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惡魔養殖者》(1-26集全)作者:微風妖來坊【河圖實體】 (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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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撲朔迷離,我現在已經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了。

  在他禍煞耶幾乎要把我吞噬的那一晚,牠一口氣將幽影的範圍擴張到了整個世界,依據在妖亟島的經驗,現在世界上的人應該至少有一半成了昏靈才對,正如同那天我騎著飛虎橫跨俄羅斯上空時所感受到的一樣。

  若果真如此,現在全世界都應該陷入大亂才對,但實際情況似乎並沒有如此嚴重。

  蘭蘭後來又讓我窺探了下界的情形幾次,雖然都隻是匆匆一瞥,但根據清泉寶鑒的影像,世界各地雖暴亂頻仍,卻都是零星的衝突,不是什麼大規模的暴動,而且也沒有聽見什麼集體失去意識或是有人變形成無頭蜘蛛一類的消息。

  而號稱地獄三大魔頭之一的利維亞桑,現在還沈在烏漆嘛黑的深邃海底中,連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至於自稱要拯救世界的西王母,直到最近都沒有什麼明顯動靜,就連瑤池也是昨天才開始飛離北極。

  甚至那些硬闖進物質世界的天使軍團,也被西王母一口氣轟掉了大半,目前似乎在歐洲上空徘徊,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作為可言。

  所有事情都和我那天晚上聽見的不一樣。

  而其中最讓我不解的,就是伊織了。

  伊織她似乎在我一離開妖亟島後,便立刻以分身對日本政府、各大企業的決策首腦、政黨領袖,展開了無差別的洗腦攻擊。伊織很可能和白芒連手,利用那個小老頭的特殊能力,以極短的時間控製了日本國家機器,當駐日美軍發現情況不對時,自衛隊已經將炮口掉轉,對準他們了。

  其結果,根據美國媒體的說法,是一場為期兩個小時便結束的叛亂行動。而伊織在成功控製日本政府,將駐日美軍驅離日本國境或是癱瘓其行動能力後,隨即將日本的國號改成「禦影國」,並以國民全體接受其統治為由,來對外宣稱自己的正當性。

  『為什麼伊織要這樣做?』我困惑不解地坐在圓圓樓外,看著那些女僮捧著一把一把的玄牝花,進進出出,準備將自己改造成貨真價實的女兒身。

  我移動腳步,走進剛破曉的蘭花園,免得等下被熬煮玄牝花的香氣嗆到,蘭蘭又要趁機幫我「引花香」了,雖然她現在已經是個名實相符的仙女,但想到她曾經是個男的,還是令人有點不大舒服。

  邊走邊想,我實在不願相信伊織騙了我,但至少她讓我跟著西王母到北極來,並不單隻是因為西王母可以壓製住他禍煞耶,或為了保護妖亟島免於利維亞桑的攻擊而已。

  『或許她另有什麼那時不能和我說的事情……』我心想,『伊織和耳目受限的我不同,聽見看見的東西都比我多得多……或許她有什麼考慮……』

  事到如今,就算我再怎麼愁眉深鎖的苦思,也想不出讓伊織如此行動的理由,除了當麵問她以外,沒辦法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不悅地走至島緣岸邊,撿起一塊石頭,用力砸進天池�,濺出一大片水花。

  『但是西王母不會那麼輕易放我離開這兒的。那女人到底在想什麼?把我關在瑤池到底對她有何意義?』

  她可以直接將他禍煞耶消滅,但她沒做。而我身上的幽影,也早就全數都在西王母掌控之下,對她而言,我應該沒有更進一步的利用價值才對。

  『西王母和伊織都曾說過,隻有讓我跟著西王母,才能免於他禍煞耶的侵蝕……』我思忖。

  然而這番說詞現在審視起來,也開始出現了破綻。因為蘭蘭說西王母根本不需要我在她身邊也能自由控製我身上的幽影。既然能控製幽影,西王母自然也能壓製潛伏於我體內的他禍煞耶,這表示「除非待在西王母身邊,否則會被他禍煞耶吞噬」的說法是有問題的。

  『但,就算如此……』我心想,『西王母還是可以用他禍煞耶來威脅我,隻要她不放人,我仍然沒法離開瑤池……』

  這樣一想,西王母之所以要將我置於她目光可及之處,必定還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冤家,你在想什麼?」蘭蘭的聲音輕輕從背後傳來。

