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絕色女俠呂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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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四娘房裡,此時正春色盎然。房內放著個半人高的大木缸,清兒正往缸裡倒水,熱騰騰的水氣,
彌漫著整個房間。呂四娘除下最後一件衣服,露出了完美無瑕的胴體──皮膚雪白光潤,身裁婀娜多姿、
凹凸有致,乳胸高聳而堅挺,腰肢柔軟纖細,玉臀渾圓凸翹,腹下的一叢芳草,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
帶……

  清兒看呆了眼,長長籲了口氣,贊道:「師父,你真美……」

  呂四娘面一紅,啐道:「鬼丫頭,這幺貧嘴……」一笑,道:「你出去罷,我要洗澡了。」清兒笑
笑,帶上房門出去。

  呂四娘跨入水缸,泡在溫暖適中的水裡,通體舒泰,不覺閉上眼睛,體味著那如泡浸溫泉的舒適感
覺。

  突然啪的一聲,窗戶的木條折斷,窗簾也被掀開,跳進一個人來,跌倒在呂四娘面前。

  呂四娘一驚,張開眼睛看清來人,羞怒交加,待要喝斥,倏地驚呼一聲,眼睛緊緊盯著窗口。

  且說居少天待嫣兒走後,趁著夜色蹑手蹑腳的摸到呂四娘房後,透過窗口的空隙朝裡窺視,卻見師
父正一絲不掛的坐在木缸裡沐浴。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呂四娘那豐滿堅挺如美玉般的乳峰,居少天不由得全身血脈噴張,心裡砰砰直跳,
瞪大眼睛猛瞧,遺憾的是只看到師父的上半身,下半身被那可惡的浴缸擋住了,而且房裡蒸氣彌漫,看
得也不是很真切。她不敢大意,正想起身穿衣,誰料身子卻被居少天緊緊摟住,而他一雙手更是放肆,
在她身上亂摸,一手爬上她的乳峰,左搓右揉,一手竟滑過她的腹部,往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探去……

  呂四娘大驚失色,怒氣暗生,心道這小壞蛋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要緊當兒還色欲熏心,真
是欠揍。一掙不脫,正想要點了他的穴道,忽覺他的手指撥開她嬌嫩的陰唇,捏住了她的雙腿之間私處
裡面那最為敏感的小豆豆。

  腦中「轟」的一聲,呂四娘如遭電擊,全身顫抖,她只覺下陰處傳來一陣陣鑽心蝕骨的酥癢感覺,
瞬快的延至全身,竟是快美難言。她不由得長長吐出「啊……啊……」的嬌喘聲,面泛紅潮,全身發軟,
竟是連推拒的力量都沒有,更不用說運氣了。

  她心知不妙,自己的身體怎幺這幺不聽使喚。她活到二十五歲,仍是處子之身,何曾有過這銷魂蝕
骨、欲死還生的美妙感覺。雖然之前她也多次被少天輕薄過,可怎幺比得上這次又重又深,這幺猛烈。

  她覺得居少天的手指動的越發緊了,她的陰唇、陰道裡嬌嫩的壁肉、連那柔順的陰毛,都逃不過他
的魔手。她周身骨骼似乎盡皆熔化了一般,慵懶的倒在居少天懷裡,只是不停地扭動身子,嬌喘籲籲,
連話都說不出了。

  居少天此時可就快活了,他看著師父眼光迷蒙,一副欲仙欲死的美態,不禁樂不可支,一雙手更不
空著,在呂四娘的全身亂摸,重點攻擊她的乳胸、豐臀、玉陰,攻得她全無招架之力,絕世武功好似廢
了一般,任他恣意肆虐。

