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阿里布達年代記】 第1-3集 作者:弄玉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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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胯間之辱

  攻占馬丁列斯要塞,是比阿胡拉瑪之戰更要大得不得了的大功。我頓時成為國內炙手可熱的偶像人物,軍中的弟兄把我當作新一代的名將,希望調到我的麾下任職,更紛紛模仿起我的行為舉止。

  我仍然是我,依舊是那個每天閒晃、釣馬子、逛妓館的約翰·法雷爾;但是當初眾人口中膚淺的浪蕩子,如今卻改成英雄本好色的大豪傑。我的作為未變,為何會得到這樣截然相反的評價?這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

  男性已是如此,女性的反應更是不堪。

  走在街上,各家的貴族千金、平民少女,都對我投以熱切的目光;我一走過,後頭便響起連串竊竊私語,和少女們的輕笑。連我常去的那家軍中酒吧“三月兔亭”,那美艷風騷的老闆娘喬安娜,都說不能收民族英雄的錢,更不時朝我拋來媚眼。

  他媽的!這騷貨的屁股又白又翹,總有一天要好好乾她!

  邪蓮為了修練,暫時離開我身邊,什麼時候回來還沒個準;不過,我把那翠萼婊子給帶了回來,要讓約伯死了也當頭大烏龜。對於乾這賤貨,我提不起興趣,索性把她關在後院,充當軍妓,府中僕役誰想要上她的,都可以付費上馬,干個痛快。

  這婊子被廢去力量,卻在後院尋死尋活,不肯好好接客,結果還是我告訴她,她肚裡已經有約伯的遺腹子,如果她要死也行,到時候一屍兩命,她那烏龜老公連半點骨血都沒了。

  翠萼被我這一說,呆了一會兒,好像說了些什麼,大體上是喊我惡魔、 兇手之類的,這點我當然毫不在乎,不過在那之後,這婊子就好好地執行她的慰安工作,沒再多扯些什麼。

  距離我回王都已經將近一個月了,新的軍職迄今尚未發布。簡單來說,我如今已是萬騎長之身,又正值年青體壯,自然不能調我去軍務省坐辦公桌;可是,國內現有的萬騎隊俱已有主,又沒人死、又沒人退役,那有多餘的一萬騎兵撥給我管?

  軍部的人顯然也是料想不到這情況。

  照常理論,他們連續兩次交付的任務,我縱然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可是世上偏生就有很多事不能以常理來論,我不但沒死,而且還完成了他們作夢也想不到的大功。

  現在國內輿論沸聲騰騰,軍部若不趕快分派個好職位給我,恐怕他們要專門請批人,每天清掉軍務省門窗上的臭雞蛋。

  我倒是不怎麼在乎,橫豎薪水照拿,專心當個薪水小偷,這才是人生樂事;不然要是軍部再派像上兩次那樣的“好差事”給我,天曉得我還有沒有第三次的好運道?

  講起運道,最近是有點奇怪。已經被我調教得成了個小淫娃的星玫,情緒忽然變得很低沈,更開始抗拒我與她的歡好。我追問她為什麼,小星玫只掉著眼淚說身體不舒服。

  乖乖!會做愛做到一半,突然哭著趴在床沿嘔吐,這身體果真是不舒服得很了。怎麼老子我就從不知道,自己原來是那麼一個讓人噁心的床伴啊?

  我曾一度動過疑心,但根據魔苓的回報,星玫公主的體內並沒有懷孕的跡象,這就令我大惑不解了。無所謂,現在王城裡願意對我投懷送抱的臭婊們,難道還少了?就算是魔苓,何嘗不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少了星玫雖然遺憾,但卻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就這麼又胡混了十來天后,軍部通知我去參加一個慶祝典禮,並告知我將在典禮上宣布新的赴任地。

  典禮在皇宮舉行,雖然隆重,對我卻沒什麼意義,橫豎那些漂亮宮女、妃子又不會分一兩個給我,故意展示這些給我看,不是擺明氣人嗎?

  嗯!其實皇宮裡的女人,我也是搞過的,雖然是公主殿下,但也不見得奶子就比別人大,沒什麼特別的。

  我那小婊子公主的老爸,咱們的國王陛下,其實是個不錯的君主,只可惜他祖宗沒眼光,取了個這麼怪的國名,每次禮官們唱頌“支配全王國、全子民的統治者、天界的秩序、與法則的保護者、神聖不可侵犯的阿里布達王國國王冷棄基陛下駕到”時,文武百官就笑倒一地。

  只能算他倒黴,聽說開國皇帝綽號拳王,名字叫阿里,在一個叫做布達拉宮的地方登基,所以國家名字叫做阿里布達,誰曉得後來變成這意思,也就難怪大地諸邦提到我國,總是先狂笑一陣,久而久之,我們大概快變成笑話王國了。

  國王的臉色很怪,不知道是不是搞得太多,年老腎虧,如果可以,我是挺願意替他代勞的,橫豎已經搞過他女兒,順道去搞搞他那麼多的老婆,再順理成章不過了。

  先是一陣客套話,以國王授勳的方式,正式封我為子爵,跟著,看他那一臉古怪樣,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約翰·法雷爾!你的名聲很大啊,朕也有聽聞,現在給你一樁敕令,只要你完成,朕就給你加官進爵!”

  唉!真是了無新意的台詞,如果是派我去送信給查里王,那倒還好,這老王八居然派我去找什麼聖者之杖,他以為我是皮耶德·康提嗎?

  我很想拒絕,但這麼一來後果不是名聲減半,而是忤逆君王,拖出宮門斬首的局面,不得已,只好接旨謝恩。

  典禮之後,是盛大的宴會,我原本無心參加,卻因為驟起的騷動,而停下腳步。宮門盡頭,人群包圍之中的,是兩道絕美的窈窕倩影!

  左邊的那位,腰間配刀,曼妙胴體包裹在深藍軍服裡,絕美容顏昂揚著英氣,正是我國御林軍的大都督,血魘死人妖念念不忘的二公主——冷翎蘭。

  右邊的那位,穿著一襲神職人員的白袍,容貌秀麗,燦爛金發直垂至腰,用個荊環簡單束住,高雅氣質中,有股不食人間煙火的虛渺,既清且雅,這是極難得的美人特質,較諸身旁的冷二美人,更加優勝了一籌。

  我大感驚駭,宮廷中何時出現了這等美人?

  但當我看見她額上的第三隻眼,卻險些驚得跳起來。

  豎眼,最高的神通力,無限靈力的代表,相傳是最頂級的大賢者,歷經十世貞潔修持,或是具有天人血脈的聖法王,方能有之。而在目前的大地上,這樣的豎眼只有一顆。

  這位絕世美人竟是來自大地的信仰中心,慈航梵宮的首席女神官,四大天女之一,天河雪瓊!

  當今的十大美人,以七朵名花為襯,分別代表七名武功高強的女子。我的愛妾邪蓮、二公主冷翎蘭,都是被人讚頌為七朵名花之一的美人。不過,純以容貌而論,七朵名花的美貌,則是不如大地上最美的四大天女:鳳(風)、華(花)、雪、月。

  除了 以絕艷芳容、蓋世武功同時被列為七朵名花之首的夏華天女,還有居於南蠻、被敬奉為神明的鳳凰天女,另外兩位我都有一面之緣,其中的秋月天女,便是我國的長公主,冷月櫻;而冬雪天女,則正是這位天河雪瓊!

  聽身旁的人談論,這位女神官奉了慈航梵宮的命令,至各處遊歷增長見聞、磨練經驗,兩年期滿,回宮考核過後,接掌宮主之職;謠傳她將遠行海外,所以在臨行之前,到我國探訪她的好友,翎蘭公主。

  生平從未見過如此美人,遊遍花叢的我,竟自慚形穢,不敢上前說話。事實上,驚見如此絕色,全場男性誰不驚艷,都想一親芳澤,但給她們那聖潔、英氣一逼,卻是誰也不敢上前一步。

  忽然, 幸運女神對我露出了曙光。

  “這一位少年將軍,就是在阿胡拉瑪之戰贏得勝利、奪下馬丁列斯要塞的約翰·法雷爾將軍嗎?”天河雪瓊的目光在數百人群中遊移,最後落在我身上,當她輕啟朱唇,喚出我的名字時,我險些昏了過去。

  “將軍的威名,我在神宮早有耳聞,不知能否過來一談,讓我一睹您的風采呢?”此言一出,全場男性羨慕、妒忌的眼神,更是想射殺人般投來。

  我踏著彷彿踩在雲端的腳步,向那兩位露出笑靨的絕世佳人走去,這一刻,是我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光榮時刻。

  一隻手忽然從旁抓住我的手腕,跟著便施以大力,扯著往外拋。

  我側目一看,那人身穿神職人員服色,似是天河雪瓊的侍女一類,要是被她這一下拋實,我當然是被甩出四五公尺外,摔個難看的屁股著地,當場出醜。

  我急忙運勁相抗,想要掙脫,哪知一股無形力量令我不能動彈,那是極高明的定身咒!

  方自驚駭,一道聲音又傳入我耳內。

  “你這卑鄙的淫徒,用那種下三濫手段玷汙我妹妹,看在她為你求情的份上,今天放你走路,今後若再敢靠近她一尺範圍,立刻教你血濺五步!”

  這是武學高手的傳音入密!辨其話意,說話的除了翎蘭公主更有何人?

  我魂飛魄散,身子一鬆,已給摔了出去,重重地跌了個難看的狗吃屎。

  全場先是一片靜默,跟著便爆發哄堂大笑。在恥笑聲中,那天河賤人的聲音傳入我耳內。

  “堂堂一軍之將,怎地連我一個小小使婢也不如?將軍真是見面不如聞名,教我好生失望!”

  我掙扎著起身,哪知“嘩”的一聲,褲襠裂成兩半,連軟垂的那話兒也整個暴露出來。世上事沒有這許多巧合,自然是有武學高手暗作手腳,在我落地前以刀氣割破我的褲子。

  頓時,女士的尖叫聲此起彼落,所有男性更毫不掩飾地投以嘲笑目光,我甚至還看見當初死對頭的蘇氏兄弟,拉過身邊女伴一同觀視,指著我的醜態,大聲恥笑。

  從喜悅變成絕頂的恥辱,那滋味彷彿一腳從天堂跌到地獄底部。我一生中從未受過如此屈辱,當下氣憤得險些哭出聲來,勉強鎮定住心情,兩手遮掩下體,頭也不回地飛奔出門。

  在我背後,文武百官、貴族仕女們的恥笑,像火辣辣的鞭子,不住擊打我的身心。

  今日之事,擺明是冷翎蘭和天河雪瓊共謀!

  一面狂奔,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地落了下來。

  你們兩個臭婊,給我記住,終有一日,我會報復此辱的!

  在皇宮的出醜,對我聲譽造成了莫大的打擊。我的英雄形像一夕間破滅,當時露吊狂奔的醜態,成了人人茶餘飯後的笑柄,更有人認為我在國賓面前出醜,簡直是一國之 恥!

  王都待不下去了,我決定立刻啟程到外省,躲避流言。

  出發前,星玫來見我一次。

  她說,因為被二姊發現異狀,受不過逼問,只得將她與我的事全部說出。

  翎蘭公主何等精明,自不會相信我哄星玫的那套鬼話,氣得立刻就要殺了我這淫賊,總算星玫苦苦哀求,加上翎蘭公主亦不願醜事外揚,只得另謀他法,於是便有了那日皇宮之辱。

  星玫說,翎蘭公主為了不再讓她見我,徵得國王同意,將她送往慈航梵宮學習知識、禮儀,萬難再與我相見。

  聽到這裡,我的心登時涼去半截。

  星玫哭著說,就算不是這樣,她和我根本也就不應該在一起,要我把與她的一切忘掉;說著,將百鬼丸塞進我懷裡,說以後看到劍,就像看到她,說完就哭著跑開,任憑我怎麼叫喚,她頭也不回,轉眼就消失在我面前。

  �遭打擊,當天我痛飲烈酒,喚來翠萼臭婊,再叫出魔苓,用最兇暴的方式,合力虐姦這大肚騷貨,也不知第幾次射精後,力疲昏睡過去。

  翌晨,我率領五百名家將,趕往東南沿海。

  酒吧有人說,我要找尋的聖者之杖,三年前落在東南海上的一群海盜手中,那群海盜人數不多,僅百餘人而已,我率隊前去,再在當地招募人手,定可將他們一舉殲滅,取得聖者之杖。

  為了安全起見,我將翠萼臭婊也一併帶走,讓她當個隨軍的慰安婦,倒也不錯。

  出發時我又發信給邪蓮,要她假若手邊事了,便盡快來與我相會。不過,不知是她尚未功成出關,或是另有問題,直至我抵達東南沿海,仍未有看到她的芳蹤。

  那群海盜名叫“赤焰”,居然是東南海面上首屈一指的海賊團。本地人談之色變,我則大嘆鄉下人少見多怪,區區百餘人的小規模,也能猖狂至今,可見我國的海防隊是多麼沒用。

  挑選兩名士兵留下,看守翠萼,再對這臭婊施下迷心咒,我率領人馬,購買船隻,聘請水手,出海討伐赤焰海盜團。因為清楚他們的活動範圍,極輕鬆地便找到了他們。

  一場海戰,我們到底是佔了船隻數量、人數的優勢,將這群海盜打得節節敗退,直退到他們棲身的海島上。

  停船登陸處,是一個好大、看不到底的黝黑石洞,眾人為求盡快掃蕩殘黨,興沖沖地殺進去。

  誰知,走不到半里路,異變突生。

  沒錯,這赤焰盜賊團的規模,是只有百多人,可是,怎麼沒有人告訴我,這票天殺的王八蛋,居然養了一頭巨龍!

  那是頭百多公尺長的雙角銀龍,血魘秘錄中有提到,稱作“水火魔蛟”,是極兇殘猛惡的怪獸,能飛、能噴火,體有劇毒,中者無藥可治,最是厲害不過。

  才不過眨眼功夫,我帶來的八百多人幾乎已經死傷殆盡,而在那魔蛟吐出的毒霧腐蝕下,許多人的屍首甚至立即開始潰爛。

  唉!真倒黴,怎麼每次出來,都是身邊的部下死一大票啊?

  我試著喚出淫獸來阻敵,可是……光看那體型差距,就知道根本沒得比。淫獸才在那邊舞動觸手,黏液飛濺,那魔蛟卻連看也不看,張口一咬,登時將那淫獸咬作兩段。

  乖乖!打死 我也想不到,我千辛萬苦召喚來的淫獸,居然這樣就給解決了。

  這時,死得只剩下我一個,眼見四下無人,我決意取出萬魂幡,靠魔苓的幫助脫困。可惜,我的動作實在該更快些的,萬魂幡才取在手上,還沒來得及念動咒語,那通靈的魔蛟已經註意到這份威脅,向我這邊發動攻擊。

  我雖然躲過那熊熊火焰,卻給那團紫色毒霧噴個正著 ,腦袋立刻模糊起來,再被那魔蛟尾巴的餘勢一掃,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岩壁上,半死不活。

  魔蛟待要再向我這邊攻來,空中響起了刺耳的哭嚎音,數千怨魂自萬魂幡中飛竄而出,纏在那魔蛟身邊,阻住它的動作,卻是萬魂幡中的怨魂群起救駕。

  可是那並沒有什麼用,因為少了我的持咒,魔苓無法現身,怨魂們也無法組成魂獸、魅妖的具象,只能發揮平時三分之一不到的威力,對付當日的邪蓮自然不成問題,但要對付這千年魔蛟,那便力有未逮。

  我想起身去撿起萬魂幡,指揮怨魂們攻擊,可是那蛟霧的毒素已經開始發作,我感覺得到面部麻癢,說不定已經開始腐爛,一下意識昏沈,就此倒入水中,勉強抱住一塊圓木,隨海流飄出洞外。

  喪失意識前的最後一眼,我看到魔蛟一面與怨魂們糾纏,一面揮動尾巴,將那另一端的萬魂幡遠遠擊出。

  寄魂所在遠離,怨魂們自然無法持續攻擊,漸漸消失了形影……

  當我再度醒來,已經置身在港口。一艘漁船上發現了昏迷在海上的我,將我救起,送回港口的醫院。蛟毒發作的結果,我全身長滿毒瘡,面部尤其醜得厲害,港口官員沒半個認得出我來,只當我是個遇難的流浪漢。

  根據血魘秘錄,這等千年蛟毒無藥可治,我雖然立刻尋得幾味對症藥服下,效果卻也極其有限,估計最多只有一天半壽命。

  天啊!難道一天半之後,我就要沒命?這部作品就要這樣完結了嗎?就算回應人氣不夠,我還是不想這麼早死啊!

