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黎家大院 1-5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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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玉捆綁和鞭打了張嫂

  晚飯過後,三少奶叫小玉進房來幫忙收拾東西,說是三少爺要出門四、五天到省城辦事去。到了半夜,小玉躺在炕上左右睡不著,她聽著正房裏三少爺吊起三少奶鞭打的聲音,心潮起伏蕩漾。她坐起來,在內衣外披了一件罩衫,輕輕摸出門,躡手躡腳地來到對面張嫂的房間。

  在黎家十幾天的生活裏,她知道女傭和丫鬟的房門是不許從裏面插上的,所以她小心地把門推開條縫,聽見裏面一陣慌亂的“撲騰”聲,便輕輕說道∶“張嫂,是我。”然後閃身鑽了進去。

  當她抬頭尋找張嫂時,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畫面。黑暗中,張嫂赤裸著雪白豐盈的身軀,雙手合捆在一起被吊在房梁上,一只腳在費力地夠著旁邊炕沿。小玉下意地向四周看了一下,沒有察覺什麽異常。

  張嫂看到是她,反而鎮定下來。她垂下那只夠著炕沿的腳,小聲說∶“快把房門關上。”

  小玉掩上房門,回身依然茫然地望著張嫂。張嫂“噗哧”一笑,低聲罵她∶“小傻瓜,還不把我放下來。”

  小玉如夢方醒地走上前,抱住張嫂豐腴滑嫩的大腿,一手托住她肥膩柔軟的白臀,自己的臉就先紅了。她把張嫂的腳放在炕上,使她原本吊直繃緊的手臂松彎出活動餘地。張嫂掙開捆綁著手腕的繩子,跪坐在炕上,搓著手腕上被勒出的印痕,小玉這才看出,那繩結是活扣。

  她依到張嫂身邊,望著她潮紅漸退的白淨面龐,聲音微微發顫地說∶“是三少爺把你吊起來的嗎?”

  張嫂笑了,摟過她的肩,隨即歎了口氣,幽幽地說∶“我哪還有這麽好的福氣,能叫三少爺想起來,把我這麽個半老徐娘光著身子吊在房子裏啊?”

  “沒有啊!”小玉天真地說∶“你一點也不老呀?你真的很好看。”

  張嫂辛酸地笑了笑,輕輕拍拍她的臉,說∶“小玉,你真是個小姑娘。你還不懂,咱們這樣做下人的,美不美對主人並不重要,像你這樣又年輕又漂亮,還又新鮮的才是主人喜歡的。”

  小玉似懂非懂地望著她,小聲問∶“那,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還有誰?”張嫂拉過一件衣服,披在赤裸著的身上,接著說∶“是我自己唄。”

  小玉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摟住她的腰,小心央求著說∶“好姐姐,給我講講你的事吧!”

  “小壞蛋。”張嫂捏著她粉白嫩滑的面頰,笑著說∶“深更半夜地溜到我屋裏,就是想聽我的事?怕是要聽三少爺的事吧!”

  小玉羞得“嚶嚀”一聲,把頭鑽進張嫂懷裏。張嫂摟著她,靜靜地聽了聽三少爺房間傳出來的、三少奶被鞭打著的聲音。

  她托起小玉的下頜,望著她純淨清澈的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用手點了點她俏美的鼻尖,終於同意說∶“好吧,我就給你講講‘我的事’。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小玉問道∶“什麽條件?”

  張嫂跪著挪到炕角,從一只木箱裏取出捆繩子。她猶豫了一下,抖落披在身上的那件衣服,赤裸著身子從炕上下來,把繩子交到小玉手中,而後,她指了指屋中間的那根柱子,很認真地說∶“你得把我綁在那上邊,一面抽打我一面聽我講。”

  小玉不知所措的猶豫著說∶“可┅┅可我不會┅┅”

  張嫂打斷她的話說∶“我知道,我會教你怎麽做。”她停了停,接著安慰她說∶“沒關係,這並不難。而且,你學會了這些,將來只會對你有好處。”
  小玉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吧。但是完了以後,你還要教給我,剛才你是怎麽把自己吊起來的!”

  張嫂會心地一笑,點點頭,主動走到屋子當中* 在柱子上,把手伸到後面,對小玉說∶“來吧,先把我捆起來。”

  小玉走過去,將張嫂背在柱子後面的雙手捆綁起來。這是小玉第一次把一個女人赤身裸體地捆綁著準備鞭打。她很緊張,被動地按照張嫂的指點,把她牢牢地捆好。張嫂見小玉將她捆綁停當,便告訴小玉,取一根繩子浸泡在水裏。
  “咱們做下人的,是不允許擁有鞭子的。”張嫂一面指導著小玉,一面解釋說∶“不過,用泡過水的繩子抽在身上又重又痛,還沒有聲音,最適合女傭們私下裏互相拷打取樂。而且,以後你就會知道,被它抽在身上還有另一種情趣。行了,抓緊時間開始吧!”

  小玉取出泡在水盆裏的繩子,果然感覺沈重了許多。她走到張嫂面前,望著她白得令人目眩的裸體,不知如何下手,“我應該先抽你哪兒?”她遲疑地問。
  張嫂不假思索地說∶“你要想讓我快一點痛起來,就得直接打我的奶子。”
  小玉依言在她豐滿白嫩的乳房上試探著地抽了一下,張嫂不滿地說∶“你得用些力!”小玉把繩子高高舉過頭頂,照著她左乳使勁抽打了兩下。張嫂輕輕哼了兩聲,欣慰地鼓勵她∶“好多了。還可以再用力一些。”小玉咬了咬牙,使出全身的力量,左一下右一下地鞭打張嫂。

  張嫂快活地閉上眼睛,柳眉微皺,秀美的雙唇半開啟著,低低的呻吟中不時
  夾雜了一、兩聲忘情而迷亂的輕叫∶“噢┅┅再抽重些┅┅再重些┅┅啊┅┅三
  少爺┅┅“她就這樣光著身子,被小玉反綁在柱子上拼命拷打,陶醉地低聲淫叫著,講述了她的故事。

