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梅開二柱01-04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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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鮮幣)此章無題

               此章無題

  待長輩們圍了一圈兒開始熱火朝天的討論的時候,梅行書觑了個空子回到胧
月身邊,望了隔著珠簾在偏廳說得口沫橫飛的人,纖纖素手搭上胧月白皙的皓腕,
柔聲問:「嫂嫂爲何不肯讓我把實情說出來?」

  胧月的眼睛閃了閃,半晌道:「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隻是麻煩你幫我
隱瞞,心中實在過意不去。」她嘴上雖如此說,可眼睛�卻充滿遺憾和憂傷,梅
行書看得分明,心下不由自主地便憐惜起來:「嫂嫂……此事若不挑明,你應該
知道會爲你自己帶來什麽後果吧?」

  是啊,如果不說出來,那麽……可她甯願把所有的錯都一個人擔著,也不想
自己的丈夫顔面受損:「多謝你爲我操心,但我心意已決,如若爹娘他們問起,
還需要妹妹幫我圓這個謊才行。」

  「嫂嫂,並非是我不願幫你,而是你得知道,你的身體並無大礙,可義兄不
是,既然問題出在他身上,那麽他就需要接受治療,如果你不肯我說出實情,那
麽也得讓我給他診脈,好斷定是爲何你們無法綿延子嗣,也好找個解決的辦法,
難道你不想當娘嗎?」

  梅行書的勸說雖然溫和,可一字一句都像是針一般紮進了胧月的心坎兒上。
她閉上眼,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她當然想當娘,可這個心願和丈夫的面子
尊嚴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爲了愛情,她必須選擇放棄一些才行。

  梅行書見她神色淒楚,想來心中被此事也是郁結許久,當下已經沒有旁的辦
法了,如果不知道澹台非的狀況,那麽一切都是徒勞,就算是想調理解決都沒有
辦法。正待張嘴再說,一旁冷不丁地傳來個聲音:「你說的是真的?!」

  竟是澹台非!

  胧月見到,臉色陡地一變,她連忙否認:「夫君,你在說什麽呢?我跟妹妹
是在開玩笑,你可別當真了啊。」

  「我隻問你,是不是真的?!」澹台非卻沒有理會她,而是臉色鐵青地沖到
梅行書面前,惡狠狠地盯著她,又問了一遍。「你剛才說的,可有半分虛假?!」

  梅行書淡淡地看了胧月一眼,對那雙柔情的眼睛�的淚水和懇求視而不見,
輕聲答道:「對,沒有錯。嫂嫂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所以問題肯定是出在義兄
你的身上。不知義兄可否願意讓小妹診脈,試試看到底是何原因導緻?」

  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一種多大的侮辱!!澹台非隻覺得天旋地轉,一陣血
氣從腳底沖到頭頂,眼花缭亂的看不清面前的世界。竟然是他的問題,多年沒有
子嗣,原來並非妻子的毛病,反而是自己的問題!他是個沒有能力讓妻子懷孕的
男人!

  良久良久,他轉頭看向胧月,她正眼含淚水的望著他,楚楚可憐的樣子,如
同一朵脆弱的鳳仙花。「你早就知道了?什麽時候知道的?」他沙啞的問。

  「夫君頭一回出門三個月,妾身在家連連惡心不止,原以爲是有喜了,可大
夫卻說不是,隻是吃壞了東西,弄得腸胃不順。他隨口告訴我說,我的身體沒有
任何異常,還祝福我們早得貴子……」胧月說不下去了,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奪
眶而出的淚,怕被公婆聽到。

  原來如此……原來她早就知道了……「那爲什麽一直不告訴我?」

  她怎麽能告訴他呢?要怎麽說呢?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跟自己最愛的男人說:
不是我的錯,是你沒有辦法使我受孕……嗎?他是那麽驕傲那麽高貴,她怎麽能
夠抹殺他的尊貴?!哪怕自己一輩子沒有子嗣,哪怕丈夫有一天會因此而納妾,
她都不能做任何傷害到他的事情啊!