  我轉頭一看,隻見她身上一襲附有寬敞披肩的大紅錦衣,衣襟寬敞,胸口大半裸裎,隻以一片絲綢方巾貼身裹著,下身長裙曳地,頸上手上都掛滿了不知名的金銀珠寶,顯得貴氣十足。

  「你打扮成這樣要去哪�?」我不禁問道。

  「當然是要去雲霄殿啊,娘娘現正召開大會,要聽取前日下凡使者的回訊呢。」蘭蘭道,接著臉色卻是一暗,「……隻是沒人通知我們,我們得自己闖進去才行。」

  「所以冤家你趕快去換件衣服,我都準備好了,就擺在你房�,快去快去!」蘭蘭催促道,又拉又推地把我帶回圓圓樓�那座躍層。

  換上了她替我準備好的衣服,是一套白色的窄袖獵袍,下半身是長褲,看來簡單樸素,和蘭蘭之前給我的道袍相較,行動更加方便自如。

  蘭蘭等我把長靴套上,穿戴整齊後,又急急忙忙地拉著我步出樓外,手一招呼,天池�頭便浮出一朵寬敞祥雲。

  「冤家,你把這個帶在身上。」蘭蘭低聲道,把麗子的殘骸,黑色的龍核塞到我手�,「之後會有用,你先收起來。」我便順勢將龍核揣進外衣內�。

  接著,她帶我躍上祥雲,便欲飛離,此時,眾女僮全都湧至圓圓樓外,排列整齊,恭送我們離去。

  蘭蘭想了一會,回頭叮嚀幾句要她們好好看家,才驅使祥雲,直奔雲霄殿,將男仙宿甩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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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回,西王母在昆侖主池附近架設的意識波動似乎輕緩許多,我並未感到之前那般沈重的壓力,蘭蘭座下祥雲也順利進入主池上空。

  「娘娘分心在很多事情上,所以雲霄殿周圍的戒心就鬆了許多。」蘭蘭低聲解釋道。

  祥雲貼水而行,遠遠可以望見將雲霄殿包覆起來的巨大水幕。

  突然轟隆一聲,四周天池�白花花的水沫向上噴發,兩座山巔猛然從水底躍了出來。

  『給我站住!』一道震耳欲聾的大音喝道,蓋過了水聲轟轟。

  蘭蘭一驚,停下座雲,「唉呀,兩位天王也下凡了?」仰頭笑道。

  我�起頭來,定神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從湖�躍出的不是山,而是兩個巨人。

  左邊的巨人左手持著一座寶塔,麵作威嚇狀,方正的麵孔兩邊有對巨耳,身上是用無數金鱗綴成的鎧甲,隨便一片金鱗就比我和蘭蘭腳下的祥雲還大。

  右邊的巨人則是右手握著三叉戟,睜著一對巨眼,低頭怒目而視,模樣一般地嚇人。

  我看著這對大概有二十層樓高的巨人,水麵隻在他們的腰際,也就是說他們的下半身在湖�,全長恐怕有超過四十層樓高。

  『以前在哪看過這兩個巨人……對了,銀雀兒把我帶進意識世界�的雲霄殿時,也被兩個巨人攔下來過,記得大耳朵的是叫多聞天,大眼睛的是叫廣目天……可是當時好像沒這麼大啊?』我心想。