  張嫂到黎家之前

  我是二十歲那年被買進黎家大院的。我從小就在省城的一戶人家做童養媳,丈夫比我要小七、八歲,還是個小娃娃。我十五歲的時侯,有一天夜裏公公喝醉了酒,領著一夥人把我捆在床上,扒光我衣服,LJ了我。完事後理也不理的,任由我那麽光著身子被捆綁著,回房睡他的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臉上的淚痕還沒有乾,就在睡夢中被婆婆解開繩子拖到院子裏,赤條條地反捆起雙手吊在了一棵大槐樹上。婆婆一面用雞毛嘟子抽我大腿和屁股,一面罵我勾引了公公。我哭著解釋說:“我沒有,是公公他喝醉了,領著人LJ了我。”

  她根本不聽,還把我的嘴捆上,拉開雙腿用繩子綁在兩邊的木樁上,拿馬鞭抽我的陰部,邊抽邊罵我是“臭臊”,勾引男人不要臉。我的陰唇被打腫了,昏死過去,婆婆就說我裝死,讓公公和我那個只有七、八的丈夫接著鞭打我。我被拷打得醒過來又死過去,渾身上下皮開肉綻,沒有一處好地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他們折磨了我一上午,最後自己也累了。就把我放下來,一絲不掛地綁在樹上暴曬,而他們則躲在陰涼下吃午飯,一邊吃還叫我那小丈夫把根又粗又長的黃瓜塞進我陰道裏。我被這樣曬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婆婆把我拖進屋,反捆起雙手接著蹂躪。她在自己的裏插了根木頭做的、兩頭都是男人jj形狀的玩意兒,抱著我屁股,把露在外面的一頭捅進我屁眼兒,像男人一樣QJ了我。後來我的公公也來和她一起羞辱玩弄了我整整一夜。
  從此以後,這種鞭打和姦淫就成了我的家常便飯。他們經常變著法兒的蹂躪我,把我扒光了反捆住雙手跪在磨盤上,讓磨盤的軸頂進我陰道,一面鞭打我,一面推著磨盤,使磨盤軸在我陰道裏旋轉;有時候,公公還把我和婆婆都光著身子綁起來,叫我們婆媳二人輪流去含他臭烘烘的jj┅┅我這樣悲慘的生活了兩年,一直到後來丈夫生了一場大病,家裏把錢都用光了也沒把他治好,最終還是死了。等埋完了他,我婆家也就徹底敗了。

  婆婆由於常年縱淫無度,不能再生孩子了,他們倆就商量決定把我賣掉,回鄉下去賣一塊田養老,於是我就被他們轉手,賣給了個專門喜歡飼養、玩弄女奴隸的傢夥。從那以後,我的日子就更加淒涼了。

  我的新主人一共豢養了十幾個女人做他的性奴隸,供他淫虐取樂。他每天一早一晚都要把我們所有女奴隸集體扒光了捆綁著押到院子裏,反綁在專門用來拷打我們的木樁上,叫下人例行鞭打我們一番,然後點出幾個,供他當天摧殘姦淫使用,其餘的再都一絲不掛地捆起來押回地牢。

  由於我是新近買來的,所以開頭的那幾天總要點到我。尤其是頭一天,新主人還專門單獨拷打了我,給我上了一天的刑。他說那叫“恩寵”,是每一個女奴隸都期盼的。他對我說,我們這樣的女人一進他的家就沒有了名字,都叫性交女奴隸,只有編號。我叫做“性交女奴隸十七號”,是最末一位,地位是最低的,不光是他,連僕人和所有排位比我高的女奴隸都有權利隨時隨地把我扒光衣服,吊起來鞭打和使用。

  他說的沒錯,事實果然就是這樣。當天晚上,我被光著身子捆綁著押回牢房的時候,在路上,那兩個男僕就將我手腳在身前合捆在一起,面朝上的吊在畫廊的梁上,在屁股和大腿上抽了幾十鞭子。還把我捆在欄杆上,一面叫我輪流吮他們的jj,一面分別Cao 幹了我的陰部和屁眼兒。再後來,我被押回地牢。
  與我同牢房裏的性交女奴隸們,又一次將我反綁住雙手倒吊了起來,用她們自製的繩鞭輪番抽打了我。那三年中,我受盡了慘暴的虐待。身為女人被當做性奴隸,每天都要脫光吊著接受酷刑拷打,不分時間地點的當眾剝掉衣服,捆起來遭受無休止的強暴。剛被主人鞭打使用過後,又要忍受僕人、家丁和其他女奴隸的羞辱、蹂躪。

  主人經常用我們所有性女奴宴請賓朋,他們一邊叫幾個女奴隸光著屁股伺候喝酒吃飯,一邊扒光另一些女奴的衣服,反捆在柱子上或吊在屋當間鞭打,上最淫虐的刑罰。有時吃著吃著性欲一上來,就把我們按在地上一通姦淫。由於我是所有性交女奴隸中年齡最小、排號最低,同時又是最好看的一個,所以他們幾乎每一次都會又讓我伺候吃飯,又讓我接受拷打,最後還要集體LJ我一遍。
  二十歲那年,主人因為一件小事懲罰了我,他把我剝得赤條條的捆綁在臥室外的門柱上,連續三天,不管早起還是晚上睡覺,只要經過我身旁,就鞭打我一頓。他還把鞭子掛在我乳頭上,吩咐下人們,只要誰高興都可以用他的皮鞭抽打我,想用別的什麽東西或刑罰折磨我,也可以不經他的同意就執行。

  在那三天裏,我被各種皮鞭、馬鞭、藤鞭、繩鞭、荊條、皮帶、柳枝、木棍以及笤帚、杆面杖、雞毛嘟子抽打過。陰道裏也被塞進過木jj、鞭子柄、酒瓶子,黃瓜、長茄子、胡蘿蔔┅┅我幾乎是被主人家的所有人,不論男女老少、身份貴賤都QJ過了,我再也無法忍受了。

  一個月後的一天夜裏,我勾引了看守地牢的男僕,讓他把我反綁著雙手押到後院柴房裏。在那兒,我任由他把我扒光了吊起來拼命抽打,然後在吮吸他的雞巴時,用力咬下那條令人厭惡的東西。趁男僕痛昏過去之際,掙脫了將我雙手捆在背後的綁繩,剝下他的衣服來不及換上就跑出柴房,躲過聽到那男僕慘叫而聞聲趕來的護院家丁,從後門溜了出去。

