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洛神姬賦1-2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1、2)

  自元末以來,元人統治殘暴民不聊生,遂終爆發紅巾起義,而朱元璋借歷史
大勢揭竿而起登上了歷史大舞臺建立了有276年基業的大明王朝。開始了繼漢
唐之後中國黃金時期,可謂無漢之外戚、唐之藩鎮、宋之歲幣,是一個強大而有
尊嚴的王朝,史稱「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在經歷了數個盛世後傳到了嘉靖皇帝手裡但皇帝一心煉丹修仙,疏于朝政致
使國運開始走下坡路,內有奸臣嚴嵩父子弄權外有後金在山海關外虎視眈眈、福
建沿海倭寇屢屢侵犯。而江湖上亦是風聲鶴唳,江洋大盜橫行于世姦淫擄掠、黑
幫肆虐強取豪奪、各大名門正派卻忙著爾虞我詐,正是各種醜惡嘴臉你方唱罷我
登場,苦的只有天下蒼生數萬萬百姓而已,後來不知何年、不知何月,從傳說中
的巫山之上行來一位伉儷仙姝,鬥狗官、會奸臣、制大盜、驅倭寇……幹下了一
番正義的絕色事業。感恩於仙姝的奉獻,善良的人們將她愛稱為「洛神姬」,還
在巫山之上興建了一座富麗的神女祠,內立有石雕大師精雕細琢的神女漢白玉像
以供後者銘記、尊崇其絕世仙容。

  一江湖波瀾驚,巫山神女現

  嘉靖年間某年重陽,夜,子時。

  江湖忽然傳聞當今武林盟主斷無風死於非命,消息傳來一時間平靜許久的江
湖像一池春水被投進了石塊般鄒然泛起波瀾,連朝廷也被驚動連夜著命東廠與禦
前錦衣衛速速查明實情。

  後據活著回來的罡風門二代弟子陳述:九月初九,武林盟主、罡風門門主斷

  無風為著一件關係到江湖命運、家國前程的大事前去與後金使者努爾哈赤‧
紮木術在江南春風十八裡客棧談判,後金使者表示當今中原朝廷氣數將盡,希望
貴為武林盟主的斷無風識時務,與他們合作裡應外合將來共成大事,並許諾將來
封斷盟主為後金康平王,永世享盡榮華富貴。

  斷無風身為中原武林盟主聽後勃然大怒,表示道不同不相與謀,下次見面就
是敵人,欲拂袖而去,那金國使者聽後好似全無反應或許早已料到斷無風會如此
這般,也不說話只是含笑冷冷地瞥著他,這時從內屋裡那百鳥朝鳳屏風後面走出
了一位剃著「月代」頭、腳踏木屐、腰插兩把菊水長刀的陰鬱之人;身兼武林盟
主歷經不惑之年的斷無風自然是見多識廣之輩,面無表情的看著此人走出、站定,
心裡卻微微吃驚:「為何這倭賊敢大搖大擺地深入中土還佩戴著殺人刀劍?穿著
木屐走路居然無半點聲響,連我都沒聽出來,來者不善哪。」

  斷無風臉上微帶怒氣,道:「你是倭人?很好。」

  坐在木椅上的紮木術道:「哼,這位是東瀛扶桑國斬鬼一刀流的宮本武藏使
者,他們一刀流在大海之上乃是得到海神庇佑的強大勢力,我相信此番我們強強
聯合,不日將刀指中原地,馬踏順天府,你現在改變主意加入我們還來得及。」

  斷無風臉一揚,譏笑道:「好大的口氣,就憑來自苦寒之地的蠻夷和海上的
浪人敢搶佔我們漢人的江山,可謂蚍蜉撼樹,不知死活!假若我沒記錯,當年被
我擊傷並逐出中原的什麼破爛鬼刀柳生殺神可是你的主人?」說完目光銳利地盯
著宮本武藏。

  宮本武藏聞言操著陰陽怪調的漢語陰狠道:「在日出之地、天照大神庇佑的
扶桑國裡有句話叫做出頭的椽子先爛,柳生大人的威嚴不容你這中原狗來置喙,
紮木君,我的朋友,此人已不堪我所用,所以用中原武林盟主的血來祭我的菊水
刀豈非快哉?」

  劄木術道:「所以呢?」

  宮本武藏陡然拔刀,厲聲道:「所以……他要死!」

  倭人武士言畢身動,一記兇狠的十字切便攻向斷無風,斷無風摺扇一收使出
清風步伐堪堪避過這兇狠地一刀,在倭人武士出刀未收之前身形已閃至兩尺開外。

  宮本武藏也催動斬鬼一刀流的櫻花飛雪步伐飛速欺身而上:「嗨依!」一連
使出霸道至極的刀法,刀刀致命不留餘地,只見斷無風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飛往
屋外,已在一丈開外。可斷無風剛一落地堪堪穩住身形,周圍一陣白煙乍現,濃
霧瞬間縈繞周身,斷無風提起內力大喊了一聲:「天罡七子何在?」

  「桀桀~你帶來的廢物早已死多時了,去地獄找他們吧!」宮本武藏嘴裡倏
地吐出一條尾指粗細、三寸來長的紅信黑蛇,像手弩射出的箭矢一般激射到斷無
風的脖頸上,紅信黑蛇張口就咬,斷無風猛然感覺從脖頸開始至全身的肌肉一陣
抽搐,陡然一麻,再也無力站定像一灘軟泥倒在了地上,內功氣息全無感應,隨
即眼前一黑、呼吸一窒便再也沒有動彈。

  白月的夜,有風,煙霧遇上了風很快便失去了效果,待到風過煙散,煙霧裡
人亦是不見蹤影,影影綽綽的月光中地上只有一把紫檀白摺扇,紫檀雖名貴卻不
稀奇,白紙扇雖普通此時卻價值萬金。

  在柔白的月光下,扇面上恰到好處地描繪著一副傳神的女子丹青,上面畫著
一個美麗聖潔的仙姝,溫婉嫻雅,舉止高貴,美豔無雙;這畫裡的人兒莫非是月
上廣寒宮裡飛身下凡來的嫦娥仙子?只見畫旁題有兩行用娟娟小篆寫的詩句:
「與君纏綿意,相看無限情」,落名為「洛芸娘」。

  這俗塵凡世中莫非真有那畫中仙子的存在?就算有你也一定沒有見過,但假
如你是江湖中人又恰好聽過二十年前的那段伉儷佳話,那麼你一定會想起來——
「北國罡風起,南國正清秋,巫山蘭花紫,江湖歲月情。」巫山有花,有紫幽蘭,
而眼下最嬌豔高貴的一朵此時正沐浴在巫山之顛洛神宮裡的天池溫泉中,若非花
兒真會言語,那只有沐浴在天池裡的這朵了。

  「你帶回的消息可靠?風哥的武功卓絕又是武林盟主豈是尋常人能對付的,
嗯?」洛芸娘不急不緩的問道。

  「千真萬確,宮主大人,小人句句屬實,不敢隱瞞。」跪在地上的錦衣男子
說完留戀地狠狠地看了一眼江湖第一美女洛神姬的天鵝雪頸和潔白無瑕的美背又
趕忙低下了頭去習慣性地捋著自己的山羊胡聆聽她的訓示;原來跪於地上的男子
正是天罡七子之一的尹志敬,江湖上的名聲並不太好,早年間在加入斷無風的罡
風門之前幹的盡是撥窗偷香的勾當,若不是斷無風看在與尹志敬的父親有過命的
交情再加上他功夫不錯的話是絕不會收他的。

  聽完尹志敬的全部訴說之後,洛神宮主並沒有全信於他,忽然再問:「那你
為何還有狗命回來?」

  「這……當晚我恰巧被盟主派了出去聯絡門內兄弟和通知其他武林門派提早
做好提防,所以我才能毫髮無損的回來向宮主您彙報。」尹志敬看似緊張的回答
卻不結巴,顯然之前心中已想好各種應對的托詞。

  這時洛芸娘張開了微閉的美眸,被溫泉水薰蒸的紅撲撲的臉蛋分外誘人,胸
脯雪乳上正是有一朵嬌豔無比的紫蘭花,隨著芸娘的的呼吸在那豐盈到極致的巨
乳上絢麗地綻放著;只見芸娘倏地從水中躍起騰到半空中修長勻稱的長腿併攏,
雙手展開,然後早已在旁候著準備的女弟子,將宮主的紫紗浴衣拋到空中,洛芸
娘就好像飛花穿針一般在空中打著轉兒華麗地將衣物穿著於身,然後輕盈的款款
落至尹志敬的面前,洛芸娘的這一整套動作說時遲那時快,絕對要有上乘的輕功
和絕佳的身體柔韌度才能夠如此漂亮的完成。

  巫山,洛神宮,海拔二百餘丈的山巔之上天池裡騰出的白色熱氣嫋嫋上升,
在周圍盡是各種千奇百豔的名花,映忖著玉立在池邊的洛神宮宮主洛神姬—洛芸
娘,在這位風姿綽約堪稱仙子的女子面前奇怪的跪著一個男子,但看洛芸娘的此
刻的穿著叫人邪火直冒,偏偏她還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高傲的居高臨下的看著面
前的男子,山頂的微風一吹洛芸娘身上紫紗浴袍下擺對襟隨風而動,本來就不長
的只遮掩到洛神姬大腿根左右的浴袍,穿在一代絕色神姬的九頭身身上,致命誘
惑盡顯無餘,而紫紗浴袍偏偏就好像小了一號似的,不僅下擺容易走光連上面也
只剛好捂住洛神姬的上半部分雪乳,就連神姬右胸口雪乳上的妖豔紫幽蘭,都掙
紮出了大半朵花身了呢,這下子還真的難為了本來就是色鬼的尹志敬了。

