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至尊紅顏》(全本)作者:騎著單車去旅行 (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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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亂江湖、萬水千山是為情

第039章、千�馳援

  時光匆匆,王笑笑自滅了菊花寨後,已有一個月。這段期間雖然江湖上傳聞大漠菊花派已經下令全派動員追查王笑笑下落,格殺勿論,以報王笑笑殲滅菊花寨之仇,但王笑笑卻不當一回事。

  聚賢居自譚老爺子年輕時建成以來,還未曾被人入侵過,雖然江湖中人聽說過王笑笑的人很多,但是認得王笑笑的人可說是少之又少,一般人隻是聽得笑花郎王笑笑之名,對於王笑笑是老是少,高矮胖瘦卻是一無所悉,隻知道王笑笑的成名劍法逍遙劍法淩厲無匹,尤其是變化奇詭,往往於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出手,克敵致勝。更加出名的則是哪一首滄海笑,更是人竟皆知,老少皆聞。甚至一些書院�也將這首歌交給學子們學習,體會其中的韻味王笑笑此時此刻,經過三個月的聯係,此時的王笑笑的逍遙劍法之高,聲望之隆,於滅了菊花寨後,歌魔笑花郎之名已經於七魔之中僅遜於七魔之首的惜花魔君李長風,至於原本排名在王笑笑之上的大力神魔席澤雲則成了第三,於七魔中排名僅在血魔五雲山,雪魔冷月公主嚴雪瑤,毒魔梅喜雲,以及靈魔李紹股之上,尤於席澤雲一向對七魔排名十分在意,昔年便因不滿七魔排名以惜花魔君李長風為首,遂挑戰李長風於黃山之巔,雖不幸落敗,但李長風也沒能殺她,大力神魔席澤雲之名自此廣為人知,於七魔之中僅次於李長風。

  這次因為王笑笑仗劍滅絕菊花寨而將席澤雲擠下,屈居第三,已有江湖傳聞說大力神魔席澤雲已經放出風聲要與笑花郎王笑笑一戰,以定七魔第二、第三位的排名。王笑笑也聽得了風聲,絲毫不以為意,七魔雖然與三仙齊名,但王笑笑從為見過大力神魔席澤雲,就連靈魔李紹股也是數月前肇因於李紹股想強搶唐雲真才迫的王笑笑與之動手,在此之前,王笑笑對於七魔的其她六人可說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

  何況,聚賢居雖然說是王笑笑的老巢,但江湖中知道王笑笑就是雲濤山莊莊主的,除了雲濤山莊中人外,幾無她人得知,因此王笑笑在雲濤山莊中可說是住的十分安穩,未受侵擾。

  這日,王笑笑正於後莊中與唐雲真,冰姬及小柔三人調笑,突然有急報以飛鴿傳書送來。王笑笑接過傳來的紙條,隻見上麵幾個潦草的字跡歪歪斜斜地寫著,“危甚,請笑郎速來。”

  七個大字,落款無名,隻畫了一個山峰。

  王笑笑看完字條,雙目冷芒大盛,立刻對小柔說道:“柔兒,給我備馬,我要立刻趕往雁蕩山莊。”

  唐雲真見王笑笑瞬間臉色變的異常怕人,不禁擔心問道:“笑郎,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王笑笑雙眉微鎖答道:“姐姐,這個我也不清楚,隻知道這事十分危急,否則雁蕩山莊莊主少莊主水月影與我交情非淺,憑她那武林第一美女的性格,決不會輕易向我求援,我知道她的脾氣的。現在水月影不但向我求援,而且字跡潦草,連說明發生了什麼事的敘述都沒有,顯見此事定然非同小可,我要親自走一趟雁蕩山莊,越快越好,即刻啟程。”

  唐雲真頓時醋意大甚的忍不住道:“我也去!”

  王笑笑一愕,搖頭道:“不行,雲姐,聽我說,這件事看來非同小可,定有一場大廝殺,我不能讓你去。”

  唐雲真眼眶一紅道:“你是不是嫌我武功太差,怕拖累了你?”

  王笑笑將唐雲真抱在懷中安慰道:“雲姐,不要胡思亂想,我怎會有這種想法?你的功夫有一部份是我傳授的,那有太差之理?隻是這次我不想你卷入這場風波,我一個人應付的來的,你幾時聽過笑花郎王笑笑敗戰的?”

  唐雲真知道王笑笑的脾氣,當下不再要求同行,隻憂心道:“那你要早去早回,記得一定要全身而退哦!”

  王笑笑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道:“這是一定的。”

  說完,也吻了冰姬,小柔,飛快地出了莊院,上了快馬,風馳電掣地星夜趕往杭州“雁蕩山莊。

  雁蕩山莊,雁蕩山莊乃是武林女俠“武林第一美女”水月影所有,於江湖中也算是有相當份量的武林重地,但此刻的雁蕩山莊卻是火光燭天,殺聲四起,黑夜沈沈中人影不停跳來竄去,刀光劍影來回閃動,金鐵交擊之聲不絕,挾著怒喝暴吼,劃破了重重寧靜黑幕。

  雁蕩山莊莊主“武林第一美女”水月影此時正一臉怒容,悲憤無比地揮動著手中成名兵器,一枚奪命山峰,一把長刀與兩名枯瘦漢子做殊死戰。那兩名枯瘦漢子,陰鶩著臉,出招狠辣絕毒,兩人一使喪門劍,一使一對短柄狼牙棒合攻水月影。

  水月影雖然武功不弱,但與之交手的兩名漢子乃是眉山四妖,若是一對一單打獨鬥,水月影可說是佔了六成贏麵,但以一敵二就不同了,盡管她將山峰長刀使得風雨不透,在眉山四妖中兩人合力下,卻漸漸不支,手臂青筋暴起,額上已經見汗。

  陡聽一聲慘叫,水月影心神大震,那是愛逾骨肉的親生兒子啊,就在水月影心神稍分之際,眉山四妖中的“鬼妖”林盛陰陰一笑,手中劍猛然刺出斜斬,水月影一個閃避不及,胸口中劍,被劃出了一條尺餘長的口子,鮮血直湧,一旁的“狂妖”吳蒙也抓住這大好良機,厲吼一聲,人如狂風卷來,手中兩柄短狼牙棒快疾無比的連出二十七棒,棒棒招沈力猛,逼的水月影連退六、七步才勉強擋下吳蒙的攻擊,但身上也因此而多了幾道新傷。

  暴吼一聲,水月影全力反攻,左手山峰擲出,帶著銳嘯風聲,急撞“鬼妖”林盛,右手長刀刀花暴放,如嚴冬飛雪,大地飄霜,冷森森,白茫茫,閃動著無數晶亮銀光的刀花如雪片般降下,寒意襲骨侵膚,銳氣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水月影的成名絕技之一“雪花旋風刀”的殺招“風揚飄雪”“狂妖”吳蒙沒想到水月影重傷之下仍能使出如此淩厲的殺招,大驚失色,怒吼一聲,一對短柄狼牙棒急舞,佈起一麵狼牙棒幕,力擋水月影。

  水月影方才聽得親生兒子慘叫,心中認定僅有的一個獨子已經沒了,因此這一招可以說是殺紅了眼,出手的每一刀都用上了十二成的功力,這招“風揚飄雪”又是雪花旋風刀中的精華,吳蒙雖說全力相抗,仍難全身而退,在水月影的雪花旋風刀網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風雪狂卷,罩住了吳蒙全身上下,偏偏“鬼妖”林盛又被水月影脫手而出的奪命山峰逼開數步,緩了一緩,未能即時補上相助吳蒙,就這麼一緩,水月影刀法已經使全,雪花旋風刀的重重刀浪圈下怒絞,殺氣大盛,全力擊殺吳蒙。

  倏聽一聲慘叫,水月影的雪花刀網乍放突收,在萬刀怒卷下,水月影以刀破棒,亂刀斬下,硬是砍入吳蒙的狼牙棒影中,卸下了“狂妖”吳蒙的一條左臂,登時血花飛濺,噴了在旁的“鬼妖”林盛滿頭滿臉,而水月影也在一招斬下吳蒙一臂後,脫力而倒。單膝跪倒地下,長刀插地撐住身子不倒,雙目血絲滿佈,怒火仍盛,全身染血,狠狠地瞪著“鬼妖”林盛,神情怕人之極,彷彿一頭吃人的野獸。

  眼見“狂妖”吳蒙重傷,林盛呆了一呆,隨即怒火狂昇,暴喝道:“老婊子,你死定了。”

  長劍一抖,狠毒無比地向水月影天靈蓋刺下,水月影其時已經是力竭氣衰,連躲的力氣都沒有,又怎能閃的開林盛這一劍?

  林盛一劍刺來,眼見水月影便要死於非命,突然黑夜茫茫中傳來一道冷極的聲音道:“誰敢傷我愛妻?”

  聲出人到,一道雄強光芒,如慧星貫日,金烏落地那樣暴綻出無數劍光銀芒,就在那一瞬間,照亮了每個人的臉龐,林盛清清楚楚地見到一道來自無盡黑幕的夜空驚虹,那麼的氣魄盛大,光華耀眼,就彷彿是天兵神將降臨,那麼了令人敬畏莊嚴。

  還來不及反應,那道劍光已經電射而下,驟然炸開,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數不盡,看不清的閃爍劍光如千刀萬劍同時碎成無數片,向林盛的方向狂灑,挾浩瀚無匹的沛然劍氣,驚濤怒卷的向外急湧,每一劍都蘊含了滅絕萬物的力量。劍氣所至,無物不摧,將五丈方圓內的人或物全數絞成粉末霽粉,隻留下水月影睜大了雙眼看著這總算趕到的救星。

  而眉山四妖中的“鬼妖”林盛,“狂妖”吳蒙,連見都沒見過來人像貌如何,才覺眼前劍光炫目難張,照得兩人通體皆銀,便已身受萬刃加身之禍,於一瞬間千鋒萬劍同時聚合圈殺,當下哼也沒能哼一聲,血花飛濺,骨碎肉離,在王笑笑劍下驟化一團無生命的血肉,連骨頭都沒剩半點,名副其實的粉身碎骨。

  王笑笑一劍誅雙妖,劍法之玄奇神妙,看的水月影目瞪口呆,連自己身負重傷都忘了。還沒回過神來,人影一閃,王笑笑運指如飛,瞬間封了水月影數處大穴,以免水月影流血過多致死,同時手掌攤開,遞給水月影一顆清香撲鼻的藥丸道:“月影姐姐,小弟救駕來遲,這是小還丹,快服了它,其她事你就不用擔心,交給老公我就是了。”

  水月影眼中淚光閃動,緊握住王笑笑的手道:“那就有勞笑郎了。”

  王笑笑道:“這是我份內的事,本來就該做的,你用不著謝我。”

  身法展開,快速無比地在水月影周圍佈下了一個簡易的風火陣。陣勢一成,人也電射而去,一劍在手,將獨門的“神潛魔蹤”身法施展得淋漓盡致,快若一條閃亮的銀線,隻要一見到與眉山四妖同來襲擊雁蕩山莊的同黨,毫不留情,便以快絕劍法斬於刃下。

  眉山四妖此次襲擊雁蕩山莊可說是事先有預謀的,雖然“武林第一美女”水月影警覺性高,眉山四妖一入杭州地界便十分注意四人行蹤,但仍令水月影措手不及,受了四妖的突擊,而四妖之所以突擊水月影便是因為水月影有一顆祖傳的“靈龍珠”據說這顆靈龍珠具有化解百毒的能力,因此引的四妖覬覦,下手強搶。

  王笑笑身法奇快,才一會兒便已經繞行了全莊一圈,劍下也添了不少亡魂。突然,當王笑笑來到後院的時候,耳朵一動,聽見柴房中似有什麼動靜,正想入內,驟然“呀”的一聲,柴房的門被推開,由�麵走出兩名滿臉淫邪笑容的漢子,一人手提單刀,一人則手持雙短槍,衣衫不整的由柴房中走出。

  那提刀的漢子還淫笑著向持槍的漢子道:“嘿嘿,沒想到水月影的這些弟子保養的還真不錯,細皮白肉的,風騷有勁,幹的真爽,這一,兩個月來就這娘們最夠水準。”

  那持槍漢子也是淫笑道:“不錯,不知道水月影知道我們上了她的弟子後會不會叫我們一聲小舅子?”

  兩人相視大笑,旁若無人。

  王笑笑聽在耳中,心火已發,暗暗為楚玉環和秦楚雲擔憂,此時此刻的王笑笑已經麵罩寒霜,以陰冷無比的聲音道:“你兩個就是眉山四妖�的兩個人渣?”

  這時兩名漢子才注意王笑笑,警戒立生,那提刀的漢子立刻厲聲道:“你是什麼人?竟敢詆毀我們眉山四妖,報上名來。”

  王笑笑此時臉色鐵青,駭人之極,雙目暴射奪人寒光,直如兩柄利刃,刺入人心,瞧的兩妖膽顫心虛,冰冷地道:“笑花郎王笑笑。”

  兩妖聞言失聲道:“什麼?你是笑花郎王笑笑?”

  王笑笑殘忍的一笑道:“不錯,我就是笑花郎王笑笑,你們今天死定了。”

  兩妖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一時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那提刀的漢子“刀妖”蔡玄才強道:“王笑笑,我們眉山四妖跟你毫無瓜葛,閣下開口就說要殺我們不嫌太霸道嗎?”

  王笑笑嫌惡地往地上呸了一聲,冷冷道:“殺你們眉山四妖這種人渣還要理由嗎?我已經送了你們兩個同伴往見閻王去了,你們也該上路了,免的讓閻王等太久?”

  兩妖又驚又怒,那持槍的漢子“屠妖”周年暴喝道“你殺了吳蒙,林盛?”

  王笑笑冷冷道:“不錯,而且還是萬刃加身,粉身碎骨,化成一堆血肉。”

  兩妖聞言,再也忍耐不住,暴喝聲中出手,“屠妖”周年使的是雙短槍,手中紅櫻短槍一抖,紅雲滾動,銀浪驟現,一出手就是寒星萬點,風狂雨驟的怒插而下,挾著帶起的霍霍勁風,槍影縱橫,威勢十足,大有橫掃千軍的氣勢。

  “刀妖”蔡玄也不閑著,“四絕刀法”的壓箱底絕技全力施展,也是刃流寒光,刀吐冷芒,一柄刀佈下了交織繁密的刀網,如老翁撒網,以“天降刀羅”之勢向王笑笑當頭劈下,又狠又辣。





第040章、大戰雁蕩

  王笑笑眼中出現鄙夷的目光,冷笑道:“就這一點功夫也敢為惡?你們是找死。”

  掌中逍遙劍便在滿天槍影刀光罩下之際陡然化做一團刺目銀球,不偏不倚,猛然突現,擋在身前,正好將兩人的槍法刀招完全接下,與兩妖的短槍單刀一接,銀球怒爆,無數劍芒銀虹激射,流星縱橫,光華大盛,逍遙劍反射昏黃月光,稀微星光而成的劍光竟在刹那間彙聚成令人無法張眼正視的刺目銀光,以王笑笑為中心擴展成一個奇大的閃動光球向四方放射出逼人的劍光,刺人的寒芒。

  兩妖在那一瞬間,在王笑笑的劍光反射月光,星光下,則變成兩個銀人,全身光華閃閃,而也在這一瞬間,王笑笑人的槍法刀招接下之餘也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逍遙劍法的第二劍“龍氣纏繞”劍招一出,頓時光潮猛湧,劍式化龍,如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龍,激起暴卷千丈的劍浪寒濤,浪花銀白碎成數不清的光點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風更急的驟落,時而大海漩波,怒濤湧天交纏,劍花暴閃驟現,千千萬萬的劍雨似有生命的環旋飛舞,帶起鬧海的神龍,於劍浪光潮中匹練驚虹陡現,正是逍遙劍法之中的“龍氣纏繞”的殺招“六龍禦天”原來王笑笑自己領悟和創造的這套“逍遙劍法”招中有招,每一式劍法都由數招劍法融合濃縮而成,因此雖說是一式,但卻包含了數十甚至百餘殺手,也因為如此,接王笑笑的一招其實等於接了數十招,再加上王笑笑出劍奇快,對手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王笑笑逍遙劍法的數十下殺手已經幾乎同時施展開來,自然是不大可能有勝算了。

  王笑笑出手之快之疾,“刀妖”蔡玄與之一經交手,便心中大叫不妙,懼意立生。高手相鬥,除了本身技藝影響勝負之外,武林高手本身所發出的氣勢亦是能否取勝的關鍵,尤其是當雙方武功相若時,一時氣勢的消長更有決定性的影響。

  “刀妖”蔡玄武功本就遠遜王笑笑甚多,這一膽怯,刀法氣勢由盛而衰,更加不敵。才一觸及王笑笑反擊回卷的萬千劍氣寒芒,濤天銀潮怒湧而至,一下子蔡玄的刀網便被王笑笑那千點萬點的驚神劍潮所破,潰不成軍,逍遙劍浪環飛出無數銀點光圈,明滅閃爍不定,更令蔡玄擋不勝擋,大駭之下,抽身急退。蔡玄這一抽身,原本與她並肩同抗王笑笑的“屠妖”周年便覺壓力大增。

  周年的武功與蔡玄可以說是半斤八兩,本來兩個人聯手還可以多抵擋王笑笑一下子,蔡玄這一抽身,壓力全落到周年身上,周年本來麵對王笑笑萬變無常,鬼神莫測的逍遙劍法已經是異常吃力,如今蔡玄因懼而蒙生退意,所受壓力更大,大叫聲道:“蔡玄,快……”

  “快”什麼還沒說出口,眼前王笑笑的逍遙劍閃化出千萬朵劍花,驟吐乍進,數道轟雷掣電的劍光陡然劃過,彷彿沈沈黑夜中,毫無預警地飛射過數道閃電,每一閃都帶起照夜如晝的光華,那麼地快速急疾,映的周年發鬚皆銀,還不及反應過來,胸、肩、腹、臂、腿、腰感覺一涼,鮮血如注飛灑,大蓬血花爆開,雙臂雙腿在瞬間被王笑笑的逍遙劍劍環回旋圈斬,血肉分離,斷成了八段,再也無力撐住周年的身體,砰的一聲,鮮血飛濺下,塵土揚起。

  周年渾身劇痛,躺在血泊之中,臉色蒼白的怕人,一點血色也無,隻剩下一口氣,染紅了雁蕩山的黃土。手中雙短槍也在王笑笑的神兵逍遙劍下斷成近百段,看得蔡玄駭得愣住了,做夢比沒想到王笑笑的逍遙劍法恐怖到這種地步,直覺以為這已經不是人間的武學,而是魔法了。

  王笑笑本擬用一招蘊藏數十下殺手,數百次劈刺斬擊的“龍氣纏繞”一舉就將蔡、周兩人殲於劍下,沒想到蔡玄臨陣退縮,因此也改變主意,不一口氣將周年誅於劍下,而是要她一點一點的失血死去,為她對雁蕩山所做出的傷亡付出代價。

  逍遙劍一抹流虹,於月光下微微閃光,那麼的晶亮燦爛,但映射出的冷芒卻那麼的令人心寒,打從腳ㄚ子冷到了心房。蔡玄強自鎮定,深吸一口氣,突然悶哼一聲,胸口奇痛,低頭一瞧,隻見胸前血肉模糊,鮮血浸透了前襟,縱橫交錯的劍痕翻皮見肉,血跡斑斑,傷的也不輕。原來方才蔡玄雖說及時暴退,躲過了王笑笑驚神劍法的致命劍招,但歌魔笑花郎劍下豈有全身而退,毫發無傷之輩?

