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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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魏麒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一臉驚恐的表情,抬頭看著他的女神
——人間的女惡魔。吳小涵俯視的目光與他的驚惶的目光相遇,輕輕一笑,用靴
尖輕輕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魏麒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猙獰起來。吳小涵
慢慢用力踩下,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聲,她又抬起腳。

  顯然,她並不打算一開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漸漸加大魏麒的痛楚。她
開始踩下他的中指。魏麒被踩過的食指在一旁流著血,而裏面的針都被踩彎曲了。
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讓他又一次開始求饒——而吳小涵此刻甚至還沒用上太大的力
氣。吳小涵聽到求饒,竟抬起了腳——魏麒抓緊這難得的幾秒鐘休息,大口喘著
氣。

  吳小涵隨口說:「右手踩疼了?要不踩妳的左手吧。」她這次把腳橫了過來,
靴子同時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個手指指尖上。吳小涵慢慢加大力度,直到魏麒渾
身顫抖,眼淚奪眶而出。我早已知道,魏麒的眼淚對女惡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觸動。
吳小涵繼續用力踩下去,然後抬起另一衹腳,讓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魏麒可憐的手
指上。魏麒疼得快要暈厥過去了——而她此時仍然沒有鬆開腳,反而屈伸了幾下
膝蓋,用身體的動量增大腳下對魏麒手指的猛力。

  吳小涵終于抬起腳來,露出了魏麒流血而顫抖著左手。魏麒還沒來得及鬆口
氣,吳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腳跺下去。可憐的魏麒大聲哀嚎——聲音還沒止住,
就又被吳小涵抬起腳跺了一下。我甚至還能看到有針尖插進了吳小涵的鞋底裏,
隨著吳小涵抬起腳,那針邊拉扯起魏麒受傷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針從吳小涵
的鞋底拔下來。

  吳小涵終于注意到魏麒臉上的淚水,她伸出手,輕輕用手指觸碰了魏麒的臉。
我正以為她要和上次一樣表現出憐惜時,她卻抽手給了魏麒一耳光:「整天就知
道哭。這麽容易就被虐哭,廢物。」

  魏麒喃喃道:「對不起,我沒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吳小涵
衹是慢慢又把腳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壓上去,一邊問:「真的很疼嗎?」

  「嗯。」魏麒回答道。

  「妳不是就喜歡疼嗎?」

  「不太喜歡手上疼……」

  「妳覺得妳有資格挑嗎?」

  「沒……沒有。」

  「知道沒有就好。」吳小涵一邊說,一邊扭動旋轉著腳,制造著痛苦和創傷。

  吳小涵說:「妳看,之前都衹準妳用嘴碰主人的鞋,現在都讓妳的手碰到了,
是不是應該謝謝主人啊?」

  「謝……謝主人。」魏麒從緊咬的牙關中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來。

  是呀,魏麒的手,此刻在吳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而他最
最渴望和向往的——吳小涵的腳,卻被好好的保護在靴子裏。他是多麽多麽想能
有機會用手指觸碰一下吳小涵的腳、甚至捧著吳小涵的腳啊,可她不給他這個機
會。隔著鞋底,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連魏麒手上濺出的鮮血,都被吳小涵
的鞋面擋住,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吳小涵膚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人了。魏麒平時連碰吳小涵的鞋底都衹準用
嘴,手不得接觸半點;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吳小涵踩在鞋底的機會,就是眼前這種
殘暴到慘絕人寰的方式。而我,在上周六爬山那天,卻曾讓吳小涵溫柔地踩在我
的手上——她當時甚至還有一點過意不去。

  終于,吳小涵決定放開魏麒。她從板凳上走下來,騎在板凳上,開始為魏麒
拔針。魏麒顫抖著、呻吟著,讓吳小涵把針一根一根從他的手指裏拔出來。吳小
涵每拔一根針,就又有血從針眼裏冒出來。終于把完了針,吳小涵趕緊拿來紗布,
裹住魏麒的每一根指尖,以便止血。然後,吳小涵又用羊角錘把他手上的那四枚
釘子拔掉。血也從釘子留下的洞中流出——雖然並不多。

  吳小涵坐回沙發上,魏麒也擺脫了板凳,跪在吳小涵的面前,讓吳小涵為他
拔出乳頭上那些針。乳頭上的針拔起來看上去似乎更費力,但卻並沒有給魏麒帶
來太大的痛苦。

  所有針都從他身體上拔出後,眼睛哭紅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吳小涵並沒
有苛求他跪起來,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邊,嬌嗔道:「妳看看妳,把主人的靴子
上弄得全是血,臟死了。」

