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強姦押送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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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邊境,某小城。雖說是剛剛到春天,但炎熱的亞熱帶氣候早已是這裡的人們迫不及待的換上夏裝。

    本地女子監獄的一名隊長武警中尉梁雪帶著王焱和高敏倆女戰士開車去省城執行任務,到了省城看守所才知道原來公安部門在緝毒行動中抓獲了一個跨境販毒團夥的頭子的情婦,她掌握毒販集團的大量內幕,考慮到省城人多眼雜,上級決定將毒販頭子的情婦--女犯人任玲秘密押解到梁雪所在的女子監獄看押。為掩人耳目不用常見的押送犯人的警車而是用一輛普通的麵包車,白天梁雪到處對人說是來領服裝的並且帶著倆手下從倉庫搬運了三大麻袋的服裝被具裝車。入夜,王焱將車開到監獄裡停在樓的一個偏門門口,梁雪中尉帶著倆女兵進了樓穿過一道走廊來到地下室,早已等候雜那裡的兩個警察打開一間房門,等三個女武警進去後又彭的一聲關上大門。
牢房裡坐著一個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絲綢繡花旗袍,長髮披在肩上,梁雪喝道:
   「任玲!站起來!」
   旗袍女人從床上緩緩的站起來轉身面對女武警們,這時梁雪發現任玲長的算是比較漂亮的女人,身材很好,就是眼睛裡露出的目光看上去有些凶狠、放蕩。

   任玲看著梁雪冷笑了一下:「怎麼這就要槍斃我了?」
   梁雪說:「我奉命把你押送到另一個地方關押。時間不多了,我們該走了。」
王焱和高敏倆人聽了忙過去擰住任玲的兩臂,梁雪掏出一根警繩搭在任玲的脖子上分別從兩邊順著在胳膊繞了幾圈,然後將任玲的兩個胳膊在背後交叉捆緊,多餘的繩子向上穿過脖子上的繩子拉下來,將小臂向上提起,再與手腕上的繩子打結在一起。
   任玲被捆的「啊!」的叫出了聲,頭不由得向後仰起,胸部挺起,本就豐滿的乳房好像要將旗袍撐破一般,與此同時腰卻彎了下去。梁學接著用另一條繩子綁任玲的腳,任玲叫道:
  「押送為什麼綁我的腳?我難受死了!」
  「對不起,上級交待要秘密押送,免得你的情人來劫你或殺你滅口,為了你我的安全,我們也沒辦法,你就忍忍吧。對了,小王把她的嘴也堵起來免得她亂喊亂叫的。」
  「可是隊長,你剛才沒說要塞嘴呀?這牢房裡連個毛巾都沒有。」
梁雪說:「真笨!剛才檢查她的提包裡不是有倆雙褲襪嘛!」

   王焱把褲襪的包裝打開一雙肉色的連褲襪塞進任玲的小嘴中,另一雙黑色褲襪從外邊勒住塞滿絲襪的嘴上,繞著腦袋來迴繞了兩圈在腦後打結將肉色的那雙褲襪牢牢地固定在口中。這時梁雪也將任玲的雙腳腕交叉捆好,然後把任玲按著盤腿坐下把腳腕上的繩子繞過脖子回到腳腕交叉處拉了拉緊打了一個結。在看這時的女犯人已經被捆成了一個嗚嗚呻吟著盤腿而坐的肉粽子。
   王焱與高敏倆人一人拽著任玲的一條胳膊把她提了起來,梁雪拿著任玲的個人物品在後跟著,四個人出了大樓迅速登上麵包車,把肉粽子任玲放在地闆上坐著,又套上一條麻袋,這樣即使有人從車外往裡看也看不到車裡究竟裝的什麼東西了。一行四人在夜色的掩護下離開看守所向女監駛去。
梁雪一行出了看守所,路邊的一輛北京切諾基就跟在了後面,同時梁雪的對講機裡傳來了刑警隊副隊長王高的聲音:
   「梁雪嗎?我是王高,我與我們刑警隊的美女馮夏一起為你們保駕。」
   「哈哈!怎麼勞動王大副的大駕了?馮夏你好呆會吃早飯再聊。」
天色放亮後,倆輛車拐出高速路到了一個小鎮在一個路邊的小店吃早飯,梁雪與女刑警馮夏到店子裡買早點,她們倆是中學同學一見面就又說不完的話,倆女武警在車上看守任玲,王高用切諾基上的電台與市局聯繫。等梁雪和馮夏回到車上王副隊長告訴她們一個重大情況:
   昨天晚上一夥毒販從境外進入我國與邊防武警交火,繳獲中有三人被擊斃一人被捕,其餘為數不少的毒販逃脫,被捕的毒販交待說此次是毒販頭子高強帶領要搞一件大案。上級認為高強一夥肯定是為了任玲而來,因此決定押送小組改道到半路上一個小鎮的派出所等待支援。梁雪與王高、馮夏立刻檢查了武器裝備,製定了行車路線,王高說那個鎮派出所的所長與自己認識,由他的車走在前面,梁雪的車跟在後面。

