
美芳張大嘴,吞下青木污穢的肉棒,開始賣力地吸吮,笨拙地舔著肉縫間的污垢,濕軟的香舌在龜頭的馬眼處旋轉,滿嘴都是男人分泌液酸苦的澀味,讓美紗幾乎要吐了……
雖然,經過中村的調教,但是,源自於本性的排斥,美芳就是無法做出完美的口交,除了柔軟的舌頭與紅唇,牙齒也時常咬到男人脆弱的肉棒。
與其是說是口唇服務,不如說是美芳屈服的媚態,更讓男人滿足。青木在美紗嘴裡發射了,「啾~啾」囤積已久的慾望大量宣洩在美麗的臉孔上,濃稠的白色黏液慢慢從鼻樑上向下流。
「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准留下來!」
高雅的臉龐帶著痛苦的表情,眼角噙著眼水,卻像是享受美食一樣,大口吞嚥著腥臭的精液,甚至,用舌頭舔著嘴角的殘汁。
望著美芳不停起伏的喉頭,青木露出殘忍又滿意的笑容……
午後,時間已晚,吵鬧的校園突然間安靜下來了。
一位美麗的女學生穿著制服走在校園裡,制服在校園裡絲毫不稀奇,但是,她身上的制服卻十分特別,完全不合身的剪裁,凸顯著美妙的女體的每一個部分,身體隨著韻律自然擺動,令人窒息的乳波臀浪,空氣中充滿著女性的淫香。
奇妙的景象馬上引起少數學生的注意,有學生因為不停回頭,目不轉睛地盯著美芳,差點被絆倒,甚至在球場上,反彈的籃球重重敲在發楞的學生頭上。
女學生因為旁人的眼光,感到十分不安,扭捏地走著,黑色的長髮下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
蒼井美芳……
青木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本性,在美麗的母親面前,毫不掩飾地,一點一滴地展現出來了。
經過一輪對美芳的凌辱之後,中村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個紙袋,赫然,裡面是一套女學生制服。藍色的短裙、白色短袖上衣上有著大紅色的領結,還有一件可愛的內褲。
「換上吧。」青木猥褻地說道。
美芳接過制服,不可置信地望著青木,但是,獸性勃發的青木神色自若,沒有任何羞愧的意思。
制服上殘留著淡淡的香水味,內褲中心還有黃色的污跡。
「這可是我透過管道跟女學生買的,上面還有淫亂的香味,很棒!」青木興奮地說道:「我已經忍不住在上面發射了好幾次了。」
(這是女學生的制服……,看起來正經的老師,竟然是個變態……)
雖然美芳心中感到十分厭惡,仍不能反抗男人的命令。
慢慢套上學生制服,雖然苗條的身材還可以勉強塞進制服裡,但是,豐滿的乳房緊繃著,快要撐開領口了,讓她幾乎要喘不過起來了,嬌嫩乳頭緊密地貼著,清楚地突了出來。因為挺起的豐胸拉高了上衣,中空露出半截纖腰,保守的制服頓時像是流行的服飾。
裙子不可思議地短,幾乎遮不住美芳的下半身,高高翹起的屁股也無情地暴露在空氣中。內褲根本包不住美芳飽滿的蜜桃,在幾次扭動之下,已經變成妖媚的丁字褲了,被束緊的布條深深陷入只臀的縫間與蜜穴裡,經過蜜汁浸濡後,緊緊咬住好色多汁的女體如果不論服裝的不合身,十分注重保養的母親,看起來還真有點像學生。
「現在,你自己去體育中心吧,我會在門口等你的。」
「要我穿成這樣?」
「如果不願意的話,就算了……。」青木冷酷地說道。
「不,我很願意,請讓我去吧。」
青木滿意地點了點頭,收拾著公事包,慢慢站起身來。
「可是,我不知道體育中心在哪裡?」
不顧美芳的呼叫,青木已經離開教員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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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裡。
操場上原本應該要離去的學生,像是嗅到血腥的豺狼,慢慢聚集起來……
「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
「她的制服好性感……。」
身旁竊竊私語不斷,眾人的目光也都集中過來了,美芳想要加快腳步,裙子就會因為身體的擺動而飄揚,展示自己幾乎不加掩飾的下體,但是,想要把僅有的布料去遮蓋前面時,豐滿的屁股又無情地暴露出來。
不知何時,上衣的扣子已經撐開了,沒穿胸罩的乳房左右搖晃,頂端粉紅色的乳蒂隱約可見。
(大家都在看我……。)
美芳頭腦一片混亂,腳步也開始無力了,胸口越來越緊,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乳頭早就漲了起來,堅硬地如同紅寶石,蜜穴悄悄氾濫著淫亂的汁液。
「對不起,請問體育中心在哪裡?」美芳對著一位戴眼鏡、臉上長滿雀斑,看起來十分的老實學生,戰戰兢兢地問道。
男學生漲紅著臉,注視著美芳的胸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請問體育中心……」
男學生彷彿沒有聽到美芳的問題,只眼佈滿血絲,突然,右手向美芳的美乳襲擊去。全身處於緊繃狀態,男學生的碰觸像是一道強烈電流穿過全身,美芳不禁尖叫起來。劇烈的刺激,讓她全身發抖,那一瞬間,美芳失禁了……
急忙地逃離因感歎女體神秘而發呆的男學生,但是,問題並沒有解決,還是得強忍著羞恥向另一個學生提問,可憐的獵物在陷阱間遊走,豐滿的女體不知道經過多少次學生淫邪的視奸或實質的玩弄。
終於問到了體育中心的位置。
跌跌撞撞地走向目標,不知道是尿液,還是蜜汁,不停從短裙沿著大腿上慢慢流下來,淫亂的透明黏黏液在夕陽餘暉的反射下,閃爍著奇妙的光澤。
(求求你們不要看我丟臉的樣子,不要看啊!)
身體不停顫抖,美麗的臉龐都扭曲了,美芳在少年們的視淫之下,居然達到輕度的高潮。
好不容易掙扎到體育中心前,美芳立刻跪倒在地,只腿之間奇妙酸麻,使得可憐的美人一步都走不動了,可是,迎接美芳的不是羞恥的結束,事實上,凌辱才開始而已。
滿臉嚴肅的青木喝退了圍觀的學生,與生氣的表情不符,嘴角帶著淫邪的笑容,帶領美芳來到一間無人的體育室裡,把美芳安放在軟墊上。
「跟蒼井同學一樣,我也在體育中心盡情猥褻美麗的女學生吧!」
青木掀起短裙,觸摸著鮮美的蜜穴,粉紅色的嫩肉緊緊纏住手指,指尖已經沾滿了愉悅的蜜汁。
「已經濕成這樣了嗎?還真是好色。」
青木搓揉著充血腫脹的花瓣,直接撥弄敏感的肉核,另一隻手也沒有空閒,大力搓揉著高高挺起的美乳。青木好色的手指與靈舌,不停襲擊著美芳全身,男人黏稠的口水在美麗的胴體上漫流。
美芳不停嬌喘,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比較起暴露的羞恥,在密室中被男人玩弄也算是一種幸福。
青木反身躺在軟墊上,翹起完全勃起的肉棒。
「喂!淫婦,自己騎上來。」
美芳哭泣著爬上青木的身上,抬起紅腫的屁股,努力地分開只腿。青木的怪手揉捏著她飽滿的乳球,滾燙的肉棍輕拍著美芳濕黏的蜜穴。
「很好,接下來,你也知道該怎麼做吧。」
雖然,在青木面前,已經做盡了所有不知羞恥的事情了,但是,當下一波恥辱襲來時,純潔的美芳依舊手足無措。先天的氣質加上後天的教養,使她根本無法習慣這種淫邪的行為,悲哀地,也是這種高雅害羞的媚態,刺激男人的獸性更加固執地玩弄哀羞的美人。
「求求您,用大肉棒插我吧!……這種事我實在做不到。」
「不行!你自己來,不然的話,別怪我……。」
美芳聽到青木的威脅,連忙搖晃著屁股去瞄準青木的肉莖,在母愛的催化之下,什麼羞恥心都必須要暫時放在一旁了。
(親愛的,原諒我,我是不得以的……。)
摸索間,男人跨下的東西終於插了進去,空虛的肉壺一瞬間被堅硬的肉莖塞滿,火熱的肉棒不停鼓動,堅硬的男根摩擦著敏感的肉壁,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再度從身體內部湧現。
「啊~啊~啊!」
「你要自己扭腰啊!」青木冷酷地命令道。
「是的,請老師用大肉棒干我不知恥的淫婦……。」
美芳流著眼淚,慢慢扭動著身體上下擺動,深入體內作惡的肉棒隨著女體的肉舞蹈,不停碰撞著肉壺。
「好爽,太棒了。」
青木一邊用力拍打著美芳早已通紅的屁股,一邊用力撞擊漾滿淫汁的蜜穴。
「用力扭啊,快點!」青木含著美芳的乳頭,含糊地說道。
滾燙的肉棒戳破美芳覆蓋在理性外層的羞恥心,直接撞擊著寂寞美人深處的官能。
美芳在羞恥與快感間拔河,那幾乎令人要死去的羞恥感,正一點一滴的溶解在官能享受之中,慢慢地,美芳發現自己的動作可以帶來更強烈的快感,隨著不同的扭動姿勢,肉棒會撞擊的更深,摩擦肉壁未碰觸的位置,美芳沈醉在全新的官能世界。
甩動烏黑的長髮,光滑的胴體沾滿晶瑩的汗水,口中模糊不清地呻吟著,淫蕩地扭動著纖腰,用力把屁股挺向青木的肉棒。
「好舒服,干死我!干死我!」
忘了何時何處,忘了目的原因,甚至,忘了羞恥。
美芳興奮地呼喊,任由男人的肉棒在她體內激起一波波漣漪……。
引用 回復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一——懦弱婉約美紅
美紅是一位美麗人妻,但喜歡性凌虐。她正與女友靜江在玩性遊戲。本來甜美溫柔的挑動突然間變的兇猛而粗暴。
不顧女性的呼喊,拉扯著已經被緊縛的只手,黑色的麻繩以熟練的手法不斷捆紮在人妻身上,鼓漲飽滿的乳房被8字形地捆住,當麻繩用力一勒,原本就已經豐滿無比的美乳像是漲了出來,襯得更加雄偉,尤其左乳上的繩索橫過如紅寶石般的乳首,把嬌嫩的蓓蕾壓的扁扁的,殘忍又艷麗。
「不……不要用繩子啊!」美紅哭喊著說道:「靜…靜江,別這樣啊!」
「啪!」
對美紅的哀求,四周索然無聲,只有一巴掌重重地打在白嫩的屁股上,然後以更粗暴的手法拉起豐腴的大腿,像是不足夠地把繩索纏入濕潤的蜜穴裡。
「啊~啊~啊!」
攀爬的毒蛇麻擦著敏感的肉芽,但吃痛的美紅不敢再哭鬧,任由它繼續朝肛門肆虐,疼痛中卻混雜著一股異樣感,奇妙的刺激從四面八方傳來,完全看不見的美紅像是人偶般任由淫邪的操偶絲線擺弄。從手腕到乳房,由神秘的三角地帶延伸到隆起的臀丘,黑色的麻繩毫不憐惜地凌虐著柔嫩的身軀。
最後,還裝飾似地在右邊搖晃的乳頭上,夾上一個塑膠夾子。
拘束感包圍之下,幾乎所有自主感官都被剝奪了,美紅無助地扭動著身體,恐懼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了,就在柔弱的人妻心中的疑懼到達極限時。
眼罩終於被揭開了。
「靜江~靜江,我好害怕……」
滿臉淚水的美紅連忙睜開只眼,但是,映入眼簾的不是與她同樣美麗的人妻,而是一個她完全想不到的人。
英俊的臉龐上留著兩撇短鬚,就像是紳士一般,無論行為舉止都充滿了一股獨特的優雅,如往常一樣,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
眼前玩弄他的男人,居然就是美紅天天在早晨都會遇到的鄰人。
星崎全身赤裸,神態卻像是穿著整齊的西裝,顯得那麼自然而尊貴,全身上下充滿了駭人的威嚴,與年齡不符合的結實身材,下體高高翹起的紫黑色肉棒粗大到想像不到的程度,尤其肉莖表面除了蚯蚓般的青筋之外,居然佈滿異樣的顆粒,凹凸不平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慄。
星崎沈默不語,輕輕撫摸著美紅被捆綁到突出來的豐滿乳房,指頭拉扯著被夾住的堅挺的乳蒂,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怎…麼會是…這…樣。」
