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邪器】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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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蘿莉器魂   張陽對此只能任憑宰割,但在生死瞬間,一道黑煙突然飛進來,有如絲帶般 纏住詭情寒梅。  “什麼人?”詭情寒梅臉色微變,因她還不能完全與宇文煙的身驅合拍,在 靈力打折的情況下,竟然被黑煙越纏越緊。  “我不是人,不許你傷害他。”黑煙中傳出木訥的女聲。  詭情寒梅與黑煙在山洞內糾纏起來,黑煙被詭情寒梅打散好幾次,但總是能 在瞬間再次凝聚起來。  片刻後,“砰!”的一聲,就見幻影梅花炸成萬千道光點。  木訥女聲道:“同類,用你剛才的辦法,消滅她!”   同類?在喊我嗎?張陽愣了一下,但見詭情寒梅被黑煙緊緊纏住,呈大字形 橫躺在半空中,他靈光一閃,終於明白黑煙的意思。  邪器少年縱身而上,“噗!”的一聲,肉棒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插入詭情寒梅 的玉門,一下子就盡根沒入,狠狠的插進花徑內。  “呀!”詭情寒梅的慘叫聲混合著肉慾的快感,令她掙扎的力量迅速減弱。  山洞中,就見一團黑煙與兩個人類緊密交纏,張陽瘋狂聳動著腰身,肉體撞 擊聲轟鳴迴盪,一聲高過一聲。  “同類,再多一點技巧,我幫你。”在這種環境下,黑煙的聲音依然木訥而 呆板,絲毫不帶人氣。  張陽深呼吸一口氣,感激地點了點頭,肉棒隨即開始變化招式,鴛鴦戲水訣 同時也大放光芒。 “啊,淫徒,本座要殺……啊哦……”詭情寒梅恨聲咒罵,用盡全力地掙扎, 可黑煙不僅鎖住她的四肢,還幻化出觸手,刺激著她全身每一處敏感的部位,尤其是雙乳與後庭,更是被弄得又酥又麻,慾火焚身。  這時,張陽用上雙手,同時肉棒對準花心,隨即猛烈、快速、精準地瘋狂聳 動著,每一下彷彿都插入詭情寒梅的心窩裡,龜冠彷彿要從她嘴裡插出去。 “噢、噢、噢……”   普通女子的高潮是時起時落,詭情寒梅卻被弄得不停尖叫,令那還不穩固的元神開始顫抖,危機臨近,但肉慾的快感卻令她開始迎合著張陽,不顧一切地吶喊道:“啊,快、快插!喔,我要……你的大肉棒。”   這性愛有如狂風暴雨般激烈,黑煙將詭情寒梅擺成母狗姿勢,張陽則一邊猛烈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邊在黑煙的幫助下,繞著山洞抽插著。  一圈、兩圈、三圈……一汪汪春水飛灑而下,張陽從洞內插到洞外,指揮著 詭情寒梅爬過石縫,又在亂石上翻滾十幾圈。 “呃……”陽精無數次要射出精囊,張陽先是用鴛鴦戲水訣壓制,但一個時辰後,只學半吊子的鴛鴦戲水訣已經壓制不了,幸虧黑煙的觸手在他的小腹上彈打幾下。  “啪、啪、啪!”張陽的抽插已經快如閃電,牙齒狠狠咬住詭情寒梅的乳頭。  “同伴,進入宿主的潛意識,捕捉到她對你的開心回憶。”   張陽與黑煙的默契越來越完美,他本能地意念一動,立刻玄妙地“看”到宇 文煙的記憶。  邪器少年的肉棒緊緊抵著子宮,並猛烈旋轉起來,龜冠就好似指揮棒般,令 宇文煙不停回想著與張陽歡笑的場景。 “嗯,要死啦!啊,你這淫徒,要弄死奴家啦!”   自稱已從“本座”變成“奴家”,詭情寒梅舔著張陽的舌頭,花徑隨即一顫, 又一團蜜汁浸泡著肉棒。  此時,宇文煙的人雖然還沒有醒來,但靈魂卻漸漸甦醒,恍惚間,她忘記了 一切,只記得與張陽煮飯時的心情。  身下的詭情寒梅癱軟如春泥,雙眸迷離,張陽瞬間福至心靈,不用黑煙提醒, 他再次重重一插,陽精轟然激射而出,直接射入子宮花房。  “呀!”陽精在詭情寒梅體內化作爆炸的煙雲,孕育生命的力量不可抵擋, 她一聲慘叫穿雲裂空,渾身光華一閃一滅,隨即回歸一死寂。  高潮的快感稍稍平息後,張陽試探著聳動幾下肉棒,宇文煙便發出誘人的夢 囈聲,身子卻沒有反應。  “同類,你已經沒有危險了。”黑煙一鬆,“砰!”的一聲悶響,張陽壓著 宇文煙的身子,兩人隨即落到石床上。張陽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煙那豐腴的肉感,他在“雲團”上躺了一會兒,這才不捨地抽出肉棒,從石床上跳下來,喃喃自語:“好險呀,這樣算不算成功呢?”   “同類,你為什麼那麼像人類?”木訥女聲又響起了,那一團黑煙開始旋轉變幻,最後煙塵盡去,原地憑空出現一個十一、二歲的裸體小女孩。張陽的瞳孔再次變大,不待他眼神發熱,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眼,她身子輕輕一抖,一縷黑煙就變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裸體。  “你……你就是剛才幫助我的……高人?”邪器少年頓時舌頭打結,實在不 知道該怎麼稱呼對方。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這萬劫陣的陣靈。”   小女孩毫無表情地解釋道,然後又問起張陽與人類關係的問題,問這話時, 她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情緒,充滿著好奇與疑惑。 “我本來就是人,嗯,也不全對,我與器魂合二為一了!現在是……一件邪器。”   張陽醞釀了一番,終於將自己的身份解釋清楚,他隨即無比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器魂,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沒有名字,只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銅劍。”   “呵呵……要不我給你起一個名字,就叫……幻煙,怎麼樣?”張陽起名字的時候,下意識想起先前變幻莫測的黑煙。  “幻煙,嗯,我以後就叫幻煙了,謝謝你,同類。”器魂的聲音依然木訥, 不過臉部卻閃過了一抹欣喜。  “呵呵,我也有名字,你就叫我……哥哥吧!”張陽心裡想的可不是純潔的 兄妹情,而是享受被小蘿莉叫“哥哥”的美妙滋味。蘿莉器魂果然“中計”,露出一絲稀有的笑容,隨即木訥道:“哥哥,把你的身體借給我,我要用它才能離開這裡,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啊,你要附我的身?”   冷汗倏地佈滿張陽的後背,他差一點當場昏倒。心想:嗚……才逃出狼窩, 又遇到猛虎!這丫頭原來也是看上我的肉身,但她比妖靈還可怕,要怎麼逃呀?  器魂一步步逼近半個同類,就在張陽後頸汗毛直豎的一刻,事情突然間峰迴 路轉。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住進你的元神空間,對你沒有半點傷害。”   張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身為“哥哥”的覺悟讓他挺起胸膛,隨即撫摸著幻煙的頭,有點遺憾地道:“哥哥也想帶你出去玩,可哥哥不會道術,沒有元神空間。”   “哥哥,元神就是靈力修煉後的魂魄,每個人類都有三魂七魄,只是需要靈力打開空間。幻煙會幫你的!”   張陽雖然相信幻煙,但一想到體內平白多出一個“人”,還是個身嬌音脆的小蘿莉,他不由得感到渾身不自在。張陽眼珠一轉,靈光一閃,毫不猶豫地出賣宇文煙,他指著昏迷的宇文煙, 嘻笑道:“妹妹乖,你就住進宇文煙的元神空間吧!你們都是女生,做什麼都方……”   “哥哥,幻煙不是人,是靈化的器魂。”   特別的“小蘿莉”機械地糾正“哥哥”的錯誤,然後繼續道:“人類的靈力空間只能容納無靈之物,幻煙進去,必會毀滅她的元神。”   “那……我呢?”張陽眼波一動,無聊地幻想著西瓜爆裂的場景。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納幻煙,還可以讓幻煙當你的飛劍。”   張陽對於他“不是人”的這個論點感到哭笑不得,但一聽到“飛劍”兩字, 他頓時雙目放光,歡喜地道:“乖妹妹,你是說,我沒有靈力,也可以讓你帶著我飛起來?”   “嗯,還可以殺人,只要哥哥心裡想,幻煙就會幫你殺!”   劍就是劍,成了靈還是一柄寒光四射的一上古寶劍!  邪器少年頓時樂得眉開眼笑,心想:別人修煉一輩子也不一定能煉出太虛法 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寶劍,嘿嘿……這種好處到哪裡去找? “哥哥,幻煙這就打開你的元神空間,注意了,有一點疼。”   器魂似乎特別喜歡“幻煙”這名字,而那呆板的聲調隨著對話的增加,一絲一絲地融入漣漪波紋。  “來吧,哥哥是男人,男人不怕疼。”張陽自豪地昂首挺胸,隨即幻煙化作 一道光束,“颼!”的一聲飛入他的眉心。  剎那,“嗷!”的一聲慘叫,自詡為勇士的張陽當場昏死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陽才恢復意識,他苦笑地�頭四望,就見一絲不掛 的宇文煙還在沈睡,而幻煙則不見了。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額頭,思忖:這就打開我的元神空間,住進去了?張陽的意念剛動,幻煙立刻答道:“哥哥,幻煙已經在你的元神空間裡。”   單調木然的話語微微一頓,幻煙又說道:“幻煙的本體還在萬劫陣,哥哥去取吧!取出劍體,這萬劫陣就會逐漸消失。”   萬劫崖、萬劫陣,看起來還是那麼陰森而可怕,但在張陽眼中卻變得無比親切,就像自己家一樣。張陽迎著清晨的陽光,行走在黑霧瀰漫的區域,並好像對空氣說話般問道:   “妹妹,你已化成靈,那還拿劍體做什麼?”   黑煙在張陽眼前凝聚,隨即就有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憑空出現。 “哥哥,幻煙雖然用不著劍體,但出去後需要它掩人耳目。當年,布下這萬劫陣的修真者曾經說過,如果幻煙被外人知曉,一定會引起天下大亂,所以才把幻煙封印在這裡。”   幻煙說的時候無悲無喜,但張陽卻忍不住心生感傷,摸著幻煙的頭,道:“ 妹妹,那都是因為人類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實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過自由自在的日子。”   “哥哥!”幻煙第一次揚聲呼喚,甚至在激動之下,身軀變回一縷煙霧,繞著張陽團團打轉。  張陽一個跳躍,幻煙托著他飛出幾百米,順利找到一把三尺長的青銅古劍。張陽揮舞著劍,道:“妹妹,以後我就用它當幌子,要打人的時候就由你控制,哩仙哩仙……咱們回去吧!”   張陽意念一動,幻煙就帶著他淩空疾飛,不經過石縫,直接飛入桃源絕谷。  山洞內,張陽走到石床前,皺著眉頭,看著玉臉逐漸恢復紅潤的宇文煙。  這悲慘女人對丘平之還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著本少爺一起死,這白癡女人 真該死!