    一個小時後,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開進了派出所,所裡七八個人已經等候在那裡,王高與一個帶著警督銜的人握手並向梁雪和馮夏介紹說此人就是所長。梁雪吩咐高敏與王焱將任玲提出車外,由兩個派出所的警察帶著到拘留室並讓倆女武警寸步不離的看在那裡。所長則領著梁雪和馮夏到所長辦公室休息,四個人落座後寒暄了一陣後,所長讓內勤女警張儀帶著梁雪和馮夏她們去衛生間洗一洗,
    梁雪說:「我要去看看小王和小高她們,馮夏先去吧。」
    馮夏被張儀領進了衛生間,洗了一下臉,她從洗臉皿中抬起頭,從鏡子裡看到張儀拿出一條毛巾,馮夏剛要回頭接過毛巾擦臉,突然張儀從背後將她抱住,把毛巾捂在她的臉上,一股濃烈的藥水味直衝進鼻子,毛巾捂著嘴,馮夏也叫不出聲,漸漸的眼前慢慢地黑了過去......
梁雪正要去看看倆女兵把任玲安置好了沒有,王高說:「沒事!有所長手下呢。你放心吧!」
  所長笑了笑說:「怎麼梁隊長對我們的民警不放心呀?」
  「哪裡哪裡,怎麼會呢。」梁雪不好意思的說:「那我先去洗洗臉。」

  出了所長辦公室走到衛生間門口,一推門,梁雪大吃一驚,只見馮夏趴在梳妝台上,雙手被白色的棉繩五花大綁在背後,雙眼緊閉,那個張儀正拿著繩子在綁馮夏的雙腳!
  梁雪吃驚的不由自主的一聲驚叫,「啊...嘸.....唔....」叫聲還未完全出口就被背後伸過來的一支大手捂了回去,接著梁雪被幾支手七手八腳的摁倒在地,一根繩子從背後搭在梁雪的脖子上,順著肩膀分別在倆胳膊上饒了幾圈,將雙手反擰在背後捆住。雙腳雙膝也被繩子捆緊,梁雪趴在地上,頭被死死地摁著,直到手腳被五花大綁的絲毫不能動彈了才被人從地上拽起來。
  「所長」走到面前獰笑著說:「對不起二位了。我不是什麼所長,我叫高強。多虧王副大隊長才把你們騙到這來。」說完回頭對張儀說:「拿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不行,毛巾上有氯仿吸多了搞不好會死掉。看我的。」張儀說著走到梁雪面前,把手伸進梁雪的軍裙中,「哧啦!」一聲將梁雪的內褲扯斷拽出來團成團塞進梁雪的嘴裡,又伸進短袖軍裝的領口,把梁雪的無肩帶的乳罩解下來,勒在嘴上兩邊在腦後打結。