  只見男子頭盡貼叩在地,臉色漲紅,手指緊緊地扣著草地好像正在極力地忍
受著什麼?看著尹志敬敬怕自己的樣子,洛芸娘輕歎一口氣:「罷了,準你起身
講話。」

    聽到宮主叫自己起來講話,尹志敬便不再跪著,直直地站了起來,可忽然好
像想到了什麼雙手捂住襠部趕忙又彎著腰,只好低眉垂目地看著洛神姬完美勻稱
的一雙皓白玉腿,此刻他看見宮主的一隻腿筆直地站立,另一腿微曲腳跟稍微抬
起,腳尖點地的併攏站著,不由得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一雙死魚眼睛卻好像再也
無法挪移半分。

  洛芸娘正有點奇怪尹志敬今天怎麼如此這般彆扭,忽然又是一絲微風掠過,
透過浴袍的下擺經過腿根中間的縫隙,與上面爆漲的乳溝部分襲進了兩個敏感的
部位,芸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此男子面前的穿著極為不妥,也明白了尹志敬的
站姿為何如此的怪異了;於是自然的看了男人的襠部一眼,只見尹志敬的襠部早
已凸起一個高高的小包,連他的雙手捂都捂不住,芸娘看見了想笑心裡又羞怒:
「這該死的色鬼,只怪我太著急風哥的下落才急急出浴。」

    同時芸娘心裡也微怪遞給她浴袍的那個女弟子,好死不死的拿了一件這麼小
的衣物過來,可此刻尊貴的洛神宮主還真錯怪了女弟子,誰叫她的身材如此這般
修長豐腴,該凸的遮不住,該凹陷的曲線也透過緊貼的紫袍顯露出來。

  微風中洛神宮主雙手環抱於胸護著上半身的衣襟,一隻蔥指好像是為了掩飾
尷尬抵住晶瑩華潤的下巴,雙腿也夾得更緊了,殊不知這樣一來身形風姿卻更顯
性感可人呢。

    女子高挑火爆性感的站著,男子捂住襠部尷尬又享受的彎著腰,這場景連不
遠處洛神宮的宮女看見了都捂嘴偷笑,但隨即被敏感的洛神宮主杏眼一瞪給憋了
回去,只好吐吐舌頭盡職的守在周圍。

  洛芸娘蔥指抵住下巴腦袋飛速地思索了下,感覺這個尹志敬肯定不像表面上
那麼聽話,想起此人以前的種種劣跡,現在又在跟前大飽自己的眼福,當真可惡;

  想到此處隨即冷冷對面前看似畢恭畢敬的尹志敬說道:「你可以退下了。」

    尹志敬聞言,斷然不敢站性情陰晴不定的宮主面前像個大男人一樣挺胸抬頭
的退下去,只好繼續捂著跨下的充血的地方應了一聲:「是的,宮主,小人先行
告退。」說完便亦步亦趨地慢慢朝後退下天池。

  洛芸娘這才呼出一口悶氣,搖搖頭放下手來搖曳生姿地帶著宮女弟子返回神
宮行殿。尹志敬這時又忍不住抬起頭來看向洛神姬宮主離去的身姿,由於他的位
置比洛芸娘低又是彎著腰,所以他看見了此生從沒看見過的美景;只見轉身行去
宮殿的洛神姬宮主身上那短小貼身的紫紗浴袍的後擺下,三分之一的雪臀露了出
來,尹志敬不由呼吸一窒,那是多麼圓潤挺翹碩大的屁股啊,關鍵是看著洛神姬
雪臀兩瓣的中間那嬌嫩的濕穴,隨著主人的步伐俏皮的露了出來,像是呼吸著新
鮮空氣一般好像還在一開一合的蠕動。

    尹志敬視力沒問題,他看的真真切切,在洛神姬宮主的碩大無朋的美翹臀中
間夾著凸漲飽滿的鮑魚穴,對,那就是鮑魚穴,憑著自己多年戲謔花叢的經驗,
他判定那肯定是名器「春水鮑魚」。

  尹志敬定定的看著,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但路豈非是沒有盡頭?洛芸娘
此刻已經走進了宮殿的偏門裡,然後在宮女的推動下,朱雀門徐徐地關上了。

  二神女下巫山,尋夫遭屈辱

    巫山神女宮

  金碧輝煌的神女宮正廳,神女宮主洛神姬一襲紫色俠女勁裝,神情肅穆的坐
在大廳,一頭烏黑長髮用紫色的發箍束於腦後,紫色勁裝的束縛讓芸娘的火爆身
材纖毫畢現,淡淡的愁容浮現在芸娘的眉間,她不知道思考一夜的決定是否不妥,
今天召集四大女弟子,就是為了商量自己決定獨自下山去救出夫君的事宜。

 雪狐皮製成的白色座椅上,洛芸娘一臉慵懶的詢問跪在面前的四個最心愛的女
弟子,大弟子白牡丹、二弟子甄海棠、三弟子玉玲瓏、玉如意兩姊妹,四女齊齊
跪在洛芸娘的身前;大弟子白牡丹最是聰慧無不擔憂的說道:「宮主,如今朝廷
昏暗、江湖人心不古,以宮主的名聲與容貌獨自一人下山去弟子認為很是不妥。」

    洛芸娘只是微微一笑顯得成竹在胸:「牡丹,妳不必過多憂慮,本宮自有計
較,為師不在的這段日子你要多多操心了。」說完不等眾女回答便飛身而去……

  茶馬古道上只見一道紫色身影飛速而過,紫色影子、棗紅色的寶馬無不彰顯
出主人的不同尋常,洛神宮主洛芸娘風姿颯爽,一聲輕喝寶馬急急地停了下來,
芸娘抬眼一看[江南春風十八裡客棧],纖腰一翻便下了馬徑直走進了客棧。

    此時正是午間食客滿堂的時候,洛芸娘乍一進來顯得整個大廳都亮堂了不少,
原本嘈雜的客棧忽似齊齊中了定語咒驀地平靜了下來,那些跑江湖的武林人士都
直直地看著洛芸娘。檀紫色的綸巾絲帽、流蘇披風下身穿緊身勁裝的洛芸娘立于
門口,其麗甚狀,耀乎若白日初出屋樑;其少進也,皎若明月舒其光;她眄目流
精面上卻看不出喜悲。

  店小二感到呼吸都困難了:「姑娘……哦不,仙子是要打尖還是住宿?」

  「既不打尖也不住宿。」芸娘的目的本就不在於此。

    店小二只好再問,「那……」

  洛芸娘美目一轉脆生生說道:「店小哥,實不相瞞,本宮……小女子的夫君
日前在貴店落下了一件私人物品,今日遣我來此將其取回。」

  屋內的食客卻開始起哄,一個酸腐秀才借著酒勁念念有詞:「奈若何奈若何
……雙十年華韶光正好,小娘子卻已為人婦,當真是千金易得紅丸難求啊!」說
完還舉杯朝芸娘示意,輕浮之意哪像讀書人?

  哪知酸腐秀才後腦勺突然挨了一巴掌,直把他打得踉蹌倒地,桌上的酒兒、
菜兒、醋兒像趕廟會一般全到了他身上好不狼狽,眾人見狀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打他的正是一個提著大金環刀的虯髯客,他一腳踢開了秀才甕聲甕氣道:
「奶奶個腿兒,一個窮秀才不關門在家玩婆娘,到我的大美人兒面前咬文嚼字讓
人好生厭煩,滾蛋!趕緊地……」

  打跑了秀才,虯髯大漢闊步走到芸娘面前,與芸娘相比他就好像山上下來的
大猩猩,但芸娘好像並不懼於他,虯髯大漢咧嘴一笑:「大美人兒,俺做鏢師前
是捕頭,那說到找東西哥哥我最拿手了」

  芸娘此番下山是為了辦正事,不想與閒雜人物多做糾纏,於是欠過一個身姿
轉頭對店小二說道:「還請店小哥為妾身帶路去芙蓉閣一趟。」

  這下店小二算是看清芸娘綸巾下的絕世容顏了,不由地呼吸一窒,呐呐說道:
「哦……好的,原來姑娘夫君的物件是落在了芙蓉閣啊!」

  芸娘抿嘴一笑:「正是。」

  一旁的金刀虯髯客都快看傻了,回頭叫到:「哥幾個,還喝球的酒啊,這娘
們煞是好看。」於是一群人都湊了過來,七嘴八舌的驚歎!像初次逛大觀園一樣
的沒出息。而虯髯客一聽芸娘要店小二帶路頓時急了:「小娘子,這地兒龍蛇混
雜這小子可不行,我願為你開路嘿嘿!」說完不管其他人一把擋開了人群做了一
個請的手勢:「大美人兒,請吧,芙蓉閣可是個好地方哪!」

  芸娘看著這些人的舉動也明白他們為何如此這般,雲眉一蹙,一抖披風快步
上得樓去,看著芸娘倩姿輕盈,虯髯漢子砸吧砸吧嘴:「得,看來這娘們還懂武
功,妙人兒呀!」他又轉身抱拳:「嘿嘿,大夥別瞎看了,江湖規矩這回頭籌是
俺的啦!」眾人不由神情不忿,「我說大金毛,你神氣個鳥,你看這娘們屁股大
過肩,那是賽過活神仙哪,你要是不行就麻溜地下來,兄弟們可都候著呢!」哈
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虯髯大漢不理會他們調侃也跟著跑上樓去。

  客棧的樓上,轉過屏風展現在芸娘面前的是一條映射出桃紅燈光的陰暗走廊,
上頭吊著四角天燈;走廊兩側是一間間的別致房間,芸娘步履沈著不急不緩,經
過二十多年的江湖風雨她早已不是懵懂的少女了,無論身處何地都心懷不亂,以
不變應萬變,其實下山之前芸娘早已清楚自己心愛的人是被金國韃靼和倭人設計
所害,只是不知風哥的生死而已,但她堅信斷無風還活著而且對方有著不同尋常
的陰謀,竟然敢在中土之地動武林盟主!所以她才決定獨自下山刺探一切而不帶
任何幫手就連平時貼身服侍的大小雙玉「玉玲瓏、玉如意」兩姊妹都被自己撇下
了。