  「既然嫂嫂選擇不說出來,義兄也千萬莫要辜負了嫂子的一片苦心。」梅行
書輕聲道,看了一眼外面激烈討論的長輩們。「不如這樣,私底下尋個醫德兼備
的大夫來爲義兄診治,在這之前,便將一切事情先瞞著幹爹幹娘,不知二位以爲
如何?」

  胧月當然沒有異議,可澹台非卻不同意:「不行,我不相信外人!你來給我
治療!」他霸道地指著梅行書,大喇喇地說。

  梅行書微微皺起眉頭:「我醫術不精,再說還有兒子需要照料,不過我會爲
義兄尋得最好的大夫,義兄大可放心。」

  「不行!」澹台非還是不肯答應,他似乎就認準了梅行書,硬是要她給他診
治。「我絕對不相信別人!」

  當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梅行書有心不答應,卻又要顧及幹爹幹娘
的心情,二老待她極好,她又怎能忍心不報答呢?可若是答應了,必定要少不得
孤男寡女相處,這人雲亦雲萬一傳揚出去,她家柱子還不得氣瘋了?所以她沈吟
了片刻道:「二位且稍等,我去去就來。」

  走出去才發現自家那傻大個正擠在長輩圈�口沫橫飛的說些啥,梅行書直接
把人給薅出來,將澹台非的要求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問他答不答應。鐵柱傻乎
乎地撓撓頭,問:「媳婦兒,你幹啥問俺啊?」

  「你是我夫君,是當家的,不問你問誰呀?」她輕笑,踮起腳尖捏了捏他厚
實有肉的大耳垂。

  於是鐵柱想了想:「不答應的話,對幹爹幹娘不好,可答應了,俺心�又不
痛快……」當真是左右爲難。

  夫妻倆傷腦筋了好一會兒,梅行書蓦地道:「這樣好了,我答應他,但是每
一次診治你都要在我身邊,這樣總不會落人口實,你也不會生氣了吧?隻是……
咱們得跟爹娘他們保守秘密,可不能說漏了嘴,知道嗎?」

  鐵柱乖乖地點點頭,嘴�猶自嘀咕著:「裝什麽裝嘛,自己有問題還不敢說
出來,沒見過這麽愛面子的,活該生不出孩子,要俺說,肯定是他床上功夫不行,
沒力氣又軟趴趴,這樣肯定不能讓媳婦生孩子……」

  梅行書聽得好笑,可他越說越不像話,最後簡直不知所雲了。

               此章無題

  趕緊制止某人越來越不積德的嘴,梅行書輕輕拍了下鐵柱的臉頰,道:「再
怎麽說,他也是我們的義兄,算是一家人,更何況爹娘與幹爹幹娘素來交好,即
便到了咱們這一輩情分生疏了,也至少得念念舊情。這忙幫了,日後即便有什麽
事發生,我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鐵柱仔細想想好像也是這麽個理,但心�一想仍然是不舒服。他就是不喜歡
那個澹台非,倒不是因爲極度,而是因爲男人與生俱來的遇到敵人時的敏銳和危
險。那男人看媳婦兒的眼神叫他看了就生氣惱怒,恨不得撲上去一把扇掉那令人
惡心的笑。「媳婦兒……那要是你治不好他可咋辦呀?他要是萬一賴在咱家不走
了呢?或者再怪你治療不力,害得他好不了?」

  他越想越是恐怖,簡直有點杞人憂天了。梅行書聽得愈發好笑,敲了敲他的
腦袋說:「太誇張了,就算我治不好,那也是正常的。我隻是略通醫術,還算不
上專精,義兄此番向咱們求助,那也得我仔細研究病理才能對症下藥,如若我沒
有絲毫頭緒,那即使他再要求,我也是不會再繼續下去的。既然算是一家人,那
麽自然要盡自己的全力去幫助他,至於之後的事情……那是他自己的,我可管不
著。」她並非稚童,自然看得出澹台非對自己若有似無的一絲情意,但梅行書同
樣也很清楚,自己如果處理的不好,那麽就很容易讓兩家反目成仇,即使爹娘長
輩們一如既往,但是澹台非心�定然會有芥蒂,日後說不準會後患無窮。「走吧,
先去看看他到底是哪�出了毛病。」

  澹台非與胧月正坐在一起小聲的說些什麽,胧月的神色略有委屈,但都掩飾
在眼底,粗心的男人自然沒有看見,可梅行書卻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澹台非
要做什麽。

  胧月最先看到她和鐵柱,勉強笑道:「妹妹妹夫來啦。」

  「嫂嫂不必起身,好好休息才是。」梅行書連忙上前去扶住胧月的肩膀,將
她又摁回床上,因爲這個大幅度的動作,使得水袖拂過澹台非的臉頰,一陣淡雅
梅香傳來,澹台非忍不住吸足了一口,險險壓抑住自己滿心的渴望和癡迷。

