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天龍八部之三弟奇緣》
《天龍八部之三弟奇緣》
正文 【天龍八部之三弟奇緣】(序)
序
那日,吳尊(虛竹子)化去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一干人等身上的生死毒符,眾
人離去後他一時陷入迷惘,身旁只有那無名氏(段譽)正仔細瞧那無涯子所畫像
中女子入神,竟是呆了。
半晌,無名氏歎道:「仁兄,你我同病相憐,這銘心刻骨的相思,卻何以自
遣?」吳尊乍一聽,以為他知道了自己和夢中女郎的事情,臉上一紅,道:「你
你怎麼知道我」
無名氏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仁兄,你我同是天涯淪落人,此恨綿綿
絕無期!」說著又是一聲長歎。他認定吳尊這張畫像裡畫的是趙麗穎(王語嫣),
當然是和自己一般,對趙麗穎傾倒愛慕,適才慕容復和吳尊衝突,當然也是為著
趙麗穎了。
「是啊,一別之後,茫茫人海,卻又到哪裡找去?」吳尊說的是「夢姑」,
但無名氏卻斷定他說的是趙麗穎,兩人各有一份不通世俗的呆氣,竟然越說越投
機,越說越是傷心。吳尊想到自己六戒均破,便性吩咐梅劍取了酒罈來,二人
相對豪飲。一則兩人並非海量,又空腹喝酒,二來心境著實不佳,不多時便都有
了七八分醉意。
只聽無名氏說道:「仁兄不知,你可能還有機會,我卻無論如何不能的了!」
吳尊道:「難道我又知道夢姑在哪裡了?」無名氏搖搖頭:「總會能再相遇,可
是我和她就算再次結伴而行,她也不會瞧我一眼!」說著想到吳尊忠厚淳樸,便
一咬牙,道出了胸中所有的故事:
「那時我因被家父逼迫練武,偷逃出去。一路遊玩來到無量山附近,受邀在
無量劍派作客,觀看無量派比武大會,偶然識得了鄔靖靖(鍾靈)妹子。因妹子
得罪了無量劍派,她養的小貂將整個門派的人通通咬了一遍。呵呵,想來靖靖妹
子還真是頑皮」無名氏一想到左子穆等人當時的狼狽樣,不禁又好笑起來。
「無名兄講到他那靖靖妹子時,眼裡充滿了柔情,儘是愛意,那定也是他的
『夢姑了』!」吳尊一邊聽著無名氏講,心裡一邊思,頻頻舉起酒罈仰首豪飲,
好像那酒便如水般是然無味的。
「可是妹子的武功和我一樣不濟,我二人都被無量派的人抓了起來。他們把
妹子扣為人質,只放我離去。我揣著妹子一隻花鞋當作信物,去她的家萬劫
谷去取解貂毒的藥!妹子想來也是仙子下凡,鞋內竟是香的!」無名氏說到這裡,
竟然閉上雙目,吸了一口長氣,情狀甚是享受。但突然虎目一睜,眼裡又突然射
出一道仇恨的精光。右手竟自運起商陽劍法,食指向前指出,一股酒箭急射向對
面數十丈的山峰絕壁上,竟穿入石壁不見,只留下一個黑黝黝的小孔。
「好內力!」吳尊見到這股劍氣內力,想起當日傳功給自己的無涯子老前輩。
雖然無涯子身軀殘廢卻能全憑著小無相功內力將他控制在方寸空間無法脫離。但
與無名氏這一著相比也並不格外高明些,知道無名氏原來也是身懷絕技,內力驚
人,不禁更是心生仰慕。想道「我現在集天山三老的內力於一身,也使不出這麼
漂亮的一招來,無名兄年紀輕輕卻練得如此神功絕技,真是奇人也!」
「可惡的左子穆,若不是他困著靖靖妹子,妹子如何便會被窮凶極惡的雲中
鶴姦汙!」
「噗!啊?」吳尊以為自己聽錯,驚得一口酒已飲到喉嚨,卻噴了出來。
「可憐靖靖妹子年方雙七,竟遭玷汙」
正文 【天龍八部之三弟奇緣】(一)
第一篇,鄔靖靖落紅無量山
我是鄔靖靖(鍾靈),我爹爹是萬劫谷鍾萬仇,媽媽是鄭家榆(甘寶寶)。
我們萬劫谷雖然不大,但在這南疆大理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氣。我爹爹一手萬劫刀
法使得出神入化,內力也頗有造詣,但他最擅長的卻是用毒。聽爹爹講過,我鍾
氏一族,延自五毒教下。
怪我淘氣,不知道天高地厚,自恃一身武藝是得到了父母真傳的,又養了一
只劇毒的寶貝貂兒,以為就可以闖蕩江湖,揚名立萬了。那天來到無量山玩耍,
聽說山中本有個勞什子的無量劍派,後來窩裡鬥又分成了三支小派,反正亂七八
糟的,我父親提起他們也很是不屑一顧的,所以我也就小瞧他們了。
正好那天來到無量宮地界,外面竟沒什麼把守,宮內一陣一陣的喧嘩。我
趁機偷偷的滑到宮屋頂上,那幫牛鼻子道士竟分成兩派在「鬥牛」,一派幾乎
都是公牛,另一群好像全是母的。他們一定是在爭著非常重要的東西,連我竄進
屋裡樑上也沒人發現。我於是便放心的坐下來欣賞他們的鬥牛大賽了。
可是也太搞笑了,就算是牛也不會無端伸出蹄子給人去剁呀!有個小男道士,
明明人家姑娘已經有意相讓,一劍砍在空處,他反而拿胳膊去擋,結果就掛了彩
輸了下來,就連絲毫沒練過武功的無名氏(段譽)大哥也不禁笑出聲來。
本來我的注意是在鬥劍場上,沒有發現無名大哥的,但他那一笑出聲,就把
我的眼光吸引過去了。我想:我是外人,看到這麼忍俊不禁的場面都只好忍著。
竟然他們自己人卻忍不住發笑?一看之下,乖乖不得了,我長這麼大才知道天底
下竟然有這樣翩翩風度的公子,在他面前,把其他在場的所有男子都比作是牛完
全都不為過呢!雖然我只有十四歲,卻也禁不住臉熱起來,我猜我的臉一定羞紅
了,嗯真是討厭!