  看著面前的走廊,芸娘心裡驀然有種怪異的感覺,仔細觀察這種裝修的風格
似是中原樣貌卻在顏色用料和細微處絕對不同于中原風格;她心裡一凜同時也明
白了為何自己感覺不對了,原來這正是倭人的風格。

  身後細響聲起,芸娘卻是頭也不回的身體向前躍出,在半空中扭轉身姿甩手
數片紫金花瓣激射而出……身後那人應聲倒地,芸娘美目一定,原來正是跟著上
來的那個虯髯大漢,所幸芸娘並沒有下死手;她飛身上前雙指一點大漢胸口,大
漢冷汗直冒動彈不得,只感覺自己跟著上了樓接著一陣香風掠過自己就倒了。

  「小娘子,身手不錯……這麼快就弄到俺了,等等……別用腳踩我的頭啊!」

  大漢不解為何眼前的美人一言不發就動起手來,而且還是如此地淩厲;只見
芸娘一隻纖足抵住大漢脖子:「為何這裡會有倭人?」

  「什……什麼倭人,女俠輕點……」大漢求饒。

  芸娘不再言語,她感覺到了事情嚴重程度超出了她的預估,於是腳尖用力
……

  「哎喲……女俠留手……我只知道他們是從扶桑飄過來的海上浪人啊,說是
在這裡做買賣,我就玩過幾次,真的別有一番滋味呢」大漢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
……

  「什麼買賣?」芸娘杏眼微眯,一道若有實質的寒氣圍繞在周圍。

  這次大漢真的有點怕了,「這娘們到底什麼來頭,媽的,老子今天碰到紮手
的點子了!」

  大漢告訴芸娘,這裡的倭人做的就是女人生意、皮肉買賣,別說這倭人做這
種事情真有一套,搞什麼會員制,一般人有錢還玩不上呢必須得有身份還得受到
邀請。

  洛神姬宮主何等聰慧,冷若冰霜的臉上展現出了讓大漢如沐春風般的淺笑,
問道:」是嗎?那為何你我如此易得就上來了,難道你很有身份?」

  大漢支吾無語。

  「哼,怕是有人早就知道本宮主要來吧,什麼牛鬼蛇神?藏著掖著不敢見人,
索性今天本宮就踏平此地。」芸娘冷聲道。

  「女俠,你跟倭人有仇吧,你不是來找丈夫落下的東西的嗎?」大漢疑問道;

  「我夫君是當今武林盟主,斷……無……風。」芸娘面無表情道,

  「啊,那你……你是……」大漢無比吃驚眼睛睜的老大,忽的流出了眼淚,
「我這是做夢嗎,難怪……難怪……」

  芸娘心上計較,感到已浪費了太多時間,伸手一點大漢胸口命令道「不想現
在死,就帶路去芙蓉閣。」

  已見識過芸娘的淩厲,大漢不再廢話,穴道被解開後掙紮著爬了起來,應了
一聲走在了芸娘前頭。

  兩人前後走在過道裡,別無他人,芸娘正覺奇怪,耳中傳來悉悉索索哼哼唧
唧的聲音,那聲音似泣似訴;前頭大漢轉過頭來賊兮兮的笑,芸娘氣的朝他屁股
踢了一腳,原來芸娘已聽出那是何種聲音了,看來大漢說的不錯,這地方真被那
些該死的倭人改造成了淫靡之地,芸娘決定一定徹底摧毀這裡。

  二人來到走廊盡頭,大漢忽然變得好像很恭敬了,抬手拆開了壁畫伸進手去
鼓搗了一陣,然後退開站在側面,好整以暇的看著芸娘;芸娘杏眼一瞪正待出手
教訓此人一番,但面前牆壁傳來吱嘎聲,然後牆壁一分為二,徐徐打開……

  與外面走廊的昏暗不同,牆壁裡面是一間明顯加大的隱蔽房間,別有洞天極
為寬敞明亮,剛才的聲音此時聽的更真切了,因為聲音的來源就在芸娘的眼前
……

  只見偌大的房間裡有兩男兩女一絲不掛,兩個身材豐盈火辣的女子並排俯身
跪趴在地,左邊女子的身後一個胸口長滿黑毛的壯漢緊緊掐住女子碩大的臀部,
正用下體激烈的衝撞著……右邊女子身後一個也是全身赤裸梳著半月丸子頭的幹
瘦男子「嗨依嗨依」地邊叫邊聳胯狠撞著身前的貌美女子;還有一個身穿藏紅色
東瀛忍者服的女子跪坐在茶幾旁專心的沏茶,好像身邊發生的一切與她無關。

  芸娘一時之間感到不敢置信,怔立當場,她呼吸急促起來身上一團紅暈迅速
從脖頸升起直到耳根,眼前的場景令她羞憤交加,羞的是面前的人白日宣淫無恥
之極,氣憤的是故意這樣羞辱自己,簡直與禽獸無異!

  不等芸娘開口,茶幾前的紅衣女忍者操著生硬的中原話命令道:「你可以下
去了!」

  芸娘明顯聽到身旁的大漢吞口水的聲音,他不舍的應道:「是的,薔薇大人。」
大漢鞠了一躬便低頭退下,隨後牆壁也緩緩地合攏來。

  還在繼續運動的兩個男人不理睬這邊,這時紅衣忍者跪站了起來,竟然與洛
芸娘差不多高,緊身的忍者服樣式暴露不堪,只見胸口部分開口甚大用黑絲網覆
蓋,兩旁是藏紅色的硬質輕盔甲,下面是藏紅色的沒到腿根的短裙,然後同樣是
黑絲網線包裹住她渾圓的腿,最後腳上是一雙黑色漆皮質地的長靴;看著此女子
的奇裝異服芸娘努力平復心情心中默念清平咒,同時全身緊繃,真氣上提隨時準
備出手。

  紅衣女忍者看著芸娘舔了舔舌頭,邪魅一笑:「巫山之巔,縹緲神宮,絕代
佳人,洛神姬娘,呵呵……今日一見果真尤物。」

  芸娘啐道:「無恥。」

  女忍者依舊笑面如靨:「你很緊張,看來你還不瞭解我的手段,對了,告訴
你哦,我的師傅就是東瀛霸刀、斬鬼一刀流的柳生殺神,來到中原之後你們的人
叫我血薔薇,前面這個黑毛男人就是我們柳生大人的朋友紮木術君,另外一個,
哼……只是一個乾癟的色猴子罷了!」


  芸娘聽完居然笑了:「好的很,中原之地豈容你們這些禽獸染指,既然知道
本宮要來,那你們就準備受死吧!」

  芸娘準備先下手為強,她知道風哥就是被眼前的兩個醜陋男子設計加害的,
所以芸娘嬌軀一彈向著兩人原地激射而去,倏的眼前紅光一閃,血薔薇已經欺身
而上擋住了芸娘的去路:「神女閣下連殺人都這麼好看嗎?薔薇真是越看越喜歡
妳了嘻嘻……」

  光影晃動間兩人交手數十回合,血薔薇的功夫絕沒有洛芸娘高但絕不容易對
付,她一邊糾纏于芸娘一邊口出輕浮挑逗之言,芸娘全神應戰,只求速速解決此
女,電光火石之間芸娘拿準空隙一掌擊中了血薔薇的後背將她打飛到空中,但芸
娘並沒有聽到想像中的落地之聲,眼看著血薔薇身體紅光一閃就沒入了牆壁裡。

  「東瀛忍術果真厲害,哼……不過在本宮面前仍是雕蟲小技不堪一擊。」芸
娘催動真氣以一隻腳尖為軸身形急速轉動,嬌喝一聲:「洛水情花,開……」

    只見周圍的空氣隨著洛神姬身形的轉動空氣大範圍波動起來,竟然無風自動;
而神女頭上的綸巾、身上的披風紛飛開來,此時的芸娘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正
在做那不堪之事的幾人,也睜大眼睛停了下來驚奇的看著芸娘施展那美妙絕倫的
武功,在披風散開的一瞬間,芸娘急速打出十八支紫金花瓣,朝著周圍各個刁鑽
角度激射而去。

  驀地在天花板頂爆出一片血霧,一聲悶哼之後,血薔薇直直的墜落在地,原
來精緻的小茶幾被她的身姿砸的四分五裂;原本裝潢華美的房間在一陣香風吹過
後一切陳設都被打的粉碎,顯得破爛不堪~

  血薔薇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捂住胸口,眼神怨毒的盯著芸娘:「已經很久沒
有人能傷我了,我心愛的神女夫人我一定會好好地招待妳的」,血薔薇伸出鮮紅
的舌頭舔砥著嘴角的鮮血,然後她表情享受滿足的桀桀怪笑起來~」

  啪~啪~啪~

  宮本武藏用力地鼓掌:「神女是為花中仙子,水中嬌龍,剛才那美妙無雙的
武功令在下深深折服。」

  一襲紫色勁裝的洛芸娘站在房間正堂中,凹凸身材此時再無多餘遮擋一覽無
餘,她胸口微微起伏,顯然是剛才的絕技消耗了不少體力;看著此時的芸娘,兩
個男人已對身邊的兩個風騷女子毫無興趣,四道視線像是要把芸娘看穿。

  努爾哈赤。紮木術甕聲道:「宮本先生,對付這個中原騷娘們用不著先禮後
兵,讓我用草原上的道理教會她該怎麼服侍男人。」

  「紮木君,我的朋友我尊重你的道理,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征服她。」宮本神
情淫邪道。

  聽著面前二人無恥的高談闊論,芸娘秀目微蹙,頭一甩,一頭散開的烏黑秀
發被自己乾淨俐落地紮起高髻,聳之一束。「聽說東瀛刀法厲害,本宮從未領教,
今天我也教教賊狗中原的禮數。」芸娘的想法簡單有效,那就是打敗他們,然後
用神女宮的攝情功法,誘導他們講出夫君的下落然後再與夫君以及各路豪傑,連
袂徹底消滅他們或者再次將他們永遠地逐出中原。