  夜色已濃,呂四娘正待寬衣上床就寢,忽聞得「笃笃……笃笃……」一陣敲門聲,她打開房門,卻
見居少天飛快的溜了進來。

  她忙道:「師父要睡了!你……」

  居少天笑笑,道:「我也來睡覺呀!」

  呂四娘秀眉一皺,道:「這是師父的房間呀,你……」

  居少天笑嘻嘻道:「我就是來跟師父一起睡的呀!」

  呂四娘臉一沈,說道:「你莫非忘了師父日間說的話!」聲音甚是嚴峻。

  居少天一愣,眼中淚珠立刻轉來轉去,期期艾艾道:「我……我以前都是跟……跟師姐一起睡的呀
……師姐不在了,自然……自然跟師父一起睡……」他越說越委屈,差點要哭出來。

  呂四娘見他可憐兮兮,不由心中一軟,尋思道:「居少天自小孤苦,幾年來相伴的師姐又突然不在,
內心自然難過……嗯……只要他對我不太過份,由得他便是!」當下點點頭道:「好吧!今晚你便跟我
一起睡罷!」

  居少天大喜,破涕為笑,歡聲道:「好耶!可以跟師父一起睡了!」伸嘴在師父臉上親了一口,一
步三跳的爬上床去。

  呂四娘搖搖螓首,無奈笑笑,揮袖熄滅燈火,也和衣上床睡了。

  她仰臥床上,心潮起伏不定,難以寧靜。她日間為居少天運功療傷,大損元氣,此時雖心神不定,
然倦意陣陣襲來,終於抵抗不住,竟自睡著了。

  過了良久,呂四娘朦朦胧胧之間,忽覺身上一麻,頓時醒轉過來,感覺全身上下動彈不得,周身要
穴竟都給封住了。

  她驚惶之下,忙運氣解穴,不想真氣尚未復原,一時片刻間卻沖不開被封的穴道。她睜開眼睛,黑
夜中見居少天跳下床來,掏出火折子點亮了蠟燭。

  呂四娘怒氣暗生,不用想也知道是居少天在搗鬼,想趁她熟睡時強奸,她暗暗思索該怎幺治治他。

  居少天凝視著仰臥榻上的師父,看呆了眼,美、實在太美了……

  但見呂四娘美眸輕阖;秀美的臉龐如美玉般完美無瑕;長長的秀發披散開來,引人憐愛;一襲白色
衣裳將身體刻劃得凹凸有致、風韻撩人;嬌軀靜臥如仙子春睡,美妙輕盈……

  居少天癡癡地看著師父,面紅耳赤,心中砰砰直跳,他吞了一口唾沫,伸出顫抖的手就想解開呂四
娘的衣帶……

  呂四娘此時穴道未解,全身動彈不得,她悄悄睜眼一瞧,卻見居少天的魔手漸漸接近她的衣裳……
她暗暗歎息,輕阖雙眸,沒想到僅僅事隔一天,她又要受到徒兒的玩弄猥亵。

  過了一陣子,呂四娘還不覺有絲毫動靜,心中奇怪,偷眼瞧去,只見居少天滿面通紅,牙齒緊咬下
唇,似是猶豫不決,忽地他退開一步,跪在地上,以頭觸地,咚咚有聲,口中喃喃道:「師父,居少天
敬你愛你,絕不敢冒犯你,只想娶你為妻,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師父你太美了,難保不給淫魔色徒
強奸了去,不如現下就給居少天強奸了罷!居少天發誓,一生一世保護師父的清白,誰要敢欺負師父,
龍兒拼著性命不要,也要一劍將他殺了。」

  呂四娘聽他言中之意,竟是振振有詞,強奸有理,而最後一句說得慷慨激烈,聽他語氣誠懇,不覺
感動,心想居少天對她確是癡情一片,只可惜……待得居少天站起身來,見他額頭上紅腫一塊,自是磕
頭所致,更是心疼不已……

  此時呂四娘穴道已解,眼見居少天一步步走近,她芳心可可,心頭一片迷亂,竟不知如何是好……

  呂四娘還不知居少天要做什幺,居少天已經「吻」上了呂四娘嬌艷的櫻唇。男人獨有的氣息傳來,
呂四娘腦中如遭雷殛,靈智與情欲展開激烈的交戰,若是別的男人,她還可以利用這最後一刻清醒時擊
殺奸徒,保住清白神聖的身子,但眼前的卻是自己最親愛的徒兒,她怎幺下的了手。

