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的風水相師 作者:焚摩(實體全本) (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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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內容簡介:

  龍生這次能成功保釋外出嗎?七星拱北的第七個人會是誰呢?

  萬一龍生不幸被送還收押所,會遇上什麼劫難呢?要是成功保釋外出,他怎麼避過這次劫難呢?

  小剛失去蹤影,會不會背叛龍生?陳老闆的合約又該怎麼處理呢?

  
  封面人物:巧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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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第一章 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這個命格屬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聽審的支持者只有六位,無法湊成七星拱北之數,若發揮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之光,就難凝聚成柱而分散,無法達成拱北的氣勢,更無法影響場地的磁場;意念不成實,萬事皆落空。

  我開始後悔不想碧蓮尷尬,沒叫她們前來聽審,如今少了一個人支持,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勢,氣得差點把頭撞向面前的木欄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面前失態,要不然會把保釋最後一線的機會,也喪失掉。

  我偷偷朝師傅和師母的方向望了幾眼,看見他們二人專注的聆聽,我不明白師傅在聽些什麼,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臉上卻裝出聽得懂似,還漸露笑容;而師母的神情較為緊張,然而她這份緊張,我不知道她是擔憂我能保釋,還是不能保釋?但她策劃給我踩的陷阱,已經成功了。

  我佩服師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話──最毒婦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著法庭出入口的門,可惜每當打開都是我不認識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見到的小剛和靜宜,卻不見蹤影。

  此刻,芳琪唸完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英語,費時約達十分鐘之久,然而法官聽完後,只簡單的念了幾個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嚴厲大聲的開腔,手口並用不停的唸唸有詞,法官低著頭沒什麼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寫,而遠處的莊警長,臉上掛起得意的陰險笑容,令我不寒而慄。

  主控官唸完後,芳琪迫不及待的舉手站起來說話,並將一份文件,由李若瑩律師呈交給法庭的文件書記,而書記寫下後,再呈遞給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遞上的文件後,接著向我這個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這一眼,無意中讓我看見蔣清玉法官的面相,雖然我不敢怎麼望她,但她臉上的氣象,顯然內心壓抑某事,導致面相之氣,聚而不通,凝結成傷。

  「辯護律師,你的當事人無業,同時沒有任何家庭負擔,請留意保釋的條文和律師守則第三章八條。」法官拿下臉上的眼鏡,朝芳琪方向望著說。

  法官臉上的表情和語氣,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隨即站起來,再次說出一大堆話,並再次呈遞另一份文件給法官查閱。

  蔣法官看了文件後,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鐘,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時間,還是那份文件,需要到後庭研討?

  官就是官,官是兩個口,無需其他人的意見,當她站起來,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這個罪犯當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間,當我進去的一刻,忙揮手要芳琪進來見我。

  芳琪終於來到特別房間見我。

  「到底什麼事要我見進來你?法官等著我有事相談。」芳琪急著說。

  「謝大狀,保釋的情形怎麼樣?」我緊張的問。

  「哼!機會等於零,因為這件是強姦案,加上你是無業人士,家庭又不需要你維持,實在沒有任何理由成為你保釋的藉口,現在看法官考不考慮兩位爵士的身份了。」芳琪說。

  「我怎麼是無業人士?我有龍生館,是店舖的老闆呀!」我說。

  「可是你沒有報稅的記錄,而且你的龍生館剛開業幾天,商業登記證也要一個月後才發出來,我已經把有關文件呈上去,現在只能看法官,給不給兩位爵士面子,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別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頭的說。

  怎麼我的大律師盡說些洩氣的話?

  「謝大狀,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續庭的時候,那粒星會及時出現,我可以托你向法官說一句話嗎?」我問。

  「龍師傅呀!現在法官已經差不多表明立場,不會讓你保釋了,就算你說的什麼最後一粒星,就算到了,會如你所說而出現奇蹟嗎?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案的人都不用請律師,乾脆請相師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評我說。

  「謝大狀,你可以�高你自己律師的身份,但你絕對不可以辱罵相師的專業,我想請你轉達一句話給法官可以嗎?」我再次不滿的說。

  「抱歉,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想我轉達什麼話給法官?」芳琪說。

  「謝大狀,如果情形真的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問一聲法官,她家裡可有久抱病臥床的兒子,甚至可以說是我講的。」我說。

  「什麼!這不等於是恐嚇嗎?」芳琪怒氣的說。

  「什麼恐嚇嘛!我說巧妙性的問法官,讓她重新評估,相師也是一種專業人才,並不是她想像中的無用之人!」我指桑罵槐的說。

  「這點我不能答應你,我不會用我的牌照和你開玩笑。」芳琪說完轉身便走。

  「他媽的!什麼大律師嘛!」我內心怒氣的罵道。

  三十分鐘很快便過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欄,當我從特別房間踏在出犯人欄的一刻,立即緊張望向觀眾席,看看有沒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場,結果還是失望,小剛和靜宜仍是不見人影。

  法庭的首席書記,再次喊出我的檔案號碼,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對辯,最後芳琪也放棄似的,可能她要說的話已經說完,只見她一臉愁樣,坐回律師席上,以無奈的眼神望著我。

  我知道法官將要作出是否讓我保釋候審的決定,我留心觀察法官的眼睛和頭部,我期待她能施捨式的望我一眼,雖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敗,但我堅信「青烏序」所說,我不會有長久牢獄之災,因為要是我不能保釋,便會待在收押所好幾個月或一年以上,這樣和「青烏序」所記載的便有出入。

  「青烏序」所記載的:需得金光,續追紅光。我身上這件紅色西裝和太陽紫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齊了,況且有箭圖案的領帶也給我找到,加上有兩位爵士的擔保,沒理由敵不過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個法庭全靜下來,因為法官就要作出決定。

  我身體開始顫抖,能不能睡在別墅的大床、能不能享齊人之福、能不能揉搓碧蓮和巧蓮的乳房……就在蔣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夠在冷艷大律師的面前�起頭,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緊張的一刻,法官突然�頭向我望了一眼,這一眼停留約十秒鐘。

  我就是等待法官這一眼!

  「檔案編號五四零二八,獲準以五百萬現金和人事擔保。」法官說。

  「好啊!」鄧爵士突然大聲的喊叫!

  「肅靜!肅靜!」法官即刻敲擊法鎚說。

  鄧爵士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瞭解鄧爵士的心情,因為這剎那間,我整個人也興奮,甚至差點喊出來。如釋重負之下,我終於舒坦的呼出口氣,雙手舉高朝臉黑黑的莊警長瞪了一眼,接著興奮地向芳琪和鄧、邵爵士,做出勝利的手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歡呼,馬上把我押走。

  這次不是回到剛剛的房間,而是走約十分鐘到另一間擔保房,這裡所有人的面色好看很多,起碼不像剛才那間房,個個臉上像死了老爸似,還有這裡的庭警也英俊很多。

  我懷著興奮的心情坐下等擔保,可是心裡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從法官注視我身上十秒鐘的眼神,是沈重思考的神情,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決定的神態,所以我肯定她是臨時改變主意,到底誰是「七星拱北」的最後一星?

  我腦海裡不停重複的想,公眾席上沒有人我是認識的,除了鄧、邵爵士、陳老闆、靜雯和兩位律師之外,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人。對了,還有師傅和師母兩人,莫非他們二人之中,其中有一個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誰支持我的呢?

  師母是設陷阱的幕後人,不會是師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過,今天也證明靜雯同樣是支持我的,這一點倒令我十分開心,但我無法證實到底誰會是最後一星。這時候謝芳琪大律師,笑著臉走了過來,我想怎樣也要找一個人當是「七星拱北」的最後一星,以便誇大我的神術之學。

  不過,不管我選師傅還選師母是不妥,因為我在眾人面前判斷,他們兩人是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夠突然又說,他們其中一個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個自圓其說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剛才說過一句:死了老爸的面孔。

  「龍師傅,恭喜你成功獲得保釋。」芳琪笑著說。

  「謝大狀,是不是你轉告法官我那句話?」我說。

  「當然不是,你那句話可以構成恐嚇或妨礙司法公正,我怎能轉達給法官聽,再說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會離開,就算我想說也沒這個機會,可能是你那個什麼七星陣的應效吧!」芳琪笑著說。

  「哦!原來剛才我見到的……不是幻覺……」我裝起很玄的舉動和語氣說。

  「什麼不是幻覺?」芳琪不解的問。

  「剛才我以為是你和法官轉達我說的話,她才會給面子讓我保釋。現在照你那麼說,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最後一個前來支持我的,竟是鄧爵士的父親,林振楠老先生,難怪我會看見他出現,他還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報恩來了。」我裝成很感激的樣子說。

  「龍師傅,不會那麼嚇人吧……現在他走了……嗎?」芳琪說。

  原來冷艷的謝芳琪,外表雖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確實走了,當法官念出獲準擔保的時候,林老先生和兩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便一起離開法庭,記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別的時候,他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這次前來幫我,無非也是為了報恩。」

  「龍師傅,你不要嚇我……」芳琪說。

  這類話題只能適可而止,說太多對方會覺得你是在瞎扯。

  「沒事,謝大狀,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呢?」我說。

  「現在鄧爵士到銀行提取現金,只要繳了擔保金給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相信不會很久,因為鄧爵士早已調動一筆錢在附近銀行。」芳琪說。

  「對了,龍師傅,你為什麼要我把那句話轉告給蔣法官聽呢?」芳琪問。

  「因為我從蔣法官面相,看出她家裡出了事。」我說。

  「出了什麼事?」芳琪好奇的問。

  「謝大狀,世上的事就是那麼神奇,全講一個緣字,當日我誤打誤撞幫了林老先生一次,現在他出現幫回我一次。而我剛才要你轉告蔣法官,但你偏偏不肯轉告她,也許蔣法官的兒子和我無緣,或者可以這麼說,她的兒子和你沒有緣,所以才會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說。

  「什麼話?蔣法官的兒子因我而死?」芳琪嚇了一跳。

  「謝大狀,若當時你肯將這件事告訴蔣法官,湊成一點緣,我便可出手救回她兒子的命,但你拒絕不肯接上這份緣,那她兒子連最後一個求生機會,也不幸喪失在你手裡,這就是所謂的緣份。」我說。

  「龍師傅,不會是真的吧!當時你是為了保釋,嚇嚇蔣法官罷了……」芳琪說。

  「荒謬!風水神術怎能胡鬧亂說,若是將風水神術亂來的話,輕者受些懲罰,重者將會喪命,甚至還會禍害三代,當日要不是我替靜雯硬撐一劫,現在怎會惹上這個禍?」我以嚴肅的語氣說。

  「風水真的那麼厲害嗎?」芳琪以蚊子般的聲音說。

  「謝大狀,我知道你不相信風水神術之說,你今天雖然塗上紅色指甲油,但你根本沒找機會指給法官看,你塗上紅色指甲油,只不過想交待給邵爵士看罷了。幸好我平時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幫我,仙佛也會前來相救,但是你這種鄙視風水神術的態度,恐怕報應很快會降到你身上。」我恐嚇芳琪說。

  「龍師傅,你不要嚇我……」芳琪開始懂得以溫和的語氣說話。

  謝芳琪身上那種不可一世的態度,還有高傲和自視甚高的壞習慣,我很早已經想教訓她,無奈找不到機會。既然現在有機會,我還不痛痛快快嚇嚇她,最好能把她嚇得睡不了覺。

  「我說過不會用風水神術嚇人,幾日前我說你走黴運,對嗎?」我說。

  「嗯……」芳琪低著頭沈思說。

  「我也說過你今天塗上紅色指甲油,會交上好運,對嗎?」我說。

  「你能保釋也算是有些好運的……」芳琪點頭說。

  「這樣的話,我也告訴你,今天你不幫蔣法官的兒子,同樣日後你的兒子也沒貴人幫。萬一不幸被我說中,你兒子出了什麼事,請謹記你今天做過的自私行為,可別到時候怨天怨地,知道嗎?」我這句話起碼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這麼嚴重?!」芳琪臉色驚慌的說。

  「謝大狀,你還是替我看看鄧爵士回來了沒有,我不想留在這鬼地方。」

  「好的,我馬上去看看。」芳琪說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當日我落魄的時候,芳琪給我受的氣也不少,現在看見她如此緊張急著辦我交待的事,我心裡可痛快極了,真是風水輪流轉,不得你不信。

  鄧爵士辦好了手續後,我終於被庭警當眾釋放,雖然這次不是無罪釋放,但起碼不用關回牢房裡,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師傅,你終於成功保釋出來了。」鄧爵士開心的說。

  「龍師傅,這次總算成功保釋外出,相信日後必定會無罪釋放。」邵爵士開懷笑著說。

  「哎呀!龍師傅,我算過你肯定沒事!」陳老闆笑著﹛C

  「我龍生在此多謝各位的幫忙,沒你們兩位和聰明的大律師,恐怕我龍生還要待在裡面受苦,龍生在此向各位多謝了。」我當然要多謝兩位爵士的幫忙,同時,也會讓芳琪染上些面子,畢竟他是女人嘛!

  「走!師傅,我們去吃頓好的!」鄧爵士說。

  「好呀!我好像很久沒吃過飯似,哈哈!」我說。

  正當我們興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煩的記者又把我圍著,真是令人討厭。

  「龍師傅,你真的強姦那位女人嗎?」記者問。

  「龍師傅,能否說說強姦的過程?」其中一名記者說。

  「各位,我是謝芳琪大律師,請注意你們發問的問題,如果有任何譭謗之言,我當事人必定會追究。」芳琪企圖幫我解圍。

  之前我曾經想過,保釋外出就必定會遇到這尷尬的場面,是無法躲避的,所以也想好該怎面對,原本我還想要小剛幫我解圍,但直到現在仍不見他的蹤影。

  人生在世遇上問題,最重要是出來面對,我決定親自大方站出來解決。

  「記者們,我龍生告訴你們一句話,我沒有強姦任何人,我龍生只能說這一點,雖然我很明白你們要找資料回去交差,但我發生什麼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因為我被人下迷藥和催眠了,日後我龍生有什麼好資料,一定會發佈給你們交差,好嗎?」我說。

  「龍師傅,你怎麼會中迷煙的?在哪裡被催眠?」記者還是追著問。

  這情況再繼續下去,便會多出無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師,下個星期我不是安排一個九龍匯聚香江的記者招待會嗎?請你幫我記下那些合作又有禮貌的報館,到時我要發邀請卡請他們獨家採訪。希望出席招待會的記者,請跟李律師寫下電話,謝謝!」我只能儘量敷衍記者們。

  很多記者第一時間將名片遞給李律師,但我這個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止他們,最後還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謝芳琪帶我們搭乘一部屬於法庭高級行政人員的電梯,聽芳琪說這部電梯只有法官、主控官、律師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記者都止步了。

  電梯門打開,芳琪叫我們進去,碰巧裡面站著的,正是讓我保釋的蔣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記者圍繞。」芳琪向蔣法官解釋說。

  「明白。」蔣法官禮貌的說。

  「謝大狀,我和蔣法官同一部電梯,怕不怕會影響……」我說。

  「沒關係,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會影響,進來吧……」蔣法官說。

  我們一行人,終於搭乘這部身份特殊的電梯。

  「蔣法官,這位是邵一夫爵士,這位是鄧鳴天爵士。」芳琪禮貌式的介紹兩位爵士給蔣法官,但沒有介紹陳老闆、靜雯和我。

  「你們好。」蔣法官只是隨意點頭說。

  「蔣法官,你好,胡大法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吃飯吧……」邵爵士笑著邀請蔣法官吃飯。

  「不好意思,我約了人。」蔣法官推辭的說。

  「龍師傅,你不是有話要和蔣法官說嗎?」芳琪突如其來一問。

  蔣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這個芳琪可真會利用天時、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說的那個緣字。既然芳琪說出口,而我又想多謝蔣法官讓我保釋一事,就來個知恩圖報吧!反正我也想在靜雯和芳琪面前,顯一顯身手,威風一次。

  「蔣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臥床很久的兒子?」我說。

  此話一說,嚇呆所有的人,他們絕沒有想過我會這樣問,而蔣法官聽了後,即刻瞪著我,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你怎麼知道?」蔣法官好奇的問。

  「我師傅很多時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鄧爵士神氣的搶著說。

  當我想說的時候,電梯剛好打開門。

  「蔣法官,要是有興趣,不妨一起吃頓飯詳談,如何?」邵爵士笑著說。

  「那……好吧!我約了人,只能坐一會,去哪呢?」蔣法官問。

  最後,邵爵士說了地址給蔣法官聽,便各自駕車前去。

  可惜不能和靜雯同車,因為我被鄧爵士拉上他的車,芳琪和若瑩跟邵爵士的車,靜雯也理所當然坐陳老闆的車。不知怎地,看見靜雯和陳老闆一塊,內心總是不好受,難道夥計一定要坐老闆的車嗎?

  如果陳老闆不是靜雯的老闆,那該有多好呀!



第八卷•第二章 刑沖之事

  一路上鄧爵士忙追問,我是如何看出蔣法官的兒子出事?但我推辭說暫不回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曉。

  「師傅,那我父親的墳什麼時候做呢?還有那位護命夫人怎樣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氣會散掉。」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我出來了,肯定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事,畢竟我也想你飛黃騰達的,對了,我還沒撥電話回去報個喜。」我借了鄧爵士的手提電話。

  「喂!巧蓮是嗎?我是龍生,我已經保釋外出了,你和碧蓮還好吧?」我問。

  「龍生!你出來了!我們已經準備好一切,就等你回來。」巧蓮興奮的說。

  「龍生,我是碧蓮,很久沒聽見你的聲音,快回來,我想見你。」碧蓮說。

  「好的,我和鄧爵士他們吃些東西后,便會馬上回來,等我呀!」我說。

  「嗯!快點回來。」碧蓮搶著說。

  掛了線之後,內心感到很溫馨,家裡的碧蓮和巧蓮把溫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親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以往我當師傅是親人,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無法產生溫馨的感覺,而師母又不喜歡和我說話,所以我以前也算是個很孤獨的人。

  「師傅,我想你和巧蓮是情侶吧?」鄧爵士笑著問。

  「哦?你不知道嗎?」我故意大方的說,反正紙包不住火。

  「還有一個好像叫碧蓮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侶?」鄧爵士問。

  「是呀!不過,碧蓮是有夫之婦,目前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說。

  「師傅,沒想到你追女孩子那麼厲害。」鄧爵士笑著說。

  當年,我也是這樣稱讚師傅,只不過我沒說出口,沒想到我現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樣,竟會誇獎自己師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師母的主意,不知道鄧爵士這位徒弟,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想打師母的主意?

  沒多久,我們抵達酒樓門外,原來這裡就是人們常掛在嘴邊的「富豪飯堂」。

  這間飯店裝修不算豪華,但門口卻有幾個保鏢看著,不是會員或熟客帶的話,一概不能進入。裡面的東西很陳舊,也許富豪過慣豪華的生活,所以喜歡來這裡,懷念以往貧窮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裡想,到底誰才是席上的主角?

  鄧爵士親自點了些菜,這份工作他做最適合不過了,因為我無意中看見,這裡的白飯,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點菜,我真不知從何下手?

  「龍先生,你怎麼知道我有兒子長久臥病在床呢?」蔣法官迫不急待的問。

  這個場面也真夠尷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話,我猜蔣法官可能會稱呼我一聲龍師傅。

  「蔣法官,我在車上問過師傅很多次,他始終不肯講,他說要得到你的同意才會說。」鄧爵士加把嘴說。

  「畢竟這是蔣法官的私隱。」我禮貌的回答。

  「沒關係,其實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龍師傅,只是礙於我今天是他的主審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兒子長久抱病臥床一事,我就顧不了那麼多,既然現在已經同桌吃飯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你就不妨說出來,我也想知道,有沒有辦法幫幫我兒子。」蔣法官說。

  「蔣法官,其實我站在犯人欄裡,已經看出你家裡發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說話,所以無緣幫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終於讓我們有機會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張桌子用膳。」我說。

  「嗯……我也很相信緣份,哎!」邵爵士突然嘆了一口氣說。

  我最怕看見邵爵士嘆氣的樣子,每當他嘆氣我的心就不安,但他開心的笑,我也會特別的開心。

  這種感覺很怪,他身上還存有一個疑問,我還未來得及問清楚,相信今天他會告訴我了吧!