  就如同一個愛好古董的人某一天突然在別人家的牆上看到一幅精緻的美人畫,
因爲那極緻的美麗而心動,後來得知這畫本應該是屬於自己的,而畫的現任主人
卻是個不懂收藏的門外漢,隻是因爲美麗而舍不得放棄,那種憤慨和無奈……恐
怕也隻有澹台非才能感同身受了。因爲梅行書就是那幅畫,而他就是那個收藏家,
至於鐵柱……自然就是那個無比討人嫌的門外漢了。

  可是誰規定的門外漢就不能擁有一幅好畫並真心誠意的熱愛呢?誰規定的?

  當然不是澹台非規定的,但是他覺得這樣的觀點並沒有錯就是了。他的眼光
落在梅行書身上,實在是太過熱烈,就連梅行書想要刻意地忽略都不可能,鐵柱
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清楚,他把拳頭攥得咯咯響,看那表情,像是已經隱忍不
住想要沖上去將澹台非狠揍一頓了。胧月則是眼底含淚,可又怕被人發現了,小
媳婦兒似的垂著腦袋,裝作什麽都沒看見也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充聾作啞,眼
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丈夫把曾經屬於自己的溫柔和專注的眼神投注到另一個女
人的身上。

  唯一還不受幹擾的就隻有梅行書了。她先看了一眼胧月,松手放開她,走到
鐵柱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以安撫他眼看就要暴走的情緒,然後將他推到椅子上
坐下,溫聲道:「且稍等我一會兒。」

  鐵柱那暴脾氣,要不是有梅行書壓著,早爆發了,他從鼻孔�憤憤地哼了一
聲,絲毫不給面子地白了澹台非一眼,氣哼哼起坐下了。

  梅行書這才重新走到床邊示意澹台非將手腕露出來。他卻不願:「就在這�
診脈?」這麽多人,長輩們都在,胧月和鐵柱也在,如果不是單獨相處,他還要
診什麽脈?!

  「你願意也好,不願也罷,都是你的事情。」梅行書淡淡地望了他一眼,餘
光瞄到胧月眼底含淚,心底不由得輕歎。「反正也與我沒有關系,再說了,我還
需要照料我的兒子,時間也不是很多。」

  澹台非咬咬牙,算是忍住了,將手伸出來。梅行書素指兩根輕輕搭上,片刻
後,眉頭慢慢擰起來,問:「義兄以前是不是受過什麽重傷?」

  澹台非也跟著皺起眉頭,「隻在小時候從馬上摔下來過,但是時間太久了,
已經不記得當時傷的怎麽樣了。」難道這還跟小時候的傷有關不成?

  「想必那傷勢一定不輕。」梅行書收回手,澹台非立刻便覺得少了那溫暖的
馨香體溫,整個人也就垮了下來。「才導緻了今日的局面。」她畢竟是女子,話
不好說得太清楚,彼此心�明白病因就可以了。「我先開幾副藥調理一下,每七
日金針過穴一次,應該不是大礙。」

  一聽說媳婦兒有辦法治,鐵柱立馬來了精神,幾個大步奔了出去,再進來的
時候雙手捧著文房四寶,笑眯眯的,絲毫不見了之前的憤怒。「媳婦兒媳婦兒快
來,趕緊寫藥方寫藥方……」終於要擺脫煩人的澹台家了!!

  瞧他那興奮的模樣兒,梅行書也忍不住笑了。她輕移蓮步走過去,提起筆開
始寫藥方,鐵柱顯得特別興奮,就差沒手舞足蹈了。胧月從始至終都坐在床上,
眼含欣羨的看著他們夫妻倆的互動,有時候看一眼澹台非,眼底酸楚的神色更是
令人心疼。

  將藥方交給胧月,梅行書叮囑道:「嫂嫂,這藥方便交給你了,一日兩次,
早晚服用便可。」

  胧月面帶感激地望了她一眼:「多謝妹妹。」

  「不必客氣。」梅行書起身,經過澹台非身邊的時候輕輕歎了一聲,「不若
憐取眼前人。」

           ☆、(10鮮幣)此章無題

               此章無題

  每日喝藥倒不是最難熬的,對鐵柱而言,最初那種擺脫澹台非的那種興奮在
他得知自己媳婦兒要爲另外一個男人金針過穴的時候立刻消失,然後馬上暴走了,
整個人在房�來回踱步,抱頭咆哮:「不行!俺不答應!俺不答應!!」

