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媽媽溫丹慧懷二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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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文是個上二年級的小朋友,媽媽叫溫丹慧是小學音樂老師,爸爸叫王進是一所中學的教研主任,小文現在是在媽媽任教的東平小學上學。

     說起這個媽媽還真是小文的驕傲,小文的媽媽人如其名,美貌又聰慧,自小就是大家關注的焦點,在大學時,多才多藝相貌出眾的媽媽,更是學校藝術系的系花。

     由於媽媽的年齡比較小,所以她那時還有一個稱號叫小仙女,但讓人鐵破眼界的,是像媽媽這樣的女神,最後竟然會選擇一個看起來有非常平庸的男人--小文的爸爸王進說實話,王進並不是很聰明長得也很一般,一看就是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可就是這樣的一個男的,最後卻娶到了溫丹慧這麼漂亮的女人,有人說是王進的真誠打動了溫丹慧,也有人說是媽媽看中了爸爸的家勢,好像小文爺爺是市里教育廳的什麼領導,最後,溫丹慧是在小文外公的主持下嫁給了王進。

     這種事情就像小說《誅仙》裡的碧瑤看上了張小凡那樣,猶如天上掉了個餡餅被王進給撿了,不僅如此,王進在事業上也可以算是順風順水。

     王進沒費多少功夫就做上了學校教研室主任的交椅,可能是領導看王進忠誠可靠,不過更重要的可能還是托小文爺爺的那層關係。

     婚後,不甘沈寂的小文媽媽,還在市里的小金鳳藝術團當了一名舞蹈老師兼演員,婚後的小文媽媽,身材和模樣並沒有走樣,膚色依舊白晰如雪,身材曲線玲瓏,加上標準的美人鵝蛋臉,烏黑亮麗的一頭秀髮,搭配合宜溫柔的談吐學養,簡直就是人們心中女神的化身。

     就在前不久,溫丹慧還參加了市里舉辦的漂亮媽媽大賽,並獲得了冠軍,才藝比拼環節,溫丹慧勇敢挑戰高空綢吊舞。當小文看到媽媽吊在空中那驚人的舞姿一舉手一抬足的優美,小文就覺得媽媽好厲害,就像電視裡的天女下凡一樣。

     當了漂亮媽媽的冠軍,溫丹慧也成了這周圍小有名氣的一個人,一次去開家長會,小文們班的幾個男教師特意找小文媽媽單獨聊了好久,他搜腸刮肚地將小文在學校裡的每一點瑣事報告給小文的媽媽,以此來延長和小文媽媽的交談時間。還有不少小朋友很羨慕小文有這麼漂亮溫柔的媽媽,想和小文換媽媽,哼,小文才不換呢!

     有時候,溫丹慧的一些學生會叫他溫媽媽,這讓小文很是介意,他覺得媽媽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誰也不能去走。

     因為溫丹慧所在的藝術團裡經常要排練演出,在節假日的時候,溫丹慧還要多次帶隊去國外表演舞蹈,所以小文和媽媽相處的時間其實很少,不過每次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候,媽媽都喜歡用她那雙穿著白色絲襪的教給小文騎馬馬,所謂的騎馬馬,就是溫丹慧邊練習壓腿邊讓小文坐在自己的腳踝上,媽媽用腳尖點點小文的JJ,有時弄得小文的小雞雞有點疼了,小文就會向媽媽抱怨,可媽媽總是
說:「怎麼了,你是媽媽生的,你就不能給媽媽玩下你的小雞雞啊!」

     所以小文每次看到媽媽的那雙白絲襪腳,他的JJ便不斷勃起,可能是以前JJ被媽媽用腳逗弄產生的「後遺症」。

     最近,國家開放了二胎政策,這可讓小文一家感到十分欣喜,溫丹慧和王進早就想再要一個孩子了,小文也想自己可以有個弟弟妹妹。

     於是,溫丹慧和王進開始為了生二胎努力,可不知為什麼,王進和溫丹慧為這事做了好多準備幾乎使盡了渾身解數,溫丹慧為此還向藝術團請了好多次假,可就是沒看到溫丹慧懷孕的跡象,這讓王進很是沮喪甚至覺得丟人,沒面子,並開始懷疑自己做為一個男人的能力是否正常。

     看到老公如此難過,溫丹慧安慰道:「阿進,你別太煩勞了,或許是我們平常太忙了事情太多,所以沒時間考慮自己的生活,影響了那方面的事情。」

     「小慧,你說的對,可能是我們太在意工作了,把生活給丟了,不如,我們一家去外面某個地方玩玩,放鬆一下心情,或許,這事情就沒那麼難了。」王進說到。

     「好啊,老公,我剛好想出去外面散散心,正好帶上小文一起。」

     於是,溫丹慧和王進向單位請了假,帶著小文開著四輪傳動的休旅車,到一個人跡罕至的深山、林野裡遊樂、休憩,尋幽覽勝。

     她們的計畫很周詳,無論是通訊設備、民生物資、帳篷、爐火、鍋碗瓢盆…準備的一應俱全。

  車子沿途經過了許多巔頗山路、一些幾乎無法通過的路況都被王進一一克服,翻山越嶺,車身卻也多了許多樹枝的刮傷,強行的穿越5~6個鐘頭後,經少許步行,她們來到了深山中一個不知名風光明媚的世外桃源,儘管午後豔陽高照,但四周悅耳的蟲鳴鳥叫,溪流瀑布潺潺,溪水清澈見底,翠綠濃密的樹林搖曳婆娑,令人為之心花怒放,暑氣全消。

     溫丹慧下車讚歎、開始流覽著這未曾見過的世外桃源勝景,王進隨後將車停妥,欣賞著這路邊的美景。

     「哇!好多魚哦~」小文叫嚷著。小文把鞋子一脫跳下溪流中,開始徒手抓起魚來。

     可小溪裡的魚兒遊的太快,小文抓了好幾次結果都落空了,此時小文看到爸爸拿起了魚竿準備釣魚:「小文啊,你那樣是捉不到魚的,還是讓爸爸來吧!」

     說著爸爸把魚線一扔,「哇!這裡的魚又大多,看來今晚我們有鮮魚大餐可以加菜了!」看著老公和兒子樂在其中的樣子,溫丹慧說到。

     「你們父子倆就在這準備晚飯,前面有個小瀑布,我去看看。」

     溫丹慧未待回應,接著撇下小文和王進,快速的跳越在溪流上的石頭上,轉瞬間已消失在前方。

     來到瀑布邊,溫丹慧把她那雙光滑白皙的玉足放入水中盡情嬉戲,好久沒像這樣放鬆過了,溫丹慧將一頭烏黑的秀髮攤開,披散在肩上。

     可能是由於天氣炎熱,溫丹慧身上只穿了一件T恤和短褲,連乳罩都沒帶她均勻的雙腿、衣著曝露,胸前隔著白色T恤突起兩點、誘人的模樣,此時相信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流下垂涎的口水,她自得的邊哼唱歌邊歡快的戲著水,殊不知這一切情景,已被躲藏在溪旁茂密草叢中的一個人盡瞧在眼裡,他叫阿福,中等身材,是山地鄉的一個小混混,整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

  今日湊巧為生活所逼,想到這附近的竹林裡碰碰運氣;挖一些野生的筍子來賣錢。那知騎機車剛到不久,就聽見溫丹慧他們車子的引擎聲,因為此處人煙罕至,好奇心吸引著他悄悄的潛伏過來,孰知所見令他大飽眼福、興奮顫抖不已。 

     現在溫丹慧的老公在溪流的上遊釣魚魚,僅留下毫無戒心、衣著清涼僅著T恤、短褲的溫丹慧一人,阿福看著溫丹慧的背影,身材曲線畢露;秀髮仍滴著小水滴,誘人之至,陽具又不自覺的脹了起來。

     他見機不可失,先脫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抓取溪畔地上的一些濕泥,塗在臉上、身上,讓人無法辨識出自己原來的面目,靜悄悄的向溫丹慧掩至。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溫丹慧只知腰腹部被一隻有力的手由後強行摟抱住,嘴巴被另一隻手摀住,「啊!……」雖嚇了一跳,初時想可能是她王進回來跟她作弄,因此起先沒什麼掙紮,待想要回頭罵王進說別鬧了,卻感覺身不由己的被抱起,正快速的半抱半拖行往溪流的另一頭的森林裡。

     待溫丹慧驚覺情形不對時,她已被帶往離瀑布約4~50公尺左右的一處茂密草叢中,此處即使身高超過200公分的成人站立隱藏其中,在此高聳的芒草、雜草交錯叢中也無法被發現。

     「不準叫!」阿福恐嚇的說道:「乖乖聽話!」阿福虛張聲勢、故做兇狠的低吼道:「我現在在跑路,躲到這裡來~聽懂了沒?」

     溫丹慧嚇的滿臉驚懼,她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身赤裸像野人的陌生男人,但轉瞬間她已回神過來,強自鎮靜、渾身顫抖的說:「我……我……懂…… 你……要做…什麼?」

