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的風水相師 作者:焚摩(實體全本)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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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卷】內容簡介:

  龍生做完了手術,回到家裡不幸又掀起了家變,他怎樣解決今次的風波呢?

  巧蓮能否安全出院?仙蒂的眼睛亦拆線了,她能否看見東西呢?巧蓮怎樣評價仙蒂,為什麼龍生和紫霜不服?芳琪知道龍生花心,結果和朝醫生怎樣了?

  邵家祭祖中,出現了一位太太、八名姨太太,誰坐上正室之位,八位姨太太是誰?如何排出高低之分?仙蒂和婷婷算在內嗎?

  怪異的風水地,邵家不能多有一個墳頭,那其它先人怎麼樣下葬?最頭疼是風水師交待過,此穴是一個出一個進,這樣凶的墳頭,邵家祖先怎會要呢?最糟糕是當龍生叩拜的時候,墳頭竟被雷神劈開,原因是……

  真龍白日飛昇,出現什麼情形?龍生的叩頭出現異景,邵家和賴家到底有什麼淵源?祭祖能順利完成嗎?

  邵家受章叔叔之約,全體都要上賭船,其中有什麼陰謀?楊寶金也出現了,龍生怎樣應付這個大場面呢?而這個大場面中,出現很久未出場的女人,而且來頭地位都很大,經歷也很驚人,她會是誰呢?

  今集出現一位大明星,大家猜到是哪一位呢?龍生是否得到該有的股票?龍生怎樣處理章叔叔和幾位弟弟的問題?聽說有降頭師出現,章錦春又是怎樣的人呢?

  龍生知道母親當年為何離開邵爵士,原因是為了什麼?這次又談起紅酒,而且紫霜大顯身手,結果……

  

  【第二十九卷】第一章:芳琪的委屈

  經過了三十分鐘的手術,朝醫生在護士的協助下,終於完成小龍生的手術,然而,她對這次的手術滿意,亦是我所盼望的。而整個過程中,我閉目沈思,回想最近發生的事,如「邵龍生」三個字的威脅,江院長的陰謀、張家泉兩師徒的殺傷力,還有當日在生死註冊局,出手相助的奇女子身份,是友是敵,至今仍毫無頭緒。

  目前,最槽糕則是我處於明處,對方在暗處,對我來說可真不妙,但我又無法控制一切,最好笑是被父親和朝醫生之前所布下的親屬之局,嚇了一跳,原來那只是瞞騙江院長之策,實際上我和朝醫生沒有親屬血緣關係,開始還以為犯了亂倫的禁忌,幸好只是虛驚一場、

  黃雀在後的江院長,原來早已洞察一切,並威脅朝醫生要她拍下與我做愛的光碟,想必日後又會掀起另一場風波,到底幕後者是誰,至今仍是個謎,最奇怪的是保證對我有好處,而不會加害於我,這點使我很懷疑,但目前確實得到好處。

  芳琪最近的舉動,亦我很擔憂,除了向我隱瞞某些事之外,剛才回家又不撥電話給我,最終要我主動撥電話回家,當知悉沒意外發生方才安心,但她心裡頭想些什麼,我就一無所知,甚至有些懷疑……

  朝醫生做完手術,替我穿上褲子,當看見大肉冠包紮的紗布,暗自竊笑著,情不自禁說:「小龍生,你也有今天了。」

  「龍生,麻醉藥兩小時後會慢慢散開,估計五小時後便會消腫,總之,這個手術很成功,無須多擔心。下床走幾步看看……」朝醫生和護士扶著我走下床。

  果然,褲檔裡腫起小山丘似的,但這見怪不怪,平時勃起也是這般情形,只不過礙於碰到傷口,故走路有些不習慣。我相信憑天罡修元的功力,小龍生的傷口應該很快康復,畢竟割肝的傷口,神功都應付得了,沒理由這道小傷口不行,何況我現在已完成第九層心法,信心自然加倍。

  「朝醫生,謝謝你……」我慢慢走到椅子旁,慢慢坐下說。

  「龍生,我相信傷口很快會復元,最好別喝酒,且要定時服用消炎藥,傷口儘量少碰水,以減少感染細菌的機會。」朝醫生關心的說。

  「朝醫生,這些我都知道該怎麼做,問題是它被割了幾刀,你還對它有興趣嗎?我不想因為完成手術,你便避開或疏遠我,這樣我會很難受……」我捉著朝醫生的玉手說。

  「龍生,剛才我不是已經和你真正做了嗎?你該不會有所遺憾了,現在怎麼還想往後的事……」朝醫生臉紅羞怯垂下頭說。

  「不!我們剛才雖然是做過愛,但你還沒親過它,我也還沒親過你,心中仍是有所遺憾……」我放膽直說。

  「我們剛才不是親過了嗎?」朝醫生望了我一眼說。

  「我指的親,是這裡……」我指向龍根和朝醫生的蜜桃說。

  「龍生,你是指……」朝醫生臉紅的說到一半,即時停住,不往下說。

  「朝醫生,我要求和你身體接觸,不單只是為了性,而是心靈上那份溫馨感,雖然,我不敢說那是愛,但我清楚的知道,對你是有感覺的,哪怕這感覺停留一天還是兩天,我也想盡力去珍惜和維持,這感覺……由心而發……」我誠懇的說。

  朝醫生聽我說完後,默默凝望著我,不發一言,只是臉上泛起的紅霞,越來越紅潤,凝望的眼神中,亦添加幾分羞怯和意亂之慌……

  「謝謝,其實我對你也有感覺,苦奈年齡比你大很多,根本無法相愛,但我可以自我保證,在更年期未到之前,我這身體是屬於你的,只要你喜歡的話,我願意伴在你身旁,但唯一的條件是不能讓外人知道,要不然可羞死我了,還有絕對不能讓我三個女兒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朝醫生倚在我肩膀說。

  「你的意思是答應了?」我喜出望外的說。

  「嗯,我只是對手術有信心哦,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不就表示我的手術很失敗,你該明白女人害羞之心吧……」朝醫生臉紅怯笑的說。

  朝醫生竟也扮起矜持,但她那嬌怯的表情則十分誘人,我恨不得馬上將她征服於胯間,可是小龍生現在受了傷,內心的衝動無法發洩,但我有嘴巴……

  「我現在很激動……想親你……」我緊張的說。

  朝醫生閉上眼睛,表示默許。

  「不,我指的是想親這裡……」我用手指擋在朝醫生兩片濕唇上,然後順著胸脯滑下至玉腿,接著掀起她的裙角,摸向袍內雪白的腿肌說。

  「你是說……不行……我們剛才做了愛,下面還沒有清洗,還沾有你的……」朝醫生驚訝中欲言又止的,情緒似乎很慌亂的說。

  「沾有我的什麼?」我戲弄朝醫生說,而手繼續潛向雙腿之間,準備伸入內褲裡。

  「沾有你的精液……不說了……羞死人,下次才給你親……我送你回去吧……」朝醫生臉紅迅速逃開,似乎怕我碰觸她的要害。

  她的動作逗得我心裡直髮笑,原來一向掛著嚴肅臉孔的朝醫生,羞怯的表情是如此的嬌氣。

  聽到「回家」二字,不禁掛念家中的芳琪和愛妻們,心想也是時侯回去了。

  「確實很晚,該是時侯回家……」我慢慢站起來,陪同朝醫生步出醫院。

  朝醫生要先送我回家,但我堅持先送她回去,最後,計程車來到她的住所,依依不捨的道別,臨走時她突然親了我一下,便急著腳步離去,情形好比我第一次親她那樣,感到無限的溫馨。

  計程車很快抵達家門口,當我走進屋內,發現師母和靜宜坐在沙發上,似乎等我回來,而她們見我一拐一拐的走,即刻緊張上前的扶我一把。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靜宜激動叫了一聲。

  「沒事,別喊我,不要吵醒其他人……」師母扶我到沙發上,我即刻把褲子脫下。

  「龍生,怎麼了……」師母好奇的在我耳邊小聲的問說。

  靜宜上前為我剝下長褲,當她凝望內褲的巨物,發覺有些異狀,急忙想把內褲給拉下,但被我即時喝阻,怕她弄痛了小龍生。

  「別碰!我來……」我慢慢把內褲脫下,露出一條戴上白色帽子的小龍生。

  「啊!怎麼會這樣?」靜宜和幾個女人,一同發出驚叫聲。

  這時侯,屋裡的人全都走了出來,也許是被靜宜的驚叫聲給吵醒,人群中又有人發出輕微的尖叫,我�起頭一看,發現婷婷背著我伏在紫霜的肩膀,想必是她看見我赤裸裸的下體,所以驚叫了一聲,而紫霜則緊張將她推到芳琪身邊,快速向我迎面走了過來。

  「龍生,誰打傷你了?」紫霜緊張的問說。

  我發現紫霜慰問的時侯,眼睛是望向窗外,而不是望著我,她的警惕力可真高,不失為學過忍者武術的高手。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芳琪焦急的走過來。

  婷婷臉紅的站在芳琪身後,眼睛和紫霜一樣,留意窗外的情形。

  「大家不用大驚小怪,我只是做了一個小手術回來,拿條浴巾給我遮掩,免得婷婷尷尬……」

  師母即刻從房裡取了條毛巾給我。

  龍生,你怎會突然做手術的,不是騙我們吧……」芳琪質疑的說。

  「芳琪,我怎會騙你呢?別說是騙了,就算瞞我也不敢瞞你,相信你和父親也不會瞞我吧,對嗎?」我故意暗示芳琪,我已經知道她瞞我一事。

  「你全知道了?先別說這個問題,你怎麼突然會動手術,為何事先不通知我們呢?」芳琪扯開話題說。

  「朝醫生說我的包皮過長,為了衛生的關係,所以為我做小手術將包皮剪掉,要不然磨擦的時侯,很容易擦傷你們。」我解釋說。

  「包皮?玉玲,什麼叫包皮?」紫霜好奇的問芳琪說。

  「我不知道……你們誰知道呢?」芳琪回答說。

  「和擦傷有關係,包皮……」師母低著頭自言自語,似在思忖我剛才說的話。

  原來我身旁的女人,全都沒有性知識,難道學校沒有教,還是假天真呢?

  「啊!婷婷當過護士,她一定知道!」靜宜靈機一動的說。

  「對呀!怎會想不到婷婷呢?」芳琪轉身問婷婷說。

  「別問我……難為情……」婷婷臉紅逃避眾人的追問。

  「難為情?你在我耳邊說……」芳琪把耳朵湊向婷婷的嘴邊。

  婷婷只好臉紅的在芳琪的耳邊說了幾句。

  「哦!原來是這個……」芳琪接著在紫霜耳邊說。

  之後,一個接一個的傳遞答案,紫霜的表情最有趣,聽了之後,張開了嘴巴說不出話。

  這些女人真可愛,在床上個個都剽悍善戰,但是簡單的包皮問題,卻無人曉得,實在難以置信。

  「你們先聊聊,我先回房……」婷婷不好意恩的說。

  「婷婷,你回房間做什麼嘛,一起聊聊,反正都是自己人,別見外了……」芳琪捉著婷婷,不讓她獨自回房間,也許是想她盡快融入我們的大家庭。

  「不了,你們慢慢聊,我在這始終不方便,妨礙大家……」婷婷說完急著走進房間。

  「芳琪,她想回房間休息,我們就不好勉強她了,畢竟婷婷是外人,現在你們都在這裡,我倒想談談家裡的事……」我考慮了一會,決定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免得造成日後沒必要的心病。

  「什麼事?」芳琪問我說。

  「芳琪,你知道父親和朝醫生之間的事嗎?」我問芳琪說。

  「知道一點點罷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是很清楚……」芳琪承認說。

  「芳琪,你私下見珍納一事,事先沒有告訴我,接著,父親和朝醫生之間的事,又再次隱瞞我,我感覺被你出賣似的,心裡十分難受,所以很想知道,為何你要這樣做呢?」我大膽的問說。

  「琪姐,到底發生什麼事?」師母急問芳琪說。

  「玉玲,珍納是總統的女兒、朝醫生不是父親的前妻,這些事芳琪早已經知道,但她卻瞞著我們,一字不提,而我像個傻瓜被她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當天她提出邀請嘉賓的名單中,其實早已有了人選,你們說我該不該生氣呢?」我公開的說。

  所有人聽我這麼一說,全都錯愕互視對方一眼。

  「珍納是總統的女兒?」靜宜驚訝的說。

  「龍生,琪姐必有她的道理,我相信她是為你好。」紫霜第一個支持芳琪。

  「我相信芳琪是為你著想,她一定有她的道理。」師母說完將手搭在芳琪肩膀上。

  「可是芳琪不止瞞我一個人,她還隱瞞大家……」我嘆氣的說。

  「龍生,你想要我怎麼對大家說呢?」芳琪撥開師母的手,冷冷的回答一句說。

  芳琪顯然很不滿意我向她興師問罪,答了幾句後,眼角無故湧出晶瑩的淚珠,接著黯然神傷,背向我坐在沙發上,沈默不言。

  紫霜和靜宜兩人,急忙遞上紙巾,安慰一番,可是被芳琪推開,繼而低聲暗泣。

  「芳琪,如果你有什麼苦衷,不妨說出來給我們聽,要是真的遇上什麼難題,我一定會替你解決,你身邊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個好姐妹,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

  「我身邊除了你之外,還有幾個好姐妹,我還以為你忘記家裡還有其他人了……」

  「琪姐,慢慢說……不要動氣……」靜宜小聲勸慰芳琪說。

  「我怎麼忘記家裡還有其他人了?你做錯了事,還把責任推到我身上,簡直不可理喻!」我不滿的說。

  我原本不敢反駁芳琪,但仔細的想了一會,自我大病初癒後肯定沒有犯錯,就算反駁她也沒有關係,起碼可以用激將法,逼她把實情說出來。

  「龍生,既然你記得家裡還有其他人,那你應該記得為何會告訴真真,你的性能力出了問題,為何要朝醫生治你的心理病吧?但你的性能力根本沒問題,你的目的是為了什麼?追女人嗎?是想追真真,還是朝醫生呢?」芳琪冷冷的說。

  「芳琪,你全知道……」我愕然驚問道。

  「沒錯!我瞞著幾個姐妹,是我不對,但你要怎麼對她們說?難道說你貪婪真真的美色,企圖想佔有朝醫生,勸她們睜一隻眼,閉上一隻眼嗎?要不是父親告訴我關於和朝醫生聯手一事,恐怕我還被你蒙在鼓裡,試問我們有何顏面,再見朝醫生和真真兩個,你太不尊重我們,完全沒有體涼……」芳琪忍不住小聲哭了出來。

  原來芳琪氣我和朝醫生的事,所以在車上看見朝醫生,不願意下車迎接。

  「龍生,這就是你不對了……」靜宜小聲指責我說。

  「龍生,這就是我當天,為何要勸你別再四處找女人的原因,婷婷我接受了,甚至冷月我也接受了,為了你,我甘願瞞心昧己,做我不喜歡做的事。今晚你要見朝醫生,我顧及你為邵龍生和拉巫事件心煩,不想破壞你的心情,最終,吞下這口氣,回家的路上,滴下一條不願流下的淚痕……嗚……」芳琪傷心的說。

  「芳琪,別激動……」師母摟抱芳琪說。

  「龍生,你知不知道為何我會流著眼淚回家,甚至不想聽到你的聲音,不撥電話給你嗎?因為當時的朝醫生是你父親的前妻,你竟然對她唸唸不忘,你和禽獸有什麼分別?現在你還怪我隱瞞所有的事,還怪我不向姐妹們坦白,難道你想她們和我一樣,承受心如刀割的痛楚嗎?」芳琪咆哮的說。

  「龍生,你真糊塗呀!」師母憤怒的罵了我一句。

  「龍生,你真的很無恥……」紫霜嘆氣的說。

  事情鬧大了,我後悔在眾人面前,向芳琪興師問罪,導致所有人一起炮轟我的不是。這回可真大意,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現在只能盡快想辦法,看來豬八戒要上陣,倒打一把的扭轉局面,要不然今回肯定家變。

  「笑話!你真以為我上去找朝醫生,是為了她的美色?就算我龍生怎樣好色,亦不會忘記倫常一事。我現在就告訴你們真相,因為我用奇人的力量,探出朝醫生知道我母親當年為何要遠離父親,所以才要向她問個明白。如果你大方向我說出她的身份,我就不會被江院長捉到把柄,亦不會受他威脅……」我裝起委屈的模樣說。

  「什麼?你有把柄落在江院長手裡?」芳琪緊張的問。

  「原來你不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你,父親亦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自作聰明擺下前妻局,自以為能幫朝醫生救回真真,結果弄巧反拙,讓我順利陷入江院長的陰謀裡。你和父親太天真了,隱瞞等於是將我推入江院長的圈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裝起無奈的表情說。

  「龍生,怎麼說父親是自作聰明呢?」芳琪不解的問。

  「父親以為只要承認朝醫生是他的前妻,江院長便會釋放真真,而你則以為我好色,大方的想成其好事。結果,我就是因你隱瞞真相和父親設下的前妻謊言,導致我追查母親的真相,結果中了朝醫生的奸計。為何說是中計呢?因為我是毫無戒備而失身給朝醫生,結果讓江院長成功偷拍做愛的光碟……」

  「怎麼是無戒備之心,失身給朝醫生呢?」師母好奇的問。

  「我現在將整件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告訴你們,讓大家評評理,到底是我好色,還是朝醫生的不對?如果芳琪和父親沒有隱瞞我的話,我是否會中計?他們是不是背著我自作聰明?事情是這樣的,我送走芳琪後,回頭到朝醫生的醫務室……」我將所有的事,坦坦白白說出來,包括江院長殺害無常真人一事,讓她們評評理。

  所有人聽了,感至撲朔迷離,無法判出結果。

  「你們要清楚一件事,朝醫生不和我做愛,無法救出她的女兒真真,當時我當她是阿姨的身份,她亦口口聲聲向我保證不會做愛,還怪責我心邪,我才讓她做檢查。結果她在沒有脫衣的動作下,將我的東西強行擺進她那裡,直接把我奸了。我是無辜被奸者,並不是起了色心,要是芳琪和父親不自作聰明,告訴我真相,我便不會當她是阿姨而跑去質問她,你們說整件事我有錯嗎?」我堅持自己有理。

  我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是因為我真的沒有動色心,確實是在被奸的情況下失身。

  「琪姐,聽龍生這樣說,好像很有道理似的,畢竟朝醫生是龍生的恩人,朝醫生有難,龍生有必要還她一個人情,而父親以為只是場誤會,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況且我們幾個也無法相信江院長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何況是父親呢?」師母分析說。

  「琪姐,我覺得龍生是無辜的,你剛才錯怪他了,反而是你不對……」靜宜說。

  「我承認不該隱瞞事件,但龍生不好色,又怎會和朝醫生上床,還要上兩次呢?這不是好色是什麼?」芳琪死撐的說。

  「芳琪,當時我被朝醫生出賣,江院長有了我的把柄,我怎會不生氣呢?結果體內的邪氣發作,自然而然狂躁起來,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只想儘量發洩和報復,你不能怪我好色,但我也有掛念你,要不然怎會撥電話回家關心你呢?」

  紫霜突然嘆了口氣。

  「琪姐,我們不該怪龍生,更不能怪朝醫生,她不但是無辜者,而且還是被我害的,你試想如果我們沒出現的話,她便不會受江院長威脅,更不會失身而被拍下光碟。還有,她是龍生的救命恩人,亦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她也幫過巧姐……」紫霜理智的說。

  「這倒是,龍生體內邪氣作怪,還會撥電話關心琪姐,足以證明一切……」師母說。

  芳琪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龍生,是我不對,錯怪了你,我向你道歉……」芳琪倚在我身邊說。

  「你不用道歉,雖然你是做錯了,但你所承受的委屈,已說明你的偉大……」

  「龍生,對不起……」靜宜走上前說。

  「只要大家別誤會就行了,如果我不是疼你們,我也懶得去解釋,現在沒事就好了,不要再說了……」我即刻打圓場的說。

  「龍生,傷口還會痛嗎?」芳琪溫柔撫摸我的臉頰說。

  「剛才心很疼,現在感到很甜、很溫馨,我愛你們……」我親了每個人一下說。

  「龍生,江院長說不會傷害你,只會給你好處,這點可以相信嗎?」紫霜問。

  「現在沒有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誰叫我的名字多一個「邵」字呢?」

  「嗯……也只能這樣……」紫霜無奈的說。

  「現在不早了,我們去休息吧,今晚我想自己一個睡,因為我怕你們踢到我的傷口,這可是命根子,不能不提防……」我苦笑著說。

  師母走到我面前,突然跪在地上,想必是我在台上說的那番話,導致她內疚要向我道歉。

  「龍生,以前我對你很刻薄,這點我很清楚,但你今天卻說我很關心你,使我十分漸愧,以前的事對不起了……」師母道歉的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師母是向我道歉,這筆無形帳,若不當面解決的話,藏在心裡頭始終不舒服,現在她肯主動的道歉,總算解開這道隔膜,讓我出了這口氣,更難得她肯跪在我面前,表示沒了師母的身份,真正解除彼此間的隔膜,我很感動……

  「玉玲,快快起來,你道什麼歉嘛,我一直都沒有怪你再提起往事了,快上去睡覺吧!」我即刻叫靜宜代我扶起師母說。

  平息這場風波後,大家一起愉快走回房間,我內心暗忖僥倖她們沒問起為何會向真真說起性能力一事,要不然真不知怎麼招架……

  【第二十九卷】第二章:喜事降臨

  回到房間,我好比皇帝般,接受眾愛妃為我寬衣解帶,她們對我的小龍生,更是寵愛有加,萬般呵護,小心翼翼,為我脫下內褲,玉指輕輕撫慰龍根,送上香吻,當我躺在床上,她們即刻圍到我身旁,送上親切舒適的按摩。

  「小龍生到底痛不痛?我見它縮成小蟲似的,一定很痛了,有沒有吃止痛藥?我為你準備鬧鐘,什麼時侯吃藥,我負責叫醒你。」芳琪關心體貼的說。

  「我吃了止痛藥,多謝關心……」我摸著芳琪的秀髮說。

  「你平時好好的,為何要做這個手術,萬一出錯,不就……」芳琪臉紅的沒說下去。

  「不就什麼了?」我戲弄芳琪說。

  「琪姐是說,不就沒了床上的樂趣和失去一件寶貝了。」靜宜挑逗的說。

  「靜宜,難道你不當它是寶貝嗎?」芳琪輕輕拍了靜宜的屁股一下。

  「龍生,我很好奇一點,為何你會突然做這個手術,而且還是迫不及待的馬上做,你不怕有危險嗎?聽你說朝醫生是喝了酒的……」師母追問道。

  師母的問題,亦是我當時的猶豫,既然她提起這個問題,我就趁這機會在這個論點上作點文章,以博取眾愛妃對我的額外印象分。

  「玉玲,當時我曾猶豫想拒絕的,但是朝醫生告訴我,除了衛生的問題外,還可以將多餘的外皮縫成小豆粒,掛在龜頭的頸位上,為你們增添性愛的樂趣,既然她有如此的手藝,而且又能讓你們在床上更舒服,我只好勉強一試,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她說的那種樂趣效果,但起碼比較衛生,保護你們不輕易受感染。

  「龍生,我知道你想為我們好,可是你想做這個手術,日後可以安排,何必急於一時呢?」芳琪說。

  「當時朝醫生沒有醉意,我不想日後再多尷尬一次,所以決定馬上動手術把問題給解決掉,同時免去你們在手術室外的擔心,現在不是挺好的過了一關?別忘記今天是我認祖歸宗的日子,恰好應了「邵」字刀口的生死之兆,而且還是應在命根子上,這完全是天意,至於,手術前和朝醫生的那一次,你們不會怪我吧?」

  所有的女人向對方互望一眼,似乎不想率先發表意見。

  「我可以先發表意見嗎?要不然每次都跟在後頭,好像是個沒主見的女人。」靜宜心慌慌的說。

  靜宜天真的發言,令所有人不禁笑了起來。

  「靜宜,我們正等著你發表意見,快說給我們聽聽,哈哈!」師母笑著說。

  「我覺得這個問題由我先發表最適當,因為我深深瞭解母親的感受,朝醫生的心情和我母親一樣,身邊總想有個關心自己的男人,但不是只追求性慾那種,要不然大可找男妓,而真正需要的是真摯的愛,甚至想找回戀愛的感覺,尤其對於那些婚姻失敗的女人……所以我很同情朝醫生,況且她是龍生的救命恩人,我說得對嗎?」

  所有人聽了靜宜這麼一說,似乎同情碧蓮的遭遇,多過思考我剛才的問題。而靜宜的發言,亦勾起我對碧蓮和劉美娟的思念,我深信如果我身邊沒有女人的話,她一定不會到美國去,避難只不過是個藉口罷了,她不是懦弱怕事的女人……

  「我說錯了嗎?」靜宜垂著頭小聲的說。

  「不!你說得沒錯,女人確實很需要男人真摯的愛,難得朝醫生肯委屈自己、隱藏自己,不想令我們難受,好比碧姐隨靜雯離開一樣,目的是想靜宜開心,不想女兒尷尬,我們應該要體諒碧姐。至於,龍生想怎麼樣對朝醫生,我沒有意見,當然我不想龍生只為了報恩,這樣會傷害她的自尊……」芳琪點頭的說。

  「我同意芳琪的話,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師母笑著對我說。

  「紫霜,你呢?」我故意問紫霜說。

  「我當然沒意見,我擔心你的安危……多過一切……」紫霜臉紅的說。

  「既然大家沒意見,就讓它順其自然,總之,我愛你們……」我心裡偷笑的說。

  我這麼一說,所有女人像小鳥依人般,各自把頭倚在我身上,紫霜亦不例外。

  「龍生,你說朝醫生縫你那裡成了小豆粒,到時侯做起來,我們會不會很癢?真有點怕和好奇……」芳琪臉紅的問。

  「我怎麼會知道呢?就算日後康復,也只有你們知道呀!」我苦笑著說。

  「嘻嘻!不知道多了一粒東西,做起來會是怎麼樣的感覺……」靜宜竊笑的說。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戲弄對方,氣氛倒是挺溫馨的,我不明白為何有兩個老婆的那些人會感到很心煩,或許三個就沒問題吧!