  「龍師傅,到底蔣法官的兒子,出了什麼問題?」芳琪追問說。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著芳琪,雙眼也直瞪著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說……」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說。

  「蔣法官,我看見你眉間有晦氣,直犯田宅宮,當主家中兒孫輩,必有災禍臨頭。我推算年齡不該是孫輩,所以肯定在兒子身上。況且你臉上的晦氣是黑而結成團,所以猜測必是壓抑內心很久了,既然兒子的事壓抑內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類,絕不會是喪夫或喪子之痛。」我說。

  「龍師傅,果然厲害。」蔣法官興奮的說。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興奮的時候,會做出不知不覺的事,好像蔣法官那樣,恐怕他叫了我一聲龍師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龍師傅的功力果然不簡單,恐怕我再鑽研個十年,也無法達到他的境界,佩服!」陳老闆搖頭嘆氣的說。

  「老陳,你就省點吧……要是你行的話,就不用被那張小子唬到了。」鄧爵士笑著說。

  「老鄧,你也別挖苦老陳了。」邵爵士笑著說。

  「龍師傅,我兒子出世後,便一直生病到現在,看過無數的醫生都不曾好過,也驗不出到底是什麼病,曾經試過找人看過風水,可是結果還是一樣,不知道你能否幫幫我兒子,讓他渡過難關?」蔣法官祈求的說。

  風水輪流轉,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幾個小時前,我在蔣法官面前,擺出同樣請求的表情,沒想到幾個小時之後,她也和我一樣用同樣的表情對我,真是痛快極了。

  不過,我很同情他兒子的遭遇,也算答謝她讓我保釋之恩。

  「蔣法官,我幫你純粹是不想你兒子受苦,並不是答謝你讓我保釋什麼的,這點我要說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讓我保釋,我也打算找機會幫你,明白嗎?」我說。

  「謝謝你了,龍師傅,你果然深明大義。」蔣法官激動的說。

  「蔣法官,你兒子什麼時候出世的?」我問蔣法官。

  「我兒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點多出世。」蔣法官想了一會說。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時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頭便不停的搖。

  「對!沒錯……」陳老闆也在一旁算著。

  「去你的,老陳,你也會算……」鄧爵士掩著嘴笑著說。

  「沒理由、沒理由……」我不斷的搖頭說。

  「龍師傅,什麼沒理由,有什麼不妨直說。」蔣法官緊張的問。

  「蔣法官,照這個日期推算,沒什麼不妥,更無大礙呀!」我不停的思考著。

  「對呀!龍師傅,這個出生日期花根也沒問題,應該沒事呀!」陳老闆說著。

  沒想到這個超級風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類,看來久病能自醫,這句話果真沒說錯。

  「哈哈!沒想到老陳也會算八字,看來我不跟師傅學,日後準會給老陳笑死,師傅,回去幫我補課。」鄧爵士說。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間,看見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兩個字,這個刑字讓我想起「青烏序」記載:同生時不能犯刑沖之事。

  「蔣法官,深夜三點到五點之間,可曾做刑沖之事?」我靈機一動的說。

  「三點到五點,對了,我丈夫承受祖業,是出名賣燒雞的,那個時候最忙,每天四點便會殺雞,有不對嗎?」蔣法官說。

  「哎呀!蔣法官,問題就是出在這裡,你想想四點殺雞,正是寅時中時分,而你兒子偏偏是寅時出世,剛好犯了刑沖,所謂命犯刑沖不死就半瘋,怎會不病呢?這樣吧!改成六點後才殺,我擔保一定會沒事。」我笑著說。

  「原來問題出在這,要是真的靈驗,我馬上到貴店重重的答謝。」蔣法官說。

  「不必客氣,其實你已經答謝了。」我說。

  「我答謝了?」蔣法官好奇的問。

  「蔣法官,要不是你臨時改變決定讓我保釋,我又怎能幫上你的忙呢?也許這是上天早已經安排了。」我說。

  我總算可以在靜雯和芳琪面前,顯顯自己的本領,尤其是芳琪,從她的眼神中,我簡直看見了佩服兩個字。

  「龍師傅,你怎麼知道,我是臨時改變主意讓你保釋的?」蔣法官不解的問。

  「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望了我身上的紅色西裝,才改變主意吧?」我問。

  蔣法官用一種很怪異的神情望著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龍師傅,我做什麼想什麼?你真的會知道?那麼神奇?」蔣法官問。

  「蔣法官,平時我不知道,今天也許知道些。」我笑著說。

  「沒錯,從頭到尾我從來沒想過給你保釋,尤其是這類案件,謝大狀知道我審案手法,從來不會給保釋。今天當我想拒絕讓你保釋的時候,突然全身寒冷,接著看見你身上的紅色西裝,感到很溫暖似,剎那間,你給我一個感覺,你是無辜的。我就這樣改變決定,而讓你保釋。」蔣法官說。

  「哈哈!師傅,你的『七星拱北陣』,果然靈驗,真是高明,老陳,這點你就永遠學不會的,哈哈!」鄧爵士神氣的說。

  「嗯……我再一次看見龍師傅的神功,竟然把風水神術之學用在法庭上,琪兒,這次你佩服了吧?」邵爵士笑著說。

  這次,該是我龍生在靜雯和芳琪面前顯威風的時候了!

  「你們說什麼用在法庭上呢?」蔣法官說。

  鄧爵士於是將我的「七星拱北陣」之事,一五一十講給蔣法官聽。

  「竟會有那麼神奇?難怪我會意外地作出這個臨時決定,原來我是中了龍師傅的陣,實在高明。事後我也不禁問自己,怎麼會答應讓你做保釋的?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實勝於雄辯,不過,這樣也好,我對龍師傅更有信心,看來可以代小兒先叩謝了。」蔣法官驚覺的說。

  「琪兒,聽蔣法官這一說,你該寫個服字給龍師傅了吧?」邵爵士說。

  「其實是鄧爵士的父親,幫了龍師傅的。」芳琪說完後,馬上掩嘴止口。

  這句話我就是等著芳琪說出來,這樣才不會說我裝神弄鬼的,其實他們是知道我厲害的。

  但這些還不足夠,我又不能說師傅和師母兩人其中一個是最後一星,乾脆把事情誇大,讓他們知道,神佛也會幫我龍生。

  「什麼,你說我父親顯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鄧爵士緊張的問。

  「你直接問龍師傅好了,我聽了也有些怕。」芳琪說。

  「師傅,到底什麼事,你說給我聽。」鄧爵士緊張的說。

  於是,我再次把瞎編鄧爵士父親顯靈的事說一遍,聽得眾人津津有味,只有芳琪藉故上洗手間,我猜想她是怕聽到鬼吧!

  「師傅,真的嗎?我父親他真的顯靈來救你?」鄧爵士疑惑的問。

  「鄧爵士,你以為我會騙你嗎?難道當時還有第七個人幫我嗎?」我反駁說。

  「這也是……沒第七個支持者的話,這個『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難道老爸是為了多謝師傅幫他找回兒子,所以前來報恩……」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這也許真的是天意,龍師傅以前幫林老先生找回兒子,現在林老先生前來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似。」邵爵士說。

  芳琪從洗手間回來,我想再嚇她多一次。

  「邵爵士這句話說得一對也沒錯,很多時候風水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如果沒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風水師。好像蔣法官,我明明沒有機會幫她,可是偏偏在電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夠豁達,不肯給我們方便,那就湊不成因果,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報,皆是因為如此。」我說。

  「嗯……」邵爵士點頭稱是。

  「各位,還有一點,如果知道祖墳不好而不修,肯定沒好運走。有些是遇上因果該還的時候而不還,也會沒好運走。最慘我們這些相師的,看到不好的想說,可是對方又不相信,有時候明知道不可以幫,但又不忍心幫了,結果又害了自己,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撐一個劫。」我望著芳琪和靜雯說。

  「不會吧?龍師傅,你又要應劫?」邵爵士神色凝重的問。

  「邵爵士,本來今天蔣法官的事,我和她是無緣中的有緣。原本我是為芳琪和蔣法官牽緣,可是芳琪怕會造成恐嚇法官,或妨礙司法公正而不幫,結果蔣法官的兒子屬無法得救,照理因果時機已過,我是不該再插手。可是,我不想芳琪因此應劫,更不想她兒子受罪,所以又破例……」我望著芳琪說。

  「龍師傅,那我真過意不去,會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出現呢?」蔣法官不好意思的問,而芳琪也緊張的聽著。

  「目前還不知道,我要回去起個卦,才知道劫從何來。」我說。

  芳琪低頭不語,靜雯也不敢正視我,也許她們心裡內疚吧!

  「龍師傅,你可要多小心,如果有什麼難辦的事要找人幫忙,盡可給我電話,千萬不要獨行獨斷呀!」邵爵士又拍拍我的肩膀。

  這是邵爵士第八次拍我的肩膀了,幸好這次沒有想哭的衝動,但令我想起他留給我的疑問,至今他還沒有解答。

  「邵爵士,今天早上你說我是你的什麼,至今你還沒有說出來,到底是什麼呢?我很想知道是什麼一回事?」我問邵爵士說。

  「龍師傅,下次有機會,我一定會告訴你,現在時間不多,你也該回去沖個好涼和見見親人,要不然我們現在回去,好嗎?」邵爵士說。

  既然邵爵士不想說,我勉強也沒有用,算了,還是下次再問他,可能現在人多他不好意思講。

  鄧爵士結了帳後,順道送我去新別墅,老實說,若他不送的話,我真的不懂得怎樣回去。

  回家途中,鄧爵士不停起他父親顯靈一事,我只好胡亂的編下去。

  「師傅,我還需要為父親做什麼法事嗎?」鄧爵士問。

  「嗯……不用了,當時你父親出現,我即刻閉目和他溝通,他要我轉告你一句話,若你要保住好的運氣和家財,和你七十五歲的大劫,就一定要善待護命夫人。」我說。

  我想雅麗遲早會成為鄧夫人,就趁這個機會,嚇嚇鄧爵士,讓他日後善待雅麗,畢竟我也要為雅麗日後的生活,好好安排一下,起碼不能讓她受欺負。

  望著天上的白雲,我心中默默的禱告:雅麗我可以做的,已經全做了。

  回到別墅,看到碧蓮和巧蓮為我準備了柚子葉和火盤,我跨過火盤,沖了舒服的柚子葉涼,接著坐在大廳上的沙發上,望著天花板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鐳射燈,左邊摟著碧蓮,右手摟抱巧蓮,這真是在家的感覺。

  「龍生,你瘦了很多……」碧蓮說。

  「碧蓮,巧蓮,你們也瘦了,昨天你們清潔這裡,相信很辛苦吧?」我說。

  「不!只要你能回來,什麼都不辛苦。」巧蓮躺在我胸膛說。

  「你們心裡真的沒怪我嗎?」我摸著碧蓮和巧蓮的頭髮說。

  「我和巧妹談過,我們不會管你外面的生活,就算你有多少女人,我們也不介意,最重要是睡前睡後,想想我們就行了。還有和別的女人做愛,一定要用套子。」碧蓮望著我說。

  「謝謝你們,碧蓮,剛才鄧爵士送我回來,我不好意思去買你要的那塞進陰道的消炎藥,我下次回來才買給你,好嗎?」我說。

  「龍生,你還記得這件事?」碧蓮衝動的摟抱我索吻。

  這時候,巧蓮也過來替我脫下睡褲,甚至把內褲也拉下,捉起我的龍根放進她的嘴裡,不停的吮吸和吞吐。

  她嘴裡那條靈活的小蛇,很快便將我的龍根充血,我也迫不急待的將手插入碧蓮衣內,接著推開胸前的乳罩,使勁揉搓兩粒飽滿的大奶。

  「喔!我好久沒摸過乳房了……」我不禁呻吟的叫著。

  巧蓮拚命舔我的龍根,順著龍根朝下把春丸也舔上,靈活的香舌挑逗,實在令人慾火難耐。

  我衝動的把碧蓮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接著托起她的大腿,狠狠將火龍朝蜜洞一塞,潤滑的蜜汁,輕易將我的龍根,送到蜜洞的最深處。

  「哦!我想要了好久……」碧蓮媚眼如絲的吟叫起來。

  「碧蓮……我也是想了很久……」我用勁推臀部向前插。

  突然,我眼前一亮,原來巧蓮也脫成一絲不掛,手裡還拿著黃色內褲,在我面前擺來擺去。

  「這條不就是師母的內褲嗎?」我內心興奮的狂叫!

  這條內褲給我的動力太強了,我看見這條內褲,感覺無窮的力氣,在體內澎湃著,而龍根也感覺在膨脹,此刻,我像失去理智,只知道用粗霸的大肉冠,頂插碧蓮的騷蜜桃。

  「啊!龍生!你好強!喔!」碧蓮不停的用屁股迎頂我暴雨似的抽插。

  可愛的巧蓮,突然把師母的內褲套在我的頭上,這股興奮,差點把我全身的血鼓到頭上。

  我屁股拚命的往前衝,同時也伸出舌頭舔在內褲上,我希望能舔到師母蜜桃的香味,簡直太刺激了!

  「啊!龍生……我不行了……來了……啊!」碧蓮拚命搖晃胸前的大乳,雙手緊緊捉著沙發的邊,閉上眼睛狂叫著。

  蜜洞內湧起一股一股的浪花,撞擊到我肉冠上,又熱又燙的浪花,引得我奇癢難當,我心知不妙,既然巧蓮懂得拿師母的內褲給我,那我就將臨門這一射回報給她。

  我馬上抽出火龍,撥開巧蓮正在扣菊豆的手,將粗大滾燙的火龍,一插到底。

  「啊!好大啊!噢!」巧蓮十指抓在我的肩膀上直喊。

  我瘋狂的推動屁股,怒插巧蓮那條狹窄的蜜桃縫,毫不留力的狂推。

  「啊!好!插得好!快!啊!」巧蓮不斷發出激烈震撼的吟聲。

  沒多久,我終於將儲存幾天的蛋白質,一起發射到巧蓮的蜜壇裡。



第八卷•第三章 豪華浴室

  第二天,我睡醒的時候,發現巧蓮已經到外面買了早餐回來,而碧蓮準備好浴缸的水給我沖涼之外,連牙刷也擠上了牙膏。她對我的這般體貼,我想也沒想過,當初還以為她只不過是個踩著牛糞的鄉下婆,沒想到,原來她竟是禾桿草下的珍珠,真是人真不可貌相。

  對著一面闊大的鏡子刷牙,從鏡子映出浴室的空間,我才發現原來這間浴室,比我舊居的廳還要大上三倍,怎麼之前我沒見過這間浴室,還是我當時只顧著窺望艷珊的身材……

  這間浴室除了有心連心型的大浴缸之外,不,應該稱是心連心型大浴池才對,因為估計最少可以容納十個人,為什麼會說是心連心呢?

  原來這浴池可以分開冷熱水,所以稱為雙心連心型大浴池。

  除了浴池,還有一個按摩水柱冰房。

  為何會說是冰房呢?因為它的佈景,是以南北極雪山情景設計,最出色是冰房的地面,鋪上假雪花般高凸不平的石頭,當進入冰房踏在石頭上,有如身在冰山的感覺,而十個水柱射出的溫水,確實有另一番滋味。

  既然這間浴室花了心思去設計,當然也少不了乾濕的桑拿蒸氣室,但我不明白為何會有張吹氣的軟膠浮床?

  我開始後悔,讓碧蓮和巧蓮搬到這間別墅住,要不然帶其他女子來的話,不但能夠輕易吸引她們上床,還是一間非常理想的偷情別墅。

  這時候,碧蓮穿著一件紅色細吊帶的蕾絲紅色睡裙走進來,睡裙的長度,只到臀部的四份之三多點的位置,走起路來隱約閃出雪白的美臀,還有一雙粉滑的性感美腿。然而睡裙前方設計,並沒有鈕扣或拉鍊之類,只有胸前和小腹兩條絲帶,這個設計很好,可以於半脫之間做愛,增加性感美……

  「龍生,睡醒了……」碧蓮為我寬衣解帶。

  「嗯……」我邊刷牙邊點頭應道。

  「巧妹她已經為你準備了早餐,昨晚她為你挑燕窩的毛,足足整夜未眠,我叫她買些挑好毛的,她說挑好毛的含有化學品不好,始終要買天然未加工的純正血燕,妹真是一片苦心,不過,我也和她一樣,為了燕窩整夜未眠。」碧蓮拉下我的睡褲說。

  「辛苦你們了……」我感激的說。

  「你在裡面不是更辛苦,來……脫下……」碧蓮脫下我的內褲說。

  「嗯……」我太享受這一刻了,要是永遠能停留這一刻,該有多好呀!

  「啜!水調好了……你看夠熱嗎?」碧蓮脫下我的內褲,並在我龍根上親了一下,這個吻不是性愛的吻,而是對寵物那種親切的吻。

  「嗯……真是舒服死了……」我忍不住說。

  這時候,巧蓮也開門走進來。

  「對不起……打攪你們了嗎?」巧蓮站在門邊笑著說。

  「巧妹……說什麼嘛……有什麼時候你是不能進來的,快進來吧!」碧蓮笑著說。

  「我準備好燕窩,你們隨時可以吃……」巧蓮走到浴室旁說。

  巧蓮身上也穿著性感的紅色睡裙,然而她的睡裙下面,卻不像碧蓮那般真空上陣,而是有條棉質的內褲在裡面。

  「怎麼你大清早穿上內褲的?」我戲弄巧蓮說。

  巧蓮臉上一紅,顯得有些尷尬。

  「龍生,你就別問那麼多,用腦子想想吧……嘻……」碧蓮說。

  我現在的身份還用想嗎?直接把巧蓮的內褲脫下,不就行了嗎……

  「不!不要啦……」巧蓮護著內褲,身體彈開到池邊說。

  「怪了?巧蓮,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保守的?」我問。

  「哎呀!不逗你玩了,我月經來了啦……」巧蓮低聲說道。

  原來是月經來了!

  「不對!怎麼看不見有月經帶的痕跡?你騙我!」我說。

  「哈哈!巧妹用的是月經條……」碧蓮搶著說。

  「巧蓮,我還沒見過女人用月經條,脫下內褲讓我見識嘛……」我說。

  巧蓮低下頭似想些什麼的。

  「龍生,男人看女人的經血,不是不好的嗎?」巧蓮問。

  「胡說,有什麼不好的,有些人見到血很怕,所以說看經血會不吉利,我可沒什麼好怕的,要不然怎樣當你們的男人。」我說。

  「嗯……那好吧……」巧蓮說完伸手到睡裙內,從腰間拉下內褲。

  「龍生,你看……巧妹多疼你呀!」碧蓮擦著我的背說。

  「我知道你們兩個都疼我,同樣我也很疼愛你們,總之,我們珍惜今世的緣,更希望下一世能續緣在一起。」我有感而發。

  「巧妹她脫了,你先看看……」碧蓮提醒我說。

  我轉過頭一瞧,發現巧蓮已經把內褲脫下,我示意她走過來。

  「怎麼不見有經血在上面?」我望著巧蓮光禿禿沒毛的蜜桃說。

  「龍生,女人第一天來潮的經血不會多,接下幾天就會很多的。」巧蓮說。

  「棉條在哪?」我把頭湊前到巧蓮的蜜桃看。

  「你把這條線拉出來就看見了。」巧蓮把腳架在池邊,讓蜜桃中門大開的說。

  果然有一條白色的線條,我輕輕一拉,果然拉出一條似燈蕊的白色條狀物,而白色的棉條上,果然沾有紅色的經血,但不是很多。

  我邊拉邊塞的戲弄巧蓮,情形如用假陽具抽插般,樂得我開懷大笑。

  「龍生……不要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很快熱,但現在又不適合做,而這條半硬不軟的……實在夠難受……別逗了……放過我吧……」巧蓮半呻吟的說。

  「是呀!女人來潮,若刺激經血流動很傷身的,你放過巧妹吧!反正你手上這條她也不合用,她喜歡粗條大碼的……」碧蓮說。

  「碧姐……你笑我……你也不是喜歡粗大形……還說龍生夠粗大……很好用……哎呀……別逗了……我真受不了……再弄我就要……親手……噢……」巧蓮的手摸在菊豆上搓弄。

  「既然會傷身就不弄了,等巧蓮經期過後再滿足她。」我放開手中的棉條說。

  「嗯……龍生乖……」碧蓮撫摸我的頭說。

  「我不依!你挑起我的火就……哎呀!」巧蓮撒嬌,頭向四處望了一眼說。

  巧蓮突然脫掉身上的睡衣,拋下內褲,拿了吹氣的浮床拋入池中,接著拿了幾瓶類似沖涼液的東西,隻身跳入池內。

  「哦!巧妹被你挑起慾火,你小心了……」碧蓮掩著嘴巴笑說。

  沒想到巧蓮的慾火如此旺盛,但她拋下的浮床,我倒感到好奇,當然我也猜到是什麼用途了。

  「碧姐,幫我……」巧蓮跳入水池後,接著也叫碧蓮下池。

  碧蓮望了我和巧蓮兩眼,最後站起來也脫下身上的性感睡衣,慢慢踏進池內。

  巧蓮和碧蓮把我牽到浮床邊,然後要我攀上浮床,接著在我身上擠了很多滑膩膩的香液,接著不停在我身上撫摸,我也樂得在浮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睡在池中浮床的我,仰望天空吊著四隻噴水的天鵝,心境猶如在天界般的逍遙,而身上被四隻玉手不停的撫摸,龍根受不了這般火辣辣的挑引,逐漸露出擎天一柱的本色,昂首的在她們面前�頭示威。

  「哇……真的很粗大……」巧蓮吐出香舌說。

  「巧妹,我沒騙你吧……還不騎上去……快……」碧蓮從後推巧蓮說。

  巧蓮攀上浮床,卻差點把我翻倒入水中,幸好有碧蓮扶著,沒想到這張浮床,竟然可以浮起兩個人,不禁讚了一句。

  想起當初被關進牢房的處境,和現在兩位美女相伴的情形,真是人生如戲的感覺,同時,也深深領悟發財立品的意思。

  突然,肉冠傳來一陣暖烘烘的感覺,我忙睜開眼睛一看。

  原來碧蓮幫巧蓮盛了一杯較熱的水,而巧蓮將熱的水含在嘴裡,然後把我龍根藏入她嘴裡,開始上下的吞吐,一陣陣的半熱水在龍根上燙著,倒是挺舒服的,我開始想,巧蓮怎會懂這個玩意?

  突然,龍根感到冰冷,那種感覺把我刺激的跳了起來。原來巧蓮口中的水早已經換成了冰冷的水,難怪會有冷冰冰的感覺,莫非這就是色情刊物上寫著的冰火?

  龍根一陣冷、一陣熱的感覺,實在舒服……

  「龍生,怎樣?舒服嗎?」碧蓮笑著問我。

  「當然舒服……你們怎麼會懂這些玩意?」我好奇的問。

  「你不在那幾天的時候,我和巧蓮忙想著,究竟要找什麼驚奇玩意,讓你出來後可以開心一下,所以看了很多色情刊物,還有到那間性商店逛過,這些香泡液也是那間買來的。」碧蓮在我身上塗了很多香泡液。

  「這些香泡液有什麼用?」我問。

  「嘻嘻,等會你便知道……」碧蓮扮起鬼臉說。

  巧蓮可能聽到我和碧蓮之間的談話,放棄冰火的遊戲,而上前摟抱我身體,並不停的移動身軀,乳房在我身上揉搓之外,還用乳頭挑弄我的奶頭,最後也將乳頭貼在肉冠上輕撫,這種人體乳摩浴,真教我過足了癮。

  可是浮床受不起兩人的震盪力,幾次差點掉入水中,於是,我們合力把水床移到地面上,接著讓巧蓮繼續為我施展人體乳摩浴。

  巧蓮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柔滑的香泡液發揮了很大作用,也幫了巧蓮不少的忙,因為滑膩膩的泡沫,已經讓巧蓮的身軀,自動在我身上任意奔馳,最要命是她那個蜜桃洞,在我龍根上纏繞,好幾次想鑽入仙洞,可是又似中非中的,如空手捉魚般,慾火也因此衝上一層樓。

  碧蓮也加入戰團,可能她的乳房比較豐滿碩大,所以摩擦起來,如海綿似的柔軟和彈性的滾燙,直把我體內的血脈,掀起了巨浪,原始的獸性也開始復發,我二話不說,壓在巧蓮身上,握著火龍,推進她那瓊漿直流的濕洞,續而發起強烈的攻勢,招招直插谷底。

  「哦!受不了……太大……」巧蓮雙眼一皺的發出嘶叫聲!

