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絕配兒媳小秋(序-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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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顧名思義,這是《絕配嬌妻》第三人物的公公視角。

    部分小說比電影好看,因為小說能有幻想的空間,能把自己帶入到小說的角
色裡面去。

    而不少電影比小說好看,因為電影能全方位展現小說裡每個人物的色彩。

    現在寫這篇絕配兒媳,是因為絕配嬌妻進入到了小虐階段,而絕配兒媳,剛
好從公公的視角,以此把故事寫的更加有立體感,讓大家更加方便地瞭解每個故
事裡的細節跟每個人物隱藏的心理活動。

           ***    ***    ***    ***

                         第一章:欲望的火苗

    我叫陳東來,今年54歲。有個女兒跟兒子,本來是相當普通的一家四口,
但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我老婆叫張菊,雖然名字相當的土,但是言行舉止剛好相反,當年雖然丈母
娘家的人都反對,但是張菊仍然很勇敢的義無反顧的要嫁給我。

    我當初不但感動,還十分佩服張菊的勇氣,但是婚後的生活,卻並不是當初
設想的那樣完美。

    張菊的思想一直很時髦,雖然錢不多,但是總是沒事,拿黃瓜抹抹臉,這裡
看一下,那裡打扮一下。

    相反,我的思想則「老土」了許多,覺得日子不就這樣了,賺賺錢,把一兒
一女養活大,不就垃圾吧倒了,聽著張菊整天念念有詞,什麼「日子有很多種,
有錢就過有錢的日子,沒錢,但是也可以把日子過的很有品位。」

    我一聽就火了,覺得張菊是腦子壞了,所以倆個人總是爭吵不斷。本來以為
吧,等年紀大了,小孩成家後,可能會好一點。

    但是沒想到,兒子志浩讀高三時,那時流行什麼陪讀,本想趁張菊不在家這
個機會,倆個人分開一段時間,可能會好一點,但是沒想到張菊陪讀後,就像自
己讀了大學,回來後,總是打扮得妖裡妖氣,還說一些什麼我要跟上時代之類的
都聽不懂的屁話。

    倆個人之間的生活觀念更是越來越不和,終於大吵一架後,我第一次暴揍了
張菊一頓,張菊惡狠狠撂下一句話:「這日子沒法過了。」

    然後居然離家出走,而且再也沒回來了。

    我本以為這個家完了,整個人生完蛋了,但是好在兒女都很爭氣,女兒小潔
嫁給一個孝順的女婿,兒子志浩,居然沒花多少錢,就騙回來了一個如花似玉的
兒媳夏瑞秋。兒子叫她小秋,而小夏則是我的專屬稱呼。

    此時我才明白,什麼叫做當上帝關閉一扇門的同時,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頓時淒慘的日子,居然也有了盼頭。

    尤其當兒媳小夏生了一個寶寶後,我也從當初被鄰居被親戚笑話的可憐的光
棍,變成人了讓人羨慕的可以安逸享受天倫之樂的最年輕爺爺。

    所以從那以後,我便沒有再工作,而是在家跟兒媳小夏安心帶孫女小雪。

    雖然此時,只有兒子一個人賺錢養家,但是小夏當初嫁過來,既沒有要求買
房,車子也是自己做嫁妝帶過來的,所以別說兒子捨不得讓她去上班,就是我也
不捨得讓小夏上班。我也一度把兒媳當親生女兒在看待。

    但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情,徹底改變了後來的一切:

    那是前幾年的一個夏天,我去親戚家吃喜酒,酒過三巡,天色漸晚,人群散
去時,兒子居然還沒有過來接我。

    所以我便打了個電話催了下兒子,然後繼續跟親戚哈牛,尤其當親戚說什麼,
他兒子才剛結婚,我都抱孫女時,我就更樂的合不攏嘴。親戚更是誇我上輩子修
來的服氣,女兒聽話,女婿孝順,就連兒媳都那麼賢慧。

    就在這時,竟然說曹操曹操就到,兒子因為加班,竟然讓兒媳小夏,騎了個
電瓶車過來接我。

    親戚們一看小夏過來了,一個勁的誇小夏,而我醉醺醺的來了句:「志浩那
兔崽子幹嘛去了,竟然不來接老子。」

    雖然有點醉,但是內心還是隱隱有點清楚的,畢竟兒媳孝順,比兒子孝順,
更難能可貴,所以我算是農村人傳統的正話反說了。

    而親戚們都是過來人,看著我這樣的誇小夏,自然也跟著起哄說道:「哎喲
喂,老陳啊,還是你兒媳婦孝順啊,哈哈……」

    親戚的話,讓正在酒興上我興奮地說道:「那是,志浩那兔崽子,能娶到小
夏,真是老祖墳發力了。」

    而兒媳小夏被我跟鄰居這麼一來一去的誇讚,居然都不好意思下車了,真是
可愛到了極點,我自然不會難為這麼孝順的兒媳,於是坐上電瓶車後面去了。

    就在準備走的時候,小夏輕聲道:「爸,把雨披穿上去啊,外面下著雨呢。」

    「不用,不用,大男人一個,這點小雨還用穿雨披啊?那不是讓人笑話嗎?」

    我大大咧咧說著,而小夏則是蹙眉微皺著說道:「不好吧,爸你喝了酒,淋
雨很容易感冒的。」

    這時旁邊的親戚開始起哄說道:「老陳啊,你看小夏多賢慧,多關心人,你
還不知道乖乖聽話?」

    眼看就要惹起眾怒,我只好乖乖地鑽到了雨披裡面去了,然後小夏就在瀝瀝
細雨中,搖搖晃晃載著我往回騎。

    但是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穿著雨披有點悶,沒過一會,頭就暈的厲害,感
覺坐都坐不穩。

