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農村的妞(01~27)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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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

  妞的笑聲提醒了我,和她說話可以分散注意力,等會頂進去的時候她可能會
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誰肏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說好疼。」

  「哦,你姐是怎麼說的呢?」我的好奇心來了,這樣的故事如催情劑一般讓
我更加興奮。「把你姐說的說給我聽聽,好嗎?」

  她猶豫了一會:「那你不能告訴別人。」呵呵,小孩的把戲,但還是很認真
地回答:「保證不說。」

  「姐說那天她睡覺,忽然疼醒了,睜開眼睛看到她爸在肏她,還流血了。」

  我暗自慶倖當初沒有用這個方法,否則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靈裡留下陰影的。

  頓了頓,她又小聲地問了一句:「我會不會流血啊?」

  我沒有回答。這問題我沒法回答,說會吧,加深她的恐懼,說不會吧,馬上
就要見證我的謊言,只是說:「後來呢?」

  「姐說後來她爸總肏她,她不想肏,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肏. 」妞說這話的
時候帶著憤慨,我想,這個後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夥伴,妞似乎在為這個
姐姐抱不平。

  不能談論她這個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讓妞聯想到她自己身上去。

  「你看到過有誰肏嗎?」我換個話題,好讓妞慢慢回想。一邊悄悄地把隨時
待命的小弟弟輕輕頂住桃源洞口,兩手放在妞的膝蓋上,慢慢地下壓,好使她腿
張得更開一點。

  妞想了想,有種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又警告說:「是不是要我撓你才說啊?」

  妞趕緊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說:「爸爸肏媽媽。」

  「妞是個壞娃,偷看你爸爸肏你媽媽啊。」我笑著打趣。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聲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們在做什麼
嘛。」

  「那你看到什麼了?不說我就撓癢癢哦。」我知道她不會輕易開口,先威脅
一下。

  「嗯…我…我看到媽媽抱著爸爸,爸爸壓在媽媽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唉
呦,好疼,爹。」妞叫了起我趁妞說話分神的時候,腰一聳,龜頭頂進那讓我朝
思暮想的銷魂洞中。好在潤滑劑放得不少,順勢沖進去半截。啊,是爹不好,爹
剛才用力用大了,爹再輕一點,你不要動,動就會疼的。「我怕她要我拿出去,
就編個鬼話哄她,一邊撫摸她的腿根和三角區,以示安慰。誰說的給小姑娘開苞
有多麼多麼爽啊?是疼!剛進去的時候就像一根指頭大小的橡皮筋從龜頭上勒過,
真還有受罪的感覺。我都覺得疼,別說小姑娘了。

  妞一動不敢動,眼圈紅紅的,身體微微抖動,可能是疼引起的。我也不敢繼
續深入,要是妞怕了,以後再做不又要多費文章。

  過了好一會,我問她;「妞,還疼嗎?」「嗯,」妞小聲回答;「比先好一
些了。」聽到這我放心了,又開始打趣了:「妞沒用。」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
我接著說:「你媽就不喊疼。」「不是啦,」妞到底是小孩,聽到我說她沒用,
急忙分辨起來:「媽是大人啊,小娃才疼,姐說第一次最疼了她都哭了。」「後
來呢?」「後來就是剛開始疼,肏一會就好了。」妞一臉認真地說。是啊,綁在
床上霸王硬上弓,這強插進去肯定不是好滋味。我又開始試探著向前深入,妞還
是往後縮了一下屁股「還疼嗎?」我問。「嗯,有一點。」妞說。「妞乖啊,忍
著點,肏一會就好了。」我脫口而出,忽然間我好感謝她這個可愛的小姐姐,至
少她讓妞懂得了「肏一會就好了」!

  我往外抽了抽小弟弟,被小弟弟撐開洞壁馬上又合攏在一起,未經開發的小
洞就是緊,我感歎道,但我不敢抽的太淺,免得最粗的龜頭又去崩開剛破裂的處
女膜,我看看妞,雖然有難受的表情,但並不是痛苦難忍的樣子。我又輕輕向前
推進,剛合攏的洞壁又被撐開,我緩緩抽送著,仔細地感覺處子的緊湊和溫暖,
盡情享受酸癢的感覺。

  來來往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終於遇到花心:一個小硬團,光溜溜的如
蠶豆大小,龜頭如見故人一般湊上去表示親昵,花心卻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躲躲
閃閃,於是開始了追逐、躲閃和碰撞,我所有的觸感神經都集中兩條腿之間,積
存了幾天的精液傾瀉而出,那從未經歷過風雨的花心顫巍巍地接受了洗禮…

  米飯終於熟了,熟得那樣透徹。我十分愜意地抽出陰莖,一股紅白相間的細
流從洞口湧出,順著妞的屁股溝滴落在毛巾上。我拍了拍妞的腿,說:「妞別動,
我去端水來洗洗。」言罷,褲子也沒穿就下樓去到了廚房,低頭注視了一會陰莖
上那殘留的落紅,很留戀地洗掉了她,又端了半盆溫水上樓,然後用毛巾捂著妞
的陰部,讓她下床清洗。

  妞洗完一聲不吭上了床,拉過床腳的被子蓋上。我隨即也上去,斜靠在床頭
點了一根煙,右手摸摸妞的臉,說:「爹明天去城裡,你要不要去啊?

