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床笫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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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她說:「不管你把我當是誰也好,希望這樣安排是最好的。」 唉!做男人不容易,特別要在兩個女人之間左右逢源。 誰叫我有一個美麗的媽媽秀珍和對我癡情的太太美珍。兩個阿珍,給我艷福
無邊。但是,俗語有云∶最難消受美人恩,這份優差,教我疲於奔命。 秀珍看見我結婚之後,消瘦起來的樣子,心疼起來,終於對我說:「強兒,
你們怎麽搞的,怎麽把你弄得沒神沒氣的?」 「媽,你說到哪裡去了?沒什麽。」 「沒有麽?這是什麽意思?新婚燕爾,你們晚上沒有做什麽才怪。你也不是
那些克己禁慾的人。還有,給你說了多少遍,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媽。我們在一
起時,就不用叫我做媽了。」 「我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會露出馬腳來。」 「不管你把我當是誰也好,我希望這樣安排是最好的。」 這個安排,男人一定會贊成的,齊人之福,做夢也不敢。但這正是我的「老
婆」秀珍的好主意,她要我討個老婆,給她生個孫子,於是,造就了我和美珍,
醫生護士結良緣的佳話。全因為母性的光輝和偉大的母性,處處為兒子的幸福著
想。 不過,天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特別是把獨子養大的寡母,對兒子太過愛護
了,捨不得把兒子送給外人。結果,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間的兒子。 「你呷她醋嗎?這是你的主意啊!」我有意剌激一下她的神經。 她果然發作了。 「我相信了,相信了,連你也耍賴了。我為你做了那麽多,不巴望你會對我
更好,反而把責任都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有了個年輕貌美的老婆就
不要我了?認命了。」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來。 男人其實不怕女人嚷著要上吊,最怕是她哭。我手足無措,只能伸開手,要
把她抱在懷裡。她初時不讓我巾她,但我看得出這是她撒嬌的技倆,目的是要我
哄哄她。女人就是女人,要男人哄她,就算她是你的老媽也不例外,而我不介意
哄我心愛的女人,因為這是低成本高回報的投資。我低聲的陪了個不是,她就軟
綿綿的倒在我懷裡。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淚水,我捧著她的臉,親了一親。她勾著我的脖子,把我
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輕輕的說,像個小女孩的聲調: 「我們從來都未分開過,這些日子,伸長脖子等你來等到脖子都酸了。」 「我現在不是來了,在你身邊嗎?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來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沒有你在身邊的日子很難過。」 「其實,我也想著你。和美珍做愛的時候,心裡想著的是你。」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輕,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麗的女人是你。」 說到這裡,媽的心實在給我打動了,哭得更厲害。不過呢,她還是把小嘴送
過來,壓住我的嘴唇,連連和我熱吻起來。我順手撩起她的裙子,撫弄我的「小
貓兒」又黑又濃的毛。我的小貓兒原來不用我挑逗,已春情發動了,流著黏稠的
愛液。 她在家裡不穿內褲。下課或下班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抱一抱、親一親,
隨手就會把手伸進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貓兒。她已經把小貓
兒送了給我,所以我有權隨時摸摸她。秀珍的內褲,一晚給我脫了又穿上,有時
給我順手丟到什麽角落裡,找不到。於是,以後內褲給我脫了,就索性光著屁股。
甚至先脫掉內褲,等我回家。 她習慣了不穿內褲的自由自在,有時出外,會忘記穿上內褲,常有走光的危
險。所以,我們一起出外時,我會先檢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著。 把她的小 叫做「小貓兒」,是彷效洋人親昵的叫法。另一個原因,是我把
她當做寵物,晚上,要撫弄著她才可以入睡。有點像有些人的舊被單、破毛巾之
類的東西,沒有了它就沒安全感。 我將食指和中指伸進小貓兒的嘴巴,馬上給她吸住,她的雙腿把我的手指緊
緊的夾著,我的指頭撩弄著她的陰蒂,她喉頭就發出含糊的愛語。 我們相戀了二十年,做愛不知幾多遍,相方已經到達靈欲合一的境界了。我
們從來沒有分開過,如影隨形,早已分不開了。我的起居飲食,都是她包辦的。
現在,討了個媳婦,我搬走了,她有點不習慣,我要儘力來彌補她的空虛。 她站起來,脫去裙子,在我面前擺動胴體,一手撫摸乳房,一手翻開陰唇,
讓我看清楚我的小貓兒裡面的風光。我擁抱著她,感覺著她柔滑的胴體的肌理,
我的那話兒勃起了,排除了我的憂慮。上次回來,他不合作,疲不能興,可能
是心理因素,要勞煩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陣子才復穌過來。 她摸一摸我那雄糾糾的雞巴,向我發出會心的微笑。我動手寬衣時,她說:
「讓我來服待你。」 替我穿衣寬衣,我從小就享受著她這樣的服待了。 赤裸著的身體摟抱在懷裡,愛撫著每一寸肌膚,她的乳香、腋下的香水、厚
厚的陰毛下的騷味,都給我有回到家裡的感受。不過,還要待她的「小東西」鑽
到了她的肚子里,我才算真真正正的「抵壘」。
(二) 我說:「得先要告訴我,你的大哥哥是誰?」 做愛都做了二十年了,秀珍和我的床上戲還搞得出什麽新花款?小珍有的是
翻雲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著無限風光,任我支取無窮的歡樂和情趣。
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錯,不也是家常便飯一樣嗎?我練就了各式做愛的姿勢,但萬
變不離其宗,都是性愛技巧的一種,而不是愛的本身。愛是要常常做,但光是做
愛是做不出我們這般深的愛來。 我們做愛,因為我們彼此相愛。我們都同意,我們要有性有愛,方可以有始
有終。日子,把我們的性生活已升華到「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境界了。合體
交歡,水乳交融,在乎個「交」字;要有心靈的共鳴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
交」。 床笫之間,貴乎心領神會,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最初幾年和秀珍
做愛,好像豬八戒吃蟠桃,不懂細味。同床了幾年之後,不住和秀珍坦誠分享做
愛心得,才漸漸培養出默契來。做愛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其實秀珍和其他
的母親不同,她的性經驗並不比兒子多。她不肯抖露和我相好之前,曾做過幾次
愛。她說,如果我沒有採過路邊的野花的話,她的性經驗至少比我多一次。 她耐心地等待我成熟、長大,做她的愛人。我們的情更堅、愛更深,做愛就
從肉體結合的層次進深到心靈的合一。 多年來,秀珍能把我縛住,不是「戀母的情意結」解不開那樣簡單。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話,在床上全情投入做愛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
讓我覺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她的本門絕技太多,太奧妙了,都針對著我
的要害。這是積多年和我在床上每止千百個回合實戰的經驗,練就而成。你說,
教我如何不想她,不愛她! 這些秘技,美珍是不會懂的。她不懂,因為她還年輕。就算她學會其中一招
半式,使出來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嗎?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為她是我生命中的
「女人」,我的媽媽、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裡的小貓兒┅┅ 如果用英語說,她是「The woman of my life」。 「哥哥,我要,給我。」秀珍在我耳邊輕輕的一句,殺死人了。教我死心榻
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訴我,你的大哥哥是誰?」 「你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大哥哥!」 「那麽,小珍屬於誰的?。」 「小珍永遠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誰佔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佔有她。快給我!快把小雞巴給我!」 此時,她小貓兒就會把我的小雞巴吞進肉腔之中,小貓兒把我一吸,我全身
就緊緊的給包裹著在那溫暖、潮濕、黑暗的母懷裡。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