  死厄臨頭,我面對這些連續的打擊,什麼雄心壯志都沒有了。

  當日馬丁列斯要塞之戰,星玫曾說我殺孽太重,如今想起那些精靈們輾轉反側的痛苦模樣,或許我這也算應有之報吧!

  去!做壞人會想到報應,那真是很該死了。

  在這人生的最後時刻,我只想找批美女,大干一場,算是不枉我遊戲歡場的一生。去找翠萼那臭婊是個主意,但距離這港口有一日路程,太浪費時間,最好還是在當地召妓。怎知道,這港都算是鄉下地方,民風純樸,妓館少得可憐,僅有的兩家,裡頭的婊子見到我那因蛟毒而膨脹成巨棒的陽物,魂飛魄散,沒一個肯接客,任我出怎樣的高價都沒用。

  即使有十來名惑於重賞,而願意獻身的勇婦,但是……

  唉!我真痛恨自己對於美麗的要求……

  失意之下,我將三萬金幣的銀票全兜在懷裡,就算要死,這些錢我也不給別人。

  挑了間酒店,我坐在濱海的那扇落地窗,望著落日沈下海面的光景,怔怔出神。

  萬魂幡被那魔蛟一掃,落入海中,不知飄向何方?

  唉!明日此時,我就化為一灘膿血,在這臨死之前,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到,難道老天對我真是那麼殘酷?

  這時,隔壁桌傳來了細碎談話聲音,那是六個黑袍客,模樣鬼鬼祟祟的,不知在談些什麼,只聽到他們來此好像是為了籌錢,目前到處碰壁,眼看是來不及了。

  “可恨!萬事具備,就只差五千金幣之數,就可籌足糧餉舉事,莫非真是天意,令我邦大業功敗垂成?!”說話的是個女子嗓音,她一說,旁邊五個男的齊聲嘆氣,滿是悲愴、絕望之意,像是比死了還難過。

  我心中一動,那女子嗓音清脆好聽,似也是名美人兒,她急需要錢,我想要女人,豈不正是一拍即合。於是我上前說,願意提供五千金幣,只要這女的肯陪我一夜。

  那五個男的似乎極尊敬那位女子,聽我這麼一說,勃然大怒,立刻就要拔刀宰了我,卻被那女子揮手製止。

  “這位公子,你說有五千金幣做一夜之酬,此話當真?”

  我點點頭,出示銀票,並願意先付一半,表示信用。橫豎人都要沒命,留錢也是沒用;只是不知道他們要這許多錢用來做什麼。五千金幣耶!真是有夠揮霍!這筆錢對他們似乎極為重要,那女的接過銀票,整桌人高興得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那女的顯然是這批人的首領,她命令手下先拿這兩千五百金幣,去採買所需物品,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堅持自己的決心,要我先回房間,她稍後便到。

  很奇怪!直至此時,我仍未見到這位黑袍女子的面貌,或許她醜若無鹽也未可知?但她的聲音中卻自有股威嚴,令我毫不懷疑她會扯謊,依言回房等待。

  在房內稍待片刻,我聽見了敲門聲。出言應門後,那黑袍女子緩步踱進門,手一揚,便熄了燈火。我方自錯愕,她已緩緩褪下身上黑袍。

  在那一襲寬大黑袍之下,她穿著什麼衣服?

  黑暗中並看不清楚,但透過稀微月光,我隱約可以看見,在那一頭海草般淺綠長發之上,這女子生了一對巴掌大的角。不是獨角獸那樣的尖角,而是有些像鹿似的分岔犄角,那樣子就像是……東方傳說中的龍!

  我記起來了!

  小時候,變態老爸曾對我說過,在東海之上,有一個龍神族,乃是海中族類的王者,人口稀少,但族內男壯女俏,是出名的美女族類。龍神族一如半人馬,是極罕見的稀有族類,為何會在此出現?

  我這疑問還沒出口,陡聞兩道奇異破風聲,跟著渾身一麻,已給人點著穴道,癱倒在床。真是想不到,這女子竟是名武學高手。

  “這五千金幣關係到上萬人的生死,和我東海近百萬同胞的幸福,您肯慷慨解囊,實在是我族的大恩人……”那女子輕聲道:“我曾有一名夫婿,年前戰死沙場,我誓言為他守貞三年,所以不能陪您真個銷魂,但在天明之前,我會盡量地滿足您,好嗎?”

  被人擺了一道,照理說我該十分憤怒,但這位龍女的一言一字中,恍若統御萬軍的大將軍,自有股讓人不得不聽從的魅力,我楞楞地點著頭,方要開口問她姓名,已被一隻柔嫩手掌按在嘴邊。

  “別問。我們的緣份只有今晚,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今晚,我是與你共度一宿的女人。”

  這段浪漫至極的話語,令我心迷神醉,而我也立即會意,這位女性必是大有來頭,不願被認出身份,隨即點頭道。“那我就叫你龍女姊姊。”

  她的聲音低沈有磁性,聽起來絕不超過二十七歲,稱她姊姊正合適。

  “小情人真乖!”

  手往下移,龍女姊姊輕輕解開我的褲帶,在陣陣腥臭中,露出了一根因為蛟毒而腫脹粗大,卻生滿膿泡的猙獰肉莖,那也就是為何沒有妓女肯接我這客人的理由。

  雖然光線不清晰,但我肯定她可以看清我陰莖的怪模怪樣,也因此,當她沈默著,呼吸變得粗重,我開始擔心,她是否後悔了?

  畢竟任何一個正常女性,都會對這條兒臂粗的巨蟒肉莖退避三舍。

  “對不起,我……”

  我的心陡然往下一沈。

  “我……我以前沒有這麼做過,你可以教我一下怎麼做嗎?”

  輕柔嗓音中有股堅決,顯示她絕不後悔的堅持,光是這樣,我就感動得幾乎要跳起來,說道:“其實你不做也無所謂,我知道我這條爛吊……”

  龍女姊姊的回應,是一聲輕笑。

  “沒關係,是我想試試看,只要你不討厭,就拜託讓我試試。”

  真悲哀,就算中毒發脹成巨陽,畢竟還是有男人的反應,我的兩腿間,陰莖開始蠢蠢欲動。陰莖不顧我的意識,期待著被龍女姊姊的唇包住的感覺,而自己開始慢慢�起頭來。

  我苦笑著,然後向龍女姊姊坦白說。

  “對不起!大概是想像到被姊姊含住的樣子,這個居然 又開始翹起來了。”

  “唔!是要我含住它嗎?”

  好像對那兒臂巨陽沒有恐懼,龍女姊姊輕輕地握住它,動作中有著輕微的羞澀。從她的毅然作風,龍女姊姊必是一位不讓鬚眉的巾幗女子,但顯然沒有多少性經驗,對於口交動作全然陌生。

  “嗯……如果姊姊真願意的話……其實如果只是為了那五千金幣,你大可不……”

  真奇怪,我忽然覺得讓這麼一位溫柔的女性,含我的爛吊,是一種莫大的恥辱與作賤,實在不願她為此而犧牲。但龍女姊姊顯然是那種一旦決定,就不輕易改變的個性。

  “請你教我該怎麼做?”

  到底是慾望佔了上風,我吞了口口水,慢慢道:“姊姊覺得怎樣方便,就怎樣做,先抓住它的根部,然後從前面含進嘴裡,那些……那些我知道的女性,都是這麼做的。”

  本來想說妓女,但把龍女姊姊比作妓女,實在是太褻瀆了,因而我急忙改口,看這顯然也瞞不過聰慧的她。

  龍女姊姊搖搖頭,彷彿有些自嘲地一笑,輕聲道:“我做做看。”

  我仰躺著,龍女姊姊則移向下半身,然後用五隻手指輕輕地抓起陰莖。

  “嗯嗯……龍女姊姊……”

  “嗯……好硬!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因為……因為一想到龍女姊姊要吹它……就太興奮了……”

  “真是個小壞東西……”

  接下來,龍女姊姊微啟朱唇,將那腥臭的肉莖含了進去。味道必然很糟,這點白疑也想得到,但她卻沒有什麼退縮的意思,輕皺著眉頭,雖然不熟練,但也開始慢慢地晃動起頭部。

  我感動得快要掉下淚來,不過,許久之後的某次閒聊,她才告訴我一個恐怖的事實。

  在她早年長期潛伏海中,率隊與敵人打遊擊戰時,糧食缺乏,為了有力氣打仗,什麼噁心發臭的海蛇、海蟲,還不是得拿起來一口吞掉,因此忍受力非比尋常,才能忍住羞恥,含住我滿是腥味的巨陽,還得提醒自己,別一口吞了下去。

  “龍女姊姊!”心理加上肉體刺激,我興奮地喊著。

  為了不弄破傷口,她刻意用香舌生硬卻溫柔地舔過,細膩的作法,比什麼華麗技巧都感動人,不久,我也就產生射精的慾望。

  (難得的機會,也讓姊姊享受一下吧!)

  雖然是受了恩惠,但肯這麼不嫌髒地,將我的巨吊放入口中,細心照顧,這樣的恩情讓我彷佛被聖母救贖了一般,想要做出一些回報。而性愛的歡愉,該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龍女姊姊,也讓我幫你口交吧!”

  我的話,讓龍女姊姊抖動了一下,嘴巴移開了陰莖,然後�起頭來。

  “你……不覺得髒嗎?”

  “哈哈!怎麼會臟呢!姊姊還不是舔了我身上最髒的地方。”

  “那是因為你有恩於我族,所以我應該……”

  “如果你不討厭的話,就讓我舔吧!不行嗎?”

  龍女姊姊露出一副悵然的微笑,輕聲道:“也對,既然我不能完全履行承諾,你是有資格要求碰觸我肌膚的……”

  她個性堅強,既然有了決定,縱使羞赧,也就絕不遲疑,當下我聽見一陣哆嗦的輕解衣裳聲,跟著身上穴道解開,四肢一陣輕鬆,一具豐腴溫瑩的女兒家胴體,爬到了我身側。

  “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可以教我一下怎麼做嗎?”

  真可憐,姊姊的死鬼老公肯定是個沒腦子的大白癡!

  “這才是我該說的,那請姊姊把身體往這裡轉過來,跨在我的臉上。”

  “真不好意思,不過,我試試看。”

  龍女姊姊一百八十度將身體迴轉,依照我所說的,跨在我的臉上,然後繼續含住肉棒。

  我用兩手抱住龍女姊姊的大腿,觀看著眼前的秘處,雖然月光不是很亮,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仍能看出陰唇的形狀,嗅到一股與海潮相同的芬芳。

  或許是因為練武所致,大腿的彈力讓我感覺很舒服。

  我沿著臀部摸向大腿,然後�起頭貼近陰部,用舌尖舔著腫脹陰唇,趁與她肌膚接觸的空檔,我偷偷念出咒文,施放了我的拿手好戲,粉紅色的淫欲結界。

  施法過百次,這個淫欲結界實在是我的得意之作,才念出沒多久,粉紅色淡霧便瀰漫了整個房間。

  “嗯……嗚嗚……”

  受到結界的催情效果影響,含著肉棒的嘴中發出輕哼聲,但能有這樣迅速的效果,除了結界,大概也是因為她平日生活太過緊繃,所有性慾被強行抑制下來,現在一經引發,自然敏感度奇佳。

  我伸長舌尖找尋著陰核,薄薄的包皮下,肉蕾已開始充血。

  舔著肉芽時,龍女姊姊彈性十足的大腿,一陣陣地抽動著,配合著我的舔吮,她女姊姊也加快頭部擺動的速度。

  雖然不是很順暢的動作,但仍努力地吹著,並且發出啾啾的聲音。

  (這樣下去可能會先射精,但為了姊姊好,應該要讓她更有感覺……)是否能讓龍女姊姊得到高潮,我並沒有自信。但是,當看到龍女姊姊對我舔吮的反應,不由得想試試看帶領她達到高潮。

  (看姊姊的樣子,大概沒多少性經驗吧!這樣的美人,卻沒有相配的男人來疼愛,真是太可憐了!)或許是受到她氣質的魅惑,儘管我始終看不清她的面目,卻毫不懷疑龍女姊姊是個絕世美人兒。

  這時,我朝舌尖集中火力,鼻頭頂在淫縫,雖然有點呼吸困難,但卻使命地攻擊著肉芽。另一方面,我的左手則離開大腿,來到龍女姊姊堅挺的乳房。整個手掌包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開始搓揉起乳頭。

  “嗯……嗚嗚……”

  在我的搓揉下,龍女姊姊的反應愈來愈強烈,震動延展至全身,對肉棒的愛撫也愈來愈激烈。

  (這麼下去,一定是我先受不了的!)

  我這麼想後,就加強對乳房及肉芽的攻擊,淫水不斷地湧出來,把我的臉都沾濕了。但是,我毫不在意,繼續加快舌頭的速度,同時更用力搓揉已勃起的乳頭。

  “嗯……嗚嗚……嗯嗯嗯……”龍女姊姊全身顫動著,從鼻中發出近乎悲鳴的哼聲。不用懷疑這就是高潮要來的前兆。

  “龍女姊姊,我要去了,你也去,啊啊……不過,我……”雖然忍著不要射精,但是已經到達極限。

  (已經不行了!結果是我輸了,要射了……)

  我的陰莖終於解放,脈動的同時,幾乎是惡臭至極的精液,就開始噴向龍女姊姊的口中。

  就在這時,龍女姊姊的身體立刻開始痙攣,也到達高潮的頂端。但是龍女姊姊卻沒有離開肉棒。像是察覺了什麼,待射精結束後,她慢慢地吮動口腔,將殘留在陰莖中的精液,一滴一滴的吸出,居然開始吞了下去。

  片刻之後,龍女姊姊才轉回身體,躺在我的身旁,整個面頰泛紅,眼中閃爍著光芒望著我。

  “龍女姊姊……真……真是太對不起你了……我……我居然對你做了那麼褻瀆的事……射在你……”

  “嗯,沒關係,我答應過,今晚要盡力讓你滿足,所以你並不用特別向我道歉。”

  龍女姊姊拿起了她的黑袍,細心地擦著我的臉。

  我抱著龍女姊姊的腰,深深喘息著。

  “我好感動,沒想到你會把它喝下去。”

  “那也是有原因的,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身旁的聲音輕輕道:“不過,最後那是怎麼回事,腦袋中一片空白,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呢?”

  “姊姊以前從沒這種感覺嗎?”

  “從沒有,頂多只是……呵!從來沒有。”

  “是嗎?那這就是姊姊的第一次高潮羅!”

  我放心了。

  讓龍女姊姊委屈地幫著吸下精液時,心裡有很大的罪惡感,但是,現在知道這是她第一次嚐到高潮的滋味時,心中覺得至少也算是回報她了吧!

  “我很感謝老天,讓我在人生最後路程中,能遇上龍女姊姊這樣的美人。”

  “我也要謝謝你,給了我的族人光明與生命,也讓我……有了一段很美好的回憶。”

  “我……”

  龍女姊姊忽地一笑,翻身�附在我身上,輕笑出聲來。

  “天還沒亮,剛才的那種感覺,我想要再來一次,好嗎?”