  『來者何人?』托塔的多聞天喝問,震的湖麵一陣波濤洶湧。

  「小女子是蘭蘭,欲求見娘娘一麵,有請天王放行。」蘭蘭大袖飄飄,欠身道。

  『蘭蘭?你是哪�的仙女,我等沒聽過這名號!』廣目天和多聞天沈吟半晌,齊聲道。

  「唔……」蘭蘭見狀,麵露難色,好一會才道,「我……我是圓圓。」

  『圓圓大仙?』廣目天一聽,油輪般大的臉湊了過來,那對森寒巨目瞪的我渾身發毛,『……這副模樣,是誰將你變成這副德行的?』

  『是呀,究竟是誰有此能耐將大仙變作女子之身?』多聞天亦麵露惑色,『要不是大仙自報名號,我等還真認不出大仙來,以前您可是……』

  「別、別、別提了,你們別管為什麼我現在會變成這樣,讓我們過去見娘娘吧!」蘭蘭偷偷瞄了我一眼,神情慌張地轉移話題,似乎是不願讓眼前的兩大天王知曉實情。

  『唔,既是大仙要過,我等無不退讓之理。』多聞天道,『但大仙身旁的人又是誰?他身上仙氣不純啊。』

  『他們是在問我了,該不該回答呢?』我正思忖時,蘭蘭卻已經先開口了。

  「他是我新來的侍僮,今天特地帶他上雲霄殿,見見世麵,他剛成仙,凡心還沒褪盡,所以身上仙氣略顯紊雜了。」蘭蘭搶著答道。

  『……』廣目天和多聞天麵麵相覷了一會,點頭示意,往左右兩邊緩緩退開,高山般的身軀再度沈入天湖之中,激起洶湧波濤。

  「呼,瞞過去了,快走快走。」蘭蘭輕籲口氣,座下祥雲再次快速前進。

  祥雲迅疾如風,轉眼來到水幕之前。

  我們布下祥雲,蘭蘭伸手在水幕上輕輕一觸,撩起一陣漣漪,反流上衝的銀膜緩緩開了一道口子,讓我們可以順利走進。

  水幕之內,便是充斥著西王母意識波動的空間,一股令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登時重重加諸在我的肩膀上。

  『圓圓?你為什麼會和圓圓在一起!』幾乎同一時間,西王母驚訝的心音聲在我腦中直接響起,『快離開她!』

  我轉頭一看,身旁的蘭蘭臉色蒼白,身子發抖,不知西王母跟她說了什麼。

  隻見她搖了搖頭,突然一把扣住我的左手,牽著我往前快步走去。

  肩上重壓突然消失,西王母的心音也聽不見了。

  不過短短二日,雲霄殿上已經完全看不出之前西王母和菈法葉爭鬥的痕跡,黃玉道已修整無瑕,圍成的方格�也林立著鮮紅屋頂的軒廈。

  路上的仙人仙女都朝著同一個方向行走,不時對我們報以困惑的眼神。

  「喂,西王母剛剛跟你說了什麼?」我見蘭蘭走得十分匆忙,而且神色不善,開口問道。

  「別、別多問了。」蘭蘭低聲道,嗓音竟有些顫抖,「待會進了龍華廳,千萬別開口說話,不然我加在你身上的法術馬上就會失效。」

  說完,她便緊閉雙唇,不再回答我的問題,我隻好跟著她快步向前。

  沒一會,我們便走到了玉石棋盤的中心點,壯麗無倫的龍華廳前。

  刻意挑高的赤紅屋簷看起來似乎離地有近百公尺,粗大的門柱已經不是幾人環抱的問題,看起來根本像是座塔,兩扇釘滿銅釘,有如峭壁的大門敞開,其下魚貫而入的仙人們看起來像是成列的螞蟻一般渺小。