里成形,住了十個月,每一天聽著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
身體和我相融。她豐腴的臀部,就像一張充氣的墊子,把我承托著,承托著,推
上九天雲霄之外。 良久,我的墊子把我載下來,回到地上,透過氣來第一件事就投訴∶「我
的媽啊!拜託不要小雞巴、小雞巴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對啊!你長大了,小雞巴也長大了。但是,我還是習慣叫他做小雞巴。大
雞巴用來做什麽?大男人沙文主義,用來把小貓兒唬住。」她一邊用毛巾替我抹
我的大雞巴,一邊打俏地說。 對!大雞巴用來做什麽?沒有小貓兒願意和他做朋友,雞巴多「大」也無用
武之地。只要媽媽肯把強兒的小雞巴拿在手上,不就馬上變成事實上的大雞巴了
嗎? 媽光著屁股,走進浴室,在門口停步,回頭問一句∶ 「要洗個澡吧?」 「你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為你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這裡過夜。美珍當夜班,不用趕著回去。」 「你呢?當早班嗎?」 「對,明兒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愛你。」 她沒答話,或者,我在入睡的邊緣聽不到┅┅ 「難得你不趕著要走。唉,有誰會知道等你來時的滋味。還有你匆匆的來,
匆匆的去了之後,留下我獨個兒,那滋味,那滋味最是難受┅┅」 媽在浴室說低吟里,像是獨白,也像是訴怨。在鏡前自顧自盼,撥弄一下剛
在做愛時散亂了頭髮,摸摸臉蛋,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她在浴室走動,聽到她
尿尿,像淙淙流水聲┅┅沖水。 蒙 中,小貓兒朝著我睡的床邊走過來,站我在前面。我側臥著,眯縫著眼
睛,小貓兒剛好挨在我的面前,床頭燈光,透過她的胯下,灑落在我的小貓兒茸
茸的纖毫,畢現眼前。我不放過機會,咂了一大口小貓兒的騷味,是我們的愛液
和她的尿味釀成叫我陶醉的瓊漿。 她跨過我,爬上床,伸手關掉床頭燈,睡在我身邊,就像從前的日子。她的
胸脯貼著我的背,雙腿嵌在我的腿彎,手搭著我的膀子,沈沈的氣息,呼在我的
頸背上。
(三) 她說:「你張著眼睛撒謊,男人總是寵小的。」 小珍在我耳際輕輕一吻,喚醒我。咖啡的香氣已散溢出來。 蓮蓬頭的大水當頭澆下來,霞霧籠罩著浴間。小珍不知何時溜了進來,從後
面攬著我的腰。我轉過身,捧起她的圓臀,她雙腿交叉夾著我肋旁,雙手繞住我
的脖子,支撐著她的體重。她含著我的舌頭,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齒齦間咖啡
的餘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別的味道。 我們吻著,吻著,直至我膂力不繼,她濕漉漉的身體徐徐滑下,順勢把我撅
起的雞巴夾在股間。 水珠從她的頭髮流下來,滴在她的乳房上,這是一對椒乳,正給我雙手輕揉
著。她曾經以為我只愛小貓兒,不愛她的乳房。絕對沒有這一回事!她身體每一
個部份,我都欣賞,都以為是完美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她的乳房,從襁褓開始
就喂哺我,我是吮著這對乳房長大的,哪裡會有不愛她之理。 不過,她總是擔心她的情人,就是我,會像別的人一樣,對她的奶子有些偏
見。她常常問我:「會不會嫌我的乳房不夠圓不夠大?」 這是她的自我評價,不代表我的立場。 「哪裡會嫌棄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來你又怎樣?」 「我會用雙手托著你,就像這樣子,做你的專用乳罩。」 她一對乳房仍很堅挺,雖然抗衡地心吸力愈來愈吃力。此刻,我不關心她的
胸脯將來挺不挺,只要現在緊貼在我胸膛。我撥開她打濕了的頭髮,但見她雙目
低垂,情意纏綿,眷戀無限。 在升降機啟門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趕及在關門
之際,說:「要好好的待美珍啊!」 我當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場拔河賽中傾盡全力的拉,要把我拉過去,
另一端的對手的底細, 一丁點兒也摸不透,而且對她有莫名的疑懼。我摸不透秀珍對美珍是愛是妒,她常常會問起她。 「美珍怎麽了?最近很少和你回來吃飯?」秀珍裝作不經意的問。 美珍不隨我回家,可謂正中下懷,秀珍應該高興才對。她不隨我回來,我們
就可以無拘無束,盡情溫存,繾綣一番。 「她常常要當夜班┅┅」 「噢,是嗎?」她以語調錶示她的疑惑。 「其實不是,她怕和你見面。」 「我的樣子很兇嗎?」 「她對我說,每次和你見面,你都從頭到腳打量她一番。她覺得你┅┅」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麽?」小珍神色緊張起來,擺脫我的擁抱,面對面的
瞪著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覺得,在我們中間,她是個外人。她好
像格格不入,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才對。」 「你和她說了什麽?」 「我說,婆媳之間,總會有些不咬弦。大家相處久了,就會合得來的。我告
訴她我媽是個性情中人,不拘小節等等。」 「那麽,我們以後就要小心點。」 「她是個頭腦簡單的女人,我們是母子嘛,她不會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
手攬著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體變得緊繃繃的。 「小珍,你也別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現在還不知道?」 「沒事的,我對她很好。」 「上床的時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樣好。」 「對我呢?」 「也是一樣。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偏心的,我對大的疼多一點。」 「你張著眼睛撒謊,男人總是寵小的。」 「她不能跟你比。你有雙份的寵愛。一份是媽媽的,一份是小貓兒的。」 「你的油腔滑調,留來哄你的美珍吧!對我用不著來這一套了。」 但小貓兒的身體說的話和嘴巴說的話不符,她貼貼服服的伏在我懷裡,讓我
順捋著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誰不愛甜言蜜語?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樣受落,
何況她知道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好言好說不怕多說,女人聽了,如果令她動心
的話,你會有獎品,獎品是她自己,她會完全奉獻給你做回報。 我賺了! 我握著她柔軟如花的纖纖玉手,步入我們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
高舉她的瘦腰,�起她的肥臀,在分開的兩腿縫中,是雙乳垂吊著的風光。她擺
動屁股,像小狗搖尾巴,臀波乳浪,一個接一個拋過來,我為之心蕩神馳。在兩
個滿月中間,芳草叢中,陰唇張開,鮮露欲滴。
(四) 我說:「小雞巴我沒有,只有大雞巴,你要不要。」 雙月高懸,中間嵌著的陰戶,隨著小珍一搖一晃,一張一合,裂出外陰桃紅
的肉,形狀就是個蜜桃兒。我給這個上佳的景緻教我給楞住,小珍赤 的體態不
知看過多少遍,天天都光著屁股在我面前走來走去, 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錯
過了從這個角度去欣賞過綺妮萬千的風光。有可能是她預留一手後著,留待必要
的時機使出來,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嬌嫩聲叫喚道∶「哥哥啊,你幹嗎?還不快上來!」 我才從夢幻中醒過來,趕快爬上床,跪在她後面,小珍把屁股翹得更高。我
的手震顛顛的來回摩挲著只供我玩賞的禁臠,舌頭不期然地沿著她的股溝一路舔
下去,淺嘗甜美成熟的蜜桃兒。 小貓兒原來比我更急,要我和她共尋魚水之歡了。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
我捧著她搖晃著的乳房,用擠牛奶的手勢,把弄一會,用姆指和食指撥弄兩顆乳
頭時,不用說它們已經結結實實的脹大起來。 門戶大開,不用把持引路,堅挺的雞巴就輕車熟路,深入腹地了,給溫暖的
陰道壁團團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來去,時而挺進,時而靜止。她舉
腰�臀,提肛吸氣,隨勢擺動屁股來配合,然後,把我的雞巴一口吞沒,直抵陰
道最深之處。給我的暢快,如登仙境。 「強兒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麽?」 「要大哥哥的小雞巴。」 「小雞巴我沒有,只有大雞巴,你要不要?」 「也要,也要。」 「說啊,大雞巴,大雞巴。」 「小雞巴!小雞巴!小雞巴┅┅」 「說大雞巴。」 「小雞巴變的,變大的┅┅小雞巴!」 謝謝你,我的小珍,願意承歡,對我百般依順。 你既然使出秘技,那麽我就施展《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中的「九淺一深」
法對拆。淺剌,要像嬰兒含乳;深插,要像凍蛇入洞。 一會兒淺剌,一會兒深插,一會兒浮起,一會兒沈下。我像條蛇一樣交纏著
她,化作液體,滲入她的體膚。 兩個身體,韻律一致,搖晃起伏,連為一體。小貓兒迫近高潮,野性給喚出
來了,胡亂髮出震蕩我心弦的淫蕩的叫聲。 這些淫聲浪語,不常聽到。我們行房多年,每到高潮,她都把叫床聲浪抑壓
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會叫了出來!媽媽和兒子做愛,叫床聲不能太大,好像
