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畫魂】作者:山樵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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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月影

第一章失而復得的女兒

  「思思到底去了哪裡?我知道,這事一定與你有關!」齊心遠很生氣的看著
齊心語,他知道,思思跟齊心語最親,有什麼事一定會告訴她。

  「你不用找了。她暫時出去一陣子,會回來的。丟不了你的女兒。」齊心語
吸了一口煙又吐出了一個煙圈,顯得非常悠閒。

  「她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找你算帳!」齊心遠丟下了一句狠話,走出了齊
心語的家。

  看著齊心遠的背影,齊心語的心裡一陣酸楚;她這個當姐姐的為他付出了那
麼多,都比不上一個思思!

  齊心遠相信齊心語的話,思思只是暫時出走,不會就此芳蹤杳然,可是,齊
心遠卻怎麼也無法擺脫對女兒的思念。他知道思思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在他
心裡,思思比親生女兒更加讓他牽腸掛肚。

  在沒有思思的日子裡,齊心遠幾乎是茶飯不思。他不再去追問思思的下落,
只是天天盼望著思思會再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甚至他常常從夢中忽然驚醒,好像
剛要觸及思思,卻又一切化為烏有,令他悵然若失。


  三個月後的一天上午,齊心遠無聊的開著車在大街上閒晃,他似乎感覺到思
思就在哪個地方等著他,並且時刻幻想著思思會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此時,他突然發現,前方的人行道上出現一抹與思思極相似的身影。他匆匆
將車子開過去,那女孩的身材與長相幾乎與思思毫無二致!齊心遠的心一下子狂
跳起來。

  車子在那女孩的面前一大段路停下,齊心遠立刻下車跑了過去。

  「思思!」齊心遠老遠就大喊了出來,他的眼睛瞬間跟著濕潤了。

  那女孩愣了一下,站在原地茫然的看著齊心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思思,你不認得爸了!」齊心遠看到思思那副茫然的樣子,不禁嚇壞了,
心想:『女兒是怎麼了?才幾個月的時間,怎麼人變傻了?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

  「對不起,我可不認識你。不過,真巧,我是叫思思,我叫柳思思。」女孩
被齊心遠的樣子嚇到了似的,後退了一步。

  「柳思思?你什麼時候又叫柳思思了?你不是齊思思嗎?孩子,你怎麼了?」

  「你……認錯人了吧?我真的不是您的女兒,我真的姓柳。這麼說,您的女
兒也叫思思?天下還有這麼巧的事,您看我跟您的女兒像嗎?」那女孩像個大人
在安慰著齊心遠。

  齊心遠這才冷靜下來,仔細的打量起面前這名也叫思思,而且相貌極似女兒
的女孩來。他還真看不出她有哪個地方不像女兒,但總覺得在某些方面又跟女兒
有些許差異,至少女兒思思從來就沒有用這樣陌生的目光看過他。

  「我真的姓柳。誰沒事改名換姓,我又不是通緝犯;不過家住哪裡就不方便
告訴你了。我今年十六歲,目前搬出家裡獨立生活,跟家裡已經毫無關係。你不
會是想收養我做女兒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可是遇到貴人了!」女孩咯咯的笑了
起來。笑的時候,她胸前一對乳房竟跟著很有節奏的顫動著。齊心遠特地留意了
一下這名也叫思思的女孩的胸脯,的確比三個月前的思思要豐滿得多,非常挺拔
,十六歲的女孩子似乎不應該有這麼高挺的胸脯。

  「思思,別跟爸開玩笑了,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爸有多想你?」在齊心遠的
眼裡、心裡,這名女孩就是自己三個月前失蹤的女兒思思,但現在他還弄不明白
是什麼原因導致她失憶,所以,他一定要想盡辦法把她帶回去。他上前抓住了思
思的手,生怕她再次消失在他眼前。

  「我很能吃的,你不怕養不起我嗎?」思思笑著問道。

  「你吃多少爸都不心疼!」齊心遠幾乎要上前把這名女孩摟在懷裡。

  「我還沒答應做你的女兒呢!」女孩子很陽光的笑著說。

  「反正我已經願意做你爸了。」齊心遠幸福的傻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見
到了這名女孩,就算是把女兒找到了。

  這個「思思」真的跟著齊心遠上了車。她就是原來的齊思思,她只是想用這
次出走來填平與齊心遠之間那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因為在她的心裡,齊心遠就是
她的親生父親。

  在全家所有人的眼裡,她就是三個月前出走的齊思思。

  只有齊心語很神秘的問齊心遠:「你覺得這個思思跟那個思思有什麼不一樣
的地方?」不等齊心遠回答,齊心語就起身走了,或許她根本就不需要齊心遠的
回答。

  思思還是在原來的班級上課,每天依然由齊心語或是齊心遠輪流接送。這天
,齊心語正在沈小軍處商談合約的事情,思思卻突然來了電話。

  「思思,怎麼了?」

  「姑姑。來接我回家吧。我肚子痛!」從電話裡,齊心語聽出思思真的不太
舒服。

  「你等等,我馬上就去。」齊心語掛了電話後,並沒有立即前往,她擔心的
不是思思的身體,所以,她立即打電話給齊心遠。

  齊心遠正在給學生上靜物寫生的指導課。聽說思思不舒服,他趕緊從畫室裡
跑了出來,驅車直奔思思的學校。好不容易把思思找回來,他不希望思思再出什
麼事,所以,只要是思思有什麼不舒服,他比誰都著急、焦躁。他找到教室的時
候,思思還等在那裡。

  「爸陪你去醫院吧?」齊心遠一時弄不清思思的身體情況。

  「不去了,我想回家。」

  「哪裡痛?」

  思思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那裡。」思思的眼睛直視前方,身子微微佝著。

  齊心遠也知道,這種情況可能與女孩子那種事情有關,即使去了醫院也解決
不了,一個十六歲的小孩子根本沒辦法對醫生詳細說明。

  車停好後,齊心遠趕緊下車,想把思思扶下來,可思思卻不等他過來扶就自
己下來了。齊心遠緊跟在後面,一直跟到了二樓她的臥室,當齊心遠跟到她的臥
室門口時,他的心便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

  思思像要躲著他似的,也急忙往房間裡奔,齊心遠幾乎是踩著她的腳後跟進
去的。他一把摟住了思思,兩條手臂鐵鉗般的將她整個人箍在懷裡。

  「思思,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願跟爸說話?」

  思思現在不像以前那樣主動投進齊心遠的懷抱,這樣被父親摟著的時候,她
的心在顫抖,身子也在顫抖。可齊心遠的嘴在思思的臉上拱了起來,他在搜尋著
她的小嘴。

  思思的臉更紅了,不過那紅潤使她青春的臉更加嫵媚動人,那嬌挺的胸脯劇
烈的起伏著,雖然穿著校服,依然遮不住她那讓男人野心狂跳的魅力。

  「哪裡不舒服?讓爸檢查一下?」齊心遠一直把這個思思當作以前的那個思
思,而這個思思也沒有表現出跟以前的思思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她跟齊心遠的親
密程度似乎比以前的思思有過之而無不及。

  「爸,你轉過身去,我要換睡衣。」思思說。齊心遠只好把身子轉過去。

  思思換好了睡衣之後,才說:「好了。」

  齊心遠轉過來的時候,思思已經面帶桃紅的望著他了。

  「思思真漂亮!」齊心遠不停的打量著面前的女兒。

  「爸這話說了千萬遍了,一點都不新鮮了!」思思嬌媚的走過來,輕輕的摟
住齊心遠的腰。

  「你不是不舒服嗎?讓爸看一看。」

  「我就是肚子有點不舒服,你幫我揉一揉就好了。」說著,思思就把身子退
到床沿。她乖乖的躺了下去,等著齊心遠給她揉肚子。

  齊心遠把手伸過來按在她的小腹上,裡面雖然穿著內褲,但女兒的身材卻讓
他噴鼻血。思思的乳房輪廓是那麼的清晰,連嫣紅的乳頭都能看出來,那硬硬的
乳頭讓齊心遠興奮了。

  齊心遠的手剛想伸過來在她的乳頭上撫摸一下,可思思卻擋住了他的手,「
爸,雖然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可你跟我說過,你要把我當親生女兒看待,怎麼
,你該不會後悔了吧?」思思一直不想告訴父親真相,一旦說破了,齊心遠也會
因此產生心理障礙的。

  「不後悔,我只是覺得思思越來越動人了。爸畢竟也是凡人,不是神仙,都
會有七情六欲的。」齊心遠乾笑著,手卻不捨得從思思胸脯上移開。

  「思思要爸爸揉肚子,爸爸的手怎麼跑到人家乳房上來了?這可不是好爸爸
。」思思嬌嗔著。

  「爸爸不是壞人,誰教我的女兒這麼迷人?別忘了,爸可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呀!」齊心遠一邊說著,一邊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揉著。思思平躺著,恥骨與稀
疏的陰毛在小內褲底下將睡裙支了起來,顯得那地方有些突兀。齊心遠的手動不
動就移到那裡,而摸到那裡的時候,思思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齊心遠。

  「爸,以前你那個也叫思思的女兒是不是跟我一樣?」思思問道。

  「你不是看過她的照片了嗎?」齊心遠心想,你明知故問。

  「我是說她是不是跟我一樣可愛,也會要你幫她揉肚子?」思思又問。

  齊心遠點了點頭。其實齊心遠也心知肚明,齊心語都說過了,思思會回來的
,這個思思正是三個月前出走的思思。不過,她出走的這三個月,卻讓齊心遠的
心理障礙清除了不少。

  「哦——爸爸揉得真舒服!爸,她是不是也跟你睡在一起?」

  齊心遠又點了點頭,他的心思都在思思那動人的身體上了,他的兩眼始終盯
著思思那嬌挺的乳房跟高高的恥骨。

  齊心遠的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不住的轉著圈,她那高聳的乳峰也在跟著轉動似
的。齊心遠的手不由自主的就轉到了她的乳房下緣。

  「唔——」思思輕輕的呻吟著,好像正在享受著快感一樣,那呻吟讓齊心遠
的下身一陣陣的跳動起來。他終於忍不住把手觸到了思思的乳房下方。

  「思思,這裡沒讓別的男孩子摸過吧?這麼大,都快比上你姑姑的了。」他
的手越來越往上,簡直按在了乳房上。

  「沒有,爸是第一個摸思思的男人!」思思的眼神裡有一團慾火在燃燒著,
她那長長的睫毛差不多要合起來了,聲音也有些醉人。當齊心遠的手觸到她那硬
硬的乳頭的時候,他簡直就要瘋了,他真想現在就趴上去把思思給乾了。但突然
之間,他又覺得這樣也挺不錯的,要是現在就把她擺平的話,這點曖味的快感也
就蕩然無存了。

  但他的大手還是禁不住的在那軟中帶硬的乳房上用力的握了一把。

  「哦——爸捏痛思思了!」思思不由得嬌呼了一聲,臉上立即洋溢起醉人的
表情。

  「喜歡讓爸爸捏這裡嗎?」齊心遠把身子伏了下來,臉幾乎要貼在思思那豐
滿的乳房上了。他在貼近她身體的時候,聞到了她身上充滿誘惑的少女體香。

  「爸爸好壞,捏得我好痛!」她的身子不禁一縮,伸手抱住了齊心遠的脖子
。齊心遠接著又在她的乳房上快速的揉了起來。

  他笑道:「爸幫你揉一揉就不痛了!」他那哪裡是揉,而是撫摸。然後他又
在思思的胸脯上吹了幾口氣。

  「爸,你也捏過那個思思的乳房嗎?」思思鬆開手,天真的望著齊心遠的臉
。齊心遠沒有再說話,他被這個思思折磨得欲罷不能了。

  齊心遠在思思的身上趴了將近十分鐘才起來。

  「爸,你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吧。」思思不想讓蕭蓉蓉回來看到她跟齊心遠獨
處的時候這麼親密。

  蕭蓉蓉不知怎的,在辦公室裡突然覺得有些心神不寧,便驅車回到了家裡。
當她看到齊心遠的車停在院子裡的時候,她似乎猜到了什麼,一定有一個女人在
她的家裡:也許,那女人正躺在她的床上。她的車沒有開進院子,而是停在了柵
欄外的馬路邊,悄悄下了車,不聲不響的走進屋裡。樓下沒有人,在客廳裡,她
發現了思思的書包。她一邊朝上看著,手扶著樓梯走了上來。她站在思思的房門
口,並沒有聽到她所預期的那種哼哼呀呀的叫聲,她剛要推開房門,齊心遠卻走
了出來。

  「你回來了?」儘管齊心遠並不怎麼避諱蕭蓉蓉,但見蕭蓉蓉突然回來,還
是禁不住臉紅了起來,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蕭蓉蓉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太正大光
明,有偷聽的嫌疑。

  「我是路過,看見你車子在家,才進來看看。在樓下沒有見到你,我想……
思思怎麼了?不是上學去了嗎?」蕭蓉蓉關切的走近了思思的床邊。

  思思覺得對不起蕭蓉蓉,現在幸好已經穿上了衣服,但她覺得還是有些不妥
,急忙結結巴巴的要解釋:「我……」

  齊心遠也幫著打圓場:「她突然肚子痛,打電話要心語去接她,心語忙不過
來,就要我去接思思回來。不過,現在好多了。」

  「是不是吃了什麼涼的東西?」

  「可能是吧。」思思附和著,她覺得蕭蓉蓉替她找的這個藉口很好。

  「以後可要注意著點,不要隨便吃,尤其是那個來的時候。要是傷了身子,
可不是小事。要不要熱敷一下?」

  「不……不用了,我已經好多了。」思思對蕭蓉蓉的體貼總有一種感激,而
不像女兒跟媽媽之間那種關係,無形中時常顯得客氣。

  「既然不舒服,那就好好的休息一下,下午再去學校吧!」

  齊心遠跟著蕭蓉蓉一起走進他們的房間。一進房,蕭蓉蓉就被齊心遠抱住了
,剛才在思思身上無法發洩的慾火一下子燃燒了起來。幾乎沒有什麼前戲,齊心
遠就把蕭蓉蓉按在床上。

  「是被思思勾的吧?」蕭蓉蓉笑著回應起來。

  「別胡說!我有那麼色嗎?」一邊說著,就將那東西掏了出來。

  「喔——」蕭蓉蓉很享受的呻吟了一聲,那灼熱一直伸進了最深處。她陶醉
的摟緊了齊心遠的腰,「她……一定很緊吧?」蕭蓉蓉怎麼也忍不住要跟思思比
較,她不想比,可她管不住自己。

  「你幹嘛非要跟她比個高下?」

  「生地都得靠犁出來的,犁成熟地就順手了。哦——你這傢夥,簡直要我的
命!是不是一說起她,你就格外來勁呀?」蕭蓉蓉有些醋意的說道,但齊心遠的
賣力還是讓她十分的滿意,她像蛇一樣的蠕動著身子配合著齊心遠,那兩團雪白
的乳房在齊心遠的手裡滾得煞是好看。