張陽心中剛浮現“該死”兩字時,一團靈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憑空出現, 那光華有如水幕般,隨即水幕一震,那青銅古劍就破水而出,速度有如閃電般刺向宇文煙的咽喉。  啊,飛劍?我的飛劍!是幻煙,呀!張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連串雜念,緊接著瞳孔一張,本能地伸手去抓,大喊道:“幻煙,不要殺她!”   人類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飛劍,但聲音還是追了上去,就見飛劍一頓,劍尖抵著宇文煙的咽喉停下來。  “哥哥,你不是想殺死她,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飛劍的光芒微微顫抖著, 彷彿訴說著幻煙的委屈與埋怨。 “這……唉,你先回來,我仔細跟你講一講。”   張陽盤腿坐在地上,學著老學究的模樣開始講解人類的心思與行動的特性, 並充分說明人類的千變萬化、反複無常。張陽說得口乾舌燥,幻煙最後只回道:“人類好複雜、好虛偽呀!幻煙分辨不出來,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動。”   “這……這可不行!”   要是一發怒,飛劍就殺人,那豈不變成殺人魔王!張陽想到這裡,五官都快 擠出水,他煞費苦心、絞盡腦汁,終於想出一個好主意。 “乖妹妹,這樣吧,咱們想一個暗號,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樣的話……幻煙做得到。”   變成小女孩模樣的幻煙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著越來越像小蘿莉的幻煙,張陽頓時激動得熱血沸騰,兩眼發光。  太可愛了,一定要好好把她“養大”!邪惡激發張陽的靈感,他大手一揮, 豪情萬丈道:“妹妹,記住了,暗號就是一芝麻開門!”   “芝麻?為什麼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靈了嗎?不然怎麼開門呢? “還有呀, 哥哥為什麼覺得幻煙可愛?那小蘿莉是什麼意思? ”   器魂的目光越來越有人味、越來越可愛,但問題也越來越多。   張陽頓時覺得頭大,急忙揮手打斷幻湮沒有盡頭的疑問,大喊道:“芝麻開 門!妹妹,你該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現! ”   光華一閃一滅,就見幻煙聽話地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邪器少年籲出一口氣,在一番感慨後,目光再次轉向宇文煙。   稀薄的陽光在山谷內移動,轉眼又過了半日,宇文煙因為受到妖靈附體的衝擊,依然昏睡未醒。   張陽吃過野山桃後,隨即飽暖思淫欲,他懷著幾分報復之心,野蠻地分開宇文煙的雙腿,隨即重重地插進去。   “滋! ”的一聲,山洞內又開始瀰漫著春色。   “嗯……”宇文煙本能的呻吟出聲,眼簾一顫,便緩緩張開雙眸。   在朦朦朧朧間,少女宗主只覺得渾身酥軟,飄飄欲仙,直到張陽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那羞憤、驚詫的驚叫聲才充斥著山洞。   “啊!你……我……怎麼沒有死? ”   宇文煙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測道:“你會道法,對,你一定會道法!混蛋、狗賊,丘郎果然沒說錯,你是個奸險小人! ”   宇文煙內心深處的那一縷異彩頓時被灰暗籠罩,忍不住咒罵不休。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充斥著洞穴,把宇文煙打回到現實中。   “你這不識好歹的笨女人到現在竟還執迷不悟,好!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 的惡人! ”   對付愚鈍之輩,一定要用力打醒!張陽內心湧起一股怒氣,那碩長的肉棒立刻狠狠“抽打”起來。   “啪啪……”邪器少年把宇文煙壓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躪了一番,然後又取出一圈特別的細繩,把她綁在鐘乳石上。   “說,誰是壞人?給我說! ”   那繩子的捆綁甚是巧妙,遠遠看去,就好似一個赤裸的美少女緊緊抱著鐘乳石,捨不得鬆手。   張陽每一次插入蜜穴時,細繩就會繞著鐘乳石扯動。   張陽在聳動十幾下後,繩子已把宇文煙的美臀勒成網狀,還有一條繩子深深勒入臀溝內。   蜜穴、後庭同時遭受淫戲,還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飛舞,宇文煙那紅腫的臉頰忍不住露出驚恐的神情,那更加紅腫的屁股則瑟瑟發抖著。   “啊……別、別打,嗚……求求你,別打啦! ”   “不打就說實話,丘平之是不是壞人? ”在威逼的同時,張陽放緩抽插的速 度,龜冠輕輕地撩撥著陰唇。   “是壞人,他是壞人……嗚……”   “他做了什麼壞事?你一件一件地說出來,說不明白,我就幫你這裡開苞! ”   張陽又把宇文煙弄成抱著鐘乳石的模樣,並一邊收緊細繩,一邊用指尖刺入 後庭的菊門。   “啊,我說、我說。 ”宇文煙嚇得拼命緊緊貼著石柱,臀溝夾得特別緊,然後哭著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說出來,說得非常快速而詳細。   原來宇文煙並不是不明白,只不過不願意承認,說到丘平之丟下她離開的一幕時,淚水已經打濕石柱,肉感的身體失去反抗的力量,軟軟地貼在石柱上。   張陽並沒有趁機插入宇文煙的後庭,而是刺入花徑,而且動作很溫柔。   “宇文煙,還是我對你好,是不是? ”   “嗚……是,你是好人。 ”   張陽強迫宇文煙反複背誦十幾遍,而宇文煙背著、背著,腦子突然混亂起來, 逐漸分不清楚張陽是好是壞。   邪器少年咬著宇文煙的耳垂,一邊輕柔地聳動,一邊誘惑道:“沒人會來救我們了!以後,就咱們在這裡一起生活了。傷心是過,快樂也是過,你何不與我 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呢? ”   這時,張陽的肉棒激情而不失溫柔地插入子宮內,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湧入宇文煙的心房。   宇文煙無聲地哭泣,也無聲地點頭。   張陽頓時心神大樂,身體一麻,隨即射出最後一股精液,然後放下宇文煙, 抱著她躺在石床上,暗帶戒備地睡了一夜。   一夜時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並沒有特別的舉動。   第二天,張陽的怒氣卻再次湧起。   “笨女人,你在說什麼? ”   “張陽,不管你幹什麼,我都不會教你戲水訣,你……殺了我吧! ”少女宗 主明顯怕死,但眼底深處依然有著倔強。   張陽生氣了,比昨天還要生氣,他又一次把宇文煙綁在鐘乳石上。   “你還是忘不了丘平之,對吧? ”   “他是壞人,你也不是好人,啊……”一夜的休息,宇文煙竟然想通許多事情。   這次,張陽用上皮鞭,再加上鴛鴦戲水訣與大肉棒,把宇文煙弄得嬌啼婉轉。   少女宗主屈服於暴力與快感下,主動搖晃著身子迎合張陽的抽插,可一提到傳授戲水訣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搖頭。   第三天。   幾根鐘乳石成了張陽的幫兇,只見宇文煙的四肢被綁,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一根較細的鐘乳石則聳立在她的兩腿間。   “宇文姑娘,癢不癢呀?你流了好多水呀! ”   細石柱上長著許多小小的突起,而張陽每一次拉繩子,宇文煙的陰唇、玉門就會與石刺全面摩擦,並越貼越近,但後來細繩不動了,宇文煙的私處也不得不緊貼著石刺。   “嗚……癢!好癢呀,張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   春水順著石柱流向地面,哀羞與悲鳴在宇文煙的唇邊打轉,在與石刺摩擦半天后,癢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連聲哀求道:“來吧,哦……我給你,啊, 快給我……”   美麗少女的呼喚令張陽的肉棒振奮不已,但張陽卻只是玩弄著宇文煙的乳頭, 邪惡地道:“那就把你的後庭處子給我,願意嗎? ”   “我……”少女還在羞澀地矜持著,但邪器少年已翻臉,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豐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來。   “啊、啊……喔……”宇文煙下意識地閃躲著皮鞭,蜜唇、玉門立刻與石刺產生劇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噴湧而出,淋濕一大片地面。   “張公子,求求你,快… …快給我,來呀……”   宇文煙用力扭動著那肥美的屁股,但張陽卻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 可惜我沒興趣了! ”邪器少年轉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絕谷,一邊吃著桃子,一邊發出無奈的嘆息:宇文煙心底始終還有一絲幻想,要怎麼樣才能讓她對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無法死灰復燃呢?唉,難呀,人心的奇妙絕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況且我還不會道法。   時光一晃,又過了一天。   宇文煙還是不願自動獻出後庭,令張陽很鬱悶,只在蜜穴內狠狠地射出兩股精液,但發洩慾火後,他反而更加鬱悶。   張陽�頭望著濃密的烏雲,揚聲大罵:“一元玉女,你這虛偽聖女這麼久都不出現,難道真要放棄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   萬劫崖上。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並肩而立,神色平靜中透著凝重。   盜月婆婆將拐杖插入石頭里,不滿道:“乾坤老頭,張小子的位置已經確認, 為什麼還不下去救人? ”   一元玉女輕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嚴地道:“盜月前輩請耐心等待,使用符 咒的是丘平之,情況有變,乾坤前輩認為這也許是一次好機會。 ”   盜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猶豫,還是退回原位。   “你們不下去,我去,放開我! ”在一塊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發飛揚,怒 氣交加。   