怕給人聽見。甚至應為給兒子聽見也會有失衿持。 我血翻湧,連珠炮發,直射子宮的最深處。 她大聲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 。 我還未滿足,把她翻臥在床上,她將仍然堅硬的莖兒插入蜜桃縫裡,相擁互
吻,她仰身輕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餘韻纏綿。 她看看床頭的時計,把我推開起床,在床邊彎身收拾我的衣服。 雙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著涓涓淫水,茸毛漿成一片。那陣騷味的磁力
把我的鼻子攝近,她的屁股搖擺,追逐著蜜桃,舔了幾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
了空,換來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內褲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凈小貓兒。 「我看你還有點時間,一起來泡個鴛鴦浴吧!」她說。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借來的,美珍等著我回家,但一定還有時間洗個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過愛,都要我沖個澡才回家,她會為我預備乾凈的內
衣褲和襯衣替換。女人是多疑善妒的,她內褲的味道,就告訴她我有沒有別的女
人。她為我做的事後工夫,都經過縝密部署的。 第二個女人的香水、體臭和淫水味,都逃不過你的女人的嗅覺。她沒向你提
起、不是她沒察覺。有許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過,為了愛她的男人,寧願裝
胡塗。 我們浸在浴池裡,她枕著我,一手蓋著我繞著她的腰的手,一手蓋著我挑弄
她乳房的手。 「你的肩窩有我的吻痕,美珍問起,告訴她是蚊子咬的。」她漫不經意的說。 我沒答話,把手從她的乳房滑下,到她張開的兩腿之間,想像自己是條小魚
兒,遊移在水流中像海藻浮動著,又黑、又濃的毫毛叢中。 「媽,我會小心點的,夾在你們中間,給你們拉來扯去,弄到頭暈轉向。」
我對自己說。
(五) 她說:「去你的內衣褲!」 自從和美珍結婚之後,秀珍把我不時看錶的這個行為,被判為我的罪行。我
的天啊,這是我做醫生訓練出來的時間觀念。 她會說∶「人在心不在。沒時間,就不要回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
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寶貴的時間施捨給我。」 施捨二字,一個一個吐出來,表示語氣加強。弦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時間
太短促了,為我將要回到另一個女人身邊而吃醋。 時間不夠分配,確是我的難題。要兩邊分沾雨露,除了本身要夠精力之外,
還有時空所限。難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牽,我的心在那裡! 我要攪盡腦汁,不斷找理由、編故事,才可以跑出來。片刻的短 ,我都不
放過。對秀珍來說,就有點委屈,她曾經完全擁有過我。 今天,我不願意走,雖然已經很晚了。小珍反而對時間緊張起來,催促我出
門∶「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縐了襯衣,頭髮也亂了。」 「小珍,太好了。剛才你做得太好了。」 「大情人,你也很棒。」 「只是,還有一個要求,不知道應不應和你說?」 「說吧!」 「小貓兒以後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聲一點叫?」 她一雙粉拳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明知是耍花槍,全不招架。她
見我不擋不格,就加把勁兒。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懷抱中。 「你啊!腦子裡就只會向這些壞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幾百塊錢召個妓
女,就給你咦咦呀呀叫個飽,不要來找我。」「我的小貓兒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如果配合些音響效果,
更加有情調之嘛。」 「我不準你說這些髒話,不準你向我打這些鬼主意。」 「我不過是想┅┅」 我還沒說完,我的嘴巴已經封住了,她勾著我的脖子,仰頭,深深一吻。我
拉開她浴袍的帶子,伸手到她後面,手心輕揉她的屁股。浴後留在那柔滑的皮膚
上的水份沒空抹乾,她只顧打點我抹身,更衣,把我準時送回到美珍那裡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秀珍穿著浴袍,不便送我到升降機門口,只開了道門縫兒,一邊用毛巾擦乾
頭髮,一邊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轉角。 戀愛中人都會吵架。我和秀珍成為戀人之後,不會例外,也會吵架。 為什麽我們也會爭吵?為什麽不會!愈親密的人,愈會為小事大吵一番,或
者大家都太關心對方吧!可能太親密,磨擦也會多了。再者,女人神經過感,對
一些事情小題大作,例如她男人的內衣褲誰有權去買,都會成為禍心。 事情發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準備回去聽小貓兒叫床的浪聲。只不過在
上床前把美珍的一個意見轉達,竟然┅┅ 「媽,以後不用給我買內衣褲了。」 「你也像我一樣想不穿內褲嗎?」 「美珍好像不高興。她說,這些事應該由她做。」 「你有沒有告訴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買的。你不滿意我的品味
嗎?」她馬上給我甩臉子。 「我說的是內衣褲,不存在品味的問題。」 「我說的也不是內衣褲,是你的襯衣。」 「媽,這些小事,就讓美珍做好了。她是我的老婆,總要派些事情給她做,
打發日子。」 「是啊,你說出口了。不用說,有了老婆就不要媽了。在你眼裡,我又老又
醜,那裡及得上她。我就是這樣令你討厭,我認命了。」 「媽啊,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媽啊,媽啊,我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說。」她甩脫
我的懷抱,跑入睡房。把門關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媽媽喲,你說到哪裡去啊?開門讓我進來解釋好不
好。」我輕輕的敲門,說盡好話,都沒反應。女人的脾氣像天氣,變幻莫測,忽
然鬧情緒,這不第一次。 我在房門等了半天,她才隔著房門說∶「廚房煲了你喜歡的冬瓜湯,用微波
爐翻熱,懂得做嗎?」 「那這怎麽樣?」 「喝完湯就回去你的美珍那裡,她等著你回去,給你買最貼身的內褲去。」 我想為我昂然兀立的陽莖兒討個甜頭。她說,去我的內衣褲。 「讓我進來,好不好?」 里出傳出翻開櫃門和拉開抽屜的雜亂聲音。 房門忽然打開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內衣褲、襪子、襯衣等衣服向我扔過來。
我來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門馬上緊閉。 「小珍,你在做什麽?」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你那個心肝兒寶貝兒小珍那邊去吧!不要回來,我不
想再見到你,你快給我滾!」 一心還想再重溫上個禮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說錯了話,討了個沒
趣,倖幸然離開。連小貓兒也沒機會摸一摸,大雞巴也落得沒精打采。為什麽情
海無端會翻起波折?我摸不著頭腦。但願這只是個愛情生活的小插曲,而不是冷
戰時期開始。
(六) 我說:「什麽?二十年不能了斷的,現在才說要來個了斷?」 我十五歲,媽媽就把她的身子給了我,從此跟定我,甘於做我的小貓兒。那
個男孩沒有做過娶媽媽做老婆的夢!這個夢,我實現了。於是,一份對付女人的
自信心就建立起來。 可能是過往的在情場太順利了,在這一場與秀珍的冷戰里,由於對形勢判斷
失誤,就吃了無謂的苦頭。 以前,為些雞毛蒜皮的事吵,她最多把我攆出廳去做「廳長」,很快就雨過
天青。這次「內衣褲風波」,比以前茶杯里的風波,兇險得多。秀珍神聖不可侵
犯的「母性」特權受到挑戰,劍拔弩張,誓死保衛。我 以為又是撒嬌爭寵的小
事,不以為意。以為小貓兒肚餓了,就會回來繞著大哥哥的小腿打圈,咪咪叫,
乖乖的窩在我的懷下,要我替她撓癢癢兒。 這場冷戰,曠日弛久,我的心理戰術失敗了。她對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著
急,她就越愛理不理,我像個癮君子,一天沒有小貓兒那裡的騷味,就渾身不自
在。到現在我才初嘗到失戀的滋味。 我的媽啊,我真的受不了。你的乖兒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嗎?你
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嗎? 我已到窮途末路, 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銀婚紀念的餐舞會上,秀珍濃妝艷抹,風情萬種,穿著弔帶露肩低
胸晚裝,踏著高跟鞋,翩然來臨,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場,美珍觸目,我的魂
魄就給她攝走了。 這一頓飯,觥籌交錯之中,秀珍談笑風生,我心不在焉,美珍坐立不安。三
