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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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之光穿過窗口照到我的面上,陽光令我感到溫暖,惡夢已經完結了。我現
正身處於x市市立醫院內,我的名字不想說了,而身份是x市的之女警,一切惡夢
是由一次鎮壓示威者行動開始。

  由於經濟不景,使大量低下層工人失業,示威暴動連連,我奉命到現場鎮壓示
威者,豈料到達現場時示威者同時衝破防衛線,情況一片混亂,我更因頭部受到重
擊而暈倒。

  來時發現身處一間石室內,內裏只有一度鐵門而沒有窗口,光線就只有屋頂之
一個昏黃的燈泡,四處站滿了男人,看其衣著可看出他們都是低下層工人,更有一
些身上帶傷,莫非他們都是剛才的示威者,而我是被他們打暈而擄來?更可怕的是
身上感覺到冰冷之石地版,原來我是全身赤裸的!
  
  一名工人走過來,一手抓住我的乳房將我整個人揪起,我痛得失控的大叫,不
期然地一手抓向該工人之前臂,抓出幾度血痕,工人怒叫一聲:「臭婆娘!」一手
將我推倒在地上後說:「敢反抗」然後上前一手抓著我的陰毛用力一扯,十數條陰
毛被扯甩,我痛得像蝦子般在地上翻騰,其他人則一邊淫笑著欣賞我的痛苦表情,
一邊脫衣服,我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事,我立即撲向鐵門意圖逃走。

  豈料鐵門已被鎖上,同時一件冰涼之物體貼著我的左耳,「砰」一聲巨響,然
後一片火灼的痛楚傳來,我一頭撞向鐵門後趴在門上,回頭看見一名工人拿著我的
佩鎗,而我的左耳珠已被轟掉了,我呆跪在當場......失禁了。

  一名赤裸之工人上前說:「賤人!你的同寮傷我們那麼多兄弟,是時候補償了
。」然後一手將我推倒,分開我的大腿,一口濃啖吐在我的陰唇上,將已充血的陽
具插進了我的陰道內。

  保存了22年的處女膜破了,赤紅之血從陰道內流出,強姦著我的工人大喜說
:「哈!原來是處女,來吧!待我給你更難忘的回憶吧!」然後加快揪插速度,使
我的陰道有如火燒一樣,同時不停地掌摑我的臉,我只得以雙臂保護頭臉,但被其
他人上前抓著手腕分開雙臂。

  此外開始有人玩弄著我的乳房,初時只在搓揉,後來發展至拉扯乳頭;口咬什
至乎掌摑拍打,感覺由劇痛變成麻木,一人射精後另一人立即補上,其間有人慊我
陰道充滿了精液及血液,改而向我的肛門進軍,同時手指不停地挖掘著我陰道內的
精液。

  其他人則興奮得拉扯我的頭髮,搖動我的頭頸,更有人索性騎在我的面上逼使
我口交,使我後腦多次撞向地版而暈倒,醒來後我尚在石室內,全身疼痛,瘀傷齒
痕多不勝數,雙頰及乳房紅腫,身上除了沾滿了精液外更有不少尿味,似乎眾人曾
經向我身上撒尿,陰道及肛門腫脹,尚自流出精液及血液......還有糞便。

  我昏昏沈沈的聽到鐵門打開的聲音,張眼一望望見一大群工人進了石室內,然
後鐵門再度關上了,地獄又打開了,首先有人給了我水及面包,這時我才發現自己
已餓極了,我一手扯走了面包和水瑟縮到石室角落,一邊吃一邊留神他們在幹什麼
,他們似乎在設置一些東西,同時我發現不少淫穢的目光看著我的身體,我立即縮
作一團,卻惹來他們的怒火。

  當先一人大叫:「幹什麼?扮清高嗎?一天內被幹了十多回了,還害羞嗎?」
然後抓起我雙腳,將我整個人拖直,用中食兩指插進我陰道內挖掘,另一人騎在我
胸口上逼我繼續吃面包和渴水,突然間強光一閃,一度燈光射來,原來他們正在設
置射燈。

  一名似乎是首領的問我:「吃飽了嗎?要幹活了」我還未答他已被兩人抓著雙
腳倒吊起來,另外兩人拿著兩個酒瓶上前,分別插在我的陰道及肛門內亂搗,我從
劇痛中看見圍觀者中有不少人拿著相機及攝影機,當中外表由斯文至粗魯,年紀由
十多至五六十歲亦有,他們面帶好奇神色地看著我。