  只是這短暫的猶豫,呂四娘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和居少天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或許是男
人的本能,還是呂四娘的香舌太過誘人,居少天的舌頭開始時還有點慌張,後來卻肆無忌憚的化被動為
主動,緊緊的和師傅酥軟無力的香舌糾結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舔舐著呂四娘檀口中每一個角落。

  呂四娘雙眼露出淒迷神色,櫻口中的香舌和居少天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剛剛的痛苦都消失無蹤,取
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興奮,兩人互相吸吮,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吸、吮、含,交換彼此的唾液,彷佛對
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間的師徒之愛。

  這時居少天看到呂四娘渾身已經香汗淋漓,衣服都濕透了,玲珑曲線暴露無遺,色心大動,欲火狂
漲,他趕緊褪下呂四娘的白色外衫,只剩貼身的肚兜和白色絲質亵褲。

  呂四娘天性聖潔,所以不願讓別人碰到自己的衣物,因此外衫、肚兜亵褲都是親手裁縫,而且偏好
純潔的白色。

  居少天平時只能乘師傅洗澡時偷窺一下,此時看見師傅半裸的身體,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細致白
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著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
爾從肚兜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的乳房若隱若現,白色絲質亵褲上繡了高雅美麗的花朵,方寸之
地因亵褲剪裁合度,最誘人的陰阜的曲線完全呈現,半透明絲質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肉
棒迅速挺立了起來。

  裸露的肌膚感受到清涼,呂四娘稍稍清醒過來,看到自己竟在居少天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雙
手趕緊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張俏臉紅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慚無奈的嬌靥的道:「少天,求求你,
不要看師傅。」

  居少天看著呂四娘半裸的胴體,不禁脫口道:「師傅,你真美!」說罷雙手繞到呂四娘背後,開始
解開她肚兜在脖子上與腰、背上的細繩結。

  呂四娘想要阻止,但由居少天接觸到自己身體的地方傳來一陣熱流,只感到全身軟綿無力的要倒下,
居少天急忙扶住師傅的腰,將她抱在懷中,此時繩結也被解開,肚兜隨之松落,呂四娘慌亂中做最後的
補救,向前貼在居少天胸膛,讓那松落的肚兜夾在中間,遮住胸前的一對傲人玉峰。

  居少天覺得師傅的身體又柔軟又溫暖,將無力抗拒的呂四娘拉開,遮在胸前的肚兜飄落地面,甚少
接觸陽光的白玉胴體立刻暴露在燈光下,居少天仔細的打量著面前明艷動人的師父,胴體有著精致細膩
的肌膚、玲珑豐滿的身段,真是越看越愛,於柔媚中另有一種長期練功的剛健婀娜,在昏暗的燈光下,
更顯得潔白晶瑩,光滑圓潤,修長雙腿如白釉般細滑的肌膚,覆蓋在既堅韌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
勻稱的曲線,她的臂部豐滿非常誘人,兩股之間有一條很深的垂直股溝,外形曲線富於女性美,一雙蓮
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呂四娘胸前白嫩的乳房渾圓豐潤,玉乳因為細腰的緣故,使乳房看來格外的碩大,幾乎達到超現實
的程度,絕對無法用一只手能握得住,中間的一條深溝清晰可見,雙峰雖然傲人豐滿,但卻極為堅挺,
沒有一絲因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翹,十分的有彈性。

  乳頭和乳暈呈現青澀的粉紅色,漸漸溶入乳房的顏色之中,還未被愛撫,頂端的乳尖已經不甘寂寞
的傲然翹起向上,小腹平坦堅實,腹下滿是黑茸茸的陰毛,每條陰毛都是嫩鬈曲,互相纏繞,大腿內側
的肌膚細白柔嫩,對比黑亮的陰毛更是閃耀,亦是「九天玄女大法明鏡心功」的性征之一。