  在王笑笑無定無常,淩厲萬分的驚神劍招絞纏追卷下,銀光灑落,劍影縱橫,把蔡玄的前胸斬了個血肉模糊,鮮血淋漓。蔡玄又驚又駭又怕又怒,心知自己絕非王笑笑對手,周年就是個例子,當下用力廝吼道:“不是我,不要找我,不是我,不要找我。”

  王笑笑眼中奇光一閃,冷喝道:“你說什麼?這雁蕩山的人難道不是你殺的,難道還有別人嗎?說。”

  蔡玄刀抱前胸,啞聲道:“不錯,人是我殺的,但是水玲瓏先討釁我們的,我們眉山四妖南下遊玩,根本沒有生事之心,水玲瓏卻放出風聲說要殺我們,還派人到我們下榻的酒樓下戰書,是她先向我們挑戰的,怎麼能全部怪在我們頭上?”

  王笑笑神色一冷,冰聲道:“是這樣嗎?恐怕是你們得知雁蕩山水家有一顆不世奇珍“水靈珠”這才起了貪心,想仗侍人多強搶水靈珠吧?”

  蔡玄又驚又怒,嘶聲力呼道:“沒有的事,王笑笑,你講話要憑良心,那水靈珠有什麼好,我們眉山四妖要遠自眉山下來搶奪?那水靈珠雖說可以解百毒,但我眉山四妖一不練毒功,二來不碰毒藥,就算搶了水靈珠也是無用,何況我們若搶了水靈珠,毒門的人肯定會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眉山四妖雖說每個人身上都背了數條人命,但得罪了毒門,生不如死,我們眉山四妖豈會自找麻煩?”

  王笑笑想想蔡玄話也有幾分道理,但臉上寒霜依舊,冷聲喝問道:“你說雁蕩山向你眉山四妖挑釁,據我所知,水月影還不致於如此做,你休想瞞我。”

  蔡玄啞聲吼道:“你若不信,我有戰帖為證。”

  伸手入袋,三掏兩摸的好一會兒才取出數片紅帖,原來蔡玄方才與王笑笑交手時將蔡玄前胸斬得血肉模糊,連帶的也切碎了蔡玄懷中的大紅戰帖,蔡玄一看紅帖破碎,人都呆了。

  王笑笑見她雖然沒有拿出戰帖,但手中卻有數張紅色碎紙,疑心大起,心道:“莫非她並未說謊?”

  劍眉一揚,右手虛空一招,冷喝道:“拿來。”

  蔡玄被王笑笑一喝,如嚴冬冰水貫頂,全身一震,手上一鬆,掌中數片破碎紅紙居然被王笑笑在五丈之遙以“虛空取物”神功吸了過去,驚佩不已。

  王笑笑臉上紫氣一閃,真氣聚於手掌,形成一層無形的氣罡,以免蔡玄施詐,紙上塗毒來陷害自己。凝神檢視手中數片紅紙,隻見上麵除了有雁蕩山三字的印押外,更有其她文字,微一皺眉,冷聲道:“你身上還有沒有這些破碎紙片,快快拿出來。”

  蔡玄忙道:“有,有,我馬上拿,我馬上拿。”

  一隻手伸入懷中掏摸,一雙眼睛卻瞪視著王笑笑,似乎怕她在自己伸手拿東西的時候出手襲擊。

  王笑笑冷哼一聲,冰然道:“你不用瞪著我,我若要動手殺你,你就算請了天王老子來也保不了你,難道你自信你能比我的劍快?”

  蔡玄臉色難看之極,伸手掏摸的左手又取出了幾塊紅紙片,攤在掌心。王笑笑右手再招,將紅紙吸到手中,略一凝神將紅紙拼成一張,雖說仍缺了好幾塊,但的的確確是討戰書沒錯,不禁一愣,心道:“水月影雖然為人比較冷冰冰的,但是一向溫和,不大惹事,怎會發出挑戰書呢?何況雁蕩山中除了水月影、秦楚雲、楚玉環,還有她的師傅,但是在門人弟子之中似乎夠格能與眉山四妖抗衡的一個也沒有,發出這封挑戰書豈非自殺?”

  再著,看這場廝殺,對方似在不久前才發動,我的雲濤山莊雖然距此並不太遠,隻有約莫三百�左右,但這三百�路程也花了我一個時辰的時間快馬趕來,再加上飛鴿傳書所耗的時間,就算水月影有心假我之力除掉眉山四妖,也不致於在危急之時才以飛鴿傳書求援?此事並不單純,莫非是有人陰謀挑起雁蕩山與眉山四妖的火拼,好漁翁得利?”

  一念及此,腦中靈光一閃,正想再對蔡玄盤問,突然咦了一聲,感到氣流有異,似有極為細小的些微風聲傳來。

  王笑笑應變奇快,閃電騰空,逍遙劍頓時爆發無數亮銀閃爍,回旋環飛的星芒光雨,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將王笑笑緊緊守護在流光四射的炫銀劍球中,密不通風。隻聽嗤嗤數聲,似有什麼東西被王笑笑的逍遙劍絞碎。

  王笑笑心叫不好,人在半空便如長空飛龍般的急射“刀妖”蔡玄,帶起一大片星河也似的光虹芒雨,又密又急,天河飛瀑的一傾而,氣勢無兩。蔡玄還來不及反應,突覺腳踝,腰間,背部似乎被蚊子咬了一口,還不覺的有什麼不對,已經臉色發黑倒地,臨終最後一眼隻看見王笑笑破風而來,逍遙劍灑下穹蒼萬點的劍雨,那麼的明亮耀眼,滿天流動。

  王笑笑怒喝一聲:“誰?出來?”

  逍遙劍淩空揮斬,光華大盛。一道光勝星月、匹練也似的經天長虹,陡然自逍遙劍揮擊而出,是那麼的淩厲威猛,又快不可擋。似夜空中慧星驟流,來的那麼突然急疾,隻一閃,那驚虹也似的劍芒已經發出。

  劍芒過處,無物不摧,那以暗器偷襲王笑笑並殺了蔡玄的人沒想到王笑笑功高如斯,才見銀芒電閃,心中喊了一聲“不好”王笑笑所發出的劍芒已經一線橫閃,血雨狂飛,將那人斬於劍下,一刀兩斷。

  人影一閃,王笑笑默默靜立於那人之前,冷冷地看著地上被自己一劍斷首的黑衣人。神目如電,搜尋著那黑衣人全身,隻見那偷襲王笑笑的黑衣人衣襟上繡有兩個金字——“竹葉”王笑笑眼中冷芒一閃,心道:“竹葉?這不是竹葉幫的記號嗎?怎會出現在這人身上,莫非是竹葉幫在背後搞鬼?”

  心中雖然存疑,但卻不敢肯定就是竹葉幫在幕後搞鬼。

  這時嗶剝嗶剝的烈火燃物聲傳來才使得王笑笑一驚,身法快如閃電環飛,四處審視是否還有人存活下來,來到柴房,赫然發現地上鋪的乾稻草上躺著一具赤裸女屍,身邊是雁蕩山的服裝,但是那下體明顯遭人汙辱,雙目圓睜,表情悲憤,死不瞑目,嘴角掛著一片紅肉,王笑笑翻開那女屍的嘴巴一看,隻見女屍的舌頭全被嚼爛了,顯然女屍生前承受了極大的痛苦?生不如死。

  王笑笑見水玲瓏的弟子、水月影的師妹死的這麼慘,不禁怒火中燒,咬牙切齒道:“這些沒天良的傢夥,倒讓蔡玄死的太便宜了。”

  伸手令水玲瓏的弟子閉上雙眼,同時語重心長地道:“妹妹,您安息吧!我王笑笑不會讓你白死的,必定會將一切真相查出,以慰你在天之靈,妹妹,你安息吧!”

  便在這時,王笑笑突覺門外人影一閃,一道勁風猛然向王笑笑天靈蓋打下,似乎是棍棒之類的兵刃。王笑笑一生最恨的便是遭人偷襲,對方一語不發便下殺手更是令王笑笑心中暗怒。頭也不回,反手出劍如電,劍光倏亮驟明,“噹”的一聲,一劍震開偷襲的鐵棍,轉身麵對偷襲者,逍遙劍一圈一抖,冷芒乍飛,星點倏流,帶起竹葉疊浪的奔潮劍濤,劍光吞吐如急拋突收的漁網,將那人完全困在逍遙劍萬刃旋絞的劍網之中。

  那偷襲王笑笑的乃是一位全身補釘的乞丐。她萬萬沒想到王笑笑的劍法神奧奇絕如斯,手中鐵棍才被震開,王笑笑的逍遙劍已經順勢而上,化成滿空星雨,芒彩閃虹的冷電精光罩下,隻覺得上下左右前後全是王笑笑的閃動劍光,而且王笑笑發出的劍光更像是有生命的,明滅不定,相生相隨,就彷彿是奔潮拍岸所激起的浪花那麼的密集光亮,永不止歇。

  麵對如此劍法,老丐想也不想,手中鐵棍一掄,棍影如山,護住全身上下左右前後,力抗王笑笑的綿密劍法。

  王笑笑冷冷一笑道:“有這麼容易?”

  王笑笑握劍的手掌一緊,內力驟增,頓時光華大盛,如東昇的太陽,激射出無數的燦爛金光。所不同者隻是逍遙劍發出的是銀光,而非金光。老丐不意王笑笑居然還能再增劍威,頓感壓力奇重,四周上下旋飛,左右閃流的劍雨星點光華更盛,速度也更快。雖然拼了命的舞動手中鐵棍,但如此使招耗力必钜,何況王笑笑的內力之高還在老丐之上,隻要在略一加勁,“龍氣纏繞”劍招往中心一卷,萬劍齊發之下,任你武功通天也逃不出王笑笑的逍遙劍下。

  便在王笑笑即將聚合那滿場環飛的逍遙劍光,將老丐毀在劍下之時。

  陡聽一人啞聲急呼道:“笑郎手下留情。”

  正是那重傷虛弱的水月影。

  王笑笑劍眉一軒,原本就要力壓而下,將老丐斬於劍下的“龍氣纏繞”突然間,狂風乍止,雲雨驟收,滿室晶光閃亮,跳動無定的逍遙劍光就好像本來就不在那�一樣,虛空消逝,無影無蹤。當真是船過水無痕,半點先兆也無的就這樣將交織無數的劍網收了回去。

  老丐不意王笑笑突然收回劍招,壓力驟失的當兒,全身一鬆,手中鐵棍在激起的旋風餘勁四卷下,激射而出,“彈前一燈”鐵棍直奔王笑笑麵門。

  王笑笑神色自若,沈穩依舊,寒光一閃,“噹”的一聲,王笑笑一劍快疾絕倫地在老丐的鐵棍堪堪還距自己三寸左右,驀然出劍,“驚虹陡現”將老丐的鐵棍蕩開震回,劍上內力回襲老丐,將老丐退了兩、三步才站定,臉現驚容,冷汗濕衣,幾乎不敢相信天下居然有這麼快的劍。

  王笑笑動作快如鬼魅,身子一閃,已到水玲瓏身旁,見她因為方才勉強出聲製止自已,中氣一消,人自然而然地便不由自主地跌倒,健臂一伸,及時將她扶住,與其同時右掌已經輕放在水玲瓏胸口,雄渾深厚,兼之精純無比的“逍遙紫氣”內力輸入水玲瓏體中,水玲瓏原本委靡困頓的神情立刻為之一振,那老丐大驚,誤以為王笑笑要向水玲瓏下殺手,暴喝聲道:“去死吧!”

  情急之下,鐵棍帶起強橫勁風掃了過來,風聲嘶嘯,顯然用上了全力。

  王笑笑此時剛好背對著老丐,聽得耳邊風聲響起,勁風壓體如山,若被這一棍打中,不死也重傷,卻又不能放下水月影不管。猛地回頭,雙目冷電閃動,鋒銳如劍,彷彿寶石寒光,令人全身一寒。

  老丐與王笑笑淩厲的眼光一接,不由得心中一怯,膽氣便消,出手也緩了一緩,就這麼一緩,便已足夠。

  王笑笑體內逍遙紫氣運功九轉,一道無形無影的真氣運行全身,形成了一道護身罡氣,右掌往前一推,足下用力。帶著水玲瓏貼地平飛射出,身子姿勢不變,仍然以雄渾內力為水玲瓏護住心脈。

  就這麼一緩,王笑笑險而又險地避過老丐的殺手棍招。那老丐由於王笑笑突然撲向水玲瓏,又擋在水玲瓏之前,因此根本不知道王笑笑並無加害水玲瓏之意,反而誤會了,以為王笑笑想殺人滅口,才一愣,人以怒吼追出,鐵棍狂舞,人騰空中,如山棍影向王笑笑當頭打下,聲勢之強,勁力之猛,比之方才一棍橫掃威力大上三成,顯然是急了。

  王笑笑臉上冷氣大盛,哼了一聲,就在老丐的鐵棍打下之際,一個“神仙幻影”於瞬間左右一幌,人影一閃,於千鈞一發之際堪堪避過老丐的棍招,老丐沒想到王笑笑身法奇幻如斯,亂棍打得塵沙飛揚,黃土四起,眼前一片迷濛。心中一驚,還沒回神過來,一道冷氣由身後直透背心,同時耳邊響起王笑笑的聲音,冷冷地道:“你是第一個能連續兩次在我身後出手而不死的人,也將會是最後一個,若非看在月影仙子的麵子上,你鐵拐李就算有三頭六臂又焉能在我王笑笑的劍下全身而退?我再警告你一次,若下次再敢於我王笑笑背後出手偷襲,則我王笑笑的逍遙劍將毫不留情的一劍洞穿你的喉嚨。”

  話落,抵在老丐鐵拐李背後的逍遙劍倏回乍收,就好像那劍原本就沒出鞘似的。

  鐵拐李一呆,逍遙劍之名在她腦中猛然響起一道驚雷,不禁叫道:“你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王笑笑在她身後冷冷道:“不錯,我就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這時,王笑笑的腋下傳來虛弱的呻吟聲,王笑笑眉頭微皺,問道:“月影,你還好吧?”

  水玲瓏虛弱地道:“笑郎,這是誤會,鐵老不是存心的。”

  王笑笑點頭道:“我知道。”

  這時鐵拐李也轉過頭來,於煙塵中依稀見到了王笑笑,卻看得不甚清楚,就在這時,遠處似有一道飛影掠過,王笑笑反應快極,閃電突進,將水玲瓏交到鐵拐李手上道:“好好照顧我的月影,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拿你是問,我去追敵。”

  鐵拐李還沒反應過來,水玲瓏已經靠在他身上,不得不接,還待開口詢問,王笑笑的身影已經快逾閃電的撲出,化成一道銀白長虹,急追那飛影而去。





第041章、岌岌可危

  那飛影身法奇快,王笑笑卻也不慢,兩人一前一後追了個首尾相接。那飛影知道王笑笑在後,更是全力施展輕功狂奔。王笑笑由於以前就是和花魔以前的淫賊李長風學習武功,而李長風身為采花賊,最擅長的不是各種拳腳武功,而是輕功,所以王笑笑得到的真傳其實最好的也就是親身功夫了,隻不過經過王笑笑兩世為人的經驗而轉化成為了自己的東西。

  王笑笑雖以劍成名,但輕功之高亦不在其名動天下的逍遙劍法之下,追了盞茶時候居然還距那飛影有十丈之遙,不禁爭勝之心大起,臉上紫氣大盛,雙足用力一點掠過的樹枝,逍遙劍陡然出鞘,乍放出令人刺目,照夜如晝的雪白銀光,身法溶合逍遙劍,身劍合一,彷彿一條跨越千山巨大銀龍,長虹臥波,慧星落地似的在茫茫夜幕中劃過一道炫目的銀河,猛然向飛影身後噬來。

  那飛影隻覺身後壓力如山,逍遙劍氣如寒潮雪浪自後卷來,氣魄盛大,難以抵擋,端的可以凍骨傷命。心知自己絕擋不住王笑笑如此淩厲無匹的劍招,卻又不能不擋,一咬牙,轉頭回身,大喝一聲,雙手連發,一口氣打出六顆球形暗器回敬王笑笑。

  王笑笑聽到那喝聲竟是女子口音,心中略感詫異,那六顆球形暗器已經堪堪打到。冷哼一聲,運氣三轉,原本高速直衝的身子居然猛地上提三尺,就這三尺之差,六顆暗器便呼呼數響地從腳下射過,與其同時,王笑笑人如神鷹般俯衝而下,又快又急,不等那黑衣人有所行動,滿天閃動的刺目劍光已經交織入一麵扇形光幕罩下,隻要王笑笑用力下壓,扇形光幕猛落,黑衣人神通再大,恐怕也難逃逍遙劍下。

  黑衣人眼中露出極度驚恐的神色,麵對王笑笑淩厲無匹,變化無窮,又快又狠的驚神九劍化成一麵光幕飛落,在逍遙劍發出的寒勁劍氣下,隻要一動,便覺全身如遭玄冰封凍,萬刃攢割,連動一下小指均覺困難,眼睛不由得一閉,靜立等死。

  便在這時,滿天劍光突然瞬間不見,王笑笑人如鬼魅般的微微地站在黑衣人麵前,逍遙劍於些微依稀星光之下寒芒閃動,望之令人全身發冷,如處冰山雪嶽之中。

  而這時,那黑衣人打出的六顆暗器也堪堪墜落,轟然數響,爆發出強光煙霧,不但令人視野難開,而且強光傷眼,爆炸驚人,可說是極為厲害的暗器。爆炸威力震得地麵傳來強大震波,撼得那黑衣人幾乎站不住,而且飛石碎木四射,足以入肉斷骨,威力強悍。王笑笑卻是麵無表情,神色依然冷靜,但是若是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出王笑笑那微微喘息的動作,但是此時此刻的王笑笑還是將自己的身子站得筆直,不動如山。這氣勢上可不輸給對方。心�就納悶了,這家夥的輕功不賴啊。

  盡管碎石斷木散飛如蝗,但王笑笑功力深厚之極,逍遙紫氣佈滿全身,三尺之內,紫氣隱隱,碎石斷木一遇上王笑笑護身的逍遙紫氣不是被震成粉末,就是遭彈開,根本傷不了王笑笑半分。由於王笑笑如巨人似地站在黑衣人麵前,那黑衣人的身材又較嬌小,因此王笑笑等於為黑衣人擋了所有碎石斷木。好一會兒,那黑衣人才睜開眼,隻見王笑笑雙目如炬,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臉上,心知今晚是跑不了了,索性手一攤,苦笑道:“好,我落在你手�了,你要問什麼就盡管問吧!我有問必答就是了。”

  王笑笑突然聞到一股好聞的香味,一般人固然聞不出來,但是身為采花賊的遺傳,哪有不止的道理,突然對著那黑衣人微微一笑道:“也不怕你不說,好!我問你,你是誰派來的?”