     阿福說道:「做什麼?乖乖聽話就對了。」

     阿福低身將躺臥草地的溫丹慧下身的褲子從旁邊脫下、丟在一旁。

     「啊!不…!」溫丹慧遮掩著私處,拜託的求著。

     「哇…你的小淫穴近看好漂亮啊~太美了!」阿福笑著,將手伸到陰部、手指愛憐似撥開陰唇、叢毛說道。

     溫丹慧不敢有強烈的反抗,阿福隨即更將手由下往上伸進T恤抓撫著溫丹慧的胸部。

     阿福道:「哇!怎麼有這麼美的胸部~嘖……嘖……又白又軟。」雙手十指並用、愛不釋手的揉捏溫丹慧的胸部。

     「…嗯」溫丹慧低聲抗議著。雖然嘴裡嚷著不要,但溫丹慧畢竟是個容易敏感的女人,在阿福略近粗暴的手段下,胸部被揉捏著,雖抗拒,但蜜穴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始分泌出蜜液,「嗯…不可以……求你……」溫丹慧的哀求聲已減低了不少,粉嫩的乳頭也被玩弄的興奮的立起。

     阿福手指不久沾滿了溫丹慧的淫液,他見狀欣喜說道:「好!興奮了哦~」迫不及待的想插進溫丹慧的陰道裡,那知道,因剛才自慰過、真要派上用場時,陽具雖有膨脹,卻軟軟下垂的,怎麼也插不進溫丹慧的嫩穴,阿福心有不甘,懊惱自己小弟弟的不爭氣,試了幾次仍未能成功;龜頭只能在叢毛前面磨蹭著。

     阿福此時似有點惱羞成怒,用右手的手指深入溫丹慧的蜜穴,慢慢的進進出出,也慢慢帶給溫丹慧一些的快慰,淫汁分泌的更多了,阿福看著情慾昇起的溫丹慧,索性把她身上僅存的白色T恤脫掉,好方便欣賞溫丹慧的那對柔軟白晰、渾圓玲瓏的乳球溫丹慧此時情慾已被挑起,慾念已漸蓋過恐懼的心,仰身張腿的姿勢,心裡反倒有少許希望肉棒能堅挺翹起的念頭,插進已春潮氾濫的窄洞內,理性的部份卻暗罵自己的淫蕩……竟會暗希望讓這陌生男人……

     『嗯…我想要…好想…怎麼這樣?噢…』溫丹慧心中懊惱想著。

     隨著阿福的手指代替肉棒快速的進進出出,經過3、4分鐘,溫丹慧忍不住的哼出聲來:「噢……嗯……不要……」

     阿福:「爽吧,騷貨?」

     「嗯……不……」溫丹慧浪叫著,「啊!……不行了……」

     從溫丹慧水汪汪的蜜穴中流出的蜜液,讓阿福的手掌感受到微熱、濕淋淋的……接著阿福將近神智半昏的溫丹慧拉坐起來,軟趴趴的肉棒湊到溫丹慧的櫻唇前,說道:「舔它……」

     溫丹慧看著肉棒,眉頭微皺的猶豫了一會。雙頰緋紅,溫丹慧終究還是張開櫻唇,前後平行的擺動著頭,溫熱的舌頭也靈活的舔弄。

     只見肉棒被小嘴含著,又舔又吸,不一會,溫丹慧發現肉棒變的愈來愈堅挺,愈來愈粗大。溫丹慧心裡再一次情欲高漲,心中浮現它侵入自己小穴的景像……

     溫丹慧開始貪婪的吸吮著肉棒,她的雙頰已經通紅。

     阿福也舒服的哼出聲來:「哇!看不出這麼有氣質的女人,原來這麼會吸。」

     阿福低頭看著下方的溫丹慧,頭前後的進進出出,白嫩的奶球也柔軟的前後晃蕩,忍不住略彎膝去搓揉她的酥胸。

     溫丹慧儘管口裡含著肉棒,仍輕哼著:「嗯……嗯……」沒有抗拒的任他撫摸。

     「哇!真會舔……」阿福興奮的嚷著。

     持續了一會兒,阿福突然將溫丹慧推倒,抓著盛怒勃起的陰莖,一口氣對準了穴口,溫丹慧本能的夾緊雙腿抵抗,「啊!不……不行……」

     可是發現這樣是沒有用的,接著阿福雙腿一沈,溫丹慧白晰的雙腿被撐開,阿福扭腰往前一頂,龜頭兇狠地沒入了穴口。

     這次水到渠成,阿福開始感到溫丹慧的穴口,濕滑、緊實的包覆住前的龜頭,溫丹慧兩片像鮮潤花瓣的蜜唇也跟著被擠開,整支陰莖緩緩的進入……

     溫丹慧胴體顫抖著,雙腿被阿福架在肩膀上,毫不設防的被粗大的肉棒長驅直入。溫丹慧的嫩穴突然有充實的感覺,緊閉著眼睛,感受著小穴被擴充的快感,溫丹慧的蜜穴已快被阿福擠滿了!

     「噢!好緊。」阿福大樂叫道。

     溫丹慧經過阿福手指達到的高潮,小穴已微微瓣開,陌生肉棒入侵時,小穴因緊張變的緊縮,被阿福擠滿後,小穴緊緊的包著粗大的肉棒,擠出不少蜜液來,一股淫水順著阿福的肉棒涔涔地流下來。肉棒拔出將近穴口時,阿福再插入,再一次撐開溫丹慧緊縮的小穴,一下子就頂到穴底,龜頭著實地碰著穴底的嫩肉,每頂一下,溫丹慧就發出一聲「嗯……噢……」並且渾身顫抖了一下,「嗯……
噢……」

     溫丹慧開始轉為享受的感覺,閉著眼睛,享受著小穴被肉棒擴充的快感。溫丹慧的手雖顫慄著抓著阿福的肩膀,讓肉棒每一次都能撐開嫩穴頂到底,但內心還一直希望丈夫能出現制止陌生男人的入侵。

     「嘿嘿,是不是很舒服?」

阿福深深地插入溫丹慧十幾下,抽插得溫丹慧全身乏力,然後就故意問她。

     「唔……人家不能……不要這樣說……嗯。」溫丹慧一邊呻吟一邊回答,這時雙腿勾在阿福肩膀上,在空中無力地搖晃著。

     阿福一面抽插,一面探手撫弄溫丹慧豐滿膩滑的乳房,滑膩膩,愛不釋手之下,不禁揉捏著。

     「嗯……你……把人家弄的……啊……不……」 

     溫丹慧被阿福揉捏插弄得淫蕩起來了,這時主動地抱著他,雙腿也夾在他的粗腰上,任由那根大雞巴在她小穴裡裡外外地抽插著。而溫丹慧情動之下,也慢慢的搖晃下身,迎接猛烈的抽插,渾然忘了反抗,讓這陌生男人姦淫著,任他擺佈。強烈的電流倏然從她的下體沖上,然後溫暖的熱潮慢慢地延展出去。

     溫丹慧鮮潤的蜜唇、擠滿的嫩穴,感到熱潮正在不斷的升起,同時引發了滾熱的陰道開始抽搐,雙腳開始痙攣:「唔!……噢……不行了……」

     溫丹慧漲紅美麗的俏臉,在享受男女之間最美的感覺時,卻顯得十分無助,軟弱?!原來被陌生男人淩辱下的溫丹慧,只需稍作刺激,短短數分鐘就再一次到了高潮。

     阿福迎湊著,溫丹慧極潮過後,阿福速度開始放慢,但沒有給溫丹慧喘息的機會。原本內心等待丈夫能出現的溫丹慧,此時完全忘了之前的期待。陌生肉棒在嫩穴裡抽插著同時,溫丹慧想起了丈夫,溫丹慧心裡卻冒出開始一個不同的場景,幻想著丈夫出現後,也變成一個陌生男人淩辱無助的自己。

     溫丹慧憶淫在這荒野,自己嬌柔的胴體,被兩個魁梧的男體包圍著,一件輕薄的T恤,被兩個男人輕易的撕下,一件透明性感的內褲,被大手輕易的剝下,一張柔嫩的小嘴,被兩個堅挺的肉棒先後淩辱著,一對顫抖的酥胸,被粗暴揉捏著,一個淫蕩粉嫩的小穴,被兩個粗大的肉棒輪流享用著。

     「嗯……噢……」阿福又深深地插入,此時溫丹慧回了神。雙眼緊閉,嘴唇微張,雙手緊抱抓住阿福,阿福的肉棒在她的嫩穴內來回抽插,帶著她的蜜唇翻進翻出,弄得她不停的扭動身體,不斷的發出淫浪的呻吟,呻吟聲高低頓揚、如泣如訴,淫蕩極了。

     那知阿福持續了數分鐘,僅剩餘的一點精液就不聽話的射在溫丹慧溫暖、潮濕的小穴內,阿福浮現懊惱的表情,咒駡自己道:「X!……不中用的東西!」拔出正漸變軟的陰莖,溫丹慧慢慢坐起身看著阿福,白濁濁的精液就從溫丹慧的小穴湧流了出來,腦中一片空白,溫丹慧心中略摻雜著些許不捨。