  然而,沒等我跑出兩條街口,就被他們抓住了。他們把我捆綁著押回去,吊在刑房裏給我上刑,我被拷打了一夜。第二天,主人叫家丁把我渾身上下剝得精光,五花大綁著捆在一架木驢車上,將木驢背上的那根棗木疙瘩削成的木瘤糾結的驢jj插進我陰道,隨著車子的推動,那根可怕的驢jj就在我陰道裏不斷旋轉著上下亂捅。然後,他們用皮條勒捆住我的嘴,把我推出門,敲著銅鑼開始遊街示眾。

  這是古代懲罰女囚和那些不守婦道的淫蕩女子才使的最重的刑罰呀!可我做錯了什麽?也被當成淫賤的女人,受這樣的懲罰啊!難道只是因為我被公公姦淫了,又被迫賣給人家做了性交女奴隸嗎?這一切難道又是我可以左右的嗎?我的命運怎麽這樣苦啊!那種當著全省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被羞辱的感受,使我連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就在那一刻,我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爹,我們救救這個姐姐吧!”這稚嫩的聲音在辱罵、哄笑我的嘈雜聲中,是如此清晰。我感激地睜開雙眼,尋找那個聲音。於是,我見到了那年只有十歲的三少爺!還有黎老太爺和他的家人。三少爺望著我滿含淚水的雙眼,憐憫地對黎老太爺說:“爹,咱們就買下她,好嗎?”

  我記得,黎老太爺當時微笑著問他:“為什麽呢?你為什麽一定要救她?你不怕她是壞女人嗎?”

  三少爺堅決地搖了搖頭:“不!她不是個壞女人!就算是,您也可以教她改好,對嗎?您不是常教導我們,醫術只是救治人的身體,救治人心才是最重要的嗎?您看她多可憐呀,您就收留下她吧。”

  黎老太爺和藹地看了看我,我用渴求的目光望著他的眼睛。他點點頭,說:“好吧!天賜、天誠,你們陪天卿去!”三少爺和大少爺、二少爺高興地答應了一聲,燕子一樣飛到了當街。

  那年也只有十四、五歲的大少爺、二少爺擋住木驢車,揮動著鞭子,同三少爺一起沖入那些押著我遊街的家丁中,打散了他們。三少爺翻身騎到木驢背上,脫下自己的小衣裳,遮住我滿是鞭痕的乳房和被驢jj插著的下身。他用小刀割斷我的綁繩,托著我屁股,使那根可怕的木jj從我陰道裏撥出,那上面濕漉漉地沾滿了我興奮時流出的淫水和下身的鮮血,顯得那麽骯髒下流、醜陋可憎。

  我從木驢背上一下來就支持不住了,在暈倒的一瞬間,我緊緊握住了三少爺的手,再也不肯鬆開。

  張嫂來到了黎家

  從那以後,我就被買到了黎家。一開始,黎老太爺什麽也不讓我做,只是叫我調理好身子。就是在那段時間,我隨著黎家人到了你們村,親眼見到黎老太爺救了你們全村人的性命。

  我知道,我遇上了百年難得一見的好人。當時我就暗下決心,一定要為黎家的人做牛做馬報答他們的恩情,只要是黎家人,要我怎樣都行!哪怕是再讓我當性交女奴隸我也心甘情願!

  於是,等我的傷養好了以後,我便開始留心報答他們的機會。漸漸地我注意到,幾乎每天晚飯之前,都會有興高采烈的下人把一個或兩、三個女傭捆綁著押到一間大房子裏,他或她們一路都會和那些被捆綁著的女人開玩笑,而那些女傭則會顯得興奮嬌羞。等下人們從大房子裏出來時,女傭卻留在了裏面。

  在晚飯過後,黎老太爺都要把三位少爺帶到那間大房子,不一會兒,裏面就會傳出女傭們被鞭打的聲音和她們的哭叫、呻吟聲。有時,黎老太爺還會從外面捆來些女人,把她們反綁著雙手押到黎家的那間刑房裏,然後叫來少爺們鞭打。
  有幾次,還在白天的時候,我就見到老太爺親自動手,和少爺們把犯了錯的丫鬟──有時也只為興致上來了,臨時隨便點一、兩個女僕──吊在院子裏的樹上、房檐的下麵、反綁在堂屋門口,一邊抽打一邊教導他們,指出他們使用鞭子或別的什麽刑具時的不正確之處。

  我不明白,為什麽在這裏,每個女人被拷打之前都那麽興奮;而遭到鞭打之後,她們又都是一臉滿足的樣子。要知道,我是從十四、五歲起,幾乎每天都要被人扒光了吊起來鞭打的呀!那種痛苦我是最清楚不過的!

  我懷著一肚子的疑問,向四小姐的奶媽──那時四小姐只有七歲──請教。
  那個奶媽曾經也被黎老太爺和三少爺吊起來鞭打過,她告訴我,這在黎家的女人們來說是常事兒,也是件美事。能被老爺和少爺們捆綁著吊起來鞭打的女傭都會感到自己是有福氣的,而且,老爺或少爺如果是把她們脫光了衣服吊起來鞭打,那才更過癮呢!

  到了下午快要吃晚飯的時候,我看見又有一個女僕被兩個家丁捆綁著押往刑房,心中按捺不住一股衝動,便偷偷跑到刑房裏,把那個吊在刑架上的女僕放下來,告訴她說:“老爺臨時改主意了,要換我來接受鞭打。”那個女僕將信將疑地把我脫得全身只剩下一件胸兜,反捆在柱子上,又按我的要求,用一塊布住我的臉。我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下麵將要發生的事情。

  大約一頓飯的工夫後,我聽到刑房的門打開又關上,老爺和三少爺聊著天走了進來,我心裏一陣歡喜。老爺停在我身旁,很奇怪的說:“咦?這不是我今天要的刑罰。我吩咐黎福把阿春吊在刑架上,想教你怎麽給女人上乳刑的。這個糊塗黎福!”