  「哦……啊……喔……」蓉蓉高揚著兩條玉腿,兩隻腳在空中不停的抖動著
,「啊!搗死了!啊——快出來吧!」她滿臉醉意的亂叫著,潮水不斷的湧上來
。齊心遠一個蛟龍潛水,深紮下去,直頂得蓉蓉心花怒放,兩人同時進入了神仙
境界。


  「我得去劉副部長那裡一趟。剛才我在路上的時候,接到他的電話,說事情
很急。我猜可能是部門裡的事。」完事,齊心遠對蕭蓉蓉說了一聲,隨即出門。

  當齊心遠飛奔到部長辦公室,見劉副部長正端坐在那裡,劉副部長一看到他
立即起身相迎,很是熱情。

  「我正在跟S國的一個大企業進行商業談判,雙方僵持不下,裡面一位關鍵
的人物就是首席執行官莎麗婭。這女人不但長得漂亮,談判方面也是高手,只要
能擺平她,就沒有問題了。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女人很喜歡我們的國畫,而且對
你的畫還情有獨鍾呢!所以我找你來。」

  「是對我的畫感興趣,還是對我的人感興趣?」齊心遠開玩笑的說道。

  「你別想得多美,這女人單身,聽說對男人不感興趣。神交還可以,身交恐
怕就難了。」

  「呵呵,既然那麼喜歡我的畫,說不定會愛屋及烏的。」

  「呵呵,你要是能征服她,可就立了一大功了!」

  「有什麼獎賞嗎?」

  「文聯裡的位子,我不是正幫你謀劃著嗎?別急,得一步步來。真看不出來
,你這小子還是個官迷。」

  晚上,劉副部長果然請到了莎麗婭小姐。根據齊心遠的猜測,能當上首席執
行官的女人應該不下五十歲,但出乎他的預料,如約來到五星級國際大飯店的莎
麗婭小姐,卻是看起來不過三十幾歲的豐滿女人。純正白種人的細膩肌膚,深藍
的眼睛,金燦燦的頭髮,酥胸高挺,翹臀圓潤,一身華麗而不失莊重的晚禮服透
出一股高貴的氣質,尖尖的黑色高跟鞋將她窈窕的身材襯得愈加挺拔;尤其讓齊
心遠著迷的,是她胸口那非常大膽的乳溝,顯示著西方文化的動人之處。

  「我是聽說齊大師在場才特意過來,不然,我這個談判對手應該要迴避的!
」莎麗婭小姐風趣而直爽的說道。

  「今天我們不談公事,只是交流感情!」劉副部長並不因此而吃齊心遠的醋
。他打定主意,要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找到破綻,以動搖她的談判條件,而不在於
她那美麗動人的身體。

  「我不過一介草民,莎麗婭小姐如此�愛,真讓我受寵若驚!」齊心遠謙虛
的說道。

  「我在我們國內可是久聞齊大師的名氣,如雷貫耳啊!我本人非常喜歡齊大
師的畫作。」莎麗婭的表情十分真誠,她看來氣質高雅,而且極具風韻。

  齊心遠猜,她肯定不是一位保守主義者。至少在齊心遠面前,她顯得顧盼多
兮秋波蕩漾,很有女人味。只是,目前這種場合,他看不到她在商場上的霸氣,
未免感到有些遺憾。

  「莎麗婭小姐是商場精英,怎麼會對中國的國畫那麼有研究?」

  「在我還沒有接觸生意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中國畫了,只是那時候還不
知道大師的名字。」

  「呵呵,莎麗婭小姐真幽默,那時候我恐怕還默默無名吧?」

  這句話讓莎麗婭小姐也笑了,「我聽說中國還有個齊白石大師,不知道您與
那位大師有什麼淵緣?」莎麗婭小姐認真的問道。

  「我是齊家的後裔。不過,要是沒有我這位先人,應該也不會影響我出名吧
?」

  莎麗婭小姐也不好再問下去了。她沈默的時候,依然能顯示出女人的動人之
處,她的尖下巴與那近乎中國美女的瓜子臉,都讓齊心遠覺得是不可多得的獵物
。在酒桌上,齊心遠就有了征服她的強烈慾望。

  「莎麗婭小姐看過鄙人的畫?」

  「看過。不過,我收藏的卻是一幅膺品,那人仿得還真有些功夫。」莎麗婭
小姐不無遺憾的說道。

  「現在本人就坐在這裡,請他送一幅真品給你不就得了?」劉副部長接得正
好,他始終在尋找合適的出擊機會。

  「劉副部長不會把這當成我們在談判桌上作出讓步的條件吧?」

  齊心遠現在終於意識到,這個莎麗婭小姐果然是個商場上的女強人。

  「莎麗婭小姐多心了,談判桌上是工作,現在完全是我們的私人交流啊!如
果莎麗婭小姐真的喜歡在下的畫,我可以當場替莎麗婭小姐作畫。 」齊心遠笑著
說道。


  總統套房。

  齊心遠應邀來到了莎麗婭小姐下榻的賓館。

  齊心遠畫那幅牡丹圖的時候,莎麗婭小姐一直陪在齊心遠的身邊。齊心遠始
終能感受到她那如蘭的氣息,而她那白皙的肌膚、靈動的眼神,讓齊心遠創作時
變得很愉快,他的筆隨意走在畫布上運行,並沒有半點刻意,最後畫出來的效果
很好。

  「我真是開了眼界!」不知何時,莎麗婭已經把杯子裡的葡萄酒全部喝完,
手裡還是捧著那隻杯子。

  「我聞到花香了!」莎麗婭將鼻子靠到齊心遠的畫上吸了口氣,說道。

  齊心遠卻有些調皮的把臉湊近莎麗婭的身上:「我也聞到了,你比花還香!
」他想把這個誘人的女人吃到嘴裡,慢慢的咀嚼,慢慢的舔她,直到她融化在他
嘴裡。

  他那調皮的神情還有那不受拘束的飄逸,都讓這名自以為瀟灑的女人有些望
塵莫及。面對他那帶著生動表情的讚美,莎麗婭竟臉紅了起來。她那顆曾經平靜
了好久的心,忽然間彷彿被投進了一顆石子,泛起了陣陣漣漪,直漾得她心潮澎
湃起來。紅色的輕紗,被聳起的山巒鼓動著起伏起來。

  一會兒,莎麗婭端了一杯紅酒來到齊心遠面前,遞到他的手上,「喝了這杯
就幫我畫,好嗎?今天晚上我不想睡了。」

  「有你這樣的美人陪著,我就是想睡也睡不著。」齊心遠極多情的看著面前
這個頗具挑逗意味的女人那兩片性感的唇。

  「可別以為我是在勾引你,我是想請你幫我畫一幅肖像。」她原本白皙的臉
,現在與那紅紗有些相近,只是那眸子更加靈動了,水汪汪的,「你看,這樣可
以嗎?」她兩手捏著那輕紗,更顯得風韻撩人。

  「可以,這樣很好看。最重要的是,莎麗婭小姐的身材條件太好了,不當模
特兒真可惜!你知道,要是你走在伸展台上,會勾去多少男人的目光嗎?」齊心
遠毫不客氣的看著她的裙下,那兩條修長的玉腿有著極其優美的曲線。

  齊心遠把莎麗婭小姐領到另一頭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大致擺弄了一下她的姿
勢。在擺弄的時候,齊心遠的手沒少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接觸,最後齊心遠
把那方紗巾從莎麗婭身上撤了下來,他手拿著那方紗巾,又審視了一陣子,把莎
麗婭看得好緊張,以為他要對自己怎麼樣,齊心遠最後又重新替她披上,不過換
了地方,讓紅紗只蓋到她的半只乳房,半遮半掩的境界更有味道。

  齊心遠回到了四、五米以外的椅子上坐下來,重新拿起畫筆,很認真的盯著
莎麗婭小姐那嬌美的玉體畫了起來。

  「我這樣坐在椅子上不舒服,能不能換個地方?」莎麗婭直了起身子,胸脯
立即挺了起來,將那紅紗頂成了一道嶺。

  其實在齊心遠看來,莎麗婭坐在哪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嫵媚與浪漫氣質。她那深藍的眼睛裡不時會發出讓人按捺不住的目光,那極富挑
逗力的目光與一起一伏的雪白胸脯,構成了一幅美麗動人的圖畫,即使像齊心遠
這樣經歷了許多美女的大畫家,也有些難以抵禦她的誘惑。


第二章同床共眠

  「要想舒服的話,我看最好請你到床上躺著。」齊心遠說。

  「畫我的時候,你不會有什麼邪念吧?」

  「呵呵,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能讓畫家產生那種衝動的。」

  「那麼,我呢?」

  雖然齊心遠的目光有時候會停留在她那極富誘惑力的胸口上,卻從來沒有她
所期望的那樣。被追捧慣了的莎麗婭當然受不了這種冷淡,要不是自己努力克制
著,她真恨不得立即把他從這間總統套房裡趕出去。像剛才,他的臉都貼得她那
麼近,他居然不去吻她,白讓她的心狂跳了一陣子。

  「今晚我既然要做你的模特兒,我整個人都交給你了,任你差遣。」她同時
用眼神勾著齊心遠。

  「不用,你只要躺在那裡就可以了。」

  「我……可以動嗎?」

  「當然,一個姿勢擺久了很累人的。」

  莎麗婭分明在暗示齊心遠,要是想「那個」的話就快點。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可不敢輕易招惹你這位首席執行官。再說,我也不
想讓莎麗婭小姐這麼漂亮的美人吃那種苦頭。」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苦頭。」莎麗婭粉臉微紅的問道。

  「你知道,男人最後不吐出那一灘壞水的話,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我,
一般情況下是吐不出來的,除非那女人會傳說中的九陰神功。我們中國人都沒幾
個會,莎麗婭小姐恐怕也不會吧?」

  「難道你還能久舉不洩?少來了你!」從齊心遠的身體反應看來,莎麗婭斷
定,今天晚上他絕對不曾吃過壯陽藥,因為那東西吃下之後,短時間內就會被欲
火燒紅眼睛,哪還會如此有耐心的跟她戲耍?

  「想要我給你再加派一個人手嗎?」莎麗婭會意的向齊心遠表現出極端的嫵
媚,那眼神十足撩人。

  「呵呵,我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莎麗婭推開半趴在她身上的齊心遠,拿起身邊的電話,撥通了一組號碼。

  她放下電話,得意的看著齊心遠笑了起來。

  齊心遠正要將手伸到莎麗婭小姐的細腰上,從外面走進一名比莎麗婭更有浪
漫氣質的女孩。

  這位法國女郎看起來要比莎麗婭還年輕,不過二十三、四歲,同樣是金發碧
眼,只是身材比莎麗婭更加曼妙、窈窕。她的睡衣只在腰際係了一條帶子,睡衣
領口被那兩座玉峰頂得幾欲綻開,雪白的肌膚是那道深深的溝壑泛出來最耀眼的
光。

  「艾麗絲,這是我的朋友齊心遠,中國最最著名的大畫家。」

  「大畫家不敢當,只是個畫畫的。」齊心遠躺在莎麗婭身邊,一隻手還搭在
莎麗婭的小腹上,顯得很隨便。

  「齊先生的大名我曾聽說過。齊先生好英俊呀。」艾麗絲的讚美方式顯然比
莎麗婭更直接,那雙美麗的大眼毫不掩飾她對一個美男子的傾慕。莎麗婭從床上
起來,走到艾麗絲跟前與她耳語了幾句,只見艾麗絲兩頰微紅的笑了笑,莎麗婭
便走進浴室。

  艾麗絲坐在齊心遠的對面,兩腿交疊在一起,睡衣下擺向兩邊分開,露出了
一雙雪白的大腿,那雪白一直延伸到齊心遠目光的盡頭,他看見的還是膚光致致。

  「艾麗絲小姐真漂亮!」

  「這話你也對莎麗婭小姐說過吧?我可不希望別人用同樣的話來讚美我。」

  「呵呵,我的話是過於籠統了點,不過,我正在尋找更適合艾麗絲小姐的讚
美詞呢。性感,對了,艾麗絲小姐真性感。」

  「莎麗婭小姐就不性感嗎?」艾麗絲兩腿交換了一下位置,兩腿錯動之時,
將那睡衣撩開,底下露出了一片明媚的春光。

  「呵呵,當然你們是難分伯仲,艾麗絲小姐到我這邊來坐坐好嗎?那樣我不
但可以養眼,還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到小姐身上青春的氣息。」

  艾麗絲落落大方的站了起來,長長的睡衣隨著她的動作垂下,又將那片春光
包得嚴嚴實實的,不過這更增加了她的神秘感。她緊貼著齊心遠坐下,身子偎在
齊心遠的懷裡,嬌柔的女性身體散發著一股讓男人興奮的香味,齊心遠大手直接
從那睡衣開衩的地方摸到了艾麗絲小姐的桃源所在。

  「嗯……別這樣嘛……」艾麗絲在齊心遠懷裡一扭,讓齊心遠立即膨脹了起
來,一把小傘騰地支了起來。

  「告訴我,剛才莎麗婭小姐跟你說什麼?」

  「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艾麗絲小姐竟然也如中國女孩一樣的害羞起
來。齊心遠的手從艾麗絲小姐的桃源處抽了出來,又拂在了她那隆起的玉峰上,
十足的彈性如同在裡面藏了兩顆氣球,大手一握,很是柔軟。

  「啊……哦……你捏痛我了……」因為那一捏,艾麗絲的臉頓時脹紅了起來
,那是一種興奮的表現。兩人正調情間,莎麗婭從浴室裡走出來,她還是披著那
方紅紗,只是不再那麼羞澀,而是高挺著胸脯,玉峰更加挺拔秀麗。她直朝艾麗
絲跟齊心遠走來,齊心遠順勢一把將她攬到懷裡,左擁右抱,與兩位法國美女親
熱起來。

  兩位美女偎依在齊心遠的懷裡,嬌聲燕語好不放浪,那方紅色的紗巾不一會
兒便從莎麗婭的胴體上滑落,她那散發著誘惑的光滑玉肌便完全顯露。齊心遠撫
摸著莎麗婭的雪白肌膚,熱血沸騰。