  「對不起,主人。我給您舔幹凈,」他說著伸出舌頭,舔舐起吳小涵的靴底
來。

  看到魏麒這麽乖,吳小涵甜甜地笑了起來。

  等魏麒乖乖舔幹凈吳小涵的鞋底後,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濕巾,用濕巾擦幹凈
她的鞋面,最後才為吳小涵把靴子脫下來,叼回鞋櫃放著。

  吳小涵說:「已經整整6天,144個小時了。妳腳底的鎖應該已經固定牢
了,傷口也愈合了。現在,可以做下一步了。」

  她去廁所裏撿起鑰匙串,拿來打開了魏麒腳底的挂鎖,然後轉身進了調教室。

  吳小涵把我也叫進調教室。我進去後,看到櫃子裏又兩個巨大帶刺的大鐵球
——就像是流星錘上的那個大鐵球一樣;鐵球的直徑足足有二三十厘米,上面的
刺看起來很是尖利。

  她讓我幫忙把鐵球抬出去。我看到鐵球上滿是刺,一開始不知從何下手;後
來才看到,其中有一個刺上有一個圓形的挂環可以提著。我便提起鐵球走。每個
鐵球恐怕有十多公斤,重得可怕。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算提動。

  我把鐵球提到沙發邊。吳小涵把鐵球上那個圓形的挂環鎖到了魏麒腳底的挂
鎖上。咔嚓一聲,挂鎖就又扣住了,這樣,鐵球就牢牢鎖到了魏麒的腳底。

  吳小涵介紹說:「之前,我看見過妳踮著腳尖站起來——雖然是為了洗澡,
我也沒說妳什麽;也見妳跪著爬的時候踮起腳尖著地。現在,有了腳底的這個鐵
球,就再也不可能了。妳以後衹能老老實實地跪好了。」

  確實,有腳底那個大鐵球在,魏麒就算想忍著痛用腳尖或腳跟站起來,也毫
無可能了。

  而魏麒之前踮著腳尖跪地並用手在地上著力,而讓膝蓋不受力甚至離地的那
種做法,現在也再也不可能了。因為鐵球足夠大,他根本不可能踮起腳尖,衹能
老老實實腳背著地,腳心朝上跪著。

  吳小涵指示魏麒道:「好了,跪著在客廳裏爬一圈吧,我看看效果。」

  魏麒乖乖地爬動起來。鐵球拉扯著挂鎖,竟把魏麒腳底的肉拉扯出一個大大
的凸起。兩個鐵球加起來三十多公斤的重量,讓魏麒爬起來很是費力。而腳底的
肉被拉扯的疼痛,也讓他咬緊牙關。

  他隨時小心翼翼,因為衹要腳一晃,鐵球上的刺就會刺到腳掌。

  吳小涵滿意了。她決意,今晚就這麽結束。她讓魏麒爬進廁所,喂了魏麒他
渴望已久的聖水。

  這次給魏麒帶上十字背銬時,魏麒是側躺著的——因為鎖了鐵球,趴著把腳
翹到背後已經不可能了。

  銬好了十字背銬,吳小涵把他的項圈鎖回水管上,可憐的魏麒既動彈不得,
也不敢動彈了。

  吳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廁所。她關上廁所門,讓我繼續開她的車回學校,並從
包裏找出車鑰匙遞給我。

  我道謝後離開,又驅車回到學校。

  躺在宿捨床上,想到吳小涵肉色絲襪裏玲瓏而潔凈的小腳,我竟然無恥地勃
起了。可能是已經看習慣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為她脫下鞋子,我竟然也幻想起我
跪在吳小涵的面前用嘴為她脫鞋——並忍不住對著幻想中的畫面擼了一發。

  射精後,我開始墮入無盡的自責。這是我第一次幻想著吳小涵來手淫——五
年來,就算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唸吳小涵,我也從沒忍心在手淫時想到過她。在以
前,我總覺得以吳小涵為性幻想對象是在玷汙她,是在辜負她對我的友善,是在
侮辱我的女神,是弄臟了我對她的感情。我不允許自己把聖潔的她和我心底裏汙
穢的那一半聯係起來。可是今天,我竟然親自打碎了這一切,放任自己就這麽玷
汙了我對吳小涵那份愛慕。我躺在床上,感到無地自容。

  吳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對她曾有這樣的非分之想,一定會再也不想理我這個自
戀的變態的吧。可就算她不知道,我自己也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在失眠中,我漸漸從愧疚中緩和過來,安慰自己:我沒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
之歡,沒有敢幻想和她熱吻,我僅僅是幻想為她脫鞋而已。我甚至都沒敢幻想自
己能碰到吳小涵的腳——我知道,吳小涵不允許魏麒碰她的腳,也沒有理由允許
我碰。僅僅是幻想著用嘴碰一下她的鞋,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汙呢?