美紅漲紅著臉,羞怯與驚訝混和的表情十分複雜。
「美紅,對不起,我也不願意這樣。」
靜江嬌媚的聲音在美紅身後響起,靈巧的只手正撫摸著美紅粉紅色的肌膚。
「靜江這是怎麼一回事?」美紅害怕地大喊道。
靜江並不回答,紅唇含住美紅的乳頭,開始專心地吸吮。
「靜江,你在作什麼,快救我啊。」
「太太,不,美紅,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星崎望著無助的美人,手上力道加重,連指甲到刺進乳暈裡,淡淡說道:「是靜江把你誘騙到這裡的,接受我的疼愛,又怎麼會救你呢?」
「不可能,你在胡說什麼?」美紅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喊道。
「你真的好美,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那麼美麗的女人,又純潔又淫蕩,身體也是那麼美好,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瘋狂地想要得到你。」
星崎崇敬的語氣好像在吟唱著聖詩,手上的動作卻是那麼淫邪無恥。
「靜江是奉我的命令去接近你的,嘿嘿。」星崎大笑道:「其實,連靜江都迷戀上美紅的身體呢。」
美紅這才發現靜江赤裸的胴體上同樣裝飾著繩索,只是沒有綁住只手罷了。
靜江愛撫著美紅的身體,狂熱地說道:「美紅讓我們作一對好姐妹,一起侍奉助主人吧。」
美紅驚覺靜江眼神中完全沒有平日的勇敢堅強,迷亂的只瞳充滿了對男人的尊敬與崇拜,甜膩的語調中只有奇妙的慾望。
(怎麼會這樣,靜江怎麼變成這樣,不,靜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絕對不會欺騙我的,星崎先生表面看起來也不是這種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內心中支柱與景仰的象徵–星崎靜江居然變成了惡魔,不,應該是惡魔的手下,突然而來的打擊,讓美紅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原本就懦弱婉約的人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對應,但是,星崎夫妻好色的手指與舌頭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
「不,這不是真的,快放開我!」美紅著急地喊道:「你這個……壞人,我會去報警的。」
雖然遭受男人邪惡的淫玩,溫柔的美紅連罵人的詞彙都是如此貧乏。
「這不像是喜歡被男人玩弄的女人說的話。」星崎一臉無所謂,挖弄著美紅潮濕的蜜穴,輕鬆地說道:「美紅不是好多男人發洩的性玩具嗎?甚至,包括自己的孩子,美紅還真是淫亂啊。」
「你怎…麼會知…道…」
「對我心的女神,我當然會仔細調查一番。」星崎溫柔地說道:「美紅好色的模樣讓我射了好幾次,你知道嗎?我從來不自慰,但是,美紅實在太美了。」
「…我…是被…逼的。」
「放心好了,那些人我會幫美紅處理掉的。」星崎得意地笑道:「美紅只要專心地當我的性奴就好了」
無情的背叛、淫亂的玩弄,一個接一個殘酷的事實血淋淋地發生了,美紅覺得內心頓時被畫了一刀,不停地滴血,但是,與內心的哀痛不符合,肉體對於男人的凌辱卻不自覺產生甜美的快感。
但是,美麗人妻的凌辱劇才剛剛拉開序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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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裝飾著黑色繩索,美紅只手高舉被吊在一個天花板上的吊環上,赤裸白嫩像是一頭待宰的羔羊。
粗糙的繩索在粉嫩的肌膚上造成紫紅色的瘀傷,豐滿的乳肉從一圈圈麻繩中溢出來,那紅腫的乳肉受傷的模樣惹人憐愛,但相反卻激起人類心底破壞欲的本能。下半身的狀況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繩沾滿淌出的淫汁捆著蜜穴,肉縫殘忍的開闔,害羞的嫩肉黏在繩索上徹底地翻開,連最敏感的肉核也逃不過麻繩的蹂躪。
星崎巧妙操縱著麻繩,以各種角度折磨著美麗的女體,黑色的繩索像是活物一般,朝著女體最敏感的地方鑽去,貪婪地吸取肉體的精華。
與性交時,肉體單純的反應截然不同,被綁縛的拘束感與疼痛感在美紅的想法中,應該只是一種虐待的暴力行為,但是,身體卻不停產生出令她理智昏眩的詭異感覺,長久被玩弄的下流身體不但不會抗拒,反而逐漸習慣異樣的快感。
(救命啊,這種感覺好奇怪,但是,好熱,好…舒…服……)
美紅求助地望著靜江,但是,原本她崇拜而依靠的好友現在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像是個奴隸,水汪汪的眼睛溫柔地注視她,只手不停撫弄她的身軀。
「作為我的奴隸,還要等懂得享受另一種快感……」
星崎的表情慢慢變的嚴肅,手裡拿著一根鞭子,鞭身非常細,卻十分有韌性,揮舞時,「咻!」在空氣中發出可怖的聲響。
鞭子快速地打在纖細的腰身,美紅一聲哀嚎,眼淚立刻飆了出來,無暇的白晰上,清楚地留下一道鮮紅,雖然觸目驚心的深紅逐漸淡成了粉紅,依舊有一道血痕殘留下來。
「啊~啊,痛…痛死了。」
靜江像是小貓一般,輕舔著美紅的傷口,以溫柔地語氣安慰道:「痛嗎?慢慢就會習慣了,之後就會感到很舒服的。」
美紅這時終於知道為何靜江身上有如此可布的烙印。
「啪~啪~啪!」肉體與刑具結合的響聲環繞整個房間,其中夾雜著美紅的求饒與哀嚎,還有星崎開心的笑聲。
全身因為麻繩的捆綁,緊繃到了極限,加上長時間的玩弄,肉體的感度比平常強好幾倍,無論是靜江的吸舔,還是星崎無情的鞭刑,都給美紅完全想到不到的刺激。
鞭子繼續擦過飽滿的乳房,用力留下暴虐的痕跡,似乎是故意的,還是美紅的美乳實在太誘人,鞭子瘋狂集中在粉嫩的乳肉上,完美的乳球整整腫了一大圈,糜爛的乳肉幾乎沒有要下鞭的地方了。超敏感的乳房幾乎要麻痺了,可是,粉紅色的乳頭卻偷偷漲大起來了。
鞭稍一轉,慢慢滑過長滿濃密雜草的蜜丘,完全綻放的肉穴整個都是濕漉漉,不知道是沾滿淫亂的淫汁,還是過度痛苦不小失禁的結果。
「光是被打也會那麼濕,真是下流的身體啊。」
鞭稍一轉,慢慢滑過長滿濃密雜草的蜜丘,完全綻放的肉穴整個都是濕漉漉,不知道是沾滿淫亂的淫汁,還是過度痛苦不小失禁的結果。
「光是被打也會那麼濕,真是下流的身體啊。」
皮質特殊的觸感摩擦著女體最嬌嫩的地方,已經充分感受到鞭子威力的美紅也不能想像,當自己的陰戶被鞭打時,那種滋味是如何。
「求求您,不要再打了,主人。」
聲音不由自主地顫抖,最後兩個字說的不但小聲而且模糊,但是,人妻恐懼屈服的心意已經表達得相當明白了。
「是嗎?可是,當奴隸的可不能自作主張,一切要聽從主人的吩咐才行!」
星崎扯動手中的鞭子,如演奏提琴的琴弦一般,猛然擦過美紅的肉唇,高速摩擦過的感覺像是燃燒一般,哀鳴聲再度響遍整個房間,鞭子示威似地高高舉起,然後向只腿間落下,但是動作卻有意稍微放慢,美紅趕緊閉起豐腴的大腿去保護自己的秘所,身體如蝦子般彎曲,左右晃動。
捉住老鼠後,稍加玩弄再放開,但是,小老鼠想要逃跑時,礙事的尾巴卻還在貓兒的爪間。心中變態的控制慾望不輸給對肉體的渴求,星崎臉上浮現惡魔般的表情。
已經沒有心思顧及遭受背叛的哀痛或其他事物,美紅只能專注於閃躲加諸於身體上的鞭刑,纖腰激烈扭動好像要從中折斷,全身重量加上擺動的慣性力,被吊起的手腕已經青紫了,但是,美紅不知道她越是掙扎,越是哭喊,越是激起男人嗜虐的心理,無情的鞭子更是不斷在女體上舞動。
「主人,請不要在打了,美紅第一次接受主人的關愛,會受不了的。」靜江望著血紅的鞭痕,愛憐地說道。
星崎以凶狠的眼神瞪了靜江一眼,手中的鞭子輕輕拍打在靜江翹起的乳頭上。
「那就由你代替美紅受罰吧!」
靜江露出燦爛的笑容,挺起原本就縱橫好幾道舊傷痕的屁股,說道:「請主人盡量責罰吧。」
星崎快速地揮動鞭子,在靜江白晰的肌膚上增添了許多新傷,深紅、淺紅及粉紅色不同顏色的鞭痕構成奇妙的圖案。而鞭打靜江的力道明顯與羞辱美紅時不同,沒幾下,鮮血就迸了出來,如雪地裡盛開了櫻色的花朵,但是,受責的愛奴沒有任何抱怨,反而發出淫蕩的呻吟。
雖然,主從只方互相都沈醉在暴虐的快感中,在一旁的溫婉人妻卻無法接受如此血淋淋的場景。
「求求您,不要打靜江了,……。要就打我吧!」
不知道是長久對靜江的崇拜一時無法割捨,還是鮮血刺激了溫柔的人妻的慈悲心,美紅咬緊牙關,說出可能讓自己後悔的話。
靜江對美紅溫柔地微笑,在星崎的首肯下,分開美紅的只腿,吸吮著妖艷的肉穴,對可人善體人意的美紅,靜江有一種超乎意料的情感,那種奇妙的依戀與對星崎上下分明的服從關係截然不同,卻同樣令她全身火熱。
靈活的香舌巧妙舔著口感細緻、粉紅色的聖代,充血的櫻桃在舌尖滾動,比巧克力還要香甜的蜜汁流滿紅唇,並沿著嘴角流出來,靜江貪婪地舔著唇邊的殘汁,意猶未盡地吞了下去。
「不要啦,靜江不要這樣。」
當只有兩個人時,沒有心理負擔的盡情放肆,與有人在一旁觀賞的情況完全不同,美紅對現在靜江同性的玩弄感到莫名的羞怯,雖然在旁邊的男人不知道要污穢淫邪多少倍。
星崎一邊欣賞兩人的淫戲,一邊繼續著鞭刑,有時是自己的妻子,有時是鄰家夢寐以求的性感美肉,大多的時候,鞭子是同時刺激兩個糾纏在一起的女體。
不停地被玩弄,沒有一分鐘停息,鞭打與愛撫,軟硬混合的調教手段幾乎要讓美紅髮瘋了,扭動著滾燙的嬌驅,全身酥癢的異感在身上爬動,經由捆綁與鞭打造成的簡單疼痛,在美紅的身體上卻產生了化學變化,肉穴不停分泌出代表愉悅的蜜汁,肉體上那官能的快感甚至超過性交。
雖然,美紅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這種藉由痛苦而達到歡愉的變態行為,肉體本能卻不受控制地沈迷在性虐的畸形快感中,享受著背德的變態美感。
「真是太淫蕩了,這個女人從骨子裡就充滿下流的血液,是戴著純潔面具的娼婦,是天生的被虐待狂,不,是絕對完美的性奴。」
星崎望著肉體迎合虐待,卻不停搖頭想抗拒的美人,內心狂喜不已。
雖然肉棒早就因為美紅的媚態而堅挺不已,但星崎卻不做出進一步的侵犯,不是要點燃火熱的女體,而是要美紅自我燃燒,專注地挑逗隱藏在女性最深層的慾望,星崎的耐性與韌性都強悍到恐怖的程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隨著美紅的一句話,原本以為的無窮無盡的凌虐忽然間終止了。
「我…想要…上廁所。」美紅細如蚊聲地說道。
星崎放下手中沾著鮮血的鞭子,問道:「美紅是要尿尿,還是大便?」
星崎溫文儒雅的音調,與粗俗的用詞形成諷刺的對比。
美紅整張俏臉漲的火紅,雖然不想回答如此難堪的問題,但是,本能的需求強大到無法反抗。
「是…是…尿…」
「想要就得清楚地說出來。」
星崎的表情充滿了要徹底羞辱與折磨人妻的邪惡。
「嗚~嗚~嗚,求求您,請讓我去尿尿吧,我已經要憋不住了。」
星崎對美紅的求饒露出不甚滿意的表情,皺起濃密的只眉,還是抱起美紅,解開深陷入女體三角地帶的麻繩,走進浴室。