  梅行書坐在一邊笑看他發瘋,也不勸不攔著,知道最後他是肯定要服軟的。
果然,鐵柱蹦躂發洩了沒多久就蹭了過來,蹲在梅行書面前仰著腦袋看著她。眼
神哀怨的像隻被主人虐待的大狗:「媳婦兒……俺不喜歡他。」

  「我也不喜歡。」梅行書低下頭在他的厚唇上輕輕一吻。「隻是紮針而已,
你和嫂嫂都在場,不會有事的。」

  是啦,他當然知道不會發生什麽事,但就是一想到自己媳婦兒要看別的野男
人的裸體,他就忍不住要生氣呀!鐵柱先是反客爲主地攫住梅行書的唇瓣狠狠地
蹂躏了一通,然後喘著粗氣道:「真是煩人,他們到底還要折騰多久?」而且還
是在他們家折騰!鐵柱現在什麽心願都沒有,就希望那澹台非趕緊帶著他妻子胧
月走人,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相見!真是煩也給煩死了,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
鐵柱就沒見過那澹台非正常的模樣。他不是傻子,澹台非瞧自己不起,他一早看
在眼�,隻是看在媳婦兒的面子上才沒揍那白面書生一頓,現在可好,他還得瑟
起來了,自己沒種讓妻子懷孕,還敢賴他媳婦兒給他治病!

  鐵柱一方面希望媳婦兒能盡快治好澹台非,這樣子的話也能早日眼不見爲淨;
可另一方面他又很陰暗的希望澹台非的病永遠都治不好,哼!「說是這麽說,但
要紮多久?」

  梅行書仔細想了想:「如果每一回都有用的話,應該是七次。其實這個方法
我也不敢確定有沒有用,但書上這麽說,又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應該不會有錯,
你說呢?」

  在她的視線下,鐵柱郁悶地點點頭,總之媳婦兒說什麽都是對的啦。可心�
雖然清楚,依然很是不爽啊!恨不得想要沖上前去把那澹台非痛扁一頓!

  鐵柱的這種擔憂並不是空穴來風,澹台非雖然沒有在語言和行動上表達什麽,
但是他的眼神實在是太赤裸裸了,看得人心頭無名火起,就想上去給他倆耳光。
可人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你還能怎樣呢?難不成在沒有把柄和證據的情況
下沖上去揍人?那他不給嶽父大人扁死才怪哩。鐵柱每天被這股怒火憋的不上不
下的,隻有在大晚上把媳婦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才能稍微找回點自信與尊嚴。

  呃,有的時候,在大白天……他特別郁悶心情特別低落的時候也是會去找媳
婦兒親熱的……就像現在。梅行書察覺到某人的吻越來越深入,兩隻大手也開始
不安分起來,立刻想要將他推開,但是鐵柱在第一時間就制止了她蠢動的雙腕,
單手將她雙手扣住,慢慢站起來,高大粗犷的身形將她完全籠罩在一片陰影�。

  粉唇香舌被他吮在嘴�,梅行書嗚嗚地叫喚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完全
反抗不得。鐵柱很少對她用強的,但不表示從來沒有過,從澹台非出現之後他就
有些焦慮,可現在當家的是爹爹,再說了,澹台家與梅家世代交好,澹台非又從
未在語言和身體上對她做過什麽,她又怎麽能讓人走呢?也不是沒有方法,可那
些法子或多或少都會傷害到兩家的情誼,這種事情,梅行書是萬萬不會去做的。
所以就隻能暫時先委屈一下他們家柱子了,實在不行的話,等到給澹台非診治完,
他們便先出莊暫避一會兒,等到澹台非走了再回家來也不是不可以,這樣既不會
損害雙方感情,也不會讓爹爹在面子上難看,還能消除自家這個大醋桶的醋勁兒,
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爲呢?