水蓮同情地嘆息一聲,金光則冷嘲熱諷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衝 破巧匠兄的陣法,就下去與張陽做伴吧! ”   清音已顧不得與金光吵架,急聲對巧匠吼道:“放開我,你這紅臉傢夥,放 開我!要是主人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殺了你! ”   巧匠在不遠處打坐療傷,對清音的吼叫沒有半點反應,寧芷韻則坐在清音旁邊,偶爾勸她一、兩句,更多的時候則是呆呆地看著懸崖下的滾滾黑煙。   萬劫崖下。   張陽輕柔地玩弄著宇文煙的嫩紅陰唇,龜冠在花瓣上反複研磨著,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插進去。   “宇文姑娘,這是什麼? ”   “肉……肉棒,啊!快……給我……”少女宗主淩空橫躺的身子陣陣顫抖, 恨不得把鐘乳石當場扯斷。   “給你可以,那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女人呢? ”張陽用手指代替肉棒,緩緩插進去。   “我……啊,癢死了,求求你,快給我……”宇文煙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動著,恨不得張陽的手掌也塞進發癢的花房內,但一說到關鍵處,她又一次悲鳴地搖著頭。   “哼! ”張陽一聲冷哼,肉棒順著宇文煙那肉感而豐滿的身子滑動,到她那 紅潤的朱唇前。   “本少爺很不開心,把嘴張開,含住它! ”   不待宇文煙出聲,張陽已搶先抽打幾鞭,接著他腰身一聳,那灼熱的莖物隨即插入宇文煙的檀口內。   “唔……”   這是懲罰調教,肉棒自然挾帶著狂暴的力量,宇文煙雖然受不了肉棒的氣息, 眼淚直流,但還是乖乖地含住肉棒。   “啪”的一聲,張陽一鞭打在宇文煙胯間,斥責道:“用你的戲水訣好好舔! ”   “唔,嗯……”鞭梢從陰唇上抽過,帶起一片水珠,宇文煙除了感到疼外, 只覺得花心一顫,癢意竟然減少幾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無地呻吟一聲。   習慣總會成為自然!人類強大的適應力在宇文煙身上表現出來,在張陽的淫虐威逼下,少女宗主盡力張大小嘴,努力地吮吸著肉棒。   “呃! ”   在幾百下聳動後,張陽將精液射在宇文煙的口中。   在狂暴過後,張陽的內心總會升起一股空虛感,一點也沒有與寧芷韻、清音歡好後那種陶醉的感覺。   又是一聲鬱悶長嘆,張陽下意識地在絕谷內亂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縫通道, 走到瀰漫著黑霧的區域。   “咦,這血跡不像很久之前的。 ”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時,突然發現一處異樣,他順著血跡走出兩、三丈,立刻大笑起來,笑得無比歡暢。   只見石縫間有一個人,一個重傷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誤把指路符當作破陣符,當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這裡已經好幾天, 絕對是命懸一線,而他一見到張陽,頓時一臉激動,道:“張兄,救我! ”   “救你?你要殺我,我為什麼要救你? ”   “張兄,是我糊塗、是我愚昧,張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   情形與上次何等相似?不過張陽卻沒有那一絲對人性的期待,他一個大步衝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揮手一巴掌。   “你這王八蛋還有臉求情,修你老母的! ”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慘叫,張陽聽在耳裡,樂在心中,想起與丘平之認識以來的經歷,他頓時拳腳交加。   “劈裡啪啦……”   張陽一頓拳打腳踢,打得氣喘籲籲、渾身無力,這才抱起一塊大石頭,殺氣騰騰地道:“狗雜碎,老子救了你兩次,永遠不會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   石頭一頓,張陽仔細一看,就見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經被他活活打死!那還真是爽快呀!   張陽扔掉石頭,又踢了丘平之幾腳,隨即摸著下巴,轉動眼珠,發出賊賊的笑聲。   笑聲過後,邪器少年一拍額頭,揚聲呼喊道:“芝麻開門! ” 第二章老公主人詭異的煙霧飄飄蕩盪,隨著張陽進入絕谷桃源。   張陽精神抖擻地來到宇文煙面前時,宇文煙下意識美眸一閃,身子收縮,私處與石刺摩擦,弄得她唇間發出一聲呻吟,臉蛋又紅了幾分。   經過幾天的調教後,少女宗主的恐懼已逐漸被慾望取代,正當她主動張開花徑的時候,意外竟發生了。   張陽一揮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把閃爍著靈力的三尺古劍。   “你……你要殺我嗎? ”   宇文煙臉蛋上那哀羞的紅暈四散驚飛,玉臉隨即煞白,雖然美眸仍透出哀求的光芒,但她還是不願真正成為張陽的女人。   張陽假裝威脅一下,見沒有效果,他隨即一聲冷哼,突然斬斷細繩,令宇文煙撲通一聲掉下來。   “宇文煙,如果得不到你的心,我寧願去死,你……殺了我吧! ”說著,張 陽單膝跪地,雙手舉劍,竟然把武器送到宇文煙面前。   “啊,你? ”宇文煙摀住雙乳的手一顫,心想:張陽淫辱我這麼多天,最後竟然還來這麼一出,他難道以為我不敢殺他?   羞憤激發宇文煙內心的怒火,她顧不得其他,手掌離開佈滿男人唇印的乳房, 重重地抓住劍柄。   “混蛋、淫賊,我要殺了你! ”   “宇文煙,且慢,我還有一句話沒說。 ”張陽的右手準確地抓住宇文煙的手腕,豪情萬丈地道:“我有一事相求,這幾天,都是我過於衝動,才做下這錯事, 但你殺了我後千萬不要自殺。也許你說得對,丘平之是好人,他會原諒你的。 ”   張陽凝視著宇文煙的雙目幾秒鐘,然後緩緩鬆開手掌,閉上眼睛。   此時,劍尖距離張陽的心窩不到一尺,宇文煙錕牙一咬,內心竟然顫抖一下:   張陽為了得到我的心,竟然願意以死為賭?他對我真有這麼癡情嗎?不!不對,他是淫賊、惡人,該死一千次、一萬次!   不知道是怒火的力量還是藥效過去了,宇文煙突然發覺她的靈力湧入劍身, 使劍刃發出若地獄般的恐怖顫音。   宇文煙玉手一緊,隨即美眸迸射出她人生從未有過的強烈殺氣。   “賤人,你們這姦夫淫婦,我要殺了你們! ”這時,洞穴口突然響起一聲暴 吼,就見渾身血蹟的丘平之手執利劍,如發狂般衝進來。   “丘郎,啊! ”宇文煙先是無比驚喜地迎向丘平之,緊接著便花容失色,因 為丘平之的劍氣竟然直射向她,並沒有絲毫猶豫。   “宇文姑娘,小心! ”   宇文煙呆呆地看著劍光,在關鍵時刻,張陽飛撲過來,兩人險之又險的從劍下滾過去。   此刻,丘平之氣息狂暴,他衝出兩步,回身大罵道:“張陽,你這廢物,真他媽的沒眼光,竟然喜歡鴛鴦湖的女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淫娃門派,嘎嘎……”   不到一分鐘,瘋狂的丘平之把宇文煙與張陽逼到絕處,他一聲大罵,隨即高舉飛劍,像劈刀那樣劈出最為有力的一劍。   張陽和宇文煙在狹窄的角落無處閃躲,這時張陽竟然撲在宇文煙身上,要用身體為她擋這一劍。   “不要! ”宇文煙心房一震,心弦被張陽那誓死的目光撥動,緊接著一團莫名的力量在她體內爆炸,令她下意識把張陽推到一邊。   幾乎是在同一剎那,丘平之似乎踩到碎石,腳底打滑,整個人加速撲了過去。   “呀! ”下一剎那,一聲慘叫沖天而起,而洞穴內的三個人一動也不動,彷彿變成化石。   就見丘平之的長劍狠狠斬入石壁內,宇文煙的三尺青鋒則刺入丘平之的胸膛, 血水順著劍身流下,染紅宇文煙那發白的手掌。   張陽躺在兩米外,一臉震驚,心中卻是暗自偷樂。   撲通一聲,丘平之摔倒在地,一句遺言也來不及說,就死在宇文煙的劍下。   “啊,我殺、殺……殺了丘郎,我殺了他……”宇文煙扔開古劍,一邊顫聲自語,一邊看著雙手,怎麼也回憶不起那一劍她是怎麼刺出去的。   幾秒鐘過後,丘平之已不再流血,但宇文煙還在驚恐自語。   張陽見狀,深吸一口氣,隨即掄起巴掌,不輕不重地給了宇文煙一耳光。   “宇文煙,你傻夠了沒有?這種男人死有餘辜,你傷心什麼? ”   “我……”   宇文煙的玉臉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但這一次她卻一點也不恨張陽,反而不由自主撲進他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張陽拍著宇文煙的香肩,柔聲安慰一會兒,接著嚴厲命令道:“不許哭了! ”   宇文煙的哭聲隨即乖乖消失,看著張陽的目光既有情人間的異彩,又有柔弱的依賴,更有服從命令的敬畏。   張陽收回作勢威脅的大手,然後又化剛為柔,情意綿綿地安慰道:“睡吧, 我抱著你睡一覺,睡醒後就雨過天晴了! ”   “嗯,我睡覺,你……你抱緊我。 ”   人生大變,令宇文煙的心靈有如重啟的程序般一片空白!   此時,宇文煙完全把張陽當作心靈的依賴,在他那霸道的命令下進入夢鄉, 唇角掛著殘餘的悲傷,眼角則是新生的喜悅。   成功了!真正、完全的成功了!哈哈……幻煙真是太有用了!憑空掉下一個粉妝玉塚、乖順聽話、力量強大的“妹妹”,令張陽不由得樂得闓不攏嘴,隨即靈光一閃,一個遲了幾天的念頭冒出來。   “妹妹,你這麼厲害,能不能幫哥哥直接捕獵……”張陽舌頭一頓,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具體描述妖靈。   “靈化的元神,哥哥是這個意思嗎? ”器魂與張陽心意相通,準確地說出妖 靈的本源特性,然後一如既往地無悲無喜地道:“幻煙抓不住它。靈化的元神與 器魂不一樣,先前能成功是因為這是在萬劫陣內,它逃不出去。 ”   張陽有點失落地嘆息一聲,看來他這“播種淫賊”還要繼續做下去,但意念一轉,他又幸災樂禍地笑了,心想:詭情寒梅還真是倒黴,嘿嘿……   “哥哥,靈化元神是你的敵人嗎? ”   “算是吧! ”張陽回答得很勉強,其實他從來沒有認真想過這問題。   器魂無法理解半個同類的複雜心思,繼續神情呆板地解釋道:“靈化元神沒有自我意識,就好似飄浮在空中的虛無能量,一些特別的人類對它來說,就好像磁石一樣,自然會吸引它過去。 ”   “呵呵……妹妹你真聰明,比那乾坤老頭聰明多了! ”   幻煙用“磁石”這麼一比喻,張陽果然對妖靈這玩意兒的了解大大增強,他隨即大手一揮,強自抹去雜念,抱著宇文煙美美地睡了一覺。   稀薄的陽光刺破黑雲,萬劫谷迎來新的一天。   等到日上三竿,張陽才伸著懶腰,走出山洞。   “張……張郎,你起床啦,妾身幫你打水洗臉。 ”   宇文煙穿著被撕爛的衣裙,含羞帶怯地迎上前,自從破身意外沒死後,她的鴛鴦戲水訣竟自然地突破玄關。   如今的鴛鴦湖宗主舉手投足間萬種風情,嫵媚迷人,張陽曾經“幻覺”中的美人,活生生在他眼前出現。   “我以後叫你小煙,你就叫我老公主人,本少爺不喜歡郎呀、妾呀,那太肉麻了。 ”張陽的聲調肅穆而冷淡,隨即又笑道:“我可不是大灰狼,你也不要再 做小白兔了。 ”   宇文煙先被張陽的威嚴弄得垂眉低首,然後又忍不住掩唇輕笑,天性柔順的少女宗主怎麼會是邪器的對手?三兩下工夫,她從身到心已經完全臣服。   “老……老公主人! ”   “啪! ”的一聲,張陽一掌拍在宇文煙那若隱若現的臀肉上,緊接著摟著她 那青春肉感的嬌軀,道:“小煙寶貝,咱們練功吧! ”   “唔……老公主人先吃飯吧,要涼了。 ”   “飯哪有你好吃,我就要吃你,嘿嘿……來呀! ”   春風一盪,少女宗主緩緩蹲在張陽面前,含羞帶怯地含住他的肉棒。   在片刻的生疏後,宇文煙終於展示她鴛鴦湖宗主的身份,吮吸得越來越銷魂, 肉感的嬌軀更是妖嬈地扭動著。   張陽能感覺到體內湧起一股慾火,頓時覺得下身好像要爆炸一樣,他猛然抱起宇文煙,飛身沖向山洞。   “老公,不要嘛……啊,主人,疼死妾身啦! ”   宇文煙不是不要,也沒有疼死,而是妖媚地挑逗,迎合著張陽那沸騰的慾望。   “小煙,我已經把戲水訣全部練成了,你現在該讓我……嘿嘿。 ”   張陽的目光、雙手及肉棒都集中在宇文煙的美臀上。   少女宗主不再抗拒,卻欲拒還迎地挑逗著張陽的慾火,道:“老公,那你運功試一試。嗯,不行的話,妾身的後面可不敢給你。 ”   見宇文煙那肥美而渾圓的臀丘抖動著,張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隨即輕聲一喝,只見肉棒突然變大,又突然變小,還隨著張陽的意念指東打西,上搖下晃。   “老公、好主人,來吧,妾身全是你的了! ”少女宗主趴在石床邊,並高高翹起肉臀,不用張陽出手,她就已用鴛鴦戲水訣把臀溝張大到極限。   張陽頓時呼吸一熱,隨即先縮小肉棒,然後一寸寸地插入宇文煙的後庭。   羞澀的呻吟,滿足的快感瀰漫著山洞,當張陽把肉棒放大到極致時,宇文煙“呀! ”的一聲尖叫,流出兩行幸福的淚水,心想:我終於把全部交給身後的男 子,終於認定他是我心靈上唯一的依靠。   “噗! ”的一聲,張陽用力聳動著肉棒,盡根沒入,征服的豪情充斥著張陽的心海,他摟著宇文煙的腰肢,緊接著就是上百記重抽猛插!   “啊……老公,妾身要……飛啦!啊,快、快用最後一招!快……”   宇文煙用盡全力,強忍著洩身的衝動,接著張陽喉間發出一聲悶吼,使出“ 鴛鴦戲水訣”最後、最強、最神奇的一招。   “呀! ”宇文煙高潮了,又高潮了,緊接著第三次高潮了……   “呃! ”張陽忍不住追尋快感的誘惑,精囊一脹一縮,在宇文煙那緊窄而溫潤的嫩穴內射出滾燙的陽精。   “老公,快運功雙修,記住,負陰抱陽,死往生還……啊……”   陰陽交彙的剎那,靈力之光憑空出現,就好似一團水浪、一陣煙霧,包裹住張陽和宇文煙。   張陽能感覺到陽元不停湧入宇文煙的子宮花房,在玄妙變異後又湧回來,還挾帶著宇文煙苦修十幾年的靈力。   邪器少年意念一動,盡情接受靈力的注入,他一邊享受著飄飄欲仙的無上快感,一邊繼續把陽元射入宇文煙體內。   悠長的呻吟聲時起時伏,在光華的籠罩下,一男一女就這樣抱在一起,一動也不動,一個時辰轉眼就過去。   恍惚間,張陽只覺得腦子一震,骨骼劈裡啪啦一陣爆響,在剎那的呆滯後, 他猛然歡喜無限,道:“靈……靈力,我有靈力了!哈哈……我是靈虛高手了! ”   陰與陽,精元與靈力,在慾望的幫助下循環交替,令張陽脫胎換骨,而宇文煙也沒有受到損傷,靈力反而上升一層。   一覺醒來後,張陽頓時覺得眼前的世界全然不同。   張陽懷著緊張而期待的心情,大喝道:“天地正法,靈虛劍動! ”   法訣尾音還未落,就見一把上古飛劍憑空出現,托著張陽的腳底飛起來。   “哈哈……我會飛了! ”   “咯咯……老公,你真厲害! ”   張陽其實飛得歪歪斜斜、慢吞吞的,好像在爬一樣,但宇文煙卻雙眸閃爍著 異彩,崇拜得手舞足蹈,此時的她,讓張陽忍不住想起完美女奴清音。   “砰! ”萬劫崖上響起一聲爆響,就在張陽一步登天的剎那,清音突然衝出巧匠設下的法陣,隨即完美女奴縱身躍下萬劫崖,瞬間就被黑煙吞沒。   崖上的眾人除了寧芷韻外,皆木然呆立,不敢置信,心想:這清音怎麼突然靈力大增?怎會有這種事?難道她一直隱藏實力嗎?如果清音是偽裝,那她是否沒有失憶、是否包藏禍心?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最聰明,想的也最複雜,一老一少互相一望,一元玉女立刻道:“前輩,不能等了,我下去探探情形,並帶張陽上來。 ”   “嗯,夢丫頭,小心處理! ”乾坤老人皺著眉頭,同意一元玉女眼神中暗含的意思。   盜月婆婆聽出殺意,也許是她與清音這幾天接觸得最多,不由得一急,飛身擋住一元玉女的去路,沈聲道:“老怪物,老身看人從不走眼,小音絕沒有偽裝, 更別說圖謀不軌,你們不能傷她。 ”   “盜月前輩,靈夢是擔心小音的安危,你誤會了,萬劫陣的凶險她可抵擋不 了。 ”一元玉女話音未完,已經利用無息玉從盜月婆婆身邊穿過,即使是太虛高 手也對這法器無能為力。   “仙子姑娘,你不能傷害小音! ”寧芷韻趁人不備,竟然衝到懸崖邊,雖然 她不會道法,但感知力卻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寧少奶奶,我會帶張陽安全歸來,咦? ”   一元玉女正要從寧芷韻身邊飛過,突然一愣,幻夢煙波失去平靜。   寧芷韻受一元玉女影響,本能地往下望,下一剎那,她忍不住脫口道:“啊, 小音、宇文姑娘,還有四郎!四郎! ”   寧芷韻無比激動的歡呼聲迴盪著山頂,若不是盜月婆婆及時拉住她的手腕, 她肯定已經撲下去。   黑雲一盪,就見張陽御劍出現,雖然他飛的姿勢很難看,卻好似一道驚雷般劈中所有人的心,而眾人的內心則是五味雜陳。   “嫂嫂! ”張陽一沾到山頂地面,第一個就抱住寧芷韻,抱得特別的緊,恨不得將寧芷韻揉到她體內。   張陽擦去寧芷韻眼角的淚珠後,這才向盜月婆婆、乾坤老人打了一聲招呼, 至於一元玉女與另外三個“同伴”,他連眼角也未瞟一下。   這時,清音與宇文煙也回到崖上,一元玉女走上前親切問候兩女,然後藉著兩女找上張陽,用她的微笑化解張陽眼底的抗拒。   “張兄是氣靈夢袖手旁觀嗎? ”   張陽翻著白眼,不想說話。   乾坤老人笑道:“小友,那是老夫的主意,你就不要怪夢丫頭了,呵呵…… 收穫不小嘛! ”   乾坤老人的一句話,說紅張陽與宇文煙兩人的臉,尤其是宇文煙,下意識躲到清音身後,美眸低垂,不敢看任何人。   張陽對乾坤老人心存認同,更感激他送的須彌袋,發完應該發的小脾氣後, 他示意寧芷韻帶著宇文煙去一旁,這才把在崖底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說了一遍,當然省略幻煙與詭情寒梅一事。   “張兄果真神奇,難怪乾坤前輩對你如此青睞有加,幸好靈夢也對張兄很有信心,新馬車已經備好,咱們可以起行了,不然寧芷纖恐怕有性命之憂! ”   在萬劫崖下已耽擱將近十天,張陽為了寧芷纖不敢怠慢,他點了點頭,主動走向馬車。   這時,盜月婆婆突然一個飛身,從張陽手中搶走青銅古劍,急不可耐地撫摸起來。   幾秒後,盜月婆婆發出惋惜的長嘆:“張小子,我還以為你在下面撿到寶了, 但這只是一把普通的飛劍嘛!你用它當本命飛劍會讓人笑話的,還是讓金石門替 你打造一把更好。 ”   “那可不行,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全靠它,我才殺得了丘平之那王八蛋! ”   張陽非常堅定的把別人眼中的廢物搶回來,故意得意萬分地揮動沒有靈氣的 劍,笑道:“我以後就用它了,反正你們也不是要讓我打仗,對吧? ”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兩老搖頭微笑,金光則暗自哼了一聲,對張陽不求上進的行為更加看不順眼。   水蓮對此倒是有點贊同,認為張陽懂得感恩,她略一猶豫,便主動走向馬車, 當起女車夫。   劍匠身亡,巧匠受傷,金光又沒有那種覺悟,自然就只剩下水蓮拉車。   邪器小組終於度過險關,重新踏上捕妖的旅程。   一元玉女暗自如釋重負,眼底還閃過一抹得意,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張陽在崖下已經捕獵一個妖靈,還多了一個隱形的超級幫手!   全新的馬車飛天而起,張陽與寧芷韻、清音坐在馬車上,宇文煙雖然也很想, 但她臉皮太薄,反而欲蓋彌彰地一個人飛到最前面。   “啊,終於舒服了! ”邪器少年在軟榻上滾了好幾圈,發出感嘆,隨即壓低聲調,把真相告訴寧芷韻兩女。   清音聽得怒氣沖衝,卻又驚嘆連連,寧芷韻則對器魂幻煙充滿好奇,看著憑空出現的小女孩,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摸著幻煙的頭,而幻煙竟然很享受她的撫摸。   寧芷韻在一旁母性大發,開始教導幻煙諸多人類的基本常識,而清音則對鴛鴦戲水訣感興趣,歡聲問道:“主人,什麼是最強的一招呀?你剛才沒有講清楚, 咯咯……”   “嘿嘿……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   “啊,四郎,不要這樣,唔……幻煙還在看,你……別教壞小孩子! ”   “咯咯……主人,加油三少奶奶,加油! ”   叔嫂兩人在狹窄的車廂內折騰,完美女奴同時為兩邊加油,鬧得歡欣熱烈, 春色蕩漾。   幻煙疑惑地看著眼前情形,心想:哥哥與姐姐像在打架,但又不太像,哥哥好像佔了上風,又好像受到姐姐的控制,唉……好複雜的人類呀!   器魂眨了眨眼睛,因為戰鬥一點也不激烈,在無聊之下,她自動化為靈體, 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寧芷韻最後被張陽抱上軟榻,接著張陽的指尖輕輕揉動,隨即玄妙的“水流”   徹底瓦解寧芷韻的抵抗。   寧芷韻的衣裙四散飄飛,胯間的薄紗被輕輕扯落,接著張陽緩緩壓上去,同時發動“最強”的一招。 第三章床上神功張陽的肉棒一震,隨即一道紅色的印痕憑空出現,彷彿一條巨龍蜿蜒盤旋般, 纏繞在張陽的肉棒上,從龜冠一直旋轉到小腹,彷如絕世威武的男人圖騰!   “哇,主人,你這是什麼東西呀? ”清音趴在床邊,忍不住伸手去摸。   “啊……主人,我要……”完美女奴的指尖剛一接觸到紅紋,私處立刻劇烈顫抖起來,春水激射。   “小音寶貝,等會兒再輪到你。 ”張陽邪惡而得意地捏了捏完美女奴的乳頭, 隨即龜冠抵住寧芷韻的蜜唇,緩緩向裡推入。   “啊、啊、啊……呀、呀……”   張陽的肉棒才插不到一半,端莊優雅的寧芷韻已經叫得有如淫娃蕩婦。   “死……死啦!四郎,你……你弄死……嫂子啦! ”   “啊……要……我還要,好相公,噢……”   張陽的肉棒盡根沒入,接著又緩緩抽出,隨即一大股蜜液噴出來,打濕半邊的軟榻。   清音一邊撫摸著她自己的身子,一邊湊向張陽,驚嘆道:“主人,你好厲害!哇,這紋身在旋轉,真的在旋轉! ”   “唔! ”寧芷韻偷偷看了張陽的肉棒一眼,隨即羞得臉紅似血,眼波迷離。   寧芷韻已經切身嘗試過,自然知道張陽的肉棒在旋轉,轉得要她的命、勾她的。張陽的龜冠再次輕輕研磨著蜜唇,一字一頓地道:“這就是——九轉水龍鑽!嫂嫂,我要進去啦……”   “呀……”九轉水龍鑽進出不到十下,寧芷韻已經欲仙欲死,呻吟聲如泣似訴。   清音趴在床邊,小嘴距離張陽與寧芷韻私處的連接處不到三厘米,她睜大美眸,無比仔細地觀察著張陽的肉棒。   九轉水龍鑽與蜜唇一接觸,那道紅色印痕立刻旋轉起來,有如火熱的鑽頭, 在緊窄的花徑中螺旋推進。   當九道螺紋全部插入後,張陽緩緩後退,水龍紋立刻反向九轉,帶出一股股春水飛濺!   