  「你不是處女了吧?」齊心遠的手還在艾麗絲的睡衣底下摸索著。問道。

  「你在乎這個嗎?我跟莎麗婭都不是。要是嫌我們不是處女的話,那隻能請
你離開了。」

  「不不不,只要能讓我舒服就夠了。不過我還是想知道,艾麗絲小姐結過婚
嗎?」

  「沒有。」

  「那艾麗絲小姐把自己的貞操給了哪位 幸運的帥哥?」

  「這個你問莎麗婭吧。」

  莎麗婭臉一紅,笑著對艾麗絲說道:「這可怨不得我,誰教你在我面前發騷
?」

  「呵呵,原來你們是互娛啊!可惜你們那時候還不認識我,不然也不會寂寞
到這地步了。今天我一定讓你們兩人欲仙欲死。」

  「可不許你半途而廢。」

  「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我一定會讓你們腿軟的。」

  艾麗絲笑得前合後仰,隨即被齊心遠壓在床上,莎麗婭也被按倒了,三個人
疊在一起,一時六隻手在對方的身上互相摸了起來。莎麗婭如泥鰍一樣趴在齊心
遠的身上,強扒著他身上的衣服,那架式好像齊心遠反成了她們兩位美女征服的
對象了。齊心遠翻身起來,策馬直入莎麗婭的桃源密林,縱橫馳騁起來;艾麗絲
不甘落後,也將身子湊了過來,齊心遠卻掀開了她 的睡衣,用那長長的手指撩撥
起來。

  「啊……哦……你撓死人了……」兩個美女都禁不住嚶嚶的哼了起來,因為
齊心遠兩隻手在她們身上四處逗引著,一張嘴也沒閒著,不是啃這裡就是咂那裡
,弄得兩人身上像是撒上了癢癢蟲似的。

  齊心遠與艾麗絲、莎麗婭三人在一張大床之上翻雲覆雨,床上的床單都被纏
了起來,艾麗絲一直在歡叫著,問莎麗婭:「你見過這麼猛的男人嗎?」

  「沒……沒見過,他根本就不是人呀!」兩個美女從床上翻到了床沿,又從
床沿上翻到了地上,齊心遠也跟著到了地上,追得她們真的像是逃兵一樣躲閃不
及。可齊心遠還是不放過她們,直到莎麗婭一再求饒,齊心遠才算是煞住了車。

  「你怎麼這麼厲害呀!」莎麗婭真的是佩服了,齊心遠的能力完全出乎她的
預料。一開始,她根本看不上這個看起來並不威猛的畫家,她還以為他只不過是
一個好色點的花瓶而已,誰知道他竟然還有些真本事。

  「這算什麼?你不是說要給我一個排嗎?一個排不敢說,要是一個班,應該
不成問題的。」

  「莎麗婭,多虧你叫我過來,不然,你肯定得爬著出去!」艾麗絲第一次享
受這麼優厚的待遇,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這回她也開了眼界,看起來,這文明
大國里還真有些人物呢。

  「可不是嗎?本來是想讓你過來給他點顏色看看的,誰想到他竟這麼威猛。
我全身發軟,明天的談判恐怕也談不成了。」

  「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兩位想不想再吃一點宵夜?」齊心遠在兩個美女已
經酥軟的胴體上撫摸著,有種意猶未盡的意思。

  「什麼宵夜?」艾麗絲有些害怕的問道,剛才那一陣的確讓她有些受不了,
她害怕齊心遠會再來一陣機槍掃射。

  「我擔心剛才那一頓點心沒讓兩位吃飽,所以想給兩位再加餐呀。」

  「不要了,不要了!」艾麗絲嚇得趕緊跑到床上躲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八點,談判之前的半個小時,莎麗婭突然召集所有法方與會人員
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

  「昨天我們的堅持已經達到了目的,根據各方面得到的消息,目前我們已經
得到了最大的利益,所以,今天上午的談判務必促成原條件合約的簽定,誰也不
得在這上面出問題。我們可以作一下樣子,但最後只能在這上面簽字。」

  與會人員都有些不解,面面相覷起來。

  「我的決斷是有根據的。如果我們再堅持的話,中方就會在今天下午跟另一
家公司坐在簽約酒會上了。大家明白嗎?」

  沒有一個人知道事情的內幕,這是莎麗婭小姐作為首席執行官所下達的命令
,大家歷來唯她馬首是瞻。

  「這個齊心遠,真會耍花樣。幹嘛不早點跟我打個招呼?不然我還可以再敲
她這隻鐵公雞一下,說不定還能再多拔她幾根翎毛呢。」回到部裡,劉部長高興
的跟秘書說道:「立即從我們的部門預算裡匯十萬塊給齊心遠,人家這次可是立
了大功了!」

  在莎麗婭的總統套房裡,秘書艾麗絲有些擔心的闖了進來,問莎麗婭道:「
莎麗婭小姐,你回去要如何跟董事會交代?」她與莎麗婭唇齒相依,唇亡而齒寒
,她也不希望莎麗婭出事。

  而莎麗婭卻微笑道:「你放心吧,董事會懂什麼?天天泡在市場裡的是我們
,可不是那些只知道等著拿錢的老傢夥們,他們只不過看看報紙,聽聽廣播而已
,他們什麼也不懂,我幾句話就會讓他們心服口服了。」

  「艾麗絲,問一下齊心遠現在幹什麼?」莎麗婭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完全
是為了齊心遠,現在,她要從齊心遠那裡得到他的肯定。

  此時齊心遠正在他的工作室裡。

  聽說齊心遠正在工作室,這位酷愛中國國畫的法國美女突然想去看一看。出
乎莎麗婭意料的是,當艾麗絲跟她兩個人按圖索驥來到齊心遠工作室的時候,竟
然發現助手汪雪正趴在齊心遠身上。兩個女人本想立即離開,齊心遠卻從床上跳
下,將兩人攔了下來。

  艾麗絲嬌嗔道:「是你自己不關門,可不是我們有意偷看你們。」

  「算是工作空檔的休息吧。呵呵,這很有利於工作,我的工作激情都是從這
樣的生活裡激發出來的。沒有火熱的生活,怎麼能有火熱的工作激情呢?知道嗎
?剛才艾麗絲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在『運動』呢!」

  「昨天沒累壞你嗎?人可不是鐵打的喲!」莎麗婭的話裡雖然有些醋意,但
關心卻是真誠的。

  「我可是金剛不壞之身,這點力氣還有,哪可能隨便就累倒?」齊心遠把嘴
貼在莎麗婭的耳根上,肉麻的說道:「我之所以跟我的助手拖延這麼長的時間,
就是為了等二位過來。」

  一向不服氣的艾麗絲竟然向汪雪提出挑戰。面對這兩位法國高手,汪雪很沈
得住氣,她不動聲色的上了床。

  床第之上,齊心遠用盡渾身解數,雖然汪雪那浪潮一浪高過一浪,卻一直沒
有求饒。莎麗婭與艾麗絲都不免驚訝起來,她們真沒有想到,這名看起來還算文
雅的中國女孩,竟然如此善於持久戰。兩個法國女郎似乎是受了感染,也投入到
戰鬥中來。有的握槍把,有的握槍頭,各自施展起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一時間,
整個工作室裡春意盎然,床上床下,龍騰虎躍,上下翻騰,不是鶯歌燕舞,就是
蛟龍吟鳴;那聲聲呻吟如新鶯出谷,乳燕歸巢,好不快樂。三位美女輪番上陣,
一個個都與齊心遠殺得天昏地暗,不可開交。

  莎麗婭與齊心遠倒絞著身子,那硬硬的肉槍卻深深的紮在她的桃源深處。與
她對躺著的是艾麗絲,齊心遠趴在她雪白的兩條長腿之間,在那濃密的草叢之下
,賣力的舔著她的蛤肉,艾麗絲的嬌軀蛇一樣扭動著的時候,汪雪也與她並排著
扭動起來,因為齊心遠的中指正插在她的蜜洞之中,並不停的撩撥著她。

  「啊呀,舒服死了!哦——啊——」汪雪叫,艾麗絲與莎麗婭也叫,三個女
人的歡快叫聲都分不清是誰的了。齊心遠一處動,渾身都動,三個女人便同時享
受著他的瘋狂折磨,那床被折騰得吱吱響,彷彿也在享受著被抽插的快樂。在齊
心遠的舔弄之後,艾麗絲真的受不了,那雪白的小腹一挺一挺的,兩隻手在自己
的乳房上拚命的搓了起來,那桃源中的蜜汁也噴泉似的往外射著,噴了齊心遠一
臉。


  齊心遠的家裡。晚上八點。

  蕭蓉蓉穿著華麗的睡衣,朝坐在沙發上的齊心遠與思思走來。她的身材愈見
苗條,玉峰卻愈見挺拔;鬆垮的開領將她的酥胸露出半壁春色,每走一步,那睡
衣就會跟著顫動,如兩團涼粉一般。她緊挨著齊心遠坐了下來,一隻手勾到了他
的腰上。

  「心遠,你真的打算讓姐去沈小軍公司當經理?」

  「她自己決定的事情,我怎麼能插得上手?她又是個任性的人,只能由她去
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小軍是個什麼樣的人,他 可不單是為了讓姐姐過去幫他
賺錢。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姓沈的是個什麼貨色,我心裡有數。不過,我覺得姐不會那麼傻,輕易就
掉到他的嘴裡去。」

  「這可難說,時間長了,說不定兩人會日久生情,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在乎嗎
?」蕭蓉蓉緊盯著齊心遠的臉。

  「我也有自己的打算。他讓心語姐過去,還有一點就是想利用她的能力,為
他支起另一座金庫來。」

  「那最終也是為他姓沈的賺錢,我們會有利可圖嗎?」

  「呵呵,要知道,美國的雷曼兄弟可不是因為恐怖分子撞壞了他們的辦公大
樓,最終還不是毀在資金鍊上嗎?」齊心遠信心十足的說道,彷彿心裡已經有了
一個完美的計劃,當然這個計劃是針對沈小軍的。

  「你想讓沈小軍跟雷曼兄弟一樣破產?別做夢了,他資金那麼雄厚,我們想
扳倒他,難!」

  「難道雷曼兄弟資金不雄厚嗎?還不是一敗塗地,被高盛低價收購。」

  蕭蓉蓉不太理解齊心遠的意圖,她有些茫然的看著齊心遠。

  「別看這只是間汽修零件廠,它可以擴大它的業務範圍,以後改個名字就是
了。只要心語的計劃周全,有說服力,沈小軍不會不同意的,而且沈小軍會看到
黃金從這間新公司裡源源不斷的流到他的口袋裡。到了那時候,一切不由他不信
。」

  「既然這樣,豈不是幫了他姓沈的嗎?」

  「你不了解,當他看到一間新公司給他帶來巨大利潤與美好前景的時候,他
會欣喜若狂的。到了那時,不用心語提出來,他也會有擴大規模的衝動,巨大的
利潤誘惑會讓他把更多業務交到心語的手上。而且你應該知道,他會從什麼地方
拆借資金?」

  「貸款或者是出讓股份。」

  「你真聰明!對於那些原來已經上了軌道、運轉正常的企業,他不會有太多
戒心的。而且,他還會利用各種辦法,來盤剝他的股東的錢。你想,他能沒有出
紕漏的那一天嗎?當他捉襟見肘的時候,就是我們收購他手裡所有公司的時候了
。」齊心遠彷彿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他那麼多公司,單憑你的力量有些螳臂當車了吧?」蕭蓉蓉不完全明白齊
心遠的計劃,雖然看他信心十足,可她深知她跟齊心遠兩人之力根本無法做到這
一點。

  「我怎麼會單打獨鬥?沈小軍確實是個龐然大物,即使僵死了,也得有人�
得動他。別忘了,心語姐會一天天壯大起來,還有月影。另外,我還能聯繫一位
很有勢力的合夥人。」

  「誰?」蕭蓉蓉感覺那一定也是個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向來不太願意讓
男人搶他碗裡的肉。

  「暫時保密。」

  思思對大人談論的賺錢之道興趣不大,她自顧自看她的電視,只是不時把身
子在齊心遠的身側調整一下,以便更舒服的貼到齊心遠的臂膀上,讓她那柔軟的
身體得到依靠。

  她的小兔子毫不避諱的在齊心遠手臂上滾動著,向齊心遠傳遞著青春的衝動
。齊心遠已有好幾天不在家裡,她也不再到蕭蓉蓉的床上睡;父親身上那久違的
、男人特有的味道讓她很留戀,她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用嘴輕咬著齊心遠的手臂
,手指還掐著齊心遠的手。

  「這幾天心語姐不來了,我倒有些想她。你不想嗎?」蕭蓉蓉試探地問道。

  「呵,那你打個電話,她不就來了嗎?」齊心遠也想讓齊心語過來住一晚,
幾天不見,他還真的有些想她。

  齊心遠對蕭蓉蓉使了個眼色,要她利用一下身邊的女兒。

  她拿起了電話,撥了齊心語的號碼,她估計現在她應該在家。

  「蓉蓉?有事嗎?」齊心語問道。

  「不,是思思想你了。」蕭蓉蓉朝思思眨了眨眼睛,思思看了看爸爸齊心遠
,知道一定是爸爸想見姑姑了。

  齊心語住得不遠,不到十分鐘,齊心語就來了。

  「我還以為思思早把姑姑忘到腦後去了呢。」齊心語一進來就把外套脫了,
裡面穿的是睡衣。

  「姐,你這是什麼德性呀?呵呵!」蓉蓉看齊心語裡面是睡衣、外面是外套
的行頭,不禁笑了起來。

  「我又不是去談生意,再說,不就是幾步路的距離嗎?我剛洗完澡,正準備
看電視呢。」齊心語說著,坐到了思思身邊,思思很乖巧的把身子依到了齊心語
身上。

  「誰說我把姑姑忘了?剛才我媽不是說了嗎?是我要你來呢。」思思現在已
經能夠準確的掌握這個家裡的人們的心理了。媽媽說是思思想齊心語,不過是個
藉口而已;蕭蓉蓉知道齊心遠自己不好意思說出來,才那麼說的,已經很懂事的
思思當然會配合媽媽了。

  「你的新公司準備得怎麼樣了?」蕭蓉蓉沒話找話的問道。

  「已經著手了,非常順利。按照這個進度的話,不出一個月就可以正常運營
了。」齊心語躊躇滿志的笑道。

  「那以後姑姑可就是大老闆了。」思思也追捧起來。

  「等姑姑賺了大錢,也給思思買一輛寶馬開開。」齊心語笑著撫摸著思思的
秀發說道。

  「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啊?要是現在給我買一輛,我也不介意。」思思調皮的
仰起了那粉白的嫩臉。

  「你也太猴急了!至少得一年以後。你現在連駕照都沒有,開什麼車呀?」

  「其實我已經是大人了!」思思不服氣的直起了身子爭執道,「爸,對不對
?」

  齊心遠的臉一熱,只是笑了笑;齊心語似乎也明白她為什麼要說明自己是大
人。看著思思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的身材,齊心語覺得她真是大人了,她的個子
、她的胸脯、她渾圓的臀,都要超過她這個當姑姑的了。

  「姑姑相信,我看我們思思都徹底熟透了!呵呵……」齊心語竟在思思的胸
脯上捏了一把。她穿的睡衣很鬆,裡面又沒穿內衣,從半開的領口就能看到那豐
挺的兩座玉峰,雪白的玉肌很性感。相當誘人。