  我就是要巧蓮這句嘶叫聲,以做我的推動力,果然,她的叫聲令我更狂野……

  「噢!啊!我要死啦……受不了……」巧蓮扭腰擺臀的叫。

  我不管巧蓮叫成怎樣,續而快速狂插約兩百多下,一股滾燙的龍精,全數射入她體內。

  發射之後,看見碧蓮赤裸裸的嬌軀,才發覺我似乎偏心了,兩次的龍精都給了巧蓮,不禁感到太疏忽。

  一份刺激的早餐,餵飽了巧蓮,卻餓了耕田的我,而碧蓮也樂得為我們兩人善後,她這份任勞任怨的精神,不知是否叫賢良淑德……

  幹過一場激烈的早戲,休息片刻後,換了衣服到大廳,坐在歐美式的太空真空椅墊的沙發上,仰望天花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鐳射燈,雖然這裡一切算是豪華氣派的裝修,但我腦海裡不停浮現種種的問題,包括陳老闆的合約書、邵爵士身上的疑問、謝芳琪大律師身上的催情香薰味,這些都是還沒找出答案的問題。

  最切身的問題是,今天開始,我怎樣面對其他人?

  我隨手打了個電話給小剛,可是接不通,這小剛也不知道跑去哪裡?竟然兩天不見人影,接著打了電話給靜宜。

  「靜宜,我是龍師傅,我想通知你一聲,我保釋出來了。」我說。

  「龍師傅,原本昨天我想到法庭聽審,可是學校請不到假,所以沒去,後來聽姐姐說你已經保釋外出,我便放心,正打算撥電話給你,可是想到你必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不敢打攪,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想約你出來喝茶。」靜宜說。

  「什麼時候都沒問題,我等你電話。」我說。

  「嗯……就這樣,我趕著去學校。」靜宜說。

  「好!到時候電話聯絡。」說完便掛上電話。

  這時候,巧蓮弄好了早餐,並準備了報紙和濃香的咖啡,我走到水晶柱的餐桌開始用餐,心想面對這般舒適的生活,況且戶口存有八位數的存款,我為何要愁煩去面對其他人呢?

  就算在屋裡住一世,也沒有問題呀!

  「龍生,你又見報了,這段寫得你好威風哦……」巧蓮拿著報紙說。

  對了,我還沒看今天的報紙,但巧蓮怎會說我有威風的新聞,應該是描寫我強姦女人的醜事,難道我強姦了女人,也是威風之事?於是,馬上搶過巧蓮手上的報紙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原來報章上寫了幾個大字:龍生師傅擺下七星拱北陣,法官不能不屈服。

  「法庭會不會再次重新考慮我的保釋呢?」我驚嚇的自言自語說。

  另外一點我不明白是,昨天富豪飯堂用膳,門外確實有幾名保鏢站著,外人是不能進入的,而且那裡是出名的私隱飯堂,為什麼我這件事居然會見報了?

  看來富豪飯堂三十五元的白飯,真的是好吃,而不是有其他原因。

  不過,這件事起碼對我的醜事有些幫助,雖然說報章仍是有報導強姦一事,不過,我能用風水神術屈服一名法官,心裡倒有一種滿足感,畢竟對方是官,但最後一粒星支持我的,除了師傅和師母之外,到底還會是誰呢?

  若是師傅和師母兩人之間,我猜多半會是師傅,但又教我難以相信。師母就更不必說了,她是陷害我的主謀,而且師傅教師母利用「孤星探穴」日向我下手,所以說沒理由是他們兩人其中一個,那最後一粒星會是誰呢?

  「龍生,先吃了燕窩吧……補補身體哦……」碧蓮說。

  望著碗裡的紅燕窩,突然腦裡想起「青烏序」記載:需得金光,續追紅光。

  我回來之後,怎麼沒察覺,碧蓮和巧蓮的睡衣都是紅色的,現在碗中的燕窩也是紅色,就連巧蓮身上的經血也是紅色,難道這些紅色都是巧蓮故意安排,想給我一個紅色的驚喜?那她的經期也是故意安排,要不然怎會那麼巧呢?

  「巧蓮,你是否故意想讓我能追到紅光?」我拿著燕窩,對著巧蓮笑著問。

  「龍生,你果然夠細心,這也能洞察出巧蓮的心意,哈哈!」碧蓮說。

  「碧姐,你就別說嘛……」巧蓮低著頭吃燕窩說。

  果然被我猜中,我開始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觀察力。

  「巧蓮,月經也是你故意安排的?」我進一步試探自己的觀察力。

  「吃東西……別說什麼月經的嘛……」巧蓮臉紅的說。

  「龍生,你猜對了,巧蓮是用藥給催出來的,原本我也想催,但妹怕你回來想要,所以讓我潔身等候服侍你。」碧蓮說。

  「多謝你們為我安排那麼多好事,能夠認識你們兩個,我龍生……不枉此世呀……」我激動的說。

  「別這樣……」碧蓮和巧蓮望著我的眼睛紅紅的,其實我也想流淚。

  「龍生,店舖什麼時候開業呢?」巧蓮問。

  「巧蓮,其實開不開都沒關係,反正我們不愁錢用,何況現在我的處境,怎去面對外界的人呢?」我解釋說。

  「龍生,我不喜歡你這種消極的態度,這不是成功男仕應有的習慣,更不是屬於有安全感的男人。有沒有錢是其次,最重要是他能否積極面對壓力,這點很重要。你不妨想想,很多人會說你,同時,也有很多人會支持你,現在你最重要是平反你的官司,還有看誰的事沒辦好,應該馬上辦好它。」巧蓮認真的說。

  「龍生,我也支持巧妹說的話,就算你出去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或受了什麼氣,你不妨想想,回到家裡有兩個認真服侍你的女人、可以讓你發洩的女人,這兩個女人無時無刻都會支持你,愛護你。」碧蓮說。

  我默默不語聽碧蓮和巧蓮說的一字一語,雖然這種話很刺耳,但只有忠於家庭、忠於老公的女人,才會說出這番話,我深深領略著。

  「好吧!既然你們不想老公留在家裡餵你們,那我出去餵別的女人吧!」我笑著站起來說。

  「嗯……只要你還會出去餵女人,表示你仍有活力和自信心,去餵吧……我們餓了會互相喂對方……嘻嘻!」巧蓮色迷迷的望著碧蓮說。

  「龍生,什麼時候能帶靜宜給我瞧瞧,我很久沒見她了。」碧蓮問。

  「我會盡快安排靜宜來這裡,上次我已經給她十五萬,做她父親的手術費,你不用擔心,總之,你保持沈默,等好消息就行了。」我說。

  「嗯……謝謝你……」碧蓮說。

  目前我手頭上有什麼事,需急著辦好的呢?

  「對了,酒店的房間,我還沒有退房,而劉小姐給我的一百萬,我還不知道要幫她做什麼?要不然我先去把房間退了,順便把她那件事處理好,免得讓人說我龍生收了錢不辦事。」我說。

  「龍生,你第一件事就到酒店去,不怕被記者們纏上嗎?」巧蓮問。

  「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到外面受了什麼氣,回來發洩到你兩個身上。」我說。

  「好!龍生,果然就是龍生,不管你受不受氣,只要你想發洩,兩座大門隨時為你打開,哈哈!」巧蓮開心的說。

  「我上去為你準備西裝,要穿什麼顏色?」碧蓮問。

  「黑色!」我大聲的說。

  「哦!我馬上去拿。」碧蓮急忙路上樓。

  我選擇黑色西裝,目的是不想讓人輕易認出我來,加上黑眼鏡一戴,恐怕能認出我是誰的,就沒有幾個了。

  換了黑色西裝後,原想駕自己的跑車,可是怕記者認出,於是改變主意轉搭計程車前去。

  在計程車上,腦裡想劉小姐為何出一百萬給我,究竟她要我幫她什麼呢?而今我又犯上官非,會不會出現退錢的可能?幸好,那筆錢我捐給慈善機構,若真的要退回,叫她向慈善機構要。

  還有一個很有趣的問題,謝芳琪怎會懂得用催情香薰?

  這個問題,恐怕我很難找出答案。



第八卷•第四章 芒果樹的陰謀

  計程車來到酒店,我向周圍望了一望,然後悄悄下車,快步走入酒店內。

  今天酒店很清靜,好像沒什麼旅客,於是我低著頭走到接待櫃檯,辦理退房的手續。

  「龍先生,你的房間只有我們酒店的總經理才可以辦,請你等一下,我通傳劉總經理出來。」櫃檯小姐很有禮貌的說。

  「好的,謝謝!」我點頭說道。

  響亮的高跟鞋聲從我耳邊響起,我回頭一看,正是當日送支票到我店的劉美娟小姐。她舉步輕身如燕,以高貴美態的步姿,娜娜多姿的走到我面前。她舉步輕快,踏在地面,卻帶出穩實的步姿,此乃做事穩重的象徵,難怪當日她會和沈萬理,調換身份來試探我的虛實。

  劉美娟走到我面前,發覺她的面相和當初所見差異甚多,當日她臉上的氣色是紫帶金光之氣,鼻樑下隱藏掌令之威。但今天見她的臉上,別說帶金氣,就算應有的紫氣也所剩無幾,並鋪上一層灰暗之色,幸好她人中之長和鼻樑下隱藏的掌令之威,總算能保住「三人之師」之勢。

  「龍師傅,你好。」劉美娟露齒一笑,伸出雪白的玉掌和我握手。

  「劉小姐,你好。」我握著劉美娟的玉手,同時也留意她的面相。

  劉美娟的臉上,仍是戴著一幅黑色框的眼鏡,那條珍珠煉,依舊垂掛到胸前飽滿的乳峰間,瓜子型的臉孔、尖挺的鼻子、唇紅而不暗、齒白而不疏、聲甜而不噪,拔挺的乳峰堅彈而不垂,算保有萬貫家財之相。

  「龍師傅,我臉上有何不妥之處?敬請指教。」劉美娟禮貌的說。

  「哦……沒什麼……」劉美娟給我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有什麼不安,又說不出來

  「龍師傅,到我辦公室裡面談好嗎?」劉美娟微微笑的說。

  「好呀!」這當然好,免得遇上麻煩的記者。

  劉美娟帶我走進酒店的行政樓層。

  「麗莎,給兩杯咖啡,一杯少糖多奶龍師傅的。」劉美娟向桌旁的女職員說。

  我猜她是劉美娟的秘書,女職員聽了後,忙點頭稱是,接著,馬上起身替劉美娟打開辦公室的兩邊大門,當大門打開,我整個人愣住了。

  「龍師傅,進來呀!」劉美娟走進辦公室,向我揮手示意說。

  「好……好……」我邊走邊看說。

  不是這間辦公室的風水嚇壞我,而是我從來想也沒想過,竟會有如此大間的辦公室,單單牆上掛的電視,已經超過三十部,畫面不是播放電視節目,而是密密麻麻的數字和英文,而每部電視機上,都有一個時鐘,我不知道是看股票還是看什麼,我只知道對著它,命肯定不會長。

  長長的會議桌,高高疊起的文件夾,種種不同類別的模型,這哪像間辦公室,簡直像個貨倉。我開始明白,為何職位越高的行政人員,招待客人會選用會客室,今天,我總算知道會客室的誕生原因了。

  「龍師傅,請坐。」劉美娟坐在大班椅上說。

  我坐在劉美娟面前的會客椅上,望著她身旁那顆假芒果塑膠樹,不知怎麼總是覺得有些不妥,於是,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

  「劉小姐,等等……」我脫口而說。

  「龍師傅,什麼事?」劉美娟驚奇的望著我。

  「劉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擺設,假的芒果塑膠樹呢?」我問。

  「這顆樹是我生日時大舅送過來的,說什麼是旺果樹,有問題嗎?」劉美娟問。

  「哦……沒問題……為何會送顆芒果樹呢?」我腦海裡想著,自言自語的說。

  我想了一會,還是覺得別說什麼,先試探劉美娟找我何事?順便試探她大舅和酒店的關係。

  「劉小姐,你大舅以前也在酒店上班?」我試探著問。

  「以前我大舅是這間酒店的總裁,現在他已經離職好多年。」劉美娟說。

  「那現在的總裁是……」我好奇的問。

  「原本是我哥哥當總裁,可是他兩年前遇上車禍,目前仍躺在醫院昏迷不醒,變成植物人,所以我只好暫時接任總裁一職,因為總裁之位,要股東開會投票決定,所以總裁之位仍懸空著。」

  「劉小姐,你的意思是說,目前你算是見習總裁,能否上位還要看日後表現,也就是說,你極可能在股東大會後,失去總裁這個職位,我說得對嗎?」

  「龍師傅,你說對一半,因為我們家族目前仍是大股東,所以總裁一職,仍會是我大哥。只可惜他出了事,而劉家又沒有男丁,我又是個女的,除非我有很好的表現,要是我的表現不理想,股東是有權更換總裁的。」劉美娟嘆氣說著。

  「那你找我是想幫你看風水,祈求好運?」我說。

  「不!我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對風水不是很迷信,但有一點我很佩服你,就是你用風水神術,解開鄧爵士認親疑團一事。」劉美娟說。

  「所以改變了你對風水的看法?今天要我在風水上指點你迷津?」我問。

  「不!我對風水仍是不相信,但對你的神術很感興趣。」劉美娟說。

  「你是要我用神術幫你行好運?」我問。

  「不!」當美娟要說的時候,女職員捧了咖啡進來。

  今天怎麼搞的,為何猜測之事全都猜錯,我就快被劉美娟的不字煩死了。

  「龍師傅,少糖多奶對嗎?」劉美娟問。

  我沒有回答劉美娟,只是點點頭,這個點頭是佩服她知道我喝咖啡的習慣。

  「劉小姐,請繼續……」我喝了一口咖啡說。

  「嗯……我不是對風水神術有興趣,更不是想你在這方面幫我什麼忙,我是想借用你的名氣,或者說借用你的嘴,幫我做一件事。」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

  沒想到我龍生可厲害了,居然可以用名氣賺錢,感覺自己成了天皇巨星般,剪綵也可以賺大錢。

  「難道要我為你公司剪綵?」我問。

  「不!對不起,我聽個電話。」

  我示意劉美娟請便,其實我心裡被個「不」字,氣到說不出話。

  劉美娟隨便談了兩句,接著吩咐秘書,什麼電話都不要接進來,可能她想當著我的面,給我一點尊重吧!

  「抱歉!剛才我說不是要你為公司剪綵,而是要你在公眾場合上,替我說一句話,因為我在金融風暴前投資了一塊地,結果你該猜到肯定是虧了一筆錢,最不幸酒店業又偏遇上SARS,業績滑落新低點,一切的不幸,好像衝著我來,眼前股東大會逼近,那塊地會把我趕下台。」劉美娟神態憂慮的說。

  「所以你想找我幫你替那塊地,餵上一粒還魂丹?」我說。

  這回總該猜對了吧!

  「對!我就是希望龍師傅你能幫我一把,讓我渡過這次股東大會的難關。」

  「這個職位真的對你那麼重要?」我把身體湊前小聲的說。

  「是,我不能失去這個職位。」劉美娟也湊前小聲的說。

  劉美娟湊前的動作,無意中露出低衣領的空間,一條深且惹火的乳溝,突然在我眼前一亮,最要命是她乳罩的吊帶,無意中也露了出來,看得我渾身發熱。

  最要命就是這種,似看見又看不見的挑引,看到乳罩的吊帶,又看不見乳罩杯,看見深深的乳溝,卻看不見乳……

  「為什麼?」我再湊前小聲的說,想讓劉美娟再湊進我一點。

  「因為我不能把哥哥的職位弄丟,要不然他醒來也會沒有人生意義,我不能丟劉氏貴族的面子,況且還身在重男輕女的家族中……」劉美娟憂心忡忡的說。

  可能劉美娟說話內心有些激動,導致胸前那條乳溝,微微發出震盪而把我深深的吸引住,至於我聽入耳朵的話,也不是很清楚,唯一遺憾的是,仍是窺不見深蓋在乳球上的罩杯。

  「龍師傅,你明白嗎?」劉美娟說。

  「哦!明白!」我急忙坐好姿式說。

  劉美娟可能發覺我窺視她胸前的乳房,只見她忙拉起衣服,遮掩所露出的乳溝。

  「劉小姐,原來你給我一百萬,是有它的代價存在,但對比之下,你付出的價和收回的價,有天淵之別哦……」我隨即應付一句,以掩飾我狼狽的樣子。

  「龍師傅,若你幫了我,讓投資得到好成績,等我坐上總裁之位,你怕我日後會薄待你嗎?」劉美娟拿起咖啡說。

  這個劉美娟果然不簡單,想利用我的嘴巴,托起她投資那塊地的身價,然而還怕傳媒界不知道似的,竟借我新店開張那天造勢,故意用人�著大張的支票板給我,她這步棋還下得不錯。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劉美娟怎麼也沒想到,我會惹上強姦案,恐怕現在我嘴裡的話不是預期中的值錢。

  「劉小姐,你知道我最近惹上官司吧?」我問。

  「這點我當然知道。」劉美娟說。

  「你不怕我說的話已經不值錢?不怕我的出現會令這間酒店蒙羞?」

  「龍師傅,坦白說,我們酒店業傳聞很快,當日你出事,外界雖然不知道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傅,但我們行內已經知道。當時我想莫非上天真的想絕我,竟然連最後一個機會也抹殺,不給我翻身餘地。誰料到,無巧不成書,也許是上天有好德之心,今天『七星拱北陣,法官不能不屈服』的新聞,讓我在失望中,重燃新的希望。」劉美娟笑著說。

  「這個報導有用嗎?我現在的身份是……」我尷尬得說不出口。

  「龍師傅,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沒關係,你犯了什麼錯也沒關係,最重要不是犯了風水技術的錯,因為我需要是你的風水專長,來迎合我的計畫。」美娟說。

  坐在面前的劉美娟,果然是三人之師,加上走路穩實的步姿,果然非同小可,假以時日,她肯定可以稱心當上總裁一職。只可惜她流年不好,加上股東大會之期逼近,這屋漏偏逢連夜雨的黴運,亂了她的陣腳,不能不出此下策。

  劉美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命理風水神術之談,她一點也不相信,而我這個相師變成演員般,幫她演場戲去欺騙觀眾,想起來真有失我們相師的專業。

  我本應不需考慮即可當面拒絕,可是她之前給我那筆錢,我已經捐了給慈善機構,現在想不答應都不行了,總沒理由要我自掏腰包還給她吧!

  這回該怎麼辦好呢?

  劉美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反正我也不需要刻意求錢,而巧蓮又叫我盡快辦好顧客交待之事,既然這樣就別外生枝,草草的做場戲,趕快解決問題算了。

  「劉小姐,之前我收了你的錢,現在我有官司纏身,什麼時候無罪釋放,我也不清楚,總之我收了你的錢,就有責任履行誠諾之事,這樣吧!你安排好場所,到時候要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記住,下不為例。」我不高興的說著。

  「龍師傳,謝謝你的幫忙。」劉美娟開心的笑著說。

  「劉小姐,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我退房一事就麻煩你了,再見。」我說。

  其實劉美娟那一笑,我看得出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也許她認為只要我接受她安排,就能保住她總裁一職,我也很感謝她那麼看得起我。不過,美娟也挺有運的,要是幾天前和我商談此事,肯定被我漫天殺價,這種趁他病、奪人命的動作,確實是我龍生的強項,只不過經牢房一遊後,我開始要發財立品。

  「龍師傳,請稍等一會。」我剛想離開的時候,劉美娟把我喊住。

  「劉小姐,還有什麼事?」我坐回椅子上說。

  「龍師傅,剛才你為何會問起有關這顆芒果樹的事呢?」劉美娟問。

  「這……還是沒什麼了……」我不想再煩些什麼事。

  「龍師傅,有什麼問題,你不妨直說。」劉美娟再次的問。

  「劉小姐,你是一個實事求事之人,我很欣賞你這一點,但你要我照你的話欺騙其他人,老實說,我是一萬個不願意。然而你還使用手段先引我上勾,懂得利用我新店開張那天造勢,向傳媒大事宣傳,逼得我硬要接受,現在要不是我忙於官司之事,肯定不會妥協,更別說我幫你什麼。」我不客氣的說。

  「龍師傅,你也認為我是實事求事之人?」劉美娟問。

  「當然,從你腳踏地的步姿,輕易相出你做事要求穩重,加上你臉相長有三人之師兼富裕之相,而且還有權威之令,若想坐上總裁一職,應該不是問題。只可惜你臉上原有的金紫光氣色,目前只剩下淡淡的紫氣,金氣變成一層灰暗死沈之色,你此刻能讓我屈服,也只不過靠你掌令之威罷了。」我說。

  我怎樣也要挽回一些面子,不是我不能洞察先機,而是輸在她掌令之威上。

  「是嗎?」劉美娟馬上抽出手袋內的粉盒仔細的看。

  「劉小姐,要是你能看出臉上的氣象,就不必找我們這些相師了。算了,再聰明的人也會上當,我龍生這次雖然上當,但也有一百萬進帳,就算是我為了慈善機構而撒謊吧!你不相信風水神術之事,我們之間有的,也不過是一項承諾罷了,風水之事我們就免談了,就這樣……」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說。

  「龍師傅,請原諒我之前算計你一事,我是情非得已要這樣做,因為我怕上風水師的當,更怕遇上無恥之人。其實我這樣做,也是賭上一鋪,因為我看你很老實,該不會日後威脅而勒索我,所以我才敢大膽的推出籌碼。」劉美娟說。

  「劉小姐,我當時被名利沖昏了頭腦,也被你豪爽性格給騙了,相師很怕看相的人不信他;同樣,相師也怕相信看相的人,往往相師的招牌被砸,就是犯了輕易相信看相之人的話,沒想到我就是太相信你而中招。算了,我現在確實私事纏身,你那件事我照辦就是,不說了。」我說完起身要走。

  「龍師傅,我們再談一會。其實我有苦衷,我是被家族逼的,要我看好這個總裁之位,我哥哥如今成了植物人,父親又中了風,要是我守不住這個職位,便會讓我大舅掌權,那我們劉家可就慘了。」劉美娟眼睛紅紅的說。

  「哦?莫非又是豪門爭權之事?」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其實這些是我們家族的醜事,不該對你說,但日後你替我撒了那個謊,若你要勒索的話,恐怕已有足夠的把柄在手,我這就不妨坦白告訴你有關我家族之事,同時也希望你是好人,日後不要勒索我。」劉美娟問。