水龍九轉,妙趣無窮!   一刻鐘後,寧芷韻不堪如此撞擊,軟綿綿地趴在軟榻上喘著氣。   “四……四郎,好相公,饒了……我吧,不……不行啦……”   學得奇巧的淫技,張陽不由得邪性大發,指尖“水流”在寧芷韻的雙乳上緩緩流淌,邪魅道一,“嫂嫂編我,怎麼會不行呢? ”   “啊,真……真的不行了!小音,你來……”旋轉的觸感從花瓣傳來,令寧芷韻又愛又怕,急忙向清音求救。   完美女奴早想感受張陽的九轉水龍鑽,但張陽卻悄然對她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嫂嫂,四郎被困在萬劫陣時,真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張陽說話時,手指引領著蜜汁流到寧芷韻的臀溝裡,指尖隨即在那粉紅而嬌嫩的菊門上打轉著。   張陽的情話撥動寧芷韻的心弦,令她不由得玉臉一紅,頓時明白他的壞心思。   “四郎,你這壞傢夥,來吧,嫂子怕你了! ”寧芷韻略帶嬌嗔,只是一記秋 波,竟遠比淫娃蕩婦的乳波臀浪更加銷魂。   “嫂嫂,你真好! ”張陽瞬間熱血沸騰,一口吻住寧芷韻那輕嗔薄怨的朱唇。   在一番深情眷戀後,寧芷韻含羞帶怯地趴在軟榻上,張陽則昂然站在軟榻邊,縮小的九轉水龍鑽向前一挺,“噗! ”的一聲,就佔有寧芷韻身子的最後一處處 女地。   “呀! ”雖然張陽已縮小肉棒,但劇痛還是刻入寧芷韻的心靈,處子之血流淌而出,在肉棒與豐臀上,留下人間最美的春色畫卷。   “王八蛋、小淫賊、臭小子……”   車內的張陽三人沈醉在忘我境界中,車外的水蓮則氣悶於胸,她的玉臉忽紅忽白,交替不下千百遍,最後拉車的絲帶竟神奇的不再顫抖,而她緊咬著朱唇, 一味加速向前直飛,無意間加快邪器小組的行進速度。   寧家所在你幽州城越來越近,寧芷韻靠在張陽懷中,玉臉不由得浮上一絲愁煩,除了俗世的枷鎖外,她也為寧芷纖感到擔心。   “嫂嫂,我不會辜負芷纖的,捕滅妖靈後,我就娶她當老婆,讓你們姐妹倆一起……嘿嘿。 ”說著,張陽雙眼放光,浮想聯翩。   羞澀驅散寧芷韻眉間的愁絲,她嬌嗔一聲,隨即半推半就地任憑張陽在她身上毛手毛腳。   風浪稍停後,寧芷韻說道:“四郎,照你所說,你要在這短短半個月內就得到芷纖的芳心,那太困難了! ”   “是呀,我也知道她的性子,慢慢來還有可能,然而不快一點,妖靈一旦成 長起來,芷纖就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   “千萬不要傷到芷纖!四郎,答應我,無論怎麼樣都不要像對待百靈那樣欺 負我妹妹。 ”寧芷韻哀聲相求,隨即又柔聲細語道:“我了解她,也許可以幫你。 ”   “哈哈……那太好了,嫂嫂你的情報肯定比盜月婆婆更有用。 ”   攻略美女有如高手過招,又有如行軍打仗,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   張陽感激之下,又對寧芷韻用上最強一招,體內湧起慾火,九轉水龍攪得花徑綻放,蜜汁四溢!   從那一刻起,張陽就窩在馬車裡不出來,就連休息也不露面,也不向一元玉女解釋什麼。   一元玉女知道張陽還有點怨氣,她悠然一笑,飄到宇文煙面前,道:“宇文宗主,張兄在做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   少女宗主剛從車裡出來,下意識玉臉一紅,整理一下衣裙,然後有點柔弱地 道:“他……他在讀醫書,芷韻姐在教他。 ”   沒有妖靈的影響,宇文煙完全承受不了一元玉女的壓力。   一元玉女又問了宇文煙幾句,隨即飄然離去,自言自語道:“這傢夥與乾坤老人猜得一樣,還真是努力呀!嘻嘻……”   幽州,大漢王朝邊塞重鎮之一,雖然沒有陰州繁華,但地域更加寬廣。   神醫寧家位於幽州城東側,有如正國公府之於陰州,寧家在此地也是人盡皆知,德高望重。   此時,幽州城一間客棧內。   風雨樓主、七星宮主還有憐花公子,三大邪門宗主一身俗世打扮,凝望著窗外的天空。   “報,目標已過城門,兩刻鐘後到達寧府巷子。 ”   風雨樓探子不斷從客棧後門進出,而客棧掌櫃與小二卻對此視若無睹,依然滿臉堆笑,恭迎著客人來去。   “曹兄,看來這俗世金銀也有點作用呀二眨眼,咱們就成這裡的主人了,咯咯……”   憐花公子的“媚笑”讓人直起雞皮疙瘩,就連風雨樓主也有點受不了。   冷蝶站在窗邊,清冷的玉臉籠罩著寒霜,淡然問道:“曹道兄,二兀玉女怎麼會讓張陽自行入城,這其中是否有詐? ”   冷蝶話音未落,一個風雨樓探子跪在門口,�報導:“啟�樓主,一元玉女 等人在城外山頂上休息,並無入城之意。 ”   風雨樓主臉露歡喜,回應冷蝶道:“他們此行是想誘騙寧家小姐,自然不願 興師動眾,而且一元玉女也不會猜到我等能如此快速得知消息。 ”   “曹道兄說得對,冷宮主就不用猶豫了,這寧府巷子清靜,正適合冷宮主布 下七星陣法,一舉誅殺張小兒! ”   冷蝶目光一落,飛躍幾重屋瓦,看向距離窗口不到百丈的寧府大門。   寧家巷子雖然是私有地,但因為醫者之心,不時會有路人從巷子走過,七星宮主那冷若冰霜的玉臉上少有的流露出猶豫神色。   “曹道兄、憐花道兄,修真界之事素來不沾俗世之塵,我等在此公然動手, 總有不妥。 ”   “冷宮主,行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一元玉女行事早已越過界限,你又何 必太過拘泥呢? ”   風雨樓主沒有催促,憐花公子則面露不滿。   七星長裙寒氣雖冷,但也有著星辰的深邃,冷蝶考慮了片刻,依然過不了自身原則一關。   就在這時,又一個探子飛身來報。   “報,張陽的馬車已快到寧家巷口,屬下從聲音判斷,張陽正在車裡與女人行歡作樂。 ”   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此人竟然敢公然宣淫,果然是邪淫狗賊,無恥至極!   正邪兩派都知道,七星宮最恨人間淫欲之徒,冷蝶頓然殺氣叢生,道:“好, 我借出七星衣,勾命道兄布下七星陣,取姦夫淫婦的狗命! ”   幾分鐘過後,一輛馬車緩緩駛入巷口,就見張陽坐在車轅上,一邊跟車上的人說話,一邊輕鬆地揮舞著馬鞭。   馬車越來越近,三大邪門宗主的呼吸絲毫不變,但無不聚精會神起來。   無形的虛空醞釀著爆炸的力量,令幽州城陷入寒風籠罩中,突然“砰! ”的 一聲爆炸了一不過不是寧府門口的法陣,而是客棧屋頂。   “曹道兄,來而不往非禮也,靈夢今日還你大禮。 ”   這時,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盜月婆婆三大太虛高手從天而降,身影閃現的剎那,太虛真火就搶占先機,鎖定三大邪門宗主。   強者相鬥,勝負只在那一線之間。   無論三大邪門宗主怎麼變換身影,都甩不掉那猶如附骨之蛆的太虛真火。   在客棧的院子內,偽裝成夥計的邪門弟子向小樓蜂擁而來,突然陣法玄光從天而降,輕易穿透十來個弟子的身軀。   倖存的邪門弟子驚魂未定,金光夫妻已憑空出現,五行山最強弟子狠辣之名絕非虛假,大虛破天境界的靈力化作一片箭雨,瞬間就把院子變成血肉戰場。   另一邊的巷子,勾命雙眉緊皺,急忙收回七星衣,飛向小樓。   宇文煙與清音從馬車內飛出來,兩女的飛劍都射著遠勝往昔的靈力,如果讓拼命修煉的金光看到,肯定會氣得當場吐血。   勾命狼狽地閃開宇文煙兩女發出的劍氣,驚疑不定地看著她們。   “兩位,他的命是我的,你們保護好張公子。 ”   這時,巧匠從地底冒出來,眼底射出要為劍匠報仇的冷光。   有幻煙在,張陽根本不需要宇文煙兩女的保護,但他還是歡欣招手,道:“ 小音、小煙,回來,讓他們好好敘舊,咱們就不要打擾人家了! ”   兩個絕色女奴一個忠心,一個柔順,便乖乖地回到馬車上。   陣法的對決隨即在巷子展開,而金光對邪門弟子的屠殺正在上演,客棧小樓則在這時爆炸了。   “主人,真的不讓我們出手嗎?人家有點手癢呢! ”清音突然功力大進,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境界,不由得想找人試驗一番。   張陽卻不給完美女奴機會,邪惡笑道:“讓他們打,最好兩敗俱傷,那我就自由了!呵呵……反正有幻煙幫我,我自己就可以捕滅妖靈。 ”   雖然宇文煙已經知道在萬劫崖下的真相,但這段時間早已讓她死心塌地地成為張陽的女人。   心靈異變的少女宗主一邊監視外面戰局,一邊偶爾聰明一次,低聲提醒道: “主人,城外碰到的那群人也是邪門高手,雖然幫了我們,但也不能不防。 ”   寧芷韻點了點頭,以女人的直覺厭惡道:“那個穿透明紗衣的妖婦一看就不 是好人,也許只是想利用我們,幫她對付其他邪門妖人。 ”   城外,一座山峰上。   當爆炸的煙雲沖天而起時,“一元玉女”搖身一晃,變成吸塵谷妖婦妙姬, 而“盜月婆婆”則變成血月玉女,其他幾人自然也是易容符咒的效果。   “咯咯……這下夠風雨樓折騰了。 ”妙姬看了血月玉女一眼,又補充道:“ 敢與六道聖君作對,他們真是活膩了,等殘兵敗將逃出來,奴家就一個個收拾掉。 ”   “妙谷主,不可! ”血月玉女那高挑而健美的倩影迎風而立,倍顯颯爽英姿, 她平靜道:“聖君只說要保護張陽,並沒要我等對同道中人大開殺戒,瓊娘不願自相殘殺,望妙谷主諒解。 ”   一個要落井下石,一個不屑小人行徑,兩人的目光隨即看向第三人一邪門六道之一,天狼谷的大弟子橫狼。   就似血月洞天,天狼谷宗主天狼尊者也是倖存的老一輩高手,天狼谷自然實力雄厚。   二丁四十歲的橫狼靈力絕不在妙姬之下,他摸了摸下巴的短鬚,眼露異樣的煞氣,回應道: “兩位說得都有道理。這樣吧,如果有機會,就給他們一點小教 訓,特別是冷蝶,本座一定要教訓她,那自命清高的賤人! ”   城中,爆炸的煙雲還在翻騰。   三大邪門宗主先後從廢墟里御劍飛天。風雨樓主一身狼狽,但卻從乾坤老人手下全身而逃;憐花公子則被盜月婆婆打了一拐杖,吐出的鮮血徹底破壞他那“ 妖媚”的容顏;冷蝶對上一元玉女時原本是難分軒輊,但一來她已失去先機,二來又沒有法寶護體,最後被一元玉女一尺打上半空中,差一點當場昏死。   首領敗逃,邪門弟子自然四散潰敗,勾命見狀,強行受了巧匠發出的符咒一擊,隨即負傷遁地離去。   重傷邪門三派後,邪器小組幾大高手飛劍一頓,突然消失不見,就像宇文煙所擔憂,一元玉女也對突然冒出來的“朋友”心存戒備。   城外,山野間。   妙姬正想趁機誅殺負傷的邪門同道時,血月玉女搶先沈聲道:“妙谷主,正道的修真者追出來了,你可要小心。 ”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所以誰都想做那得利的漁翁。妙姬立刻收回飛劍,任憑風雨樓主等人御劍飛過埋伏圈。   當正邪兩道在城外鬥智、鬥力時,張陽站在寧府大門前,掀開車簾,讓守門家丁看到寧家大小姐。   客棧爆炸的震撼還在寧府內波動,寧芷韻與張陽的到來,又引起不大不小的波浪。   寧家主人寧伯溫,當代俗世第一老神醫親自接待張陽。   寧伯溫看了寧芷韻一眼,問道:“四郎,先前的修真者廝殺可與你有關? ”   張陽知道寧家與修真界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也知道他的事情肯定有傳入寧家。   張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半真半假地說道:“寧伯父,您真是厲害…… 邪門妖人一直在追殺我,幸虧有一元聖山暗中保護,四郎才順利逃到這裡。 ”   寧伯溫輕撫三縷長須,身為俗世神醫,他沒有多問修真界的事,話鋒一轉道:   “芷韻,離你上次回家不久,因何又與四郎一起回來? ”   叔嫂同行同車,雖然寧伯溫沒有明言,但已隱隱有責備之意。   寧芷韻美眸微垂,內心雖然慌亂,但幸好早有準備,柔聲回道:“女兒因為被妖人誤傷,性命垂危,一元玉女帶女兒去世外仙山求藥,就與四郎同路。 ”   張陽暗地里白了寧伯溫一眼,很自然的接過話頭,更加有說服地補充道:“ 一元玉女想醫好我的怪病,唉,可惜修真仙人也沒有辦法。 ”   “陰人少爺”的名頭,在關鍵時刻發揮關鍵作用,寧伯溫老眉一展,嘆息道:   “四郎,你這麼說,令老夫很汗顏呀!老夫雖被稱作神醫,但這麼多年來, 卻依然找不出解決之法,不過,老夫看你的氣色已經多了幾許陽剛之氣。 ”   張陽心頭頓時一跳,對老神醫還真是佩服,為了住進寧家後宅,他暗自念了一聲:“芝麻開門”,然後便把手伸到老神醫面前。   “寧伯伯,一元玉女傳授我一點道術,確實覺得有精神許多,您幫我看看我的病有沒有希望治好。 ”   有幻煙的暗中幫助,還有寧芷韻事先的細心準備,即使是俗世第一神醫,探 脈後依然毫無所覺。   “唉,道術雖然玄妙,但卻難以影響病情。四郎,不要灰心,既有一元聖山 出面,也許會有機會。 ”寧伯溫的嘆息既充滿惋惜、同情也有釋懷。   “爹,四郎的身子羸弱,旅途勞累,女兒就先帶他下去休息了。 ”   寧芷韻巧妙地搶先一步,順理成章的把張陽帶進寧家後宅,跨出接近寧芷纖的第一步。   身處家教森嚴的腐儒之家,張陽也不敢莽撞,清音與宇文煙這兩個隨身丫鬟終於過了第一個平靜的夜晚。   一夜時光過去,張陽急不可耐地找到寧芷韻,但壞消息卻有如一盆冷水般潑到他頭上,讓他不由得呆愣住。   “什麼,寧芷纖在閉關?不會這麼倒黴吧! ”   寧芷纖閉關不是為了修煉靈力,而是精研醫術。   張陽曾經親眼見識過毒手玉女閉關的情形,但還是不死心,在寧芷韻的帶領下,走進寧芷纖的獨院。只見無數的花草殘枝散落在地,無數的醫療道具四處擺放,一切都亂七八糟, 這就是毒手玉女居住的地方。   寧芷韻下意識加快腳步,張陽跟上去,兩個絕色女奴則留在院門外。   這時,寧芷纖快步從房中走出,直接從寧芷韻面前走過,她在地上的“雜物堆”裡翻了一會兒,找到一株花草後,又急忙地從張陽兩人身邊走過,如風般衝回“實驗室”。   從頭到尾,寧芷韻與張陽的身影都沒有映入寧芷纖的眼簾,寧芷韻只能無奈地苦笑,張陽則是鬱悶長嘆:果然還是這樣,寧芷纖又變成一台實驗機器了!不, 不是原來那樣,比原來嚴重十倍,看來寧芷纖已經關閉心靈空間,糟啦!   來自“邪器”的感應讓張陽臉色深沈,他忍不住擔憂地看著寧芷韻道:“嫂嫂,我們來晚啦!惡情芍藥已經控制住寧芷纖的元神。 ”   “不會的,芷纖那麼聰明,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被控制? ”寧芷韻聲音發顫, 快步走進房間,揚聲呼喚道:“妹妹,芷纖、芷纖……”   風兒吹過,水面無痕!   見寧芷纖沒有回應,張陽一時衝動,大步上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張陽還沒有呼喊出聲,毒手玉女已經“砰! ”的一聲倒地,緊接著就一動也不動,連呼吸也聽不到。 第四章換心之術張陽的臉色倏地變得蒼白如紙,驚聲道:“嫂嫂,她……不會死了吧? ”   “沒事,只是虛耗過度,讓她睡一覺自會醒過來。 ”   寧芷韻迅速幫寧芷纖把脈後,先是如釋重負,緊接著眉頭緊皺,擔憂道:“ 四郎,你說得對,芷纖的心靈真的關閉了,再這樣下去,妖靈一定會吞噬她的元神。 ”   “嫂嫂,有辦法喚醒她嗎?你們全家可都是神醫啊! ”   “沒辦法,芷纖用了醫家秘法,就好比修真者走火入魔,不完成目的,她絕 不可能停下。 ”   “啊! ”邪器少年無力長嘆,隨即又把鬱悶的氣息帶給邪器小組。   星光下,客棧內。   張陽充滿期待地問道:“老頭,你有什麼好辦法?我強來可不可以? ”   “張小友,醫家之道,複雜奧妙絕不在修真之下,醫道的問題只能用醫道解 乾坤老人回答第一個問題,一元玉女則平靜地回答第二個問題。 ”   “張兄,萬萬不可沖動,這次的情況比上次嚴重許多,再讓妖靈得到寧芷纖 的元神,宿主的性命必會瞬間消失,而妖靈則會完全復活。 ”   “那不是要看著芷纖被妖靈吞噬嗎? ”   “那也不一定。 ”乾坤老人接過話頭,眼睛微閉,道:“以毒攻毒不失為一 個好辦法,小友可以讓寧芷韻幫忙,在醫道上動搖寧芷纖的心靈。 ”   “嗯,好吧,我請嫂嫂試一試。 ”張陽興致不高地點頭同意,心想:寧家上下甚至是藥神山,也很難有人的醫道能超過毒手玉女,誰能在醫道上贏過她呢?   滾滾紅塵外,悠悠群山間。一條清溪畔,一個中年儒生盤坐在白石上,彈奏著古琴,琴音時而如行雲流水,時而如萬馬奔騰,變化無窮。   十丈外,林木間,一個古樸的樵夫正在伐木,他斧頭的揮動似乎每一下都一模一樣,但斧刃與樹木碰撞出的聲音卻總能隨著琴音變化。   一個樵夫,一個書生;一人伐木,一人彈琴,但那飄揚的音律卻渾然天成, 勝似天籟,恍惚間讓人想起伯牙子期之景。   一曲琴音結束,擋路的大樹也正好砸落至塵土。   下一剎那,儒生的古琴憑空消失不見,他歡聲大笑道:“妙,太妙了!六道 兄真不愧是邪門第一人,上官佩服至極! ”   六道聖君一收木斧,淡然笑道:“我這第一人,還不是因為你等躲避煩惱, 上官兄成了閒雲野鶴,逍遙自在,我卻成了橫行霸道的六道聖君,唉! ”   邪門第一人自嘲苦笑,隨即與儒生仰望著天空。   一秒後,一隻信鳥疾落而下,六道聖君只看了那鳥兒一眼,粗獷的臉頰少有地露出凝重神色。   “上官兄,你我可能又要變成敵人了,你看。 ”   信鳥飛入上官雲的手中,猛然炸成碎屑,隨即沖天而起,當人在千百丈外時, 聲音才在原地響起。   “六道,你休要阻我,我饒不了那些無恥之徒! ”   “上官兄,六道知道你的心情,只要禍不及同門,六道一定不會干預。 ”   幽州城,神醫世家。   寧芷韻進入深藏醫書的小樓,已經翻閱整整一天。   張陽看著寧芷韻那疲憊的身影,不由得大感心疼。   “嫂嫂,不要看書了,回房休息吧! ”   “四郎,我不只是為你,也是為了芷纖。 ”寧芷韻在燈下展顏微笑,溫柔中 帶有一分剛強,非常認真地道:“我一定要找出一種醫方來喚醒芷纖的心靈。 ”   見嫂嫂心意已決,張陽想了想,便不再堅持,反而陪著她沈浸在書堆中。   這時,寧芷韻翻開一本醫書,突然眼睛一亮,隨即又黯然低嘆,把薄薄的古書放在一旁。   張陽好奇地拿起那本書翻開一看,發現這書與其說是醫書,不如說是陳年舊聞,短短的百來字,記載一個“換心”的傳說。   “嫂嫂,芷纖已經能做這種換心手術了嗎? ”   張陽脫口說出現代詞彙,寧芷韻卻無暇驚奇。   “換心之術早已失傳,即使是妹妹也不能做到。書上所記是真正神仙,可不 是指修真高人,人世再強的道術,也不可能扭轉生老病死。 ”   神仙的工作當然不是凡人能完成!張陽手腕一抖,將古書隨手扔回書架,隨即書架濺起點點灰塵,灰塵在燈影中悠然打轉,張陽腦海靈光一閃,手舞足蹈地歡叫道: “嫂嫂,有辦法了,我有辦法了! ”   “四郎,什麼法子? ”   “換心手術,咱們就用這個刺激芷纖! ”   “啊! ”驚嘆聲在客棧內響起,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盜月婆婆無不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張陽,就連坐在遠處的金光夫妻與巧匠都一臉呆滯。   “張小友,俗世雖然把我們喊作仙人,可我們不是真正的神仙,照樣會生老病死,當然,小友你說不定是最特別的一個! ”   “呵呵……老頭你放心,我沒吃錯藥,清醒得很。 ”對於眾人的震驚,張陽 感到無比得意,雙目放光,道:“換內臟絕對可行!其實這一點也不難,我與嫂 嫂已經想好了,現在就差一個刀法好又心靈手巧的幫手。 ”   現代少年當然把“手術”視為尋常小事,但一元玉女完全不明白張陽為何如此有信心,不由得生出幾分怪異的感覺,略帶猶豫道:“既然張兄有此信心,那就請……”   靈夢的目光看向金光三人,不料張陽卻搶先一步道:“夢仙子不用想了,最適合的人就是你,走吧!由你親自動手殺豬,那豬應該死得很開心。 ”   讓一元玉女殺豬?爆笑的衝動在所有人的心窩激盪,就連清麗的水蓮居然也失態笑出聲,對張陽的胡鬧本領不由得刻入心房。   “你……”幻夢煙波上下打轉,一元玉女人生少有的面紅耳赤,在與邪器少年的“戰爭”中,她第一次被擊敗了!   一元玉女還是走進寧家,接受俗世神醫近似虔誠的接待,然後被張陽帶到偏僻的“實驗室”,手執絕世飛劍,當起了一殺豬聖女!   寧芷韻歉然地苦笑一聲,不忍地道:“四郎,為什麼要選這兩頭小豬? ”   “呵呵……嫂嫂,小豬的恢復力更強,而且它們是同一頭母豬所生,這一點 是必要的! ”張陽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把“現代手術”二解釋清楚,索性就不解釋, 一味用他的奇思妙想行動起來。   “夢仙子,聽說高手一劍開膛,能讓人絲毫感覺不到痛苦,你是堂堂的一元玉女,能辦到嗎? ”   這時,張陽倒是對靈夢推崇備至。   一元玉女劍尖一頓,忍不住怨道:“張兄親自試一下,不就知道結果了嗎? ”   “仙子既然這麼有把握,那就太好了!還有把那兩頭豬開膛後,你要用道術 將它們同時冰凍起來,千萬不要凍死了,剛好冷凍神經末梢就可以了。 ”   “四郎,什麼是神經末梢? ”   “這……是一種土話,反正不要讓豬血流動,又不要凍死它就行了。 ”在勉強搪塞過後,張陽對寧芷韻道:“嫂嫂,你先用金針刺那兩頭豬的穴道,封閉它們的血管,當靈夢一替它們開膛,你就要用最快的速度替它們換心臟,千萬記清楚每條血管與豬心連接的位置,要是記不清楚,咱們可以再多試幾次。 ”   “不用,我已經記註了。 ”即使是殺豬,先前的嘗試就讓寧芷韻心生不忍。   靈夢對豬崽倒不同情,美眸一翻,道:“這樣就行了?你不是想戲弄我吧? ”   見一元玉女越來越有紅塵味,張陽樂得眉開眼笑,繼續說出令她受不了的話語:“這當然不行,嫂嫂縫好心臟血管後,還要麻煩夢仙子用上一元山療傷聖藥,讓傷口迅速復原,最後一步就由嫂嫂替豬兒輸血,豬血就在那架子上的酒囊內。 ”   “你……張陽,你不要太過分了! ”   一元山的極品傷藥竟然要用在豬身上!靈夢第一次喊出邪器的名字、第一次怒目橫眉、第一次忘記她是一元玉女,太多的“第一次”在剎那間爆發,但當行動時間到時,靈夢還是隨著張陽走進寧芷纖的“實驗室”。   這時,邪器少年在寧芷纖的“實驗室”內開闢出“手術台”的空間。   兩頭豬被放上“手術台”,張陽捆綁它們時,弄得豬崽嗷嗷直叫,寧芷韻不由得摀住雙耳,但寧芷纖依然沒有半點反應。   一切準備妥當後,張陽走到寧芷纖身邊,猛然大吼道:“神仙換心,現在開始! ”   異界古代空間,現代常識加上修真道法,四不像的換心手術開始了!   劍光閃過,兩頭豬崽同時被開膛破肚,一元玉女果然是高手,輕鬆達到張陽的要求。   雖然寧芷韻溫柔善良,但行動時,還是展現神醫世家的風采,小刀揮舞得果斷、迅速、準確。   “實驗室”內,氣息突然無比凝重。   修真第一玉女與俗世女神醫,圍著兩頭豬團團打轉。   張陽忍不住也緊張起來,他眼角一挑,這才發現寧芷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站在他身邊,正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手術台”。   