  我感動地勾住她頸項,嗅著那獨特的海風發香,兩人雙腿交纏,開始互擁親吻著。


第二章水火魔蛟

  一夜狂歡,我倦極睡去,待得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陽光不住照射進來,耀眼生輝。能看到陽光,這就代表我還沒死,怎麼會這樣?

  仔細審查,我不但沒死,身上毒患的麻癢感亦不翼而飛,潰爛的傷口亦結疤、生出新肉,一切徵兆都訴說同樣的事實,我身上的劇毒消褪了。

  這時我才記起那與我共度一夜,雖無合體之緣,卻有肌膚之親的龍女姊姊,舉目一望,佳人早已芳蹤杳然,卻在床頭髮現一張紙條,炭筆寫下的字跡,清秀婉約,卻又有英武之氣,正是那龍女姊姊的手筆。

  ┌────────────────────────────────────────────┐

  │小情人大鑒: │

  │ │

  │蒙君不棄,致有一夜之緣,重金三萬,今宵暫借,他朝十倍奉還君│

  │君所中之蛟毒,已為愚姊吸盡化去,依下列藥方調養七日,自可痊癒無虞│

  │,唯望貴體康健,以待日後相逢。茲將藥方附載於下: │

  │…………………… │

  │@@@@@@#$%∧*@3 │

  │東海李華梅頓首│

  └────────────────────────────────────────────┘

  整封信明白地告訴我,體內蛟毒已然解去,而我身上的三萬金幣,也已被人全部“借走”,但最使我震駭的,則是信末端的署名。

  東海李華梅!

  四大天女中的夏華(花)天女;也是七卉中的龍女帝梅,號稱百年來天下第一奇女子的李華梅!

  她的容貌,位列四大天女之一,但她所修練的“上天下地至尊功”,又使她晉身當今天下五大最強者,便是因此,李華梅之名,同時列入七朵名花、四大天女,使得她成為十大美女中最具傳奇色彩的一人。

  謠傳龍神一族,輔佐數十年前被謀朝竄位的金氏王朝,一直對抗現今東南海上最大的實權,黑龍會的主席,暴虐不仁的黑澤一夫。

  李華梅是這屆龍神族首領,帶領族人與邦聯軍作戰,保護東海內的弱小族群,多年來以寡敵眾,也不知發生了多少壯烈戰役,大地上每個人只要提到,無不豎起拇指說聲好。

  想像伊人其事,我不禁感慨良多。

  雖然損失了全部家當,但能換回一命,又與這無比動人的龍女結下肌膚之親,我心中快慰遠多於頹喪,下樓時腳步輕快,差沒哼起歌來。

  只可惜,始終未能見這龍女姊姊一面……

  或許命運真是一件很巧合的東西,在我百死猶生,要否極泰來的當口,我忽然聽見樓下傳來一聲嬌叱。

  “大家整頓一下行囊,我們明日搭船出海……”

  我大吃一驚,樓下新到的一行人,為首那人赫然便是在皇宮害我出大醜的臭婊,四大天女之一的天河雪瓊。

  一堆人七嘴八舌,要求著乾淨的上房與素齋,聽其話意,她明日便是要由此出海,至海外遊歷修行。

  嘿!窄路相逢,不整得你七葷八素,怎對得起老子的一世英名。既然天意令我百劫猶生,那麼便是你們這班臭婊要倒大楣了。

  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我利用身上一點剩餘零錢,到街上藥店連抓了十多味藥,照著血魘秘錄的教導,組成了一種厲害毒藥,塗抹在吹箭上,當晚便用這暗器,偷襲天河雪瓊那一行人,將其中四人吹箭毒殺。

  吹箭上用的是“赤焰”海賊團的標誌,次日事發,天河雪瓊一行人悲痛不已,發誓要讓兇手血債血償。本地人認出那標誌,將情報告訴他們,但一談到帶路去討伐海賊團,可沒人有這膽子。

  這時,我挺身而出,毛遂自薦。由於我臉上傷疤並未全好,自是沒人認得出我,一行人在我的帶領下僱船出海。

  熟門熟路,很快就遇上了那批海賊。

  雖然不是幾船軍隊,但那天河巫女念念有詞,招風、敕電,動輒掀起駭人巨浪,頃刻間便把海盜團打得潰不成軍,往他們的巢穴退走。

  我們追跟在後面,當那好大好大的黝黑石洞出現在眼前,我幾乎暗自笑得連肚子都痛了。

  一切彷彿劇情重演,水火魔蛟恐怖的巨影,在尖嘯聲中殺出,猝不及防的眾人,瞬間就發生了慘重死傷。

  天河雪瓊判斷出情勢不對,雙手環抱,抖出一個光環結界,將我們這些殘存者全數籠罩其內,保護住我們,自己則飛身往前,與那水火魔蛟作殊死鬥。

  一幕不可思議的光景展現在我們面前。

  天河雪瓊的背部,綻放出璀璨金芒,一絲絲、一縷縷,編織成串,頃刻間盛放豪光,組成了一雙雪白的羽翼。

  光翼!

  大地上雖然有少數種族生有羽翼,像邪蓮的吸血族,但這麼一雙由神聖之光組成的羽翼,卻非任何族類所擁有。那是天人的象徵,神族之血的代表,能展放出這麼一雙神聖之翼,那就代表了天河雪瓊擁有神族血統。

  豎眼、光翼,這兩樣至高至聖的法力像徵,令人完全想像不到,這女人的靈力究竟有多高?

  水火魔蛟的熊火、毒霧連連噴出,卻在光翼交織成的保護光球下,完全近不了天河雪瓊三尺範圍,反而被陣陣逼回。

  雙方的戰鬥非常激烈,天河雪瓊的許多法術雖然華麗,但耗力也是極大,顆顆汗珠逐漸出現在她白皙的臉龐,可是在她的努力下,那頭不可一世的水火魔蛟赫然露出了懼色,節節敗退。

  我擔憂起來,若讓天河雪瓊消滅了魔蛟,我也討不了好,更可能敗露身份。

  才在惶恐不知如何是好,水火魔蛟忽然朝這邊猛力一擊,帶著劇毒的高溫火焰,瞬間攻破了光環結界。

  擔任天河雪瓊隨從的神職人員,自非庸手,但基本上除非是像天河雪瓊這樣,能夠施展威力等同於第八級咒數的怪物,不然想要以人類的力量,去和龍硬拼,怎樣都是必死無疑的。

  我或許是比較好運吧!因為以前捱過水火魔蛟的攻擊,知道它的攻擊模式,所以它嘴才一張,我就知道不妙,狂呼大叫地主動逃離結界範圍,反而成為了唯一倖存者。

  “怎麼會?我的結界?”

  見到同伴全數死絕,天河雪瓊滿臉俱是震駭表情,手上的攻擊法術亦有了空隙,那水火魔蛟逮著破綻,震天怪嚎中發出了拼命一擊。

  事出突然,已來不及閃躲、瞬間移動,天河雪瓊一咬牙,全身靈力毫無保留地釋放出去,與這千年魔蛟作全力一拼。

  可怖的尖嘯和衝擊波,瞬間盈滿整個石洞,在那一片耀眼白光的輝映下,我被餘波震至牆上,昏迷過去,渾然不知眼前的一切事物如何演變。

  當我醒來,審視四周,幾乎都是碎石與殘屍,水火魔蛟的巨體被從中撕裂成兩半,腥臭毒血流得到處。能夠以人力屠龍,這種事除了我那變態的老爸和種馬爺爺,實在沒聽說有誰能夠。

  在蛟屍中,有一點微光。

  我循光找去,只見天河雪瓊盤腿而坐,兩手結印,面色灰敗,自是在水火魔蛟的最後一擊里中了蛟毒,正在施法逼毒。

  水火魔蛟的毒氣,可以輕易腐蝕血肉,這點我親眼看到,這臭婊被蛟毒正面觸及,不但沒傷,還能有餘力驅毒,說出去實在夠駭人了。不過,連番耗損到底是有影響,她的一雙光翼縮得只剩半公尺不到,全身籠罩在一層淡淡金光裡,花容憔悴。

  我心念一動,悄沒聲息地靠近過去,抖開預藏金絲索,這臭婊雖然發現了我,但行法正至緊要關頭,根本就不能反抗,就此被我將她手臂連同上半身牢牢捆住。

  “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女人也不笨,終於發現我是一切詭計的源頭。

  “呵!臭婊,你倒是猜猜看啊!”

  我體內的蛟毒已去,但面部、身體尚未完全恢復,她一時自是猜不出來。

  為免夜長夢多,我迳自開始動作,好不容易讓這四大天女之一,墮入了我的掌中,倘使不趁機玩弄一番,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也太對不起那變成兩半的水火魔蛟了。而且,自從看到這臭婊背上的光翼,我忽然想起一事。假若這女人真的擁有天人之血,那我極有可能藉由她,練成淫術魔法書中的至極奧義?地獄淫神!

  “你要幹什麼!啊!”

  太急著試驗想法,我沒時間細部賞玩,把這曾鄙視我如螻蟻的高傲美人推倒,開始解她衣衫。

  天河雪瓊身上穿的袍子,料子相當奇特,任我怎麼撕扯,連半道皺紋也沒出現;拿百鬼丸硬割或許是個好主意,但我卻不想冒這風險,橫豎這只是件袍子,又沒有剝光慢慢幹弄的餘裕,直接扯開褲帶硬搞就行了。

  “住手!你……啊!”

  禁不住我的毛手毛腳,天河雪瓊飛霞滿面,羞憤難當,卻苦於驅毒正緊,只能扭動身體,躲避我的撫摸。

  探手到胸口,雖然觸手柔軟,但卻幾乎沒有什麼明顯突起,我微一思索,便知這是用布條綁住胸口的結果,當下冷笑著狠命一掐。

  “啊……”突如其來的尖銳疼痛,天河雪瓊慘叫出聲,為了擺脫我的魔爪,拚命晃動身體。

  “幹嘛用布條裹住胸口?你的奶子有什麼地方不能見人嗎?”冷冷聲音從我口中逸出,緩緩搓揉天河雪瓊的乳房。

  “不……不要,住手……你這淫徒……”天河雪瓊痛苦的呻吟著,一直搖頭,不過我恍若未聞,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隻手掀開她袍子下擺,直搗這女神官的私密貞處。

  “啊……!不、不!”隨著激烈痛楚席捲而來,天河雪瓊本能的哀叫出聲。

  掀開袍子下擺,拉下她的長褲,一個包裹著絲絹素白色褻褲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隔著那薄薄小布片,隱約可見屁股溝間的鼓脹肉瓣,還有幾絲處子獨有的香氣,撲鼻而來。

  我一面動手扯下這件褻褲,一面獰笑道:“聽說神職人員必須守身如玉,真估不到今日竟是由我,喝了慈航梵宮下任宮主的啖頭湯!”

  “休想!啊……你給我住手……否則我……”天河雪瓊想把身子給錯開,可是被被我捆綁住的身體卻無法移動半分。

  “你想威脅我嗎?好啊,你打算拼著讓蛟毒上腦的後果,來與我同歸於盡嗎?嘿!蛟毒可厲害了,我不過稍微吸著一下,身體就爛成這樣,要是在你身上發作,你這女神官的花容月貌,鬼見了都會吐啊!”給我這一說,想到全身潰爛的慘狀,天河雪瓊自不敢冒那個險,只好任我為所欲為,撬開她雙腿,手指粗魯地搗向她的私密貞處。

  幹幹的,雖然肉壁嬌嫩,但卻沒有半分水分。

  我冷哼一聲,褪下褲帶,手握肉莖,提槍正要上馬,哪知下體一痛。真想不到,這臭婊居然還有本事,控制牝戶的肌肉,令其門戶緊閉,教我不得其門而入。

  瞥向這臭婊,只見她面有得色,像她們這類以守貞為畢生要務的女神官,自然有些特別的防身秘術。

  我揉捏她胸口、摑打她腿間嫩肉,儘管痛楚,但這臭婊硬是咬牙忍住,不分散心神,一雙星眸仇視地瞪著我,若讓她回復行動力,肯定立刻讓我死無全屍。

  而我發現一件更糟的事。隨著時間過去,天河雪瓊身上的金芒漸盛,面上灰敗氣色漸去,顯然蛟毒被驅得七七八八,隨時可能恢復行動力。逃跑?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把心一橫,索性依著剛剛出現的念頭,提槍一沖,卻不是那緊閉的牝戶,而是她後頭細嫩的小肛菊。一個熱燙堅硬的東西,倏地插進女神官毫無防備的屁眼,絕不留情的直貫衝入。

  “不……不!”

  天河雪瓊驚聲尖叫,哀號不已,下體被巨大的異物狠狠撕裂,我彷彿能聽見她身體破碎的聲音。

  肉莖衝進去後便停止不動,天河雪瓊痛得無法呼吸,只能小口喘息,面上灰敗之色重現,只差一步就可驅出的蛟毒,重新倒流回體內,與她剩餘法力作激烈抗衡。

  緩和片刻,我二手抓緊固定圓翹的屁股,有力的插進去,開始作快樂的奸淫運動。

  “啊……不……”她的身體再度裂開,那股撕裂的劇痛教天河雪瓊放聲慘叫。

  “啊……啊……”

  天河雪瓊無法說話,面對襲來的疼痛與衝擊,女神官只能發出幾近癡呆的呻吟。

  “不識�舉的臭婊,要你前面你不給,活該給我先開了肛花!”我得意地冷笑著。

  “神啊、天上的神明啊……我……”

  天河雪瓊一迳的搖頭,淚水滑下她的雙頰。可我絲毫沒有心軟,想到那日在宮廷的恥辱,胸中怒火全轉作慾望的動力。

  “你好好感謝神吧,他們讓你把處女之身獻給了我……不,應該說把你整個人獻給我。”我說著,挺送著插在女神官屁股內的硬挺肉莖。

  “什麼四大天女,從現在起,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你不過是一個被我玩過屁股的爛婊!”

  “啊!”尖銳的刺痛教天河雪瓊忍不住慘叫,我開始前後抽送,搓揉天河雪瓊粉白的圓臀。

  “啊,不、不要!啊,不,啊啊啊!”

  從沒想過會有這麼屈辱的一日,腰部以下完全失去感覺,只有疼痛不斷襲向她的神經,女神官拚命搖頭,希望擺脫這種折磨的痛苦,卻只能一直哀號。

  “不要!啊,不,啊!”

  無視於她的尖叫,在粗暴但有節奏感的抽送下,我感到極度舒爽的快感。

  “啊……啊,嗚……啊、啊……”

  天河雪瓊則沒有那麼好運,一方面下半身疼得快要暈去,失貞、遭到強暴的恥辱,擊打著意識,讓她再沒法集中精神去驅毒,只能仰著身子,悲哀地長叫。

  “啊、啊、啊……嗯,啊……”

  我扶著眼前纖細的胴體,一次又一次像要貫穿女人下體似的插入又抽出,天河雪瓊顫抖不 已,悲鳴個不停。

  “你是屬於我的。”

  我怒操著女神官的柔美菊穴,大笑道:“信神有什麼用?你的神救得了你嗎?現在別說我奸了你,就算操爛了你屁眼,他們也一樣幫不了你!”