  「爹,我要去。」這樣的誘惑妞是抵擋不住的。

  「行,明天爹就帶你去,我們去看電影,吃好東西,好不好。」怎麼說妞今
天都吃了苦頭,慰勞慰勞她也是必然的。

  「好啊。」說到進城,妞一掃剛才的沈悶,臉上又綻開花一樣的笑容。

  「那你就快睡,明天我們玩一天,你想想吃些什麼。」就讓她想著高興事進
入夢鄉吧。

  「好。」妞乖巧的閉上眼睛。

  我靜靜地吸著煙,回味著剛才的細細點點。以後的日子將不再枯燥,當初迫
不得已回到家鄉,我責怪命運的不公,怨憤上帝作弄人,殊不知,上帝對你關上
大門,必將給你留了一扇窗戶,想到此,我扭頭看看已然睡著了的妞,心道:這
扇窗戶開得好,開得好啊!去了縣城,吃小吃看電影,還帶著她去了公園玩一些
小遊戲:打老鼠、射箭等,這些她從未見過和玩過的東西讓她興奮不已,我也受
她的感染玩得不亦樂乎,仿佛自己年輕了十歲。

  回到家裡已是筋疲力盡,晚上只和她打鬧了一會就睡了,我不想讓她覺得上
床就要肏屄而引起她的反感,畢竟昨天疼痛的記憶還沒有抹去,就讓她受到創傷
的部位稍稍恢復一下吧。!

  第二天一早,支書通知我去縣城開會,說有個什麼關於農村教育問題的學習
會議,要我和他一起去兩天,我雖老大不情願,但也沒什麼理由推辭,誰要我是
管這方面的主任呢。

  「我要是沒回來,到五點鐘你就把門關了,有人喊也不開門。」臨行前我叮
囑妞。

  會開完了才四點多鐘,離開飯時間還早,我想借此機會和支書套套近乎,於
是請支書到餐館吃飯,酒過三巡忽然聽到支書問我:「小曹啊,店裡的生意還不
錯吧?都快成大老闆了吧。」

  「什麼大老闆啊,油鹽醬醋能賺幾個錢?加上賒帳的,還有妞的開支。」我
知道這個店面早晚會讓人眼紅的,上班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有心無心對我說一些
「生意不錯啊,生意好啊」之類的話了。

  「您老是看到的,別人下班都下棋玩牌什麼的,哪像我傻傻地坐在櫃檯裡。」
我大倒苦水「要不是看到鄉qin親們方便,我都不想幹了。」也不忘記給自己
添點光輝形象。

  「也是啊,我是都知道,但別人就不這麼認為啊。」別人,無非是鄉里幾個
什麼主任站長的,其他人就是說我也不放在眼裡。我知道支書的畫外音,不是我
不想討好支書和鄉長他們,只是不知道從何下手,所以只停留在吃點飯啊,送點
煙酒什麼的,大不了在我這裡買東西不收錢。

  酒足飯飽,我和支書回到招待所,支書洗澡去了,我回想著支書剛才的話,
考慮著該如何和這個頂頭上司進一步拉攏關係。

  在鄉政府工作這麼久,也聽過關于支書的一些耳聞,當年色令智昏的他去搞
別人媳婦被發現了。這在我們家鄉可是大事,你要是搞人家的閨女,破點財,挨
頓揍也就過去了,女娃要出嫁,早晚是別人的麼,大家總是這麼認為,媳婦可是
自家人,弄不好要鬧出人命的。

     因為是支書,才沒敢公開鬧,加上支書幾個心腹屬下的勸和嚇,那家得了支
書一些錢財和額外的照顧也就堵上了嘴。後來不知縣裡怎麼得到風聲,於是永遠
失去晉升的機會,結果這支書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知道這事的只有鄉政府少數幾
個,我也是有了主任這個頭銜後才有幸成了這少數人之一這也許是個辦法,不是
說人際關係四大鐵嗎?「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
這同窗、扛槍、分贓我是沒辦法了,嫖娼可能還能做到。