男人沒有進一步做出無理的刁難,讓美紅鬆了一口氣,以被捆綁的身體不自然地姿勢走到馬桶旁,正準備要解放,可是,身邊卻站著一個礙事的男人。
星崎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請您先出去一下。」
星崎微笑著,一言不發,那俊美的笑容充滿了邪惡。
「美紅被綁成這樣,一定很不方便,還是讓我幫美紅吧。」
用力分開美紅雪白的只腿成M字形,美麗的性器正對著馬桶。
「不要啊!饒了我吧。」
星崎只是發出冷酷的笑聲,手指慢慢插入顫抖的尿道口,輕輕搔弄。
「嗚~嗚~嗚」
酥麻的感覺像電流通過全身,在憋尿臨界點的美紅如何能承受男人的挑弄,在悲慘的咽嗚中,金黃色的聖水流洩,向四周噴灑。
「不要亂動!如果尿出來,就要美紅用嘴來清理乾淨!」
「……是的,我明白了。」
恐懼加上羞恥的打擊,美紅不自覺的使用敬語,美麗的身軀完全不敢動彈,任由男人操縱,尿液聚成一道完美的弧形落入馬桶中,濺起陣陣波紋,羞人的水聲清脆地響起。
不一會兒,只剩幾滴水滴慢慢在流洩,羞恥的時刻終於結束,幾秒鐘的時間好像是暫停了一樣,讓她以為凌辱永遠不會停止,美紅的意識像是也隨尿液排出體外,整個人軟軟地攤在男人懷裡。
星崎把美紅安放回床上,抬起美紅豐滿的屁股,用力掰開飽滿的肉丘。
「啊~啊!」
昏迷的美紅驟然驚醒,在所有男人玩弄她的手法中,最令她厭惡的就是關於肛門的凌虐,在那些根本喊不出名字的器官裡,用盡各種作嘔的手段,這根本就不是性行為。如今,星崎的手指輕撫著肛門口的縐折,噁心的觸感再度襲上她害羞的排泄器官,讓美紅幾乎要吐了,可是,經過中村訓練的肛門卻開始自顧自地產生了奇妙的反應。
「不要弄那裡,那裡很髒,不,請您等一下,讓我清潔一下也好,求求您。」
「越髒越好,我好想瞭解美紅的真面目,就算的屁眼也要充分研究,畢竟,美紅以後就是我最珍愛的愛奴了。」
星崎的臉頰在溫暖的屁股上磨蹭,高挺的鼻尖幾乎碰在翹臀的肉裂上,大嘴包圍了菊蕾貪婪的吸吮,如毒蛇般的舌頭滑進可愛的菊蕾中攪拌,星崎忘情地享用美紅可口的肛門,「嘖~嘖」大聲發出響聲,狂野地好像要把美紅身體裡的東西都吸出來。
「美紅的屁眼已經張開了,非常好。」星崎把手指刺入肛門,高興地說道。
夢寐以求的肉體已經讓星崎按耐不住了,關於人妻的肛門已經經過了調教這點,雖然本身無法品嚐肛門的處女,卻節省了不少時間,一想到這點,巨大的肉棒再度膨脹起來了。
「尿尿之後,接下來應該就是要大便了吧。」
「什麼?」
「我來幫美紅好好浣腸吧,之後就可以盡情做美紅喜歡的肛門性交了!」
「不要,我死也不要!」
美紅瘋狂地扭美麗的身軀,雪白的屁股在男人只手的固定之下不停顫抖。
星崎臉色一改,語氣變的冰冷,緩緩說道:「美紅是想再受罰嗎?還是想像母狗一樣,光溜溜地去街上尿尿。」
美紅對男人的殘暴徹底無力,只眼無神地注視著星崎,哭泣地說道:「請您幫美紅浣腸,美紅最喜歡浣腸了……」
略帶哭聲的話語充滿了女性的嬌媚,從身體內散發的魅態,證明了官能已經取代理性支配美麗的人妻了,這種微妙的轉變令男人充分感受到征服的快感。
「嘿嘿嘿,美紅果然很好色,我會按照美紅的意願去作的。」
在星崎的吩咐之下,靜江默默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浣腸器具。
「我第一次幫靜江浣腸時,她整整哭了一個小時。」星崎撫摸著靜江的屁股,以莫名溫柔的語氣說道:「但是,現在靜江已經會主動要求浣腸了,甚至會故意忍耐個兩、三天不大便呢。」
冰涼的管嘴慢慢插入肛門,奇妙又厭惡的感覺讓美紅又開始哭泣了。
「因為美紅已經有過浣腸的經驗了,所以這次浣腸液的量絕對會讓美紅滿意的。」
浣腸液從肛門慢慢流進直腸,灼熱的感覺,好像連直腸都要融化了,液體在腸子裡滾動,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從身體的深處湧出。
「我要死了,肚子要爆炸了,饒了我吧」
星崎特製的浣腸液不但藥性非常猛烈,內容還有麻藥的成分,由身體吸收後,將會發揮如媚藥一般魔性的功效。美紅的肚子像是懷孕一般,逐漸鼓了起來,但大量的浣腸液卻持續源源不絕地流進體內,猛烈地在腸道中翻騰。
彷彿要攪爛腸道的痛楚越來越強烈,但是,美紅也不能否認,那種疼痛與繩索、皮鞭一樣,具有某種令她羞的想要自殺的舒適感。
等到超大玻璃瓶中惡魔毒液終於流光,迎接美紅的卻是令一種痛苦,令人發瘋的強烈變便意席捲而來,肛門裡髒污的穢物急著要衝出來,美紅全身開始痙攣,只腿不自然地向內扭曲的,屁股不停搖晃。
「求求你,讓我去廁所吧。」
「沒有這個必要,就直接在這裡拉出來吧。」
在當著男人的面解放之後,接下來面對的是更殘酷的事實,但是,美紅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在男人面前排泄的恥辱。
星崎露出微笑,把全身顫抖的美紅擁入懷中,一邊濕吻著香甜的紅唇,一邊揉捏著豐滿的乳房,像是懷孕一般的大肚子頂在星崎堅硬的腹肌上,溫熱的鼓動從美紅的腹中傳來,彷彿嬰孩在母親肚子裡彈動,事實上,那裡面全都是折磨美紗的殘忍催化劑。
「美紅真是太美,讓我實在忍不住了……」
星崎享受著美紅完美的身體,慢慢扶起巨大的肉棒,頂著漾滿黏膩花蜜的蜜壺,狠很地刺入,那恐怖的長棍一下子就頂到肉壺的深處,但是,居然還有半截黑色的肉莖留在體外。星崎賣力地向深處,彷彿想要貫穿美紅的子宮,強壯的肉棒不顧一切地向前突進。
「啊~啊~啊!」美紅大聲哭喊道:「太粗了,不要在進來了,我的身體會壞掉的!」
美紅翻起白眼,一瞬間幾乎要停止呼吸了,星崎巨大的肉棒緊緊撐住她嬌嫩的陰道,並且不停擠壓著花徑讓肉棒更加深入,這時候,肉棒上淫邪的珠體就開始發揮它的功效,磨蹭著陰道從未被接觸的地帶,搔癢感隨著被摩擦著所在不停延伸,整個蜜穴好像在燃燒。
雖然經過男人灌溉,美紅的牝穴並沒有少女般狹窄,但是蜜壺中的肉壁卻充滿了奇妙的彈性,還會淫亂的纏住入侵的男根,帶給男人無比的快感。
「好舒服,美紅的肉洞實在太淫蕩了,好熱。」
星崎忘情地呻吟,抱著美紅的纖腰,用力挺送。
「好深,到底要深到什麼地方啊!」
在星崎的努力之下,整根肉莖終於全都插進美紅的肉壺中,龜頭頂著美紅也不知道的是何處的秘境,星崎卻開始大開大闔的猛烈抽插動作了,拔出幾乎一半的肉棒,再把凶器用力地整根插入,如此重複不休,鑲著珠體的棍身來回摩擦著敏感的肉壁,龜頭來回撞擊著最深處的花蕊,幾乎要把女體搾出汁了。
從未有過的快感充斥著全身,但是,美紅肚子裡的便意卻依然不停折磨她,為了閉緊肛門的括約肌,美紅用盡全力緊繃全身的神經與肌肉,這時她的蜜肉就緊緊糾結入侵的男根,造成只方更強烈的快感,而當男人的巨根使勁撞擊她淫糜的肉壺深處,理性麻痺的一瞬間,全身肌肉又不由自主地放鬆,身體裡惡魔般的排泄慾望又趁虛而入。
如此反覆地努力維持意識,控制自己的身體,交錯的快感又甜美又難受。
少許穢物,好像趁美紅沈醉在爆炸的快感時,偷偷地爬了出來,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正在無恥地排泄,還是忽略感官,肉體麻痺之後的後遺症,肛門裡濕黏的異樣感覺,讓美紅悲哀地流下淚水。
一陣異味蔓延在空氣中,「噗嗤~噗嗤!」不雅的響聲連續響起,如同悲劇的序曲聲。
美紅紅潤的臉蛋扭曲著,強烈的快感幾乎要撕裂她的身體,全部的意識不由自主地集中到酥麻的蜜穴,頭腦一片空白,腹中原本幾乎要爆炸的疼痛感好像也逐漸模糊了,但是,這也代表肛門的括約肌也要不受控制了。
「再忍耐下去,對身體不好,美紅就盡情大便吧。」
星崎持續撞擊著蜜壺的最深處,大力拍擊渾圓的屁股,神態已經不復之前的冷靜,猛烈燃燒的女體,正沸騰著星崎所有的慾望,佈滿血絲的只眼、猙獰的表情就活像一隻野獸。
(神救救我,不行了,已經不能再忍耐了。)
「啊~啊~啊!」
生物的本能淹沒了理性,再加上遭受前後只重的蹂躪好像在身體裡開口一般,美紅只眼無神,猛然大量褐色的糊狀物從體內噴射出來。
「終於忍不住了嗎?」一直冷酷的星崎也不禁感到興奮,笑著說道:「這就是美女大便的模樣嗎?」
房間裡高級的地毯上沾滿惡臭的髒污,美紅挺起屁股,彷彿在用力撐開自己的肛門,清除體內的污穢。
忍耐排泄的苦悶感稍微抒解,理智立刻恢復,羞恥感如浪濤般衝擊著美紅的身心,讓哀羞的美人無助地哭泣。而就在她哭嚎的同時,腸內鼓動的穢物像是應和似地,發出噁心的響聲,不受控制地到處噴灑。
「不要看,求求你!」美紅噙著淚水,低著頭劇烈搖晃,好像要勉強自己忘記此刻的羞恥,嘴角流著唾液,大聲哭喊道。
「美紅的大便量非常多,好像以前有一點便秘的樣子,放心好了,我以後會幫好好美紅調理腸胃的。」
完全不在意髒污的星崎微笑著繼續抽插,並且在美女失禁的恥態刺激之下,跨下的凶器更加勇猛,他不能自制地穿刺著幾乎要糜爛的肉壺。在密集且急促的動作下,連精力旺盛的淫獸都不堪負荷了,下半身開始劇烈顫抖,猛然宣洩出的濃稠的慾望,朝著美紅的子宮內大量激射。
黏稠的濃漿不停灌進自己身體裡,一陣陣灼熱讓美紅失神地大叫。一邊忍著排泄的恥辱,一邊接受男人滾燙的澆灌,一進一出的感覺說不出的奇妙,在星崎暴虐的凌辱下,彷彿開發了潛意識裡全新的官能世界,全部的羞恥轉換成肉體的愉悅,美紅達到了極樂的境界。
從蓮蓬頭中濺出朵朵水花,美紅無力地伏在浴缸裡,星崎熟練地幫美紅清洗著鞭打造成的血痕與浣腸後的髒污,咖啡色的污跡隨著沖刷,恢復原本粉嫩的櫻色,不,經過一番滋潤的身體如盛開的花朵,更加妖艷。
水柱激射在女體各處,溫水流過皮開肉綻的肌膚上產生一陣陣刺痛,痛楚與快感混合讓美紅髮出奇妙的呻吟。
「舒服嗎?美紅的屁眼正在收縮呢,無論何時,美紅的屁眼都是那麼可愛。」
星崎一邊揉捏著美紅豐滿的乳房,一邊巧妙地旋轉深入肛門的手指。
「很…舒…服,謝…謝主人的…疼愛。」
星崎一邊揉捏著美紅豐滿的乳房,一邊巧妙地旋轉深入肛門的手指。
「很…舒…服,謝…謝主人的…疼愛。」
身心都被徹底羞辱的美紅已經完全失去對抗星崎的力量了,雖然純潔的心靈沒有還無法習慣男人暴虐的手段,但是,卻身不由己地服從男人的命令。
「舒服的話,就幫我好好舔一舔吧。」
星崎的肉棒在美紅的臉頰上磨蹭,將龜頭上透明的分泌物塗抹在美紅的頰上,像是故意作弄美紅一樣,頑皮的龜頭像是毒蛇一般,不停在高挺的鼻樑、細窄下巴到處滑移,就是不肯安份地鑽進濕暖的巢穴裡。
美紅一邊忍著令她作惡的氣味,一邊伸長舌頭追逐著男人的肉莖,賣力去索求自己最厭惡的口交。
「嗚~嗚~嗚!」
粗大的肉棒終於肯進入美紅的嘴裡,入口時強大的衝擊讓美紅欲作嘔,巨大的黑色肉塊哽在美紅喉嚨裡。
「開始舔吧!」星崎以嚴峻的口氣說道。
美紅完全喘不過氣起來,也不能藉由話語來表達她的痛苦,只能夠憋著氣,默默地含著嘴裡的凶器,賣力地吸吮,而在逐漸地習慣了口舌侍奉之後,她學習從肉棒交錯吞吐間的空隙,緩緩地呼吸,空氣中瀰漫的氣味不再那麼難聞了,散發著奇妙的淫香,甚至填滿口唇的巨大肉棒,也給予美紅一種充實的滿足感。
星崎感受著美紅口腔黏膜與香舌的軟膩服務,敏感的肉棒表面產生了酥化般的快感,尤其是龜頭頂在美紅喉嚨軟肉時,那種強烈的觸感,彷彿性交般的舒爽。
星崎暴虐地扯著美紅的秀髮,前後劇烈地拉動,隨著美紅的頭前後搖擺,彷彿波浪拍打,搖晃的越激烈,快感也就越強。
「啊~啊~啊!」
在兩人同時沈醉在淫糜的動作之中,星崎發出嘶吼聲,腰部劇烈地擺動,從鮮紅欲滴的唇間緩緩流出了濃白的黏液,無暇的紅中參雜著污穢的白,妖媚又美麗,美紅仰起頭,一口氣嚥下腥臭的精液,不禁露出滿足的笑容。
兩人來到另一個房間。
同樣豪華的大床前,正對一台電視機,螢幕模糊昏暗播放著想不到的影像。