  那黑衣女子毫不猶豫地道:“我是風靈宮風後座下三大使者之一的飛影使者,奉風後之命監視香江幫的一舉一動。”

  王笑笑略感詫異道:“風靈宮?”

  那黑衣女子既拿到王笑笑此時突然露出笑容,不禁後退一步答道:“不錯,就是風靈宮。”

  王笑笑略一皺眉,再問道:“你說你奉命監視香江幫的一舉一動,又為何會出現在雁蕩山莊?我且問你,雁蕩山莊之所以被毀可是你風靈宮一手導演的?”

  說到這�,雙目冷電暴射,殺氣大盛。

  那黑衣女子心中一寒,急忙搖手道:“王笑笑你別誤會,我叫風影,我們風靈宮與此事無關。”

  王笑笑走近一步,重重地冷哼一聲道:“與這無關?好,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跑?又為什麼會在這會兒出現在雁蕩山莊,早不早,晚不晚的?”

  那黑衣女子飛影道:“我老實告訴你吧!我是跟蹤一個人才會來到雁蕩山莊的。”

  王笑笑冷聲問道:“誰?”

  黑影道:“是一位香江幫的高手,“江上飛魚”馬奇,也就是死在你劍下的那名香江幫高手。”

  王笑笑雙目奇光閃動,冷然道:“那好,我且問你,刀妖蔡玄可是你下的手?”

  那女子飛影連忙搖頭道:“不是,絕不是,你應該知道,蔡玄是死在暗器之下,隻要你查一下蔡玄所中的暗器就應該知道他中的是飛魚刺,我風靈宮是不用這種暗器的。”

  王笑笑哼了一聲,再問道:“好,那我問你,你風靈宮暗中追蹤香江幫高手所為何來?

  女子飛影猶豫了一下道:“不瞞你說,香江幫近來不斷擴張勢力,不但接連與其他幫派起了不少衝突,也直接間接與我們風靈宮有了一些利益上的衝突,其實,早在一、兩年前,風後就已經下令要嚴密地監視香江幫的一舉一動,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因此我們風靈宮監視香江幫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說到這�,頓了一頓,又道:“我們監視了香江幫這麼久,他們也多多少少發現似乎有人在暗中監視觀察他們,因此我們隻有在監視他們的時份外小心,沒想到這次沒被他們發現,卻落到了你的手中。”

  說完,連連苦笑。

  王笑笑半信半疑,心想:“瞧她說的似乎不是假話,隻是沒想到連一向神秘的風靈宮都扯進來了。”

  於是,微微地望著那黑衣女子道:“你說你是風靈宮風後座下的三大使者之一可有什麼證明?”

  黑衣女子點頭道:“有,你若不信,我可以讓你看看我風靈宮的信物。”

  王笑笑點點頭道:“好,不過我警告你,你最好別耍花樣,否則我的劍會比你想像中更快的一劍刺入你的咽喉。”

  黑衣女子苦笑道:“如果是在昨天有人向我說這些話,我一定嗤之以鼻,但是看了你方才劍斬馬奇那一劍威勢,我還不致於輕舉妄動,拿我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王笑笑冷哼一聲道:“這樣最好,否則你就宣判己死刑。”

  黑衣女子輕輕伸手入懷拿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大概隻有巴掌大小,令牌的一麵雕刻著名姿態飄逸,淩波而仙的女子,另一麵則是刻著天威無限,靈氣所鍾八個小金字。

  王笑笑雖然沒看過風靈宮的信物,但也曾聽聞過風靈宮的一些傳聞,這天威無限,靈氣所鍾八個字正是風靈宮為人所知的話語。當下對黑衣女子的話已經信了九成,但為了謹慎起見,仍冷然問道:“好,那我問你,既然你說你沒參與滅絕雁蕩山莊的行動,那你可知道雁蕩山莊的幕後黑手是誰?香江幫?”

  黑衣女子猶豫了一下,道:“我不知道雁蕩山莊的幕後黑手是誰,滅雁蕩山莊的雖說是巫山四妖,但香江幫似乎也脫不了幹係,因為我曾見到馬奇鬼鬼祟祟的頻頻與一名黑衣人接頭,隻是不知是誰。”

  王笑笑哦了一聲,眉頭微皺,臉色一變,叫道:“不好。”

  人如流星破空,疾如閃電一抹,快絕無比地回射雁蕩山莊。

  那黑衣女子一愣,隨即也領會到王笑笑所擔心的事,不但不趁機逃走,反而緊緊跟著王笑笑奔回雁蕩山莊。

  風靈宮立足江湖數十年不衰,除了本身絕藝神功有其獨到之處外,其輕功更是馳名江湖。事實上,以輕功論,風靈宮的輕功絕技可以說是天下第一,沒有任何一個門派在輕功的成就上能與其相抗衡。

  王笑笑由於心急如焚,逍遙步法的身法使到極限,速度之快,連名列風靈宮三大使者之一的飛影使者見了王笑笑如此快絕的身法都是大為驚異,雖然盡了全力跟上,仍不能追上王笑笑,反而兩造距離漸漸拉開。心中又驚又佩,暗道:“好快的身法,我本以為歌魔笑花郎王笑笑以劍成名,除了劍法之外,若論輕功,當遠不及本宮絕技,沒想到他輕功如此之高,看來本宮中隻有宮主的輕功才能勝他。”

  便隻一眨眼,王笑笑已回到了雁蕩山莊。才一踏入雁蕩山莊燒毀的殘骸斷木中,王笑笑便親眼看見一名黑衣人手中握著一柄鐮刀,刀刃閃閃有光,猛地向扶著水玲瓏的老丐斬下怒氣勃發,頭發根根豎立,狀若猛獅,暴吼一聲道:“賊子爾敢?”

  手中逍遙劍寒芒驟盛,化為一道光射鬥牛,怒破霄漢的經天長虹,於茫茫夜幕中照亮了每個人或物,彷彿白晝,纖毫畢現,那麼的快絕淩厲,無可抵擋。

  那黑衣人頭�也不�,手中鐮刀脫手擲出,撞向王笑笑脫手的逍遙劍,而在鐮刀脫手的同時,人也著地一滾,想必是知道手中擲出的鐮刀不足以擋住王笑笑的逍遙劍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棄車保帥。

  果然,王笑笑這一劍可說是盛怒下出手,自然用上了十成功力,逍遙劍威可破山,隻聽一聲嗤,精鋼所製的鐮刀當場被削成兩斷,深深插入土中。而逍遙劍受此一阻,威力居然絲毫不減,帶著光盛烈日的寒芒冷電,轟的一聲震天巨響,泥翻土飛,彷彿火山爆發,潛藏於逍遙劍中的逍遙紫氣整個發揮其威力,如地底潛雷炸開,一股海嘯驚濤的狂勁怒氣猛地湧出。

  黑衣人雖避過這一劍,卻想不到王笑笑這一擲居然威力如斯強猛,雖早以運功護身,仍覺胸口如雷殛鎚轟,一股鮮血忍不住奪腔而出,人也被震拋的老高,不分東西南北。

  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子,陡覺頭上氣流有異,如神龍分波,一股冷冽犀利的劍氣猛然刺下,心中大驚,勉強一個鷂子翻身躲過王笑笑的逍遙指。隻聽數聲沈響,地上泥沙飛濺,深達兩尺,可見王笑笑指力之強。

  逍遙指威力雖不若驚神九式威力宏大,但用於近身搏鬥,短兵相接,其功用卻更大於驚神劍法。逍遙指源出驚神劍,刁鑽之處,絲毫不下於驚神九式。黑衣人才避過王笑笑淩空下擊的數道逍遙指力,王笑笑已經於瞬間變招,逍遙指密如急雨繁星,如千刃萬鋒隨風卷起,涵蓋了黑衣人正麵全身上下。

  黑衣人也是高手,不用眼看,隻憑感覺便能知道王笑笑攻勢之淩厲,實不比有劍在手遜色。心知這次是避不過了,索性來個正麵接觸,雙爪猛旋急舞,綿密的爪網迎向王笑笑的逍遙指,還帶起陣陣腥風撲鼻,似有毒物在身。

  王笑笑察覺到黑衣人雙手戴著鐵手套,且鐵手套上鋼釘處處,還傳來令人渾身不適的腥風,心知對方九成九練有某種毒功,或者是有什麼毒物在身。總之,與毒脫不了關係便是冷哼一聲,不願與對方手掌接觸,展開逍遙步法的小巧身法,於瞬間化出數十個幻影,臉上紫氣大盛,但掌心卻閃過一抹難見紅光。便在刹那間,王笑笑化出的數十個幻影排列成一座山形的人牆,易指為掌,近百掌影滿天蓋下,掌心發出奇熱紅光,與臉上浩盛的紫氣大異其趣,截然不同。

  黑衣人沒想到王笑笑的掌上功夫也不弱,隻一怔,王笑笑的千百掌影已經驟然擊落,帶起熾烈無比,熱力無限,洪爐火網般的掌力壓下,才一眨眼的時間,黑衣人彷彿置身火海,難逃難避,隻有硬拼。

  心一橫,暗道:“好,老子就跟你拼了。”

  怒喝一聲,如大地獅吼,音波如浪,猛地向王笑笑襲去。人也在同時,兩手鐵爪毒功齊齊向王笑笑迎去。

  王笑笑自然不會笨到以自己的肉掌去硬拼對方的帶毒倒鉤鐵爪,逍遙掌驟化逍遙驚雷手,雙手一圈一探,抓住黑衣人雙睕。黑衣人大驚,暴怒聲中,鐵腿猛地上踢,當的一聲,腳尖彈出一截明晃晃的劍尖,踢向王笑笑小腹。

  王笑笑臉上紫氣大盛,沈喝一聲:“你找死。”

  突然間,電光大做,吱吱之聲不絕於耳。王笑笑扣住黑衣人雙腕的手陡然發出無數紫色電光,千絲萬縷地將兩任包在一團紫色光球之內,光球之中,紫電起落不絕,隱隱有雷聲霹靂,當場殛得黑衣人麵容扭曲,渾身無力,汗透重衫,堪堪刺入王笑笑小腹的鞋底劍尖也因此頓住,再難有所寸進。

  王笑笑則是臉上紫氣濃得化不開,雙目冷若寒星,精芒如電。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王笑笑才沈喝一聲,道:“去。”

  雙手紫電暴閃,光華燭天,將黑衣人拋了出去,跌了個四仰八叉,動也不動。王笑笑則凝立不動,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冷哼一聲,神功默運,手掌瞬間轉紅,正是自出道以來未曾施展的逍遙掌。

  這逍遙掌乃是王笑笑從哪少林精鋼掌�領悟出的純陽武功,最是熾烈陽剛。逍遙掌內勁一到,火熱浩猛的紫勁立刻將手掌上沾到的毒全數煉化,傷人不得,化做縷縷青煙歸於虛空飛影沒想到王笑笑的武功之高,隻一瞬間就能將侵入體中的毒力盡數逼出,不禁看得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王笑笑緩緩地呼了口氣,喃喃道:“好厲害的毒,差一點就廢了我的雙手。”

  雙掌一圈化圓,卷起無數草灰斷木,突然喝道:“什麼人?出來。”

  內力陡發,那無數草灰斷木彷彿千百利刃向倒地枯木樹幹擊去,飛影見王笑笑居然向一截斷木出手,不禁大感奇怪,心道:“他不會是中毒了後連腦子都被毒壞了吧?明明沒有人,隻有一截斷木,怎麼……”

  心念未完,便見那段枯木居然飛起,同時耳中聽得有人大笑道:“好,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果然不愧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連老夫都瞞不過你,接老夫一招。”

  化成一道圓形的黑影向王笑笑撲到,人未到,凜冽暴猛的拳風已如泰山般壓下,千百拳影又密又急,直令人喘不過氣來。

  王笑笑眼中神光怒射,臉上冷氣如霜,長嘯一聲道:“好,我王笑笑就領教領教你毒魔的魔舞毒掌。”

  雙掌各轉一圈,逍遙掌法於瞬間拍出數十道掌影,這一招正是王笑笑逍遙掌中的絕學“紫陽飛燄”。登時在黑影千重拳影中金紅光華閃動,隻聽兩聲悶哼,兩人驟合倏分三次,“波”的一聲,兩人各退七尺,那黑影正好退到黑衣人身旁,腳一挑,將黑衣人挾在腋下,大笑道:“王笑笑,這人我帶走了,後會有期。”

  展開身法就想走。

  王笑笑豈會讓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雙眉倒豎,冷喝道:“想走?毒魔老兒,你也太小看我笑花郎王笑笑了。”

  足下一點,人如神龍騰野,急追毒魔。

  毒魔雖然沒有與王笑笑交手過,但是從那排名之中就可以知道王笑笑的功夫絕不在己下,若真的打起來,自己並沒有什麼勝算。

  當下大喝道:“看招。”

  伸手入懷,巨掌一揮,打出一大把圓形扁平的泛著幽幽狼光的暗器,如有生命般的由各種角度向王笑笑射來。

  王笑笑大怒,逍遙掌神威大顯,雙掌飛舞中帶起數條火龍騰旋,火勁到處,毒魔發出的暗器全數被王笑笑發出的紫陽火龍勁擊落,但便隻這一擔擱毒魔已經不知去向。隻留下聲回長空的笑聲道:“王笑笑,要這個人的話就到我五毒宮來,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王笑笑大怒,正想循聲急追,突覺左肩中拳處一股陰森寒勁猶如一隻冰爪緊緊抓住自己的肌肉氣血,而且還向四方擴散,頗有要將王笑笑凍僵的樣子。

  王笑笑不敢大意,臉色倏紫乍紅,運轉逍遙紫氣驅出侵體寒勁,不一會兒,王笑笑呼出一口氣,侵體寒勁已在瞬間被王笑笑的逍遙紫氣化解盡淨,半點不存,但毒魔也因此早已跑的無影無蹤。

  王笑笑冷哼一聲,自語道:“中了我一記逍遙掌,我就不信你會比我好受。”

  悶悶不樂,單手朝逍遙劍一招,逍遙劍如有生命般回射王笑笑手中。

  走回水玲瓏身旁,隻見他在老丐鐵拐李的扶助下臉色已經好轉了不少,但內傷依然不輕。

  王笑笑皺眉道:“水莊主,你受傷不輕,看來要靜養一陣子才行。”

  水玲瓏悲憤道:“我知道,隻不過讓那些滅我雁蕩山莊的混蛋逍遙法外,我又如何對得起所有死傷的人命。”

  王笑笑正容道:“水莊主,這事有我,再說了我和你的幾個弟子都是好朋友,這個,那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絕不會讓那些幕後黑手逍遙法外的,你放心好了。”

  鐵拐李也勸道:“王大俠說的不錯,水女俠,你還是先安心療養傷勢的好,否則你傷勢不好,就算遇上了對頭仇人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先到我那邊休養,等你身子好了,老化子陪你報仇。”

  水玲瓏感激道:“鐵幫主,多謝你了。”

  鐵拐李笑道:“這是應當為的,說什麼謝?”

