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中起，因為住校經常要與同學一起在公共澡堂洗澡，每每偷看別的男生
的下體，我便覺得極度自卑。別人的卵蛋都是碩大的垂在胯下，而我的卵蛋卻像
兩顆花生米一樣緊緊貼著陰莖，小的幾乎看不見；別人的陰莖看起來像是又黑又
粗的雪茄，而我的就好像一根黃鶴樓１９１６香煙，又細又小。

    因為我是個內向的學霸，平時在課堂上班裡整天大藍球泡妞的同學都敬我三
分，加之老師總是喜歡在批評差生的時候加上「你看人家某某，你要向人家學習」，
無意中更讓那些挨批的人視我為敵。

    所以每次到了澡堂，那些高大健碩的運動男孩像找到了宣洩點一樣，老是湊
到我面前，譏諷地說：「看他的小雞巴，你看他卵子都看不見，學習好有啥用，
原來是個孬種，你知道啥是孬種麼，就是卵子沒用的人。」

    看著他們挺著搖搖晃晃的大屌，我把頭埋得更低。

　　有一次，我被一個叫大飛的男生說急了，我光著身子直接照他頭上打去，他
沒有防備，被我一下子打怒了，一把抓住我的兩隻手，弱小的我哪裡是他的對手，
被他直接抓著動彈不得。

    我想抬腳踢他，他一拳打在我大腿上，我整個腿立刻沒了力氣。他二話不說
用他的大手一把攥住我的下身，威脅到：「再動一下捏碎你的卵子兒。」

    說話間，他用兩個手指捏住了我的一顆卵子，馬上咦了一聲：「怎麼這麼小？」
說著用虎口抓住我陰囊的上方，把兩個卵子擠到一起，對旁邊的同學說：「你們
看，他卵子還沒花生大。」旁邊發出了譏諷的哄笑。

    我拼命掙紮，大飛卻又一把兜住我整個下身，對我說：「小東西，再有下次
我讓你斷子絕孫。」說著狠狠一拍，我痛的蹲在地上。

    後來，班裡都在傳，我褲襠裡那點小玩意經常被大飛隨便把玩，哪天玩膩了
就廢了我。

　　後來我以全省第１３００名的成績考上了上海交大，大飛因為獲得了全國籃
球冠軍，保送至北大，讓我覺得人生萬分不公。

    大學以後，我再也沒有去公共浴室洗過澡。

　　
                              一、初戀之殤

　　大二的時候，我迎來了我的初戀，一個小巧漂亮的上海姑娘。她１５５的身
高，嬌小可愛，在她面前讓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大男人。

    我們是在社團活動上認識的，兩個月以後，那是個冬天，害羞的我用短信向
她表白，她欣然同意，第二天我們便牽手走在校園裡。

    經過一個漫長的充滿思念的假期後，我們在開學後的第二個晚上約會江邊，
我第一次抱了她，她的身子很軟，還有一種嬰兒身上的乳香，特別醉人。

    我們相擁十幾分鐘，我的手僵直的不敢亂碰任何地方，只是老實地摟著她的
背。她忽然推開我，埋著頭嬌羞地說：「你下面有東西在頂我。」

    我比她還不好意思，一個勁說對不起，她忽然笑著捶打我，然後抬頭看著我
的眼睛問：「你知道接吻是什麼感覺嗎？」

    我的臉更紅了，說我不知道。

    她說：「要不，試試？」

    我的心仿佛要跳出來了，機械地回答：「奧，試試。」

    只見她閉起了眼睛，我也閉起了眼睛，慢慢吻上了她的嘴。軟，非常軟，還
很暖。她忽然伸出了舌頭，我無師自通地也伸出舌頭迎上去，而後就是激情的濕
吻。

    我把她緊緊摟在懷裡，讓她的胸緊緊貼著我的身體，而我則用下身並不斷地
頂她。

    那一次約會，我的初吻，終生難忘。

　　一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我倆依舊在江邊約會，摟抱，激吻。吻著吻著，我大
著膽子把手從她衣服下擺鑽了進去，摸到了她軟軟的小肚皮，看她沒有反抗，我
的手繼續往上，當碰到一個鋼圈的時候，我的心像要跳出來一樣。

