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姐夫的榮耀】第二部女王歸來 11-15集 作者:小手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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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第120章-128章  
     
       沒有一絲憐憫,我冷冷地看著孫家齊,面帶嘲笑。
  竇眉怯怯地看著我,不知所措。
  臉色像死人般的孫家齊艱難地轉動著空洞的眼珠,吐出幾個模糊的音調,“我有錢,我賠你錢,放過我吧……”
  竇眉怕我沒聽清楚,怯怯地把孫家齊的話給我翻譯一遍。
  我走上前用力摟住竇眉的肩膀,冷冷道:“從現在開始,你的錢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連你的女人也是我的。”
  孫家齊呆滯地看著我,呼吸急促。
  “不捨得?”
  我故意很猥瑣地看了看懷中的竇眉,冷笑道:“這樣吧,你也需要人來照顧,我也不為難你,江菲菲和竇眉,你選擇其中一位送給我。”
  竇眉激烈掙扎幾下:“李中翰,你別過份。”
  “過份?”
  我勃然大怒:“他企圖搶走我的公司,欲圖霸占我的女人,還參與殺死我,他做哪件事不過份?哪一件不是喪盡天良?”
  竇眉顫抖著低下了頭,也不再掙扎,我看了看淒苦的江菲菲,對著孫家齊陰森道:“如果你不選,那我就選了。”
  孫家齊喘息了半天,斷斷續續道:“給……給江菲菲。”
  幾乎在我的意料之中,因為竇眉比江菲菲漂亮,我心底里暗暗得意,這是我離間她們的詭計,更是我報復孫家齊的手段之一。果然,江菲菲兩行眼淚長流,哭得渾身發抖,我不禁湧出厭惡之情,瞪著江菲菲奚落:“哭什麼?他把你送給我,你覺得羞辱你了?我不配擁有你?”
  我承認自己有了一絲嫉妒,江菲菲對孫家齊的感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總以為江菲菲曾經被孫家齊綁架過,又被他強姦過,應該憎恨孫家齊才對,沒想到,江菲菲竟然喜歡上了孫家齊,這實屬難能可貴。
  江菲菲嗚咽道:“不是……不是的……我有了他孩子,他知道的……嗚嗚。”
  我大吃一驚,這才明白為何江菲菲心甘情願,死心塌地做孫家齊的情婦,原來已經有了身孕,我心中的怒火頓時消減了大半,看著楚楚可憐的江菲菲,我柔聲問:“你有了他的孩子才對他不離不棄?”
  “嗚嗚。”
  江菲菲輕輕點頭,眼淚汪汪。
  “孕婦值得尊重,我不能讓一個孕婦做我的情人。”
  想起我的三位大肚婆,我的心更軟了,當然,那是對江菲菲心軟,至於孫家齊,報復才剛剛開始,手臂一緊,我把鼻子搭在竇眉的秀發上狂嗅:“竇女士,你懷孕了麼?”
  竇眉低頭不吱聲,我乾笑道:“既然你沒有懷孕,那你就做我的情人吧,我很溫柔的。”
  竇眉臉色大變,焦急地看著孫家齊,孫家齊的呼吸突然異常。竇眉見狀,不顧一切摁下傳喚鈴傳喚醫生,不一會,病房外就傳來了急促腳步聲,一個小護士進來查看完,又轉身跑走,招來更多護士與醫生。
  我一看情勢不妙,擔心孫家齊突然死掉,到時候賴到我身上,我百口難辨,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也沒有跟江菲菲告別,就趕緊開溜,到了樓梯口,迎面走來兩位美艷逼人的成熟貴婦,我一愣,馬上認出其中一位竟是張思勤的原配夫人蘇芷棠。
  蘇芷棠見到我,乍驚之下也是一愣,整齊的劉海下,如水的眼波閃過一絲驚喜,她淡妝素雅,嫵媚綽約,看上去比半年前更具女人味,成熟的風韻比半年前尤為濃郁。
  我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注視蘇芷棠的同時,眼角的余光特別留意觀察她身邊的一位中年美熟婦,此美婦從未見過,她長得面如玉盤,清眸流盼,堪稱傾城國色,雖未見過面,但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如此巧遇美色真是開心,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如中魔一般,只知道笑不知道打招呼。還是蘇芷棠首先開玉口:“喲,李總裁,真巧啊。”
  我清醒過來,猛點頭:“確實很巧,沒想到在醫院碰上,呵呵,芷棠姐越來越漂亮了。”
  很禮貌地朝蘇芷棠身邊的美婦點了點頭,問:“這位是……”
  蘇芷棠看了看美婦,嫵媚道:“你喊她秦姐吧。”
  “秦姐,幸會。”
  我這才敢正視眼前這位極美熟婦,令我詫異的是,這位美豔的秦姐也在打量我,她柳眉緊蹙,清眸的眸子意外地凝聚了怒火,我大吃一驚,剛想問,秦姐 已率先開口:“你叫李中翰?”
  我糊塗了,撓了撓腦門,奇怪問:“秦姐認識我?”
  秦姐一聽,臉色頓時慘白,呼吸急促,兩隻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蘇芷棠看出了異樣,急忙問美熟婦:“璐璐,怎麼了?”
  這位秦姐喘了幾口氣,恨聲道:“家齊差點給他打死。”
  “啊。 ”
  蘇芷棠掩嘴驚呼,我更是徹底明白了,這個秦姐肯定是孫家齊的家人,估計是姨姑之類的親戚,怪不得對我憤怒,我收起笑容,尷尬不已,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秦姐不理會住院區不許大聲喧嘩的禁令朝我怒斥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話音未落,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急匆匆撇下我和蘇芷棠,疾步跑向病房,估計她以為我是來尋釁鬧事的。
  我看了看孫姐的背影,淡淡問:“芷棠姐,這位孫姐是什麼人,跟孫家齊又是什麼關係。”
  蘇芷棠輕聲道:“她叫秦璐璐,是孫家齊的母親,我們是多年的朋友。”
  我大驚,瞬間極度失落,蘇芷棠不知我想什麼,她接著說:“我剛從美國回來不久,今天天氣好,我就約她出來喝茶聊天,聽說他兒子重傷住院,我就跟她過來探視一下,沒想到是你把孫家齊打成重傷。”
  “羅畢也回來了吧。”
  我問。
  蘇芷棠飄了我一眼,有些曖昧:“羅畢還在美國,就我一個人回上寧。”
  我頗感意外,又問:“他現在如何?”
  蘇芷棠微笑道:“他很好。”
  見我眼神盯得緊,蘇芷棠估計猜到了我心中的疑問,又補上一句:“我們結婚了。”
  我堆起笑容,抱起雙拳連連作揖:“恭喜恭喜,這次回來是……”
  蘇芷棠神秘道:“我這次是專程回來找你。”
  “找我?”
  我瞪著眼珠子想了半天也也想不出蘇芷棠找我的目的,心中發虛,趕緊問:“發喜糖還是遞刀子? ”
  蘇芷棠笑道:“瞧你說的,當然是好事,羅畢特別交代我,讓我把KT的股票全部送給你。”
  “送給我?”
  我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嗯。”
  蘇芷棠頷首:“這些KT股票,是我們的心意,祝賀你甦醒過來。”
  “謝謝。”
  我有些不好意思,以小人之心度了好人之腹,心中感動,提議按市價回購,可蘇芷棠堅決要送,我以為數目不多,誰知這筆股票數量龐大,竟然價值達兩億之多。我很吃驚,估計這羅畢在美國撈得風生水起,要不然,哪會白白送兩億股票給我,不過說回來,我拿這筆股票也心安理得,羅畢欠我的錢至少有五億。
  蘇芷棠道:“羅畢一聽到你醒過來的消息,就著手準備把公司股票送給你,不怕跟你說,之前,孫家齊要求我們把這些股票賣給他,我和羅畢都沒同意,羅畢說,你李中翰才是KT的主人。”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羅畢也。”
  笑到一半,值班護士實在忍不住過來勸我們小聲點,我和蘇芷棠只好退到樓梯口繼續聊。
  蘇芷棠道:“羅畢知道你會對孫家齊報復,但如果璐璐沒說出來,我還不知道是你親手打傷孫家齊。我跟璐璐來醫院,本想探聽一下你的情況,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你。你打傷了孫家齊,還敢來病房……你沒有對孫家齊幹什麼吧。”
  我笑道:“當然沒有,否則這秦璐璐肯定會衝出來找我拼命。”
  蘇芷棠鬆了一口氣:“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把孫家齊打成這樣,也該消氣了,我和璐璐是好友,我懇請李總裁給我一個薄面,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芷棠姐的面子肯定要給的。”
  我沒有正面回答蘇芷棠,要不要放過孫家齊不是我來決定,而是由孫家齊決定,他的態度決定一切,放他一馬,他未必善罷甘休,萬一放虎歸山,到頭來等於害自己。
  蘇芷棠滿心歡喜:“謝謝你,李總裁。”
  我瞧著美豔的蘇芷棠,曖昧道:“我喊你芷棠姐,芷棠姐就應該喊我中翰,別太生份了。”
  蘇芷棠如水的眼波飄了我一下,嬌聲道:“這兩天我會安排你和秦璐璐坐下來談談,你可一定要來喔。”
  我猛點頭:“一定來。”
  氣氛有點怪異,蘇芷棠的美臉微紅,張望一下我身後的病房區,小聲道:“那我先過去看孫家齊了。”
  我微笑點頭:“好,去吧。”
  心中暗暗告誡自己,蘇芷棠已經是羅畢的老婆了,不能起色心。……
  回到頂樓的特護病房,醫院院長早已經等候,我徵得他同意,讓周支農的手下喬裝成醫生和醫院保安,對醫院加強警戒,特別是對特護病房施行全天二十四小時保護,所有進出特護病房的人士都需要經過檢查和甄別,陌生人絕對不能進入。
  即便如此,我仍憂心忡忡,反正我有的是錢,山莊里有的是地方,等天氣轉暖,我將選其中一幢別墅裡的房間修建產房,將來我女人生孩子就在家裡生,全方位呵護,免掉我的後顧之憂。
  “老公就要回家了,你們好好休息,老公明天一定來看你們。”
  逐一擁抱王怡,秋雨晴,楚蕙,我心裡有萬萬的不捨,修建產房的願望更加強烈,三位美嬌娘也戀戀不捨,幸好是三位,她們之間相互作伴不會顯悶。
  “說話算話喔。”
  秋雨晴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把我的心軟得像棉花糖,王怡則沒有這麼黏,情話很少說,就知道呵呵傻笑;楚蕙冷眼旁觀,一副不冷不熱的表情,只是微紅的眼圈告訴我,伊人正難受。
  “放心,明天早早來看你們,想吃什麼就打電話告訴我。”
  我將胸脯拍得山響,說了幾個笑話逗樂美嬌娘,又逐一擁抱了一下才離去。本想找小冰“深刻”聊一下,誰料楚蕙要親自送我到電梯口,我只好放棄偷腥的機會。
  電梯下到二十三樓的時候,我很想停一下,可是,停一下又能怎樣?找江菲菲?找蘇芷棠?或者找竇眉?我一陣內心狂跳,三個女人都是美女,一個比一個漂亮,江菲菲性感,蘇芷棠成熟,竇眉嬌媚。可這三個女人加起來,都遠遠不及一個女人有魅力,這個女人竟然是孫家齊的母親秦璐璐,只可惜她是孫家齊的母親,她一定對我恨之入骨,我一點機會都沒有。
  “叮”電梯到了樓下,我頹喪地走電梯,此時已是華燈初上,來看病的人寥寥無幾,醫院裡顯得很冷清,兩個喬裝成醫院保安的周支農手下朝我看來,我微微點頭,心裡多少踏實些。正要離開醫院回山莊,忽然, 我雙腳像被磁鐵吸住一樣硬生生停了下來,直覺告訴我,身後十多米處的長排椅子上孤零零地躺著一個人,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
  我緩緩轉過身去,奇怪地盯著這個男人,他 似乎已睡著。
  醫院裡的椅子經常有病人躺下,這並不稀奇,病人覺得不舒服自然會躺下,可是,我看了兩眼便露出了一絲獰笑,認出這個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百越光商場跟我交過手的男子單 純筆,他此時臉色蒼白,西裝前襟上還有斑斑血跡。
  有強烈衝上前補上一拳的衝動,因為我憎恨騙子,尤其是騙我的女人。楊瑛和閔小蘭雖然還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已視她們為禁臠,這個單純筆實在太不走運了。不過,我想了想,還是算了,他已經夠慘了,我沒必要懷恨在心。
  才走幾步,醫院門口匆匆走進一人,與我擦身而過,他四十多歲的樣子,臉色凝重。初時候我並不在意,醫院里人來人往,我不可能在乎每一個人,可等我再次回頭觀察單純筆時,卻意外發現這位四十多多的男子走到單純筆身邊,他檢查一下單純筆的傷勢,臉色逐漸焦急。
  我充滿好奇,心想,莫非這男子是單純筆的同夥?