十來分鐘後,寧芷韻與一元玉女同時籲出一口氣,兩女向後一退,不約而同地看向張陽。   所有程序已經做完,豬心也已經換好,失去心臟的小豬自然一動也不動,但右邊換了一顆心臟的小豬卻哼也不哼一聲。   一秒、兩秒、三秒……豬血開始在心臟內流動,但豬心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寧芷韻臉上一片愁雲,寧芷纖眼中的一點光華迅速減弱,一元玉女也顧不得與張陽的私人恩怨,焦急地握緊拳頭。   七秒、八秒、九秒……豬崽還是沒有動靜,三個女人哀嘆一聲。   “啊,死了!失敗了,果然換不了心呀! ”寧芷纖喃喃自語,隨即轉身離開, 眼神更加空洞。   “沒有死,馬上就會復活! ”張陽又在寧芷纖耳邊一聲大吼,用“復活”兩字壓制寧芷纖體內妖靈氣息的滋長。   張陽隨即一個箭步衝到“手術台”邊,伸手直接握住豬心,做起人工按摩。   “四郎,不要這樣,嗚……”   “張陽,你瘋了呀?算啦!咱們再想法子,反正還有時間。 ”   一元玉女一揮水袖,把發瘋的張陽捆起來,不顧他的掙扎喊叫,拖著他就走, 而寧芷韻則無聲悲傷,走向有如行屍走肉的寧芷纖。   就在這時,房內突然響起奇怪的聲音。   “哼。 ”   一男三女的耳朵同時豎了起來,身子僵立在原地。   “哼哼……”下一剎那,聲音清楚鑽進張陽等人的耳中。   豬叫,真的是豬叫!此時,豬叫聲在眾人心中,簡直比天籟更悅耳。   那頭豬活啦!換心的豬開始喘氣了!道法加上科學,創造一個絕對的奇蹟!   寧芷纖一步步地走向“手術台” ,每走一步,她眼底的光華就更強烈,當她摸著不停掙扎的小豬時,竟�頭問道:“姐姐,你怎麼做到的?能再做一遍嗎? ”   寧芷韻眼角的淚花猶在,瞬間喜上眉梢,張陽則一挺胸膛,大步上前道:“ 芷纖,有什麼問題想問就儘管問吧,呵呵。 ”   “張陽,你怎麼來我家了?來幹什麼?到一邊待著去,不要搗亂。 ”   張陽想領功,不料寧芷纖卻一袖把他送到門外,一元玉女不僅沒有拉住他, 還暗地裡補了一道勁氣,令得意忘形的張陽飛出十幾丈,落入完美女奴的懷抱。   “主人老公,成功了嗎?不成也沒什麼,畢竟……”宇文煙的內心其實認為無法成功,所以一見張陽被趕出來,她早已想好的安慰話就脫口而出。   張陽舒服地躺在清音的懷中,邪惡地捏住宇文煙的乳頭,道:“小煙,老公我很傷心,你要用什麼辦法安慰我呢? ”   嬌羞的紅霞令少女宗主的臉頰更加艷麗,她與清音怎麼會聽不出張陽的意思? 兩個身份略有不同的女奴相視一笑,擁著張陽走向臥房。   當張陽想用床上運動釋放壓力時,不料寧芷纖卻御劍而出,大吼道:“張四郎,你給本姑娘回來,休想逃! ”   “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我累啦! ”   張陽正在慾火高漲時,哪有心情處理正事?情急之下,他用上飛劍,搖搖晃晃地向前逃,宇文煙則緊張地跟在他後面,清音則無比忠心地擋住毒手玉女。   寧芷纖的靈力雖然比不上清音,但她對張陽可是志在必得,情急之下,竟然用上靈毒,幸虧寧芷韻及時追出,這才化解一場不必要的爭鬥。   寧芷韻柔聲道:“妹妹,別急,步驟我都記清楚了,姐姐會重新做給你看。 ”   片刻間,一元玉女恢復飄逸如仙,她最後走出“實驗室”,輕笑道:“寧小 姐,你的元氣受損,應該先休息一下。靈夢保證,明天一定會讓你見到張兄,讓 他一五一十地全部說出來。 ”   這一番耽擱,張陽早已逃得無影無蹤,寧芷韻三女下意識都望向同一個方向, 雖然看不到某人的身影,但她們的眼底卻浮現相同的驚嘆,異彩久久不休。   修真之境有座極地之山,山形蜿蜒,遠遠看去彷彿北斗七星之形,而在最高的山峰上,巍然聳立著曾經名震天下的七星宮。   七星宮之所以邪,是因為該派只收女弟子,但凡是男子誤入七星山脈半步, 她們必殺之,在這一點上,其實與萬欲宮很相像。   時光荏苒,歲月變遷,因為一次變故,使七星宮雖然還是邪門六道之一,但早已沒有曾經的輝煌。   此時,吸塵谷與天狼山的人馬逼到冷蝶的臥房門前。   廝殺來得突然,結束得也快速!雖然冷蝶咬牙迎戰,但原本已經身帶重傷, 所以橫狼一掌就把她打倒在地。   見宮主成為人質,七星宮的弟子人人面如土色,自動垂首認命。   “冷蝶,你擅自在俗世興風作浪,本座奉了六道聖君之令,前來興師問罪, 你可別怪我。 ”妙姬那半裸的豐乳連連抖動,狐假虎威的滋味令她無比開心。   橫狼抓住冷蝶的手臂,沈聲道:“冷宮主,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成為我橫狼的夫人,七星宮定能得以保存。 ”   “呸!不許碰我,滾開,汙穢的雜種! ”冷蝶怒火萬丈,但目光卻冷得透人心骨,那流露出的鄙夷讓橫狼忍不住手一鬆,在猝不及防下,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的目光嚇著。   下一剎那,橫狼猛然惱羞成怒,對美色的貪婪化為冷酷殺機。   妙姬自然樂於見到這一幕,因橫狼越是與她行動一致,對今後越有好處。   當橫狼的狼爪對準冷蝶的頭頂時,幾百名七星宮弟子同聲驚叫,但卻敵不過兩大邪門人馬的氣勢。   “住手! ”在危急時刻,一聲暴怒破空出現,吼聲過處,萬物之音皆被掩蓋。   “什麼人? ”   妙姬與橫狼同時瞳孔收縮,多年苦修煉出的靈覺劇烈顫抖,不妙的預感飛速充斥他們的元神與眼神。   天空浮雲一震,陡然往大地撲來,雲翻霧繞中,一個中年儒生傲然出現。   “放開他,不然老夫滅了你天狼山! ”   上官雲腳下沒有飛劍,只是踩著一片浮雲,他冷冷地盯著橫狼,目光雖然相隔上百丈,但卻令兩個太虛超凡境界的高手雙眼發疼,不敢與他對視。   橫狼被無形的氣勢壓得說不出話,妙姬則心窩收縮,急忙大吼下令,兩派人馬迅速布下一個強大的法陣。   吸塵谷與天狼山聯手對敵,雖然沒有風雨樓三派在萬劫崖布下的法陣厲害, 但也足以讓妙姬與橫狼信心倍增。   “老夫再說一遍,放開她! ”上官雲看起來只有三、四十歲,但卻自稱老夫, 就見他腳下浮雲一轉,變成一把如虛似幻的古琴。   妙姬眼底的光華光速轉動,下意識向後退一步,橫狼則仗著法陣在前,摟緊冷蝶的腰肢,大罵道:“哪裡來的王八蛋,敢在我橫狼面前撒……啊! ”   剎那間,上官雲已經穿過幾十個大虛高手布下的法陣,站在橫狼面前。   快,太快了,快得連靈力符咒也追不上!   橫狼的臉色陡然大驚,妙姬卻很狡猾,事先已經遠離橫狼,她本想逃走,但卻感覺到周身的空間好似銅牆鐵壁般,竟無路可逃。   又是一剎那,兩個太虛高手已經失去反抗能力,像狗般趴在上官雲腳下。   妙姬仰望著上官雲,結結巴巴、驚恐至極地顫聲道:“你……你是……鳳凰秀士,上官雲!不……不可能,你不是早就死了嗎? ”   傳說中的元虛高手活生生地出現,令橫狼最後一點“狼氣”立刻化為灰燼, 他瞬間面如死灰,用力磕頭,哀求道:“前輩饒命,晚輩是天狼尊者的徒孫,請前輩看在祖師分上,饒晚輩一命。 ”   “天狼尊者確實與老夫有些交情,不過……你竟敢在七星宮撒野,誰也救不 了你! ”   琴弦一聲輕鳴,就見妙姬與橫狼同時飛起來,妙姬只是慘叫吐血,橫狼則“ 砰! ”的一聲,炸成一片血霧。 第五章性冷無欲玉雕的鳳凰琴升空而起,上官雲看著一群嚇呆的邪門修真者,一揮衣袖,道:   “老夫答應過六道,不大開殺戒,滾吧!今後誰再敢踏足七星宮,誅殺滿門! ” 上百名邪門弟子聞言,如蜂擁般逃去,而七星宮一干女修有人歡呼,有人疑惑, 長老們則神情複雜。   上官雲神色一柔,走向站立艱難的冷蝶。   “不要過來,你走! ”冷蝶向後一退,如不是大長老上前扶住,她必然已倒 在地上。   “小蝶,我是你祖父,不是外人。 ”   “我知道,你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你滾,咳咳……”說著,冷蝶噴出一口鮮血,隨即昏死在徐娘半老的大長老懷裡。   鳳凰秀士略一探脈,臉色瞬間大變,雖然他修為已達元虛之境,但也壓制不了擔憂,憤怒而焦急地罵道:“你們這些蠢才就是這樣保護小蝶的嗎?混帳! ”   風韻猶存的大長老玉臉黯然,雙膝跪地道:“啟�師尊,宮主行事倔強,從不讓我等跟隨,三師妹已經去藥神山請百草老人,不過……”   “百草老兒不來,是吧? ”上官雲神色一冷,一道殺氣頓然撕裂雲霄,道:   “把小蝶給我,我帶她去藥神山,誰敢不醫,我就滅他宗門! ”   “咯咯……主人,這家店的小吃真好吃。 ”清音的歡笑聲蕩漾在幽州城內, 她與宇文煙陪伴著張陽,已經在城裡閒逛大半天。   宇文煙有點疑惑地問道:“老公主人,你不是要得到寧芷纖的芳心嗎?為什 麼還要這樣避開她呢? ”   “我知道! ”清音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舉手答道:“主人這叫欲擒故縱, 是他泡妞三十六計之一,我聽他講過。 ”   幾條街外,高挑纖細的寧芷纖果然追尋著張陽的足跡,而高挑豐盈的寧芷韻 則氣喘籲籲地追上來。   “芷纖,別追了!你越追,四郎逃得越開心,他有小音幫忙,你追不到的。 ”   “姐姐,我知道他在玩詭計,故意引起我注意,哼! ”   一聲冷哼後,毒手玉女強自壓下執著的念頭,心疼地扶著大口喘氣的寧芷韻, 話鋒一轉,悄聲問道:“姐姐,你與他是不是已經……”   “沒、沒什麼,我們沒有什麼,你可別瞎猜。 ”   “咯咯……姐姐,你不用緊張,我又不是問“什麼”。 ”   臉上那慌亂的神色早已把寧芷韻的秘密出賣,寧芷纖眼眸帶笑,輕聲笑語道: “我追出來,其實也是想與姐姐在外面聊天。只要姐姐感到快樂,妹妹就支持你, 沒有什麼比快樂更重要了。 ”   瞬息,寧芷纖恢復飄逸柔美,與昨天的她絕對判若兩人。   寧芷纖的話語有如一汪清泉及時注入寧芷韻的心田,令她激動地反握住寧芷纖的手。 “妹妹,謝謝你。 ”   “姐姐,你很久沒有這種笑容了!走吧,咱們去看看小時候玩耍的地方,邊 走邊聊,讓那小子一個人得意。 ”   一對絕色姐妹花悠然綻放,幽州城頓然亮麗一二分。   清音像一陣風般在城中飛來飛去,第一時間將寧芷韻姐妹的事情告訴張陽。   “主人,怎麼辦?寧芷纖真狡猾,已經猜到你的手段。 ”   “呵呵……她猜不到才奇怪,我就是要她猜出來。 ”張陽一邊觀賞著沿街的 各種店鋪、攤點,一邊搖頭晃腦地說道,彷彿在與寧芷纖鬥智般。   “主人老公,這又是什麼道理呢? ”兩個女奴輪流發問,很配合他的得意。   邪器少年雙手一背,有如教書的老夫子,踱著方步道:“此乃人心之妙,知如不知,不知如知,知與不知,皆在人心微妙之處。 ”   一向市井味很濃的張陽,竟然說出這麼高深莫測的大理論,令清音對他充滿 崇拜,脫口道:“主人,你學乾坤老人學得好像呀!連語氣、神態都一樣。 ”   抄襲被人發現,張陽不由得有點臉紅,隨即照乾坤老人的安排,閒逛到傍晚, 才回到寧府後宅。   寧芷纖果然在“苦苦”等待著,一見到張陽,立刻笑盈盈地走上前,以怪異的目光打量著他。   “呵呵……芷纖小姐,拜師是否應該帶禮物呀? ”張陽得意地挺起胸膛,幻 想著寧芷纖崇拜他的模樣。   恢復自我的毒手玉女美眸一顫,拋出的不是秋波,而是肉眼,道:“張四郎, 你得意什麼呀?那頭小豬已經死了。 ”   “啊! ”張陽來到“實驗室”,看著死翹翹的小豬,他立刻想到四個字一排斥反應!心想:唉,即使是一奶同胞的豬兄弟,也不一定適合器官移植呀!   “四郎,這是什麼原因?我與芷纖已經檢查過了,這頭小豬全身內外都沒有 傷口,怎會突然暴斃呢? ”   “這……”張陽努力回想著現代知識,可惜他“前世”不是個醫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解釋那麼複雜的專業名詞。   