  一行人商議了一會兒,決定先將水玲瓏送到君山丐幫總舵休養,王笑笑則負責追查幕後黑手和幾個弟子的下落。

  而那風靈宮的飛影使者,王笑笑則放她走,不認為風靈宮跟雁蕩山莊這事會有什麼關聯。當下決定往香江幫一行,再順道前往四明山區的四象宮。

  主意既定,王笑笑立刻動身前往香江幫總舵。而雁蕩山莊被滅的消息傳了出去,轉瞬間就已經是武林皆知,各派震動。尤其是知道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曾於雁蕩山莊出現過後,更令各派心中一跳,密切注意王笑笑的消息。

  王笑笑則飛鴿傳書回聚賢莊告知譚雲情況,讓她安心,自己才前往香江幫。





第042章、為美尋仇

  香江幫,這天下知名的武林幫派,雄踞香江水域,橫跨江浙貢三省,勢力之大,徒眾之多,幾乎不下於天下第一大幫的丐幫,其幫主“香江王”王司徒更是武功超絕,智計高人的曠世奇才,聲名之響,雖不在七魔十三仙之中,但是比之“七魔三仙”更有過之,而無不及。且麾下率多奇人異士,幫中高手如雲,聲勢之顯赫,已隱隱然有蓋過丐幫,位居天下第一大幫的趨勢。

  王笑笑一路上風餐露宿,經過多方打聽,自然知道香江幫財雄勢大,幫中能人無數,但憑著一身膽氣,王笑笑無畏無懼,決定憑自己的智慧,獨闖香江幫。

  這日,王笑笑來到了香江幫所在的香江鎮,在丐幫弟子的幫助下問明了香江幫總舵所在,休息了一會,養足了精神氣力,便逕行拜訪香江幫。

  傳一曲天荒地老共一生水遠山高正義不倒會盟天下英豪無招勝有招英雄肝膽兩相照江湖兒女日見少心還在人去了回首一片風雨飄搖心還在`人去了回首一片(回首一片)風雨飄搖傳一曲天荒地老共一生水遠山高正義不倒會盟天下英豪無招勝有招王笑笑策馬緩步向香江幫總舵而去,走在通往香江幫的黃土道上,一邊高歌,一邊在心中正思索著該如何麵對香江王之時,突然背後蹄聲如雷,煙塵滾滾,當先數騎領頭,之後一輛馬車緊隨,正快馬加鞭的自後掩來,看這氣派,似乎是香江幫的重要人物。

  王笑笑微一皺眉,不去理它,自顧自地策馬獨行。那馬車隊越來越近,當先一騎的馬上大漢見王笑笑一人獨行道上,雖然驚訝於王笑笑那出色的容貌,但是還是立刻大聲喝令道:“香江幫辦事,閑雜人等快快讓道,可是活得不耐煩了?”

  王笑笑微微一笑,心�暗暗對香江幫的作風有了認識,接著又冷哼一聲,置之罔聞,依然緩步前行那馬上大漢遠遠地瞧見王笑笑一點讓道也無的表示,本來王笑笑一人策馬獨行,並無佔據整條道路,但那馬上大漢也許是驕狂慣了,見王笑笑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心頭火起,雖說王笑笑原本就靠邊行走,根本沒有妨害到任何人,但那大漢心中已起來要王笑笑出醜的念頭,快馬將超過王笑笑之時,猛然大喝一聲:“好狂的小子,滾一邊吃泥去吧!”

  手收長索,皮鞭一揮,往王笑笑座騎的馬臀抽下,要讓王笑笑當眾出醜。

  王笑笑這些日子自從被人稱之為笑花郎歌魔以來,再加上和李家姐妹在山�潛修一段時日,和譚雲一起重創菊花寨,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吳下阿蒙了,豈是好相與的,心中冷笑一聲,暗道:“你是自找苦吃。”

  頓時出手如電,便在那皮鞭長索揮下之時向後一抓,一把抓住鞭稍一甩,一股大力猛然衝來,那馬上大漢猝不及防,被王笑笑藉鞭使力,拋了出去,重重地落在道路兩旁的泥田之中。弄的全身泥汙,狼狽不堪。

  本來那馬上大漢也有一身功夫,不會輕易便被弄得灰頭土臉,滿身泥濘,但王笑笑是何等人也,豈會被人相戲而束手無策?這一甩之中用上了“太極粘字訣”令那大漢空有一身功夫,但在王笑笑的疊合勁下全然用不上,摔了個四仰八叉,渾身泥汙。

  這一來,氣得那大漢怒吼,顧不得甩掉身上泥汙,暴吼一聲:“王八羔子。”

  人如餓熊撲鹿,雙拳緊握,猛地當頭跳起,衝向王笑笑,對著王笑笑的臉就是一拳。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這麼愛玩泥汙,舍不得拋開,那就再下去玩玩吧!”

  食中兩指駢起如劍,在大漢打來的拳麵上一敲一撥,痛叫聲中,大漢轉向飛回,“噗”的一聲,整個人頭下腳上,再次“插”入泥田之中,雙腳兀自在外不斷踢動,狀甚滑稽。

  那跟在大漢身後的同伴見竟然有人敢在香江幫的地頭上撒野,而且還是在香江幫總舵之前,均是大譁,立刻有人厲喝道:“好大膽子,香江幫地盤豈容你撒野?拿下。”

  話聲方落,人影閃動,身法奇快,一下子王笑笑已被四、五人圍住,顯然這般人全是訓練有素的戰士。

  王笑笑頭也不回,隻淡淡地掃了幾人一眼,問道:“你們是香江幫的?”

  當前一名粗豪漢子洪聲道:“不錯,我們正是香江幫“天機堂”李堂主座下的香江猛虎堂,小子,你擋了我們李堂主的路已經不對了,現在又出手傷了本堂同伴,快快向我李堂主負荊請罪,否則……”

  王笑笑目光一轉,道:“否則怎樣?”

  那漢子冷笑一聲道:“否則你就可能不能走出這香江幫地界了。”

  王笑笑哦了一聲,微笑道:“這倒有意思,我行走江湖一向是別人怕我唯恐不及,躲得遠遠的,至今還沒有一個人能讓我退卻害怕的。”

  那粗豪漢子似是香江猛虎堂五猛虎之首,聞言大怒道:“好小子,敢在我香江幫地界耍嘴皮子,絲毫不將我香江幫放在眼�,你這小子找打。”

  一使眼色,便要動武。

  王笑笑淡然處之,神色自若,徐徐道:“你們自己要找苦吃,我也沒辦法了。”

  那人怒喝道:“動手,這小子找打,我就看他有幾條命,敢在香江幫撒野?”

  就要動手之際,突然一道嬌柔而且酥麻入骨的語音由馬車中傳出道:“且慢!”

  原本要上前動手的香江猛虎堂,連那怒氣沖沖剛從泥田中被“拔”出來的漢子聞言都不敢不聽,垂手靜立,不敢稍動,可見香江幫紀律之嚴。

  馬車上布簾輕動,一女探出頭來,原來是位千嬌百媚的美女,隻見她蛾眉輕蹙,向香江猛虎堂之首的明虎問道:“明虎,你們是怎麼了,吵吵鬧鬧的,難道你不知道小姐最愛靜了,不喜歡旁人喧嘩吵鬧的?”

  香江猛虎堂之首的明虎連忙道歉道:“對不起,靈兒姑娘,我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在我們香江幫的地頭上找碴,又傷了我們的弟兄,我們才想教訓教訓他,沒想到竟然吵到了小姐,還請小姐海涵,靈兒姑娘多擔待些。”

  那叫靈兒的姑娘看了一旁悠閑的王笑笑一眼,心頭巨震,一時間呆住了,直到王笑笑輕輕咳嗽一聲,才心道:“好英俊的人兒。”

  嘴上卻說道:“這事小姐已經知道了,這種小事不用跟人家動手,何況,以你們的身手,就算五個齊上也不是人家對手,這件事就算了吧!”

  明虎聽了,心中大為不快,不禁說道:“我們還沒出手,還做不得準呢!”

  靈兒姑娘瞪了他一眼道:“你有什麼本事,敢說這樣子的大話?告訴你,剛才小姐已經看到了你們動手的情況,別說你們不是人家對手,就憑方才人家將你們摔出去的那一手功夫,已不下本幫堂主級以上的修為,你們五個送上去也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而已,有什麼沒出手做不得準的?平時你們仗著我香江幫的勢力大,作威作福也就算了,此時此刻還逞強,難道你們自以為武功比小姐高,眼力比小姐好?”

  王笑笑聽那靈兒姑娘對香江猛虎堂一番斥責,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自己居然被暗罵成狗,不禁對那車中人請了好奇之心,想道:“剛才動手時我確曾注意到馬車的窗簾動了一下,似乎有人掀簾,看來就是那小姐,沒想到這小姐也是一位高手,才一瞥便已大略測知我武功深淺非香江猛虎堂能敵,看來,這香江幫的確是臥虎藏龍,這一次香江幫之行可大意不得。”

  香江猛虎堂被靈兒斥責的麵紅耳赤,連稱不敢,心中卻大大不服,心中均想:“小姐大概是看中這小子了,不忍他被我們打得鼻青臉腫才出言製止。”

  王笑笑則笑吟吟地看著那靈兒姑娘如何處理這事。那靈兒姑娘見王笑笑在一旁笑吟吟地瞧著自己,頗有幸災樂禍的意思,不禁些許著惱,心道:“好傢夥,我替你出力,你卻一旁看戲,一句道謝的話也沒有,真正該打。”

  眼珠兒一轉,心中已有計畫,要耍王笑笑一耍,王笑笑見她暗地�慧黠的一笑,靈動的大眼中露出幾許淘氣促狹的神色,心知這小丫頭必有詭計,心中暗笑道:“好傢夥,要耍我笑花郎王笑笑來了,好,我就看你玩什麼把戲?”

  就當靈兒要施詭計之時,馬車�突然傳出銀鈴般優美悅耳的話音道:“靈兒不準淘氣,否則小心你的…哼,結果你知道的。”

  靈兒厥起小嘴,小聲地向馬車內道:“小姐,我都還沒……”

  馬車中的小姐不等靈兒說完便道:“不能胡鬧,對方可是絕代高手,非尋常高手可比,如此單身孤騎一人前來我香江幫,若無驚人藝業豈敢為之?普通的高手也就罷了,這人非你所惹的起的,不能亂來。再說了聽先前此人在大路上高歌,你難道不覺得此人似乎像極了一個人嗎?”

  靈兒心中一驚,悄悄問道:“小姐,你看得出來?”

  話還沒說完,額頭上已經挨了一指節,馬車中人笑罵道:“怎會看不出來?若看不出來,我還會叫你去製止那香江猛虎堂,你當我是當玩的?你在我身邊這麼久,卻還懷疑我的話,該打。”

  靈兒委曲的摸摸額頭,雪雪呼痛道:“小姐真沒良心,打得我這麼痛?難道小姐看上那個公子了?”

  馬車中的小姐笑罵道:“你敢笑我?好,看我回去後怎麼處置你?”

  靈兒淘氣地向馬車�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道:“小姐,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車中的小姐笑罵道:“好啊!你以為我沒看到你在幹什麼嗎?哼,你錯了,你敢向我做鬼臉,回去你有苦頭吃了。”

  主仆兩打趣笑罵,差點把王笑笑忽略了。過了一會兒,車中小姐才向靈兒道:“靈兒,你去問問那位公子看來我們香江幫有何貴幹?”

  靈兒點點頭道:“好,我去。”

  輕盈地下了馬車,臉上帶著甜甜的酒渦,笑盈盈地走到王笑笑麵前道:“這位公子你好,我們家小姐遣我來問你來到我們香江幫有何貴幹,有什麼我們可以效勞的嗎?”

  王笑笑笑笑回答道:“我是來向貴幫詢問一下,“江上飛魚”馬奇是否是貴幫中人?”

  靈兒哦了一聲,向馬車瞧了瞧,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可能要問問我家小姐方知。”

  王笑笑嗯了一聲,隻是笑了笑,並沒說什麼。 便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來,由香江幫的方向奔來了三,四騎,一陣風也似地趕到了馬車麵前才勒韁停馬,馬上漢子個個身手矯健,明顯都是高手,尤其是當先一人,衣飾光鮮亮麗,年紀不大,頂多隻有二十五、六左右,雙目閃動有光,長相不凡,可說是俊俏風流人物,腰間佩帶著一柄鯊皮金鞘長劍,看來是個用劍好手。

  靈兒一見來人,心中暗喊一聲糟,想道:“不好,又是他,看來小姐這回又被他纏上了。”

  那人遠遠就瞧見了靈兒和馬車,麵帶微笑道:“靈兒,小姐在車�吧?”

  靈兒心知無法隱瞞,隻有微笑道:“是的,小姐在馬車中。”

  那公子瞧了瞧一旁的王笑笑以及滿身泥濘的開山力士,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弄得一身泥,也不梳洗乾淨,成何體統?”

  那被王笑笑摔落田�的開山力士滿臉通紅,低聲道:“小的是被摔的,不是故意要弄成這般德行的。”

  那公子眉毛聳了聳,冷聲道:“是誰敢在香江幫的地盤撒野?不會是這小子吧?”

  說著用鞭子一指站在一邊的王笑笑,微微瞧了王笑笑一眼,眼神中似有嫉妒和不滿之色。

  王笑笑心�想,我帥又不是我的錯,你嫉妒我幹嘛?

  那力士低聲道:“啟稟公子,正是他。”

  那公子隨即冷喝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香江幫前撒野,把他給我抓起來。”

  那跟在那公子後的三名護衛聞言,正要行動。

  突然,馬車中的小姐喝道:“且慢。”

  那三名護衛立刻停住,靜待下文。

  這時馬車中的小姐徐徐道:“司徒公子,本座在此多謝你的好意,但這事既然已被本座碰上了,又在香江幫地界內發生,可否請司徒公子不要插手管這檔事,由我來處理,可以嗎?”

  那司徒公子知道馬車中的小姐外柔內剛,也不便太過於介入,否則引起馬車中小姐不滿,反而不美。當下哈哈一笑道:“既然煙妹想自己處理此事,那麼愚兄也不便僭越了。”

  一使眼色,那三名護衛立刻退下。司徒公子瞧了王笑笑一眼,笑問道:“敢問煙妹要如何處置他?”

  馬車中小姐淡淡道:“站在那邊的公子乃是一位少見的絕世高手,豈是我王紫煙所能任意處置的?”

  司徒公子一怔,啞然失笑道:“絕世高手?就憑他那樣子?煙妹可能看走眼了吧?當今之世能稱的上絕世高手了,除了貴幫幫主,家父以及幾位老一輩的前輩外,能稱的上絕世高手的可說是寥寥無幾,就連那什麼七魔三仙恐怕也搆不著“絕世高手”這四個字的邊,何況是他?”

  他話才說完,還等不及馬車中的小姐回話,已有人冷喝道:“是誰說七魔稱不上高手的?”

  話聲宏亮有力,聽在耳中宛如雷震,可見來人功力深厚之極。

  王笑笑眼中奇光一閃,向發話之處望去,隻見一人高頭大馬,身長最少有七尺,長發披肩,一身虎皮大衣,全身上下都是皮革製品,尤其是插在腰間的的一件重兵刃,獨腳銅人,更是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發出炫目黃光。每走一步都是沈雄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每個人的心房下震了一下,猶如擊鼓,令人心神搖憾,在氣勢上已壓過眾人。

  王笑笑雖名列七魔之一,但是也沒有見過此人,但是也不會輕易被嚇倒,仍然悠閑之極,雙手負在背後,顧盼臨風,好像在觀賞附近風景,這七尺大漢的來到一點也不關他的事。但是暗自猜測此人的來曆,獨腳銅人這種奇門兵器,不是力大無窮者難以駕馭,這人難道是大力神魔席澤雲?那七尺大漢雙目威稜如電,環視了眾人,還特別地瞧了王笑笑一眼,目有異采,分明已對王笑笑注意上了,最後才慢慢將目光停在司徒公子的臉上,微微地道:“是你說七魔稱不上絕世高手的?”

  那司徒公子雖然不知來者是誰,但一瞧見大漢腰間的那獨門獨腳銅人以及碩壯的體格,也猜得到對方是誰,不甘示弱地冷然道:“不錯,我是說過這句話,怎麼,你不服嗎?”

  那大漢眼中精光暴射,沈聲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司徒公子微微一笑道:“瞧你這身打扮大概就是那名列七魔之一的“大力神魔”席澤雲吧?”

  那大漢宏聲道:“你既然知道我就是七魔之一的“大力神魔”席澤雲還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膽子不小。”

  司徒公子冷笑道:“你“大力神魔”席澤雲在別人麵前耀武揚威還可以,在我“羅刹公子”司徒長鬆麵前,嘿嘿,你“大力神魔”席澤雲的名號還嚇我不倒。”

  “大力神魔”席澤雲一向最忌諱有人小視於他,今日居然被司徒長鬆公然小視,是可忍孰不可忍,當下氣極反笑,笑聲如天雷連響,轟然霹靂之聲不絕於耳,連附近樹木林葉都禁不住他的沈雄笑聲,紛紛飄落,氣勢驚人。

  連司徒長鬆都是心中暗驚,暗道:“好深厚的功力,不知道我的羅刹神功擋的住擋不住他?”

  好一會兒,席澤雲才笑聲漸歇,朗聲道:“好,原來你是羅刹教司徒老怪的兒子,怪不得如此囂張,目中無人,隻可惜……”

  微微地瞧了他一眼,道:“隻可惜司徒老怪一世英明,卻生了個不識時務的笨兒子,居然惹上了名列七魔十三仙之一大力神魔席澤雲,小子,別說是你,就算是你老爸“羅刹神君”司徒百齡親自來也不敢對我“大力神魔”席澤雲如此無禮,好,今日我就代你老爸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兒子。”

  司徒長鬆被他左一個笨兒子,右一個笨兒子早已罵的心頭火起,如今席澤雲更佔他便宜,居然要代他老爸來教訓他,這一口氣哪�嚥的下?尤其是心愛的人更在馬車中聽得清清楚楚,如若退縮,這個臉往那�擱?當下暴喝道:“席澤雲,休得逞口舌之利,有膽就接我幾招試試。”

  長劍出鞘,金光亂閃,如烈陽初昇,暴放無數逼人劍芒,群蜂出巢也似地向席澤雲猛地攻到,劍法之淩厲,實非一般高手所能抵擋。

  席澤雲哈哈大笑道:“我還以為司徒老怪教了你什麼了不起的本事呢?原來隻是這一路“羅刹絕劍”哈哈哈,連歌魔笑花郎王笑笑的逍遙劍法都被我破的乾乾淨淨,死在我的獨腳銅人下,你這一路羅刹絕劍又怎能奈何的了我?”