    她輕輕地嗯了一聲表示微弱抗議。

    我熱血上腦，哪管那麼多，二話不說直接伸進了胸罩，抓住了她的乳房。好
大，好軟，好熱，好滑。就像是一個充滿熱水的水氣球，不，比水氣球還軟，裡
面的肉好像會流動一樣，在指尖滑來滑去。

    她明顯有些動情，不停地扭來扭曲，耳根子又熱又紅。

    那天晚上我們散步到很晚，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鎖門。

    她說，我們出去住吧。

    我的心突突跳，不是激動，是擔憂，她看到我的小雞巴會是什麼反應，會不
會立刻跟我分手。

    事已至此，只好從便。我們找了一家學校旁邊２０塊一晚的小旅店住了下來。

    進了房間以後，我們都坐在床邊不說話。

    她先開口說：「你先去洗澡吧，太晚了。」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洗了澡，穿戴整齊回到房間，只見她已經把胸罩、內褲整
整齊齊的擺在旁邊凳子上，身上就套著個裙子。

    她走到我面前，看著我呆呆的表情，一把抱著我抬頭輕吻了我的嘴唇說：
「穿這麼整理不睡覺啦？」然後一轉身就跑去洗澡了。

    我靠著床頭看電視，聽著走廊裡的水聲，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感受，期待又擔
憂。

    不一會，她一遍擦著頭髮一遍進了房間，然後掀開被子裙子也沒脫一下鑽到
被窩裡。

    我僵坐著不敢造次。她斜眼看了我一會兒，把我的手拉著環著她的肩膀，窩
在我懷裡一起看電視。

    １２點的報時響了起來。她就這樣窩在我懷裡背對著我躺下說「睡覺」，還
順便把我的另一隻胳膊抓著環在她胸前。

    我大著膽子隔著裙子揉抓著她的胸。沒一會，她忽然說好熱，然後就躲在被
窩裡把裙子脫了下來。我立刻摸到了整個細嫩柔軟的女生肉體，雞巴立刻硬了起
來。

    我的手不老實地上下摸索著，唯獨不敢觸碰她腿間的三角地帶。

    她忽然說：「想看看麼？」

    我立刻說，「想，想。」

    她把被子一掀開，雪白的玉體立刻展現在我面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
身體。我一路顫抖地摸索著，輕輕撥開她的大陰唇，仔細觀察著她的下體，甚至
看到了陰道口鋸齒狀的處女膜。她則一隻手伸到我胯下一下一下地揉捏著。

    她輕輕地說：「我想看看男人的下面長什麼樣，你都看了我的。」

    我心咯噔一下，來了，終於來了。我雖不情願還是脫下了褲子。

    她立刻爬過來，臉幾乎貼著我的雞巴，伸出兩根手指捏著我勃起的小雞雞，
說了句，「原來這樣啊，就是這個東西插到我下面就可以讓我懷孕麼，我兒子就
是存在下面這兩個小球球裡面麼。」

    我羞得說不出話來，但看她沒有任何異樣的申請，我猜她估計是第一次看見
男人的下面，不知道大小的概念，心也就放下了。

    她忽然翻身躺下，說，「睡覺吧，不許亂來啊，抱著睡可以，我的處女要留
到結婚後才給你。」

    我聽話地躺下抱著她睡了，偶爾拿雞巴蹭一下她，她也不拒絕。

　　第二天，她說她挺喜歡抱著睡的，乾脆搬出來吧。

    我們就這樣開始了落體的，無性的，虛鸞假鳳的同居生活。

    有一天她去洗澡，我聽見她的手機短信在響，於是拿起來看了下，是一個叫
羅天的人發來的，就一句：「想你了，想看你脫光，想聽你叫床。」

    我心裡一驚。女友明明告訴我他沒有談過戀愛，一段時間的相處我看得出來
她不似做偽，那這個短信怎麼解釋。

    等她洗澡出來，我迫不及待地把短信給她看，問她怎麼回事，我希望聽到的
是她說：「別理他，一個老想騷擾我的變態狂。」或者是「又是垃圾短信」之類
的。沒想到她臉一紅低著頭不說話了。