  老爺隔著胸兜捏了捏我的雙乳,然後說道:“嗯,這個女人的奶子要比阿春好。好吧,天卿,我們就用她來教你對乳房的三種拷打方式吧!”說完,我感到一把小刀將我胸兜的帶子割斷,胸兜被取走了,我的奶子赤裸裸地暴露在老爺和三少爺面前。

  而後,一雙大手和一雙小手分別在我左右兩只乳頭上紮了根很細但又很結實的繩子,我的乳頭被捆後立刻痛得勃硬。緊接著,繩子的另一頭拴上了不知是什麽重物──好像是秤砣,奶子向下墜得又脹又痛,我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老爺讓三少爺取來一根叫做“黑龍”的鞭子──那是一種又粗又重的鞭子,抽在身上會像被棍子敲打一樣痛──在我雙乳上示範著抽打了幾下,交給三少爺。
  三少爺掄圓了皮鞭,開始用力鞭打我兩只吊著秤砣的奶子。老爺在一邊指點著,不時地喊他停住,要過皮鞭再示範給他看。我為了不想他們聽出我的聲音,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地強忍疼痛,直到老爺說:“好了。”

  接著,他們把我兩只乳頭上墜著的秤砣取下來,用一根細繩子把我的雙乳齊根處緊緊綁在一起。頓時,我就覺得那兩只本來就已經被老爺和三少爺抽打得鞭痕累累、疼痛不堪的奶子腫腫脹脹地向前挺立起來,一種說不出來的又難受又興奮的感覺令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老爺和少爺一起動手將我從柱子上解下來,雙手在身前合捆在一起,綁繩的一端拋過房梁,三把兩把將我離地吊了起來。又把我的兩只腳併攏綁好,拴在地上的一只鐵環上,這樣我就只能直挺挺地吊在那裏,一動也不能動了。

  我聽見老爺說:“把那根青絲取過來。”你知道嗎?“青絲”就是一種極細極韌的用薄皮子裹了精選的青竹皮兒製成的鞭子,被“青絲”抽在肉上,雖然不會皮開肉綻,但那種痛會一縷縷透進你的肉裏。是真的,當時老爺就是叫三少爺用這種鞭子,在我被捆綁得鼓脹的要裂開一樣的雙乳上用力抽了三十鞭呀!而且老爺還特意囑咐三少爺,每抽五下,就一定要在我身體別的位置上鞭打一會兒。
  他說: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一是不會真的把被鞭打的女人奶子抽破;再一個是為了讓挨鞭子的女人能夠從不同的地方體驗和比較受刑時的痛苦,以及那種受虐的無窮快樂。

  老爺說的真對呀!三少爺每在我雙乳上抽五鞭後,就換別的地方抽一會兒,奶子,小腹;奶子,雙腿;再是奶子,屁股;又是奶子,後背┅┅我被鞭打得淒哀地慘叫、呻吟,但下身的那個地方卻無法控制的一個勁往外流淫水┅┅我無法記得當時老爺和三少爺用第二種刑罰給我上了多長時間的刑,因為到後來我就痛得┅┅不,應該說是興奮得昏死過去了。

  當我被冷水潑醒的時候,我發覺我已經被放了下來,坐在地上重新反捆在柱子上,雙腳打開,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抬高吊著,陰戶完全暴露在老爺和三少爺的面前。身上唯一不變的,只有乳房還是像剛才那樣捆綁著。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緊張而又期待地等待主人們給我雙乳施第三種刑罰。

  老爺用針灸時的金針,緩緩刺入我的兩只乳頭,那種又酥又麻、又酸又脹的滋味,讓我的下身不自覺地又一次濕了起來。

  三少爺點燃兩枝蠟燭,放在刺進我乳頭的金針尾端加熱。慢慢的,我感到從金針傳到我乳房裏面的,由溫到熱,由熱到燙,疼痛強烈地刺激著我的快感。我的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已經分不清是讓人可憐的慘叫,還是令人難堪的呻吟了。
  等到三少爺把燒溶的臘油陸續滴在我的乳房、乳頭、肚臍、屁股、陰唇和肛
  門上時,我早就忍不住丟了無數次身,淫水滴答滴答地從陰道口往下淌,嘴裏不斷哼哼唧唧地哀聲求饒。老爺和三少爺任我這樣一絲不掛地綁在柱子上,邊說邊笑著走了。

  我渾身上下像被抽去骨頭一樣,如果不是被麻繩捆綁在柱子上,早就癱成了一灘泥。我一面默默地流著淚,一面幸福地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又一幕,臉上一陣陣發燒。我真的不知道,同樣是給人光著身子吊起來、捆綁著,被用鞭子抽、拷打上刑,為什麽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快樂呢?陰道裏流出的淫水,還在浸泡著我赤裸的屁股,興奮依然延續在我的身心,這一切是怎麽回事呢?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聽到刑房的門被人推開,有一個人輕快的走了進來。那人來到我身邊,伸手去解在我頭上的布。我感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芒使我好一會兒才看清,三少爺秀美的臉龐近在咫尺,我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三少爺溫柔地看著我,伸出他的小手輕輕撫摩著我奶子上的條條鞭傷。我感覺到,他手上有冰涼滑膩的藥膏,迅速使我的痛處減輕好轉。並且,那種令人渾身舒暢的美妙感受,使我陶醉了,我情不自禁地低低叫著:“三少爺,讓我┅┅讓我伺候您┅┅一輩子吧!”

  從那以後,老爺把我分配給三少爺,讓我專門給三少爺當受虐女僕。也就是在黎家,我可以不用做別的事情,只要三少爺需要,我可以每天都被三少爺脫光了吊起來嚴刑拷打。

  要知道,這是多美的一個差事呀!並且,我和黎家牢房裏關押的那些女人不一樣。那裏頭雖然也常年關著一些只用來拷打、上刑的專用受虐性女奴隸和真的犯了錯的女僕,但她們只能享受在地下拷問室裏被捆綁吊打的權利。而且,那些性受虐女奴隸們,是永遠不許穿衣服的,總得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的在地牢裏,等著主人們來拷打她們。

  這些,我也是有一次在三少爺把我叫到他房間裏,讓我脫光了,用繩子把我反捆著雙手跪在地上翹起屁股,一邊抽我一邊陪我聊天時,審問出我給原來那個傢夥當性交受虐女奴隸的事,才一時興起,叫我體會一下在黎家當女奴是什麽樣子,就那樣赤裸裸地捆綁著押到地牢,關了三天知道的。所以,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

  那時侯,三少爺每天都會到這間屋子裏來,告訴我今天老爺又教了他一種什麽刑罰,要我趕快脫光衣服,被他綁在這根柱子上,吊在這個房梁上,捆在那張椅子上,抽呀打的,給我上一兩個時辰的刑。

