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金融娼鄉趣【又名《欲望風景線》】(1-30全)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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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兩天的觀察指導總算讓鐘彬能夠正確掌握城區包括城關支行的設備安裝調試工作了,文泉決定到C縣和M縣去看看;鐘彬不能陪同,黃行長讓存款科黃芳科長陪他下去;黃芳也是中支僅有的兩位女科長之一,年齡比鐘彬大些,四十上下的樣子,但比鐘彬更妖豔,黃芳將他往小車前排推時文泉就知道這又是一騷貨,她推人不是用手而是用奶子推的。

  C行的許行長對文處長的再次親臨指導驚喜過望;文泉對他的熱情頗有一點無奈感,省分行已內定由M行的老盧接老朱的班,除非老盧在老朱退下來之前犯點事,老許是一點指望都沒有。

  老許知道省裏的安排了,可他沒表示出半點不舒服,半斤劍南春灌進肚子後他舉起酒杯:「文處長,省裏的安排我早就知道了,咱不氣餒,不鬧情緒;要相信組織是不是?以後機會還多,咱不急;安心把咱縣的工作做好就是。您來了,咱酒照喝,舞照跳。」

  文泉無言以對,只好也舉起酒杯:「對,酒照喝,酒照喝。」

  說心裏沒想法是不可能的,「酒漏子」喝醉了;文泉倒陪著也有點過量;好在C行那倆小子的確不錯,設備的安裝調試雖說不是無可挑剔,但也不需要文泉日心;文泉讓分管存款和科技開發的副行長通知M行他明天上午過去:「你們的工作做得不錯,我很放心,下午我就不再看了,休息休息,明早和你們交換一下後就過去。」

  還是那間套間,還是只留下一個女科長,連玫都給她打發走了;文泉哭笑不得,他對「徐娘」可沒「性」趣。

  黃芳知道文處長對自己不感「性」趣,她從一個儲蓄員熬到今天,洞裏都被磨出繭來,脫下衣服怕會嚇壞年輕處長;可她另有安排,她不信鐘彬靠得上,她就靠不上;見文處長臉上露出倦意,她笑了笑:「文處長,您稍微堅持一會兒;我老啦,不能陪您,可不能讓您孤孤單單不是?上午您檢查工作時我去找了我姨侄女,十七歲,剛參加工作的代辦員,她會來陪您,您可以…。」

  文泉的酒意被她嚇醒了一半,坐直身體看著她:「好意心領了,黃科長;你不覺得太大膽了嗎?媛媛知道會輕饒你?」

  「我不比鐘科長有背景,從基層一步步到今天,我一靠工作能力,二靠的就是這具身子;‘長’們誰不愛這套?不怕您笑話,我身上是洞都被人日過,若不是怕您嫌我殘花敗柳,我會自己陪您的,您會讓程行長他們知道嗎?我不求您幫我啥,只求您記得有我這麼個人,讓我覺得我也有背景了。」