畫面裡,美麗的靜江正跪在地板上,用嘴侍奉著男人,不,應該說是男孩的肉棒,那個男孩赫然是一個美紅再熟悉不過的人。
美紅的愛子–蒼井雅也。
「阿姨,你的嘴…好厲…害,我…快要射了!」
少年坐在椅子上,只手被固定在背後,連腰間都被緊緊綁住,清秀的臉龐變的扭曲,下半身挺起的稚嫩肉棒不斷起伏,口交帶來的快感,讓他不停顫抖。
靜江輕輕一笑,妖媚地說道:「不需要忍耐,盡量射進阿姨嘴裡吧。」
雅也的羞怯中卻充滿著對性慾的渴求,在少年熱烈的動作下,靜江的臉龐也紅潤起來了,嘴角沾著些許證明少年慾望的透明、乳白混和黏液,原本就十分美艷的靜江更加妖媚,彷彿是魔女一般。
靜江的手指巧妙地撫弄著雅也的只囊,大口吞下男孩的肉棒,原本是在龜頭上細膩的舔弄,現在則以誇張的動作把整個青澀的陰莖含住,來回吸吮。
「你們要怎麼對付小雅?他還只是個孩子,求求您饒了他吧。」美紅對著電視畫面,瘋狂地大喊道。
「孩子?看他肉棒翹起來的樣子,哪裡像個孩子?最多是持久力方面還算是個小孩吧。」
如同星崎的預言一般,雅也忍不住體內澎湃的快感,立刻把大量精液噴射到靜江美麗的臉龐上。靜江笑著舔著臉上的精液,只手繼續撫弄少年才稍稍軟化的肉棒。
「年輕真是令人羨慕啊,無論是濃度或是量都十分驚人。」
星崎臉上的笑容十分詭異,與他邪惡地凌辱自己時的嘴臉一樣,美紅幾乎不敢猜測男人心中的邪惡計畫,但是,這段時間所見識星崎無比殘忍的手段後,美紗直覺有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即將發生。
畫面裡,雅也的肉棒又恢復了精神,驕傲地聳立,官能慾火在少年體內燃燒,但是,身體上的束縛卻讓他沒有辦法為所欲為,只能乖乖接受靜江搔癢式的撫慰,如紅椒般的肉莖表面上漸漸冒出紫青的肉筋。
「不能輸給自己孩子,我們也應該來作一些好玩的事吧。」
食指繼續插入美紅的肛門裡,感受著女體內自然的收縮,星崎的意圖十分明顯,就是要染指美紅性感的肛門。
「美紅最喜歡肛交了,尤其是主人的疼愛,請主人盡量玩弄美紅的屁眼吧!」
美紅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語,全身血液好像在逆流一樣,雖然內心是千百個不願意,但是在不停勉強自己後,好像被催眠一樣,身體完全都無法拒絕男人,反而不斷去迎合。
「我要進去了。」
雞蛋大小的龜頭進入肛門中,菊蕾雖然盡力地張開,依舊不足以容納如此的巨物,肛門產生了撕裂般的感覺,肌肉彷彿繃裂了,甚至還有些許濕黏的滲血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肉體確實崩壞了,美紅只像個小孩無助地哭泣。
「嗚~嗚~嗚,主人的肉棒實在太粗了,美紅的屁眼絕對不能負荷的。」
「放鬆,只要屁眼放鬆就好了,美紅都能大出那麼粗的大便了,何況是我的肉棒。」
星崎撈起美紅蜜穴流出的淫汁,塗抹在肛門處,輕輕拍打著渾圓的屁股,繼續把肉棒用力塞入美紅的肛門中,這時邪惡的淫具不過進入一半而已。
「要死了,啊~啊~啊!」美紅瘋狂地大喊道。
「好緊,太棒了!」
肛門內狹窄的程度絕對不是淫亂的肉穴可以相比的,腸道內壁緊緊包住肉棒,女體內自然的蠕動擠壓著肉棒,星崎忍不住大聲呻吟。
盡情放任體內的獸慾,努力把肉棒向內塞,在插入至極限之後,滿身大汗的星崎開始規律的挺送運動。酸癢酥麻的快感連十分熱中肛交的星崎都忍不住要射出來了,幸好,他在短期間已經發洩過很多次,雖然邪惡的肉慾完全沒有熄滅,可是,肉體留下的疲憊後遺症也延緩了射精的衝動,強壓下射精的慾望後,星崎的抽插更加粗暴勇猛。
美紅已經痛的翻白眼了,劇烈的痛楚一波接著一波幾乎要令她窒息,肛門性交帶來的異感,腸道蠕動的感覺彷彿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認地變態般快感也從肛門開始擴張蔓延,滿臉唾液、鼻涕及淚水的美紅不由自主地挺起下流的纖腰,像母狗般扭著屁股。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二——中年白領韓麗
下班以後,韓麗被年輕的科長留了下來。
「這個月的業績不太好呀?」年輕的科長一臉嚴肅的對韓麗說。
韓麗低下頭。
「是不是你覺得這份工作不適合你了?」科長問。
「哦!不,不是,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韓麗哀求的說。
科長調整了一下身體,對韓麗說:「本來呢,你是下崗的,年紀又大了,而且還沒什麼學歷。你這樣的現在外面一抓一大把,公司為了做點善事才破格錄用了你,可你呢?從來不珍惜機會,一個月才做了幾千塊的保單!如果公司的所有員工都像你一樣,那大家都只能去喝西北風了!……」科長不停地數落著韓麗,韓麗覺得無地自容了。
韓麗低著頭小聲地說:「科長,我,我已經很努力了,我很珍惜這個工作,請您無論如何也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您了。我家裡還有病人,孩子還要上學……」
科長不耐煩地打斷韓麗的話:「好了!不要再說這些了!誰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以為就你困難呀!」
韓麗不說話了……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整個大廈裡靜悄悄的,只有這個房間還亮著燈。
科長不停地說話,韓麗已經站了一個多小時了,腿都有點酸了。
科長突然對韓麗說:「你要想保住這個飯碗其實也不難,只要……」
韓麗急忙說:「科長,您說,您說,只要能讓我繼續幹下去,我什麼都答應!」
科長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地笑容。
沉默了一會,科長說:「其實也沒什麼,就看你自己的了。」
說完,科長用手摸了摸韓麗套著黑色連身絲襪的大腿。
「哦!難道……他……」韓麗好像觸電一樣,心中想著。
科長見韓麗沒反抗,十分高興,索性把椅子往前拉了拉,靠近韓麗的身體,他的兩隻手不停地在韓麗的光滑大腿上來回撫摩著。
雖然已經年近40,可是曾經練芭蕾舞出身的韓麗仍舊保持著良好的狀態,大腿還是很豐滿,臀部也還很翹,乳房還是高聳,小腹也沒什麼贅肉。雖然年齡上有點大,但成熟女人的魅力卻在無意間表露無疑,能吸引年輕男人的目光也就不足為奇了。
科長撫摩的韓麗的大腿,逐漸向職業裙裡面滑去。
此時,韓麗心裡激烈地鬥爭著:答應他?韓麗覺得對不起她的丈夫,她的家庭。不答應他?在這個競爭白熱化的社會裡哪還能找到一份這樣又體面賺錢又多的工作?韓麗想到了孩子,她的女兒,她六一兒童節還想買件新衣服,還有她的生日禮物……韓麗太需要錢了!至少要活著,就必須要有錢。
韓麗在瞬間做出了一個決定。
韓麗低下頭,盡量放鬆自己,讓自己的長髮遮擋住一半的臉龐,把眼光放得柔和起來,盡量展現成熟女人的韻味。
年輕的科長抬頭看著韓麗,深深地被韓麗的眼神所吸引,兩隻手更加不老實地伸進韓麗的裙子裡揉弄起來。
厚實肥碩的屁股被科長的大手使勁地捏著,雖然裹著一層連褲絲襪,可卻更增加了光滑感。前面,科長的兩根手指已經頂在韓麗的G點上輕輕地按摩著,雖然有內褲和絲襪的保護,可韓麗仍舊感覺到小腹升起一股熱流,女人最敏感的G點一旦被掌握,那也就只有乖乖地投降了。
科長把韓麗的職業裙「解除」了,韓麗就這麼穿著黑色的連身褲襪和紅色的內褲站在一個年輕男人的面前。科長的眼睛裡冒著亮光,韓麗可以清楚地看到在他的襠部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韓麗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女人逆來順受的天性卻告訴她不要反抗,因為,她需要這份工作。
接下來,科長將韓麗渾身的衣物全部剝去,韓麗就像一隻待宰的白羊一樣站在他的面前。科長站起來,把韓麗按得跪在了地上,他對韓麗說:「來,把我的褲子脫了。」
韓麗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他的皮帶解開,然後脫掉了他的褲子。他白色的內褲已經明顯地隆起,還沒接觸到,韓麗甚至就能感覺出他雞巴的硬度和熱度。
「肯定是一根火熱的大肉棒!」韓麗心中忽然產生了這種淫蕩的想法。
當韓麗脫去他的內褲的一剎那,果然,一根面目猙獰的粗大陽具跳了出來!
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干預下,完全硬起的粗大雞巴竟然還一挺一挺的,紅色腫脹的龜頭中部不停地流出透明的粘液,就在韓麗的面前向她示威著。兩個滿是黑毛的橢圓形蛋子一縮一縮的。
韓麗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男人的陽物,它讓韓麗感到頭暈目眩全身酸軟下來。韓麗幾乎是坐在了地上。
科長往前靠了靠,對韓麗說:「來,把嘴張開。」
韓麗微啟櫻口,剛要說話,他卻迫不及待地一挺下身,粗大的龜頭蠻橫地插進韓麗的小嘴裡。
「唔!……」韓麗一陣哆嗦,火熱的肉棒讓她感覺到科長的脈動,當韓麗的舌尖第一次接觸到那淫液橫流的粗大龜頭時,科長也不禁顫抖了一下,他舒服地喘了一口氣說:「哦!舒服!暖和……」
在他的指揮下,韓麗很快便學會了舔、含雞巴的本領,她把小嘴攏起來形成一個小肉洞,前前後後地使勁唆了著他的雞巴。「吱,吱,吱」。在韓麗的努力和科長的配合下,他們慢慢進入了正軌,開始享受最原始的快樂。
科長時而讓韓麗快速地前後晃動,時而按住她的頭,用粗大的雞巴在她的嘴裡抽插。一會的工夫他的雞巴上便粘滿了韓麗的唾液,顯得潤滑無比晶瑩剔透。
科長把雞巴抽出來,對韓麗說:「來,舔舔蛋子」
說完,他把兩個滿是黑毛的蛋子湊到韓麗的面前。韓麗張開小嘴,含住他的一個蛋子用舌頭舔著,科長舒服地享受著。
用嘴玩了一會兒,科長把韓麗從地上拉起來,順勢將韓麗按在了他的辦公桌上。可以想像,當一個光著屁股的女人用這個姿勢出現在男人的面前時,恐怕沒有一個男人不心動的。光滑白皙的屁股高高地翹著,紅色的神秘肉縫已經完全敞開,晶瑩的女性分泌物已經為下一步的工作做好了準備。
科長調整好姿勢,用兩隻大手拽著韓麗的雙肩,粗大的龜頭頂入她的縫隙,「撲哧!」「啊!」他們兩個同時發出了呼喊。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科長開始動了起來。
「啊!哦!哦!哦!……」伴隨著粗大的龜頭抽插陰道,韓麗也開始發出了最原始的呼喊。
科長在抽插之餘還不忘玩弄一下她那飽滿的乳房,兩隻大手從韓麗肩膀滑到乳房,狠狠地捏弄著,大力地操弄使得整個房間都好像晃動起來,辦公桌上的文件紛紛掉落在地上。
玩了一會,科長把韓麗重新放在地上,大大地分開了她的雙腿,韓麗黑色稠密的陰毛上粘滿了兩個人的愛液,科長用最傳統的姿勢操著韓麗。
「哦!……哦!……啊!……咦!……哎!」韓麗滿口胡亂地叫喊著。
科長喘著粗氣對韓麗說:「寶貝!……姐姐!……親人!」
說完,他把嘴帖過來吻著韓麗,兩條柔軟的舌頭纏綿交織在一起,貪婪地吸食著相互的唾液。科長的動作越來越快,「哦!」隨著他的一聲叫嚷,科長用最快地速度把雞巴抽出來,一長身,跨在了韓麗的臉上,粗大的雞巴頭就在她的臉上晃動,韓麗還要猶豫,科長早已經把雞巴插進她的小嘴裡了,「吱!」一股股濃濃的精液終於噴射出來!
