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在白衣少女程菲菲離開之前，大概是捨不得她就這麼走了，我又像第一次遇見她時的不識好歹，追了上去問道：「那黃詩涵怎麼辦？妳就這樣把她留在我這裡喔？」

「你自己處理。」程菲菲停下了腳步，自顧自地把玩著自己的手鍊，始終不和我的眼神對上。

我怎麼處理？又不能把她留著當肉便器！雖然說我心裡很想。

「不過也奇怪，這麼大一個人妳是怎麼送來我這的？門口有管理員和好幾支監視器耶。」我好奇問道。

「監視器有超過一半是壞的，而且好的那幾支解析度也差到看不清我們的臉。」

「妳們怎麼知道？」

「簡單啊，先買通一個住戶報案，說是在監視器的視野下被搶了還是被肇事逃逸什麼的，等到警察通知你做筆錄，放監視器畫面給你看，你就可以知道哪幾支監視器根本沒作用，那幾隻解析度很差，還有從哪邊才能避開剩下的監視器死角。」程菲菲大概是因為要跟我炫耀她俐落的作案手法，總算開始眉飛色舞地分享了起來。

「就算是這樣，要綁架像黃詩涵這樣一個記者也不簡單吧？」

「這個更簡單，只要把這個貼上去，裡面改良過的河豚毒素就會讓人暫時昏厥。」程菲菲從隨身的小包包裡拿出一疊小小的貼紙，舉到我眼前。

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就本能地拿了一張，一撕一貼，就這樣貼在程菲菲手上。

程菲菲的眼睛本來就很大，這時候更是水汪汪地眨了眨，幾乎快比乒乓球大了，然後她閉上眼睛，全身癱軟就要倒在地上，我在她摔著前搶先把她扶在懷裡，然後再把她輕輕放倒在地板上。

幹幹幹幹幹！家裡有個被綁架的記者已經夠頭痛了，現在我還把殺手也弄昏在家裡，如果她醒來生氣殺我全家怎麼辦！幸虧是我現在所謂的全家其實也只剩我一個人而已。

就在這時候，門鈴突然響起，我想起剛剛程菲菲提起監視器看不清「我們」的臉，直覺她犯案有同夥，不然也沒辦法那麼輕易把黃詩涵送來我家，趕緊從門板上魚眼睛看了出去，靠北啊，門外竟然是日本搞笑搭檔nonstyle的石田明，不是，是跟他一樣穿得一身白的年輕帥哥，這不用說也知道是跟白衣少女程菲菲一夥的，他看到程菲菲倒在地上，不由分說就會宰了我和黃詩涵吧！

我趕緊先把臥房的燈關上，然後把黃詩涵連同椅子連拉帶拖扛進我的儲藏室，貼上她嘴巴上的膠帶，要她千萬別作聲，關上了門；然後我自己躲在臥房的床腳下，希望白衣人直接離開，或是進來後隨即發現程菲菲，以為作案失敗，在可能事跡敗露的時間壓力下直接離去。

我的角度勉強還能看見程菲菲的身體，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著程菲菲白色長裙下若隱若現的性感線條，竟然起了反應，挺硬的褲檔頂在冰涼的瓷磚上，感覺好舒服，不由自主多磨蹭了兩下，也許是攸關生死的關頭才讓性慾高漲也不一定。

果然區區一扇門怎麼擋得了人家專業的歹徒，石田明般打扮的帥哥輕而易舉地開鎖，推開我的房門走了進來，隨即聽見他的驚呼：「菲菲！」

門關上後，明明只有他一個人進來，他卻在嘴裡叫著：「你好大膽，呃啊！菲菲快走！」然後就是一個身體倒在地上的聲音。

靠靠靠靠靠，你們不要在我家裡開趴踢啊，現在到底是多少人進來我家啊！

聽剛剛的動靜，我幾乎要以為是有人來救我，想說再等一下，若是事情明朗，我就要走出去呼救。

過了一陣子，我這才確定進屋的只有「石田明」，那他剛剛故作那些聲響是三小？

接下來發生的事幾乎讓我驚呼出聲音。

白衣帥哥躡手躡腳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過他還是讓身體伏在程菲菲附近，然後又叫了一聲：「不要欺負我師妹…」接著「呃啊」一聲再假裝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這次才整個人爬了起來，先把程菲菲的裙子撩起，露出裙子底下同樣潔白的內褲，然後褪下程菲菲的內褲，露出程菲菲少女的秘境！