  此時,遠處傳來熟悉的叫喊:「媽媽!媽媽!你在那裡?媽媽!」溫丹慧聽到小文在喊叫找尋她。

     只見阿福神色略慌的說:「得走了!~」阿福快速起身離開。

     溫丹慧沈吟了一下,看著草地上的三角褲,緩緩拿起了旁邊的T恤正要穿上。
只見阿福突然又轉身回來,嚇了她一跳。「哦!忘了說,你身材足贊!」

     阿福微笑著,隨即一溜煙的從草叢中消失了。

     小文看著草叢中走出的媽媽,臉色紅嫩,雙頰緋紅,T恤下尖挺飽滿的乳球振盪起伏著,特別誘人。

     小文問道:「媽媽,你去幹嘛了,怎麼臉這麼紅,還出了這麼多汗。」

     「沒事小文,媽媽剛才玩的太嗨了,休息一會就好了!」

     「哦,那媽媽,我們走吧!」

     母子倆拉著手離開了這個地方。

     此時王進已經打好了帳篷,並做好了晚飯,看到小文和溫丹慧回來了就趕緊招呼他們吃晚飯,小文一家在此處露宿了一晚就離開了,第二天王進驅車趕往了一個小鎮,聽人說這小鎮雖然偏僻,但周圍山清水秀,有不少好玩的地方,所以王進想先帶著家人在鎮子裡找個旅館落腳,然後再去這附近遊玩。

     到這鎮子上,小文發現街上很少能看到女的,偶爾看到幾個也是那種大媽老太太,這鎮上的男女比例也太失調了。

     小文一家來到一家名為曲伯旅店的旅館投宿,這家店的老闆就叫曲伯,這曲伯一看到溫丹慧眼睛立馬直了,還很熱情地去上前打招呼,「這位靚女太太叫溫丹慧吧,哈哈,早就在電視裡看過你參加的那個什麼漂亮媽媽的比賽,想不到真人比電視上的還要漂亮,我說王先生你可真是有福氣。」

     「哪裡,曲伯你過獎了,對了這附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王進問道。

     「有,有,這裡有個西樵山,現在正是杜鵑花開的時候,很適合去照相。」

     「老曲啊,在和誰說話呢?」

     此時,一個肥婆走了進來,她是這家旅店的老闆娘。

     「那還能和誰啊,這不來了幾個客人住宿嗎?」

     老闆娘瞥了小文他們一眼,「這樣啊,那你帶他們上樓找個三人間住下吧!」

     「好,好,那請各位和我上樓吧!」

     曲伯領著溫丹慧一家上了樓找房間,此時小文觀察到曲伯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媽媽看,那眼神怪怪的,甚至有點不懷好意。

     小文一家在旅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前往西樵山,在經過了4個多小時的顛簸,一家人終於在下午抵達了美麗的西樵山。

     愛浪漫的溫丹慧想乘此機會拍幾張和舞蹈有關的藝術照,為此,溫丹慧特地穿上了一件紫色舞蹈緊身衫外加一件茶綠色上衣,下面則一條及膝的黑色緊身練功褲,腳上還換上了一雙潔白的絲襪。

     小文一家在山路上轉來轉去,幸好風景還不錯,但是路實在難走,有些地方根本就沒有路,而且邊邊上就是懸崖,相當危險。一路走來,除了他們幾人,鬼影都沒有遇到,的確很偏僻。

     也許是累了,小文一家不再像趕路般急行,放慢了腳步,欣賞著沿途的風光,並且不時地拍照留念。

     一會功夫,他們竟然找到了一個開滿杜鵑花的地方。

     「老公,快來給我拍照啊!」

     溫丹慧欣喜不已,她立刻拿出一雙小巧的舞鞋套在自己精緻的腳腕上,隨後溫丹慧開始翩翩起舞,那優美的舞姿如飛燕、如仙子、如天使的化身。

     而在一旁的王進則用相機記錄著妻子這美麗的瞬間,小文看著媽媽這絕美的舞姿也不由得癡了。

     沒多久,王進突然憋紅了臉,吞吞吐吐的對說道:「老婆,我……我要解小手……你和小文在這待會……我……我去解會小手。」

     「看你憋成這樣子,快去吧!」溫丹慧笑著說,見王進走了,溫丹慧和小文找了山麓旁邊一棵樹,靠在樹下乘涼,正乘涼間,突然從大樹上跳下兩個人,小文一驚,沒想到這不著村店的地方會有人從天而降。

     小文看到這兩人穿著很破舊,一個滿臉鬍子,大概四十幾歲,另外一個三十出頭,高高瘦瘦,正色咪咪地盯著媽媽看,鬍子惡狠狠地說:「你幹嗎的?」

     溫丹慧戰戰兢兢的回答,「我來……來旅遊的。」

     「旅遊?這是你小孩嗎?」鬍子看了一眼小文說道。

     「是!」

     「你知不知道那些杜鵑花都是我們種的,你在這拍照可是要給錢的。」

     溫丹慧喃喃道:「我……我給……給錢。錢呢?」 

     溫丹慧連忙在口袋裡摸著,只掏出了幾十快,錢都在王進兜裡呢,鬍子一把打掉溫丹慧手裡的錢,惡狠狠地說:「你當我要飯的?不行,沒錢就別想走!」

     兩人圍了上來,鬍子又說:「走,到下面去!」

     小文一看,原來山坡下十幾米處有一間木屋,很簡陋,估計是廢棄的看山或看護莊稼的小屋,他們想把媽媽弄進去,要做什麼……?

     這時,兩人拽著溫丹慧就走,溫丹慧剛要反抗,高個又揮揮手作勢要打,溫丹慧急忙放棄,乖乖地被拉進了木屋。 

     小文眼錚錚的看著媽媽被人劫持,等了片刻,他也躡手躡腳地跟了過去,隨便找了個縫隙窺視著。原來裡面還有張木床,鬍子坐在床沿,而媽媽正被兩人用繩子綁在床上,高個脫下了媽媽的鞋子,此時媽媽潔白的絲襪美腳顯露了出來。看到媽媽的白絲腳,小文的雞雞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高個把媽媽的雙腳抓起把玩了一下後,就將鼻子湊到媽媽纖細的白色絲襪腳上聞著,嘴巴時不時在她的腳心上吻著,鬍子此時也用手撫摸著媽媽白絲長筒襪的修長美腿,這讓他的雞巴勃起了。

     價格不菲的白色絲襪帶來的鮮嫩觸感,加上雪白肌膚的顏色以及無時無刻沁入鼻子的美人香氣。

     「這騷貨真雞巴是個極品!」高個說道。

     「所以得慢慢玩才行!」鬍子把她的大腿伸直,在大腿小腿到腳踝處牢牢綁好,綁好後,鬍子的左手捧起媽媽的白色絲襪腳,右手在媽媽的白色絲襪腳心上撓了起來。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停停……受……受不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
哈受……哈哈哈哈受不……嘻嘻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癢死……哈哈哈哈癢死我了……」

     媽媽的兩隻白色絲襪腳上下擺動地掙紮著,鬍子停止撓癢,白色絲襪腳不時地向上提著。

     只見高個握著媽媽的白色絲襪腳,將嘴湊到媽媽的腳掌上,對媽媽的腳掌吹著氣,媽媽的白色絲襪腳在受到剌激後反射性地動著,高個伸出舌頭在媽媽的白色絲襪腳的腳心上撓癢了起來,媽媽的白色絲襪腳心剛一接觸舌頭帶來的撓癢也擺動著緩解癢感,「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癢……哈哈哈哈……癢癢……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嘻嘻嘻……」

     高個縮回舌頭,掏出口袋中的毛筆,媽媽一看那毛筆的筆頭,喊道:「別!」

     高個不聽,左手拿著毛筆在媽媽的左腳的白色絲襪腳心上掃動了起來,右手則在媽媽的右腳白色絲襪腳心上搔撓著,「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媽媽不停笑著,就這樣,整個屋子裡充滿了媽媽的喊癢聲和笑聲,「哥,我看這女的被調教的差不多了!」

     鬍子點了點頭,小文看到鬍子把媽媽一把摟在懷裡,左手已伸進了她的內褲摳摸著,媽媽大驚,正要喊叫,高個也沖過來又揚揚手,大聲恐嚇:「叫就弄死你!」

     媽媽顯然被嚇住了,不敢再叫,只是無聲的流淚,象徵性地抵抗著,鬍子和高個前後夾擊,在她身上亂親亂摸著,一會功夫,媽媽身上已被剝得光溜溜的,兩隻手不知道該捂著上面還是捂著下面。

     這時鬍子停止了動作,麻利地脫掉了褲子,斜靠在床上,「臭娘們,過來!」

     媽媽抽泣著,乖乖地走到床邊,鬍子猛的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摁到雞巴前說,「快吃!」