  「姑姑,你別摸,咯咯咯……」思思咯咯的笑著,扭捏著身子往齊心遠的懷
裡鑽,她直接把身子騎到齊心遠的腿上。

  「叫你來你們就鬧!」蕭蓉蓉嬌嗔著笑道:「大人沒個大人樣,小孩沒個小
孩樣的。等一下思思就跟你姑姑睡吧,讓你們鬧個夠。 」

  「我才不呢,姑姑不老實,一直摸人家!」

  「姑姑摸摸怕什麼?是不是想讓男人摸就舒服了?」

  「別鬧了,我們睡吧。」蕭蓉蓉輕輕的拍了拍思思的屁股,起身朝臥室走去。

  等齊心遠也跟著上了床後,思思卻跑了過來。

  「我不要跟姑姑一起睡,她老是搔我癢!」思思又插在了齊心遠與蕭蓉蓉兩
人中間。

  「過來可不許搗亂。」蓉蓉嬌嗔道,她心裡卻喜歡思思過來。有了她,氣氛
更和諧,那種味道會更醇。

  「你這個小叛徒,竟想撇下姑姑一個人睡!」齊心語也追著思思闖了進來。
她竟不顧忌的擠到了中間,「今天我偏偏不讓你這個死丫頭睡安穩。」齊心語一
邊說著,又伸手在思思身上亂摸了起來。齊心遠只好把身子盡量向床邊靠,但四
個人在一張床上顯然很擠,而且齊心語就緊靠著他。

  齊心語一邊用她的翹臀在齊心遠的身上蹭著,一邊把手伸進思思的睡衣底下
,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摸了起來,嘴裡還叫著:「小蹄子,細皮嫩肉的,讓姑姑
好好捏捏。」

  齊心遠也跟著湊起熱鬧來,他離齊心語最近,乾脆把手也插進了齊心語的腋
下,在她身上揉了起來,揉得心語直叫喚。

  齊心遠在黑暗之中偷偷翻開姐姐齊心語的睡裙,捏了幾下她那渾圓的翹臀,
又掀起了她的一條腿,從後面進入了她的桃源。他緊貼著她的翹臀蠕動了幾下,
動作不敢太大,好在齊心語也撅起屁股來配合著他,但齊心遠很快就拔了出來,
進入了她的菊門之中,雖然艱難一些,但齊心語配合得巧妙,終於讓他得逞。兩
人擺動著身子,齊心語又跟身旁的思思戲鬧著,所以,一點都看不出破綻來。

  齊心遠不停的挺動著屁股,稍微一使力,竟把齊心語的身子頂得明顯的蠕動
起來。

  「姑姑,你怎麼了?」思思看著齊心語的身子在齊心遠的懷裡蠕動著,便故
意問道。

  「你姑姑在做床上體操!」蕭蓉蓉笑著說。


第三章專制贗品

  雖然齊心遠的畫有一定的市場,但也只局限在京城。與那些過了幾百年的名
畫相比,便又遜色一些。再看看那些從墳墓裡挖出來的東西,更是炙手可熱,一
出價就是幾十萬。齊心遠眼見那些東西被人們一再轉手,一個個都發了,所以就
跟在京城裡小有名氣的陸明合夥開了一家古董店。陸明比齊心遠低一年級,是個
頗具專業知識,卻從來不跟齊心遠耍花招的人。有了陸明,齊心遠就可以少操許
多心,因為他幾乎連睡覺都在店裡。

  上午不到九點,齊心遠駕車來到陸明家的四合院旁,他覺得自己有些鬼鬼祟
祟。略顯古樸的四合院並不是單門獨院,這一排還有些一直堅持著老北京的特色
,好像故意與北京的時尚對立似的。他在鐵門上扣了幾下門環,一個女人來開了
門。這女人三十歲上下,玉面桃花,典型的小家碧玉型的江南女子,一雙眼 睛水
靈得很。瓜子臉、尖下巴,出水芙蓉般秀麗。

  「原來是齊大哥呀!」那女子笑了笑,露出一對淺淺的小酒窩,她是陸明的
妻子謝含玉。

  「我去陸明那裡,回來時路過,就來看看弟妹。」齊心遠說話的時候,很多
情的看著謝含玉。

  「謝謝齊大哥心裡還惦記著我這個妹妹。」謝含玉不僅僅是客氣,更多的是
感激平時陸明只知道在古董行里埋頭做他的生意,冷落了嬌妻;齊心遠突然表達
關心之意她的心里格外感到溫暖。

  謝含玉早就不上班了,陸明要她待在家做家庭主婦,而江南女子特有的柔順
性格讓她對丈夫言聽計從,便留在了家裡,平時除了逛街,一般不會外出。

  「我家那口子要是有大哥的一半,對人溫柔體貼,我就滿足了。」謝含玉說
話的時候,鼻子裡酸酸的,差點掉下淚來。

  「呵呵,陸明也真是的,就不怕自己這如花似玉的老婆被人偷走 。」齊心遠
試探著笑道。

  「被偷走他倒省事了!」謝含玉不無怨氣的說道。

  「難道他把妹妹都當成負擔?」齊心遠好像從謝含玉的話裡聽出了些端倪。
此時坐在齊心遠對面的謝含玉穿著淡綠 色的裙子,下擺正如一片大大的荷葉,上
身是由白漸紅的衫子,胸脯上突出的雙峰正如兩朵並蒂蓮。

  「他的心思都在工作上,不到半夜是不會睡的。」她雖然沒有說出與丈夫房
事不諧的話,但這已經夠明顯了,女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如果大哥來陪你睡……可以嗎?」齊心遠走上前,輕輕擁住了謝含玉。

  謝含玉不由得一抖,卻不掙扎,而是很溫馴地貼到齊心遠身上,似乎她早就
等這一刻了。齊心遠慌忙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嘴唇壓住了她的小嘴,兩人一陣
急促呼吸,當齊心遠的手按到那柔軟的凹陷處時,感覺到那裡竟是一片濕潤。她
身材曼妙輕盈,齊心遠一把就抄了起來,把她抱到了床上,他顧不得脫她的裙子
,就把大手插進了她兩腿間,在那濕潤的門戶裡摳了起來。

  「一個人在家也穿這麼好看的裙子?」

  「我是等著你來專門給你看的……」謝含玉把臉埋進齊心遠的胸膛裡說道。

  齊心遠俯下頭來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輕輕的咬著,而那隻在裙子底下的手
卻更加肆虐起來。

  「哦——」被男人捏著乳頭的滋味,讓她爽得痛快的叫了一聲。她幾乎沒怎
麼扭捏,就替齊心遠脫掉了褲子,齊心遠一邊吸咂著她的乳頭,一邊往她的玉體
上爬著,一手撥弄著她的兩條玉腿,她很自覺的伸手握住他的粗大。

  當齊心遠吻住她的丁香小舌時,謝含玉早就劈開了雙腿,手捏著齊心遠那根
粗大的肉棒,想往自己的門戶里送。

  齊心遠吐出了她的乳頭,他的舌頭從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攀升上來,一直吻到
了她的香頸。

  「哦……心遠哥……快……含玉……等不及了……」謝含玉好像一個守寡多
年的女人,已經飢渴難當,她的手在齊心遠身上胡亂撫摸著,兩腿不住的劈動著
,只想讓齊心遠那粗大的一根植入她的胴體。

  可齊心遠偏偏不急,大手在她那豐滿的乳房上用力的抓捏著,一個勁的在她
的脖子上親吻。

  「哦……我要……心遠哥……」謝含玉那玲瓏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下扭動著
,傳達著她靈魂與肉體的渴望。

  「這就來了!」齊心遠先在她的小嘴上親吻了一下,然後把頭鑽進了她的裙
子裡面。

  「心遠哥……你好壞……」謝含玉八成是知道齊心遠要用唇舌來進攻她的門
戶,愈發淫蕩起來。她的身子在扭捏中,卻將兩條腿分得開開的,而齊心遠隔著
她的小內褲,一口就咬住了她那兩片嫩肉。

  「哦……心遠哥,你好會折磨人喲……這裡……哦……最讓女人難受了……
」謝含玉的呻吟無疑在告訴齊心遠,這是女人最喜歡的方式。沒幾下,謝含玉的
小內褲底部就混合了齊心遠的唾液跟謝含玉那肉洞裡滲出的淫水。即使隔著那小
內褲,齊心遠依然能清晰的感覺到謝含玉陰戶的翕動。

  「哦……心遠哥……裡面舔得好癢呀……快把……那個……插進去吧……妹
妹要……」謝含玉兩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著,胯也用力的挺上來去撞齊心遠的
唇舌。

  齊心遠在她的內褲上咬磨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將那內褲咬破了一個洞。然後
他伸進兩根手指用力一扯,那小花內褲就「哧」的一聲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那口
子不算很大,卻能讓齊心遠那根粗大肉棒從那裡插進去。

  不知為何,齊心遠覺得這樣隔著小內褲從那小洞裡插進去格外爽。當那圓滑
的龜頭剛剛滑進她肉洞裡的時候,齊心遠身子突然一壓,肉棒便「滋」的一下鑽
了進去。

  「哦——插死小妹了!」謝含玉的粉臉上立即開了花似的。

  「喜歡大哥這樣插你嗎?」齊心遠一邊抽插著一邊問道。

  「喜歡,大哥就這樣多插一下小妹吧!」謝含玉畢竟沒有被人這樣插過,她
也覺得很新奇。於是,就在齊心遠插著她的時候,她還把身子勾起來,看著齊心
遠那充血的肉棒在她的肉洞裡出出進進。

  「哦……大哥再插深一點吧,小妹不會喊痛的……」謝含玉看到齊心遠的肉
棒還沒有完全插進去,知道齊心遠不會覺得過癮,她擔心齊心遠覺得不夠爽,下
一次就不會找她了。

  齊心遠果然又深入了一截,這次不但頂到了她的花蕾上,而且還能頂著那兒
研磨,這讓已經快要高潮的謝含玉立即蕩漾了起來。

  「喔——哦——」謝含玉歡快的叫了起來,那灼熱的槍頭一下子就頂到了她
的桃源深處,她渾身一陣顫栗,似乎從來沒有品嚐過如此的快感,她的翹臀不由
自主的配合著齊心遠的抽插而蠕動了起來。

  「哦,心遠哥好厲害……戳得人家好舒服呀……唔……」謝含玉緊摟著齊心
遠健碩的身子,盡情的享受著那透徹心肺的快感。


  齊心遠回到母親家裡的時候,齊心語正忙著幫媽媽李若凝張羅飯菜。

  「快來幫媽的忙,我得休息一下了。」齊心語在齊心遠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
巴掌,自己走到客廳,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她一向習慣外食,幾乎沒自己做
過飯。

  「有做肉捲吧?」齊心遠在桌上的菜餚中搜尋著。

  「當然有。你來了,媽還能不做嗎?」李若凝掀起一小片荷葉來,那下面就
藏著一盤肉捲,已經炸好了。

  「幹嘛用荷葉蓋著?」

  「這可是我新學的方法,味道可好了。來,嚐一個。」李若凝又拿起一根送
到齊心遠的嘴裡。齊心遠故意不咬那肉捲,而是輕咬著李若凝那如蔥根的手指吮
了起來。

  「你這小子,是不是吃人肉吃上癮了?」那手指被兒子吮得麻麻的。

  「吃什麼好東西?」齊心語突然闖了進來,李若凝正想把手指從齊心遠嘴裡
抽出來,卻被他輕輕咬住了。

  「你看你弟弟多沒出息!」李若凝見齊心語進來,滿臉羞紅的笑道。

  「你還想吃老媽呀?你都把媽的手指當成肉捲了,真是饞鬼!」齊心語卻趁
機俯下臉,一口把那根飄著濃濃肉香的肉捲含進了嘴裡,香香的吃了起來。那根
肉捲太長,還有一截露在外面,齊心遠反應快,吐了老媽的手指,趕緊將另一截
肉捲含進自己的嘴裡,姐弟兩人愈吞那肉捲愈短,最後兩人的嘴就碰在了一起……

  「你們兩個不規矩也不看看場合,這是哪裡呀!」李若凝嬌嗔道。

  齊心語瞥了媽媽一眼,拉著齊心遠便鑽進了平時她來住的房間,剛一進屋,
她就急不可待的褪掉了齊心遠的衣服。

  「好弟弟,姐想死你了!」急促的呼吸讓她的美麗酥胸劇烈的起伏起來,除
掉了胸罩的雪白酥胸是那麼豐滿誘人,齊心遠恨不得一口把那飽挺的乳房吞到嘴
裡,但他還是只咬住了她的乳頭。

  「喔——壞弟弟,咬疼姐了!」齊心語竟放肆的叫了起來。

  這時李若凝也走進了隔壁夢琪的房間,齊心語與弟弟兩人把床都弄出動靜來
了,聽得李若凝心慌意亂,坐立不安起來,於是也拉了薄被蓋在身上,一個人在
被子底下動了起來。

  「是誰進了隔壁?」齊心語問道。

  齊心遠把身子從齊心語的身子裡抽了出來,悄悄來到了隔壁,門沒關,他探
頭一看,李若凝正蒙在被子下呻吟著。

  「媽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痛?我來幫你揉揉吧。」齊心遠撲到床上,鑽進了
被窩。

  「哦……啊……」李若凝在那被窩裡面正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著,果真像是
肚子痛,齊心遠大幅度的運動著,不知是在給李若凝按摩還是在給她揉肚子,反
正那被子很劇烈的來回運動著,不知是齊心遠的按摩有了效果,還是根本沒起作
用,李若凝的呻吟越來越誇張了。

  「哦……喔……」

  「老媽到底是哪裡不舒服?」齊心遠的手順著李若凝的平滑小腹,來到了她
的恥骨上。

  「唔——你知道的……」李若凝不好意思說出來,卻故意將身子往上躥了躥
,讓齊心遠的手很自然的撫到了她的門戶上。

  「你怎麼……不穿衣服呀……」李若凝的手似是無意間撫到了齊心遠身上,
摸到了他那光光的大腿。

  「你是我媽,從小我在你面前不就老是光溜溜的嗎?兒子再大也是您的兒子
呀!」齊心遠說著,手就在老媽李若凝的門戶裡摳了起來。

  「哦……媽不需要太久,五分鐘就好……」李若凝閉上眼睛,很想現在就開
始享受那期待的快感。

  「姐還在房間等我呢!」齊心遠把身子壓了上來,一邊吻著她的臉,一邊在
她的玉峰上揉捏了起來。

  「哦,好兒子,你這樣上下齊動,媽可受不了,只在那裡插兩下就行了……
」李若凝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像是在夢囈一般。

  「媽好市儈,剛剛給人吃了肉捲,現在又要吃人家的肉捲了。」他一邊吻著
她的臉,一邊扯下她的衣服,輕輕一分,李若凝的兩腿就劈開了。那粗大肉棍順
著那爽滑,就沒入了李若凝的洞府之中。