  「好的,我龍生答應不會勒索你。」我欣然答應。

  「龍師傅,我未說之前,你能否說,這顆芒果樹有什麼問題嗎?」劉美娟說。

  「好吧!我就先說給你聽。」我拿起桌前的咖啡喝著。

  「謝謝。」劉美娟也拿起桌前的咖啡。

  其實我不在意劉美娟說不說她家族之事,但可以知道一些豪門爭權之事,我很樂意聽,畢竟我已擠入小富之家,這些事可長我防範之智。

  「劉小姐,當我第一眼看見這顆芒果樹,心中就不寒而慄,所以即刻抽出羅盤一看,發現怎麼會放在這裡呢?初時還以為是你喜歡,所以買下來點綴辦公室的美觀,但隨口一問,知道是你大舅送給你,他還要指定你擺在這裡,所以更加好奇,畢竟很少人會送芒果當生日禮物的。」我說。

  「為什麼呢?」劉美娟緊張的一問。

  「所謂『芒果』和『亡果』同音,但這顆是假的塑膠樹,頭而不長必亡也。我更好奇是,他怎麼會要你擺在風水之中的『生』門裡,這可是風水的大忌,屬大大不利的,何況你還是酒店的最高領導人,你可知道,『自食芒果』和『自食亡果』是什麼意思嗎?」我說。

  「龍師傅,這顆芒果樹真的影響那麼大?」劉美娟驚訝的問。

  「劉小姐,你懷疑我是個怎樣的人,沒關係,但不要懷疑我的專長,你是公司的策劃人,一旦自食亡果,你說嚴重嗎?而最重要有兩點,第一是它擺放的位置,第二是什麼時候送來。要是公司有喜事,如搬遷之類的,送上這顆東西很平常,但不會指定你擺哪裡吧?算了,你不相信風水,說了也白說。」我說。

  「嗯……龍師傅,如果我不相信風水,不相信你的功力,為何當日要沈萬理試試你的虛實呢?你說得沒錯,我是實事求事之人,所以也想找一個真材實料之人,以解決我心中的疑問。」劉美娟說。

  「解決你心中的疑問?」我好奇的問。

  「嗯……請你出來做場戲,推高地皮的價值,是必行之策。而我們劉氏家族這幾年發生很多事,父親無故中風,三個哥哥連續發生車禍,連續變成值物人,這是一件事實,只是兩個哥哥是父親的私生子,外人不知道,也不是居住在香港,當日我試你的原因,就是想你幫我找出這個原因。」劉美娟說。

  「哦?這樣神奇?三個哥哥都變植物人?」我真不敢想像竟會有此事。

  「是的!」劉美娟堅決的說。

  「同一輛車?」我問。

  「不!不是同樣時間發生,也不是同樣日期發生。」劉美娟說。

  「這很可能是被人擺下風水陣陷害了,真慘。」我有所感觸的說。

  「這就是我為何要探你虛實的原因,現在接受我是信風水的吧?」劉美娟說。

  「嗯……」我閉目沈思的應了一聲。

  「嗚……」劉美娟望著桌前的全家福照片,突然哭泣起來。

  「劉小姐……別傷心……」我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把紙巾遞給她。

  「龍師傅,我沒事……」劉美娟接過我遞上的紙巾說。

  「如果是在風水上動手腳,對方可真狠毒,不但要人絕子絕孫,還要他變成植物人受罪,真是天地不容,可恥,知道是誰做的嗎?」我激動的說。

  我不反對為了生計,藉風水相術騙飯吃。但若是能夠擺出風水陣,令人絕子絕孫,為何不靠真功夫創業,而選擇邪道的捷徑呢?這點我十分反對和憎惡。

  「劉小姐,要不你說說劉氏家族,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我說。

  「好!我就說給你聽。」劉美娟平伏心情後,喝了一口咖啡準備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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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第五章 設陷阱引狐狸

  劉美娟終於說出,她給我那一百萬是要我做什麼之外,同時也向我說出她們劉氏家族的豪門爭權之事。原來眼前這位美麗大方兼性感的劉美娟,早就在我背後觀察我,甚至試探和利用我,最可笑是我被她利用之後,竟還懵然不知,世間果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不過,劉美娟確實也很辛苦,除了要暫代大哥總裁的位置,另一方面也可能會像大哥那般成為植物人。因為劉氏家族三個男丁,連續車禍出事,全成了植物人,使我更懷疑劉氏家族的風水給人做了手腳。從劉美娟的交談中,我也似乎肯定,她大舅利用風水神術,在背後發動起謀財害命的陰謀。

  「劉小姐,現在能說出你劉氏家族,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嗎?」我說。

  「嗯……好……」劉美娟喝了一口咖啡準備敘說。

  我也把杯裡剩下的咖啡全喝光,聆聽外界不知道的貴族醜聞。

  「龍師傅,自從我父親中了風之後,家族的生意就交給大舅管理,他便成為總裁。而我大哥當時正在讀書,後來大哥回來後,便接掌了業務,大哥無意中發現,大舅利用總裁的職務,竟把所有賺錢的機會,以低價賣給他私下成立的公司,因為這件事被揭發,大舅無條件退出管理階層。」劉美娟說。

  「劉小姐,為什麼會說你大舅無條件退出總裁之位呢?那個總裁之位不是劉氏家族的嗎?你大哥回來公司,那你大舅便應該退位才是,我對這一點很不明白。」

  「龍師傅,劉氏家族的生意遍佈全世界,但總裁一職,是要通過股東大會選出來的,要是總裁任職其間沒做錯事,是不能隨便更換的。」劉美娟說。

  「劉小姐,但你大舅犯了刑事,為何不將他繩之於法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不將他繩之以法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我們的大舅。」劉美娟嘆氣的說。

  「劉小姐,你大舅維持私下開的公司,那他當總裁的時候,業務肯定是虧了大錢,股東為何不借這個理由把踢他下台呢?」我問。

  「龍師傅,那就是我大舅聰明之處,他不會讓業務虧錢,只是將有賺大錢的機會,賣給自己私下的公司。他自己的公司賺大錢,但公司業務上仍有小錢可賺,這樣股東怎能踢他下台呢?」劉美娟無奈的說。

  這樣我明白了,原本可以賺一千萬的生意,他以一百萬賣給自己的公司,結果業務上是賺了一百萬,而自己的公司卻賺九百萬,這樣兩家公司都有錢賺,他可真夠狡猾的。

  「劉小姐,這樣我明白了,但他把你弄垮,不一定是他當總裁吧?」我問。

  「龍師傅,若是我真的垮了,以他手上的股份,加上和股東們的關係,相信回來當總裁不是件難事,況且我們劉家,已經沒有人可以出任了。」劉美娟說。

  劉美娟這句「我們劉家已沒有人可以出任了」,使我更相信劉家的風水肯定出了問題,要不然怎會那麼巧,她父親和三個男丁全都出了事,而且他們的身體同樣出現不能動的下場,太巧了吧?

  「劉小姐,我想你家的風水,肯定是出了問題,你沒找人看過嗎?」我問。

  「龍師傅,我一向不相信風水,但近日所發生的事,不禁也令我感到好奇。可是到外面找風水師,談何容易?不幸的話還會遇上神棍。後來,我在報章上看見關於你和鄧爵士的事,使我對你很有信心,於是想出一石二鳥之計,除了要你幫我把地價推高之外,順便想請你幫我看看風水,是否哪裡出了問題。還有,之前對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

  「劉小姐,既然我知道你的苦衷和不幸,我又怎會怪你,我只希望能幫你找出風水出錯的地方,好過要我以風水師的身份去騙人,我最恨就是那些利用風水術行騙之人。」我大聲的說。

  這時候,外面的女秘書捧了兩杯咖啡走進來,我心想劉美娟沒說過要咖啡,她怎知道我們咖啡喝完了?莫非高級秘書,都要有這種本事?

  當女秘書捧了咖啡進來後,我突然發現女秘書的眼神很怪異,一直偷望那顆假芒果樹。她的眼神無意中告訴我,芒果樹有古怪,而且一般沖咖啡是茶水間阿嬸的工作,秘書怎會親自捧進來?就當是老闆交待,那她身為總裁的秘書,怎會那麼沒禮貌的偷望那顆假芒果樹呢?

  假芒果樹肯定內有乾坤。

  「小姐,請問這是什麼咖啡?」我問了女秘書一句。

  「龍師傅,這是即磨咖啡,若不合口味,可以換過一杯。」女秘書笑著說。

  「你讓我喝一口試試,挺熱的……你怎麼稱呼?」我故意拖延時間,偷偷留意秘書的面相和神態。

  「龍師傅,我叫黃天美,請指教。」黃秘書露出禮貌的笑容說。

  這位秘書約二十八歲、杏型臉孔短髮,身高約五呎六八,身材算是苗條,乳房卻不見很大,可能是穿著緊身衣的關係,而把天賦的本錢給隱藏了,但她修長美腿上的灰色絲襪,倒是挺性感的,只是不知道她的絲襪是否束腰的款式?

  雖然眼前這秘書長得挺漂亮,且有可愛的笑容,但她眼弦上長有一粒痣,令我對她的面相產生更大的疑問。因為雙眼皮上有痣,乃是奸智或作賊之相,唯恐劉美娟已經引狼入室。

  「嗯……不錯……」我放下杯子說。

  「龍師傅,沒什麼問題,我先出去了。」黃秘書向劉美娟望了一眼說。

  「好的,謝謝。」我起身望著黃天美的彈臀說。

  當黃秘書轉身關門的一刻,我刻意走到假芒果樹旁,這個動作也是我故意做給黃秘書看,她果然放慢關門的動作,隱約中我看見她從門縫隙偷偷的窺探。

  我更加相信那顆假芒果樹,肯定大有文章。

  「龍師傅,你先坐下,不用站著……」劉美娟說。

  「好的。」我坐回椅子上說。

  劉美娟突然臉泛紅暈的,也許她看見我不停望著黃秘書的屁股或什麼的,顯得不好意思而臉紅,不過,她可愛的臉蛋鋪上一粉紅霞,顯得更嬌艷迷人。

  「劉小姐,你千萬別以為我是好色之徒,剛才我是相你秘書的身型和步姿,發現此人信不過,而且臉上有賊相,不可以委她重任。」我小聲的說。

  「哦?為什麼?」劉美娟大吃一驚的問。

  我用身體語言通知劉美娟小聲說話。

  「劉小姐,你這位秘書眼弦那粒痣,是作賊奸智之痣,極可能你已經引狼入室。況且她的名叫黃天美,三個字的腳都是東西兩邊跑,若不是當奸細,就浪費她做賊的天份,但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會白白浪費呢?」我說。

  劉美娟聽了即刻敲打電腦的鍵盤。

  「黃秘書她住在紅灣半島……」劉美娟望著電腦不安的說。

  「紅灣半島是豪宅,她那麼有錢,哪還用上班呢?她結婚了嗎?」我問。

  「單身……」劉美娟望著電腦說。

  我走到假芒果樹旁,不停的翻找,結果給我找到一粒小小的黑色的東西。

  「龍師傅,你怎麼了?」劉美娟好奇起身走到我身旁問說。

  「你看……」我指著芒果樹幹上,那粒不仔細看很難瞧見的黑色小東西說。

  「龍師傅,這是……」劉美娟用手撥開假的芒果葉看。

  「別……」我即刻捉著劉美娟的手,另一隻手示意她別說話。

  劉美娟的玉手真是柔滑極了,要是用來撫摸我的龍根和春丸,是最好不過了。

  「到這邊來……」劉美娟小聲的說。

  劉美娟牽我的手到另一邊的沙發上,我也樂意讓她牽著我,好讓我可以偷偷摸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龍師傅,請坐……」劉美娟臉紅紅的甩開我的手。

  「哦……」我坐在沙發上,偷偷嗅了嗅手指,發覺手指上有種香味,我猜想可能是潤膚乳液的味道吧!

  「龍師傅,那粒是否竊聽器?」劉美娟緊張小聲的問。

  我點點頭當作是回答了。

  「這……我的秘密全讓對方知道了,幸好不是偷窺器……你說會不會是黃秘書放的呢?」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以你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是誰放的,這裡又不是你的閨房,放偷窺器做什麼?然而對方放竊聽器,目地是想知道關於你業務上的消息。這顆樹擺放的位置,明顯是想清楚聽你談話的內容。而且,亡果樹放在風水之中的『生』門裡,到底是巧合還是蓄意的呢?」

  「龍師傅,那你已經猜出是誰弄的把戲了嗎?」劉美娟瞪著我說。

  「我猜是你的大舅,對了,黃秘書是你請的?」我問。

  「不!黃秘書以前跟我大舅,因為我和哥哥從外國回來,業務上很多事情不清楚,所以沒有更換秘書,再說,換秘書是一個非常頭疼的問題。」劉美娟說。

  「那我可以肯定,黃秘書是你大舅擺在你身邊的棋子,我剛剛說過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會浪費人才呢?」我說。

  「真想不到……」劉美娟搖頭的說。

  「劉小姐,天生就是天生,沒有什麼想不到的,當務之急,應該馬上換掉秘書,還有查清楚哪裡還有擺放竊聽器。不過,下次用人可要小心了。」我說。

  「龍師傅,請一個秘書不是件容易的事,畢竟我們是大公司,更換秘書除了要有合理的解釋,就算請另一個新人,她未必能勝任。若從舊人挑選,恐怕又會用到奸細,再說新人也可能又是對方安排過來的,真頭疼!」劉美娟無奈的說。

  劉美娟說得沒錯,這確實是件非常頭疼的事。

  「劉小姐,這樣吧!人選我幫你找,不過,她肯不肯過來幫你,我要問過她,但我可以擔保,以她的工作能力,絕對不成問題。」我說。

  「嗯……麻煩你了,我真的不敢大肆宣傳的聘請秘書。」劉美娟嘆氣的說。

  看來劉美娟確實很麻煩,不但業務上出現麻煩,甚至處在風水不利的環境下工作,隨時可能出現生命之危。沒想到她的一舉一動,已經被敵人布下眼線和竊聽器,真是寸步難行。

  對了,我和劉美娟談了這麼久,居然不知道她的大舅叫什麼名字,雖然我未必會認識他,但我可以通過身邊的貴友試探一下,所謂知己知彼……

  「劉小姐,你的大舅叫什麼名字呢?他的生意現在做很大嗎?」我問。

  「龍師傅,他現在是出名的地產家,如果和我們比較,他當然差得我們很遠,也許你可能會認識,或聽見過他的名字,他就是張家泉。」劉美娟說。

  「什麼?張家泉就是你的大舅?」我聽了不禁大吃一驚!

  「龍師傅,你認識我大舅?」劉美娟好奇的問。

  我的天呀!為什麼世界那麼小呢?

  「劉小姐,我不認識張家泉,不過,我新店開張的時候,他派秘書來過我的店找我,當時我還辱罵他的秘書,後來他就……」我把張家泉找陳老闆要簽我十年約的事說了一遍。

  劉美娟聽了,臉上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龍師傅,沒想到我大舅已經主動聯絡你,可能他聽到你接受我一百萬的事,所以想先下手為強。其實這也不需要感到意外,我大舅的成功,就是眼明手快,我多次的投資,就是敗在慢他一步。」劉美娟望著天花板說。

  原來張家泉是如此厲害之人,從劉美娟這件事上,也讓我明白為何張家泉要高價收購陳老闆的公司,原來他的目的,不是只想出氣而用合約綁死我,而是怕我壞了他謀劉家產業的計畫,真是沒想到他的手段那麼高明。

  我最佩服張家泉的是,他明知道我犯了強姦案,也不管我能否保釋外出,仍要陳老闆找我簽約,他寧願虧一筆錢去爭取到底,一絲空間也不留給劉美娟,他這點積極的精神,可教我佩服之至;要不就別出手,若出手就不留餘地。

  「龍師傅,你還沒有教我用什麼藉口,讓我辭掉黃秘書。」劉美娟說。

  「這個嘛……剛才我已經做了前半部的功夫,但後半部需要你的配合才行,要不然可騙不了聰明的老鼠。」我說。

  「龍師傅,你做了什麼前半部功夫,我怎樣沒看見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劉小姐,剛才我故意等黃小姐關門的一剎那,走到芒果樹旁,她會擔心我發現那粒竊聽器而心不安,所以我們要繼續說話,讓她以為剛才我只不過是欣賞芒果樹,並沒發現竊聽器。」我說。

  「黃小姐不會認為你知道有竊聽器的存在,而故意放假消息嗎?」劉美娟問。

  「不!黃小姐她會想,如果我要檢查芒果樹,肯定會等她關了門之後檢查,絕不會門沒關上便上前檢查。另一點,她不知道我相出她是奸細是賊,所以認為我是欣賞芒果樹,而不是發現竊聽器,我這次要她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樣……也說得通……只怕黃小姐會更聰明……」劉美娟自言自語的說。

  「劉小姐,所以我要你配合我扮演下一步……」我說到一半,有些不好意思。

  「龍師傅,什麼下一步?」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我不好意思說出口。」我要引發劉美娟的好奇衝動。

  「龍師傅,有什麼不妨說出來商量。」劉美娟大方的說。

  「劉小姐,這樣吧!我們在竊聽器面前說假話,我會扮演成一個無賴,頻頻做出向你敲詐的舉動,除了要你加多九百萬之外,還要你陪我做一次愛,因為黃小姐知道我是強姦犯,所以會相信我們談話的內容,而上我的當。」我說。

  劉美娟的胸脯起伏不平的,可能我說這番話,她感到羞怯吧!

  「龍師傅,這方法行得通嗎?」劉美娟低著頭說。

  「劉小姐,老鼠看見食物不會即刻衝上前吃,它不會為了一件食物,鋌而走險,相反會仔細觀察四處的環境。但只要它確定不是陷阱,那它就會急著把食物搬回自己的地盤,炫耀自己的本事,明白嗎?」我望著劉美娟的胸脯說。

  「聽起來有些明白,但是又有些不明白,這跟老鼠有什麼關係呢?」劉美娟問。

  「劉小姐,你大舅為了害你們劉家,費了那麼大心思設風水局,現在差不多到了最後一步。可是我的出現打亂了他的陣腳,他為了阻止我幫你,不惜費盡心思在陳老闆身上,甚至還丟出一大筆錢想綁著我,現在黃秘書知道我貪財貪色,肯定想說服我之後,跑去向你大舅邀功,也許她還會向你大舅加價。」

  「黃秘書向我大舅加價?」劉美娟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劉小姐,黃秘書知道你大舅不惜用幾千萬想控制我,而今我只要求一千萬,你猜她會不會向你大舅討個好價錢和我平分呢?這就是老鼠的心態,嘴咬一個、手捧一個走,你忘記我說她是奸智之人嗎?一般心胸奸智之徒,只會想本身的利益,明白嗎?」我說。

  「現在我明白了,你是給一個機會,讓黃秘書成功收買你,然後讓她向我大舅邀功兼收好處,對嗎?」劉美娟恍然大悟的說。

  「嗯……你總算明白了,但我需要一部攝影機,要不然可沒證據。」我說。

  「我辦公室有攝影機,那計畫怎樣開始進行?」美娟問。

  「劉小姐,很簡單,你把攝影機給我,然後我們在竊聽器旁說些討價還價的假話,接著我假裝生氣回到房間,你叫黃秘書打份文件,證明願意加到五百萬,到時候,我會製造一個機會,讓黃秘書收買我……」我說。

  「龍師傅,你真的有辦法製造機會,讓黃秘書收買你?」劉美娟非常好奇的問。

  「放心,我龍生不打沒把握的戰,相信我。」我很有信心的說。

  「嗯……」

  「劉小姐,那我們去說一些假話給黃秘書聽。」我說。

  「好的,但內容要說什麼,我可不知道,你要帶我入題……」劉美娟說。

  我和劉美娟兩人再次坐回辦公室的椅子上。

  「劉小姐,我不知道你們家族會那麼複雜,況且我本身已有官司纏身,很尷尬不想露臉見人,我想還是把那一百萬還給你,就當我龍生接不起這筆生意算了。但我答應你,如果日後我無罪釋放的話,我一定會幫你。」我向劉美娟打了個眼色大聲的說。

  「龍師傅,要是你不幫我,還有誰能幫我呢?如果你想要什麼條件,不妨說出來,我們還可以商量,你就幫幫我吧……」劉美娟瞪著我說。我向劉美娟點點頭,表示她說得對。

  「劉小姐,我們也別花時間了,這樣吧!我先回房間去,你命人打一封信給我,寫明我已經還你一百萬,雙方各不相欠,這樣了事算了,如果日後有機會,我們再合作吧!」我說。

  「龍師傅,真的沒商量餘地嗎?」劉美娟問。

  「劉小姐,你怎麼老是纏著我不放呢?我現在是個強姦犯的被告身份,實在羞於面對群眾,莫非你真的想我當眾出醜?」我說。

  「龍師傅……」劉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不知道該怎麼接。

  「劉小姐,我們別再說了,如果你真的認為你的計畫會成功,那我就出醜一次,但你要多付我九百萬,同時,你要陪我做一次愛。你說我是有意為難你也好,還是認為不值得也好,總之,我在房間等你,還有你的錢。要不然拿一封信給我簽,雙方從此各不相欠,就這樣,我不想多說了,你自己考慮吧!」

  劉美娟突然聽到我說要和她做愛,她的臉即時紅得像個蘋果似的,羞怯的眼神、帶有驚嚇的表情,真是越看越動人。

  「喊我的名字……」我小聲對劉美娟說。

  「龍師傅、龍師傅……」劉美娟聽我說而喊了幾聲。

  「嗯……我現在回去房間,你去吩咐黃秘書打信,記住,給她機會進來瞧瞧那粒竊聽器,明白嗎?」我小聲的說。

  「明白……」劉美娟像個小孩似,不停的點頭說道。

  「攝影機呢?」我小聲的說。

  「哦!對!忘記了……」劉美娟從身後的櫃子,把攝影機拿出來交給我。

  「劉小姐,你不用對黃秘書說什麼,直接叫她打信,不過,不是解決之信,而是打一封加到五百萬的信,然後要她親自送來我房間,並叫她儘量勸我幫你的忙。」我說。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劉美娟想了一會點頭的說。

  「我先回房間,到時候肯定有證據交給你,再見。」我說完馬上走出劉美娟的辦公室。



第八卷•第六章 狐狸的尾巴

  我拿了劉美娟交給我的攝影機,走出她的辦公室,當經過黃天美的辦公室,偷偷往內一瞧,卻不見她在裡面,正當我好奇她怎麼不在裡面偷聽我和劉美娟談話的時候,她剛巧從我面前走過來。

  黃秘書走到我前面,對我嫣然一笑,並把臉上綁有藍色頸帶的新潮眼鏡垂放至胸前。她這個動作,無疑是想把我的視線,引到她胸前的乳房上,可是我卻不覺得她的乳房有什麼動人之處,要是換做是靜雯或謝芳琪做這個動作的話,恐怕我已熱血沸騰了。

  「龍師傅,你要走了?」黃秘書笑著對我說。

  「嗯……」我裝成很不高興的樣子說。

  「龍師傅,你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不會是我沖的咖啡出了問題吧?」黃秘書擺弄胸前的眼鏡說。

  「不關你咖啡的事,我知道給人利用了,心情怎會好呢!」我望著黃秘書美腿上的灰色絲襪說。

  「怎麼給人利用了?」黃秘書顯得很意外。

  我心想著,這個黃天美真是懂得演戲,明明已經偷聽到內容,還問我為什麼會給劉美娟利用,但她裝起意外的表情,入目三分,真有奸狡的天份。

  「不說了!就這樣,哼!」我裝著很生氣的樣子,快步踏出行政樓層。

  離開行政樓層後,改搭子彈型的玻璃電梯,望著豪華氣派的酒店,使我明白為何張家泉要搶回總裁一職。不是為了錢的關係,而是為了身份和氣派的虛榮心。

  我默默垂下頭的想,人與人之間,難道只有名和利存在嗎?