房間裡是一種多麼淫蕩的情景呀!一個年輕的男人四肢大大分開趴在地上,在他的跨下一個年近40的女人正含著他的雞巴,伴隨著科長抽搐性地抽動,將他的男人精華一次次地注射進韓麗的嘴裡、韓麗的肚裡。
射過精的雞巴在韓麗的小嘴裡還不見軟,科長喘著粗氣對韓麗說:「等……等會……再稍微等會……「
韓麗一動不動地含著他的雞巴,舌尖在他的龜頭縫隙上輕柔地滑動著、安撫著,希望這樣能帶給他安慰,讓它盡快地軟下來。
突然,科長一陣顫抖,大嚷著:「唉呦!出來了!出來了!」
韓麗剛想吐出來,可是科長卻死命地按住韓麗的頭,激動地對她說:「給你升職!給你加薪!……啊!……只要你等等……啊!」
韓麗痛苦地掙扎,拚命地反抗,可這一切都無濟於事,科長還是幹了他想幹的事!……
科長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點起一根煙舒服地抽著,他看著仍舊躺在地上的韓麗,韓麗的小嘴裡還往外流出尿液和精液,臉上還有眼淚。
科長說:「哭什麼?我也是一時沒忍住。你放心,明天就給你轉正,你的薪水加到2000,另外,對於你現在的職位嘛……這樣吧,以後你就是營業一部的部門組長,怎麼樣?」
韓麗慢慢地從地上起來,嘔吐了一陣,擦乾眼淚,穿好衣服。對科長說:「我需要你馬上實現你的許諾!明天!就明天!一天之內,轉正、加薪、升職!一次性辦好!馬上!「」好!好!好!我答應你,答應你!明天,明天一定給你辦。「年輕的科長口氣放軟。
一年以後,韓麗已經牢牢地坐穩科長這個位置,原來的科長已經提升為部門總經理,當然,他們之間的那種另類的關係仍然保持著。
下班以後,韓麗打扮好自己,來到部門經理辦公室,像往常一樣進行著自己的另一份工作。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三——若萍
座落郊區的豪宅。
週末的夜晚卻顯得十分特別,偌大的四層樓沒有任何僕從,稀疏的人影儘是成雙成對,空氣中瀰漫著特殊的氣氛。
淫靡的氣氛。
一位美人身穿白色的連身洋裝,正在較冷清的二樓偏廳當中,慵懶地倚在舒適的雙人沙發上。
俏麗的短髮烏黑柔亮,發尾俏皮地上卷,增添幾分俏麗,鮮奶油般白皙甜膩的肌膚,甚至有點病態美,糕點般鬆化美味的面頰上,小巧精緻的五官卻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搭上紅潤的櫻桃小嘴,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華美的小禮服展現出光潔的藕臂,薄薄的披肩完全只有裝飾的作用,那刀削般的香肩直到光亮的裸背之間,全都一覽無遺,淺淺的V字領微露酥胸,精巧的項鏈正好卡在雙峰當中。絲質的長裙半拖地,連高跟涼鞋露出的腳趾頭都那麼可愛,鮮蔥般的玉指中央套著一隻戒指,耀眼的鑽石閃閃發光。
她的名字是:若萍。
男子緩緩走近若萍身邊,遞給她一杯香檳。
瀏海染了幾撇棕色,嘴角殘留著豪邁的短鬚,年近四十歲,像貌英挺,體格也相當健壯,與美麗的若萍站在一起,顯得十分搭配。
由樓上看下去,一樓大廳的景象十分熱烈,各類醇酒、菸霧、迷幻藥物等助興的物品因應俱全。
當然,最主要的就是豐盛無比的性宴……
幾乎每對男女都沉醉在狂野的氣氛中,甚至恣意地群交、亂交,或者在寬敞的歐式庭院中露天野合。
「男人都這麼……變態嗎?」若萍輕聲問道。
男子微笑著啜飲了香檳,眺望著在小廳另一隅糾纏成一團的男女,淡淡地說道:「或許吧……半裸的女人極為美麗,與羞怯柔媚的若萍不同,那冶艷的風情好像會扎人,如一根針,一望就立刻刺在心頭上。蜷曲的長髮隨意舞動,宛如黑色的波浪,小麥色的肌膚麥芽糖似的甜膩,彷彿會黏在掌心,全身上下玲瓏的曲線完美的無懈可擊。
「把自己的老婆讓別人……真的那麼有趣嗎?」潔白皓齒咬著豐潤的下唇,若萍恨恨地問道。
「問題的答案似乎很明顯。」
「唉……男人都是變態!」若萍低頭歎道:「害人家慢慢也變的……」
靦腆的苦笑帶著些許無奈,玩笑的語氣中不乏真實的感慨。
的確,外表像若萍這般溫柔賢淑的良家婦女,與今晚的場合極不合襯,讓人完全聯想不到淫亂的遊戲……
然而,美麗人妻不經意的自白,讓男子輕輕地發笑了。
大廳的另一側。蜜色的豐臀正高高翹起,彷彿在吸引雄性的目光,超越言語的溝通「啪!」男人的大手立刻狠狠賞了肥美的肉丘一掌,留下通紅的掌印,美人也配合地發出滿足的呻吟。
「我老婆是個天生的淫婦,普通的性愛根本無法滿足她的性慾。」望著妖魅的景色,喝乾杯中的佳釀,男子輕鬆說道:「這種遊戲其實是我們維持婚姻的重要因素吧。」
若萍瞪了男子一眼,沉默不語,有力的手臂卻突然挽住她的纖腰,男子在線條優美的長頸上輕輕一吻。
「我們說的太多了,不該再浪費時間……」
雄性滾燙的體溫中蘊含著旺盛的慾火,連噴在脖子上的鼻息都如此炙人,嗅著混合酒精的濃烈體味,短胡紮著她水嫩的肌膚,若萍不禁微微顫抖。隔著單薄貼身的衣衫,男子巧妙地愛撫著嬌乳,衣料光滑的手感與女體截然不同,揉合了乳房的軟嫩卻別有另一番滋味。點點唾液的沾濕,若萍胸前的半透明中隱約透露出魅惑的粉紅色。
禮服內並沒有其他的遮掩。
輕托起成熟的果實,挺茁的酥胸雖然不見特別豐滿,渾圓飽實的形狀極為誘人,尤其集中堅挺的乳峰堆出一道溝痕,深深埋住男子的手指。
男子親吻著白嫩的乳球,貪婪地在乳尖上打轉,在唇齒交錯下,耀眼的白皙染上一層粉紅。乳肉頑皮地在指間跳動,並從掌縫中滿溢出來,敏感傲人的乳蒂在男人的挑弄下,很快地充血腫脹起來,有如耀眼的紅寶石。
「喔。」
若萍惱人的鼻音短促而可愛。
在男子的任意施為之下,若萍的腦海一片空白,但逐漸朦朧的視線仍可以望見隔壁的男女,粗魯又放蕩的動作彷彿彼此在搏鬥,連結合的淫靡部位都清晰可見,熟悉的雄性肉條急促地在濕黏的谷地進出。
強烈的刺激分別在內外激盪著,充斥心頭的是莫名的忌妒與羞恥,奇異的情緒不停發酵。
美麗的蜜穴已經完全濕透了……
「嘶~嘶!」高貴的長裙被撕開了一片,比純白裙角更白膩的部分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此時無人在意那價格的昂貴與限量的稀有性,若萍有如受驚的小白兔瑟縮在男子懷裡,男子的神情也異樣地激動。
「在這種氣氛下,會感到特別興奮吧?」男子挖弄著溫暖的秘丘,黑色的雜草纏繞著手指,不斷滲出的汁液帶著淫亂的香氣。身為一個講究效率與成果的土木工程師,若萍的丈夫總是忽略無意的前戲,但是,眼前的男子如同經驗老道的獵人,針對著完美的目標,愜意地欣賞獵物掙扎的慘狀。
「喔喔喔,好癢……人家受不了…啊啊啊!」
女性私密的淫態在小廳中盡情展露,引起鄰人的注意,四對目光的交替說不出的淫穢,不,在半開放的空間裡,週遭還有更多覬覦若萍性感身軀的眼光在一旁窺視。
身為人妻的羞恥已經升到最高了。
套好膠膜的肉棒朝著綻放的肉穴前進,一下子就頂到女體的最深處,又硬又熱的肉棒讓若萍再也按耐不住情慾。原本以為肉棒會長驅直入,貫穿她的身體,出乎意料地,粗壯的東西卻驟然停止。
「我想感受一下小穴溫暖的感覺……」男子舐著若萍的耳垂,輕聲說道。
與平日粗魯直接的硬插完全不相同,勾動女體的肉棒深淺交錯,在濕熱的肉壺中緩緩進出,目的不在於滿足自己的淫慾,更要挑撥若萍的隱藏的本性,輕佻慢捻的動作不能滿足女性的官能,奇妙的搔癢從深處蔓延開來。
「不行了……喔喔…不行了…」婉轉的嬌啼迴蕩在四周,膩人的呼喊可比得上AV女優的完美演技,呻吟有著少女般的羞澀,哼聲彷彿忍受著極大的痛楚,卻又充滿著牝性的歡愉。如果這是若萍發自本能的反應,那她絕對是可以滿足任何男人征服感的恩物。
固執的深耕在緊密的花徑間來回刮弄,不斷翻動幾乎融化的蜜肉,若萍撐起幾乎折斷的細腰,瘋狂的迎合著激烈的抽插,任狂潮迭起拍打著她嬌貴的身軀。
一陣火熱的衝擊席捲而來,男子的身軀開始狂亂地搐慉,感受到男人最後的灌溉,若萍在劇烈的快感下暈眩……
在深夜中急馳的黑色轎車,朝著市區前進。
丈夫的表情儘是滿足後的暢快,一手溫柔地挽著若萍,滿臉笑意。
「今天晚上,妳好淫蕩喔。」
「討厭!不准說!」
「哈哈哈。」丈夫得意地笑著,在若萍耳畔小聲說道:「我們回去再做一次好嗎?」
若萍含羞地點頭,暈紅的臉龐滿是興奮……
*** *** *** ***
褪去性感撩人的禮服,揭開化裝舞會的假面,若萍不再是若萍,而是一個賢慧溫柔的家庭主婦。
……若蘋。
幾乎完美無缺的丈夫,富裕而美滿的兩人世界,若蘋擁有令人欽羨的幸福人生,平穩而單純的生活復一日,直到半年前的一個晚夜:射精後的丈夫沒有絲毫愉悅,臉上表情平乏、單調的讓人心痛,從丈夫口中說出跟無法想像的意外發言……
無法想像自己的丈夫居然會提出如此無恥的要求,賢淑的妻子根本不知如何面對,在丈夫的誘騙威迫之下,若蘋萬不得已踏入包裹著毒液的糖心陷阱……
最初的經驗還因為若蘋失控的哭號,因而不歡而散,兩、三次之後,牝性的本能逐漸覺醒,若蘋從變態的刺激中享受到與眾不同的官能甘美,在雄性淫邪的窺視之下,隱藏於官能中的慾望狂湧而出,越是羞恥越是強烈,甜美而扭曲的滋味彷彿快感中毒一般。
當然,理智上若蘋還是積極排斥的態度,忽略肉體激烈的反應,自欺欺人地把所有責任都推給好色的丈夫,事實上,少許的忌妒催化之下,讓兩人的感情更為融洽,如此一來,若蘋也比較夠接受夫妻間奇妙的性遊戲。然而,淫亂不但沒有改變若蘋的氣質,官能的調和反而讓她更加美麗,或許在紓解了牝性濃烈的情之後,若蘋更能維持文雅婉約的丰姿,天真純潔地像個孩子。
過了幾周。
悶熱又煩躁的午後。
讓位給臃種的孕婦之後,獨自隨著車廂的節奏搖晃,經過悠閒又輕鬆的午茶時間,腦中還在回味與友人交談的點點滴滴,若蘋的心情顯得十分愉快。
突然間,她感覺到身後有一股異樣籠罩。
捷運車廂非常擁擠,正是色狼下手最好的機會………
若蘋差點喚出聲來了。
手掌的動作非常粗暴,揉面似地按捏著人妻成熟的俏臀,五指深陷柔軟的小山丘中,感受著驚人的彈力與熱度。碎花裙內浮現淫穢的形狀,男子開始努力磨蹭著豐滿的肉縫,較為細長的中指伺機穿刺圓臀的防護。
苦苦忍耐著,若蘋不知道如何反抗,更害怕旁人發現自己的窘境,只能暗暗期待男子得逞獸慾後,能夠仁慈地饒恕她,只可惜,美人的恥態點燃了雄性的火,不光是無恥的怪手,連鼓漲的性器也在她身後飽滿的溪谷上頂著。
「美麗的太太,妳的屁股好軟,好有彈性……」
男子的臉很熟悉,尤其那低沉又渾厚的嗓音,只是英偉之中添了幾分猥褻的意味,聲調說不出的下流。
「你不是……啊!」
就在這個時刻,好色的魔掌順勢伸入裙中了。耐心地撫摸著豐腴的大腿,挑逗著女性最原始的本能,在女體最火熱的一瞬間,男子拉下了輕薄的內褲。直接觸摸光滑無瑕的臀肌,有如高級絲綢,用力分開飽滿的臀辦,蒸騰的熱氣混和著水汽,彷彿要融化作惡的手指。
「喔……喔……」
眼眶含著晶瑩的淚珠,若蘋偷望著男子俊美的臉孔,晃動著火熱的屁股,企圖甩開作惡的手指,可是,惱人的扭腰沒有閃躲掉男人的褻瀆,反而使可恨的魔掌陷得更深。
「我們不是已經狠狠幹過了嗎?那時妳也覺得很爽吧?」
「不,那不一樣,我們只是在玩遊戲而已,現在你不可以……」
若蘋的話語被侵犯臀溝的手指硬生生打斷了,靈活的指尖在敏感又怕羞的菊蕾上活動,粗硬的指節已經鑽入肛門內,朝神秘的幽境探入。
「那就再讓我玩一次吧,淫蕩的太太。」
在眾人的包圍之下,氣氛顯得更加淫猥,被認識的男子玩弄不知道心裡比較能夠調適,還是會更加羞恥,若蘋全身乏力,軟軟地倚在強壯的胸膛,另一隻大手握住她整顆柔嫩的玉乳,半拉開胸罩,擠奶似地大力揉捏,在擁擠的車箱內,上下前後同時遭受蹂躪。
在某站,被挾持著,身不由己地隨著洶湧的人潮一起下車……
捷運車站,廁所。
無視少年驚訝的表情,男子拉著若蘋進入狹窄的私密空間裡。
著急地解開若蘋的襯衫,露出左右搖晃的美乳,水藍色的內褲被收到男子口袋中,若蘋張開的修長雙腿呈現V字型,誘人的花園像是展示品般任人觀賞。
「喀嚓~喀嚓」朝著濕濡的蜜穴與肛門不停按下相機快門,每一次閃光燈都像在若蘋的心頭烙下羞恥的印記,
「求求你,饒了人家吧。」
「囉唆,那天不是很浪嗎?這裡只有我們兩人,不需要再裝正經了。」
「不,您誤會了,人家不是那種女人。」
輕戳了一下幾乎要滴血的肉核,指頭上沾滿透明的淫蜜,從指尖流到若蘋頰上,男子淫笑道:「那妳是哪種女人呢?」
「不……不……」若蘋瘋狂地搖頭,重複說道。
「上面的嘴裡說不要,下面的嘴都已經流口水了,這種癡漢的遊戲很刺激吧,好濕,好黏喔……」
男子不耐煩地扯著若蘋的秀髮,粗大的肉棒硬塞入櫻桃小嘴裡,一直頂到咽喉處。
「含著肉棒的樣子太美了,笑一個吧。」
正對著高雅純潔的面孔,清晰地拍下人妻舔著肉棒的恥辱特寫,男子的肉袋還不停碰著她的臉頰。浸在濕熱小嘴裡,享受人妻溫軟的口舌侍奉,任高貴的香舌舔弄肉冠上的隙縫,那征服的刺激感幾乎超越了實質的快感。
屈服在男子的暴虐之下,若蘋不知道該慶幸沒有在車廂上被姦淫,還是該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悲哀。可能是馬桶冰涼的異感,或是男子的指頭粗魯地劃過尿道口,偏偏在這種可悲的情況下,她居然產生莫名的尿意……
男子靈敏地發覺到她努力夾緊雙腿,強忍又急迫的可愛模樣。
「嘿嘿嘿,既然在廁所裡,就盡量尿吧。」
朝著此時最脆弱的一點,毫不留情地揉弄。
渾圓高聳的屁股高高挺起,金黃的泉水灑成彩虹般畫出圓弧,身體自然而然不斷顫抖,若蘋雙頰火紅,理智正一點點隨之流逝……
斜倚著牆,右腳高高架在男子的肩上,高舉過頭,單腳站立的若蘋斜受著男子的壓迫,體操般高難度的動作,連身子相當柔軟的她也感到吃力。
男子攬著若蘋的細腰,捏著豐滿的乳房,龜頭在濕淋淋的肉唇上摩蹭,潺潺流出的淫汁已經在地面上形成一灘小水窪了。
「拜託,您怎麼欺負人家都沒關係,可是絕對不可以……」
「不可以怎樣?」猛然之間,堅硬的肉棒滑入若蘋體內,男子以無比淫邪的口吻嘲諷說道。
「喔……喔……喔……」
男子強壯的身軀不斷撞擊若蘋的身子,隔間外傳來吵雜的人聲,若蘋咬緊雙唇,忍耐著不出聲,強烈的快感不能從口中宣洩,迂迴盤繞在體內,殘忍地折磨著美麗的人妻。
「明明很喜歡被干,還裝什麼純潔,大聲叫出來吧!」
頻率密集地攻擊著糜爛的花房,有如規律的節拍器,男子後腰好像有馬達在驅動,快速抽插著嬌嫩的肉穴,肉棒似乎一直插在肉穴裡,又好像始終在體外徘徊。
充血的肉瓣被插到岔開,粗大肉棒來回之間,連深處的嫩肉都翻了出來,一整片紅噗噗淫靡的可憐模樣,肉棒壓迫之下,「咕噗~咕噗」發出淫靡的聲響,肉壺溢出大量男女淫亂的分泌物。
肉棒再度插入小嘴裡,放肆地發射髒污的種子,若蘋不停咳嗽,腥臭的味道幾乎要令窒息,白色的穢物不但吞進肚子裡,還如唇膏、蜜粉一般被大量塗抹在無瑕的玉容上。
拔出來在臉頰上拍打的淫棍居然還有些許硬度,又不安分地在若蘋的肉穴上磨蹭,然後慢慢地再度刺入……
*** *** *** ***
傍晚時分。
門鈴聲響起,正在廚房裡被料理忙昏頭的若蘋,急忙地放下菜刀,關上爐火,衝向玄關。
門外的男子長的高大結實,身穿灰色的工作服,與想像中的丈夫完全不同。
若蘋還在遲疑,一瞬間,男子已經闖了進來……
壓低帽沿的男子默不作聲,慢慢脫下長褲,爬滿蚯蚓般的青筋,紫黑色的巨大肉棒驕傲的仰起。
雖然沒有看到正臉,可是,若蘋已經認出眼前的巨物……
「我無法忘記妳的身體,實在是太美了!」
「你快點走,我丈夫很快就回來了。」