  文泉本不是啥好料,只是臉皮還不夠老而已,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咋回話。

  「砰砰砰」的敲門聲替文泉解了圍;黃芳打開門文泉就聽見清脆的叫聲:「小姨,我沒來遲吧?」

  「不遲,我正向文處長說你呢。」黃芳牽進來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

  姑娘穿一件薄薄的連衣裙,濛濛籠籠地可以看見胸罩和三角褲,不算豐滿卻也圓滾滾的玉腿也隱隱可見,黃芳將她牽到文泉面前站住,一片粉紅色的三角形就呈現在文泉眼前。

  黃芳推推姑娘:「叫文處長。」

  姑娘雙手交叉在腹部甜甜地叫聲:「文處長。」

  文泉靠在沙發上點點頭:「好,好。」

  黃芳「?」地拉開姑娘背後的拉鏈將姑娘推進文泉懷裏:「好就讓她陪您吧。」轉身走向門口。

  姑娘撲進文處長懷裏被他一把抱住,她沒有掙紮,卻扭頭喊黃芳:「小姨,別走,我怕。」

  「怕啥,小姨守著你就不怕了?」黃芳站在門後摘下「請勿打擾」的牌子。

  「小姨,求你別走。」文處長的一手在裸背上撫摸,一手已鑽進三角褲裏揉捏著屁股,姑娘仍然沒掙紮,只是扭著頭懇求黃芳別走,聲音已透出哭腔。

  黃芳看看文泉:「文處長…?」

  文泉揉捏屁股的手已從後面摸到陰唇:「我不反對你留下。」

  文泉抱起姑娘走向里間,柔軟的身體抱在懷裏感覺很不錯,當文泉將姑娘放到床上時她自己蹬掉了腳上的涼鞋。

  「你叫啥?」文泉站在床邊低頭吻了姑娘一下,他並不急,他有足夠多的時間品嘗她。

  「虹,彩虹的虹。」紅閉著眼輕聲說。

  「躺著日啥,起來幫文處長嘛。」黃芳進來了,「文處長,我可現醜了。」

  虹爬起來脫掉連衣裙,穿著胸罩三角褲跪在床上解文泉的扣子,手卻明顯地顫抖著,半天才解開一顆。

  「你還是躺下吧。」文泉寧願自己動手,邊脫衣邊欣賞多妙。

  「我來幫您吧。」黃芳已赤條條地靠過來,她的身材其實還可以,比唐蓉強多了;隆起的乳房並不是下墜得很厲害,腰腹和屁股也沒完全失去曲線,豐腴的體態反而還頗有些性感。

  文泉停住手扭頭欣賞半裸的虹;白裏透紅的小臉蛋熟透的蘋果般令人垂涎欲滴,圓滾滾的四肢洗淨的蓮藕般令人嚮往不已,微微起伏的小腹下被紅三角褲裹著的一座突起的山崖更是令他的雞巴躍躍欲試。

  黃芳脫下文處長的褲子時大吃一驚,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文處長咋長了這麼大的一根傢夥,若他的持久力也同樣出色,虹不知受不受得了。

  文泉上床扒下虹的三角褲:「把胸罩脫掉。」

  虹的陰埠白嫩飽滿地突起於大腿根部,柔潤的斷崖處長著一片黑亮的陰毛,陰毛下的兩片陰唇呈嫩嫩的水紅色;掰開陰唇可以見到粉紅的陰溝上端的陰蒂鮮紅欲滴,陰溝下端的陰道口緊緊閉合著大概也只有小指頭粗細;憑文泉的經驗判斷,她應該是個處女。

  文泉用食指摳進陰道口向裏探,摳進去一個指頭就碰到處女膜,她的處女膜很肥厚,文泉小心翼翼地穿過處女膜上的小孔繼續摳進去時虹呻吟出聲:「啊……」文泉抽出手指躺下將她抱在懷裏:「沒交過男朋友是不是?」

  「嗯。」虹渾身顫抖著一頭紮進他的肩窩。

  文泉撫摸著她不再說話,黃芳比鐘彬現實,更麻木不仁,幾乎不可能讓她象鐘彬那樣對自己死心踏地,只要不讓她認為自己殘暴就夠了,她肯定也不會象鐘彬一樣可能對自己有用。懷裏的嬌軀漸漸平靜下來,文泉拍拍她的背:「去把下身洗日淨。」

  「我洗過了才來的,小姨交代過。」虹沒動。

  「聽話,我不是嫌你不衛生,你去洗了來就知道了;用那條紅色的毛巾,那是我洗臉用的。」文泉抱起虹讓她從自己身上滾過去。

  一旁的黃芳看著文處長玩弄了虹一番後將她打發去衛生間,再見到威武的「一柱擎天」,想想為當科長被死鬼高峰連自己「後門」都打開的那一次,不禁暗暗佩服文處長一點都不猴急的同時又為虹的身體擔心,剛才聽她說還沒交過男朋友,顯然還是個處女,自己得幫幫她;黃芳爬起來一頭撲向文處長襠間將「一柱擎天」吞進嘴裏,一手在他陰埠上撫摸,一手玩弄陰曩。

  她的口技不錯,文泉覺得龜頭似乎已深入到她的喉部,忍不住舒適地吐出一口長氣。

  虹捂著三角洲出來見小姨一頭埋在文處長的襠間,驚詫地站在床邊不知所措;文處長將她拉上床讓她扶著床欄半蹲在他頭部上方將下陰湊向他的嘴,一邊伸手揉捏她那兩團柔嫩的乳房,一邊張嘴堵住下陰,含住兩片陰唇後伸舌擠進陰唇間在陰溝裏舔撩;時而在陰蒂上轉圈,時而在陰道口鑽動;他咋會這樣對自己,那兒再咋洗也洗不日淨啊,可他弄得自己實在是好美喲;虹被文處長弄得不自覺地將下陰使勁挺向文處長並吐出舒適的呻吟:「啊…………」

  聽見虹長長的嬌吟,黃芳不由得扭頭一看,不免又是大吃一驚,自己儘管沒嘗過這種滋味,可也聽說過這樣能讓女人幸福到極點,很少有男人願意對女人這樣的,看來文處長很會心疼人,虹可能會少受點罪;她多少有些感動:「文處長,您也不嫌髒。」

  文泉從話音裏聽出一絲情意來,只從鼻子裏嗯了一聲,挺挺屁股要黃芳繼續;他正舒服呢。

  可惜虹受不了長時間如此的攻擊,只覺得下陰裏突然兇猛地湧出一股熱流;小腹下也傳來一陣麻麻的酥癢,她氣喘籲籲地渾身緊繃,忍不住扭扭屁股:「文處長,我,我,我…啊……」她已經達到了高潮。