  說話間也不閑著,半步不退,順手舉起獨腳銅人,一式“千軍衝鋒”獨腳銅人舞起一麵黃澄澄的光幕,將司徒長鬆的劍招盡數擋下,隻聽金鐵交擊之聲不絕於耳,兩人鬥的異常激烈。

  王笑笑在一旁聽見“大力神魔”席澤雲居然聲稱自己已經死於他的獨腳銅人之下,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想道:“這席澤雲是個草包,我明明還在這兒,怎會死在他手中?想來是有人冒了我王笑笑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卻倒楣之極的遇上了這“大力神魔”席澤雲,結果反而被殺,這草包,也不搞清楚便殺人,當真是頭腦簡單,可笑之極。”

  心中暗罵,但是還是對這個粗線條的男人有點意思了,卻仍目不轉睛地凝視兩人交手的情況,隻見兩人兔起鵠落,各顯神通。

  席澤雲獨腳銅人在手,舞的風狂葉落,威猛之極,方圓兩丈之內,飛砂走石,黃霧濛濛。反觀司徒長鬆一柄劍則是使得辛辣詭譎,招招致命,化起千重劍浪向席澤雲蓋下,一時之間兩人旗鼓相當,勝負難分。

  兩人出手均快,不一會兒,兩人已經交手了三、四十招,席澤雲由於力大招沈,漸漸佔了上風,而且他內力較司徒長鬆為深,四十招之後,獨腳銅人威力顯露,司徒長鬆已漸漸露出了疲態,但司徒長鬆生性好強要勝,雖然心中叫苦,但卻絲毫不露出萎靡之色,咬緊牙關將羅刹絕劍使到極限,萬千環身劍影形成一重又一重的綿綿劍浪,向外展延,額頭已微現汗珠。

  席澤雲見他居然可以與自己拆上七、八十招不敗,心中也覺詫異,暗道:“看來“羅刹神君”司徒百齡那老兒倒還有一手,教出來的兒子還不算太差,能接的下我席澤雲七、八十招的人已經不多了。”

  突然間暴喝一聲道:“小子,就到這�了,躺下。”

  一招“威鎮八方”獨腳銅人化成數十根黃澄澄的光柱,交織如網,以推金山,倒玉柱的崩天陷地之勢壓下。這一招威猛無倫,就連一旁觀戰的王笑笑也不禁微微皺眉,可見這一招威力之大,非常人所能擋。

  司徒長鬆自不甘束手待斃,厲喝一聲,羅刹絕劍陡現衝天劍浪,要一舉突破席澤雲的這招“威鎮八方”奈何席澤雲已佔先機,獨腳銅人威力完全施展開來,就算是司徒百齡親至,恐怕也要費一番手腳才能話解席澤雲這威猛無倫的一招。

  司徒長鬆劍招方出,已知不對,所有的出路已經全然被封死,想要硬闖,功力又不及,再加上席澤雲膂力驚人,獨腳銅人又是外門重兵刃,眼見就要死在席澤雲的銅人之下。

  突然一道黃影自馬車中電射而出,同時嬌喝道:“住手。”

  閃到席澤雲背後,玉掌輕拍,如大地飛霜,似寒冬降雪,一道奇冷無比的掌力如自冰淵雪嶽之中吹出的寒潮,好似一塊寒冰般貼上席澤雲的背脊,連四周的空氣也都在四周急凍如冰,略一吸氣便覺全身如墜冰窟,四肢奇冷,連血液似乎都凍住了。

  王笑笑噫了一聲,低聲道:“寒冰掌。”

  這不是秦楚雲的拿手絕技嗎?一時間注意上了這個姑娘。

  席澤雲沒想到有人會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天下至寒的“寒冰掌”心知這寒冰掌厲害之極,有中掌血凝,內腑成冰的大威力,豈會讓這寒冰掌力著身?

  怒吼一聲,獨腳銅人硬生生的收回,如轉風車,舞大輪似的將銅腳銅人化成一麵光幕,護住全身上下,同時左拳轟出,略減寒冰掌的威力。如此一來,司徒長鬆壓力大減,當機立斷,立刻跳出戰圈。

  那黃衣人見目的已達,正想脫身,陡聽西門直仲怒喝道:“這樣就想走?給我留下。”

  獨腳銅人再起,狂砸黃衣人。那黃衣人正是香江幫“天機堂”的堂主“寒梅玉女”王紫煙,見席澤雲轉移目標出招向自己猛攻,急道:“且慢。”

  但席澤雲充耳不聞,獨腳銅人舞的勢若狂風摧樹,一招狠似一招,將王紫煙困住。

  王紫煙連呼幾聲“住手”席澤雲不但不聽,反而攻勢更狠,出招更猛。王紫煙幾次拍出寒冰掌的寒勁冷風全都被席澤雲或閃或接,頂了下來。

  由於王紫煙手無寸鐵已經先吃了虧,再加上席澤雲恨她攪局,出手更是全用重手法。隻要挨上獨腳銅人一丁點保證不死也重傷。

  王紫煙身處危境,最急的自然是侍女靈兒了,連忙向司徒長鬆急道:“司徒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快不行了。”

  司徒長鬆好不容易從席澤雲的手下藉王紫煙之助逃生,內力已消耗了大半,再加上見識過席澤雲獨腳銅人的威力後,知道其厲害,信心膽量大挫,哪敢再上前找死?隻有苦笑道:“我是很想幫王堂主的忙,隻是…隻是…”

  吞吞吐吐,一時居然語塞,找不到適當的話來搪塞推辭。

  靈兒又急又怒,叫道:“隻是什麼你說啊?怎麼不說話,我家小姊快抵不住了。”

  隨同司徒長鬆而來的侍衛見靈兒居然向司徒長鬆不客氣的喝問,立刻上前喝道:“不得對我家公子無禮。”

  同時更出手去推靈兒,便在此時,王笑笑也看不下去了。施展“逍遙步法”的快絕身法,人如一道乍現的雪銀劍光,由靈兒身邊射過,暗施勁力將那出手要推靈兒的護衛摔了出去,硬生生地插入席澤雲,王紫煙兩人之間。

  就在王笑笑出手的刹那,王紫煙悶哼了一聲,而王笑笑也在這時劍掌齊出,掌是“逍遙掌法”之中的一招烈陽臨空,劍是“逍遙劍”之中的一招泰山壓頂,為王紫煙化解了席澤雲的一式殺招,攔腰將王紫煙抱起,騰空而起。

  席澤雲兩次出手受阻,心中之怒,無已複加,豈會讓王笑笑輕易脫身?厲喝道:“哪�走?下來。”

  收起獨腳銅人,人如餓熊狠撲,雙拳彙聚“雷霆魔功”的十成功力,拳風呼嘯,向王笑笑背後連出三拳隔空拳勁,正是席澤雲成名江湖的絕技,“轟雷拳”王笑笑不必回頭,光聽拳風呼嘯如狂,便知這三拳非同小可,不可等閑視之。

  “逍遙紫氣”祭起,全身發出淡淡紫霧,宛若身披紫紗,真氣三轉,身子驟五尺,避過席澤雲兩記轟雷拳的隔空拳勁,第三拳卻正對王笑笑脊骨打來,最是陽剛。

  王笑笑冷笑一聲,右手掌心閃過一抹紅光,頭也不回,反手便是十成功力的“逍遙掌法”正好藉拳掌硬拼所產生的震力騰的更高,射的更遠,還順手在路旁的樹幹上“喀啦”一聲,借物化勁,將席澤雲的轟雷拳勁力以及自己部份的逍遙掌法力全數卸在樹身上,同時長笑道:“大力神魔,不過爾爾,你也接我一指試試。”

  反手一指,“嗤”的一聲,一度劍氣射出,威力不亞於長劍破空,脫手飛擲,正是由逍遙劍法蛻變而來的逍遙劍氣。

  席澤雲冷不防王笑笑來一招回馬槍,才一眨眼,那一度逍遙劍氣已堪堪射中自己。怒吼一聲,鐵拳上擋,總算險險接下這招,但拳背上被王笑笑的劍氣所傷,現出了一個不太深的血洞,把席澤雲氣的暴跳如雷,�頭望時,王笑笑和王紫煙已經不知所蹤。正想循路急追,猛地頭上一黑,“喀啦”一聲大響,那被王笑笑將勁力卸於其上的樹木因禁不住兩人的拳功掌勁,倒了下來,向席澤雲頭上壓來。

  席澤雲連續受人出手相擾,已經是怒不可抑,這下連樹木都來找他的麻煩,更是怒火三千丈,暴喝道:“滾回去。”

  轟雷拳勁力狂放,數十拳如一拳,將那斷樹打的枝斷葉殘,木屑四飛,激起漫天風沙,�許可見。待風沙稍歇後,王笑笑與王紫煙早已無影無蹤了。





第043章、英雄隻為美人生

  王笑笑抱著王紫煙飛馳,以他輕功之高,沒出多久兩人已在數�之外,這香江幫總舵的香江鎮雖說是人煙聚集之地,卻也是較近高山林野之所,尤其是王笑笑因有心避開香江幫的後續追蹤,因此多揀人煙罕至,鳥獸稀少的山林險阻之地而行。

  幾個跳縱騰空,王笑笑遊目四望,忽然瞥見有一處山璧藤蔓雜生,心中隻想找個隱密所在先將王紫煙的內傷治好,再行問話,見那籐蔓之後似有山洞,心中一動,暗道:“天助我也。”

  將王紫煙抱入山洞,依稀讓幾度天光射入洞中,這才仔細審視懷中安詳沈睡的王紫煙王笑笑低頭瞧著被自己點了睡穴的王紫煙臉上隱隱有紫黑之氣,知道這並不是中毒,而是中了席澤雲的獨門絕技“轟雷拳”所致。眉頭微皺,深吸一口氣,輕輕解開她的鵝黃衣衫,隻見她衣衫底下圍著淡紫肚兜,香肩肌膚雪白柔嫩,宛若凝脂,迎著淡淡女兒體香,王笑笑差點都醉了。

  搖了搖頭,用力拋開腦中綺思,解開王紫煙的淡紫肚兜,赫然發現在她堅挺聳立的雙峰玉乳之間有個暗黑拳印,拳緣之處已成淡紫,顯見瘀血已經漸凝於王紫煙胸口,若不運功將之逼出,將來可能會有後遺症。

  王笑笑早已不是前世那個隻知道在孤兒院�學習的悶騷男孩子了,作為再生之後的絕世佳公子,早已是駕輕就熟,此時此刻麵對如此美豔動人的半裸美女,酥胸盡露,雙乳挺立,微為顫動,兩顆鮮紅中略帶粉色的乳頭如兩顆紅豆端立於雪白乳峰上,映的晶瑩剔透的肌膚,白�透紅,吹彈欲破,嬌嫩的幾乎是一碰就可碰出水來,如此美景呈現眼前,別說一般正常男人受不了,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要先撲上去好好地發泄一下再為如此尤物治傷。

  王笑笑是正常男人,而且是花魔李長風的弟子,那是什麼人啊?愛賊的弟子,出生就是為了收淨天下美女為己任的男人,更有甚著,是性欲超強的男子。若是一般庸脂俗粉,王笑笑自然不屑一顧,但麵對如此天生尤物,美豔傾城的女子,甚至誇張點就連譚雲、秦楚雲、楚玉環幾女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許隻有那謎底潛修的李寒香姐妹才能和她比較一下吧!王笑笑也難壓下心中欲火,胯下早已一柱擎天,大的漲痛了。

  王笑笑深深再吸了一口氣,強運神功壓下心中欲火,雙目微張,抱元守一,澄思靜慮,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讓胯下陽物稍退其漲痛,雙目中神光一凝,專注著王紫煙胸前拳印,好一會兒,王笑笑便已能控製情欲,達到了對王紫煙的美豔體態以及誘人體香達到視若不見的地步,這當然都要歸功於王笑笑苦練“逍遙紫氣”不輟,今日王笑笑才能做到視美色若無物的地步。

  王笑笑臉上紫氣一閃,功運右掌,祭起了自己的“逍遙掌”的功夫,輕輕按在王紫煙雙乳之間,將逍遙掌的雄渾純陽內力緩緩輸入王紫煙體中,左掌也按在王紫煙背心潛送內勁,如此雙管齊下,以王笑笑現在的深厚無比的逍遙紫氣內力,豈有救不活王紫煙之理?這也就是王笑笑淄川的武功的原因了,換了其他人,不是同種武功真氣,還真的難以救活人。王笑笑內力到處,沒一會兒,王紫煙的嘴角已有血絲流出,王笑笑則目不斜視,專心運功,雄渾之極的逍遙紫氣內力源源不絕地輸入王紫煙體中。

  矇矇矓矓中,王紫煙隻覺胸口溫熱,全身暖呼呼的,彷彿在寒冬中浸在熱水澡�,全身舒泰。美目微睜,赫然發現自己居然上半身全裸,兩座雪玉雙峰微微顫動,雙乳之間還有一隻男人的手掌印在自己胸口,大驚失色,立刻醒了。驚呼一聲,毫不猶豫,本能地揮掌拍出,正中王笑笑胸口。

  王笑笑沒想到她會忽然醒來,心中才叫了一聲不好,正要出聲胸口已被王紫煙的寒冰掌拍中。如是在平時,以王笑笑的武功,王紫煙要打中他,雖非不可能,卻也是千難萬難。但,如今王笑笑正全力為王紫煙治傷,兩人距離又近,這一掌可說是挨的結實,悶哼一聲,鮮血衝喉而出,落地迅速凝結成冰,被王紫煙的寒冰掌擊飛了出去。

  而王紫煙則匆忙地將衣服穿上,兩頰紅若烈火。王笑笑一片好心,沒想到卻反而被打成內傷,寒冰掌冰寒之極,當初初出茅廬的王笑笑就在秦楚雲身上見識過這天下第一的冷武功,沒想到今天自己居然也體驗了一把,這一下又是在王笑笑為王紫煙輸功治傷的當兒中掌,護體氣勁的防備力最弱之際,這一掌傷的王笑笑不輕。

  此時此刻的王笑笑隻覺如墜冰窖,全身彷彿在刹那間與冰雪寒霜合而為一,冷氣瞬間走遍全身,身體冒出絲絲白氣,居然隻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全身披上一層寒冰,被王紫煙凍成冰人。 王笑笑心中暗駭寒冰掌威力驚人,自己隻是略一疏忽,護身氣勁不足,就被寒冰掌寒勁趁虛而入將自己凍成冰人,不顧內傷可能加劇,迅速運起逍遙紫氣第七重神功“逍遙浩日”丹田中一點純陽真氣在他強行運功下,立刻引發火山也似的逍遙真氣走遍全身,滾滾洪流似的逍遙真氣與雪玉寒勁一相遇,一個極熱,一個至寒,王笑笑身上的寒冰立刻因逍遙真氣發出的熱力而融化退去。

  也幸虧王笑笑身前酷愛金老先生的作品,什麼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之類的書籍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就算是說倒背如流也絲毫不誇張,這也是王笑笑為什麼年紀輕輕就可以自創武功的絕招所在。換了哪怕當世的一些大宗師級別的人物也未必比得過王笑笑在武功上的見解。

  王笑笑得自李家姐妹的內力深厚無比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的勤學苦練,早已是脫胎換骨了。

  就在王紫煙穿好衣服的刹那,王笑笑身上的堅冰也剛好完全退去。雖然如此,但因王笑笑強行運功去除身上堅冰,卻也加深了內傷。丹田一陣劇痛,如十餘柄小刀同時攢入攪動,喉頭一甜,忍不住哇的一聲,鮮血奪腔而出。可見這寒冰掌的厲害之處。

  而王紫煙穿好衣服後才猛然覺醒,想起自己被“大力神魔”席澤雲一拳擊中胸口,之後便覺腰肢一緊,似被人抱住,然後就不醒人事了。直到方才醒來見有人居然將手掌置於自己胸前雙乳之間,再加上自己上半身全裸,不及細察之下,本能立刻出手將那人震飛。現在回想起來仍然耳鳴心跳,滿麵紅暈。

  聽到王笑笑哇的一聲吐出鮮血,王紫煙陡然一震,轉過頭去,隻見王笑笑全身濕透,所坐的地上正有一灘冰水向四方擴散。猛然想起:“他不就是在路上與我座前的猛虎五將起衝突的那人嗎?怎麼他會這�?”

  王紫煙冰雪聰明,想到這�,將前後事件串連在一起,已知其理。

  想起自己上半身全裸,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人眼前便覺雙頰發燙,羞不可抑,但又對王笑笑在中了自己的一記寒冰掌後明明被凍成了冰人,卻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融冰出困感到驚異無比,心道:“師父曾說,本門的“廣寒奇功”及“寒冰掌”兩大絕技乃是冰寒天下第一的武功,我自練成寒冰掌以來,還沒有人能夠在中了我的寒冰掌後這麼快便能融冰出困的,他……他到底是誰?”

  心中對於王笑笑當真是又驚異又好奇,外加七分嬌羞。

  想起對方好心為自己療傷,自己居然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給他一記“寒冰掌”心中揣揣不安,實在是羞窘非常。手足無措,不知道怎樣才好,好一會兒,王紫煙才鼓起勇氣上前道歉道:“這位公子,剛才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傷你的。隻是…隻是…”

  說到這�,雙頰已然羞紅欲滴,講不出話來。

  王笑笑苦笑一聲,尷尬笑道:“沒關係,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有這種反應,隻是你的反應太大了點,我差點就被你凍成了冰塊了。我隻希望你以後能弄清楚事情再打,否則幸虧是我還有點本事吧,若是換了別人,隻要功力略差一點,恐怕現在已經變成冰棍了。”

  王紫煙兩頰飛紅,困窘地低聲道:“多謝公子教誨,我以後不會了。”

  玉手伸入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白玉瓷瓶,倒出一顆藥丸,瓶蓋方除,立刻一陣沁人清香散發開來,彷彿有淡淡的梅香以及清新的蓮香。藥丸呈淡紅色,放在王紫煙羊脂白玉般的掌心�看來十分舒服。

  王紫煙善意微笑,向王笑笑柔聲道:“這位公子,這是我師門秘製“雪蓮丹”服下去可以讓你舒服些,也可稍減我傷你之過。”

  王笑笑目泛奇光道:“天山雪蓮丹?是了,你會寒冰掌,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長白雪神瑤寒娘娘”蕭雪華蕭前輩的弟子了?但是我認識一人也會寒冰掌,但是確實雁蕩山的弟子,你們什麼關係啊?”

  雙眼在王紫煙上下打量了一下,點頭道:“是了,我想起來了,聽說香江幫內三堂堂主其中之一便是昔日威震天下的“長白雪神”瑤寒娘娘的親傳弟子,這麼說,你應該就是“寒梅玉女”王紫煙了?”

  王紫煙嫵媚的一笑,臉色微微一紅,柔聲道:“是的,妾身就是王紫煙,公子還是趕快服下這天山雪蓮丹吧,否則傷勢惡化就不好了。你說的人可是一個女子叫做秦楚雲的?”