  有的時候,我正在廚房或別的什麽地方幫其他傭人幹點雜活,三少爺也會淘氣的跑過來,抄起繩子當著所有下人把我五花大綁了,拉到院子裏捆在樹上開始一頓鞭打;或者乾脆就在廚房、水房裏當眾扒光了吊起來,又抽又打的胡亂折磨我一氣。

  過了七、八年,四小姐也長大了,出落成個俊俊秀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三少爺非常喜愛她,四小姐也很愛她的三哥哥。所以,三少爺就經常帶著她來,讓她在一旁看著我如何被剝得赤條條的捆綁起來接受懲罰,甚至還教她,讓她親自動手捆我、鞭打我、給我上刑。有時也把她綁在柱子上或和我並排吊在一起,拷打我累了,隨手也抽她幾鞭子。

  有幾次,三少爺還把四小姐和我脫光衣服五花大綁地反捆了雙手,趁沒人時偷偷押到刑房或者柴房裏,同時鞭打拷問我們倆,一玩就是半天兒。其實,這還不是最熱鬧、最好玩的。那個時候,大少爺剛成完親,二少爺也和二少奶奶定了婚,他們倆經常背著對方把自己的女人扒光了吊在刑房裏,然後叫來三少爺給自己的女人用刑。

  後來,有一回二少爺求三少爺一起把二少奶奶捆綁著押到刑房,正趕上大少爺正在裏面把大少奶奶光著身子吊在受刑架上用鞭子抽的過癮呢!兩個人吵了一架,都說對方叫三少爺不叫自己。三少爺見狀,只好勸架出了個主意,說乾脆再把我和四小姐都帶來,連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一塊兒押到自家的後山上去玩個痛快。就這樣,三少爺和大少爺、二少爺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四小姐和我都雙手縛在身後綁了起來,趕到馬車上押著上了山。

  在半山坡的一片樹林裏,三位少爺將我們四個女人全部扒了個精光,每個人都被用了很多繩子結結實實地反捆著倒吊在樹上,一通鞭打蹂躪。抽乳房、抽臀部,抽完一回放下來,再用各種姿勢綁在樹上,拷打陰戶、大腿;之後再吊起來繼續折磨陰唇、陰道和肛門,一直羞辱我們到天黑。

  最後,三位少爺還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和我光著屁股五花大綁地LJ了。
  他們命令我們用嘴、乳房、陰戶和肛門去服侍他們的玉莖,三個人一起玩我或兩個少奶奶,或者一個人同時玩弄姦淫我們仨,再要麽就三對玩混交遊戲。
  在這期間,四小姐卻始終是一絲不掛地被吊在樹上,看著我們發生的一切。
  從她潮濕的雙眸、緊抿的紅唇,和蹦直夾緊的修長的白腿摩擦著大腿根處的鮮豔陰唇,以及被淫水打濕泛著亮光的無毛的白嫩陰戶可以看出,四小姐已經是個成熟的少女了。

  在那之後,四小姐到省城去念書了。臨行前的晚上,按著黎家的規榘,先是由老爺命人將四小姐捆綁在院子裏的大樹上,親自動手抽了她五十鞭子,然後反
  捆著押到拷問室交由大少爺隨意上刑半個時辰;之後再由二少爺帶回自己房裏拷
  打半個時辰,最後是三少爺。

  三少爺把四小姐脫光衣服吊在閨房裏鞭打了一夜,第二天綁著送到車站。再後來,也就是三年前老爺去世了,三少爺守孝期滿後就和三少奶奶完了婚,按老爺的意思把這個家分了。打那以後,三少爺的心思就全部放在了三少奶奶身上,像我這樣的受虐女僕,三少爺是不會再記起來了┅┅

  三少爺在火車上

  拷打了一夜妻子的黎天卿,此時精神略顯疲憊地靠在火車包廂的長椅上閉目養神,昏昏沈沈地回想著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把美麗的嬌妻剝光後反捆住雙手吊在房梁上,用足了四種鞭刑
  分別抽打了她的乳房、大腿、臀部和陰唇;又用水刑在妻子的陰道和肛門裏灌了
  酒、醋和辣椒水;之後將痛哭流涕的傅若蘭五花大綁著QJ了三次,一直折磨她到天亮。

  出門前他還將傅若蘭再次反綁在柱子上鞭打了一番,用夾棍夾緊她的雙乳,每只乳頭上都吊了四斤重的秤砣,才吻了她的嘴唇離開。這差不多是他們倆婚後的第一次分手時間長達一周以上,傅若蘭被赤條條地捆綁在柱子上,淚眼婆娑地望著他出了門。

  當他的馬車剛出了街口,他無意中一回頭,發現傅若蘭身穿一襲淺蘭色的旗袍,雙手反綁在身後,站在宅門的臺階上遠遠地望著他的馬車。他命令車夫掉回頭去。他把傅若蘭抱上車,緊緊摟在懷裏。

  “是誰綁的你?”黎天卿微笑著問她。

  “是小玉。你別怪她,是我叫她這樣做的。”若蘭偎在他的懷裏說。

  “真該揍她的屁股。”天卿停了一下說:“不是為了她綁你,而是她把你綁得這麽馬虎。”

  “她哪會呀!”若蘭輕輕地笑了。

  天卿轉過傅若蘭的身子,解開她的綁繩,重新麻利地將她捆好,從後面抱著她,一手隔著旗袍撫弄她的乳房,一手從旗袍開氣伸進去,把玩她嬌嫩微潤的陰唇。她裏面什麽都沒有,是光著身子穿的旗袍。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我們下去走一走吧?”傅若蘭臉頰微紅地點了點頭。

  黎天卿拍拍車壁,車夫勒住繩停下車,他扶著若蘭下了車,繞到車後,解開她旗袍的衣襟,露出兩只豐滿得像小白兔一樣的奶子,那上面還有一夜鞭打蹂躪的痕跡。天卿用一根細長的繩子,先捆住她左邊那顆勃勃婷立如櫻桃般嬌豔的乳頭,然後套在車後窗的格子上,拉回來再捆住她右邊的乳頭。天卿拍拍車,車夫抖了抖繩,漂亮的大青馬邁開悠閒的步子。

  天卿低下頭吻了吻若蘭的雙乳,繩子繃直拉起她的乳房,拽著她向前走。天卿陪在她身邊,檢查了一下反綁著她雙手的繩子,然後和她閒聊起來。走到一半路時,還一時興起,把若蘭倒吊在路旁的一棵大樹上,要過車夫趕車的大鞭,抽了她十幾鞭子。

  快進縣城的時候,他才重新把若蘭抱到車上,將她扒光了擺成盤坐的姿勢捆緊手腳和大腿五花大綁起來,用兩只木頭jj分別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裏,然後讓她含住自己的陽物,在進入火車站裏後把精液射在她口腔裏。他吩咐車夫就這樣送三少奶奶回去,自己吻了吻若蘭的櫻唇,下車目送著大車出站。

  黎天卿閉著眼睛快樂地回憶著。忽然,他敏感地聽到包廂的門被人輕手輕腳地拉開。有人在偷偷接近他!黎天卿沒有睜開眼,他感覺著那個人靠近自己的距離,然後,他並指如刀“唰”的一下,手指已經到了那人的喉嚨!