   梁雪掙扎著但身上的綁繩使她僅僅是扭動了一下,接著張儀把昏迷中的馮夏也如此炮製!捆綁結束後,   「所長」和王高將女武警和女刑警扛進辦公室,放到地毯上,又用繩索把她們綁成四馬攢蹄的樣子。
   王高蹲下身對梁雪說:「想不到吧?我副大隊長也是高老闆的手下!哈哈哈!你好好的休息吧!」
不一會,梁雪的眼前出現了一雙高跟鞋,梁雪抬頭一看,任玲冷笑著站在面前,旁邊是張儀,任玲啪啪的抽了梁雪幾個耳光,而狠狠的說:「待會再收拾你們!」

  這時幾個高強的手下把高敏和王焱抬了進來,倆女兵同樣被四馬攢蹄的捆作一團,都是嘴裡塞著內褲在勒著乳罩,放下女兵後毒販子們關上門出去了。梁雪聽到門外卡嚓的上鎖聲。
被繩捆索綁的梁雪與馮夏等人趴在在地闆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梁雪覺得很窩火作為押送犯人的人反被犯人押了起來,而且綁成一個肉粽子不說還被自己的內褲塞嘴,梁雪一想到這就已經羞得滿臉通紅。過了約麼一倆個小時小馮甦醒過來,唔唔的邊叫邊掙扎,但一切都是白費力氣,繩子捆得很緊,打的又都是死結。四個人只能面對面的相依而泣。
   約麼半個小時後,門重新打開,已經換上一套警服的任玲帶著幾個嘍囉走進屋,任玲指著嘍囉們手裡拿著的麻袋對四個女人說:「我發現你們好像很喜歡用麻袋裝人,好!我讓你們過過癮。來人把她們給我塞進麻袋裡!」眨眼的功夫,梁雪、鳳霞、高敏和王焱已經被一人一條麻袋套了起來,嘍囉們抓著麻袋口一提,捆作一團的女人滑進麻袋,嘍囉們紮好麻袋口將四個蠕動的麻袋扛在肩上出了辦公室。院子裡停放著一輛貨櫃車,打開車後的貨櫃門,四個麻袋被掛在貨櫃箱頂的掛鉤上。嘍囉們所好櫃門等高強與王高出現後一幫匪徒駕著三輛車向邊境駛去。

   梁雪等人由於被塞進麻袋裡而且是反捆成四馬攢蹄,所以身體窩成一個肉球,手腳早已捆的麻木,好不難受。在黑暗悶熱的麻袋中隨著汽車的顛簸在半空中晃來蕩去,所能做的只是從內褲後面發出唔。。。唔。。。的悲鳴。
   半夜時,小小的車隊到了接近邊境的地方並沒有直接試圖國境,因為王高手中的電台監聽到警察們因為失去聯繫正在尋找梁雪等人,當然警察們並不知道王高是毒販子的手下。只是因為有個那個鎮子上的派出所的一個休假的警察剛好回所裡去東西,一進派出所發現所裡空無一人,一找才發現所裡的十來個警察都倒值班室裡,死八個傷三個,受傷的三個是三個女警,都被人扒光衣服五花大綁,渾身上下佈滿精液,嘴巴都被毛巾塞著。一個女警被倒吊在吊扇上,另外兩個則被面對面綁在一起用一床被子捲成捲扔在桌子底下。而且所有的警察不管死的活的都被。休假的警察趕緊報告上級。警局裡才想到梁雪她們接著失去聯繫一定是出事了,但並不知道王高是內應。所以警察立即封鎖邊境,並派武警嚴格檢查穿警服的人的證件。所以高強等人決定現到秘密據點去。