  文泉將虹放倒在床上壓住她;虹幾乎迫不及待地張開雙腿滿足地又是一聲長歎:「啊…………」

  文泉沒等虹的長歎結束便突然用力沖進她的?裏,由於她大張雙腿的身體已完全放鬆地毫無戒備,陰道裏又充滿了騷水,雞巴鑽入陰道口後沒有絲毫停頓地捅破處女膜一戳到底;虹滿足的長歎馬上變成一聲垂死的哀叫:「啊!疼!小姨…,嗯……」接著就哭出聲來。

  黃芳正趴在文處長旁親吻他的背,聽見虹的哀叫,知道文處長開始日虹了,看看兩人的結合部,她又不禁驚歎文處長的動作之快;粗長的雞巴已全部捅進虹的?裏,兩片陰唇幾乎就是包在陰曩上,血從雞巴根部慢慢溢出,順著虹的會陰一點一點地滴落在她屁股下的衛生紙上;她回頭看看虹:「你忍一下,馬上就不疼了,女人都要疼這一下的,文處長已經很溫柔了。」見文處長壓在虹身上沒有動靜,她又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日虹。

  虹下巴上翹,臉上汗淚交加,櫻桃小嘴已變為紫紅色,身體也已緊繃著顫抖起來,兩手用力握拳緊靠在屁股旁顫抖;文泉並不是心疼她,而是陰道壁微微痙攣著裹得他好舒服,他捨不得因抽動而失去這般享受。接到黃芳的暗示他也沒動,低頭吻住虹汗水淋漓的額頭撫摸著她簌簌抖動的身體。

  黃芳卻誤以為文處長是心疼虹,感動得又在文處長屁股上親吻個不停;她可是嘗夠了那些男人的粗暴的。

  虹止住哭泣漸漸停止顫抖;文泉由輕變重,由慢到快地展開動作;虹又痛苦地呻吟起來;文泉讓黃芳躺下,邊日虹邊摳黃芳的?,黃芳的陰道是條「康莊大道」,文泉的四根手指摳進去居然還能活動自如,怪不得她不親自出馬而讓姨侄女上陣;不料黃芳盡力張開大腿:「您可以把手全伸進去。」

  這種經驗在文泉還是生平第一次,以前聽都沒聽說過,文泉一手全摳進?裏握拳就攪;黃芳也「啊」地呻吟出聲。

  高潮過後的虹被文處長的大家夥捅得慢慢就只有出氣不見進氣了,嘴唇也由紫紅變得慘白;黃芳知道再日不得了:「文處長,她受不住了,我用嘴伺候您吧。」

  文泉也知道虹不行了,離開她們翻身躺下:「你把她弄到你那邊去休息,讓我躺一會兒。」

  「那咋行?沒男人在中途停得下來;我的身子不行,嘴還不錯,保證讓您舒服。」

  「我停得下來;嘴用來表示親近,愛撫是非常好的,用來代替下陰就不行了,我不喜歡;你扶她過去吧。我睡一覺就好。」文泉必須趕緊休息一下,他擔心老許酒醒後會給他搞啥花樣。

  「我給您講件事,從基層上來的人都知道老許這人很…,您還是防著點為好,別給他留下啥話柄。」黃芳很誠懇地告誡文處長。

  「謝謝你提醒我;上次來我就領教過了,也不過如此。」看來她比鐘彬多知道些基層情況。

  文泉好夢正酣時被一陣遲疑的敲門聲驚醒,不到五點鐘,早不早遲不遲的,老許搞的啥名堂?