對目光彼此掃射,發生了幾遭「交通意外」。 小貓兒迷離的眼神,在有意無意之間,與我的眼神不時相遇。甫接觸,她就
馬上遊走,投到美珍那邊。美珍原來一直監視,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尋珠絲馬跡,
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拋過去,與她四目迎面巾個正著。美珍馬上尷尬
地避開,左顧右盼,無處著落,轉眼向著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頭
把飯菜大口大口的往嘴裡送。 和兩個同時愛你的女人同台吃飯,會引起消化不良,要帶備胃藥,信焉。 舞池奏起音樂,我和美珍跳過一支舞後,就請秀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
我在舞池起舞,儷影相相。我攬著秀珍的腰肢,貼近她的胸脯,她身體的幽香撲
鼻。在賓客身影舞姿的縫隙中,看見美珍在張望,追蹤著我們的舞步,面露忌妒
之色。 我的手從她腰際向下遊,覆蓋她的屁股,摸到她裙底下面沒穿內褲。 音樂突然變奏,節拍強勁,她的屁股隨著拍子款擺,幻彩鐳射燈一暗一亮。 「你沒穿內褲,是有意的?」 「什麽?」 我重覆說了一遍。 「忘記了。」 「你是故意的!」 「不干你事!」 此時,她忽然停止,說要回家了。 秀珍挽著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帶有幾份敵意,射向她的婆婆。 秀珍仍然神態自若,向親家告辭。岳父說,夜了,著我送媽媽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悅,妒火升起來。但我不理會,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遠,路上,我們各懷心事。到家之後,我堅持要送她到門口。在
升降機里,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她撥開我的手。 「小珍,我們進去談談好嗎?」 「要談什麽,在這裡談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著她的膀子,要她面向著我,對著她的眼睛說。 「我老了,我應該站在一邊,你需要的是美珍。」 「小珍,我不能沒有你。」我用誠懇的眼光,一直追迫著她。 「但這是不對的,現在應該了斷了。」 「什麽?二十年不能了斷的,現在才說要來個了斷?」 「現在,你結了婚,有了老婆。我們不應該這樣下去。」 「你也是我的老婆,你己經嫁了給我。」 「你只能有一個妻子,你要媽做你的情婦嗎?」 「但是,你今晚沒穿內褲,你戴著我送給你的珍珠項練,這是我送給你的第
一件首飾。都是故意的。」 「不要這樣孩子氣,好不好。」 「你還愛我,你需要我,你騙不了我的。」 我的鼻尖觸到她的鼻尖,她別過臉。但我的嘴唇還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
吸吮,用舌尖撬開她緊閉的唇齒。她不抗拒, 不回吻。倏地,掙脫我的糾纏,
推開我,說: 「這裡是公眾地方。進去才說。不過,你要答應我,我們只是談談。」 她啟門之後,轉身面向著我,我追著她,步步向前緊迫,她步步往後倒退。 「我們只是談談,不做別的事。答應我。」 「我們只是談談,不做別的事?」 「是的,只是談談,不做┅┅」 「只談!不做┅┅」 「是啊!只談,不做┅┅」 她從客廳退到睡房,退到床前,再無退路。我順勢把她推倒在床上,飛身撲
上去,糾纏著她,說: 「我答應你,別的事不做,只要做愛,和你做愛。」 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吸掉她無力的抗議。她在空中亂踢著雙腳,高跟鞋飛
脫。我把臉埋在她胸口,閉目撫觸她體形起伏。她鬆開我的領帶,我解開她的裙
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膚。我緊緊的擁抱著她,在床上滾動。她的晚裝徐徐褪
去,露出永遠神秘的三角地帶,黑色的絲襪和襪帶,勾勒兩條長腿的曲線,襯托
著袒裎的雪白的肉。小貓兒露出來了。 我把她壓倒,捉住她的雙手,把它們壓在她後枕,騰出空手撫弄她的乳房。 「你把大哥哥折騰得好慘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後就不敢再跟我鬧彆扭
了!」 「這都是你的錯,還要欺負我。」 「又是我的錯。」 「你想我生個孩子, 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這樣,我就可以存著你的
種子,做你孩子的母親了。不過,我┅┅我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擁
有一切,擁有我沒有的,她擁有你。」 「不要難過,都過去了。你能不能給我生孩子,我一樣愛你。你永遠是我的
女人。我也永遠屬於你。」 她眼裡流露無限委屈,化作淚水,一滴一滴從眼角流出來,淚水溶化了眼線
和眼蓋膏的色彩,在臉上劃上一道鮮明的淚痕。當她想繼續說話時,已經泣不成
聲。 我吻去她的淚,和她喉頭的咽哽,安慰她說∶「沒事了,都沒事了,就像以
前一樣。」 她的聲音變得年輕,仰頭對我說:「強兒,對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
的氣,不要惱我好嗎?」 我摸著她柔滑彈性的屁股說∶「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氣。不過,小小的教訓
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捨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頑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懲罰她。」 「懲罰太輕了。」我輕輕的拍打著她圓潤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
次,要她死去活來。」 「你能幹的話,就干吧!」 我們的唇兒又接合在一起,舌頭互相糾纏。她穿上絲襪的大腿,廝磨我的大
腿內側,與我交疊。我緊貼著她的赤身,揉搓著她雙乳。她那雙溫暖的手,溫柔
的手,把我撫養成人的手,透過我的肌膚,撫慰著我的心靈。 她的兩腿為我分開,如飢如渴的身軀,津津而流。圓臀在下面墊著,那溫柔
的手,把她的強兒帶去溫柔之鄉,彷佛回到二十年前一個如夢似幻的晚上。 那個如夢似幻的晚上,秀珍失身給她的兒子,她的兒子把她收了,她把小貓
兒給了我。 我要她給我生個小妹妹。她說,現在不行,待我長大了,才做爸爸。 我說∶「那麽,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從那晚開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們的初夜┅┅ 我爬起床來,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說:「記得沖
澡。內衣褲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張開,給我一個濕潤的吻。它投訴我太能幹了,
弄得小貓兒渾身燒脹。我向下吻那無言的唇,它微微的張開,給我弄得略呈紅
腫。 「睡吧!我的小貓兒。沒事了。你仍然是我的小貓兒,你不能不知道。大哥
哥對你的愛從沒改變。」
(七) 她說:「「如果我剛才受妊了,你就有後了。」 都是我的錯,是我親手把小貓兒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像秀珍一樣愛我,一個女人可以為我做的事,
她做到了∶生我、養我、育我、愛我。 她信任我,她「嫁」給我的時候,我才十五歲。 我們的生活應該是幸福美滿的,她只有一樣還未能為我做到,就是給我懷養
個孩子。為此,她一直耿耿於懷。 其實,我們只是錯過了生育的時機。相好之初,秀珍年紀不算大,但我未預
備好做人家的父親。 我喜歡小孩,她知道,也願意為我的緣故,再做媽媽。但她要我先有了事業
基礎,要我能賺錢養她和我們的孩子。我們憧憬著,我醫科畢業,她馬上懷孕。 於是,懷孕不再是我們床笫之間要顧忌的事,反而是個神聖的任務。我們為
這個目標共同努力,攜手踏上愛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了一個向小珍要求行房的
理由。在小珍懷裡播下的種子,會瓜熟蒂落,成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夠我興奮
了。 不過,我們要面對現實,秀珍的年齡較長,受孕較難。我們做過徹底身體檢
查,證實我們生理上都沒有問題。種,我撒了,但叫它發芽生長的是上帝。時光
一年一年的流逝,我們膝下猶虛。 三年前,晴天霹靂,秀珍一次例行婦科體檢時,發現患了卵巢癌,必須儘快
割除。醫院不主張醫生為自己親人開刀,以免情緒波動。但我堅持要親力親為,
連手術前剃陰毛的工夫也包辦,這工夫是護士做的,美珍就是當時的護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床上,問我說∶「現在就做手術?」 「明兒,現在先要把小貓兒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嗎?」 「一定要,我要在那裡開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著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開,陰唇也微微張開。 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將給剪去身上的毛的命運。
她閉上眼,分開腿,小貓兒的茸毛黑而濃密。我執著剃刀,好像進行神聖祭禮般
嚴肅。我用嘴親了一親,向她致敬。剃刀鋒刃刮過,陰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