   秘密據點是山裡的一個抗戰期間的洞庫,廢棄幾十年早已沒有人知道它的存在。而高強他們偶然間發現這裡把它改造了一下,外面看時發現不了這個洞子的,高強他們在通向邊境的公路上將汽車拋棄,然後向回轉穿越一片原始森林進入山裡,嘍囉們在高強的吩咐下扛著四個裝著女武警和女刑警的麻袋。一路上嘍囉們隔著麻袋用手使勁捏著女警們的乳房並在她們的倆腿間蹭來蹭去。梁雪她們窩在麻袋裡躲也躲不掉只能任人玩弄,偶爾在發出些抗議的哼聲。到了洞庫,一行人等進去後,原來裡面改造的寬闊而豪華,有小發電機供電,外面根本聽不見,發電機的聲音。洞裡一進去相當大的一塊地方像是客廳一樣,洞的深處分成一個個的小房間當作臥室。所有的地方地上都鋪著地毯,客廳裡存放著大量的罐頭、酒、飲料等還有一些輕型武器。

   嘍囉們把麻袋放到地上,高強讓人打開麻袋薑女警們放出來,大家都好奇的看著四個蠕動的麻袋,一個小頭目一樣的過去解開麻袋口,把在麻袋裡捂的渾身大汗的四個女人拖了出來。女人們的製服都被汗浸透了,濕沓沓的貼在身上。梁雪的短袖軍裝的領口扯開著,白忽忽的乳房若隱若現,下身綠色的軍裙濕透後皺皺巴巴的夾在倆腿之間。而馮夏的藍色警裙更是高高捲起了邊一直到屁股上,倆腿間的陰毛分毫必現。馮警官驚恐的看著眾人拚命的想把陰部遮住,但倆手捆在背後無法動彈,只好在地上扭動著試圖使警裙的邊放下來,可是被捆成四馬攢蹄的扭動的結果是裙子捲的更高了。高敏和王焱倆人也是同樣的狼狽不堪,綠色的軍裙竟然在半路被男人們在身上亂摸的時候塞在兩半屁股之間夾住。看到如此美麗的女人而且是穿著製服的女武警、女警官性感的扭動身軀,洞內的男人們的都露出色咪咪的目光。

   高強正和王高在裡面的房間內商議出逃的事情,手機響了起來,高強一接皺了皺眉頭說:「知道了,你先回來吧!」天黑後,洞裡進來了一個女人,穿了一身傣族的服裝,此人正是在派出所化裝成女內勤張儀的那個女人,本名叫任俐也是高強的情婦同時也是任玲的妹妹。任俐白天化妝出去探查動靜,回來後告訴高強,警察在四處盤查,很難出去。高強與王高等人一商量,決定等兩天再行動,王高說:「這幾個女警到緊急時刻可以做人質,但是四個人不太好帶。」高強點點頭,又叫王高與任俐到身邊低聲的吩咐了幾句。
   任俐帶著小嘍囉們從擠成一團的四個女警中先把梁雪拖出來,扒光身上皺皺巴巴的軍裝,用床單扯成的寬布帶一圈圈一層層把梁雪緊緊的裹起來就像一個木乃伊。只留頭部露出來,然後馮夏也被纏了起來,接著把這兩個女人從地上扶起來面對面貼緊站好,用寬布帶從腳脖子開始一直到肩膀緊緊的一圈圈的把兩個女人和為一體形成一個大繭子。再拿來馮夏那皺皺巴巴的沾滿精液的蘭色的警裙捲成一個布捲,一頭塞進梁雪的嘴裡一頭塞進馮夏的嘴裡。一床被子將這個大蟲繭包裹起來塞進一個大箱子裡。高敏和王焱也被同樣的方法包裹起來。這樣就不會使她們手腳被捆的缺血。毒販子們在洞裡住了幾天,梁雪等人度日如年,白天遭受毒販子們的強姦侮辱,晚上就被裹成團塞進木箱裡。梁雪等人越來越絕望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獲救!