  抽插屁眼的動作變得異常激烈,教女神官全身發顫。

  我說了什麼,天河雪瓊已聽不清楚,而我看準時刻,在她額上冷汗直冒的脆弱當口,伸手用力將她背上那一雙光翼撕扯下來。

  光翼無形,但此時卻有若實質,硬生生從背上撕下,肯定是骨肉分離的痛!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天河雪瓊,毀掉女神官腦中的一切理智。

  “啊啊啊……!神啊!請原諒我……”天河雪瓊發出了淒厲的恐怖尖叫,全身劇烈的痙攣,當失控的蛟毒衝上腦部,我亦忍受不住絕倫高潮,將滾燙精液全射在女神官的處女肛菊裡。

  ……

  姦過這臭婊,當日的惡氣出了大半,想到大地上四大天女,在這兩天中竟有一半和我發生肉體親密關係,確實也足自豪。考慮過是否要殺了這女人滅口,以免事後遭她報復,這女人太過厲害,遠非當初邪蓮可比,萬魂幡又不在我手,要調教她變成性奴隸,恐怕是癡心妄想。

  不過,殺了她,後果太過嚴重,橫豎她認不得我現在模樣,那也就不怕她事後追查。

  水火魔蛟雖死,身上可有不少價值連城的寶物,我取出百鬼丸,切切割割,想盡快把事情處理完,快些溜走。

  忽然, 一絲異響傳入耳內,我驚訝地回頭,只見那臭婊不知何時已然醒來,捆綁住雙臂的金絲索已經掉到地上。

  我立即持劍橫胸,急謀對策,只是,天河雪瓊一直沒有動作,我也不敢輕舉妄動,雙方僵持不下。

  片刻後,我發現,天河雪瓊的目光很不對勁,空洞而不著邊際,明明看到了我,卻又像是沒看到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我踏前一步,正想有所動作,天河雪瓊的眼光已移到我身上,在一陣打量後,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這裡是哪裡?你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天河雪瓊迷惘道:“我……我又是誰啊!”

  驚愣當場,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

  天啊!這臭婊居然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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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常常感嘆,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倚,人世間的事真是難說得很,現實往往比小說故事更加離奇。

  好不容易姦到了天河雪瓊這臭婊,雖然沒能取到她的紅丸,可是肛姦女神官的感覺還是亂爽一把的,然而,正當我還沒想定要如何處理這臭婊,她居然對我露出一副白癡表情,告訴我說她失憶了。

  嗯,看那張白癡癡的傻臉,眼神也無復早先的銳利,更多了明顯的惶恐與不安,看上去倒真是有幾分失憶模樣。可是……玩弄肛門會導致失憶?這可真是醫學奇聞,難道慈航梵宮的女神官都是用屁股來思考的?

  我家的變態老爸曾說:有仇不報就沒得報。這句話充分教育我把握時機的重要。橫豎這女的已經失憶,那就乾脆順手幫她洗腦吧!天河雪瓊實在太過厲害,她體內中的毒,隨時都有可能被化解掉,失憶狀態要是一解除,我是肯定要去地獄走一趟了。

  “小姑娘,你……”

  “你……你想要幹什麼?”

  看著她那冰清玉潔的嬌顏,我險些控制不住,說出“我要搞你”的真心話,百忙中強忍下來,打算說一些先緩和她戒心,乖乖跟著我走的話語,哪想到我才一湊近,天河雪瓊忽地尖叫一聲,轉身就跑。

  唉!真是悲哀,我居然忘記自己臉上淤腫未褪,坑坑疤疤的甚是嚇人,加上心裡想的齷齪念頭全都寫在臉上,也就難怪人家一看到就跑了。話說回來,要是前天晚上我和龍女姊姊共享極樂時,也露出這麼一副表情,她會不會直接宰了我就拿錢跑了呢?

  難得的香餌飛了,我本來應該追出去,但是聽見外頭人聲吵雜,登時想起島上還有那些海盜殘黨,此刻我毫無防身之能,可萬萬不能與他們正面敵對,當下便在洞窟中找個位置躲起來。

  老天還算賞臉,那些強盜似是忌憚水火魔蛟,不敢貿貿然然闖進來,而那個臭婊逃跑時慌不擇路,發出老大聲響,把人全給引了過去。待得人聲漸行漸遠,我才鬆了口氣,現身出來。

  這個島就那麼點大,海盜們全力搜索下,天河雪瓊必然會落到他們手裡。就不知道這群海盜是不是有辦法破去女神官的護身咒,倘使不行,今晚女神官的屁股可能又要開花好幾次了。

  橫豎不關我的事,我將精力放在水火魔蛟的屍骸上。這條死畜生,害得我險些毀容,現在就輪到我來讓你面目全非了。

  除了 被眾多武者奉為聖品的蛟龍內丹,水火魔蛟的日月雙瞳、金剛銳角,都是難得的寶物,其餘像是一身硬皮、龍牙,也俱是黑市中讓人一擲千金的高價物品。

  這一趟是託了天河雪瓊的福,雖然說水火魔蛟的力量和正統龍族有段差距,但天河雪瓊能夠以一己之力將它誅殺,一身靈力恐怕不在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下,幸好這臭婊與水火魔蛟兩敗俱傷,便宜了老子這得利漁翁。

  我依照血魘秘錄中的記載,將水火魔蛟解剖分屍,雖然憑藉著百鬼丸的鋒利,卻仍是花了不少力氣,而且還需要承擔風險。像蛟龍這類體內蘊藏劇毒的生物,解剖時要特別小心,倘使有個什麼閃失,那結果就和在強酸中洗澡沒什麼分別,而後果……我想不必說明了吧。

  “嘿!果然在這裡,總算給我找到了。”

  當百鬼丸將水火魔蛟的頭部劈斬開來,我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傳說中的龍丹。

  那是一團拳頭大小的琥珀色膠質物,我以前聽長輩說過,龍在死亡前會將一身血肉精華凝聚在腦內,成為龍丹,又名龍之魄,是龍全身上下最寶貝的東西。水火魔蛟雖然比不上一些擁有高度智商、會吟唱咒文的龍族,卻在凶狠殘戾上有所過之,此刻將它的內丹得到手,也不枉這趟辛苦一場了。

  時間已經頗晚,要把握時間開溜不是什麼問題,但看著這整慘我的畜生,如此走掉總是心有不甘,橫豎肚子也餓了,把這東西作一鍋龍肉火鍋也不錯……啊!手邊工具不足,只能做火烤龍肉……

  橫豎也是要烤,那麼烤什麼部位最經濟實惠呢?嘿嘿!那當然是最有用的那個部位啦!

  “牛鞭、虎鞭、鹿鞭、大象鞭,就連獸人鞭老子也嚐過了,就不曉得龍鞭是什麼味道?”喃喃自語,我用百鬼丸切下了目標部位,開始生火烤肉。

  “啦啦啦∼五月花是個大酒家,裡面的姑娘是真不差……”哼著歌曲,我在洞窟中享用火烤龍肉。儘管味道實在不怎麼樣,但若以材料的價錢而論,這可能是我吃過最昂貴的一餐呢!

  傳說中,龍身上每一處部位,都有大補的作用,所以不管是魔導師或是武者,在各種冒險故事中,主角們都爭先恐後地去屠龍,希望能夠撈點好處。不過,龍可是世上最強的種族啊!除了 天上的神明還有九淵之下的高級魔族,沒有任何生物能夠和龍正面抗衡。剛出道的毛頭小夥子,想要打屠龍的主意,那比脫光衣服跳進硫酸池裡更危險。

  (咦?等等……龍鞭是很補沒有錯,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等於老子我在幫水火魔蛟吮雞巴了嗎?這麼說,當我吃牛鞭的時候,也就等於是在……)

  恐怖的念頭在腦裡閃過,我一時間整個都呆住了,看著手裡的烤肉,感覺怪異絕倫。

  吃得飽飽,想起旁邊一堆死屍的衣袋裡,說不定有什麼金銀沒來得及搜刮,剛剛打算要起身,劇烈的疼痛從我小腹傳來,起初只是像蚊子咬過一樣,然而痛疼像是石頭掉進水中產生的波紋一樣地不斷放大,不斷地擴散,很快蔓延到了全身,感覺就像是下地獄一般。

  傳說中的故事瞬間閃過腦海裡,一個念頭浮現在我心中。

  (啊!難道……我要變成龍騎士了嗎?可是我並沒有把龍之魄吃下肚啊?)

  這個疑惑不久之後有了答案,我捧著肚子,飛奔到洞窟角落,上吐下泄還帶放屁,足足鬧了將近半個時辰,體內水分幾乎洩了乾淨,整個人差沒虛脫暈去。

  (原……原來不是變成龍騎士,是吃壞東西拉肚子,太不公平了……)

  後來我才知道,龍身上許多部位雖可以食用,但是都含有劇毒,必須以特殊方法處理,這就是為什麼有些神話中的龍肉料理,必須事先將材料九煮九曬,或是埋入地下半年,洩去毒素。像我這樣直接拿來烤肉,沒給當場毒斃,那實在是好狗運。

  (這次的教訓證明一件事,同性戀果然會遭到天譴,我只不過是吮了兩口就變成這下場……喔!屁股還真是痛……)

  慘敗於水火魔蛟的最後復仇之下,我在洞穴裡狂拉了半個時辰,最後兩腿無力地起身,身心消耗幾乎比得上被一個百斤肥婆連續姦淫十來次,只喘得我兩眼發直,屁股痛不欲生,拖著大包小包戰利品,一路上連滾帶爬到了岸邊。

  之前乘來此地的船隻,幸好還沒有給海盜發現,我從上頭解下一艘小艇,乘著它破風離去。

  回到港口,選個僻靜地點上了岸,跟著就把小艇放流而去。慈航梵宮的首席女神官就此失蹤,難保日後不會有人查起,我可不想給自己鬧上什麼麻煩。

  從天河雪瓊的隨從身上,我取了一些細碎金銀充作盤纏,想起翠萼那婊子還給扔在客店,便匆匆趕了回去。

  “什麼?人不見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聽說翠萼已經不在,我吃了一驚,抓住客店老闆的衣領,急聲喝問。

  客店老闆慌忙地解釋,原來當我率領五百士兵出海,在“赤焰”海賊團手上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回來,奉命留在這裡看守翠萼的兩名士兵就起了異心,連房飯錢也不付,兇巴巴地夾美而逃。

  真是混帳東西,在緊要關頭出賣老子倒也罷了,居然還把老子穿過的舊鞋也一併帶走,這不是擺明要我好看嗎?他媽的,將來就別落在我手裡,否則要你全家好看。

  橫豎沒得混了,當然要先離開此地,不過這時卻出現了一點小麻煩。

  “客倌,您不能這樣說走就走啊,您同伴還沒付錢呢?”

  “我的同伴還沒付錢,那就找我同伴去要,找我有什麼用呢?”我冷笑道:“有沒有看到我臉上一個膿一個疤的,信不信我傳染一些奇怪的病給你。”

  自古以來,這些奇怪的病對雄性動物最有恫嚇力,果然我話才說完,他就讓了路,還真是乖呢!

  雖然不至於走投無路……其實也就是啦!接下了國王陛下的勒令,寶物沒有找到,卻先把手下士兵死傷殆盡,這種事追究起來可是很傷 腦筋的。既然如此,這裡是呆不下來了,身上的毒患未清,總要找個地方先待一待。

  去找變態老爸當然是一個主意,可是他負責駐守的“第三新東京”要塞,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到了那邊整天看冷血老爸和他麾下的後勤本部長律子阿姨眉來眼去,怪異的感覺真是讓我受夠了……別問我位於西方國境的要塞為什麼叫做“第三新東京”,我小時候拿同樣問題問過我爸的老朋友,而得到的回答是“誰叫你有個叫做源堂的老爸。”

  總之,要找一個可以讓我白吃白喝的地方,著實是不易,想來想去,只有往北走,到阿里布達王國的第一大港娜莉維亞,去投靠我的好友阿巫。

  想當年,我、巴閉、阿巫,三人義結金蘭,在王都的大小妓館裡打過無數轟烈戰役,合稱黃色三連星,當真是威風八面,後來阿巫家裡找了關係,把他調升到娜莉維亞去當一個小軍官,聽說是混得不錯,去找他看看應該沒問題吧 。

  用身上金銀買了船票,我便循海路前往娜莉維亞港,出發前依照龍女姊姊的藥方,在草藥店裡買齊材料,一路上煎煮服用,短短數日之功,體內的毒素已經給拔除一空,皮膚上的淤腫也消褪殆盡,當我拆開繃帶,雖然不可能比從前更俊,但皮膚卻白了不少,這點也算是意外收穫吧。

  從把水火魔蛟抽筋剝皮之後的戰利品,非獨是價值連城,倘若與一些魔法配合得當,更可以製造出舉世難得的強力兵器,不過我一時間沒想到該怎樣做,只好先擱在船艙。

  一路無話,抵達已然入夜,娜莉維亞果然不負第一港都之名,展現著她最盛裝的一面。

  岸上掛滿了五光十色的燈飾,令夜空燃起一層彩光。璀璨的燈飾倒映在娜莉維亞港口上,使黑沈沈的海面頓時變得很有色彩。天上繁星與璀璨燈飾配合下,萬盞明燈,百里連光,海波互輝,令人為之著迷。

  放眼望去,樓宇林立,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熙來攘往,構成一幅漂亮的圖畫。再眺望不遠處的九龍山,那裡燈火通明,猶如晶瑩剔透的明珠,各色種族、語言,在身邊快速地流竄,雖然是阿里布達王國的一部份,卻又充滿了異國風情,這就是娜莉維亞的魅力所在。

  當初阿巫曾經有寫信來過,說他除了在此地當軍官,另外領了一份酒店的薪餉,如果我們有機會到娜莉維亞來,可以到一家名叫“貓頭鷹”的酒店去找他。找人問明了路線,花了點時間,我終於上了九龍山。

  這裡算是城市東側,山勢平緩,在都市規劃的時候,刻意將城裡的風化場所集中於此。娜莉維亞的商家向來富庶,建築風格偏向奢華,像九龍山上專供一擲千金的歌樓妓館,更是爭奇鬥艷,極盡豪奢之能事,每當夜晚,幾家著名妓館刻意亮起的燈籠,像一條盤山的火龍,輝煌如晝,連百里外的船隻都清晰可見。

  在山上找人一問,才知道“貓頭鷹”酒店早在兩年前就倒掉了,原址改成一家名叫“金鷹”的妓館,我到該處打聽,連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誰是阿巫,追問得細一點,看門的反問我:“客倌,要找人也得有個全名,你朋友的名字到底叫什麼?”

  嗯,問得好,多年不見,阿巫的全名我居然想不起來了……嗯!似乎是一個很有氣勢,堪稱為國家棟樑的好名字啊……那個名字是……算了,想不起來的東西就先別想,這樣對腦部比較好。

  找人失敗,橫豎身上有還有搜括來的錢,既然已經入了寶山,怎麼可以空手而回呢?不過說來也真奇怪,那些傢夥不是神職人員嗎?為什麼身上會帶那麼多錢?要是每個乾神職人員的都可以這樣有錢,改天回王城之後,我也要報名參加神職人員考試。

  九龍山上的風月之地,非但是在本國,即使在整個大陸上都享有盛名,難得來到此地,尋常嫖妓豈不沒趣,自然就要玩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我攔下了一個路人,問他九龍山上最齷齪、最刺激、最下流、最變態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小兄弟,你真是內行啊!”那傢夥露出猥褻的笑容,向我舉起大拇指,跟著就指引我路線。

  這些特種營業場所中的特別地方,我過去也曾經逛過,大體上來說,都位於較為偏僻的位置,充滿著淫邪的妖魅感。還沒走進去,就可以聞到一股濃濃的皮革味,視該店的營業方向,有些時候還會有血腥味,至於皮鞭破風、女子哀嚎、男性慘叫的聲音,那更是家常便飯。

  依著指引,我繞過幾個彎道,穿過一片竹林,心裡興奮不已。要知道,通常越是刺激的店,越是地處隱密,即使弄出了人命也沒旁人曉得,屍體隨便扔進山溝就成了,往這家店的位置是如此迂迴曲折,那定然是此道中的聖品了。

  走出竹林,眼前豁然開朗,我卻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那座全以石材建築而成的巨大城堡。即使隔著一座吊橋,仍然可以聽見裡頭流洩而出的風琴聲,演奏著輕快的兒歌,不時更傳來歡欣笑語,而在城堡上方懸掛著的方型旗子上,飄揚著四個墨黑大字。

  “童……童話世界?!”