  『這�的龍華廳該不會是按照剛才那兩個天王的身材比例來建造的吧?』我暗自驚道。

  走至門前,門坎竟然有三層樓高,幸好門坎上有階梯,否則得用飛的才過得去。

  蘭蘭在階梯前停下腳步,用眼神示意我從這兒開始不能說話,我點點頭。

  接著,我們快步登上階梯,和眾多仙人一起爬上門坎。

  上了門坎,那兒卻有一個不速之客在等著我們。

  「站住,圓圓。」東華帝君依舊一身黑袍黑冠,矗立在門坎往下的階梯前,冷冷道。

  「東華兄好。」蘭蘭見狀,弓身作揖。

  「一點不好,先不論你這副德行是怎麼回事,餘問你,你來這兒作什麼?」東華冰冷的語調中顯然帶有怒氣,說話時須眉顫動,「你難道不知娘娘不想看見你嗎?」

  「小的知道,但自從小的下凡以來,從沒拜見過娘娘一麵,今天不論如何,小的都要見見娘娘。」蘭蘭回答。

  「莫讓餘這男仙總管在娘娘麵前丟人現眼!你這不知廉恥的東西!」東華怒道,黑色衣袖�冰氣湧現。

  「東華兄,這�是龍華廳,不能用武。」蘭蘭淡淡一句,說完即牽著我的手,繞過東華帝君身邊,迅速走下門坎,頭也不回。

  我跟在蘭蘭身邊,感到東華帝君冰冷銳利的視線,有如芒刺在背。

  下了門坎,眼前似乎又是另一個空間,或許瑤池�的建築都是這樣,門�門外是不同的世界。

  隻見門坎後方,是一漸漸高起的緩坡,坡上座落著無數樓台,女仙們拎著美酒佳肴穿梭在門戶之間,四周人聲鼎沸,火光飄曳,熱鬧非凡。

  四周是黑夜,仰頭上望,頭上是星空,不見屋頂,放眼望去也無牆壁一類阻擋視線之物,龍華廳內竟是個無邊無際的多丘平原。

  『冤家,你聽好,』蘭蘭以心音說道,『待會看情況,你把昨夜那片龍核放入娘娘的酒杯中,讓她把那片龍核喝下去。』往前邁開步子。

  『什麼?』我大驚,『你要讓西王母把麗子吃掉?』原來她今天把龍核放在我身上是為了這個原因。

  『冤家,你知不知道娘娘最愛什麼?』蘭蘭突然問道。

  『不知道,我哪管她愛什麼。』我回答。

  『娘娘最愛麵子。』蘭蘭接著道,『她最喜歡被萬人歌功頌德,崇拜景仰的感覺,你千萬記著這點。』

  『我記著這作什麼?』

  『傻瓜,你知道娘娘喜歡什麼,還怕她不聽你的嗎?』蘭蘭道。

  我楞了楞,看了蘭蘭一眼,她額上已經全是汗珠,眼中也顯現出疲累之色。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冤家,下凡的仙人�頭,娘娘就限製我一個人不準靠近雲霄殿。』蘭蘭道,『我之前不知為什麼,但現在我知道了。』握著我的手緊了起來。

  『她怕我報複……不,她怕大家看到我的樣子,更怕我把那件事說出來,丟她的臉。』蘭蘭道。

  『什麼事?』我越聽越不懂。

  『之前我在凡間,和冤家在一起的事。』蘭蘭道,『娘娘逼我入了女子的軀殼,求歡於你……為了獲取開啟龍道的機緣。』眼神深處露出一絲恨意。

  『你……你果然是雪川!!』我一聽,驚道,『你之前怎麼不說?』蘭蘭身上的熟悉之感不是錯覺,她果然是之前那個雪川。

  『我直到進入龍華廳,才完全想起來,之前隻有個模模糊糊的印象而已……』蘭蘭道。

  我們順著緩坡上行,座落坡頂的雅亭�不斷散發出金色光暈,朝四周擴散,我們越是靠近那座雅亭,腳步便越感沈重,顯然西王母就在�頭。

  『現在我用仙術暫時把娘娘的法力隔絕,她會有好一陣子摸不清我們的念頭,但我的法力在娘娘麵前撐不了多久。』蘭蘭道。

  『可是,為什麼要讓西王母把龍核喝下去?這有什麼用意?』我仍不解道。

  『冤家,你之前說過,我們這些仙人好像個個都故作清高,可是卻很容易被欲念所誘對不對?』蘭蘭問道。

  『是啊。』我道,想起那個喪命麗子腹中的仙女。

  『其實我也這麼覺得,男仙宿那兒,總是會有仙人暗地和我借書僮,帶回去共度一晚,那一晚在作什麼……你也曉得。』蘭蘭道。

  『原來如此,難怪當初那幾個人提到你的時候會有那種表情。』我道。

  『我現在也知道為什麼了,』蘭蘭道,『因為把我們招入凡間的人,她本身就私藏欲心,我們之所以犯了男女大忌,卻未遭娘娘剝奪仙格,也是因為如此。她既想嚐腥破戒,卻又不敢做出有違身份的事情,隻好讓下人代為行之,然後在旁竊享其感官之樂,等事發之後,再故作清高,嚴厲處罰。』

  『你的意思是……難道……』我大驚。

  『對,冤家,我們的五感都是跟娘娘連在一起的,你同我或銀雀兒好的時候,也同時跟娘娘好了。』蘭蘭道,『娘娘之所以不放你走,就是因為貪圖和你的男女之樂。』

  『這……』我驚訝無比,『原來是這麼回事……西王母還真是拐彎抹角。』

  『所以你讓她把龍核吃下去,惡龍雖然無法對娘娘的元神有多大影響,但卻能大大挑動她的欲念。』蘭蘭道,『本來,仙魔兩道是相互不容的,但我不知是誰動的手腳,在惡龍龍核上參入娘娘的仙素,這樣娘娘對其就不會有排斥之心了。』

  「敢問仙女名諱?」說著,我們已經上了坡頂,守在亭前的仙女開口問道。

  「我是蘭蘭,請稟告娘娘,蘭蘭求見。」蘭蘭回答。

  引路仙女點點頭,飄飄然飛進亭中,通報去了。

  『挑動欲念之後呢?』我這才接著問道,『要做什麼?』

  『冤家,你真不知假不知?』蘭蘭啐道,『當然是進娘娘的房,上娘娘的床啊!』用指甲在我手心狠狠刺了一下。

  『你要我和西王母上床?』我大驚,要和那個恐怖的女人交歡,一不小心被她震得魂飛魄散怎麼辦?