  突然,芳琪如夢初醒般的跳起來,猛敲自己的頭。

  「哎呀!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父親通知我們明天中午到他的家,晚上七點要到章叔叔的賭船玩一天,聽說是章叔叔賀喜父親找回兒子,並盼咐要我們全體出席。」芳琪猛敲自己的頭說。

  「我身上這個樣,走起路很不方便,怎麼去呢?」我指指小龍生說。

  「你敢抗太上皇的旨意嗎?」芳琪說。

  「是呀!你上賭船可以坐著,不需要四處走動,我們都會陪著你解悶,最多是不能什麼罷了……」師母欲言又止的臉紅說不下去。

  「這可就沒樂趣了,聽說在海上做愛有另一番享受,我明天叫父親改期。」我故意戲弄她們說。

  「不好啦!父親似乎很重視這件事,要不然也不會指定我們所有人出席,包括巧姐也要出席,你想改期的話,恐怕不用指望了。」芳琪說。

  「對了!明天是仙蒂拆線,我們要去看看嗎?」師母說。

  「巧姐應該也是明天出院哦……」靜宜說。

  「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去看看,怎麼說也要給仙蒂打打氣,讓鳳英受受氣,誰叫她打傷父親,最後還要我誤傷了芳琪。」我想起鳳英打父親的頭,就怒火中燒的。

  「龍生,打傷我的事,別記在心上了,反正我現在又沒事,明天大家將身份資料交給我,以做登船的離境手續,要不然我可無法向父親交差。」芳琪說。

  「既然明天要早起,我們就快睡吧,要不然怎樣在賭船贏它一把。」師母笑著說。

  「睡吧,對了,芳琪,你好像還欠我一個答案……」我望著芳琪說。

  「什麼答案?」芳琪好奇的問。

  「你有沒有和巧蓮……」

  「不告訴你,自己猜吧……」芳琪偷偷的笑,最後為我蓋上被子,便和靜宜同床。

  我感到十分好奇,芳琪平時是和師母或紫霜睡,今晚怎會突然與靜宜同床?而父親堅持要我們明天一塊上賭船,又為何事?想起了章叔叔,不禁想起他的弟弟章錦春,看來這艘船不簡單呀!

  臨睡前,腦海裡出現很多畫面,畢竟今天發生太多事了,為了應付明天賭船一遊,我還是先練練功,希望小龍生的傷口早日康復,再擎江湖。

  第二天,睡醒已近十一點了,雖然我不是很願意起床,但巧蓮出院,我是不能遲到的。

  最後,勉強起床走入浴室洗臉,當洗完臉走到樓下,才想起小龍生不感痛楚一事,甚而和平時沒什麼分別,或許和昨晚練功有關,既然肝部的傷口都沒有問題,破皮的損傷更是小兒科,況且突破了第九層功力。

  「早!」我主動向芳琪她們打招呼。

  「早!咖啡準備好了,你試試是誰泡的。」師母端上咖啡說。

  我向周圍望了一眼,發現芳琪的神色較緊張,以往她都會待在房間,等我一起下樓,今天怎麼會乖乖坐在沙發上,想必是受旁人挾持,不準她向我通風報信。

  「今天是定日,我的吉方是北面,迎上天德、月德、三合同日,必見三喜,所以我猜是坐在北位的芳琪。」我胡亂合指一算瞎編說。

  「龍生,果然給你猜到,真是琪姐……快試試……你真厲害……」靜宜誇讚我說。

  「這杯咖啡是向你道歉的……」芳琪走過來摸著我的手說。

  「一杯咖啡這麼簡單?」我戲弄芳琪說。

  「你想怎麼樣呢?」芳琪錯愕的問。

  「起碼也要一個香吻呀!」我指著臉部說。

  「琪姐!快親呀!」師母把芳琪推到我面前。

  「嗯……」芳琪用力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好香……我指咖啡哦……」我戲弄芳琪說。

  「你就會戲弄我,看看報紙吧,相信你會更高興。」芳琪順手把報紙遞到我面前。

  我接過報紙一看,「邵龍生」三個字差不多佔了部分版面,對這三個字可是又愛又恨,感覺自己用命換錢似的,但是「創出奇蹟」幾個字,則令我眉開眼笑,除了誇讚我懂得運用戰術,令父親主持的慈善會創出佳績外,還打破幾十年捐款的記錄,同時以起死回生法,將兩粒不被看好的鑽石拍出了天價,並且得到贊助商的致謝。

  我雖然沒有標到三粒寶石,卻出盡了風頭,而花了五億多巨款,只標得兩粒寶石的張家泉,只能受氣裝出強顏歡笑的面孔,昧著良心說是為慈善出點力,他這份委屈亦是我最開心的早餐,這回他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芳琪,慈善的銀額,什麼時侯交款呢?」我問芳琪說。

  「以往有六十天寬限期,但今次的拍賣會,指定要即時付款,你沒看見李公子立時將支票交給大會嗎?」芳琪說。

  「對!這樣說,張家泉要給支票了……」我思忖芳琪的話。

  我想起李公子臨走時曾經說過,張家泉手上沒什麼資金,原來他從這方面看出破綻,他利用張家泉追擊我的心態,假稱說讓我逗張家泉玩,記得張家泉叫到兩億五千萬便收手,表示他手頭上的資金不足三億,接著是章叔叔和楊寶金鬥,難怪會說這兩人有殺傷力,原來他是這樣探出對方的實力,李公子真不簡單。

  「是呀!每一個人都要即時付款,怎麼了?」師母說。

  「幸好昨天我沒標到任何物品,要不然可丟臉……」我隨便答上一句。

  「你怎會丟臉呢?別說父親和鄧爵士兩人,以我公司的名譽,隨時也能向銀行調動兩三億給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師母拍了我的手說。

  「原來你這樣有錢的,下次你養我好了……我要吃奶奶……」我戲弄師母說。

  「嘩!」師母忙用手掩著胸部,緊張的喊了一聲。

  「哈哈!我和你玩玩罷了,不用這麼緊張。婷婷怎麼還沒出來?」

  「紫霜陪她換衣。」芳琪說。

  「婷婷沒什麼事吧?」我關心的問。

  「應該沒什麼事,她早上還在花園跑步……」靜宜說。

  祥嫂從廚房走出來。

  「早餐準備好了……」祥嫂從廚房走出來說。

  「祥嫂,辛苦你了。」我禮貌的說。

  「應該的……」祥嫂不好意思的說。

  「我們快過去吃早餐,接著要趕到醫院接巧蓮。

  「好!我馬上叫婷婷和紫霜出來……」靜宜說。

  我們用完早餐後,全體人員分了兩部車,馬上動身到醫院接巧蓮。

  途中,父親的追魂電話來了,斥責我們遲遲未到,我只好敷衍幾句說馬上到,其實我們才剛出門口。

  我們抵達醫院門口的時侯,發現父親像個石膏像佇立在門口,當他看見我們,便即刻走上前罵我們沒良心,巧蓮出院也不早點過來,但他又怎麼會知道,我們吃到的原因全是他的自作聰明,導致我們昨晚無法提早上床睡覺。

  「龍生,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要好好約束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能像外面的風水師那般,你要記住自己是爵士的兒子,是邵氏家族的一份子,什麼事都要以邵家為先,隨時隨地要顧著邵家的顏面,絕不能像以往那般胡鬧!」父親向我訓話。

  「父親,我只不過是遲到一會,你知不知……」

  我還沒說完,芳琪便拉著我不讓我說下去。

  「爸,我會看著龍生的。」芳琪應了一句說。

  「琪兒,你要多費心好好看管龍生,很多禮儀他都不懂,別說了,我們快上去吧……真是的……」父親很不滿的說。

  父親不分青紅皂白,更不停指責我們的不是,所有人都不敢出聲,我差點沈不住氣,想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他,身旁的芳琪急忙阻止我,要不然恐怕他會暴血管。

  不過,他今天說話的語氣和平時很不一樣,也許真正當了我父親的關係吧,但他絕對不會想到,一向自以為了不起的邵氏家族的「邵」字,竟是兒子面前的一把刀。

  我們來到巧蓮的病房,發現她已換上自己的衣服,而眼前一亮的是,不但她胸前那對巨乳高挺彈實,纖細的小腰和雪白的肌膚也襯托得她像個貴婦般。

  朝醫生說得沒錯,巧蓮一身雪白的肌膚,最適合隆胸整容,所謂一白遮三醜,何況整容後的她,身上似乎接近完美,還是一位性感的肉彈美人。

  當朝醫生和我眼神對望的時侯,我內心有說不完的話,但她急忙轉移視線,繼續和巧蓮交談,而她胸前那對起伏不停的霸乳,已悄悄告訴我,她心慌意亂中……

  「巧姐,可以出院了……好美哦……」靜宜和師母忙稱讚說。

  「朝醫生,方便出去談兩句嗎?」父親邀朝醫生私下談話,想必是問關於真真的事,現在我才明白,父親為何如此心急來探望巧蓮,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巧蓮,我來晚了,對不起!」我上前親了巧蓮一下,並偷偷摸了她的巨乳,發現乳球不是我想像中的硬,更不像一對硬邦邦的死物,而像一對裝有奶水的大乳,五指輕輕一按,柔軟中帶有彈性,傳來飽實的手感,不禁摸得春心蕩漾。

  「別這樣……羞死了……」巧蓮羞怯的說。

  「巧姐,你別怪責龍生來遲了,昨晚有些事發生,等會我慢慢對你說。」靜宜說。

  「嗯,我可沒怪龍生來遲了,更沒怪你們哦!」巧蓮笑著說。

  父親和朝醫生很快走了進來,我想朝醫生沒有告訴父親,關於昨晚發生的事。

  「滿意這個手術嗎?」朝醫生邊走邊問說。

  「滿意!」我隨即答上一句。

  「我問你嗎?我問巧蓮呀!」朝醫生嘲笑的說。

  朝醫生這句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朝醫生,我是代巧蓮回答你,她剛才說很滿意,還不停誇讚你的手藝。」

  「龍師父,後面那句是你加上去的吧?」朝醫生笑著說。

  「不!她說的……」我尷尬的說。

  「我要過去看仙蒂,為她眼睛拆線。今天是她復明之日,希望順順利利通過這一關。」朝醫生提起信心說。

  「朝醫生,你沒有信心嗎?」我問朝醫生說。

  「龍師父,放心,我對自己的手術很有信心,不用憂慮……」朝醫生語帶雙關的說。

  「這就好了……」我向朝醫生示意明白她說的話。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仙蒂。」師母提議說。

  「好呀!」巧蓮牽著靜宜和紫霜走出房外。

  「爸,你不過去嗎?」我問父親說。

  「我當然要過去看……」父親點頭說。

  「爸,你不怕鳳英又惹你生氣?」

  「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希望仙蒂沒事!走吧!」父親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們一行人來到仙蒂的病房,鳳英見到朝醫生到來,急忙上前迎接。

  「朝醫生,我女兒今天是否可以拆除眼睛的紗布?」鳳英緊張的問。

  「是呀!你準備了太陽眼鏡嗎?」朝醫生問鳳英說。

  「在這……她沒事吧?」師母將眼鏡交給朝醫生,並神色慌張的問。

  「不要太緊張……」朝醫生安慰鳳英說。

  「媽!誰來了?」仙蒂大聲的問。

  「是朝醫生來了,她今天要為你拆線,你很快便能看見東西了。」鳳英緊張的說。

  「鳳英,什麼病症都有意外,沒有絕對的把握……」朝醫生馬上更正鳳英的話。

  「媽!我是問龍生有沒有來呀?」仙蒂發脾氣的說。

  芳琪這時侯走到仙蒂身旁。

  「龍生和他父親都有來,我們也來了,怎麼樣?」芳琪炮轟式的說。

  「你是誰?」仙蒂收斂了語氣說。

  「我是謝芳琪。」芳琪雙手插腰的說。

  「你怎麼對我女兒這麼凶?」鳳英馬上維護仙蒂說。

  「媽!你走開,快拿椅子給……琪姐坐,還有龍生的父親……快……」仙蒂緊張的說。

  芳琪搖搖頭的走了回來,向我們做出無奈的苦笑。

  「龍生,你可以過來嗎?我很緊張……」仙蒂伸出手在空中摸索。

  芳琪在後面將我往前推了一把。

  「我在這裡……」我捉著仙蒂的手。

  「你來了,我的心就定很多,眼睛看不看得見……已不重要……」仙蒂緊握我的手說。

  「仙蒂……」鳳英無奈的搖搖頭。

  兩名護士走了進來,並交了些文件給朝醫生,她看了幾眼後向護士點點頭,並要她們準備些儀器,同時把我們請到沙發上坐,跟著拉起窗簾。

  「仙蒂,現在我替你拆掉眼上的紗布,你要拿點自信心出來,並且一定要聽我的指示,當我叫你張開眼睛,你才可以張開眼,記住是朝地面慢慢張開眼,途中不能犯錯,要不然刺激了眼球,傷害的始終是你自己,還有要保持心平氣和,不能急躁或發脾氣,明白嗎?」朝醫生再三叮囑的說。

  「明白了……」仙蒂點點頭的說。

  「請大家合作,愚者沒有把眼睛完全張開的時侯,儘量不要發出聲音刺激她,或者驚嚇她,希望大家能夠合作。」朝醫生嚴肅的說。

  看見朝醫生如此的權威,我不禁感到光榮,能否用「光榮」這兩個字形容,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我陶醉在她權威的形象上,她肯當我的女人是我的榮幸,有時侯身邊的女人,不一定要年輕貌美才算幸福,能征服權威的女人才是最大的滿足,好比謝芳琪大律師。

  朝醫生解開仙蒂臉上的紗布,小心翼翼,慢慢拿下最後兩片貼在眼睛上的白紗布,另外聚精會神用手電筒照著仙蒂的雙眼。

  「千萬不可張開,感到有微弱的紅光嗎?」朝醫生問。

  「有……」仙蒂點頭回答說。

  「很好,情況很理想。你不用點頭,直接回答就行了。紅光是從上至下,還是從下至上呢?」朝醫生問說。

  「上至下……」仙蒂回答說。

  「可以把這個戴上去了……」朝醫生盼咐護士說。

  護士接著把一個很怪的面具戴到仙蒂頭上,接著朝醫生把仙蒂的頭按下,雙手按在眼睛的左右兩旁。

  「仙蒂,你現在慢慢張開眼,別把頭�高,千萬不要反抗,保持心平氣和,慢慢把眼睛張開,我數到十,才完全張開雙眼,明白嗎?」朝醫生說。

  「明白……」仙蒂回答說。

  緊張的氣氛終於降臨了,不單止鳳英緊張,我們所有人也很緊張,雖然仙蒂的臭脾氣令我們反感,但我們不是冷血動物,還是有同情心的,尤其是我和紫霜。

  「十!張開眼睛,看見下面是什麼字嗎?」朝醫生拉開面具兩旁的磁片問說。

  「是個……「十」字……」仙蒂緊張的說。

  「現在是最重要的一刻,不要太激動,慢慢把頭�高……」朝醫生取下仙蒂的面具,慢慢把她的頭托起。

  「我看到了……看見了……」仙蒂興奮的叫喊。

  「仙蒂!」鳳英興奮中流下眼淚,隨即雙手合十向上天禱告一般。

  護士慢慢把房間的燈調亮,當窗簾拉開一部分,朝醫生才鬆了口氣,向仙蒂祝賀。

  「仙蒂,恭喜你,手術成功將你從黑暗的邊緣,帶回光明的旅途,但你未來一個月裡,必需戴上眼鏡,不管是白天或黑夜都是一樣,除了不讓光線刺激眼球之外,亦減少灰塵和細菌感染的機會,要不然會很麻煩。」朝醫生為仙蒂戴上眼鏡。

  「龍生……」仙蒂不理睬朝醫生的話,只顧著跳下床投到我懷裡。

  鳳英看見仙蒂的情形,整個人愣住說不出話,或許她以為仙蒂第一個會是摟抱她。

  【第二十九卷】第三章:祭祖奇景

  仙蒂在朝醫生的細心照顧下,眼睛終於復明瞭,雖然在場的人對仙蒂的態度都很反感,但此刻見到仙蒂雙眼復明,自然為她高興和慶幸,畢竟人是有同情心的。我和紫霜應該是最高興的兩個,當天要不是我們通知處長來捉無常真人,仙蒂便不會被捉,亦不會發生失明事件,所以她的失明,或多或少和我們扯上關係。

  仙蒂復明之後,第一時間便衝到我身邊,並緊緊將我摟抱,她非但不理睬朝醫生的話,亦不感謝鳳英多日的辛勞,只懂得向我投懷送抱,除了令我尷尬之外,鳳英亦只能失望中,流露無奈的表情,我知道這個打擊對鳳英來說,十分沈痛。

  「別抱著我,走開,別弄皺我的衣服……」我馬上推開仙蒂,整理身上的衣服,以躲避眾人尷尬的目光。

  朝醫生很顧及鳳英的感受,馬上把她拉到一旁說話,也許是交代如何照顧仙蒂。

  這時侯,狡猾的江院長出現了,所有人的目光,隨即投到他的身上,包括父親也是一樣,紫霜即刻提高警惕廣站在眾人面前。

  「大家好,原來仙蒂的眼睛已經拆線,我來遲了一步。仙蒂,恭喜你眼睛復明,讓我看看……」江院長走到仙蒂面前,細心檢查她的眼睛。

  「江院長,應該沒有問題。」朝醫生遞上報告書給江院長說。

  「嗯……情況很理想……」江院長很仔細看著仙蒂的報告書。

  「院長,有問題嗎?」朝醫生問江院長說。

  「朝醫生,你覺得是否改用另一種消炎藥,對病人現在的體力比較適合,比如用這個……」江院長很細心與朝醫生研究用藥的問題。

  「院長,我同意你的建議。」朝醫生接受江院長的建議,馬上著手更改說。

  「情況很理想,兩位病人可以隨時出院,恭喜了!」江院長友善的向仙蒂握手,同時也向巧蓮道賀,接著帶護士到別的病房巡視。

  江院長走了之後,我上前詢問朝醫生關於用藥的問題,她說是個很好的建議,並沒有什麼問題。從江院長對病人的認真態度,真難以想像他是個陰險之人,或許該說他只對我一個人陰險,或許是前世結下的仇怨吧!