  一名工人似乎明白我在想什麼說:「我們都失去了工作,不賺一賺有工作的人
的錢怎過活,你身為警察就幫一幫我們吧!」同時有人拿了一大桶東西來,從中取
出一堆小青蛙來,而插著我陰道中的酒瓶被拔出,然後掰開我的陰唇,一堆青蛙就
此塞入我的陰道內,青蛙們不停地在陰道內掙紮,極其噁心之感覺使我瘋狂大叫及
擺動,立即有人上前捉緊我的頭手及腰,但我仍然大叫,他們竟然將一堆青蛙塞進
我的口內,並立即用膠紙封著我的口,我立即不能及不敢大叫,恐怕會咬破口內之
青蛙。

  痛苦而又不取咬緊牙根使我非常難受,而我的陰道亦被膠紙封起了,青蛙們在
內裏亂成一團,更可怕的是我感到肛門中的酒瓶亦被拔出了,有大約四隻手指掰開
我的肛門,劇痛使我咬死了幾隻青蛙,亦因陰道收緊而剌激到內裏的青蛙掙紮得更
甚。

  噁心之感覺使我知道肛門內被貫滿了青蛙並用膠紙封住了,我感到陰道及肛門
內之青蛙隔著肉壁在互相呼應,每當一邊的在大力掙紮時另一邊立即同樣大力掙紮
,一陣陣噁心感使我快要精神崩潰了,口腔內已有不少青蛙被我咬死,蛙血從口角
流出,膠紙亦因此而脫落了,血腥味使我嘔吐起來。

  因為倒吊著使部份嘔吐物從鼻孔流出,我亦因此窒息起來,他們立即放下了我
並使我趴在地上吐出嘔吐物,陰道及肛門之青蛙也取出了,工人首領向觀眾們說:
「要幹的可以上了。」觀眾們立即上前,脫掉褲子強姦著我的口腔陰道及肛門,有
些思想太混亂了,褲子尚未脫下就在我身上亂撞,拉鍊及皮帶扣刮傷了我的皮膚,
但我已沒有氣力掙紮了,只得放軟身體任由他們淩辱。

  折磨加上相機閃光燈使我意識迷糊了,視覺上越來越沒有焦點,耳邊只聽到「
陰道內還有一隻青蛙在呢,掙紮起來更快感呵!」「不愧是女警,有腹肌的。」「
哇!她居然在大便呢,連糞便一起幹還是第一次!」「看!如此扯她的乳頭也沒有
反應,死了嗎?」「來,打開她的眼皮,我要射在她的眼上」......我又再
昏睡了!

  自從青蛙事件後我開始扮作因精神病而癡呆,目的是使他們的警覺鬆懈,由於
那次幾乎弄死了我,所以他們亦未對我作出太過份的行為,因為我是他們的賺錢工
具,除了每晚為他們接七八個客人外,我便終日無所事事,到時就會開始策劃逃走
行動,首先是地形方面,全個石室只有一度從外邊上鎖的鐵門。

  鐵門外是一段向上的樓梯,樓梯盡頭是一度外鎖的鐵蓋,與其說這裡是地庫倒
不如說是密室,由於為了方便客人,他們於石室內裝置了一個時鐘,使我更容易估
計日常工作表,守衛方面大概是由蛇頭和阿力二人負責看守著我,每天下午兩三時
他們會送飯給我,一小時吃飯時間後開始向我淫慾,偶然會多兩三名兄弟一起上。

  下午七時他們會為我在樓梯間抹身,另一人則清洗石室,主要清理我的糞尿及
客人的精液(雖然他們有給我便桶,但癡呆的我怎會使用呢?),下午八時開始接
客至午夜三時完畢,然後吃過晚飯後休息。由於我趁他們不在時保持運動,加上接
客時不作反抗以免受傷,我的身體狀態良好,欠的只是機會。

  大約被擄去十多天後機會來了,今天只有阿力出現給我洗身,一邊洗時一邊埋
怨蛇頭只顧玩樂而將工作全推給他,原來他欠了蛇頭錢而還不出,只好替其工作一
天作為利息,洗完我後用繩綁著我雙手,繩之另一瑞則綁著梯間之水菅,綁好後去
洗石室。

  妤笨的綁法,他對癡呆的我警覺性太低了,我趁他不留意時弄鬆了綁著水菅的
繩子。然後煞有介事的向天花板呀呀大叫,他好奇的走出來看看,我突然掙脫繩索
,兩指插他眼睛,雖然插他不盲,但已使他掩面退入石室內,我立即鎖上了石室之
門,跑上樓梯打開鐵蓋。