    這時小夏在那狼狽地說道:「哎呀,爸,你坐過來一點啊,都淋濕了啊。」

    於是,我只好挪了挪身子,不,準確地說,是挪了挪屁股,往小夏那裡靠了
靠。但是感覺依然有點坐不穩,而且這時,雨居然越下越大。而且還伴著狂風。
於是我又把頭,縮到雨披裡面去了。

    小夏則在那騎的很是費勁,我心疼地說道:「還是我來騎吧。」

    但是立馬被小夏拒絕了,說是:「不行啊,你喝了酒,騎摔跤了,我怎麼跟
志浩交代啊,你坐好一點就是了……」

    我於是又往小夏那坐了坐,猶豫了一下,用手輕輕扶在了小夏的腰間的衣服
上面。但是小秋不知道穿的什麼,抓了幾下衣服都沒抓上,最後只好扶住了小夏
的腰。

    隱約記得,小夏好像被電了一下,身子一抖,而我這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也
讓我一驚,多麼熟悉的味道,暖暖的,軟軟的。

    突然心裡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欲火,畢竟老婆離家出走後,我一度因為憂愁,
已經好久沒碰女人了。此時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怎麼了,竟然渾身燥熱。

    就在我心中忐忑不安時,不知道是小夏騎車技術本來就不好,還是下雨天視
線不好,小夏總是騎一下,就要刹車幾下,突然一個大力的刹車,讓我撞到了小
夏的後背上,雙手不知道是潛意識,還是下意識,就抱在了小夏的小蠻腰那裡。

    小夏則是狼狽的「哎呀」叫了一聲,也不是特別排斥。

    而我則自我安慰道這是「順應天意」,內心卻齷齪地激動得不行,雖然是自
己兒媳,平時注意點禮節還好,但是此時「孤男寡女」貼在一起,怎能不讓人心
猿意馬,怎能讓人不激動?

    突然發現自己不但心跳的厲害,下面居然也微微翹了起來,這讓我心中更加
忐忑,終於小夏,忍不住叫道:「哎呀爸,你能不能坐好一點啊?」

    被小夏這麼一說,我尷尬極了,畢竟平時,我可沒這麼好色,更不會做出如
此出格齷齪的舉動,但是此時,不知道是怎麼搞的,突然感覺心癢難耐,寂寞的
不可控制。所以我趕緊找了個藉口說道:「啊,張菊,我好想你。」

    當我這麼說時,只是想讓小夏知道我並不是那種齷齪的公公,只是喝醉了,
想念離家出走的妻子。但是,臨時起意的無意中的掩飾的一句話,卻發揮了出其
不意的效果,小夏便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安靜地乖乖地任由著我「抱」在她的蠻
腰上。

    外面的風呼呼作響,雨水劈裡啪啦砸在雨衣上,只有此時的雨披成了愜意的
避風港灣,可能因為是太舒服,可能是因為酒勁上來了,我竟然也昏昏欲睡了起
來,頭都撐不住,一個踉蹌,竟然碰到了小夏的後背。而且把我驚壞了,小夏後
背那裡居然光滑滑的,跟沒穿衣服一樣,我仔細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小夏居然穿
了吊帶衫。

    頓時,粉嫩的後背,醉人的香味,把我刺激的暈頭轉向,我竟然不可控制的
把頭靠在在小夏的後背上。然後下面立馬一柱擎天,竟然死死地無恥地頂在了小
夏軟軟的屁股那裡。

    小夏又是一副想要哭泣的樣子,狼狽地說道;「哎呀,爸……」

    但是此時我真的精蟲上頭了,心想,就一次吧,爸絕對不會做出啥太出格的
舉動,就蹭點豆腐好了。因為不知道是醉的厲害,還是寂寞的太久了,總之,把
持不住了。

    所以我就用鬍子在小夏的美背上戳,每戳一下,小夏都身子一抖,而每次呼
出一口熱氣,小夏都難受地扭動身子,我真的恨不得親上去,但是內心深處卻一
點都不敢,畢竟這是自己的兒媳婦,潛意識還在約束著自己,告訴著自己,適可
而止就好。

    但是小夏,一邊艱難地騎著車,一邊不安地躲避我的「輕薄」,身子一個踉
蹌,居然讓我手一把握住了小夏的乳房,雖然有胸罩保護著,但是徹底讓我崩潰
了,激動的差點射了。

    小夏則是緊張的趕緊用手把我的手推開了,而我自然就趕緊把手縮了回去,
畢竟太過分了,而且也不安全。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小夏停了下來,我以為她要找我算帳,但是停了一會,
竟然又踉踉蹌蹌騎著車往回走,而且這次好像騎的更加快,像是亡命一樣。

    相對于小夏的焦急,我心想卻想著,多麼美妙的一晚啊,就這樣半醉半醒一
直不用醒來該是多好。所以我又把頭貼在小夏的後背上,愜意享受著這美妙的後
背,但是這時,已經沒剛才那樣出格,我只是安靜地享受著少婦美妙的身材,並
不奢望能一親芳澤。

    但是,我還是發現了點蛛絲馬跡,發現我的兒媳小夏真的好敏感,我呼出點
熱氣,都能讓小夏的耳朵變得通紅,後來紅的發燙都散發出了誘人的香味。

    這同樣讓我想入翩翩,但是同樣讓我只可望可不可及,畢竟是兒媳,潛意識
還是相當害怕的。

    就這樣,我的心情從忐忑,變成了糾結,然後時間很快就耗光了,直到兒媳
說道:「哎呀,終於到家了,爸,你自己先上去吧,我去大伯家把小寶抱回愛。」

    看著小夏賢慧的樣子,打著傘,在雨裡艱難地走著的時候,我突然一陣自責,
多麼賢慧的兒媳,我剛才真該死,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