     媽媽掙紮著,鬍子抬手又是一巴,媽媽不敢再反抗,一邊大哭,一邊認命地把鬍子的雞巴靠近嘴邊。

     顯然鬍子的雞巴腥臭無比,還未接觸,媽媽便露出了嫌惡表情,稍有猶豫,鬍子哼了一聲,她便急忙把雞巴放進了嘴裡,接著,她儘量張開小嘴,把龜頭吞在嘴裡,用手扶住陰莖,口中不停吸吮著龜頭,小文聽到鬍子不斷輕輕呻吟著,他的雞雞好大,媽媽的小嘴根本只能吞入一半也不到,烏黑的雞巴與她白白靚麗的臉蛋對比強烈,小文看到媽媽像一頭狗一樣,跪在地上服侍他,這畫面實在太淫蕩,小文不禁掏出堅硬如鐵的雞雞輕輕擼動著。

     媽媽發出吸吮的聲音,小嘴成了一個O型,盡力把他的雞巴含入,但她不太懂技巧,再加上鬍子異乎常人的性器,媽媽的嘴角也幾乎被擠裂了。

     吸了一會,鬍子翻身下床,把媽媽扔到床上,仰面朝上,按住她的頭在床沿下,然後他向前一挺,又把雞巴硬生生插入了三分之一,直頂到媽媽的喉嚨深處,然後不停抽插,一下下插著,而媽媽的嘴唇也拉至最大,連鼻子也翻了上去,呼吸也幾乎停頓了,想嘔吐又吐不出,就像一件吹氣娃娃被他玩弄著。

     這時,高個再也忍不住了,迅速脫掉衣服,沖上床抱著媽媽的屁股,把頭埋在兩腿之間忙乎著。

     小文想差不多插了十分鐘,媽媽滿面通紅,小文看到鬍子的雞巴在她口腔內大力震動了一下,小文不知道鬍子在幹什麼,他把雞巴抽了出來,呼喝要媽媽把精液吞下,不準吐出來,因為仰面朝上,又無法掙紮,只好含淚盡力地吞下,但精液實在太多了,小文看到有不少乳白色的粘液從媽媽嘴角流了下來。

     接著,高個漸漸的上移,瘋狂地吮吸著她的堅挺的乳房,雙手也上下撫摸著,兩根烏黑的手指在她的陰戶中慢慢進出著,媽媽的掙紮越來越無力,意志開始渙散,口中也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 

     高個見時機已到,把媽媽的臀部向內拉了拉,抬起她的雙腿,看看她的陰戶笑道:「都濕成這樣子了,還假正經。」 

     只聽「撲……」的一聲雞巴便插了進去。 

     「啊……」媽媽慘叫著,知道自己被真正強姦了。

     高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畢竟他平日裡到那裡嘗到這種城裡漂亮女人的滋味,何況小文媽媽又是那麼楚楚動人。他使勁抽送著,大雞巴不停地在小文媽媽的陰戶中進出,每次幅度都很大,肉棒直插花心,發出「撲撲」」的撞擊聲。

     「喔……」強烈快感的侵襲,讓媽媽忘記她現在的遭遇,只覺得自己陰道內部不斷的泄出一股股熱流,可能是實在受不了高潮一波波的來襲,她掙紮著想要躲開高個的最後衝刺,高個哪肯放過,抓住她的大腿,抽插了至少十分鐘後,一股熱流激射媽媽子宮,小文看見她一陣陣痙攣,整個子宮和陰道好像緊縮起來,全身發軟躺在木床上。

  這時鬍子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移到小文媽媽邊上,命令道:「快起身趴好。」

     媽媽清楚掙紮沒有好事,只得翻身乖乖地趴在床上。

     「我們換個樣子,從後面幹吧?」鬍子笑嘻嘻地嘲弄說:「我看你剛才叫得挺爽。」

     媽媽羞愧無言,知道自己難逃再次被強姦的命運,不禁又流下眼淚。

     鬍子說:「不許哭!不然我們永遠鎖著你,天天操,反正沒人知道。」

     媽媽身體一抖,這才是最可怕的。鬍子摸索著她豐滿的臀部,媽媽渾身顫抖,回頭怯怯地說:「大哥,你放了我吧!我……我已經被你……佔有過一次了……」

     「那不算!」鬍子說:「再囉嗦,操死你!」又命令道:「把屁股翹起來!」

     媽媽無奈地微微翹起了渾圓的臀。

     「翹高點!」鬍子又說。

     媽媽只得照辦。

     鬍子跪在她身後,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順著股溝摸 到她的陰戶,輕輕撥弄著陰核。小文媽媽平時就怕被老公摸這裡,一摸就流水,更何況剛剛才幹了一場,被鬍子摸了片刻功夫,就發出了低低的呻吟,陰戶立即濕漉漉的,和著高個的精液順著大腿直流。 

     「好逼!」鬍子讚歎著,挺起雞巴一下插了進去,媽媽又止不住「啊」的一聲尖叫,為自己所受的侮辱尖叫,也為陰戶傳來的快感尖叫。

     由於鬍子已經泄過一次,他不緊不慢的抽插著,肉棒直插得媽媽甚至踮起了
腳尖,還不停的拍打著她雪白的臀部,紅紅的手印清晰可見,媽媽顯然逐漸感到
快樂,雖然知道後面不是丈夫,但下體的強烈快感,還是讓她忍不住高聲呻吟,
「啊……啊……噢……唔……」

     她的叫聲鼓舞著鬍子,越發下體用力猛插,他要征服這個城裡女人。

     「啊……啊……」媽媽叫道:「輕一點……啊……我……我不行了……你太
用力了……」

     鬍子笑嘻嘻地說:「你比我老婆強多了,我真沒入過這麼舒服逼!」

     媽媽更加大聲地叫著,她的聲音在鬍子聽來,更增加了他的興奮程度,很快也達到高潮,「啊……」的一聲,又一次在媽媽的陰道深處射精。

     而小文可憐的媽媽被鬍子的精液一噴,花心一陣酸麻,也達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兩人同時癱倒在床上,鬍子的雞巴繼續在媽媽的陰道裡泡著,他不想拿出來,此時一旁早已按耐不住的高個,把略有抬頭的雞巴塞進了小文媽媽的嘴巴,高潮過後的媽媽渾身酥軟,根本沒有了掙脫的力氣,只能任其雞巴在口中膨脹,稍後再一次被高個反按在床上,從容不迫地姦淫著,而她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聽見兩具肉體相撞所發出「撲撲」聲和雞巴進出陰戶的「滋滋」聲,而屋外偷窺的小文,看到媽媽被別的而且這麼粗俗的男人反複姦淫著,早已忍不住射出,而且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又一輪的蹂躪結束,兩個山民才扔下溫丹慧,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小文見壞人走了忙走進小木屋,看到媽媽正被一絲不掛的綁在床上,小文心裡覺得十分難受,對媽媽說:「媽媽,你沒事吧?」

     媽媽說:「我沒事,你快幫媽媽把繩子解開,把媽媽的衣服拿來。」

     小文把被胡亂丟棄在地上的衣物都撿了起來,又上前把綁在媽媽身上的繩子弄開了,溫丹慧忙穿好衣服帶著小文走出了這間小木屋。

     溫丹慧回去找王進,可此時,王進卻不在原來的地方,溫丹慧很擔心老公是否和自己一樣遭遇了不測,於是她和小文開始到處找王進,呼喊著王進「阿進,你在哪裡。」、「爸爸,爸爸,你在哪。」喊著喊著,突然,從一個小樹林中發出了貌似是王進的聲音,「老婆,小文,我在這。」

     小文聽到這聲音就忙去樹林裡找,果然在一個大坑中發現了爸爸。此時,王進已被陷在坑裡,「老婆,快拉我上去,我不小心掉到這下面來了!」

     這坑應該是獵人打獵用的陷阱,可能是王進剛剛來樹林小便時,不小心中了彩,溫丹慧用她那修長的手臂把王進一把提了上來。

     此時天色已晚,再待在這山中,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於是,溫丹慧一行人急忙下山,溫丹慧真是沒想到自己明明是出來玩的,可這一路上卻遇到了這麼多糟糕的事情,這真是令她心寒。

     這天在旅店裡,曲伯找到王進並和他單獨聊天,「王先生,這幾天在鎮上玩的如何啊?」

     「還不錯,就是鎮上好玩的地方太多了,玩的有些累。」

     「累了?那要不要去放鬆一下。」

     「放鬆?怎麼放鬆?」

     曲伯擠眉弄眼了一陣說道:「咱們這裡啊,有個髮廊你可以去那洗洗腳。」

     「洗腳?」

     「對啊,就是去嫖。」

     王進聽到嫖這個字,王進心裡是既期待又有點不敢,畢竟自己是個老實人,
從沒去做過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但正因為沒做過,王進心裡反而有點想。

     「王先生,都好不容易來了,就玩玩吧!」

     「可我老婆在這啊!」

     曲伯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放到王進手裡,「把這個給你老婆喝了,保準她一天都醒不過來,這樣你就能放心大膽的去了。」