第三章童話世界

  目瞪口呆,我站在城堡大門前,險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 ,心裡直嚷要將那個推薦我來此的傢夥,痛扁到不成人形。就這麼直呆了好一會兒,才哀聲嘆氣地邁步進去。

  咦?不進去還不知道,裡頭居然還頗有些看頭,大批男男女女來來去去,感覺上氣氛不像是妓館,倒像是某個讓人參觀的博物館。

  明明是在室內,但這些人都戴上面具,換上了皮甲、頭盔、披風,像要去上戰場一樣的打扮,再仔細一看,我不禁嘖嘖稱奇,雖然說他們服裝都符合冒險者裝備的規格,但感覺上還是很奇怪,剪裁模式怎麼看都嫌太露了,尤其是女性,上身多數都是只以絲巾纏胸,或是穿著挖了一雙圓洞的皮甲,別說肚腹,就連雪白乳肉都露出大半,下身則是以皮條串成的短褲裙,渾圓大腿若隱若現,看得人兩眼發直。

  雖然說執弓配槍,但那些刀槍棍棒的頂端或是握手,都做成雄偉陽具的形狀,實在是讓人很好奇,他們要怎樣在對戰斯殺;本來該是繪著獅鷲、六足豹之類猛獸的盾牌,則是繪上了栩栩如生的春宮圖,想來敵人定會看得頭暈眼花,自動投降。

  他們一起走下樓梯,似乎是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心癢難耐,也要跟著下去,卻忽然出現了一道身影,攔在我面前。

  “請等一下,這位大爺,您是第一次到這邊來嗎?要是想要參加今晚侏羅紀公園的狩獵,那可要事先預約喔?”

  嬌滴滴的聲音,果然也配了一名不俗的美人。垂耳的淺棕短髮,性感的紫色唇瓣,在見面瞬間就讓人訝然於她的美麗。

  “您好,我是童話世界的導遊,野野村美蝶,請讓我為您服務。”

  我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這位性感女神。她那幾乎就是內衣的穿著實在是很吸引人,胸口綁著一根紅色的絲線,用兩塊半透明的三角剪紙,在乳頭處稍稍遮擋,飽滿的乳房毫不吝嗇地暴露在外。下身的紗裙也是紅色,用一條細繩縛住腰際,露出她整個白嫩的玉臀,前端還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非常透明,稍微一凝視,些許淺棕色的恥毛全然纖毫畢現。

  “小……小姐你不熱嗎?”心癢難耐,我聲音顫抖了起來。連續過了幾天沒有女人的海上生活,早就把我給悶壞了,這女子不知是作慣了這職業,還是對自己身材極有自信,在我貪婪的視線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飽覽”的意思。

  “聽您的口音,似乎是外地人,您是第一次蒞臨童話世界嗎?請讓我為您介紹,我們有……”

  “不用介紹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把鑰匙拿來,我們一起上床快樂吧!”

  慾火熾盛,我不待分說,一下餓虎撲羊就飛身上去,要搶在上床前先佔些便宜,那想到手還沒摸著,就已經被她提腕擒拿,反扭了過來。

  “為了安全,我們童話世界的導遊都學過防身術。”美蝶的笑容還是很嬌媚,但當她一字一字把話說出時,任誰都可以感覺到那裡頭的威脅性,“大爺,我們導遊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務的,您?明?白?了?嗎?”

  形勢比人強,加上擔心忽然衝出大批壯漢保鑣,把我這外地蠢材扔下山崖去,只好噤若寒蟬地跟在後頭,聽導遊介紹。

  往地下室的階梯,在經過一個隧道後,會連接往一處茂密的林地,連帶地下室本身的遼闊空間,共計有森林、池塘、丘陵、洞窟等變化地形,參加狩獵祭的男男女女,戴上面具,在裡頭尋找自己的獵物,捕獲之後便與獵物進行交合,而為了維持狩獵的品質,其中有部分的獵物是由妓館本身提供。

  眾人所持的武器,都是特製的軟兵器,沒有實際傷害肉體的能力,而在裡頭除了使用妓館提供的道具,其餘都是被禁止的,違者將被強制驅逐。

  “這樣的狩獵祭,很能符合人們潛在的獸性,客人們樂此不疲,是我們的主要賣點之一。”當美蝶笑著這樣說的時候,我隱約聽見地下室傳來一兩聲猛獸的咆嘯聲,以那吼聲來判斷,體積似乎不小啊!

  看出了我的疑惑,美蝶笑道:“基於某些賓客喜好血腥的快感,我們也特別從南蠻進購六足豹、劍齒虎之類的猛獸,增加遊戲的真實感。只要您付出重金,簽下生死狀,您就可以在地下室D區享受生死之間的性交樂趣喔!不過射精時請小心,前陣子有位大爺就是疏於防備,被後頭竄出的六足豹一口咬掉腦袋。 ”

  真正見鬼!世上真是什麼人都有,我開始慢慢了解到,為什麼那傢夥向我推薦這裡了。

  “侏羅紀公園的狩獵祭需要預約,既然您是生客,請隨我上樓,由我帶您參觀選購。”

  樓上又是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在悠揚樂曲伴奏下,各色人種的美人,穿著不同的華麗戲服,扮演童話中的角色,剎那間真是讓人以為置身於童話世界。

  “這是本店的主要賣點,您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選不同的女伴,我們絕對能滿足您的需求。”美蝶笑道:“好比說你若喜歡群交,可以等待人齊之後,一同參加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

  “要是我喜歡獸交呢?”

  “若是喜歡觀賞獸交,我們有美女與野獸的真人秀,每日定時上演。若是您想要親身參予其中,在樓下的設施裡,您也能如願地扮演叢林泰山。”

  “有沒有虐待的把戲?比如說我想找位女王踩我的臉、用力抽我。”

  “在三樓,我們備有三娘教子的角色扮演,無論技巧與力道,都是專業水準,相信不會讓您失望的。”

  “哦……聽來不錯,那假如我有一個朋友,專門喜歡搞中年美婦,你們也有辦法滿足他嗎?”

  “有的,他可以選購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應該可以讓他……”

  “白雪公主?有沒有搞錯,那和成熟婦女有什麼關係?”

  “白雪公主是和成熟婦女沒有關係。”美蝶臉上的職業笑意絲毫未減,“不過白雪公主的皇后母親,就是中年婦女,若他有特別需要,我們也可以特別安排年老巫婆的扮相,一定會讓他覺得賓至如歸的。”

  “這麼跩?我就不相信你們什麼都有。”我道:“如果我想要姦屍,你們也能為我安排嗎?”

  “如果喜歡 姦屍,請預約睡美人的角色扮演,保證整個過程動也不動,和屍體一點差別都沒有。”美蝶道:“好了,良宵苦短,請您選定今晚的戲碼吧。”

  “這……”趁她說得專心,我對眼前那搖曳生姿的豐滿屁股實在忍耐不住 ,悄悄伸手過去,攀上了又圓又翹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哎……”

  突來的襲擊,美蝶嬌哼一聲,卻沒有躲避掙扎,只是轉過頭來望著我,微笑道:“大爺,我要再提醒您一次,我們導遊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務的。”

  “開什麼玩笑,你們開的不是妓院嗎?只要我出得起錢,陪我睡一次有什麼關係?”

  “呵,大爺您真會說笑。”美蝶語笑嫣嫣,抿唇道:“不過,大爺您知不知道,我們到底是拿什麼東西去餵養底下的六足豹和劍齒虎呢?”

  這當然是個好問題,可是現在似乎不是發揮好學精神的時候,於是我也從善如流,開始挑選今晚的床伴。

  周遭環肥燕瘦,所在多有,要挑還真不容易,這時候,在眾多華麗打扮中,我忽然瞥見一抹蒼白,那是個衣著寒酸的小女孩,挽著竹籃,頭上纏著藍色頭巾,瞧不太清面孔,正四處扯著人衣袖,問道:“先生小姐,請您買一盒火柴好嗎?一盒就好,拜託您。”

  賣火柴的小女孩?有意思,這個把戲我以前沒玩過。

  “嘿!她怎麼樣?”我向美蝶努了努嘴,指向那小女孩的方向。

  美蝶順著方向看去,臉上似乎閃過一絲難色,但隨即笑道:“那有什麼問題呢?您的要求,我們馬上讓人為您安排,不過……可以請您把人家屁股上的那隻手移開嗎?下頭的劍齒虎肚子已經餓羅。”

  當我洗過澡,準備完畢時,店裡已經幫我把那名賣火柴的小女孩給送來了。作戲作得十足,她還從門口先探頭進來,輕聲道:“請問,這裡有人要買火柴嗎?”

  “有有有,你快點進來,我都快要等不及了。”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正好來玩鑽木取火,和大哥哥一同慾火焚身吧!”

  聽見我的聲音後,她走了進來,還是那樣一套寒酸的農家打扮,灰樸樸的羊毛長裙,處處識破洞與補丁,腳下踩著小木靴,手裡挽著裝滿火柴的竹籃,活脫就是一名窮苦農家女的打扮,果真是敬業。

  我躲在牆邊,當她進來後,立刻把房門關上,在她轉頭之前,就先將她一把抱過。慾火難耐,一手去掀她長裙的同時,胯下肉莖已忍不住貼著她挺翹的小圓臀,用力摩擦起來。

  “客……客人您別亂來,我是來這裡賣火柴的。”

  “我知道這裡的規矩,你來這里當然是賣火柴的,哥哥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大火柴。”

  手上傳來強烈的反抗,對方的掙扎竟是超乎想像地猛烈,即使說是強姦遊戲,也未免太過逼真,我動了疑心,鬆手就把人給放開了。

  一問之下,這才曉得,她的確只是來“童話世界”賣火柴的,剛剛有人對她說進到這房裡來,有個大客戶要買火柴,她才高高興興地跑進來。

  事情變成這樣,自然很是掃興,好在嫖妓的錢還沒有給,不算太虧,僅是慾火半天吊,感覺很難受而已。

  不是沒有考慮過霸王硬上弓的可能,但第一,強龍不壓地頭蛇,我自己現在狀況不妙,不想在這裡惹出什麼麻煩;第二,這丫頭一副臟兮兮的模樣,長相稀鬆平常,我犯不著為了這種貨色去惹什麼麻煩。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請她離去,自己也預備穿衣。然而,她才走出去沒有多久,我才穿上褲子,門口又響起開門聲,這女孩再度進來,把門關上,低聲問道:“大爺,您有很多錢嗎?”

  身上目前現金,說多沒有,但三四十枚金幣還是有的。除非是艷聲遠播的名妓,又或者是處女開苞,不然普通貨色一晚動到兩三枚金幣,就已經是很嚇人的價錢了,這間妓館雖然號稱高消費,但十枚金幣已經可以入地下室狂歡,至於嫖她這樣的一個女孩,一枚金幣就很夠了。

  見我不置可否,她又細聲道:“假如只是用手和嘴巴,那……那我也可以,幫……幫您服務。”

  三更半夜,我懶得重新叫過,偶爾這樣清淡玩玩也不錯,只是看她的樣子,不太像是有經驗。

  “真的可以嗎?你的功夫怎麼樣?我來這裡是嫖妓,可不想從頭教起。”

  “我……我很行的,請您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讓您滿意的。所以,五十枚銀幣可以嗎?”

  五十枚銀幣?那等若是半枚金幣了,單單口交就開這種價,這丫頭以為自己是天香國色嗎?

  “太多了,十五枚。”

  “四十九枚。”

  雙方討價還價,再次出乎意料,這女孩在金錢上竟是出奇地執著,也不知道是真的缺錢,還是天生對金錢有強烈慾望,總之,最後以三十八枚銀幣的價格成交。

  “那……那我就開始了。”

  不知是否受了金錢的鼓舞,她的動作有些遲鈍,但卻看得出來並非膽怯,而袍子掀開,露出胯下肉莖,她在遲疑片刻後,也大膽地伸手過來,一把握住。

  說來真是好笑,大概是連著幾天沒有女人的關係,我居然屈就到找這種貨色來口交泄火,真是有違我一貫的美學。

  靠近些來看,女孩滿是灰塵的臉蛋上,有著已經脫離童稚的老成,特別是那雙閃著警戒世故的眸子,或許她已經不是小女孩,而是個少女了。

  “嗯……”

  少女跪在地面,雙手伸入我大腿之間,握住胯下肉莖,然後湊上自己的嘴,從緋紅濕潤的口裡伸出一截嫩舌,顫抖地迎向嘴邊的男性象徵。

  “唔……啊……”

  我驚訝地嚷出聲來,假如說我之前曾有什麼不滿,都在此刻煙消雲散。與其外表不符,少女的口交技巧竟是出奇地高明,在接觸剎那,就給我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這時候才留意到,這女孩有一雙纖柔的手掌,十根水蔥似的指頭,更是如音樂家一般修長,當十根手指如舞蹈般飛快地流轉,化影迷亂,那幕景象本身就幾乎是種藝術了。

  在這種流暢速度之下,我首次覺得自己的肉莖像是一件樂器,被人 以高超的技巧演奏彈弄。柔嫩玉指由龜頭按弄到末端,大膽地撫摸起胯下雙丸,彷彿成為一種特殊按摩似的指法,非但遠非日前龍女姊姊的生澀所能相較,就算是我生平流連的妓館,也沒有哪個紅牌能相提並論。

  “你……好有本事啊!”

  估不到連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有這樣高明的口交技術,娜莉維亞果真是臥虎藏龍,風月場中的聖地。

  被刺激的部份好像有電流通過一般,將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感覺腰好酸,我努力地忍耐快感的衝擊。正當此時,少女將肉棒含入她的口中。

  “嗯……哼!”藉著顎部的移動,少女讓肉莖在自己口腔內接受刺激,用舌尖頂著肉棒前端,施以微妙的振動,瞬間,本已怒挺的肉莖更形堅挺、膨漲,頂住了她的喉頭。

  “啊呣……呷哺……”

  給肉莖頂著喉頭,應該是很難受的,但她恍若未覺,神情專注,嘴里傳出淫猥的聲響,腦袋也上上下下地配合著韻律,賣力吸吮我的肉莖,只見那話兒愈來愈大,愈漲愈紅,幾乎要裂開來了。

  “啊呣……呷哺……啊哼……厲害……老子的雞巴……鬥你家小嘴不過……哼……”

  我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香舌在肉棒前端上,來回研磨似地遊移,還有朱唇的觸感,吸吮肉莖的淫猥聲響,在她細緻的節奏下,聽來竟然像是一首樂曲。口交的韻律和心跳融為一體,我快要到爆發的臨界點。

  “我要射精了唷!”

  “好的,請盡量射!”沒有任何退縮,少女大膽地點著頭。

  “呼……!”在那一瞬間,肉棒像彈簧一般彈跳起來,吐出大量白濁的粘液!

  “嗯!嗯嗯!……嗯!……唔!呼……哦!”

  來不及承接射出的精液,噴得少女滿臉都是。她把口中的精液吞下去之後,很愉快地微笑著。

  我連續喘了幾口氣,自從修習淫術魔法書的技巧後,這是我難得的易洩紀錄,要不是因為見識到這絕妙的口交技巧,我真要以為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了。

  “好了嗎?那我們就進行第二場羅,加上這一次,目前已經有七十六枚銀幣了。”

  “等、等一下,哪有這麼快的?我剛剛才洩,現在還……哦!”