  玲珑細小的兩片陰唇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
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居少天看到眼前兩片大小陰唇色澤如此高雅,還散發出淡淡處女身體的幽香,
欲火狂燒。他目光上移,忽地跟師傅那明亮的眼睛四目相對,兩人都一陣慌亂。

  居少天不想師傅已經醒轉,他讪讪一笑,嗫嚅著道:「師傅,我……我……」神色尴尬,不知如何
開口才好。

  呂四娘羞得滿面飛紅,低聲道:「只要……只要你不壞了師傅身子,我……我由你……便是……」
聲音越說越低,幾不可聞,說罷雙眸輕阖,不敢再看他的臉。

  居少天呆了一下,猛醒過來。立刻將干燥的唇,吻上呂四娘略蒼白的艷唇,用舌頭分開了師傅的牙
關,伸入小嘴內部,濃烈交纏的接吻技巧使呂四娘訝異這孩子是否為調情聖手,但不斷湧過來的唾液使
她吞都來不及,更不用說發問。

  熱情的吻連續到粉白嫩頸上,居少天一邊如雨點般落下急促的吻,一邊將火熱的肉體整個壓在師傅
赤裸裸的美艷胴體上,受到嘴唇愛撫敏感的部位,呂四娘禁不住的熱烈喘息起來,發狂似的扭動嬌軀。

  由身體傳來一陣陣的酥麻,讓呂四娘眼神迷蒙,移動時雪白豐腴的雙峰充滿彈性的跳動,結實膨脹
的乳頭堅硬豎起,無法想象的成熟玉乳吸引了居少天的注意,居少天舐了一口眼前震動的玉乳乳頭,然
後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觸,愛撫那被唾液濕潤的櫻桃色乳暈,指尖以乳頭為中心劃著圓圈,在慢慢
隆起的乳暈周圍塗抹著唾液。

  指尖玩弄一陣後,乳暈膨脹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變得更堅挺,由乳暈中勃起突出的乳頭,呈現
出清楚的圓柱型,居少天含住那堅硬高聳的蓓蕾,在口中用跳動的舌尖不停挑動。

  居少天貪婪吸著勃起的粉紅色乳頭,舌頭交纏著不停挑弄,交互含住兩邊乳暈用力吸吮,幾乎要拉
起乳頭般強力的往上吸,直到師傅吃痛發出聲音後才放開嘴唇,呂四娘臉蛋的正下方,豐滿的乳房搖擺
得有如一團碩大皮球,波浪般晃動的乳峰前端,巨大勃起的乳頭,滿是唾液的閃光。他雙手重重搓揉著,
不時變換手勢,讓師傅那對雪白豐滿的乳房,幻化出各種不同的形狀。

  呂四娘露出痛苦的表情,暗道:「少天怎幺這幺粗暴,我的乳頭不會被咬掉吧,要是少天對我的下
體也這樣,該怎幺辦,會不會痛死了?」

  居少天開始用舌頭愛撫下面的處女地,雙唇貼上雪白柔嫩的大腿,舌尖一撩一撩的搔著,巧妙的吸
吮四肢不能動彈的呂四娘,大腿內側凝脂般肌膚的敏感部位,偶爾不靈巧的親吻,再運用高超的指技執
著的愛撫師傅,不斷來回摩擦臀部,順著滑向腰腹,在纖腰與豐臀上盡情地揉捏,大腿根部的內側,接
近山丘處,受到指尖微妙的搔癢,使呂四娘不自覺的用力彎起上半身。

  呂四娘吐出別住的呼吸,好象對居少天抗議似的搖動下身,喘息暗道:「啊……怎幺會這樣……我
那裡有……有快感了……啊……」雪白的大腿間,潤濕的陰唇發出淫猥的水聲。

  秘穴開口的裂縫內部,粉紅肉壁的糯動,催動著居少天的情欲,使他的動作更加劇烈,手指沿著陰
唇的鴻溝前後滑動,撥開纖弱的花瓣,粉紅色的粘膜就像一朵紅花綻放,正中間可愛的嫩肉隨著出現,
靈活粗糙的指頭如跳舞般,不斷舔舐由內側露出的肉色黏膜。
居少天贊歎道:「師傅的這裡,真是漂亮啊!」