  啊!是陽光,久居黑暗的我感到又溫暖又刺眼,突然耳朵聽到了賽馬直播,大
驚之下腹部中了一腳,我直滾下樓梯盡頭,原來蛇頭一直在上面聽賽馬而不工作。
我立即起身欲再反抗時,右腳突然間脫力跌倒,一看之下發現右腳掌扭轉了180
度,應該骨折了,同時蛇頭跑了下來向我瘋狂腳踼,我只得抱頭求饒。

  蛇頭放了阿力出來,忿怒的阿力抓起我的傷腳將我拖回石室,我痛得冷汗直冒
,用左腳踼開了他的手後連忙爬到他腳邊叩頭,並吻他的鞋面求饒,我的自尊心隨
著失敗;絕望;驚惶及痛苦而粉碎了,但求不死什麼也沒所謂。

  他們一時之間不知所措,蛇頭定一定神後說:「賤人,原來之前一直扮傻,去
死吧!」一腳踏向我的傷處,我立即嚎叫起來,眼淚;口水;汗水四濺。我抱著蛇
頭的腳道:「不...不要打我,我什麼都依你了,求求你救救我的腿,我不想變
跛子,嗚...求求你」阿力說:「叫黑市醫生吧!弄死了她難向輝哥交代啊。」

  於是乎蛇頭想了一想後同意,然後上了去打電話。阿力則脫了褲子坐在地上說
:「妳說過什麼也做啊!來給我口交吧!」我之前對他們的口交不是反抗就是昏迷
了,扮癡呆時更是連意識也裝作沒有,所以正式口交倒是第一次,快感使他數十秒
就射精了,同時蛇頭也走了下,看見情形後也要求口交。

  始終我是第一次向人口交,經常連同頭髮也含入口內,他們一氣之下用剪刀為
我理了一個極醜的短髮,後來更索性用剃鬚刀剃光了我的頭後繼續淫慾,於醫生來
到前我已為他們進行了三次口交一次性交一次肛交了,因為沒有麻醉葯之情況下接
骨,我中途就痛暈了,今天之接客生意亦因傷而不了了之。

  「腳又跛了頭髮也沒了,你們怎麼攪的!」我被罵人的聲音吵醒了。蛇頭:「
輝哥,不關我事啊!誰叫昨晚來了個性變態的客人弄跛了他,今天發現後立即召了
醫生醫治了(似乎他們不敢說我幾乎逃走成功一事),至於頭髮方面,很多人客都
慊她有頭虱,所以索性剃光了(又是一個謊言)。」輝哥半信半疑的想了一想後,
三人談了一會後離開了。

  睡夢中的我突然被劇痛弄醒了,痛楚的來源是左乳頭,痛得我整個人坐了起身
,同時因觸發了腳傷而痛得又再躺了下來。我一摸左乳時摸到了一埤金屬,是一個
背後裝了別針的警章釘在我的乳頭上,輝哥等三人站在一旁大笑。輝哥:「反正頭
髮也沒了,待我給妳一個新造型吸引一下有怪癖的客人吧。」

  阿力及蛇頭上前分別抓住了我的左肩和左上臂,於是輝哥在我的左肩上又釘上
了一片金屬牌,是一排數字,42543這不是我的警編號嗎?看來兩埤牌是從我
的制服上撕下的。

  他們命令我趴下來,然後一根硬物插進了我的肛門,輝哥:「認得嗎?是妳的
警掍啊,我們不少兄弟也傷在它之下,現在妳也受一下吧。」不知誰一腳踹在警棍
之未瑞上,使兩呎長的警掍立即插入了一半,頭也被推得撞在地面上,蛇頭:「流
血了,哈哈!」然後上前攪動著警棍,我張大了嘴巴喊也喊不出,只懂躺在地上喘
氣。

  他們為我穿上了一件皮帶狀的內褲,但只是由三數條皮帶組成的內褲根本遮不
了什麼,就連陰唇也完全外露了,卡的一聲後面的警棍震動了一下,原來是一個自
製警棍固定器,當然是固定在肛門中,然後他們要我躺下並張開雙腳,我小心地躺
下以免碰撞到警掍,躺下後陰唇突然傳來了一下劇痛,痛得我縮作一圍胡亂滾動,
因碰撞到警棍的痛楚,驅使我強行冷靜下來。

  定神後看一看陰唇,發現穿了一個洞,輝哥手持一根尖鐵錐說:「過來!還有
一邊。」我震顫著爬到輝哥前躺著,咬緊牙關地再承受了另一下痛楚,痛楚來時痛
得我幾乎暈死過去,然後傳來了卡卡兩下熟悉之聲音,我看見了我的手扣,每邊扣
各住了一邊陰唇,手扣的重量墜得陰唇上的傷口更痛。