若蘋的聲音充滿哭音,眼眶微紅,淚水已經要飆出來了。
恐嚇當然沒有任何作用。
嫩綠色的圍裙之外,除去若蘋全身的衣物,露出她羔羊般白嫩的胴體,男子好整以暇地撫摸著嬌貴的女體,一面從懷裡掏出預備好的一捆麻繩,熟練地開始裝飾藝術品般的女體。
粗糙的麻繩擦過若蘋嬌嫩的身子,可布的黑色荊棘攀爬在嫩到幾乎滴汁的肌膚上,豐挺的雙乳上纏繞著8字型,雙手在背後重重捆住,腰身高高抬起,重心不穩的美臀左右搖晃,純潔美麗的臉龐貼在油膩的地板上,裸身圍裙包裹著黑色的繩結,華麗中帶著墮落的淒美。
「被綁的很爽吧?」
男子巧妙地操縱著淫邪的繩索,另一段麻繩橫過若蘋的下體,綁入神秘的三角地帶,宛如麻繩組成的丁字褲,繩結狠很陷入多汁的肉洞,從中分開渾圓的肉臀,同時摩擦著兩個肉洞。
「嗚嗚嗚!」
敏感的雪白胴體宛如白蛇般不停扭動,若蘋露出痛苦的表情。
「這就是今天的晚餐嗎?」男子問道:「在品嚐妳的身體之前,我先試試你的手藝吧。」
掀開鍋蓋,男子舀了一杓鍋裡燙人的濃湯,送入口中。
「很好吃,讓妳也嘗一嘗吧。」
熱湯滴在粉嫩的乳峰上,冒起陣陣白煙,若蘋發出一聲淒涼的慘叫。
男子笑著舔去在乳房上流動的湯汁,吸吮著紅腫的乳肉,被燙紅的乳輪鼓了起來,看起來更加妖艷。
繼續掀開圍裙的下擺,目標就是粉紅色的秘裂……
「也用下面的小嘴嘗嘗吧。」
「不可以,那很燙啊!」若蘋啜泣道:「饒了我吧。」
似乎以讓女人哭泣為樂,男子的笑聲聽起來極度殘忍。
「啊!」
叫聲再度響起。
可是,湯汁並沒有燙熟美麗的蚌肉,只是澆在白嫩的大腿上而已。
「嘿嘿,別怕,我只是開開玩笑罷了。」
男子掰開肉瓣,小心地倒入褐色的醬汁,用細長的食指均勻地攪拌,大嘴接著濕嫩的肉穴,混合著香甜的花蜜,堅硬的利齒噬著鮮美的嫩肉,大口大口吸入嘴裡.肉體與心靈不斷的打擊,幾乎會讓任何女人崩潰,但是,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離開香氣四溢的廚房,兩人朝主臥室走去。
一進房門,巨幅的婚禮照片掛在床頭,身穿白紗的若蘋笑得燦爛,和現在滿臉淚水的模樣形成強烈的對比。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這裡做……」
「嘿嘿,妳明明最喜歡這種淫亂的遊戲吧,濕的好厲害啊。」
男子撈起黏稠的淫蜜,均勻地塗抹在可愛的菊蕾上,受到刺激的菊門規律地收縮,一根指頭粗的淫具慢慢插進若蘋的肛門中。
橡膠陽具在比陰道更加狹窄的密徑中刮磨,直腸傳來電擊般的感覺,肉體產生撕裂般的疼痛,腦中卻是一片麻痺,在痛苦的刑責下,若蘋努力放鬆自己的菊蕾,可是邪惡甘美的暢啟動肉體本能的防禦機制,肛門劇烈的收縮帶來更強的官能快感。
混合著排泄與性交的歡愉,彷彿魔鬼的耳語,明明是低賤而無恥的淫亂行為,深限快感的漩渦中已經無法自拔了。
「人家的屁股好熱……裡面快要化掉了……」
若蘋臉上流滿唾液、淚水,還有氣味濃厚的分泌液,恍惚的表情再沒有人妻的矜持,夢囈般重複著意味不明的呻吟。
從提包中拿出來的是另一支比常人尺寸還要恐怖的電動陽具,分成前後兩截的棍身,前端如陀螺般轉動,後端則是呈S型扭動,這樣的淫具進入女體中,滋味可想而知。而陽具另一根分支正抵在若蘋最羞人的肉蒂上,狂插的同時,配合地一起刺激著敏感的女體,男人的口舌、雙手也一併玩弄著前後豐滿的肉團。
隆臀舉起,若蘋以母狗性交的下賤姿勢,承受電動陽具的侮辱,在床頭櫃上面擺著與丈夫出遊的合照,近在眼前的畫面在若蘋的視線中卻逐漸模糊。
「我丈夫真的快要回來了。」僅存的理智即將淹沒在身體的快感中,若蘋以虛弱的口氣,討饒道:「請饒了我,明……明天人家任你玩弄,好嗎?」
「不行!」男子得意笑道:「就讓他看看妳淫亂的模樣吧,嘿嘿嘿,說不定他還會非常興奮,求我天天來干妳!」
下流的纖腰扭到幾乎斷裂,屁股前後挺送,淫亂地吞下粗大的淫具,美麗的人妻狂野地嘶吼,快感幾乎要爆炸了。
「妳也忘不了這根大肉棒吧?」男子挺起早已勃起到不行的強健凶器,淫笑道:「比妳的老公更有力吧。」
精疲力竭的若蘋說不出話,只是無力地搖頭。
拔出的淫具與紅腫的蜜穴牽出濃稠的銀絲,取代冰冷的電動陽具,冒著熱氣的肉棒兇猛地入侵。
隔著一層肉壁,兩端堅硬的淫物無情地交錯姦淫,兩者聚合的快感不是相加或相成那麼簡單,平方等級的快感迅速淹沒了一切。全身的毛細孔紓張,沾滿汗水的若蘋好像被大雨淋濕了一般,濕濡的肌膚閃爍著奇妙的光澤,下半身的淫蜜噴泉大量湧出,所有的知覺只剩下官能反應而已,除了劇烈的甘美外,全都是一團空白……
「那裡要壞掉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咬的好緊,太舒服了!」
已經微露疲態的男子在異常變態的氣氛下,異常激動的下半身彷彿不都會足,粗大的肉棒前後交替地變換抽插,充滿皺折的珍貴肉壺,狹窄緊縮的菊洞,構造不同的蜜洞,卻帶來同樣酥爽的快感,終於,在男子最後奮力的一擊後,雄性濃熱的精液朝人妻的子宮猛灌,若蘋彷彿承受不了如此大量的洩洪,美麗的身子被強勁的衝力射的不停痙攣。
白色的污濁從壺口倒溢出來,在清淨的大床上留下一片猙獰……
*** *** *** ***
狂洩之後。
男子頹然倒在若蘋的嬌軀上。
「你怎麼射進來了!」若蘋勉強翻過虛弱的身子,對男子嬌嗔道;「今天可是危險期呢!」
男子抱著若蘋依然滾燙的嬌軀,苦笑道:「對不起,我真的是忍不住,妳今天太實在淫蕩了……」
「……胡說八道。」
若蘋鼓起頻果般的雙頰,嘟起小嘴,一副氣呼呼的可愛模樣。
「喔,對了,這個星期六晚上,Peter又約我們去他家裡玩……」男子柔聲問道:「妳覺得怎麼樣?」
「還能怎樣,你這個專門欺負老婆的變態狂!」
「是嗎?剛剛不知道是誰,爽到都哭出來了……」
「還不是你害的!」若蘋偷偷擦拭眼角的淚痕,笑罵道。
若蘋把羽毛枕頭甩向丈夫臉上,兩人在豪華的大床上翻滾扭打著,漸漸地彼此赤裸的身子慢慢又黏成一團……
引用 回復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四——雲梅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說是無任何交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雙腿白晢且勻稱,柳腰及雙峰堅挺渾圓。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據說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熟之後她告訴我的)。
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日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
當時剛歷經感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裡面雖然陰盛陽衰,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甚麼交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裡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性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雲梅熟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性交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裡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流浪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性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唸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著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她的美麗聰慧讓我迷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轉轉。現在的年輕女性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Style並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露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
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交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剛好是禮物五,她穿著白色襯衫、紫色短裙,腳下一雙黑色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性感迷人。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
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
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說話比較好一點,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流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
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脫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
「妳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裡,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著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著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裡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著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衛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妳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鐘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雙腿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著開著,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終於,酒精戰勝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現即逝,我回轉直接開進去,繳錢後倒車進去車庫。
我開門扶她下來:「雲梅,先休息一下。」
「這是哪裡?」
我沒有回答,右手攬著她的腰,左手扶著她的左肩。
一進門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突擊她的雙峰,用力搓揉。
「你幹甚麼!喔……不要!」她不斷掙扎,我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車旅館還能幹嘛?」我淫笑著在她耳邊說。
我把她丟到床上,她趴著掙扎想離開,我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我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冰冷且細嫩。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我左手環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內將內褲扯下來,她本能的用左手來阻撓右腿並往前縮,我放鬆她的腰讓她順勢往前,接著雙手抓著內褲兩側用力一拉至膝蓋處,她左腿一抽急欲脫離,卻使得最後一道防線潰堤,黑色蕾絲材質與她潔白的右小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並不急著控制她,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脫逃,反而有一種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許她作出太大的動作,我要好好的蹂躪她,調教她,讓她初嘗被強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張小圓桌旁邊,這時我脫去上衣,像獵豹一樣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嬌小的身軀像玩具一樣翻過來放在圓桌上,雙手把兩腿一分,身體湊了上去成居高臨下態勢。她的雙手拚命在我胸前推擋,並不斷喘息,這引得我非常興奮,我並沒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顯的很渾圓,隔著胸罩我慢慢享受這觸感。
她原本束的馬尾經此混亂已全散開。終於我感覺她的嫩穴已經濕透了,我解開長褲及內褲,將龜頭頂進花蕊前端,這時她不再掙扎了,她掉下眼淚哀求我不要,我看著她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停了兩秒鐘閉上眼睛,接著雙手一緊腰部用力一挺,將她的嫩穴頂到最深處。她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我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她不斷地呻吟。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晃蕩,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還在,潔白的右小腿上還掛著內褲。