  但凡騙子絕大多數都有同夥,可這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並不像騙子,他儒雅斯文,清瘦幹練,一點都不像騙子。似乎跟單純筆說了些什麼,儒雅男子馬上急匆匆跑去掛號。我思索著,很想探聽這個單純筆的來歷,也想知道他的傷勢,可惜無從下手,心裡暗暗著急,經過急診室,一眼看見是商主任在值班,我眼珠一轉,隨即走進急診室。
  商主任與我有交情,他是陶陶的愛慕者,也是嚴笛受傷時的主治醫生。見到我,商主任很高興,招呼我坐下攀談,我沒心思閒聊,走上前與商主任嘀咕了一下,商主任面露難色,我沈下臉,給陶陶打了個電話,然後讓商主任接聽,才說上兩句,商主任就像哈巴狗似的點頭應承,我長長一聲嘆息,感嘆女人的魅力如此強橫。
  五分鐘後,我端坐在急診室裡,與正對桌的商主任一樣身穿白大褂,臉帶口罩,脖子掛著聽診器,還戴上一幅近視眼鏡,我敢說,就算是姨媽和小君來到我跟前,也不一定能認出我。
  沒多久,急診室門前就走來兩個步態蹣跚的男子,一人面如死灰,形同遭惡疾的病人,我一看,真是單純筆和他的同夥,心中頓時緊張,冒牌醫生還是頭一回,阿彌陀佛,千萬別讓他們瞧出破綻。
  商主任急吆喝護士過來將病人扶上臨時病床躺下,我也跟隨著來到病床旁觀察。這單純筆一躺下,就發出痛苦的哼哼聲。小護士朝我看了幾眼意外的眼神,雖然見我陌生,但急診中也顧不上許多,我隨即讓攙扶單純筆進來的儒雅男子填寫病歷上的病人信息,並叮囑必須要填寫真名,否則會對患重病的病人很不利。
  一般來說,萬一病人需要動手術,假名無法得到醫療保障和法律保障,這儒雅男子想了想,估計也覺得我說得有理,在病歷上填上了單純筆三個字,我又示意儒雅男子填上聯繫電話,他沒有任何懷疑,在病歷上寫上了一組阿拉伯數字,我默默記下,順手將病歷放到了商主任的辦公桌上。
  商主任開始細細詢問單純筆的病情並檢查他的傷勢,一旁的兩個小護士為單純筆脫光上衣,露出健壯的體魄,“哇,骨頭都突出來了,要急救。”
  一位小護士驚呼,我朝單純筆的胸口看去,左肺處隱約有個拇指大小的不規則凸點,顏色淤黑,有點恐怖。
  商主任臉色凝重,馬上大聲吩咐:“快,送去搶救……”
  話音未落,單純筆“嘔”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直接噴到商主任的白大褂上,我在一旁也無法倖免,身上的白大褂被濺了不少血水,眾護士趕緊手忙腳亂將單純筆移到病號拖車,快速拉走,商主任隨後跟去。
  我暗暗吃驚,沒想到單純筆受傷之重遠超我預料,心中隱隱有一絲內疚,乾咳兩聲,我假裝漫不經心詢問儒雅男子:“你朋友是如何受傷。”
  “具體我不也太清楚,估計是被車撞了吧。”
  儒雅男子平靜淡然的氣質令我有一絲冷意,仔細打量他,發現他不僅儒雅,還相貌英俊,劍眉如墨,溫和的目光裡精光四射,顯得既沈著又睿智,明明是在說假話,他不可能不知道單純筆是如何受傷,但他說不知情,我竟然有點相信了。
  “醫生在全力搶救,最好能聯繫到他的家人,我們隨時會發病危通知書。”
  我挪了挪鼻樑上的近視眼睛,非常不適應,為了避免讓眼前這個男子瞧出破綻,我一直咬牙堅持,忍受著近視鏡片帶給我的折磨。
  儒雅男子沈默了一會,平靜道:“我就是他家人。”
  “哦。”
  我微微點頭,憑感覺,這個男子一定不是單純筆的親人,因為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單純筆吐血時,這個儒雅男子並無動容的神態,這不合情理,如果他是單純筆的親人,那他一定會激動,至少會很緊張。當然,不排除這個儒雅男子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城府。
  就在這時,急診室外一陣腳步聲,一位妙齡小護士捧著一個文件板跑來,一見儒雅男子,就急問:“請問,您是單純筆的直系親屬嗎?”
  “是的。 ”
  儒雅男子點頭道。
  “請出示一下證件,病人的傷勢很嚴重,我們馬上要做手術,麻煩您簽字同意。”
  小護士將文件板放在桌面,上面赫然夾著一份表格文件。
  儒雅男子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小護士,很不情願地從褲兜里拿出一隻錢包,又從錢包裡取出身份證,輕輕放在文件板上,小護士一看,驚訝道:“您不是單純筆的親屬?”
  我趁機掃了一眼,發現這張身份證姓名欄上寫著沈懷風三個字,很明顯,他的確不是單純筆的親人。
  見我和小護士都起了疑心,這個叫沈懷風的男子也不驚慌,依然平靜地為我們解釋:“他是孤兒,我們在孤兒院一起長大,我當是他是弟弟,他當我是哥哥。”
  原來如此,我心裡默默記下了沈懷風三個字,小護士也不好說什麼,她讓沈懷風在家屬簽字欄裡籤上大名後,又抄寫了一遍他的身份證號碼,才把身份證還給沈懷風,嘴上急催:“現在,煩請沈先生跟我去交付手術押金。”
  沈懷風淡淡點頭,跟隨小護士離去。
  我趕緊摘下近視眼鏡猛揉眼珠,眼前的物事似乎多了幾道重影,真是活受罪。顧不上難受,我急忙趕去急救室,本來急救室閒人免進,商主任見是我,也沒多說,站在門邊示意其他護士準備動手術,我瞧了兩眼仰躺在手術台上的單純筆,小聲問:“很嚴重?”
  “嗯。”
  商主任一臉嚴肅:“病人已經處於昏迷狀態,馬上要做手術了,他的傷勢跟上次那位姑娘的傷勢有些相似,都是胸部遭受巨大撞擊,目前他的肋骨已斷了幾根,具體斷多少根不清楚,內出血嚴重。”
  我見自己站在搶救室有礙做手術,很知趣地轉身要走,商主任喊住了我,很神秘地拉我出搶救室外,左右觀察了一下,見四周無人,他 悄悄將一隻手機遞到我跟前:“這人的電話剛才一直在響。”
  我趕緊拿起單純筆的手機查閱一下,裡面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簡訊,電話也沒幾個,剛想把手機還回去,突然靈機一動,迅速 拿出自己的手機,把單純筆的通話記錄一一記錄到我手機上,隨即把他的手機還給商主任:“等會把手機交給跟他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我看手機這事絕對要保密。”
  商主任連連道:“一定,一定。”
  我不想再耽擱,否則醫生護士多了,見我眼生問起我,那就露餡了,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在醫院外招了好幾輛出租車,司機們一聽是去碧雲山莊,都說沒聽說過,又是夜晚,紛紛拒載,弄得我很火大。正要打電話求助某位美嬌娘前來搭救,一輛水藍敞篷保時捷疾馳而至,我一看,樂壞了,不是美嬌娘,而是美嬌娘們的頭兒林香君。
  “媽,您這是碰巧路過,還是專程來接我?”
  我興沖衝鑽進副座,真想給姨媽一個熊抱加親吻,不過,我突然發現姨媽臉色不善,暗叫不妙已來不及,眼前一花,左耳堪堪落入姨媽的手中,一聲嬌斥:“我專程來揍你。”
  “有話好好說,怎麼說打就打。”
  我哭喪著臉,不知哪地方又惹了這位太上皇。
  姨媽怒道:“現在你嫌麻煩不 夠多,非要再弄出點名堂是嗎,兩個小女孩的愛跟誰交朋友關你屁事,你跟人爭風吃醋幹什麼,還大打出手,哼,你很能打麼,來啊,跟我打。”
  “嘶。”
  我痛得齜牙裂嘴,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定是小君她們幾個回去後跟姨媽添油加醋說一番,姨媽才殺來醫院,估計姨媽早已在醫院門口潛伏多時,見我截不到出租車才不得已出現。天啊,在家裡被監視,在家外也處於老特工的監視之中,長此以後,我不變得疑神疑鬼才怪。
  心有不滿,嘴上還得說好話:“媽,你小心開車。”
  “你放一百個心,我閉著眼睛也能安安全全把車開回去,你怎麼就不能讓我放心。”
  姨媽右手抓我耳朵,左手握方向盤,一心兩用,還把車子開得飛快,保時捷在被她駕馭輕鬆自如。我一直在想,家裡的保時捷表面上各有其主,但實際上姨媽才是這些豪車的真正主人,昨天她開戴辛妮的馬卡蒂姆,今天她就開莊美琪的水藍敞篷,姨媽想開誰的車,誰都不敢說半個不字。
  我嘆息道:“沒爭風吃醋,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在姨媽氣鼓鼓的呼吸中,我把去國投大廈見劉思明,一直到跟單純筆交手的經過細細說了一遍,當然,不該說的香艷風流我都一一省略。
  “他能擋你三分之一的力氣?你怎麼知道他斷了肋骨?”
  姨媽深表懷疑,將我的耳朵擰得更用力,疼得我大呼小叫,只好把我如何假冒醫生,如果探聽單純筆的底細一一說出來,最後還�出了商醫生:“我在醫院見到那男子,他都昏迷了,醫生在搶救,搶救的醫生剛好是那次救治嚴笛的商醫生。”
  姨媽問:“跟你交手的那人叫單純筆?”略一思索,又道:“沒聽說過這號人,是誰送他去醫院的?”
  我齜牙裂嘴道:“好像是他自己去醫院的,後面來了一個同夥,我探聽到這個同夥叫沈懷風,還拿到了單純筆的通話記錄。”
  “拿給我看看。”
  姨媽朝我伸手,沒有握方向盤,車又開得飛快,嚇得我大叫:“你高�貴手啊,擰著我的耳朵我怎麼拿給你看?都保存在我手機裡。”
  “少羅嗦。”
  姨媽擰得更狠,我沒轍,趕緊掏出手機遞過去,耳朵再痛也顧不上。姨媽問清楚了幾組手機號碼,馬上撥通一個電話找人去查,果然老練。放下電話,姨媽表情嚴肅,沈吟了片刻,突然默默念道:“沈懷風……沈懷風……是不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我如實回答:“是的,長得不錯,比我差點。”
  姨媽蹙了蹙月眉,問:“很有書卷氣?”
  “對對對,像個老師,個頭跟我差不多。”
  我猛點頭,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直叫。
  “是他?”
  姨媽一聲輕呼。
  我一愣,忘記了疼痛:“媽認識這沈懷風?”