   一天夜裡,任俐與王高和幾個小嘍囉從木箱裡把高敏和王焱抱出來,給高敏套上一身鵝黃色的長袖連衣裙,肉色褲襪、黑色高跟鞋,王焱則穿上一套青色的西服套裙,黑色褲襪與青色高跟鞋。王高和任俐一人一個拿繩子把女兵們五花大綁,繩子搭在脖子上,順著兩邊胳膊下來繞幾圈手腕交叉打結後繩頭穿過脖子上的繩環拉緊使小臂向上摺,綁的高敏和王焱頭朝後仰著低不下來。腳上用繩子鬆鬆的捆上,使她們只能邁小步子。王高一夥穿上武警的服裝,高敏的綠色的軍裙扯碎團成團塞進二人嘴裡。外面用紙袋套在頭上之露出兩隻眼睛。
   山路上,兩個被捆綁的女人蹣跚的走著,旁邊的人不時的推推搡搡。王高與任俐帶著一幫嘍囉押著高敏和王焱下山攔住一輛長途車,對司機說正在執行任務,要搭個便車。司機看到兩個女人被五花大綁著,臉上現出疑惑的樣子王高忙解釋說:「我們在執行任務,這兩個是我們昨晚逮住的女毒販。我們的電台壞了現在要趕到城裡打電話。」說完掏出一個證件在司機眼前一晃。司機猶豫了一下讓他們上了車,車上十幾個零散的旅客再昏睡,有幾個人被吵醒納悶的看著一夥武警押解著兩個嗚嗚掙扎的女犯人上了車,高敏和王焱被嘍囉們按著用繩子綁在椅子上,臉上套著紙袋,只能嗚嗚的呻吟同時拚命的晃著腦袋想引起旅客們的注意,但大部分人都在睡覺,幾個醒過來的人也很快回到了夢鄉。

   凌晨時分,高強和任玲帶著剩下的兩個心腹手下,把捂的渾身大汗粘粘呼呼的梁雪和馮夏從箱子裡放出來,換上便裝,梁雪穿著一件的白色吊帶裙和高跟涼鞋,馮夏上身穿一件紅色T恤下身穿一條牛仔一步裙,嘴仍然塞著破警裙,手在背後簡單的用絲襪綁起來。兩個心腹扛起梁雪、馮夏在肩膀上,幾個人悄悄的下了山。
   山腳下,一個小山洞裡,高強等人從裡面推出了一輛救護車,這是高強派人昨天從山下一個神經病院偷來的。高強他們換上了白大褂,又從車裡拿出兩件拘束衣,任玲穿上護士服讓嘍囉解開梁雪手上的繩子,給她套上拘束衣,把胳膊反擰到背後,兩個小臂平行重疊在一起,長長的袖子拉回到前面打結,這樣梁雪的胳膊就動彈不得了。馮夏也穿上拘束衣後,任玲給她們帶上一個塞口球,帶子在腦後繫緊。梁雪和馮夏只能任由口水順著塞口球流出口外。梁雪和馮夏被塞進救護車跪下,上身被按著趴在座位上,一個嘍囉開車上了公路。
   救護車開到公路上後一路鳴著警笛,交警以為有急救病人,也不盤查,都被高強瞞混過去。中午時分救護車到了一條公路的岔口,這裡的倆個岔口一條通向鄰市另一條分叉就通向邊境不遠,只有半個小時的路程。高強等人剛要鬆口氣準備拐下大路從小道逃竄,突然一群武警從路兩邊衝上公路將公路上的車輛全部截住。    幾個武警端著槍讓高強等人打開車門受檢,車門打開武警看到梁雪和馮夏被按在椅子上,問高強怎麼回事?高強說:「我們醫院是精神病院,這兩個病人病情加重要送到鄰市的醫院會診,正在發病期怕她們傷害別人,所以穿上了拘束衣,這不,怕她們發病時咬人同時怕她們咬住自己的舌頭,連嘴都堵住了。」武警疑惑的看著車裡,任玲和一個嘍囉按著梁雪她們不讓她們動彈,梁雪和馮夏出不去只能掙扎著對著武警急的用勁叫喊,但口球塞在嘴裡聲音變得很含混,加上頭髮散亂的披著,嘴角流著口水,沒有休息好的眼睛裡滲著血絲,檢查的武警以為真是兩個神經病,嚇的不由自主的往後一退,擺擺手讓高強他們開車。