寧芷纖又白了張陽一眼,走到“手術台”前,語調緩慢地道:“姐姐,應該是換上的豬心與原本的豬血產生衝突。 ”   張陽在心中大大的哇了一聲,從未這麼強烈地佩服過一個人!   如果不算修真道法,這個世界比張陽生活的地球落後一千多年,可寧芷纖竟然能一語中的,她的醫道真是太厲害啦!   寧芷纖對於別人的驚嘆已經習慣,繼續平靜道:“我原本也想過這種類似的方法,不過因為找不到一元玉女這種太虛高手相助,所以就放棄了。 ”   說到這裡,寧芷纖瞟了張陽一眼,道:“當然,本姑娘必須承認,張四郎的 創意已經完全超越這個時代,確實比我想得要……好一點。 ”   “承讓、承讓,我也只是瞎琢磨。 ”張陽心虛地接受稱讚,不過為了捕獵玉 人芳心,他厚著臉皮,故意道:“芷纖才是醫道天才,我可不敢與你相提並論。 ”   張陽看似謙虛,但在這種情形下,比傲慢更加強烈地打擊著寧芷纖的自尊。   “哼,臭小子,少得意,你這法子只成功了一半,本姑娘一定能讓豬崽…… 不,讓人換心後照樣活蹦亂跳! ”   毒手玉女唇角微彎,那眼神讓張陽渾身發汗,使寧芷纖留在他記憶中的一幕幕可怕畫面又出現。心想:糟啦,寧芷纖不會是想讓我當換心手術的小白鼠吧?   不待張陽抹去冷汗,寧芷纖已經溫柔地對寧芷韻道:“姐姐,你已經陪了我一整天,回去休息吧!千萬別累壞身子,不然某個傢夥會怪我的。 ”   讓寧芷纖與張陽獨處本就是計劃的內容,寧芷韻自然沒有反對的可能。   張陽揚了揚手,猶豫著是否要與計劃背道而馳。   這時,寧芷纖突然隨意地坐在一堆雜物上,她雙眸深邃,有如夜空星櫺般, 既不像平日的溫柔優雅,也不像閉關時的瘋狂偏執。   “四郎,你與姐姐來這裡是專門為了我嗎?我可不相信你眶騙爹的話。別忘 了,我可是藥神山的弟子。 ”   “我……”張陽摸了摸臉頰,藉著這動作,腦筋快速轉動起來。心想:咦, 寧芷纖不宰小豬,怎麼在問這些問題?難道她已經知道我是邪器、知道我來此的目的?那就麻煩了,對手有了防備,還怎麼偷襲?   “臭小子,有膽與嫂嫂私奔,竟敢沒膽承認呀。 ”   寧芷纖的調侃令張陽如釋重負,虛驚一場,他認真地回道:“我來幽州只有 一個目的,就是娶你回家。 ”   “為什麼要娶我,你找不到女人嗎? ”寧正纖問得極其自然,談婚論嫁之事, 在她口中彷彿是談論賣不出去的蘿蔔青菜。   “有了你在國公府,我隨時都可以與芷韻姐見面! ”   娶一個女人竟然是為了與另一個女人偷情,這種藉口張陽也想得出來,而且還說得理直氣壯。   毒手玉女美眸一縮,手上立刻浮現一股毒氣,冷冷地問道: “聽你的意思, 我就是一個被你利用的工具? ”   “嗯,暫時是這樣,我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改變,但現在,我追你就是為了 嫂嫂。 ”張陽望著在鼻尖前飄動的靈毒,眼神更加堅定,大聲的把深藏在心中的念頭說出來。   毒氣倏地縮回寧芷纖的袖中,她神色瞬間變化,悠然笑道:“你還真有點膽量,病好了果然像個真正的男人了! ”   張陽走近一步,打鐵趁熱道:“那你願意嗎?我倒覺得我們很適合當夫妻。 ”   “我其實有一點喜歡你,可以說,你是本姑娘唯一喜歡的男子。 ”寧芷纖與張陽的目光在虛空相遇,她絲毫沒有掩飾眼底的異彩。   驚喜轟然充斥在張陽的腦中,成功來得這麼迅速,令他不由得懷疑起來。   下一剎那,寧芷纖一聲長嘆,補充道:“我喜歡你,就像喜歡這院子的藥草毒花一樣,你明白了嗎? ”   “啊,你把我看成花花草草,不是吧,太過分了! ”   “咯咯……”寧芷纖笑得奔放而不失儀態,在大大打擊張陽後,她又話鋒一 轉,有點狡黠地道:“為了姐姐,我不介意當一個工具。臭小子,只要你能幫助 我完成換心手術,我對你的喜歡一定能超越花草,怎麼樣,願意擊掌成交嗎? ”   張陽忍不住“啊! ”了一聲,心想:這轉來轉去,泡妞怎麼變成交易呢?嗚…… 我果然還是鬥不過毒手玉女!   “啪! ”的一聲,張陽與寧芷纖擊掌為誓,就此訂下嫁娶契約。   協議一定,寧芷纖立刻躍身而起,散發出瘋狂而執著的氣息。   “四郎,一元玉女不在,把幻煙叫出來,讓她幫我們殺豬。 ”   “你也知道幻煙?好吧,芝麻開門! ”張陽下巴一落,更加覺得沮喪,他甚至懷疑寧芷纖今天與寧芷韻閒聊一整天,說不定就是想套她的口供。心想:唉, 狡猾的“毒”女人,真可怕!   “哥哥,幻煙悶死了,你怎麼現在才叫人家出來呀! ”光華一閃,粉妝玉琢的小女孩憑空出現,她埋怨張陽一句,就依戀地拉住他的手,略顯木訥地哀求道:   “哥哥,我不想回元神空間了,讓我與小音姐姐一起玩,我覺得她很親切。 ”   “妹妹乖乖聽話,咱們離開幽州後,就讓小音陪你玩。 ”   “嗷! ”   一聲豬叫打斷“兄妹”倆的對話,即使是器魂這種稀奇的存在,也引不起進入實驗狀態的寧芷纖的關心,她已經把兩頭豬綁在“手術台”上。 “四郎,用成年豬試一試,它們的生命力更強,動手吧! ”   “換心”實驗又開始了,張陽想不動也不行。   片刻後,張陽也感受到實驗的幾許緊張與刺激,動作快了起來。   時間逐漸流逝,活豬兩頭兩頭地�進“實驗室”,死豬則兩頭兩頭地�出去。   一夜過去,張陽累得直吐舌頭,他終於明白先前那一次的成功有多麼僥倖。   張陽有點氣餒,寧芷纖卻臉露紅光,歡聲道:“四郎,我已經找出原因,你叫人把採集的豬血全部拿進來,我要驗血。 ”   “驗血,你有辦法? ”張陽並不是忘記血型配對這程序,不過他實在想不出配對的辦法。   毒手玉女沒有回應,而是手一揚,隨即一張符咒淩空懸浮,散發出光芒,就見千百滴豬血在光芒中飄飛,她迅速打開一隻盒子,一隻蚊子般大小的奇異昆蟲就飛了出來。   張陽好奇地往前一步,寧芷纖卻拉住他,沈聲警告道:“小心,那是吸血飛蟲,一眨眼就能吸光一個活人的血,對血腥最為敏感,一定能……啊,找到了! ”   在毒手玉女的歡呼聲中,張陽凝神一看,就見那隻可怕的蟲子抱著一滴豬血, 往另一滴豬血飛去。   寧芷纖見狀,隨即運轉靈力,使所有豬血都飛回各自的瓶子內,兩隻空瓶就強烈地吸引住張陽和寧芷纖的目光。   張陽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暗自念道:“這就行了?這麼“簡單”?一隻蚊子 比現代醫生加現代設備還有效百倍? ”   半個時辰後,新一輪換心手術順利完成,寧芷纖突然問道:“張陽,你說會 成功嗎? ”   “會的,一定會,我還等著當你老公呢! ”張陽盯著剛剛換完心臟的肥豬, 眼睛一眨也不眨。   “嗷……”終於,豬叫聲出現。   張陽和寧芷纖頓時興奮,隨即摟成一團,張陽能感覺到碰到一團柔軟,他正想再仔細“檢驗”一下,寧芷纖已迅速冷靜下來。   “臭小子,陪我一起等,它不死,本姑娘就便宜你,讓你隨便摸我身上任何一個地方。 ”   “呃! ”張陽腦子一震,剎那間,除了情色幻想外,他再沒有其他念頭。   天啦,她讓我摸,還任選地方?邪器少年從未想過隨便說出的語調能這麼誘惑人心,一本正經的神色也可以如此勾魂奪魄!呃,寧芷纖絕對是一妖精!   慾望給予男人無窮的能量,張陽頓時精神抖擻,雙眼大張,充滿期待甚至是癡迷地看著一那頭大肥豬!   等待是漫長的,張陽在無聊之下,開始偷看寧芷纖,越看越大膽、越看越火熱。心想:嗯,要是真能娶她為妻也不錯嘛!咦,還是算了,洞房也會被她變成藥房!   不知道寧芷纖是也有點發悶,還是感應到張陽的胡思亂想,她的身子突然一傾,美眸距離張陽的眼睛只有一尺,道:“臭小子,你在想什麼下流事? ”   “沒,我可沒有想什麼。 ”張陽神色一慌,下意識後退一下。   “還敢說沒想! ”寧芷纖往前一逼,與張陽的距離已近在咫尺。   “沒想,是你在想。 ”   見寧芷纖逼近,張陽嘴裡否認,身體卻突然行動,火熱的舌頭毫無預兆地覆蓋住檀口。   “唔……”寧芷纖本能的要扭動身體,張陽卻捧著她的臉頰。   第一秒,毒手玉女喉間嗚嗚作響;第二秒,毒手玉女神情一慌,情不自禁地張開朱唇;第三秒,張陽正要吸住毒手玉女的香舌時,他突然感覺到舌頭髮麻, 麻痺感有如光速的波浪般瞬間瀰漫全身,把他變成一尊泥塑木雕。   “咯咯……臭小子,本姑娘的便宜你也敢佔,看來膽子變大了。 ”寧芷纖笑 得很誇張,但眼底卻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傷感。   “啊!啊……”張陽除了眼珠會轉外,連舌頭都只能簡單抖動,他就像一個啞巴,只能哀怨地發出單音。   毒手玉女的指尖在張陽鼻前、嘴邊輕輕滑過,張陽立刻恢復說話的能力。   張陽強吻失敗,反而惡人先告狀,不滿道:“芷纖,你怎麼不講信用?不是 說好了,實驗成功就當我老婆嗎? ”   毒手玉女的身子緩緩傾斜,單薄長裙下的乳浪透衣而出,乳香瞬間鑽入張陽 的鼻子。   “我答應嫁給你,可沒說過你可以佔便宜。 ”   “你這不是耍賴嗎?哪有老婆不讓老公摸的?過分! ”   “你真不死心? ”寧芷纖問了張陽一句,緊接著又道:“好,我就讓你徹底 死心,以免以後麻煩。 ”   寧芷纖的手指再次輕晃,張陽的雙手立刻恢復感覺,不待他反應過來,雙手 已被迫放在寧芷纖那飽滿而挺拔的乳峰上。   “啊! ”張陽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碰到讓男人熱血沸騰的乳房,但他卻大聲痛叫,因為手掌又中毒了,好似被針刺般。   “不許縮手,不然我就拿你做換心實驗,咯咯……”寧芷纖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樂得似欲折斷,嘻笑間,既妖媚迷離,又有點冷氣森森。   妖精,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呃!張陽在寧芷纖的威脅下,不得不用力地揉搓著玉乳,他五指一緊,捏到乳頭時,也疼得臉頰變形。   好大、好挺的乳房,寧芷纖究竟想幹嘛?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啊,疼死啦,太過分啦二股怒氣上湧,令張陽猛然狠狠地捏著寧芷纖的乳房。   “你這臭小子,想報復本姑娘呀,來吧! ”毒手玉女眼簾一顫,遮住眼底那復雜的神情,任憑張陽使勁“報復”雙乳。   乳球在張陽的揉捏下蕩漾、抖動、變化著千百個淫靡的形狀,毒氣則令張陽的五官擠成一團。   身處在天堂與地獄的交界處,張陽咬牙問道:“芷纖,你到底要幹什麼? ”   “在讓你佔便宜呀!你不是想讓我當你的妻子嗎? ”寧芷纖美眸含笑,唇角 挑情,似乎喜歡上這遊戲,竟然輕解衣裙,把張陽的雙手塞進去。   “呀! ”   張陽的雙手與寧芷纖的美乳親密貼在一起,乳珠直往指縫裡鑽,那銷魂的觸感豈是先前可比?但刺痛感也強烈好多倍。張陽一聲慘叫,連靈魂都在顫抖,但在最初的劇痛過後,他突然發覺身軀已恢復自由。   “受不了吧?受不了就放棄吧! ”   張陽聞言,本能的要飛身逃走,心弦卻在這時莫名一顫。心想:咦,寧芷纖的眼神為什麼會有股悲傷、聲音還那麼低沈?難道……   “芷纖,你在考驗我? ”   寧芷纖悄然呼出一口氣,吹動鬢邊的一絲髮梢,恢復本性的她,柔聲道:“ 四郎,我為了研習毒醫之道,身子各處都佈滿靈毒,已經沒有情慾的感覺,你沒發覺你折騰了這麼久,我一點反應也沒有嗎? ”   其實寧芷纖的乳尖有變化,不過身體溫度卻一點變化也沒有,令張陽覺得彷彿在撫摸人偶般,突然靈光一閃,緊接著心窩急速變冷:啊,芷纖原來是— —性冷感,嗚……暴殄天物,沒天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