  「痛快,妙極了……神女閣下可妳也別忘了你的愛人,告訴你吧他沒死,但
是現在連死都不如連狗都不理哪,桀桀……」宮本倡狂的陰笑道。

  芸娘聽後心神一蕩,面上卻滴水不漏讓人捉摸不透;但宮本不急不緩的拿出
了一把扇子,紫晶檀木扇,扇在人在,扇毀人亡。這是斷無風的原話,是他作為
武林盟主的信物,更是芸娘親手製作贈予丈夫的情物。

  此刻洛神姬終於動容,厲聲急促道:「奸人賊子,你們把風哥怎麼了?把人
交出來我留……你……們……全……屍!」

  紮木術驀地站起凶目圓瞪:「臭婊子,我在草原上的名號叫獵鷹,我很喜歡
你這樣的獵物,想知道姓斷的下落就先用你的身體擊敗我吧,嘿嘿!」說完他胯
下的醜物當著芸娘的面急速膨脹,竟然長約八寸有餘,通體黝黑上面青筋虯環糾
結,暗紅色的巨頭能有嬰兒拳頭大小,煞是駭人……只見人熊一般的草原男人腰
部用力一擺用他的巨棒直接打碎了一個瓷酒杯,可見其威力,紮木術眼神充滿了
饑渴和殘忍,他直直地盯住芸娘火爆的身材喘著粗氣。

  「我的朋友脾氣不好,對於你夫君的事情我很遺憾,看起來這把摺扇對於夫
人格外重要吧?物還其主一向是我的原則~」宮本說完啪地一聲單手打開摺扇,
手腕發力將扇子打著轉兒快速飛向芸娘。

  「雕蟲小技來得好。」芸娘一聲輕喝,素手一抬穩穩的接住了摺扇;看著扇
子上的詩句芸娘眼圈微紅,「與君纏綿意,想看無限情~風哥你受苦了~」芸娘
動情念到。

  洛芸娘素手一揚將扇子收起,但突然又將扇子扔開,難道摺扇上有火、有電?

  但摺扇在貴重也是死物,此時死物上面卻有活物,只見掉下地上的摺扇上面
不知何時纏繞著一條三角小頭的黑蛇,正對著芸娘歹毒地吞吐著駭人的紅信,
「呲呲」聲讓人心裡發寒。

  「桀桀……它叫淫欲妖蛇是我的小寶貝,放心吧它咬不死人,只不過……會
讓人變得奇怪的很,尤其……是女人,中了它的毒除非是個死,不然一生都會被
它的淫毒控制,變成一條徹頭徹尾的淫蕩母狗……」宮本滿臉紅光興奮不已道。

  「卑鄙狗賊~本宮早已是萬毒不侵之軀,區區一條小蟲子能耐我何?」芸娘
體內精純的真氣一運,左手點住右臂上的尺澤穴,只見手腕上的被蛇咬出的兩點
小傷口,有兩條烏血齊齊被逼出體內;然後芸娘從懷裡取出一條潔白絲巾,迅速
紮於手腕處血立刻止住;

  莫非她完全不受影響?

  但像由心生,心法若亂,人又怎地不亂?

  芸娘眼前忽生幻像,面前幾人一變二,二變四……重重疊疊無窮盡……

  芸娘再運內力卻感覺好似生了一場重病般力不從心,就連峨嵋秘法清平咒都
無半點作用,芸娘嬌軀一軟不受控制地倒靠於身後玉柱之上,她只覺得身軀如火
燒,眼皮似有萬般沈重,洛神宮主十指玉指緊緊扣住玉柱,死死抵住正不斷下滑
的身體,滿臉佗紅氣喘如蘭,她知道自己絕不能倒下去……

  要是人的意志如鋼鐵般堅強,那麼淫欲妖蛇的毒液,就是那融化鋼鐵的鐵水
……

  終於,風華絕代的神姬眼皮一合就再也沒有張開,因為她累了只想好好地睡
一覺,所以任由嬌軀斜斜靠在身後的玉柱上面。

  「宮本先生,你這小蛇果真厲害!!」紮木術也不由驚歎;

  「桀桀……紮木君,如若她不用內力祛毒那麼對她毫無作用,但只要她一運
功那麼蛇毒將被徹底啟動,借著真氣貫穿中毒者的四肢百骸直達百會穴和風池穴,
除非洗經易髓否則神仙難救!桀桀桀桀……」

  宮本武藏尖利詭異的笑聲中,白色煙霧一閃房間便變得空空如也,只剩下嚇
壞了的兩個赤裸女子睜大驚奇的雙眸依偎在牆角瑟瑟發抖……

  月下聽蟬鳴,喜鵲穿花轉願為連理枝,此生相繾綣

  仲夏夜裡的風如少女的手,輕柔地推開了斷府西廂的紙窗。

  縈繞在廂房裡的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喜慶的紅燭熠熠生輝,入眼滿是花瓣
的玉床旁一對佳偶相對而坐,男子天庭飽滿臉上佈滿幸福神采,女子婀娜多姿千
嬌百媚。男子手拿玉如意輕輕挑開了女子的紅蓋頭,女子容顏高貴卻粉黛含笑讓
男子三魂飛出了七魄,不由怔立當場。

  「難道……連我也認不出了麼?瞧你這傻樣……」芸娘掩面淺笑輕聲喚道,
「芸兒,妳太好太美,感謝上天將你賜給了我。」美人如玉,芳香盈鼻,叫斷無
風怎能自持,他放下玉如意從桌上端來兩杯小酒,二人各自一杯相視而笑,兩手
交錯間同時飲下杯中美酒。斷無風滿面紅光緊緊地擁住芸娘,用雨點般的細吻落
在了芸娘的額頭、紅唇、脖頸之上,「恩……風郎……」芸娘動情地呢喃~

  此情此景便是明月看了也會情動,從窗外流進的月光像水銀瀉地,淌在玉床
之上,此時床上二人衣裳盡除,斷無風顫抖的手想握住眼前的美好,但無奈芸娘
那肉彈粉白的玉乳曠世罕見,他握住了一邊卻漏出了另一頭,滑膩的乳肉總是從
他大手之間擠出,斷無風索性低頭口唇吮含,舌頭輕掃;芸娘水蛇般的扭動著嬌
軀……她美眸微閉,睫毛輕顫,時而低吟淺哼時而長歎嬌呼~斷無風鬆開手上玉
乳吐出白珠,從床頭拿出一把精緻的柔軟細刷,用刷蘸酒仔細均勻地塗刷在芸娘
胸前臀間,「哎~風郎……你哪來的花樣,快些停下來,咯咯……」芸娘感到異
樣伸手抓住風郎的手不要他繼續,但斷無風邪邪一笑,掙開芸娘的手,他手上的
細刷仿佛有了靈性像一條遊蛇不停的刷在芸娘胴體的各處敏感點上。

  「哎……風郎,我是真的受不了別鬧了!」

    芸娘滿臉紅暈,沒好氣的白眼直翻,但眼前的風郎漸漸地變得感覺陌生,他
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笑聲甚至他的手都不一樣了,當「風郎」抬起頭來對她笑時,
她心中一凜,一股涼意透頂瞬間清醒過來……

  一聲淒慘的驚叫……

  芸娘猛然驚醒,張開眼看到的不是心愛的風郎,而是拿著刷子淫笑連連的宮
本武藏和草原人熊努爾哈赤。紮木術……

  青石砌成的昏暗空間裡,芸娘全身赤裸被五花大綁。

  「桀桀……果然是中原第一美人洛神姬,在下在東瀛都聽過夫人的豔名。」
宮本淫笑的說道,紮木術隨聲附和:「果然是練武的婊子,瞧瞧那大奶那屁股那
腿,草原之花非妳莫屬了不過是最淫最豔最人盡可夫的花,哈哈……」他說完倡
狂的大笑著。

  芸娘試著運功,氣息全無,又試著活動手腳,也根本是徒勞一場……因為此
時的洛芸娘全身赤裸雙手被堅韌的繩子束攏吊於身後的木架之上,一雙均稱玉腿
自臀部以下全被繩子圈住不留餘地,芸娘低頭看見自己的寶貝玉乳尖上掛著兩個
銀色小鈴鐺,這對鈴鐺中間系著兩根髮絲一樣細的天蠶線,兩條線一直向下延伸
相交于芸娘下體的芳草之間,芸娘胸前巨乳被宮本用東瀛繩縛術從根部交叉虐綁,
粗糙的繩子勒住芸娘嫩滑的乳肉,使得芸娘的巨乳凸漲到了極致上面隱顯青筋而
胸口的那朵紫蘭花仿佛開了花般更顯妖豔,芸娘此時的雙乳像兩個成熟的木瓜顫
顫巍巍的掛在胸前,淫蕩萬分。

  這鈴兒感覺到主人掙紮,鈴鐺歡快的脆響起來,聲音卻是異樣的淫靡……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芸娘簡直肝膽欲裂,自己守身如玉的聖潔胴體
就這樣不留餘地的暴露在生死仇人面前,這一瞬間芸娘甚至想到了咬舌自盡,但
她的不甘她的信念使命不允許她如此軟弱,芸娘抬眼狠狠地看著宮本武藏一字一
頓道。

  「桀桀……神女夫人,難道你看不出來麼?哦,對了,你胸前的奶子礙住了
視線了吧,哈哈!」

    說著他不懷好意地用手扯動細線,兩根細線上頭緊緊咬住芸娘的乳頭,下面
相交系在芸娘蜜穴的粉紅陰蒂,由於長時間的緊系芸娘的乳頭充血直直的立在巨
乳上而陰蒂同樣被拉扯充血腫脹,竟然變得殷紅猶如花生米粒般大小。一陣拉扯,
芸娘上下同時傳來一陣刺痛伴隨著異樣的酥麻,「嗯……嘶……」芸娘死死的抿
住嘴唇,全身細汗密佈。

  隨著身體急劇升溫,原先的蛇毒倏然發作,芸娘感到自己身體裡有一股酥爽
麻癢的墮感直沖腦海,沖進乳房,流進小腹,甚至融進血液。她臉色佗紅,「嗯
哼……呵~呀~」芸娘輕嘯如蘭,雙拳緊握雙腳繃直,她緊閉雙眼扭動雪頸將頭
偏向一邊,胸口起伏不定,惹的上面的鈴鐺叮叮噹當……可是這樣一來又拉扯了
細線將自己的腫脹陰蒂更加拉扯,乳頭陰蒂兩頭為難……