   車剛開沒多遠,梁雪和馮夏兩人使了個眼色,趁嘍囉轉身的時候突然同時掙扎起來,一頭撞倒任玲和那個嘍囉,跳出車外向警察跑去,倆人跑出沒多遠,高強和任玲同那個小嘍囉追上來,馮夏穿的是一條牛仔一步裙,不能邁開腿,漸漸的落在後面,幾步之後就被高強按倒在地。
   這時遠處的武警們一看精神病人跳車了,幾個武警也向這邊跑過來,高強一看說:「不好,他們過來就會露餡了,快把這個女警察帶上,那個女武警顧不了了,我們快走。」說完和任玲架著馮夏趕回車上,武警們一看醫生和護士突然丟下病人跑了,領頭的武警班長意識到有問題大喊著:「站住!不然開槍了!」說完鳴槍示警。
這時任玲和高強架著掙扎的馮夏已經上了車,車子正在起步,落在後面的一個小嘍囉驚惶失措回頭就是一槍,這下武警們對著他一陣亂槍將他擊斃。救護車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梁雪跑倒武警們的面前一個趔趄栽倒在迎上來的武警懷裡,大家七手八腳的解開拘束衣後,梁雪解開皮帶掏出粘滿口水的塞口球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並通過電台得到了上級的證明,上級委任梁雪帶領這一個班的武警聽從梁雪的指揮追擊毒販,梁雪帶人沿著公路追過去,在一個拐彎處找到了翻到山溝裡的救護車並且找到一個嘍囉的屍體,梁雪帶著武警到溝裡尋找。

   高強和任玲在跑出來後,發現最後一個手下也受了槍傷,於是在拐彎的地方將昏迷過去的嘍囉和救護車一起推下了山溝,然後架著馮夏順著溝裡的一條小路向邊境跑去。半夜在界河邊終於碰到了王高和任俐,四個人一見面商量著趕緊過河,高強一面讓人放哨一面問王高:「那兩個武警呢?我們手裡跑了一個。」
王高扒開旁邊的草叢,「在這」草叢裡露出捆作一團的兩個女武警。高強說:「好,看好了,最後關頭還可以當人質,過河後賣給人販子。」
    說著把馮夏拉過來推倒在高敏身邊,任玲踢了踢三個肉團說:「等把你們賣到河那邊的人販子,有你們受的,從來沒有人能逃得了,她們把你們這些從國內搞到的女孩子都運到中東那些石油大王那裡當性奴隸。」
啪!一聲槍響。一個嘍囉應聲倒地。原來梁雪帶著武警們趕到了。高強抓起馮夏,任玲抓起高敏,任俐則抓著王焱當人體盾牌,使武警們投鼠忌器不敢朝他們開槍,王高帶著手下幾個嘍囉拚死頑抗,毒販子們邊打邊撤眼看已經超出手槍射程就要過河了,梁雪放下手槍,奪過旁邊一個武警戰士的突擊步槍,梁雪是支隊裡有名的神射手,啪啪啪!啪啪!。。。幾個長短點射之後王高和剩下的幾個小嘍囉一頭栽倒在河裡,一命嗚呼!但是高強等人卻渡過河挾持著馮夏等人進入了鄰國境內。
    武警班長一看說:「梁隊長,河對面是鄰國我們不能過去,只能讓上級通過國際刑警抓他們了。」梁雪告訴武警班長:「我一定要把我們的人救回來,你們在這等著,如果我天亮沒回來救報告上級。」說完抓起突擊步槍彈匣衝進河裡,轉眼消失在對岸的濃霧裡。
    高強拖著馮夏跑到一棵大樹下撂下女俘虜,躺在地上像狗一樣的喘著粗氣。不一會,任玲和任俐押著高敏和王焱跌跌撞撞的趕上來。任玲喘著氣說:「好了,終於逃出來了!他們不敢過河的。沒事了!」高強說:「媽的,老子為了救你把這點家當都陪進去了。」「怕什麼?我這有咱們在瑞士銀行的賬號,我姐姐手裡有密碼,只要我們到了瑞士取出錢來就又可以東山再起了。」「可是我們現在錢不多了,我去前面鎮子裡找到那個人販子把這幾個妞賣掉,可以賣個好價錢。」