可是無名大哥穿的衣服跟他們的道服完全都不一樣,那是上等的錦面料子,
我們萬劫谷從來就不曾穿的,爹爹說最討厭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了。
那個混蛋左子穆生氣大哥無心的嘲笑,竟然說非要他指教不可,還不由分說
的打了他兩巴掌,大哥完全不會格擋或躲閃,我也才知道他真的完全不懂武功。
左大牛鼻子,身為武林前輩對一個沒練過武功的後生出手那麼重,把哥哥好俊的
兩邊臉頰都打腫了,我也是氣不過,忍不住出言相譏
結果可想而知,雖然我讓貂兒去咬了他們,但我和無名大哥也被左子穆捉了
起來,萬沒想到原來這個傢夥的武功還是很厲害的,我想我爹爹應該不是他的對
手。哼,原來爹爹竟是吹牛的。
我連累了無名大哥,不過幸好他們不笨,讓他去我家拿解藥來救我,要是
讓我去取解藥來換大哥,我爹爹肯定不會同意的,爹爹最討厭姓「無名」的人了,
而且要是聽我說無名哥哥很俊,他更加會恨的不要不要的,一定希望左子穆殺大
哥的方法越殘忍越好。他可不會便宜姓無名的傢夥來勾引自己的女兒,最重要的
是他怕萬一連他的寶貝榆榆(甘寶寶)也勾走了呢?
我知道無名大哥可能會的,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小色鬼。他來拿我鞋子的時
候,居然羞死了他居然摸我的腳心,討厭討厭討厭我只覺他握住我
的腳,就渾身一麻,然後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好舒服呀!
這天夜裡我被關在無量派的看守房,夢到無名哥哥果真到了我家去,見到了
我的媽媽鄭家榆,夢裡媽媽居然也叫他無名哥哥,咦好肉麻!「人家才十幾
歲好不啦,你三十多歲嫁了人又生了小孩的居然叫的出口,叫人家哥哥,媽媽你
羞不羞呀?」然後媽媽跟哥哥居然親熱起來,她還解開衣衫給哥哥餵奶。媽媽的
奶那麼大,無名哥哥肯定喜歡死了,我長大了也要像媽媽一樣長那麼大的奶。我
一定會長出一對大奶來的,因為現在我的奶就比劉亦菲(木婉清)姐姐的大,菲
姐姐的媽媽溫碧霞(秦紅綿)阿姨奶子也很大的,究竟媽媽的奶更大一點還是霞
姨的更大一點我就不知道了。總之我要給無名哥哥吃我的奶
突然黑暗中一陣兵器敲擊的聲音把我驚醒了,幾聲悶哼之後,又靜了下來。
我在想一定是無名哥哥搬了救兵來救我來了,正要呼叫告訴他們我在這裡時,一
只大手往我腋下一摸,我竟然叫不出聲,原來被人點住了啞穴。
只覺這隻手點了我的穴後竟然沒有離開,而是順勢在我的胸前捏了捏。「不
要!」瞬間我的眼淚唰的就湧出來,滴到了地上我知道來的人不是來救我的,
卻是來欺負我的。可是我卻不能動也不能叫!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媽媽救我!快來人救救我,我不要被人玷汙,我
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只要無名哥哥!老天爺啊,我錯了,我不該來無量山
的,我不該頑皮叫貂兒咬人的可是我不來又怎麼遇得到無名哥哥呢?」
我在內心深處吶喊著,又矛盾著。我一邊擔心壞蛋真的會對我做不好的事情,一
邊想著無名哥哥,痛苦萬分。
「哇哈!妞兒小小年紀滋補的不錯呀,這麼有料!」來人在黑暗中淫邪的笑
道,繼續在我身上亂摸,還把長了鬍子的臉在我臉上蹭來蹭去。突然一個黏糊糊
軟綿綿溫暖暖的東西從我臉上滾過,鑽進我的耳洞裡,還不停的往裡擠。「天啊!
那是他的舌頭?不!不要,求你不要!爹爹快來救靖兒呀,靖兒不要活啦,
娘,媽媽無名哥哥!不要!」我動彈不得,只能任這個流氓在我身上亂啃亂
捏,流著屈辱而沒有用的淚水。
「今天你四爺終於逮到個嫩雛!不像這什麼無量雞巴劍西派的,從上到下都
睡遍了也沒碰到這麼細膩的尤物。左老兄真的是暴殄天物,嘖嘖嘖嘖嗯麼!
嗯麼」黑暗中這人一邊胡亂扯著我的衣物,一邊在我身上亂啃,一邊說著不
堪入耳的汙言穢語,把我氣的幾乎暈了過去。
可是沒多大一會兒,我居然漸漸地感到他在我身上遊走的手,輕輕劃過我背
脊的時候,癢癢的,麻麻的好舒服啊慢慢的一遍又一遍之後,內心深處竟然
想要他再劃過一遍,再劃過一遍,可是他卻偏不劃了他的手往我的襠部遊去,
撫摩我的下面,那個剛露了一點點頭出來的小突突被溫柔的觸碰了一下,又是一
陣舒麻傳遍全身
「啊!嗯,不要,不要摸那裡!求你!別再,那再摸一下,快!快
再摸一下那裡呀!好癢!」我淪陷了,這個人太厲害,弄的我好舒服,好想要!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那麼嫻熟,那麼準確的到達我想要的地方。弄的我每一次
都很喜歡,並對下一個動作充滿期待,然後每一次都被超過期望的滿足。終於他
把長滿鬍鬚的嘴唇又往我的臉上滑過來,來到我的嘴邊,用力一吸,把我的兩片
嘴唇都吸到他的嘴裡啊!好溫熱!那臭臭的口氣突然化成萬條小蛇一樣鑽進
我的鼻子裡,到身體裡面,我卻一陣感動。
我完全沈浸在享受之中,我好像躺在微波蕩漾的湖面上,身體隨著波浪起伏,
完全放鬆地躺在他的懷裡,我的背脊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熱烈。我坐在
他的腿上,屁股扭動著找他堅挺的滾燙,我好喜歡那個滾燙的東西只放在屁股
之間,不要溜出去。
突然他使勁把我往下一按,我只覺下身一疼,那個熱烈的粗物鑽進我的裡面
唔!好疼,就好像一把劍從下面直接插到了我的喉嚨一樣。
「不要動,不要動,好疼!但是又好充實,好喜歡!」這疼痛也讓我瞬間恢