你們不是一夥的嗎？那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不由得讓我思考太多，白衣帥哥已經脫下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露出結實的屁股。

看他的舉動，顯然是想趁程菲菲不省人事時姦了他這個小師妹。

王八蛋啊，這個畫面比神雕俠侶裡的甄志丙還是尹志平都令人髮指，最慘的是，屋子裡只有我和石田明兩個男的，他姦完大可以全部賴我頭上，林北才不要當活王八！我看起來像回收業者嗎？學測39級分的我連當回收業者都資格不符啊！

反正死就死了，我可不能活生生看著程菲菲在我面前被人趁機性交，幸虧石田明褲子沒有完全脫下，他大概也想著說時間寶貴，想說姦完褲子一拉假裝沒事就可以開始善後，把趁機偷插師妹的罪行推給別人，所以他脫到一半的褲子現在正絆著雙腿。

我見機不可失，偷偷爬出床下，趁他好像正握住老二探尋洞口時，趕緊衝了出去，從側面撞開，以免正面一撞反倒趁了他的意一杆進洞。

這一撞為我搶到先機，不過石田明馬上就掙紮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槍，幸虧我手邊就是散落在地上的昏厥貼紙，我撿起一張，在他槍口對準我前就貼到他腳踝上了。

現在我租住的套房內只剩下我的心跳聲，完全讓人猜不到這裡面竟然整整有四個人，而且這個晚上已經發生過好幾次強制性交、趁機性交還有殺人罪的既未遂。

我趕緊到工具箱拿出膠帶把昏厥的石田明綑了個五花大綁，防止他比程菲菲還要早醒來，看著他還在勃起狀態的陰莖依然乾燥，再看看程菲菲自稱不懂怎麼行男女之事的下體果然還沒有被進入的痕跡，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正想打桶水來擦擦程菲菲的臉蛋，看看她會不會比較快清醒過來，不過這一看竟讓我無法自拔了。

想起之前兩次她把別人性命玩弄於指掌間的姿態，現在不醒人事地雙腳張開露出陰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偌大的反差讓我剛剛才消腫的胯下又忍不住脹大，要是現在趁機偷偷插了，也可以嫁禍給石田明吧？

於是我內心的小惡魔瞬間拿出RPG把小天使轟了個稀巴爛，催促著我掏出老二，趕緊趴到程菲菲身上。

這也怪不得我吧，我的童貞就是在程菲菲的脅迫之下，無奈和林小姐交媾而失去的，現在這就叫做報應。

我想出無數個合理化自己行為的藉口，然後就握住陰莖，用龜頭抵住程菲菲粉紅色的細縫之間，想要強行進入來滿足我的獸性。

我看著程菲菲媲美寫真女星的姣好身材，雙腿之間更是百年難見的粉紅花苞，稀稀疏疏的陰毛彷彿說明她的純潔，更讓我想要趕緊玷汙她。

這個場景不就像弄壞我好幾隻滑鼠的電腦遊戲「陽射中的真實」，主角偷插小妹妹的畫面嗎？只是這次我不用擔心滑鼠壞掉或吵醒女主角，我可以盡情發洩我的獸慾。

我把龜頭稍稍往前頂了一下粉紅色細縫，發現程菲菲胸口的起伏慢慢地更加劇烈，無邪的臉蛋像個熟睡的女孩，但隨即可能就要長大變成女人；看著隨著龜頭往前頂而逐漸隆起的小饅頭，還有性器官交接處的粉紅組織，明明硬得快要脹爆血管的龜頭卻怎麼也插不下去。