  「哦——唔——」李若凝立即扭了起來,而且用她的肉洞用力的去夾齊心遠
的肉棒,害得齊心遠插起來都得格外用力。

  但齊心遠有辦法,他不是每次都深插下去,而是先短距離的快速插幾下,等
李若凝支持不住而張開肉洞的時候,他再突然插到深處,直插得李若凝一陣陣的
嬌呼不止。

  「唔——心遠,你插死老媽了——」她緊摟著齊心遠的腰,身子被齊心遠頂
得在床上一個勁的晃了起來。

  另一間屋子裡又 傳來了齊心語的呼喚,齊心遠只好兩個房間來回,直到兩邊
都風平浪靜,他才停下來休息。


  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後,齊心遠又來到了工作室,汪雪正在忙碌著。

  「很忙嗎?」齊心遠坐了下來,端起汪雪剛剛沏好的一杯茶喝了一口,「你
還有喝早茶的習慣呀?」

  「沒看見那是美容茶嗎?」汪雪笑了笑,繼續著她的工作。齊心遠很欣賞她
的一點,就是公私分明,她絕不會因為跟齊心遠有了私情,而把工作拋在一邊不
管。

  「給你看一樣東西。」齊心遠有些神秘的從口袋裡掏出從陸明那裡拿來的一
枚玉佩,遞 到了汪雪面前。

  「玉佩?哪來的?」汪雪眼睛一亮,並不是她貪財,而是她突然看到了曾經
讓自己著迷的東西。她從小就喜歡把玩這些年代久遠的物品,那些古董常常會把
她帶到遠古的年代裡,手捏著那些東西,她感覺跟古人分外親近,甚至能感覺到
他們的呼吸。

  「這不是玉?」看到汪雪的表情從興奮一下子降了下來,齊心遠便知道有問
題。

  「是玉,而且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不過是贗品。你看這上面的古色,一定
是有人刻意做來唬人的,不然不會這麼舊。」汪雪撇了撇嘴說道。

  「你看像是仿什麼時候的?」齊心遠盯著汪雪的眼睛問道。

  「一定是現代仿漢的。真像,我差點以為真是漢代的。」

  「好了。你忙吧,我先走了。」齊心遠又揣起那枚玉佩,在汪雪的翹臀上捏
了一把,便離開了工作室。

  齊心遠沒去別處,駕車迳自來到了陸明古董行。

  「我要你弄的那東西弄好了沒有?」齊心遠咄咄逼人的問陸明道。

  「什麼東西?」

  「還裝!昨天我來做什麼了?」

  「噢,那東西呀,我還以為不急呢!你說要找來的人,我也沒見到。」陸明
還是不太相信齊心遠所說的。

  齊心遠從口袋裡掏出了那枚玉佩,「你把它再送到那座漢墓裡去吧。」

  「嘿嘿,齊哥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這是漢墓裡的東西嗎?是哪座漢墓的?」

  「怎麼講?」陸明兩眼放光的盯著齊心遠笑。

  「人家說這是你自己做出來的。」

  「他真這麼說?」陸明特別興奮。

  「這麼說,是真的了?」齊心遠只不過隨口說說,想證明那不過是現代仿古
品。

  陸明很得意的搓著手笑了起來:「齊哥,告訴我,那人是誰?這麼厲害?」

  為了以後鎮住這小子,齊心遠乾脆不說實話。「我說過,人家祖上就是專門
弄這東西的,差點被你這小子給騙了!她是我的助手,叫汪雪。趕快弄份合約吧
!」

  「合約的事好說。說實話,齊哥,我就等著看你找的人的能耐,現在看來,
我是杞人憂天了。要是有了像你手下這麼高明的人,北京城還有別人說話的分嗎
?」陸明得意得像是做成了一樁大買賣似的。

  「我就不明白了,知道我為什麼被你這小子騙了嗎?昨天你捏著這枚玉佩那
個得意洋洋的德性,是在幹嘛?」

  「那的確是小弟自己仿出來的,自己看著都像,能不高興嗎?說實話,我還
真沒想到有人能看出破綻。」

  「你就不怕人家回來找你算帳?」齊心遠笑道。

  「我怕什麼?我從來不對買主說這是什麼時候的,只讓他們看貨,看上了,
價格我來定。不論誰之後弄明白了那不過是仿貨,也不會好意思找上門來的,因
為是他們自己看走了眼,是他們自己心裡猜的,怨誰?」

  「你這小子可真陰!」齊心遠戳著他說。有這麼個高手,齊心遠還真不愁發
達的那一天。

  「嘿嘿,我這算什麼?我師父才高明呢,我這一招還是從他那裡學來的。」
陸明很佩服的說道。

  「哪一招?」齊心遠覺得自己也不算笨,卻中了這小子的奸計,如果還有比
這更陰的招,還有誰躲得過去?

  「我師父常有托兒!」陸明得意的說。

  齊心遠早有一個大膽的設想,就是通過仿製這些稀罕的古董來大賺一筆。他
首先找到了博物館的高級管理員鬱先生,找了個藉口,說要畫幾幅素描。

  齊心遠的繪畫才能還表現在他的速度上。他讓那名工作人員一下子將十多件
精品擺在同一塊桌布上,那把蔡侯申銅方壺就擺在中間。它長頸侈口,腹部呈圓
形往外凸出著細密的蟋虺紋,兩耳獸形銜環,四足為獸,裝飾相當華麗,整個造
型也極其獨特,設計尤為精巧,最能標示它高貴身分的是那六字銘文——為蔡侯
申作器。

  面對這些平時無法看到的一件件珍品,不到一個小時的工夫,齊心遠便完成
了所有的作品。

  出了博物館,齊心遠不敢怠慢,立即去了工作室,並打電話把白樺也找了來
。兩位繪畫專業的女人做他助手,他憑著超人的記憶力,配了顏色,趕緊在那十
幾幅草圖上著起色來。他一鼓作氣,帶著兩個助手花了整整五個小時完成了全部
作品的上色工作,那作品看起來跟攝影作品差不多。

  「有幾樣是我見過的,當時還經過我爺爺的手,絕對是這個樣子!」汪雪很
佩服的說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齊心遠只是憑著記憶,竟然能把東西畫到這般
程度。

  「以後你會知道這有什麼用處的。」齊心遠得意的說。

  「那我們就等著看好戲了。只是……現在我們都餓了,你摸摸,人家的肚子
都餓扁了呀!」汪雪撒嬌的把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可這裡還這麼鼓。」齊心遠不去摸她的肚子,那祿山之爪卻在她胸脯上抓
撓了起來。

  「哎喲……都把人家抓碎了……」汪雪瞥了白樺一眼,卻扭著身子嬌聲浪笑
了起來,「你看白樺姐的更鼓,怎麼不去捏她的?」

  「好哇,那今天我就把你們兩個一起吃了!」齊心遠發狠的在她的身上捏了
起來。

  「你先進去,你們先來,一會兒我再進去,免得白樺姐害羞。」汪雪那雙眼
睛如兩汪清泉,蕩漾著深情的秋波。齊心遠朝她一笑,走進裡面,發現白樺的衣
服早就脫了擱在床頭,內褲就放在那疊衣服的最上面,非常顯眼。齊心遠可以想
像到,毛毯下一定是一條光溜溜的魚。白樺朝他一笑,齊心遠便不顧一切的撲了
上去。

  當汪雪悄悄走進來的時候,齊心遠正趴在白樺雪白的玉體上蠕動著,嘴裡還
喘著粗氣,很賣力的弓著身子,頂得白樺那嬌軀在下面一次次的跟著弓起來。從
那架式上,汪雪就能看出那船吃水有多深。

  齊心遠不急不慢,卻很講求效果,他每頂一下,都會欣賞到白樺臉上明顯的
表情變化,白樺有時候還會勾起身子,看著那粗大如何一點一點的鑽進她的身體
,又如何從那緊夾著的肉體里拉出來,並認真的體會著那粗大槍栓從她緊密的肉
體裡往外抽拉的滋味。

  「哦——喔——」那快感似乎越來越強烈,她不得不閉起眼睛來抵禦著那讓
人難以消受的快感刺激。

  「心遠哥,白樺姐。你們這是怎麼了?竟然在我的床上大呼小叫起來,當自
己家了嗎?」汪雪突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笑道。白樺趕緊收住了叫喚,而齊心遠
完全不管,一味的蠕動著他健碩的腰身,差點將白樺挑了起來。

  「你也上來吧,不是餓了嗎?火候正旺呢!」不等汪雪轉過來,齊心遠便一
把將汪雪拉到床上,三兩下就把她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其實那衣服早就在外面被
齊心遠解開了,「呵呵,雪兒早就準備好了呀?」

  「還不是被你弄開的,看你把白樺姐都弄暈了!」說著,汪雪一手勾著齊心
遠的脖子,一手在下面弄了起來,「真爽,等一下也讓小妹爽個痛快呀!」她探
出香舌在齊心遠的嘴裡勾了起來。齊心遠一個重壓,汪雪便倒在白樺身上,四條
美腿疊在一起,齊心遠輪番進攻,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兩個女人爽得直叫,而下
面的白樺則兩手捏著汪雪的乳房拚命搓了起來。

  「啊——哦——」一時間,小房間裡春意盎然。


  陸明的古董店裡,走進了一名時髦女郎,她就是汪雪。

  「照著畫把東西做出來。」汪雪把一卷畫放到了陸明的桌子上。

  「你是誰?」陸明從來沒被人這麼使喚過,很不高興的�起了頭。

  「怎麼不請我進去說話?」汪雪一臉的高傲。如果陸明是個好色之徒,他的
目光一定會落在汪雪那對飽挺的玉峰上。

  「你是汪小姐吧?」陸明像是想到了什麼,表情和語氣突然緩和了許多,單
是那一枚玉佩就已經讓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這絕對是個人才。

  「我就是汪雪。」

  陸明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笑著道:「老齊說過,今天就算是正式上班
了吧?」

  「我是來送畫的,我那邊還有些東西沒處理完。」

  「那你可得兩邊跑了,誰教你是頂尖人才呢?老齊得發你兩份薪水吧?」陸
明嘿嘿笑著說道。

  「一份都還沒發呢。」汪雪打量著這個顯得有些簡陋的小店,有些看不上眼
。在她的心目中,古董行應該要有些氣派,這裡灰溜溜的,上不了檯面,「抽個
時間,我找人把這裡裝修一下吧。」她儼然一個老闆的口吻,讓陸明多少有些不
太舒服。

  「古董行就得有點舊模樣。」陸明的風格就是這樣。

  「你想在這樣的環境里工作是你的事,我可不想,進來就覺得彆扭,心情不
好。」

  「汪小姐怎麼知道那枚玉佩出自我的手?」

  「什麼?」汪雪一時沒弄明白陸明說的是什麼事情,因為她並沒有說過那枚
玉佩是陸明做出來的。她腦筋一轉,立即想起了齊心遠拿給她看的那枚玉佩來,
「噢,你說老齊拿回去的那件東西?我想那東西做得太拙,不會是有人拿到你這
裡來丟人現眼,所以猜到是你自己弄的。」汪雪故意打擊陸明。這一下真讓本來
非常得意的陸明一下子被澆了一頭冷水,臉上的笑也立即僵了。他本以為汪雪會
說早就久聞他的名氣,沒想到她卻是這麼猜的,真是把人傷透了。


第四章跑到人家去偷情

  齊心遠派汪雪去陸明的店里工作,自己的車子卻駛到了陸明家門口。

  聽到齊心遠的動靜,謝含玉就從裡面跑了出來。大門還沒關上,齊心遠就抱
起了小巧玲瓏的謝含玉進了房間。

  謝含玉吐氣如蘭,嬌喘微微,身子不時在齊心遠懷裡顫抖著。

  謝含玉自動的倒在了床上……

  齊心遠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將臉埋進了謝含玉兩條雪白的玉腿之間。

  「啊……你要幹嘛?」謝含玉不由得緊張起來,頓時臊得粉面通紅,渾身發
熱。齊心遠隔著那精緻的小內褲,伸出舌頭來在那已經濕漉漉的地方舔了起來,
每舔一下,謝含玉的嬌軀就不禁一顫。

  「哦……啊……」那陣陣的呻吟,表明此時的謝含玉已經捲進了慾望的漩渦
中無法自拔了。齊心遠忽然咬住了內褲的底部,牙一用力,格登一下,新的小內
褲又被他咬破了一個小洞。齊心遠一根手指從那個小洞裡伸了進去,並慢慢的插
進了那滑膩的洞中。

  齊心遠只是輕輕的來回幾下,謝含玉便輕聲哼了起來,同時兩腿害羞的並了
起來。齊心遠的手指在緊夾中抽了出來,接著又用舌頭繼續撩撥她那兩片蛤肉。

  「哦……哦……喔……」那舔弄是那麼讓她陶醉,她的兩條玉腿簡直合不上
了。

  「別……我要……」謝含玉輕聲呼喚著,齊心遠才爬了上來,那粗大肉槍一
下子搠了進去,讓謝含玉爽快的叫了一聲:「哦——」接著,粗壯的槍栓便拉了
起來,謝含玉平滑的小腹不停收縮著,鼓起了一道嶺。她勾起身子,目光越過她
的乳溝,看著齊心遠那粗大的肉槍在自己肉洞裡不停的出出進進,那東西竟然還
露在外面一小截。

  「啊……你全進去吧,我……受得了……」謝含玉知道男人的東西太短插不
到底會讓女人不爽,於是猜想不讓男人插到底,男人也會不爽。

  「我怕弄痛你。」

  「只要你高興就好。」

  齊心遠擺開了架式,身子慢慢下壓,那粗大便一點一點被謝含玉吞沒,她的
表情也越來越緊張,她的花蕊被推著向裡面退去。劇烈的癢感跟快感刺激得謝含
玉一陣陣抽搐起來。她銀牙緊咬,直吸著氣。齊心遠兩手握著她的玉兔,一邊揉
捏,一邊起落著身子。

  「啊……喔……」謝含玉終於忍受不住,抱著齊心遠的腰叫了起來。齊心遠
一陣猛烈的轟炸,吐了芳華,謝含玉才放鬆下來。

  「你猜這時候陸明在幹什麼?」齊心遠撫摸著謝含玉光滑的胴體,手指在她
的峰尖上撩撥著。

  「除了弄他的古董,他還能幹什麼?」提起陸明,謝含玉便有些怨氣;不過
,現在有了齊心遠,她已經不在乎他在幹什麼了。

  「他正在幫我們賺錢呢!我給他安排了他最喜歡的工作,這時候你就是脫得
精光站在他面前,恐怕他也不會在意你。」


  真正有學問的人一般不會去做官,做了官的一般不會是真正有學問的人。齊
心遠就屬於前者,但他逐漸發現,像自己這一類有真材實料的人,卻往往被那些
草包呼來喚去,於是,他開始對當官有了興趣。劉副部長答應替齊心遠關說,因
此齊心遠進了美協,因為美協實在需要他這樣的人才。

  中國美術藝術家協會總部原來在豐台區的馬家堡,後來李苦禪大師主持工作
時,又搬到了新建的海澱區牛頓辦公區,現在已經搬到了什剎海這邊,並且比以
前更氣派了。

  得到派令的第二天早上,不到八點,齊心遠就來到了美術家協會的總部。

  更讓齊心遠喜出望外的是,美協還專門給他配了一個身段姣好、容貌美麗的
女祕書,名叫於音。

  還沒有開始工作,電話就響了起來。於音趕緊接起了電話。

  「陳主席找您。」於音把聽筒遞給齊心遠,是美協主席陳杰。

  電話裡說,下午宣傳部裡有位長官要過來看看。

  「會是誰來?哪位長官?」放下電話後,齊心遠問於音。

  「宣傳部的?應該是夏副部長吧。」於音很認真的答道。

  出乎齊心遠意料的是,下午夏菡副部長來的時候,只帶了一名女祕書。那女
秘書名叫秋煙,比起於音來似乎更勝一籌。匯報完工作之後,夏菡就提議出去走
走。

  「你會騎馬嗎?」夏菡問道。

  「去跑馬場也不錯。這個我會!」陪長官玩,誰不會?