  「小涵學姐,妳會原諒我嗎?」

  在這樣的糾結中,我慢慢進入了夢鄉。

  7月18日,周二

  我開車來到吳小涵家樓下,給她打電話後上樓等她開門——一切依舊。

  吳小涵喂魏麒聖水的時候,魏麒的表情比之前還要享受了。

  吳小涵便問他:「主人的晨尿顏色這麽重,妳怎麽好像比晚上的尿喝得還喜
歡呀?」

  「口味苦一些,才有喝聖水的感覺呀。這味道畢竟是主人的味道,越重我越
喜歡。」

  「變態!」吳小涵嬉罵道。

  我和吳小涵一起離開她家,依然是我回學校,她去上班。

  在路上,我忍不住問吳小涵:「小涵學姐,說真的。妳是發自內心地認為魏
麒低賤嗎?一開始我以為妳衹是為了SM的氛圍而故意羞辱他,但現在我似乎覺
得妳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下賤至極的……呃……東西。」

  「沒有啊。我怎麽會那麽傻呢。我當然知道他也衹是個普通人而已。衹是,
為了將一切進行下去,必須這樣。」

  「那……妳還是很喜歡他在妳面前表現得下賤至極,而妳高高在上的樣子?」

  「其實並沒有特別喜歡。作為一個S,我最喜歡的還是看著他被我折磨得痛
苦掙紮、不停求饒的樣子。衹是,他很喜歡被羞辱呀。而且,不確立我高高在上
的位置,我怎麽能讓他乖乖受我折磨呀?」

  「嗯……學姐說得對。」

  這天晚上,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

  她一進家門,就往廁所裏走。

  吳小涵給魏麒打開十字銬,解開鐵鏈後,就蹲下身。魏麒也就連忙躺到她身
下,張大嘴。吳小涵掀起裙子,說道:「今天為了把黃金留給妳,我憋得肚子都
疼了。內急了一路了,唉。」

  魏麒開口:「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主人辛苦。」

  話音剛落,一大截黃色的大便就從掉落到魏麒的嘴裏。吳小涵確實是憋久了,
根本沒有給魏麒吞咽的機會,就接連拉出了好多條糞便。屎把他的嘴塞滿,把他
的臉也蓋得滿滿當當的,甚至還從他臉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吳小涵終于舒坦了。

  魏麒的臉被埋在惡臭的糞便裏,他艱難地吞咽著這些吳小涵身體裏排出的殘
渣。吳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屁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我也跟著
吳小涵出去,留魏麒一個人在廁所裏吃屎和清洗。

  她讓我給魏麒倒好狗糧和水。魏麒吃完黃金,自己洗幹凈爬出來,享用了他
的晚餐。

  吳小涵一直沒有換鞋。她等魏麒吃完東西,才伸出腳對著魏麒:「好了,給
主人舔舔鞋底吧。」

  但這一次,吳小涵沒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對著魏麒,而是腳幾乎平放著,鞋跟
著地,衹把鞋尖微微抬起。魏麒衹好把頭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頭伸入鞋和地
面之間舔舐。

  吳小涵依舊讓魏麒伸出舌頭給她看——魏麒的舌頭也確實又舔臟了。隨後,
吳小涵又讓鞋尖著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

  魏麒把舌頭伸進去舔了幾下,就發現吳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頭上。

  舌頭被踩住,他衹得以含混不清的聲音地企圖提醒吳小涵:「主人,您踩到
我舌頭了。」

  吳小涵沒有鬆開,反而站了起來,鞋跟更加用力碾壓著魏麒的舌頭:「是麽?
妳的舌頭,不就是用來給主人踩的嗎?」

  魏麒舌頭被踩得生疼,說不出話,衹能痛苦地呻吟著。

  吳小涵扭動著踩在魏麒舌頭上的鞋跟,問道:「怎麽了?不回答,難道是不
同意嗎?」

  她繼續用鞋跟扭來扭去,研磨著魏麒的舌頭,說道:「主人踩在妳的舌頭上
這麽舒服,妳為什麽不同意主人踩呢?」

  他含混地說出幾個字,但沒人能聽清。吳小涵索性抬起另一衹腳,好把全身
的重量都壓在魏麒的舌頭上。她不顧魏麒此刻發出的淒厲的慘叫,繼續自顧自說
道:「嗯?妳難道不喜歡主人踩妳的舌頭嗎?」

  吳小涵終于抬起了鞋跟。魏麒的舌頭上慢慢滲出了一點血。緩了幾秒鐘後,
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話,就踩吧。」

  吳小涵繼續問魏麒:「妳是真心想被主人踩,還是衹是怕主人懲罰妳,才這
麽說?」

  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懲罰,才這麽說的。畢竟,魏麒並不喜歡性器官以
外的地方遭受疼痛。

  但魏麒知道,自己衹能回答吳小涵希望聽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吳小涵聽到令自己滿意的回答,說道:「那麽主人就好好再踩踩妳舌頭吧。
不過妳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妳的哪個部位的話,是要先釘住它的……」