  支書洗完澡出來,我笑著對支書說:「支書,我們難得來一趟,這城裡可不
比我們鄉下,晚上還很熱鬧呢,我在這縣裡讀過高中,還比較熟,出去轉一會怎
麼樣?」

  「好啊好啊。」支書滿口應承。我帶著支書在大街上轉悠,先看看琳琅滿目
的商品,聽聽嘈雜的音樂,漫不經心地轉到到一個巷子裡來了。這是縣城有名的
「髮廊一條街」。


               第06章

  我不說什麼,先看看支書的反應再說,萬一支書不好此道,穿過去就會到小
吃街了,就說是抄近路吃夜宵。

  入得巷來,耳邊立刻飄來鶯聲燕語,我故意放慢腳步,一邊悄悄看看支書的
表情。

  支書象牛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左顧右盼,嘴也沒合攏,時候要掉下口水的樣子
「支書,我們去洗頭,好不好?」

  我試探著問。

  「洗頭?不了不了,我才洗過了。」支書回答到,眼睛仍然沒有離開玻璃窗
後面那些妖豔的身軀。

  呵呵,看來支書還是生手「那我們去做按摩吧。」我又說:「按摩可以舒經
活血,有助於身體好,今天開會,坐得我得腰都直了,」我做了了伸腰的動作,
「這些女娃技術很好,按摩得很舒服呢。」我只說是按摩,等到時候小姐施展功
夫的時候,恐怕他也抗拒不了,何況他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柳下惠。

  「這…那…你娃說做就做吧。」支書有點結結巴巴。

  「等會進去你不要多說話,女娃做什麼就隨她做。」我囑咐支書道,一邊挑
了一個裡面的小姐看著還比較湊合大門進去了。

  小姐們看到有人進來,馬上熱情地過來打招呼,我也是第一次來這地方,幸
好以前有個有經驗的大學同學告訴過我們說,這種地方你越冷漠越好,要不當你
新手,會挨宰的。於是我努力裝出一副鎮定像,說:「老闆呢?做按摩。」

  旁邊閃出一個肥婆,熱情地招呼我們坐下,我坐在沙發上和老闆討價還價,
然後轉過頭來,低聲問局促不安的支書:「要哪個技師給你做?你可以選。」一
邊幫他參謀,老支書扭扭捏捏地點了一個模樣一般,但肥臀大奶很豐滿的女孩。

  我要老闆先帶著支書進房,我在後面拉住這個胖女孩說:「別問老爺子太多,
這是開礦山的老闆,第一次來玩,別太直接了,先多按摩一會,其他的能不能做,
就看你有沒有能耐了。剩下的幾個小姐見我沒有點人的意思,就都湊過招惹我,
我不想理她們,家裡還有一個活脫脫嫩生生的妞呢,可沒心思在這裡鬼混,想到
妞我的心跳就加快。

  旁邊的老闆過來笑眯眯地說:「哎喲,老闆啊,一起來的就一起玩啊,你在
這裡空等也沒意思嘛。」老闆的話提醒了我,不是「一起嫖過娼」嗎?要是支書
出來看到我沒做會怎麼想?要是讓他誤會成我是在給他下套,那不是偷雞不成反
蝕把米?想到此節,我叫了一個看著略順眼進房:「不帶套口爆。」沒有什麼多
余的開場白,小姐動作很熟練,蹲在我面前就開工了。

  陰莖在小姐嘴裡進進出出,我木然地感覺著生理上的快感,沒有半點激情,
小姐看我反應不大,加快了速度。

  我低頭看著賣力的小姐,心說,這要是妞多好啊,如果是妞,我肯定會滿臉
春意對著她笑,說不定還會誇獎她做得好,也還會摸摸她的臉或者其他位置,唯
一不足的是妞還小,胸前還是一馬平川,想到此,我伸手握住小姐懸吊著的乳房,
報復性地揉捏起來。小姐扭扭腰肢,又往後縮了縮胸,這些動作反而刺激了我的
神經,我用手指捏住乳頭,肆意地搓捏。

  小姐握住我的手,嗲聲說:「不要啦。老公,你把人家捏疼了嘛。」我得意
地笑了一聲,手上的勁小了下來,用手抓捏著乳房,對著自己的雞雞呶呶嘴,示
意繼續。

  這時,隔壁的床發出歡快的咯吱聲,不用說,肯定是老公牛開始發情了,這
些小姐的本事還是令人信服的。我轉而對著繼續吸吮陰莖的小姐說:「你當吸牛
奶啦,別的就不會?」

  小姐馬上改用舌頭。我的心思又回到妞那裡去了:妞人小嘴也不大,舔應該
沒什麼問題,至於含在嘴裡嘛…我構想了半天也想像不到什麼結果,算了,這事
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已經成了床上的人了,後面的潛力還是慢慢挖掘。