  為了名和利,親情都可以拋諸腦後而不顧,甚至不擇手段的去迫害,值得嗎?

  回到酒店的房間,原來房間已經給房務部的人員整理過,和我剛住進來的情況一模一樣。白色雕金色圖案的歐美家俬、兩盞巧奪天工的床頭燈、淺黃色的窗簾布和別出心裁圓形的假天花板……唯一不一樣是我的身份──不是往日意氣風發的龍生,而是背上強姦案的龍生。

  我記起碧蓮和我第一次偷情,是在這個房間;我被靜雯摑了一巴掌,是在這個房間;我第一次享受齊人之福,也是這個房間。我、碧蓮和巧蓮三人下體的毛,也是這個房間同時被剃掉,這個房間給了我太多的第一次。

  突然,我感覺這個房間有股很強的淫氣,站在門外和門內,浮現不同的心態。站在門外的時候,我很冷靜且清醒,但進入房內後,我開始有些淫意想做愛,我不知道這是房間風水的關係,還是床褥發揮誘惑的一面?

  我架起攝影機在隱蔽之處,接著便躺在床上,等待黃秘書按門鈴的一刻。

  我躺在床上想著,今天出門,原本打算不再多事,只想盡快解決之前承諾於人之事。沒想到,我又節外生枝,竟擔心起劉美娟的處境,內心更湧起俠骨之氣,想幫她剷除內奸和消滅惡徒。我也知道一旦搭上這條船,我的生命會開始受到威脅,畢竟對方不是弱者,而是頭惡虎。

  我沒有回頭退縮之意。

  我不知道是擔心劉美娟會身受其害呢?還是垂涎她的美色,不顧一切的往前走?

  「叮噹!」門鈴聲響了!

  緊張的一刻來臨了,當我走到門鎖的時候,再三提醒自己,只要我一打開此門,便會惹上惡虎,甚至會有丟掉生命的可能性。

  最後,我始終把門打開,原因只有一個,「青烏序」沒說過奇人會守寡,更沒說過奇人之夫會遇害身亡,所以我繼續往前走……

  打開房間門,看見黃秘書手裡拿著一份文件,娜娜多姿的站在門外。

  我假裝拿著手提電話在說話,接著揚手示意黃秘書進來。

  「我知道,你也很清楚我龍生只要有錢就行了,然而劉美娟要我辦那件事,她的利益是個天文數字,但她只不過給我一百萬。而且她還利用我新店開張,擺了我上台,你說這口氣教我怎麼吞得下,我要她給一千萬和陪我做一次愛,也不算很過分,要不然我怎樣也不會答應。」我在黃秘書面前,假裝和別人通電話。

  我留意黃秘書的神態,她集中精神的聽我談話。

  「我有朋友在這裡,回頭再談吧!」我假裝掛了線。

  「黃小姐,不好意思,請坐。」我拿了張椅子給黃秘書說。

  「龍師傅,你叫我天美就行了。」天美笑著臉說。

  「好的,是不是有文件給我簽?」我坐在天美面前說。

  「是的,這份是劉小姐給你簽的文件,她希望你會答應。」天美說。

  我隨手接過天美手中的文件,其實我不需要看也知道內容是什麼,只不過演戲演整套,乾脆就讀一遍,但我的視線,不久便窺向天美的裙底去。

  天美坐在化妝椅上,而我坐在床邊,雖然不能窺探她裙內的春光,但看著她性感的美腿和誘人的薄絲襪,已經感到慾念昇華。

  「怎麼會是五百萬?不是解除合約或一千萬的嗎?」我裝成很生氣的樣子,用力的將文件丟在自己面前的地上。

  天美見狀,馬上俯身拾起文件,我趁電光火石的一剎那,馬上蹲下假意幫她拾起文件,但眼睛是直窺探她的裙底。可惜,這一幕不像當日窺視靜雯裙底那一幕,而且運氣也比當日差,這次不但沒窺見天美雙腿頂端的山丘,甚至底褲的邊也沒瞧見,只是窺見裙內的大腿內側,也證明她穿的絲襪,屬束腰的款式。

  「對不起!」我說。

  「沒關係……」天美的語氣有些害羞,我想她該不會發現,我偷窺她的裙底吧?

  「龍師傅,這份合約你不滿意嗎?」天美坐回椅子上說。

  「黃小姐,這份合約寫錯了吧,我要的是一份解除合約,或是金額一千萬的合約,劉小姐現在寫這五百萬,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扮很生氣的樣子說。

  「龍師傅,劉小姐希望你能接受。」天美說。

  「那除了這五百萬,劉小姐還有交待什麼嗎?」我問。

  「沒有了!」天美搖頭的說。

  「哼!這就更沒什麼好說的。這樣吧!你下去告訴劉小姐,我要一千萬,另外一個條件就算了,她同意的話回頭準備文件給我簽,要不然就把解除合約,擺在大堂的櫃面上,我下去簽就行了。還有,告訴她,我以後不想見到她了。」

  「龍師傅,另外一個條件是什麼呢?」天美問。

  「另外一個條件我不方便對你說,你照我的話傳達就行了,還有告訴劉小姐,我不但能保住她總裁之位,而且她大舅的陰謀,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千萬她不會白費,物有所值的。記住『芒果樹不宜久留』這句話,就當是我龍生送給她的警惕之言,不,還是我親自告訴她,你先下去吧!」我故意把芒果樹的玄機說出來。

  「龍師傅,那好吧……我先下去……」天美有些不想離去。

  「好,慢走,剛才我說話語氣重了些,你不要介意,對了,順便告訴劉小姐,她哥哥的病,我肯定能治好,她家裡的事我也會保密,我只是求財,不會向外胡亂說,叫她安心。」我送天美出門口時說著。

  「嗯……好的……」天美心事重重地走了下去。

  回頭我即刻給了一個電話,通知劉美娟寫出一千萬的合約,我猜想天美肯定會在劉美娟做出決定之前,通知張家泉。唯一令我擔心的是,怕天美找不到張家泉。

  目前為止,我還是不知道為何要幫助劉美娟?

  過了沒多久,房間的門鈴又響了,門外站的不再是娜娜多姿的天美,而是臉色有些緊張且心慌的天美,我知道計畫接近成功了。

  每當女人在我面前有求於我的時候,我便很自然浮起想佔有對方的念頭,好像以前的雅麗、鄧夫人、碧蓮那般,當然天美也不例外,我不知道道這種心態,是否屬於習慣成自然?但能夠嘗嘗高級秘書的身體,也算是男人一種正常反應吧!

  我把天美引進房間,這次她的舉動果然不同,之前她進來我的房間,沒有關上門,這次她進來後,竟主動把門關上且按下了門扣。

  「天美,請坐,劉小姐答應我的要求了嗎?」我笑著說。

  「是的。」天美只是隨口應了我一聲,並沒有把文件交給我。

  「哎!雖然劉小姐給我一千萬,但我心裡始終有些不情願,但總好過兩手空空,沒理由讓錢白白從手裡溜過,對嗎?」我嘆氣的說。

  「龍師傅,你剛才不是只要一千萬嗎?」天美問。

  「我當然希望錢越多越好,其實我對另外一條件更有興趣,可能是緣份的關係吧……」

  「龍師傅,什麼條件?讓我和劉小姐談談,看她是否能滿足你?」天美緊張的說。

  「算了,我對劉小姐也沒興趣了,還是對錢比較有興趣,文件呢?」我問。

  天美把手中的文件遞給我,我拿起文件看了後,接著向她借了筆,準備簽名。

  我偷偷窺望天美的舉動,發現她除了坐立不安之外,顯得還有些緊張,看著她如熱鍋上的螞蟻,我心裡就高興,既然那麼高興,我就假意上洗手間,讓她多焦急一會。

  踏進洗手間,我緊張的情緒才鬆懈下來,其實我的心情也和天美一樣萬二分的緊張,我緊張是面對一場即將來臨的艷遇,我焦急的是怕艷遇不能成事。畢竟我還沒有十足把握,天美是否願意為了收買我而脫下衣裳?

  究竟和高級秘書做愛,會是什麼感覺呢?

  我知道欺騙天美,假意被她收買而佔有她的肉體,是非常不智和沒道義的行為,但為了證實她是奸細,我不能不這麼做。要是她肯自願脫下衣裳來挑逗我,肯定我會無法抗拒;萬一她不願意脫下衣裳挑逗我,恐怕我會壓抑不了獸性而強行佔有她。我確實不想壓抑,但又不想衝動,真矛盾……

  走出洗手間,看見天美坐在一旁,她剛才緊張的情緒,已經較安定下來,但失望的表情,仍掛在臉上。而她臉上失望的表情倒使我對她有些同情,現在我到底是想佔有她,還是不想佔有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天美,抱歉,讓你久等了,我現在馬上籤字讓你回去交差。」我邊走邊說,但我的視線不敢投在天美身上,怕她會發現我色迷迷的目光。

  「龍師傅,沒關係……」天美欲言又止的。

  真是無奈,此刻所有的主動權在天美身上,若她再不出手收買我的話,恐怕我真的要簽字了,那一切的計畫,也會付諸流水。

  算了,還是照簽吧!反正這張合約,只不過是我和劉美娟想引出狐狸尾巴的工具,沒有什麼條件之談,若天美仍不出手的話,算她智高一籌吧!

  「天美出手吧!拜託……出手吧……」我提起筆尋找簽名欄,內心不停的禱告。

  我手中的筆,終於移到簽名的欄目上,站在我前面的天美仍是沒有舉動,心想計畫終究失敗了。要動手簽字的一刻,突然,筆尖畫在一隻雪白的手背上。

  「等等!」天美脫口而出的喊了一聲!

  最關鍵的一刻,天美終於出手了,使我鬆了一口氣,但緊張的心跳,又開始加促,因為我面對的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對手,真是步步為驚。

  「什麼事?」我裝著好奇的表情問說。

  「龍師傅,你真的考慮清楚了?不用再考……」天美欲言又止的。

  「考慮?還有商量的餘地嗎?」我好奇的問。

  「能否多等五分鐘,我看劉小姐還有什麼交待的,好嗎?」天美鎮定的說。

  我心想恐怕不是等劉美娟的交待,而是等張子泉的電話吧?

  狐狸決定是否要露出真面目的時候,內心肯定是非常緊張的,但天美卻露出鎮定的一面,令我佩服之至,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我的計畫,還有五分鐘的延續壽命。

  「哦?劉小姐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呢?」我試探天美如何應變我這一招。

  「劉小姐說要多找一位見證人看你簽字。」天美想了一會說。

  「那好吧……」我掩飾內心的喜悅說。

  我真佩服天美的應變能力,這張合約明明是假的,劉美娟怎會找見證人看我簽字,擺明她是等另外一個人的電話或指示,但這也說明我的計畫即將成功。

  既然狐狸已經露出半條尾巴,那我也應該騰出一點空間給狐狸入位,要不然怎麼能形成臭味相投、狼狽為奸呢?

  我坐在床邊,故意用猥褻的目光牢牢盯在天美的玉峰上,我要讓天美發覺,我對她起了色心,讓她感到有機會能收買我。

  我色迷迷的目光,從天美的乳峰上慢慢往下移,最後停留在她雙腿之間的裙底間。灰色的絲襪使我有些迷惑,尤其是裙內大腿內側的神秘之區,更挑起我體內的慾火和衝動,我知道再這樣望下去,肯定會找機會把她佔有,但我卻無法抽身而回,畢竟她裙內的春光,對我有強大的誘惑力。

  天美好像知道我偷窺她的裙底,突然她把雙腿一合,拉長裙角,我感到十分可惜,不過,她嫣紅的臉和胸脯起伏不平的動作,無意中又挑起我對她更大的佔有慾。

  「天美,我看還是別等了,乾脆我走一趟,直接拿去劉小姐的辦公室簽算了,好不好?」我使計的說。

  天美聽了我這一說,急得面露慌張之色。

  「龍師傅,我看多等一會吧!我怕見證人走到途中。」天美慌張的說。

  「哎呀!待在房間等多無聊呀!」我說了一句後,便把身體躺在床上,這個角度使我的視線和她裙底成了條直線。

  只可惜,天美的大腿仍緊閉著,無法窺探到她裙內的秘密。

  「天美,我看還是別等了吧……無聊……」我以色迷迷的目光,投射在天美的裙底。

  「不……請多等一會……」天美緊張的說。

  當天美說完後,突然,她把緊閉的雙腿,稍稍張開,雖然大腿內側的灰色絲襪,呈現一片黑暗之色,看不清楚神秘之區的山谷,但卻贏得我對她的妥協。

  「好吧……」我把枕頭墊高頭部,色迷迷的說。

  「嗯……」天美無奈的應了一聲,接著滿臉羞紅的繼續把腿張開。

  天美為了挽留我在房間,只好將羞紅的臉轉向另一邊,接著偷偷把裙角拉高,撇開雙腿,自洩春光,取悅我色迷迷的目光,而她臉上所流露的無奈表情,我看了是既同情、又過癮。

  天美不敢望著我,她把雙腿張開後,臉部便朝向另一邊,除了任我目光窺視外,她的臉一直不敢面向我,只是不停望著她的手提電話。

  皇天不負苦心人,天美的手提電話終於響了,這個響亮的鈴聲,也把天美臉上焦急之色衝散掉,她即刻把粉腿緊閉,拉下裙角,按了一下手提電話的掣鈕後,直奔入洗手間內。

  天美這個神秘電話也算談很久,差不多有五分鐘,我估計天美的電話,應該是張家泉撥給她的。可能是我內心緊張的關係,覺得有些不耐煩,這也很難怪我,畢竟這是我自導自演的戲,況且我現在面對的是一頭猛虎,是一頭我從未見過的惡虎。他們是否會識破我設下的陷阱,對於整件事來說,是一個成敗的主因。

  天美從洗手間走出來,從她的步姿和臉色猜測,心情該是喜憂參半,也許我的心情和她很相似,正在擔憂下一步該怎麼走?

  「天美,劉小姐派見證人來了嗎?」我望著天美說。

  「龍師傅,劉小姐說還是不用找見證人了。」天美小聲說著的走到我身旁。

  「那好……」我拿起筆準備在文件上籤字,但內心和剛才一樣,不停的緊張禱告,希望天美快點出手收買我。

  「等等!」一隻雪白的手背,再次擋住我的筆峰。

  這一刻,內心所澎湃的快感,可真教我難忘,天美一句簡單的「等等」兩個字,表示我設下的陷阱成功了。成功獵上一頭大惡虎、那是多麼大的滿足感呀!

  除此以外,我不但可以在劉美娟面前顯威風,現在我極可能威脅到天美自動獻上玉體,雖然這種手段很卑鄙,但回想和莊警長、紅衣女郎、師傅的手段相比,我算是什麼卑鄙呢?該說是大自然給我的一種果報,我好心幫劉美娟,所以好人有好報,算是酬勞吧……

  我知道這是編了自欺欺人的藉口給自己,但我實在很想看看天美的內褲,甚至想摸摸天美胯間的神秘之谷,更想試試鑽入高級秘書的蜜道,會是什麼滋味?或許我把她當成是靜雯,以解我對女秘書的性渴望。

  「有什麼事呢?」我壓抑內心那份緊張和興奮的心情說。

  「龍師傅,莫非這一千萬,你就覺得滿足了?」天美提了一口氣說。

  「還有更多……嗎?」我放下手中的筆,坐到床邊。

  「龍師傅,如果有人給你兩千萬,要你拒絕幫劉小姐,你怎麼想?」天美說。

  「你這是……在試探我?劉小姐要你試探我的忠心?」我反駁的問。

  「不是!」天美即刻肯定的說。

  「有什麼保證?」我說。

  「只要你給我銀行戶頭的號碼,兩千萬馬上存到你戶頭中。」天美說。

  「那對方要我做什麼?」我試探的問。

  「就是要你什麼都不用做。」天美說。

  「哪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我為了這一千萬,正愁著要做很多東西,現在你給我多一倍的價錢,反而要我什麼都別做?簡直癡人說夢話。」我直截了當的說。

  「你什麼都別做的原因,是要你關於劉小姐的事,什麼都別做,我的老闆就是要她垮臺,明白嗎?」天美開始給我套出些話來了。

  「不會吧!如果你有那麼雄厚的後台,還需要上班當秘書?我想你是受劉小姐所托,試探我對她的忠心後,她才會給我九百萬吧!我龍生不會那麼輕易上當的,況且我也不會出賣我的僱主。」我說。

  我不斷的拋出拖字訣,急得天美如熱鍋上的螞蟻。

  「龍師傅,你相信我吧!我可以叫老闆馬上給你錢,剛才你不是在電話說過,你主要是為了錢嗎?」天美說。

  「沒錯,我很喜歡錢,但你老闆成功後,隨時可以告訴銀行,存錯了戶頭而追討回那筆錢,而我卻無法證明你老闆欠了我什麼。」我說。

  「龍師傅,那你要怎樣才會相信我老闆的誠意呢?」天美反問說。

  「那你撥電話叫你老闆存款,還有……」我站起來,面對面的貼在天美的身前。

  「還有什麼……」天美退後兩步說。

  「還有……」我色迷迷向天美的身體靠前兩步,直把她逼到牆櫃的門框邊。

  「龍……師傅……還有……什……麼……」天美滿臉羞紅,語氣顯得有些顫抖。



第八卷•第七章 智擒狐狸

  我設計要天美露出奸細的本來面目,幾經折騰的轉變中,天美終於露出真面目,也向我使出收買的手段,同時還願意給我兩千萬,條件是要我拒絕劉美娟的請求,但我是全心全意要幫助劉美娟渡過難關,是絕不可能會接受天美的條件。

  此刻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該做的事也做完了,是時候功成身退的時候……

  可是天美性感嬌艷的玉體,還有她裙內絲襪的秘密,無疑挑起我強烈的佔有慾,故我想用手段把她俘虜於胯下。雖然這種手段屬於卑鄙,但比起她老闆張家泉、比起天美暗中使用對付劉美娟的手段,我算是什麼卑鄙呢?

  同樣,我也能以卑鄙的手段對待天美,怪只能怪她老闆給了我機會和推動力,這點,她日後絕對不能怪我。

  「龍……師傅……還有……什……麼……」天美滿臉羞紅,語氣有些顫抖的說。

  「你繼續……撥電話……叫你老闆存款……」我一邊說,一邊將手摸到她灰色上衣的鈕扣上。

  天美把臉轉向另一邊,目光不敢正視我之餘,手裡拿著手提電話,全身不停的顫抖,鼻息續而加重,胸脯起伏不平的動作加劇,晶瑩的汗珠也從秀髮中流下。

  「你……你……不……」天美眼看我的手指,已經摸在她上衣的鈕扣上,身體不停的顫抖,驚慌中低聲嗚咽起來……

  「快……打電話……」我從未試過用如此火辣辣的手段挑弄女人,看著天美驚慌的臉色和動作,如同一隻餓虎爪下的綿羊般。此刻,我本應如餓虎般,向綿羊展開廝殺,但我卻不想這麼快便進餐,因為我太喜歡看天美驚慌受辱的樣子,太過癮了。

  當日莊警長,心裡笑著看我被人打;陷害我的人,心裡笑著看我被捉上警車;而今我心裡也樂著,看天美驚慌的樣子。但天美的遭遇,卻和我不一樣,她是享受我龍根帶給她的興奮和高潮,而我則是被毒打和坐牢。

  我的手指在天美的衣鈕上,輕輕一挑,鈕扣便輕易被我鬆開,露出雪白的肌膚和一條淺淺的乳溝。

  我不禁眼前一亮,驚覺的發現,原來天美的胸脯,竟會出現乳溝,心想著,那她的乳房應該也不小了,外表可真是看不出呀!

  「不!」天美突然搖頭哭著說。

  「嗯……你想我改變主意?」我的手指繼續往下到第二粒鈕扣上,手指移下的動作間,我也趁機用手背碰了一下天美的乳房,感覺她的乳房蠻飽實的。

  「盜亦有盜,我是……送錢給你……的人……你不能傷害我……」天美氣憤的說。

  臨危不亂的天美,果然有些膽色,竟敢和我講道義。

  「我原本的條件是一千萬,並要劉小姐陪我做一次愛,如果你是劉小姐派來試探我的話,那你應該代替劉小姐,陪我做一次愛。若你不是劉小姐的人,那你的老闆,更應該要滿足我餘下的條件,對嗎?」我露出淫猥的樣說。

  「你……」天美氣得雙手握拳,氣得說不出話來。

  「天美,你在我身上也賺了不少錢吧?難道你老闆真的只給兩千萬,你沒賺上一分一毫?要不你讓我和你老闆談談,若是你真的沒偷賺,我就不碰你,還和你平分我得到的錢。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老闆知道你從中取利,結果會怎樣,想必也不用我說了吧?日後你還有立足的餘地嗎?」我挑開天美上衣的第二粒鈕扣說。

  哇!衣內是一件金黃色繡有花草圖案的硬殼乳罩,怪不得她的乳房,能隱藏得如此神秘,原來硬殼杯把她的乳房壓得密不透風,難怪外表看不出……

  「你……你狠……」天美突然把頭轉過來,一對噴火似的眼睛,狠狠盯在我的臉上。

  「我們兩人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你到底是不是劉小姐派來試探我的?」

  我故意拖時間和天美說話,而手指卻悄悄鬆開天美上衣兩粒鈕扣,如果我沒猜錯,只要多松一粒鈕扣,必定能把她的上衣給脫下來。但我偏偏留下一粒鈕扣不松,我想保持她身上那份誘惑美,接著,我的手慢慢往下移,停留在她的玉腿上。

  「我已經說過不是劉小姐派來的……」天美一邊說,玉腿一直想逃避我的魔手。

  「你的腿很美……」我的手掌摸在天美的玉腿上,接著便在大腿的絲襪上大肆亂搜一番,最後把手掌插入裙角,沿著大腿內側,慢慢往上推進,直插入裙內的神秘之區。

  「你……」天美滿臉泛紅,雙唇緊閉的做出無聲抗議。

  我終於摸到天美的絲襪,而且手掌還碰在她兩腿之間的山丘外,可是束腰的絲襪,阻止我的手指潛入,於是,我偷偷利用指甲在絲襪上,用力刺破一個小洞,接著把指頭鑽入洞內,跟著第二隻手指……第三隻手指……

  「不要……」天美心急之下,喊了一聲!