  「很好……這才是我們的神女夫人,桀桀……」宮本用刷子蘸上清酒大面積
的刷在神女的雪頸、巨乳、細腰、腹部、美臀之上,就像一個廚師在料理自己的
拿手食材一樣,但畫面看起來分外刺激香豔。

  芸娘銀牙緊咬心中默念清平咒,不想不聽不看……她身體即使被繩子上下縛
住但修長豐盈的胴體柔韌性絕佳,儘管芸娘沒有生育過但早已熟透的胴體敏感萬
分,芸娘身體輕微顫抖蛇一般地扭動著,上面密汗混合著酒汁在宮本的刷弄下泛
起一層油光,讓芸娘的嬌軀誘惑又淫靡。

  紮木術眼見此景再也不想等下去,狂叫一聲脫掉衣物繞到芸娘身後從後面熊
抱住芸娘玉體,伸出粗糙厚舌瘋狂的舔砥芸娘雪白脖頸,一雙大手毫不客氣的用
力抓住芸娘那被繩子緊縛的爆奶,揉捏擠抓力道剛好技巧老道,芸娘渾身泛起粒
粒疹子,前面有那該死的倭賊在刷身後又有粗魯腥臭的野人淩辱,堅強如芸娘嘴
角不由一抽,眼角悄然滑下兩滴清淚「風郎,我對不起你……」芸娘萬念俱灰。

  但更讓她感到屈辱的是自己身體為何這般不爭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樣的性愛玩弄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體驗,女人身體的本性官能像春水決堤,漸有
氾濫之像~

  「嘿嘿……洛神姬,不愧是練武的騷婊子,你的身體多誠實啊,在我們部落
裡誠實的孩子總是能分到最多的馬奶酒,讓我賜給你最好的酒汁吧!」

    紮木術眼冒淫火氣喘如牛,一把抓住芸娘的臉頰大嘴就直接啃了上去,芸娘
「嗚嗚……」的嗚咽,她緊閉雙唇任由對方的臭舌如何舔弄刁鑽始終不肯就範。
忽然兩隻乳頭傳來一陣劇痛,原來紮木術捏住了她那挺立腫脹的乳頭不停的旋轉
拉扯,乳頭的扯動又牽動了陰蒂上的線讓芸娘苦不堪言,一聲嬌呼紮木術趁此機
會大舌「跐溜」一下滑進了芸娘檀口之中,就像黃鱔入水紮木術的舌頭狠命地吸
吮芸娘口中的香津,厚舌追逐芸娘的香舌不停攪拌糾纏,感覺到口中的空氣被漸
漸被這個惡心的男人吸幹芸娘腦中一片空白,清平咒再次失去了作用。

  芸娘的舌頭被紮木術大力吸出,看來紮木術精於此道他用嘴唇夾住芸娘的香
舌不停的來回拉扯吞吐玩的不亦可乎,而芸娘無力地吐出香舌媚眼含水不堪承受。

  隨著宮本不斷的刷著身體各個敏感部位,紮木術霸道的玩弄手法,芸娘身體
的快感能量積蓄到一定程度,胸口起伏更加頻繁,腰肢扭動更加放肆被綁住的雙
腿左右搖動想要夾住什麼,眼尖毒辣的宮本桀桀怪笑,突然抽出菊水長刀一刀揮
下精確的切斷了捆在芸娘腿上的繩子。

    芸娘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恢復自由的雙腿倏然緊繃,長年的練武使得年僅四
十的洛芸娘玉腿上毫無多餘的肉,每一寸都蘊含協調的力量~芸娘眼中精芒一閃
再無渾濁色彩,右腿發力直接朝著宮本的命根部位踹去,但芸娘踹了個空因為宮
本右手夾住她的左腿,左手恰到好處地拿捏住了芸娘攻擊的右腿根部,他手指一
用力大拇指按在了芸娘右腿根部的敏感穴位,致使芸娘好不容易蓄好的力量泄了
一空。

  「桀桀……神女夫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張開大腿迎接我嗎?」宮本武藏雙手
把住芸娘大腿將她胯部抬起低頭含住系在神女那如花生米粒般腫脹敏感的陰蒂,
舌頭舔鑽並用舌尖不斷撥弄系於上面的細線;這一招帶來的刺激讓芸娘觸不及防,
她的大奶被紮木術掐住肩身倒在他的懷裡,口中的香津順著下巴一直流到雪頸上
面好不淫浪,作為女人上下兩處最為敏感的地方陷落於奸人之手讓芸娘再也忍受
不住,小腹一陣顫動她感受到就連子宮都快痙攣了,一陣要命的快感從小腹火速
迸發開來,沿著尾椎穿過腰肢玉乳直達腦海。芸娘突然全身緊繃雙腿死命夾住宮
本的頭,雙手無意識的亂抓就像落在水裡要抓救命稻草一般:「啊……」一聲長
嘯,從芸娘的蜜穴裡激射出了一道乳白浪水直接噴在了宮本的臉上,強大的衝擊
力讓宮本眼睛一下子都不好睜開了,然後只見被紮木術抓住不停揉捏的巨乳乳頭
滲出了微白色的奶水,隨著身體有節奏性的間歇抽搐芸娘大腦再次一片空白,她
腦海中有個聲音在回蕩「我完了……難道……我是淫婦嗎?可是這種感覺真的
……啊……」

    芸娘感覺下體蜜穴口又是一陣泉湧,蜜穴就像開了閘的洩洪口再次噴出一股
浪水激流……

  「哈哈……這騷娘們真是太淫賤了,宮本先生讓我先幹他一炮吧!」紮木術
一把將芸娘的臀部從宮本武藏手裡搶了過來,將芸娘站直然後從背後將自己的腥
臭巨棒,借著芸娘淫水的潤滑慢慢地插進濘泥不堪的蜜穴裡面……

  剛泄完數次身的芸娘氣喘如蘭氣若遊絲,媚眼一片汪洋水色,被紮木術的巨
棒整根插入芸娘感覺到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火辣疼痛,她張開雙眸扭頭盯著紮木術,
紮木術卻狂妄的大笑:「臭婊子,別用一副臭臉對著我,吼~斷無風你不從我大
汗,這就是代價!」

    說完退後一步,雙手勾住芸娘的腰肢將她的雪臀變得更為挺翹豐碩,人熊般
的紮木術那充滿力量的腰肢狂暴的前後挺動,直直地插進直直的抽出,重複操弄
著芸娘的春水蜜穴。

  芸娘的身體被紮木術的力量撞擊的不停搖動,雙手玉指緊緊抓住綁著的繩子,
低下了頭咬住嘴唇含辱承受。陰暗的空間裡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男人
嘶吼與淫笑,女人的哀鳴與悲憤怪異的組成了一部性之交響曲,芸娘的下體不再
疼痛也已經適應了紮木術的巨棒,漸漸地芸娘臉色變得佗紅一片,她其實早已有
了感覺,所以她寧願低著頭讓散亂的長髮遮住她的玉面,因為她覺著自己就像他
們所說的那樣,她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可是她越忍受快感就越強烈直到她崩潰。

  洛神姬洛芸娘的豐盈肉體被吊著讓紮木術盡情享受,身後的人熊莫非真的是
只熊?盡然一刻不停的操弄了芸娘半個時辰,這期間芸娘在次次哀鳴聲中身體又
大泄特泄了數次,她早已被幹到了忘記身處何方,只憑著身體忠實的需求,一次
次的婉轉承歡,腰下的雪臀就像大磨盤到後面竟然自動配合起男人的抽插來。終
於在高強度的性交後紮木術兩腿一抖腰部一顫,雙手用力的把芸娘的巨臀拉向自
己胯部同時下身死死的頂住芸娘的美臀,巨棒整根插在蜜穴當中開始兇猛的射精,
一股、兩股、三股、四股……

    「吼……」紮木術吼叫連連一口氣射進去了眾多的精液,然後抱住芸娘大口
喘氣。

  芸娘在他最後衝刺射精的過程中再次流下了眼淚,想要運功將其射進去的贓
物逼出卻發現根本做不到。思想的矛盾、內心的煎熬外人豈非能懂?身體背叛了
靈魂變成了仇人享樂的工具,讓芸娘身心俱焚,巨大的痛苦中肉體回報給了芸娘
巨大的快樂歡愉,在心底無力的呐喊著不要芸娘又攀上了高峰……

  昏暗的囚室內,壁上油燈火光輕微攢動,潮濕的空氣中傳來的黴味中夾雜著
些許淫靡腥氣。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個時辰也許是一個世紀般漫長,芸娘迷迷糊糊中
似又回到了洛神宮的花海之中又回到了風郎的懷裡,但她知道這只是夢,對於眼
前自己遭遇的慘境已不抱任何幻想。

  燈光中她隱約看見角落裡有一些形狀各異的器具物體,而這室內既沒有窗也
沒有通風口,只有從銅門上小口裡透進來一道微光,詭秘安靜中芸娘聽見了自己
細細的呼吸聲。

  借著吊捆手臂的繩子,芸娘腰部用力雙腿筆直朝上一登便用腳勾住繩子然後
用牙解開繩結,身形一翻落至地上,沒發出半點聲響……

  芸娘閉目聆聽,囚室外隱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還有潺潺溪流聲,這裡應是遠
離城外的荒郊某處;為今之計唯有先逃離此地,但芸娘低頭一看自己片縷為著胸
上胯間黏糊難受,回想之前的遭遇不禁羞憤難當……自己在那種情形之下身體卻
春情勃發廉不知恥,抬手一看細腕上淡淡蛇牙印芸娘告訴自己是中了淫欲妖蛇的
淫毒才會如此不堪。