  輝哥:「站起來!」我勉強地站了起來,他圍繞著我走了一圈說:「腋毛長長
了!」然後命我舉高雙手來給他們剃腋毛,後來索性連陰毛也剃掉了,蛇頭:「不
如連眉毛也剃了吧。」我知道一個完全沒眉毛的人是如何醜陋古怪,而連頭髮也沒
有的無眉人實在醜得可怕,但我還是於不敢反抗之情況下被剃掉了。

  完事後他們看見我的怪模樣笑得眼淚也流了。輝哥:「我們該嘗一嘗這怪物了
,賤人!爬過來替我口交。」腳傷及肛門之裂傷使我爬動得非常因難及難受,爬到
輝哥前已是滿頭大汗,替輝哥服務時,阿力走到我背後拔走了警棍,然後用自己的
陽具代替了警棍,使裂傷了的肛門傷勢更形惡化。

  蛇頭像修理汽車般的鑽到我身下,拉扯著我的乳頭,當他看見地上的警棍後,
立即拿來插入了我的陰道內,同時把玩著手扣使陰唇的流血加劇,下半身的痛楚使
我不能專心的替輝哥口交,使我立即捱了輝哥的掌摑,忿怒的輝哥把陽具插得更深
,陽具搗進食道內驅使我又再嘔吐,陽具埋在充滿嘔吐物的口腔內之感覺,使輝哥
更感興奮而插得更深,而我嘔得更劇烈了。

  他們各自完事後我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蛇頭接通了石室內的射燈電源(裝
置後一直未曾搬走,只是沒有電源),強光使我難以視物,輝哥托著我的右臂,扯
著我走向一傍,我的眼睛開始習慣了光明的環境,在我眼前的是一面全身大鏡。

  輝哥:「看吧!看看妳這可怕的樣子吧!」眼前的我可怕極了,左乳及左肩釘
上了鐵牌,警棍重新插入了肛門,鮮血由肛門流出,順著警棍的把手滴在地上,滿
是乾涸了的血跡的手扣,把陰唇拉長了近兩吋,無毛而光溜溜的身體布滿了傷痕,
瘀黑之色及齒痕無數,尤其是大半數都集中在雙乳上。

  大量的腫傷使乳房變形,乳頭比以前大了三倍,更可怕的是可能久未照射陽光
,加上生活環境惡劣,全身生滿了不同的皮膚病。雖然以前憑著昏黃的燈光早已知
道,但想不到是如此的多及難看。我立即流下了兩行眼淚,似是為我的遭遇而悲哀
,但嘴巴卻同時失控地大笑,恥笑著我的怪模樣,我瘋狂的哭笑惹來了他們的怒火
,輝哥忿怒的推我使我倒在一傍,但我依然傍若無人的哭笑,就他們無情的腳踼也
制止不了。

  輝哥:「真......真的瘋了嗎?怎麼辨?」瘋狂失控的我使他們也不知
所惜了,突然間四周充滿了腳步聲及喧嘩,但只顧哭笑及神智不清的的我完全不理
會,只有沈淪在崩潰的精神中逃避現實,後來我哭笑得回不過氣而昏迷了。

  我一醒過來發現身處醫院中,身上的傷已治理好了,我按鐘召了護士來,醫生
檢查後叫我再睡一睡,翌晨,有警員來問我的身份及口供,原來當日我由於每當痛
苦時以手抓地,使指紋也沒了。所警方無法確認我身份,我說出身份及經歷後使他
們震驚非常地離開了。

  不久我的上司何警司來了,從他口中得知我已失蹤了十七日,後來從一名良心
發現的嫖客口中得知,市面上出現了一個擄人賣淫集團,警方立即破獲了並救出了
我,三名主謀中的陳x輝及方x力因反抗而當場格殺,另外佘x強於亦於獄中自殺
了,何警司取出了一張巨大面額的支票,說是工傷賠償,條件是不可對他人說出此
事。

  原來於此十數日間因示威暴動而死了五名警察,人民信心及警方士氣跌至極低
,如果此事一旦傳出後果非常嚴重,當我想拒絕時何警司對我說明天已為我安排了
墮胎手術,墮胎手術?!!我懷孕了嗎?!!!!

  我呆坐病床上,同時何警司以為我接受支票而離開了,翌日,我拒絕了手術而
決定生下孩子,同時為了孩子的未來我接受了支票(後來捐出了一半給慈善機構)
,而我的腳因接骨不當而失去了部份功能,日常生活還可應付,但已不可再當警察
了。

  政府調派我去其他文職部門工作,及訛稱早前因緊急委派我進行一頂秘密行動
,所以導致我失蹤及受傷了,而於懷孕則是別一個負心漢的故事,明天我的兒子要
出生了,不知將來會否埋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