     王進接過了這包粉末回到了房間,這天晚上,王進的心裡十分忐忑,在考慮自己到底要不要去,這樣做是不是會對不起老婆,這一切都被溫丹慧看在眼裡便問道:「老公,你怎麼了,看你心神不寧的樣子,該不會是做什麼虧心事了吧!」

     「媽媽你胡說,爸爸這麼老實怎麼會去做壞事啊!」小文說道。

     「好了好了,我困了先睡覺了!」

     王進說完倒頭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王進起得很早,趁著溫丹慧和小文還在睡覺,王進泡了一杯牛奶,他拿出了曲波給他的那包藥粉猶豫了一下,終於王進心中的邪念戰勝了理智,最終還是把這包藥粉放入了牛奶中。

     此時溫丹慧也醒了,王進忙吧那杯牛奶遞給溫丹慧,「小慧,你醒了,快把這杯牛奶喝了吧!」

     「謝謝老公。」

     溫丹慧接過杯子來喝了幾口,很快就把一杯牛奶全喝了下去。

     「小慧,你先在房裡和小文休息一會兒,我去問問周圍還有什麼景點沒有。」

     「嗯,好。」

     王進下了樓找到了曲伯,「曲伯,我把藥給我老婆喝了!」

     「太好了,我這就帶你去玩。」

     曲伯領著王進去了髮廊,此時在房間裡,溫丹慧坐在椅子上手扶著額頭,兩眼閉著,似乎頭暈的厲害。

     「媽媽,你沒事吧?」小文關心的問道

     「嗯,沒事。」媽媽慢慢站起來,坐到床上,抬起頭對小文說道:「媽媽有點頭暈,要睡一會兒。你出去玩的話記得鎖門,一指門邊的診療床,回來的時候要是困了的話,可以睡那裡。」

     小文點了點頭,媽媽便躺在了床上,整個房間就安靜了下來。這下是沒機會讓媽媽帶自己去玩了,小文無奈的想著:算了,待會兒還是自己出去轉轉吧。

     遠處鎮裡的工廠偶爾傳來的一陣陣低沈的機器轟鳴聲,使得整個房間更顯得安靜。嗯?怎麼這會兒有人來?小文剛走出客房,走廊上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接著……竟然是鑰匙插入門鎖的聲音!

     小文的心猛的跳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一閃身快速躲到一邊。

     吱啦……客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哦,這不是那個曲伯嗎?小文探出頭來好奇的觀察著這個男人,他也有媽媽客房的鑰匙?!而且,這會兒過來做什麼?他不是剛剛才離開嗎……

     曲伯輕手輕腳的關好門,朝前走了幾步,低低的喊道:「溫太太?溫太太?」

     溫丹慧顯然睡得很熟,一點回應都沒有。哼哼!見此情形,曲伯冷笑了一下,似乎有些按耐不住得意的心情,自言自語的說道:「前幾天都沒機會,嘿嘿,今天總算讓你把足夠的量喝下去了!」

     足夠的量?什麼意思?小文在門外聽到這話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但心跳卻猛然加速,因為小文聽到了曲伯爬上床的聲音。已經在西樵山受過洗禮的小文,當然知道一個男人趁媽媽熟睡的時候爬上床去是要做什麼,不過畢竟無法看見房間裡的情況,又不敢起身靠近,只好用耳朵聽著。

     「溫太太,現在還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客房裡傳來曲伯壓低的聲音,語氣充滿了得意:「嘿嘿,進口藥就是好用啊!」

     進口藥?小文一下子就想起上午爸爸遞給媽媽的那杯牛奶,那裡面被放了東西?那就是說媽媽暫時不會醒了!爸爸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曲伯的這種下流的語氣,連小文都聽得出來,充斥著赤裸裸的淫欲。媽媽又要被欺負了嗎?

     不知為什麼,一想到媽媽要被欺負,小文頓時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把耳朵死死貼在門上。

     「啊……奶子真他媽大!」客房裡傳來曲伯吃驚的聲音:「36D!」

     小文聽了曲伯的話,心想:我媽奶子大又怎麼樣,關他屁事啊。但接下來小文就愣住了,因為小文聽到了衣服被脫下的聲音。曲伯……在脫媽媽的衣服!早晨無意間撞到媽媽換衣服的香豔畫面,頓時又浮現在眼前,小文的身體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衝動。

     小文好想……好想……看一下……就在這時,曲伯發出了一聲低沈的吼聲:
「哦……」

     小文嚇了一跳,縮在客房的門後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但小文很快意識到自己並沒有被發現,因為曲伯並沒有從客房裡面出來,反而是單人木板床好像被搖動似的,發出了有節奏的吱、吱、吱、吱的響聲。

     奇怪了,床為什麼會響?哦……曲伯,他開始欺負媽媽了!

     小文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曲伯和媽媽睡在一張床上……還把媽媽的衣服脫光……像西樵山的鬍子和高個那樣,把媽媽壓在身體下面嗎……

     一個清晰的畫面仿佛又浮現在小文眼前:哦……媽媽……平時那麼漂亮端莊的媽媽……現在正赤裸著身子,只穿著長筒絲襪,被爸爸以外的男人壓在身體下面狠狠姦淫……要去阻止嗎?

     一直處於極度興奮狀態的小文,似乎剛剛才想起這個問題。稍微猶豫了一下,算了,小文只是個小孩子,根本阻止不了大人的。小文給自己找了一條非常充分的理由。事實是,雖然明知道媽媽正在被侵犯,但是一想到此刻曲伯的陽具正在媽媽的蜜穴內用力的抽插著,兩隻手說不定還在揉捏媽媽豐滿的乳房和穿著長筒絲襪的美腿,小文就從內心深處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甚至很渴望能夠看一下房門之後到底是怎樣一幅情景。

     單人床猛烈地搖動了接近二十分鐘之後,聲音越來越響,而隨著床的劇烈搖動,曲伯的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

     小文心中想像著曲伯強姦媽媽的動作,同時也有些擔心床會不會壞掉。好在很快,曲伯就發出了啊的一聲低吼。在這完全沒有壓抑克制的聲音之後,床的搖動停止了,客房內又變得像曲伯進門之前那樣安靜。

     「呼……呼……真是個騷貨,媽的,這麼多水,害得老子擦半天,幸好把衣服墊在下面……」客房裡傳來曲伯有些氣喘的聲音,明顯有些疲憊,「嘿嘿,平時還裝得那麼正經……看來以後要經常這樣好好照顧你了!」

     伴隨著似乎是擦拭床單的聲音,曲伯低低的自言自語,仿佛十分滿足,又仿佛十分遺憾。

     意識到他已經完事了並且正在給媽媽穿上衣服,小文心底不禁產生一絲失望,似乎是嫌曲伯姦淫媽媽的時間太短,又似乎是為沒能親眼看到具體的情景而感到遺憾。但殘留的一絲清醒告訴小文,曲伯給媽媽穿好衣服後就會出來,因此小文馬上屏住氣息,靜靜的躲在客房後。

     果然,很快曲伯就從客房裡退了出來,接著便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以及曲伯離開的腳步聲。

     又躲了一分鐘,好奇心最終佔了上風,小文忍不住推開房門走了出來,輕輕地來到床邊瞧去。只見媽媽衣衫整齊的躺在床上,白色的t恤下高聳飽滿的胸部正緩緩的起伏,顯然睡的正香。裙下的美腿自然的伸直,深膚色的絲襪上也沒有一絲精液的痕跡……只是身下的床單似乎有些濕潤。

     哎,媽媽的臉好紅啊……小文咽了下口水,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媽媽臉上輕輕摸了一下,接著,手不由自主的朝下移去,按在了媽媽挺拔的乳房上。

     啊,好……好爽……

     手心傳來的堅挺和彈性讓小文舒服的差點呻吟出來,難怪那個曲伯剛剛一臉滿足的表情……小文歪過頭去,目光又落在媽媽修長的絲襪美腿上。

     哦,媽媽今天穿的是長筒絲襪……嘿嘿……這樣曲伯幹她的時候……還真是方便啊……

     小文想像著曲伯姦淫媽媽時,將這兩條美腿分成m型的景象,不知不覺又伸出手去,順著線條柔和的小腿朝上慢慢撫摸起來。

     一瞬間,從小文的指尖和掌心傳來媽媽腿部那柔嫩而結實的肌膚在絲襪的包裹下產生的奇妙觸感,「嗚……」那種柔軟,那種光滑,那種彈性,小文忍不住叫出聲來。左手抓捏著媽媽的美乳,右手撫摸著媽媽穿著絲襪的大腿,一時間小文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嗯,有點濕啊……」