  「仙蒂,你想出院,還是多留兩天呢?」朝醫生問仙蒂說。

  「當然即刻出院,這還用說嗎?你在這裡是賺錢,我在這裡可是花錢,可以走怎麼不走,你當我是白癡呀!」仙蒂不客氣的說。

  「好的,我簽發出院證給你,出去後小心身體了,再見。」朝醫生說。

  「朝醫生,辛苦你了……」我急忙上前安慰朝醫生說。

  「龍生,不用說這麼多,她是有錢賺的,我們不用謝她,反而她要多謝我們給她錢賺呢!」仙蒂拉開我說。

  「閉嘴!我說話的時侯,你插什麼嘴,走開!」我故意動氣,替朝醫生取些面子。

  「不辛苦,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聊……」朝醫生大方的說完後,急著腳步走出門外,芳琪則從後趕上,並和她談了幾句。

  芳琪和朝醫生談了幾句,笑著走了進來,我們大家望著父親,等待他發號施令。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經出院,我們一起回家祭祖,今天兩點至四點是吉時,拜完祖先才吃飯。」父親說。

  「媽!你還愣在這幹什麼?現在要回家祭祖,快拿衣服給我換呀!」仙蒂說。

  「什麼祭祖?好的……」鳳英錯愕中,只能聽仙蒂的話,急忙從包裡拿出衣服。

  「哎呀!現在是回家祭祖,你沒聽見嗎?怎能穿這種又黑又舊的衣服,這對祖先大不敬,我要的不是這些舊衣服,我是要玲姐買來的那幾套,你把它放在哪了?可別告訴我給弄丟了。」仙蒂緊張的四處翻找說。

  仙蒂的語氣雖是沒有禮貌,但她說的話卻很有道理,起碼討好了父親,我指的討好,除了是對邵家祖先尊敬之外,另外是對鳳英的指責,無疑替父親出了口氣,但仙蒂把自己當成邵家的一份子,我看了就很抗拒,或許鳳英更莫明奇妙……

  「在這……」鳳英從櫃裡拿出兩袋衣服。

  「怎麼不好好掛起來呢……」仙蒂忙著看新衣服,接著選了一件淺紅帶黃的連身裙。

  「爸,我穿這件紅旺之色的連身裙好嗎?紅代表鴻運當頭,黃代表興旺家門,你說好不好呢?」仙蒂和顏悅色的走上前對父親說。

  「好!鴻運當頭,興旺家門,當然好呀!」父親笑逐顏開,忙點頭的說。

  「爸,你等我一會,很快的,不會耽誤吉時……」仙蒂匆忙走入洗手間。

  「慢慢,不急,小心路滑,可別摔倒了……」父親神氣的望著鳳英說。

  仙蒂可真是伶俐聰敏,懂得使用討好伯父政策,只有鳳英才會蠢得打權貴的親家,但仙蒂這麼一來,家裡恐怕從此多事,而我身邊幾位女人都沒話說,只能眼睜睜看著仙蒂討好父親,畢竟這些拍馬屁的動作,她們是做不出的。

  瞬間,仙蒂匆匆忙忙從洗手間走出來。

  剎那間,我眼前一亮,原來仙蒂穿起斯文的套裙,沒了以往妖冶新潮的打扮,倒有一種文質的秀氣,加上留長了秀髮,少了紅飄的色彩,不沾艷色的粉妝,身上確實有股書香閨女的秀氣,她這身打扮,無疑令我們刮目相看,誰也沒想到昔日的妖女,今天竟變成了秀女。

  「爸,這個裝扮可以嗎?」仙蒂羞怯臉紅的說。

  「還行……」父親點頭的說。

  「爸,這套裙雖然有些露肩的部分,但我披上外套便會遮掩,不會失禮的。」仙蒂嬌氣的說。

  「好!快收拾東西,我們要回去準備了……」父親吩咐我說。

  「巧蓮,我們陪你過去收拾東西。」靜宜和巧蓮一行走回房間,我當然跟著巧蓮後面走。

  「媽!以前這些舊衣服,曾進過監獄又到過醫院,這都很不吉利,不要了,拿些沒穿過和新買的就行,快!別讓龍生他們等……」仙蒂吵著鳳英說。

  我們在門外聽見仙蒂的吵鬧,大家都互視對方,真不知好笑還是好氣,回到巧蓮的病房後,芳琪叫護士把帳單迸過來。

  「巧蓮,你以前說得沒錯,我開始認同你的話,仙蒂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容易對付,她真是個鬼靈精……」我搭在巧蓮的肩膀說。

  「巧姐,你怎會這樣厲害,知道仙蒂不容易對付呢?」靜宜問說。

  「靜宜,其實想知道也不難,仙蒂可以造謠誣陷龍生侵犯她,當然是想過龍生身上的好處,之後又在醫院對龍生屈意奉承,便知道她城府有多深,也比鳳英聰明多了,難道你們沒發現,她處處想表現自己嗎?」巧蓮解釋說。

  「巧姐,仙蒂只有十八歲哦……」紫霜意外發言的說。

  「紫霜,別忘記一點,仙蒂雖然只有十八歲,但是她到過的地方,我們還沒去過,比如說監獄等等。仙蒂所承受的委屈和自我保護性的潛能已經啟動,她還涯過漫長黑暗的日子,思想和觀察力比我們透徹,別再當她是十八歲的小女孩,她已經找到自己的路,知道該怎麼走,我們靜觀其變吧……」巧蓮苦口婆心說。

  「我不相信仙蒂這麼厲害。」紫霜不滿的說。

  「仙蒂不會這麼厲害?鳳英現在不是被她使喚了,不是成了她表現的工具嗎?她懂得利用祭祖的機會討好父親,倘若沒有這麼厲害,怎會在這麼短的時間,想到這一點呢?」巧蓮反問紫霜說。

  「巧蓮,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仙蒂口中的大道理,確實經過深思熟慮才懂得說出口,但是你忘記一點,我才是真正的主人,任她有多大的才幹,只要我不高興,她便永遠上不到位,權力和地位固然很重要,但施放權限的人,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她只會徒勞無功。」我神氣的說。

  「是嗎?」巧蓮付之一笑的說。

  門外兩名護士把帳單拿進來,我正想付款的時侯,芳琪要我交給她辦,我樂意身旁有個理財之人,她對了帳單後,隨即開了張票交給護士。我走上前偷望帳單一眼,發現竟是七個數目字,這筆錢是我以前十年的收入,沒想到短短的幾天,我已花了十年賺的錢,而今天的我,眉頭也不皺一下,真所謂世事如棋局局新。

  芳琪檢查帳單的時侯,靜宜講述昨晚的事給巧蓮聽,而我像個閒人似的,什麼都不用做,只望著紫霜和婷婷,看她們哪一個比較漂亮,最後覺得她們兩個都不漂亮——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龍生,原來朝醫生扣除她的費用,難怪帳單這麼便宜。」芳琪驚訝的說。

  「是嗎?我看看……」朝醫生果然扣除了她的收費,只收取院方該有的盈利。

  「龍生,朝醫生的人真的很不錯,你可別傷害她,我們走吧,別忘記你上面還有一個老爸在等哦……真正的主人……」巧蓮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

  「巧蓮,你竟敢嘲笑我,看我重重的捏你!」我伸手捉向巧蓮的巨乳說。

  「你們做什麼?」父親大喝一聲說。

  「沒什麼……只是玩玩……」我忙解釋說。

  「你現在是什麼身份,竟然在公眾場所做這種動作,真不像話……」父親發怒的說。

  「爸,不算公眾場所,只是在房間內,祭祖前別動氣,祖先不喜歡……」仙蒂說。

  「走吧……」父親轉身走出病房,仙蒂則馬上跟在父親的身後。

  巧蓮剛才嘲笑我不是真正的主人,不幸又被她說中了,要不然可真沒有人敢指罵我,無可否認,我確實要聽父親的話,但只限於某件事情上,好比現在這樣,做錯事便無言反駁,只能站著給他罵。

  我越來越佩服巧蓮對女人的分析力,確實比我強多了,但我有信心她能調教好仙蒂,至於鳳英,就讓仙蒂調教好了。

  父親來到醫院的停車場,吩咐我們跟他的車後面,我們當然沒有異議,但他要仙蒂坐他的車,鳳英第一個就不願意,結果又被仙蒂指責,而我心裡雖然很不舒服,可是也無可奈何,希望她不會恃寵生嬌。另外,我更不滿意的是,自從認祖歸宗後,父親對我的態度,似平變了很多,動不動就用罵的語氣說話。

  我們的車跟在父親的車後面,經過繁忙的快速公路,接著駛入新界的範圍,約過二十多分鐘路程,終於來到一座山腰。

  這塊地好像是私人重地,外面圍起了建築物,亦掛上「內有惡犬,閒人免進」的牌子,我還是頭一回到這種「私家墳場」。

  駛入私人重地後,約駛了兩分鐘的路程,終於看見有座很大的墳墓,而這座山頭看來不簡單,若不是買下的話,怎能當做私家路?我開始對父親的家產,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邵氏家族到底值多少錢?

  「你們都下來吧,這裡就是邵家的祖墳,以後我死了,也是葬在這裡。」父親說。

  這個山頭,肉眼所見只有一座墳頭,父親怎會說也葬在這裡,那其他先人葬在哪了?沒理由挖開祖墳葬在一起吧,那不是亂了骨頭,後代很容易遭殃的……

  「爸,怎麼這樣說?這裡只有一座大墳,其他先人葬在哪呢?」我好奇的問。

  「都在這裡呀!你瞧瞧墓碑就明白了……」父親說完帶我們走到墳頭。

  所有的工作人員看見我們,馬上捧出供品,我則站在山頭的高處,放眼望去。

  「龍生,這兒有望遠鏡,風景不錯……」父親命人遞瞭望遠鏡給我。

  我拿起望遠鏡一看,發見羅浮山正好遙遙相對,而周圍奇峰無數,有高有低,然而,高山之處竟出現九峰環扣的奇景,好比當日紫彩神珠所出現的九龍幻影般,在空中展示不怒而威的霸氣。

  「龍生,這裡的風水好嗎?」巧蓮和芳琪問我說。

  「芳琪,你看這畫面,記得曾在哪見過嗎?」我興奮的說。

  芳琪看了之後,接著給巧蓮,最後紫霜看了也說不記得。

  「這不能怪你們,畢竟你們不是風水師,你們仔細看清楚,前面突起的駝峰和山巔之峰環環相扣,像不像當晚紫彩神珠所出現的九龍幻影般?如今紫彩神珠的主人都到了這裡,簡直如虎添翼,其勢銳不可當呀!」我再次興奮的說。

  「龍生,恭喜你邵家有此寶穴。」巧蓮開心的笑著說。

  「不對,既然「青烏序」記載,百年一現身的紫彩神珠,而神珠出現的九龍幻影,不就說明這個墳,正是九龍幻影的龍脈,既然是與賴布衣有關,那他當年題的「九龍地脈鈴記」,一定也在這附近了?」我驚訝的說。

  「龍生,怎麼了?」巧蓮關心的問。

  「巧蓮,你曾記得「青烏序」記載一篇「九龍地脈鈴記」嗎?」我問巧蓮說。

  「印象中有這回事,怎麼念,我倒忘記了,要回家看看……」巧蓮想了一會說。

  我不停想著「九龍地脈鈴記」的開頭怎麼念,畢竟平時很少念,就算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也要想起前段,要不然突然之間很難念出來。

  「龍生,別想了,爸叫你過去上香。」芳琪說。

  「好的……」我走到父親身邊。

  這時侯,我發現邵家為何只有父親一個人,其他的親戚叔伯呢?

  「爸,邵家所有人都到齊了嗎?」我問父親說。

  「邵家只有我一個,你說到齊了嗎?」父親黯然神傷的說。

  「你一個?」所有人驚訝的望著父親。

  邵家這麼大的家族,只有父親一個人,真是難以置信,邵家怎會一個親戚也沒有?

  就算滿清年代被皇帝滅了九族,只要有個活著,至今也該開枝散葉了,怎會變成這樣呢?

  我不敢在祖宗面前問因由,免得說我嘲笑祖先的無能,同時亦替父親感到可憐,要不是找回我這個親生子,邵家恐怕真的絕後,想起「絕後」這兩個字,內心不禁湧出淚水。

  「上香吧,祖先知道你帶這麼多人前來拜祭,一定會很高興。」父親傷感的說。

  我跪在地上叩了三個頭,當叩第一個頭,上天響起雷聲,叩第二個頭,又響起第二次雷聲,當叩完第三個頭,響了第三個雷,突然,一道雷光將墳頭劈開兩截,冒出一股煙霞,眾人驚嚇狂叫,而我凝望眼前所爆開的墳頭,發現墓碑上刻有幾行字,竟是我剛才想念的「九龍地脈鈴記」!

  「哈哈!我找到了!巧蓮,你看!這就是你太祖爺賴布衣,當年點下的虹珠寶穴呀!」我指著墓碑上的幾行字,仰天大笑說。

  「真的!真是太祖爺題的鈴記「莫道南龍不威風,只因深潛未點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寶地話九龍」,果然是太祖爺的九龍地脈鈴記……」巧蓮激動流下熱淚。

  「龍生,到底什麼事?祖先的墳頭,怎會無故爆開?是不是我們做錯什麼事,而激怒祖先了?」父親萬分焦急的說。

  「不!賴布衣百年一現身的神蹟,終於出現了,剛才這道紅色的煙霞,就是我與賴布衣之緣,亦是等我和巧蓮前來,真龍才白日飛昇,從此邵家必富甲天下,雄霸香江呀!」我興奮擁抱巧蓮說。

  「龍生,但你最難以抉擇的情形也出現了……」巧蓮突然驚訝的對我說。

  「是呀!我……」我以無助的目光望著巧蓮。

  「龍生,為何你聽了巧蓮說什麼難以抉擇,便垂頭喪氣的?」父親緊張問道。

  「父親,虹珠寶地真龍白日飛昇之日,必須由寶穴夫妻二人送駕,我是邵家的長子,所以陽龍飛昇出現紅霞,但我還未成親,陰龍未得到女主人送駕,故被困在穴中,無法飛昇,若雌雄二龍不能恩愛飛昇,便會自殺殉情,後代便不堪設想,而後代指的正是我。」我解釋說。

  「就算現在有人肯嫁你,也來不及辦婚禮,怎麼辦好呢?」父親萬分焦慮的說。

  「父親,只要兩人三叩天地,對上天有了承諾,便算結為夫妻,至於籌不籌辦婚禮,只是世俗的禮節罷了,與結為夫妻一事無關。」

  「這好辦!誰願意現在嫁給龍生?」父親望著我身旁的女人說。

  「龍生,我嫁給你……」仙蒂衝到我身邊說。

  「仙蒂,還沒排到你的份。龍生,今天邵家祖先顯靈,你快和巧蓮結婚吧!」芳琪推開仙蒂,並將巧蓮的手擺到我手上說。

  芳琪這麼一說,全場變得鴉雀無聲。

  「我說錯了嗎?巧蓮是賴家的後人,其太祖爺在邵家墳前顯靈,邵氏後人娶賴氏後人成親,此乃天作之合,喜上加喜,我沒說錯吧?」芳琪問大家說。

  「芳琪,龍生說過巧姐不能當正室,這個正室應該由你來當。」師母說。

  「琪姐,玲姐沒說錯,這個位置應該讓你……」靜宜說。

  我和父親處於尷尬的位置,巧蓮終於出聲了。

  「芳琪,你真的大方讓我當龍生的正室嗎?」巧蓮問芳琪說。

  「我當然願意,要不然怎會提議呢?」芳琪大方的說。

  「謝謝,既然我有這個身份,那誰當正室就該讓我挑選,我選紫霜。」巧蓮爆出個大冷門。

  眾人驚訝的望向紫霜,紫霜即時推搪並拒絕,看來我應該要發表意見了。

  「既然大家提起這件事,我們就公開坦然的說一次,如果正常的理論下,巧蓮當之無愧,可惜,她今世沒當正室之命,照理應該由芳琪當正室,但邵家今天出現這個奇景,顯然是上天要紫霜坐上東宮之位,因為她是紫彩神珠的有緣人,紫彩神珠和虹珠寶地是一體的,亦只有十靈女有這個福份,這就是天意!」

  「好啊!紫霜當正室,我絕對沒有意見,但我有一個要求。」芳琪說。

  「什麼要求?」我緊張的問。

  「紫霜當正室沒關係,名份她第一,但家中排法,我要在她之上,巧蓮和靜宜則在我之上,師母排我後面,總之進門的順序不可亂,前後有序,假設碧姐回來也在我之上,劉美娟回來亦在我之上,靜雯回來就在仙蒂之後,怎麼樣?」芳琪說。

  「龍生,芳琪這個決定很公道,我十分同意,先後有序,無方不成規。」師母同意說。

  「如果母親回來,巧姐和母親的身份誰比較高?」靜宜小聲問芳琪說。

  「當然是碧姐,傻小妹……」芳琪笑著說。

  「我情願她不回來好了,讓巧姐當大姐……」靜宜說。

  「靜宜,誰大誰小有什麼好計較的,你跟了龍生這麼久,這個道理還不懂嗎?」

  聽見芳琪對靜宜這番話,我才相信她真正接受紫霜為正室一事,開始我還怕她會不高興而離開我。

  「既然大事已定,快叫紫霜過來叩頭呀!」父親催促的說。

  「爸,對方是女兒家,起碼也要龍生求求婚吧……」芳琪對父親說。

  「龍生,還不快過去把媳婦帶過來……」父親焦慮的說。

  我走到紫霜身旁,正想要求她嫁給我的時侯,卻馬上遭受拒絕。

  「龍生,不行!我是十靈女!我們無法那個,不能成親的!」紫霜即刻逃跑。

  我即刻以八卦追魂步,衝上前把紫霜給捉住。

  【第二十九卷】第四章:母親離走的真相

  邵家祖墳出現異狀,原來是賴布衣當年點下的「虹珠寶地」,而「青烏序」記載與紫彩神珠同屬一體,只可惜寶穴兩條雌雄真龍,需要主人夫婦倆叩頭,才能雙雙白日飛昇,要不然便會雙雙殉情。最後,經過巧蓮和芳琪決定後,邵家女主人的人選是紫霜,可是她以十靈女的理由而拒絕並逃跑,嚇得我急忙追上前。

  我以八卦追魂步法,終於追上了紫霜,並把她牢牢捉在手裡。

  「紫霜,別跑,當日在山上一起看日落的時侯,我已經知道你是十靈女,但我仍要你當我的女人,難道是為了你的肉體?其實當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侯,我已經動了情,並決定要一生照顧你,當然,我不想你為了你父親的遺願而答應,更不要為了邵家的命運而答應,只希望你是為了我而答應……」我誠懇的說。

  「但我是十靈女……我們無法圓房,怎能當你妻子呢?」紫霜不安的說。

  「我從沒想過為了和你做愛,才答應關先生照顧你。」我誠懇的說。

  「龍生……你令我很矛盾……」紫霜說。

  「如果我告訴你,我有方法和你做愛,那你會答應婚事嗎?」

  「我當然會答應……你真的想到方法?」紫霜緊張的說。

  「相信我,我日後一定會想到,只要你對我有信心,我們一定會連成一體,你相信我的能力嗎?有沒有膽量將一生的幸福寄託在我身上?」我緊握紫霜的手說。

  「嗯……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激動的說。

  「你的意思,是願意陪我一生一世了?」我興奮的說。

  「嗯,但你要答應我,不管遇上什麼危險,一定要讓我留在你身邊,你不能孤身犯險,可以嗎?」紫霜臉紅的點點頭說。

  「是!老婆!」我緊緊擁抱紫霜,送上熱吻。

  我牽著紫霜回來,所有人興奮的拍手,並送上祝福之吻。相反,仙蒂的臉色就不是很高興似的,但她也懂得「體面」二字,總算有上前祝賀,不過她吻在我臉上那一下,卻是對著我的嘴,而不是我的臉,敢公然在紫霜面前調戲我,亦真是色膽包天,而父親則緊張催促,要我盡快解決墳前事宜。

  「龍生,你還不快點進行……」父親緊張的說。

  「爸,你不是不相信風水的,現在怎麼會如此緊張?」我春風得意的說。

  「別胡鬧了,現在怎麼辦?」父親問。

  「當然是先拜堂定身份。」

  「龍生,我沒有高堂怎麼拜?難不成要爸以乾爹的身份替我主持?」紫霜說。

  「對呀!怎會沒想到這一點呢?」

  巧蓮和芳琪聽了不禁焦急起來,仙蒂卻笑著走到父親的身邊,我想她是嘲笑我無法和紫霜拜堂,因為只有她的母親在身旁,照理來說是最適合的人選。

  「仙蒂,你不是因為母親在你身旁,所以威脅要我娶你吧?」我先發制人的說。

  「仙蒂她……」芳琪明白我說什麼,暗中捉了我的手一下,似乎提醒我快想辦法。

  「龍生,如果你肯娶我,我當然求之不得,但我瞭解愛情是不可勉強的,況且還是嫁入豪門的大家庭,所以我不敢威脅你,不過問題始終要解決,你可以叫紫霜認我母親為乾媽,那她不就有主婚人了嗎?」仙蒂說。

  「對!叫鳳英認紫霜當乾女兒就行!」我同意仙蒂的想法。

  「龍生,怕不怕……」紫霜有所顧及的說。

  「紫霜,不用怕,有什麼我替你撐著,她不敢怎麼樣的。」芳琪在我們身邊小聲的說。

  「那好吧……由我去說……」

  我走到鳳英面前將原因說了。

  「算命的說我沒福氣,今世不可以有乾女兒,我不想減壽……」鳳英冷冷的說。

  「鳳英,你就不要耍脾氣了,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侯……」父親忍不住緊張的說。

  「當日你打我的時侯,有沒有替我著想過,如果你打傷我,誰來照顧仙蒂?現在有事想求人,就要低聲小氣,別板起不可一世的臉孔,我看不慣,哼!」鳳英說。

  「你想怎麼樣?」父親忍氣吞聲的說。

  「向我倒茶認錯,也許我會考慮……」鳳英神氣的說。

  這個鳳英真是個潑婦,氣得父親說不出話,而父親最重視祖先和家聲,就算要了他的命,相信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我不能讓父親出主意,要不然可吃了大虧。

  更可惡的是仙蒂,竟然看著母親發脾氣也不出聲相勸,看來是想我要求她出手相助。

  「仙蒂,還不上前說幾句。」我推了仙蒂一把說。

  「好吧……」仙蒂答應說。

  仙蒂很神氣的走到父親身旁。

  「媽!你有沒有搞錯,竟要龍生的父親向你認錯,我怕你不是減壽,而是當場死掉!他是什麼人,你沒看清楚,他可是爵士,現在叫你辦點事,你就多處為難,這樣叫你女兒日後怎麼站得住腳,以後你養我呀?現在邵家辦大事,你還不快點認紫霜當乾女兒!別浪費時間了,這裡很熱呀!」仙蒂神氣的命令鳳英說。

  鳳英和仙蒂吵了幾句,最後順利當了紫霜的乾娘,而我和紫霜成功拜了天地,算是成了夫婦,我從沒想過一生中,最重要的婚姻,竟會如此草草結合,然而,更意外的是,老婆竟然不是芳琪。

  「龍生,快叫媳婦向祖先叩頭呀!」父親緊張的說。

  當我牽著紫霜向墳頭叩三個頭,同樣出現了三聲雷響,這剎那,亦是我最緊張的一刻,我體內即刻凝聚龍猿神功,聚精會神望著爆開的墳頭……

  突然,墳頭散髮燦爛的金光,而透出的金光中,飄起黃色的清煙,而清煙中有一粒金光閃閃的珠子,我即雙腿一彈,跳上半空,右手即刻施展龍猿神功,將金珠吸入手中。當落地面的時侯,左臂向黃色的清煙,發出一掌,將清煙往天上一送,天空隨即出現了異狀,紅黃二色清煙,相纏一塊飄向天空,感覺很恩愛似的……

  送走了清煙,我即刻盤坐,施展奇人的吸功,將金珠的靈氣吸入體內,一道清爽的氣流,從掌心流入體內,原本是清爽的,但湧入心脈後,竟變成滾燙的暖流,直湧入內田。

  剎那間,我記起體內有第九層萬氣歸元心法,難怪全身會出現急速滾燙的感覺,心脈氣血沸騰一會後,逐漸恢復了平靜。

  我將手上的金光虹珠,交給了父親看,他看了之後發出驚嘆。

  「龍生,到底是什麼回事?現在這個祖墳怎麼樣了?」父親緊張的問我說。

  「爸,每一個龍穴的真龍,都有白日飛昇的一天,只是遇不遇得上的問題,這些很講求緣分,也許是今天,也許是百年,或千年後的今天,但龍穴的真龍若能飛昇,表示葬在此穴的先人,必定亦會飛昇,後代同樣得到寶穴的福蔭。」我解釋說。

  「這就好了……紫霜真有福氣……」巧蓮說。

  「紫霜當然好福氣,要不然怎會是十靈女,而得到紫彩神珠。最難得是成了父親的乾女兒,現在又成了正式的媳婦,真替她高興……」芳琪高興的說。

  「琪兒,你真的不妒忌嗎?」父親問芳琪說。

  「你們今天到底怎麼了?為何你們不問紫霜,妒忌我們分享她老公呢?其實我覺得紫霜坐正室,那是最適合不過了,起碼她不會霸佔龍生,既是十靈女又是有緣者,這完全是上天的安排,總之大家和睦共處就行了,你們說對不對?」芳琪說。