　　過了幾分鐘，她抬頭跟我說：「對不起我有些事瞞著你。」

    我心裡咯噔一下，也不開口問，估計當時臉上一定是豬肝色。

    她拉著我在床邊坐下，很認真的告訴我：「我曾經談過兩個男朋友，都是去
年，一個是網友，就是這個羅天，他遠在美國，我們從來沒見過面。那時候剛上
大學，孤獨得很，剛好ＱＱ上認識了他，一起聊了蠻好，後來越聊越露骨，他給
我講什麼是做愛，做愛的感受啊姿勢啊什麼的，我聽久了就不自覺的想摸下面。
又一次，他說我們視頻吧，我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

　　「他帥麼？」我問。

　　「別打岔，我先說完。」她搶到。

    我很氣憤，明明是你錯了還理直氣壯，不過我沒有打斷她。她接著說：「視
頻接通了，他長得高高的，雖然坐著看起來也有１８０左右吧，很精壯，有點像
張豐毅。我們聊了一會，他就說想看看我的身體，那時候覺得都聊得這麼入骨了
看看就看看吧，於是就把上衣脫了。這時他把身上衣服脫光了，我看到他的胳膊
在上下動，我問他在幹嘛，他就站了起來，我就看到了他的小雞雞。」

　　「他的大麼？」我問。

    「視頻裡看不清楚。」她說。

    我說：「不可能，你肯定不是只看過一次，不可能不記得，看他的短信你們
一直還有聯繫。」

　　隔了一會，她咬著嘴唇說：「老公，我說了你別生氣哈。」

    我平息了一下，說：「不生氣，說吧。」

    她說：「好像比你的大一點吧。」

    我說：「說實話，我真不生氣。」

    她像是鼓起勇氣似的，「好，那我說了。比你的大，他的小雞雞有１７釐米，
而且挺粗的，他自己握著一隻手剛好握住。蛋蛋也比你的大，我看他手淫的時候
抓自己蛋蛋一隻手握不住。」

    「那我的呢？」我問。

    她看著我的小雞雞又抓了抓像是在比較的說：「你的比他短了１／３吧，粗
度我一隻手抓著食指能摸到中指關節，有點細。另外你的蛋蛋我幾乎找不到。老
公，你說你以後不會不能生孩子吧。」看著我鐵青的臉，她連忙說：「你說過不
生氣的。」

　　「不生氣，我沒生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再說小的好啊，太大了第一次我怕疼的。」她安慰我。「再說就算不能生
我們可以領養啊，何況我老公這麼厲害，濃縮就是精華麼，小蛋蛋裡面沒準有最
好的種子呢！」

　　「那後來呢？」

　　「我和他之間的聯繫一直沒斷，後來幾乎每天晚上他都要給我打電話，聽我
叫床，他在那邊打飛機，偶爾視頻一下看著對方的裸體過過幹癮，但是一起沒確
立男女朋友關係，也沒說過見面的事情。」

　　「就這樣了？」

　　「恩，就這樣了。」

　　「你是怎麼叫床的，我聽聽唄。」

    說起也怪，說著說著，我的氣全消了，反而有一點興奮，小雞雞也抬起了頭。

　　她俏皮的眨眨眼，把嘴貼到我耳邊，對著我的耳朵吹著氣嬌喘，「額……額
……我要……我要……」

    我聽了一瞬間就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她一把推開我說：「好啦，我都
交代了，睡覺吧！」

　　「那第二個呢？」

　　「明天再說啦，困死了。」我聽話地關燈躺下，從後背抱著她，我貼著她的
耳朵說：「我不生氣，也不怪你，相反，我聽了還有點興奮。」

　　「傻逼。」她笑駡。「我明天會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你，睡吧！」

　　「那你喜歡大的麼？」

　　「喜歡，你快快長大吧小弟弟，再給你三年時間奧，長到羅叔叔那麼大。」
她拿指尖點了點我的龜頭說。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我被女友的電話吵醒，她迷迷糊糊的接聽了以後，我聽到一個
男人的聲音「昨天怎麼沒回我短信」。