復了羞恥感,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侵犯。
那人沒有任何憐惜我的意思,進入我後立馬大力的聳動起來,我只感覺到那
把劍在反反覆覆的刺進我的同一個傷口,疼痛之後變得麻木。我坐在他的懷裡顛
簸著,就像坐在一艘小船上被他在下面不停的聳動。我的淚水又噴湧出來,疼痛
感一直伴隨著我,直到他滿足地發洩完。
如果後面他對我溫柔一點,或許我會被他挑弄的手段感動吧。可是他終究只
是一個採花淫賊吧,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真正對一個女人好的。我恨他,但是到
現在我也不知道這個奪走了我第一次的男人是誰。他簡單的收拾了現場,把我的
衣衫套我的身上,讓我繼續在冰冷的地上躺著,臨走時丟下一句:「太舒服了,
念在你服侍得四哥這麼爽的份上,留下你的小命,不用謝!哈哈哈哈」
「媽媽,我想家!爹爹,我被人欺侮了,我好恨啊!老天爺,你為什麼這
麼樣對待我?嗚嗚」
正文 【天龍八部之三弟奇緣】(二)
第二篇,無名氏夢中淫雅芝
無名氏(段譽)這日跌入無量山劍湖宮「瑯嬛福地」,意外收穫了北冥神功
和淩波微步秘籍。卻整日只是對著那碧玉美人發呆,口裡癡癡念著「神仙姐姐」,
哪有心思練這兩門武功。
「我母親李麗珍(刀白鳳)人稱大理國第一美人,卻哪有神仙姐姐你這樣姿
色?」無名氏一面瞧著神仙姐姐,一面把玩著畫有「運功經脈圖」的赤條條美女
人偶,不禁心猿意馬起來,只覺渾身燥熱難當,下體逐漸膨脹。
「罪孽,罪孽!怎麼平日裡吃齋念佛,今日心思卻這般淫邪?日前還去捏靖
靖妹妹的腳,我這是怎麼了?」無名氏不知道自己平日裡被他父親及大理皇宮規
矩的管束,又一門心思研究佛理,罔顧了大理皇宮內的如雲美女。如今出走,在
江湖上混跡,少不了受各種女人媚眼春波的勾引,又是血性年少,容易衝動的年
紀,哪有不懷春之理。
「哪裡管得了那許多!」無名氏漸漸入魔,忍不住跑上前去抱住了玉像,狂
野起來。那冰冷的玉身,令他情緒稍有平復,卻哪裡阻擋得了他方剛的血氣。
只見他癲狂的吻著玉美人的臉頰和嘴唇,整個玉身幾乎都被他體溫捂熱了,
其實這和抱了一個真實的神仙姐姐又有什麼分別?只覺下體一陣激動,精關一鬆,
元陽盡洩。終於抵擋不住睏意,神遊太虛去了。
正當這時,大夏國皇太妃趙雅芝(李秋水)感於寂寞空虛,前來瑯嬛福地
找屬於她的青春記憶,這裡可是藏著她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
她運起淩波微步,鬼魅般的身形又有誰能夠撞見?這些年來無量劍派的人說
能見到劍湖宮絕壁上時時映有人在運用高深無比的劍法,誰知道卻是趙雅芝不忘
與她師兄舊情,偶爾前來懷念一番呢?
趙雅芝來到洞中,突然見到一個赤身的年輕男子正把她的玉像打橫摟著呼呼
大睡她這個時候可還不知道她師兄雕刻的玉像是她妹妹,當時雕刻的時候是
她陪在她師兄身邊,在她心裡那玉像就是她自己。趙雅芝看到自己被猥褻,心中
不免頓生一陣厭惡,正想一招結果了這個登徒子。
還好她眼前一亮,及時收招原來她見到那玉像前的蒲團早已被這個人磕
破了。
「唉,這人也算癡的可以!竟真的會對著一尊雕像,恭恭敬敬的磕上一千個
響頭!以前以為師兄絕頂癡情,比起這個男子來,那又算得了什麼!」
「這次出門沒帶婢女,否則此時賞賜你兩個又有何妨?」
「你這般癡戀我的容貌,卻不知我已是一個能做你姥姥,快要入土的老太婆
子吧?」趙雅芝飄近無名氏身前,不禁歎惜不已!
「雖然我沒有跟師姐去練那不老長春功,但逍遙派武學根本同源,我這小無
相功練氣之法也沒差到哪裡去!」趙雅芝近看無名氏的相貌英俊,竟然頗為心動。
「你雖比不上師兄年輕的時候,也算絕佳的品相,至少比自命不凡的丁春秋
和元昊王俊美得多了。」
「嗯,我這些年在西夏皇宮裡調養生息,保養也算得宜,又何嘗不是風韻猶
存?不如我就成全了你?」
「你能有緣成為姥姥的子,將來還要替姥姥殺光逍遙派門人這件大功勞,
又十分巧剛好碰到姥姥來,該好好享受一番咱逍遙派獨門的溫柔消魂滋味!
嗯!你我雖忘年之分,但這同世為人的緣分,除了體癡纏一番,又如何能夠解
脫呢?」
趙雅芝一打定意,便立即用內力捲起無名氏脫在一邊的長衣,並鋪開展在
旁邊早就爛的快沒了的草蓆上。又隔空點中無名氏的穴道,取出兩粒隨身攜帶的
陰陽歡散,一粒喂到無名氏的口中,一粒自己服下。
然後她用內力將無名氏整個捲起扔在他的長衣上,自己和衣挨著他,在他身
後側身躺下。不一刻,她感到自己藥性漸漸發作,便解開了男人的穴道,並嬌呼
著喚醒他:「俏郎君!來呀!來要我呀!」那聲音真的是風騷蝕骨,卻哪裡聽得
出來是一個將近九旬的老太太!
無名氏被她點中穴道時就醒了過來,知道有人來了。可惜他不能轉過身去看
到來人是誰?是男還是女?容貌如何?待她給他餵下什麼時,心裡又一陣害怕,
直到和他一起躺下,伸手在他臉上胸膛上愛憐地撫摸時,他知道來人是個女子後,
便有些寬心。想到既然是想跟他做露水鴛鴦的,那性命應該暫時無虞。
被解開穴道後,無名氏轉過身子,看到一張蒙著薄薄面紗的臉。見到這張臉
隱隱約約便是玉像上的臉,心內一激動,藥性上腦,一陣眩暈,脫口大呼:「神
仙姐姐!」便緊緊的抱住他,把鼻息埋在她的頸項裡貪婪地嗅著只西夏皇宮裡獨
有的馨香味。
「神仙姐姐?嗯好我就是你,的神仙姐姐了!」說著便隔著輕紗,
玉唇咬上他的嘴唇,一陣癡吻。
無名氏哪裡消受過這等溫柔滋味,懷裡像一團火焰熊熊的燃燒著他的胸膛,
而自己身體裡面更是有一腔烈火隨時等待噴發。
「神仙姐姐!我好熱!我要進入你!」無名氏端著趙雅芝的臉,隔著面紗仔
仔細細的端詳。但他卻不敢揭開面紗,他怕!他怕萬一面紗後的臉不是他的神仙
姐姐呢?