  姨媽輕輕頷首道:“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以前是中南軍區特種大隊的副隊長,二十年前,他曾經獲得過全軍比武第七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我驚道:“這樣說來,那單純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了。”
  “當然不是簡單人物,中翰,你別小看自己了,媽心裡有數,能擋得住你三分之一內勁的人很少,至少在上寧沒幾個,你想想看,連喬羽都難頂你一擊,別人就更不用說了,這兩天你的內勁還在持續加強,媽能感覺出來。”
  姨媽飄來一眼,終於放下我的耳朵,她的呼吸平和了,語氣溫柔,側面看她的臉部線條異常優美,即便是溫柔的長睫毛也無法阻擋她的勃勃英氣,我一時看呆了。姨媽鳳眼眼角狹長,余光發現異樣,側頭過來見我發呆的樣子,作勢又要抓我的耳朵,我哪能讓她如願,腦袋遠遠避開。幸好保時捷已進入通往碧雲山莊的沿江公路,由於這條路沒有路燈,姨媽不得不專注開車,估計是見我把腦袋避得遠遠的,她撲哧一笑,嗔道:“好像……好像冤枉了你。”
  “好像?”
  我瞪大眼睛,揉著耳朵大喊委屈:“不是好像,是您真的冤枉了我。”
  姨媽嬌笑:“那你得怪小君,是她說你為了楊瑛和閔小蘭跟別人爭風吃醋。”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小君在背後搗鬼,我恨得咬牙切齒,是可忍孰不可忍:“媽,你開快點,看我怎麼收拾這個李香君。”
  “吱。”
  保時捷急剎車,姨媽惡狠狠瞪著我問:“你說收拾誰?”
  我怔怔看著姨媽道:“收拾李香君呀。”
  姨媽冷哼:“要收拾李香君,你得先要收拾我。”
  我想起姨媽特別護短,從小就偏袒小君,只要我跟小君有爭執,錯的永遠是我,受懲罰的人永遠是我,此時,姨媽氣勢洶洶,目露凶光。我心中懊惱,惡從膽邊生,一邊假裝畏懼,一邊暗地裡蓄勢待發,嘴上結結巴巴道:“那……那就先收拾你。”
  說時遲那時快,我閃電出手,不偏不倚,正點中姨媽雙乳下,這是一個控制全身血液流速的樞紐,叫做“膻中穴”姨媽悶哼一聲,已然中招,一雙美目吃驚地看著我,身子軟軟地靠在駕駛位上。
  我嘻嘻奸笑,又嘎嘎怪笑,最後哈哈大笑,直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這叫一招鮮,吃遍天, 什麼亂七八糟的穴道都不用去研究,我就研究如何熟練點中“膻中穴”即可,敵人若不想讓我點到“膻中穴”大可以轉過身去讓我踢屁股,哈哈……”
  姨媽很生氣,大波浪秀發綁上一束頭花,嫵媚的點 綴,幹練的黑色勁裝很緊身,胸前高高鼓起,黑色手套,黑色長褲,即便是軟弱無力地靠在駕駛位上,她仍有一種隨時反撲的氣勢,好強悍啊,我嬉笑著吻了上去。
  晴朗的夜很美,安靜的娘娘江在晴朗的夜色下尤其美,可什麼風景都比不過我懷中的女人美,她美得令我深深迷戀,無法自拔。我棄車離去,橫抱著姨媽一步一步朝江邊的陰暗處走去。草地很軟,手有點沈,姨媽比我任何一位美嬌娘都重,所以我必須默念三十六字訣,運起內勁,否則手臂一定會發酸,光姨媽的大屁股就很有份量。
  “媽,你的屁股有多重,有稱過麼?”
  我笑問,把姨媽輕輕放在草地上,脫掉她的黑色半高跟鞋,脫下她的黑色棉襪,露出一雙飽滿晶瑩的玉足。
  “你三番兩次點我穴道,難道不知道後果很嚴重?”
  姨媽軟綿綿責問我,眼神怪異。
  我壞笑,很快找到姨媽的褲子鈕扣,一一解開:“能有什麼嚴重後果?最多再被你擰耳朵,你擰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擰了,我反倒不習慣,以後你再擰我耳朵,我就認為是信號,是想做愛的信號,我就會想辦法點媽的穴道,然後把你脫光光。”
  姨媽很憤怒:“我是你媽,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
  “你還是我的女人。”
  我咧嘴奸笑,緩緩剝下姨媽的長褲,一雙渾圓的玉腿展現眼前,長腿盡頭,薄薄的蕾絲散發出誘人的性感,月下銀光,肌膚凝脂般雪白。我下體迅速充血,掏出褲襠時已是偉岸魁梧,姨媽驚呼:“中翰,不行,不能在這裡,這裡有點冷。”
  我從容趴上去,點吻姨媽的嘴唇:“媽媽不怕冷,媽媽的身體很暖,下面也很溫暖。”
  撥開蕾絲,碩大的龜頭頂住了溫暖穴口,很滑,很肥,肉實感令我迫不及待,下身一挺,整根偉岸的巨物撐開肥美的肉穴,慢慢地插入,很慢,很溫柔。姨媽沒有再說話,只是微微張開小嘴,品味著被插入的脹滿,看得出來,她很期待,期待被我佔有,期待享受那份屬於女人才懂的快感。我的聲音充滿憐愛:“以後,我會像待我的女人一樣待你,你會疼愛你,對你說甜言蜜語,給你錢花,給你買各式各樣的內衣,用各種各樣的姿勢跟你做愛。”
  姨媽聽到做愛兩字,本能地緊張,她還不夠放開道德的束縛,我壞笑,故意給姨媽鬆開束縛,故意為她沖淡羞恥感:“噓,說錯了,不是做愛,是在練功。”
  姨媽幽幽呼吸,似笑非笑:“車子停在路中間,有誰經過都會發現,我們能低調就盡量低調,我可不想讓黃鸝以外的人知道咱們的事。小君容易糊弄,只要不被她親眼所見,她最多懷疑而已,至於其他人就不好隱瞞,別說被發現,就算是懷疑,整個山莊就傳開了,你知道女人愛嚼舌頭,到時候弄得沸沸揚揚,媽的臉就沒法擱了。”
  “怕什麼,家裡不比外邊複雜,人言並不可畏,山莊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她們知道就知道,何況媽在家裡一言九鼎,眾望所歸,就算她們全知道了,誰敢有異議,大家只會想,姨媽國色天香,性感迷人,我這個大色狼勾引了小君,為何不對姨媽動心?”
  姨媽微怒:“胡鬧,秋家的門風很傳統,她們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其他女人還算容易對付,小君可不得了,她要知道我們有這層關係,肯定會第一個強烈反對,到時候她決意要你和我之間做出選擇,你該怎麼辦?”
  我吻上去,咬住姨媽的嘴唇:“反正我不能沒有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姨媽輕輕地呻吟:“中翰,我們可以晚一點。”
  “舒服嗎?”
  我緩緩地抽動,碾磨泥濘,開始撕裂姨媽的心理束縛,挑逗她的慾望。
  姨媽在深深的呼吸,美目如幻:“舒服歸舒服,可媽都不吃避孕藥,你每次都不戴套子,還都射進去……”
  我輕笑:“真想看看媽和我的孩子是什麼模樣。”
  姨媽勃然大怒:“你越來越混帳了,快拔出來。”
  玩笑開過了頭,趕緊哄哄姨媽彌補口賤,身下如風,抽擊密集,粗大的肉棒在緊窄的肉穴裡快速摩擦,姨媽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
  “真希望我拔出來?”
  “拔。”
  姨媽嗔了一句,繼續呻吟:“嗯嗯嗯… …”
  我壞壞笑,深吸三口氣,默念三十六字訣,手指摸上姨媽的胸部,輕輕一戳“膻中穴”姨媽瞪了我一眼,手指動了動,突然舉起了手臂,想要打我。我微笑著吻了上去,像撒嬌的孩子在母親懷中討巧,姨媽的鳳目閃過濃濃的笑意,拒不給我的舌頭侵入,我不著急,舌尖摩擦著嬌豔的紅唇,蜜穴的巨物緩緩深入,頂在軟綿綿的子宮口,一陣碾磨花心,姨媽嚶嚶地張開了小嘴,我朝姨媽眨眨眼,洋洋得意地將舌頭滑進小嘴裡,吮吸甘怡,纏繞嬌柔,靜靜的江邊響起了銷魂的喘息,逐漸激烈。
  手腳靈活的姨媽恢復了強勢,幾次欲將我板倒,我知道姨媽想到上面,強悍的女人都不喜歡被壓制,我故意不讓她如願,四肢力大如牛,牢牢將姨媽壓在身下,摩擦更劇烈,我擔心姨媽的肥臀在巨大的衝擊力下被粗糙的草地擦傷,瞅準時機給她翻了個身,讓她俯趴著撅起肥臀,我從她身後插入。
  “媽,後面舒服,還是正面舒服?”
  我咬著姨媽的頭髮問。
  “嗯嗯嗯,怎麼……怎麼問這個……嗯嗯嗯……正面還能練功,從後面弄就……就練不成了。”
  姨媽搖晃著肥臀,雪白的臀肉上幾處草屑顯得很扎眼,我用手輕輕拍去,又捏又拍,竟然停不了手,肉感是如此強烈,騷氣是如此濃烈,我有點奮不顧身:“這會還惦記著練功,一定是想打敗我對不對?”
  “啊啊啊,學海無涯,不進則退,你要不想被我打敗,就要多練功。”
  “我已經很厲害了,那人被我擊中,斷了好幾根肋骨,我只用三分之一的力氣。”
  姨媽喘息道:“中翰,你別驕傲,武學之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要多多練習,做到隨心所欲,揮灑自如。”
  我雙腿一軟,撲倒在姨媽的後背,抽插得很溫柔:“比起媽的功力如何?”
  姨媽喘了兩口,嬌哼著:“你真不想讓媽擰你耳朵,媽也拿你沒辦法,你是故意讓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嘻嘻。”
  我愛得撕心裂肺,狂吻姨媽的脖子:“給媽擰耳朵是福,遷就媽也是福。”
  姨媽覺得癢,腦袋左右閃避,甩發挺臀,一不留意,我又粗魯了,急插十幾下,姨媽不禁呻吟:“我不要你遷就,哎喲,你的東西插得好深……”
  “屁股再�高點。”
  我小聲命令,姨媽微微�起肥臀,騷騷道:“已經很高了,你要遷就媽,就……就用力點。”
  我壞笑:“很浪啊,像發情的小母……”
  姨媽大聲嬌斥:“我是你媽,生你出來,就是要你孝順,你敢說那個字,我饒不了你。”
  我直起身子,擺好馬步,雙手扶住滿月狀肥臀,大肉棒呈九十度垂直抽插,瑩白的月光下,擁堆成雪,肥美的陰唇仍能看到幾片嬌紅,用手指輕輕摸一把光潔處,姨媽敏感得全身亂顫,肥臀亂搖,多迷人的風情,多旖旎的風景,我狠狠地抽插,狠狠地問:“是這樣孝順麼?”