  天美的喊叫聲遲了一步,我另一隻手也湊上她雙腿之間,並捉起絲襪的破洞,用力左右一撕。雖然聽不到破裂的聲音,但天美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我,她腿上的絲襪,已被我用蠻力撕破了。

  我的手掌成功攻陷絲襪的阻攔,並摸在天美雙腿之間的山谷上,然而這片山谷,仍有一塊小布阻攔,不過,這片小布可是真小布,根本無法遮掩山谷的一片野草,很多野草已經投奔在我手掌中,但小布有些濕膩膩的感覺,可能是溪水氾濫……

  「你下面濕了……」我小聲貼在天美的耳邊說。

  突然,天美仰天一望,吸了一口氣。

  「你要我,我可以給你,若你不能滿足我,我要你好看!」天美瞪著我說。

  天美這一說,可把我嚇了一跳!

  天美自動將手伸入裙內,把灰色的絲襪和金黃色的內褲,一起從裙內拉下到膝蓋邊,接著坐到床邊,脫下高跟鞋,繼續把絲襪和內褲脫下。突然,她把內褲和絲襪,往我臉上拋了過來。

  我用手接住了天美拋來的絲襪和內褲,我呆呆的望著正在解衣鈕、松乳罩扣的天美,這時候,我盯著天美眼弦上的痣,感覺她簡直像個妓女似的,最可怕是她脫下乳罩後,兩個乳房根本看不見,只看見兩粒豎起的乳頭。

  我的天呀!剛才飽實的乳房去哪了?乳溝又去哪了?

  天美的乳房嚇得我不知所措,剛才視覺上的性感誘惑,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美把身上的衣服脫成一絲不掛後,接著張開雙腿,大字型的躺著。

  「怎麼你還不上來?」天美轉過頭望著我說。

  天美反常的動作,使我大失所望而沒了興趣,我原想從天美的身上,感受和高級女秘書做愛的滋味,以慰解我對靜雯的性念。沒到到天美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改變,從害羞、矜持、性感,變成妓女接客似的隨便,完全抹煞我心裡的高級秘書的形象,加上她和我想像中的身材相比,簡直雲泥之別,真令我大失所望!

  我腦海中的靜雯,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根本無法接受,更別說爬上床去。

  天美眼弦上的痣,我看了就更加不感興趣,內心好像和賊人睡在一起似,也許現在有這個想法,多半是和她醜陋的身材有關,剛才龍根所掀起的巨浪,此刻,也因為她的身材,即刻恢復寧靜的一面,是立刻恢復寧靜的一面。

  不!我不能失身給身材如此醜陋的天美,更不可以和賊人發生任何關係,我應該把精神集中在劉美娟身上,不管財力或美貌,劉美娟才有資格成為我的床伴,我不該讓天美成為我追求劉美娟的跘腳石。

  「你怎麼還不脫衣服上來呢……」天美顯得很不耐煩,一邊催著我,另一邊把枕頭夾在雙腿間,屁股還悄悄擺動著。

  「你把衣服穿上吧!」我把天美剛才拋給我的內褲,順勢拋回去給她說。

  「怎麼了?」天美驚訝的說。

  我想起剛才房間發生的一切,已經拍錄在攝影機內,此刻,我該彌補剛才所犯的淫猥之錯,畢竟劉美娟會向我討回攝影機,若我洗掉畫面,可能她會有更多的想法。而今,最佳彌補的方法,我該以正人君子的身份,演好下半場的戲,而剛才上半場的淫猥動作,就當是我為了誘敵或試探,而被逼要使用的手段。

  這個方法也可以防範天美日後會向劉美娟打我小報告。

  「天美,你把衣服穿上吧!這場戲演完了!」我把地上的衣服拋到她身上說。

  「什麼戲?」天美大吃一驚的說。

  「天美,其實我早已經看出你是奸賊之徒,然而劉小姐卻不相信,所以我才設下這個合約局,目地是想引出你本來的面目,剛才我怕你不相信我是小人,所以被逼要扮成是個貪錢圖色的小人,冒犯了你,也是情非得已。」我大聲的說。

  我故意大聲的說,是怕攝影機錄不到這段話。

  「你們原來是……」天美雙手掩飾乳房,低著頭,不知所措……

  「天美,你到底有沒有搞錯啊!劉美娟是你老闆,而她也把你當作是生死之交,有什麼天大的秘密,都會和你商量,而你卻在她辦公室擺放竊聽器,吃裡扒外的幫助外人來壓垮自己的老闆,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我狠狠的痛責天美說。

  天美把頭低下,眼睛望著床單,一句話也沒回答。

  「天美,你天生已長成一副奸賊之相,如果不安守本分,而繼續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最後只會落個天地不容的下場,到時候,你以為張家泉真會護著你嗎?你今天會出賣劉美娟,同樣,張家泉也會防範你日後會出賣他,你讀了那麼多書,這點道理,你不會不懂吧?」我痛批天美的說。

  我這幾句凜不可犯之言,相信足以掩飾我剛才的淫邪之相吧?

  「你們知道我幕後的老闆是張家泉?」天美好奇的望著我說。

  「當然!我龍生不是浪得虛名,要不是我相過你的相貌,怎知道你是內奸?再說,張家泉使用陰險的風水手段,加害劉家後人,你怎麼仍無動於衷,死心塌地的為他辦事呢?難道為了錢,真的可以埋沒天良,哎!」我嘆了一口假氣說。

  我內心越來越佩服我的演技……

  「龍師傅,其實我也是被逼的,當日我為了貪小便宜,偷了公司一份資料,賣給另一間公司,沒想到給張家泉逮個正著,當時我害怕張家泉會報警,而我又怕坐牢,所以無奈受他操控。後來他將我擺在劉小姐身旁,當作是他遙控的棋子,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的。」天美流著眼淚說。

  我想,向天美買資料的公司,說不定也是張家泉的公司,否則世間事哪會那麼巧?

  「那你為何不向劉小姐坦白呢?」我問。

  「我曾經試過想向劉小姐坦白,可是,我要說的時候,劉小姐的三個哥哥連續出事,而且三個都成為植物人,我曾經聽過張家泉說過,他要利用風水神術,讓劉氏沒後代,結果他說的話應驗了,我怎麼敢逆他而行呢?只好對他唯命是從了。」

  「張家泉怎麼會告訴你有關風水的事?你還知道什麼有關風水的事?」我問。

  「張家泉為了要我看管劉小姐,所以向我說了風水一事,他還交待絕不能讓劉小姐知道酒店底層的風水局,甚至把酒店底層的建築圖,全都藏了起來,總而言之,他要我把酒店有底層一事,遮得密不透風。」天美說。

  我聽了可嚇了一跳!

  「那底層你去過嗎?」我緊張的間。

  「張家泉帶我去過,但鑰匙不讓我保管。」天美說。

  「裡面是怎樣的?」我好奇的問。

  「很怪,我不會描述,非常的恐怖。」天美面帶驚嚇的說。

  這可是天大的秘密,我應該告訴劉美娟,讓她可以有些防範,也許這個風水局和她三個哥哥生命有關,千萬不可小覷……

  「走!快穿上衣服陪我去見劉小姐。」我說。

  我剛說完,天美的手提電話響了,原來是劉小姐詢問關於簽約的狀況,我搶了電話來聽,並要劉美娟在辦公室等我。

  天美拿了衣服,起身到洗手間去,我截住了她。

  「天美,我能否問你一個關於女人的問題。」我捉住身上只穿內褲的天美說。

  「哦?什麼女人的問題?」天美好奇的問。

  「剛才你還沒鬆脫胸圍的時候,發現你的胸部挺飽實的,但為何……」我問到一半發現自已的問題,過於尷尬而問不出口。

  「這……」天美被我問得愣住了。

  「天美,對不起,我換另一個角度問……」我還沒說完,天美已經用手截住我。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樣吧!等會你看我戴胸圍便知道了。」天美臉紅的將乳罩交到我手中,接著走進浴室裡。

  我拿著天美繡有花草圖案的硬殼乳罩一看,發現硬殼的罩杯裡面,墊了一層很厚的海棉,和我以前看過的乳罩不一樣,我想玄機就在這塊海棉上。

  天美進了洗手間很久,我懷疑她和張家泉通電話,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走到浴室門邊,偷偷把耳朵俯在門上仔細的聽,可是,我沒聽到談話的聲音,只聽到些水聲,和天美似在淫叫的呻吟聲。

  沒想到外表羞怯的高級秘書,性慾會如此旺盛,不知道靜雯是否也像天美一樣,性慾也會特別旺盛呢?

  天美突然打開浴室的門,我來不及閃避,結果和她面對面碰個正著。

  「你在門外偷聽?」天美驚訝的問。

  「沒……有……」我尷尬的說。

  「嗯……算了……」天美的臉孔再次泛起紅霞。

  我只好跟著下身只穿上裙子,而上身赤裸裸的天美,走到床邊去。

  「給我……你看著了……」天美臉色羞紅,拿回她剛才交在我手上的乳罩說。

  「替我扣上……」天美雙手穿過紅色的乳罩肩帶,然後對我說。

  我把天美的乳罩扣扣好,但我發覺天美的乳罩不太合身,好像是小了一個碼,天美要縮了一縮身體,才能將乳罩扣給扣上,接著天美翻起罩杯小小的空間,用手把胳肢窩以下的肉,強行擠入罩杯裡……

  我向天美的乳房望了一眼,果然那條乳溝又重現了,果真是不可思議,所謂經一事長一智,以後女人不脫光衣服,我再也不會憑外觀相信對方的乳房大小,總之,戴上乳罩的乳房,我就信它不過。

  「你明白了,這樣吧!龍師傅,你先下去劉小姐的辦公室,我怕我們一起步出房間不是很好看,畢竟我是酒店的職員。」天美臉紅的說。

  「嗯……好的。」我轉身拿下攝影機。

  「怎麼有個攝影機在這裡,那我的裸體不就……」天美驚嚇的說。

  「天美,為了讓劉小姐看見你的真面目,我不能不出此下策,但我可以保證,劉小姐看了後,會完整的交回你手中,放心,我眼弦上沒有痣。」我說。

  「好……吧……」天美無奈羞怯的說。

  其實這也由不得天美說什麼,而且我也是故意讓她知道,剛才房內的一切,我已經拍下,免得她在劉美娟面前胡亂說。

  離開房間後,我直奔劉美娟的辦公室,一路上心情很暢快,雖然我沒有得到天美的肉體,但瞧見她赤裸裸的身體,揭開她衣內的秘密,我已經十分滿足,而且我還可以在劉美娟面前,扮演一個正人君子,並非好色之徒,這點就更值得鼓舞了。

  唯有天美所說酒店底層的風水局,倒令我有些惶恐。

  我還沒有走到劉美娟的辦公室,行政櫃檯已經有人準備為我引路,看來劉美娟真的很心急。其實這是一件好事,她越心急,表示對風水神術就更加的信任和依賴,日後我想追求她,可就容易多了。

  我再次僥倖剛才沒有和天美做愛,要不然便會失去劉美娟這位美人兒。

  「龍師傅,情況怎樣了?」劉美娟看見我走進來,即刻從大班椅站起來說。

  劉美娟這個動作,不知道是尊重我,還是過於緊張的關係?當然我希望是前者。不過,劉美娟站起來的動作,導致胸前兩座拔挺的乳峰,微微震盪幾下,我心想,她的乳球不該像天美那般,是用胳肢窩下的肉撐起來的吧?

  「劉小姐,一切很順利,已經探出個真實來了……咳……」我氣沖沖的說。

  「快!倒杯水給龍師傅……」劉美娟吩咐引我進入辦公室的人說。

  劉美娟示意我到沙發上坐。

  我坐到沙發上後,便把攝影機交給劉美娟看。

  劉美娟馬上播放錄影帶看,她一面看,表情顯得越來越沈重,直到看見我解開天美的鈕扣,她的臉鋪上一片紅霞,除了沈重的鼻息聲,胸前乳球的起伏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劉美娟全神慣注的觀看錄影帶,我偷偷往攝影機望了一眼,發現劉美娟看見我撫摸天美大腿內側的一幕,她的鼻息聲是越來越沈重。尤其當我的手伸入天美裙內搜索時,她的雙腿開始不停的張張合合,胸脯起伏不停,我想她該是動了情,蜜桃應該也流出蜜汁了……

  要是我和劉美娟能躺在沙發上看情色影片,相信那時候會很過癮。

  「原來天美真的是我大舅派來的臥底……」劉美娟神情呆滯的說。

  「我龍生相人,又怎會相錯的呢?」我神氣說。

  「龍師傅,我三個哥哥的命,都在落大舅的手裡,這回我該怎麼辦好呢?」劉美娟緊張的說。

  「劉小姐,你大舅能用風水術害你三位哥哥,我同樣能用風水術,幫你救回你那三位哥哥。」我說。

  「真的?拜託你了,龍師傅。」劉美娟感激的說。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是三條人命,我怎會坐視不理呢?」我神氣的說。

  「那天美我該怎樣處置她呢?」劉美娟問。

  「劉小姐,我看還是暫時放她假,別打草驚虎,我指的虎是你大舅,明白嗎?」

  「嗯……但沒有藉口要天美放假呀?」劉美娟不停搖頭的說。

  「哎!劉小姐,你就隨便找個藉口要她上大陸,或者不放假也沒關係,等會要她先清除這裡所有的竊聽器,我想最多都是煩惱幾天罷了。再說,我不接受張家泉的條件,他也應該猜到是怎麼回事,恐怕這頭惡虎,已蓄勢待發了……」

  「我大舅已蓄勢待發……那我和大哥不是很危險……我絕不能讓哥哥有事,萬一他們真的出事,那我父親也會傷心……」劉美娟不禁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這時候,捧茶給我的人和天美一起走了進來。



第八卷•第八章 酒店的陰龍穴

  劉美娟看見黃天美走進來,臉色變得十分慌張,我不知道她是怕了天美,還是怕天美背後的那隻惡虎張家泉?

  想起來,我也覺得好笑,劉美娟的身份是代總裁,沒想到在外人面前,竟會出現自己人怕自己人的場面。不過,劉美娟的大舅張家泉,倒是個可怕的人物,他手段不但毒辣,還懂得利用風水去置人於死地。

  「劉小姐,龍師傅……」黃天美低著頭走到沙發旁,等阿嬸放下茶杯後,便臉帶慚愧之容走到我們面前。

  「天美,坐下吧……」我替天美打圓場的說。

  劉美娟可能不知道該說什麼,坐在一旁不言不語的,我除了叫天美坐下之外,發現劉美娟一對眼睛,怒射在天美的腿上,我好奇的也轉向天美的腿上望了一眼,發現天美的腿上,沒有了絲襪的縱影。

  我想天美的絲襪,可能被我撕破了一個大洞,所以乾脆不穿,但劉美娟為何會那麼注意天美腿上的絲襪呢?這點我就摸不著頭腦……

  「天美,其實我待你也很好,為何你不坦白告訴我其中的委屈與原由呢?」劉美娟問。

  「劉小姐,我為何不敢違逆張先生交待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今天要不是龍師傅識破我的身份,恐怕我還要內疚多日。過去的日子裡,一方面我擔心你會受害,一方面又被張先生操縱,我心裡也很難過,現在可好了,我不用叛逆張先生,又可以向你坦白一切,我算是走出了黑暗。」天美哭泣的說。

  「哎!」劉美娟無奈中,嘆了一口悶氣。

  「劉小姐,其實我是你們家族爭權奪利中的一粒棋子,也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整個過程中,我只能後悔當初貪小便宜,而不敢面對現實,才會受你的大舅張先生操縱。如今,我的身份被龍師傅識破,如果要我贖罪的話,你們大可任意的處置我,就算報警指控我當日的罪行,我也毫無怨言。」天美激昂的說。

  「天美,現在我也不想計較以前的事,我只擔心幾位哥哥的生命安危,如果你能幫我解決這一點,我不但不計較以前的事,甚至還會報答你。」劉美娟說。

  「劉小姐,風水的事我可不懂,張先生只交待我,不能讓你知道底層的事,其他的事,他沒對我說過。」天美說。

  「天美,我知道你當然無法破我大舅的風水,我只要你帶我到底層看看,關於破風水一事,當然是要拜託龍師傅了。」劉美娟說。

  「劉小姐,我可沒有底層的鑰匙。」天美說。

  「天美,那你知道怎麼走到底層嗎?搭乘電梯會到嗎?」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底層是非常隱蔽的,搭乘電梯後,約要往下走六層,曾聽張先生說過,那是酒店龍脈之地,其他工作人員是不準進入的。」天美說。

  「那裡面不是沒電燈或冷氣之類的設備?」我驚訝的問。

  「沒有!裡面什麼都沒有。」天美說。

  「怎麼酒店竟會有這種地方?聽起來怪恐怖的,要是不幸傳了出去,恐怕真會影響酒店的聲譽。」劉美娟自言自語說。

  「劉小姐,我知道酒店在動土挖地的時候,必會先找風水師點上龍穴,然後祭拜,並招請五靈、五陰,做鎮地之用。然而有些酒店,沒經過這類的祭拜,往往會出現很多問題,比如鬧鬼、天禍、地災、失瘋、官司、沒生意等等,甚至有些酒店會突然倒塌,就是沒做祭拜的關係。」我解釋說。

  「真的有那麼嚴重?」劉美娟懷疑的問。

  「劉小姐,很多酒店門外都放著一個噴水池,其實噴水池底下的通道,就是直達龍脈之處,無非是讓底層五靈、五陰吸收天地正氣,維持龍穴的生氣,續而興旺生意和人氣。有些酒店外面沒有多餘的位置,便會把水池建在酒店內或最高層,一般都會有條通道直達龍穴之位。」我說。

  「原來如此!」劉美娟聽了似懂非懂的說。

  「劉小姐,你也真是的,當上總裁一識,竟然這一點也不知道。」我笑著說。

  「龍師傅,我一向不信風水,怎會知道呢?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劉美娟問。

  「現在最重要是解除辦公室的竊聽器,然後到底層看一看。」我說。

  「天美,這點你能幫上忙嗎?」劉美娟問。

  「劉小姐,你不追究我以前犯的錯,那我便不用給張先生操縱了,現在不管是贖罪還是道義上,我當然會站在你這邊幫你,怎還會幫張先生呢?」天美慚愧的說。

  「謝謝你,天美。」劉美娟感激的說。

  天美的口中說出道義二字,我突然不寒而慄,一個天生奸賊之相的人,嘴裡竟講出道義二字,教我怎能不受驚呢?