  來的是一身短裝的玫,進門就撲進文泉懷裏:「估計您該睡醒了,我來陪您放鬆放鬆。」

  文泉抱住她狂吻亂摸一通後摟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你也不怕我日死你。」

  「您才捨不得呢,您那次日得我總想您來日我。」玫的纖纖玉手伸進短褲裏握住雞巴捏弄。

  「等晚上吧,晚上可不準求饒;現在沒時間了。」文泉解開牛仔短褲一把抓向她的襠部。

  「您現在日吧,晚上就輪不到我了,翠她們三個都提前下班回去換衣服了。」玫另一只手腿下短褲。

  「你和黃科長的侄女虹熟不熟?」文泉沒有阻止她。

  「一個機關的,當然熟悉。」玫又扯下文處長的短褲。

  「你晚上和她一起陪著黃科長,但別和她們提鐘科長。我會把那些人打發走的。」文泉讓她騎坐上自己的大腿,抱著她的屁股讓雞巴鑽進?裏。

  「啊…好脹。」玫揚頭痛叫,「您也日過虹吧?她也是處女呢。」

  時間不多,文泉有心快點結束「戰鬥」,猛挺下身的同時使勁將玫往下壓,不多一會兒就抱著玫滾倒在地毯上壓住她射了。

  等黃芳過來時他將玫交給她,說了自己的安排;文泉決計在把握不定老許時絕不在他手上留把柄。

               【金融娼鄉趣】第二十三章

  M行的車九點剛過就來了,文泉正好和老許交換完意見,他謝絕老許的挽留和黃芳直奔M行。

  車直接駛入賓館;等在大廳的盧唐兩位青春煥發,過去總跟在盧行長身邊的「筆桿子」也換成了年輕漂亮的辦公室謝副主任;而婷打扮得花枝招展跟著她媽。

  午飯時文泉大意輕敵掉入陷阱,等他發現情況不對時,他都喝了有小半斤了,盧行長卻還巍然不動,而謝主任還在煽動三位佳麗向他進攻,四位女將顯然都能喝幾口;擺明瞭老盧要報上次的一「醉」之「醜」,而黃芳又不象鐘彬能幫他分散對方的兵力,他只得擺出一副半酣的樣子盯住老盧:「盧行長,酒差不多夠了,最後這三杯我借花獻佛向你表示祝賀,還請你以後多多關照;下午我還想到機房看看。」

  「啥話喲,你的海量我又不是沒見識過,今天要再不把你陪好,我這行長還當個?。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回來總在拼命工作?到我這兒來就得聽我的,喝好了下午休息,其他的明天再說;來,我陪你喝三杯。」盧行長即將高升,口氣就大了不少;他讓女主任挑幾位又能喝幾口,長得又漂亮的女職工就是準備用來對付文泉的,眼看他上了當,為啥不再接再厲呢?

  最後差不多是兩敗俱傷;文泉幾乎探到里間的景象更撩人,唐蓉和那只醉貓只穿內衣仰躺在床上;文泉走到床邊推推唐蓉,居然推她不醒;文泉坐下來雙手上下伸進她內衣裏一邊揉捏奶子一邊摳進?裏攪動。

  唐蓉總算醒了:「殘花敗柳的,別讓我壞了您的興致。您還是嘗嘗幾朵鮮花吧。」

  「全嘗嗎?」文泉的指頭用力頂進鯽魚嘴般的子宮頸口。

  「哎喲,只要您有興趣。」唐蓉驚叫,「您放開我,我給您把這個準備好。」

  「不用了,你去把那兩個叫進來。」文泉抽出手轉到另一邊。

  醉貓不知夢見啥美事了,紅潤的臉蛋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文泉輕巧地脫下她的內衣,墊上鐘彬給他準備的衛生紙,再把她的雙腿八字分開,邊脫自己的衣服邊觀賞她赤裸的嬌軀,她顯然還未發育成熟,一對乳房也比湯包大不了多少,白嫩的胸腹遠不夠豐潤,陰埠下端也只有銅錢大的一小片灰色茸毛;外間的兩女孩走進里間見狀又退了出去;文泉沒理她們,上床進入陣地。

  醉貓被壓醒了,一聲驚呼後明白過來,嬌羞地小聲懇求文泉:「求您輕些,我還是第一次呢。」她比外間兩女孩大膽些,身體很自然地張開在文泉身下,都兵臨城下了,一點都不顯緊張;外間的兩女孩又被唐蓉牽進來,三人都是一絲不掛,唐蓉讓兩女孩也上床躺下後介面醉貓的話:「沒事的,女孩都要過這關,文處長很溫柔的。」

  文處長一點都不溫柔,唐蓉話音剛落,龜頭已沖進陰道口毫不猶豫地捅進深處。

  「啊…………」醉貓發出一聲由大變小的哀叫,下身象被捅進一根鋼釺,疼得她頭部急劇左右扭擺,冷汗和著潸潸的淚水一齊滴落在枕頭上,渾身驀然繃緊,雙腿痙攣著扭動;文泉的心早被鐵甲包裹,在醉貓的尖叫聲中腰杆使力挺動雞巴在緊窒的小洞裏兇猛地抽插;唐蓉坐在床邊一手握住醉貓緊抓床單的手,一手撫摸文泉的後背和屁股。

  疼痛在慢慢減輕,醉貓的頭不再擺動,眼淚汪汪地看著唐蓉:「疼死我了;唐行長,你可一定要給我轉正啊。」

  「放心,年底前一定給你辦好。」唐蓉捏捏她的手。

  「文處長,我不怕疼。」曾經「拒客」的女孩抓住文泉的手臂。

  「文處長,我不疼了。」醉貓雙手抱住文泉。

  「你到這邊來。」文泉直起上身半坐在醉貓的大腿上看著「迎賓」女孩,抽動下身猛日醉貓的同時摳進「拒客」的?裏,「迎賓」柔順地張開大腿躺到另一邊時他也摳進她的?裏;唐蓉退到單發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伸向下陰。

  醉貓漸漸皺起眉頭,文泉抓過一疊衛生紙塞給「拒客」,「拒客」自己將紙在屁股下墊好,「迎賓」也抓過一疊紙墊在自己屁股下;文泉抽出雞巴站起來轉向「拒客」,雞巴上帶出的血滴落在醉貓的小腹,大腿上,又在「拒客」的大腿上留下兩朵小紅花。