  “哎呦呦!天卿!是我!”他睜眼一看,趙懷遠尷尬地站在他面前。

  “怎麽是你?”黎天卿笑了。

  “好傢夥!你的身手還是這麽棒!”趙懷遠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

  “那是因為你的身手太爛了!”黎天卿開玩笑地說。

  “我當然不能和你比,我那兩下子早丟了!”

  “你怎麽會在這兒?”

  “你黎家三少爺常年的包廂有誰不知道?”

  “我是說你怎麽會在這趟車上?”

  “咦?你忘了再過三天是什麽日子了嗎?”

  “什麽?他們居然沒有給赫赫有名的黎家三少爺寄帖子?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趙懷遠興奮地大笑起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哈哈┅┅真是荒唐!該打該打!”趙懷遠自顧自地笑夠了才說:“省城裏的楊老二、葉公子和齊家新他們幾個合夥開了家‘女奴受虐調教館',三天後正式開張。據說有不少名妓、美妾和富家小姐都報了名。我是帶聶小雪三加開張典禮,順便讓她在那裏接受接受調教┅┅你知道,葉公子和齊家新調教性女奴隸的手段雖說不如你,可畢竟還是有些東西的。而且你又是這麽心高氣傲的,難怪他們不敢給你派請貼呢!”

  “你把聶小雪帶來了?”天卿驚訝地問:“在哪兒?”

  “就在門口呢!”黎天卿快步走到包廂門口,伸手拉開門,只見那像極了傅若蘭的清秀乖巧的少女,還是一身可愛的學生裝扮。她雙手被反捆在背後,五花大綁著跪在包廂外的通道裏。

  天卿一把將她拉進包廂,責怪地對趙懷遠說:“你怎麽可以這樣做?她還沒有獲得正式身份呢!”

  “這有什麽?”趙懷遠奇怪地說:“給她做個身份還是什麽難事嗎?況且這次去調教館就是要給她定下這個性受虐女奴隸的身份嘛!”停了一下,趙懷遠不懷好意地又說:“天卿,你該不會是┅┅”

  “你瞎想什麽?!”黎天卿不知怎麽的臉就紅了。

  “真的?那你敢不敢就在這火車上拷打她一回?”趙懷遠B 問說。

  “這┅┅”黎天卿猶豫了。

  “怎麽?難道我們從前沒有在你的包廂裏給女人上過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好了,你不要告訴我說,你這個包廂裏沒有刑具和拷問設備。我恐怕比所有人都要清楚這一點喔!”

  “好吧。我無所謂。”黎天卿無奈地說。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聶小雪,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臉上的淒婉哀怨令他心顫。

  “就這麽說!你來扒光她的衣服,我幫你準備刑具。”趙懷遠說著,起身掀起臥鋪沿上拉開頂棚,上面是一根粗如嬰兒手腕的鐵梁,他從邊上的孔裏旋出根更粗一些的一節一節的鐵管,一直拽到地板,和那裏的接孔對接,形成柱子。然後他又掀起臥鋪,露出底下的各種刑具、皮鞭。

  黎天卿拉起少女,給女孩松了綁繩,他知道為了方便行事,趙懷遠一般是不會給她裏面穿什麽內衣的。果不其然,上衣扒掉後,少女苗條的上半身和嬌若鴿脯的一對白嫩的上面點綴著兩顆粉櫻桃的乳房便呈現在眼前了。他繼續脫掉少女的裙子,使她徹底裸露出全部身體。

  他擁著少女柔軟白皙的纖細腰肢,在她耳畔極輕地說了句:“別害怕”,走到柱子前,讓她坐在地上。

  黎天卿在趙懷遠的協助下,將她的雙手拉到柱子後面捆在一起,合力把她牢牢地綁在柱子上,兩腳腳踝都用繩子綁了,拉開向兩邊分岔著吊在左右廂壁的掛衣鉤上,女孩兒還沒有長出恥毛的粉白柔嫩的陰戶和雛菊初綻般的小肛門,就這樣燦爛而且無遮無攔地暴露在他們兩人面前了。

  “拿蠟燭和勒口來。”黎天卿對趙懷遠說。

  趙懷遠把勒口遞給他,自己點燃了四枝紅色蠟燭,興奮地等待著。

  黎天卿看了一眼驚恐的聶小雪。在從進門到扒光她的衣服,這個嬌巧的女孩子始終默默地任由他們擺佈,只是在捆綁她的時候,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天卿很小心地把勒口套進她的嘴裏,在腦後系好帶子,輕輕撫弄了一會兒她的下體,看她表情鬆弛了些,他伸手接過兩枝蠟燭,和趙懷遠一左一右的將燃融的蠟油緩緩傾在她雙乳上。

  聶小雪痛苦地皺起眉,強忍著喉嚨裏的呻吟。此時的她就像只無助的羔羊,在虐刑下瑟瑟發抖。黎天卿的心臟幾乎被揪到喉嚨,這感覺只有初次見到傅若蘭的時候才有過,他施虐的欲火被女孩兒的哀婉無情地點燃了。他示意趙懷遠把女孩兒的雙腳吊高一點,然後將手中的兩枝蠟燭緩緩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裏。燃燒出的蠟油嗉嚕嚕地流下來,燙在女孩兒嬌嫩的陰唇和肛孔上面,女孩兒禁不住呻吟出聲。

  黎天卿吸了口氣,對趙懷遠說:“把她吊起來。”