落在大腿內側和墊底的白布上的發碎檢起來,放在膠袋裡,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貓兒搖身一變,變了個小娃娃,溜光、白凈,純真。 我為之驚嘆:「我覺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見我小時候陰毛怎樣長出來,
我沒可能見過你小時候光溜溜的樣子,現在倒給我看見了。」 光禿禿的小貓兒摸著挺滑溜,她給剃光了的感覺,會不會像我刮完鬍子時一
樣呢? 「有什麽好摸?有什麽好看?」 「你那裡好看極了。我可以看見你的陰毛再長出來的過程,就好像看見媽媽
你長大的日子一樣。」 「你是個婦科醫生,小女生的私處和陰毛未見過嗎?」 「只有小貓兒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擔心明天的手術。」 「不用擔心。十足把握,不會有問題。」 「我擔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會像從前一樣愛我了。」 「哪裡會呢!不要傻,我對你永不變心。」 「但我變成個殘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媽,不要想不開。你是我所見最偉大的母親,為我,你把青春犧牲掉,哺
育我,教養我。你拋開了尊長的地位,下嫁給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
我不知該做什麽才能報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這麽一個好母親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撫摸我的臉,說:「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個完整的女
人,我想用這完整的身體,和你做個愛。」 「什麽?」 「做愛。」 「你意思是就在這裡?」 「對,來吧。」 「但這是醫院病房,我是個醫生,不可以的。」 「誰管他。你是我丈夫。兩夫妻做愛,干別人什麽事?」 「你說什麽。你說我是你的丈夫?再說一遍。請你再說一遍。」 「你是我的老公。人都給了你那麽多年,難道想賴賬不成?我不放過你的。」 她失身給我前後,都一樣叫我做強兒。在床上她會大哥哥、小雞巴的叫我,
就是不肯叫我一聲老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孩子也答應為我生,總是沒有
承認過我們「夫妻」的關係。是的,這關係太複雜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
處理。不過,心裡總是渴望,有一天心愛的枕邊人,可以叫我一聲「老公」。 現在,她在床上,在我身邊不斷的「老公、老公」的叫著,這是頭一遭。我
以為是做夢,不敢相信。那時,我簡直著了魔,顧不得醫生守則,把她的袍子扯
脫,身無寸縷的讓她肉體橫陳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樣攀上我的脖子繞著我,
雙腿把我夾纏著,讓我好像陷在盤絲洞里。她的唇兒送過來,和我膠住,深深地
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褲子,掏出莖兒。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
挺,就把我的雞巴吞進濕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給我。」 我們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夢囈般,吟哦著浪語,漸漸變作
呻吟。我竟然在醫院的病房裡,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場熱辣辣的愛。 事後,我把癱軟在床上的小貓兒抱起,像抱嬰兒一樣,把她抱進浴間,給她
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個小娃娃,讓我來給她洗小貓兒。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
塗抹沐浴液,在挺起的雙峰來回摩挲。 「醫生啊!夠了、夠了、那裡不臟,不用洗。你弄髒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數。」 「如果,剛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後了。手術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現在還是發病初期,免除後患,不能拖延。」 我翻開她陰唇的摺兒,仔細地洗凈裡面的混濁,把手指探進深洞里,逗弄那
硬實的陰蒂兒┅┅ 「喂!喂!你這個醫生是怎樣做的。這樣替病人洗陰道,愈弄愈臟。」她看
著我煞有介事的替她洗小貓兒,噗哧的笑起來。
(八) 我說:「不止,我們會再有多十年,二十年的日子┅┅」 一個又一個男歡女愛的激情鏡頭,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貓兒,蜷伏在我懷
下,任我把玩她兩隻,一臉溫馨、滿足。 床上的纏綿,意猶未盡。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嬌羞,投訴我把她弄得欲死欲
仙。這些話誰個男兒不愛聽,自信心不大大澎漲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與他的小
雞巴的硬度掛鈎,小雞巴蠢蠢欲動時,不羈的指頭會溜到她兩條雪白大腿之間的
花徑問路,再叩蓬門。她的蓬門會否為君開,就要巾運氣了。 從前,在這個時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場來應對。你猜是誰?是我的媽啊! 她標準台詞是:「要有節制啊!做得太多會耗損元氣。已經晚了,明天還要
上學、上班┅┅等等、等等。」 台詞念到一半,我會替她念下去,鑽進被窩裡,蒙頭大睡。一個血氣方剛的
少年,睡在一個裸體美人身邊,不許摸,不許做愛。大雞巴雄糾糾,恁有勁兒,
沒處派用場,多掃興。 有一幅海報說,一個人應該要學的事,在幼稚園裡都學過了。其中一件事,
也是我的媽要我學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馬上就拿到,必須等待。」 或明晚、或後晚,如果做好功課、考試成績好、又幫忙做家務,她會再和我
做愛。 她不想梅開二度嗎?我才不相信。這絕對是出自母愛的心理包袱,為了兒子
的身體、學業和前途著想,不容許兒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從我多了個老婆,形勢微妙複雜,我們不斷適應新的關係。 妻子的名份,我已經給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點弄大美珍的肚皮,為她生個
孫兒,這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心願。 母親的責任,為我打點穿什麽、吃什麽的,現在已有媳婦在,自已要站在一
邊,由她接替,無謂爭鋒。 剩下來歸她管的還有什麽?當然有!而且專攻一門,效果立竽見影。 內衣褲風波之後,在岳父母的銀婚餐舞會上,我看得出她判若兩人,脫胎換
骨,變得不一樣了。之後,她不待我要求,就主動約我上她香閨。我看得出睡房
內外,和她的衣飾裝扮,都經過一斧一鑿的 排營造。一開門先來個新鮮出爐的
香吻,再給我個溫香軟肉抱滿懷,然後是銷魂蝕骨的性愛高潮。 「強兒,和你相聚是我每天的盼望,甚至是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
溫存,你隨時都可以回來,先打個電話來說一聲就可以。這裡仍是你的家啊!」
她說。 今晚,我和秀珍有個約會,是個浪漫的約會。我等待,等待著和她相會的時
刻,我為她魂縈夢牽。和媽媽談戀愛,如果有什麽美中不足的,就是不用約會她
和寫情信給她。用不著,大家住在一起,太方便了。太方便也是個壞處,少了約
會的浪漫。 這個時候,她己經將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廝磨著。她接受我用想要
的方式來吻她每個部位,也會用同樣熱烈的吻回贈。剛剛才做過一場熱血沸騰的
愛,大雞巴會更有耐性、更細膩,和小貓兒淺斟細酌,在她裡面賴著不肯出來。
在我的覆翼下,秀珍彷佛像給我包裹,胸貼著胸,把她的乳房壓扁,感覺著與她
乳尖兒磨擦的似癢非癢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歡你充充實實在我裡面的感覺。你不要走,要永遠留在我里
面。」 「我回到媽媽的肚子里,就不想出來了,太舒服了。」 「能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 「我們相聚的時日無多了。終有一天,我的身體再不能和你歡娛。」 「不會的。我永遠都愛你。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小貓兒。」 「你不會和一個雞毛鶴髮的老太婆做愛吧!」 「你會青春常駐。二十年來,你都沒有老過。看,你的乳一樣的挺、一樣的
紮實。你的屁股一樣的有彈力。」我掐住她的乳頭,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這些話哄不到我的。歲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再有五年的
閨房之樂,於願足矣。」 「不只五年,我們會再有十年,二十年┅┅」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許她再說。她別個頭、擺脫我的唇,繼續說:「春宵一
刻,讓我們母子兩個能愛多一點就多一點。」她的眼裡閃著淚光。 天賜我這樣一個好媽媽,夫復何求!