  轉眼一看,囚室內擺放著一盆清水和一塊絲巾,旁邊還有一套紫色衣物,不
管對方是何居心芸娘決定拋開顧慮先解決眼前困境。

  生性潔淨的芸娘咬一咬牙便走了過去,拿起絲巾浸水後狠狠地擦拭著身體的
每一處肌膚,但有些事豈非能像墨粉胭脂一擦就淨?此生想要徹底抹掉汙痕除非
重新來過。

  人心裡的痛楚,有時正像是腐爛的傷口一樣,越不去動它,它爛的越深,若
狠狠的給它一刀,讓它流膿流血,它反而說不定會收口。

  這世上本就有一種花,淒厲的冷風吹不散枝椏,貧瘠的土地掩不了鉛華~~

  強壓心低翻湧的思緒芸娘雙膝併攏跪了下來,細細地用絲巾擦拭著跨下私處
的汙痕,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算什麼前所未有的委屈縈繞心頭眉間,當汙痕除
盡的時候芸娘眼中一片堅毅地站了起來,拿起旁邊的紫色衣物,她看著眼前的衣
物眼中顯露出疑慮,因為手中的紫色衣物不僅暴露而且顯得淫靡至極,芸娘臉色
一紅由頭至腿將衣物穿著於身;先是紫色蠶絲手套薄薄的絲滑透氣,然後淡紫色
的齊腰裹胸呈八字形恰到好處的裹住芸娘豐盈的雙乳兩側,中間留空但關鍵位置
恰好遮住。,自豐乳以下盈盈一握的纖腰泛著乳白細膩的光澤,可愛圓潤的肚臍眼
處鑲嵌著一顆南海明珠;再是臀胯處一條半邊紫砂流蘇裙被兩寸來寬的腰帶固定,
再往下卻是一雙紫色流金絲質套襪沒至腿根處;此時的芸娘嬌媚惹火至極,她挽
起三千青絲攏于腦後隨意紮起,聖潔的氣質中透露出風塵豔麗;似乎經過一番簡
單裝扮那個儀態萬千、芳澤無加、鉛華不禦的洛神姬又回來了,仿佛灼若芙蕖出
淥波叫人難以自持。

  若是此時囚室內有銅鏡,哪怕是芸娘自己也會被自己驚豔到,可惜的是這裡
沒有銅鏡,只有門上一雙眼睛盯住穿著完畢的芸娘:「吱嘎」一聲門已打開,只
見一火紅女子走了進來。

  芸娘不由自主的用手交叉環胸想要遮住自己但隨即又將手放了下來,反而落
落大方地佇立於室。

  「不知薔薇精心準備的衣物,神女閣下可否滿意呢?」血薔薇曖昧的問道。

  「手下敗將,不過如此,若是還有招數儘管使來……」芸娘側身冷臉偏過頭
去。

  這次火爆的血薔薇臉上卻不見慍色:「神姬閣下可曾記得妳擊傷我時我說過
的話呢?那就是我一定會好好招待妳的!草原熊和乾癟色猴子都太粗暴了吧,不
過在我這裡你會感受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快樂,感恩吧,感謝上天賜予妳的女性之
身……」說完她竟然自己脫掉了身上衣物,東瀛女子天生的「蘿蔔腿」在血薔薇
身上一點也沒顯現出來,一雙矯健的長腿不僅纖長而且隱隱可見條條美肌,就像
一隻美麗的雌豹般充滿爆發的力量;在往上血薔薇的桃源之地毛髮修剪工整呈一
條寸許寬的黑帶筆直覆下,不留一絲贅肉的腰腹支撐著毫不遜色于洛芸娘的巨乳,
上面氾濫著妖淫的光澤在主人身上不安的輕微搖晃,但不同于芸娘那一身欺霜賽
雪的肌膚血薔薇的膚色呈現出一片健康的小麥色,她赤身裸體混若不覺地搖擺著
腰肢走到芸娘面前,伸出食指勾住了芸娘的下巴張嘴就吻住了芸娘的紅唇……

  芸娘睜大眼睛屏住呼吸腦中不知所覺,生平第一次被同性親吻她竟然生不出
拒絕之意,想要用力推開卻發現自己早已這個扶桑女子緊緊抱住,芸娘在血薔薇
懷裡氣喘不已。

  看著眼前洛神姬紅暈的臉色,血薔薇舌頭更加放肆地吸吮攪拌著中原第一美
人的香舌,雙手悄悄伸進芸娘胯間熟稔地摩挲挑逗;一會兒捉弄著蠶豆一會兒用
指頭刮弄著大小陰唇弄的芸娘胴身輕顫呵氣如蘭不能自己。

  一記濕吻仿佛吻開了芸娘乾涸的心扉,她垂在血薔薇胸口的柔夷越來越無力,
眼神漸欲迷離似訴似怨……感受到芸娘的變化血薔薇索性將神姬攔腰抱起放於地
上乾草軟墊之上,只見她變戲法一邊從身後拿出了一盅液體將之倒於手心運功緩
緩揉搓,她含笑貼俯于芸娘耳邊軟儂細語道:「美麗的神姬啊,薔薇是多麼傾心
與妳,此刻恨不得與你融為一體修成百合之態,好叫彼此齊赴巫山共登極樂,咯
咯……」

 她邊誘導芸娘邊在她的耳畔輕吐熱氣,還不時用猩紅長舌舔砥著芸娘的耳垂;
芸娘不安的將頭別過去冷冷說道:「妖女,莫非妳真把自己當成了男人了嗎?哼
……」

  血薔薇一向心高於天最瞧不上的就是男人她一心想要強過男人,故而造成了
她現在的雙重性取向;她托住芸娘臉頰讓自己的鼻尖碰觸芸娘的鼻尖不屑的媚笑
道:「神姬美人兒,磨鏡之趣味豈是男人就能給予的,哦……難不成妳又想男人
肏了嗎?咯咯……」

  芸娘被她這一句噎的滿臉通紅,一雙眼睛毫不示弱的看著面前的血薔薇,血
薔薇細細地將手上液體均勻的抹上芸娘的胸上腰間,奇妙的手法似乎讓芸娘又隱
隱有了感覺;她的長舌不停得遊掃芸娘敏感各處,饒是吃的津津有味。

  暗很自己身體的不爭氣,芸娘雙拳緊握身體僵硬繃直,忽然她感到右乳房上
一陣刺痛低頭一看只見血薔薇竟然手裡拿著一根細針紮進自己胸前的紫蘭花上,
待她反應過來血薔薇早已將針頭拔下丟於一旁。

  「妳對我做了什麼?」芸娘怒目圓睜。

  「咯咯咯……是空孕催乳劑哦,這是種珍貴的藥品是旁人有錢也買不到的極
品聖藥呢……」血薔薇邪魅笑道。

  當血薔薇拔掉針頭的那一瞬間,芸娘只感到自己的豐乳之中忽然像是無中生
有般一股強烈催脹感急速湧來,乳房中的每一經絡每一角落無不充斥著這種感覺,
然後一陣強烈的痕癢盈然而生就如千萬隻螞蟻在乳房之上啃咬亂爬;芸娘不禁一
聲急促的輕呼:「嗯哈……」

  「有感覺了吧?神姬閣下這可是扶桑密藥呢,一旦它被注射於女子體內,那
麼即使沒有懷孕也會被迫催生出洶湧的奶水哦,這樣一來每天都要擠奶若是不擠
擔心將妳的美乳脹破呢,咯咯……加上妳之前中的淫欲妖蛇的淫毒妳已沒有轉圜
的餘地了」血薔薇捋開芸娘的胸帶癡迷的看著眼前的豪乳說道。

  芸娘此時只覺得胸前雙乳又迎來了第二次發育般正在急速脹大,看著自己的
乳頭鮮紅挺立在空氣中一陣暈眩清眸中似水含淚,「這感覺竟然比先前的蛇毒還
霸道,我該怎麼辦呢?」芸娘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堅持下來,她恨透了這該死的
藥物恨死了淩辱自己的仇人但現在自己的身體毫無力氣,心念一轉芸娘心中明瞭:
「定是先前那萬惡的蛇毒驅散了體內的內力,好叫自己被淩辱玩弄之時沒有反抗
之力。」

  一股熱勁從乳房中傳至下腹胯間,芸娘全身的敏感細胞在這一刻全都活絡了
起來……她不由得再次扭動成熟豐腴的胴體摩擦著血薔薇的裸體仿佛這樣可以減
緩自己身上的痕癢與痛楚,但這樣豈非是更加瘙癢?

  感受到身下神姬的需要,血薔薇掰開芸娘的雙腿低頭細細吃起了她的美鮑,
空蕩的囚室內嘖嘖舔砥之聲不絕於耳,芸娘的春水鮑魚穴中早已淫水氾濫,一開
一闔的美穴毫無保留的敞開蠕動。

  「嗯哼……哦嘶……快停下來呀~」芸娘美眸含春,口中不禁呢喃呻吟出聲,
她一隻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唇,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地上乾草腰肢上下起伏不止,
一層細汗浮于芸娘肌膚之上,沒人知道洛神美姬現在的感受,好像很痛苦但為什
麼卻欲罷不能呢?