  梅行書的思緒很快就被鐵柱打亂了,他實在很是粗魯,也不管她此刻是坐在
桌子旁邊,兩人都不在床上,急切地就把手伸進她的衣裳�,握住一隻嫩乳就不
斷地揉搓,喘著粗氣盯著她瞧,眼�又是委屈又是憤怒。梅行書看著看著也就心
軟了,在他唇間模糊不清地說著:「不可以太久……」

  這話也就是默認他的行爲了。鐵柱興奮地直接把梅行書抱了起來,大步流星
地放到軟榻上,然後整個人餓狼撲羊般撲了上去,嘴巴一張就到處亂啃。梅行書
皮膚細嫩,昨晚被他折騰的就有些過了,身上的痕迹還沒全褪,這下他又這麽兇
猛,肯定是要再加上一層痕迹了。

  她默默地歎了口氣,罷了,隨他去吧,隻要他高興就好。

  鐵柱啃咬過那雪白溫熱的頸項,一路啃下紅痕,心�又是憋屈又是惱怒,可
一抱媳婦在懷�,滿腔的憤慨不滿就瞬間轉化成了性欲,隻想把她狠狠壓在身上
弄個幾百幾千遍,總之就是絕不放手。「媳婦兒……你真香。」跟自己從來都是
不一樣的,香香軟軟,叫人心曠神怡。

  雖然白日宣淫什麽的不符合禮教,但梅行書並不覺得有多難過。她喜歡鐵柱
給自己帶來的這種快感,那讓她覺得自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個屬於鐵
柱的普通的女人。她愛他,所以願意爲他做任何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柱子…
…別叫太大聲,會被人聽見的。」梅行書下意識地望了望窗外,天色尚早,澹台
非與胧月不會這麽快過來,他們大概有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可以慢慢耗。而鐵柱這
人不管高興傷心生氣都喜歡大叫,即使是夫妻親熱的時候他也這樣,雖然院子�
下人並不是很多,但也不是沒有,萬一被聽到,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喔,好。」媳婦說什麽就是什麽的大個子立馬點頭,果然就放輕了聲音,
腦袋埋在梅行書胸口不住地拱啊舔啊親,梅行書溫柔地凝視著他的頭頂,眼底笑
意似水,這種溫柔與情意,這麽多年,除了爹娘,隻有鐵柱一人得到。

           ☆、(16鮮幣)此章有H

               此章是H

  對於梅行書獨一無二的溫柔,鐵柱雖然說不出,但心�卻是能夠感覺得到的,
他知道自己長得難看,家境貧寒,一無是處,和仙女般的媳婦兒比起來那可真是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有多麽不相配,如果他有那麽一丟丟的
大男子主義的話,早就應該灰溜溜地走了,也省得繼續丟人。可鐵柱不。他知道
自己配不上他媳婦,但是他堅信除了自己,沒有人能讓梅行書得到幸福。爲什麽
會這麽自信呢?其實梅行書從來沒有對他說過什麽愛語,她的溫柔與深情都是滴
水不漏的,一點一點滲透進你的生活和靈魂�,然後打上深深的烙印,但從來不
會在語言上有所表達。

  如果今日娶了她的是另一個男人,在得不到她的愛語和誓言的情況下,必定
會不堪重負舍身離去,亦或者愛她太過將自己逼瘋,但鐵柱卻不。他知道她是愛
他的,比他自己愛自己還要愛,別問他爲什麽會知道,他就是知道。從她的眼神
動作乃至笑容和周身散發出的溫柔光芒,在在都說明了她有多麽愛他。她是那麽
嚴謹且有條不紊的人,但卻爲他一次次打破她的原則,如果說不愛,她怎會付出
這麽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梅行書所給予的愛,沒有人比鐵柱更清楚。

  熾熱的唇舌從雪白的頸項蜿蜒而下,路過的地方皆是一片口水與紅痕,鐵柱
迫切地想要在梅行書身上留下專屬於自己的印記,好像這樣就能表明她是他一個
人所專有的,其他人誰都不能和他爭搶。那馥郁的馨香柔軟的肌膚都是他的,世
間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如他這般光明正大,名正言順地觸碰她。「媳婦兒……你
真香。」他舔了一下敏感的乳尖,如是說。

  梅行書倒抽了口冷氣,那滾燙的舌尖卷住凸起的蓓蕾細細品嘗,她隻覺得自
己在瞬間於他口中綻放了,神魂顛倒的,哪�還去注意到自己香不香,反正在鐵
柱眼�她再邋遢都是香的。「嗯……」嬌嫩的呻吟無比動人,在安靜的房間�回
響。