  「對!」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的說。

  芳琪說得沒錯,紫霜感情上不會成為「霸主」,其他的女人不會因此而疏遠我,換句話說,若芳琪成了正室,其她女人起碼會忌憚她的霸氣,恐怕日後會漸漸疏遠我。這回我也要感謝巧蓮的決定,如果不是她的提議,我不知該怎麼對芳琪說,才能夠得到她的體諒。

  「龍生,你們的關係,我不想說太多,但總要有個名份什麼的……」父親說。

  父親說得很有道理,我即刻點起一把香。

  「這樣吧,我是一家之主,現在我說了就算,家內無分大小,屋外紫霜為太太,碧蓮為二姨太、巧蓮為三姨太、靜宜為四姨太、劉美娟為五姨太、芳琪為六姨太、玉玲為七姨太、康妮為八姨太,沒意見又同意的話,就以姨太太的身份,為邵家祖先上香,不在場的姨太,皆由三姨太代為上香。「我提議說。

  眾女沒有意見,巧蓮亦代表不在場的姨太上香,當替八姨太康妮上香的時侯,一陣強風吹熄了香頭,導致要重新點過香,最後個個亦算順利上了香。

  我僥倖能完滿解決排名的次序,算是解決了大問題,父親則坐在一旁不語,但我看得出他心裡很高興,也許每次祭祖不曾出現這般熱鬧的場面,所以今次感到很滿意,但我則為了後代的問題而苦惱。

  「龍生,我算是九姨太嗎?」仙蒂小聲的問我說。

  「你還沒通過考驗,有沒有福份,看你以後的表現……」我說完跑去陪婷婷。

  「婷婷,邵家剛才的小風波,不會把你嚇壞了吧?」我問婷婷說。

  「怎會呢?我是聖女之一,剛才你處理得很好,亦讓我大開眼界了,沒想到姐妹們可以如此和睦共處,看了真教人羨慕……」婷婷臉紅的說。

  婷婷笑起臉紅的表情,加上俏麗秀氣和水汪汪的雙眼,真是給她迷死了。濕潤的雙唇透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粉嫩柔白的香脖、微微凸起的雙峰,真恨不得把她摟抱懷裡,一生一世的擁有……

  「怎麼了?」婷婷露齒一笑的問說。

  「沒什麼,你太美了,不禁多望兩眼,可惜……」我無奈的說。

  「謝謝,你的姨太太個個都是美女……」婷婷羞怯的說。

  「無可否認,我的女人都很美,然而,最珍貴是彼此間真摯的愛,這份美將是水恆的美,而我在你身上亦感受到這份真摯的美,故九姨太的位置保留給你,這也是我剛才為何拒絕仙蒂的原因。當然,我知道你今世不會接受這個身份,因此邵家絕對不會有九姨太出現,除非是你……」我凝望婷婷的小嘴說。

  「這是你一般追求女人的手段嗎?」婷婷雙峰起伏不平的說。

  「婷婷,不要這麼緊張,你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康復,我的字典並不是教我怎樣追女人,而是教我怎樣愛護她們和怎樣關心和讓她們幸福罷了,所以我沒有追求你,只想將愛和關心投到你身上,希望你永遠快樂和幸福,不再受傷害……」我大膽在婷婷的玉手輕輕拍了幾下,接著不等婷婷發言,轉身走到父親的身邊。

  我走開之後,心裡暗自竊喜,婷婷如果不覺得我說的話很肉麻,那她已裡必有所感觸,而這份感受將會掀起愛的漣漪。

  這一招追女人很奏效,尤其是那些容易緊張的女人,好比孫悟空頭上的頭箍,經不起緊箍咒般。至於,即時轉身走開的策略,是讓她珍惜下次和我交談的時間,萬一覺到肉麻,亦不會感到厭煩。

  父親坐在一旁,望著祖墳和所謂的媳婦們,臉上掛起欣慰的笑容。

  「爸,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發悶?」我將手搭在他老人家的肩膀上說。

  「我沒有發悶,只是感到很開心,今次祭祖是有史以來最熱鬧的場面,幸好,之前沒逼你趕走身邊的女人,要不然可鑄成大錯。邵家是時侯開枝散葉了,不能再一脈單傳,這也是我當日,為何要你離開香港的原因,我是怕邵家絕後,現在找回你就好了,完成邵家的使命,百年歸老,亦有顏面拜見祖先。」父親說。

  想起父親當日要我躲到外國以避開無常真人的追殺和今天見到邵家只有一個人祭祖的情形,我終於深深瞭解父親當時沈痛的心情,他是逼不得已的。我後悔當時對父親的無禮,太傷他的心了,而我更慚愧的是,他所說的一脈單傳,恐怕到我這一代,真是邵家最後一脈相傳了——我是絕了後代的風水師。

  「父親,為何你說所有的祖先都是葬在同一個墳,難道每次都是翻起墳頭再下葬,為何會這樣呢?」我好奇的問。

  「你隨我來……」父親帶我走到墳前,接著在墓碑的左手旁,用力移動石塊,打開了一個暗格,而暗格里面擺放了骨灰塔,現在我明白是如何葬在一起了。

  「父親,這些都是歷代祖先的金塔,為何要擺在一起,而不另起墳頭獨立埋葬呢?」我不解的問。

  「龍生,我聽你曾祖父說過,戰爭前邵家是營商做生意的,誰料戰爭後什麼都沒了,一切都要重新來過,曾祖父刻苦耐勞的工作,希望存點錢可以做生意,可是所有的錢給同鄉騙去,最後還欠人一筆錢,失意的他想要自殺的時侯,卻巧遇一位風水師,並介紹了這座山頭給他,命他把先人葬於此,便會飛黃騰達。」

  「爸,曾祖父一定聽風水師的話,結果飛黃騰達了,對嗎?」

  「對,要不然邵家怎會有今天的風光?可是風水師說過,此穴雖是寶地,但只能旺財不旺丁,而且是一子出一老死,只有獨子繼承香火,同時邵家也不能多過一個墳頭,先人的屍身更不能入土,所以無法另設新墳,只能以火化的方式,將先人的骨頭藏入金塔,葬在一塊了。」父親感傷的說。

  「當時風水師沒向曾祖父說清楚嗎?他怎會要這樣一個墳的?」我好奇的問。

  「風水師有說清楚,但我們邵家最講面子,當時曾祖父欠人錢,心裡怎會好受,況且那個年代想賺錢很困難,他只能無奈的接受,希望日後賺到錢,再把墳頭移走,或請更高明的風水師解決此事,可是人有錢了,就會怕沒錢,曾祖父也不例外,結果一代傳一代,現在這墳頭傳到你手上是第四代。」父親說。

  父親說得沒錯,當沒錢的時侯,只會想著要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當有了錢後,便會想其他的事,好比我一樣,沒子息就沒子息,總之有錢就行,現在錢有了,便後悔沒子息一事。而祖父和父親更為難,怕動了祖墳,邵家便破財運,寧願接受冷清的一族,也不敢拿邵家的財運開玩笑。

  哎呀!父親剛才說一子出一老死,那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媽?

  「爸,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媽?」我恍然大悟的說。

  「龍生,不能說是你害死的,這都是命運。我現在不妨坦白的告訴你,其實你母親和我分開,是彼此兩人約定好的,當時她肚裡有了你,我們怕生下你之後,她便會死掉,所以約定暫時性分手,而我趁你出世之前,馬上買個妻子回來頂替你母親,結果她當了你母親的替死鬼,後來你母親內疚慚愧,不再見我且失去聯絡,這是邵家的醜事,千萬別說給外人聽,你身邊的女人也不行……」父親傷感的說。

  原來母親是為了邵家的風水,所以不敢嫁入邵家,而母親亦為了保存我的生命,寧願離開也不願墮胎。世上的事就是這麼奇怪,因為風水的問題,無法進入邵家大門,結果我卻因為風水,回到邵家的大門,真是天意弄人……

  「爸,能否告訴我小媽叫什麼名字?」

  「這你沒必要知道,就算你知道也沒有好處,過去就讓它過去,至今,我仍深愛你的母親,所以之後也沒有再結婚,不想再害人了……」父親傷感的說。

  父親的表情告訴我,他當時為了母親,做了一件很不願意做的事,這麼多年以來,他一定備受良心的折磨,試問有錢又有何用呢?

  「爸,每一個風水穴都有它的壽命,當年風水師有沒有說過,這個風水穴有效期是多久?」我緊張的問父親說。

  「有!他說三代之後便會沒效。」父親肯定的說。

  「三代?曾祖父和祖父是兩代,加上你剛好是三代,表示說我的孩子出世,那紫霜就成了邵家祖墳一進一出的替死鬼?」我小聲的說。

  「不!邵家祖墳一進一出的命運,到你這一代已經結束,因為我是邵家第三代最後一個,只要我死後,邵家的香火便會旺盛,你生幾個兒子亦不是問題,紫霜更不會是替死鬼,要不然今天祭祖怎會如此的熱鬧,你就安心給我多生幾個孫子吧,儘量為邵家開枝散葉……」父親開懷大笑說。

  曾祖父遇到的風水師太厲害了,居然算出三代便沒事,其實這點我是知道的,因為地龍見了我便白日飛昇,表示龍穴的靈氣已經散盡,祖墳一進一出的命運,當然不會起作用了,況且散發的靈氣也吸入我體內,這位風水師確實不簡單……

  「父親,你知道曾祖父遇見的風水師叫什麼名字嗎?」

  「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姓賴,記得提起過什麼子弟珍……」父親想了一會說。

  什麼是子弟珍?姓賴的?莫非是……

  「爸,你想一想是不是這句「賴學百年一現身,布衣濟世益萬民;誰言青烏不入閣,憑此且覓紫帝珍」呢?」我念了一遍說。

  「是!就是這一句,我記得什麼百年又子弟的,這句是什麼意思?」父親追問說。

  「爸,我沒算錯的話,當年那位風水師,便是賴布衣的後人,而巧蓮亦是賴布衣的後人,我有今天的功力,全都是靠她手上那本「青烏序」得來,看來我們邵家和賴家的緣份,已在曾祖父的年代算到了,真是神呀!」我欽佩得五體投地說。

  「龍生,如果是這樣的話,娶巧蓮不是更好嗎?起碼有賴仙人看著我們邵家,你說是嗎?」父親小聲的說。

  「不行,女奇人的命不能結婚,只能當小妾……」我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看來紫霜也是賴仙人安排的了,對嗎?」父親問。

  「對!紫霜確實是有緣人……」我點頭的說。

  「對了,龍生,今晚章叔叔約我們上賭船,表面上是為我慶祝,其實他有事想請教你。關於收購張家泉酒店的計畫,我很需要他的幫忙,沒有他手上十五巴仙的股份轉讓,我們無法坐上主席之位,萬一你幫不了他,表面上也要牽制他,要是有能力,也要等我們穩坐主席之位,方可出手,明白嗎?」父親說。

  「爸,章叔叔是你的好朋友?」我多問一次說。

  「是呀!有問題嗎?」父親點頭說。

  「沒有問題……」

  這時侯,家丁走了過來,通知午飯已經準備好了。父親帶我們到屋內用餐,雖然這間不算是邵家的大宅,但亦算是踏進邵家的門,有沒有回家的感覺,答案肯定是沒有,或許還是很陌生吧……

  【第二十九卷】第五章:珍納的約定

  今天意外地做了人生最大的決定,亦是必須面對且難以抉擇的尷尬問題,就是讓紫霜坐上正室之位。當我做出這個決定之前,曾擔心芳琪不滿意我的決定,甚至出現離我而去的危機。沒想到,她卻大力支持紫霜當上正室,起初我有些不敢相信,但聽她種種的分析後,深深感受她是全心全意愛護這個家,亦愛護所有的親姐妹。我對芳琪大方無私的精神,深表謝意,而對自己的猜疑之心,深感慚愧。

  父親和我講述往事,我終於知道母親離開父親的真相,全是因風水而起。母親因為風水的問題,為了我,而離開了邵家,而我卻因為風水,踏回邵家的大門。現在想起來覺得十分有趣,上天簡直在戲弄我們似的——風水害我失去童年的一切,但我得到的一切,也皆因風水而來。

  唯一遺憾,父親始終不肯說出,誰成了母親的替死鬼,使我想照料小媽親人的機會也沒有。不過只要我日後翻查祖墳的金骨塔,不相信會查不到。至於,父親當年找小媽當替死鬼的狠,我不想評論什麼,畢竟他為了母親,當上了劊子手,毫無疑問,他的多情遺傳了給我,如果要我為了任何一個女人當上劊子手,我亦會毫無猶豫的答應。

  父親帶我們走進屋裡,我發現陳設的傢俱都很整齊,椅子和大圓桌應該是父親為我們添置的,要不然一張椅子和一張小桌子已經夠了,畢竟邵家只有一個成員罷了。

  熱鬧的聲音,令父親眉開眼笑,芳琪主動讓出她的位置給紫霜,以往巧蓮和芳琪都坐在我左右兩旁,但紫霜從今天起的身份便不一樣,幸好紫霜要求保留以往的生活習慣,才免去沒必要的尷尬。不過,今天算是拜堂的頭一天,紫霜最後還是接受芳琪的建議,坐在我的左手旁,沒理由第一次吃飯便要分開坐。

  既簡單卻豐富的祭祖大餐,終於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下結束,紫霜自然成了席上的戲弄對像之一,我也不能例外,同時,父親以邵家最高統帥的身份,煩下了第一項任務給我,要我重修祖墳。

  「好了!今晚我們要上章叔叔的賭船,你們也該回去準備一下,六點鐘我和鄧爵士到你家裡會合,不要讓我們久等,記住,不準遲到!」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爸,你不回去嗎?」

  「不!我想在此多逗留一會,你去忙你的吧,今晚不可以遲到。」父親說。

  我們離開父親的小院,回家途中,我故意要芳琪和師母,還有巧蓮坐我的車,由於巧蓮剛剛隆了乳,行動上不是很習慣,所以芳琪讓她坐在前面。

  「龍生,你要我們坐你的車,是不是有話要對我們說?」巧蓮說。

  「沒錯!你們三個在我心目中,地位算是最高的,亦最尊重你們,當然我也會尊重靜宜她們,家裡有什麼大事都會先問你們意見,今天拜堂之事,乃是情非得已,如果我不舉辦婚禮,你們認為怎麼樣?」我說出內心的想法。

  「理由呢?」芳琪即刻問道。

  「理由就是不想你們受委屈。」我望了後視鏡一眼說。

  「傻瓜!剛才你和父親談話的時侯,我們已經開過姐妹大會,大家都很贊成紫霜做正室,根本沒有隔膜,你不要多心胡思亂想的。總之,家裡女人的事,你就不要管,我們後宮會自行解決,況且你一定要成家,如果你不娶老婆,我們怎樣榮升姨太太的地位,難道四五十歲也稱女朋友,四五十歲你才結婚嗎?」芳琪笑著說。

  「龍生,你不是要我們永遠掛著女朋友的身份吧?這樣對我們很不公平哦,我們肯定不會罷休……」師母笑著說。

  「龍生,你就安心當你的新郎官吧!」巧蓮笑著說。

  對呀!芳琪的話說得很有道理,我不娶老婆的話,她們怎麼榮升姨太太的地位?沒理由七老八十,仍稱呼女朋友的,這樣對她們很不公平,既然她們有後宮的姐妹大會,能處理家裡後宮之事,我也不好給太多意見,免得說多錯多。

  「好吧!既然你們決定了,我就聽你們的,但我有一個要求,法律上紫霜是太太,但婚禮上你們全部都要穿上婚紗,當晚要一起洞房,我要求是一視同仁,其他的事我沒意見,還有你們負責通知康妮,一定要說服她,至於劉美娟和碧蓮,等收購之事成功後,才一起通知她們,記住別讓靜宜偷偷通知美娟。」我決定說。

  「所有人都穿婚紗?」師母驚訝的問。

  「女人最幸福,就是穿婚紗的時侯,這套婚紗無論如何,當天你們都要穿上,如果你們不接受,我就不結婚。」我堅決的說。

  「龍生,會不會讓人看笑話?」巧蓮笑著問。

  「現在是我們結婚,哪怕外人笑什麼的,再說邵家又沒有親戚,亦無需向什麼人交代,這點你們不用多顧慮,照我的話去辦就行了。」

  「沒想到我還有機會穿婚紗……」巧蓮驚喜的說。

  「巧姐,我還不是和你一樣,想起來有點害臊呢……」師母偷笑的說。

  「既然決定了,我們就大膽一次,看誰成為當天最美的新娘。」芳琪興奮的說。

  「嗯……」我興奮的猛踩油門,以車速代表我澎湃的心情。

  回到家後,師母代替巧蓮的工作,分配房間給仙蒂和鳳英,但巧蓮主張要紫霜搬上性事房,而我因小龍生受傷的關係,故不能與她們同床,結果要和婷婷對調房間,但婷婷不是搬進紫霜的房間,而是與紫霜一起搬入性事房。

  我不知道巧蓮用意何在,但我知道一定有特別的原因,不過要我一個人睡,實在有些寂寞,擔心睡前沒聽見女人的聲音會失眠。

  紫霜搬進性事房得表情,除了臉紅之外,隱約中浮現喜悅和興奮的表情,也許這個房間對她有很大得意義,畢竟是她第一次接觸性得房間,難免有些心動。

  當所有人離開紫霜房間的時侯,紫霜突然捉住我的手……

  「龍生,我現在搬進來,不是很好吧?不能跟你什麼的……」紫霜臉紅悄悄的對我說。

  我把性感的紫霜摟在懷裡。

  「親愛的,別一直想這個問題,我可以親到你,已經很滿足了,況且你的小嘴親我的小龍生,我已經非常的興奮,既然它目前不能放在你下面,就讓它放在你的上面,你會接受嗎?」我指著紫霜濕潤艷紅的珠唇說。

  「嗯……我不懂得回答,只要你決樂,我就高興……我……」紫霜欲言又止的,將長髮往後一撥,雙臂緊緊將我擁抱,胸前一對豐滿得豐乳壓在我胸部,小嘴則移到距我熱唇兩寸之間,閉上雙眼,擺出索吻誘媚得……

  我衝動將紫霜抱入懷裡,輕輕揉搓她的豐乳,暖烘烘的雙唇迅速貼在她的小嘴上,拚命的吮吸。當我的手從紫霜腰肢摸下,碰到她那彈實渾美的妙臀,突然想起火龍曾碰在她股溝的屁眼上,那不就表示火龍可以插入她的股洞裡……

  我悄悄掀起紫霜的短裙,摸向她細滑薄軟的小內褲上,雖然內褲防禦我五指的侵入,但薄薄的小布,又豈能抵擋火辣辣的魔掌,手指輕輕桃起臀肌上的蕾絲鏤空隙縫,便輕易闖入彈滑的臀肌上。

  「嗯……不要……外面有人等我們……」紫霜羞怯想掙脫我的懷抱。

  「不!紫霜,我突然想起破十靈女之法……」我把紫霜緊緊摟抱,悄悄在她耳邊說。

  「真的?」紫霜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紫霜睜大的雙眼,流露一份驚訝且羞澀的眼神,鼻息間帶有惶恐不安的心跳聲,而處女的矜持動作,亦從她的雙手和身體語言,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紫霜,不用怕,只要我做個實驗就行……你怕嗎?」我以激將法安慰紫霜說。

  「嗯……不怕……」紫霜十指緊緊抓在我的肩膀,顫顫抖抖的張開雙腿說。

  此刻,我十分緊張手指能不能何入紫霜的屁眼,這亦是主要的關鍵,剎那間,刺激澎湃的心跳,令我差點窒息。我索性將她的內褲從雪滑的腿肌剝下,但我的手摸向毛茸茸的山丘,始終被十靈女無形的保護氣罩阻擋,無法碰在鮮嫩誘惑的蜜桃上。

  「不行嗎?」紫霜有些心灰意冷嘆氣的說。

  「你真的很想我碰你……」我親了紫霜小嘴一下說。

  「嗯……」紫霜臉紅的點了幾下頭。

  我迅速將手移向紫霜的臀肌上,緊張的吸了口氣,將手指移向翹臀的幽溝上,我的手指果然摸到臀肌之間的隙縫,並成功挑弄她那小小的屁眼,但只限於手指從腰朝下的摸,無法從下而上……

  「嗯……不要……」紫霜羞怯的拉開我的手。

  「紫霜,我的手指不是碰到了嗎?」我興奮的說。

  「你是摸到……後……不是……前……總之……位置錯了……」紫霜既矜持又露骨的說。

  「紫霜,這就是破十靈女之法,我可以闖入你體內和你連成一體……」我興奮的緊緊摟抱紫霜說。

  「難道你想從後……」紫霜羞怯的說。

  「不!從後侵入還是無法攻入正門的。」我賣起關子說。

  「無法攻入正門,那是什麼破法嘛……」紫霜有些失望的說。

  「紫霜,雖然我無法攻入正門,但若能攻入後門,只要將汙濁的精液射入你體內,十靈女的保護氣罩,便會從正門外洩,不攻而破,那小龍生便能正面把你給佔有,與你共赴巫山,往後你便可以享受魚水之歡的樂趣……」我解釋說。

  「你的意思是說……插進我這裡……」紫霜說到一半,用手遮掩屁股的說。

  紫霜畢竟是處女,雖然她肯將第一次奉獻給我,但處女的矜持始終是有的,然而這份尊敬和尊嚴,我一定要給她,何況還要她以處女的身份,奉上後庭花,我必須顧及她的感受。

  「紫霜,我知道第一次便要你承受後面的委屈,實在很難為你,但我尊敬你,絕不會勉強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亦不會介意,我尊重兩人的愛情多過一切,絕不會令你難受,明白嗎?」我溫柔的將紫霜擁入懷裡,沒再做出性挑逗的動作說。

  「龍生,如果這個方法可以破解,我當然會接受,只是覺得怪怪的……」紫霜小鳥依人般的倚在我懷裡說。

  「你不是見過我和碧蓮從後而入,其實沒什麼怪的,也是一種樂趣,總之,直到你心理上可以接受,我們才開始實驗,要不然我絕對不會勉強你,當然第一次是會痛的,你怕痛嗎?」

  「我當然不怕痛,什麼時侯進行,直接對我說就行了,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進行中不管我怎樣的拒絕,你都不用介意,只要達到目的就行,就算我以武力反抗,你就用神功將我屈服,總之,一定要成功把我身上的初夜奪走……」紫霜羞怯的說。

  紫霜對我的真情實意,令我深深感動,可惜目前只能以熱吻表示對她的謝意。

  我和紫霜有了協定之後,雙雙恩愛的步出房外,原來外面已聚了很多人,芳琪她們也真夠俏皮,竟懂得門外偷聽這一招,難怪剛才怎會沒有人走進來。

  「龍生,終於有辦法替紫霜什麼了,恭喜你哦!」芳琪上前戲弄我和紫霜說。

  「紫霜,記得精彩的一幕,可別丟下我們哦!」師母笑著說。

  「不跟你們說,先回房去……」紫霜臉紅羞怯的轉身走回房間。

  「不!紫霜,你的房間在樓上,別走錯房間,我陪你上去,順便告訴我,你現在心情如何……」靜宜即刻牽住紫霜一起走到樓上。

  「芳琪,我們好不好邀請朝醫生一塊上船,我怕海浪影響巧蓮的身體……」

  「龍生,我已經邀請朝醫生,她答應一起上船。」芳琪笑著說。

  「你什麼時侯邀請的?」我好奇的問。

  「就是仙蒂拆掉紗布之後呀!」芳琪說。

  「哦……」我點點頭發出內心的微笑。

  「對了,珍納今天回國,你要送她到機場嗎?要的話,現在可要出門了。」芳琪說。

  「珍納怎麼沒對我說呢?」

  「珍納剛才通過電話向我道別,但我堅持要送她到機場,現在她在酒店等我,你跟我一塊去嗎?」芳琪說。

  今天可要上賭船,芳琪仍要趕去送珍納,顯然是為了我的關係,但珍納怎會不通知我今天回國,難道對破瓜一事,仍感到尷尬?