  呂四娘武功絕頂,且文武雙全,主持天下武林,江湖中人無不敬重。而此時卻被自己最心愛的徒弟
恣意亵玩,大為羞恥。緊阖美眸,不敢瞧他,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私處已是呈現在居少天的眼前,
無限風光任他細細欣賞。她緊張得芳心鹿撞,既渴望他的愛撫,又有點擔心,不過經過上次的經驗,她
自信已能在緊急關頭守住靈台清明,決不致重蹈復轍。

  居少天按著不斷上抬的呂四娘腰部,持續著更加激烈的舌技,他以舌頭攀附到全開的陰唇上用力向
上舔,伸入靈巧的舌尖,挖掘肉壁與肉壁問的折縫,然後以手指左右分開滿溢蜜汁的陰唇,使勁吸吮著
呂四娘的陰蒂,享受呂四娘泛濫的香甜花蜜,神秘溪谷如今因為冒出來的蜜汁和唾液,變成發出妖媚光
澤的聖堂,粉紅色的蜜唇也完全變成紅色,裡面的小肉片不停地顫抖。

  呂四娘盡量向後仰,采取把秘密的溪谷完全交給舌頭的姿勢,小小的肉丘很快隆起,那種感覺連自
己都感覺出來,居少天的舌頭仍在裂縫中央旋轉,用舌尖挑逗花心,愈來愈強的情欲,使呂四娘的身體
大力顫抖。

  這時候從呂四娘的大腿根傳來啾啾的聲音,好象和那聲音呼應一般,從她的嘴裡也傳出斷斷續續的
呻吟聲,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只能任由花瓣被安兒執拗的以手指及舌頭玩弄折磨著。

  就在呂四娘即將高潮時,居少天停止動作,輕輕翻轉師傅柔細的纖腰,他將雙眼湊上師傅後庭之旁,
菊花蕾上幾撮短短的肛毛,包圍著有如活物般緩緩吞吐收縮的後庭,嫣紅粉嫩的肛門看得居少天只覺這
是世上最美之物。

  呂四娘從天堂頂端落下,心中難過到極點,但多年修練的堅定心志,趁此之時,勉強凝聚久違了的
靈明,抵抗不斷上升的欲望。

  誰知居少天突然又伸出雙手,一邊插進了秘穴繼續強力抽插,另一邊則伸手沿著呂四娘的渾圓豐臀,
徐徐摸向兩股之間粉紅色的菊花蕾,剛剛快要高潮的呂四娘忽然被下體的刺激又激起情欲,才醒悟到居
少天根本不累,還在自己隱密處大肆賞玩。

  一陣強烈的抽插快感立時淹沒了呂四娘,但伸向菊花的手指又再度喚醒她的羞恥感,拚命地緊縮自
己的肛門,口中驚慌地叫道:「少天,求求你……不要……髒……啊……」雖然呂四娘答應只要居少天
不壞她的身子,就隨他玩弄。但她畢竟還是處女,第一次就接觸到被視為汙穢的地方,也是不能釋懷。

  呂四娘一顆臻首無意識的隨著陰道內手指抽插的節奏左右搖擺,鼻中無意識地放浪的發出陣陣嬌喘,
但居少天的手指插入她的後庭,便見到輻射狀的肌肉驚慌地朝內收縮,手中更是興奮的深深插入,呂四
娘只覺得肛門內直腸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滿,強烈的羞恥心和全身的熾熱悶澀感使得她呼吸困難。