我知道只要再加強一點點力道，程菲菲的處女身就沒了，我也好想體會破處的快感，但想起程菲菲水靈的眼睛，慧黠的笑容，我雖然龜頭已經硬到極點，心腸卻已經軟了。

我把冠狀溝順著程菲菲的小縫來回滑過幾次，看著她的小陰唇稍稍往旁綻放，陰蒂和周圍的皺褶也和我的馬眼緊密交纏好幾次，我就算解氣了，我這種命途多舛的魯蛇人生能夠和這天仙般少女有過肌膚之親已經是祖上積德，就別再為難她吧。

不過胯下還是硬得要命啊！要是等我開完電腦擼完，搞不好石田明和程菲菲都醒了，於是我毅然決然，走向儲藏室內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黃詩涵。

黃詩涵大概有聽到剛剛外面乒乒乓乓的聲音，也聽見石田明自導自演的話語，於是我順著他的演出，打開燈，走進儲藏室，確定黃詩涵看不見已經昏迷的石田明，便對著儲藏室內一臉驚恐的她道：「外面的壞人要我再搞一發，程菲菲因為沒有過性經驗，宛若處女，不容易進入，如同周子瑜母女宛若母女，https://imgur.com/P6lJxuo，所以他們要我來搞妳。」

說完我就不由分說地脫下褲子，露出未曾消腫過的陰莖，反正再也沒有比今晚更光怪陸離的遭遇，我的藉口爛爆了，不過我也不怕黃詩涵告我什麼的，甚至搞不好等程菲菲和石田明醒過來，我和黃詩涵都會被滅口也說不定。

於是我一秒也不耽擱，只怕憋壞了肉棒。

我連同椅子放倒黃詩涵，然後把程菲菲的身體轉了個方向，讓她的下體對準我的視線，然後把龜頭從背後位的體位塞進黃詩涵今晚已經被內射兩次，濕得跟這兩天的暴雨一樣會淹死人的浪穴。

眼睛裡面是遠處程菲菲純潔到讓人不敢褻玩的處女粉紅屄，龜頭卻在黃詩涵的陰道內狠狠肆虐，報復著殺我全家的共犯之一，這樣的享受人間少有，加上剛剛已經磨蹭過程菲菲的外陰多時，我這次沒能忍住太久，應該說既然把黃詩涵當做肉便器，就只要想著怎麼灌精在她體內即可，沒有必要多加忍耐。

我眼中看著程菲菲純潔的臉蛋和粉紅色的下陰，胯下賣力地衝刺著，即使隔著膠帶，也能聽見黃詩涵咿咿嗚嗚的呻吟，沒辦法出聲的黃詩涵現在才體會到台灣百姓處境亟需記者報導，真相卻總是被掩蓋的無奈。

我賣力地用龜頭衝擊黃詩涵的陰道，發現龜頭末梢總能頂到另一個器官，撐開那個器官後別有洞天，似乎是人家說的子宮頸。大概是因為黃詩涵個頭小小的，所以陰道也比較短，我龜頭竟然慢慢頂開了她的子宮頸，變成她的陰道包著我的肉棒，而我的龜頭則深埋在她子宮的情況。

想到我已經掙脫層層阻礙插到黃詩涵的最深處，一股征服感和舒爽讓我再也忍受不住，我閉著眼睛幻想著抽插的是程菲菲的少女屄，溫暖潮濕的感覺讓我精關一鬆，馬眼便不可遏制地把精液和憤怒全部噴射在黃詩涵的子宮中！

我重重地讓屁股帶動肉棒往黃詩涵體內撞擊，馬眼更是彷彿要噴出高壓精液般，讓精液衝開黃詩涵的陰道壁和子宮，直擊輸卵管讓她受孕，讓她受孕後體會宛如孕婦的感覺。短短幾個小時內三度用積蓄近三十年的陳年老洨灌溉了黃詩涵的小穴，希望精液能夠洗滌她的罪惡。