    女友迷迷糊糊的回答「嗯」。

    對面說：「叫兩聲給我聽聽，小弟弟想妹妹了，好久沒看到你的３２Ｃ大咪
咪了，還有你嫩嫩的小鮑魚。」

    女友下意思的小聲叫起床來，「啊……嗯……啊……」

    「啊，寶貝你的聲音太好聽了，我的雞雞硬了，你那麼嬌小，我１８ｃｍ的
雞雞插到你下面會不會直接頂到你心窩呢。」

    女友叫的更動情：「你插到裡面裡面去了！」

    說著她用手去摸自己胸，卻摸到了我的手，一下子驚醒過來，一骨碌坐起來，
尷尬的對電話那邊說：「同學還在呢，我要去上課了，不說了。」然後就掛了電
話。 　  　

    我面不改色（既然知道了乾脆坦蕩一些），對她說：「沒關係，找個機會跟
他說清楚吧，反正就是個網友。」

    她騎坐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說：「老公，你真好。你就是我要嫁的人。」

　　她洗漱完畢準備上課，出門前忽然回頭抱著我，問道：「老公，我如果真的
和他做過愛，你會介意麼？」

　　「不會啦，即使有也是過去的事，就當我遇到你晚了沒能及時保護好你。」
說出這些話，我的心裡不知為什麼有一點刺激的感覺

　　「那如果我以後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你會介意麼？」

　　「你想怎麼對不起我。」我問

　　「不告訴你，用你的龜頭想去。」說完，她轉身帶上門去上課了。

　　「你還有事晚上要跟我的說的，說話算數啊……」

    我還沒說完，她的腳步聲已經到了樓梯口。

　　難熬的一天，還有一個，會是什麼人呢，他們進展到哪一步了呢。沒事，她
的處女膜還在，說明沒做過。這一天，除了上課我就一直在胡思亂想。

　　是夜

　　「你該說了吧，還有一個男朋友是怎麼回事。」我站在地上問她。

　　她把我扶到床邊，說：「來，你先坐好，我怕你受不了！」

    我去，有猛料麼，需要坐好了運好氣才能聽麼。

　　「說吧，我就是想知道實情。」

　　「他叫歐陽，工商管理大三的。我們也是在社團活動上認識的，那一天是搞
露營，篝火晚會的時候我們玩捉迷藏，我輸了，要蒙著眼睛抓人，結果腳下一拌
剛好抓到他，把他褲子扯開了。我抬頭一看，是個很乾淨的男生，第一眼感覺不
錯。晚上睡帳篷的時候他故意搭在我旁邊，聊了好久的天。他跟我講星座，講北
方的草原，感覺他好有文化的樣子。」

　　「進主題吧，不想聽戀愛史。」我說。

　　「就等不及啦，那你想聽啥？我繼續哈。那天晚上風很大，我帳篷搭的不好，
半夜被吹垮了。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他從帳篷裡面跑出來，說聽見旁邊我的
聲音就出來看看。然後就幫我一起搭帳篷啊，一檢查發現有根杆子斷了，他說看
來是弄不好了，要麼你我的帳篷吧，我睡外面。我對這個男生的好感瞬間增加，
更不忍心讓他睡外面，就說我們睡一個帳篷，各睡各的，你別碰我哈！」