  四人來到了規模比較大的一家跑馬場,並換上了騎士服。夏部長穿上那身騎
士服,顯得格外精神,而秋煙與於音兩個年輕的美女更是嬌豔動人,不少遊客紛
紛向她們投來艷羨的目光。

  「你扶我一把嘛!」看著齊心遠不動手,夏菡有些著急,她�起臉來嬌嗔的
瞪了齊心遠一眼。

  齊心遠傻笑著把一隻手伸到了夏菡的腰上,別看是四十多歲的女人,那腰身
卻極纖細。齊心遠的手指有意的觸到她的乳下,故意試探一番,而夏菡並不反感
,好像壯膽似的深吸了一口氣,又看了齊心遠一眼,那眼神中透露的意思是,我
就全交給你了。

  夏菡一腳踩進了馬蹬,另一條腿便�起來,翻身上馬。在齊心遠看來,那動
作蠻流暢蠻瀟灑的,怎麼會不敢上馬?

  夏菡猶豫著,看了看另一邊騎在馬上慢慢走的於音跟秋煙,兩個年齡相仿的
女人也許有著共同的話題,聊得似乎很投機。

  「別管她們了,我們走吧。」齊心遠催促道。

  「你往前一點。」齊心遠指揮道,夏菡便將臀部往前移了一點,齊心遠一隻
腳只踩住了那馬蹬的一小塊地方,一提氣,便翻身上馬,與夏菡的身子緊緊的貼
在一起。夏菡很緊張的四下張望,她擔心被熟人看見。

  齊心遠兩腿一夾馬肚,馬便放開四蹄,加快了速度向前小跑起來。那馬一跑
一顛,夏菡的身子便跟著顛了起來,尤其是她的乳峰像兩隻兔子在她的懷裡跳了
起來,似乎裡面的胸罩都不管用了,幾乎要從胸罩裡甩出來。

  馬越跑越快,那對玉兔甩得也愈加厲害,像是有人用手拽著它在甩動一般。
而後齊心遠的手又攏到前面,在她的乳下輕攬著她的細腰,那上下甩動的乳房很
調皮的敲打著齊心遠的手。這種情境之下,夏菡的心房便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
彷彿自己又回到十七、八歲的懷春時代。

  白馬馱著這一男一女,朝更加空曠的原野上跑去。隨著離起點越來越遠,齊
心遠的手卻離夏菡的胸部越來越近了,幾乎就要按在她的乳房上。憑夏菡的感覺
,兩隻玉兔早就跑到胸罩外面了,可她又不能停下來整理一下,因為要整理的話
,勢必得將手插到懷裡去,那真是羞死人了。

  「心遠,我害怕——」夏菡在馬背上又害怕又刺激的叫著,秀麗的短髮向後
飄起來,拂在齊心遠的臉上。

  「沒事,我抱緊你就沒事了。」齊心遠雙臂緊緊的箍著美女副部長,身子緊
緊的貼著她,那一起一落的動作早就讓他這個好色之徒有了遐想;夏菡也感覺到
後面翹臀上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況且那滋味也久
違了,心裡甜滋滋的。

  馬慢慢的減了速度,夏菡的心跳卻似乎更加劇烈起來。馬是慢下來了,可齊
心遠的手卻不想拿開了,而夏菡也不好意思請他把手拿開。

  「副部長裡面是不是鬆開了?我來幫您整理一下吧。」齊心遠想把手伸到她
的懷裡去。

  「我自己來。」夏菡的臉刷的紅了。夏菡把手插進了自己懷裡,她知道胸罩
並沒有鬆開,只是乳房從底下甩了出來。可當她把手伸到裡面準備整理的時候,
齊心遠的手卻又後蓋了上去,把兩隻乳房按得嚴嚴實實的。

  「鬆一松你的手嘛!」夏菡頭也不回的嬌嗔道。

  「這裡沒人,真是個好地方。」齊心遠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夏菡的話。

  「你讓我整理一下嘛!」

  「讓我為公主效勞好嗎?」齊心遠的下巴抵在了夏菡的香肩上。

  夏菡無語。

  齊心遠的手滑了下來,從下擺伸了進去。當他的手指觸到她的肌膚時,夏菡
不覺一顫。她的肌膚是那麼的爽滑,他先在她腹部撫摸了一圈,讓夏菡不禁呻吟
了一聲。

  「哦……別這樣……」夏菡的脖子不覺仰了起來,她的耳根燙熱地貼在齊心
遠的臉上。齊心遠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耳垂,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哦——」齊心遠感覺到夏菡整個身子劇烈的一顫。他的手指在她那渾圓的
玉丘上撫摸了起來,沒有防護林的遮擋,它是那麼的光滑,鼓鼓的很有彈性。那
胸罩早就被托到了兩座玉丘的上方,他用手指夾住了乳頂上那硬硬的兩顆桑葚。

  「她們沒有跟上來吧?」夏菡顫聲問道。

  「她們都是聰明人,怎麼會那麼不知趣呢?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

  當齊心遠的手越過她那平滑的小腹時,她的腹肌不由得一縮,齊心遠順勢而
下,穿過了那片茂密的叢林……

  夏菡不再說話,任憑齊心遠的手指很淫蕩的揉著她下面那顆肉球,那手指再
往下一探,便是泥濘的深潭了。順著那道濕漉漉的溝,齊心遠進入了那片沼澤之
中,一不小心,他倏地滑了下去,整個陷入了泥濘之中無法自拔了。

  「哦……」隨著他的下沈,齊心遠聽到了那來自生命底部的呻吟。齊心遠在
那泥 潭里掙扎了幾個來回,又被吞了進去。上面他極盡揉捏之功,下面使出蛟龍
騰淵之法,讓夏菡那嬌軀在馬上不由得扭動起來。她主動的扭動著下身,那慾望
之洞如嬰兒的小嘴吸咂著他的手指。

  「嗒嗒嗒……」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後面追了上來,齊心遠趕緊把手抽了出
來,回頭向後看去。

  「夏副部長,令媛的電話——」

  夏菡給女兒回了個電話,一行人便回到了城裡,進了飯店。


  秋煙在胱籌交錯中,不時偷偷用俏眼看齊心遠,喝酒的時候,也會輕輕的用
手掩著杯口,一副很害羞的樣子。

  而夏菡也不時對齊心遠拋去媚眼。不怨別的,只怨齊心遠長得太迷人。

  尤其是下午在跑馬場裡,齊心遠對她動手動腳的那股熱情,到現在還讓她這
個年逾四十的女人心潮澎湃。

  酒席散了之後,齊心遠送於音回家。

  一進屋裡,於音就看到了新婚丈夫那張神色難看的臉。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丈夫小許很不滿的問道。

  「今晚陪的可都是長官。而且還是部裡的主管,人家不說走,我哪能一個人
離開?當秘書有那麼容易嗎?」

  「尤其跟男主管在一起,很爽嗎?有的人還想天天陪著主管呢。」小許醋意
濃濃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們剛剛結婚就這樣,哪一天有安安靜靜的在一起過?你
到底喝了多少酒?身上的酒味那麼重!」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於音想上前安慰一下小許,可小許卻很不耐煩的
閃開了身子。

  「睡覺!」小許悶悶不樂的上了床,倒頭就睡。

  第二天,齊心遠來得比於音還早。當於音打開門走進來的時候,發現齊心遠
已經端坐在他的辦公桌前。

  「昨天回去晚了,是不是你老公不高興了?」

  「不是……」於音吞吞吐吐的樣子卻等於肯定了答案。

  「他說你什麼了?」齊心遠的手一直撫在她的肩上,於音香肩隨著她的抽泣
一聳一聳的。

  「他……他懷疑我。我跟他說不清楚。」

  「像你這麼好的女人他都不知道疼愛,真是不可思議!」齊心遠很同情的輕
撫著她說道。

  「他只知道維護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哪會想到要去關心別人?」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於音的新婚丈夫小許突然闖了進來。

  「對不起,我忘了拿家裡的鑰匙了。」小許很尷尬的朝齊心遠解釋道。

  於音知道,小許一定是進來突擊檢查的。

  果然,下午上班的時候,齊心遠便看見了於音臉上那依然清晰的指印。

  「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對你來說簡直是折磨。讓愛做主吧!」

  聽完齊心遠這番話,於音突然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

  「他沒傷到你這裡吧?」齊心遠一隻手撫到了她的胸上,從那薄薄的上衣隱
約可見她的乳頭。

  「沒……」於音整個身子都不由得顫了起來,她任齊心遠那隻手繼續放在她
的峰頂上,並輕輕的捏著。

  「哦……」於音被齊心遠這個帥氣、又是頂頭上司的男人如此撫摸揉捏著,
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齊心遠在揉捏之間,從她的領口處也看到了她胸脯裡的半壁春色,那景象實
在是誘人至極。齊心遠的手在動的時候,那衣服底下的山巒也在動,從上面看到
的那一小片雪白也跟著推波助瀾。於音終於主動的摟住齊心遠的腰,全身心的貼
在他的身上。

  齊心遠的嘴再次爬了上來,吻住她的紅唇,並在瞬間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吸
咂著。

  「嗯……嗯……」從於音鼻子裡發出來的那種快樂呻吟,十分撩人的傳到了
齊心遠的耳朵裡,她那被吸咂著的香舌開始主動的向齊心遠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
進攻。齊心遠身下不由得脹了起來,硬硬的頂在於音那平滑的小腹上。

  「遠,我愛你!」於音在激動與恍惚之中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不然她是說
不出來的。

  晚上由齊心遠的老朋友老梁請客,齊心遠帶著於音一起赴宴。

  之後自然又是齊心遠送於音回家。這一次,齊心遠竟然跟著於音上了樓。

  打開門後,裡面漆黑一片。她按開了走廊的壁燈,屋子里頓時亮了起來。於
音的心也跟著一陣亂跳,因為她意識到丈夫並不在家,她期待著能在這短暫的時
間裡發生點什麼。

  兩個人默默的坐了十幾分鐘,依然不見丈夫小許回來。

  在齊心遠準備起身回家的時候,於音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那噴著慾火的
目光讓齊心遠更是火燒火燎。

  齊心遠一把抱起了微醺的於音,把她扔到了床上,她顯然是個比謝含玉更加
瘋狂的女人,而且她有著更加瘋狂的慾望。他一手伸進她裙子底下,將那內褲扯
了下來,同時將身子壓了上去。

  「你真粗野!」於音笑著說道,她很喜歡這種做愛的風格。

  「更粗野的還在後面呢,你摸摸看!」齊心遠捏著於音的一隻纖手,摸到了
自己的身下。於音早就憑感覺猜測過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但她沒想到他竟這般
粗壯。

  「這不會是假的吧?」

  「你聽說過有裝這種義肢的嗎?」

  「那你讓我好好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於音紅著臉說道,她真想親眼看
一看那怪物長什麼模樣。一股強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不顧羞澀,掙扎著爬出齊心遠
的身下,趴到了這邊來。齊心遠仰躺在床上,像是患者讓醫生檢查一樣,非常的
乖巧。他同時能感覺到於音胸前那兩團柔軟正好壓在他的肚子上,那兩條雪白的
長腿並擺著。他伸出手來摸進她的裙子,裡面一片爽滑,他的手在她那渾圓光滑
的翹臀上捏了起來。

  於音以她纖柔的手指將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圈了起來,並用手指上下滑動著
,那層軟軟的包皮很聽話的翻上翻下,每當滑下去的時候,龜頭頂部就會鮮紅光
亮,下面則是青筋暴起,如蚯蚓爬行一般。那長度也讓她吃驚,兩手疊在一起幾
乎蓋不過來,她將臉輕輕貼了上去,感覺好像貼在一小根火把上。她那細長的手
指沿著那隆起的一根滑了下來,摸到了他的陰囊上,那是很美妙的滋味,她禁不
住用舌頭舔了幾下。

  這時,她也感覺到齊心遠在她的兩腿間舔了起來,要命的是,齊心遠的舌尖
竟挑弄起了她陰戶上那顆已經突起來的肉豆豆上,每挑一下,都讓她渾身顫抖。

  她情不自禁的將雙腿又分了開來,她好希望那張開的洞口上能有東西給予安
慰,果然,那溫熱的唇舌很快便貼了上來,從下到上的滑動著,像嘴饞的孩子在
舔一塊捨不得吃掉的蛋糕。這讓她非常的害羞且興奮,她也學著樣子,把手裡那
根粗大的香蕉送進了自己的小嘴裡,像吃雪糕般的吞吐起來。以前聽說過「吃雪
糕」、「吞熱狗」、「吹簫」之類的詞,現在終於明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原來
這東西是這麼的有趣。

  她試探著讓那熱呼呼的肉槍搗進自己喉嚨裡面,她想,這時候齊心遠應該感
覺非常爽,但自己很快就被搗出了眼淚,她只好作罷。但她依然喜歡用舌尖在那
硬硬的棒子上舔來舔去。

  齊心遠在她的蛤肉上又吸又舔的,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扭了起來。裡面的蜜
汁很歡快的往外流著,一陣陣的癢襲了上來。她急忙吐了那神龍倒過身子,很害
羞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脖子裡。齊心遠一個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重新分開她
的雙腿,舉著那硬硬的傢夥搠進了她那濕滑的肉洞裡。