「別急,姐姐知道怎麼給你降火!」趙雅芝丹唇從無名氏玉面上緩緩的下移,
伸出巧舌蜻蜓點水般劃過他的頸項,來到胸膛,張開小口把那小突起包裹住含起
來,又泌出香涎,任涎液在巧舌的翻攪中塗滿他的整個胸膛,巧舌又重點攻擊幸
福的小奶頭,讓它突起得跟他的下面一樣雄壯。她的玉手也沒閒著,早就溫柔地
圈住他的男根,運起逍遙神功,給它一波一波的送上涼氣。
「多麼雄赳赳的昂起啊!俏郎君!你看你挺得多麼驕傲,多麼硬氣勃發!」
「喜歡姐姐這樣弄嗎?舒服嗎?你可知道,姐姐好久都沒懶得動情了,你可
要聽話,待會兒在姐姐的身體裡面可要多衝動一會兒,姐姐才會更疼你!」
「好舒服啊!哦姐姐的手一會兒溫暖,一會兒溫涼!姐姐
你真的是是仙女下凡嗎?」
「咯咯姐姐不是仙女下凡,姐姐本來就是凡間的仙女!」趙雅芝挑弄著
他,早就把那男根含進嘴裡。
「這樣埋首在男性的胯下,才是做女人的感覺,這樣般的奉承,無羞恥的
弄淫,這樣沒有保留的恩愛纏綿。俏郎君,姐姐來了!」趙雅芝含住男根,運起
縮喉功,氣流丹田,把他男根擠壓的細長細長的,一直伸到她的喉嚨處;又靈活
的運用舌頭一匝一匝地纏繞著這龍柱子,忽緊忽鬆;再運起她的獨門「傳音魂
絕技」,使小舌高頻振動起來,撥弄著他的馬眼。
「哦,哦,姐姐,我受不了了!好啊哦」無名氏這可是第一次
做男人,儘管服了陰陽歡散,也消受不起,直呼厲害。一股濃濃的元陽精液聚
集到彈膛處,蓄勢待發。
趙雅芝早感覺到龍柱膨脹到了極限,就在他將要噴發之前的一瞬間,舌頭和
小舌同時一鬆,早就聚集在丹田的氣往上湧,衝刺進他擴張的馬眼,生生把那元
陽逼彈膛內去,卻令無名氏享受到了臨界發洩的快意,卻又護住了元陽精神,
保持著堅挺。
如此反覆六,把無名氏拋進了雲端裡,久久都不下來。直到趙雅芝實在自
己也抵不住歡散的藥性,壓制不下陰洞內的燥熱和騷癢,需要馬上讓龍柱進洞
交。
「俏郎君,乖!現在好好地衝動姐姐!啊」柔若無骨的玉體重新入懷,
男根龍柱滑進溫暖濕潤的深淵。無名氏知道該是自己發雄威的時候了,他緊緊摟
住懷裡柔嫩的一團,翻身上馬,立即便好像已經登上他伯父龍庭寶座上的感覺,
那種君臨天下的雄心壯志,全部化身為身前這條巨龍,深深的挺進坐下神仙姐姐
的欲洞中。
眼前這具白璧無瑕的胴體,傲然挺立的雙峰,神秘陰森的仙源蜜穴,令無名
氏的蓄勢瞬間化成為狂流,一浪一浪的往前衝擊著,直把趙雅芝衝動得嬌喘連連,
香汗不止。
「好!嗷嗯哦啊哦」兩條雪龍緊密地纏繞著,齊齊的
滾上雲霄,一同飛上了天去。然這劍湖宮內的無邊春景無疑早就被映照在無量山
後的玉壁之上,令一干無量派男女子,深深的領略到了什麼是既羨鴛鴦又羨神
仙。
無名氏在趙雅芝巧妙的無相功法運功之下,久久不曾洩陽,從日上三竿一直
干到夕陽往斜,終於趙雅芝感動他的賣力衝動和真心恩愛,將丹田醞氣十之八九,
散入兩人各大經脈之中,並助他疏通了太陰、厥陰、少陰三脈。
無名氏在趙雅芝淫洞內洩完元陽精氣後,突感渾身經脈暴漲,頭疼欲裂,一
陣天旋地轉,不省人事。夜裡醒來,發現自己孤獨的躺在瑯嬛福地內,哪有絲毫
神仙姐姐的影子,仔細想思,那日間絕妙欲死的經歷,竟不知是真是夢。只
覺皎潔的月光下,世間一切變的清明起來,突然記起鄔靖靖還困在無量山上等待
自己救援,連夜開始練功。由於被趙雅芝的陰陽灌頂大法,打通了三陰經脈,無
名氏兩天內便掌握了淩波微步和北冥神功精髓。
正文 【天龍八部之三弟奇緣】(三)
作者:gegegechao
26/6/2
第三篇 萬劫谷家榆初情迷
學會淩波微步的無名氏,循著鄔靖靖告訴的路線,不半日便趕到那萬劫谷外。
真個好隱秘一座幽谷!山澗清流,籐野古木;拂風飲鳥,漾花飛蝶。
萬劫谷鍾萬仇在二十年前創建了這萬劫谷,憑著師從五毒教製毒解毒的本
領,在江湖上也混出了一些名聲。十幾年前因為其未婚妻子鄭家榆同她師姐溫碧
霞外出遊歷,江湖上卻傳言她與大理鎮南王吳啟華(段正淳)結伴,神情舉止頗
為親熱,居然一路走到中原姑蘇去了,頗有雙宿雙飛之嫌。那吳啟華何許人也?
人稱吳老二的便是!別說在大理國境內他吳老二的名聲家喻戶曉,人人盡知。他
的那些個風流故事就是在北疆宋國,也是相傳甚廣啊。這芙蓉剛出水的女子哪個
沒有些水性,且世間又能有幾個豆蔻少女能逃得過那吳二的勾引手段?」我的
『榆寶』要是真跟吳二混在一起,貞潔不能保也?」癡情的鍾谷便也立即踏足
中原,著流言出處,啟程往姑蘇去了。
當時鄭姑娘的師姐溫碧霞被吳老二引誘,有了身孕。但吳二不僅沒有般呵
護,恩愛增加,反而借在姑蘇曼陀山莊王家做客的機會,搭上了人家的兒媳婦翁
紅(李青蘿)。翁紅這個女人可不好惹,據說她是西域星宿派丁老怪的女兒。丁
老怪是誰,那是天下一害啊!她嫁的這姑蘇王家和中原武林世家「南慕容」可是
內親,但王家人在她面前誰不是唯唯諾諾,只她命是從。那小王同學雖然已經懷
疑她跟吳老二有染,卻也只是屁都不敢放一個,結果白白的把自己給憋屈死了。
或者是那會兒慕容家當家的剛死不久,沒有硬腰桿吧!