  王笑笑笑著點了下頭,但是經她這麼一提,隱隱約約又感到寒冰掌的寒勁有爆發之勢,心知剛才這一掌傷的不輕,雖說自己有神功護身,但畢竟“寒冰掌”非一般武功掌力所能比擬,又是在自己氣虛之際而中掌的,最是難以完全治好,除非有藥物以及細心調養才容易將寒冰掌寒勁完全排出體外,徹底根治。當下便不客氣,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由王紫煙手中接過“雪蓮丹”服下,立刻盤膝運功,催動藥力運行全身,王紫煙自然而然地便為王笑笑護法。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王笑笑才行功圓滿,功力回複平時的五成左右,身子仍虛。王紫煙也比王笑笑好不了多少,隻恢複了六成內力,胸口還是會隱隱做痛,真氣運行也有所滯礙,一時之間未能盡複。由於兩人同病相憐,均是有傷在身,天色又已經暗了,當下王紫煙便建議王笑笑與她一同到附近的一處她喜愛的別館休息,王笑笑自然說好,兩人因有傷在身,不便施展輕功,徒步走了一個多時辰才總算到了王紫煙的別館。

  是夜,兩人便各居一室,潛運神功治傷。由於兩人都是武道行家,心知所受的傷愈快處理愈容易治好,因此一住便達十日之多,這段期間,王笑笑也絲毫不掩飾自己歌魔笑花郎的身份,將此行來此的目的告訴了王紫煙。

  王紫煙先是一驚,沒想到眼前之人居然就是名動天下,七魔之一的“歌魔笑花郎”王笑笑。隨即沈吟了一會兒,向王笑笑搖頭道:““江上飛魚”馬奇確實是本幫中的人物,在幫中的地份也不算輕,隻是這類追蹤探密的工作向來都是由本堂“天機堂”負責,別堂弟子,若非幫主親自下令,一般是不會做這種刺探的工作,就算有,如此重大的事,也絕對是由我親自指揮調度,再向幫主報告負責,不會由馬奇所屬的“飛騎堂”出任這項任務。”

  王笑笑哦了一聲,問道:“那會不會是極機密行動,連你都不知道?”

  王紫煙搖頭道:“絕對不會,幫主十分信任我,自我入香江幫來還沒有發生過你所說的這種事,也不會有什麼極機密行動。基本上,幫主在決定任何事情之前,尤其是大事,都會與我們內三堂的堂主聚商會議,先問過我們的意見再執行,因此,這件事除非是馬奇的個人行為,否則的話,如果是幫中派下來的命令,我身為天機堂主,斷無不知之理。”

  王笑笑點點頭道:“這倒也不錯,看來這雁蕩山滅門之禍應該另外有人在幕後操縱才對。幸好我的表妹秦楚雲回了天山看望師父他老人家了,要不然也會在傲宇不測啊!”

  王紫煙也凝聲道:“如果馬奇當真為人做事,並非出自於個人行為,則本幫也務必要查個水落石出。

  王笑笑道:“這倒是不錯,任何一個組織都應該有一套辦法防止旗下弟子叛亂才對。對了,你說楚雲是你的表妹?”

  “對啊,你認識她?”

  王紫煙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王笑笑此時一提到秦楚雲就一臉的興奮隱隱居然有點吃醋的感覺。

  “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見到她了!”

  王笑笑說著,弟弟的唱了起來:一庭微雨濕階前忍聽凝望天涯遠泛黃詩箋 含淚光點點紅消翠減 細數從前嬌柔私語留昨天殘風剩月對流年舊曲塵弦 歎緣分淺淺寒杯冷盞 醉倒花間雲迷水隔念紅顏舊歡如夢泣無言心碎隻把光陰撚白發照夜在人間煙愁雨恨憶纏綿淒涼無力抱影眠人生若是初相見世上不再有情癲兩人又談了不少話題,天南地北,琴棋書畫,無所不包。甚至連自己的情史也告訴了王紫煙。

  到了第十二天,王笑笑因有王紫煙的雪蓮丹藥力之助,再加上他原本功力就高,經過這十餘天的休養已經將寒冰掌寒勁盡數驅出體外,功力盡複,且行有餘力,更以“逍遙紫氣”的深厚內力為王紫煙盡快由轟雷拳傷中複元過來,而兩人感情也快速滋長。

  深夜,皓月當空,冰輪流輝,將沈沈大地浸在一片溶溶的柔和月色下。晚風吹來,帶來一絲絲的沁膚涼意,絲毫沒有白天那股炙膚如火的炎威,是那麼的平和柔順,就像是情人的眼波那樣令人心醉神迷,忍不住就要展開雙臂,擁抱那無形有感的晚風。

  鬆濤陣陣,花香可聞,王笑笑與王紫煙漫步這“鬆竹小館”內,兩人都隻是靜靜地享受這凝心靜神的美景,不願開口說話,以免破壞了這寧靜的辰光。

  好一會兒,風聲漸響,鬆梢擺動,王紫煙才首先打破沈寂,忽然開口道:“王大哥,你明天就要走了嗎?”

  王笑笑比較王紫煙來還要小上幾歲,但是王紫煙卻僵持要叫王笑笑為大哥,對此王笑笑也是心知肚明。

  王笑笑嗯了一聲,道:“不錯,我明天就得走了,我已經在這�養了十幾天的傷,也從你口中得知了香江幫介入此事的可能性不高,因此我必須前往“五毒宮”一趟,弄清楚到底誰是雁蕩山滅門慘案的幕後黑手……”

  說到這�,頓了一頓,靜肅無語。

  王紫煙睫毛抖動,眼皮略�,垂手道:“之後呢?”

  王笑笑歎了一口氣道:“之後就得重建雁蕩山,助東方兄複仇。”

  王紫煙幽幽地接下去道:“然後你就會回到“聚賢莊”陪流雲仙子譚雲或者找我表妹她們去了,對嗎?”

  王笑笑苦笑無語,隻能沈默以對。好半晌,王笑笑才道:“不錯。”

  王紫煙心中沒來由的一酸,幽怨地道:“那你會來香江幫看我嗎?”

  王笑笑將王紫煙輕摟懷中,溫柔地捧住她那美絕人寰的芙蓉玉麵,眼中所見的是一雙略帶霧氣的翦水雙瞳,閃亮如天上的星星,輕輕地用手撫摸著王紫煙烏黑光亮的秀發,雙目凝視著王紫煙的雙眼,堅定地道:“會的,我一定會來看你的。”

  王紫煙癡癡地凝視著他,臉上微紅,眼神卻堅定之極地道:“我等你。”

  兩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隻是不超過一刻間的深情對望彷彿兩人已經相愛相戀了有千年之久,一切盡在不言中。

  王笑笑作為花叢老手,又有笑花郎之名,所謂笑花郎,笑傲花叢間,片葉別想溜,此時此刻哪�會放過這良辰佳境呢?環著王紫煙小蠻腰的健臂一緊,令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眼中深情化為一把烈火,熊熊燃燒,目光灼灼地凝視王紫煙道:“煙兒,我愛你。”

  王紫煙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幻化大閨女了,此時此刻隻是臉色微紅,嬌羞的神情一閃而逝,不但不抗拒,反而迎了上去,將她那可令天下男人瘋狂的玉體貼上王笑笑壯碩的身體,同時玉臂輕展,環住王笑笑的脖子,鮮紅性感的朱唇微張道:“笑郎,我也愛你。”

  語音雖柔,語意卻是簡潔有力。深情款款中流露出堅定性格。

  王笑笑再不遲疑,一把將王紫煙抱起,令她雙腿分開,纏卷住自己的腰,大嘴和毫不客氣的吻了下去,兩人下體更是毫無顧忌的相互磨擦起來,彼此都感到對方發出的熱力正飛快地蔓延全身,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王紫煙呻吟了一聲,玉頰蒙上了一層紅暈,一雙靈眸卻是發出熱切的神色,眼波流動,情絲萬縷,緊緊將王笑笑抱住,生怕有人會隨時將王笑笑搶走似的。

  王笑笑懷抱王紫煙發燙的豐腴胴體,也感到一波波的熱力向自己侵襲而來,胯下陽具隔著衣褲緊緊頂著王紫煙,隻一走動,兩人的下身便會磨擦,更是漲得難以忍受,幾乎就要當場將王紫煙的衣裳撕的粉碎,痛快地在床上將她徹底征服。

  好不容易兩人跌跌撞撞地自“鬆竹小館”的花園走回王紫煙的寢室,王紫煙已經是紅潮滿麵,全身熱的發燙,幾乎要將衣服都燒起來了,下身也因與王笑笑的陽具隔著衣褲磨擦而流出了愛液,濕了底褲,隻是王紫煙還不自知而已。

  王笑笑一把將王紫煙抱到床上,三兩下就將王紫煙剝的精光,自己也一絲不掛的鑽進了棉被中,將王紫煙那豐腴性感的火熱嬌軀摟在懷中,享受那玉雪光滑的嬌嫩胴體與自己身體相互磨擦的快感。

  王紫煙被王笑笑抱個滿懷,一雙高挺玉乳緊緊地抵住王笑笑的胸膛,呼吸略顯急促,那美絕人寰的芙蓉玉麵則泛起了一層紅暈,看在王笑笑眼中更是嬌羞的令人想加以憐惜。嗚的一聲,王笑笑毫無預警的低頭熱吻王紫煙,王紫煙遭他突襲,隻是象徵性地蠕動一下身體,玉手先在王笑笑強壯光滑的胸肌上撫摸,隨即熱情地將一雙玉臂緊緊環住王笑笑,與他打起舌戰來了。

  王笑笑身子一翻,將王紫煙整個人壓在身下,右腿故意放在王紫煙兩腿之間,令她雙腿不能合攏,還用膝蓋輕抵磨擦王紫煙的小穴,以便引起她的情欲。右手則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王紫煙那從未被人撫摸過的美乳,恣意地搓揉捏撫,食中兩指更在她那如風中嫩蕊的突起乳頭上輕撚。





第044章、烏樹林�雲雨急

  王紫煙從未與男人交合過,麵對王笑笑的攻擊絲毫沒有抵抗力,身子火熱,一陣微抖,顯然她的欲燄已經被王笑笑全麵點燃。好不容易兩人四唇分離,王紫煙已經羞紅了雙頰,連耳根都紅通通地發燙。

  王笑笑則繼續進攻,遍吻她的額頭、雙頰、美目、粉頸,最後則在她的耳後親吻,同時在她耳邊嗬氣道:“紫煙,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我會愛你一生一世的,今晚我要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王紫煙的臉羞的無可再紅,隻有緊緊抱住王笑笑蚊聲低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那麼今晚我就隨你了,你要怎麼樣都行。”

  王笑笑輕笑一聲,咬著她的耳垂道:“我會給你一個永遠難忘的溫存夜晚。”

  再度吻的王紫煙的柔嫩肌膚,順著耳垂而下到肩牓,胸脯,一張口就將王紫煙的乳頭含在口中,還刻意用自己的臉頰與王紫煙的美乳相磨擦,右手也毫不客氣的大力搓揉她的高聳玉乳,王紫煙哪曾經曆過這種陣仗?雙手整個插入王笑笑的頭發中,緊緊地按住王笑笑的頭,一顆螓首左右搖幌,額頭冒出晶瑩汗珠滾下,表情似痛苦又歡樂,嬌吟道:“笑…笑哥…哥,不…不…不行啊…不…不要…再…再吻了…我…我受不…不了……啊。”

  王笑笑輕輕分開她緊按自己的雙手,不理她的嬌吟喘息,繼續由胸脯美乳往下吻,直到小腹,陰部。

  最後,王笑笑半跪在仰躺的王紫煙麵前,分開她的雙腿,露出了兩腿之間的一條肉縫,以及肉縫周圍濃密而烏黑的陰毛,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與肉縫鮮紅充血的濕潤蜜穴相映照,配合著肉縫外圍的亮黑陰毛,此種美影看得王紫煙羞不可抑,極力想合起雙腿,卻被王笑笑雙手按在大腿根部,動彈不得。隻有央求道:“笑…笑哥哥,不…不…要看…了,羞死人了。”

  王笑笑聽若未聞,歎道:“真美。”

  胯下寶貝一陣鼓動,更是威猛的連跳數下。王紫煙見王笑笑的胯下寶貝居然威猛如斯,不禁又羞又怕。羞的的是長得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東西,怕的是王笑笑的寶貝如此碩大粗長,不知自己那芳徑未曾緣客掃的密道是否能容的下這位貴客。

  就在這又羞又怕的當兒,王笑笑已經忍不住了,手指輕移,在王紫煙的蜜穴上下攪動,左右撫揉,不時還大拇指,食指兩指並用,輕撚著王紫煙蜜穴中的一顆玉珠。

  王紫煙是未經探採的處女,平時自己沐浴時洗到這個地方都會特別小心,以防不小心碰到那殷紅赤貝肉中的玉珠整個人會如同電殛一樣渾身無力,癱瘓在澡桶中,良久才能起身。這時平常連自己都不感碰的機密要地居然被王笑笑任意把玩,而且是將那玉珠輕撚指間,一陣陣癱瘓快感轉瞬間傳遍了全身,已經無力夾緊雙腿。

  王笑笑則是乘勝追擊,雙手磨擦王紫煙那豐滿白玉的雙腿,頭一低,把嘴湊近王紫煙的小穴,伸出舌頭輕舔徐刮,這一來把王紫煙弄得興奮萬分,嬌吟喘息道:“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癢…笑…笑…快…快給……我…我…啊啊…又…又進去了…啊啊啊…小穴…好…好…好哥哥…不…不要折…磨我……快弄我啊……啊啊啊啊…”

  王笑笑耳聽王紫煙淫叫,人也興奮了起來,大寶貝不停跳動,似要尋穴而入,好好的翻江倒海一番。

  微微一笑,王笑笑�起頭來,王紫煙的小穴已經是濕透,肥美的雪臀輕扭徐搖,似乎早已難耐穴中騷癢,同時胸前雙乳急速起伏,媚眼如絲,又幽怨又饑渴,半埋怨的喘息道:“你就隻會折磨我,這是人家的第一次,難道你就不能對人家好一點?”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好,那我就來了。”

  身子貼上王紫煙,大寶貝的龍頭頂端在王紫煙的小穴上沾了一些淫水,再慢慢地鑽進王紫煙的小穴中,王紫煙隻覺一向保護的很好的小穴突然被一根又粗又長又火熱的東西塞入,密實充滿的感覺傳遍全身,私處一陣發漲,偷偷一看,王笑笑的寶貝居然隻進了三分之一,正值臉紅心跳,手足無措之際,王笑笑屁股猛一用力,大寶貝藉淫水潤滑,“滋”的一聲,衝破簾幕,寶貝整個沒入王紫煙的小穴之中,直抵花心。

  這一下子痛得王紫煙全身肌肉緊繃,熱淚直流,雙腿勾住王笑笑虎腰,不許他抖動寶貝。王笑笑也知道女人這時最痛,若強行抽弄,隻會把她弄得苦不堪言,當下體貼地緊抱王紫煙,一手在她的乳房捏揉以引起情欲,一邊吻住王紫煙的雙唇給她溫存。

  好一會兒,兩人四唇分開,王笑笑一手撫摸王紫煙的烏黑秀發,一邊憐惜地吻著她美目流下的淚滴,溫柔的問道:“還痛嗎?”

  王紫煙點點頭,臉色痛的發白,更增王笑笑的憐惜之情。

  又過了一會,王紫煙感覺王笑笑塞在自己小穴�的大寶貝正在散發著熱力,知道王笑笑此時必定漲得難受,不忍王笑笑強忍欲火,當下低聲對王笑笑道:“笑哥哥,你…你可以動…動看,不…不要忍。”

  她說這話時羞態誘人,臉色又紅潤了起來。

  王笑笑得到王紫煙的允許,心中大喜,但也不忍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王紫煙的痛苦上,當下輕抽徐動,細膩且緩緩地將大寶貝在秦紫焉的小穴來回抽動。這種緩抽慢送的技術對此時的王紫煙而言雖然仍感到些許疼痛,但比起方才王笑笑寶貝暴入的威猛之勢所帶來的破瓜之痛已經減少了許多。

  過了好一會兒,王紫煙已經不感覺痛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酥麻騷癢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正在強烈的增長中,小穴也因此淫水洋溢,更利於王笑笑寶貝抽動。

  王紫煙被王笑笑這一陣緩抽慢插弄得全身難過,尤其是小穴騷癢難當,不自禁的搖起雪臀,聳動蛇腰,迎合王笑笑的攻勢。全身肌膚微微泛紅出汗,嬌喘籲籲。

  此時的王紫煙可說是欲火全麵點燃,春情蕩漾,雙目媚眼如絲,彷彿能放電,灑出一重又一重的欲網情絲將王笑笑牢牢套住。抱住他的一雙玉臂也不知什麼時候移到王笑笑的臀上兩股,用力將王笑笑的屁股往自己的身體上壓,同時胸口急速起伏,雙目眼波流轉,媚態嬌人,再加上那蠕動纏上王笑笑身子的雪玉胴體,以及王紫煙的等不及咬著王笑笑的耳朵,在他耳邊吐著熱氣道:“笑哥哥,弄…弄我,我…我…我要你。”

  王笑笑得到了攻擊令,心中大喜。他已經忍了許久,下體寶貝早就漲得紫紅發痛,若非顧慮王紫煙新苞初開,不得強渡關山,他早就快馬馳騁,大殺一陣了。

  此時耳中聽得王紫煙首肯,當下再不客氣,上身挺起,分開王紫煙那誘人之極,雪白的發出暖玉嫩光的美腿,看見自己的粗紅大寶貝沒入王紫煙那鮮紅的小穴中,彷彿一張小嘴含著一根粗長的紅甘蔗,忍不住雙手由兩腰外側伸到王紫煙的臀肉下,手掌緊貼王紫煙那肥嫩柔膩的雪臀,下身用力,屁股如幫浦般急速抖動,如礦工採炭,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急,有時寶貝弄入抽出之際還會帶得淫水飛起,滋滋動人的水聲,加上王紫煙哎呀嬌吟的浪叫聲,眼中看著自己濕潤光澤的鮮紅寶貝在王紫煙的小穴中進進出出,如此視覺聽覺與觸覺的三重享受如層層大浪湧來,幾欲要將王笑笑淹沒。

  而王紫煙此時則已經拋去了矜持,雪臀連扭,小穴陰道壁內的肌肉緊緊將王笑笑的大寶貝包住,夾得沒有一絲空隙,那種密實的感覺令王笑笑通體舒暢,再加上王紫煙有時雪臀旋圓甩動,那種寶貝旋扭的快感比起唐笑真又是另一番滋味。

  王笑笑知道王紫煙欲情已起,可以大殺一陣了。不再憐惜,大寶貝抖動如狂,“噗滋噗滋”的水聲連響,“啪啪”的肉體相擊聲打聽來清脆悅耳,更有種振奮的作用,王紫煙則浪叫狂吟道“啊…啊…好…好哥哥…再…再快…快一點…你…你打…打到我…我…我的花…心了,我…我好…美…啊啊啊啊…哥…快…重…重一點…我…好…好舒服啊,就…就這樣…我…啊…我要…飛…飛上天…天了!”