　　「就這樣，一晚上聽著彼此的呼吸聲半天睡不著，第二天早上，當其他人看
見我倆從一個帳篷出來的時候，都不停地起哄，就這樣，我們順其自然的在一起
了。」

　　「那你倆有沒有過親密接觸呢？」

　　「還不就是那樣。」

　　「哪樣？」

　　「跟你一樣。」

　　「你們睡過？說說吧。」

　　「哎，你還真想聽啊，好吧。有一次，我到他宿舍一起看電影，看著看著他
說，你想不想看點好電影。我說有多好啊，他就放了個毛片給我看，我當時坐在
他腿上，明顯感覺下面被頂住了。他的手自然而然的從環著我的腰伸到了衣服裡
面，推開內衣摸起了我的胸，兩隻手。嘴還不停地在我脖子後面吹氣，搞得我癢
癢的。當時真的好舒服，他把手蓋住我的襠我都沒發現，後來，他問我想不想看
看他的命根子。我哪裡好意思，只能說有什麼好看的，不跟電視上一樣麼。他說
那可不一樣，於是脫了褲子給我看。」

　　「那他的……」我還沒說完，她搶到，「他的雞雞和你比是吧？」

    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這麼問。

　　「比你的大，應該跟羅天的差不多吧，但是很白很好看。他蛋蛋也好大好重
的。兩釐米，你滿意了麼。」

　　我不說話，瞬間感到了自卑。

　　她接著說：「後來有一次，也是約會太晚宿舍關門了，我倆就出去住了，到
了房間，先說要抱抱，後來要親親，然後要看看，脫光以後要摸摸。我躺在床上，
他就那樣跨在我身上把大白雞雞擺在我眼前，那感覺特震撼，我當時有一種想要
對著這根東西跪下膜拜的衝動。當然後來什麼也沒做。那也是我們唯一一次開房。」

　　「你們是怎麼分手的。」

　　「後來，他說他放不下前女友，就分手啦。」

　　我聽過之後，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但是我非常確定的是，我並沒有分手
的打算。

　　再後來，大學畢業，我去了政府部門，她去了澳洲深造。我們還是保持每天
電話、短信、ＱＱ。

    但過了兩年發現彼此話題越來越少，知道後來她的合租室友告訴我，她找了
個白人男朋友，天天在樓上搞得地動山搖。她室友覺得這對我不公平，偷偷告訴
了我。

　　我也受夠了這麼多年有名無實的戀愛，決定攤牌。

　　電話那頭，「對不起，我沒控制住，你說過不會怪我的，你也可以出去找一
個臨時女友發洩一下，等我回國我們就結婚。」

　　「聽說你每天搞得地動山搖的，鄰居都要投訴了？」

　　「不說這些，你愛我的話請你原諒我，我也可以放縱你，我們回國好好過日
子。」

　　「說說細節吧，你知道我喜歡聽。以前都是在我之前，現在是我被綠了，講
講吧，他怎麼樣？」

　　「我就知道你不會怪我。他人挺有趣的，我也就是找個臨時的伴解悶，一不
小心就上了床突破了底線。我對不起你。」

　　「細節，細節！」

　　「好吧好吧。」她好像挺來勁的樣子，以為我真的不生她的氣，「第一次是
在酒吧，喝多了自然而然發生的，可能是因為酒精的原因，流了很多血，但我一
點都不痛，只是覺得舒服。」

　　「第一次什麼感覺？」

　　「被填滿了，頂到嗓子眼了，感覺呼吸上不來，要張著嘴才不會斷氣。一動
起來全身都麻了癱軟了，拔出去就覺得好空虛，想要插進來，插進來就像讓他動。
那天做了好幾次呢！」