本來鄭家榆陪在她師姐身邊照顧,通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雖然也早就對吳二
傾了心,但有溫碧霞在中間隔著,卻也找不到適宜的機會去與吳二互通心意。好
在那吳二又碰了翁紅,弄得溫、翁兩個女羅剎,好比就是一個鬥場裡的兩頭公牛,
更是一隻甕裡的兩個蟋蟀,一死方休,那會兒可都懷著大肚子呢,就開始鬥個你
死我活來了。她二人一相鬥,鄭家榆便有了親近、安慰情郎的機會,把個鮮綠的
帽子扣上了萬劫谷的頭頂。然而,多情寡幸的吳二也只是多傷一人罷了。溫、
翁、鄭三位上好姑娘肚子都被干大了,卻都沒能拴住吳二的心,倒被他的正妃李
麗珍(刀白鳳)帶著四大家臣,不遠萬里把他了大理。「綠帽聯盟」的鍾盟
,才有機會把已經懷上別人孩子的「鄭寶」帶了萬劫谷。
女兒不是自己幹出來的,這鍾谷不知道。但是夫人的貞潔沒保住,他卻是
心知肚明。他自知不是吳二的對手。也沒有進宮偷襲暗殺,又全身而退的能力,
更沒有勇氣。最重要的是不敢傷了鄭姑娘的心。他對他的鄭寶果真是癡情無比的,
可惜他一介粗鄙武夫,進不去佳人的心,但世間又有幾人相貌才情、見識武功能
與吳二相比?無奈萬仇谷只得「暫時」忍下那口惡氣,開始隱居深谷,過起了
幾乎與世隔絕的日子,倒成功將妻子穩妥的留在了身邊。
說這無名氏,到了萬劫谷外,那谷入口的法子鄔靖靖是記得教他的,但是
谷門外簷古樹底下結了一顆巨大的雲南毒馬蜂巢,是需要小心避開的。鄔靖靖想
是當時被心上人捏了腳心,忙著春心蕩漾去了,忘記要告訴他。可憐無名氏,這
幾日嘗遍苦頭:先是被人打得鼻青臉腫,又被迫服食了斷腸散,被人脅迫,遭人
追殺,掉落懸崖,忍饑受凍,一路勞頓終於趕到了萬劫谷外,又偏偏陋屋更遇連
夜雨,受到了馬蜂的群起攻擊
因為急著找進去萬劫谷的入口,匆忙間便不小心,把那群凶狠的殺才給驚
擾了。無名氏正喜撥開了封門的樹枝,到入口。突然面上一疼,又立刻整個面
部及後腦,一陣連續不斷的針紮也似痛苦,耳邊昆蟲振翅的嗡嗡聲響亂作一團,
眼前儘是飛舞的英雄。那黃黑相間的恐怖條紋刺激無名氏腦海裡即刻到了馬
蜂的形貌,便本能地踏出淩波微步,在谷外樹林裡轉著圈子狂奔,終於將嗡嗡聲
甩在了身後。
無名氏只覺頭部腫疼難忍,望著谷後一汪碧池撲身而入。撲通一聲濺起一朵
爛漫的水花,也驚起一抹魂瀠的嬌羞!「啊」一聲女子的驚呼從左邊近處傳
來,瞥眼間一個雪白的肉體迅速閃到了一塊大石後面,原來一個女子正在湖邊沐
浴嬉水。
「對不起,段譽該死,誤闖禁……,但,實在……是……無心冒……」無
名氏立即在湖中立起身來,緊閉雙眼,對著大石作揖。卻終因蜂毒過猛,一句話
未說完,頭脹欲裂,一陣天旋地轉,向前撲倒,昏死過去。倒下的瞬間,本能的
用力睜眼,又瞥見了躲在石後的女子,那是一個完美的胴體雪白的皮膚簡直
白璧無瑕;一手掩住的雙乳,乳盤巨大;一頭黑髮,烏順及腰;一手摭在胯間,
掩不住黑森林盤根交錯;臀部渾圓,好白嫩一雙細腿,小半隱在水中。
這美妙女子便是萬劫谷夫人鄭家榆。鄭家榆本是善良女子,雖然來者是個
陌生男人,但見他如此栽倒水中,想著救人要緊,也無暇顧及自己衣不蔽體,立
即將他扶起,使他口鼻離開水面。這一扶卻又扶出了一段風流故事:
鄭家榆剛將無名氏扶起,便這時一隻花鞋從他懷裡掉出。這只花鞋再熟悉不
過了,便是她女兒鄔靖靖日前所穿,更是自己親自縫製。
「啊,靖靖的鞋!」鄭家榆趕緊空出一手,將鞋從水裡撈起,拖著他繼續把
他帶到岸邊躺下。此時無名氏臉部腫得像個豬頭,鄭家榆只能從他的身材、穿著
判斷出他是個年輕男子。
「公子,公子!我女兒怎麼啦?靖靖在哪裡?她的鞋怎麼會在你這裡呢?」
剛才她為了救人不顧自己赤身裸體,現在更是關心自己女兒的安全,亂了陣腳,
忘記了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她一面掐著無名氏的人中,一面輕輕搖動他的身體。
無名氏緩緩睜開眼睛,看到面前一張秀麗的臉和一雙雪白頂紅的巨乳吊鐘,
頓時想起無量山洞內的「春夢」來。但是無奈體內斷腸散毒與蜂毒衝擊,一口氣
又沒緩上來,再次暈過去。而且這次他臉部漸漸發黑,氣息微弱。
鄭家榆想到他剛才狂奔而來,口裡喊著救命,現在又臉部肥腫,隱約可見一
處處小傷口,知道他被馬蜂所傷。鄔靖靖小時候頑皮惹過這窩馬蜂,也是被蜇了
一臉,但當時她臉並未發黑。此時以為無名比當時女兒中的馬蜂毒更加厲害,哪
裡會猜到他還中了其它的毒。
但她不通毒理,對用毒解毒並無研究。只是記得當時女兒雖然已經四歲多,
自己卻還奶水充足。丈夫知道女兒被馬蜂所害,叫她趕緊解開衣衫,擠出奶水塗
於女兒臉部,並將奶頭塞於女兒嘴裡,讓她吸吮,不一刻女兒便清醒過來,而且
臉部也不疼了,只是費了兩天時間消腫。那時鍾萬仇解說此蜂毒,輕微者不須用
藥,三五天自愈;但傷重者唯立時女子用泌液可解,而其中唾液、血液不可解,
尿液,汗液亦不可解,止乳液、淫液方能解也。而現如今,獨生女兒已經十幾歲,