  「要!我陪你一塊去……」我答應說。

  「走吧!」芳琪拉了我走出門外。

  途中,芳琪駕著車沒有說話,直把車開到花店旁邊,下車替我挑了一束紅玫瑰,接著才趕去珍納的酒店。

  「芳琪,怎麼不說話?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有話不妨說出來,總好過悶在心裡頭,好不好?」我問芳琪說。

  芳琪沒有出聲,當駛出高速公路的時侯,以極快的車速飛馳,這個車速就像我回家的時侯一樣,表示她的心情很激動,內心想說的話,以車速表達了一切。女人這時侯的心情,還是少碰為妙,很多情侶們因吵架而鬧翻,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千萬別在不適當的時侯,說不適當的話。

  我猜不透芳琪心裡是想著紫霜一事,還是知道我和珍納之間的事,如果是後者,我可就麻煩又要想辦法解決,總之,女人就是禍水,尤其是對著小器的女人。

  兩人默默無語的抵達酒店,當我們踏進酒店大廳,珍納和幾位人員已在沙發上等候,芳琪將手中的鮮花交給我,接著笑著和我一起走上前。

  芳琪先走上前和珍納熱烈的擁抱,接著談了幾句後,以上洗手間的藉口,讓我和珍納單獨談上幾句。

  「珍納,為何回國也不通知我一聲?」我送上鮮花,輕輕的送上一吻。

  「由於父親有急事找我商量,我想反正要辦的事已經辦了,留下也沒有意思,所以決定提早回國,由於有秘書和保鏢同行,不想增添你的麻煩,就……」珍納說。

  「就丟下我不管,離開這個傷心地?」我小聲的說。

  「怎會呢?我是帶著愉快的心情回國,我很高興認識你……真的……」珍納說。

  「我亦很高興認識你,今世都不會忘記你的出現……」

  「真的?嗯……我要到機場了,你不用送我,有機會再見……」珍納淚眼汪汪親了我一下,馬上轉身走向酒店大門。

  「珍納,我們南非見!」我喊了一聲說。

  珍納回頭望了我一眼,突然,衝到我身旁再次摟抱我。

  「你來南非是見我,還是為了責任?」珍珍凝望我的臉說。

  「我去南非,只為見你……」

  我還沒說完,珍納的手指已阻止我說下去。

  「這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不要說,給你留念……我在南非等你……」珍納將身上的珍珠鏈掛在我身上,抹淚揉眼的走出門口。

  我摸著珍納留下的珍珠鏈,望著她的背影,心酸的我,不知該說些什麼,抑不住激動的心情,最終忍不住追上前……

  「珍納!等等!」我邊跑邊喊的說。

  珍納停下腳步,回頭望我一眼,我急忙掏出褲袋裡的打火機。

  「珍納,替我好好保管,我不想到南非沒打火機點煙,我愛你……」我把打火機交到珍納手上。

  「嗯,我會好好保管它,你到南非不用帶打火機,還有將我項鏈上的珍珠,送給你每一位女朋友,每人一粒,記住留下一粒給我,希望我在南非能收到你親手送上的珍珠,再見!」珍納親了一下後,依依不捨的坐進車裡。

  「我一定會親自送到你手上。對了,芳琪知道我們的事嗎?」我小聲的問珍納說。

  「這是我和你一生一世的秘密,再見!」珍納臉紅說完後,即刻叫司機開車。

  「再見!」我望著珍納的車,直到它消失在我面前。

  我帶著僥倖的心情,回頭找芳琪,原來她一直在旁邊看著我。

  「走吧,該回去了……」芳琪走上前只說了一句,便打開車門。

  我這次堅持要開車,不想她以車速發洩內心的不滿,最後在我的堅持下,她只好坐在司機旁邊。

  我和芳琪在車上都沒有說話了,這是我和她成為情侶之後,第一次如此的冷淡,我對這種情形很不習慣,當車子經過曾經買過兩次事後丸的藥店,便把車子停在路旁。

  「怎麼了?」芳琪好奇的問。

  「你記得這家很早便開門的藥店嗎?」我指著藥店說。

  「記得……」芳琪應異一句說

  「當時我下車,買事後丸和消炎藥給你,雖然是買殺我兒子的毒藥,但那時侯卻很興奮,因為有了你在我旁邊,就算失去什麼都不重要,但今天看到你的冷淡,我心裡很害怕,不是怕你不和我說話,而是怕你養成了習慣,到時侯,不是失去一個你,而是你我之間,添上一個無形的感嘆號……」我憂鬱的說。

  「龍生,我不想的……現在我才知道巧蓮的偉大……我……」芳琪握拳敲在眉心上說。

  「你內心果然隱藏對紫霜的不滿……」

  「不!我不是對紫霜的不滿,我只是無法成為你的妻子,感到十分的遺憾,但我內心是樂意的接受,甚至十分贊同這個決定,只是無法像巧蓮那般放得下……也許我天生小器吧……」芳琪無助的說。

  「芳琪,你聽過老和尚以赤裸女浮屍,講解情侶之間的事嗎?」我問芳琪說。

  「沒聽過……」芳琪說。

  「以前有個女人受到男友的拋棄,悶悶不樂來廟院求道,老和尚對她說,海上飄了一具赤裸裸的女屍到沙灘上,第一個路人見了後,只望了一眼便走開,結果這個路人,下一世只和這位女人做一面之緣的朋友,這就好比我見到所喜愛的天王女星般,僅有一眼之緣。」

  「接著呢?」芳琪追問說。

  「接著第二個路人出現,他看見後,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並蓋在女屍的身上,結果這個路人,下一世和這位女人成了好朋友,亦成為了情侶,好比我和你一樣。」

  「這應該是有恩於女人,成為對食妻房,並且白頭到老,對嗎?」芳琪說。

  「不!第三個路人走過,親手為女屍挖了一洞,並親手將她給埋了,免得成為禿鷹的午餐,結果這個人,下一世和這位女人成了夫妻。其實這個故事,主要說明一個因果之緣的「緣」字,紫霜和我的緣份是前世注定,明白嗎?」

  芳琪沈默不語,似在沈思我剛才說的故事。

  「明白了!第二個路人只能埋怨沒親手葬了女屍,絕對不能憑一件衣服,而埋怨成不了夫妻,甚至不滿,對不對?」芳琪恍然大悟的說。

  「對!巧蓮今世成為奇人,無法成為正室,她不是更傷心嗎?但她曾在廟宇住過,瞭解「緣」字的意思,所以處事能以寬大的心態著手,因此她沒有埋怨之心,這點家裡沒有人可以比得上她。」

  「那你前世為何不把我埋了,最終還是你不對!」芳琪笑著扭弄我耳朵說。

  「你們這些律師,有的就是辯才,既然你現在懂得笑,表示已將心中不滿之事,全數釋放了?」我笑著說。

  「嗯,現在心裡舒服多了,其實我是同意紫霜當正室,只是埋怨自己的命罷了。若論資歷和一切,我都在她之上,沒理由正室之位是她而不是我,現在聽你講了這個故事,心裡好多了,不再怪自己的命運……」芳琪開懷的說。

  「芳琪,其實大家只要愛著對方便足夠,如果感情不夠堅定,結了婚也會離婚,我對你的愛永世不變,相信我……」我肯定的說。

  「真的?」芳琪笑著問我說。

  「當然真的。」我即刻回答說。

  「那你快下車買事後丸給我,快點!」芳琪趕我下車說。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我喜歡看你緊張我的表情,尤其是看你為我走出藥房的一刻,快嘛!」芳琪說。

  我無奈的走下車,但我買的是燕窩,而不是事後丸,並且主要是買給巧蓮,希望她的巨乳更加的豐滿嫩滑……

  【第二十九卷】第六章:紫霜顯威風

  解決芳琪的心結後,兩人很恩愛的回家,當巧蓮問我怎會突然買燕窩的時侯,芳琪搶著把老和尚和女屍的故事說一遍,結果所有的女人一起笑著指責我:為何只拋下衣服,不順手把女屍葬了?

  這個簡單的故事,顯然把她們心裡不滿之事給解決了,接著我便把珍納留下的珍珠分給她們,每人都有一粒,只有鳳英沒有。

  「龍生,珍納怎會送如此珍貴的紀念品給我們?」師母驚訝的說。

  「玉玲,這珠珠很珍貴的嗎?」我拿起一粒放在手上看。

  「從珍珠形狀的大小和光澤,肯定不便宜,必超過五個數字,如果把它鑲成吊墜,一定很漂亮……」師母興奮的說。

  「好呀!這就交給你拿去鑲成吊墜,巧……碧……芳……靜……紫……玉……康……劉……愛……婷……乾脆全都鑲了……」我望了婷婷一眼,接著把所有的珍珠交給了師母。

  「好的。對了,我剛才把金卡交給仙蒂了……」師母接下珍珠說。

  「好的,別弄丟了……」我望了仙蒂一眼說。

  仙蒂臉露笑容的走到我身旁。

  「龍生,剛才你沒唸我的名,是不是沒有我的份呢?」仙蒂問我說。

  「仙蒂,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女人,看你日後表現再考慮……」

  「龍生,我替仙蒂回答,多謝你的好意,不用了……」鳳英即刻搶著回答說。

  「媽!拜託別亂說話,你不懂就閉上嘴巴當幫忙……行嗎?」仙蒂埋怨母親說。

  「仙蒂,你已經有了金卡,別這麼貪心了……」鳳英拉回仙蒂說。

  「你懂什麼?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象徵在邵家地位的問題……」仙蒂對鳳英說。

  「讓她們吵個夠,我們回房準備吧……」我說完牽著巧蓮她們回房間。

  我忘記自己搬出了性事房,當婷婷拿衣服走進洗手間的時侯,巧蓮下命令把我趕出房外,我邊走邊想的,當回到房間的時侯,才瞭解巧蓮用心良苦。

  回到房間,想起紫霜接受後庭花一事,不禁全身發熱,可是,小龍生仍未康復,只好趁這段空餘的時間練練功,希望它能盡快殺了紫霜的屁眼,攻陷她的蜜道,奪取她身上的十靈和紫彩的靈氣,消除身上的邪氣……

  時間過得很快,所有的人都換了衣服,準備好一切,等候父親的到來。

  最性感的,還是芳琪和師母,她們兩人穿著低胸露肩的吊裙,珠光寶氣的,十分耀眼。

  然而,紫霜和婷婷卻是相當失敗,竟然只穿上衣和牛仔褲,氣得我說不出話。

  「紫霜,你怎麼穿成這樣?父親看了肯定不高興,現在我們是上船,到時侯會有很多人看,還是穿回裙子吧!」

  「紫霜,我已經說過龍生反對你們穿褲了,快上去換過,我陪你們……」師母馬上將紫霜和婷婷帶回房間。

  「龍生,紫霜怕會打架,所以穿褲比較方便。」芳琪走過來笑著說。

  「芳琪,你也真是的,紫霜不懂,你就要看著她。嗯,你身上很香……」我嗅了幾下說。

  「我身上當然香,但最香那個不是我,是後面那個……」芳琪指著仙蒂說。

  仙蒂穿了一件多彩狹窄的小背心,下身一件超短的迷你裙,露出一對粗線方格魚絲網的玉腿,外加上一對黑色長高靴,以狂野熱情的打扮出現,尤其是短背心突出的乳峰,可說是火辣辣,香噴噴的……

  「龍生,我今天穿得怎麼樣?會不會比紫霜和婷婷好呢?」仙蒂撒嬌的說。

  「行了,坐到一邊去,還有,紫霜和婷婷不是你叫的,下次叫霜姐和婷姐。」我望了仙蒂的短裙說。

  仙蒂似乎很不滿意的坐在沙發上,敞開的雙腿,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似在挑逗我對她的興趣,但她沒想到我小龍生受傷,只會挑起我狂躁的心情。

  盼間,紫霜和婷婷終於換了衣服走下來,她們同樣穿了一件白色低胸的露背裝,除了露出雪白的雙峰和雪滑的玉背外,高叉裙所裸出的玉腿,看得令我心癢死了。然而,她們兩人穿上同樣的服裝,添上一份雙生誘人的味道,無疑再次勾起我對靜雯的思念,不知她現在怎麼了?

  父親準時六點鐘來到門口,他和鄧爵士還有雅麗一起走進來。

  我們上前迎接父親,沒一會,鮑律師帶了張小姐走進來,鄧爵士走上前搭在鮑律師的肩膀上,兩人有說有笑的,感情很要好似的。無可否認,自從鮑律師接下我一掌後,鄧爵士開始對他猶如兄弟般的熱情。

  「師父,你好。這麼多位師母,你們好。」鮑律師笑著向我們請安。

  「進來坐吧!」靜宜上前牽著雅麗到沙發說話。

  父親坐在沙發上,將一個信封交到我手上。

  「爸,喝茶……」巧蓮端上茶給父親。

  「巧蓮,你身體不舒服就免了吧……」父親接過巧蓮的茶杯說。

  「應該的……」巧蓮笑笑退到一旁。

  「龍生,這是我要交給你的。」父親指著信封對我說。

  我打開一看,發現裡面是幾疊文件,我馬上交給芳琪,接著抽出一個玉鐲子和一疊貴賓卡,我知道這些肯定是好東西。

  「玉鐲是邵家的傳家之寶,千萬不能遺失,另外幾張是我給你的私人會所和高爾夫球場的貴賓卡,有空去玩玩或吃吃飯,現在你的身份不一樣了,別四處亂逛,這樣會有失身份的。」父親說。

  「龍生,這幾張是別墅的契約,另外還有三幢,全是你的名字,還有一駕遊艇,另外父親影城十五巴仙股份……」芳琪說。

  「爸,這是……」我激動的說。

  「這都是應該給你的,只不過先給你一部分,待我百年歸老之後,便會將邵家的一切都給你,包括守業的重擔子。」父親說。

  「邵爵士,現在你可以安享晚年了,有興趣和我環遊世界嗎?」鄧爵士笑著說。

  「鳴天,你看龍生像個爵士嗎?」父親風趣的問鄧爵士說。

  「爸,別笑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龍生,我不是說笑的,邵家的爵位是世襲爵士,我百年歸老的時侯,你便繼承爵士之位,所以你要學習什麼叫爵士風度了。」父親說。

  「爸,你的爵士是世襲爵士?」我望著雅麗問父親說。

  「當然,我怎會騙你?這裡有文件證明一切。」父親拿起文件給我看。

  「龍生,父親說得沒錯,你將是爵士的繼承人。」芳琪說。

  我後悔為何沒有把雅麗留在身邊,原來我日後也是爵士,真是痛心死我了,不過,看見她有鄧爵士的愛護,也替她感到高興,起碼我已成功將她設計師的身份,變成爵士夫人的身份,再說沒留下她在我身邊也是好事,不用和幾個女人分享老公。

  「紫霜,你不就成為爵士夫人了嗎?」靜宜驚喜的說。

  「你們別笑我了,如果知道是這樣,我就不……」紫霜臉紅的說。

  「好了!時間不早,快把文件鎖在保險箱,我們是時侯出發了。」父親站起身說。

  我鎖好重要的文件之後,一家人帶著愉快的心情向賭船出發,但我和芳琪另外坐一部車,因為要去接朝醫生。

  當我抵達朝醫生的住所,芳琪這次下車上前迎接,兩人有說有笑的,情形和上次不一樣,顯然芳琪對她已有好感,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熱情,芳琪的為人處世就是這樣,你對她好,她就對你更好。

  時間剛剛好,我們七點鐘準時抵達尖東碼頭,從這裡上特大號的賭船,必需先由小渡輪轉送,而章叔叔特地派了工作人員前來迎接我們。這艘特別渡輪,不會接送其他船客,我們受到貴賓中的貴賓款待,所有人都很高興,唯有我憂心忡忡,章叔叔越熱情,我就越過意不去,也許他真的當我父親是好朋友吧!

  我第一次和所有的女伴一起出外郊遊,心情是輕鬆寫意,唯獨康妮無法同伴,當我�頭仰望橫越天空的飛機,不禁想起了珍納,不知她在飛機上是否還流著眼淚……

  大約十分鐘後,面前出現一艘很大的船,好比一座大商場的宏偉。老實說,這樣的大船,我還是第一次坐,相信裡面一定別開生面。聽上過賭船的人說,裡面簡直像個小澳門似的,可說是應有盡有,尤其是酒色財氣的玩意,更是絕頂的豐富。

  我們興致勃勃,有說有笑,通過二樓的海關,接著被引到五樓的貴賓廳,章叔叔和他的夫人已在門口迎接我們。當他見到我們,馬上放下手中的雪茄,以最熱情的態度和我們握手。

  「錦東呀!怎敢要你在此等候!」父親熱情的上前和章叔叔握手。

  「難得有機會請你出外遊玩,我怎能不好好款待,你知道你這位老人家,特別難請的,你還記得上次邀你上來玩,是多久的事了嗎?是整整兩年了呀!」章叔叔說。

  「錦東,我怎能像你如此的瀟灑,這裡玩、那裡逛的……」父親叫我們上前打招呼。

  「章叔叔,你好。」我再次與章叔叔握手。

  「我就叫你龍生了,上次叫你龍生師父,被你父親罵了一整天,哈哈!」章叔叔開懷大笑的說。

  經過一場簡單社交的開場白後,章叔叔帶我走進貴賓廳廂房,裡面當然是金碧輝煌,所有的女侍應也是妙齡俏麗,身材豐滿,前凸後翹,婀娜多姿的,想必是經過嚴格的挑選,經理才會放進來侍侯我們。

  當我正覺得奇怪,為何不見章叔叔胞弟章錦春的時侯,他剛好從門外走進來,我對他沒有好感,尤其是他色迷迷望向芳琪她們,我就十分的反感,恨不得把他眼珠給挖出來。

  「紫霜,通知芳琪她們別走光,有人色迷迷在窺視……」我小聲的對紫霜說。

  紫霜即刻通知芳琪她們,剎那間,氣氛一百八十度的改變,除了少了女人的嘻笑聲之外,說話的語氣亦變為嚴肅。章錦春的出現無疑影響了氣氛,但有一個人因為他的出現,臉上泛起甜絲絲的笑容,她就是章錦東的夫人。

  「大哥,剛才我親自去碼頭迎接幾名大客——將氏兩兄弟、林金山享少、印尼郭少媚和泰國迎萬小姐,所以來晚了,不好意恩……」章錦春道歉的說。

  「錦春,辛苦了,快向邵爵士敬杯酒,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過的龍生師父,快敬他們一杯。」章叔叔說。

  「邵爵士、龍生師父,大哥一直向我提起過你們的大名,由於忙理業務,很少停留香港,無法親自登門拜會,今天有緣在此見面,真是三生有幸,這杯是我敬你們的,祝身體健康,事事順利。」章錦春說完幹掉整杯白蘭地。

  「哈哈!能者多勞,這都是錦東的福氣,才有這位好弟弟幫忙打理生意,我就沒這麼好福氣了,目前還是朝六晚十的工作呀!」父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邵爵士,你兒子龍生師父也不錯,不但精於風水神術,日前救人一事,則成了大英雄,有他在你身旁幫忙,簡直如虎添翼,還有什麼事做不成的,日後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哈哈!」章錦春又喝了一杯酒說。

  這個章錦春,我越看就越不順眼,現在聽到他這番話,似乎在嘲笑我和父親,表面上那句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聽起來是很好聽,但後面兩句笑聲就成了譏笑似的,看來他和張家泉交往非淺,要不然絕不會以這種態度說話,肯定來者不善。

  「章先生,我只不過是初出茅廬,哪能談得上如虎添翼,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但是章叔叔有你的幫忙,這才叫做如虎添翼,要不然怎能憑一艘船,便搶掉澳門所有的生意,應該說澳門是章氏的天下,哈哈!」我照樣喝了一杯酒說。

  「龍生,我這個弟弟倒很有本事,自從他過來幫我的忙,船上的業務確實大增,而且很多豪客都上我們的船,這點是他的功勞,好比他剛才說的那幾位大客,他們都登記一億美金上船,沒有他的話,怎會有如此輝煌的業績。」章叔叔說。

  我開始懷疑章叔叔的話,照章錦春的面相,面皮俏瘦怎會朋友廣,而且每個都是豪客,這點很令我懷疑,加上他臉上的煞氣,身形虎體猿臂、彪腹狼腰,權貴的豪客怎會與他交往,不怕被他吃掉嗎?如果說這些豪客是章叔叔的朋友,我還可以接受,要不然他也不會和我父親成為好朋友。

  「錦東,聽說你老年得子,我還未來得及向你賀喜,現在反而要你向我祝賀,想起來真漸愧呀!」父親轉移話題說。

  「老邵,別笑我了,可能上天可憐我這個老頭子,所以送個兒子給我,好讓我老了有兒子照顧,你還不是和我一樣,還有這麼多……哈哈!」章叔叔笑著說。

  「龍生師父,你身旁這麼多女士,不知哪一位是夫人,或是……」章錦春笑著問。

  幸好今天訂了名份,要不然可真尷尬……

  「這位是我妻子,二姨太、三姨太……」我神氣的逐一的說。

  當我介紹的時侯,章錦春這個混蛋的目光肆無忌憚,在芳琪她們身上搜略一番,我後悔她們以性感的妝扮出現,幸好她們懂得以披肩遮掩低胸空隙之處。

  「老邵,你兒子果然英雄出少年,比我們年輕的時候強多了,現在你有這麼多媳婦陪伴你,可輕輕鬆鬆的享福,真是教我羨慕死了……」章叔叔笑著說。

  「錦東,別拿後一代的事和我們相比,時代不一樣了。」父親說。

  章錦春經過我介紹後,色迷迷的目光盯在婷婷和仙蒂身上,也許她們兩個不是姨太太的身份,所以想打她們主意。

  「這位婷婷小姐和仙蒂小姐,只是你的朋友嗎?」章錦春問道。

  「是!」我無奈望了婷婷一眼。

  「這樣我可要敬婷婷和仙蒂小姐一杯,你不介意吧?」章錦春盯在婷婷的身上說。

  「她們二位身體有傷,不適合喝酒,我代她們喝可以嗎?」朝醫生舉起酒杯說。

  「不,還是讓我來吧!你想怎麼喝?」紫霜拿起酒杯不悅的說。

  「不知道邵夫人又想怎麼喝呢?」章錦春神氣囂張的說。

  「錦春,我知道你酒量很好,但不要為難我的朋友……」章叔叔勸說。

  章叔叔明顯通知我們,他的弟弟酒量很好,叫我們不好與他鬥酒,我感激他的關心,但我對紫霜更加有信心,無論怎樣我都要支持她。

  「大哥,只是玩玩罷了,反正現在還沒吃飯,就當是飯前節目,氣氛也是這樣培養起來的。」章錦春說。

  「錦東,就讓他們玩玩吧……」父親說。

  父親既然不阻止,表示同意讓紫霜應付章錦春,也許他看了也不順眼吧!