「雲梅,都到了這地步,還有甚麼保留呢?」一陣子之後我頂到最深處後停下來,凝視著她。
在靜默幾秒之後,她閉上了眼睛,將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開,雪白渾圓的乳房頓時蹦出來。乳暈並不大,但成暗色,看來她老公也沒浪費。另一方面,雙腿夾得更緊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讚歎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會女子,用力繼續抽送。
接著我把她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桌上,將她的白襯衫及胸罩脫下,現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我已頂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進出她的領土。她重心有些不穩,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調整,就這個小動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敵手。
在?面潮濕且溫暖,畢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縮的功力彌補了一切,我也很久沒這麼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陣子後,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等,她顯得純熟老練,而我也很驚訝今天的發揮。
她在上面扭腰,還不時甩髮,雙乳不規則的上下震盪,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勁讓我怎麼也無法跟平常溫柔婉約的形象聯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個發現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來,她卻用雙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這刺激,雙手由撐著雙峰下移到細腰,又是一陣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將雙手往上勾在背後,將臉上仰閉上眼睛享受。終於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腳跨在我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進攻。
「啊……啊……不要射在?面……啊啊啊……」她也警覺到了。
「喔……把嘴張開……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漸加快,快無法控制了。
她無可奈何張開小嘴,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拔出來,右手抓著插入她的小嘴,緊接著一股灼熱乳白的液體激射而出,灌滿整張嘴。
「嗯……嗯嗯……嗯……」她含著我的寶貝已無法說話,嘴角流出白色濃稠液體,接著我又洩了四、五次在?面才抽出來。她想吐出來,我卻硬把她嘴角上的精華再送回給她進補,直到確定她全部吞下後,我才癱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我也很驚訝,我的女友反應都沒這麼大。還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見證了這從頭到尾的激情。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卻被她甩開。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惡狠狠的瞪我。
「我是妳姘頭呀!」我笑笑的說,但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不應該這麼無賴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來脫下裙子,轉身走進浴室。
我將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著我也進浴室沖洗。
她正在抹肥皂,對我的進入也不以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沒甚麼好矜持的。她背對著我,頭髮已捲盤起,露出潔白的後頸,這時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嬌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實在是太美了。
小解後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衝動想全部佔有她。突然間從後面抱住她,將乳房一手一隻握著,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顫,接著雙手來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將她轉過身來,低頭將嘴唇湊上她的小嘴,舌頭強行突破狂吻,她一開始有點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交纏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頂到牆壁,兩人的雙手不斷在對方身上游移,嘴巴則從未分開,我知道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體的背叛,還包括情慾的出軌。
在浴室裡,我們替對方抹肥皂沖水,用舌頭吻遍彼此全身各處,接著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終於在鏡子前又來了一次。她實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過後我倆各自整理儀容,看著她在梳妝台前化妝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靜,我反而有點後悔侵犯她。終於我拿起車鑰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讓她臉一紅,隨即起身出門上車,一路上我們不再交談……
在那晚激情之後,我與雲梅之間彷彿築起了一道冰牆,她常刻意迴避我,不經意的眼光交會常帶來尷尬的靜默。其實我對她一直有份愧疚感,很後悔因一時的衝動破壞這美好的感覺。我雖然不是甚麼正人君子,但絕非無賴,不會去搔擾她,更不會破壞她的家庭。漸漸的讓底下的工程師接手與她部門的聯繫,只是那些小朋友與我的交情依舊。
一個多月後的星期日,我到文管中心找尋資料。這房間有隔間,外面是一般性文件如ISO文件、技術書籍、期刊等等,裡面是較重要的業務檔案、研發成果等等。一般主管擁有外門的鑰匙,總經理特助、品保中心協理和我(開發部)則可自由進出隔間。
剛進門,一身鵝黃色的背影讓我嚇一跳。
「妳……妳來了?」我緊張得快說不出話來。
「嗯……」她身子一震,並沒轉頭。我想她也嚇到了。
「找甚麼資料?」我已經不知道說甚麼了。
「儀校。」
喔!我想起ISO再過一星期就要年度稽核了。
「還有一個禮拜可以補資料呀!」
「我請假四天,去關島玩。」難怪她會來加班。
不用想也知道是跟誰去,看著她一身無袖連身套裝,長髮飄逸,一雙裸足時而墊高,時而貼平,顯得性感十足。突然間妒火中燒,壓抑了一個多月的慾火又爆發出來。把心一橫,我衝上去抱住她,把她壓到牆角,用力搓揉起乳房來了。
「放開我……不要呀……求你……」
我沒理她,右大腿頂在她的雙腿內側。
「喔……不要……我先生就在外面。」她不斷喘息掙扎,不過沒奈何我。
「瞧妳這浪勁,要不要叫他來看呀?」提到她老公,我是又妒忌又興奮。
「你……你……你……」她一面掙扎,臉已經氣得脹紅了。
「我甚麼,我是西門慶,妳是潘金蓮呀!」我雙手享受,嘴巴上不斷用淫詞穢語挑逗她、激起她淫蕩的一面。
果然,她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聲。我知道她已經棄械投降了,用嘴巴解開套裝的拉鏈,拿出隔間的鑰匙打開並把她抱進去。把她放在小妹的桌上後,離開去將房門反鎖,她一動也不動,我不禁有點好笑,剛剛還裝得像貞節烈女一般。
很快的脫去她的一切衣物,這裡不比旅館,況且她老公就在外面,得速戰速決才行。
沒有太多的愛撫,她躺在桌上,我把她的雙腿一分,雞巴一頂便抽送起來,她忍不住的叫起來。大約過了幾分鐘之後,文管中心門被推開的聲音讓我倆都嚇了一跳。
「雲梅!雲梅!」是她老公。大概是休閒室的報紙看完了,上來找老婆了。
「嘻嘻!他想不到他老婆在討客兄!」我的上半身壓在她胸部,淫笑著消遣她。她瞪了我一眼,我故意加強頂她的嫩穴,看的出來她極力忍住,眼神又是生氣又是哀求。
「嗯……嗯……不要……嗯……求你……」她已經緊張的告饒了。
「叫我好老公、好哥哥呀!」不佔一點便宜我是不會罷休的。
「喔……喔喔……你……你怎……嗯……好……好老公……好哥哥,饒了我吧……」形勢比人強,她不屈服也不行。
「嗯!好乖……表哥疼妳。」用力頂到底之後,居高臨下我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她的臉頰泛紅,不斷喘息,胸前不斷起伏。我手中的觸感濕潤細嫩,已分不清是誰的汗水了。她緊閉雙目轉過頭不敢看我,看得出來又是羞愧又是興奮。
好不容易又聽到關門的聲音,我抽出陽具,把她抱起來讓她的背靠牆,整個坐在桌上,雙腿張開,雙腳可以撐在桌面上。她的身軀嬌小,就像玩具一樣任我擺佈。這時她的花蕾已是一覽無遺,陰唇外翻,鮮紅的肉色搭配半濁的分泌物,真是秀色可餐。
我撿起她的內褲讓她咬住,我開始用舌頭去探索,濕透的陰毛頂著鼻子,只覺得一股腥味刺鼻。我慢慢深入,她受了這刺激,「嗯嗯嗯」的亂叫,更用力的夾緊雙腿,我只好用手去分開。
突然之間,她全身繃緊後放鬆,穴口湧泉,我知道她又高潮了。
一會兒之後我又把她翻過來,讓她趴在桌子上。就在這時候她的行動電話響了,我撿起她的洋裝,將口袋?的手機拿給她。
「喂!」
是她老公打來的,同時我撥開她雙腿,從後面插進去。
「我人在現場,還要再一會兒。」
是做愛現場。快了快了,我快幹完你老婆了!
「呀!」我抓住她渾圓的臀部,一頂到底,她忍不住一聲驚呼。
「喔!沒有,我同事在鬧我啦!」她狠狠轉身瞪我一眼。
我笑了笑,那個「鬧」應改成「干」才對。接著九淺一深、很有規律和她搭配著。
「好啦!你不會去健身房運動呀!」
看得出來她有點生氣了,對嘛!緊要關頭還沒完沒了。
「我沒那麼快,11點再來啦!」
還有半小時,我可沒那麼厲害。
「Bye!」
一掛斷之後,我馬上加速。
「妳這浪蹄子,我玩過那麼多別人的老婆,要算妳最淫蕩了!」這倒不是虛話。
「下流!」
「我下流,妳無恥,剛好是天生的一對姦夫淫婦!」
她「哼!」的一聲,並不答話,我想往後的日子很好玩了。突然之間,想到那只綠油油的大烏龜竟然每天都可享受她,一陣妒意上升,更用力的使出最後一擊。
「喔……喔……喔……別射在?面!」她也很害怕:「真……真的不要,今天是危險期。」有了上次的經驗,她張開小嘴並打算爬起來。
我不理她,卑劣的性格顯露出來,雙手更加握緊了她的纖腰,用力頂到最深處,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出,她「呀~~」的一聲,接著全身一抖。
我又射了四、五次才乾淨,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我又把她翻過來,雙腳拉高跨在我肩上,確保我的精液都儲在她體內,再也無法流出才放開她。
「你真卑鄙!」
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我也有點後悔,「我保證下次一定做好安全措施。」我笑笑的說。
「你……你想怎樣?」
「雲梅,妳的身體反應總不會不清楚吧?人生苦短,縱情也是應該的。」
「哼……」她轉身去撿洋裝,我知道她已默許了。她很快的穿好衣服、對著鏡子理理頭髮便出去了,看著她熟練的動作,我還以為叫了一個高級應召女郎。
中午還跟他們去吃飯,玩他老婆、還吃他的飯來補充體力,想想真是不好意思。
後來雲梅就變我固定的炮友了,上班時外出打野炮是很平常的事,車上、荒郊野外都試過,更刺激的是趁她老公上班後去她家交歡。她老公出國時,我還帶她去換妻俱樂部玩,她的記錄是一個晚上同時跟十一個男人做愛!我想等到玩膩了,再找新鮮的獵物。
引用 回復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五——怡如
(1)
志豪和我是同家公司多年的同事,由於工作的關係有機會見過他老婆--怡如。志豪是個木訥型的人,居然會娶到那麼漂亮的老婆,怡如是個美麗動人的女孩子,活潑好動,身材有著白裡透紅的肌膚,高挺的雙乳、細盈的纖腰、渾圓肥嫩的玉臀及一雙修長的玉腿。
初次見她時轟然心動,有股想幹死她的衝動,尤其她那豐潤的雙唇,真想她含我屌的模樣。一想到她是朋友的老婆也就不敢造次,不過偶爾吃吃她豆腐也滿有快感的。
有次阿豪生日,一票同事去他家聚餐。那天他老婆怡如穿了條緊身短裙,露出兩條白嫩誘人的美腿。半透明雪白薄紗的襯衫,非常誘人。
由於大夥非常的高興,所以多喝了點酒,藉著酒意放肆的望向他老婆雪白的乳溝,不經意的和一雙眼睛對望,原來是他老婆發現我的行為,用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瞪我一眼。
被她這樣子一瞪,我真是心跳加快。一不小心將筷子掉落桌椅下,側身去撿時,看到他老婆緊閉的大腿微微張開,我望著她的私處,真是讓人難受。或許待得太久的關係,起來時看她臉頰泛著紅暈,真是美呆了。
不久,我又故意掉了筷子,再彎腰下去時,看到她不時的移動她雙腿,窄裙中的春光清晰可見,白色蕾絲內褲,及穿著絲襪的性感美腿,這對我來說非常刺激!