自己哪裡來的乳汁救人?自己隨丈夫隱居此谷,谷內也只有丫鬟三四人,並無婚
配生育者。
「看這情狀,此人立時便要喪命,非即刻用淫液不能解也!」想及此處,不
禁臉上一燙,情狀嬌羞,但轉念情系人命,甚至此人可能關乎自己女兒的生死,
便只得拋開這諸多顧慮。
「想我年輕時與吳郎一夜恩愛,才有了女兒靖靖。每每念及,都覺對不住萬
仇,可這次又要為了女兒,要和陌生男子結嗎?」
「用淫液救人,並非一定要與他交歡,我這是怎麼了?」
「但若不交歡如何動情?不動情又哪得那許多淫液出來救他?」鄭家榆看著
無名氏肥腫得變形的臉,內心實在感到一陣噁心。情人吳啟華英俊瀟灑自不必說,
丈夫鍾萬仇雖然貌醜,卻是人形。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可以說連豬都不如。
「若交歡也須他陽物勃起方能插入我體內行事,可如今他人事都不醒,如何
人道?」想罷,無奈長歎一聲,起身移到他頭部,雙腳打開跨在他兩耳之外,緩
緩下蹲跪平,調整好位置,將私處正對著無名氏的臉部,輕輕摩挲起來。
「嗯……嗯……」一種久違了的偷歡的刺激之情,佔滿了她的整個心房。無
名氏的臉、口、鼻不停的觸碰著她的外陰,使她漸漸動情起來,淫液涓涓流出,
塗滿他的整個臉部。尤其是他高聳的鼻子因蜂毒膨脹得更大,時不時的磨到她的
淫洞口,便如是個小雞巴插進去了一樣。令她不禁念起了吳二,趁著無人知曉,
大膽舒暢的呼出了一聲:「吳郎!」
鄭家榆一邊動,一邊觀察著無名氏的狀況,漸漸發現他的臉果然慢慢復著
顏色。見到這效果,她心內一陣欣喜,趕緊又賣力的動起來,整個下體一直蓋在
他的鼻臉上方,幾乎令他不能呼吸了。
「咳咳」無名氏在鄭家榆的及時救助下,蜂毒漸漸解去,呼吸的不暢,
加速了他的醒轉。一陣淫靡之氣佈滿口鼻,滿嘴的蜜意酸甜。「神仙姐姐!快去
救靖兒妹妹!」可是他念念不忘的是無量山洞內的春夢,一心裡只有那個任他淫
弄的神秘女子。但也沒忘記正在受難的小夥伴鄔靖靖。
鄭家榆聽他一醒轉就喊著救自己女兒,一陣感動,又一陣慚愧。一縷香魂從
慾念中遊蕩來,趕緊收拾了心境,起身飄往自己安放衣物的地方,快速著衣
來,打聽他的來意和女兒的情況。
正文 【天龍八部之三弟奇緣】(四)
作者:gegege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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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夜叉羅剎雙燕艷飛
段譽睜開眼睛,見眼前女子約莫三十五六歲年紀,另是一番美麗滋味,卻哪
裡是他的「神仙姐姐」?頓時心生些許失望。但見她粉面含春久不退,玉饑似渴
滲香湯,吐氣如蘭半身軟,媚眼迷離乳倚郎。便那一點點的失望早就被強烈的欲
念給淹沒了。
甘寶寶本來嫌他臉上肥腫,幾無人形,誰料一頓淫汁灌下後,逐漸恢復了銀
盤似一張俊臉,竟是一個比那日思夜想的負心郎段正淳更加貌美的輕年相公,不
禁越看越喜歡。方纔他暈著,自己膽子也大,現在他醒了,色迷迷的瞧著自己,
自己又有些嬌羞了。「想來,淫液比乳汁解毒效果高了何止十倍?要早知道,便
靈兒幼年中毒也該以此相喂,倒免了她那幾日臉腫的愁苦。」甘寶寶一面想著,
一面挨身將段譽扶坐起來,將臉貼上他臉,嬌滴滴滴道:「小相公,不知我女兒
靈兒現下如何?」
「啊?你……你便是靈兒妹妹的母親?」段譽吃驚不小,一陣慌張,下意識
的便要抽身與她分開。倒不是說怕這個阿姨怪自己心懷蕩漾,而是來前鍾靈早就
告訴他說,她的父親可是一個十分的醋缽,別說淫弄他的老婆,就是多看一眼也
要小心性命了。
「是的……怎麼?你嫌我老?」甘寶寶見他反應,以為他嫌棄自己,一陣失
意湧上心來。
「不是,我怕被尊夫……」
「哼!膽小鬼!」甘寶寶見他一副死相,雖然嘴裡說怕,身子也似想躲避自
己,但一雙色目要噴出火一樣盯在自己的胸前,心裡一陣好笑。便故意將雪白的
胸脯又露出一片來,兩顆成熟的紅櫻桃更是因為衣衫浸濕,若隱若現的,時不時
有意無意的觸碰一下他的手臂。
「阿姨……」段譽一個姨字出口,只覺臉上一疼,早被她重重的搧了一個響
亮的耳光。
「才說不嫌我老,卻叫我阿姨!」嘴裡雖然嗔怪著,卻立刻又心疼似的替他
撫摸臉頰。
「對不起,阿姐姐……不,妹妹!」被她這樣刮了一下子,卻激起了段
譽的雄性。雙手大膽的摟住她腰,一陣激動,張口向她胸前的紅櫻桃咬去。
「急樣兒啊!」被含住奶頭的甘寶寶忍不住胸前傳至全身的快感酸意,
一聲香吟銷魂蝕骨。
「好妹妹,我想立即便在這裡干你!但靈兒……」段譽用力吸吮了兩下奶頭,
又張口放開,伸手緊緊的握住那只豪乳,肆意的揉捏著。本想告訴她說鍾靈身在
險境,需要盡早救援。
「親哥哥!乖女婿!你是不是已經給靈兒破了身,怕我這會兒吃了你,便不
許你再碰她?」甘寶寶一陣銀鈴般的嬌笑,續道:「瞧你貪心的樣兒!你盡放心!