  不由分說,少女將我摀在股間的手拿開,並且用嘴巴含住逐漸軟垂的肉棒。

  “等……等一下吧!等一下啦……”

  拒絕當事人的哀叫,少女環抱住我的腰部,不讓嘴巴離開那根傢夥,深深地含在嘴裡,開始來回舐吮。

  “嗯……嗚……嗚嗚……如果……像……像這樣……嗚嗚……不……不行啦……已……已經快要射出來了啦……”

  “大爺!沒關係啦……只要您喜歡,請將您最濃郁的精液,射在我嘴裡吧!”少女暫時抽離我的肉棒,如此說著。接著,又緊緊地含入嘴裡。

  “不、不是那個問題,你要吸,也得我有精……嗯……我有……嗯嗯嗯……夠了吧!已……已經……已經……快要出來了呀……”

  聽見我脆弱的呼叫,少女愈發激動地上下晃動頭部,以指尖掐任肉棒的根部,伸入喉嚨的深處,進行激烈地壓縮運動。

  明明只是櫻桃小嘴,但唇瓣吮動的感覺,卻毫不遜於在肉逼中抽插,原本嘴的吸力就比牝戶要強,在這樣細緻而精巧的動作中,我又怎麼可能僵持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

  我挺 起腰桿,抱住少女的後腦杓,伸入喉嚨深處,釋放出精液。短短八分鐘內,兩度射精,在噴射出白色精液的剎那,我確實有一種被強奸的感受。

  “嗚……餵!已……已經夠了吧……”我的身體不停地痙攣。釋放出精液之後,少女並沒有離開我的肉棒,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復由根部往上吸吮,上下晃動頭部。

  “好、好了吧!我要休息一下……”大口喘著氣,我身上幾乎汗出如漿。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忽然間變成首屈一指的吸精妖女,這種意外的轉變,是我戰敗的主因。

  碰到這樣遠超票價的上好貨色,當然要好好享受,可是這樣短時間內頻繁洩精,我確實有些腿軟,倘使不是當初曾在邪蓮的閨房里特訓過,現在可能已經昏過去了……但話說回來,這一次我可沒有憑淫術魔法作弊。

  還是有些好奇,這女孩是怎樣練出連資深妓女都瞠乎其後的卓越口技,只是,我問題還沒出口,她已經抹了抹嘴,�頭說話。

  “您休息夠了嗎?請再給我機會,我們繼續朝第三次的三十八枚銀幣挑戰吧!”

  “不、我還不行……你……你慢一點……別……別………哦哦哦∼∼∼”

  ……

  就這樣,我今晚又向人生的極限挑戰,兩刻鐘內連續射精八次,連施展淫術魔法的空隙都來不及,完全沈醉在她卓越口技營造出的錯亂天堂裡。

  而當我疲不能興,那個吸精女淫賊甚至威脅我,如果不付她超額銀幣,就要繼續吸下去,結果這一晚的渡夜資,總共花掉十枚金幣的高價,真真正正是人財兩失。

  最後,不堪極度摧殘的我,在床上累倒暈去,即使昏睡,已經癱軟掉的兩腿,卻猶自不住顫抖。

  一叫醒來,那女孩已經不見了,我的手腳還是有些發軟,這也難怪,倘使有人在兩刻鐘內連續射精八次,他肯定也會腿軟的,不過說來我還有些佩服自己,居然還射得出來……

  玩得挺爽的,但沒能真槍實彈地干上一回,還是有點遺憾。天色猶暗,不曉得還有多少時間才天亮,本想要再多睡一點時間的,卻忽然發現有件事情很不對。

  “咦?我的錢包呢?那些金幣……”

  當然是全部不見了,至於小偷是誰,那是個再明白也不過的問題。

  我立即找來店里人員,負責這件事的,還是俏導遊美蝶,起初,他們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說那個女的並非她們店裡的小姐,不該由他們負責;不過,當我表明將要到外頭去宣傳,童話世界的管理不嚴,內裡有女賊洗劫顧客錢財後,她們才悻悻然地去找出了那女孩的資料。

  能在娜莉維亞開店,規模又是如此之大,要說背後沒有黑幫勢力支持,誰肯相信?要找出一個人來,對他們來說並非是難事。

  “呃?這不是織女嗎?”在把資料交給我之前,美蝶先瞥過一眼,臉上浮現一絲訝色。

  我接過資料,便急急趕去上頭記載的地址找人,邊走邊看。

  那個女的,住在城東貧民區,名叫織芝·洛妮亞,要講背景,居然還大有來頭……呃!也不能算大有來頭啦,正確來說,看來像是一段醜聞就是了。

  在這個戰爭頻仍的年代,大陸上的尚武風氣很重,娜莉維亞雖然富庶,但歷來卻沒有出過什麼著名武者、劍士,在與外地人誇耀時,自是面上無光,因此約莫從百年前起,娜莉維亞的聯合商會就出錢出力,創設大陸上第一所專業學院,專職培育優秀的技師。

  任誰也都知道,小至一場決鬥,大至一場戰爭,除了武者本身的因素,佩帶的裝備亦是決勝關鍵,輕便而堅固的護甲、削鐵如泥的利劍、迅速連射的神臂弓,這些東西雖然不敢說是必勝條件,但持有這些利器,總是在戰場上大佔便宜。

  娜莉維亞的技師學院,百年來培育出精英無數,除了普通的技工,更有不少開個人工作室的卓越匠師,成為各方軍隊相爭聘請的對象。

  “不管再厲害的武者都要向我們低頭”這點成了娜莉維亞人的榮耀,也因此,每四年舉辦一次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賽,就成了此地的頭等盛事。

  通常最受矚目的神兵鑄造項目,都是由男子勝出,女子由於資質所限,只能在編織戰袍、軟甲方面的項目獨占鰲頭,然而,約莫在十六年前,曾有一位名叫“和歌織芝”的女學生,先是在編織戰甲的項目上奪冠,獲得“織女”的頭銜,又在鍛造神兵項目上過關斬將,眼前一位全能的創作者將要誕生,哪知道,在決賽前夕,她似乎因為好勝心切,竟然設法去破壞對手的神兵,給人當場活逮,經過審判認罪後,被技師學院驅逐,從此就不知所蹤。

  這件事是娜莉維亞的大醜聞,市民們豈會不知,而織芝·洛妮亞似乎就是當年那位織女的女兒,所以美蝶瞧見資料才會這樣吃驚。

  當資料看完,我也抵達目的地了,匆匆躍下馬車,就往該處趕去。四十五枚金幣一次 全部失去,固然是肉痛,但是在裝錢幣的袋子裡,還有我秘密煉製的幾種藥粉,丟了再配很麻煩,那才是真正要找回來的東西。

  躡手躡腳,終於到了目的地,貧民區哪能有什麼好房子,那女孩的住處,也不過就是一間破草房,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腐臭味道,讓人噁心。

  我猶疑著該如何進去,拿回東西,忽然聽見有水聲,循聲繞到草房後頭去,卻是驚訝地看到了一幕美景。

  黯淡月光下,少女正洗滌身心的汙穢,水珠嘩啦嘩啦地在雪嫩肌膚上流洩,白晰的胴體,像是一尊美玉雕塑成的神像,散著柔和的光華。

  而褪去那身寒酸灰裙,洗去滿面塵埃後,少女竟是出奇地美麗,碧藍色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雙頰,再加上玫瑰紅的漂亮嘴唇。飄逸的橙色長發有如天鵝絨般的光澤,閃閃發亮,真是懾人心魄的清麗!

  尖尖的長耳,代表著她體內精靈的血統,嬌小的身軀,似乎因為營養不良,顯得纖瘦,卻可以看出勻稱的身材比例、嬌嫩的肌膚外表,有如剛摘下的果實般晶瑩剔透。

  (難怪她要打扮得這麼醜不啦機,用這樣的美色在九龍山上討生活,就算是青蘋果,沒兩天就給人糟蹋成爛果泥了……)

  本來打算取回錢就算了的想法,剎那間有了改變。既然發現這裡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豈非枉為男兒身,橫豎她自己已經收了錢,四十枚金幣能嫖這樣的美人,那可是賺到了。

  偷偷靠了過去,從行囊裡取出一直帶在身上的繩子,當她警覺到有人從後靠近時,已經太晚了,被我猛地撲上去,抓住她手腕高舉過頂,依著先前看準的位置,就將她雙腕綁縛在後頭的竹籬笆上。

  突遭襲擊,自己又是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織芝眼中閃過驚惶,張口慾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聲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來,看看你這光溜溜的模樣,嘿,如果這裡的人,知道有你這樣的小美人當鄰居,你說會是什麼結果?”

  陳腐的台詞,不過總是有用,織芝好像也在顧忌什麼,當下低著聲音,細聲道:“拜託……錢、錢我會還你的,這筆錢對我真的很重要,這、這是我第一次偷別人的東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錢?為什麼?你有個重病的老媽?還是你有一家八口要養?”我嗤之以鼻,並不是懷疑她需要錢,這世上每個人都需要錢,我也很需要,更何況住在這種貧民區,哪個人不是有一籮筐悲慘故事,聽多了早就沒感覺了。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拜託、請相信我……錢我一定會還你的……先生你那麼有錢、一定……”在這樣屈辱的情境下,說著求饒的話語,織芝的嘴唇發顫、美麗的碧藍眼眸也閃著淚光。

  “哈哈哈……你別擔心,四十枚金幣是小意思,我不會要你還的……”

  “真、真的嗎?”預期之外的回答,彷彿神明的恩賜,織芝瞪大了眼睛,歡喜無限。

  “不過,我們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錢,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我瞪視著她難堪的面頰,發出奸邪的笑聲。

  “你是說……啊!”明白了我的意思,織芝開始劇烈掙扎,弄得竹籬笆搖晃作響,卻給我欺近過去,分開她白嫩雙腿,用身子卡住,不讓她有合攏的機會。

  “首先呢、我要來仔細欣賞你這小妖精的處女嫩穴。”我露出淫笑,突然伸手探入織芝柔嫩的純潔溪谷。精靈少女發出驚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紅色的光澤和周圍附近白皙的肌膚,形成了極強烈的對比。

  “餵、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東西啊……”

  “我不要……放開我……”

  “哈!你說不要就不要嗎……”

  精靈的體型嬌小,骨架纖細,體重也比較輕,我說完便硬將織芝的身體對折起來,讓她的眼睛可以近距離看到自已內腿間的嫩穴。

  “太、太過分了……”一直堅強走過的自尊,受到難言地屈辱,織芝的臉頰兩側全流滿了淚水。

  “給我乖乖的看,敢閉上眼睛我就再賞你兩巴掌……”惡狠狠的警告完後,我伸出邪惡的髒手來,“看清楚羅!我要把你的淫唇整片扳開來。”說完後,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將織芝最外側的兩片肉唇朝左右撥開。

  “啊……不要這樣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儘管體型上有些差異,但雌性精靈的女陰部位,和人類女性並沒有什麼差別,此刻在我的撥弄下,不僅兩瓣花唇被強大的力量拉扯得變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絲毫沒有遮掩。

  “來……撥開這片包皮,讓小肉球出來透透氣……”邊說時,我邊用手指撥開那層薄皮,讓肉芽整顆裸露。

  “住手……不要這樣……啊……”親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織芝,全身遭受強烈的屈辱、不停顫抖。

  “哇……實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這樣啊……求求你……”織芝尖聲大叫,但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著將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動起來。

  “啊……啊……”從肉芽上竄起最敏銳的電流,令她渾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靈,這邊被摩擦的時候,下面也會流出淫水來吧……我來看看……哎呀、沒濕的話,你是自討苦吃呢!”我一邊翻開她的小花萼,讓裡頭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 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狀構造的嫩肉和外圍的肉唇比起來,色澤顯得較淡,但沒有淫蜜的分泌,可以預見等會兒的抽插工程並不輕鬆。

  “賣火柴的小女孩,哥哥來和你鑽木取火羅!”我說著,將她雙腿放下,調整位置後,扯開褲帶,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將龜頭對正織芝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壓迫時,織芝驚慌的低下頭,整個身體竭力地掙扎想要逃脫,卻給我緊緊壓住,沒法掙脫。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如果大聲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來,我或許會怕得逃走,不姦你也說不定啊?”

  面對我的調笑,織芝咬緊嘴唇,神情是緊張而倔強,但在片刻猶疑後,她緊緊抿著嘴唇,放棄了叫喊,只是帶著些微的哭音,細聲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隨你怎麼辦了,可是,那筆錢,一定、一定要給我……”

  “果然還是金錢獲得最後勝利啊!”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給你吧!錢給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給你。”說著,我毫不客氣地挺進肉莖,此時,肉洞產生火燒般的劇痛,使織芝眼冒金星。

  “噗嗤……”處女膜破裂,龜頭向裡面侵入。

  “啊……”

  對織芝來說,這是生平第一次體驗,也是前所未有的劇痛。

  “噢……噢……”從她小巧的嘴裡冒出火一般的叫聲,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細胞產生有如敏感神經被切斷般的劇痛向全身擴散。

  “唔……啊……”只見她咬緊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吶喊。

  由於雙方貼得極為靠近,從肉棒抵住到插入,整個失去童貞的過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從膣口中湧出的處女血,也都無情的映入眼簾裡。

  “咦?原來是個處女小精靈,四十枚金幣還算賺到了呢!”我在她耳邊低聲笑著,腰部則是更加大力地挺進。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龜頭碰到子宮口。

  “噢……”

  織芝覺得如蛇般的舌頭舔到子宮,嚇得全身顫抖。

  “噢,太妙了!你這小騷逼把我的東西勒得緊緊的,而且裡面灼熱……”

  沒有潤滑,挺動起來不太容易,但靠著她的處女腥紅,我發出快感的哼叫,同時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織芝尖叫,身體向前傾斜,內臟彷彿被割斷般強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無視她的反應,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雙雖然不大、但卻圓潤可愛的乳房,頗得其樂。

  “啊……噢!啊……”織芝如刀割般痛苦,瘋狂的搖頭,不斷的發出哼聲。

  在這簡陋的草屋外,不顧可能會有人看到的危險,我急切地姦淫這美麗的精靈少女,粘膜摩擦的淫穢聲音,不絕於耳。

  “織芝,你的穴穴真緊啊……喔……”許久未享受處女陰戶的我,呼吸急促,不斷喃喃叫吼,身體也冒出汗珠。

  “進去了……進去了……好深……插到最裡頭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啊……我的東西在處女的身體裡……噢……被包夾的好緊……”

  “啊……好痛……請、快點結束吧……”

  “織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沒有感覺嗎?”

  “別……別再問了……”

  嫩穴被粗挺肉棒撐到極限的織芝,處女血不住從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圍一片濕潤。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挾帶黏膜,緊緊圍繞住我的肉棒,並從與砲身緊貼的縫隙間滲出鮮豔的紅汁。

  “好……好舒服……好你個小逼洞……啊!”我盡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裡抽插。

  “痛……啊!會……會裂開的……啊……痛……”還是處女的織芝,只覺陰穴快被撐破了。

  “可憐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後一定對其它男人的性器產生不了快感吧……”我自得其樂的說道。

  “不……不要胡說……”

  “我可沒胡說呢!像你這樣的美人……賣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術那麼棒,小逼洞又那麼緊,有沒有興趣下海當婊子?橫豎你那麼喜歡錢,我可以常常介紹人去照顧你,包管你生意興隆啊!”

  “別……別說了……”淌著淚水,織芝低聲悲鳴,那雙精靈尖耳不住顫動著。

  “不說就不說……餵、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我說著伸手搓揉織芝的半球形玉乳,觸感不錯,也很結實,假如營養充足的話,想必是有一番發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動屁股!”

  “啊……”

  低喝一聲,我拍打著織芝雪玉可愛的一雙乳房,由於乳球吃痛,織芝只有開始前後搖動起成熟的肉感胴體。這麼一來,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點!”