  文泉有心讓「拒客」吃點苦頭,半坐在她的大腿上將龜頭對準只有小指頭粗細的陰道口後雙手握住她的兩只乳房,不聲不響地用力向前挺動屁股。

  突直刺!雞巴一杆到底。

  「拒客」被「殺」得頭一抬,上身上翹了一下又被握住乳房的雙手按下去,頭也落在枕頭上;因為已經惹惱過領導一次,她強忍住疼痛沒叫出聲來,咬緊牙關拼命抵禦從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小腹的撕裂般的劇痛,只是雙腿還是不自覺地扭動著,太疼了;淚水從她緊閉的雙眼裏溢出,和著冷汗流滿她簌簌顫抖的頭部。

  文泉捅到底之後沒有停頓,雙手揉捏著那稚嫩的乳房馬上就擺動屁股在剛剛捅開的?裏抽插攪動,低頭看著她的初紅隨著雞巴的進出慢慢溢出,陰道口的嫩肉也時而翻出時而陷入,心頭泛起一陣強姦少女的快意。

  醉貓已用屁股下的衛生紙捂住陰部由唐蓉攙扶著去了衛生間,可憐的姑娘下床就蹲在地毯上沒站起來,唐蓉趕緊過來攙住她才使她沒坐在地毯上;「迎賓」挪過來拉過文處長的手塞到自己張開的襠間媚媚地嬌嗔:「文處長可不能冷落我喲,我好喜歡您弄我。」

  唐蓉將「醉貓」扶到「迎賓」身邊躺下,自己躺到「拒客」旁邊也抓過文處長的一只手塞進自己襠裏,文處長喜歡邊日邊摳的。

  「拒客」很快就堅持不住了,嘴唇由紅變白,由白變烏,不禁張嘴哀叫出聲:「啊……」唐蓉見狀推推文泉:「文處長,換一個吧。讓她歇會兒。」

  文泉抽出血跡斑斑的雞巴壓向「迎賓」,「迎賓」的陰唇間已是「小溪潺潺」,文泉對她也溫柔許多,她很容易地挺身接納了「訪客」,只悶悶地哼了一聲,下巴向上翹了翹便忍住了;文泉緩緩在「迎賓」的?裏抽插著扭頭含住「醉貓」的一只「湯包」,一手玩弄「醉貓」剛被「開發」過的陰部,慢條斯裏地享受著兩個少女的肉體;「迎賓」的雙手抱住文處長的背,用力箍住他藉以忍住下身的疼痛;「醉貓」的雙手抱住了文處長的頭,他吃得她真舒服;唐蓉又攙扶著「拒客」去了衛生間。

  一股精液湧向龜頭,文泉深吸一口長氣憋住了,他不想留下任何可能的隱患。抱著「拒客」躺在旁邊的唐蓉看了文處長一眼:「她們都已服過藥的。」文泉當然明白她是啥意思,但還是強忍著射精的衝動抽出雞巴:「我想休息一下,去給我放池水。」

  文泉泡在浴池裏時「迎賓」進來坐在便池上邊小便邊恭維他:「文處長好厲害喲,一晚上就消滅了我們三個。」尿完站起來將血糊糊的陰部挺向他:「我沖洗日淨了幫您搓背。」文泉將熱水花灑對準她的陰部,沖日淨後指指自己的毛巾:「擦日了去穿衣服,我今天夠了。」

  唐蓉進來了:「文處長,是不是她們不好?」

  「不是,時間不早了,讓她們穿上衣服休息一下好回家。」

  「她們今天可以不回去的。」

  「你去給她們開間房讓她們休息。」

  「房間有,可總得有人陪著您啊。」

  「不用,都走吧;我還要考慮些問題。」

  唐蓉安頓好三個女孩再來時文處長已躺在床上,她進門就麻利地剝光自己:「文處長,您若不嫌我殘花敗柳,今晚我陪您一夜。」

  「不用辛苦你,呆會兒鐘科長會把那個女孩送過來的。」她的身材確實不咋地;奶子,腹部,屁股都鬆鬆垮垮;就是白胖的大腿和飽滿的陰埠還算可觀。

  「也是,我倒忘了還有一個。」她才沒忘,只是鐘彬到下麵來總要找個女孩陪她過夜的,她以為鐘彬不會讓那女孩來陪文處長;既然文處長這麼說,說不定鐘彬會和那女孩一起過來陪文處長;她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酸味。她得抓住文處長,送到身邊的大樹日嗎不靠?老盧若能上中支,最可能接手的就是自己,雖說中支的幾個行長都日過自己,但自己也從他們手中得了不少好處,自己想當行長恐怕還給他們文泉攔住唐蓉的話:「乘我還清醒,告訴我你的目的;若能幫你,我絕不袖手;若不能幫你,我會對你講實話;你完全沒有必要用她來試探我。」