  “嗯嗯嗯。”
  姨媽已不見了面容,秀髮披散,密草掩映,只有銷魂的呻吟四處飄蕩,我喘息道:“叫老公。”
  呻吟斷斷續續飄來:“你有完沒完。”
  我惱怒,揮起手掌,擊了一個清脆,臀肉彈手,流蜜的肉穴猝然收縮,姨媽支起上半身,一個回頭怒視:“李中翰。”
  換以前,我一定在姨媽的呵斥下兩腿發軟,噤若寒蟬,可今非昔比,我是擁有三十六字訣的內功高手,我力大無窮,連姨媽都不是我對手。望著惱怒的鳳眼,我得意洋洋地又擊出一掌清脆,“啪”一聲,與 此同時,大肉棒閃電抽插,勢如破竹。姨媽淒厲呻吟,蜜穴持續強烈收縮,花心深處那可畏的吸吮力悄然而至,肉壁卷附,如螺旋般絞壓我的大龜頭。我打了一個激靈,暗笑譏笑,像往常一樣,默念三十六字訣,期待神龍出竅,將姨媽的“吸精大法”打跑。
  “哎喲,很奇怪。”
  我驚呼,又一次呼吸三次,默念三十六字訣,可奇怪的是我全身散架一般,真氣亂竄作一團,我瞬間頭暈目眩,雙臂麻木,身體緩緩倒在姨媽的背上,更要命的是,姨媽蜜穴深處的吸力幾乎越來越強,她忘情地搖動肉臀,蜜穴劇烈絞壓我的大肉棒,我狠狠地打激靈,又不好意思乞憐姨媽停止,瞬間麻癢瀰漫全身,一邊哭訴著“完蛋了,完蛋了。”
  一邊噴出滾燙精陽。
  姨媽大驚,焦急道:“等一下,再等一下,別射,媽還沒到……”
  我很想克制,可惜,我完全無法剎住衝動,持續的噴射令我沒有感受到絲毫暢快,我多麼希望能征服姨媽,多麼希望能與她一起達到快樂的巔峰,她不暢快,我也沒了征服感。
  “對不起。”
  我頹喪地伏在姨媽的後背上懊惱不已。
  “喔,沒事。”
  姨媽喘息著,雖然在安慰我,可我感覺到她陰道的蠕動依然沒減退,我苦笑不已,小聲埋怨:“媽,你下面也太厲害。”
  姨媽深深喘息了兩下,幽幽責問:“你難道不會念內功心法嗎,真是的,別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如果沒那內功心法,估計你頂不了五分鐘。”
  見我不吱聲,姨媽又道:“以前你爸最多能堅持三分鐘,大多數是兩份鐘就完事。”
  我尷尬道:“我比爸厲害。”
  姨媽支起手肘,攏了攏大波浪秀發,嗔道:“下次可不許這樣,半吊子還不如不弄,很難受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用內功了,可不知怎麼了,突然散掉……”
  突然,我腦子靈光一閃,回頭朝娘娘江對岸望去,月光清晰,對岸邊的一塊大黑石隱約可見,我大喊:“哎喲,大石頭,大石頭。”
  “什麼大石頭。”
  姨媽扭頭看過來,我從姨媽身上翻身下來,一指江對岸:“河對面的那塊大石頭。”
  “胡說什麼。”
  姨媽悻悻嗔了我一句,坐起來穿褲子,我見姨媽不相信,急道:“媽,你也懂三十六字訣,你來運功試試看。”
  姨媽白了我一眼,不緊不慢地穿上褲子,整理了一下秀發,不緊不慢地盤坐在草地上,閉起眼睛運功呼吸。我緊張地註視著姨媽,不一會,她驀然睜開雙眼,詫異地眺望江對岸: “噫,真的提不起勁,內息散亂。”
  我又驚又喜,抓住姨媽的手站起來:“那大石頭一定有古怪,我們走遠一點就行了。”
  “走,我們回車裡。”
  姨媽一臉狐疑,與我一起回到車裡,發動引擎朝山莊開去,到了停車坪停好車,我驚喜道:“可以了,現在我可以運功了,媽,你試試。”
  我抽空默念了一下三十六字訣,那渾厚的內息又滾滾而來,就不知道姨媽是不是也跟我一樣。
  姨媽在駕駛位上閉上眼睛,輕輕地呼吸著,片刻後,她睜開鳳眼,一臉驚奇:“果真如此,好奇怪,明兒去瞧瞧那大石頭是什麼玩意。”
  “嗯。”
  我點頭,心有餘悸。
  姨媽瞄了一眼燈光明亮的五幢別墅,柔聲道:“媽又錯怪你了。”
  我色迷迷地盯著姨媽鼓鼓的胸脯:“媽,等會你記得別關窗。”
  姨媽的美臉掠過一絲羞澀:“哼,你小心些,別讓人看見。”
  “知道。”……


 吃了晚飯,我照例巡視后宮,秋煙晚芳菲嫵媚,戴辛妮風騷嬌嬈,章言言欲語含羞,葛玲玲月貌花容,郭泳嫻艷光逼人,唐依琳閉月,莊美琪羞花,上官姐妹沈魚,樊約落雁,即便有令三千粉黛黯失色的小君,我的心依然惦記著遠在醫院裡的三位大肚婆,失魂失魄之情溢於言表,姨媽瞧出我的心思,更是恨得牙癢癢的,罵我沒出息。
  “沒出息就沒出息。”
  我嘀咕了兩句,也沒心思跟姨媽駁嘴。遠遠見樊約一個人在壽仙居門前清掃草地上的落葉,我徑直走過去,扔掉掃把,抓住她的小嫩手一路散步,來到了小竹林外,風吹沙沙響,我的心情好多了。
  “中翰哥,你不開心呀?”
  樊約柔柔問。
  “你也看出來了。”
  我刮了一下了樊約的小巧鼻,她小心翼翼問:“什麼事呀,能告訴我聽聽麼?”
  “我想殺人。”
  “啊?”
  樊約掩嘴驚呼,結結巴巴問:“殺……殺誰?”
  “孫家齊。”
  眼珠一轉,我冷冷道:“如果我要殺他,你會難過嗎?”
  樊約撅了撅小嘴,一臉委屈:“老公,我說過很多遍了,還可以再說無數遍,我真的跟孫家齊沒有任何關係,他是追過我,但我根本不喜歡他這類的男人。可是,如果真殺了他,我覺得……覺得……”
  “覺得我殘忍了,對嗎?”
  我冷冷問。
  樊約連忙搖頭,怯怯道:“不是,不是,孫家齊他確實罪該萬死,但他好歹跟我從小認識。”
  “所以呀,我殺他之前,就先來問問我善良的老婆,老婆希望我放過他,我就放過他。”
  我堆起了笑容,不忍心嚇唬這麼一位膽小怕事,與世無爭的小美人。
  “中翰哥。”
  樊約依偎在我懷裡,笑得很甜,看得我心頭大動,輕輕抱起她,柔聲問:“要不要愛愛?”
  我以為以樊約的性格,她多半會羞澀搖頭,沒想到她雙腿盤緊我的雙腰,雙臂摟著我的脖子,很主動地親了我一口,甜甜道:“要。”
  我大喜,眼珠一轉,計上心頭:“都不矜持一下,很難得喔,是不是我說放過了孫家齊,你很高興。”
  樊約瞬間板起臉:“又來了。”
  我哈哈大笑,抱著小樊約來到一塊平整的草地緩緩倒下,一通熱吻,我卻對著美豔的小美人心有旁騖:“能不能告訴我孫家齊的情況,比如,他家裡還有什麼人。”
  樊約大概沒想到我會問孫家齊的家庭情況,她愣了一下,狐疑地點點頭:“孫家齊的爸爸也是我藥廠的職工,不過,他爸爸跟他媽媽離婚了……”
  樊約細細說來,我才略為了解孫家齊的家庭情況,原來孫家齊的父母已經離婚,父親曾經是藥廠的副廠長,後來因為出了一次藥品責任事故被免職,變回了藥廠的普通職工。孫家齊的母親就在那時候離婚,從樊約的口中得知孫家齊的母親果然叫秦璐璐,只是秦璐璐離開藥廠多年,樊約與孫家齊素無瓜葛,自然就不是很清楚秦璐璐的去向,不過,樊約說出了一個實情,就是秦璐璐曾經藥廠的一枝花,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
  我乾咳兩聲,滿心歡喜,一來試探出樊約與孫家齊確實沒有什麼深厚關係,二來,也大概知道了秦璐璐的情況,她在孫家齊的父親落難時離去,絕對不會是貞潔烈婦,這樣的女人,我對付起來,自然得心應手。天啊,我又色蟲上腦了,難道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我忍不住笑出來,心想秦璐璐三個字,確實名如其人,都很美。
  “笑什麼?”
  樊約瞪著我問。
  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很開心,你果然沒有跟孫家齊有瓜葛,如果你跟他有關係,他的家庭情況你一定很熟悉,現在我終於鬆一口氣了。”
  樊約將小嘴撅得很高,一骨碌從草地爬起來,狠狠跺了跺腳:“什麼啊,中翰哥還在懷疑人家,我……我回去了。”
  “哈哈,老公愛你嘛。”
  我眼明手快,將小美人扯回懷裡,手上一扯她身穿的彈力褲,剝出一隻白晃晃的小屁股,樊約怕草地凍,趁勢爬上我懷中撒嬌:“老公,你別懷疑我了,我在我爸臨終前發過毒誓的,這輩子我都是你李中翰的人,死也是你李家的鬼。”
  說到情動處,聲音又脆又亮。
  我愛憐之極,將懷中的嬌軀摟得更緊:“知道,知道,不會做李家的鬼,只會做李家的神仙。”
  樊約嬌笑,翻身騎到我身上,一臉神秘:“不過,我好像聽說孫家齊的爸爸不是因為事故撤職的,好像……好像是跟好幾個藥廠裡的女工人有關係才被撤職的,只是為了保存他爸爸的面子才說事故。”
  我頗感意外:“這樣啊?他爸爸也夠風流了。”
  見我嘻嘻哈哈,樊約按捺不住,又了一個猛料:“才不是風流呢,是下流,是強姦。”
  “什麼?”
  我大驚。
  樊約道:“他爸爸是副廠長,又高又壯,還會柔道什麼的,很多女工人被強奸了也不敢說出來,只是有一次剛好被值班的老頭髮現了去廠工會告狀才東窗事發。我很小的時候就聽到這些事情,心裡很厭惡他們一家,所以我絕不會接受他孫家齊,就算接受小風也不會接受他。”
  “原來還有隱情,這麼說,你喜歡小風?”
  我裝出很吃醋的樣子。
  “小氣包,人家小風很老實,哪像中翰哥這麼壞,他要像中翰哥那樣,我可能會接受他喔。”
  樊約咯咯嬌笑,對我又摟又親,重要的部位幾經摩擦觸動,早已高高隆起,我揉著鼻子問:“我很壞?”
  “又色又壞。”
  樊約猛點頭,已然感覺出壓到了滾燙的巨物,她瞄了一下四周,悄悄伸手進我的運動褲,摸出一根猙獰的巨物。說是猙獰,但小美人愛不釋手,抓在手把玩不停,擼套十幾下,她竟然低頭含住大龜頭。
  我笑道:“不但又色又壞,還又粗又長是不是?”
  樊約沒再吱聲,只顧著吮吸,我仰躺在草地上閉目養神,本想讓樊約好好吮吸一下再跟她做愛,忽然, 我有一種感覺,感覺到有人逼近,我隨即緊張起來,又怕嚇到樊約,只好暗自警戒,悄悄深呼吸三下,默念起三十六字訣,全身頓時溫燙,內勁十足,聽力比之前更強,隱隱傳來的聲音越來越近。
  樊約吮吸了一會,似乎想要了,見我無動於衷,她清咳一聲,爬回我身上,吃吃嬌笑中握住我的大傢夥對準她雙腿間的烏影搗弄幾下,滋一聲,吞進了一個大龜頭,她大口喘息,徐徐坐下,完全吞沒時已沒了力氣,嬌軀軟軟地撲倒在我身上:“啊,這麼粗又怎麼能放進屁眼裡?”
  “什麼?”
  我一時沒聽清,趕緊問一句,樊約咯咯嬌笑,趴在我身上柔柔道:“我答應中翰哥,等天氣轉暖,我同意你弄屁眼。”
  我聽清楚了,一個大大的驚喜,可我很納悶:“你怎麼知道我想弄那地方。”
  樊約道:“大家全都知道。”
  我不由得笑罵:“太八卦啦,這事也能傳,真服了你們。”
  樊約狡黠問:“那是假的咯?”
  我急道:“為什麼要等天氣暖,老公現在就要。”
  樊約不依:“哎呀,人家還沒有準備好,聽說弄那地方之前要準備牛奶,潤滑油之類,否則屁眼受不了,麻煩死了,等天氣熱,我們可以……可以在江里,又方便又乾淨。”
  我大為驚喜,連連誇贊:“我怎麼沒想到這層,老婆聰明,老婆賢惠。”
  身下挺動起來,一時間忘記有人靠近,只知道大肉棒在緊窄的小穴裡不動幾下難受得慌,樊約配合著我提臀吞吐,啪啪啪啪十幾下過,她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頂到裡面去了。”
  我正要大刀闊斧,小竹林突然傳出了“撲哧”一聲嬌笑,四周空曠,我聽得異常清晰,也略有點耳熟。
  樊約嚇了一大跳,停止了聳動,爬在我身上發抖,我沒好氣,對著小竹林發問:“誰?”