  「紫霜,別太過分,贏一點點就好了。」我支持紫霜說。

  紫霜把酒杯放在席面的桌子邊,接著轉身背向桌子坐下,雙手加上披肩遮掩前胸,再以半拱橋的姿勢,利用香舌按下酒杯,下唇則接著酒杯,上唇則護著酒杯不讓它倒下,杯裡的酒慢慢從香舌流入嘴裡,最後,利用舌頭將半斜的酒杯,安穩的移回原位,在熱烈的掌聲下,完成整個動作。

  「紫霜,太美妙了!」芳琪遞上紙巾給紫霜,稱讚的說。

  「到你了,請!」紫霜冷冷的對章錦春說。

  紫霜這個動作不簡單,不但要有很好的腰力支撐身體外,還要以嘴巴平衡酒杯的重量,如果失敗的話,不但酒杯翻倒,身體也撞向桌子,然而,整個動作不用牙齒的幫助,才是最妙之處。

  「這……太厲害了……」章錦春拍著手,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我想章錦春知道碰上釘子了,正想著辦法如何下台,我當然不會給他時間去想,即刻提起內勁,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

  「我們別難為章先生了,這杯酒還是由我代替吧……」我說完後便提起右手,離桌約十寸的空間,用力對著酒杯一捉,凝聚龍猿神功的右手,順利把酒杯吸向右手。

  「龍生,果然好功夫,大俠就是大俠,這杯酒我代表弟弟向你們道歉。」章叔叔拍手的說。

  「紫霜失禮了,剛才冒犯叔叔,這杯是我向您賠罪。」紫霜大方把酒喝了。

  紫霜年紀雖輕,卻能識大體,不恣意妄為,懂得保護姐妹,又為邵家爭面子,還給章叔叔一個面子,顧全大局,她坐上邵家正室之位,可說是當之無愧。原本這個動作,我是想做的,但由她主動會更有意義,我也不多此一舉了。

  「大哥,我要過去招呼朋友,失賠了……」章錦春自討沒趣的走了出去。

  章錦春離開後,一場小風波也告結束,氣氛亦開始好了,起碼身邊的女人談起話或舉動上,不至於太拘謹,談話中還有幾句和藹的笑聲。

  「老邵,越來越羨慕你了……」章叔叔拍拍父親的肩膀說。

  門外走進一位工作人員,向章叔叔說了幾句後,便走出去門外。

  「錦東,你這次邀我們上船,不單是為我祝賀吧?」父親開始入正題了。

  「老邵,就憑你這句話,證明你我二人結交這麼久,並不是白交的。這次我確實假以祝賀之詞,其實是充當和事佬而來,但我也是受對方之托,他們兩人已經上了渡輪,等會我為你們引見。」章叔叔說。

  「哦?」父親疑惑的說。

  「章叔叔,想必你是受周先生之托,當這次和事佬吧?」

  「龍生,你怎麼知道的,果然厲害!」章叔叔稱讚說。

  「恐怕章叔叔這趟徒勞往返,你不該約我們上船哦……」我笑著說。

  「此話怎麼說呢?」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突然想起父親交代的事,不管有什麼事都好,一定要等他讓出十五巴仙的股份後,才做進一步的交往,要不然點到即止,這正好迎合我的處事方法,可說是駕輕就熟。

  「章叔叔,我還沒說出為何猜出周先生一事,你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可以,什麼問題……」章叔叔問說。

  我站起身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你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你的弟弟和老婆——你是否有個弟弟中降頭死?」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章叔叔驚訝的說完後,隨即望著他身邊的老婆不語。

  【第二十九卷】第七章:章家的恩怨

  章叔叔問起我為何猜出,他受周先生之托,當這次的和事佬?其實在上流社會的圈子,我除了和張家泉不快之外,就只有一個周先生,但父親告訴我,一定要得到章叔叔手上所持有的張家泉酒店十五巴仙的股份,才做進一步的交往,要不然點到即止就算了。於是我把他弟弟死於降頭之事,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並吩咐不可說給第三者知道,包括他的弟弟和他的夫人。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章叔叔驚訝的說完後,隨即望著他身邊的老婆不語。

  「章叔叔,這件事我以後才解釋給你聽,我一定會告訴你的,現在急不來。」我回到座位上說。

  「龍生,你怎麼又猜到是周先生呢?」章叔叔問說。

  這個問題一定要解答,但該怎麼樣回答,可真是個技巧問題,起碼要讓章叔叔佩服我,才好讓他交出股份。

  「好吧,我就解釋為何知道是周先生。其實很簡單的,章叔叔事先不說清楚,便把我們十一個人約到船上,你既然想當和事佬,當然要用口了,甚至利用環境這艘大船,將我們十一口困於大船裡,想我們無法脫身,被逼著要答應,可惜你忘記,這艘大船在水上是不著地的,因此口少了地上的一劃,故成了一個「周」字。

  我胡亂湊出一個字,讓章叔叔覺得我真是靠神數測出。

  「龍生,你們是十四人,應該十四口才對,怎麼說成十一口了?」章叔叔問說。

  哎呀!胡亂湊出的說法,總會有破綻,我真佩服那些江湖術士能夠天衣無縫的瞎編。

  「因為有三個是外人,跟邵家沒有關係,所以只能說十一人。」我隨機應變的說。

  「哦……」章叔叔點頭的說。

  我鬆了一口氣,總算,過了關……

  「龍生,你怎能說章叔叔故意困我們於大船裡呢?」父親說。

  「爸,這點可要問章叔叔了……」我笑著說。

  「老邵,龍生說得沒錯,這件事是整整四千萬的事,如果約在酒樓裡談,擔心你們隨時會拍屁股走人,所以借祝賀為名,將你們誘到海上,以減少你們不滿而隨時離開的可能,你不會怪我吧……」章叔叔說。

  「什麼四千萬?我怎麼不知道此事?」父親驚訝的說。

  「老邵,這件事等會你就知道,先不用這麼緊張,但龍生說此事徒勞往返,我想知道什麼原因,免得白費心機。」章叔叔對父親說。

  「章叔叔,「周」字裡似像「喜」字頭,卻不見「喜」字尾,若說它是「吉」,可惜是「土」不是「士」,試問吉從何來、喜從何來呀?」我瞎編解釋說。

  所有人不停在桌上寫著無形字,父親還拿出筆來,將「周」、「吉」、「喜」這三個字,寫在紙上研究一番,最後大家都明白我說的意思。

  「龍生,這件事真的無法補救嗎?」章叔叔問說。

  「章叔叔,其實要解決這件事很簡單,只要你讓出手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給我,同時要周先生還我那筆四千萬,支持我們收購張家泉的酒店,萬事就好商量。」我開門見山的說。

  「龍生,怎能對章叔叔這樣沒有禮貌呢!」父親即刻喝住我說。

  章夫人聽我這麼一說,急忙拉了老公的衣袖幾下。

  「錦東,你弟弟不是要你將那十五巴仙的股份,全部交給他處理的嗎?你好像答應了他,是否要和他商量呢?」章夫人提醒章錦東說。

  「我說過這件事徒勞往返的,不幸又被我說中了?」我冷笑著說。

  「龍生,事情也不是到了沒得商量的餘地,反正股票還在我手上……」章叔叔說。

  「我去去洗手間。」章夫人說完,急著腳步走出門外。

  我想章夫人一定是通知她的情郎章錦春了,要不然怎麼不去房間的洗手間……

  「章叔叔,房間裡沒有洗手間嗎?」我故意問章叔叔說。

  「有!我剛才去過,就在這個房間。」仙蒂搶著回答說。

  「多事……」紫霜叫仙蒂閉嘴。

  「章叔叔,現在你明白我為何叫你不要說給第三者聽嗎?還有很多事你不知道,至於股份你想怎麼樣處理,我不想說太多了,怕外人說我威脅你。」

  「龍生,究竟是什麼事?」父親問我說。

  「爸,這是風水師的操守問題,恕我不能告訴你。」我向父親示意說。

  「龍生,沒想到你挺專業的,今天原本我是為了別人的事而來,沒想到變成自己的事,看來好像還有很多事,我是不知道的……」章叔叔喝下整杯酒。

  章夫人和章錦春,匆匆忙忙地從門外走進來,並以不友善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大哥,你不可以將那股份讓除去,我外面已經和人說好了,你知道我們這一行的信譽很重要的。」章錦春走進來,很不客氣的說。

  「我自有主張,你不必擔心……」章叔叔回答說。

  「大哥,我不管你怎樣處理這件事,但你一定不能讓給他,這樣我們損失會很大,你想清楚呀!」章錦春吵著說。

  「哼!不讓出來的話,損失可能更嚴重哦!」我冷笑著說。

  「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明天下船,我叫人砍你?!」章錦春怒髮衝冠的對我說。

  「我就站著給你砍,如果你不砍就是烏龜王八蛋!」我站到章錦春面前,憤怒的說。

  「龍生,不能這樣沒禮貌!」父親大聲喝住我說。

  「哼!你有種,走著瞧!」章錦春怒氣衝衝的走出門外。

  「如果我要保他,難道你也要砍他嗎?」門外一名女子說。

  突然,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似曾在哪裡聽過。

  「你來了……」章錦春退後一步,讓門外的女人走進來。

  我回頭往門口一看,當場愣住了,她就是曾經見過面的「茉莉女郎」章太太。開始我還記不起她是誰,當看見她身上那套米藍色套裙的紅玫瑰花,我便記起了,難怪她的聲音如此熟悉,記得她說要去台灣,之後我又忙著籌辦龍生館和劉美娟的事,竟把她給忘了,而她寫下給我的電話號碼,不知丟到哪去,想起來真漸愧……

  「龍生是我的朋友,你敢動他一根頭髮,我把你的頭給砍下來,出去吧!」章太太不客氣的說。

  章太太這麼一說,當場嚇了我一跳,原來她是這麼凶的,我還以為她是孤寂的小花,要人保護的小花,真是看走眼了。而她剛才說那番話,恐怕回去又要解釋給芳琪她們聽,真是苦命……

  「玉方,怎麼這樣對錦春說話,有外人在,不好聽嘛……」章叔叔埋怨的說。

  「大伯,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錦春,何況他還要用「砍」字對你的朋友,難道他有給你面子,有將你放在眼裡嗎?」章太太說。

  「玉方,你這樣就不對了,怎樣說也不能丟自己人的面。」章夫人打抱不平的說。

  「尊貴的章夫人,我還以為你忘記什麼叫自己人了,原來你還知道……」章太太說完後向侍應要了一杯白蘭地酒。

  「你胡說些什麼?錦東,你看她沒大沒小的!」章夫人向老公撒嬌的說。

  「你們說夠了沒有,給我閉上嘴巴。」章叔叔罵了一句說。

  章叔叔發火,兩位章氏夫人即刻不說話,而我當然不會插嘴,剛才見到章太太的凶樣,真是被嚇了一跳。當日我還在她面前胡說什麼大師,暗地稱她玉掌為「飛機手」的,最後還要她替我買內褲,現在想起來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不過,她對我挺好的,而且還很維護我似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留下電話號碼給我。

  「龍生,別來無恙吧?」章太太舉起酒杯對我說。

  「托福、托福……」我馬上敬了章太太一杯。

  「你那位風水師,可曾說過今天會碰見我呢?」章太太笑著問我說。

  這回可尷尬死了,在兩位徒弟面前提起了風水師,真不知該怎麼回答。

  「龍生,你什麼時侯多了一位風水師?」芳琪小聲問我說。

  「回頭再向你解釋。」我小聲對芳琪說。

  「章太太,我很久沒見那位風水師了。」我臉紅的說。

  「龍生,你還挺會裝的,難道你的事,我還會不知道嗎?現在你可是出了名的風水師,恐怕把我這位朋友也給忘了吧,但我可沒忘記你,而且還幫過你一次忙,不知道你還記得嗎?」章太太笑著說。

  章太太幫過我,為何我一點印象也沒有?莫非生死註冊局門外,坐在房車裡面的女人就是她?

  「原來坐在車裡的女人……就是你……」

  「嗯……」章太太點了一根細細的煙,合起艷紅的雙唇,朝向我噴出白色的煙霧。

  「龍生,莫非在生死註冊局門口……」紫霜問我說。

  「嗯……」我小聲應了紫霜說。

  「章太太,多謝上次幫了我的忙,這杯敬你的,謝謝!」紫霜豪氣的舉起酒杯乾了。

  紫霜挺聰明的,即刻代我接下章太太這個人情,使我不用欠章太太,這樣方便我和章叔叔開條件,而一向喜歡主持大局的父親,此刻也沒有什麼話說,畢竟很多事他不知情,或者說太多意外之事,同一個時侯出現。

  「大伯,剛才我聽見龍生說,想要你手頭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的事,這件事我能做主嗎?」章太太問章叔叔說。

  「玉方,這不關你的事吧?」章夫人冷冷的說。

  「既然不關我這個外人的事,那我坐在這也沒意思……」章太太拿手袋站起來說。

  「等等……當然關你的事……」章叔叔留住了玉方說。

  「我還以為章家已經忘記章錦金這個人,眼前只有章錦春的存在,看來不是每個人都屬於冷血的……」章太太的香菸指著章夫人說。

  「玉方,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眼前只有章錦春?如果不是你老公迷上泰國女子,我會失去三弟嗎?錦春為了救三弟,亦曾出過一份力,怪只能怪他自己好色,不能怪別人!」章叔叔生氣的說。

  「如果不是二伯錦春帶我老公到泰國鏢妓,我老公怎會中降頭術?他曾為了救我老公而出力,恐怕是為瞭解決我老公而出力吧,要不然我老公怎會死在他的槍下?這筆帳我還沒跟他算清楚,哼!」章太太憤怒的說。

  我現在終於弄明白了!原來中降頭死的那個人是章太太的老公,也就是章叔叔的三弟,而章太太懷疑是章錦春布的局,所以對他很不友善。章太太也許沒猜錯,可能是章錦春找人用降頭術害死她的老公,既然用到殺人這一步,肯定是為權為利,或是為了滅口的需要,看來章錦春早想獨吞章家的一切,章叔叔這回有難了。

  「算了!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再說這是我們的家事,有外人在也不方便談,關於那十五巴仙的股份,有一半是三弟的,我會很清楚的交還給你,至於那一半我自有主張,別再談起三弟的事。」章叔叔生氣的將酒杯摔在地上說。

  「媽!什麼事?」一個眼睛大大,臉型尖尖,有幾分姿色的美女衝進來。

  「敏兒,沒事!」章太太即刻慌張的捉住章敏說。

  「幹你娘!別欺負我母親!」章敏衝到我身邊,向我舉起中指破口大罵的說。

  「敏!不關他的事,別點錯相!」章太太即刻向女兒章敏說。

  「哼!」章敏聽見母親這麼一說,才肯退回一步,但她那張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告訴我,她不會輕易向人道歉,或者從來不曾向人道歉。

  這個章敏給我的印象,雖然是衝動粗暴野蠻,但她那對明亮的眼睛很迷人,散發無窮的魅力,令人有百看不厭之感,簡短的秀髮展示堅強秀氣的性格,耳垂下兩個大圓圈的鑽石耳環,好比提示她前胸有對飽滿高聳的乳房似的,無可否認,她胸前那對彈而挺的雙峰,在緊身上衣的證實下,確實豐滿且飽挺,然而在露臍無袖的上衣和下臀三折的短褲下,亦告訴我們,她一身的肌膚潔白無瑕。

  「大伯!你現在算是嚇唬我嗎?別忘記我身上七道刀疤,也是為了你而留下的,幾把大刀砍過來我都不怕,會怕你摔這個小杯子?哼!」章太太拉起身上的衣服說。

  章太太拉下身上的衣服,除了看見粉紅色蕾絲的胸罩外,還看見她身上紋了一條七彩鮮艷的大蟒蛇,而粗大的蛇身,圍繞她大半個身軀,而鮮艷的色彩中,透出一股誘惑的魅力,將平凡的玉體添上朝氣蓬勃性感的一面,雖然我看不見刀疤,但我相信傷感的刀疤,已隱蔽在紋身的圖案中……

  章太太可真不簡單,別看她沈默寡言,其實咬人的狗,平時是不張開嘴巴的,要不然怎能受得了紋身針刺的痛苦,估計她以前曾在江湖上打混,而她女兒章敏,亦承受母親的遺傳基因,導致如此衝動和剛烈的一面。

  「看蝦咪懶叫!」章敏即刻拉下母親的上衣,滿口髒話的對我們說。

  章敏最後把章太太拉了出去,一場意外的小風波,暫且宣告結束。

  父親和章叔叔兩人,皆以尷尬的目光對視一眼。

  「錦東,你沒事吧,別什麼……」父親安慰了幾句。

  「你出去……」章叔叔把他老婆叫出房外。

  章夫人在很不願意的情況下,慢慢走出房外,我們所有人看了剛才的一幕,都不敢隨便說話,此刻,憂鬱的天網,已覆蓋整個房間,顯得死氣沈沈的……

  「老邵,原本想以興高采烈的一面,解決你們和周先生的誤會,沒想到會鬧出這場小風波,這回可說是什麼臉都丟盡了。至於章敏誤會大家,並對各位的辱罵,十分的抱歉,我在此代她向你們道歉。」章叔叔說。

  我過去踢走地上的玻璃,並替章叔叔倒上一杯熱茶,扶他到沙發上坐下。

  「章叔叔,我剛才過了火,逼你交出十五巴仙的股份,但我不知道你們章家的情況,所以才會鬧出這場誤會。不過這些股份對我很重要,並不是為權為利,而是為了遭受張家泉逼害的女子出口氣,想替劉家取回該有的產業。不怕坦白對你說,張家泉已在酒店的地庫風水室里布了局,將劉家的香火斷了種,所以……」

  「張家泉這麼狠毒?他和我二弟錦春很要好,不會吧?」章叔叔疑惑的說。

  「張家泉在拍賣會上,對你已虎視耽耽,恐怕下一個目標就是你。」

  「我二弟不是很危險嗎?」章叔叔驚慌捉著我的手說。

  我望了父親一眼。

  「父親,我是否該把實話向章叔叔說清楚呢?」我問父親的意見。

  「嗯,你知道的都說吧……還是友情比較重要……」父親點頭的說。

  「龍生,到底什麼事?直說無妨……」章叔叔說。

  我仔細望了章叔叔一眼,我怕他聽了心臟病發,所以不能不謹慎一點,幸好他臉上有貴人出現的吉兆,亦很清楚看見他臉上沒有什麼凶兆,表示可以承受真相,或許做偏門的人不會這麼容易死吧!

  「龍生,你看什麼?」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看你臉相有沒有凶兆出現,擔心你知道真相後,死於心臟病。」

  「醫生說我很健康,心臟沒事的,快說。」章叔叔催我之外,還叫紫霜把門關上。

  「章叔叔,我第一次在拍賣會和你握手的時侯,已經測出你弟弟死於降頭術,而且也知道是章錦春下手的。玉方剛才沒說錯,章錦春確實是去解決你三弟錦金,而不是去救他,至於,當地的警方怎樣判這件事,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我肯定他下一個目標便是你,畢竟想吞下章家的一切,必須先剷除你。」

  「不會吧?」章叔叔驚訝的問。

  「我剛才指的一切,是包括你身邊的女人章夫人,所以我剛才說,不能告訴你弟弟和你太太,就是這個原因……」我坦白的說。

  「龍生,你不是想告訴我,章錦春和章夫人有私情吧?」父親小聲的說。

  「沒錯!章叔叔的面相眉粗折斷,加上眼下浮青,必有兄弟兒女喪,所以失去弟弟是無法避免的。若說你老年得子,就算我肯點頭,恐怕「龍生館」三個字也不肯,如果基因證實是你兒子的話,歡迎你隨時砸我龍生館的招牌。」我大膽的說。

  章叔叔聽我這麼一說,面如灰色,像面臨世界末日似的。

  「錦春為何要害死錦金呢?而且還要用降頭術害弟……」章叔叔嘆氣不解的問。

  「很簡單,不是為錢就是為利,這點可以解釋,然而他和張家泉走在一起,張家泉這個性無能之人,佔有慾卻極強,屬於變態型,他知道章家一切狀況,有什事他不敢做,他知道我會出現在拍賣會,所以想盡快討好你,目的是要買下你手上的股票,而你弟弟則為他穿針引線,你自己想想他們的關係……」

  章叔叔沈默不語,我突然想起章太太這個人,不禁好奇想瞭解她的事。

  「章叔叔,剛才你的三弟媳,為何替你握了七刀呢?」

  「這個我不能說。」章叔叔堅持的說。

  「你不說清楚這件事,恐怕我無法幫你解決眼前的危機。」我嚇唬章叔叔說。

  章叔叔想了一會,終於答應我的要求,我暗自竊喜,試問有誰能隱瞞風水師呢?

  「這件事說起來慚愧,其實我不想說的,既然你剛才如此坦白,我就臉紅的說一次,當年我妻子死了,為了找個女人回來,所以四處留意有什麼女人,沒想到給我遇上喜歡的,結果和她上了床誰料,她是黑道大哥的女人,尋仇的事自然發生,我的生意這麼大,試問又怎能躲避……」章叔叔說。

  「接著呢?」我追問。

  「結果我想用錢解決,但對方一定要我的命,最後我就被人挾持了。當時玉方剛嫁給我三弟,她以前是在江湖上混的,家族很有江湖地位,她前來救我,但這件事始終是面子問題,條件是他上回章家的女人,那時侯章家只有玉方一個,她不肯讓人碰她身體,對方也怕她背後的勢力,結果江湖事江湖了,玉方自願握下七刀。」

  原來章太太是這樣捱下七刀的,總算是為了章家的貞潔……

  「章叔叔,這麼說,章太太對章家有恩,為何又會鬧成這樣?」我不解的問。

  「就是身上七道刀疤,錦金看了就討厭,對她沒了興趣,開始出外鏢妓、養女人,玉方為了遮掩刀疤,便以紋身讓三弟對她有興趣,誰料三弟知道男人碰過她的身體,對她更加反感,老實說,鏢慣的男人又怎會回頭呢?結果他們夫妻倆的關係很惡劣,玉方怪我因好色,而害了她的婚姻,所以對章家……」章叔叔說。

  「後來玉方的丈夫死了,她就更痛恨章錦春,除了氣他帶她老公鏢妓之外,還猜是錦春下的毒手,苦奈沒有證據,所以才忍到現在,對嗎?」

  「是的,現在她已搬離章家,我想只要有機會,她肯定不會放過我二弟,這件事令我煩了很久,沒心情看管生意,於是把生意交給錦春打理,一方面讓他在江湖生有些地位,不會輕易讓玉方砍死,亦希望玉方看在生意上饒過他,讓時間衝散仇恨,可是這招不管用……」章叔叔說。

  「現在我明白了……」

  「龍生,現在我該怎麼辦?」章叔叔問我說。

  「還是那句話,將股票給了我們再說,聽清楚,是給不是賣,你要為你以前犯的錯負責任,要不然我幫不了你。」我趁機敲上一筆說。

  紫霜走過來通知章叔叔,門外的侍應轉告周先生等了很久,什麼時侯可以進來?