  因爲還是在哺乳期,小嘉懿是喝母乳的,沒有奶娘,所以梅夫人和澹台夫人
一個勁兒地給梅行書炖補品,就怕奶水跟不上。這一補就補過了頭,小嘉懿雖然
能吃,但也吃不了那麽多,所以都便宜鐵柱了。胸部一漲,就隻有鐵柱能幫忙。

  乳白的奶汁源源不絕地被吸吮出來,鐵柱大口大口吞咽著甘甜的液體,吸奶
的時候還不忘用牙齒咬咬乳頭,用力吸上一兩口,舌尖繞著乳頭轉圈,一隻手還
幫助著在揉捏擠壓。

  和哺育兒子的感覺不一樣,梅行書隻覺得面色發燙,渾身都有點哆嗦,好像
承受不來鐵柱如此的激情和對待。不知何時他已經松開了鉗制她的大手,梅行書
得了自由,便不由自主地捉住鐵柱的頭發,將他的腦袋在自己胸前抱緊,嘴�不
住地嘤咛著──因爲怕被人聽到,所以十分的隱忍。

  一邊乳房的奶水被吸幹,鐵柱便換了另一側,被他吮過的那隻乳頭又紅又硬
像顆小石子兒,頂端沾染著透明的唾液,看起來十分淫靡。將另一邊還沒有疼愛
過的乳頭納入口中,甘甜的汁液隨即充滿口腔,鐵柱趁著梅行書不注意,一隻手
伸到她後面,輕巧靈活地解開了她的羅裙,讓她隻著亵褲呈現在自己面前。

  現下梅行書已經快要一絲不挂了,可鐵柱仍然衣著整齊。他一邊吸著美味的
奶水一邊扯著自己的衣服,實在是礙事,礙事的讓他恨不得一把撕碎算了!

  下體已經鼓脹隱忍的快要爆掉了,這使得鐵柱脫褲子的時候顯得頗爲艱難,
亵褲被他不雅的拉下,�面那根一柱擎天的大陽具便刷的一下跳了出來,粗壯滾
燙,巨大的龜頭虎視眈眈,頂端的馬眼處滲著幾滴粘液,正張牙舞爪地對著那粉
潤的肉穴散發強悍的占有的訊號。

  梅行書無意中睜開眼瞧見了,立刻驚呼一聲,精緻的小臉一瞬間紅的發燙。
鐵柱很猥瑣地放開嘴�的乳頭,將媳婦壓倒在軟榻上,下身隔著一條薄薄的亵褲
不住地對著濕潤的花穴頂弄。梅行書很是羞赧,但饒她再如何冰雪聰明,也無法
控制自己身體上的自然反應。那屬於鐵柱的男性強悍巨物在私密處不斷的研磨讓
她嬌軀又是酸軟又是刺激,空虛的陰道似乎迫切地希望能被某樣東西所填滿。
「柱子……」嬌滴滴的叫喚,完全不似平日的端莊溫柔,如同狐狸精一般妖娆嬌
媚,蠱惑人心。

  鐵柱被她叫的更硬了,梅行書也似乎能感受到抵著自己穴口的巨物又脹大了
一圈,如果能插進來,不知得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兒。想到這�,她一方面有些羞
愧,一方面卻感到無比的刺激,下體不由自主地又滲出晶瑩的愛液,雪白的亵褲
印出了濕漉漉的印子,空氣中也開始彌漫女子動情時所特有的體香。

  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鐵柱狂吼一聲,大掌分別抓起梅行書的兩隻蓮足往上
彎起,利落地撕碎薄如蟬翼的亵褲,然後將兩條纖白的粉腿分開,眼睛如狼似虎
地盯著那泛著水汽的泥濘肉穴。

  真是太美了!

  一道嫩紅的細縫被兩片粉嫩的花瓣所包裹,頂端一粒肉呼呼的小球已經凸起
充血,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穴口不住地哆嗦,吐出一兜又一兜的花蜜,烏黑的毛發
蜿蜒而下,整齊又漂亮,尤其是那冒著熱氣的肉穴……真是讓人忍不住想狠狠插
進去,享受內�如絲的包裹和那兩片花瓣溫柔的吸吮!