  「我會有啥目的,文處長,我只想把您招待好而已。」在文處長沒有表示出「誠意」之前唐蓉不會鬆口。

  玩心眼唐蓉還不是對手:「別給我裝傻,我也不那麼好招待,儘管我已經垂涎欲滴,可我不知道價碼,不敢冒然下嘴」

  「您厲害,怪不得年紀輕輕就當處長,我說;老盧要到中支去,我想接他的手。」

  「這事兒你應該找黃行長,老黃應該很樂意收下你的禮物。」

  「我寧願找您,這事兒在您也只是一句話的事兒。」唐蓉將文處長的手塞向婷的襠間。

  「別嚇著她了。」文泉用勁抽出手。

  「沒事兒,我對她講過一些事,她很聽話的。」唐蓉又去抓文處長的手。

  「就是!文叔叔,只要我媽能當行長,陪你睡覺我都不怕。」婷似乎見多識廣。

  「我去幫你說說,如果沒人以充分的理由反對,估計能成;但我不動她,她太小了,你若誠心給我,就等她長大些再說。」文泉權衡了這事的利弊,不需費太大力而又對自己有好處,為啥不答應她,支行一級的女行長日不了幾年就得上調,到時候豈不又是自己一心腹?他邊說邊將婷從身上抱下去。

  「您碰都不碰她一下叫我咋相信您的話?」唐蓉心裏不踏實。

  「咱們到床上去。」文泉真有些累了。

  「我也去嗎?上次就告訴過您我是殘花敗柳,不敢自薦的。」唐蓉擔心文處長嫌棄自己。

  「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有多大,她裝得了嗎?我現在沒精神做那事,你倆陪我躺躺就行。」文泉自顧自走進里間。

  婷跟上來抱住文叔叔的手臂:「還是媽行,媽一來文叔叔就願意上床了。」

  「您不沖一下嗎?」唐蓉體貼地問。

  文泉沒有答話,徑直走進衛生間;沖一下也好,昨晚和玫,虹折騰了大半夜,早上沒沖澡。

  唐蓉跟在婷後面走進來脫下衣服:「我給您搓搓。」

  文泉拐拐婷:「你先出去。」

  「不,我和你一起洗。」婷用力解開文叔叔的皮帶;她可啥都懂,四年前盧伯伯剛調來時她和媽就陪盧伯伯洗過澡,盧伯伯還摳她的下身呢。

  享受了母女倆細膩溫柔的服務後文泉抱起婷上了床,婷養得很好,渾身圓圓滾滾,白白胖胖,肉鼓鼓的胸脯上只有兩座倒扣著的八錢酒杯樣的小肉粽,緊繃的小腹下的陰埠上光潔如銀,陰埠下是一條細細的小溝,陰唇剛開始冒頭。文泉將她摟在懷裏撫摸著那條小溝問最後出來的唐蓉:「她多大了?」

  「十二。」唐蓉躺在婷旁邊,心頭一陣抽疼;可有啥法子,不是文處長就是哪個啥「長」;弄不好老盧就會要了她,老盧的手是常常伸到她下麵去的;不如趁早讓年輕有為的文處長佔有她。

  「我都快十三了,還十二十二的。」婷躺在文叔叔懷裏把玩著大肉棒抗議她媽把她說小了。

  「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文泉鬆開摟著婷的手抓住一團鬆弛的奶子。

  「您進去了我才信。」唐蓉狠下心來。

  「她太小了,我只能用手指意思意思。」文泉用小指摳進?裏;她的陰道比文嬌當初松多了,小指全摳進去也沒碰到處女膜;婷也沒有啥異常反應,顯然小姑娘已著過別人的手,文泉更不想日她了。

  「您不日她別人也會日了她。」唐蓉乾脆把話說明。

  「我不日她就行,寧願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接受這種證明方式;別講話了,讓我睡會兒。」文泉抽出小指翻身仰臥閉上眼。

  小姑娘卻不知天高地厚地爬到他身上來掰他的眼皮:「不就是讓你日嗎?我見過盧伯伯日我媽,他讓我媽當了副行長;你能讓我媽當行長,為啥不日我呢?我媽說只要你日了我她就能當行長;你日我吧。」

  文泉哭笑不得,這個唐蓉!他只得嚇唬婷:「你比比我的棒棒和你的眼眼,日你我日得進去嗎?」

  婷這才想到這個關鍵問題,坐在文泉肚子上低頭看看自己的下身,還用指頭探了探,再扭頭看看文泉的大炮,嘴裏嘀咕著:「對呀,你那麼大個傢夥咋日得進去?」

  「就是,大小不對嘛;下來吧,你拿著棒棒讓文叔叔睡會兒。」其實和小姑娘的裸體接觸讓他已經很舒服了,文泉伸手捂住唐蓉欲言的嘴:「啥都別說了,我會盡力幫你。」

  文泉對女人早已修到可以視而不見的火候,說睡他還真的借著酒意睡著了。留給唐蓉滿腔敬佩。

  晚飯桌上還是那些人,可除文泉和唐蓉母女外一個個都苦著臉;見老盧咬著牙打開一瓶劍南春,文泉暗笑著:「盧行長,開門三杯我陪你,算是謝謝你的熱情接待;三杯過後你們推薦一人作代表和我喝,論杯論瓶我都奉陪;晚上可不興搞人海戰術了,中午可把我整苦了。」一覺醒來他可是精神抖擻,再喝兩斤都沒問題,他決心讓老盧在酒桌上永世不敢翻身。