  最後,我們決定先暫停一會,一切等見了周先生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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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卷】第八章:直貶楊寶金

  談起股票一事,結果引起了大風波,不但讓我遇上很久不曾見面的章太太,亦意外讓我領教什麼是野蠻粗暴的女人,就是她的女兒章敏。之後,章叔叔還向我講述章家以前的往事,今天我才知道,原來當日沈默寡言的章太太,竟有如此驚人的背景,而且自小便出來江湖上打混,除此之外,章叔叔還講述她與章家的仇恨。

  由於周先生在門外等得不耐煩,怎麼說他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最後只好將章家的事擱置一旁,先讓周先生進來,而我絕對不敢小覷周先生的實力,況且李公子曾向我暗示,必須留意他的動向,無疑這個見面,正是試探他的好機會。

  周先生的出現,身旁同樣帶上楊寶金,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亦為房間帶來了新氣氛,起碼大家已收拾心情,迎接另一個主角登場,而這個主角不像章敏那般有殺傷力,大家可以用輕鬆的心情,迎接這位貴客。

  「錦東,到底發生什麼事,竟要我在外面等了這麼久?」周先生在楊寶金攙扶下走進來說。

  「沒什麼……」章叔叔有口難言的。

  「其實沒什麼,只是我考慮見不見你罷了,最後為了給章叔叔和父親面子,才勉為其難見你一次,到底有什麼事?說吧!」我替章叔叔解圍說。

  「龍生,不能這樣對周叔叔說話,太沒禮貌了……」父親說。

  「年少氣盛,只會出現在有本事的人身上,這點很正常……沒關係……」周先生笑著說。

  周先生這句話,到底是誇讚我,還是在貶我呢?

  「對!周先生說得沒錯,有本事的年輕人,往往因年少氣盛,憑著持有的道理,四處亂衝亂撞,很多時侯得罪了小人或壞人也不知道。」芳琪說。

  芳琪不會隨便發言,她這番話,我不明白是指什麼,但我相信她是幫我的。

  周先生望著芳琪不語,楊寶金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他才點點頭向芳琪露出微笑,侍應這時侯替周先生斟上美酒。

  「原來是謝大狀,失敬,這杯敬你的……」周先生說完幹了酒杯的酒。

  「周先生,喝酒怎能沒我的份,這杯我敬你老哥的。」父親乾了一杯說。

  「其實最想喝酒的是我才對,今天當這個和事佬,亦不知是對還是錯,倒滿它,快點!」章叔叔對侍應說。

  「錦東,你今天不適宜喝太多酒,還有很多事要你處理……」父親叫侍應退下去。

  三大巨頭的碰面,難免會寒暄一番,而我則望著楊寶金的身上,香江小姐就是不一樣,不管你對她有多仇恨,只要看見她的人,便會只顧著望她的身體,尤其是豐滿的乳峰,配上綠色像肚兜似的小衣,什麼國仇家恨,剎那間都會拋出九霄雲外。

  我就是被楊寶金身上的肚兜所吸引,薄軟的布料縫成窄小的肚兜,而裡面卻包著兩座高聳的乳彈,雖然外面加了一層體套,但乳球中央的位置上,卻隱約凸出兩點,如真似幻,引人遐思,而骼肢窩底下接近乳球的空隙縫,更是引人犯罪的危險地帶,我只恨自己怎麼不是坐在她身旁。

  「龍生,別看了,我們肚子都餓了……」芳琪小聲的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窺視的眼神差點失了儀態,我該怎麼說好呢?

  「爸,既然大家都碰面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我詢問父親的意見。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還不是小事一件,不提也罷,是嗎?」父親笑著說。

  父親的「是嗎」二字令我很頭疼,到底是要追究,還是讓它得過且過呢?當我不知該怎樣決定的時侯,想起父親在拍賣會上,那張前面罵、後要讚的臉孔,我頓時瞭解父親的意思。

  「父親,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白白損失了四千萬,怎能睡得著呢?難道你還給我嗎?」我對父親說。

  「傻孩子,父親的錢還不是你的錢,這筆錢我還給你就是,別吵著我和叔叔聊天,那件事當沒發生過。」父親說。

  父親這招真高明,周先生怎可以要我父親賠四千萬,這不等於逼他把錢交出來?

  「是呀!龍生,你父親的錢不就是你的錢,有什麼好計較如果和你有什麼誤會,乾了這杯就全部抹掉,好嗎?」楊寶金拿了酒杯走過來。

  我起身站在楊寶金身邊的最佳位置,迅速將視線投在骼肢窩底的隙縫上,這個角度果然夠精彩的,可以窺見肚兜裡面雪白的大乳球,隱約中,似乎看見有片白色的膠貼,估計那是乳貼,要不然怎會貼在乳頭的位置上,亦是美中不足之處……

  「龍生,乾掉這杯酒,抹掉以前不開心的事,好嗎?」楊寶金的眼睛,嫵媚的望了我一眼,接著移向乳球,似乎在告訴我,她知道我在窺視她的乳房。

  她這挑逗的眼神,令我六神無主,猜不透是什麼意思。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楊寶金,要不然芳琪肯定恨死我。

  「如果父親能夠將紫彩神珠交回我手上的話,我當然不會再計較,但那可是天方夜譚哦,看來這杯酒,應該訂下勢不兩立之約,比較有意思!」我不客氣的說。

  楊寶金和周先生,包括所有的人,隨即愣住的望著我。

  「這話什麼意思?」楊寶金即刻將外套遮掩肚兜上的隙縫說。

  楊寶金真夠現實的。

  突然,章敏從門外走進來,我靈機一動,想到了對策。

  「我龍生以前是個小混混,監獄進過四五次,什麼殺人強姦的官司,全都碰過了,警察局更是每天要去簽到,並不是你們想像中的紳士、懦夫,你們不要以上流社會的禮儀壓制我,我不需要給你們什麼上流社會的面子,我就是爛鳥一名,阿訣奉承的態度,恕我龍生今世不懂,其實我做人處世的態度很簡單,欠我的就要還給我,別在我面前擺什麼架子,幹你娘!」我學章敏剛才那句粗話。

  「好樣的!你行!」章敏向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接著拿回她母親的披肩便離去。

  隨著章敏的離去,楊寶金回到座位上,芳琪馬上拉我坐回座位。

  「龍生!放肆!」父親氣惱的說。

  「爸……彆氣壞……」仙蒂急忙上前安慰父親說。

  「龍生,有什麼事好商量……」章叔叔說。

  「章叔叔,試問掉入海裡的神珠能撿回嗎?黃金大王又怎樣?鑽石大王又怎樣?他們可以製造更多的沙漠之星、海洋之星,甚至巴黎鐵塔般高的巨鑽,但能不能製造一粒紫彩神珠?你們知道要等多久嗎?要一百年才會出現,那時侯別說你們等不了,我肯定也死了,今世的遺憾呀!」

  「龍生,我瞭解你心中的遺憾,所以我沒有計較你剛才說的話,甚至很同情你,但事情總是要分清楚。沒錯,你是為了扶寶金,導致神珠被拋入海裡,但不是她把神珠拋入海,所以不能完全怪責她,不過,你好心扶著我太太,因此我只能以同情之心,補償你一點損失,畢竟這件事錯的不是她……」周先生說。

  「拿來!四千萬!」我不客氣的伸出手說。

  「好!神珠是無價寶,我不想給它訂個價,你認為值多少錢就填上去,我照賠就是。」周先生即刻掏出一張空白的支票。

  「好!謝謝!」我將支票收入口袋裡。

  「龍生,我們之間的誤會,是否已冰消凍解了?」周先生問說。

  周先生這個問題,只是打蛇隨棍上的前奏,豈能瞞得了我呢?

  「周先生,我接受你的支票,是因為你明白事理,並不代表我接受你太太的處事態度,當日她為了看神珠一眼,即刻命人把遊艇開過來,逼著要我給她看,我本不想去的,但上船之前,她曾保證若有任何損失,將會負責一切,誰料發生意外之後,竟反臉不認人,甚至晚飯也推了,你知道那種感受是如何的嗎?鳥盡弓藏呀!」我嘆氣的說。

  「這是寶金的不對,我昨晚已痛責她一頓了。」周先生說。

  「周先生,老婆是你的,你想怎麼教,不關我的事,但以她這種處世態度,恕我無法與她做朋友,甚至碰面也不必打招呼,但我今次肯收下你的支票,全是給章叔叔面子,我不會再將此事四處亂說,你這張支票是買回你的聲譽,其實我已幫了你,下次不好這樣了,信譽很值錢的……」我苦口婆心的說,算是為父親出了一口氣。

  「龍師父,果然氣量寬洪,關於你上次說我大難臨頭,周家只到我這一代的事,應該怎麼化解呢?」周先生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打蛇隨棍上這一招,始終讓周先生使了出來,要不然也不會改口,稱我為龍師父。人就是這麼自私,如果不是為了這件事,怎會托章叔叔當和事佬,又怎會親自送上支票呢?

  「這件事等我們成功收購張家泉的酒店再說吧,現在還言之過早,我喝了酒,不想談風水之事。對了,我瞭解你是生意人,這張支票我會等收購行動完結後才兌現,你可以趁這段時間賺點錢,我會看著辦的……」我說完後,偷偷望了父親一眼,他似乎很滿意我的決定,沒有多給意見。

  「哦……」周先生失望的說。

  「紫霜,這張支票,還是你看管,千萬別弄丟了,我怕在這次的收購行動中,會有意外的人物出現向我們大撈一筆,萬一收購失敗,可要靠這張支票翻身,希望收購行動中,沒有意外的人出現,周先生……你說是嗎?」我把支票交給紫霜說。

  「是……」周先生應了一聲說。

  我怕周先生誤解我的意思,以為我叫他趁收購期間賺回點錢,於是再把話說得清楚一點,現在他應該很清楚我話中的意思。

  「章叔叔,你對這個情況滿意嗎?」我拿起酒杯對章叔叔說。

  「哦……滿意……」章叔叔勉為其難的說。

  「章叔叔,我有一個問題出現了。」我笑著說。

  「什麼問題?」章叔叔好奇的問。

  「我幾個太太快要餓死了……」我苦笑著說。

  「哈哈!我顧著辦老哥的事,忘記招待你身邊幾位太太,罪過!罪過!」章叔叔笑著忙叫人上菜,但他卻沒有意思把老婆叫進來。

  侍應收到章叔叔的吩咐,馬上收拾桌面的擺設品,更換桌上的酒杯,換上九寸高的波爾多紅酒杯,我心想莫非要吃西餐,但章叔叔一向身穿傳統的唐裝,思想該是古老的一派,怎會吃起西餐,而不是中餐呢?

  兩名女侍應慣例拿了紅酒繞場一圈,讓我們觀賞酒標,我不禁對自己說,今回又遇上瓶好酒,真是不枉此行。

  侍應將酒倒在盛酒器中,接著為我們斟上,而她們斟酒的手法,輕易瞧出受過嚴格的訓練,沒想到一艘賭船,五臟俱全,我即刻啟動腦海裡的紅酒字典,翻查此酒的身份和一切。

  「小姐,請多給我一個酒杯,謝謝。」我向女侍應要多一個酒杯說。

  「來!我敬大家乾杯,希望經過這件事,將所有不開心的事忘掉,成為好朋友,友誼第一!」章叔叔舉起酒杯說。

  我留意席上每一個人拿起酒杯和放下酒杯的姿勢,除了鳳英母女倆之外,所有人都懂得握杯的姿勢,然而,師母當然是最正統的品酒者,這亦勾起我與她為了紅酒,寧願停下做愛的片段,那段回憶真教我畢生難忘。意外的是發現朝醫生也是品酒之人,竟然懂得抹掉嘴上的唇膏,這個小動作除了師母外,沒想到她也會……

  「大家覺得這瓶酒怎麼樣?」章叔叔笑著說。

  「寶金,你一向對紅酒有研究,不妨說說你的意見。」周先生說。

  楊寶金放下酒杯,拿出紙巾抹了一下雙唇,她這個動作已犯了大忌,一般懂得品酒之人,遇上好酒的時侯,必會格外小心,絕不會讓多餘的酒沾在唇上,更不會把珍貴的酒槽蹋於紙巾上,或在酒杯上留下唇膏印,也許她曾是香江小姐的身份,習慣成自然的顧及儀態小動作,所以……

  我身旁眾多女友中,除了師母和朝醫生之外,全部都犯上此錯,芳琪勉強算是好一些,但仍是美中不足,看來要好好替她們補上一課。剎那間,我想起了碧蓮,她為了我而不斷充實自己,當然席上還有一位和碧蓮一樣,她就是雅麗,亦就是未來的鄧爵士夫人。

  「這瓶酒很不錯,味道雖然不是很濃郁,但是原有的提子鮮味,就好比剛摘下來的那般鮮甜,一點也不酸,是好酒……」楊寶金侃侃而談,道出對此酒的評價。

  這話怎麼這樣熟悉,我猛然想起,曾在船上和她喝過紅酒,當時她喝著變質的紅酒也是這麼說,看來她是一曲走天涯,好比香江小姐比賽期間,熟讀問答題那般,只要是大方得體的答案就行,不用追究事物的真相。

  「周夫人果然是個品酒家呀!」章叔叔拍手叫好的說。

  「章叔叔,你太過獎了,龍生師父品酒的功夫也相當不錯,何不問問他的意見呢?」楊寶金笑著望向我說。

  記得當日我在船上,與楊寶金喝酒的時侯,曾說自己不懂得紅酒,現在她把問題推到我身上,想必是要我出醜,或者是想借我的嘴巴,認同她剛才說的話,但是她這個小動作已提醒我,此女心胸狹窄,無容人之量也。

  「哦?龍生對紅酒也有認識?那要聽聽了……」章叔叔笑著對我說。

  「錦東,龍生怎會對紅酒有認識,周夫人�舉罷了,別讓我兒子出醜呀!」父親笑著說。

  「龍生,我怎麼忘記你對紅酒也有認識,不妨說說你的意見。」芳琪催促我說。

  「師父,你就說說這瓶酒的來歷,相信考不倒你吧!我除了佩服你的風水術之外,當日就是被你的品酒術所臣服,好久沒聽過你對酒的評論,快說嘛!」鮑律師不但將我對紅酒的認識炫耀一番,還道出曾以一瓶紅酒探出林卓明奸細的身份。

  「哇!原來龍生對紅酒那麼有認識,改日要到我酒庫走走,好讓我知道怎樣處理酒庫的酒。」章叔叔驚喜的說。

  芳琪一向好勝心強,當然是想我威風八面,原本我不想以紅酒�高自己,但鮑律師已說出一切,我亦無法推搪,只好說說對此酒的意見,當做是滿足芳琪的虛榮心,然而,楊寶金的臉色就不妥了,也許她已經知道班門弄斧的滋味。

  「大家太�舉我龍生了,我只不過是名風水師,並不是品酒的大師,既然章叔叔以名酒招待,基於紅酒的基本禮貌上,我是應該說說對此酒的認識。」我再次拿起酒杯,以舌尖再品一次。

  「好!洗耳恭聽!」

  除了章叔叔很認真聽之外,所有的人,包括女侍應們在內,都停下動作聽我的意見。

  「章叔叔,這瓶是名酒,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二奶命,無法登上第一寶座。不過,柏美洛該區,只佔波爾多百分之三左右,所謂物以稀為貴,但有能力佔上第二寶座的榮耀,便是這瓶法國法爾多的柏美洛「彼德綠堡」,相信已不用介紹酒質怎樣了,總之,今天能品嚐這瓶紅酒,只能說不枉此行。」我解釋說。

  「龍生,第一寶座又是什麼酒呢?」楊寶金冷冷的問。

  「這個問題,就要問曾經喝過的芳琪了,十一萬八千元,不是個小數目哦……」我暗示芳琪說、

  「哦!是「羅曼尼.康帝」!」芳琪興奮的說。

  「沒錯!就是「羅曼尼.康帝」,勃根地六區最精華一區,乃「夜坡」和「邦內坡」所構成的「黃金坡」,前者以紅酒著稱,後者以白酒為尊。而該地區的沃恩•羅曼尼酒村中的「羅曼尼.康帝」酒園,所釀產的「羅曼尼.康帝」位居紅酒首席,有「紅酒巨鑽」之稱。」我解釋說。

  「老邵,原來你兒子喜歡「羅曼尼.康帝」,看來下次我想邀請他吃飯的話,就要準備一瓶「紅酒巨鑽」了,哈哈!」章叔叔說。

  「這瓶酒,我已送給最愛的人,除了與她對飲外,不會私下或與其他人對飲,這亦是我對最愛的人和對紅酒的堅持,我另外喜愛的紅酒是馬爾戈,難忘的馬爾戈呀!」我不禁發出輕嘆的說。

  「龍生,馬爾戈的酒,真的那麼好?」周先生問說。

  「周先生,馬爾戈酒濃香撲鼻,記得有一年落難的時侯,身邊的朋友遠離我,但我的女明友咖啡,知道我喜愛馬爾戈酒,在我生日的當天,準備了這瓶酒,雖然那瓶的年份不是最好,但以她的經濟能力和我當時落難孤獨的心情,已無言感激,濃香中帶有苦味、苦中帶有甜意、甜中帶有酸的一面,流露無比溫情的愛意,每年的生日,我都會想起她……」

  「這位咖啡小姐現在呢?」父親問說。

  「她已經很幸福的嫁到外地,有一首歌叫「美酒加咖啡」,相信只有我才真正知道,美酒咖啡是什麼味道了……」我嘆氣的說。

  「龍師父,在這麼多女人面前提起舊女友,不怕她們回去不饒你嗎?」楊寶金說。

  「不會,我喜歡龍生的長情,總好過那些反臉不念情的負心漢。」芳琪說。

  「對!龍生很長情的……」靜宜多補一句說。

  席中,我發現婷婷,以一種很特別的眼神望向我,是善意的眼神,就在我和婷婷眼神相觸的一刻,房間突然散發一股熟悉的香味。

  「馬爾戈的味道?」我即刻回頭一望。

  一位女侍應捧著杯紅酒,走到我面前笑著,將酒杯交到我手上,我急忙輕輕搖晃了酒杯,猛嗅酒杯散發的香味……

  「八二年的馬爾戈呀!」我忍不住的說。

  「龍師父果然厲害!」另一個女侍應拿著酒瓶,繞了一圈,證明我沒有說錯。

  「龍生果然對紅酒很有認識,佩服……」章叔叔稱讚的說。

  「龍師父,你對我船上的紅酒,不知又有什麼評價呢?」楊寶金問說。

  我不知道楊寶金提起這個問題的用意是什麼,是想炫耀酒標上的五枝箭,還是找機會說我品錯酒,要我難堪?

  「周太太,記得船上那瓶紅酒的酒標是五枝箭,肯定是名酒莊,但一個懂得品酒之人,絕對不會在海上喝此等美酒,就算船中有很好的酒櫃,可是搬運的過程中和太陽的溫度,肯定對酒造成傷害,加上船內的熱溫和酒櫃出入的次數,一冷一熱無法承受,別忘記一點,海風吹來是鹹的,試問怎能在海中品酒呢?」

  「哦?那在海上喝,不是浪費了名酒嗎?」章叔叔問說。

  「是呀!章叔叔,你應該有位專人特別看護這幾瓶酒吧,搬運過程中有保溫盒護著,所以酒質沒有變壞,巧妙的是你在冷氣房享用,如果在空曠露天的海上喝,什麼好酒也都會被槽蹋。」

  紅酒說到這裡,亦告一段落,因為天九翅和五頭的禾麻鮑魚已經送上,所謂的美酒佳餚,已經擺在眼前,大家都忙於吞食大鮑魚,鳳仙和仙蒂母女倆,更是狼吞虎嚥的,畢竟她們沒見過比牙籤還粗上幾倍的色翅……

  【第二十九卷】第九章:美妙的謊言

  享受了一頓豐富的佳餚後,大家不禁伸了一個懶腰。

  老實說,花兩個多小時吃一頓飯,是相當痛苦的一件事,隨著甜品的燕窩送上,總算正式結束了晚宴。

  誰料,又有十幾個侍應端上精美的小盤,我想不會又是吃的吧,當我望向小盤的時侯,發現是幾個硬牌子,應該是賭場的籌碼。

  「小姐,這是章老闆送給你們的籌碼和房間的鑰匙,你們將入住最高層級的貴賓房,外面有保安看著,出入會很方便,祝你們有個快樂的旅程。」公關經理說。

  「小姐,這邊請,我帶各位到房間參觀。」幾名漂亮的模特兒公關小姐說。

  「錦東,這怎麼好意思……」父親指著小盤對章叔叔說。

  「老邵,別和我客氣,我還沒給你媳婦見面禮,就讓她們到賭場玩玩。」章叔叔的手搭在我父親的肩膀上,和周先生一起走出房外。

  我們所有人,隨著女公關到樓上的貴賓房。

  秘密通道帶著我們,抵達十八層的高級貴賓房,除了有保安人員之外,門口還有房務工作人員侯著,陪同老闆上賭船,氣派果然不一樣,簡直是帝王式的享受。

  「房間好美呀!」仙蒂大聲的稱讚說。

  我向裡頭望了一眼,果然是六星級的設備,而且設有露台,房間與房間有內通道。最奇妙的,是房間位於海中央,內心很自然湧現一種奇妙的感覺,可惜小龍生有傷在身,要不然一定要試試海中做愛是什麼滋味……

  「紫霜,等會到了賭場,恐怕會走散,你和婷婷分配一下,同時要提高警覺,多多留意章錦春身邊的人,也許日後會與他交手。至於,各人的安全問題,就不用過於擔心,在船上有章叔叔照看著,應該不會有事情發生。」我悄悄的對紫霜說。

  「好的,我通知婷婷,你也要小心,不要賭上癮……」紫霜告誡的說。

  「是啦!老婆!」我戲弄紫霜說。

  「不理你……」紫霜臉紅羞怯走去婷婷身旁。

  仙蒂的眼睛挺亮的,懂得討好章叔叔的歡心。

  「章叔叔,剛才你給我們的籌碼,萬一輸掉了,怎麼辦?」仙蒂笑著問章叔叔說。

  「這些籌碼是給你們到賭場消遣的,輸了不用還,贏了是你們的,但要多贏一點哦……」章叔叔笑著說。

  「章叔叔,我們不賭不就贏了嗎?這裡多少錢?」仙蒂喜出望外的說。

  「小姐,這裡是十萬元的例碼,只能用在賭桌上,不能兌成現金的籌碼,但你買贏的話,荷官會賠現金碼給你,現金碼便可兌換現金,如果不賭的話,這些例碼只是紀念品。」公關小姐拿出現金碼,姆釋兩種籌碼的分別。

  「奇怪?為何有例碼和現金碼的分別呢?」仙蒂不解的問。

  「仙蒂,有些大客上我們的船,我們要提供免費的飲食和房間,如果他們不賭錢,我們不是虧本了嗎?所以對方上船之前,我們會以換多少例碼去衡量給什麼級別的服務,比如說給中房,還是大房等等。如果買票上船的客人,那些是旅遊觀光客,這些客人我們不用提供免費服務,一切以船票的高低價碼提供服務。」章叔叔說。

  「明白了,拿了例碼,如果不賭的話,便要收取船上的費用,看來我們一定要賭了,要不然收取我們的費用可就嚴重了,剛才的飯和房間不便宜哦……」仙蒂說。

  仙蒂的一番話,引得章叔叔和父親大笑,真不知她是假天真還是扮傻,既然她能逗我父親開心,我也不去管這麼多,轉身急著要上廁所,因為剛才吃得太飽了。

  當我按下馬捅的沖水鈕,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裡一衝是衝往哪裡?直接衝入海裡嗎?