     右手觸到了媽媽的內褲,小文一下子就發現媽媽的私處周圍還有些濕潤,似乎是沒有被擦乾淨。

     不過這點程度的濕潤在媽媽醒來之前就會完全消失了,到時候媽媽肯定發現不了。想到這裡,小文隨手掀起百褶裙,露出白色真絲內褲緊緊包裹著的媽媽的私處。反光的內褲表面和恥丘微微凸起的形狀加在一起,構成了一股致命的誘惑。想像著不久之前這隱秘而聖潔的部位正被曲伯的陽具肆意侵犯著……討厭的簾子……嗯……要不然就能親眼看到媽媽被強姦了……小文心想。

     過了一會,溫丹慧醒來了,她起床之後神情就怪怪的,紅潤的臉頰還帶著三分疑惑。下床之後稍稍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問小文:「小文……」嗯,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猶豫了幾秒鐘,才接著問道:「你一直在醫務室嗎?」

     小文當時一個激靈,有些後悔因為一直在心裡意淫,甚至還渴望再看一次剛剛的事情,所以沒有出門。但以防萬一,免得被懷疑,小文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我出去的,剛回來。」

     說完之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媽媽的神情,問道:「有什麼事嗎?」

     媽媽俏臉一紅,隨即又變得有些蒼白,眼睛微微避開小文的視線,低聲說道:「沒事,沒事。」

     剛醒一會兒,溫丹慧就覺得身體不對勁。不過頭還是暈暈的,一時也說不出哪裡不對,直到整個人坐起來後,才感到下身似乎有些狀況。從蜜穴深處傳來的那種酥軟,那種酸麻,那種微微充血的感覺,分明就是……可是,自己只不過睡了一個覺啊,怎麼會這樣呢?閉著眼睛輕輕揉了揉額頭,溫丹慧有些搞不清狀況:明明一個人睡的,怎麼身體會有做愛後的感覺?這讓溫丹慧覺得很反常,很離奇。

     這天晚上,王進很晚才回到旅店,小文和溫丹慧都問他去哪了,王進和她們說自己去了很好玩的地方,玩的太久了,所以差點忘了回來,原來這天,王進去髮廊裡洗腳,可裡面的女的姿色幾乎都很差,好不容易有個稍好的,要價竟然要一千,王進本想離開,可卻被髮廊裡的人攔住,說什麼不玩的話就別想走,王進只好認栽,不過髮廊女的技術十分專業,王進也是被弄得很舒服。

     看到老公回答的話如此敷衍,溫丹慧不禁起了疑惑,她又聞到了老公身上的香水味,她知道王進肯定有事瞞著自己。

     為了能再次和溫丹慧共赴巫山,曲伯又開始策劃起自己的陰謀,於是他又找到了王進。

     這天早上,王進剛起床,小文和溫丹慧還在睡著,曲伯就來敲房門了,「王先生,王先生。」

     王進去開了房門,「什麼事啊,曲伯。」

     「王先生啊,上回在髮廊玩的如何。」

     「別提了,被人訛了一千。」

     「沒事,沒事,錢財乃身外之物,玩得高興就好,額,王先生啊,我老婆在這附近開了個賭場要不要去摸兩把,試試手氣。」

     「賭博?萬一你又訛我怎麼辦?」

     「不會的,這次是我家開的地方,保證不訛人,你帶點錢去,保證你每把都贏。」

     在曲伯的慫恿下,王進又一次屈從了,和曲伯去了賭場賭博,剛開始,王進在曲伯的指點和幫助下連賭連贏了好幾把,曲伯看把王進安頓的差不多了,就和王進打了聲招呼,先回旅店了。

     此時,溫丹慧和小文看到王進一大早就不在,很是著急便出門去找他,剛好和曲伯撞上了,曲伯碰到了溫丹慧說是有話想和她單獨聊,溫丹慧讓小文先回去自己和曲伯走了。

     曲伯帶著溫丹慧來到一個房間,房間裡有張大床,一坐在了床上,「來,小慧,坐曲哥旁邊來。」

     溫丹慧低頭咬著下唇,坐在了床上離曲伯有一米的距離地方,眼睛不敢看著曲伯,「曲伯,你看,我現在也來了,你到底有什麼事和我說?」

     「小慧,我是想讓你看看這個。」說著曲伯拿出手機。

     媽媽仔細一看,竟然是自己在被迷奸時拍攝的照片,「曲伯,你……」

     「想不到吧,小慧,你不想讓你那個衰鬼老公和你兒子看到這些吧。」

     曲伯往前湊了過來,一個手摟住溫丹慧的肩頭,一個手放在溫丹慧的絲襪大腿上輕輕撫摸,溫丹慧有點厭惡的推開了曲伯放在大腿上的手。

     溫丹慧有點著急了,站了起來,眼睛有點紅紅帶點哭腔的說,「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這樣?竟然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曲伯按住溫丹慧的肩頭,把她推倒在床上,一個翻身壓在了溫丹慧的身上,按住溫丹慧的雙手說:「小慧,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只要你應了我,你的照片我就不傳出去,怎麼樣?」

     溫丹慧聽到曲伯說的話,停止了掙紮,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的滑落。 

     曲伯看溫丹慧這樣,知道溫丹慧是答應他了,他就把嘴湊到溫丹慧的臉上使勁的嘬著,他用舌頭緩緩的舔著溫丹慧的耳垂,然後把溫丹慧的耳垂全部含入口中吮吸。左手在溫丹慧的胸部上用力揉捏著,右手卻在溫丹慧的大腿外側屁股下麵來回摩擦。

     接著,他的嘴對上了溫丹慧的雙唇,溫丹慧卻緊閉著嘴唇不鬆口,曲伯說了句,「想不想要照片了?」

     溫丹慧聽了,只好不再緊閉著嘴唇,曲伯如願以償的那舌頭深入溫丹慧的小嘴內攪來攪去,並且悉悉索索的吮吸溫丹慧的香舌,一邊吸還一邊把右手深入了溫丹慧的緊身短裙內,輕輕的扣弄著。

     這樣玩弄了一會後,曲伯把溫丹慧拉了起來,「來,幫曲哥脫衣服。」

     溫丹慧只得給曲伯一顆一顆的解著襯衣制服的扣子,扣子解了後,曲伯脫掉襯衣,露出了的微胖的身材,有點肚腩。

     這時候,曲伯自己解掉皮帶,脫掉了自己的長褲和三角內褲,一根粗黑的雞巴蹦了出來,硬硬的直指向溫丹慧,雞巴上滿布著猙獰的青筋,並且整個雞巴在微微的上下跳動著。

     曲伯抓著溫丹慧的手,放在了自己硬梆梆的雞巴上,讓溫丹慧給他前後的套弄著。這時候,我透過衣櫥的縫隙,看到溫丹慧偏著頭,不敢看曲伯,臉上雖然還掛著淚痕,卻是滿臉通紅,眼睛裡滿是春情,猶如要滴出水來。溫丹慧手中還握著一根粗壯的性器,雖然沒仔細看長什麼樣子,但是手裡傳來的那種搏動和熱度,讓溫丹慧感到下體一陣濕熱。  

     這時,曲伯緩緩把手伸向溫丹慧的襯衣扣子,剛解開上面兩顆扣子,從襯衣內就蹦出了一對結實的胸脯,溫丹慧是D罩杯,雖然有胸罩包著,但是上半部分胸脯已經很壯觀了,曲伯看到這裡,一把扯掉解開了扣子的襯衣,急急忙忙的雙手伸到溫丹慧背後,把胸罩扣子給解開。

     溫丹慧急忙用雙手捂著已經解掉扣子的胸罩,按住兩個罩杯扣在乳房上,仿佛這是她的最後防線似的。

     「鬆手!」曲伯怒喝著。

     溫丹慧無奈的把手放了下來,那對36D的豪乳完全呈現在了曲伯面前,只見溫丹慧那對渾圓的乳房,在曲伯的手大力揉捏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乳房中間是介於粉色紅色之間的乳暈,乳房頂端的紅色乳頭是暗紅色的,乳頭已經有點硬硬的勃起了。

     曲伯一會捏捏乳房,一會湊上去吮吸著乳頭。接著就用手脫溫丹慧的裙子,裙子脫掉後,曲伯摸了摸溫丹慧的內褲,邪笑著對溫丹慧說:「想不到你這麼多水,內褲都濕透了!」

     溫丹慧咬著下唇沒有回答曲伯。曲伯輕輕的抓住溫丹慧內褲的兩邊,用手臂把溫丹慧屁股稍微往下一抬,手往後一拉,內褲就順著溫丹慧的屁股、大腿、小腿給脫了下來。

     曲伯把溫丹慧的白色內褲仍在床角,內褲中間有好大一灘透明的粘液,那是從溫丹慧的陰道內分泌出來的淫水麼?曲伯用手把溫丹慧的雙腿用力掰開分開。曲伯也不想搞什麼前戲了,心裡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操溫丹慧。