  我不顧織芝的疼痛,拼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並粗暴的搓揉。

  “啊……呀……”乳房被拍打的織芝,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哭聲。但這對已沈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產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拼命地前後搖動雪臀。而由於越插越深的關係,織芝濕潤的淫穴,好像要把裡面的肉棒完全吞進去似的,不僅如此,她纖細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搖屁股!搖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別叫了……我搖動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給人看見……”織芝邊擺動結實小屁股、邊這麼哀求。

  “賣身給金錢的女孩,也有資格要求嗎?再來!再用力搖!快!”我越發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乳球。

  “饒了我吧……啊……”

  在織芝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哀嚎聲中,殘忍的我,依舊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渾圓結實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掌印。

  “不要打了……”精靈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漸漸染成和乳首一樣的柿紅色。而在陰戶裡猛烈進行活塞運動的巨大肉棒則冒出血管,砲身還沾上了大量的處女鮮血。

  “好極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這麼補的處女血,一定可以變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別再刺進去……啊……刺到子宮裡了……啊!”

  織芝在慘暴的淩辱下,精神有一點錯亂,過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幾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莖連續刺入下,織芝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全身開始痙攣。

  “呀……不行了……啊……”失去了自製,織芝放聲哭叫,強烈的打擊,使她翻起了白眼。

  “織芝……啊……”

  隨著肉棒被急速夾縮,我也達到了高潮。在這瞬間,我得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淩辱和征服快感。但還沒結束,就在精液即將湧出馬眼時,我猛的拔出肉棒。

  “來……哥哥要餵你營養的燙牛奶……要噴灑在處女的臉上……噢……”解開織芝被綁縛的雙腕,將她身子放下,我邊笑邊迅速移動身子,將龜頭前端對準少女純潔的臉龐。

  “不……”

  織芝大叫出聲,但一切已經太遲了,沾滿處子腥紅的肉棒在男人持續搓揉下,終於噴射出強勁的體液。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而飄上雲霄的無比快感更是持續了很久。

  “噢……爽斃了……”當看到自己白濁的精液一滴滴都噴灑在織芝的臉上時,我心中更有說不出的暢快。

  “呼……呼……”

  雲歇雨停,我喘著氣,在周遭找不到趁手對像後,索性撩起織芝柔順的長發,擦拭肉莖上的汁液。遭到狂風暴雨侵襲,織芝就像是一具壞掉的傀儡,兩眼無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動。

  發洩之後,我想起來,雖然金幣可以給她,但是那些藥粉可得找回來,當下便進屋搜尋,怎知道,才靠近後門,卻發現有一具人體倒臥在門檻上,看情形,好像已經昏了過去。

  “去,趴在這裡,剛才的春宮戲你看得可夠爽了吧,昏了也活該。”

  我用腳把這具人體翻掀了過來,卻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臉色灰敗,一副出氣多、入氣少的模樣。事關人命,我愣了一下,又發現這老婦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齊斷去,不知是受了什麼酷刑。

  (比賽作弊就要切斷手指?娜莉維亞的法律這麼嚴啊?可是,帝國公法裡頭不記得有這一條啊……)

  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應用藥材也是在金幣的錢袋裡。匆匆忙忙進了屋去,把藥材找到,卻看見門外織芝已經趴跌在那位老婦人的身上,放聲大哭。

  “媽,媽媽你醒一醒啊!我已經拿到錢了……我們可以翻身,不用再當奴隸了……媽,你睜開眼啊!媽……”

  天色拂曉,貧民窟裡猶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慟的嚎哭,在兩個人的耳裡、心裡,不停地迴響著……


第四章精靈織女

  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過,實際碰到,心裡還是很嘔就是了。

  我不是一個好人,不管是小時候在學堂唸書,和同學一起誘奸了那美艷風騷的師母時,那個山羊鬍子講師氣急敗壞的喝罵;亦或是我多年後眺望遠山,回憶前半生時的感慨,都一再認同了這個事實。

  像今晚這樣姦婬女性,在我生命中並非第一次,也絕不是最後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會特別留意,別玩出人命來,這當然不是要誇耀說我還有幾分人性,而是我總認為,會讓我想要姦淫得手的女性,必然是難得的美人,要是輕易弄死,以後豈不是沒得玩?因此我在這方面都很留心。

  不過,怎樣也沒有想到會有今晚的情況。當我將 織芝壓在身下快活時,她病弱的母親在房中被雜音驚醒,勉強支撐起來探視,就在後門口看到女兒給人綁起來強奸的悲慘模樣。老人家的身體似乎不怎麼好,看著看著,刺激過大,就在門口吐血昏死了過去。

  這也就難怪織芝在受到淫辱時,拼命抑制聲音,原來除了怕旁人聽到,她更怕屋裡病弱的母親聽見,無奈事與願違。看著一旁快要哭到昏過去的織芝,我還真不好意思告訴她:“你母親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著我把你幹到出血,在絕望與悲慟中倒下的。”

  急急配了一點急救藥物,吊住性命,我要織芝出門去找醫生。忙亂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操的惡人,哭著說醫生肯定是不肯來的。

  醫生不來的理由,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撇開貧民窟裡那些騙錢的郎中不談,尋常醫生通常是不願意到這種地方來出診的,剛才聽她說話,她們母女好像都是奴隸身分,根據大陸諸國承認的公法,奴隸的生存權不受保障,死了隨便扔進山溝就成了,請什麼醫生?

  “沒辦法,告訴我醫生在哪裡,我去找吧!”

  “咦?”織芝止住哭聲,�起早已淚眼朦朧的俏臉,朝我這邊看來,目光中竟然隱約泛著感激。

  沒可奈何,既然已經做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問明了醫生的住處,從錢袋裡取出金幣,匆匆就趕了出去。

  果然,為了當年的醜聞,醫生怎也不願意去醫治這對令娜莉維亞蒙羞的母女,我亮出了金幣,甚至亮出了淬毒匕首,就差沒有把我那枚萬騎長勳章都掏出來,這才逼得他不干不願地隨我而來。

  老實講,會因為這種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時就有肺結核之類的毛病,而且病得不輕,我的急救手法只能勉強先吊一吊性命,於事無補,恐怕根本等不到我拖著醫生回去,那個老太婆就……

  咦?織芝管那個老太婆叫娘,可是根據紀錄,織芝的母親今年頂多才三十出頭,該是美艷婦人一個,怎麼會變成那樣的老太婆呢?嗯,除了重病之外,她身上依稀有縱慾過度的跡象,倘使性事過於頻繁,不懂得保養身體,確實是會未老先衰,看不出這雞皮鶴髮的老太婆,當年竟是一名風流人物?思考沒有結論,而當我們終於趕回來,尚未進門,我已經知道不妙。

  “媽、媽,你醒一醒……別丟下我一個人啊……媽、媽∼∼∼”

  推開破舊的房門,眼前的景象,用“撫屍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纖瘦而嬌小的身軀,此刻倍顯孤弱,無助的悲泣聲,在我耳邊低迴繚繞,慢慢地沈澱心頭。

  那個該死的醫生,居然連近身看一眼都不願,拍拍我肩頭,長嘆一口氣後便離去,更該死的是,當他離去後不久,我才驀然驚覺,這狗畜生已拿了我一枚金幣……

  這位病患確實是已經沒氣了,但據我所知,在醫學認定上,沒氣了和死亡這兩者之間是有段距離的,假如從魔法的觀點來看,更有許多手段將這氣絕未足半刻鐘的病人起死回生。

  在白、黑、赤、青、藍的五大魔法派系中,以藍色為旗幟的水系魔法、以紅色為代表的火系魔法,並沒有痊癒傷者的能力,但其餘三大派系,都有相關的咒文可用。像天河雪瓊那樣傑出的光明系神官,有許多強力的祝福、回複咒文,可以修補破損肉體,再造新生。

  在南蠻一帶,祭拜大地自然的召喚術,據說有許多匪夷所思的神奇獸魔,能將森林的浩瀚生氣,輸入傷者體內,重塑生機。

  至於一向和死者、亡靈打交道的黑暗魔法,是唯一可以互換生命力的派系,當初伊司塔的血魘大法師,就是其中佼佼者。而病患死不死根本也不是重點,即使是死了,也可以用反魂術把靈魂拘提來,煉製成殭屍或是亡靈戰士,不過……這和醫治患者的初衷有些違背就是了。

  很無奈,雖然我學過這些知識,但在現實中,我只是一名法力微弱,不屬於五大系之一的淫術魔法師。面對一具屍體,特別還是一具老太婆的屍體,我是絕對沒可能學以致用的。結果,我就只能站在門口,看著少女緊摟住母親逐漸冰冷的屍骸,在清晨的微光中,悲慟欲絕地哭泣,直至力竭昏厥。

  好幾天沒碰女人,才玩了一次,就遇到這種倒黴事,真是晦氣透頂,非得趕快洗個柚子葉澡,去去黴氣 ……只是,應該趕快去洗柚子澡的我,為什麼現在要在這裡作這種事呢?

  大概是因為母喪的打擊太大,少女一時間全然失去了行為能力,連續三天,醒來就哭,哭累了就睡,再不然就是兩眼茫然,呆呆地縮在房間一角。不久後,當我對這精靈少女的了解日深,我明白她是一個內心極為堅強的女子,但是在這時,我確實有點擔心她會這樣哭到瞎掉。

  不知是這里特別,還是娜莉維亞人不流行人情味這個字眼,這家出了喪事,竟然沒有任何鄰人朋友過來關心,倒是有幾個上門要債的,給我付錢打發了回去。

  之後,一切的喪事打理,由我一手包辦,要不是手裡有錢,這些事還真不易辦,因為每一個商家聽了喪家的名字後,都搖手推拒,直到我開出雙倍價錢,這才勉為其難地答應。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那麼要管她們的事?”幾乎每個人都問我同樣的問題,事實上,這問題的答案,連我自己都很想知道。講得文雅一點,我是以暴力手段強奪織芝·洛妮亞處女貞操的男人;籠統一點的說法,我就是個付了錢的嫖客。

  嘿!嫖客居然幫妓女她老媽辦喪事,這檔子事沒聽過吧?

  到底我是為了什麼呆在這裡呢?就算是我的變態老爸葛屁著涼,我也不見得會有這般孝順,那我為什麼要為了這根本不關我事的閒事而忙碌呢?答不出來,只是覺得沒辦法就這樣丟下不管而已。

  從小,我就沒有母親,聽說是在我出生不久就過世了,從沒有旁人見過,去問那個整天坐在辦公桌前的變態老爸,他也只是講一些很臭屁的話,卻從沒告訴過我答案,所以至今我也不曉得自己母親的名字,或許也就因為這樣,當我看到織芝失去母親,悲慟不已的樣子,我才會覺得不能這樣袖手不管吧!

  反正也是挑個地方避風頭,做點不相干的事也沒差,就當是打發時間吧!

  娜莉維亞水陸交通流暢,情報傳遞迅速,在這裡待上幾天,聽到的大小消息,甚至比王都還要多采多姿。

  由於上次的那場大敗仗,索藍西亞三十萬精銳軍隊一朝盡喪,首席良將約伯身首異處,連不落要塞都完完整整地送進敵國手裡,這事讓他們國內元氣大傷,我國軍部因此蠢蠢欲動,派出使者前往金雀花聯邦,希望與他們聯手進攻索藍西亞,一舉滅了這可恨的宿敵。

  戰況會如何發展,自然不是我這個僅憑詭計與運氣一路混來的門外漢所能預測,不過,根據變態老爸的教誨,一個應該保持高度機密的計劃,卻搞到連娜莉維亞的主婦都津津樂道,這事實在不大樂觀啊!就不知道是不是軍部得意忘形,或者又有什麼陰謀牽涉在其中了。

  除了 這項消息,海上的戰事也很引人注目,當前掌握整個海洋的勢力組織“黑龍會”,又與反抗勢力發生激戰。

  黑龍會的前身,是諸多濱海城市商會與幫派的大聯盟,當勢力逐漸茁壯,他們索性往外頭佔領各個島嶼,滅掉了原本統治數個大島的金氏王朝,雄踞海上,成了一個足以與各國勢力相抗的政治實體。在前幾任領導者手裡,這個聯盟的作風還算溫和,但到了現任主席黑澤一夫手裡,就變得窮兵黷武,手法更極為殘暴,令得東南海上平添血腥。

  “黑龍王”黑澤一夫,是當今世上的絕頂奇人。他在黑魔法上有驚人的修為,一身巫法詭秘莫測,據說有偷天換日之能;另一方面,他的武功則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自從他神功大成,短短十招之內,將當時號稱東瀛第一忍者的“刀神”犬養無極活生生撕成四塊後,從此就未逢敵手,便算說是五大最強者之首,恐怕也不會有什麼人反對。

  這樣的一個大梟雄、大人物,卻有一個頭痛之至的宿敵,就是與他同為五大最強者之一,我的龍女姊姊李華梅。她統合原本海洋上的各族原住民,多年來一直在各地向黑龍會高舉叛旗,饒是邦聯軍絞盡腦汁要將叛軍消滅,但在壓倒性的優勢下,卻始終無法盡其全功,這全是靠龍女姊姊的卓越手腕。

  剛剛傳來的消息,反抗軍艦隊發動突襲,打了漂亮的大勝仗,解放了該處最大的奴隸營,更奪得大量物資,邦聯軍雖然調動大軍圍捕,對方卻已經早一步撤退,來去如風,令邦聯軍只能氣得乾瞪眼。這是反抗勢力近十年未有過的大勝利,指揮艦隊的正是“夏華天女”李華梅,而得知龍女姊姊用了我的金幣,打了大勝仗,我聽到也是著實安慰。

  至於我自己,由於失蹤了一陣子,輿論得不到我的消息,已經有人開始推測我是否羞憤自盡了,真是胡說八道。

  喪事沒有太過鋪張,甚至可以算是簡陋了,一把火就了結了一切,因為沒有神職人員願意為奴隸祝福,而且依照帝國法律,奴隸是不能葬入墓地的。我不知道精靈族的喪禮該怎麼辦,事實上,織芝的母親是個人類,她的精靈血統應該是來自父系,至於為什麼會搞到兩母女相依為命,這就不是我這嫖客所能知道了。

  本來就簡陋寒酸的小屋,現在更多了一股淒清悲愴的氣氛,我回到屋內,看看簡單的擺設,心裡有著感嘆。

  這裡的許多木製器具,都不是市面上買得到,而是從垃圾堆裡撿來殘破木塊,自行打磨、雕刻而成的。看那椅背上的人面獅身圖案,威猛雄視,雖是蜷伏在椅背一角,但卻像是隨時會躍飛而起,狠狠地撲向敵人。

  靠枕上的雙頭龍刺繡也是精品,儘管已經破破爛爛、褪色掉線,但仍可以感受到那尾雙頭龍噴火禦電,睥睨腳下萬物的霸道氣勢,直迫而來。我曾見過皇帝龍袍上的刺繡,老實講,和這比起來可真是差得多。

  這些東西,想來就是織芝和她母親的作品,有這樣的手藝,當初為什麼要作弊呢?弄到今日這個田地,豈不是很可惜嗎?

  當日還在王都的時候,我曾經聽過一名來自娜莉維亞的名技師演說。他說,只要手巧心細,就可以成為優秀的技師,但是要脫離技工,邁向匠師之路,就並非人人可以,需要兩個條件。

  第一、要有一雙極具靈氣的巧手,那與魔導師修煉的靈力不同,而是與生俱來,這樣創造出的作品,便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生命力;第二、必須要有很強烈的企圖心,這很難解釋,但肯定是有一股很強的慾望,想要把這作品做到盡善盡美,這樣作品就會活過來。同時具備這兩樣條件的人,就是得到上天的祝福,擁有一雙神之手的偉大匠師。

  隔行如隔山,這些話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屋裡的這些作品,確實給我一種不同的感覺。這名精靈少女生長在這種環境,真是浪費了,就像她的出色美貌一樣,倘使得到更好的栽培,她的美麗與才能,是可以更閃耀奪目的,特別是,她那種魔幻般的口交技巧,不好好栽培實在太可惜了。

  屋裡沒看見人,我走到裡頭的小房間,才推開門,就見到兩隻小腳在半空直晃蕩……乖乖不得了,精靈美少女上吊死翹翹了,真是的,要自殺也不會用點新方法,身為精靈,居然學人類上吊,起碼也該切腹或是喝毒藥吧,呃……不過這裡一窮二白,找不到刀子,也沒錢買毒酒就是了。

  不對,現在不該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看她好像還有氣,我趕緊把她抱下來,果然,才從繩子上放下,織芝就驚醒過來,大哭大叫,掙扎著想要再吊回去。

  “放開我!讓我死……讓我死了吧!我要和媽媽一起去……”

  “神經病啊!你媽媽已經裝進床頭的骨灰壇裡了,想見你媽媽在這裡見就好了,幹什麼要自殺啊?”