  話音剛落,小竹林裡走出一條倩影,動作敏捷,眨眼間就到了我跟前七八米遠的地方,我定睛一看,驚呼:“柏阿姨。”
  “是我。”
  月光下,柏彥婷的倩影朝我緩緩走近,瞥了一眼樊約,柏彥婷又忍不住撲哧一笑:“幕天席地不是不好,不過夜間的溫度還是比較冷的,小心著涼。”
  我與樊約面面相覷,柏彥婷接著說:“你媽找你有急事,弄完了就快回去。”
  說完,背過身去,似乎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真可惡。
  樊約知趣,知道是姨媽找我,哪裡還顧得上弄完,趕緊從我身上下來,手忙腳亂地穿褲子,小嘴裡嘟噥著什麼。我安慰幾句,樊約理也不理我,整理好衣服站起來就跑,我看著她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慢吞吞地抽起運動褲,朝柏彥婷走去。
  “柏阿姨,我媽找我有什麼急事?”
  我打量著柏彥婷的翹臀,據說女人顯不顯老最重要的是看“兩垂”乳房是否下垂以及屁股是否塌垂,乳房一般難以判斷,臀部就很直觀,一眼過去是不是塌垂馬上有答案,柏彥婷的乳房既沒有下垂,臀部也沒有絲毫塌扁,雖然沒有姨媽的臀部肥美,但圓圓翹翹別有一番風味,似乎練武的女人都有極美的臀部。
  “沒急事。”
  柏彥婷轉過身來,兩隻媚眼何止有一般風味,簡直兩道水汪汪。
  “嗯?”
  我心頭狂跳,又疑惑不解,柏彥婷柔柔道:“是我故意說有急事,引開你的小老婆,她叫樊約,對嗎。”
  扭頭看了看樊約遠去的影子,柏彥婷讚道:“她好漂亮。”
  “沒柏阿姨漂亮。”
  我搓搓手,尷尬地奉承著,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我心裡有數,樊約和柏彥婷都沒有可比性,我小心試探問:“柏阿姨找我有急事?”
  柏彥婷沒有答我,而是遠眺靜謐的娘娘江:“我要像你媽媽那樣漂亮,我還要像你媽媽那樣年輕。 ”
  “嗯?”
  我猛撓頭,不知如何回應。
  柏彥婷淡淡一笑,很自信的微笑:“其實,我一直在巡視山莊,這是我和月梅達成的協議,住在這裡,我無論如何都要出一份力,天一黑下來,我就開始到處巡視,方圓三公里,有什麼風吹草動我都能感覺到,我以前有“獵犬”的稱號,可以連續跟蹤一個人三天三夜,嗅到危險的感覺比二十年前更敏銳,這一點連你母親都要佩服我。”
  “柏阿姨,我還是……還是不明白。”
  柏彥婷倏然盯著我的眼睛:“兩個小時前,我發現了一輛保時捷停在路中間……閃著燈……於是,我就走過去瞧瞧。”
  我臉色大變,呼吸急促,因為我幾乎知道柏彥婷瞧到了什麼,可我還是要問:“看……看到了什麼? ”
  柏彥婷笑了,她本來就很迷人,這會更是美得令人心癢,不同的是,她的兩眼閃耀著妖異的光芒,就如獵犬找到獵物一般:“我一直奇怪月梅,你媽媽幾乎每天都在變,變得又嫩又滑,又漂亮又年輕,問她什麼都不說,查也查不出原因,女人善妒,我妒忌你媽媽都快妒忌得發瘋,呵呵,沒想到今晚我得到了謎底,原來匪夷所思的事情必定有一個匪夷所思的前因,這一切都出在你李中翰的身上。”
  “我媽媽跟柏阿姨一樣年輕漂亮,沒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
  柏彥婷亢奮地揪住我的衣襟:“可我還想更年輕,身體更有活力,皮膚更滑,皺紋更少,沒有一個女人不願意自己的美麗保持長久一些,哪怕只有一天。 ”
  “我不知道怎麼幫柏阿姨。”
  我苦笑著,隱約猜 到了什麼。
  柏彥婷亢奮的情緒悄然消退,她急促地呼吸著,幾乎我的衣襟撕裂:“你別瞞我了,我知道你和你母親在練一種內功,我聽到了你們的對話,那是三十六字訣。”
  我愕然,跟姨媽交媾時,我一直注意四周,沒想到柏彥婷當時就在附近偷窺,能聽到我個姨媽說話,那柏彥婷距離我們非常近,我和姨媽居然沒有絲毫察覺,這是多麼可怕的輕功啊,絕對不比姨媽遜色。
  我在思索,柏彥婷卻在逼問:“中翰,什麼是三十六字訣?”
  “這……”
  我揉著鼻子,頭大的時候,我只想揉鼻子。
  “我答應把小芙嫁給你,我可是你的丈母娘。”
  柏彥婷緊緊地盯著我,她的氣息噴到了我臉上。
  我茫然以對,三十六字訣就如同我的防身之物,我能把防身之物給別人嗎,我能信任柏彥婷嗎。
  人神交戰,我猶豫不決,按理說命中貴人的母親值得信任,何況我跟她柏彥婷有過水乳交融,我應該相信她,可是我仍然猶豫不決。
  柏彥婷急了,厲聲道:“我答應你對付喬羽和李嚴。”
  我吃驚地看著柏彥婷,她是那麼迫切,那麼焦躁,跟之前淡定溫柔的柏彥婷簡直有天壤之別,這才是真正的柏彥婷,之前的溫柔淡定都是一種假象,我更遲疑了。
  柏彥婷見我久久不表態,愈加焦急,語氣變得歇斯底里:“我還是你的女人,你母親有的我都有,你母親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深思了片刻,我舉棋不定地做出了決定:“有三個條件。”
  “你說。”
  柏彥婷看著我的三根手指猛點頭。
  我微笑道:“第一,需要我媽同意;第二,我要得到何芙;第三,何芙必須是我父親李靖濤的骨肉,也就是說,何芙必須是我的妹妹,絕世內功傳親不傳外,符合這三點,我就把三十六字訣告訴我的丈母娘。”
  柏彥婷的眼神乍暗乍亮,似乎又喜又憂:“第二,第三絕對沒問題,可你母親……”
  我哈哈大笑,張開雙臂將柏彥婷摟進懷裡:“你求她呀。”
  “求?”
  柏彥婷顯得氣急敗壞。
  我低頭,吻了一口蒼白的嘴唇,壞笑道:“只要我媽首肯,這事情基本就成了,我視母親為生命,我愛她勝過一切。”
  其實,我是把球踢給姨媽,讓她做決定,她最了解柏彥婷。
  “你喜歡不喜歡柏阿姨?”
  柏彥婷柔柔問,瞬間又變成了三天前那位淡定溫柔的小女人。
  我知道柏彥婷使上了美人計,心中大為感嘆,情不自禁又吻了一下她蒼白的嘴唇:“喜歡,因為你有三重身份,大媽,情人,丈母娘。”
  “僅此而已?”
  柏彥婷朝我投來水汪汪的眼神。
  我神迷道:“當然不是,你漂亮迷人,你是青龍狂熱鍾愛的白虎。”
  柏彥婷眼睛一亮,驚呼道:“我想起來了,怪不得你喜歡你母親,我記得月梅也是白虎。”
  我拉下運動褲,將大肉棒掏了出來,命令道:“跪下來,含住它。”
  柏彥婷驚詫地看著我,沒有遵從我的命令,我目光森然,淡淡道: “我還是喜歡以前那位柏彥婷,溫柔善良,多情敏感。”
  柏彥婷聽出了我的意思,她略一遲疑,竟然緩緩跪下,一隻手握住大青龍,�頭仰望我:“柏阿姨沒變,柏阿姨還是以前那個溫柔的女人,只是被你們知道身份後,柏阿姨沒必要再裝下去。中翰,柏阿姨喜歡你,在醫院那一次,柏阿姨就喜歡上你,不僅僅是你滿足了柏阿姨。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白虎也會瘋狂迷戀青龍,不可自拔。中翰,阿姨喜歡你在小芙眼皮底下跟阿姨做愛的下流勁……”
  “很刺激很舒服,是麼?”
  我抱住柏彥婷的後腦,將大肉棒插入她的口腔。
  “嗯嗯……”
  我輕輕地呼吸著,品味熟女的口技,眼前又一次浮現何芙的美貌:“柏阿姨,我期待跟你和小芙一起做愛。”
  柏彥婷用力吮吸幾下大肉棒,吐出來大口喘息:“小芙願意,阿姨就願意。”
  我笑了,這正是我想要的承諾,真的有機會跟何芙,柏彥婷一起三P嗎,我想都不敢想,簡直是天方夜譚,我苦笑一聲,將大肉棒塞回褲襠,提上了運動褲:“去求我媽吧,她答應,一切不成問題。”
  柏彥婷緩緩站起來,賭氣地擦著嘴唇,我心軟了,真想把三十六字訣直接告訴柏彥婷。
  突然,柏彥婷一個迅疾轉身,面對小竹林看了半晌,幽幽嘆道:“月梅,是你麼,是你就出來,我……我求你了。”
  我大吃一驚,心想,難道姨媽來了?
  驀然,小竹林傳出了一道銀鈴般的嬌笑:“求人就大聲點,誠心點。”
  笑聲未落,一條黑影從小竹林裡飄出來,鬼魅得很,我算是對姨媽的輕功又有了深層的領教,輕功絕不僅僅是跑步。
  就連柏彥婷也讚歎不已:“月梅,你好厲害,來了我都不知道,既然你都聽到,我就求你了,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求過人。”
  姨媽輕飄飄走來,真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迷人的鳳目有復雜的味道:“中翰,文燕確實很少求人的,那位幹掉攝影店老闆的人就是文燕。”
  姨媽似乎只習慣稱呼柏彥婷為文燕。
  “啊?”
  我目瞪口呆。
  柏彥婷回頭看我,見我震驚,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讓別人插手,本來要別人去幹的,後來覺得需要更專業的手法警告喬羽,所以柏阿姨就親自動手了。 ”
  “媽,只等你一句話。”
  我乞憐地看著姨媽,內心已經完全接受了柏彥婷,她為我而殺人,這是最忠誠不過了。其實,我跟姨媽的秘密不可能瞞得住柏彥婷,真要瞞得住,那柏彥婷就不配做姨媽的教官了,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被撞破,我倒覺得沒有什麼壞處。
  “文燕,我勾引我兒子,換別的女人,我早跟她拼命了,你現在還想得到內功心法?哼,夠貪心的。”
  姨媽冷冷地戲謔著,鳳目有怒火。
  柏彥婷臉色大變,或許是心虛,她沒敢迎上姨媽的咄咄逼人的目光。姨媽怒歸怒,但她早知我與柏彥婷有瓜葛,再加上她們之間的關係異常複雜,既是情敵,又是朋友,還有同事等關係,所以姨媽不會拉下臉發飆。
  柏彥婷自然了解姨媽的性格,此時一聲不吭,任憑姨媽大發雌威,沈默片刻後,姨媽恢復了平靜:“這也難怪,女人愛美,你貪心也在情理 之中,只是單憑你幹掉那攝影店老闆還遠遠不夠。我們做個交易,如果你能把喬羽拉下馬,讓他前途盡棄,臭名遠揚,你就是我們家的一員,到時候你想要什麼都行,我們家與喬羽勢不兩立。”
  姨媽的話一說完,我緊張又佩服,女王就是女王,乾脆爽直,直接了當,說出的條件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要麼柏彥婷是“我們家的一員”要麼分道揚鑣,棱角如此分明,我從來沒遇到過。
  柏彥婷不是省油的燈,她明確表態:“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事到如今,我更責無旁貸,但喬羽如日中天,想拉他下馬很難。”
  姨媽露出一絲笑意,語氣大大和緩: “我還不知道文燕姐的手段麼,只要我們齊心,總有機會,這事我們得從長計議。喬羽的羽翼已豐滿,他們有沈懷風這樣的人物,或許還有張懷風,趙懷風,能網羅到這些高手的人一定很難對付。”
  柏彥婷一臉茫然,脫口問:“中南軍區那個儒生?”