     這時溫丹慧已經預感到曲伯接下來要幹嘛了,輕聲說著,「戴套。」

     曲伯卻不管那麼多,「戴什麼套,老子玩女人從來不戴套。」

     溫丹慧本能的抗拒著想把雙腿併攏,只見曲伯跪在溫丹慧腿中間,自己的雙腿頂著溫丹慧的大腿內測,不讓溫丹慧把腿合起來。曲伯透過兩腿中間,看到溫丹慧那肥厚的大陰唇中間有兩片粉色的小陰唇,小陰唇上泛著閃亮的水光,小陰唇上方是一小撮黑色的陰毛,在陰唇下面,靠近菊花的地方,有一個微開的小洞,裡面粉紅色的嫩肉,隨著溫丹慧急促的呼吸正在一開一合著,仿佛一張小嘴。

     曲伯一手按住溫丹慧的膝蓋,一手扶著自己粗大的陽具,對準了溫丹慧那濕滑的陰部,頂著中間那條縫上下的滑動著。

     這時溫丹慧閉著眼睛,向右側偏著頭,牙齒輕咬著自己的手指,感覺好難受一般,從鼻腔中發出了「嗯,嗯」的悶哼聲。

     曲伯淫笑著說:「淫婦,這就受不了了?好,讓你曲哥給你解癢。」

     只見曲伯腰部向前一挺,溫丹慧頭向後仰,發出了「嗯」的一聲長音。

  接著,曲伯整個人趴在了溫丹慧的身上,雙手從溫丹慧的腋下穿過溫丹慧的玉背,手掌從背部使勁的扳住了溫丹慧性感的鎖骨,就這樣抱著溫丹慧,他的下體正在溫丹慧下身一下一下的聳動著。

     只見曲伯屁股下麵面一團緊縮著的蛋蛋,蛋蛋周圍好多黑毛,蛋蛋連接著的地方是一根粗粗的陽具,陽具現在正在溫丹慧那被擠開的陰唇中間一進一出,有時候他全根沒入陰道內,有時候只是前端的龜頭在裡面摩擦,就這樣,溫丹慧很快就跟隨著曲伯的節奏哼哼了。

     每次曲伯在陰道內輕輕的抽插時,溫丹慧就「嗯嗯」的叫著,當用力的往前一挺,雞巴全部插入陰道內的時候,溫丹慧就頭向上微仰,從喉嚨裡發出舒服的「啊」一聲,就這樣,溫丹慧一直在「嗯嗯啊啊」的叫喚著,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房間裡的兩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過了一會,溫丹慧的腿原來是呈M字分開著的,在曲伯的姦淫下,慢慢的,溫丹慧收起了雙腿,開始用自己的大腿夾著曲伯的腰部,腳後跟頂著曲伯的屁股一下一下用力,曲伯的雞巴上面開始沾滿了奶白色的液體,就好像打過的雞蛋清一樣,每次深深的插入後,拔出來時上面都是那種白色的粘液。

     慢慢的,那些粘液開始隨著抽插而順著溫丹慧的陰道口往下流,流過了溫丹慧的菊花,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

     這樣插了大概10多分鐘,曲伯突然對溫丹慧說:「小慧,起來翻個身,撅起你的屁股讓曲哥從後面爽爽!!」

     溫丹慧這時候完全沒有了剛開始時的抗拒和厭惡,大腦完全被身體內的快感佔據了,她順從的翻了個身,雙手交叉著放在枕頭上枕著自己頭,雙腿跪在床上,那滾圓、結實、豐滿的大屁股完全挺立在曲伯的面前。

     曲伯也跪立著在溫丹慧身後,突然用左手大力的拍在溫丹慧的豐臀上,溫丹慧緊緊皺了下眉頭。溫丹慧在房間內暗紅色燈光下照射著的屁股,曲伯的左手正在使勁的揉捏它,中間的陰道口已經不像當初時的那種小縫了,在曲伯的抽插下,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拇指大小的肉洞,陰唇也不是粉紅色的了,變成了充血似的暗紅色。在大陰唇周圍完全是濕得一塌糊塗,淫液幾乎沾滿了屁股,下身的陰毛也被那些白色粘液給粘成一團了。

     溫丹慧這時候的姿勢好像一直母狗一樣,而曲伯也好像那發了情的公狗,右手握著自己的雞巴,對準了那肉洞就是往前一頂,接著雙手扶著溫丹慧的腰身,使勁的往後拽。然後屁股往後,雞巴抽出一半,再拉住溫丹慧的腰用力往前一頂,這樣來來回回的重複著。

     插了一會後,曲伯突然站了起來,跨坐在溫丹慧身上,從身後用手握住雞巴,對準溫丹慧的陰道從上往下斜插了下去,然後屁股一下一下的聳動。

     溫丹慧那久未撻伐的蜜源,實在是受不了如此刺激的衝擊,只見溫丹慧雙手抓著雪白的床單,把頭埋在枕頭中,從枕頭中傳出沈悶的,「嗯,啊啊……不要不要,太刺激了,我想尿尿,嗚嗚不行,我要尿出來了!」接著,溫丹慧用右手用力的往後推著曲伯的胸口。

     「騷貨,原來竟然還是個噴潮的體質,我還真沒玩過會噴潮的呢,這下可以見識見識了!」

     說完,曲伯一把抓住推在自己胸口的我溫丹慧手臂,溫丹慧背後另外一隻手也被抓了起來,這時候,溫丹慧的兩隻手都被曲伯從背後反拷著,曲伯的下身卻一下未停,依然快速的抽動著,房間內迴響著肉體撞擊的「啪啪啪啪」聲。 

     溫丹慧隨著上身的被拉起,頭也在半空中前後的晃著,她那一頭美麗的長髮,有些因為已經被汗濕了黏在臉上,而其餘的頭髮卻在兩人挺動的節奏中,來回的蕩漾。

     隨著曲伯動作的加快,溫丹慧在似痛似快樂的嗚咽著,「嗯嗯嗯嗯嗚嗚……我不行了,我要尿出來了……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呃!」只見溫丹慧雙
眼的眼白上翻,身體正在一下一下有韻律的抽動著,尿道口「滋滋」的往外噴射著似尿又不像尿的透明液體。

     而曲伯明顯的感覺到溫丹慧陰道內在有節奏的收縮著,每隔半秒陰道就收縮一次,就像個嬰兒的小嘴一樣,死死的咬住了曲伯的整根雞巴,曲伯這時的每一下抽動,快感都比前面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只見他快速的挺動了十幾下,喉頭裡發出了沈悶的「噢啊」低吼聲,把那濃濃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入了溫丹慧那嬌嫩的陰道內,溫丹慧被這熱精一沖,渾身一顫,也發出了「啊」的浪叫聲。

     接著,曲伯好像全身無力般的和溫丹慧同時撲倒在床上。溫丹慧依然像母狗似的,趴倒在床上並且保持著這個姿勢,那泛紅的陰道口正在一下一下收縮著,隨著每一次收縮,陰道內的液體都被擠出來一些,濃濃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順著小陰唇,緩緩的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形成一灘濕濕的圓形。

     溫丹慧緩緩的睜開眼睛,卻根本一點也不願意動,躺在床上享受著這高潮後的餘韻,胸口在緩緩的一起一伏,那迷人的陰道口也隨著胸口的起伏節奏,在一開一合著。

     這時候,溫丹慧也慢慢的起身了,一頭漂亮的長髮因為太瘋狂的搖動而變得亂糟糟的。

     溫丹慧從床頭的紙巾盒內抽出幾張紙巾,坐在床邊低頭慢慢的擦拭流到自己大腿上的分泌物。擦完大腿,溫丹慧扔掉那已經濕透的紙團,抽出新紙擦拭自己的陰部。

     溫丹慧擦著擦著,慢慢的眼睛又紅了,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曲伯的大手,從後面輕輕按在了溫丹慧因為啜泣而在輕輕聳動的肩膀上,對溫丹慧說:「小慧,不要哭,今天你服侍得哥這麼舒服,你曲哥說話算話,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

     溫丹慧也沒應曲伯,自顧自的擦拭那紅腫的陰部,然後一言不發的彎腰在地上尋找掉落的內衣褲。

     曲伯眼尖,從旁邊一把揀起溫丹慧的那條內褲,湊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內褲上面的那些淫水已經乾了,在底部留下了淡黃色、硬硬的一塊標記。曲伯把內褲卷成一團握在手中。

     溫丹慧趕忙把手伸向內褲,「還給我!」 

     曲伯嬉皮笑臉的說:「小慧,這個給曲哥留個紀念吧,看不出來你的水那麼多啊!嘿嘿!」

     「你!」溫丹慧有點微怒。 

     見曲伯沒有還內褲的意思,溫丹慧只好上半身先穿好胸罩,包住了豐滿的乳房,下半身依然裸露著,看得到那陰部上方粘成一團的陰毛。

     接著,溫丹慧就這樣穿上緊身套裙和襯衫,用冷水沖洗了下臉上的淚痕,並且梳理了下頭髮後,就這樣沒穿內褲怒衝衝的走向了房門,臨走到門口,溫丹慧說了句,「記得你說過的話。」然後頭也不回的摔門走了。 