  “你別管我!放開我……嗚……媽媽不在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我一個人活著幹什麼?”

  心神激動,少女的掙扎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別看她一副纖瘦細小的樣子,這時就像是一頭髮了狂的小野貓,一雙指甲亂揮亂抓,倉促間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多少血痕,而她發起蠻來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掙脫我的摟抱,更不住找機會撞向尖銳物體,或許聽起來很是滑稽,但我確實是給她的動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錢嗎?現在錢有了,可以擺脫奴隸身分了,你長得漂亮,手藝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著尋死呢?”

  我的勸說顯然沒有什麼效果,因為織芝仍是一個勁地掙扎扭打,嘴裡也再嚷不成句子,只是不住哭叫“媽媽死了、媽媽死了”,哀傷的樣子,真是讓旁人難受。

  真是傷腦筋,如果是我那個變態老爸掛點,我一定不會傷心成這樣,為什麼同樣都是為人子女,居然會有這樣大的差別呢?

  自從母親過世,織芝就渾渾噩噩,也沒再梳洗過,身上穿著僅是那日匆忙套上的粗布長袍,這時兩人摟抱成一團,掙扎劇烈,長袍不知不覺地給掀了起來,直過腰際,露出內裡光滑圓潤的少女胴體,而一對白皙皙的臀部,好像水梨剝皮後鮮美的果肉,裸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該,但我卻不由自主地慾火大熾,更因為織芝現在怎樣也講不通,我腦裡靈光一現,有了解決目前窘狀的辦法。

  依樣畫葫蘆,還是趁織芝哭得心神大亂,抓住她雙腕,往上一舉,正好就用她剛才要上吊用的布條,將雙腕綁縛吊起,整個身體就成了一個“人”字型。

  突如其來的動作,織芝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隱隱猜到,卻仍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將她身上的袍子撕裂開,分開兩條粉腿,雙手托住渾圓雪臀,胯下肉莖直抵洞口,跟著便是一刺……

  “啊……!在、在這……裡……?”

  緊張加上晚風的吹拂,織芝的嬌嫩牝戶猶自乾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莖插進去。

  橫豎也是講不聽,那就索性別講,我搞我的,你哭你的,兩不相干,反正強姦本來就會聽到哭聲,就不信你爽到後來還哭得下去。

  “你這壞人……你、你又強姦我……哎!”帶著幾分驚訝與憤恨,少女在哭啼聲中雪雪叫痛。而我一點一滴,慢慢把硬吊插進織芝那乾澀的嫩穴。

  嘿!龜頭終於進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織芝雙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條嘶嘶作響,被我撐開的大腿也不停地抖著。

  “沒關係的,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會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裡……好像快……裂開了……請住手……!”

  我對著淚流 滿面哭訴的織芝說:“你不是想要尋死嗎?我現在就推薦給你一個最棒的死法,我等會兒開始搞你,在高潮瞬間用那布條勒死你,這樣保證你會爽到上天堂,感謝我吧!”

  這樣說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足夠潤滑,才剛剛癒合的嬌嫩膣肉又被扯開,在這瞬間,織芝把母親的亡故整個忘去,狂甩著一頭長發,野性的吶喊響遍整個房間。

  要幹這種干幹的逼穴,是很費力的,先前一輪賣力,自己也不好受,連包皮都快被扯開了……

  然而,精靈少女的淒清美態,倔強中帶著哀怨的神情,是極為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強烈快感,我幾乎馬上就有射精的衝動,當下放緩動作,慢慢地推搖著織芝的雪臀,像是搖晃鞦韆一樣,一前一後地干弄著。

  “嗚嗚……好……痛……!”織芝疼得 臉色發青,死命地推著我。每次上方的布條一擺動,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會和我熱熱的腰碰在一起。

  “織芝,現在的感覺怎麼樣?你還想要死嗎?”我慢慢地、慢慢地搖動,也慢慢地、慢慢地問織芝。

  “好、好痛……呀……”尖尖耳朵疼得直打顫,皺著一張俏臉的織芝,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沒出水,一開始每個人都會痛的,不過等到潤滑了以後,就會慢慢有快感了。”我一面說,一面開始用力猛幹!

  “唔!哇哇……!”織芝全身感覺像被撕裂般僵硬。

  對於還沒能從母喪的重大打擊中回複的她而言,這時候再度被男人姦淫的衝擊,是非常地巨大,只見她別過頭去,晶亮淚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經見效,最少織芝沒有再大哭大鬧。我索性將她身上的長袍整件扯下,親吻那一雙花朵般的嬌嫩乳房。

  “不要、不要!會被媽媽看到的……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

  想到這裡原本是母親的臥房,而母親的骨灰壇甚至就放在床頭,織芝拼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兩手整個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緊,讓她什麼也做不了。羞恥和痛苦的交相衝擊下,少女眼眶再度湧出大量淚水。

  “織芝,你也不想讓母親對人世有羈絆,去不了極樂世界吧!讓你媽媽知道,她女兒已經是個可以照顧自己的小女人了,這樣她才走得安心,我就是為了要讓你向媽媽證明你已經是個大人,才選擇在這里和你作愛。”

  “啊!媽媽、媽媽……”聽了我的話,織芝的眼神變得恍惚難測,而我說話就和盡力抽插同時進行,在曾屬於母親的臥房裡,回湯著女兒悲慘的嗚咽。

  “媽媽,你……你放心去吧!女兒……已經可以照顧自己了,媽媽,啊啊啊啊∼∼∼!”

  嘶啦嘶啦的布條扯動聲,交織著少女對母親聲嘶力竭的哭喊,彷彿在催促著我猛力大干,要完全用我的衝撞,把織芝身上的哀傷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許是因為情感倒錯的刺激,織芝在極度激動下,似乎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嫩穴逐漸濕潤起來。

  我低頭檢視少女濡濕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視線中,染成一片鮮嫩的粉紅色,從那縫隙之中不斷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來。

  手握住硬挺的肉莖,將它一再推入到柔軟的肉瓣之中,我前後扭動腰肢,讓肉棒能夠順暢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織芝誘惑的悶絕之姿,愛液不斷地從裂縫中分泌出來,發出抽絲般微細的淫靡聲,我開始猛烈地扭著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織芝,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隨著少女低低的嬌吟,她的小屁股也誘人地左右搖擺著。熱的黏液充滿整個秘穴,而我的肉莖被無數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織芝,向你母親永別吧!”

  “唔啊啊!媽、媽媽!再、再見!”彷彿在聆聽祭禱文一樣,我苦笑著一邊索求,一邊運用腰部進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動作使身體愈來愈熱,像一坨慾望的泥團糾纏在一起,我這時意識到自己快要爆發了!

  “喔!已經……不行……了……!”我彎著腰,對神情扭曲的織芝做最後一擊,肉棒插到最深處後射出了最滾燙的精液!

  又是一次雲歇雨停,我將織芝解開放下,打橫抱放在那張缺了一腳的木床上,讓傍晚的斜陽在少女水嫩的肌膚上靜靜地披上一層金色細毯。

  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線有如藝術品般優美的裸體。橙色的長發,在剛剛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濕,散發著濃郁的女兒家香氣,如弓般美妙彎曲的粉背、纖細的蜂腰,都是讓我留連不去的所在,最後,我將手按放到她渾圓雪臀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打,看著那結實多肉的小屁股,充滿彈性地震湯著。

  在這樣的過程中,少女的啜泣聲漸漸停了下來,最後,她伸手抹了抹臉,將最後一滴眼淚給抹去,轉過身來,與我雙目交接。

  織芝的心裡,想必也很迷惘吧!因為她此刻凝望著我的目光中,多種情感交錯而過,看得出來,絕大多數是痛苦的,因為就意義上而言,我不但是奪走她處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殺母仇人,只是,在這件事情上頭,她自責的反應遠大於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殺,也沒有打算要殺我報仇。

  好半晌,織芝低聲問道:“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這大概是她現在最困惑的問題,儘管簡單,卻也是我很難正面答複的問題。

  “你的身體裡,有一半是人類吧!”我道:“對你來說,人類是好還是壞?”

  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回答,少女一時間為之沈默,我則老實不客氣地,將原本放在她纖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輕輕柔捏。瞬間,少女目光中閃過驚嚇、詫異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只順從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我道:“救你,是因為覺得你這樣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強暴我?”少女的聲音中有著明顯地責怪,卻是不見憤怒。

  “對!”我毫不迴避地道:“如果說強姦你是得到你的最好辦法,我就毫不遲疑地去姦,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這種人?”

  織芝別過頭去,沒有再問什麼,不代表諒解,卻已是一種暫時和解。對於她而言,我或許是一種難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這之後,少女開始向我訴說著她的一生。這樣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過對她而言,能夠聽她傾訴心事的人,已經不在這世上了,現在唯一睡在她枕邊的,卻是只有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媽媽是娜莉維亞手藝最好的巧匠,不僅是織工,連過去只有男人才能獲得傳授的鑄造手藝,她也精通,而且作得比男人還要好,你知道嗎?我媽媽她真的好棒……”

  織芝說了許多她母親傳授給她的手藝,那多半是童年往事,當時,她母親的身體還沒有這樣糟,在一連串艱苦的生活中,設法給女兒留下溫暖的回憶。

  在述說這些往事時,織芝的表情很幸福,然而,這短暫的幸福卻無法維持。

  “外面的人都是這麼告訴你的吧!媽媽在匠師考核的時候作弊,所以被技師學院驅除,成了這個都市的恥辱。”織芝抿著唇,憤恨地說著,眼中閃爍的,是一種遠超過面對我時候的深刻仇恨。

  “唔?不是這樣嗎?”

  “不是,我媽媽……我媽媽她是被冤枉的!”

  在少女微帶哽咽的聲音中,她說出十六年前的往事,如果一切符合事實,那就是娜莉維亞的一件大冤案。

  對於倍受期待、儼然就是日後明星匠師的美麗女學員,周圍男性的教師與同學,都打從心底地排斥,不願意打破長久以來的傳統,讓一個下賤的雌性玷汙了神聖的匠師領域,這樣的黑暗情緒累積下來,隨著她在比賽中過關斬將而逐漸升溫,終於在決賽的前夜爆發。

  在眾多男性競爭者的暴力相向下,該晚上演的,是一場充滿人性醜陋、自私、肉慾橫流的淩辱宴會。雖然有點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參加這種宴會?但不管怎樣,我們畢竟沒有作到這樣絕。

  處於暴力與脅迫下,所謂的人贓並獲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組成的比賽評判與陪審團,自也只會作出一面倒的判決,然而,真正的災難卻是在她被逐出學院後才開始。織芝的母親不僅遭到驅逐,更被剝奪了東山再起的機會,技師學院將她十根指頭斬去,說是對她作弊的懲罰,跟著,在娜莉維亞的法庭上,她被陪審團剝奪公民權,在烙印確定之後,成為奴隸。

  根據大陸公法,奴隸沒有任何權力保障,殺之無罪,而奴隸的子女,則世襲父母的階級,打從一出生就是奴隸。這樣的判決,自然是因為她過人的美貌,而被毀去整個人生的她,就被某個達官貴人如願以償地收作禁臠,過著暗無天日的悲慘日子。

  “媽媽就是在那段時間裡頭有了我,我的爸爸……應該是個精靈吧!”織芝撫摸著自己長長的尖耳朵,自嘲地說道:“每個人都說我有精靈血統,是個漂亮的混血兒,但我卻連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媽媽也說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個奴隸交配生下的雜種。”

  幾年後,那名達官貴人涉及貪瀆案件,失勢被捕,他全家老小、奴僕,連帶他自己,不是被殺,就是被貶為有軍功軍官的家奴。織芝和她母親的奴隸契約,也就因此轉手到另一名權貴手裡,聽她說,好像還是一個本地黑幫的頭目人物。

  由於在那幾年的折磨裡,織芝她母親幾乎已經不成人形,全然無復往昔麗色,所以主人也全沒留意,將她們母女外放。這是大陸上一種處理奴隸的製度,當手下奴隸過多,無暇管理時,可以給他們行動自由,只要每個月定期繳納稅金即可。

  為了守護身體極差的母親,織芝從很小的時候就努力賺錢,除了支付每月稅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贖身,和母親一起脫離奴隸身分。

  “雖然媽媽沒有教我什麼,但我還是自學了很多手藝,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賽場上洗刷媽媽的冤屈,還我們一個公道。”織芝低聲道:“奴隸是不允許參賽的,我一直在籌錢贖身,但是媽媽這幾年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所以我才急著要錢,希望能參加一個月後的比賽……好不容易湊到錢了,可是……媽媽她……我要這些錢又有什麼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了解了,不過,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員,和我說這些事是一點意義也沒有。反倒是看著織芝小巧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拋出美麗的誘惑,我慾火又熾,很想摟著她再乾一場。

  “先……先生,你是貴族嗎?”像是考慮了很久,織芝�頭看我,小聲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

  “你身上有金幣,而且還是那麼多錢……”織芝道:“不屬於技師學院的平民要參加大賽,必須有貴族的推薦函,現在的這個主人,是沒可能放我去參加大賽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我大概也曉得她要講的是什麼了,當下並不著急,只是輕輕把玩她盈盈可愛的粉乳,等著她開口。

  “你要想清楚,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價很大的,這些都想好了嗎?”

  我現在的行為,當然就是趁人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經沒得選擇,我卻仍然希望能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這其實是沒意義的作為,也是一種偽善。

  “我……已經沒有別的路了,所謂的人生,一開始就不屬於我,只決定於那紙契約上,現在也僅不過是換一個新主人,只要能洗刷掉媽媽的汙名,我怎麼樣都可以忍受。”

  織芝說著,�頭與我對視,也不避諱我猥褻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證明自己的價值一樣,主動把玉乳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對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請你買下我的人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氣勢上,我卻有一種被壓迫得喘不過氣的感覺,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資格站在上風的。

  “知道了,我會買下你的。會讓你成為自由民、會讓你參加大賽、會負責洗刷你們母女的恥辱,而以這三件事為代價,你往後的人生就任我宰割了,這樣可以嗎?”

  “嗯!”

  “那麼,對著你床頭的母親骨灰髮誓,若你不遵守契約,你母親的靈魂會永遠在地獄遭受酷刑。”

  這是一個很惡毒的要求,但是,當我將 她解放為自由民後,她就不再是奴隸,與我之間的契約也沒有任何依據,如果不立 下這個誓言,我等若是全無保障,倘使她憶起了喪母之恨……我可不想養虎為患。

  當然不只是單純的發誓而已,我是個守信的壞人,但我朋友中並不乏發誓當吃生菜的無信之徒,為此我早學了乖。聽到我唱頌“非瑞克西亞魔神”之名,立下魔法咒誓時,織芝瞪大眼睛,驚訝於我有如此能力,同時也明白了我的認真。

  “我,織芝·洛妮亞,以母親的靈魂起誓,若我違背今日的承諾,我和母親的靈魂會在地獄底受到酷刑。”

  淚光朦朧,少女以顫抖的嗓音,說出惡毒的誓言,而當她舉起手掌,與我觸掌立約,從此我們的人生就緊密結合,禍福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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