  血薔薇無疑是百合的好手,各種手段齊齊施予在芸娘身上玩的不亦樂乎……

  陰暗的囚室裡,兩具滑膩豐腴的嬌軀緊緊的癡纏在一起,就像蛇類的交配般
互相扭動研磨,高低嬌呼不時的從兩人口中傳來……

  此時二人的姿勢早已變成了頭尾互換,扶桑淫女身子搭在芸娘身上,雙手把
住芸娘玉腿根部把頭埋進她的胯間;而芸娘竟也羞恥的伸出香舌笨拙的輕掃身上
女子大開的穴口,她滿臉佗紅呵氣如蘭,總是用舌頭舔幾下就不免張口呼出那包
含痛處與歡愉的靡靡之音……

  「對,就是這樣我的好神姬再舔用力些,用舌頭卷成一團狠狠地鑽我吧……」
血薔薇顯然也來了感覺,腰身一沈就坐在在了芸娘的臉上興奮地扭動腰肢,口中
淫語不斷:「呵~柳生大人,你看到了嗎,斷無風的愛妻……洛神姬……在舔在
下的妙處呢,好美好美……啊哈哈哈……」

  囚室內充斥著血薔薇歇斯底里的浪笑,報復般的快感縈繞她的心頭,不由得
淫臀扭的更加起勁,身下的浪水抹濕了芸娘的俏臉,她的大屁股不停的旋轉研磨
直把芸娘的臉當成性器般瘋狂碾弄……

  此時的芸娘早已苦不堪言,眼前盡是血薔薇那瘋狂波動的臀肉浪影,鼻間充
斥著一股女性特有的騷味,這無疑在春情勃發的芸娘心裡再添一把薪火;聞著血
薔薇的淫媚氣息芸娘暴漲的雙奶在薔薇的動作下前後快速蕩跳……下腹欲火交織
胯間淫水早已浸透身下乾草,她雙目殷紅雙手急切地抓住自己的豪乳,饒是輕弄
慢撚抹複挑十指扣住自己的乳肉不得要領的擠壓揉搓……

  美乳上那朵紫蘭花在芸娘手中妖異的慢慢綻放開來,紫色的花瓣中間殷紅漸
露,絲絲紅線再從花蕊向四周呈放射狀蔓延;隨著主人的呼吸它就像活了一般形
態突顯無疑。此花從來就生長在芸娘身上,每一代被選中為神女宮宮主的人身上
會有一個特殊印記,而到了芸娘這一代印記的位置卻發生了偏移這個秘密只有斷
無風和芸娘自己清楚。

  紫蘭花象徵著洛神宮主的獨一無二其中秘密關乎洛神宮的命運,只可惜礙於
傳統觀念的束縛,洛芸娘並未仔細研究過它……甚至她還有些刻意的回避。但她
不知道的是胸口的花兒能反應主人的情緒和生理現象,平常時候只是淡淡附著於
身若是主人氣血翻湧便會嗜血怒放!

  薔薇也是花,此刻兩朵花兒枝蔓糾結嫩瓣相貼,花汁蜜餞汩汩湧出,芸娘和
血薔薇相互把頭埋進對方胯間,像一對擁吻的情侶一樣熱情,「嗯嗯……哦哦
……」之聲催人發狂,良久芸娘受不了這種窒息的感覺檀口一松,臉色緋紅貪婪
的呼吸著淫靡的空氣,血薔薇翻轉起身抱住芸娘一條結實玉腿挺胯相送,她糜濕
的浪穴就像章魚吸水般咬合住芸娘的溪口,芸娘只感到下身私處被一塊濕滑的熱
肉吻上不禁顫抖連連,從未體驗過的異樣美感化成道道電流直擊神經末梢,好不
受用……

  血薔薇在上面用穴口抵住芸娘美穴放肆研磨,直磨的身下神姬咿咿呀呀粉頸
亂搖,兩女結合處開了磨漿坊,四片肥嫩肉唇抵死相拼,戰場狼藉一片,交手片
刻不分勝負,卻只得暫且退兵,血薔薇胸前淫肉挺翹搖晃,她浪笑著伸出長舌掃
舔芸娘的腳趾頭,發出悉悉嘖嘖的吞吐之聲:「這次……中土之行……哦哦……
果然……沒白來呢,原來江湖馳名的洛神夫人這般淫浪,這是要將在下比下去嗎?
哈哈哈……」

  芸娘的兩片肥嫩肉芽充血膨脹,遮住嬌嫩的入口,威風凜凜有如守衛宮廷的
衛士正要抵禦來犯之敵,而血薔薇兩片淫肉更顯肥大強壯,好比邪惡的無牙觸口
開合蠕動,饑餓非常。

  癱在乾草上的芸娘腰肢扭動如發條,為下身守衛花心的穴之衛士傳遞能量,
她眼神迷離張口嬌呼:「啊~淫女~你就這點本事嗎,嗯嗯……?」

  血薔薇從牆角下的木箱裡拿出一個長約一尺半、粗約兩寸的物件,芸娘抬眼
一看不由心底微微吃驚:「這麼粗長的怪物叫人怎地容納……」而原本濕滑的穴
口卻更加泥濘不堪。

  拿著栩栩如生的雙頭黃花梨木陽具,血薔薇竟嫵媚的在芸娘面前跳起了舞來,
逶迤嫚動、漾起一陣臀光浪舞~她時而揉搓自己的雙乳時而含舔木陽具,圍繞著
芸娘放浪形骸好不自在…

  此時躺在地上的芸娘地上胸口起伏不已雙腿忍不住相互摩擦,她側著頭咬著
唇閉目不語;血薔薇扭動著惹火胴體俯下身來,輕輕的環繞住芸娘在她臉畔腮邊
輕柔婆娑同時一隻手有規律的撫摸芸娘小腹與大腿內側,一隻手握住木制陽具,
在芸娘聳立的雙峰上不斷遊走頂戳…

  高潮未退的洛芸娘不堪其擾修長結實的雙腿不住左右扭動,血薔薇從芸娘耳
垂一路吻下…兩具熟的能出水的肉體重逢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漸漸芸娘也不由
得拋開矜持:「自己不僅要在拳腳上擊敗敵人,就算…是做這般丟臉的事…也不
能處於下風」

  這次芸娘一翻身便將血薔薇壓在身下,比起妖女的巨乳芸娘的更是怒漲挺拔,
兩對雪白圓滾的豪乳上下擠壓緊不透風,芸娘用自己一雙聖潔豪乳反壓住身下妖
女,雙手撐直著於血薔薇雙肩兩側,欣長雪頸揚起一頭烏黑水晶長髮自然垂於雙
肩直覆蓋到後背腰部,她腰肢反躬渾圓翹臀呈現出驚人的弧度肉感非常、真是要
命隆起~

  芸娘滿臉通紅但神色堅毅道:「你們以為就憑些許下作的手段真能奈我何?」

  血薔薇眼神透出微微驚慌,暗忖道:「莫非中原武功真的厲害,洛神姬萬毒
不侵?」

  感受著芸娘呼出的熱氣,血薔薇反而不懼芸娘剛才言語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
手指,故作小女兒姿態道:「那麼…神姬大人打算怎麼處理我呢,是用妳的淫蕩
奶子壓死我嗎?」接著她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一樣抱住芸娘身體不住地扭動胯部上
抬旋磨又開始唧唧哼哼的浪叫起來。

  芸娘心中著急她怕時間托的越久風郎越危險,這該死的妖女競有同好互食之
癖,吐出一口濁氣強壓心頭不安芸娘搶過血薔薇手中的木陽具,媚眼變得水氣盈
蘊直勾勾的看著血薔薇那一副媚態模樣,嘴角揚起月牙般好看的笑:「妳看見了
我的風郎了嗎?」血薔薇說道:「段盟主真是好福氣呢,可惜…他現在並不是妳
想的那樣正人君子了」

  支起腰肢芸娘不禁呼吸加快,她感覺胸前隆肉仿佛要燃燒了起來,每一寸肌
膚每一處毛孔都敏感萬分紫色蘭花亦紫亦紅,妖異淫媚。而乳頭竟自行滲出淡淡
乳白色的汁水,羞的芸娘連忙用手指捏住自己乳頭,咬住嘴唇狠狠地剜了一眼躺
在地上吃吃媚笑的血薔薇。

  這種催乳淫藥著實厲害,一刻鐘不到功夫生生地把讓沒有生育過的芸娘催產
出了奶水,芸娘只覺得每一處乳肉都酥都癢都漲,雪白的胸脯隱隱有青筋浮現;

  接著芸娘禁不住用手擠壓自己的玉乳像是揉捏麵團越來越快,從鮮紅蓓蕾先
是滲出絲絲乳水接著像是一滴接著一滴猶如金錢孔一般的乳滴啪嗒啪嗒的落在灰
暗的囚室地上,乳白奶水漸漸匯成了一攤與地面對比鮮明。而此藥的狠毒之處就
在於不僅它會每天發作幾次而且每次發作時都為乳穴相連,如若沒有好的辦法那
麼中毒的女子遲早被動的變為索求無度的蕩婦陷入悲慘境地。

  此時的芸娘早已雙腿發軟,胸前那雙玉乳變成了一對欲望的淫肉,原本富含
著母性光輝的聖潔乳汁讓自己不擠不快,她半跪於地好不容易乳流漸小但腹部似
墮了下去般然後下體私處一陣空虛痕癢,芸娘身上蛇毒尤未解如今新毒又起直教
人生不如死,想靠內力強壓但只要一運氣便覺渾身更奇怪。

  血薔薇起身從後面環抱住芸娘慢慢的把芸娘雙手拿下,她雙乳緊貼芸娘後背
伸出鮮紅長舌濕舔芸娘緋紅臉頰:「神姬閣下是媚體天生,是不是忍的很辛苦呢,
叫出來就好了,就像這樣……」

  血薔薇毫不憐惜的薪上澆油,突然一把抓住芸娘那怒挺的玉乳,猝不及防之
下芸娘一聲痛呼夾雜著呻吟:「嗯呀……」胸前細膩乳肉顫動兩條乳白細線倏地
噴出,芸娘喘氣如蘭身子半跪在地手裡拿著那根木質陽具形象全無。

   血薔薇一手握住芸娘的手將木陽具抵住她私處婆娑撫弄一手按住芸娘的另一
只手揉弄自己的玉乳,雙花呈前後擁靠之態搖曳生姿……

  狹窄潮濕的囚室內兩女激吻著、撫摸著、喘息著,而胯部拼命朝對方送去原
來兩女的溪水泉口郝然含著同一根彎曲的陽具……一尺來長的木陽具被兩女饑渴
的吃進體內,深褐色棒被身磨出一層細細的白沫……

  芸娘欣長柔軟的雙腿被血薔薇壓在胸前兩腳腳趾蜷曲,血薔薇肉蚌夾著木陽
具一端以坐套的方式操弄著身下的洛神姬,每坐一下木陽具整根都被倆穴齊吞;
一上一下間棒身時隱時現淫靡萬分。