   梁雪在濃霧裡追趕著高強等人的腳印,看到前面的一棵大樹底下幾個人影,梁雪放慢步子悄悄的摸過去,只見任玲姐妹枕著躺在地上的高敏和王焱,用腳踩住馮夏。梁雪從過去抬腳把任玲任俐踢翻在地喝道:「別動!」
   高強帶著人販子回來,走到樹下面不見了任玲等人,叫了叫,嘩啦!叢樹頂枝葉間掉下兩個人,高強抬頭一看,正是任玲任理姐妹倆。只見姐妹倆手腳用褲襪綁成四馬攢蹄,嘴裡塞著自己的內褲,被籐條吊在搭樹的枝杈上,衝著高強嗚唔直叫。高強大吃一驚伸手摸槍,旁邊躥出四個人影一腳踢掉高強手中的槍,同時用槍逼住了人販子,梁雪端著步槍走到高強面前一槍托打的高強滿嘴是血,問其他三個人:「這種人能讓他活嗎?」
馮夏說了一句「不能!」四個人幾乎同時舉槍拔高強打成了篩子。一旁的人販子嚇的腿一軟普通跪倒在地,直喊饒命!任玲姐妹也發出驚呼聲。梁雪用槍挑起人販子的下巴,「想活就按我們說的辦!」人販子按照梁雪的指示把吊在半空中的任玲任俐放下來,兩個女毒販已經嚇的渾身抖的象篩糠一般,裙子的襠部濕了一大片,原來倆人嚇的尿出來了。
    人販子放下女毒販後掏出帶來的繩子把兩個女人手腳上的絲襪解開,用繩子在乳房上下捆了幾道後在背後打結,然後綁住手腕使小臂平行在背後,繩頭從背後順下去,從襠部繞到前面與胸部的繩子連在一起抽緊打結,使繩子緊緊的勒住女人的陰部。捆好後將女人的小腿向後摺起到大腿上,用繩子把小腿大腿綁在一起。多餘的繩子係成背帶,塊頭很大的人販子將任俐被在背後把任玲抱在胸前,馮夏吩咐:「我們不殺你,但你一定要辦好這件事。否則我們還會來找你的。」人販子連連點頭:「好好好!我一定辦到,何況這兩個是不錯的貨物,我也能轉到錢呀。」
    梁雪和馮夏、高敏、王焱在天亮前終於回到河這邊,由於擊斃了毒販,摧毀了毒販團夥,受到了嘉獎,立功。
     一個月後,在一艘駛往中東的私人飛機上,捆成肉粽子一樣的任玲任俐姐妹倆被裝在飛機貨艙角落的布袋子裡,飛機著陸後布袋子連同其他貨物一起被貨車運出機場,機場外有幾匹駱駝,任玲任俐被拉出布袋,套上阿拉伯婦女的長袍,戴上面紗遮住口中塞的褲襪。扔到駱駝背上,經過一天的跋涉到了一個部落酋長的宮殿裡,任玲任俐於其他地方運來的各色各樣的白種的、黃種的、黑種的女人們一起洗過澡之後光著身子繩捆索綁,用塞口球塞上嘴戴上貞操帶,送到各自的房間裡,在這裡她們被告知已經成為酋長的性奴隸,新來的人要捆綁一天一夜,以後每天都要關在房間裡,酋長來的時候都會被五花大綁的送倒酋長那裡由酋長挑選,其他人則捆上幾小時後送回關起來。任玲任俐被反捆著掛在牆壁上的掛鉤上渾身沒有一個關節能動彈,在漫長的夜晚痛苦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