　　「你們天天在一起麼？」

　　「他每天晚上來我這裡，因為他從來不洗床單我嫌他宿舍髒。你怎麼不問他
的有多大了？」她調侃道。

　　「不用問。」

　　一陣沈默。

　　「今天晚上讓我聽聽吧（北京時間下午），我還沒操過你，別人先上了，我
先過過耳癮好麼？」

　　「恩……行，等電話。」

　　下午兩點，電話響起來。

　　女友的聲音響起，「你別說話，我把手機放一邊，他在洗澡。」

　　過了一會，一個男聲響起，「Ｗｈｏ　ａｒｅ　ｙｏｕ　ｔａｌｋｉｎｇ　
ｗｉｔｈ？」

　　「Ｓｏｍｅｂｏｄｙ　ｙｏｕ　ｄｏｎ‘ｔ　ｋｎｏｗ．」

　　然後是一陣細碎的接吻聲音，和輕輕地呻吟。

　　「Ｆｕｃｋ　ｍｅ，Ｉ　ｗａｎｎａ　ｂｅ　ｏｎ　ｔｏｐ．」女友的聲音。

　　然後是一聲舒爽的呻吟，和一串不快但是很有力的啪啪聲。

　　「啊……老公，你聽到了麼，他在操我。」

    她說著中文，顯然在對我說話。老外以為她被操糊塗了開始胡言亂語。

　　「Ｆｕｃｋ　ｍｅ。啊，好深，老公，以後你也要操我操得這麼深好不好，
你的雞雞也像他這麼大好不好。」

　　「歐……ｙｅｓ……ｔｕｒｎ　ａｒｏｕｎｄ，　ｙｏｕ　ｆｕｃｋ　
ｍｅ. 」老婆說，顯然是要換姿勢了。

　　然後是急促快速有力的啪啪聲，顯然是外國猛男把女友壓在身下猛操

　　「好深，受不了了，啊……他的雞巴有你兩個那麼長那麼粗，兩釐米，你聽
見了麼（她經常這麼叫我）。他在用力抓我的胸，他手好大，一隻手就把兩邊都
抓住了。晚上我夾著他的雞雞睡，被他像抱嬰兒一樣抱在懷裡，他好高好壯，胸
肌好硬啊，還有腹肌，還有大雞雞，大雞雞，Ｆｕｃｋ　ｍｅ！」

　　「老公，你去找個臨時女友吧，把床技練好了回國以後我們大戰啊……」

　　「老公，我的小雞巴，草死我啊。Ｆｕｃｋ　　ｍｅ，ｐｌｅａｓｅ！」

　　接著是一陣抖動，顯然女友高潮了，但啪啪聲還沒停止，反而更加猛烈

　　「Ｓｔｏｐ，ｓｔｏｐ，Ｉ‘ｍ　ＯＫ，ｐｌｅａｓｅ！」

    女友在高潮後的不應期，有點受不了持續的操弄，在求饒。

　　然而沒有停止，啪啪聲越來越大，女友開始說不出話來，不過３０秒，巨大
的叫床聲響起，女友不再和我說話，一個勁說：「Ｉ＇ｍ　ｂｒｏｋｅｎ，　Ｉ　
ａｍ　ｄｙｉｎｇ．」

　　一個小時後，ｐａｐａ聲停止，男人開門的聲音響起，應該是去清理。

    女友拿起電話，小聲說：「他太猛了，每次都覺得自己已經被操死了，兩釐
米，你在把玩你的小雞雞麼，你的比他的可愛多了，要和他的一樣好用啊，不然
我會沒感覺的，現在感覺下面像開了洞一樣，不停地漏風。好想捏捏你的小雞雞
啊。應該把你倆放一起，他的大雞雞操我，我吃你的小雞雞，我現在嘴上功夫可
厲害呢，我能一口把你的小雞雞小蛋蛋都吞下去。」

　　一瞬間，我的自卑和憤怒湧了出來。我的憤怒來源於她的背叛，也來源於她
洞悉了我那麼一絲絲綠帽情節，並且毫無底線的挑戰。

　　我對著電話冷靜的說一句，「分手吧！」然後掛斷電話。

　　那一晚，她不停地打電話，我後來乾脆關機。

　　第二天，剛剛開機她就打來電話，我接了起來。「你什麼意思不接電話，你
知不知道我一宿沒睡？」

    我不答。

　　「好啊，分手就分手啊！」她像發瘋一樣。「你個沒用的東西，你分明就是
喜歡做烏龜還不承認。自己脫了褲子看看你的小玩意，真要是第一次給了你，你
那小玩意碰不碰得到我的處女膜都不一定。你那花生大的蛋蛋能生孩子就見鬼了。」

　　聽見我這邊冷靜的可怕，她也停止了譏諷。

　　我跟她說了最後一句話「分手吧」，然後掛斷。

　　再之後，我把她拉黑，再也沒了聯繫。６年的畸戀就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