  鐵柱實在是要爆了,他直接低頭舔了起來,香滑的愛液入口,讓他更是激動
的渾身顫抖,恨不得現在就能用力插進去,插死她!呼哧呼哧的舔弄聲不住地從
胯下傳出,梅行書別過頭,努力把自己的視線定在不遠處的珠簾上,可下體傳來
的快感實在太過驚人,小手哆哆嗦嗦地伸到了嘴邊,梅行書緊咬牙關,勉強維持
著最後的一絲理智,當鐵柱用牙齒細細地啃弄女人最敏感的陰蒂時,她再也忍不
住了,尖叫著釋放了出來,被鐵柱壓住的兩隻小腳繃直,先是用力的青筋都冒了
出來,然後便開始不住地抽搐抖動,甜美的水液噴了鐵柱一頭一臉,花唇脹大,
連紅腫的乳頭都流出了奶水。

  高潮過後,梅行書猶然不由自主地抽搐著。粉臀花穴,豐乳纖腰,香汗淋漓。
她睜開迷蒙的淚眼,看到了鐵柱如狼似虎的眼神──他還不夠,他還沒有開始解
脫。於是她下意識地爲他張開了腿,紅潤的小穴也似乎在發出邀請。鐵柱咽了口
口水,他先是舔去嘴巴周圍的愛液,然後覆到梅行書身上去吸吮甘甜的乳汁,最
後重新回到她兩腿間那銷魂的淫窟。

  粗糙的中指抹了一點粘滑的愛液,慢慢捅了進去,剛得到高潮的身體正是敏
感的時候,梅行書呻吟一聲,腰肢忍不住挺起,鐵柱個子高大,手掌也有梅行書
兩個大,指頭更是長,隻一根,便足以在她的穴�翻江倒海折騰不休了。內�的
肌肉極其細膩和嬌嫩,鐵柱粗糙的手指更是讓她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很快地,他
又加了兩根進去,那小小的肉穴被三根粗長的手指撐開,眼睜睜看著像是要壞了,
可卻依然有著絕佳的彈性包容著。鐵柱慢慢開始抽送起來,另一手則伸到小珍珠
上開始揉捏,畫著圈兒的玩弄著。

  從成親之後開始,鐵柱的技巧越來越娴熟,玩法也越來越多,梅行書每每都
吃不消,很難一次就徹底滿足他的欲望,最開始的時候他隻是一味的蠻幹,梅行
書也能及時理智喊停,可鐵柱在一次又一次的交歡中摸索出了她的敏感帶,技巧
也大幅度提升,總是能將她玩的死去活來,迷迷糊糊地就答應了他的要求,任他
予取予求了。

  因爲曾經高潮過一次,所以第二次也來的特別迅速和激烈。梅行書絲絲地咬
住軟榻上的毯子嗚嗚的叫,下體抽搐的更加厲害,而在她即將噴射出陰精的一刹
那,鐵柱迅速把大龜頭抵住火熱濕潤的陰道口,腰杆一個用力就插了進來,毫不
留情的直直沒入緊窄的粉穴。

  應該噴出的汁液都被他堵在了�面,梅行書猛地睜大眼,被那種極緻的痛苦
和歡愉弄得全身痙攣,立刻昏了過去。而鐵柱則喘著粗氣深深地插入,伏在她身
上喘了口氣後就開始前後抽插起來。

  兩片嫣紅的陰唇緊緊地含著自己的大家夥,隨著每一次的拔出翻開帶出滑膩
的水,偶爾還有穴�的嫩肉,隨著他的再一次插入又重新回去,視覺上的飨宴刺
激出了鐵柱粗暴的本性,他抓著梅行書的纖腰狂猛地沖撞起來,每一下都深深釘
進她身體�去,捅開嬌嫩的子宮,毫不留情且大刀闊斧的進攻與占有。梅行書被
插醒了,身體上的快感實在是太可怕,讓她忍不住流下眼淚。可鐵柱此刻分明已
經幹紅了眼,哪�還聽得到她沙啞微弱的抗議?

  一下又一下,毫無保留,兇狠地插入,再大力地拔出,每一下都深深挺進她
的子宮,恐怖的快感幾近死亡滅頂。梅行書張著小嘴,哪�還叫得出聲,她的臉
上呈現出一種痛苦和快感所交織的複雜神色,但仍然是那麽美麗,如此美麗的女
人在鐵柱身下任他蹂躏,讓人隻想再用力一點,再插的深一點,最好能把她幹死
在自己身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