(九) 她說:「陪你一道去開會,你害羞麽?」

這是個懶洋洋的下午,因為一個手術臨時取消,有個空,溜了出來,到秀珍
那裡喝杯咖啡,小敘一會兒。 偷得浮生半日閑,我們閑話家常。忽然發覺,我們很久很久沒有這樣談過。
秀珍慵妝嫵媚,穿著一襲寬大的碎花背心裙子,赤著腳,露出兩條雪白的胳臂和
乳溝。她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都自覺地向我散發她的成熟女人味。她傾前
替我倒咖啡時,一雙奶子從大領口抖出來。 我端著咖啡,在嘴邊 沒喝,獃著,傻兮兮的端詳著她。忽然注意她眉梢眼
角,微笑時紋縷兒就現出來。髮鬢下,浮起幾根青絲,從前一點也看不出歲月在
她臉上的痕迹。 「盯著我幹嗎?沒看過我嗎?」 「你穿著這大領口裙子上街嗎?」我避重就輕的說。 「什麽?」 「你的奶子走光了,全都給我看見了。」 她即時的反應是把領口拉高,說∶「只是在家裡穿,涼爽舒服。」 「我們從前很少這樣輕輕鬆鬆的喝下午茶啊!」 「你要上學時,我要上班。到我不上班了,你又忙於工作。」 從前只顧著學業和事業,我實在沒有好好的陪過她。 「小珍,你不上班,白天在家裡做什麽?」 「等你羅!你不回來的日子┅┅也是在等。」 「小珍,我對不起你!」 她見我忽然認真起來,有點錯愕∶「不要說了,我們之間不必說誰對不起誰
了。」 「你對我又體貼,又稱意,服待我三十五年了。沒有第二個女人可以像你一
樣為我受那麽多委屈。」 「不要說了。」 「告訴我,我小時候,和長大了有什麽分別?」 「沒分別,還是老模樣,一樣賴皮。」 「媽,你也是老模樣。一樣的美麗、一樣的迷人。」 我們搭一句沒搭一句,東拉西扯的聊天,覺得很溫馨,很暢快。門前吻別時
已日薄西山,我禁不住隔著裙子,搓揉她的奶子。她用大腿不住抵住我的雞巴,
輕輕磨擦著,他不由自主的兀立來,在褲襠搭了個帳篷。那時,我想對她說,想
和她做個愛。但把說話吞進肚子里。我不能擔擱,必須回家、收拾行李,明天要
出門公幹。 面對著秀珍和美珍,我這兩個女人,我總是心中有愧。剛才竟然禁得住沒有
巾小貓兒,回去見美珍好像乾凈一點。誰知,大難臨頭,還懵然不知!美珍等著
我回來,大興問罪之師。 她拿著我幾套內衣褲(又是內衣褲),質問我:為什麽出門穿的是她親手買
的洋貨,回來時會變成國貨? 教我怎樣回答她? 秀珍智者千慮,忽略了這一個骨節眼兒,忘記了替我買內衣褲的權利已讓給
了她的媳婦兒。她的媳婦兒崇尚品牌,她為我替換的仍然是老牌子國貨。 我越是啞口無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話都瞄準我神經發射,教我惱得面
紅耳赤,全身顫抖抖的,像是個犯了校規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憑的只是女人的直覺,並未有抓到具體證據。不過,我冷不提防
她有這一著,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沒出色,我逃了。我絕不能承認我和秀珍的曖昧行為,在她再進一步的
對質之前,負氣而逃。 更不敢告訴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裡去,回醫院去是唯一避難的地方。 第二天,我編了個故事,說昨晚應急診,去了醫院,沒空回家拿行李,美珍
要上班,所以請小珍給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機場給我。 去到飛機場,小珍已經先到了。鼻樑上架了一副太陽眼鏡,提著兩個皮箱,
在等著我。 「我不用那麽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門?」 「是啊!陪你一道去。飛機票也買了。」 「什麽,你陪我去?」 「是啊,陪你去開會,你害羞麽?」 「噢。不,不。只是覺得突然。」 「開會開幾天?」 「七天。」 「那麽,就讓我們痛痛快快的玩個飽,只有咱們母子倆。」
(十) 我說:「媽啊,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在機倉里,我們十指交纏,像一對纖弱的雛鳥,互相偎依著取暖。她鈄枕著
我的肩窩睡著了,她的嘴唇微微張開,很誘人,我輕輕的俯吻她。 我冒失地把她的太陽眼鏡碰跌了,臉上的濃妝掩飾不了紅腫的眼圈和一臉的
滄桑。 她也給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鏡。 「小珍,你好像哭過,是嗎?」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熱。」 「早一點告訴我,在藥房給你捎帶瓶眼藥水點一點。」 「沒事,沒事,你昨晚睡的不好,趁現在打個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臉色蒼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脈。 「我沒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著她的膀子,讓她可以靠攏我懷裡。她睡著了,肌肉漸漸放鬆了,嘴角
掛著甜絲絲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記穿內褲了。我輕輕愛撫她的大
腿,捋著小貓兒鬈曲的毛髮,不覺也打了個盹。 拋開煩惱,忘 俗慮,在浮雲之上,暫借一個只屬於我們的空間,做個暫且
拋開煩惱,忘記俗慮,在浮雲之上,借來個只屬於我們的空間,享受二人世界,
做個好夢。 在夢裡,我仍未長大,媽媽永遠年輕,我告訴她,將來長大了要和她結婚。
她說,如果我做個好孩子,努力上進的話┅┅ 我沒辜負她的期望,我現在是個薄有名氣的醫生,應邀參加一個國際醫學會
議,宣讀研究論文。會場是美國的某大學醫學院,外地來的參加者住在附近的飯
店,剛好是旺季,飯店客滿,我和小珍只能擠在大會為我預訂的單人房,只得一
張單人床。服務台答應,一有空的雙人房就讓我們搬過去。 晚上是歡迎酒會,我為明天宣讀論文做點準備,她則忙於做妝扮。我�起頭
來,眼簾里的小珍,雍容華貴,儀態萬千。她變戲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兒的浮腫,
貼身低胸的晚裝,把勻稱的曲線和乳溝展現出來。在我面前一轉身,讓我一飽豐
滿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膚的眼福,略嫌贅聚在小腹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著我的臂彎,儼如一雙情侶,步入升降機。我在她耳鬢親了一親,說:
「小珍,今晚你太漂亮迷人了。」 她對我嫣然一笑。 在酒會上,我們遇上了一對夫婦,是我聞名已久的畢大夫和她的太太。 畢醫生比我還年青,他的太太 已接近七十歲,乍看起來,她不過五十多。
電視曾訪問過這一對老妻少夫,她結過三次婚,她的長孫比丈夫還要年長。 畢醫生是加拿大的華裔,不會說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兒,有中國、印度、
荷蘭血統。我們是另一對「老妻少夫」,大家一見如故。 小珍伴隨著我,穿梭在眾賓客中。在談笑交誼中,我找每一個機會和她的身
體接觸,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攬著她的腰,盡量表現親昵的態
度。 趁一個空檔,她仰臉在我耳邊輕聲的說:「原來我的兒子那麽出眾,人人都
讚揚他的成就。」 「媽,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該死啊,自作主張,告訴別人我是你的老婆。」 「我沒向人說過你是我的妻子,是他們說的,我不否認,你也不否認。你聽
到嗎,一半的話是讚美你的。我受人讚賞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你一位這麽漂
亮的老婆。」 「你這賴皮,不要臉。」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掐了一把,眼神里 流露著是
屬於母親也屬於妻子的驕傲和滿足。 曲終人散,我們回到了我們的小房間。小珍坐在鏡前落妝,解開腦後蝴蝶兒
髻,鬢腳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後面,雙手替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後
要解開扣子,我搶先替她做了。順手拉開拉煉,剝脫無肩帶乳罩,用手掌代替罩
杯,托著裸露的一雙椒乳,食指和中指,每邊夾著她一顆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圓大,比我好生養。」 「但你的乳夠挺。」 「快挺不起來了。玩了二十年,會玩厭了。」 我蹲下身子,扶著她的膀子,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和她頭並著頭,指著鏡子