  「文處長,你是海量,讓我們誰一個人陪你的話,要把你陪好非得鬧出人命來;文大少爺,您說咋辦吧,您高興咋喝都行,只別為難我們;我們是服了。」盧行長也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了。

  文泉也不客氣:「除開黃科長和小朋友,我每人奉陪一杯;輪到誰誰就喝一杯,其他人隨意意思意思;一圈轉完咱們就上飯;咋樣?」

  「你剛才說過開門三杯要陪我的,還算數不?」盧行長多少有些不甘心,還希望多灌他一點。

  第二天午飯時多出一個小陪客,是唐蓉的小女兒婷,跟著媽媽來吃混餐;唐蓉讓婷坐在文泉身邊,小姑娘文叔叔長文叔叔短地和文泉親熱得不得了;文泉心裏「咯噔」一下警惕起來,這個地雷碰不得,天知道唐蓉打的啥算盤。

  妙的是下午阿姨來電話,周媛回來了,讓他傍晚早點回家;文泉暗自慶倖自己昨晚只放了一槍,不然今晚跟周媛就沒法交差了。

  晚飯時文泉對家人說了芬的事:「阿姨,她沒我命好,我想幫她。」

  「只要媛媛同意,我沒意見。要幫她也是你倆的事。」葉紅並不擔心他對她們有不滿意的地方。

  「你要做善事我當然高興,只是你別把好事做成了壞事。」周媛其實好高興他有一顆善良的心。

  文泉仔細替鐘彬準備了一份工作備忘錄,針對她工作上的不足提出詳細的整改意見,星期一上午交換意見前塞給她;交換意見時卻沒提一點不足;把個鐘彬整得對他又畏又敬又愛,真願意為他生,為他死。

  匆匆考察了幾個地市中支或(二級)分行,文泉飽嘗了各色佳麗後定妥試行網點;然後就是選設備了,其實設備的性能和品質文泉他們心中有數,選的只是價格而已;文泉通過老師,同學,校友多方面瞭解行情後自己核算出一個最低價和一個最高價;他懶得去和廠商討價還價,也不想和系統外的商人們有財色方面的牽扯,在獲得岳丈大人的嘉許後,一紙關於設備招標的報告提交給行務會,輕鬆地解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沒想到中標公司在簽定合同後的酒宴上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他包裏塞了幾把「老人頭」,回家休息時他才發現。

  設備到位時已經六月末,安裝調試更是一個關鍵階段,文泉實在放心不下鐘彬,正好周媛熬過了強烈的妊娠反應期,安排好省城的工作後,他對程行長講了H行的實際情況,程行長也聽聞過這個鐘彬是個水準不高但能量不小的女強人,也支持他去坐鎮指揮。

  鐘彬正手忙腳亂,文泉一來簡直就成了她的救命恩人,她無論如何也不讓文泉回家住,理由很充分,安裝調試設備經常會工作到半夜,半夜三更回家對家人對自己都不方便,遠不如住在賓館裏,文泉當然知道她的真正用心,假意推辭一番後也就服從安排。

  其實文泉不需要陪他們加班,科技科的三個辦事員也不笨,只是差點兒見識加上經驗不夠而已,文泉稍加指點,講了不到一個下午他們就知道該咋辦了;晚飯時文泉被黃行長和鐘彬灌了八兩多劍南春就回家了,他記掛著芬的那塊處女膜。

  文嬌上晚自習去了,芬陪著阿姨在看電視,他告訴阿姨中支在賓館給他準備了房間,方便晚上出現問題時找他解決;坐了一會兒他就要走:「怕他們有事找我。」葉紅沒攔他,她也聽說中支的人調試設備總是要鬧到半夜的。倒是芬粘住他:「文處長,讓我跟您到機房看看好不好?」

  「好吧。」文泉等的就是這句話;拿了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具,文泉和芬向阿姨說了再見。