  王笑笑一邊狠弄王紫煙,一邊雙手已經轉移陣地在王紫煙那鼓漲高聳的大奶上恣意摸揉,享受那掌握肥美大乳的溫潤觸感。

  王紫煙胸前兩個鼓起的肉球玉乳在王笑笑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王紫煙難以自持。螓首左右搖擺,秀發飛散,臉上汗珠滾滾而下,臉上春情濃冽的化不開,一雙星眸似開未開,似閉未閉,秋波流動,如烈火燎原,眼兒媚,臉兒俏,烈火紅唇鮮豔欲滴,令人忍不住要上前採摘。玉體陳於王笑笑胯下蠕動迎合,紅唇開合間淫聲不斷,嬌息喘喘,跳動著胸前彈力十足的美乳雙球。冰肌玉骨的細嫩皮膚如要滴出水來,閃出一陣又一陣的雪澤柔光,那麼的光滑白晰,晶瑩剔透。

  王紫煙這時又叫了道:“哥…輕…輕些…我…啊啊…哥…你…你好…強…我…我快不…不行了…”

  王笑笑則喘息道:“紫煙,撐下去,我們還沒完啊。”

  王紫煙的雪臀搖得像波浪般起伏,劇烈無比,偶而寶貝會脫離小穴,還可見到那內藏的鮮紅肉瓣可愛地向王笑笑的寶貝閃著淫光。

  猛然之間,王笑笑抖然將王紫煙的玉腿扛在肩上,寶貝暫時退出小穴。王紫煙正值高潮,突然間失去了止癢停騷的燙熱大寶貝,那種難熬滋味說有多難熬就有多難熬。不禁蛇腰狂扭,屁股連搖,顧不得矜持,伸手就抓向王笑笑的寶貝往自己的小穴�頭塞,臉色已經紅的好像蘋果。

  王笑笑微微一笑,知道王紫煙已經進入情況,不那麼害羞了。當下也不在客氣,人如百戰沙場的長征勇士,猛如獅虎地向王紫煙做一連串毫無保留的連環進擊,寶貝抽插如風,“噗滋噗滋”的水聲不絕,偶爾還來個回馬槍,龍頭在王紫煙熱燙的緊密小穴內輕旋廝磨,藉龍頭肉稜輕刮王紫煙的陰道壁,弄得王紫煙全身發癢,小穴肌肉緊縮,如此一來,兩人寶貝陰穴的磨擦力大擦,王笑笑每次寶貝弄入都感到被王紫煙的小穴緊緊包圍困住,又熱又燙,柔嫩彈力兼具,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王紫煙則越叫越凶,喘息著囈語道:“哥…哥…我…我…快…我…�麵……就…就是這…這樣…”

  陡然浪聲倏高,隻聽王紫煙喘著道:“啊啊…哥…啊啊啊…哥…你…你好…會弄…弄,我…我…我…快…快…上天…原…原來…交…交合這…這麼…快樂。”

  王笑笑一邊挺動著屁股讓寶貝盡情地深入王紫煙的小穴中,一邊也喘息道:“我的好紫煙,你…你現在見識到交合之美了吧?以…以後你…你還願不願意給我?”

  王紫煙胸口起伏快喘道:“妹…妹現在…已…已經是你的人…人了,你…你要怎…怎麼弄…就…就怎麼…弄…”

  話猶未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欲浪如怒潮卷來,王紫煙再也撐不住,尖叫一聲,四肢鎖緊王笑笑身軀,一道熱滾燙辣的陰精由王笑笑唔的一聲,龍頭受此衝激,淫液一燙,全身骨頭彷彿酥了,精關震動,陽精怒灑而出。陰陽交泰,男女合體,兩人先後達到情欲的至高境界。交互相擁而眠,沈沈睡去。

  王笑笑懷擁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風雨突至的沙沙聲吵醒。

  揉了揉眼睛,天邊略明,雖是風雨如晦,卻也還能辨視已是隔日清晨了。屋外風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勢,直如千軍萬馬,衝鋒陷陣而來,又似戰鼓頻傳,短兵相接,殺的不可開交。

  王笑笑隻覺抱在自己懷中的王紫煙一動,低頭一看,王紫煙正好醒來,兩人四目相接,王紫煙的雙頰沒來由的又紅了起來,羞態可掬。假意惡狠狠的道:“看什麼看,還沒看夠嗎?”

  話一出口,便知說錯話了,王笑笑哈哈一笑,一個龍翻虎躍,紅帳翻浪,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還沒看夠,今天可得看的仔細些。”

  不等她有所反應,立刻將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開了王紫煙雪白玉嫩雙腿,雙手壓在她的肉唇細縫上緩緩用力揉弄,胯下的大寶貝也不甘寂寞,沾了一些陰戶中未乾的黏液淫水,龍頭前抵小穴,徐徐旋動,其時王笑笑運氣陰莖,龍頭火熱,這觸及王紫煙小穴殷紅貝肉的大寶貝一轉,王紫煙立刻嬌吟出聲,傭懶無力,柔若無骨的冰肌雪膚立刻泛起一陣紅光,圓臀不由自主的挺動迎合,嬌羞萬狀,看的王笑笑癡了。

  王紫煙則麵紅如滴血,想用被子幪住頭臉,卻被王笑笑一把將被子掀起,見他癡癡地瞧著自己的下身小穴,蜜洞更是充血發紅,火熱燙辣。那胯下的大東西,粗大硬長,偶爾跳動幾下,看的自己春情蕩漾,恨不得那大寶貝立時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濕潤之極的小穴蜜洞,偏生王笑笑不知道是中了邪還是存心吊她胃口,大寶貝明明已經進入了小穴半個龍頭,卻突然頓住,隻是癡癡地瞧著自己。

  心中又羞又喜,穴中又騷又癢,想開口叫他行動,卻又怕他覺得自己淫蕩,不敢出聲,難過之極。

  情急之下,狠狠地在王笑笑臂上捏了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竅啦?”

  王笑笑吃痛,腰間用力,大寶貝噗滋一聲,盡根而沒,全數被王紫煙的小穴吞入。

  王笑笑藉前撲一頂之勢,身子貼上,抵住王紫煙小穴嫩肉的龍頭急轉倏旋,龍頭用力,鑽的王紫煙渾身酥酸,張口直叫:“哥…快…再……再…用…用力…妹…妹…那�好…好酸…”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還有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嚐嚐?”

  雖是問話,不待王紫煙回答,突然屁股上下抖動,大寶貝如波浪卷來,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插花,記記結實招招準,全數打在那花心嫩肉上。

  王紫煙哪�受得了這奇招?櫻唇直喘浪叫道:“哥…哥…快…快來…我…我要…再…再來…”

  王笑笑笑道:“這可是你說的。”

  屁股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狂風暴雨摧花蕊,又急又切壓海棠。王紫煙此時已被欲念淹沒,口中直叫道:“哥…你…你的…寶貝…好大…搗…搗的我…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極…哥…你…你好會…會弄…我…我要…飛…飛了…你…你…要插…插死…我…我了,我…我…我快…快…死…死了…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了…我…我快…撐…撐不…住…住了!”

  王笑笑不理她求饒,大寶貝仍然苦弄實弄,花樣百出,把剛初開苞不久的小穴弄的火燙肉緊,又磨又抵,看著自己的大寶貝在王紫煙的小穴出入裕如,將小穴嫩肉陰唇弄的濕透,翻進又翻出,還可見到白濃濃先前所留下來的精液在寶貝抽插中,一將寶貝抽出再送,就由小穴中流出,順著雪白嫩軟的股溝沾濕了床單,混著處女貞血,看的王笑笑又是刺激,又是興奮。

  大寶貝猛然一送,隻聽王紫煙悶哼一聲,身子緊夾王笑笑,再慢慢放鬆,秀發身體,全是汗珠,差一點就軟癱了。

  王笑笑微閉雙目,享受大寶貝被王紫煙小穴緊夾的溫暖快感。

  過了好一會兒,才將寶貝從王紫煙的小穴抽出,將王紫煙整個翻轉過來,背對自己,露出光滑晶瑩的玉背,肥美的圓臀高高鼓起,又翹又挺。

  王笑笑驚喜萬分,心道:“這麼翹的雪臀,搞起來一定很舒服。”

  雙手分開兩股,大寶貝於濃密烏亮的黑森林中自動找到燙紅的小穴。

  王紫煙才回過頭來問道:“哥…你要幹…”

  “什麼”兩字還沒說出口,王笑笑的大寶貝已經中宮直入,擠開護衛小穴的兩邊肉唇,滋的一聲清脆水聲,寶貝已入花心重地,王笑笑整個人也已貼上了王紫煙後背,雙手自腋下穿過,緊握王紫煙高聳的圓滾玉乳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邊吐氣悄悄道:“紫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讓你爽翻天,你學著了,這招叫老漢推車,實用的很。”

  不等王紫煙回話,屁股一陣風狂雨驟的急頂,王紫煙的雪臀又翹又挺,被王笑笑的大寶貝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搖扭屁股止癢,迎合王笑笑。

  王笑笑陰部與王紫煙圓臀相擊,快疾的抽插,勢若烈火,不時還可聽到兩人肌膚相撞的肉緊聲,啪啪啪啪,又密又響,聲若連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飛濺。

  不同的是,飛濺的是矇矓閃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王笑笑一連串急攻猛打,陰部狠撞王紫煙雪臀,力道結實,把王紫煙的臀部撞的都紅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膚泛出水淋淋的嬌豔紅光,又鮮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兩人這陣子熱烈的合體愛撫,耗力不少,王笑笑唔的一聲,精關鬆動,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數百下之後也擋不住如潮快感,真陽傾瀉,與王紫煙的元陰混合交流,同時軟癱在床,趴壓在王紫煙背上,輕撫她烏光晶亮的秀發,吻的她細膩柔緻的耳垂,寶貝仍緊緊塞在王紫煙的小穴�,享受那合體交歡後的溫柔舒適,嫩軟溫潤,久久不願起來。

  就這樣,王笑笑又在鬆竹小館多待了幾天,才依依不舍地告別了眼眶含淚,楚楚可憐的王紫煙。狠下心來,咬牙步上征途。





第045章、五毒宮

  王笑笑與王紫煙歡好後的數日,由於王笑笑身負幫助愛妻水月影查明雁蕩山莊血案的重任,不得不起身前往五毒宮一行,因此盡管不舍王紫煙,王笑笑仍然毅然決然地要往五毒宮要人。兩人約定最多三個月後在烏林相見,不見不散。而王紫煙則是往雁蕩山莊一行,替王笑笑看看那水玲瓏傷勢如何,並且叫秦楚雲、楚玉環、水月影三人火速回莊。著手重建雁蕩山莊。

  王笑笑腳程極快,才沒幾天就來到了傳聞中五毒宮所在的雲南五毒山區,他人才到五毒地區便覺此地氣氛詭譎,籠罩在一股不安的氣氛之下,頗有鬼域的味道。

  心中雖然無所畏懼,不過也自然而然地提高警覺,畢竟此處已屬五毒宮的勢力範圍,而這五毒宮又極為神祕,外人輕易不敢冒犯,就連名動天下的魔教中人提起五毒宮也是頗有顧忌,不願與之為敵,可見五毒宮後台之大,必定大有來頭。

  王笑笑細心觀察,這五毒山區雖說是在五毒宮的勢力範圍之內,但不知怎地卻有不少江湖人物在此走動,心中甚感奇怪,想道:“五毒宮據我所知一向於五毒地區有極大勢力,怎麼此地有這麼多江湖人物出沒?看他們裝束,似乎有些人還是遠自關外或大漠地區而來,難道五毒宮招惹的這些門派,要來個大廝殺?”

  心中狐疑,對這五毒地區留上了心,行動也更加小心。

  等到深夜,王笑笑正在客棧房中打坐養氣,驀然耳中傳來一縷極細的破風聲,心中一動,身子彈起,心道:“有夜行人。我且去看看。”

  一手貼在窗戶上,微用陰勁一推,窗戶無聲打開,人快如電,彷彿一抹閃溜飛射的迅光,隻一閃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出窗外便施展出逍遙步法的絕世身法,人若鬼魅離形,身子連幌,已在數十丈外,緊跟著前頭那飛馳的夜行人。那夜行人輕功雖然不錯,但卻沒有發現王笑笑已經跟上他了,隻管全力施展輕功奔馳。

  王笑笑跟在他身後,見他輕功不同中原各派的身法絕技,雖是奔馳如飛,卻給人有一種黃沙千�,飄風四起的感覺,心中微微一怔,暗道:“是了,此人必非中原人氏,瞧他身法雖快速,卻沒有輕靈的味道,反而有一種黃沙飛揚的感覺,看來此人當是大漠人士。難道是大漠菊花派人?”

  一想及大漠,便想起自己數月前所滅的菊花寨正是大漠菊花派門下。心中冷哼,要看看這群大漠弟子此次來到中原究竟所,若是要為菊花寨菊花王王自重複仇,自己雖然隻有孤單一人,但是早已經今非昔比,心�卻也絲毫不懼。

  王笑笑跟了大約有半盞茶的時間,那人來到了一處破廟,小心翼翼地四下察看附近是否有人,這才迅快無比地射入破廟之中。王笑笑人躲在一處枝葉濃密的大樹後,雙眼運足目力看去。隻見那人進入破廟後,左瞧右看,一個虎跳,居然跳上那廟中的破爛神桌,翻過神像,一會兒才從神像背後出來,一臉笑意。

  王笑笑一怔,心知那神像定有問題。待那人一臉得意的離開走遠後,王笑笑輕飄飄地從樹葉遮掩中落下,正想到那神像後一窺究竟。耳朵一動,眼角精光陡射,倏地拔身而起,奇速如電,低喝一聲道:“誰?出來!”

  一掌突出,掌力浩猛,涵蓋了一丈方圓,向一處樹叢轟去。

  風淩厲,吹得葉落枝搖。那人哈哈一笑道:“好掌力。”

  不閃不避,黑影由樹叢中破出,單掌旋出,掌力之猛,絲毫不遜於王笑笑。兩人半空中對了一掌,由於兩人都不願意發出太大聲響免得引起四周可能的高手注意,因此兩人掌力一觸便收,隻發出波的一聲沈響。半斤八兩,誰也不勝誰。

  王笑笑一掌逼出那人現身,還沒講話,那人已經先哈哈笑道:“兄台好功夫,我隻不過一時不小心,呼吸聲大了點就被兄台發現,嘿嘿,好功夫,好功夫。”

  王笑笑微微一笑,哼了一聲,凝視那人,隻見那大漢一身布衣,漿洗的甚是潔淨,身上補釘不少,但卻掩不住那股英氣勃勃。高頭大馬,尤其是一雙神目如電,威稜閃動,自有一股英雄氣概,腰間懸了一個酒葫蘆,手中握著一柄青竹棒,極似丐幫弟子形象,但他那股不怒而威,豪邁爽朗的神態卻非尋常丐幫弟子可比。

  當下快速地打量了他一下,心中已知今夜遇上了個罕見高手,緩緩道:“你是五毒宮的人?”

  那人搖搖頭笑問道:“我這樣子像是五毒宮的人嗎?”

  王笑笑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淡淡道:“好象不是。”

  說完轉身便想走。

  那人朗笑一聲,道:“怎麼?想走了?”

  王笑笑頭也不回,微微一笑地道:“你管得著嗎?”

  那人道:“我看你方才跟在那名大漠菊花派弟子“飛駝”拓跋寒而來,想必不會是大漠菊花派的朋友吧?”

  王笑笑回過身來道,雙眉一聳,道:“你知道的似乎不少。”

  那漢子淡淡道:“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

  王笑笑眼光上下掃了他一遍,忽然道:“你是丐幫中人,而且輩份不低?”

  那人一怔,隨即笑道:“怎麼,我不可以是丐幫中人?”

  王笑笑再凝視他一眼,突然身法如風,當麵就是一掌印向他麵門,這一掌又快又勁,直如春,事前半點徵兆也無。

  那人沒想到王笑笑會突然出手,眼前一花,王笑笑的掌力已經及身,不及細想,本能反應便是一招“亢龍有悔”驟喝出聲。兩人這次內力不再保留,掌力相擊,轟的一聲大響,掌力旋勁激起勁風流散,方圓一丈之內,砂飛石走,兩人各退三步,功力悉敵。那大漢不意王笑笑會突然出手攻他,本來還想跟他交個朋友,這時已經是滿臉怒容,正要責問王笑笑為何突襲他,王笑笑已經先搶先道:“降龍掌力?你是北丐“鐵掌無雙”嚴友偉?”

  那大漢宏聲道:“不錯,正是嚴某。”

  王笑笑點頭道:“難怪了,若非是你,當今江湖能擋得住我王笑笑一掌的也不多了。”

  嚴友偉心中一光一凝,喝問道:“你是王笑笑?”

  王笑笑緩緩道:“不錯。”

  嚴友偉臉色轉為鄭重,雙目緊盯著王笑笑,跟著問道:“武林中姓王的高手雖然不多,但也不少,但是閣下出手又如此快速淩厲,名字如此可愛,恕嚴某冒昧,閣下可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王笑笑聽到居然說著自己的名字可愛,不禁眼中奇光陡射,點頭道:“不錯,正是我。

  嚴友偉聞言又喜又怒,又是可惜,喜的是自己四處尋找王笑笑無著,正在心中煩惱,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居然在這五毒山區被他遇上了“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怒的是丐幫中人有不少人或死或傷在王笑笑劍下,自己身為丐幫副幫主,卻一直無能將王笑笑擒下,枉稱“北地狂丐”又有“鐵掌無雙”之名,今夜誓非擒下王笑笑回丐幫君山審不可。可惜的是,他方才與王笑笑交了兩掌,知道王笑笑功力之高非一般高手可比,若非彼此立場對立,倒可交個朋友,煮酒論武,豈不快哉?