  說著,兩個人將聶小雪從柱子上解下來,重新反綁住雙手,在她的乳頭上分別系了兩根細繩,另一端從車廂頂的鐵環中穿過。隨著繩子的下拉,聶小雪的雙乳被吊起來,纖巧白嫩的雙腳被迫踮起。她痛苦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秀美的足尖勉強著地。

  就在趙懷遠固定吊繩的同時,黎天卿取出三根皮鞭,“扒開她的屁股!”黎天卿說。

  趙懷遠依言抓住聶小雪兩片雪白豐圓的臀肉向兩邊用力,露出她粉色乾淨的肛孔。黎天卿將一根皮鞭的鞭柄抹上蠟油,頂在她的肛門處,旋轉著緩緩地塞進去,絲毫不在意聶小雪淒涼的哀鳴,試了試鞭柄在肛門裏的緊松程度。由於鞭柄的最上端是呈葫蘆狀粗圓形的,所以如果不加外力根本不可能滑出來。

  他滿意地和趙懷遠分別手持著皮鞭,站在被赤條條反縛雙手、吊著乳房的女孩兒兩側,一前一後用力抽打她的小腹、大腿、後背、臀部和大腿後側。皮鞭帶著令人發悸的“嗖嗖”聲,狠狠地抽在少女粉白細膩的肌膚上,每一下都伴隨著“啪!”的脆響,條條紅腫的鞭痕迅速像網一般織滿了女孩兒苗條的胴體。
  哭泣的聲音,嬌弱的呻吟,女孩兒清亮的眼淚!

  午餐的時候,聶小雪依舊一絲不掛地被五花大綁著跪在靠窗的小餐桌下,輪流含著黎天卿和趙懷遠的jj吸吮,肛門裏插著皮鞭,像長著尾巴般輕輕搖動的屁股竟如此美麗。

  飯後,黎天卿見趙懷遠酒不勝力的睡在臥鋪上,便將聶小雪“丫”字形倒吊在車廂頂棚上,把喝剩下的半瓶酒,瓶口插進女孩兒的陰道中固定好,溫柔地撫摩著她身上條條鞭傷默默沈思。

  瓶子裏的酒翻騰著,“噗嚕噗嚕”地灌進少女嬌嫩的陰道裏┅┅

  三少奶奶和小玉去了後山

  從火車站出來後,車夫徑直將馬車趕回黎家大院,入側門來到三少爺套院門口。車夫一路小跑著來到偏房,招呼正在發愣的小玉出來攙扶三少奶。小玉慌忙放下手裏的活計,跟著車夫跑出來,她撩起車簾,映入眼簾的是三少奶奶羞紅了雙頰,豐盈婀娜的裸體呈盤坐狀五花大綁著,陰道和肛門裏還插著木制的jj. 這誘人而淫糜的景像使小玉本就不寧靜的心頓時亂跳起來,甜甜的俏臉“騰”地發燙了,愣愣地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倒是傅若蘭定了定神,輕聲說道:“小玉,先把我腳上的繩子解開。”
  小玉慌亂地應了一聲,用了很長時間才在三少奶的指點下解開綁腳的繩子。
  “三少奶奶,我┅┅我還是先扶您進去吧?”小玉紅著臉說。

  傅若蘭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在小玉的攙扶下吃力地下了馬車。由於陰道和肛門裏面還插著木jj,她走起路的樣子很奇特,只短短幾十米的路,卻叫她和小玉出了一身汗。

  回到房間裏,小玉按著三少奶奶的指點將她松了綁,隨後羞紅著臉取出插在傅若蘭下身兩個孔洞裏的刑具,趕快跑去拿來治療刑傷的藥膏,在三少奶白皙嬌嫩的肌膚上為那些條條醒目的鞭傷塗抹。

  小玉的手指觸摸到傅若蘭乳房和下陰等敏感的部位時,兩個人都有著異樣的感覺。

  “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傅若蘭聲音發顫地吩咐道。

  小玉低聲答應著退出去,小心翼翼地將房門帶上。

  傅若蘭渾身倦懶地躺倒在床上,心裏一面甜滋滋地回想著從昨晚到剛才被丈夫黎天卿拷打施虐的一幕一幕,身上塗抹的藥膏散發著很舒服的感覺,使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當傅若蘭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她擁著被子愜意地翻了個身,抬眼看了看
  鎖著黎天卿經常用來抽打她的那條皮鞭的抽屜──雖然天卿臨走時已經將鑰匙交
  給了她,但她還是喜歡這樣神秘地遐想──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欲望,那種渴望被捆綁被吊起來鞭打想法,像火一樣炙熱地燃燒著她。

  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拉了拉床邊那條通向小玉房間的喚僕鈴。工夫不大,隨著一陣又輕又碎的腳步聲,小玉輕巧巧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小玉,陪我去後山散散心吧!”傅若蘭一邊起身穿上蘭色帶淡月白花的旗袍一邊說。

  “好啊,”小玉很興奮地說,自從來到黎家她還沒有去過後山:“要我準備什麽東西嗎?”

  “不用了。”傅若蘭裝著漫不經心地說:“噢,去找孫媽要根繩子,叫人把你捆好了在門外等我。”

  小玉的心裏突地一跳,在黎家的這些日子,繩子所代表的意思她已經很清楚了。她紅著臉,心中忐忑不安地出了三少奶奶的房門,找看管雜物的孫媽要了繩子,來到平常專門負責捆綁女傭的僕人那裏,告訴他是三少奶奶要捆綁她的。
  “三少奶奶沒有說要什麽樣的嗎?”僕人問。

  “沒有。”小玉怯怯地答道。

  僕人點點頭沒再說什麽,走過來接過繩子,說了聲:“轉過身。”隨即將小玉雙手疊放在背後牢牢綁在一起,提起繩子穿過兩肋繞到身前在乳房上下捆綁了兩三圈,繩頭回到身後在綁手的位置相接打了如意扣,手指勾住綁繩提了提看是否捆得結實,然後拍了下小玉的屁股說:“好了。”

  僕人進行這一切工作,前後只不過用了半盞茶的時間。小玉試著動了動被反綁在身後的手臂,很緊,幾乎沒有什麽可以活動的餘地,她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又回到炕上繼續抽旱煙的捆縛僕,羞怯地走出房間。

  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五花大綁著出現在眾人面前,她的緊張和羞辱感迫使她腳下加快步伐,一路小心地觀察著那些進進出出的男女僕人。幸好在黎家大院裏,人們對這種景像早已司空見慣,大多數人都各自忙著自己手中的活,只有少數年輕的女僕沖著她微笑。

  小玉回到三少奶門廊前,傅若蘭已經等在門口了。她見小玉回來,說:“走吧!”便率先走在前面。小玉遲疑了一下,無奈地跟在她的後面向山裏去了。
  黎家的後山並不算很遠,出了門只需一袋煙的工夫便到了山腳下。秋天的山上樹木繁茂,落葉厚厚地堆積成天然的地毯。由於是老林子,樹木大多枝椏盤結粗壯三天。

  三少奶傅若蘭押著小玉只爬到半山腰便站定了,“小玉。”傅若蘭喘息了片刻,轉過身對小玉說:“三少奶想求你個事,你能答應我嗎?”