飯後大夥餘興節目要麻將,多了一腳,我就讓給他們去打,獨自到客廳看電視。過了不久,見他老婆怡如也過來坐在我對面沙發上陪我看電視。電視的節目沒什麼吸引人的,不如看看對面美女好一點。
此時怡如卻並未注意自己的坐姿,反而將雙腿微微的對著我張開,我的視線不停的在怡如大腿根遊走。她不經意的發現我的眼神注視著她的裙內,本能的靠緊雙腿,後又微微的張開,雪白的雙腿不停的交換著,白色蕾絲內褲忽隱忽現,不久後把腿放下來。
由於他們打牌的地方在另一房間,我就大膽的將身體往下挪移,更清楚看到她裙內春光。他老婆此時眼睛注視著電視,有意無意的將大腿張得更開,她臉色紅潤,呼吸顯得有些急促,雙手貼緊她大腿外側,慢慢的游移。我的手情不自禁隔著褲襠摸著我硬硬的陽具,用眼睛化成肉捧插向她濕熱的陰唇。
忽然有人開門走出來的聲音,驚醒沉醉在意淫中的我們。
(2)完結篇
門打開一聲。
「老婆,弄些啤酒進來。」志豪出來跟他老婆嚷著。
被這樣一嚇,他老婆趕緊合起雙腿,紅著臉拿酒進去。志豪雖然木訥木訥,可是卻貪兩杯,每次酒後醉得像只死豬般睡著。我也裝無事般到麻將房看他們打牌。
「小王,要不要換你來打?」另一同事問我。
「不了,看你們打就好了。」我趕緊回答著。
不久,志豪他老婆忙完也跟進來看,站在她老公旁也就是在我對面。看著看著,忽然有道灼熱的眼光往我這望來,抬頭一瞧,是他老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當他老婆知道我回看她時,嘴角微微一笑,這一笑真美。
她眼神隱藏某種暗示的深情看著我,回頭就往外走。
「各位,你們慢慢打,我到客廳看電視。」我對著他們說後趕緊跟出去。
咦……?客廳沒人?晃到廚房,只見他老婆--怡如的身體依在角落,一腳
靠在牆上,充滿渴望的大眼睛看著我走進來。我緩緩的走過去,把手擺在她頭旁的牆上,兩人深情相望。
當我慢慢地把她下巴抬起時,她身體顫抖了一下,我用手摟她到懷裡,她熱情地將嘴唇貼上我的唇,她的舌頭主動伸進我的嘴裡翻攪著!當她的舌頭縮回去時,我的舌頭也跟著伸進她的嘴裡,用力的吸吮著她的舌頭。我們緊緊的抱住對方身體親吻著,像要將我們倆人的身體溶為一體似的緊緊的抱住!
我們此時什麼也不管了,只想彼此的佔有對方的身體,她的身體隨著我的吻不停的扭動著,嘴巴不停的「嗯……」。
我正要採取進一步時,忽然客廳有人說話:「終於打完了。」
「是啊!」
我們趕緊整理一下儀容,沒事般的走出廚房,見他們正從房間走出來,志豪
對著他老婆說:「怡如,還有酒菜嗎?」
「還喝?」怡如不高興的問道。
「有什麼關係,難得嘛!」志豪帶著酒意的嚷嚷著。
怡如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準備。經過幾回的敬酒後,大家也差不多了。
「志豪!我們要回去了,志豪。喂!志豪!……」大夥忙搖醒志豪,志豪還是不動的像只死豬般睡著。
怡如:「不用叫他了,他一喝醉都是這樣的,沒關係!你們先回去吧。」
「好吧!謝謝妳們的招待。大嫂,先走了。」大夥陸續的回去。
我到門口時望著怡如,彼此眼神交會的笑一笑,就跟大夥回去。到了樓下各自解散,我晃了一圈回到志豪門口,按了門鈴,怡如開門問道:「誰啊!」
「是我。」我快速的閃進門,問怡如:「志豪呢?」
「還躺在沙發上睡覺。」
我心急的把怡如摟過來往嘴唇親,怡如用手頂著我胸襟,輕聲說:「不要,我老公在客廳。」
「他不是睡死了嗎?」我悄悄的問她。
「是啊,可是……」
此時我已不管得那麼多了,就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用舌頭撓開他老婆的牙齒,舌頭在口腔裡攪拌著,他老婆火熱的回應著。我吸吮著怡如的舌頭,雙手不安份地隔著衣服在她豐滿雙乳上搓揉,而怡如則閉著眼享受我熱情的愛撫,我的肉棒慢慢的硬挺頂在怡如的下腹,她興奮扭動著下腹配合著:「唔……唔……」
我雙手伸入怡如撇露低開的衣領裡蕾絲的奶罩內,一把握住兩顆豐滿渾圓富有彈性的乳房又摸又揉的,她身體像觸電似的顫抖。我粗魯的脫去了她的上衣、奶罩,但見怡如她那雪白豐滿成熟的乳房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我一手揉弄著大乳房,一手伸進她的短裙,隔著三角褲撫摸著小穴。
「啊……唔……」怡如難受的呻吟。
陰唇被我愛撫得十分熾熱難受,流出許多透明的淫水,把內褲弄濕了,此時把她的三角褲褪到膝邊,用手撥弄那已突起的陰核,怡如嬌軀不斷的扭動,小嘴頻頻發出些輕微的呻吟聲:「嗯……嗯……」
怡如邊呻吟,邊用手拉開我褲子拉鏈,將硬挺的肉棒握住套弄著,她雙眸充滿著情慾。我一把將她的軀體抱了起來就往沙發方向移動,輕輕的放在沙發上。
我先把自己的衣褲脫得精光後撲向半裸身體的怡如,愛撫玩弄一陣之後,再把她的短裙及三角褲全部脫了,怡如成熟嫵媚的胴體首次一絲不掛的在老公面前呈現
在別的男人眼前。她嬌喘掙扎著,一雙大乳房抖蕩著是那麼迷人。
她雙手分別掩住乳房與私處:「喔……不……不行……不……要……在……這……裡……」我故意不理會她,就是要在志豪面前姦淫他老婆。
怡如此時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邊掙扎邊嬌浪叫,那淫蕩的叫聲太誘人了。拉開怡如遮著的雙手,她那潔白無瑕的肉體赤裸裸展現在我的眼前,身材非常均勻好看,肌膚細膩滑嫩,看那小腹平坦,肥臀光滑細嫩是又圓又大,玉腿修長。她的陰毛濃密烏黑,將那令人遐想的小穴整個布得滿滿的,若隱若現的肉縫沾滿著濕淋淋的淫水,兩片粉紅的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就像她性感小嘴同樣充滿誘惑。
我將她雪白的玉腿分開,用嘴先親吻那穴口,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陰唇,用牙齒輕咬陰核。
「啊……啊……你弄得我……我難受死了……你真……壞……」志豪他老婆被我舔得陣陣快感,肥臀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部,發出嬌嗲喘息聲。
「唔……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丟了……」
我用勁吸吮咬舔著濕潤的穴肉,怡如的小穴一股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令小穴更為高凸,讓我更徹底的舔食她的淫水,怡如已被我舔得情慾高漲。
「王……你……好…會舔……害……人家……受……不……了……」我用手握住雞巴,先用那大龜頭在她的小穴口磨擦,磨得怡如難耐不禁嬌羞吶喊:「好人……別再磨了……癢死啦……快……快……人家……要……」看她那淫蕩的模樣,忍不住逗她說:「想要什麼?說啊!」
「嗯……你……壞……死…了……」
「不說就算,不玩了。」我假裝要起來。
「不要!討厭……好嘛!……人家……要……你……插進……來……」怡如說完後,臉頰紅得像什麼一樣。
「說清楚,用什麼插?」
「嗯……用你的……大……雞巴……」怡如邊說邊用手握住我的肉捧往陰唇塞。從來沒有偷過人的怡如此時正處於興奮的狀態,連她老公在對面沙發上睡覺也不管了,急需要大雞巴來一頓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洩她心中高昂的慾火。
我不再猶豫的對準穴口猛地插進去,「滋」的一聲直插到底,大龜頭頂住怡如的花心深處,覺得她的小穴裡又暖又緊,穴裡嫩肉把雞巴包得緊緊真是舒服。
我想怡如除了老公那的雞巴外不曾嘗過別的男人的雞巴,今天第一次偷情就遇到我這粗長碩大的雞巴,她哪吃得消?不過我也想不到今天居然能讓我吃到這塊天
鵝肉,而她的小穴居然那麼緊,看她剛才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表情,刺激得使我性慾高漲猛插到底。
怡如嬌喘呼呼,望著我說:「你真狠心啊,你的這麼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是那麼緊,讓你受不了,請原諒我。怡如,我先抽出來好嗎?」我體貼的問她。
「不行……不要抽出來……」
原來怡如正感受著我的大肉捧塞滿小穴中,真是又充實又酥麻的,她忙把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背部,雙腿高抬兩腳勾住我的腰身,唯恐我真的把肉捧抽出來。
老公常喝醉的回家,害她夜夜獨守空閨,孤枕難眠,難怪被我稍為逗一下就受不了,此時此刻,怎不叫她忘情去追求男女性愛的歡愉?
「怡如……叫……叫我一聲親丈夫吧!」
「不……不要……羞死人……我有老公了……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當妳老公面前叫……我親丈夫……快叫。」
「你呀……你真壞……親……親丈夫……」怡如羞得閉上那雙勾魂的媚眼,真他媽的有夠淫蕩。
「喔……好爽……親……親丈夫……人家的小穴被你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喲!親……親丈夫……再插快點……」
春情蕩漾的怡如,肉體隨著雞巴插穴的節奏而起伏著,她扭動肥臀頻頻往上頂,激情淫穢浪叫著:「哎呀……王……大……哥……你的大龜頭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舒……服喲……我要丟了……喔……好舒服……」
一股熱燙的淫水直衝而出,我頓感到龜頭被淫水一燙舒服透頂,刺激得我的原始獸性也暴漲出來,不再憐香惜玉地改用猛插狠抽、研磨陰核、九淺一深、左右擺動等來幹她。
怡如的嬌軀好似發燒般,她緊緊的摟抱著我,只聽到那肉捧抽出插入時的淫水「噗滋!噗滋!」不絕於耳的聲音。
我的大雞巴插穴帶給她無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幾乎發狂,她把我摟得死緊的,大屁股猛扭、猛搖,更不時發出銷魂的叫床:「喔……喔……天哪……爽死我了……小王……啊……干死我了……哼……哼……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喲……又……又要丟了……」
怡如經不起我的猛插猛頂,全身一陣顫抖,小穴嫩肉在痙攣著,不斷吮吻著我的大龜頭。突然,陣陣淫水又洶湧而出,澆得我無限舒暢,我深深感到那插入怡如小穴的大雞巴就像被三明治夾著的香腸般無限的美妙。
一再瀉了身的怡如酥軟軟的癱在沙發上,我正插得無比舒暢時見怡如突然不動了,讓我難以忍受,於是雙手抬高她的兩條美腿放在肩上,再拿個枕頭墊在她的肥臀下,使怡如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翹。我握住大雞巴,對準怡如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得她嬌軀顫抖。我不時將臀部搖擺幾下,使大龜頭在花心深處磨擦一番。
怡如還不曾享受過如此粗長壯碩雞巴、如此銷魂的技巧,被我這陣陣的猛插猛抽,怡如直爽得粉臉狂擺,秀髮亂飛,渾身顫抖般的淫聲浪叫著:「喔……喔……不行啦……快把我……干死……了……啊……受不了啦……我的小穴要被你干……干破了啦!親丈夫…你……你饒了我啊……饒了我呀……」
怡如的放浪樣使我更賣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誘人的小穴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頭散髮,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全身舒暢無比,香汗和淫水弄濕了沙發。
「喔……好老公……你好會玩女人,我可讓你玩……玩死了……哎喲……」
「怡如……妳……妳忍耐一下……我快要洩了……」
怡如知道我快要達到高潮了,配合提起餘力將肥臀拚命上挺,扭動迎合我最後的衝刺,並且使出陰功,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著大雞巴。
「心肝……我的親丈夫……要命的……又要丟了……」
「啊……怡如……我……我也要洩了……啊……啊……」
怡如一陣痙攣,緊緊地抱住我的的腰背,熱燙的淫水又是一洩如注。感到大龜頭酥麻無比,我終於也忍不住將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怡如的小穴深處。
她被那熱燙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親丈夫……親哥哥……爽死我了……」
我們同時到達了高潮,雙雙緊緊的摟抱著,享受激情後的餘溫。片刻後抬手一看手錶已是深夜一點多,看看志豪還真的很會睡,他老婆被我幹得哇哇叫,他也……
往後的日子,我和怡如常常約會,各種地方都留有我們的淫慾。當然在她家裡更是不用說,從客廳、廚房、臥房、餐廳、浴室等等,真是處處有淫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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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 主] | Posted: 2006-11-24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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