  「文處長,您這次回來過幾天?」芬抱住文泉的手臂,小巧的乳房緊貼著他的肘部揉磨。

  「看情況,也許三,五天,也許三,兩周。」文泉也稍稍用力頂著乳房呼應她的揉磨。

  「我可以每天都來找您嗎?」

  「我不一定總呆在這兒,還要到下麵去看看。」

  鐘彬在套間等他,見他帶來了芬,心照不宣地問:「需要我做啥嗎?」

  「藥。」文泉摟著芬坐下。

  「您等我一刻鐘。」鐘彬出去了。

  「您日過鐘科長嗎?她對您可真是死心眼,三天兩頭的到阿姨那兒問寒問暖,孝敬得不得了。」芬撲在文泉懷裏摸著他的臉。

  「她想不孝敬都不行,她是在我這兒得到好處最多的人。」文泉也揉捏著她的乳房和屁股。

  「比我還多嗎?」

  「你不算,只要你好好做人,得到啥都是應該的。」

  「文處長,我該咋報答您喲,我只有這個身子都還長得不好。」

  「別提報答不報答的,我願意讓你過好。」文泉的手從她的屁股上移到襠部把玩她的陰唇和陰蒂。

  「啊…」芬吟叫著抱住他的脖子。

  浴池的水還沒放滿,芬便脫得一絲不掛地走進衛生間:「文處長,我和您一起洗吧。」

  「你…」文泉愕然。

  「在C行他們就告訴過我,您洗澡時一定要陪您一起洗。」芬靠近文泉給他脫衣服。

  扣子和皮帶很快就解開了,文泉將衣服剝下扔出衛生間後一把將瘦小的芬摟進懷裏,撫摸著芬相對於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來說幾乎算是皮包骨的軀體,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憐惜之情,一手環抱她揉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襠下輕輕撫摸:「我一定照顧你一輩子。」

  芬被她摸捏得渾身顫抖著:「文處長,咱洗吧,呆會兒水冷了。」

  文泉抄起她將她放進浴池:「以後沒別人的時候叫我哥。」

               【金融娼鄉趣】第二十四章

  芬抱住她的頭眼淚奪眶而出:「親親哥哥!」

  將芬抱到床上躺好,文泉沒有急於日她,再次細細地品嘗了她的小嘴和乳房後一頭埋進她襠下含住粉紅色的陰唇,舌頭鑽入陰唇間在細小的陰蒂和陰道口之間撩動;芬舒適地嬌吟出聲:「哎呀…,哥…,哥…,呀……」

  文泉嘗到陰道口有鹹味冒出時才抬頭:「第一次會有些疼,你…」

  「哥,你來吧;我知道女孩子破身時是要疼一下的,還會流點血;我不怕,只要你日我,我啥都不怕。」芬打斷他的話將他往身上拉。

  文泉的龜頭鑽進陰道口時芬皺起眉頭悶哼一聲:「嗯!」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雙腿緊繃著試圖張得更開好容納他。

  文泉停止下戳:「芬妹,放鬆些,馬上就好了。」

  「哥,別管我,我不疼;你日吧,全日進去;我好喜歡你日我。」芬沒法讓身體放鬆,只好拿出作孤兒時在街頭學的下流話引誘文泉徹底「消滅」她。

  文泉的龜頭漸漸深入,在感覺到穿破處女膜時芬的雙腿扭動起來,冷汗和著淚水一起冒出,嘴裏卻呻吟著:「哥,親親哥哥,快日我,我要你日我,哥……」文泉狠狠心猛地一捅到底。

  「啊…………」芬終於沒能忍住這聲疼痛的哀叫,可叫完發現文泉停住不動了,馬上又忍痛抱住文泉:「哥,你咋不日我?你日呀,狠狠地日我,我不疼,真的不疼,你快日吧。」

  「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能讓阿姨知道我讓你知道了這個秘密,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個秘密。」文泉希望能轉移芬的注意力,也準備讓她知道自己為啥會幫她。

  「我不想聽,我只要知道你喜歡我,疼我就夠了,你日我吧,我好癢呢。」她曾經因為知道了伯娘的秘密而吃過不少苦頭,要不是瘦筋寡骨的身體撩不起男人的欲望,她八歲時就會被那姦夫糟蹋掉。

  「不,這事你應該知道。」文泉知道她的注意力已被引開,大腿到小腹間明顯地鬆弛下來,便緩緩地開始抽插,「阿姨不是我親娘,我也是個孤兒。」

  「啊!」芬抱緊他的背驚呼。

  「但阿姨待我勝似親娘,沒人知道,也沒人看得出她不是我親娘;這就是為啥我要對你好的原因。你不能對任何人透露這事,我常不在家,你還要替我孝敬阿姨。」文泉邊說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想盡快地結束。

  「你放心,我會盡力孝敬她;啊…,你日得我好舒服,快,哥,親哥,快使勁捅我,快!」芬的?裏傳來一陣脹脹的快意,下身酥癢著渴盼更有力的捅搗。

  文泉沒想到芬這麼快就已接近高潮,知道她已經把自己擱在她心尖上,立即加大幅度猛力日她,見她張開小嘴興奮地「啊…………」著達到高潮,他也將一股精液射向她體內;芬被射得雙腳撐床反弓身體拼命迎向親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