  後門的侵略和前門的激烈抽刺,以及居少天在大小腿後側的舔舐,呂四娘口中銀牙緊咬的哼聲,更
轉為啊啊嬌媚輕柔的浪叫聲,跟本無暇再顧及到其它。

  居少天接著將菊花蕾拉開,內壁上鮮紅的的嫩肉便整個暴露在眼前,呂四娘不禁「啊」的叫了一聲,
雙眼羞恥地緊閉,雪頸微揚,豐乳亂晃,居少天將舌頭貼上向外翻的菊花,就是一陣吸吮舔舐。

  呂四娘四肢癱瘓,只能以赤裸胴體的扭動,來掙開居少天繼續品味她肛門的舌頭,但這更激起居少
天的玩心,玩弄一雙嫩乳和陰道的手更是不停加速,在這種情形下,呂四娘不斷掙紮,身體卻不自覺的
跟著居少天的動作擺動,漸漸的連她也可以聽到自己下體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夾雜陣陣快意的浪叫哼
啊聲,淫靡的應和著居少天的玩弄。

  美妙的肉體,淫靡的聲音,讓居少天的欲火瘋狂的漲大。裆褲間的家夥已迅速的漲大漲硬,在不安
份的異動著。他定了定神,想了一想,自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在呂四娘那絕美的蜜穴裡裡外外塗抹了起
來。

  呂四娘感到兩腿之間濕濕涼涼的,竟是說不出的舒服,瞬間蜜穴傳來絲絲縷縷、鑽心蝕骨的搔癢,
就好似千萬只螞蟻在她的小穴裡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難受,她臉色愈形紅暈,雙腿輕輕扭動起來,
口中發出的呻吟變得更銷魂更急促了。

  蜜穴處傳來的快感一浪過一浪的襲擊她的身心,她感到小穴裡空蕩蕩的很是饑渴,她的神智漸漸迷
亂起來,身體滾燙火熱,忽然一股更強更猛的快感襲上心頭,陰道裡一陣顫抖,蜜汁已自洞穴裡溢了出
來。

  她殘存的一絲神智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這次比昨晚還要猛烈的多,她覺得身體已經崩潰了,那
原先一點點的情欲瞬間竟匯聚成可怕的欲火,這欲火好似越燒越旺,已經完全吞沒了她身心,她的身體
竟生出了可怕的欲望──渴望被侵犯的欲望。

  她無力的睜開眼睛,搜尋著居少天,喘息道:「你……你給師父……下……下的……什幺藥?」

  居少天嘻嘻一笑,湊過臉道:「是天竺國來的寶貝,叫‘美女神油’,美女最合用了,師父!是不
是很爽?」

  呂四娘望著他那天真無邪的笑臉,恨不得給他一個耳括子,偏生在淫藥作用下渾身無力,就連抬手
都有所不能,她此時已是悔之不及,恨自己一時情動心軟,給徒兒有機可乘,落到如此境地,她無力地
嬌吟:「不……不要……」身體的快感卻一浪高過一浪的襲來,她下意識的扭動身子,只能強抑著不發
出浪叫的聲音,那話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瞥見師父那幽怨的眼神,居少天讪笑道:「師父你別生氣,你是答應給居少天強奸的,居少天武功
不行,只好如此如此了,待此事一了,居少天定給你陪禮認罪,師父要殺要剮但請動手,居少天決計不
皺一下眉頭!」

  居少天右手中指緩緩的剝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紅艷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
插入,在淫藥和手指的雙重作用下,呂四娘一直想在居少天面前保持的端莊形象整個崩潰,反應激烈的
甩動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從櫻口中傳出:「啊……」同時皺起眉頭,腳尖也跷起,微微顫抖。

  居少天見師傅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興,輕扣玉門關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闖進處子洞內,只覺洞
內不但狹窄,更有一股極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秘洞的手指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就是現在想掙
脫師傅秘洞的饑渴束縛都很困難,單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節,就感到有說不出的壓迫舒服。

  手指突破肉縫,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時,呂四娘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感,對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懼,心
中大叫道:「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欲火焚心,我不能在少天面前露出丑態,我是他師傅啊。」但從花
瓣的深處,有花蜜的慢慢滲出,這是她沒有辦法控制的事。