  “是的。”
  姨媽頷首,隨即要我把遇見單純筆,又與單純筆交手,以及在醫院碰見沈懷風的經過說了一遍,我一一照辦,只是面對兩位貌美如花,卻手狠手辣,洞若觀火的高級特工,我心虛得很,真擔心自己有什麼地方說錯,抖出孟姍姍來。幸好,經歷了浴火重生般的淬煉,我的心機與反應逐漸成熟,細細說來,竟是天衣無縫,毫無破綻。
  柏彥婷一邊聽一邊思索。
  姨媽道:“我讓人查了一下,從單純筆的手機截取到的電話號碼一共六個,這六個電話號碼俱是無身份的卡號,百密有一疏,單純筆最後聯繫的一個電話號碼半年前曾經聯繫過市委書記辦公室電話,那次通話時間有三分五十二秒之長,這說明不是巧合,如此推算,喬羽不僅認識單純筆,也認識沈懷風。”
  “喬羽還有這樣的失誤?”
  柏彥婷頗感意外。
  姨媽冷笑道:“當時中翰已經昏迷,我方寸大亂,也許喬羽以為勝券在握,就不在乎這些細節了。”
  柏彥婷點頭附和,姨媽接著道:“喬羽,單純筆,沈懷風,這三人之間的身份不可能是朋友關係,推斷出來,極有可能是從屬關係,也就是說,單純筆和沈懷風很可能都是喬羽的人馬。”
  這一點分析,我和柏彥婷都同意,姨媽繼續推理:“單純筆受傷後告訴了喬羽,喬羽則派沈懷風去處理。值得注意的是,沈懷風故意說他和單純筆是孤兒院長大的,實際上並不是,他在隱瞞單純筆沒有家人,想想看,單純筆已經有了生命危險,但都不能見家人一面,也不能跟家人聯繫,這跟我們做特工執行秘密任務有相似之處。”
  柏彥婷神色凝重: “難道單純筆跟蹤中翰?他想謀害中翰?”
  姨媽搖搖頭:“我認為這個可能性不高,假設喬羽是派單純筆盯中翰的哨,或者是對中翰有什麼企圖,那單純筆事先一定會對中翰進行全方位的了解,他不會不認識小君,更不會貿然跟中翰過招,喬羽知道中翰的實力。”
  柏彥婷兩眼一亮: “嗯,不錯,如此說來,單純筆的目標並不是中翰,而是另有其人。”
  “對,那會是誰?”
  姨媽看了我一眼,也疑惑不解。
  柏彥婷莞爾,安慰道:“只要不是對中翰不利,是誰沒有這麼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平安,中翰加強了特護病房保護,我認為做得很對。”
  姨媽憂心道: “可我認為醫院已經是危險的地方,要麼換醫院,要麼讓中翰的三個女人回來。”
  我一聽,忙點頭:“媽,我正有此意。”
  姨媽撇撇嘴:“哼,家裡這麼多女人還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真沒出息,男人要干大事,就別太兒女情長。”
  我大窘,感覺姨媽這麼罵我有點牽強,要是我沒猜錯,我這位女王母親吃醋了,家裡的女人也包括了她。柏彥婷見狀,搭話圓場:“月梅,別這樣說,中翰重情有什麼不好,何況是新婚期間,捨不得才正常。”
  姨媽嗔道:“他哪天不是新婚,花心蘿蔔一個,哪個騷愛哪個。”
  “你……”
  柏彥婷花容失色,聽出姨媽含沙射影,但柏彥婷又不能對號入座,氣得她緊咬嘴唇。再怎麼說柏彥婷的年齡、資歷、輩份都比姨媽高,剛才已是低聲下氣,這會被姨媽擠兌得難聽,柏彥婷心裡有些受不了。
  姨媽察言觀色,知道自己過份了,眼珠一轉,趕緊支走我:“中翰,你先回去吧,我陪文燕到處巡視。”
  我見這兩個的臉色都不善,心中乾著急,走了兩步又折回頭:“兩位媽媽有話好好說,都騷,都騷。”
  我的原意是安慰她們,暗示我都喜歡,不料用詞欠妥,兩位美熟婦一聽,臉色頓時大變,柏彥婷羞怒中撿起草地的一根竹枝朝我衝過來,姨媽已是彈起了飛腿:“李中翰,我……我踢死你。”

 我嚇得抱頭鼠竄。
  回到喜臨門我還猛拍胸口,心有餘悸,轉了一圈不見葛大美人,猜想她打牌去了,又轉去豐財居,果然聽到了歡笑聲,進去一看,好不熱鬧,秋煙晚,葛玲玲,莊美琪,唐依琳正圍著四方城廝殺,觀戰者居然有樊約,戴辛妮,章言言。女神難得與眾人打成一片,估計是早上泡江水之後,大家互動交流,姐妹感情與日俱增,都熟絡了。
  上官杜鵑在一旁斟茶倒水,乖巧得很,我的秘書居然成了伺候眾美人的小丫鬟,這讓我氣堵,很想訓斥一下眾美人,可話到嘴邊,我打了個激靈,暗罵自己腦子進水了,這班美嬌娘又豈是我訓斥得了,恐怕一開口就捅了馬蜂窩,美嬌娘們正在興頭上,我可別去觸黴頭,自己找不自在,好吧,趕緊換上一副死狗般的笑臉。
  “碰,糊了。”
  莊美琪一聲清脆吆喝,推牌伸手,秋煙晚,葛玲玲,唐依琳三人臉色陰沈,紛紛拉開牌桌下的小抽屜數出一疊疊大鈔遞過去,莊美琪接過鈔票堆放一旁,哇,戰績可觀,鈔票足有兩盒香煙厚,怪不得她笑靨如花。
  我心中好笑,莊美琪公關出身,吃喝賭哪樣不精通,就差嫖不會了,說到玩麻將,秋煙晚,葛玲玲,唐依琳又哪裡是莊美琪的對手,唐依琳雖然也是公關出身,但她一年都不會打一次麻將,牌技與莊美琪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美琪手氣真好呀。”
  秋煙晚不陰不陽地讚道。
  莊美琪眉飛色舞地客氣一番,朝我拋來幾個媚眼,我突然發現除了杜鵑和莊美琪跟我打招呼外,其他美嬌娘都不理睬我,樊約跟我做愛做到一半就被打斷,三位參戰者輸錢心情不佳都情有可原,奇怪的是連我的女神和章言言也不搭理我,剛才吃飯時還好好的,怎麼就一下子就變臉了,唉,女人的心真難猜透。
  葛玲玲斜了我一眼,乾笑道:“那當然啦,春宵可是值千金的。”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又扯上新婚洞房之事。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兩道冰冷的目光朝我掃來,一道是章言言,一道自然是女神戴辛妮。我頭大了,情急之下按住小腹呻吟:“哎喲,肚子有點不舒服,要上解決一下,大家慢慢玩。”
  說著,轉身開溜,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再待下去恐怕體無完膚。
  “這裡有洗手間呀,往外跑幹啥?”
  秋煙晚喊住了我,臉帶譏笑,肯定是故意的。
  “我……我想順便洗個澡,這裡沒內褲換了,我到……我到永福居……”
  結結巴巴說完,我逃得比兔子還快,嚇死我了,暗暗告誡自己,以後除了吃飯,開家庭會議外,家里女人聚集的地方我要格外小心,能不去盡量不去。
  回永福居是為了安撫還戴辛妮,她是我的正妻,新婚之夜沒有跟她春宵,這總說不過去,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槍挑雙姝,滅一滅戴辛妮的怨氣。
  上了二樓,直奔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了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赤裸裸地走出浴室,剛要進主人臥室等待女神回來,忽然, 我隱約聽到有笑聲,循聲搜索,發現小君的香閨正虛掩著,笑聲就從裡面傳出來。想起小君在姨媽面前搬弄是非,害得被姨媽誤會,我就恨得牙癢癢,躡手躡腳走過去,貼在門邊偷聽。
  “考慮清楚喔,每天要到處找狗屎喔,要不然一不小心踩到,那就噁心死了。”
  嗲嗲的聲音鑽進我耳朵,我的怒火神奇般消失,從虛掩的門縫朝里張望,發現三位小美人在地毯上東倒西歪,姿勢放肆地聊著即將送來的牧羊犬。
  小君有潔癖,她的房間幾乎純白色,連地毯也是白色,也不知道是什麼質地,但看起來很柔軟,屋內暖氣充足,三位長發小美女都是身穿薄薄貼身白色內衣,白色棉短褲,入眼處,六條玉腿粉嫩皎白,與屋內的顏色相互輝映,完美又和諧,令我血脈賁張的是,三個小美人都有高聳豐滿的大胸脯,小小年紀就溝壑深邃,滾圓挺拔,妙處隱隱有凸點。
  天啊!我無可救藥地硬了,硬到極點。
  閔小蘭跪在地毯上向小君保證:“放心,放心,我和瑛子最喜歡狗狗了,狗狗來了,我和瑛子負責管好,六條的話,每人管三條。”
  “只要留在上寧,我情願在這裡做一輩子狗官。”
  楊瑛仰躺在地毯,抱著枕頭,將兩條玉腿搭在床沿邊抖動,我一看,心中驚叫:玉足,又見玉足。
  小君想了想,嗲嗲道:“那好吧,以後你們就是碧雲山莊的……的弼狗溫,哈哈。”
  說到最後,她情不自禁地咯咯嬌笑,直笑得在地毯上滾來滾去。
  “什麼弼狗溫?”
  閔小蘭傻傻問。
  小君止住笑,上氣不接下氣說:“以前……以前孫悟空在玉皇大帝手下做一個管馬的官,叫“弼馬溫”現在你們兩個是管狗的狗官,所以叫弼狗溫,咯咯……”
  “討厭。”
  閔小蘭氣得揮舞粉拳:“瑛子,我們上。”
  三人同學兼好友,弱點自然一清二楚,楊瑛一骨碌從地毯爬起,與閔小蘭一道撲向小君,小君急忙改口道歉已然來不及,反抗更是徒勞,一時間雙拳難敵四手,兩腿難擋四足,身上最癢處都被撓個正著 ,小君淒厲尖笑: “哎呀……咯咯……哥,快救命啊……咯咯……”
  我當然不能見死不救,見小君被懲罰得差不多了,我推門進去,裝出氣喘噓噓的樣子:“叫我呢?”
  三個小美女一聲尖叫,各自分開,閔小蘭與楊瑛都雙臂橫在胸前,擋住隱約春色:“啊,中翰哥。”
  小君就無所謂春光乍泄,她側躺在地毯上呼呼喘氣,嬌豔得不可方物,我大聲道:“十里外聽到李香君的呼救,我馬上飛回來。”
  “吹牛。”
  小君朝我扔來一隻抱枕,正砸在我身上,我一個踉蹌,身體“閃電”倒下,撲到小君身上,小君大呼閔小蘭,楊瑛救命,兩個小美女初始還猶豫,見我一動不動壓在小君身上,她們慌了,過來搬動我的身體,我計上心頭,默念三十六字訣,身體內息強勁,力大無窮,莫說三個小美女,就是把所有美嬌娘叫來一起搬,也難以搬動我。
  “噫,拉不動耶。”
  楊瑛過來搬我,大胸脯有意無意擦拭我的胳膊,我本來就慾火焚身,這會更是要流鼻血,壓在小君小腹下的硬物緊緊頂住小君的私處,她臉紅撲撲的,更是嬌豔。
  “中翰哥夠重了。”
  閔小蘭也過來幫忙,兩個小美女使盡吃奶的力氣也挪不動我,反而累得氣喘噓噓,小君見狀,獻上一計:“他也有癢癢,搔他癢癢……”
  楊瑛不敢出手,閔小蘭則笑嘻嘻地伸出小玉手到我腋下,肋下左撓又撓,我咬牙堅忍著,不時用下體亂頂小君的雙腿間,閔小蘭撓了一會,索然無趣:“沒反應耶。”
  小君急了,漲紅著小臉吆喝:“快快快,快去拿剪刀,抽屜裡有剪刀。”
  楊瑛瞪圓眼睛問:“拿剪刀做甚麼?”