  小姐的舌頭帶來的刺激還是很明顯,我仔細體會著每一絲的舒爽,借助於舌
頭感覺自己敏感的部位,以便以後教導妞去刺激這些地方。

  即便是再沒有心靈的愉悅,肉體上興奮還是積累到了頂點,小弟弟在小姐的
口裡釋放著能量,小姐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我往後一仰躺在床上,吩咐小姐按摩,靜靜地等待。過了好一會,我聽到腳
步聲,知道那邊的活也完事了,就跟著出去,把錢給老闆,在小姐們一片「老闆
有空再來玩啊」的聲音中,帶著支書走出小巷,來到小吃街,叫了一些燒烤和啤
酒。

     「怎麼樣?按摩還舒服吧?」我小心地問。

     「好好好,原來這裡按摩還可以…噝∼」滿臉堆笑,好像很滿意,似乎又在
回味。

     「支書,這事只有你和我,您看…」我裝作欲言又止的樣子。

     支書看了我一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這還要你娃
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讓他覺得放心一些。

  我又往支書那邊湊了湊:「支書,這也不能多來,要碰到公安就麻煩了,罰
錢是小事,還要通報的。」我得先嚇唬一下他,要不他嘗到甜頭,三天兩頭要我
來開會,那還了得?支書點點頭,深以為然。

  第二天會議完了,我強忍著對妞的渴望,陪支書在縣城多呆了一夜,看到他
那興奮得滿面紅光的樣子我知道,以後和他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了,我要有什麼事,
他一定會大力幫襯的。「小別勝新婚」實在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詞來表達我的心情
了,但我覺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點也不為過,短短兩天的分別,讓我感覺如同
兩年那樣長久,當夜幕剛剛降臨,我就吩咐妞關門休息,等妞上得床來,我一把
拉過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擁進我火熱的胸膛,霎時,一股電流走遍全身,讓我不
由得發顫,嘴裡喃喃地說:「乖妞,想死爹了。」

     妞有些開心和歡愉,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讓我抱著,溫暖的氣
息如皎潔的月光傾灑在我的脖子和耳根部位。有人說,你對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
氣,可以讓她有被融化的感覺。妞的呼吸同樣讓我意亂情迷。

  沒有往日的嬉鬧,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襠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許是對今
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這兩天妞乖不乖啊?調皮了沒有?」我還是老辦
法,用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沒有。」妞的態度很堅決,繼而又低聲說:「爹,
我一個人在屋裡好怕呢。」那聲音分明帶著期求和依戀。「呵呵,妞不怕,以後
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個人來,給你作伴。」我打趣到道。「好啊,爹不要騙我,
把枝枝姐要來吧?」妞馬上臉露喜色。

  小丫頭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選,我可沒預料到,馬上明白過來,一定是那個教
會她「肏一會就好了」的後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那可不行,我要
是把她要來了,她爸要肏她怎麼辦?」說到這裡,我都覺得自己臉紅,這種話語
挑逗成年人還可以,但是面對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來說,未免有些輕佻得過頭了。
「不會啦。」妞並沒有理會我的輕佻,也許是急於想要我把枝枝弄來吧「姐她爸
死了。」

  「哦?」這讓人意外「怎麼死的?」我一邊問,一邊伸手去拿潤滑劑。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別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幾個人去拉,紅了
眼的牛頭一甩,她爸就像一張紙輕飄飄的飛到空中,還沒擡回家就咽了氣。我從
妞那斷斷續續的有些詞不達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邊在妞的溪穀和洞裡
用了好些潤滑劑。

  「爹你輕一點,莫學上次那麼用力。」在我雞雞抵達洞門時,妞提了一個請
求。

  「我知道,」我一邊回答她,一邊扳住妞的纖腰緩緩深入,一邊注意著妞的
表情。

  妞鼻子眉頭皺在一起,渾身繃得緊緊的,腰向上懸空挺著,小腹深深的收縮,
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隱若現的肋骨輪廓。顯然她在盡力忍受開始插入的不適,但終
究沒有象第一次那樣叫出來。

  沒有了那層薄膜的束縛,顯然要比上次順利得多,但緊湊依然,陰莖很紳士
地慢慢進出,仿佛他也知道這還是一塊未完全成熟的領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
女特有的溫柔愛撫著這個闖入者,陰莖出來一點,嫩肉就很快合攏,陰莖進去一
些,嫩肉很有禮貌的分開,如同兩個優秀的華爾滋選手一樣,進退往來,配合得
那麼和諧自然。我讚美造物主的精細,他在我們延續物種這樣一個本能的原始動
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靈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臉上已經沒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發紅,眼睛帶著詢問
的神情望著我,我沖著妞甜甜地一笑,用這笑來告訴她,我是多麼喜歡她,我是
多麼的開心,我很喜歡和她一起這麼做,這麼做帶給我的高興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開心地笑了,笑得很無邪。我猜想:大多數象妞這種年齡段的女孩,
性的交流對她們而言,可能只算是一種特殊的遊戲,她們往往在乎和她一起遊戲
的同伴的心情,更願意分享同伴喜悅的心理反應而不是生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