說:「看看鏡子,你兒子的樣子會是個貪新忘舊的人嗎?再看看,我們多麽登對
合襯,十足夫婦相,上天把我們配成一對,難怪人人都把你認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媽媽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夠了吧!我們在這裡有七天的時間,我
要你每天都對我說,你愛我。」 「對你說我愛你,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閉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頸窩,這是她的感敏地帶,那裡一直向下吻,吮吸
著她綻放的乳花,然後把她的晚裝剝下來,褪到腰際。她站起來,扭動腰枝,助
我把裙子褪到她腳下。我的臉貼著小貓兒,讓她的觸鬚在我的臉上爬,一股濃烈
的騷味撲過來。 「抱我上床。」她低語。 她雙手繞著我的脖子,連連和我親嘴。鏡子里,在屁股之間,那熟透的蜜桃
兒露了出來,蜜汁從縫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潤陰唇。 我把小貓兒放在床上,用蜜桃兒的漿汁潤滑指頭,一個插進蜜桃縫兒里,一
個探入後面的洞兒去。 「強兒,想和我做愛,就要給我一個要和你做愛的理由,每晚一個。」 「太容易了。因為我愛你。」 「這個不算。」 「那麽,小貓兒的味道夠騷算不算?」 「從我那邊想想,我為什麽要和你做愛?」 「想到了,因為我有個會變大的小雞巴。」 「你在等什麽,還不快點把真的東西給我!」 我遵命,擎起她兩條腿,架在肩膊上,把雞巴能深深的插進小貓兒裡面,把
她兩腿間的空虛都擠出來了。
(十一) 她說:「有些事情,是沒有回頭路。」

愛與欲,在我胸臆翻滾,兩個女人,我都愛,兩個女人,都愛我。 與美珍的衝突,使我放不開懷抱,又要瞞住秀珍。美人在抱,柔情萬般,欲
火像滾燙灼熱的火山溶岩,壓抑不住。脹大的雞巴,在秀珍的濕潤的陰道深深壓
下去,接著急速的抽動,秀珍用兩腿夾著我,收縮陰道把我套住,一起一伏,一
放一收,快到爆炸的臨界點。她才鬆開了關口,我順勢深進沖剌。她狂野地晃動
身體,呼吸急促,發出嚶嚶的叫床聲。兩條也腿舉起來,晃晃悠悠。此時我已攻
占腹地,熱血奔湧,慾火焚身,匯成一股的脈動著的熱流,如箭在弦,驀地發射
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淵裡猛烈爆發,轟走滿腔鬱悒。 癱軟的肢體相擁在床上,精液、淫水從小貓兒流出來,流到她屁股和大腿,
把我們交疊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膠著。 「大哥哥,你的大雞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個大窟窿在我裡面,弄
得我又酸又痛。」她這樣一說,我更飄飄然了。 「什麽,幾時肯叫我做大雞巴了?」 「強兒,你事業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鋒芒,小雞巴應該升級做大雞巴了。我
不能永遠把你當做小雞巴吧。」 「媽,不過我倒是願意永遠做媽你的小雞巴。」 「強兒,雞巴長在你身上,長大了就長大了。有些事情,是沒有回頭路。比
如我們做過情人,便沒可能倒回頭去再做母子。」 「不會的。你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媽。」 「我的壞兒子,你把媽她收了做情人,又說要和她結婚,又說要弄大她的肚
皮。我也給搞胡塗了,什麽時候是你的情人,什麽時候該做你媽。如果由明天開
始,我只能做你媽,不許你親我嘴,不準你摸屁股,不和你做愛,可不可以?」 我忽然為之語塞,沒想過這個問題,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問她:「那
你又可以嗎?」 秀珍沒回答,轉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問答案。 「你說啊!」 「強兒,明兒你要宣讀論文,今晚早點睡吧!」 「媽,知道了。」 我捋著她的小貓兒的茸毛入睡。 這七天里,我們佛彷回復從前,美珍未加入時的光景。我們倆口子住在一
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點。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沖個澡,出來就一把
拉她下來,讓她光著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當然不會赤條條的走
來走去,除了和我睡覺和共浴,她身上一定會有一絲半縷的遮掩。出門前,她
把光滑的屁股給我摸一摸和吻別缺一不可,這是我們行之多年的道別禮節。晚
上,她打聽城裡有什麽好去處,安排晚上二人世界的節目。 每天都有緊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來。秀珍她白天逛街、遊泳、做美容、
看書、與畢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發時間。有時,以妻子的身份,陪
我去應酬。她大方地接受這個任務,而且向人這樣介紹自已。在這裡,彷佛不
用顧慮什麽。 每個晚上,我們都做愛,為一個不同的理由做愛,為我的論文獲得高度評
價,為同居二十年未吵過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為你是我的老婆了。」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我是誰?」 「現在,他們知道了。強兒大夫的『夫人』,你這個頭銜太美妙了。」 慵妝嫵媚的小貓兒,給我一抱入懷,輕撫秀髮,繼續說∶ 「今晚,我要為
這個理由和你做愛。我們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場熱辣辣的愛。」 「我只是客串幾天。」 「不,客串了二十年了,不過我們從沒告訴過人。這是我們的秘密。每次向
人介紹你是我太太時,我的雞巴就控制不住勃起來。實在太興奮了。」我把她的
手放在我胯下,雞巴已神氣地翹起來。 「第一天在酒會上人們誤會我們是夫妻時,我的臉紅起來,怕露出馬腳。」 「你表現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為什麽沒想過帶你出門公幹。以後要常
常帶你參加國際會議,這些邀請愈來愈多。」 「以後的事以後說,今晚想到要怎樣做愛沒有。」 每天,對她說一聲我愛你,每晚一個新鮮的做愛的理由,她說,如果我想的
話,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勢做愛。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願意任我擺布。 不錯,做愛的技巧,我有下過工夫,但我不太熱心做愛的花招。雖然我打破
倫常規範,和媽媽談戀愛和睡覺,但我絕不是個色情狂。自少我的教養就是要尊
重母親,對她也懂得體貼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縱使我喜歡,也不會勉強她。
我不會把她當做洩慾的工具。我們肉體的接觸,出自兩情相悅,發乎自然。 我們習慣用「乾上坤下,陰陽相摩」的傳統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見她做
愛的表情。她總是閉上眼睛,我初時以為她是害羞,後才漸漸明白,男人做愛憑
眼見,女人憑感覺。她光著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愛時我一定要她剝個清
光,看我的雞巴和小貓兒一吐一納。但她不在乎我的雞巴看起來多大,但愛聽甜
言蜜語。溫柔體貼的撫觸和大雞巴塞滿在下面的感覺,叫她最受用。當然,我從
她得來俊俏面孔,看起來不會反感。 最後一個晚上,大會舉行晚宴,之後和各地的專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
著我,我和行家交換行內傳聞。她也加入其他在場的配偶,東家長西家短,數說
她們和老公怎樣怎樣,直到打烊。 回到房裡,小珍二話不說就卸下盛裝,伏在枕上,�腰舉臀,升起雙月,獻
上蜜桃。在分開的大腿的縫隙中,展露兩隻椒乳,像對吊著的鈴兒晃蕩。我把濃
濃的精液灌滿蜜桃縫兒,釀成我為之欲醉的瓊漿玉液。雞巴滑了出來,她為我抹
乾,把他放回小貓兒裡面,要我擁抱著她,不許我動,一動雞巴就會滑出來。 「強兒,不要動。我要你留在我裡面,不要讓他溜出來。這樣子,我們結成