  小君惡狠狠道:“在他身上戳十個八個窟窿,他再沒有反應,就脫掉他褲子,剪掉那東西。”
  楊瑛一聲嬌呼,美臉彩霞飄飄。
  小君急催:“快去呀。”
  閔小蘭當真跑去抽屜亂翻,不一會拿著一把閃亮亮的小剪刀來,歪著腦袋問小君:“剪刀來了,真要戳麼?”
  我忍不住想笑,張張嘴,口水流了出來,小君蹙眉怪叫,厭惡之極:“別戳了,直接剪。”
  閔小蘭大羞,躊躇不前,撅著小嘴遞上剪刀:“還是小君你自己來剪吧。”
  小君嗲嗲大罵:“我能動還求你們做什麼?”
  我哈哈大笑,問:“真要剪?”
  “剪。”
  小君大喊。
  我惡從膽邊生,反正身上就一條三角褲,乾脆隨手一扯,翻了個身:“好呀,我翻個身,給你們容易剪。”
  巨物偉岸,猙獰高舉,九條盤曲的小血管凸起在黝黑閃亮的外皮上,閔小蘭與楊瑛哪見過這種怪物,頓時嚇得雙手掩臉,尖叫著轉過身去。小君見狀,氣得破口大罵:“李中翰,你耍什麼流氓。”
  我一不做二不休,閃電扒下小君的短褲,身體壓下去,色迷迷道:“這才叫耍流氓。”
  說著身下亂捅,捅了十幾下,終於捅入小嫩穴,小君尖叫:“哎呀,你幹什麼,幹什麼,你瘋啦。”
  我不為所動,繼續深入,不顧一切深入,在小君拼命反抗下一插到底,觸到了軟綿綿的盡頭。
  “哎喲,李中翰,你瘋了……哎喲,小蘭,瑛子在看呢,你不能插進去,哎喲,你插進去了,脹死了啦。”
  小君大哭,可一丁點眼淚都沒有。
  閔小蘭與楊瑛哪見過這陣仗,嚇得跑向門口,要跑出門外,我大吼一聲:“不許走,誰敢走出這個門,我就送她回家,到時候還附帶一些好東西,保證你們的家人大開眼界,嘿嘿。”
  我在暗示手上有楊瑛與閔小蘭的裸照。
  兩個小美女一聽,硬生生停下了腳步。
  小君不知所以然,只是催促:“小蘭,瑛子,快走,他嚇唬人……哎喲,啊啊啊……”
  我狂風暴雨般地抽動了十幾下,小君沒了叫嚷,只剩下呻吟,我抽空回頭,惡狠狠道:“楊瑛,小蘭,你們過來,我告訴你們,這個家我說了算,你們過來。”
  閔小蘭與楊瑛面面相覷,猶豫了一會,仍舊一動不動,我大吼:“快過來。”
  兩個小美女嚇得走了過來,見我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裡,她們又是嚇得閉上眼睛,我嘿嘿奸笑:“睜開眼睛看著。 ”
  小君軟綿綿道:“別看,瑛子別看,小蘭別看……喔喔喔,捅到腸子去了,嗯嗯嗯……”
  兩個小美女懾於我的淫威,緩緩張開了眼睛,楊瑛倒是目不斜視,眼睛盯著大床,閔小蘭就不一樣,她的眼珠子一直看著我跟小君做愛,我趁楊瑛不備,閃電抓住她的小手,楊瑛嚇得大聲乞求,我冷冷道:“楊瑛,我告訴你,小君早早就把你介紹給我做女朋友。”
  小君急辯:“胡……說,啊啊啊……”
  我又是一輪猛頂猛插,將小君的嫩穴插得浪水橫流,媚眼如絲。我瞄向楊瑛,發現她已經在註視小君的下體,我故意將大肉棒拔出一半讓她看個真切,楊瑛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小玉手在我手中抖個不停,幾次想掙脫都不能如願,我壞笑,手中用力,抓得更緊了:“楊瑛,小君曾經說你的胸脯是你們四個人中最大的。”
  小君只顧著喘息,沒有吭半句,流這麼多水,估計是尿尿了,楊瑛漲紅著臉問:“小君,你表哥怎麼知道?”
  “我……我說來玩的。”
  小君軟綿綿道。
  “我可是當真了。”
  我大樂,還以為小君抵死否認,沒想到她迷離中吐了真言。
  楊瑛跺了跺腳,羞得無地自容:“小君,你好討厭耶。”
  “我……我……”
  小君想爬起來,我一手牽住楊瑛,一手摁住小君的髖部,身下急抽,啪啪連響,小君咿呀嚷叫著,重新墮入肉慾,身邊的兩個小美女這次算是耳濡目染了,都緊張得要命,又好奇無比。
  淫靡的氣氛漸漸濃烈,我心念急轉,故意拋出誘惑:“瑛子,中翰哥不強求你做我女朋友,因為我很愛小君,老婆又很多,但小君把你贊得天上僅有,地上全無,她胸脯已經夠大了,你瑛子的胸脯真的比小君還大嗎,中翰哥很想證實一下,如果你瑛子的胸脯真是最大的,我答應讓你和小蘭做“弼狗溫”可以永遠住在碧雲山莊里,你和小蘭每人各自擁有獨立臥室,將來如果出嫁,我送一千萬現金給你們做嫁妝,還有喔,如果你們要參加選美,至少前五名。”
  誘惑夠足了,兩個小美女本來就膽小怕事,不願回老家就是嚮往上寧的繁華,標準的愛好虛榮,這很正常,就連我和小君,以及姨媽現在都不提回老家了。兩個小美女從來沒見過什麼世面,來到碧雲山莊後住的是氣派之極的別墅洋房,坐的是保時捷,享盡美食,見識到小君花錢如流水,她們小小年紀又怎能抵得住誘惑,光小君身上一件高級內衣就等於她們在家鄉辛苦打工兩個月,反差如此強烈,難怪楊瑛與閔小蘭都不願意回家,腦子裡想著如何在上寧生活下來。
  我此時拋出巨大誘惑,她們哪能不動心,我還捎帶上閔小蘭,把她的利益掛上去,她為了能得到諸多利益,肯定拼死拼活勸楊瑛。
  果然不出我所料,楊瑛在發楞,閔小蘭已經急了,她走過來勸道:“瑛子,你就證實一下嘛,求你了。”
  楊瑛肯定心動了,又經不住閔小蘭的祈求,兩隻靈動的眸子怯怯地看向我,小聲問:“怎麼個證實?”
  我伸手,一下子掀開小君的貼身內衣,露出兩隻美麗絕倫的大奶子,身邊的閔小蘭和楊瑛齊聲嚶嚀,皆舉手掩臉,我爽朗一笑,柔聲說:“小君的胸脯夠大了,你跟她比比看。”
  “要脫衣服?”
  楊瑛下意識地用另外一條玉臂橫擋在胸,其實,我一直在觀察她的胸脯,不知道是不是家鄉的水土養人,閔小蘭與楊瑛都長得皮膚細膩,胸脯飽滿,與小君一樣,都是天生麗質,但要論胸脯大小,目測中似乎並不覺得楊瑛的胸脯比小君大。
  我正色道:“那當然,不脫衣服怎麼能比較?”
  楊瑛羞急交加:“這不行,這不行。”
  閔小蘭又是一番苦勸。
  我樂見有人幫我說話,抽空看了小君一眼,發現她的媚眼裡射出一絲狡黠,我不動她也不動,靜靜地看著我勾引楊瑛,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我哪管她想什麼,眼下色蟲上腦,兩個小美女含苞欲放,容色清麗,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巨物加硬,停頓下來的抽插又緩緩繼續,小君忍了忍,終於還是發出呻吟。
  楊瑛還在搖頭,我一邊抽動肉棒摩擦小君的嫩穴,一邊警告性暗示:“那我明天就送你們回家吧,順便讓你家人知道你們都在上寧都做過什麼。”
  這一招似乎 更管用,話一出口,楊瑛臉色大變,閔小蘭急得猛跺腳,眼眶都紅了:“瑛子,比較一下胸脯大小沒什麼損失啦。”
  “真的比較一下就行?”
  楊瑛臉色蒼白。
  我微笑點頭,楊瑛又想了半天,低聲道:“中翰哥,你放手。”
  我也不怕她逃走,很大方放開楊瑛的小手,俯身下去,將小君抱起,讓她分跨雙腿坐到我身上,瀑布般的秀發有些淩亂,我愛憐地伸手撥弄一下,她軟綿綿倒在我懷裡,小腦袋擱在我肩膀上,嬌軀隨著我的挺動而聳動,大龜頭被急劇吮吸,我興奮地找尋小君的櫻唇,她左右躲閃,不給我親她,我也不勉強,扶住嬌軀上下挺動,眼睛瞄著正在脫衣的楊瑛,心裡逐漸亢奮。
  忽然, 耳際傳來一道細如蚊蠅的聲音:“你笑她們不是處女……”
  嗯?我一愣,不知小君的意圖是什麼,不過,小君的吩咐我當然照辦。
  停下抽送,我靠在床邊輕撫小君柔滑的背脊,注視著楊瑛緩緩脫掉貼身內衣,露出雙乳的一瞬間,我有些炫目,呼吸急促,雙手僵硬在小君的背脊上,耳邊傳來小君細如蚊蠅的聲音:“是不是很大?”
  “好大,好漂亮。”
  我情不自禁發出讚歎,眼前的雙乳雖然被楊瑛用雙手摀住,但顯然捂不全,可以肯定的是,楊瑛的乳房並沒有小君的大。我狐疑了,微笑著要求楊瑛將雙手放下,她羞紅著臉,很不情願放下雙手,“走近點。”
  我又要求,語氣很溫柔,並不迫切,我不想讓小女孩感到緊張。
  楊瑛慢慢走近我,兩隻高聳飽滿的乳房巍然不動,多結實啊,少女的乳房就是如此,豐碩卻不誇張,白嫩且無暇,兩粒乳尖粉紅嬌豔,與小君一樣,乳暈不大,點綴嫣紅的飽滿猶如早晨街上販賣的新鮮包子,一對放大的包子,就不知道裡面是什麼餡,是湯包還是肉包,是蓮蓉還是果醬,天啊,我饞得猛吞口水,咬一咬,摸一摸或許一切都有答案。
  “中翰哥,你看夠了嗎?”
  楊瑛目光帶嗔,說話帶嗔,一張可愛的小嘴撅得很高。
  我微笑搖頭:“說實話,沒看夠。”
  “你……”
  楊瑛咬了咬紅唇,很無辜地矗立著,少女的幽香快把我熏暈了。
  慵懶得像隻貓似的小君突然調侃了一句:“胸大無腦,笨得要死,他要看,你就給他看呀?”
  “你為什麼不幫我?”
  楊瑛氣惱不已。
  小君又軟綿綿地倒回我胸膛,嗲嗲道:“我……我哪有力氣。”
  閔小蘭咯吱一聲笑了出來,她一直注視著小君的屁股,從她的角度一定可以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搗弄小君的嫩穴,令我詫異的是,小君聽到閔小蘭的笑聲後,竟然微微�起小翹臀,自己聳動起來,我隱隱察覺她是故意做給閔小蘭看,她和閔小蘭,楊瑛之間一定有什麼糾結。
  我愛憐之極,雙手揉著小君的背脊,配合著緩緩挺動:“小君說的是實情,男人的東西一經插進女人下面,女人就沒了氣力,你們都不是處女了,應該很清楚。”
  這話也是小君意思,我越來越覺得有趣,既然淫靡又有趣。
  “什麼呀,人家……人家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
  楊瑛氣得尖叫,小君一聽,自個咯咯嬌笑起來,也不知道她笑什麼,那閔小蘭也極力申明自己是處女。
  小君撇撇嘴,悄悄摟住我脖子,又小小聲給我傳遞信息:“你就說,是不是處女,試一下就知道。”
  我聽到這裡,已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估計是兩個小美女以處女為榮,譏笑小君不是處女,小君哪能咽得下這口氣,處心積慮地想辦法破掉楊瑛和閔小蘭的處女,今天逮住了機會,竟然默許我勾引楊瑛和閔小蘭。只是這樣一來,豈不是便宜了我?