     看到溫丹慧走後,曲伯也進浴室沖了個澡出來,然後穿上衣褲,把溫丹慧的內褲塞在自己的口袋後,心滿意足的走出了房間。

     小文看到媽媽這麼久了還不回來,心裡很是著急,就走出房間去找媽媽,小文剛要下樓,就看到曲伯和肥婆在樓下,小文隱隱約約的聽到總台的這兩人在那竊竊私語一個道:「哎,老曲,你知道不,那個姓王的蠢貨,才半天就把身上的錢給輸完了,後來被堵在賭場裡沒法走,還是他老婆把一件值錢的首飾當給了賭場才讓他離開的。」

     「就說嘛,這城裡人都是人傻錢多。」

     此時,溫丹慧和王進剛好回到了旅館,曲伯假意上前說道:「王先生,賭場上輸贏是常事,別太難過了!」

     王進和溫丹慧都沒搭理他直接上了樓,在客房裡,溫丹慧對王進說到:「老公,我看我們,明天還是快走吧,你今天都出了這樣的事情,要不是我身上剛好帶了條金項鍊恐怕他們得把你打死,這裡太不安全了,我們走吧。」

     「老婆你說的對,我也覺得這鎮子裡的人不大對勁,好像他們對人都不太友善,我們還是離開吧。」

     「什麼,這麼快就走。」小文說道。

     「這鎮子這麼亂,萬一你要是出什麼事,你要爸爸媽媽怎麼辦?」溫丹慧責備道,小文沒想到媽媽會這麼生氣,只說了一句「哦」就答應了。

     次日,小文一家出發離開了,看到這一家人要走了,曲伯忙上去慰問道:「這麼著急的就走啊,不如再玩兩天吧!」可沒人搭理他,曲伯望著溫丹慧遠去的背影心想:誒,剛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

     王進開著車載著妻兒原路返回,這一路都是山路並不好走,過了山口以後,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

     剛開了一段,忽然看到遠處有一根木頭在擋路,王進很有經驗,早已經放慢了速度停下了車,並下車查看情況。

     當王進到近前一看時,突然,他的後面出現了一個手持木棒的男人並拿起木棒在王進的頭上狠狠敲了下去,王進被打暈了。

     就在這時,車裡的溫丹慧和小文一聲尖叫,然後那個拿木棍的人的轉頭喊了一句什麼,只見七八個山民一下子湧上來圍住了汽車。他們有一杆獵槍,並用槍指著小文和他媽媽,「這女的不錯,把她弄走。」

     小文看到他們不顧媽媽的反抗,把她硬是從車里拉了出來,「你們幹什麼,快放手。」

     雖然溫丹慧嘴裡不住咒駡著,甚至還試圖推開身邊的那些山民跑到車這邊來,但她的雙臂很快就被別住,動彈不得。

     他們把小文媽媽推到車前面,兩個人輕輕的抱起她,「走,咱們去個地方,好好的玩玩這騷娘們。」

     小文再次看著媽媽被陌生男人擄去,擔心媽媽的小文於是下車去找溫丹慧,小文知道那些山民是帶著媽媽往旁邊的一條樹林小道走去的,小文便沿著這條小道追蹤。不一會兒,小文果然找到了一個土磚瓦房,房外,還生了一堆火好像在烤什麼東西,好像是兔子吧。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救命啊!」

     是媽媽的聲音,媽媽在裡面,小文忙透過土房外的一個破窗戶朝裡看,只見媽媽被山民們脫光了衣服按倒在床上。

     其中一個山民一鬆褲腰帶,褲子立刻滑了下來,這個山民髒兮兮的下體和醜陋的陽具,顯得猙獰可怖。

     小文就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看著媽媽被分開雙腿,她那潮乎乎的陰部頓時一覽無遺,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像兩片蚌殼一樣張開,紅紅嫩嫩的肉屄就好比是蚌殼裡面鮮美無比的蚌肉。

     溫丹慧連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精心呵護,丈夫珍愛如寶的「蚌肉」,會被這麼多人享用,尤其是這些平時她連正眼都不會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們骯髒的陽具品嘗她的「蚌肉」。

     小文看著媽媽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期待而上下起伏。別看女人被強姦時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願,但當她們的私密處無可遮攔的暴露在異性面前,並且心裡知道自己即將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只要不是性冷淡,無一例外都會有生理上的反應。直接一點說,就是她們的身體此時都在期待著被插入。尤其是經過人事的已婚女子,這種反應尤其強烈。

     溫丹慧很不情願的發現,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對著的是一群髒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滾,就連乳頭都在直挺挺的發燙。她的肥屄面對的那根出自山裡、青筋暴起的陽具,大概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城裡女人肥嫩的屄,以至於黑黑的龜頭繃得發亮,興奮得上下跳動。陽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樣發抖的手捉住它,引領著它進入小文媽媽下腹那充滿蜜汁的花房。

     剛被插入的時候,溫丹慧還在不停的咒駡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閉嘴了,大概是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被這些下賤的人佔有了肉體,罵他們等於更進一步的罵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體裡進出的那個人雙手按在她的胸口,像揉面一樣揉弄著她的乳房,使她窮於應付,幾乎喘不過氣來。等她剛剛適應那人的節奏,就覺得恥骨被男人的恥骨頂得發痛,子宮裡隨即感到一陣熱流的衝擊,她的整個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縮,熱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漿。

     與此同時,她清楚的感到心裡一陣噁心作嘔。那個山民把還沒疲軟的陽具抽出溫暖潮濕的陰道,像拔掉熱水瓶的瓶塞一樣發出「噗」的一聲,然後另一個山民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陽具很快又插進溫丹慧的下體。

     小文看見媽媽被人玩弄,他的下面又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看到山民們像走馬燈一樣,輪流享用著小文媽媽的騷屄,還沒輪到和已經輪過的人都站在床邊。

     小文看媽媽起先是仰臥在床上,後來不知什麼時候變成撅著屁股伏在床上被人從後面插入。小文通過自己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陰毛都濕透了,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男女生殖器的交接處發源,順著媽媽的屁股縫,到大腿內側,再到小腿內側,不停的流下來。

     小文觀察到這些人姦淫媽媽的方式很單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約是因為性生活平時太少的緣故,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精液量比曲伯這種老色鬼要多得多。

     剛開始小文媽媽不出聲,默默的被他們幹。每個人一般都只要幾分鐘就解決了,不過他們都要把精液射進小文媽媽的子宮裡才肯甘休。

     從前面一個人抽出肉棒到後一個人插入,中間都只有十幾秒,因此射精的人雖然多,卻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來,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媽媽子宮裡給她慢慢受用。媽媽的體位也不利於精液流出,因此小文就眼看著媽媽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來,脹得圓圓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動得更加厲害。

     等到一個山民射精完畢放開媽媽,沒有下一個人跟上,小文才知道這場輪姦結束了。

     赤裸的溫丹慧還伏在床上,身體還在明顯的發抖。

     就在這時,溫丹慧感到自己胸下有什麼東西在動,她的神智還是清醒的應該不是幻覺,溫丹慧一看是只巴掌大的小兔子伏在她的胸上,小兔子毛茸茸的很可愛,或許是溫丹慧那白皙碩大酥胸有點像一隻大白兔,小兔子是以為找到同類了所以才趴在溫丹慧的乳房上,溫丹慧心想:這小兔子好可憐,不如就養著它吧,剛好可以拿給小文養,她一定喜歡。

     溫丹慧拿起衣服穿上,一瘸一拐的走出土屋,此時,小文已經在土房旁等候了,溫丹慧見到兒子也沒說什麼,就是把剛才那只小兔子給了小文,並說道:「小文你看這只小兔子多可愛,你喜歡嗎?」

     「喜歡。」

     小文看到這麼可愛的小兔子歡喜不已,用手摸了摸兔子身上的絨毛,此時溫丹慧看到在烤架上還有一隻被烤了兔子,該不會是,沒錯,這只兔子就是那只小兔子的母親,小兔子也是為了找媽媽才來到這裡的,「這些混蛋真是壞,盡幹些這種喪良心的事情。」溫丹慧怨憤道。

     小文和媽媽帶著小兔子回去了,被打暈的王進已經醒了,他看到小文和溫丹慧回來了,見她們沒事很是高興,路障已經被挪開,王進載著家人繼續驅車前進回家了。

     這次旅行後沒多久,溫丹慧就懷了孕,可她覺得奇怪,自己和王進的效率會有這麼高嗎?她推算日子,自己的經期剛好是旅行那幾天,溫丹慧細思極恐,該不會是……可王進卻覺得特別高興。

     記得孩子生下那天,湊巧學校組織植樹活動,王進就戴了頂綠帽子去看孩子,他抱著小文剛出生的妹妹,跑到小文和溫丹慧面前說:「你們看,我就說了能行吧,沒有什麼能擋住我的子孫降臨,讓媳婦你又給我生了個大胖丫頭。」

     溫丹慧看著王進有點想笑,可她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心酸。

     小文也和爸爸一樣喜出望外,看來這次旅行媽媽不僅給他帶了一種小兔子回來,而且還生了個小妹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