  魏麒聽到後,主動說:「主人,我去拿錘子和釘子吧。」

  既然反抗沒有用,幹脆討主人開心一點,也許主人會對他好些。

  「真乖,」吳小涵說:「拿出來就在客廳裏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來噢。」

  魏麒把東西都找了出來,主動跪好把頭低下,把舌頭放好在板凳上。吳小涵
抄起羊角錘,熟練地把釘子敲進魏麒的舌頭根部。釘子敲入魏麒舌頭時,魏麒發
出一聲慘叫,但也因舌頭被釘住,聲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釘子釘穿舌頭的劇痛的魏麒,粗重地喘起氣來。

  吳小涵輕盈地爬上板凳,準備開始她的進攻。

  黑色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開始加力、扭動。踩踏過魏麒的那麽多部位
後,吳小涵已經發揮自如、節奏得當。魏麒開始呻吟、顫抖、扭曲——這一切都
是我們仨都早已料到了。

  我們仨料到的還有一點,就是吳小涵殘忍的鞋跟,一定會把魏麒踩得疼到哭
的。因此,吳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妳這個沒用的廢物一會兒又會哭。但
是今天妳給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個男人就別哭。妳要是敢哭,我
就把妳的舌頭割掉,明白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接著說:「如果妳一直到最後都沒哭,主人會給妳獎勵
的。當然,那樣的話,妳的舌尖也可能會被主人踩碎踩爛——不過總比整根舌頭
割掉好,對吧?」

  吳小涵抬起頭不再看魏麒,憑著腳上的感覺,自如地把鞋跟碾壓到魏麒舌頭
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動,再把全身的體重壓上去……

  魏麒全身抖動著,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他的舌頭也已經全是血了。但
他還是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吳小涵知道,是時候進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腳,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
頭上。瞬間的衝擊擊破血管、撕裂皮肉,將舌頭切切實實地毀壞。

  她又是幾下猛烈的踩跺。魏麒慘叫著,淚水已經從他的眼角滑出。但他緊閉
雙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淚。

  吳小涵但低頭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說:「小賤狗,妳好像還是哭了唉。」

  魏麒連連否認,用含混的聲音說:「沒有……我沒有哭。」

  「那妳眼角的是什麽?」

  「汗。」魏麒的聲音模糊不清。

  吳小涵直起身體,抬起右腳,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頭上,一邊說:
「嗯?現在還敢騙主人了?」

  魏麒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麽,但這無法阻止吳小涵的殘忍。她跳起來,落地時
鞋跟精準地砸到舌頭的正中央。稀爛的舌頭中,血再次湧出。

  吳小涵又跳了兩下——此時在不止的尖叫的抽動中,魏麒的眼淚終于還是和
舌頭上的血一起決堤了。

  吳小涵從板凳上走下來,手指放到魏麒的臉頰上,說:「所以,這還是汗嗎?」

  魏麒不說話。他一定在想,自己為什麽沒有昏迷過去呢?為什麽就不能再疼
昏一次呢?昏過去也許就不會哭了。

  吳小涵見魏麒舌頭流血不止,拿來紗布蓋上,又讓魏麒自己按壓著舌頭根部
止血。

  吳小涵安慰魏麒:「好了。主人知道妳盡力了,主人不會割掉妳舌頭的。」

  魏麒眼睛這才亮起光來。吳小涵繼續說:「妳還得留著舌頭品嘗主人的黃金
和聖水呢,我現在就割掉妳的舌頭可不行。」

  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他拿開紗布,我才看到,他的舌頭即使止住血,也已
經千瘡百孔了;而那顆釘穿他舌根的釘子仍未拔下。

  吳小涵此時往魏麒被釘住的舌頭上輕輕吐了一口晶瑩的唾液:「來,主人給
妳一個舌吻喔。妳的舌頭還能嘗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嗎?」

  魏麒輕輕點點頭,說出一個聽上去像「甜」的字。

  「亂說,人的唾液明明是沒味道的。」吳小涵傲嬌道。

  她終于還是幫魏麒把的釘子拔下,然後讓魏麒趴在她腳旁休息。

  吳小涵決意今天就到此為止——魏麒的身上實在沒什麽可以虐的地方了,手
上、舌頭上、乳頭、下體都全是釘子和針留下的傷,全身的皮膚也遍布鞭痕。

  她拿出電腦看起工作郵件來,問我要不要先回去。我看似乎沒什麽可以拍攝
的了,就決定回學校。她依例把車鑰匙給我,還告訴我說,明天她可能要出差,
明早會告訴我具體的情況的。

  我回到宿捨,舒服地躺在床上,看著對面魏麒空空的床位,心想,不知道魏
麒今晚又要在多大的痛苦中入睡,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怎樣徹夜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