一體,享受在一起的最後一分一秒。」 這幾天,她眉宇之間無意中流露一絲哀愁,今天神情有異,恍恍惚惚,而這
句話聽出有弦外之音。 「還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過每一個相聚的時刻。我們不常有這樣的
機會了。」 「只要你喜歡,可以常常帶你來。」 「強兒,你對我真好。二十年來,過了不少快樂的日子。我常把自己與別人
比,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鍾愛我,體貼我,就算給我全世界,我
都不交換。有你這一個兒子、情人,我可以說是一生無憾了。」 「小珍,你為什麽忽然間說起這些話來?你瞞不過我,你有心事,告訴我好
嗎?」 「沒事、沒事,只是有所感觸,覺得在這裡太好,能把在這兒的每一分每一
秒留住就好了。」 「我們可以多留幾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著你回去。」 「我也有一個要求,今晚不談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談我們兩個的事。強兒,我愛你,吻我。」她愛意盈盈的凝望
著我,張開唇兒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疼惜你,不許人欺負你,一生一世,永不改
變。」 她緊閉的眼睛,噙著兩泡淚水,教我又憐又愛。 我撫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邊說著情話。雞巴又脹大起來,下
體一沈,深深的剌進去,她用手按著我的屁股,要我停下來。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們才做過。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讓我們好好的談談。」 「有話明天還可以談。但愛今晚不做不成。」 「你這急色鬼,老是這樣,都說不要了,你要做幾次才夠。」 我沒聽她的話,繼續深剌淺插。她初而不動,我用雙手托著她的屁股來迎合
我的攻勢。覺得還不夠深入,拿個枕頭墊高她的屁股。我繼續催策,慢慢,她的
身體加入我的韻律,兩腿張開,讓出路來,承歡於我。口裡的「不要」變成「給
我」,和不絕於耳的愛語,節拍漸漸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連環的高潮過後,我們的呼息由疾而緩,由淺而深,小貓兒棄降在我懷下,
含情脈脈,在我耳際喁喁細語,但欲語還休,相裸相擁,累極而眠,不覺破曉。
(十二) 我說:「你很久沒來過。」她說:「是啊,去了加拿大。」 服務台的電話,把我叫醒,睜開眼睛一看,小貓兒不在身邊,被單尚有她的
餘溫。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鎖在眉心的是離愁別緒。昨晚的蝕骨入髓原來是訣
別。 她留下一封信。她說: 『我最愛的強兒∶ 別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會找到我的。 上個禮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來我那裡找你,和我坦誠
的表露心聲。她告訴我,懷疑我們之間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請我成全你們,
離開你。這個禮拜是我們最後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變做你的情人。和你相愛,我沒後悔。因為你是個長
進的兒子,是我深深愛上的男人。我們相愛了這麽多年,習慣了和你一起生
活,要離開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麽遺憾,就是環境只能容許我們做對床上的夫妻,命運沒有
給我做你的孩子的母親的福份。我們終於做了七日公開的夫妻,能以妻子的
名份分享你的成就,和人們對你的讚賞,我心滿意足了。你雖然是個成名的
婦產科醫生, 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女人懷孕,就無話可說了。不過,我不能
為你完成心願,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塊肉,快回去見她,把你的
牛脾氣收斂起來,好好的待她。畢竟,起初你們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雲∶「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我老了,真的老了,我
是夕陽西上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對你說,在這裡和你晚晚做愛,有時一晚
你要做幾回,我開始力不從心了。我們年齡的差距,你雖然不介意,始終是
我們之間的鴻溝,只會愈來愈大。我自慚形穢,以此殘缺不妊之身,實在配
不上你。 所以,我決定從此消失。沒有我礙手礙腳,你和美珍可以快快樂樂的在
一起生活。我走了,我會帶走我們一切的美好回憶,找一處地方,天天想念
著你,安度餘年。 我愛你,我的好兒子、好情人。我曾為你含辛茹苦,撫養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愛情報答我。我們各不相欠。 但我必須和你分手。別了,我的強兒,我的大雞巴哥哥。 吻著你,愛著你。 永遠屬於你的
秀珍』 【完】********************************************************************** (這個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結。但我 一廂情願,希望秀珍和強兒故事,會有
發展的餘地。於是,拖了以下一條尾巴┅┅各位可以自選結局。) 美珍在機場接機,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我證實她確已有了身孕。秀珍
從此失蹤。 胎兒穩定之後,我們恢復行房。她說,我喜歡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壓下去的時候,我自然就閉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現在我眼前,
與我一起浮沈起伏在情波慾海之中。 十月臨盤,我親自接生,把我的兒子從美珍的陰道拉出來,母子平安。其
實,我多麽希望躺在產床上,為我產子的是秀珍,我至親至愛的母親。 於是全心全意,照顧妻兒,但自從秀珍離開我之後,我失去了生活的樂趣,
弄兒為樂,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展讀秀珍的信,她寫給
我唯一的情信。未讀已淚垂,落淚湮在信箋,化開墨跡,字跡 糊,不可辨認,
但一字一句,早已銘刻心中。有時,在辦公室里,拿出珍藏著的秀珍的恥毛,睹
物思人,低頭沈思,回憶當年卿卿我我,嗟嘆好事多磨。 幾年之後,我和美珍的婚姻己到不能維持下去的地步。美珍無法忍受我借她
的身體和另一個女人做愛,而她心知那個女人是誰,下堂求去。勉強不會有幸福
的,由她去吧。我覺得實在是虧負了她,答應她一切條件作為補償,包括兒子的
撫養權。我便孓然一身,一無所有,寄託於事業,縱情聲色。日夜相思,情絲愈
理愈亂,生活顛倒,竟早生華髮,滿臉風霜。 沒有秀珍的日子,就沒有意義。時間流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後,
生無可戀,曾踏破鐵鞋,走遍大街小巷,到世界各地訪尋她。但音訊全無,芳蹤
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時候,最後一位病人走進診症室,沒打照面就逕自身躲
到屏風後面脫衣。 她的病歷記錄是五、六年前的,之後空白,例行問她一句∶「來做例行檢查
嗎?」 「是啊!」聲音很熟。 「嗯,很久沒來過?」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當我轉身召喚護士進來協助檢查時,一副赤裸裸的胴體,朝著我的鼻子挨
過來,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對椒乳,皮膚白晰,蜂腰肥臀,小腹微微隆起,但恥
丘無毛,像個小女孩。不會是小貓兒。來者似有不軌企圖,不敢造次,查看清病
曆紀錄上病人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來。 我�頭一看,她──身材似舊,豐姿更勝當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