  汁液紛飛嬌喘陣陣中,兩女互相較勁般抵死糾纏,此刻卻是芸娘翻身在上抱
住血薔薇一隻大腿下身用力挺弄,腰肢左右旋鈕直把血薔薇抽插的浪叫連連:
「洛神閣下……嗯嗯……果真厲害……哦……想為你夫君報仇就狠狠插我吧……
咯咯……啊~~~」

  血薔薇口中滿是淫語穢言,她乾脆雙腿用力一夾一拉將芸娘緊緊拉向自己,
然後兩女抱住翻滾操弄對方,木陽具在兩女吸夾間已變得滑膩不堪一會被芸娘的
春水鮑魚穴死死吸住拉扯一會又被血薔薇的章魚壺穴咬住不松兩頭來回抽動,咿
咿呀呀的浪叫中還是芸娘的穴肉更緊,只見芸娘提腹一吸粗長的木陽具從血薔薇
的身體裡被連根拔出,「啵~~」的一聲血薔薇的章魚壺穴裡被帶出一片浪水,
隨即血薔薇在一聲悠長的呻吟中泄了身,芸娘嬌喘不已的按住胸口開口說道:
「妖女,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血薔薇慢慢站了起來用手勾住芸娘脖子咯咯笑到:「神姬大人,奴家可是真
不知道段盟主在那裡呢不過悄悄告訴你哦,我們柳生大人說了只要洛神宮的宮主
能夠加入我們的大家庭,那麼到時候就封為斬鬼一刀流的新月魔姬,可是一人之
上萬人之下呢,咯咯……」

  看著眼前血薔薇嫵媚妖淫的臉芸娘臉色慍色稍顯但隨即她也笑了,嫵媚的雙
眼笑成了彎彎的月牙:「那麼伱在組織中是什麼身份呢?」

  血薔薇道:「告訴伱也無妨呢…柳生大人此番令我們前來中土是來為了拯救
你們的危機,中原王朝腐爛低能日益不堪,神姬閣下何必愚忠?柳生大人對於心
向日照大神的江湖豪傑向來是禮遇有加,如若神姬閣下能加入我們的事業柳生大
人恐怕會高興萬分,到時候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呢……」

  芸娘撿起地上衣物幹練的穿上:「本宮主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但也分得清
什麼是忠君愛國、什麼是助紂為虐,只要有我在一天任何人的狼子野心都將付之
一炬。」

  血薔薇也穿上了衣物她從懷中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玉佩放於嘴邊輕輕一吻:
「此乃柳生大人的貼身信物,一共分為四塊而這塊是專門為神姬閣下準備的,只
有你點頭那麼我們可以保證洛神宮將會執中原武林之牛耳,而且神姬閣下也會很
快見到心愛的人哦……」

  芸娘轉念一想卻淡淡說道:「草原韃靼實力強大,它們才是我們的主要威脅
至於你們不過是水上飛寇,中原地大人眾,待你們渡海而來卻是勞力甚大疲憊不
堪又何談與我一戰?至於風郎斷不會像你說的那般不堪,這二十年來我們一起曆
經風雨沒有人能拆散我們,你們也不能!」

  血薔薇聽完心底暗暗佩服眼前女子的心智堅韌,看著芸娘此刻容顏聖凜與剛
才的媚態相去甚遠仿佛不是同一人。

  「咯咯…不愧為洛神宮主,可要是讓段盟主知道他的愛妻不再聖潔反而被外
人如此玩弄……不知他會作何感想呢」血薔薇知道中原儒家禮教的束縛讓女子不
像扶桑那般淫亂,每個女子都以貞潔為榮故此道。

  芸娘臉色微微一紅只好說道:「風郎他會理解我的……」

  血薔薇不置可否:「哦,理解伱一女侍二夫嗎?還是理解伱的奶水能流淌一
地呢?嘻嘻……」

  芸娘胸口起伏:「伱……無恥……若不是淫藥亂我心智我斷不會如此下作!」

  「女人最瞭解女人,神姬閣下的身體是天生媚體伱越壓抑欲望越強哦」血薔
薇說道。

  芸娘索性不再說話,因為與其鬥嘴不如考慮如何離開,血薔薇好整以暇的拿
著玉佩在手中旋轉:「接下這塊牌子我們讓你自由離開絕不阻攔」似乎看穿了芸
娘所慮血薔薇接著說道:「伱以後在組織內部的身份只有我和柳生大人知道就算
宮本那只色猴子都不會知道喲更別說江湖上的人了……咯咯……」

  似乎在考慮妖女的建議芸娘秀眉一蹙然後嫣然一笑:「不如你帶我去見柳生
殺神,我親自和他談怎麼樣呢?」

  「柳生大人對夫人傾慕已久每次都要奴家假扮閣下玩弄,不過我就是柳生大
人的意志況且見玉佩如見人」說著血薔薇來到芸娘面前拉住她的手把玉牌放在她
的手裡,環住芸娘腰肢湊近她的俏臉輕輕一吻朱唇媚笑道:「太好了,從此以後
你就是我的了,而我是柳生大人的,所以我們都是大人的只要服侍好大人伱將沒
有任何煩惱。」

  一個彈指間……

  忽然間囚室外面一陣廝殺聲響起,血薔薇聞聲臉色大變急忙翻手一揚,一片
白色粉驀地散開……芸娘雖霎那間後退掩面但奈何功力不足身體機能透支竟又著
了扶桑人的道,她神識不明軟癱倒入血薔薇懷中……

  隨後從囚室門外急閃進二名黑衣中忍,先朝血薔薇鞠了一躬,嘰裡呱啦的說
了一通鳥語後用地上繩子簡單的縛住芸娘。

  漆黑的夜,月疏星稀

  空地上數十條黑白人影交錯閃動,兵器碰撞聲不絕於耳,黑色一方人數遠少
于白色一方只好且戰且退……

  空地盡頭是一破敗小廟,廟宇中滿是蛛絲的神龕倏然爆開,只見底下露出來
一個兩尺來寬的地洞,從地洞中魚貫而出四條身影,定眼看去有兩個黑衣男子帶
著一個似是昏迷的紫衣美婦,前頭一襲紅衣女子出得洞來後一個騰躍人便已到了
旁邊的樹冠之上身體呈倒掛之勢,她從腰掛摸出一個小陶笛朝著月亮方向吹奏出
奇異的音律…然後她人隨著樹枝搖動漸漸的融進了樹影中,再也不見蹤影。

  原來從地洞出來的四人正是血薔薇,芸娘一行,只見夜色中扛著芸娘的兩名
黑衣男子不顧周遭朝著後山飛奔而去,而此刻廟前空地中的戰鬥已經結束……

  來到廟內,在殘垣斷柱頂上有一位月白霞衫的貌美女子,她負劍而立正聆聽
著屬下回報:「稟總管,地洞之下是一間陰暗囚室裡面充斥著……嗯……腥騷之
氣,除了滿地怪異工具之外未見宮主尊身。」

  佇立上頭的白衣總管聞言雲眉一蹙,眼光落及不遠處的地面突然神情大振,
她足尖輕點人卻已到丈許之外,其餘白衣女子連忙圍攏過去,白衣總管委身撿起
地上一片花瓣俏面上愁容稍退,再抬頭看見前頭地上又有一片花瓣,事不宜遲她
果斷嬌喝道:「追~」

  原來飄臨此處的人兒就是洛神宮白牡丹,她是洛神姬的座下大弟子、神宮總
管,兩日前在宮主洛神姬獨下巫山後,心思縝密果斷的白牡丹當即就派了一條線
遠遠吊在芸娘後面,一來是著實擔心宮主安危,二來萬一宮主遭遇不測的話還可
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然後自己能組織人手下山去。

  如今坐鎮神宮的是洛神姬的二弟子甄海棠,而玉如意、玉玲瓏兩姊妹留下輔
佐一二。

  丑時剛至,縹緲的山霧中白牡丹帶著牡丹閣十八劍花施展煙波飛渡的輕功朝
著面前的無名小山急速掠去……

  眾女來到山頂持劍四探,呈半圓陣式展開,但朦朧之月下淡霧縈繞,周遭詭
謐平靜使眾人不敢掉以輕心……

  白牡丹行在頭前帶領眾女越過大片雜草地,她眉目緊鎖,原先發現的紫蘭花
瓣定是師傅留下在的線索,以師傅的洛水神功就算對付數倍于己的高手也能全身
而退……為何……她越想心越往下沈……師傅此番定是遇上難纏惡徒,從剛才一
場打鬥來看,白牡丹驚心不已沒想到對方竟是扶桑人氏,她也聽說過二十年前東
瀛大魔頭柳生殺神的在中原掀起的血雨腥風,此番看來江湖劫數將至形勢嚴峻非
常……

  出神間白牡丹驀地聽到一聲驚呼:「閣主你快看!」白牡丹及眾女聞言朝著
驚呼出聲的小蝶所指方向看去,她視線穿過淡淡霧靄看到山頂斷崖邊有一顆行將
就木的枯樹,枯樹枝椏下吊著一人兒,那正是洛神宮主洛神姬,山頂清風吹散了
洛芸娘的秀髮讓其隨風飄舞,這景象閃現的如此突兀詭秘……

  白牡丹杏眼圓瞪,她眼神中有驚訝、有憤怒更有讓自己心口起伏的異樣情愫,
連白劍脫手落地亦是不覺,薄霧慘澹的月光中、山頂斷崖邊的枯樹下洛芸娘雙手
被反剪到背後,緊緊捆住吊在枯枝上,雙乳被數道繩子勒的高高突起暴漲的玉乳
中乳汁不住滴下……她雙腿盤曲分開,從腳踝開始被捆的結實,勒到背後與雙手
相連,捆成四馬攢蹄的樣子,兩道繩子分別繞過大腿根部,勒住陰部兩側,將濕
漉漉的私處大大分開。繩子捆的很緊,洛芸娘臂上、腿上雪白的美肉圈圈突出,
淒美絕倫!白牡丹只一看便嬌呼顫聲道:「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