  「哦——」於音幸福的叫了一聲,那粗大的肉棒撐得她好緊,要不是自己彈
性極佳,一定會被撐裂開的。那灼熱的肉槍慢慢的往裡滑,直到頂住她的嬌嫩花
蕊。

  「嗯……」於音兩手不由得抓緊了齊心遠的雙臂。齊心遠支著身子,欣賞著
於音那雪白的胴體,兩隻乳房很性感誘人的隨著她的身體晃動而波動著,紅紅的
乳頭如兩顆熟透的桑葚。齊心遠身子一弓,那肉槍便頂到底部,這時於音那雪白
的小腹上就會隆起一道嶺來。她那黑色的倒三角陰毛非常整齊,齊心遠很愛看自
己的神龍在那一片森林裡出沒。

  「啊——哦——」從來沒被如此巨大的肉槍插過的於音,一陣陣的呻吟起來
,那蜜道夾得愈緊,快感就來得愈加強烈。

  齊心遠橫插又豎插,變換了好幾個姿勢,直插得於音叫苦不�,身子劇烈的
搖動起來。於音已經洩了好幾次,齊心遠才勉強停了下來。

  「你真厲害,都快被你弄散了!」於音渾身無力的癱軟在齊心遠身邊,撫摸
著他那健碩的肌肉。

  「以前嚐過這滋味嗎?」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於音依然滿臉潮紅地看著齊心遠說道。

  「你是好女人!」

  「你是我真正的男人,我可從來沒有出過軌。」她強調道。

  「我相信。不過我也相信有許多男人打過你的主意,老梁就是一個。」

  「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太猥瑣,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人。」

  「我算是好人嗎?」

  「你簡直壞到底了!」

  「呵呵,不壞到底的話,女人還會喜歡嗎?」齊心遠開始穿起衣服來。

  於音把身子湊到他面前:「不想再摸一下?」她挺著雪白的胸脯,已經送到
了齊心遠的臉上。齊心遠俯下臉,噙住一顆紅棗子吸咂起來,同時兩手按在那雪
白上盡情的揉捏著,於音拖著齊心遠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我真的得走了。」齊心遠不想拖太久,他還想去襲擊一下就住在這附近的
月影。

  「我想讓你再犁半個小時的地!」於音任性的摟著齊心遠的脖子不放他起來
,兩腿分開夾著齊心遠,然後強按著犁鏵插進了已經被犁得濕軟的地裡。齊心遠
又像一頭牛似的在於音那片濕地裡耕耘起來,那犁愈犁愈深,因為已經被犁透,
所以那犁在地里便行走如飛起來。土浪一層層的、一片片的 蓋了過去。

  被犁得舒舒服服的於音終於放過了齊心遠,但她還是戀戀不捨。

  「我可不能欺人太甚,別忘了,你們還沒有離婚呢。」齊心遠還是堅決的穿
上了衣服。

  齊心遠被於音送出來之後,倒有些捨不得,但他必須得走了。

  「一定不要跟他吵,要和平分手才是上策!」齊心遠擔心於音會再次遭到家
暴。

  「放心吧,我會保護自己的。」她最後又吻了齊心遠一下才放開他。

  齊心遠走出樓,卻發現一個男人正坐在他的車子旁抽煙,那紅紅的煙頭一陣
明一陣暗的。不用猜,這一定是於音的丈夫小許。

  「怎麼不回家呀?」齊心遠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

  「呵呵,有人在替我關心我的老婆,我還需要回家嗎?不過,我不會讓老婆
白白被人睡了的。」小許緩緩的站了起來,拳頭被他攥得格格作響。

  「叭!」就在小許一拳落空之後,齊心遠一個擺拳打在了小許的肩膀上,速
度之快令他躲閃不及,小許當即滾了出去。

  「記住,於音要是再受半點委屈,你捱的可就不只是拳頭了!」

  說完,齊心遠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齊心遠剛開出不到半里路,便接到了於音的電話,他便又掉頭轉了回來。當
車開到於音家樓下的時候,於音已經拎著一個小行李箱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先去旅館住一陣子吧。」於音坐上車之後說道。

  但齊心遠迳自把車開到了月影的別墅裡。

  「怎麼這麼晚才來?」月影又喜又怨的說道。她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衣,那玉
峰的紅頂跟那渾圓的玉丘輪廓都清楚的從底下顯露出來,在淡淡的燈光下格外迷
人。

  「幾個人聚了一下,有個女的沒辦法回家,先在你這裡住幾天。」

  「女的?是從哪裡又弄來了一隻野雞吧?」

  齊心遠沒有爭辯,他知道月影是心裡吃醋。

  「媛媛睡著了吧?」齊心遠問。

  「早就睡了,我要她每天晚上九點之前休息。只是她一直念著你,你卻那麼
久都不回來一趟。」

  兩人進了臥室之後,齊心遠央求月影把楊怡叫上來。月影拗不過齊心遠,只
好給楊怡打了電話,她正在給於音安排住宿。

  楊怡進來,卻發現齊心遠正半裸著身子,摟著月影,她趕緊退了出去。

  「叫你進來就進來,裝什麼?」月影微嗔著道。

  楊怡只好低著頭走了進來,把門關上。

  「上來吧。」月影低著眼皮說道。

  楊怡不知道她這話是真是假,難道她為自己跟齊心遠偷情的事而要懲罰自己
?可是看看齊心遠的表情卻又不像——齊心遠正得意的笑著,楊怡嗔怒的瞪了他
一眼。


第五章俘獲市長女兒

  楊怡漸漸適應了黑暗,她看到齊心遠已經趴到月影身上,並一起一落的用著
力氣。原來蓋在身上的毛毯也被掀到腳下,兩個人赤身肉搏起來。

  本來以為大姐叫自己上來有什麼重大事情吩咐,現在卻是要她站在這裡看熱
鬧;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手足無措的時候,月影卻嚶嚶的呻吟了起來,
接著她又聽到月影小聲說道:「等下讓楊怡收拾你!」

  「楊怡,你聽到沒有?你 大姐要你來收拾我呢!現在就動手吧。」他一邊使
著力氣,一邊向站在一旁的楊怡挑釁起來。楊怡已經看得熱血沸騰,又聽到齊心
遠這番話,更是慾火熾燒。她覺得身上的外衣太厚,她竟下意識的把外衣扯下來
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只穿著薄睡衣的楊怡非常艷麗,如果不是關著燈,齊心遠看
了一定會垂涎三尺。她慢慢的轉到了床頭,立在齊心遠能夠看到的地方。床上的
墊子發出了陣陣呻吟,似乎不堪齊心遠那猛烈的進攻。

  「哦……啊……」月影似乎忘記了屋裡還有第三者。她自顧自的抒發著內心
的快樂與興奮,兩條雪白的玉腿不停的扭來擺去,在黑暗中畫著美麗的弧線。

  齊心遠不遺餘力的耕耘著,犁浪一道又一道的翻起來又落下去。

  「啊……小楊,快救救大姐呀……」月影搖頭擺腦的,一頭秀發不斷甩動起
來。

  「大姐,我……」楊怡被那情形感染著,卻不敢貿然造次。月影畢竟是自己
的老大,她與齊心遠偷情,老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現在卻是在老大的面前哪
!楊怡不禁猶豫起來。

  「你這個死丫頭,不聽大姐的話了?哦……」

  楊怡知道不能再裝下去,再裝的話就得挨罵了。她一不做二不休,脫了睡衣
便爬到床上。

  楊怡還未穩住身子,就被齊心遠捉住了兩隻玉兔把玩起來。

  「大姐,你看他!」楊怡嬌笑著向月影身邊靠過去。她的意圖很明顯,我上
來可完全是為了大姐你,不然我可不敢來搶吃你嘴裡的肉。

  「好妹妹,你可上來了,這死驢差點要了我的命!」說著,月影把身子挪到
一邊,騰出位置來給楊怡。

  「大姐,你別走。」話還沒說話,齊心遠就抱著楊怡從上到下拱了起來。

  「來,讓大哥看看裡面是不是鬧水災了!」楊怡雙腿扭動著,齊心遠只舔了
她幾下,她就叫了起來。

  「你舔得人家那兒好難受喲……」楊怡也嬌呼了起來。

  「是好爽吧?」月影笑道。

  齊心遠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那小口用力的一縮,那根手指竟被夾得結結實
實的。齊心遠用力往外一抽,楊怡頓時覺得一陣爽快。

  「喔——」楊怡挺著胯來找齊心遠那根手指,齊心遠卻又把嘴蓋了上去,用
靈巧的舌尖在她那肉球上挑弄著。每挑一下,楊怡身子就禁不住一陣劇顫,那顫
抖也讓齊心遠愈加興奮起來,身下之物便硬硬的加長了一截似的頂在了楊怡那隻
蜷起來的腳上。楊怡很陶醉的用那小巧的腳趾在齊心遠的胯下撩撥著。

  「遠,快給我吧,我可沒有大姐的本事,我一小會兒就不行的!喔——」她
一邊叫喚著一邊扭屁股,那肉芽在齊心遠的唇舌上磨得十分爽快過癮,裡面深處
那花蕊似乎也要冒出來似的往上長著,逼得里面的水都冒了出來,齊心遠連吸帶
舔,磨得楊怡 一陣歡叫。

  「啊!真的不行……快弄弄裡面吧,啊……受不了呀……」楊怡兩手抱著齊
心遠的身子往上提,齊心遠人還沒有壓上去,那一根長物早被楊怡捉住塞進了那
飢餓的慾望之洞。一陣長短結合、快慢錯落的運動之後,楊怡那身子收得越來越
緊,幾次要勾起身來去親齊心遠的嘴,因為她好想讓齊心遠吸咂著她的香舌,那
樣才會上下過癮。可齊心遠卻把上身趴到了月影的身上,捧著月影那兩隻巨乳吮
吸起來,同時不忘用那強有力的金槍刺扎著身下的楊怡那漸漸痙攣著的慾望之窟。

  「啊……嗯……不行了……」楊怡實在受不了齊心遠那一陣狂轟亂炸,身子
劇烈的抖動起來,兩手緊緊的抓著身邊月影的手臂,「大姐,救命呀……」

  女人愈多,齊心遠的勁就愈猛,那一陣狂搠直讓楊怡叫苦不�。

  於音被安置在楊怡房間隔壁,並沒有立即入睡,她聽到了樓上似乎有女人求
救的聲音。

  齊心遠躺在兩個赤裸的女人中間,卻開始盤算著如何去慰問一下媛媛。好些
日子沒來,媛媛一定在怨怪他了。

  ……

  媛媛睡覺從來不鎖門的,因為這棟別墅裡,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美女保全值
勤。

  媛媛卻沒想到父親會在半夜來看自己。

  齊心遠進房的時候並沒有開燈,他怕那突然亮起的燈光嚇到媛媛。但媛媛還
是從那高大的身影判斷出是自己的父親。

  「爸。」媛媛還在半睡半醒的狀態,她慵懶的輕喚了一聲,卻沒有坐起來。

  「爸吵醒你了?」

  「沒關係,我剛好夢到爸爸。」

  齊心遠默默走到床邊,在女兒身邊坐下,伸出手來撫摸著她 的頭。

  「想不想爸爸?」

  「想。」媛媛說著,側過身來伸手抱住了齊心遠。那讓她覺得有違倫理的情
感,在中毒之前就 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只是在痊癒之後,這種情感更加強
烈了。

  現在齊心遠坐在女兒床上,對於那段時間不得已發生的事情,更是難以啟齒
,至少媛媛現在名義上是自己的女兒。

  媛媛很愜意的在毛毯底下笑了起來,她那豐滿的酥胸在齊心遠面前一顫一顫
的十分誘人。在剛才心裡那股複雜情感的驅使下,媛媛竟突然把身子移上來,像
摟孩子似的,把齊心遠的臉摟在自己溫軟的懷裡,沒有胸衣隔閡的兩波秀峰將齊
心遠的臉包了起來,她兩手動情的撫摸著齊心遠的長發。

  媛媛將她那尖尖的下巴抵在齊心遠的頭頂上,兩條腿很舒服的纏在他的腰上
,並將那寬大的睡裙撐得大開,向上卷去。

  「爸,我想睡了。」其實媛媛是擔心齊心遠熬夜熬壞了身子,她如果不說,
齊心遠肯定不會睡的。

  「好,爸陪著媛媛睡。」齊心遠正了正身子,雙手從媛媛身上收回來,並將
睡衣整理了一下,仰面躺著。

  齊心遠在女兒媛媛房間一直睡到了天亮。


  漁江,華夏國最大的中央政府直轄市,佔地及水域八千多平方公里,也是世
界上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

  在繁華的市中心,高高的電視塔下面,有一座舉世聞名的摩天辦公大樓,是
目前世界上最高最豪華的建築之一,與紐約的帝國大廈齊譽。

  此時,一位容貌清麗、風姿卓絕的女人站在四十八層辦公室窗前,淺灰色的
套裝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渾圓的翹臀透著一股三十歲女人特有的風韻。她正俯
瞰著樓下鱗次櫛比的建築,胸中翻騰著一個宏偉的計劃。

  一名穿著制服套裝的年輕女孩,拿著一個文件夾向這女人走來。

  「苑總,下午有三位客戶要約您見面,您看如何安排?」

  這女人慢慢的回過身來,姣好的面容讓人見而忘俗,嬌挺的玉峰使一絲不苟
的襯衫稍微有些起伏,雪白的頸項不飾半點金銀卻光彩照人。

  「推掉所有的預約,下午我要去見市長。」女人目光堅決,不拖泥帶水,十
分的干練。那年輕女子應了一聲是,轉身迴座。

  下午三點二十分,驕陽似火。苑秋棠一身俐落的套裝,清秀的面龐不施脂粉
也透著嫵媚,淺灰色的料子把她雪白的肌膚襯托得不失莊重典雅,嬌挺的胸脯並
不張揚,卻蘊含著女性特有的魅力。作為市長的第一預約人,苑秋棠準時走進了
市長辦公室。

  苑秋棠這次與市長會面,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關於漁江城道路建設的事情。

  從市長處回到家中,苑秋棠的心再次在孤獨的海洋上漂流了起來。現在苑秋
棠心裡唯一想的人,便是那個身心相許的齊心遠了。要不是天天被忙碌的工作分
散了注意力,這相思之苦還熬得下去嗎?現在是求他幫忙的時候了,齊心遠總是
在最關鍵的時候助她一臂之力,這次他也一定能幫她過了這一關。苑秋棠很興奮
的撥通了齊心遠的電話。

  晚上,苑秋棠的心便起伏起來,剛剛吃過晚飯,她就有些坐立不安。

  「媽,我到底有沒有爸爸?」十六歲的女兒苑冬梅,眼睛盯著電視,心卻不
知飛到哪裡去了。這個女孩子模樣身材都非常像她的母親,連姓都是隨著母親。
雖然她年齡不大,但小胸脯卻已經初具規模了。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每次涉及到類似的問題,苑秋棠都會趕緊避開,顧
左右而言他,但這一次女兒顯然有得不到答案不罷休的架式。苑秋棠削了顆蘋果
遞給女兒。