  從劉美娟對天美流露出感激的眼神裡,我不禁替她擔憂起來,但該怎樣對劉美娟說,我一時又想不出來,畢竟牽涉三條人命。

  「天美,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先除下房內的竊聽器吧!」我故意要天美走開。

  「好的。」天美馬上起身去除下竊聽器。

  我馬上趁這個機會,提醒劉美娟多加防備天美,小聲對她說:「劉小姐,天美的話不能盡信,別忘記她眼弦上那粒痣……」

  「龍師傅,我已經不計較天美之前犯的錯,她現在又不必給我大舅操縱,她怎會加害我呢?你看她現在把竊聽器除下來,而且還說出關於底層風水室的事,我相信她已經悔改了,你就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劉美娟很有信心的說。

  「劉小姐,總之,我覺得有些不妥,你自己多加小心。」我無奈的說。

  「龍師傅,多謝你的關心,我們女人對女人講話,是有一種感覺的,而這種感覺你們男人身上是沒有的,不過,我還是很多謝你的關心,謝謝。」劉美娟笑著說。

  「隨便你吧……」我說。

  「龍師傅,別說了,天美走過來了,別讓她聽見,免得她尷尬。」劉美娟說。

  「嗯……」我無言以對的坐到另一邊去。

  我心想,劉美娟怎麼會輕易相信一個人,難道女人和女人談話,真的會有所感應,能分辨出對方真假之話?不過,我對這一點有所保留,畢竟有句話人常說:女人家的心思,只有女人才會明白。

  「劉小姐,辦公室內的竊聽器,我已經全部除下來,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找專人前來查驗一番。」天美把五粒竊聽器放在桌子上。

  「天美,我怎會不相信你呢?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好姐妹,只要我們合力渡過這次難關,等我正式坐上總裁一職,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劉美娟笑著說。

  「龍師傅,現在還要我表明什麼嗎?」天美對著我說。

  「龍師傅,我們現在要到底層走一趟嗎?」劉美娟問。

  我想走一趟也無妨,雖然我對風水術不是真的很精通,但我可以看了之後,回去翻查「青烏序」,找出破解方法。

  「劉小姐,這一趟當然走的,要不然怎樣破你大舅的風水局,去救回你三位哥哥的命呢?還有,你把錄影帶交還給天美吧!畢竟裡面有她的裸體片段。」我尷尬的說。

  「不用了!這份錄影帶,就讓劉小姐收藏,等一切事情解決之後,我又贖完罪,才申請要回來吧!」天美主動的說。

  「好!難得天美肯拿出這份誠意,好!」劉美娟對著我笑笑說。

  劉美娟這個笑容,目的是想告訴我,她女人的感覺沒有錯。

  「那好吧!我們現在到底層看看去。」我無話可說。

  「走吧!」劉美娟扶起天美說。

  一路上,我看見劉美娟對天美的熱忱,感到有些意外,她心裡怎麼想,我真的看不出來。

  我和劉美娟還有天美,搭乘電梯到最底層,接著天美打開另一道門,帶領我們步下石階,我們就這樣一直往下走,當走到第三層的時候,發現一道鎖著的門。

  「天美,到了嗎?」我問。

  「龍師傅,還沒到,還要多開三道門才到。」天美用鑰匙打開門。

  我們進入第一道門之後,接著一直往下走,越走就感到越來越恐怖,不但陰森森,而且空氣有些不流通。

  打開第二道門,裡面是一片漆黑,劉美娟突然把手搭在我肩膀,我就趁這個機會,馬上握住她的玉手。

  「劉小姐,有我龍生在,別怕。」我握著劉美娟柔若無骨的玉掌說。

  「嗯……」劉美娟點頭的說。

  「劉小姐,不用怕,這裡有手提的大燈。」天美打開門後,在黑暗中摸索,竟給她找到一盞大燈。

  「天美,你怎麼知道這裡有盞燈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我天天都要走一趟,這些燈是我放的。」天美說。

  「你天天要下來走一趟?做什麼?」我繼續問天美說。

  「龍師傅,只要走下一層,你便會知道了。」天美繼續領著我們走。

  我們終於打開第三道門,突然,眼前一亮,我看見兩邊牆壁下,點了很多盞油燈,現在我明白為何天美都要走一趟了,原來她要為這些油燈添油。

  「龍師傅,這是……」劉美娟緊張的捉住我的手說。

  「別怕,有我在……」我同樣緊握劉美娟的手說。

  「龍師傅,我每天到這裡為油燈添油,但對面那道門,我就沒鑰匙開了,那鑰匙是由張先生保管,他還吩咐我,不可以越過第七盞油燈的位置。」天美說。

  聽天美這麼一說,我即刻仔細的數了一數,發現牆壁的油燈,一行是七盞,兩行總共十四盞,而且置放油燈的路很怪,只能一人跟著一人過,倒像條橋似……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來這條就是風水局中的「奈河橋」,我曾在一本書上看過,裡面應該擺放空墳,是讓五靈、五陰聚合之穴,也就是酒店動土時所點的龍脈,就是人常說,生人勿近的地方。

  「龍師傅……這是……」劉美娟心慌的說。

  「劉小姐,不用怕,酒店一慣都會這樣佈置的,所謂『聚陰之地,生人勿近』,就是指酒店龍脈之氣的所在。」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

  「對!前面那道門打開之後,裡面還會有另一道門,是通往酒店門外噴水池的『生門之路』,這道門裡面的龍穴之位,便是影響酒店當權之人的龍位,好比你哥哥和現在的你,是好是壞,就要到裡面瞧瞧才知道,我相信你哥哥的生命,就操縱在這道門裡面的風水局上。」我說。

  「那我趕快找人把門打開。」劉美娟激動的說。

  「不!千萬不可以,如果我推算的沒錯,就更加不可以,因為裡面是聚陰之地,也就是說地龍乃是條陰龍,如果多幾名生人,冒然湧進去,陰陽相剋必相攻,這不但影響龍穴的安寧,或許還會破此龍氣,那你哥哥的命就難保了,千萬不能大意,一切要謹慎為妙。」我嚴肅的說。

  「龍師傅,那該怎麼辦?」劉美娟說。

  「今天不適宜探穴,更不應該讓此陰龍沾上人氣,我們快快走吧!回到辦公室再作打算。」我催促劉美娟和天美,速速離開。

  「好吧……先回去……」劉美娟帶頭走回去。

  回辦公室途中,我一直留意天美的臉色,發現她確實有些驚慌,可能她真的不知道這陰龍穴的事,只知道每天下來為油燈添油罷了。

  我知道這個陰龍穴非同小可,其實不是不能進入,而是我也有些害怕,為了謹慎,覺得還是先唬唬劉美娟,讓她先回辦公室,待我回去翻查「青烏序」後,才決定該怎麼做,畢竟裡面牽涉三條人命,我實在沒把握,也不懂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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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第九章 三大美人

  回到劉美娟的辦公室,劉美娟便忙捉著天美的手坐到沙發上。

  「天美,到底我大舅還和你說過些什麼?」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你怎麼如此緊張,以前你不是不相信風水的嗎?」我故意想轉開劉美娟和天美的話題。

  「龍師傅,剛才到底層一走,裡面那麼的陰森恐怖,加上你這麼一說,我怎麼還會不相信風水呢?」劉美娟說。

  其實這也算是常理,一般不相信某件事的人,一旦發現真有其事的話,就會深信不疑,尤其是風水神術這玩意──鄧爵士就是最好的例子。

  「天美,怎麼樣?記得起嗎?」劉美娟緊張的再次問天美說。

  天美猶豫了一會,突然好像記起了些什麼。

  「劉小姐,我記起張先生初時曾經向我說過,裡面只要沾上當權之人的血,他設的風水局,便會前功盡棄,所以特別提醒我,絕對不能讓你跑到底層去,怕萬一你不小心碰撞,便會破壞他的一番心血。」天美邊想邊記的說。

  「我的血?」劉美娟不解的說。

  「是呀!張先生說過,只要你的血,沾在中間蝙蝠的釘子上,那他就會白費心血,這是他口快說出來的,因為他說有關血字,而我最怕血,所以他這句話,我記得很清楚,至於什麼蝙蝠,什麼釘的,我就不清楚了。」天美小聲的說。

  「龍師傅,你認為怎麼樣?」劉美娟向我拋出求助的眼神。

  「天美,現在已經不早了,你出去整理文件,這件事過幾天再談吧!」

  我故意要天美離開辦公室。

  「嗯……那好吧!劉小姐若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我。」天美說完後便走了出去。

  「龍師傅,你不信任天美?」劉美娟等天美離去後,迫不及待的問。

  「劉小姐,我真的不敢相信天美說的話……」我說。

  「龍師傅,可是天美已經和我們坦白一切,而且她把底層所有的秘密,也向我們說了,她還有什麼不可以信的呢?你們男人就是少了我們女人這份感應力,你不知道我們女人和女人說話,最容易分辨真假的嗎?」劉美娟不耐煩的說。

  好男不跟女鬥,我也沒必要和劉美娟爭些什麼,尤其像她這種女強人,永遠要找些東西,來表示女人勝過男人的真理,尤其是當上酒店和劉氏貴族最高策劃的女強人,就更加不輕易服輸。當然,我也希望她所謂的女人與女人的感覺,不會出錯。

  「龍師傅,我對風水不是很懂,簡直可說是門外漢,但聽人常說或戲裡看過,不是要到先人的祖墳,才可以做風水的嗎?底層那個又不是祖墳,怎會害成我哥哥變成植物人呢?」劉美娟不解的問。

  這個劉美娟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呀!

  「劉小姐,因為底層是這間酒店的龍脈之聚,除了會影響酒店一切之外,同樣也可以影響最高領導人,所以你大舅想借風水害你哥哥,根本不用到祖墳去。但你另外兩位哥哥,不在酒店做也同樣遇害,我猜你家祖墳應該也出事了。至於底層的風水,會不會傷害你另兩位哥哥,這點我要看過之後才會知道。」我說。

  「龍師傅,你真的有把握救回我哥哥嗎?」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不怕老實告訴你,底層這個風水局,實在難以對付,你看地麵點的油燈,左右兩行共十四盞,一行是放七盞,是風水中的『奈河橋』佈局,我估計裡面應該是擺放著空墳,目的是讓五靈、五陰聚合,這也就是酒店動土時,所點的龍脈,就是人常說生人勿近的地方,情況不是很妙。」我說。

  「龍師傅,那要怎麼辦?」劉美娟慌張的捉著我的手說。

  「劉小姐,你鎮定一點,雖然說這個風水局很難破,但也不是無法可破,只是有些難度……哎!」我嘆氣的說。

  「龍師傅,剛才天美不是說出破局之法嗎?如果要我的血沒問題呀!」劉美娟說。

  「劉小姐,天美說的話,我不是很相信,但有一點她說得沒錯,因為你是女性本屬陰,兼是這裡最高策劃者,你的血確實能用得上場,這個風水局的地龍,明顯是條陰龍,所以目前你仍可以平安無事,假如換作你是男性的話,恐怕已經成為第四個躺在病床上的劉氏兄弟了。」我說。

  「這麼厲害……」劉美娟神色凝重的說。

  「劉小姐,我能否問你一個較私人的問題?」我說。

  「龍師傅,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行了。」劉美娟大方的說。

  「劉小姐,你是處女之身嗎?」我試探的問。

  其實這個問題和風水局毫無關係,我只不過是望著性感艷麗的劉美娟,忍不住好奇想知道,她是否失過身罷了。

  「龍師傅……這……和……是不是……處……女……有關係……嗎?」劉美娟臉紅羞怯的問。

  「哦!這個當然有很大關係,如果你是處女,怕你進入底層的風水局,會出現陰陽相剋必相攻的情況,到時候驚動陰龍而發惡,恐怕會引起連串的禍事。」

  劉美娟聽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我猜不出她是否處女之身,畢竟在國外的女孩子,很難可以保留身上那塊處女膜回國,再說以她性感艷姿的嬌軀,哪會沒有男人追求呢?

  「龍師傅,不瞞你說,我還……未……失身……」劉美娟滿臉羞紅,小聲低著頭說。

  「劉小姐,你是說你還是處女?」我好奇的問。

  我知道用錯還是這兩個字,幸好劉美娟沒留意聽,要不然我可尷尬死了。

  「是……的……」劉美娟不敢望我,只是點頭。

  我簡直不相信耳朵聽到的話,甚至是天大的意外,劉美娟竟然會是處女?

  「那可遭了……」我裝起很心慌的樣子說。

  「龍師傅,這怎麼辦好?」劉美娟也焦急的問。

  我想劉美娟既然是處女之身,而我奇人之運不就是欠處女之血嗎?

  「青烏序」上寫著:需得靈女血,方能陰陽合,這回我不妨打打劉美娟的主意,看能否把她那塊處女膜弄上手,要是真的給我弄上手,這樣我不就可以行奇人運了嗎?

  最大關鍵,這塊處女膜必需對方真意獻上,要不然可不能成為靈女血,想起來真有些難度。

  「劉小姐,沒關係,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嗎?只要找他幫你破了它,那不就行了嗎?」我逼著要使出險招,要不我貿貿然提出和她做愛,會令她有所懷疑,畢竟劉美娟的頭腦,不像雅麗那麼笨,怎麼說她都是處理過大事的代總裁。

  「龍師傅……我沒有男朋友……」劉美娟臉紅的說。

  劉美娟這句話引到我心花怒放,沒有男朋友最好不過了,眼下還要多給她一些難題,我怕她過於心急想救哥哥,而隨便找個一夜情破處,這樣我就吃了大虧。

  「劉小姐,我還以為你有男朋友,還想對一對你男朋友的八字,看看能否找他幫你破處,沒想到你沒有男朋友,抱歉……」我再次假裝無奈的嘆了口氣。

  「龍師傅,還要先對過八字?」劉美娟好奇的問。

  「是呀!如果你男朋友的八字屬陰,那就更好不過,只可惜平常男子的八字,哪會像我這樣全屬陰的呢?萬一男人八字屬陽又偏重的話,可能你破身後,還要多等一段日子,才能進去底層的陰龍穴。」我故意說出我的八字是全屬陰的。

  「怎麼會那麼麻煩!」劉美娟沮喪的說。

  劉美娟想找個人破處都那麼難,我深深感受她沮喪之意,但內心卻笑得合不上嘴。

  「劉小姐,這樣吧!現在已經不早,要不然明天再商量,好嗎?」我說。

  此刻,我不適宜說太多話,一切讓劉美娟自己去想。

  「好吧……」劉美娟無精打睬的說。

  「劉小姐,有什麼事不妨給我電話……先走一步了。」我說完轉身走出辦公室。

  「龍師傅,我送你……」劉美娟即刻起身送我出門口。

  離開劉美娟的辦公室,腦海裡不停想著天美的問題,到底她是真的幫劉美娟,還是虛偽的呢?我真的無法捉摸。

  我不敢在酒店門口等計程車,怕會遇上記者們的糾纏,於是走到另一條小路等計程車。無奈的我,在小路上等了約十五分鐘,上天好像在捉弄我似,空車不是給前面的人截停,就是總是在我後面下車,氣得我說不出話。想到我龍生會在街上如此落魄,不禁加深我對師傅和師母的仇恨,甚至破口大罵。

  人善被人欺果然是真的,就在我破口大罵不到兩分鐘,一輛載有客人的計程車,竟在我面前下車,結果,我幸運的上了計程車。

  當我向司機說了我的目的地,司機眉開眼笑的即刻開車,他跑這一趟,可說是大長途,遠比載上十個八個短程的好。

  突然,手提電話響起,我拿起一看可興奮極了,原來是靜宜撥進來。

  「請問是龍生師傅嗎?」靜宜很有禮貌的說。

  「靜宜,我是龍生,找我有什麼事啊?」我高興的說。

  「龍師傅,姐姐要我約你出來吃飯,她說有件事想和你談,你想見她嗎?不過,她不準你叫我母親和巧姐來。」靜宜小聲的說。

  「好啊!如果也能見到你就更好了。」我笑著說。

  「那我和姐姐一起過來,你保釋出來後,我還未見過你。」靜宜說。

  「好啊!在哪裡呢?」我高興的問。

  「龍師傅,地點你說吧……」靜宜說。

  「嗯……這樣吧……要不然我們吃潮洲菜,有個明星剛開了一間潮洲菜館叫『港潮樓』,那裡新裝修挺好的,最出名的是鹼菜胡椒粒煲豬肺湯,還有凍龍蝦和凍新娘魚,應該很合你們兩姐妹的味口。」我得意忘形的說。

  「真的有新娘魚吃?那可是潮洲一等一的名菜呀!」靜宜興奮的說。

  「靜宜,我怎會騙你呢?不但有新娘魚,那裡還有明星陳錦紅和多位明星出入,很多時候,那些港姐和亞姐的,都會到那吃晚飯,聽說那裡簽下不少名片,當真是塊旺地呀!」

  「好!我的偶像就是陳錦紅,不說了,我即刻通知姐姐,到時候見。」靜宜高興的掛上線,可能她急著通知靜雯吧!

  沒想到這個電話有兩個人高興,卻有一個臉黑黑的,那就是計程車司機,當他知道我要更改地點,不但把車速加快,而且還直衝紅燈,飛馳到高速公路的橋上。

  我在後座氣得說不出話,因為上了高速公路便無法掉轉回頭,一定要往前走,而且路程也很遠,我只好悶不出聲,怪只能怪自己,遇上狡猾的計程車司機。

  蒼天有眼,狡猾的計程車司機沖紅燈,結果被交通警察追上,不但罰款還扣分。當司機交出身份證的一剎那,我有所感觸──司機的狡猾,結果被警察捉;而我的狡猾,也同樣被警察捉,莫非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之報?

  從這一刻開始,我不再生計程車司機的氣,我同情他更同情我,最後我下車的時候,不但給了應繳的車資,還額外多給他付罰款的銀額,算是一種同病相憐的扶持吧!他當然很開心的笑著,而我心中默默的說:以後別狡猾了……

  當我來到「港潮樓」,沒想到可以容納兩百多桌的大廳竟然客滿,我只好改訂客房,衝著我龍生的面子,他們才勉為其難,騰出一間小房給我。

  從此之後,我明白什麼叫明星效應,更明白娛樂圈那股力量是排山倒海的力量。

  靜雯和靜宜兩人還沒有到,我獨自一人品嚐潮洲人的功夫茶。這功夫茶果真會打功夫,別看它小小的一杯,嗅起來味道清香且淡,可是,入口之後,清淡的茶味即刻變成濃厚的茶味,而這股濃厚的茶味,從咽喉直攻腦門,感覺就像被老伯的拳頭般,一拳一拳轟過來似的。

  瞬間,兩位青春美女走進房間,她們便是雙生的靜雯和靜宜,她們一起出現,不只我看得目瞪口呆,就連帶她們進來的女服務生,也看得不想離去。

  同樣,我和女服務生一樣,看見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如神遊太虛般,不懂得招呼她們坐下。

  我不曾和靜雯與靜宜兩姐妹一起到外面吃過飯。記得這對雙生妹一起在我面前出現的時候,不巧都是在醫院裡。一次是靜雯遇車禍入院,另一次便是我裝病在監獄的醫院,這次才算是真正和她兩姐妹一起出來吃飯。

  靜雯今天穿著黑色半透明薄紗,波浪線條的低胸,雙交叉吊帶裙,雪滑的粉肩上,加上一件顏色艷目的粉紅色披肩,黑色短裙角的美腿,穿上奶白色印有黑色粗線條的斜紋絲襪,三吋半黑色高跟鞋的鞋面上,還閃著似鑽石的亮光。

  靜宜衣著打扮沒有靜雯那麼高貴,她只穿著紅色緊身無袖的短旗袍裙,裙角長不過膝,穿出一種新潮復古的時代美感,腿上的粉紅色絲襪,配上紅色的平底布鞋,讓人有些土氣不配襯的感覺,但又像走入新時代的創新時代美,到底靜宜身上這套設計,是步出新時代的美,還是不懂得裝扮的土氣美呢?

  對!也許設計這套服裝的設計師,就是要讓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三分鐘,以便欣賞這套短袍裙的耐人尋味美。我除了停留欣賞那三分鐘耐人尋味美之外,還特別欣賞靜宜穿上這套緊身袍裙的效果美。

  束緊的上圍設計,也出賣主人乳房的大小,然而,靜宜胸前那對真材實料,高挺飽實的乳房,不但沒有被出賣,反而顯得更飽挺,如雙峰插雲般的高高挺起,穿出火辣辣性感的一面,加上緊身的曲線,裸出性感嬌美的纖細小腰,男的看了不禁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女的看了都拋出嫉妒的目光。

  靜雯和靜靜兩人,頭髮同樣染上紅飄。

  靜雯的低胸雙交叉吊帶裙,別有一番的性感美,兩條細幼的交叉吊帶,圍繞在雪白的粉頸上,感覺像古代美人衣內肚兜的頸帶般,小小的細幼吊帶,已經發揮出無限的誘惑,加上低胸所裸出的香幽乳溝,簡直要人鼻血橫流……

  靜雯的乳房和靜宜一樣,穿上性感暴露的上衣,惹來不少目光,如蒼蠅般圍繞不散,我不知道是否我的榮幸,但我肯定自己也是一隻大蒼蠅,畢竟靜雯的乳房太性感、太誘惑了。尤其當我站起來的時候,透過她低胸空隙,窺見大半個乳球被擠出乳罩外的情景,可差點昏死過去。

  幸好我們坐在貴賓房裡,要不然除了侍應生之外,恐怕還會有更多的蒼蠅目光。

  「靜宜,你也坐吧……」我禮貌的招呼靜雯坐下後,接著拉開椅子讓靜宜入座。

  「謝謝,龍師傅,你也坐吧!」靜宜露齒一笑的說。

  就在我拉出椅子,讓靜宜坐下的一刻,竟窺見她那無袖的空隙,裸出紅色的胸圍肩帶,還有曇花一現的雪白乳球,這個角度真是可遇不可求,想多看一眼的時候,她已經坐在椅子上,只給我留下一陣清淡的飄香味。

  「龍師傅,我們來晚了,不好意思,你等了很久嗎?」靜宜笑著說。

  「我也是剛到,喝茶……」面對兩位性感艷麗的雙生女,我竟有些不安而顫抖。

  「嗯……謝謝……」靜雯把茶杯送到她兩片濕潤的珠唇上,她這個動作無意中勾起我當日在鄧爵士家裡,錯拿她杯子喝水的一幕,真教我難忘。

  我向部長點了一些出名的招牌菜,靜宜再三叮囑我點新娘魚,不知是她喜歡吃,還是喜歡新娘二字?潮洲人的傳統風俗中,新娘魚是嫁娶當中不可缺少的一種吉祥物,代表新娘純潔和嬌柔,更有獻上鴻運給丈夫之寓意。

  要是有一天,靜雯和靜宜兩位美人,都獻上新娘魚給我,那有多好呀!不,應該是三條,還有她們的母親碧蓮,不過,第二次再嫁的新娘,會不會用新娘魚獻給丈夫,我就不清楚了。

  「靜雯、靜宜,既然我們吃潮洲菜,就別喝紅酒了,我們試試中國的白酒如何?聽說有好的潮洲凍品,加上好的白酒,便是最好的美酒佳餚。」我說。

  「嗯……我沒問題,不過我妹妹的酒量不是很好……」靜雯說。

  「龍師傅,沒關係……喝什麼都行,你看我今天的裝扮,如果喝中國酒,就更有愛國的象徵,傳統的中國女性嘛!哈哈!」靜宜挺起胸脯的說。

  靜宜將胸脯往前一挺,差點把我雙眼也挺瞎了,尖聳拔挺的飽實乳峰,迎面而來,有哪個男人會吃得消呢?

  「妹……莊重點,別失禮了……你是老師呀!」靜雯馬上勸止靜宜。

  「哦!得意忘形了……」靜宜知道自己失禮,臉紅的低著頭喝茶。

  「沒關係,下了班輕鬆點是好的。」我替靜宜補上一句話,免得她尷尬。

  接著,我要了一瓶純酒精五十三度的五糧液,打開酒瓶的時候,附上一支小手電筒,這隻手電筒是用來照封口的標籤,以證明它是正貨。

  「來!我們喝酒!」我舉起很小很小的酒杯說。

  「龍師傅,祝你保釋成功,接著無罪釋放,還你清白!」靜宜小聲的說。

  「嗯……我也祝你一切順利!」靜雯也笑著說。

  「那我祝你們青春美麗。」我高興的說。

  「嗯……好香……但有些辣……」靜宜喝了酒後,跟著扮起了鬼臉說。

  靜雯始終登過大場面,只是雙眼一皺,沒說什麼。

  「是呀!這五糧液有股強烈的香蕉味,味道是很香,但純喝酒的話,會覺得比較辣,但配上凍品,便是一流的佳配。」我說。

  突然,我電話響起,原來是劉美娟撥給我,並告訴我她的心很不安,所以想見見我,最後,我徵求靜雯和靜宜的意見,便叫她過來一起用餐。

  「部長,剛才我點的菜遲一點上桌,因為臨時有個朋友過來,要是外面有位姓劉的小姐找龍先生或龍師傅的話,請帶她進來,順便多擺一個位子。」我客氣的說。

  「沒問題,龍生師傅。」陳錦紅突然走進來笑著說。

  原來是大明星駕到,看來他很給我面子,竟跑進來和我打招呼。一場禮貌的互相介紹免不了,不過,這位大明星的交際手段和人緣相,確實不錯。

  「龍師傅,你好威風,大明星也要和你打招呼。」靜宜等陳錦紅走出房外說。

  「他是這裡的老闆,打招呼是難免的,來,喝杯!」我避開所謂的面子話題,畢竟我惹上強姦案,面子還是不提也罷。

  「龍生,既然劉小姐要來,那我先和你談談,好嗎?」靜雯直截了當的說。

  「嗯……好啊!請說。」我放下酒杯說。

  「龍生,你有沒有考慮和陳老闆簽約呢?」靜雯說。

  我正想回答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打開。

  「龍先生,劉小姐到了。」女接待員開門說。

  今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所有的女人,都穿上性感漂亮的衣服,我剛才以為今晚靜雯和靜宜是全場最漂亮的,沒想到三名都落在這間房裡,真是興奮極了。

  劉美娟可能回家換過衣服,現在她身上穿的不是剛才見面那套,而是一套薄絲金黃色的中間排鈕長袖上衣,下身是一件金黃色的長褲,腳上配了金黃色特尖頂又長的中東文化平底鞋,加上她身上的珍珠項鍊,和無名指上的藍寶石,真是挺有品味的,尤其是架在鬆開兩粒鈕扣上衣的眼鏡,讓人眼前是一大亮。

  為何說是眼前一大亮,而不是眼前一亮呢?