我還沒從內射的餘韻中醒過來，剛睜開眼睛就看到程菲菲站在我面前！

我的肉棒還沒完全變軟，甚至還要喬個角度才能從黃詩涵陰道內抽出，我手忙腳亂地拉出肉棒，穿上褲子，只求她讓我穿好褲子再砍掉我的頭，不然褲子穿到一半，露著大屌身首異處不知道會被記者寫得多難聽。

我不敢看程菲菲的眼睛，只能低頭假裝反省，但視線中竟是黃詩涵撅高的屁股，屁股下方的陰道口還「噗噗」往外噴著我剛射進去的濃精。

聽到放屁般噴出精液的聲音，程菲菲突然忍俊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接著道：「你插人家菊花呀？」

「不是啦，是那邊噴出氣體的聲音。」我也不知道程菲菲到底是不是在生氣，一心只想辯解，也不怕多嘴會被砍頭。

「好，你完成了我們的任務，我不為難你們了。」程菲菲把音量提高，顯然是故意講給黃詩涵聽的，這樣一來，我又姦了黃詩涵一次的行為就可以說是被迫的，藉以脫罪。

然後程菲菲走了過來把我拉到外面，關上儲藏室的門，再和我走進臥室。

「你剛剛本來不是要『那個』我嗎？」程菲菲低著頭，雙頰緋紅問道。

「我，我沒有！」我正想辯解，程菲菲接著道：「我們用的這種貼紙，對方看似昏厥，其實還保有視覺以外的所有感覺，所以後來我師哥進來，故意大叫想要嫁禍給你，因為他知道若是裡面有人是因為貼紙而昏厥的，都還聽得見。」

「後來你把他撞倒，用那邊摩擦我那裡，我有感覺到…」程菲菲音量愈來愈低，一方面是不想讓外面的兩人聽見，一方面也真的是很難為情。

我本來想抗辯說是她師兄做的，想一想這謊話也太容易被拆穿，便不作聲。

「你怎麼不做到最後？」程菲菲終於鼓起勇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雙眼，反倒變成是我滿臉通紅了。

「我覺得妳很好，妳的第一次那麼寶貴，應該妳自己決定，所以我就不忍心對妳出手。」其實我還是出手了，只是這樣講比較漂亮。

「可是你的第一次卻被我…」程菲菲提起那次，我在一具無頭屍體旁被迫破處的怵目驚心經驗。

「沒關係啦，反正我也肖想林小姐很久了啊。」我苦笑著，其實男生對自己的第一次並沒有女生在意，我本來想說三十歲前沒辦法破處就要去喝茶領紅包了。

沒想到程菲菲沒有因為我故意搞笑而心情稍微輕鬆，反倒眼睛紅了。

「對不起，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竟然…」想起我剛剛的屌下留膜，程菲菲愧疚到難以自已，竟然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靠，別哭啊，等等妳師兄以為是我把妳弄哭的！」我趕緊安慰她，可是又不知道怎麼下手，只是輕輕扶著她的肩膀。

「對，還有師哥…」程菲菲收拾起情緒，幾分鐘後大叫：「好大膽！敢還手！」然後把我推到床上，乒乒乓乓砸壞一堆東西，然後狡黠地對我使眼色，原來是要假裝另有他人闖入，我無奈被打昏，而她總算打退敵人，帶著師兄撤退。看來她也不打算揭穿剛剛師兄對她意圖不軌的事，只是想到她身邊有個披著羊皮的狼，不覺為她擔心了起來！

這次的受害者黃詩涵事後倒沒有報警，我想既然她當初就是貪圖頂著主播光環可以較有機會嫁入豪門，那還沒嫁人之前就被陌生人多次內射的遭遇說什麼也不能公諸於眾吧，於是這次事件除了讓我更加了解程菲菲之外，竟然沒被報導，也算是身穿白衣的記者屠夫們少數失敗的行動，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