  雖然只是一截指節,但被男人恣意玩弄自己的下體,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從小帶大的徒弟,委實
讓呂四娘感到無比羞恥,但另一股充實、飽滿的感覺,更是清晰地由全身傳到了大腦中,雖然天性堅貞
的她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出聲,但一陣陣快意的波浪,隨著居少天的手指完全和呂四娘緊密結合在一起,
插入在花瓣裡的手指像攪拌棒一樣地旋轉,呂四娘彷佛被推上了九霄雲外,在濕潤中開放的花瓣,不由
得無恥淫蕩的夾緊無理的侵犯者,呂四娘忍不住嬌柔的再發出放浪的「啊~」的一聲,剎那間有了一陣
昏迷的感覺。

  聽到師傅叫出的聲音充滿愉悅、嬌媚的語調,完全激起居少天想服務師傅的孝心,小心的搓揉呂四
娘的陰蒂、花瓣,手指更是勤奮的在緊濕的陰道內徘徊留連,呂四娘鼻中哼聲不絕,嬌吟不斷,口中的
嬌喘無意識的更加狂亂。

  呂四娘的秘洞內受到居少天不停抽插摳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摳挖,呂四娘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
無恥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順著大腿內側及股溝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更是有節奏的配合著
居少天的摳挖,一次又一次打擊她的尊嚴,終於下體也無意識的扭動挺聳,像極了久曠的怨婦。

  居少天就這幺不停的用手指逗了師傅一個時辰多,呂四娘已經精神瀕臨崩潰,連意識都有點兒模糊
了,只見她的玉門關口,原本呈淡粉紅色、緊閉嬌嫩的神聖陰唇終於朝外翻了開來,隆起的花瓣發出妖
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濕潤了整個大腿根及床單,有說不出的淫蕩之色。

  呂四娘受了一個時辰多的折磨,早已經被持續了長時間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嬌呼道
:「少天……放過我吧……」

  新鮮感一過,居少天早已覺得手指抽插的煩了,聽到師傅的命令,立刻如奉聖谕把衣服脫光,十六
歲的居少天因為長期練武,肌肉健壯結實的極有魄力,全身像充滿爆發力,好象一頭壯年的獵豹一般。

  手指的刺激突然離開,感受到正在膨脹中的快感已經中斷,一種無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裡產生漩渦,
呂四娘神智稍復睜眼一看,赫然眼前居少天挺著一個熱氣騰騰的蕈狀肉棒,竟有八寸長,怒目橫睜,肉
棒上青筋不斷跳動,更稀奇的是隱隱泛著金光,呂四娘直覺得又害怕又羞赧,連忙閉上了眼睛別過頭去,
不敢再看。

  居少天見師傅臉上露出吃驚羞澀之色,顯得更加嬌柔可憐,一時間心中征服式的快感更加強烈,想
更加蹂躏、汙辱眼前的一代絕世俠女的師傅。

  笑著詢問道:「師傅,再來要怎幺做您才會快樂?」

  聽到這種問題,呂四娘羞慚的想要自殺,但體內的性欲卻誘惑著她,告訴她這人世間最美妙的快樂
還沒嘗到,只要將原存的道德、尊嚴、羞恥,全部拋棄,就能到達女人最快活的極樂世界。

  呂四娘紅著臉,極度尴尬羞愧,嗫嚅道:「少天……你把那個東西……放進師傅的……」

  她雖廣閱群書,對西域的歡喜極樂禅道也有涉獵,但以前卻是心無雜念,不染一塵,現在卻欲火焚
心,女兒家的羞恥登時回來,接下來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只能主動把微開的花瓣,靠近居少天的巨大肉
棒,晶瑩的淚珠代表聖潔的肉體無意識的滴了下來,抗議被欲火占據的淫穢意識。

  居少天道:「師傅您別急了,少天馬上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