  試想想,眼鏡真正是架在第三粒的鈕扣上,那兩粒鬆開的鈕扣,真正裸出的位置,是垂掛珍珠項鍊的雪白胸脯,是一對豐滿乳房的正中央。雖然兩粒鈕扣鬆開了,但仍是遮掩著,並不是中門大開,隱約中仍可瞧見衣內金黃色的乳罩,還有雪白高挺的半個乳球。

  有錢的女人,裝扮就是不一樣,尤其像劉美娟這種浸過洋水回來的女人,衣著不但大膽,而且態度豪放,很多人從外表可以看出,她是有錢的女人,但絕對沒有人會相信,她仍是一名處女。

  至今,我還是半信半疑中……

  「劉小姐,請坐……」我怕這個動作給侍應生搶了去,即刻起身拉開椅子說。

  「謝謝!」劉美娟對我笑了一笑說。

  要命,再次窺見不該窺的乳房,而這次看得更加清楚,除了看見整個乳罩之外,最要命是她穿那半斜罩杯的胸圍,只能遮掩兩粒乳頭罷了,而兩團雪白乳球,差不多被掏出了衣外,不禁令我緊張得快要流出一身冷汗。

  我說的要命,是龍根抵受不了這火辣辣的挑引,龍根在眾目睽睽下,竟然蹺了起來,而且還撐起了小帳蓬,嚇得我急忙坐下,並用餐巾遮住下體的醜態。

  劉美娟畢竟在商場奔馳過兩年,基本的禮貌不用我說,她已經介紹完畢。

  「來!我們大家乾杯!」我再次舉起酒杯說。

  「乾杯!」我們四人一起歡呼。

  「你們要談什麼,可以繼續談,如果不方便我可以迴避一下。」劉美娟說。

  「劉小姐,不用客氣,其實靜雯和我談的,也有關於你。」我說。

  「龍師傅,你叫我美娟好了,關我什麼事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是呀!我們喜歡叫名,親切點,我可以叫你娟姐嗎?」靜宜笑著對劉美娟說。

  「當然可以,那我直叫你們靜宜和靜雯了,要不然兩個人都叫黃小姐,怪怪的。」

  「那我也叫你娟姐了。」靜雯禮貌的笑著說。

  聽見靜雯、靜宜和劉美娟如此大方談話,不禁想起家裡的碧蓮和巧蓮兩人,要是她們三人也成為我的女人,那就再好不過了。但能否相敬如賓,那就不清楚了,假使要我三個選一個,恐怕很難作出抉擇,相信選擇靜雯的可能性會比較高。

  「龍生,我剛提出的問題,你覺得怎麼樣?」靜雯繼續問。

  「靜雯,我不是不想幫陳老闆,但我會被綁死十年呀!」我說。

  「綁死十年有什麼不好?起碼這十年你有份安定的工作,再說你做風水相命這一行,今朝不知明朝事,你能擔保每天都有貴人出現嗎?」靜雯不滿的說。

  「姐姐,要龍師傅被綁死十年,這可不是玩的。」靜宜向靜雯說。

  「其實綁死有什麼不好?起碼十年以內不會失業,不會被栽員,你們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少人,因為沒被綁死,結果栽員的栽員,失業的失業,破產的破產。又試問被一間大公司綁死十年,有什麼不好?哼!」靜雯開始生氣。

  一旦發起脾氣,酒精便更快上腦,靜雯滿臉通紅,我猜想她是有些醉意了。

  「靜雯,你不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就只知道想幫陳老闆,到底陳老闆給你什麼好處?你竟這樣牽強的為他做說客?」我故意刺激靜雯,想套她的真話。

  「陳老闆什麼好處也沒給我!」靜雯生氣的說了後,再喝了一杯酒。

  「靜雯,你先聽我說,關於那張合約的陰謀,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把張家泉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靜雯聽了沒說什麼,靜宜聽了就忍不住小聲的罵著,唯有劉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想說也說不出口,畢竟張家泉是她大舅,感到可恥尷尬吧!

  「龍生,劉小姐在這裡,我也照直說,相信劉小姐是明白事理之人,你龍生是當算命的風水師,張家泉給你一張十年的合約,那筆是多少錢,你算過嗎?劉小姐給你只不過一百萬,你一百萬花光,誰可憐你?況且你能保證能解決劉小姐的難題嗎?你別忘記你是生意人,還有官司纏身,萬一被判入獄,誰可憐你?」

  靜雯說出一大堆道理,若在商言商,或以我現在的處境去衝量,她說得一點也沒錯,萬一我入獄,那張合約確實夠巧蓮和碧蓮的生活費,但道義上我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如果我是剛出來謀生的龍生,就另當別論。

  「姐!你怎能說這樣的話,龍師傅怎能幫卑鄙無恥的小人呢!」靜宜不滿的說。

  「張家泉是給龍生幾千萬的卑鄙無恥的小人,那劉小姐給了龍生什麼?」靜雯嘲諷的說。

  「要是我大舅這件事解決了,我當上總裁一職,我也給龍生十年的合約,甚至給他三千萬也行。」劉美娟忍不住的說。

  「如果龍生幫不了你,不就什麼都沒有了嗎?哎!算了,我不想再談下去,不想吃了,你們慢用吧……妹……你和不和我一起走?」靜雯起身拿起手袋。

  「姐,你先回去吧……」靜宜看也不看靜雯一眼。

  「那好吧!你們慢用!」靜雯轉身便走了出去。





第八卷•第十章 難以抉擇

  靜雯走了後,靜宜代表靜雯向我們賠罪,其實我知道,靜宜很不滿意她姐姐的作風,只不過礙於維護姐姐的面子,壓抑內心的不快,不想反駁罷了。

  「靜宜,你別這樣說,整件事都是我大舅搞出來的,若要道歉的話,應該是我賠罪才對,這杯我喝了。」劉美娟大方舉杯的說。

  「娟姐,我陪你一起喝!」靜宜乾掉一杯說。

  靜宜今天有些反常,平時她很文靜且不會亂說話,怎麼說她也是一名教師,我猜想她內心,肯定有很多不滿。

  「劉小姐,你千萬不要介意。」我說。

  「你怎麼又叫我劉小姐,叫我美娟吧!我不會介意的。」劉美娟大方的說。

  「靜宜,剛才你怎麼頂撞靜雯呢?我怕她會不高興。」我試探著靜宜內心的秘密。

  靜宜滿臉通紅的舉起酒杯,再次喝光杯中的酒。

  「龍師傅,你知道我姐姐為何要幫陳老闆嗎?她是有獎金拿的,我不滿意她為了錢,竟不管你的死活,更不滿意她不讓母親回家,你知道我多想念母親嗎?這些你不懂的,但我姐姐懂,但她為了討好陳老闆,不停在陳老闆面前中傷你,還說你是信不過的小人。」靜宜說。

  「哦?靜雯怎會這樣說我呢?」我驚訝的問。

  「龍師傅,你為我黃家做了那麼多事,她不但不領情,還為了那筆獎金,不顧你的死活,一定要你簽賣身契。當日在法庭她會支持你,無非是想你出來簽約,我聽了是多麼的痛心,你是暗中掏出十五萬給我們的恩人,她做的一切,我感到可恥,也無話可說,不過,她始終是我姐姐……哎!」靜宜嘆氣的說。

  「可是你回去後,也要面對靜雯,我想你別想什麼了,免得兩姐妹為了我的事又吵架,我會過意不去的。」我說。

  劉美娟臉帶愁容的,將一杯一杯的酒,強灌入肚子裡。

  「龍師傅,我不想回家見到姐姐的,我很想念母親,多麼希望能和她一起住,對了,我母親可好?」靜宜問。

  「靜宜,你母親現在情況很好,你希望我幫劉小姐,還是希望我簽約?」

  劉美娟緊張的望著靜宜。

  「我當然希望你幫娟姐,你在我心目中是好人,絕不會幫卑鄙無恥的人,要是你簽了約,我肯定以後也不見你。」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謝謝你支持我。」劉美娟興奮的捉著靜宜的手說。

  「嗯……為我們的正義乾杯。」我說。

  「乾杯!」我們三人舉杯高飲。

  「美娟,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龍師傅,你走了以後,我在辦公室越坐越怕,於是跑回家。可是回到家裡,一樣是那樣的怕,現在我三個哥哥成了植物人留在醫院,父親待在療養院,家裡剩下我一個,不知不覺中,想起底層的景象,和你說過什麼奈何橋的,嚇得我不敢獨自一人留在屋裡,所以約你出來了。」

  「娟姐,你三位哥哥都出了事,家裡沒人談天,真是很孤單,所以我生姐姐的氣,絕對是沒錯,希望龍師傅能出手教訓你大舅,對不起,我說太多話了。」靜宜可能想起張家泉是劉美娟的大舅,即刻把話停住。

  「沒關係,我大舅是應該受到教訓的,現在我很擔心躺在病床的三位哥哥。」劉美姐眼睛濕濕的說。

  「娟姐,別這樣……龍師傅會救回你哥哥的……」靜宜遞上紙巾給劉美娟。

  「謝謝你們支持我和安慰……謝謝!」劉美娟激動的流淚了。

  「你們怎麼了?現在我們是出來吃飯,工作了一整天,現在是放鬆的時候。我們暫且拋掉不開心的一面,反正明天不用上班,讓我們好好享受今晚,忘記身上的不快和壓力,現在我們只講開心事,乾杯!」我舉起酒杯說。

  「嗯……我們好好玩一晚!」靜宜高興的說。

  「好吧!暫時拋開心中的不快,乾杯!」劉美娟抹乾臉上的眼淚說。

  「龍師傅,你說的新娘魚呢?」靜宜問。

  「哦?什麼新娘魚?」劉美娟好奇的問。

  「不用問,乾脆我們吃,我叫部長上菜!」我馬上叫部長上菜。

  「乾杯!」我們再一次舉杯高飲。

  沒多久,侍應開始為我們上菜。粵菜和潮洲菜就是不一樣,粵菜是湯先上,而潮洲菜則是凍品先上。由於喝了烈酒,我非常希望能先喝到湯,解解體內的酒精。

  一盤一盤的凍品,陸續的端上桌面,凍龍蝦、滷水鵝、滷水豬耳、墨魚,最後端上潮洲極品的新娘魚,和盼了很久的一盅解酒老湯──鹼菜胡椒粒豬肺湯。

  「劉小姐,靜宜,試試這道新娘魚,不過,新娘魚要自己夾上才好吃的,還有配上這個調味料……」我揚起筷子說。

  「哦!這就是新娘魚,看起來鮮味可口,顏色也很漂亮。」靜宜笑著說。

  「讓我也試試什麼叫新娘魚……」劉美娟忍不住也夾起一片放入口中。

  我對這新娘魚很有信心,既不腥又鮮甜,魚肉嫩滑有如初生嬰兒般,她們兩人異口同聲的讚好,結果,最快吃完的也是新娘魚。

  我和靜宜還有劉美娟,喝的酒也差不多,這五十多度酒精的酒,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們兩個很少喝酒,結果她們開始有些醉,甚至藉著酒意,趁機轟走內心壓抑長久的不快,不管談話內容,或是談吐舉止的態度,若在日常生活中,肯定無法見到她們現在的模樣,因為她們已經忘記自己的身份和場合。

  我一直保持頭腦的清醒,畢竟我是男士,要保護靜宜和劉美娟的安全,所以不敢暢飲,而且,我要集中精神窺視兩位美女的乳房,尤其是劉美娟暴露的衣著,我差點被她那對誘人的乳球,誘到想將她就地正法。

  「走!回我家拿車,我們一起兜風去!」我興奮的說。

  「不用!我有駕車來,駕我的車!」劉美娟舉起手興奮的說。

  「好!我們走!」我左擁右抱的走出貴賓房。

  我走到櫃檯,掏出四張一千塊,大喊一聲不用找,待應們高興得眉飛色舞的。

  我和靜宜還有劉美娟來到停車場,劉美娟掏出車鑰匙給我,向我左邊指了一指。接著我按了一下搖控鈕,一輛新款紅色法拉利跑車的指示燈,隨即亮了一亮,我霎時心花怒放,這輛敞蓬的法拉利,是我的夢想之車。

  當我再按下開車門的鍵鈕,左右兩旁的門向上打開,那種氣勢果真有皇者之風。

  我坐上司機座椅,靜宜坐在後面,劉美娟坐在我旁邊,扭動引擎,輕踩油門,即刻發出響亮的跑車引擎聲,打開頭頂上的蓬蓋,轉開光碟機,播出激昂的樂曲,接著我激昂的高喊一聲:「出發!」

  「喲!」後座的靜宜,也興奮的喊了一聲!

  一路上我壓抑內心那股衝動,輕踩油門慢慢駕駛,當車駛上高速公路的剎那,我迫不及待狂踩油門,車子隨即像火箭似的,逢車過車,狂命衝刺,這股刺激感,是第一次嘗到,也是我第一次危險駕駛。

  靜宜隨著激昂的音樂聲,不停的搖擺身體,我從倒後鏡窺見她旗袍掀起裙角的一幕,看見她腿上的絲襪是束腰的款式。然而腿中那塊聖地,卻因黑暗而無法瞧見,而她舞動的身體令胸前兩座飽實的乳球不停的擺動,令我十分難受。

  身旁的劉美娟也有幾分醉意,她也和靜宜一樣,舞動身體,要命的是她上衣的鈕扣鬆掉兩粒,雪白的乳球不停隨著動作,半裸地在我眼前搖晃,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車直駛入西貢,接著下車買了些啤酒,繼續駛向無人的海邊。

  當我的車駛到海邊的時候,發現此處剛好沒人,於是把車子停下,劉美娟和靜宜兩人,迫不及待的跳出海邊,她們狂奔的歡呼,劃破黑色寂靜的夜晚。

  「龍師傅,你也下來玩呀!」劉美娟和靜宜齊聲歡叫的喊說。

  我不禁給靜宜和劉美娟的熱情所感染,覺得自己也該輕鬆一下,自從離開師傅出來創業後,我終日掛著一副假面具在臉上,不管我做什麼事情,都怕會讓人發現我很幼稚,所以步步為營的塑造自己成熟的形象。

  我關上車門,手裡拿著啤酒走到沙灘上。

  「龍師傅,海浪聲多好聽呀!」靜宜陶醉的說。

  「嗯……是的,聽了確實很舒服……」我說。

  「你們有沒有聽到,還有蟲叫聲伴奏呀?」劉美娟笑著說。

  「哦!是呀!來喝酒吧……」我把酒遞給靜宜和劉美娟說。

  「好!我們比賽,誰喝得慢就要被拋下水。」劉美娟說。

  「好!」我和靜宜異口同聲的說。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輸,劉美娟想必也不會輸,靜宜必敗無疑。可是,我不忍心她被拋下水,只好看著靜宜慢慢的喝,結果,我輸了。

  「龍師傅輸了!拋他下水!」劉美娟興奮的說。

  「不!龍師傅讓我罷了,是我輸,我自己衝入水。」靜宜說完笑著跑出海邊。

  「劉小姐,看著靜宜,別讓她出事!」我衝動的馬上追出去。

  劉美娟見狀也即刻衝出去,原本以為靜宜醉了,原來她是到海邊踢水,當她看見我們過來,便將水踢到我們身上。

  「哈哈!」靜宜笑著不停的向我和劉美娟潑水。

  我和劉美娟也不甘勢弱,馬上也用水潑回靜宜身上,我們三人瘋狂的玩水,身上一切憂愁之事,已經拋出九霄雲外了。

  看著劉美娟和靜宜身上震盪的乳球,左晃右擺的,不禁感到熱血沸騰,下體的龍根蠢蠢欲動,當互相潑水碰撞的一刻,偶爾被她們飽挺的乳球一撞,真想出手揉它一揉呢!

  玩了沒多久,我不想大家身上全濕,於是叫她們坐下喝酒,靜宜和劉美娟不停的喘著氣,加上瘋狂的玩了一陣,血氣運行也把酒精湧上大腦,各人都有些醉意。

  我左擁右抱的把靜宜和劉美娟擁入懷中,她們也累得把頭搭在我的肩膀上,此刻,我覺得自己不像個師傅,倒像她們的老公。

  「龍師傅……我母親她怎樣了?」靜宜望著前方的大海說。

  靜宜突然這一問,我真不知該怎樣回答她?

  原本我是策劃好教碧蓮如何配合我追靜宜,可是我被關上幾天,原定的計畫被逼擱置一旁。我回家後又忘記問巧蓮這件事,現在被靜宜這一問,答不出話來。

  「我母親出了事?」靜宜緊張的問。

  「當然沒事,你母親怎會出事呢!只是壓抑得有些苦悶,她很久沒笑過,有時候提起你,她會開心一陣,我猜想她很想念你吧!」我將計就計的說。

  「那我現在去見她!」靜宜激動的說。

  「不!靜宜,你貿然出現,可能她會不懂得怎樣面對。要不然這樣……」我望了劉美娟一眼。

  「龍師傅,我先走開……你們繼續談吧……」劉美娟低著頭走開。

  我和靜宜望著劉美娟憂愁的離開,感覺有些失落。

  「娟姐!」靜宜衝動的叫了一聲!

  「靜宜,你不怕讓劉美娟知道,我和你母親之間的事?」我驚訝的說。

  「不怕!你怕嗎?」靜宜突然問道。

  「劉小姐,你回來,我們三個人沒什麼秘密的,快回來!」我喊著說。

  靜宜聽了我叫劉美娟回來,握著我的手,對我笑了一笑,她這個笑容,表示贊同我剛才說的話,我們三個人是沒有秘密的。

  「我回來了!」劉美娟像個小孩,開心的跑了回來,緊緊握著我和靜宜的手。

  「龍師傅,我該怎樣和我母親見面呢?」靜宜問。

  我想了一想,好不好今晚來個快刀斬亂麻呢?

  「靜宜,我撥個電話給巧蓮,問問你母親今天情況如何?」我說。

  「嗯……」靜宜點頭的說。

  我走回車上撥電話給巧蓮。

  「喂!是巧蓮嗎?」我問。

  「是龍生嗎?什麼事?」巧蓮說。

  「巧蓮,今晚我和靜宜,還有劉小姐回來家裡狂歡,麻煩你準備些酒和些吃的,可能的話,今晚我會和靜宜……你懂嗎?」我說。

  「好啊!我馬上通知碧姐!」巧蓮高興的說。

  「我想和碧蓮談談,你叫她來聽。」我說。

  「好的,你等等……碧姐!老公找你!」巧蓮大聲的喊著。

  「碧蓮,等會我帶靜宜回來,但你要扮得很憂鬱,讓靜宜主動關心你,明白嗎?」

  「真的嗎?我明白!」碧蓮高興的說。

  「碧蓮,你最好和巧蓮喝點酒,這樣氣氛才不會那麼尷尬。」我說。

  「嗯……好的,我現在就喝。」碧蓮高興的說。

  「碧蓮,還有一件事……巧蓮曾經和你說過,我要和靜宜什麼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但你要……溫柔……一點,她還……未經人事……」碧蓮小聲的說。

  「嗯……我瞭解的……」我感激且興奮的說。

  掛上電話,當我走到靜宜和劉美娟身旁時,真不知道今晚該上那一個好?

  靜宜肯定有機會上,反而劉美娟要是我今晚不上,以後可能沒機會了。以劉美娟的財富,我沒有理由讓她溜走,該上誰好呢?

  我實在難捉主意,若換作是靜雯的話,我就不用惆悵了,剛才吃飯的時候,我不是想過這個問題嗎?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打算吧!

  「靜宜,今晚我帶你去見你母親,同時,我叫巧蓮準備吃的和喝的,總之,別給自己壓力。還有一件事,靜宜,剛才你說,我們三人沒秘密的,對嗎?」我問。

  「是呀!有什麼不妨直說。」靜宜說。

  我心裡發笑,靜宜不知道我要說什麼,竟然這樣大方的答應,那我就不客氣了。

  「靜宜,你說過曾經和母親玩過同性戀?對嗎?」我問。

  靜宜聽到我這一說,羞得滿臉通紅的,不知怎樣面對劉美娟。

  我即刻向劉美娟使了一個眼色,劉美娟馬上向我點點頭。

  「靜宜,不用尷尬,在外國很平常的,我支持你。」劉美娟大方的說。

  「嗯……謝謝,龍師傅,我該怎麼做……你……直說好了……」靜宜一口氣把酒喝光。

  「靜宜,回去見到母親後,別提起不開心的事,要是能勾起她的性慾,就更沒問題了,我相信一旦產生性慾,什麼不開心的事,都會全部消失,明白嗎?」

  「嗯……明白……」靜宜臉紅的點頭說。

  「好!今晚我們就放下自己的身份,你忘記你是老師,你忘記你是總裁,我忘記是師傅的身份,我們現在就釋放內心所有一切不開心的事,讓我們狂歡一天,你們說,好不好?」我說。

  「好!今晚我們就狂歡一夜!」劉美娟說。

  「謝謝你們!」靜宜終於再次笑了。

  回到車上的時候,我的手緊緊牽著劉美娟的手,而劉美娟也笑笑,似乎很高興我牽著她。

  【第八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