  “咳咳……”
  我樂得連咳了幾下,扶托住小君的屁股,輕輕地把她放在地毯上,隨手將身邊的楊瑛牽到我跟前:“來,瑛子,你趴在小君的身上,你們胸部對著胸部,我就可以比較一下,是小君的奶子大,還是瑛子的奶子大。”
  楊瑛瞪大眸子,很難為情,要趴在小君身上就必須把屁股撅給我,楊瑛只穿著貼身棉短褲,估計短褲裡什麼都沒穿,幾乎少女害羞,我吩咐完了,她仍站在我身邊一動不動,我耐住性子,抓住楊瑛的粉嫩玉腿�起,讓她跨過小君的身體,她無奈照辦,嬌軀背對著我慢慢蹲下,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小君羞得雙手掩臉,楊瑛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後臀,雙手撐住地毯,緩緩地趴到小君的身上,真的奶子對著奶子,豐滿壓著豐滿。
  小君見癢,再也忍不住咯咯地嬌笑起來,她一定覺得這樣很滑稽。
  可我覺得很淫蕩,因為我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小君的嫩穴裡,此時楊瑛趴在小君身上,我感覺是在做3P,楊瑛雖然是未涉世的少女,但總是不笨,多少察覺出我有褻瀆的企圖,無奈身在江湖,無依無靠,又膽小怕事,只能任由別人欺辱。
  我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小君的嫩穴,腹部試探性觸碰楊瑛的翹臀上,她觸電般挪開,可又能挪到哪去,我雙臂一夾,把楊瑛和小君都夾住,楊瑛像夾心三明治般夾在我和小君的中間,我一邊抽動肉棒,一邊觀察楊瑛的反應,她的臉紅到了脖子根,我低頭,嗅聞著她的頸脖,少女的清香無與倫比,我沈醉了,身下抽插加劇,小君哼得更銷魂,楊瑛感到莫名其妙,想掙扎爬起來,我伸出雙手,一手抓住小君的大奶子,一手堪堪握住了楊瑛的乳房。
  她一聲驚叫,要掰開我的手,我只好放棄小君的奶子,兩隻手一起抓實了楊瑛的乳房,她急忙乞求我放開,我壞笑:““不摸不看哪知道誰的胸部大。”
  楊瑛仰起了上半身,屁股坐在小君的肚子上,雪白玉背完全與我前胸緊貼。我這樣抓握她的雙乳等於摟緊她,她逃無可逃,竭力掰我的手指,掰了半天,反而是讓雪白的胸脯留下紅印,最後只能放棄:“中翰哥,其實,我和小君早就比過了,是小君的胸脯大。”
  我在楊瑛的脖子磨蹭:“比過了你為什麼不說。”
  楊瑛氣鼓鼓道:“說了你也不會信,還是要看,還是要摸的。”
  我輕笑:“看來瑛子一點都不笨,小君剛才說錯了,胸大不一定無腦。”
  楊瑛看著躺在地毯上的小君,啐了一口:“是她無腦,她的比我大。”
  小君微閉雙眼喘粗氣,也不辯駁,我開始活動雙手,輕輕揉搓,慢慢輕撫,或輕或重,或左或右地把玩手中的巨乳:“瑛子,知道為什麼小君的胸部比你大嗎?”
  楊瑛渾身滾燙,嬌羞不語。
  一旁的閔小蘭插話過來:“一定是吃肉多了,要不就是喝牛奶多了。”
  我柔聲道:“都不是,是因為小君的胸部被我摸多了。”
  楊瑛與閔小蘭幾乎同時發出嚶嚀,略有不同的是,閔小蘭是覺得好笑,好羞;楊瑛則是感到到打擊,一種對身心的打擊,她渾身滾燙顫抖,幾乎無法自持,少女的乳房都是異常敏感的,自己碰一點都不得了,何況是被一個男人握住輕柔,簡直是要命,她看著身下的小君,很委屈道:“小君,你表哥摸我,你也不吭一聲。”
  “你就別裝了,現在你一定感覺很舒服對不對?”
  “沒有,沒有,一點都不舒服。”
  “信你的鬼話才怪,碧雲山莊幾乎都是這個大混蛋的女人,我都問過,沒有一個女人說奶子被摸是不舒服的,你倒例外了,臉紅乾什麼?罵他呀,打他呀……啊啊啊。”
  我見小君說得囂張,急挺幾下讓她閉嘴。
  楊瑛被小君一番譏諷,已是臉面無光,羞怒交加,無奈自己膽小柔弱,反抗不是,打我更不敢,只能瑟瑟發抖,任憑我魚肉,我越揉越放肆,不光揉奶子,還撫摸小腹,少女就是少女,小腹平坦柔滑,沒有一絲贅肉,撫摸了一會,我的手指滑進了棉短褲,摸到了幾縷柔草。
  楊瑛頓時急道:“小君……”
  小君翻翻眼,軟綿綿道:“別喊我,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求小蘭吧。”
  “小蘭……”
  楊瑛無助地看向閔小蘭,她也知道求閔小蘭沒有任何實質意義。
  出乎我意料,閔小蘭倒顯得輕鬆:“求我做什麼,我又不能幫上什麼,反正……反正讓中翰哥摸一下也……也沒什麼,我們又不想回家,在上寧又沒有親戚朋友,若若今天突然回去了,現在連電話都關機,我們還有選擇餘地嗎。”
  我吃驚閔小蘭的成熟,連忙豎起大拇指誇讚她識大體,顧大局,是女人賢惠的具體表現。閔小蘭莞爾,妙目含春,害得我差點走神,審時度勢一下,更堅定了我把楊瑛搞定的決心:“聽到了嗎,瑛子,反正你給中翰哥摸一下也沒什麼損失,就算有損失,中翰哥也補償回來。”
  楊瑛低頭看著我胸前的兩隻巨乳在我手中恣意玩弄,粉嫩乳頭硬起的一剎那,她的語氣有些嬌嗲:“中翰哥,你不如去摸小蘭,她的胸也很大。”
  “看出來了,等會不但要摸她,還要還要檢查你們到底是不是處女。”
  我輕笑,加強了搓揉挑逗楊瑛的乳頭,她漸漸有反應,一邊低頭看著我搓弄乳頭,一邊咬著自己玉指:“中翰哥,我就……就不用檢查啦,我肯定百分之百是處女。”
  “奶子大不大要摸過才能肯定,同樣,是不是處女也要摸過才能確定。”
  我連續抽動十幾下,趁小君迷離之際親吻楊瑛的耳朵,手指夾住乳頭拉起,楊瑛有些疼痛,掙扎了一下問:“我們是不是處女關中翰哥什麼事?”
  我壞笑:“據說孫悟空是處男,玉帝老頭才答應給他做“弼馬溫”你們倆要做“弼狗溫” ,當然必須是處女。”
  閔小蘭抿嘴嬌笑:“咯咯……中翰哥亂說的。”
  我鼓舌如簧,慫恿道:“其實你們和小君是好朋友,什麼是好朋友?就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她住在碧雲山莊,你們也應該住在碧雲山莊,她有幾萬元一件的衣服,你們也應該有,如今她不是處女了,你們還保留著處女,這讓小君情何以堪。”
  “咯咯……”
  閔小蘭笑得花枝招展,連愁眉苦臉的楊瑛都樂了,小君正持續痙攣,估計又尿尿了,爽著的時候,她管你們說什麼。
  “知道嗎,在國外,到了十七歲還是處女,別人會笑話她老土,幼稚,沒男生喜歡,會被所有人看不起。你們都十九歲了,還做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孩子,這有點不合適。”
  我繼續勾引兩個美少女。
  正當我說得口沫橫飛之際,楊瑛意外地哆嗦,身子嬌柔綿軟,緩緩靠在我身上,嘴上呻吟道:“中翰哥,我……我不是處女了。”
  “啊。”
  我大吃一驚,小君也睜開了眼,小蘭更是大感意外,剛才還信誓旦旦表明自己的處女,怎麼眨眼功夫又改口了?
  氣氛一下變得很怪異,我心中鬱悶,隨口問:“那男人是誰?”
  楊瑛幽幽呼吸道:“是……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想不通,閔小蘭一聲驚呼:“是不是上次那攝影……”
  楊瑛趕緊制止閔小蘭說下去,估計是不想讓小君知道艷照門事件,我也不會揭她們的傷疤,心中卻隱約擔心,擔心兩個美少女不只是被別人拍了艷照,還被淩辱了,一悶氣喘上來,我心情有點惡劣。
  “不是,不是,我不想說。”
  楊瑛語氣閃爍,似乎對自己非處女經過很忌諱。
  我冷笑:“說與不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等會中翰親自檢驗一下,就清清楚楚了。”
  “怎麼檢驗?”
  楊瑛問。
  我冷冷道:“就像我和小君現在這樣。”
  “啊?”
  楊瑛想脫離我懷抱,我心中鬱悶,手中用力捏住她的乳頭,可能是太過用力,楊瑛疼得大聲喊:“我不,我不要……”
  我終於將大肉棒從小君的嫩穴拔出,轉而抱住楊瑛,將她放倒在小君的身邊,冷冷安慰道:“放心,會很舒服的,你看小君多享受。”
  小君秀髮披散,臉色潮紅,懶洋洋地枕著一隻毛茸茸玩具,半真半假地嘟噥著:“舒服,舒服,我還想要。”
  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一旁的閔小蘭又哈哈大笑起來。
  “瑛子,把腿打開。”
  我的語氣有些生硬,目光陰森,楊瑛明顯感覺到我態度發生了變化,她不敢迎接我的目光,兩條粉嫩的玉腿很不情願分開,嘴裡不聽叨唸:“中翰哥,不能這樣,中翰哥,你不要這樣……”
  我淡淡道:“中翰哥是負責任的,試過之後,不管你是不是處女,中翰哥都會負責到底,願意留在碧雲山莊里做“弼狗溫”與小君作伴的話 ,就順便做中翰哥的女朋友,中翰哥會很高興,會疼你們;如果你們不願意,中翰哥說話算話,送一千萬給你們做嫁妝。”
  話音剛落,一直坐在床上的閔小蘭柔柔說道:“中翰哥,我……我願意。”
  我猛�頭看向閔小蘭,發現她嬌豔如花,羞澀含情,我心中大悅,一掃鬱悶的心情,小君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驀然驚醒,都說趁熱打鐵,女人的心思難猜,說不準等小君緩個勁來,她又改變了主意,搞不好這兩隻到嘴的鴨子全飛。事不宜遲,我得快刀斬亂麻,先把楊瑛佔有再說,等會看情況而定,能得到閔小蘭固然好,不能等到也不枉我對楊瑛神交已久。
  想到這,我動作迅速,麻利剝下楊瑛的棉短褲,果然,她下面沒有再穿任何東西,全身光溜溜一片,妙處烏影叢叢。我興奮地挺起巨棒,朝楊瑛壓下,她驚恐萬分,掃視一眼我胯下,頓時花容失色,嘴上大聲哀求:“中翰哥,先等等,先等等幾天……”
  “別動。”
  我惡狠狠地瞪著楊瑛,撥開她的小手,雙膝抵住她雙腿,一手拿著胯下的巨物頂到她陰戶上,烏草並不多,清秀整齊,柔嫩的陰唇粉紅濕潤,濕得一塌糊塗,噫?真奇怪,我扭頭抓起楊瑛的小棉褲,意外發現襠部濕了手掌大小一塊地方。
  楊瑛嚶嚀,羞得雙手掩臉,我這才想起她剛才為何哆嗦了,原來有了高潮,我大為讚歎,只摸奶子就能高潮,小君也曾有過,這是因為身體極度敏感。
  我硬得無法再硬,身子再次壓下,由於有了滋潤,大龜頭竟然能在嫩穴口微微撐開一個凹陷,楊瑛再次觸電,緊張地呼喊,我已蓄勢待發,下身緩緩前挺,一點一點地將大龜頭擠進楊瑛的小嫩穴。
  “中翰哥。”
  楊瑛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小君被我破處的情景,我瞄向她,發現她同樣很緊張,閔小蘭也很緊張,她們都在註視著我是如何占有楊瑛。房間裡的氣氛淫蕩又怪異,特別是小君,她的眼神是如此迫切,發現我在看她,她心虛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