只要你還滿意我,我吃點虧給自己的女兒做小,偷偷的找機會服侍你,又何
不可?」
「不,不是……哎,好吧!趁良辰美景,段譽就先享用享用妹妹的身姿!」
段譽自己早就慾火焚身,雖然良心稍有不安,但說到救人,現在是第四天,
也不急在一刻。說著大力一扒,將甘寶寶那對雪白的豪乳釋放了出來,把一顆頂
紅的秀珠復塞進口中,或輕輕咬,或賣力舔,一時滿腔芬香,愛不釋口。
甘寶寶也早就探手握實了他的男根,挺胸逢迎。聽他說到「段譽如此這般
……」,思道:原來他也姓段!不禁又再想起他的另一個情郎,口裡再次暢快
淋漓的呼出一聲「段郎!」
「好一個段郎!光天化日在自家門口偷情,師妹!你真的太也不把鍾萬仇當
事了……看來這個負心漢只是對我一個負心,對你可是一刻也沒忘記,你躲在
這深山老谷,他終究也得到來!」段譽正舉槍進了蜜洞,不想身後一個冷冷的
女子聲音突然響起,一驚不小,那剛勁筆直的男根龍柱,瞬間嚇的軟了滑出洞來。
「啊!師姐!」甘寶寶更是大吃一驚,羞得立刻用不整的衣衫摭住重點部位,
躲在段譽身下,羞澀澀地瞧著對岸的黑衣蒙面女子。
「咦!原來並不是那負心漢!呵呵,打擾了,你們繼續!」那女子就站在湖
對面並不近前來,看段譽過頭來望時,才發現原來此「段郎」非彼「段郎」。
心裡其實一陣尷尬,便要轉身離開。
此人便是修羅刀秦紅綿,那甘寶寶私下與人通姦被她撞見,更是窘迫萬分。
想著自己十幾年前勾引她的情人,早被她知道;後來自己嫁了人,而她卻一
直守身如玉;如今自己又跟丈夫以外的男人通姦,趕巧似的又被她撞見了。心中
想不出的難受滋味,她生怕在她師姐心裡,自己就只是這麼不堪的一個淫娃蕩婦
而已;
但她師姐卻好像一直是那麼清純、脫俗、高傲。
「不,不可以!我不承認她與我有這麼大別!我與她暗暗的也比鬥了幾十
年,小時候比武功,長大了比美貌,後來比對段郎的愛,從沒分出上下。現下我
如此淫亂不堪,怎能容她繼續假裝清高。以為我難道不知她究竟是什麼為人麼?」
甘寶寶念想及此,趕緊阻住她道:
「且慢!」
「怎麼?」秦紅綿冷冷的轉身來。那如雷擊似的迅速,似迫不及待一般。
眼光立即聚焦在段譽屁股下面露著的子孫袋上。
「真是內藏豐富呢,十次也射不完的樣子!」秦紅綿雖然臉上冰霜不退,心
裡卻兀自驚訝於段譽胯間吊著的那一團雄偉。
「師姐!我想……你可要先聽我說完!」
「你放心,我不會說與鍾萬仇知道!」秦紅綿嘴角輕輕上揚,感覺自己整個
人都踩在她的頭頂上。這種俯視的感覺真的是好!
「我知道師姐一直最疼我,就算我那時私底下與淳哥……你也沒有怪我!」
甘寶寶一副誠心悔過的姿態。
「所以呢?」修羅刀淡淡的問。說起「淳哥」,她想不起自己並沒有不怪她,
但甘寶寶這麼說,她並不否定。因為否定與否毫無意義,現在她們誰也沒有跟
「淳哥」在一起。
「可否請師姐過這邊來說話!」
「哼,莫不是你還想殺我滅口?」
「師姐!你怎麼這麼想我?你我雖只是同門,實際情同一母所出!我是想讓
你也瞧一瞧這位段郎……」
「除了淳哥,我不願看其他男子!」修羅刀立即打斷她的話。
「我知道師姐對淳哥一往情深,小妹又何償不是對他念念不忘十幾年?」
「所以你嫁了人,生了女兒,現在又有了其他男人?」修羅刀滿口的諷刺。
「師姐,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不像你,那麼硬心腸,把自己生生逼成了
鬼!」甘寶寶終於惱羞成怒。
「是,我是鬼,我是專取負心男人性命的修羅鬼!……哎,你又何嘗不是,
你是夜叉鬼,與『馬面』長相作伴!」修羅刀想到這個師妹小時候和自己都是多
麼的天真爛漫。長大後,兩人都是一般的心高氣傲,卻先後被段正淳勾引上床,
在人生最美好的時光裡也都飽嘗著相思和孤獨之苦,後來嫁給了鍾萬仇鍾萬
仇那張馬臉,自己想想也要作嘔,可是師妹卻要整日整夜地對著他,不禁也為她
難過起來。
「師姐!難為你了!」甘寶寶假裝流下同情的淚水,伏首在段譽肩上抽泣起
來。段譽見二人語調漸緩,也消除了心內的緊張,順水推周的把她緊緊抱住。跟
甘寶寶的肢體糾纏在一起,陽物也馬上復了些神氣,顫巍巍的就要再次雄挺起
來。
「師妹!你抓緊時間快活吧,我去谷內等你,順便穩住鍾萬仇。」秦紅綿說
著又要離開。
「等一下,師姐!師姐你對我真好!小妹無以為報,我方才其實是想說『這
位段郎,我願與師姐分享!』可請師姐先快活!」甘寶寶見她說走就走,怕來不
及說服她,趕緊把目的直接說了出來。
「騷猴兒!我幾時說要跟你們一起胡混了。」修羅刀聽後,老臉一紅,頓足
故作羞態地嬌嗔道。卻早又轉身停下了邁開的腳步。
甘寶寶見她並不氣惱,趕緊又道:「好姐姐,你看這位段郎身材修長,皮膚
白皙,你再過來看他容貌咦!不說還好,一說起來,他跟淳哥真的好像呢!」
嘴裡說著,身子又更加與段譽抱的緊了。
修羅刀自生下一個女兒後,便獨自隱居幽谷,十幾年不見男人。每每想起與
她的「淳哥」恩愛情節,總要自己躲起來自褻一番才行,早就想男人想的要瘋了。
這時聽師妹說面前男子竟與日思夜想的男人容貌相似,情難自矜,立即飛身
過湖,瞬時便到了二人面前。口裡說著不可能,意思是我過來見這男子是否真與
淳哥相像,而非過來與你們胡混亂淫。
段譽見這女子碎步踏過水面,身材曼妙,婀娜多姿,雖有黑紗蒙面,但迎著
微風拂過,隱現臉型標準,近前時更見她眉目清秀,想來容貌決計不差。但二人
對話像是把自己當作物件一般,心下並不爽快。懷內一團溫柔白膩,挑撥得自己