  當下怒喝道:“王笑笑,你無端殺我丐幫弟子十五人,傷我丐幫弟子十人,其中五人肢體成殘,這筆帳,嚴某今天就要跟你算清,將你帶回君山公審。”

  說完,掌力凝聚,當頭呼的一聲,一掌對準王笑笑胸口擊來,風聲雖不大,但勁力凝實,如韋陀揮杵,內力深藏,正是降龍十八掌中的一招,“深藏若虛”王笑笑見嚴友偉無緣無故指自己濫殺丐幫弟子,正感莫名其妙,嚴友偉的降龍掌力已經如暗潮怒漲,掌力廣被七尺,滔滔湧至,又勁又猛。當真有如神龍撲至,張口便噬。

  不願與嚴友偉打糊塗仗,口中喝道:“老前輩,且慢!”

  雙掌卻不閑著,雙臂揮舞化圓,掌心閃過一抹紅光,隻刹那間便幻出掌影如輪,帶起一股飛騰的火環勁力驟舞,如神龍盤繞護主,與嚴友偉的降龍掌力連接七掌,正是逍遙掌法之“逍遙火環” 兩人功力皆深,這七掌硬拼,誰也勝不了誰,各自退了七步,每一步都足足陷地達半寸。

  嚴友偉噫了一聲,心道:“當今天下能接得下我這一招“深藏若虛”的人已經不多了,能一招將我逼退七步的人更少,這“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我先前隻以為他以歌曲成名,武功掌法並非所長,沒想到他掌力獨樹一幟,熾烈如火,居然不在我的降龍掌力之下,好,且看他有什麼話說再將他擒下不遲。”

  隨即喝道:“你有什麼話快說,別浪費我時間!”

  王笑笑冷哼一聲,不理他言語中的冒犯之意,微微一笑道:“你說我殺傷了你丐幫門下數十人,我倒是想問你,這事發生在什麼時候?”

  嚴友偉大憤,肅然道:“王笑笑你別不認,你於半月前在霧靈山區因言語不合,竟然出手將本幫三袋弟子吳大猷等七人斬於劍下,隻留下一人不死傳話,還留話要我丐幫在你所到之處退避三舍,難道沒有?”

  王笑笑見嚴友偉說來滿麵怒容,義憤填膺,似乎不是做假,不禁一怔,心中隱隱覺得這其中必有人在幕後主導,要令自己與丐幫火拼。當下冷哼一聲,並不答話,微微一笑道:“還有嗎?”

  嚴友偉見王笑笑一付事不關己的模樣,神色淡然,不禁大怒,全身肌肉繃緊,厲喝道:“在江蘇石頭城郊外,你又藉言本幫弟子對你無禮而用分筋錯骨手法斷了本門弟子六人四肢,在杭州,你又…”

  王笑笑陡一揮手,打斷了他話頭,冷然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嚴友偉怒氣勃發,厲喝道:“半月前。”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確定?”

  嚴友偉宏聲道:“錯不了。”

  這時王笑笑才緩緩道:“這些都不是我做的!”

  嚴友偉聞言大怒,厲喝道:“王笑笑,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你也是條漢子,如此敢做不敢當還佩是武林中人嗎? ”王笑笑微微一笑地看著他道:“我向來行事正大光明,不會偷雞摸狗,更不會敢做不敢當,半個月前我根本沒去過石頭城、杭州,又未曾到過霧靈山區,如何殘殺你丐幫弟子?再者我不會無事生事,找你丐幫弟子的麻煩,如若真要殺你丐幫弟子,那鐵拐李會是第一個為我祭劍的丐幫弟子,不會找那些三袋弟子的碴?那鐵拐李和我愛人水月影的師傅是好朋友,和我有著一麵之緣,我如何會殘殺好友之弟子? ”嚴友偉一怔,問道:“你是說“風雷棍”鐵拐李鐵幫主?”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不錯,就是他,你若不信,不妨問問鐵拐李,我愛人水月影的師傅水玲瓏此時暫時就在鐵拐李處休養,你是丐幫副幫主,這等小事應該難不倒你吧?”

  嚴友偉雖然長相粗豪爽朗,卻非無腦之人,當然聽得出王笑笑言中的挖苦之意,隻冷哼一聲,不去理他。 心中已經隱隱有疑雲浮現,覺得事情內幕可能不單純。

  一轉身,便想離開。嚴友偉陡然一喝:“且慢!”

  王笑笑回過頭來,目冷如冰,沈聲道:“你待怎地?”

  嚴友偉哼聲道:“你不能走,至少事情未明之前嚴某人不會讓你走。”

  王笑笑雖然脾氣好,可是此時此刻的他心急於完成任務後和自己得矮人們會和,哪�有時間和這個看起來不分是非的副幫主囉嗦,頓時臉罩寒霜,怒極反笑道:“是嗎?如果我堅持要走呢?”

  嚴友偉眼中閃出堅毅之色,朗聲道:“那嚴某將盡全力將你留下。”

  王笑笑冷笑道:“這麼說你是要逼我動手了?”

  嚴友偉也冷然道:“必要時嚴某會動手將你擒下。”

  王笑笑大笑道:“好大的口氣,我自出道以來還沒有人敢對我講這種話,好,久聞丐幫兩大奇功“降龍十八掌”與“打狗棒法”威震天下,罕逢敵手,我今夜就領教嚴老幫主的降龍掌法是否真有傳說中的淩厲威猛,不可抵擋?”

  嚴友偉絲毫無懼,也道:“嚴某也想看看名動天下的“逍遙劍法”到底有多大威力?”

  雙掌一前一後,右掌提至胸前,掌心微微向下,左掌虛抓成拳,微貼腰間。雙目銳利如鷹,緊視王笑笑。王笑笑與嚴友偉對過掌力,知道他掌力之雄渾,絕非一般高手可比,自也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氣,神功默運,雙掌發出奇熱,正是自創絕學“逍遙掌”的功夫。

  嚴友偉見他身子不動,雙臂下垂,隻是內力微運,逍遙掌發出的熱氣就已經令地上雜草枯黃,落葉團團飛舞著火,迎的逍遙掌發出的上旋氣流將王笑笑守護在團團火葉之中。招未出,氣勢已如五嶽淩人般,正大浩猛。

  當下大喝一聲,無懼無畏,降龍掌帶起強大氣流風聲,隱隱彷彿有雷震之威,身法幻變為三,由三個方向分別出掌,掌力沈猛如金鍾下壓,泰山蓋頂。一出手就是降龍掌法的猛招“戰龍於野”王笑笑自也不會呆立挨打,長嘯一聲,逍遙掌帶起團團火葉,流螢萬點的向嚴友偉迎去,雙掌拍出彷彿如同兩個火球,熾烈奇炙,觸手可燃。

  降龍掌法素來便有天下掌法陽剛第一的美譽,再加上嚴友偉天生異稟,精壯神武,降龍掌在他手中使來更是陽剛淩厲,有如排山倒海,一掌接著一掌發出,掌力如香江幫大河,滔滔不絕,前掌力道未盡,後掌勁力已自跟著卷來。一浪接一浪,其掌法雄渾厚實之處,將降龍十八掌的威力發揮的淋漓盡致,似怒海澎湃,無窮無盡。

  王笑笑自也非弱者,雖知降龍掌乃天下絕技,不可小覷,但自恃自創逍遙掌亦是不遑多讓於丐幫降龍掌的神功,又豈會自呈虛弱,不敢上前相搏?王笑笑熟讀眾多武功秘籍,熟知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的道理,此時此刻眼看著嚴友偉毫不講理,哪�還有想讓的道理?

  逍遙掌內勁一到,通體火熱,體內真氣加速運轉,掌出帶起團團烈火,彷彿中天烈日,浩猛正大。不閃不避,與嚴友偉的降龍掌戰在一塊。

  兩人皆是當世難尋的奇才,又各有絕技神功稱雄於世,這一下交手可謂棋逢敵手,將遇良才。降龍掌功勁沈雄,聲如霹靂,有辟邪震魔之力。逍遙掌內力如火,浩猛熾烈,有煉神熔妖之威。

  兩人這一交手,掌風所及,六、七丈內風聲如濤,霹靂連響,喀啦喀啦的斷木聲不絕於耳,當真是打得風雲變色,飛砂走石,轉瞬間兩人已經硬拼的二十餘掌,交手了六、七十招。

  嚴友偉雖然越打越是悍勇,體內潛能愈用愈出,但也沒想到王笑笑功力之高竟高出他意料之外,降龍十八掌已經使了一半以上,仍然隻能跟王笑笑打成平手,連半點上風也沒佔到。

  對王笑笑不禁起了英雄相惜的欽敬之心,想道:“好傢夥,我自練成降龍十八掌以來,還未有人能在我的降龍掌下交手六、七十招而無傷,這‘歌魔笑花郎’王笑笑果然有真材實學,並非徒有虛名。就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在這樣年輕的時候就練久了如此武功?看他掌法熾烈浩猛中還隱含的一股剛正之氣,招數之奇,用勁之巧絲毫不在本幫神功之下,唉,這人若不是本幫對頭多好,若能與此人相交為友不亦快哉?”

  心中雖起愛才之心,但掌上卻絲毫不減淩厲剛猛之威,仍然招出如電,勁可摧山。降龍掌化出重重天羅地網般的掌影向王笑笑蓋下,是一招‘密雲不雨’。

  王笑笑見他掌法繁複威猛,以八方風雨會中州之勢自上壓下,掌法綿密,將自己的退路完全封鎖,欲避無從。當下眼中閃出冷冽寒光,易掌為指,嗤嗤之聲不絕,逍遙劍指指力連彈連發,指芒淡紫,銳利如劍,迎上嚴友偉的降龍掌。

  嚴友偉滿擬自己這招‘密雲不雨’蓄勁已久,縱或不能將王笑笑擒下,至少也能將王笑笑逼得手忙腳亂,先機盡失。那時自己再藉降龍掌的陽剛掌力強攻猛打,則便有六成把握將王笑笑擒下。卻不料王笑笑竟易掌為指,指力鋒銳如鑽,自己的降龍掌力雖然渾厚雄實,但王笑笑的指力卻更淩厲,居然穿透自己的降龍掌勁向咽喉襲來。不禁微微動容,頭一偏,避過王笑笑指力,但掌法已現缺陷,露出一絲空隙。

  王笑笑身處嚴友偉降龍掌的威猛掌網之內,被他的掌法勁力激的頭發飛揚,風雨飄搖,正愁若不盡快破招,自己先機一失,要再扳回就難了,那時嚴友偉必會窮追猛打,絕不會輕易放棄這唯一可以擊敗自己的機會。

  倏見嚴友偉掌法出現空隙,一閃即逝,當機立斷,怒喝聲中,紫陽掌招出‘神龍逐日’,帶起一圈圈纏繞全身的火龍烈勁,掌力如神龍昂首,波浪般地飛騰旋出,掌勢淩厲連綿,後招無盡,由下而上向嚴友偉露出空隙的右脅拍去。

  嚴友偉歎了一聲,心知這招未能把握機會,再要彌補已是太遲,王笑笑掌力已到,不得不擋,不得不退。陡然變招,‘飛龍在天’一掌突出,先擋王笑笑紫陽掌力正鋒,再接著急速的連環三招‘履霜冰至’‘潛龍勿用’‘時乘六龍’將王笑笑的後招掌力截斷,以免他乘勝追擊,入己於險。

  王笑笑本想用這式‘神龍逐日’一討受困嚴友偉掌網之下的烏氣,沒想到嚴友偉應變之快,掌力之沈,心思之密絲毫不輸自己。才要追擊,就被他連環三招風聲呼嘯,勁力凜然的降龍掌逼得緩了一緩,就這一緩,嚴友偉已經從容化解的自身先機喪失的危機。不禁脫口讚道:“好功夫。”

  雙臂一揮,收回內力,身若柳絮飛羽,輕飄飄地落地。

  嚴友偉微微一笑道:“你也不錯,能在我的降龍掌下走上六、七十招不敗,在你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之中來說,可說絕無僅有。”

  隨即歎了一聲道:“可惜你我是敵非友,否則你我倒可以交個朋友。”

  王笑笑淡淡笑道:“嚴老前輩,也許不是,也別太武斷,你尚未查出究竟是誰殺你丐幫弟子,這麼快便認定是我王笑笑恐怕也不是你所想見的吧?”

  嚴友偉凝視王笑笑問道:“當真不是你?”

  王笑笑微慍拂袖道:“我王笑笑在武林中雖然不算是正派人物,卻也不會敢做不敢當,我說不是便不是,信不信由你。不要說你要追查出那殘殺你丐幫弟子的人是誰,連我王笑笑也想揪出那冒我名四處犯案的人,你若不信,不妨去問問‘大力神魔’席澤雲,我曾在香江幫幫總舵地界遇過他,他還曾在‘羅刹公子’司馬長鬆以及香江幫幫眾人麵前大言我已死在他手下,你丐幫弟子遍天下,找一個像席澤雲這樣一個顯眼人物應該難不倒你吧?”

  嚴友偉一怔,見王笑笑說話的神態不像說謊,心中也暗道:“瞧他說來振振有詞,莫非當真另有其人在背後搞鬼?”

  他本來就無意與王笑笑為敵,隻不過身為丐幫副幫主,幫中弟子遭人殘殺重傷卻不得不管,聽得王笑笑如此說詞,又指出有何人可以為證,不禁信了七、八成,問道:“既然你知道有人冒你之名為惡,為何你卻置之不理?”

  王笑笑哼了一聲道:“我豈有置之不理?隻是我王笑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種冒名之事我就想管,一時之間也脫不了身來管,你道我王笑笑會分身術,能同時在兩地犯案行事?”

  嚴友偉悶哼一聲道:“那你至少也該出麵澄清,否則誰又會知道其中隱情?”

  王笑笑哈哈笑道:“嚴幫主,你認為我會在意一定要出麵澄清嗎?哈哈哈,我王笑笑遊遍天下,隻醉心花叢,逍遙歌壇,一向是自行我道,對身外之名並不是太在乎,否則怎會有‘歌魔笑花郎’之名?嚴幫主,你太不了解武林了。”

  嚴友偉冷哼一聲道:“那倒未必,武林中還有很多惜名如金的人,未必人人都像你一樣毫不在乎。”

  王笑笑輕鬆道:“不錯,但你也不能否認,在武林中,跟我同樣不在乎身外名聲的人也不少,而且…”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四下一亮,顯然有人放出了蛇燄箭示警,一聲大響,似乎由破廟中傳來陣陣悶響,連兩人足下所踩的土地都感到震動。

  兩人互望了一眼,幾乎是同時,身法如電,齊齊向那破廟射去。

  王笑笑距破廟較近,才一踏入破廟,便瞧見那釋迦牟尼佛的神像猛然向自己壓下,頭上一黑,勁風大作,連忙回躍倒射,寒光閃動,逍遙劍劍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控在手中,於那回射的一刹那間連出七七四十九劍,將神像藉劍尖用借力使力之法卸向一旁。

  嚴友偉慢了一步進廟,卻剛好親見王笑笑出劍之快,隻是寒芒一現,光華亂閃,那釋迦牟尼佛的佛頭已經被切成數十塊,崩倒一旁,不禁心中暗凜,讚道:“好快的劍。”

  心中對於王笑笑歌魔笑花郎的身份更是無庸置疑。佛像倒塌,煙塵暴起,突然一道灰影自煙塵出突現,當頭便向王笑笑撲來,厲喝道:“滾開。”

  拳風凜冽如刀,刮麵如割。

  王笑笑大怒,手中逍遙劍劍長劍圈轉,劍光如海浪分波,千點萬點的灑將開來,如千巖競秀,似繁星無數向那灰影當頭落下。那灰影沒想到王笑笑武功之高,瞬間就能反擊,而且劍法之快之奇,帶起大蓬劍雨向自己灑下。一時間被弄得手忙腳亂,趕忙大聲道:“師父,師妹小心,外麵有敵人。”

  便在他話落之際,那佛像之後又射出兩人,其中一人在半空中一轉,居然不用借力換氣,便可直接向嚴友偉撲去。手中劍精芒連閃,幻出劍光點點,狂風暴雨似的向嚴友偉卷來。嚴友偉身為丐幫幫主,自然不會輕易被人逼退,手中青竹棒迎風一幌,登時碧影千條,青虹亂閃,交織成一片蒼翠欲滴的碧玉瑩幕,棒棒力道沈雄,與那人閃亮炫銀的劍光一撞,登時錚錚鏗鏗,火星四射,光華亂閃的一陣快打,如珠落玉盤,叮叮噹噹,起落不絕,如急雨打瓦,淒淒切切,寒氣凜冽。

  驀地一聲金鐵交鳴的大響,兩人劍棒驟分,碧影息,劍光斂。嚴友偉定神一看,那與自己劍棒相交,一陣潑風急雨似的快打之人居然是名紅衣妙齡女郎。隻見她長劍在手,雙目怒瞪嚴友偉,酥胸快速起伏,臉上微見汗珠。滿臉敵意,仗劍在手,護衛在一名黃袍老者身旁,雖是盛怒,但仍掩不住那嬌俏秀美的天姿國色,以及身材婀娜的曼妙身段。

  嚴友偉還待出言相詢兩人來曆。耳中倏聽王笑笑驚奇叫道:“五毒神君,是你?”

  不禁轉過頭去,看個究竟。那女子見有機可乘,嬌吒一聲:“滾開。”

  手中長劍精光大盛,如孔雀開屏,化成一麵七尺寬的光幕,天外來虹似的向嚴友偉當頭壓下,這一劍劍勢淩厲,後勁不絕,尤其是劍意綿綿,繁複無窮,更是難當。嚴友偉先機一失,打狗棒隻能堅守,當下略退半步,手中青竹棒急掄如風,碧芒閃動中,青氣森森,整個將嚴友偉人裹在其中,任你紅衣女劍法再辛辣狠絕,淩厲奇詭也休想攻的入這招‘百犬吠影’的打狗棒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