  「我不管,我要爸爸!齊叔叔是不是我爸爸?」冬梅一雙大眼睛盯著媽媽的
眼睛不放。

  「齊叔叔就是齊叔叔,怎麼會是爸爸?胡扯!」冬梅不接那蘋果,苑秋棠只
好又放回了盤子裡,「想齊叔叔?那我叫他明天就來! 」

  「你怎麼知道他明天就一定會來?」冬梅還是不太相信媽媽的話。

  「剛才還不要人家,現在又盼著人家來?」苑秋棠戲謔道。


  接到苑秋棠的電話後,齊心遠第二天上午九點便到了漁江。

  苑秋棠卻正與昨天推掉的幾位客戶談生意,一時脫不了身,要他自己搭車先
到家裡,冬梅在家,說是肚子痛,順便照顧一下她。

  當聽到有人敲門的時候,苑冬梅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從沙發上跳下來,從門
孔裡一看,果然是齊心遠,她興奮得忘記了自己是在家裡裝病。

  看到冬梅那嬌挺的胸脯,齊心遠身子一陣陣燥熱起來。冬梅小時候,齊心遠
還曾抱著她光光的小身子給她洗過幾次澡,可現在即使她穿著整整齊齊的學生製
服,齊心遠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來,身上那原始的慾念不受控制的躥上來要做壞
事,而趴在他懷裡的苑冬梅卻絲毫沒有察覺。

  「冬梅長大了!」齊心遠嘴上這樣說,心裡想的卻是胸脯長大了。

  「我都十六了,當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苑冬梅�起頭來,嬌挺
的胸脯也離開了齊心遠的身子,但他卻能用眼睛來享受,制服上衣領口處裸露著
她那少女的潔白肌膚,如陽春白雪,刺得齊心遠渾身燥熱起來。

  從小冬梅認為自己就是齊心遠的女兒無疑,不然母親不會讓自己那麼親近這
位齊叔叔。所以每當齊心遠與她有什麼親密的肢體接觸,苑冬梅也不會往別處想
。而齊心遠也在心裡早就把冬梅當成了自己的女兒。

  「齊叔叔不能娶我,但是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呀!現在都流行這個,又不是什
麼違反人倫的事情。反正你們也說了,我跟齊叔叔之間沒有血緣關係。」飯後,
苑冬梅突然跟苑秋棠提出了一個讓她棘手的問題。

  「你……」苑秋棠不知說什麼才好。

  「愛是我的自由!」苑冬梅扔下這句話,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都是你寵壞的,越來越不像話了!」苑秋棠瞪了齊心遠一眼。

  「我倒覺得我們挺投緣的。讓她認我做乾爹,你不會反對吧?」

  「不!我就是要做他的女人!」苑冬梅在自己房里大聲嚷了起來。

  齊心遠笑了笑,苑秋棠卻沈著臉。

  「看來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齊心遠得意的去洗漱之後,就進了苑秋
棠的房間。不一會兒苑秋棠也跟了進來,她還沒怎麼準備,就被齊心遠摟進了懷
裡。只輕輕一按,她就倒了下去,一切是那麼順理成章。

  齊心遠舔著她的玉頸,撩撥得苑秋棠身子火熱火熱的,像是醞釀了很久的火
山就要爆發似的。齊心遠一隻手在她那玉腿間摩挲著,另一隻大手則揉捏著那嬌
挺的玉峰。雖然齊心遠見了女人不外乎這幾種姿勢,可每一個女人在他的身下都
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他的一根手指撥弄開了苑秋棠那緊貼在一起的肉縫,豐滿的
肉壁濕潤而爽滑,當齊心遠的舌尖舔弄著她乳尖上那顆紅櫻桃時,苑秋棠再次呻
吟了起來。

  「哦——」來自深處的呻吟越來越強烈,巨大的能量讓那雪白的胴體在床上
扭動起來,兩條玉腿不停的絞著,那片濃密的陰毛惹人性起,齊心遠五指穿了進
去,採住那濃密的細毛抓了起來。

  「啊——哦——」苑秋棠一邊呻吟一邊將手構到齊心遠的股間,抓住那雄起
的一根。她一邊撫弄一邊往上提,終於將那粗大送進了自己的嘴裡。

  而齊心遠只是蜻蜓點水似的來撩撥她,更讓她慾火難禁!

  「嗯……嗯……」她一邊吸著那粗大,一邊央求齊心遠行動。齊心遠終於不
忍,唇舌用力的回敬了起來,不過十幾分鐘,苑秋棠就再也受不了了,她感覺那
蜜汁開始從自己的深處一陣陣的往外竄,一股快感刺激著她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啊!哦!遠!不行了……快呀……」聲音與肉體以相同頻率抖動著,齊心
遠連忙調回身子,讓那巨龍再次扎入深淵,狂烈的搗了起來。


  第二天下午。

  苑秋棠對那位胖胖的菲律賓女傭交代了幾句,便拎起她的手提包去了公司。
齊心遠看了看表,估計冬梅也該睡醒了,於是在她門上輕輕的敲了兩下。

  「誰呀?」苑冬梅顯然是躺在床上懶懶的問道。

  「你的老——情——人——」齊心遠笑著道。

  「進來,門沒鎖。」

  齊心遠推門進來,冬梅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身穿百褶睡衣,豐滿的玉峰
在睡裙的褶皺裡依然顯得挺拔秀麗,一大片雪白的乳根從那睡衣的領口處露出來
,身上蓋了一床薄薄的毛毯,披垂著一頭秀發,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親我一下!」苑冬梅噘起了微帶性感的小嘴。

  齊心遠的唇印在冬梅那明淨的額頭上。當他捧著她的臉的時候,冬梅那挺拔
的玉峰便不經意壓在他的身上。那柔軟的、富有彈性的滾動,讓男人熱血湧動。
隔著薄薄的睡衣,齊心遠甚至很清楚的感覺到她那微微發硬的乳頂。

  「住久一點好嗎?求求你!」

  晚上,齊心遠與苑秋棠如約來到了漁江飯店,曾德華市長也提前到達。

  酒過三巡之後,齊心遠從一個包裹裡拿出了兩件物品,擺在曾市長的面前。

  「這是什麼?」曾市長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那是一對玉人,看起來很古樸
,好像年代久遠的樣子。「玉人?」

  「曾市長也聽說過?」

  「不是說只出土了一件嗎?怎麼後來又有新發現了?」

  「這是我一位朋友的手藝,今天特地拿來送您的。」

  「這不算是賄賂吧?」曾市長的臉上綻開了笑容,這東西他的確喜歡。

  有了曾市長的宴請,齊心遠與苑秋棠便有了回訪的理由。那天晚上,齊心遠
特意帶來一幅自己的得意之作送到曾市長的府上。曾市長求之不得,畢竟是國寶
級大師,平時向他求幾個字都不容易,現在竟然親自送上門來。齊心遠親自出馬
,讓曾市長受寵若驚,而且沒有半點受賄之嫌。曾市長也是個喜歡附庸風雅的人
物,自然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

  不過,曾市長還是疑心那對玉人。

  於是齊心遠笑道:「假到真處假亦真,真到假時真亦假。只要曾市長看著順
眼不就行了,何必在乎它的真假呢?」齊心遠意味深遠的說道,讓曾市長更加肯
定了那是真貨,但齊心遠的說法讓他釋然。

  曾德華的女兒——曾方媛,是個二十二歲的大二學生,長得清俊秀麗,身材
極好。雖然是在家裡,因為來了客人,她特意打扮了一下,在連身裙外面罩了一
件鏤空的小背心。俊秀的玉峰將上衣高高的撐了起來,又被那鏤空背心遮了半壁
江山去,更顯得端莊典雅,秀而不媚,清而不寒。在外面聽見父親跟齊心遠談話
談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曾方媛走了進來。

  「齊老師,可以求你一件事嗎?」曾方媛落落大方的看著齊心遠道,那胸脯
挺得很有分寸,正好顯出盛放的花朵的美麗。

  「呵呵,什麼事那麼嚴重?」齊心遠笑道。

  「可不許為難齊老師!」父親曾德華輕斥道。

  「又不是向齊老師索要什麼,老爸當官當得神經兮兮的,我不過是想請齊老
師替我畫幅肖像。可以嗎齊老師?」

  「這丫頭,淨跟著湊熱鬧。」曾德華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是齊心遠信
手拈來的事情。

  一小會兒,曾方媛便拿來了顏料、紙、筆,看來她平時也是喜歡塗鴉,東西
都是現成的。

  當著曾德華的面,齊心遠寥寥數筆便將一幅美人圖勾勒了出來。

  「爸,你看,真傳神哎!」年輕女孩子都愛大驚小怪。曾方媛興奮的拿著那
幅肖像讓曾德華看。

  「齊老師是什麼人物?你這丫頭今天撿了個大便宜了!」

  「那當然!齊老師,我們學校裡也有一位畫家,他說他是齊派國畫的傳人,
你既然姓齊,肯定也是齊派的傳人?」

  齊心遠笑而不答,反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姓齊,也是心字輩的,肯定是您的同門師兄!」

  出了曾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半,白天的熱氣漸漸散去,空氣中不時有一陣陣
涼爽拂過齊心遠的臉,撩起他的衣角。齊心遠開著車子朝大橋慢慢駛去。他轉了
個彎,拐到了橋頭的江堤上,迎風舞動的柳條如少女剛剛洗浴過的秀發,惹人愛
憐,這更讓他想起剛剛在市長家裡,曾 方媛那一頭飄逸的秀發。

  齊心遠將車停在離堤壩幾十米的地方,人還未下車,就聽見有人叫他。

  他回頭一看,一名穿著短T卹、牛仔短褲的女孩朝齊心遠走過來,從那窈窕
的身材跟一頭飄逸的長發,齊心遠就認出了正是曾家大小姐方媛。

  「方媛?」齊心遠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

  「家裡悶得慌,出來走走。怎麼,你還不回賓館嗎?」曾方媛笑著走到了齊
心遠面前。

  「呵呵,現在還不是睡覺的時候,要是閉起眼睛,豈不是浪費這大好光陰了
嗎?」

  「你不會是在等人吧?」

  「如果說是等人的話,那一定是你曾大小姐了!」

  「齊老師真會開玩笑,你剛從我家裡出來,又沒有約我,怎麼會是在等我呢
?」曾方媛嫵媚的扭了一下身子,使她那兩條裸露在短褲外的優美長腿更顯眼了。

  齊心遠主動與曾方媛肩並肩沿著江堤向前走去。對面走過來的一對對情侶不
時向他們投來艷羨的目光,那目光告訴他們兩個——無可挑剔的郎才女貌!

  不知不覺間,曾方媛的手勾住了齊心遠的胳膊,一對男女在這樣的夜晚,走
在越來越幽靜的江堤上,這是非常自然的動作。齊心遠的手也很自然的攬住了她
的細腰,他感覺,那腰肢比江堤上的柳條還要細軟。江風並不急,所以齊心遠隨
時都能聞到曾方媛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少女特有的體香,真是沁人心脾。

  齊心遠才剛從曾家出來,這麼短的時間內,她竟能換了衣服跟出來,可見她
是有預謀的。

  這就叫心想事成!

  向前望去,沒有半個人影,只有那迎風擺動的柳條如珠簾般遮擋著好奇者的
視線。一股衝動襲來,齊心遠的手指從曾方媛的腰間慢慢攀升,觸到了那柔軟的
乳丘。齊心遠明顯聽到了女孩有點兒緊張的呼吸。

  齊心遠突然用力將曾方媛摟進了懷裡,灼熱 的唇俯了下來,曾方媛也踮起了
腳尖,一切像是早就預謀好般自然,水到渠成。

  「嗯……嗯……」

  巨手像龍捲風一樣在兩座山峰上肆虐起來,山摧樹傾……香甜的津液成了兩
條香舌的潤滑劑,整個身體的劇烈震顫都源於這兩條小龍的興奮。

  當齊心遠的手企圖從那短衫上滑進短褲的時候,曾方媛突然很警覺的掙了出
來。

  「你真壞!」曾方媛歡快的在江堤上奔跑了起來。

  「啊——」前面的曾方媛突然尖叫了一聲,立即蹲了下去,齊心遠知道事情
不妙,趕緊追了上去。

  曾方媛抱著自己連襪子都沒穿的腳,痛得咧開了嘴。

  「啊喲——」微弱的燈光下,齊心遠看見一股暗紅的液體從小腿處流下來,
那顯然是血!

  「誰叫你赤著腳跑?」齊心遠急了,從自己衣服上嗤的一聲撕下了一塊布條。

  「你……」見齊心遠撕壞自己的襯衫,曾方媛一下子也急了。

  齊心遠卻沒好氣的說道:「難道要我撕你的衣服?」

  曾方媛不再說話。

  「抱著我脖子!」齊心遠直接命令道。

  齊心遠直接打開曾方媛的車子車門,把她塞進了車子的副駕駛座上。

  「你的車怎麼辦?丟了我賠不起!」

  「丟了我找你爸要,這可是他的地盤。」

  車子在公路上飛馳了起來。

  齊心遠趁一輛救護車開出來,升降桿還沒落下去的空檔,直接將車開進了醫
院的大門。

  「誰準你開進來的?」兩名警衛追了上來。齊心遠不說話,拉開車門把曾方
媛從車上抱了下來,這一次,曾方媛不再拘謹,不等齊心遠發火,就先兩手環住
了他的脖子。

  一名警衛拉了拉另一名警衛的衣角,朝車牌努了努嘴,那「漁A0002」
的車牌號嚇了兩人一大跳,兩人舌頭吐得老長,趕緊悄悄退了回去。

  包紮完之後,齊心遠沒有聽到後面小護士的議論 ,抱著美人下了樓。

  齊心遠依然讓她坐到副駕駛座。當車子慢慢的開到門口的時候。兩名警衛特
地筆直的站在那裡,早早的升起了拉桿。齊心遠朝兩名警衛笑了笑,他們一齊立
正還敬了個禮。

  到了跨江大橋,車子還在。

  「我就說沒事吧?小偷是不會去偷這樣的車子的,他們會以為我們正裡面偷
情呢。」

  「誰跟你偷情了!」曾方媛不由得臉上燒了起來,像一抹晚霞一樣美麗。

  曾方媛自己開著車回家,可是小腿還是一陣陣的刺痛。她忍不住在心裡狠狠
地罵起齊心遠來——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說不要你送還真就不送了!最好今晚你
一夜睡不著!

  「你這是怎麼了,遠?」苑秋棠看見齊心遠衣衫襤褸的進來,嚇了一跳,還
以為他跟人打架了,「被搶劫了還是怎麼了?」

  「幸好車子沒被搶去,總算幫你保住了!」齊心遠借題發揮起來。

  「有沒有受傷?」

  「還好,四肢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