心內瘙癢難耐,雖一直插不進言語,卻再也忍不住挺著身下長槍,直接插入甘寶
寶下面蜜穴洞內。
「哦!」一聲浪呼。甘寶寶正與秦紅綿相與,並未留意段譽的突襲,下體突
然一麻傳遍全身,身體隨著段譽前刺之勢向後仰倒,兩手本能放開段譽,用肘後
撐到草地,不致摔至身體受傷,被大字型頂在地上。本想發作怪他,但見到修羅
刀已飄身來到眼前,故意要在她面前表現出恩愛享受,以引誘她受不住而加入她
們的情愛,任段譽開始在她上方聳動,浪聲說道:「啊……師姐!你看……他
……好厲……厲害!嗯……舒服……好美……」
修羅刀正細看段譽面貌,見他雖也是一張白面,濃眉大眼,但額寬頰尖,唇
薄齒細,果真十分俊美,卻哪有半點「淳哥」的影子。溫怒道:「你騙我!」卻
早被甘寶寶拉住衣角。
「師姐!哦……你就眼睜……哦……睜瞧著我們……哦……快活嗎?哦…
…我們姐妹二……人,有福同享……哦好不?」
「妹妹,我……這就……洩在你……體內,讓你……休想要我……像伺候
……你這般……伺候她!……你與我有……救命之恩……我才任你……差遣。像
她這般……自以為是……蒙頭躲臉……不敢見人的……醜婆娘……」段譽一邊快
速衝動,一邊說道。只聽啪的一聲,臉上早被狠狠的刮了一掌。
段譽正閉目感受下體所在的柔膩,體內元精瓊液正上了膛,待要隨時發射。
突然臉上一痛,猶如一盆冷水澆遍全身,瞬間又把他滾燙髮紅的龍柱澆的冰
冷。
意識立即從天堂裡轉來,睜眼本能往甘寶寶瞧去,見她一手緊緊攥住她師
姐衣角,也是緊閉雙目沈浸在歡樂之中,再往身前蒙面女子瞧去,但見她一雙妙
目正癡癡盯著自己與甘寶寶的結之處,竟不知是誰搧了自己這麼一個大耳刮子,
一陣惱怒,下體更加大力快速的抽插起來。
「哦……哦……哦哦……要死了……停下……我受……快……停下……我受
……受不了啦……師姐……救……哦……救我……」甘寶寶被干的神魂顛倒,欲
仙欲死,拉著秦紅綿的手不覺也鬆了,雙臂待要推開段譽,卻哪裡使的上力氣。
不知秦紅綿是怕自己師妹被干壞了身子,還是妒忌她,怕她承了段譽雨露,
一揚手使出五羅輕煙掌,將段譽往他身後湖中推去。
甘寶寶正在雲端,突然感覺到體內龍柱抽離她的淫洞,同時伴隨著一股強大
的吸力,把自己儲存在各經脈中的內力全部從自己的淫洞口吸走,就像有千萬條
細繩一端綁在自己的各個穴道處,另一端全部匯到淫洞口朝外拉扯著自己,內力
像千萬小蛇順著那些繩向淫洞外遊去,渾身酥麻難忍,便關一鬆,一股晶瑩的
水浪激射而出,昏死過去。原來段譽身受攻擊,體內北冥神功本能發動,身體與
甘寶寶連接的最末端男根自動把她的內力吸了過去。
而秦紅綿推出的手掌,竟粘在段譽身上一般,收不來。身上內力也是從掌
心勞宮穴往外洩走,嚇得她魂不附體,越是本能的用力去推開他,內力流失的越
是迅速,結果內力瞬間被吸乾了,與段譽一起跌入湖中,軟倒在他懷內。想起
被他吸走內力的同時,身體酸麻無力,下體酥癢,不禁春心一蕩,情意綿綿的盯
著身下裸身男子,臉上熱辣辣的,口乾舌燥起來,只覺此時比任何時候都更渴望
與男子交。
「小!我要你!給我!」那高傲的神態早不復存,嬌滴滴的比之方才甘
寶寶更甚。
「不!剛才是不是你打我臉?」段譽不知剛才的這番變故,但內心始終保持
著一股傲勁兒,威武不屈。
「誰讓你,說人家是醜婆娘呢!你看人家臉丑是不醜?」秦紅綿撒著嬌,費
盡力氣卻提不起手來揭自己面紗。
「那你又把我推倒!」段譽卻不買帳。
「我怕師妹被你,弄弄死了!你不見她已過了幾番高潮?」秦紅綿聲音
漸漸變小,最後幾不可聞。
「她……」段譽朝岸上看去,果見甘寶寶已不省人事。
「她暈了,似你這般勇武,必須我兩人輪番承受才行,任一人獨自承歡,都
無福消受的!」秦紅綿溫柔說道,埋首到他胸前,嬌羞無限。
段譽這才信了,暗忖原來自己已這般厲害。正好此時元陽未洩,色慾並未得
到滿足,他不知道懷內女子渾身無力,身段更似比甘寶寶還要溫柔。禁不住伸手
揭下她的面紗。果然「溫潤白璧不施粉,巧玉雕琢朱丹唇。」好一個修羅攝魂女
子!早就按捺不住,立即爬起身來把她放倒與甘寶寶並排躺著,急切地撕扯開了
她的衣襟,露出胸口被浸濕的櫻紅一片肚兜兒。思緒飛到了數年前:大理鎮南
王府內,當時自己還未與父母分房睡,夜間依偎在媽媽身旁,媽媽輕紗裹體,胸
口凸著兩點,也是這樣櫻紅一片。當自己伸手要揭去那肚兜兒時,手被媽媽捉住
阻止了。
段譽想到自己的媽媽,淫心更盛。瞬間撕開阻擋眼前春色的一切障礙,就好
像終於撕開了舊時母親胸口的肚兜,只見秦紅綿雙峰傲挺,峰頂嫩紅像兩朵沒長
開的粉蓮。下面一小叢黑髮,緊湊柔順,陰唇色淡嬌美,就和夢裡的媽媽完全是
一個樣子。一陣興奮激動,俯首咬上了她的丹唇。下體進入一道緊窄的細縫,全
不如「神仙姐姐」和甘寶寶的寬敞易動,一陣溫柔抽送,穴內暖流娟娟湧出。
「哦……段郎,我去了!……去弄弄……師妹……讓我哦……緩一緩……哦
……」秦紅綿高潮叠起,腦海裡想的不再是那個負心的「淳哥」,而完全是身旁
這個看的見、摸得到的、真真切切的「小段郎」。
一時間萬劫谷後,碧池石邊,春意無限。三人不知淫弄幾時幾刻,段譽終於
累倒,提到說去救鍾靈之事,甘寶寶猛的一個激靈,起身賞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
溫怒道:你怎地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