  小玉緊張地垂下頭,微躬著被反捆雙手的身子說:“三少奶奶,您快不要說什麽求了,有什麽事您只管吩咐小玉就是了。”

  傅若蘭點了點頭,幽幽地說:“小玉,你也是被三少爺鞭打過的人了。三少爺的鞭子抽在身上是什麽滋味,我想你是不會忘記的┅┅我┅┅我想試試┅┅我能不能做得到。”

  小玉愣了,疑惑地問:“三少奶,您┅┅”

  傅若蘭狠了狠心說:“我想把你捆在樹上,拷打一回試試。”

  “這┅┅”小玉的心中突突亂跳著,她又驚又膽怯又有些許期待地看了看三少奶奶懇切而期盼地樣子,終於說:“那┅┅好吧!”

  傅若蘭興奮地說:“太好了!那我們開始吧!”說著,她四下看看,選了棵粗細適當的樹對小玉說:“到這兒來。”

  小玉順從地走到樹前,轉身靠在樹幹上,任由三少奶奶將她解開雙手,重新緊緊反捆樹上。傅若蘭折了一根樹枝持在手中猶豫了一下,雖然她經常被黎天卿捆綁著吊著鞭打,但拷打別的女孩子還是她頭一次,她不知道沖何處下手。
  她試探著在小玉的乳房上抽了一下,小玉皺著俏眉輕輕“嗯”了一聲。
  傅若蘭問:“痛嗎?”

  小玉咬了咬嘴唇:“有一點┅┅我能忍住,請您繼續打吧┅┅”

  傅若蘭重新高高揚起樹枝“唰”地落下來,隨著小玉一聲哀鳴,樹枝“啪”
  的折斷了。傅若蘭沮喪地看了一眼折斷的樹枝,扔在地上。她不甘心地抬眼四下尋找,發現不遠處有一棵大柳樹,傅若蘭快步走過去,接連折下幾條柳枝,一面往回走,一面將幾條柳枝辮在一起。回到小玉被捆綁的樹前,她揮動著柳條試了試,柳條鞭柔軟而韌性十足的在空氣中掠出“颼颼”聲。

  “好了。”傅若蘭說道:“咱們用這個吧!”說著不等小玉有什麽反應,便用力在她腰臀上抽了一鞭。

  小玉的呻吟聲在寂靜的森林裏由弱到強地響起,混合著柳鞭抽打在她身體上的“劈啪”聲如同一首絕美淒涼的交響樂。

  “三少奶┅┅別┅┅別打我了┅┅饒了我吧┅┅”小玉呻吟著哀求道。
  “像嗎?我鞭打的手法像三少爺嗎?”傅若蘭微微喘息著問。

  “這┅┅”小玉猶豫地扭動著被反綁在樹幹上的身體。

  “說呀!”傅若蘭一鞭抽在她的乳房上,幾乎是呵斥地問。

  “不┅┅不太像┅┅”

  傅若蘭絕望地停下手,忽然又發狠似的將小玉從樹幹上解下來,毫不理睬小玉地驚叫,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將她捆住雙手赤條條一絲不掛地吊在樹椏上,揮起柳條鞭沒命地抽打起來。由於她的力量不夠,小玉只是被吊成踮起腳足尖勉強著地,隨著她的鞭打,無助地扭曲著少女婀娜而嬌媚的胴體。

  頃刻間,小玉渾圓有彈性的光潔肌體上,綠色間雜著紅腫的條狀鞭痕織滿了全身。小玉的哭泣聲像受了傷的鶯酈,淒婉而無助。

  終於,傅若蘭嬌噓喘喘的停住鞭打,軟綿綿地跪坐在小玉的腳邊。她靠著小玉被抽打得傷痕累累的玉腿,滿臉淋的不知道是香汗還是淚水。她緩緩地伸出手,輕撫小玉滑嫩修長的大腿,著迷般向上遊走,逐漸到達了這一絲不掛吊在樹上的女孩未曾獲獵過的處女幽谷。

  “小玉┅┅”傅若蘭嘴裏喃喃著:“你好美呀┅┅”

  “不要┅┅三少奶┅┅不要┅┅”小玉緊緊夾住傅若蘭揉弄她那荷花瓣的手腕,膽怯地輕聲拒絕著。

  那是拒絕嗎?此時此刻恐怕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這個問題。隨著三少奶細細軟軟的手指探入濕暖狹窄的陰道中,小玉從心底發出了一聲幽幽的、如癡如醉的呻吟。

  “小玉的乳房好美呀┅┅”傅若蘭一面攪動著在小玉陰道裏的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愛撫起她飽滿高聳的雙峰。

  “啊┅┅少奶奶┅┅”

  “小玉┅┅你能像剛才我鞭打你那樣┅┅為我上刑嗎?”傅若蘭輕咬著小玉的耳垂說。

  “好┅┅好吧,只要┅┅三少奶奶喜歡┅┅我願意┅┅”小玉喘息著說。
  一切發生得都是這樣突然,一切發生得都是這樣迷亂。

  小玉學著傅若蘭剛才的樣子,把她反綁在樹幹上,吊在樹椏上,鞭打了一遍又一遍。她懇求三少奶:“還是把旗袍脫掉吧,如果在上面抽出血痕或抽破了,下山時被人家看到了不好。”

  傅若蘭赤裸著全身,被小玉捆綁在樹上,隨著每一鞭的抽落,嘴裏癡癡地叫著:“天卿┅┅我的好人┅┅主人啊┅┅”

  這場主僕之間的相互拷問,一直延續到日頭斜掛到了山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