  難怪靠近賭船的岸邊,總是嗅到一股臭味。

  大家找到自己的房間後,接著章叔叔便帶我們到賭船上走走,沿途帶我們參觀過夜總會、酒廊、商品店、遊池、健身院、桑拿浴室、迪斯可、餐斤和戲院等等,當然亦見不少妓女四處走動,除了黃皮膚之外,白種、黑種、混血兒等等都有,人妖和男妓亦不少。

  最後一個觀光站,當然是賭場了,亦是賭船最漂亮、最多人、最吵鬧的地方,不管什麼賭的玩意都應有盡有,最熱門且多人玩的是百家樂,除了這個街市型的賭場外,還有很多賭廳,但這幾間賭廳,章叔叔不讓我們進去,只是在門口看看罷了。

  「章叔叔,這幾個賭廳有什麼特別?」我好奇的問。

  「這幾間賭廳是租給了別人,只要他們的賭桌上有一億的生意額便不用繳租,要不然便要繳十萬元美金的日租,所以我們不好打擾他們的生意。」章叔叔說。

  「章叔叔,這樣對你不是很不公平嗎?他隨時搶走你外面的客人,但他們有什麼好處,輸贏怎麼算,誰負責公正的問題?」

  「龍生,他們主要的資源是顧客,裡面的工作人員是船上的人,輸贏是我們的事,我們抽一億的傭金等於收租,最主要是有人賭。各廳的例碼也不一樣,有指定的廳房下注,不會出現搶客的情形,而裡面每張桌都有限定最少賭額,外面的賭客不會走進來,他們是賺例碼的對換率,一億的現金碼,可以換取多十八巴仙的例碼,怎會沒錢賺呢?最主要是他們有大客戶就行了。」章叔叔解釋說。

  原來賭船是用這個方法維持固定的開支,難怪這裡不是普通人可以進來,這趟上船解開我許多疑問,以前我時常想要是每個人上船都不賭,單憑買票怎能支付這麼大的開支,原來已有人負責基本的賭額,以維持正常運作的開支。

  「老邵、老周,我們去酒廊坐坐吧,讓他們自由活動,要不然可悶死他們了,快走吧……」章叔叔交了幾張名片給我們,萬一有什麼事發生,可以隨時亮出名片,工作人員或保安人員便會幫忙——找人最好用的。

  我們一起送章叔叔到酒廊後,便開始自由活動,芳琪她們把例碼全給了我,只是留下一點提防心癢下注,但他們主要是拉老虎機,不過,這玩意可要用她們自己的錢,因為我們手上的例碼,不能換取銀幣。

  芳琪她們玩老虎機最好不過了,我可以趁這機會找章太太談幾句,也許她對我沒有什麼感覺,但我對她身上的紋身,卻很感興趣,尤其是她手頭上的股份。而她的女兒章敏更是尤物,只要給她那種誘惑挑逗的眼神輕輕瞄過一眼,心裡便會異常的興奮,若望向她那飽挺高聳的乳峰,恐怕鼻血也會噴了出來。

  「芳琪,你們拉就拉,千萬別走光,這裡很多色迷迷的人看著,我想四處逛逛,順便看看這裡的風水有沒有問題,可以的話,把那一半股票也找回來。

  「我們有外套,會小心的,你要我陪你逛嗎?對了剛才剪刀有那多那種女人,警告你不能找那些……」芳琪嬌嗔的說。

  「你忘記我身上有傷嗎?你玩得開心點,不用陪我了,還有慢慢玩,多看著她們呀!」我朝小龍生的方向一看說。

  「嘻嘻!我忘記它受了傷,總之小心點,別靠近賭桌,回頭酒廊見。」芳琪說完帶隊去換銀幣,她們今晚決定扮武松專心打老虎。

  另一邊,鳳英和女兒仙蒂兩人,沒有跟隨芳琪她們去打老虎,而站在一旁不停的說話,我好奇的走上前,聽她們母女倆討論什麼話題,原來她們兩人正商量對策,如何將例碼兌成現金碼。

  「仙蒂,媽教你一個方法,我們去賭百家樂,你買莊,我買閒,我們一邊輸掉例碼,另一邊贏回現金碼,這就可以將二十萬入袋平安。」鳳英教仙蒂說。

  「鳳英,你有沒有搞錯,竟教女兒近賭桌,真不懂你怎樣管教女兒……」

  「龍生,這些事當然要兩個人,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鳳英說。

  「沒興趣!你見了錢就變成另一個人,小心點。」我嘆氣轉身走開。

  走到半路,想想鳳英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身上拿著例碼而不賭,好像對不起自己,正當想轉身走入賭場,有個工作人員遞了張紙條給我,於是打開紙條一看,裡面竟然寫那裡有內褲賣,懂得用這句話的,不外是兩個人——一個是老朋友章太太,另一個是戲弄我的人,但這裡沒理由會有人想戲弄我,於是便照著地址前去。

  我照著地址走,發現是有私人包廂的咖啡廊,當然酒和雪茄也有供應,算是一個非常鬱悶的場所,也許寂靜正是章太太所需要的,尤其是看見她身上那套印有孤寂小花的套裙。

  我照著房間號碼順著摸索,來到紙條寫著的四ま四號房,這個號碼恐怕賭船上只有章太太一個不介意,原本是想攜花而來,但是怕引起外間的誤會,何況知道她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身在章氏的賭船上,怎麼說都不適宜明目張膽,最後打消送花的念頭,兩手空空敲了幾下門。

  「進來!」房間傳出章太太的聲音。

  走入房間裡,燈光較於昏暗,撲鼻而來是清幽的茉莉花香味和一股濃香的馬爾戈紅酒香。

  剎那間,我學會佛家行步的入靜法,每走一步就猛吸一下,當走到沙發前,還未清楚瞧見章太太面貌的時侯,已陶醉在空中旋繞的酒香中。

  「龍師父,怎麼不坐下?是否你的風水師,盼咐你不能這麼快坐下呢?」章太太替我斟上一杯酒說。

  「走入這個房間,彷彿一切都復活了,摘下的茉莉花復活了,沈睡二十多年的葡萄甦醒了,你我的緣份重生了,這感覺真是美妙,好比走進時光隧道般,時間倒退了,你我都年輕了,每當遇上你都有陶醉的情形出現,第一次在船上是這樣,第二次在試衣間也是一樣,現在第三次更教我難忘,我喜歡!」我深呼吸的說。

  「龍師父的嘴巴越來越甜,難怪身旁有這麼多漂亮性感的姨太太,坐下吧,先碰杯酒……」章太太拿起酒杯,同我手中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隨即傳出清脆響亮的聲音,只有高素質的水晶杯,才會出現這個效果——聲音旋轉於空間久久不散。

  「謝謝你的八二年馬爾戈……」我放下酒杯的時侯,才察覺章太太一直都在留意我,包括知悉我喜愛的馬爾戈和女友變成姨太太一事。

  「你的風水師有沒有說過,我會約你到這裡?怎麼不望我呢?」章太太點起香菸說。

  「我已把風水師的眼睛給挖了出來,竟然看不出你的身份,還敢要對方去買內褲,實在是該死的殺千刀,試問慚愧的我……豈敢無禮的望你呢……」

  「不知者無罪,別怪你的風水師了,如果不是我自願的話,誰可以命令我呢?」

  「哈哈!這是你說的,以後不能取笑之前的事,或怪罪我曾經冒犯你的事,所有不愉快的事,一筆勾消了,來!乾杯!」我興奮舉起酒杯說。

  「你……真狡猾……」章太太笑著拿起酒杯說。

  女人獨自躲在這種環境下喝酒,可以笑著拿起酒杯,就表示她的心情由憂轉喜。

  想要突破女人的防線,或是有什麼要求的話,此刻是最好的時機,我當然不會錯過。

  「玉方,你我雖然只談過幾句話,但無數溫馨之感,已在內心不停的旋繞,且湧起甜絲絲的感覺,筆墨亦難以形容,如果說我倆不是前世約定今世相聚,恐怕不會出現這種感覺,你能告訴我,你前世是誰嗎?」我輕輕的說。

  這個問題夠絕的,對方答不出前世是誰,必會認定是緣份,除非她對你沒有好感,而這問題妙是妙在,能迅速將朋友的身份變成熱戀的情人,對付芳心寂寞的女人是快而準,甚至可以很快走入房間,從閨房秘事中找回恩愛的感覺。

  「龍生,你不能這樣……你會令我深陷於感情的漩渦中,不能自撥……」章太太說。

  「玉方,你留下的電話號碼,不是想……」我大膽的說。

  「沒錯!你的謊話令我產生了興趣,畢竟不曾有男人要求我為他買內褲,就算我丈夫也不曾有這樣要求,這是很恩愛的夫妻才會做的,沒想到你卻對我做了,亦導致我衝動留下電話號碼給你,當時我報復的心態多於一切,甚至你想佔有我,我也不會拒絕,但你只有那次機會,我說去台灣幾天,只不過想自我冷靜……」

  「我錯過大好機會了?」我大失所望的說。

  「是的!你確實錯過了機會……」章太太說。

  槽糕!得到女人的身體,等於得到她的一切,現在得不到章太太的身體,股票只有五成機會到手,看來要改變策略。

  「今天真高興聽到你的答案,表示我當日的決定沒有錯,為何我不撥電話給你,原因就是怕你愧對丈夫,終日內疚度日,我不想傷害你……」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章太太好奇的問。

  「很簡單,我輕易就瞧出你是個有錢人,根本不會將那筆錢看在眼裡,就算要我到銀行轉帳,亦可以多帶兩個售貨員,但是你並沒有這樣做。之後你把電話號碼留給我,如果你要我的電話號碼,當日便可向我要,不用寫你的電話給我,顯然你在逃避怕再次見到我,但又怕找不著我,所以希望我能主動,但你又怕太快,沒有心理準備,所以說到台灣走一趟,其實你對我是動了心……」我大膽的說。

  「所以你一直不聯絡我?」章太太問說。

  「你要找我很容易,只要你踏進龍生館,隨時可以找到我,而我一直等不到你的出現,就知道不找你是對的、不傷害你是對的、不讓你和丈夫之間出現我這個姦夫是對的,我只想保護你的清白,不想趁你面相泛起報復之態,便不管你的感受,趁機佔有你的身體,我覺得這樣做很無恥,所以一直都沒找你……」

  「我是否該說謝謝呢?」章太太鬱悶的說。

  「你不用謝我,這段日子相信你也不好過,我們兩個都不好過……」我以鬱悶的語氣說。

  「難道你心裡不曾留下一點遺憾?」章太太追問說。

  章太太不停追問我的感受,顯然想知道我對她是否有留戀過,自信心和自尊心強的女人,對這方面十分認真,尤其是那些跑慣江湖的女人。我絕對不能馬虎回答,要不然股票便會泡湯,有時侯往往輕易得到的東西,講錯一句話,便改變了一切。

  「難道你心裡也不曾留下一點遺憾嗎?哎!」我拿起酒杯碰了章太太的酒杯,接著仰天長嘆,並把問題交還給她,這是最聰明的做法。

  「龍生,不怕老實告訴你,剛才你說得沒錯,我要找你,只需到龍生館走一趟,我確實在龍生館門外徘徊了很多次,卻始終沒勇氣走進去,但我不是愧疚於丈夫,而是無法和你身邊的女人相比。你進牢裡,我即刻派人進去保護你,即便是看牢你的獄警阿差也是我的人,但我不知道怎去會如此緊張……也許是……朋友吧……」

  章太太說完有些傷感,整杯紅酒喝入嘴裡,我不禁開始懷疑,她心裡的男人到底是我,還是那位死去的丈夫?

  【第二十九卷】第十章:達成協定

  章太太講述對我的感覺,不禁使我迷惑,她心裡想的是我,還是死去的丈夫?無論如何,有幸得到女人的關心,將是男人最大的福氣,既然她留戀於我,派人和獄警暗中保護我,表示得到她手中股票的機會,將大大提升到七成機會,雖然我的手段有些可恥,但為了劉美娟,亦沒有辦法——玉方事小、美娟事大。

  「玉方,原來阿差是你要他關照我的,難為你了……我能摸摸你的手嗎?」

  「嗯……」章太大把手伸了過來。

  我即刻握著章太太的玉手,當日我摸她的手,已感覺無比的滑潤,不但深深吸引著我,而且這雙玉掌堪稱「飛機手」,亦是男士龍根的剋星,但現在不是色迷迷的時侯,一切以大局為重,我只能思念和心醉,感動玉方這孤寂的小花。

  「可以親一下嗎?」我還沒等章太太的同意,便以迫不及待的表情,將嘴巴貼在玉指的滑背上,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這一吻令她羞怯顫抖,也許我的大膽驚訝了她,或許是心中期待已久的畫面終於出現在她眼前,所以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怕……」我輕輕問了一句說。

  章太太把頭轉向另一邊,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繼而伸出舌頭,輕舔她的玉指,接著輕舔柔若無骨的中指,然後慢慢含入嘴裡。

  突然,章太太急忙把手指縮回,神色慌張地拿起酒杯喝下一口,逃避我的目光。

  「你在挑逗我……」章太太神情激動的說。

  「痛嗎?」我小聲的問。

  「什麼痛?」章太太問說。

  「你身上的紋身痛嗎?」我故意挑起章太太失意的往事。

  「千針萬刺的痛,亦比不上心裡的痛,皮外之痛幾天消散,但心裡的痛卻無藥根治,何況是現在呢?你怎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章太太好奇的問。

  「當我見你身上的紋痛,內心是一片的傷痛,好比刺在我身上似的,這份感覺好像剛踏入房間的情形一樣,是真實的痛。」

  「龍生,恐怕世上只有你一個會有此感覺,就算與我同床且曾共愚難的丈夫,也不會有這種感覺,他只感到噁心,完全沒有顧及我的感受,但不管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已經很安慰,起碼有人曾經關心我……」章太太傷感的說。

  「這就奇怪了,你沒有紋上蛇頭,你丈夫怎麼會說噁心呢?」我故意的問。

  「其實是有紋上蛇頭的,只是你沒看見罷了,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丈夫會覺得噁心,我對這個問題亦很好奇,也許是他想出去找女人的藉口。」章太太嘆氣說。

  「恕我不禮貌的問一句,有沒有其他人看過整個紋身,他們也覺得噁心嗎?」

  「有!我給幾個姐妹看過,包括我女兒,但她們覺得只有美術感,不會覺得噁心,所以我越想越生氣,害我無法到海邊遊泳。」章太太傷感的說。

  「她們是女人,也是你的親人,也許她們是想安慰你,所以說不噁心吧,但我以男人的眼光去看也覺得不會噁心,只是沒見蛇頭,所以不敢保證它並不噁心,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始終有些分別……」我故意挑逗章太太說。

  「我曾經想過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問題,但我沒理由脫下衣服,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看我的身體吧,你不會是想看……」章太太問我說。

  「我絕對不敢要求,但為了探出真正的答案,我倒願意一看……」

  女人十分重視丈夫的心底話,何況是女強人,我這招應該很有效,不過我確實迷戀章太太身上的紋身,感覺似征服一條惡蛇般,那種刺激的快感,是非常奇妙的,而我身邊的女人,滿足不了我這份刺激感,但我也不捨得她們為我紋身而受罪。

  「你想看?」章太太很認真的問我說。

  章太太的眼神很堅定,完全沒有羞怯的表情,相反,我不該比她更尷尬。

  「想!」我肯定大聲的說。

  「你剛才用嘴巴挑逗我,現在又用眼睛挑逗我,你不怕我動情?」章太太問說。

  「你我的感情,不是建立在情慾的虛幻中,而是內心那份純真之戀……」

  「純真之戀……說得好……這是我中學時侯想要的東西,沒想到今天從你口裡說出來,我就給你看!」章太太站起身把門鎖上,接著走到我面前,解開套裙的紐扣。

  緊張的一幕即將上演,章太太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粉紅色胸罩的蕾絲卻吸引死我了。

  隨著第五粒衣鈕一解,兩邊的衣角左右分飛,不肥不瘦的嬌軀暴露在我眼前,半透明鏤空罩杯赤裸裸展示在我眼前,並不像剛才那般以半遮掩的情形出現,而是大膽的張開雙手。我最緊張且心動的,是那條多彩色艷的蟒蛇紋身。

  章夫人繼而解開粉紅色的蕾絲胸罩,當罩知一鬆,隨著胸罩的肩帶滑落,一對七彩色艷的乳球赤裸裸展露在我眼前,這對是我前所未見的多彩乳,栩栩如生的圖案遮掩乳頭的位置,而粗大的蛇尾插在雙乳之間,形成乳交之誘的畫面,而蛇身的圖案則圍繞玉體朝下,想必蛇頭藏在小內褲的位置裡了。

  沒錯,章太太的裙鈕一鬆,滑落地面,粉紅色的透明內褲,呈現一片多彩的陰影,這是我第一次瞧見透明的內褲,卻看不見蜜桃的誘影……無影中,幽暗的蜜桃添加一份神秘之感,血脈沸騰的我,焦急望著章太太的雙手,內心不由自主的為她打氣,畢竟要她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脫下身士的小內褲,是需要點勇氣……

  章太太的玉指,慢慢遊至內褲上的鬆緊帶,小腹突然一縮,終於將臀部的小內褲脫下,紋身圖案的蟒蛇頭,果然紋在小腹下,並且張開血盎大口,上顆和下顆則分別紋在大腿內側,接近蜜桃的位置,嘴巴則對著蜜桃,吐出又長又細的毒舌,挑向毛茸茸之丘,當雙腿移動的時侯,蛇的嘴巴好像咬嚼著蜜桃,十分生動……

  「怎麼樣?很噁心嗎?」章太太仰天一望的說。

  「我沒見過這種紋身,能不能碰一碰……」我大膽要求的說。

  「嗯……」章太太�頭挺胸,閉上雙眼答應說。

  我不敢摸向蜜桃的位置,只是湊前望著蛇頭,怕會驚嚇了章太太。突然,發現蛇頭的眼睛不停向我挑逗似的,我錯愕定眼一看,發現原來是紋身師父巧筆之處,他故意把蛇的視線朝向蜜桃,形成一種挑逗的目光。我忍受不了眼前的誘惑,亦害怕給蛇獨吞了蜜桃,心急之下,衝了過去,雙腳跪在地上,伸出舌頭……

  「你……」章太太雙腿一夾,緊閉玉門關,並且按著我的頭,企圖阻止我的動作。

  我雙手環抱章太太的玉臀,不顧她的反抗,畫(?)量伸出舌頭,觸在毛茸茸的山丘上,芳香的涼漿湧入我體內,全身滾燙的我,已失去理智,舌頭在毛茸茸山丘上胡亂的舔,想以最快的速度攻入山谷。

  「不要……」章太太推我的頭說。

  我不顧一切,將舌頭鑽入兩片濕潤的花瓣上,舌尖用力的挑弄,希望將雙腿半寸的空間撐開一尺。急切的急勢下,章太太終於發出呻吟的求饒聲,其實我知道她只是假矜持罷了,要不然一巴掌便能阻止我的攻勢,何必用手掌推開呢?

  「不能這樣……我會忍不了……」章太太開始呻吟,猛抓我的頭髮。

  在我狂舔放肆的動作下,章太太終於悄悄張開雙腿,舌頭順利滑入濕潤的花瓣裡,吮吸涼漿流出必經之縫上,樂得章太太雙腿顫慄,並把嫩穴叩在我的鼻尖上,順時鐘的貼磨,淫浪叫的聲音也逐漸增強。突然,她激動的把我推開,逃到一旁,不停的喘氣。

  「噢!你真行!弄到我……我……」章太太喘著氣說。

  這時侯,小龍生勃起的刺痛,提醒我不便作戰,我只好壓抑內心的衝動,撿起地上的內褲,走到章太太面前。

  「抱歉!剛才我太衝動了,對不起……」我將內褲還給章太太,一本正經坐回沙發上,假裝很慚愧的表情,其實腦海裡想著她和章敏的分別,同時亦提醒自己,不會有這麼多母女可以共享一夫的,何況以她母女倆的背景,絕非童男善女,不可踏錯這一步。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想跟我……」章太太驚訝的問說。

  「對不起,我剛才被優秀的畫工所牽引,導致迷失了本性,露出獸性的一面,所以才會對你無禮。萬一我和你什麼之後,你會很痛苦,亦很難面對你自己,因為你還要面對很大的社團,我們不能不克制自己,我不想你受傷害,圖案沒有噁心之感,抱歉,我先走了……沒臉再見你了……」我故意扮成漸愧的模樣走出房外。

  章太太一絲不掛,怎會讓我打開房門,走出房間呢?果然……

  「慢!你先坐下,我還有話要和你說……」章太太馬上穿回衣服。

  章太太想必要和我討論股票一事,要不然只會叫我等她穿回衣服,或者躲在門後準備關門,絕不會以有話要說讓我留下,因為女人尷尬的一刻,只會想著躲避,絕不想再面對對方。

  章太太穿回衣服後,再次拿起酒杯與我對碰,但這次少了幾分陌生,卻多了些尷尬,其實這是不錯的感覺——沒有做錯事的僥倖之快。

  「龍生,你不用尷尬,為我們的理智乾杯。」章太太主動大方的說。

  「謝謝,很高興聽見這句話。」我三分僥倖,七分遺憾的說。

  我和章太太喝了一口酒後,當放下酒杯的時侯,亦開始進入緊張的一刻。

  「龍生,你不是想要我手頭上的股票嗎?」章太太說。

  章太太終於談起股票的事,亦是談到最重要的一刻。

  「是的,我很想得到,但不知怎麼對你說,你會不會幫我這個忙呢?」

  「會!我會用來當做交換條件之用。」章太太開門見山說。

  「什麼條件?」

  「我要你捧我的女兒當明星,並保證她日後大紅大紫,相信以你的風水術和你父親的實力,應該沒有問題,但不能說是我要你這麼做,有問題嗎?」

  這個條件太意外,亦給我很大的驚喜,日後不但可以接觸章敏,還可以有恩於章敏,簡直太令人興奮了,但章太太為何提出這個條件呢?

  「玉方,原因是……」我試探說。

  「章敏很喜歡演戲,亦很想成為天王巨星,我想讓她美夢成真,亦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收斂暴躁的脾性,要不然我真不知該怎樣管教她。」章太太說出了原因。

  「玉方,我肯定會幫你這個忙,千萬別說條件不條件的,但我剛認回父親,對於公司的運作根本不熟悉,我必須清楚公司的一切,才知道有沒有信心幫你的忙。總之,你相信我一定會儘量幫你的忙,甚至讓她更上一層樓,成為導演。」

  「好!我相信你!手頭上的股票會盡快交到你手上的,乾杯!」章太太高興的說。

  當我和章太太達成協定,正高興碰杯的時侯,外面有人求見,章太太把他叫了進來。

  「三姐,你女兒又出事了!」一名男公關走進來,緊張的對章太太說。

  「我去看看……」章太太搖頭嘆氣,緊張的走出去,順便叫我一塊前去。

  我邊走邊想,以章敏在章家的身份,船上有什麼事可令章太太搖頭嘆氣的?

  【第二十九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