  『怕什麼?』蘭蘭反道,『你怕她,她還怕你走呢,聽我的,隻要冤家你上得了娘娘的床,她就不敢對你怎樣了。』提到西王母的語氣變得頗為輕蔑,一反之前恭敬姿態。

  『唔……你為什麼突然反抗起西王母來?』我問道,『之前我看你還對她畢恭畢敬的……怎麼一進來就換了個人似的?』對蘭蘭

  『因為我……我恨啊!』蘭蘭心音顫抖,臉上卻怒氣不顯,『她害我變成現在這樣,卻然又嫌棄我,我一定要讓她也嚐嚐苦頭才行。』

  突然,四周一暗,燈火霎熄,一股難以言喻的惡氣沈重地籠罩在整個龍華廳內。

  不需蘭蘭解說,我也知道西王母情緒十分惡劣。

  引路仙女慌慌張張地飛了回來,周身熒光朦朧。

  「快進去吧,可別讓娘娘生氣了。」引路仙女道。

  『我們走,冤家,你記得我的吩咐。』蘭蘭道,我倆牽著手,穿過引路仙女身旁,踏進雅亭之內。

  突然眼前一亮,亭外星光點點,亭內卻是陽光普照,還有潔白雲朵飄過腳邊,似乎亭�亭外又是不同空間。

  雅亭�頭十分寬廣,四周雖然到處都坐著人,卻不感擁擠。

  站在水晶地板上,我感受到西王母靜謐的怒意彌漫在四周的空氣之中。

  而且亭內雖有這許多仙人席地而坐,卻是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轉過頭來望著我和蘭蘭。

  我環顧四周,見亭蓋由十二根盤龍柱支撐,從�往外望,亭外是無邊無際的青天白雲,由於瑤池建築物的�外不一我已經見多了,所以這次並不感到驚訝。

  亭子中間,有一顆像是特大號地球儀的玩意在緩緩旋轉,在各大洲上麵插有許多黑旗,偶爾點綴著些許紅旗。

  在大型地球儀的正前方,設有一張鳳座,上頭高臥的,自然是昆侖瑤池的主人,西王母了。

  隻見她昂起一對青眉,額間鈿飾如火焰般閃爍不已,一身透明羅紗,半躺臥在寬敞的鳳座之上,烏黑長發如潺潺溪流,直直披到地上。

  西王母瞪了我和蘭蘭一眼,開口道:「別管那兩個人,繼續。」

  眾仙人麵麵相覷一會,隨即有一人站起,朗聲道:「啟稟娘娘,中洲極西之島國英格利,及其鄰近之凍島,均不願皈依娘娘大法。」

  他一說完,大型地球儀旁邊,有一個藍衣人站了起來,伸手把兩麵小黑旗插在地球儀的英國和冰島上麵。

  接著又有幾個仙人接續報告,但全都是一樣的內容,隻是地點不同,當他們全都講完了,地球儀上也插滿了黑旗。

  我看了看,有插紅旗的,隻有日本和幾個東南亞國家,其餘清一色都是黑旗。

  「多謝眾卿奔波辛勞,看來這些地上的凡俗王侯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西王母朗聲笑道,「不見到鯤魚作亂,是不會相信我佛大法的。」

  「鯤魚現在怎麼了?」西王母又問道。

  那藍衣人立刻轉動大型地球儀,似乎是把太平洋那一麵對準了西王母。

  「稟娘娘,鯤魚現已育化了近八成左右,近日將脫離大洋。」藍衣人道。

  「……要不是那群翼人出來礙事,妾身本可讓鯤魚長眠於海底的。」西王母的目光射向我和蘭蘭,笑道,「要是鯤魚日後傷了多少人命,這些可都得算在那群翼人的帳上。」

  看她的神色,似是在怪罪於我,但菈法葉等人的出現根本和我無關。

  「多謝眾卿不辭辛勞為妾身來回奔波,但妾身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各位。」西王母接著道,說的雖客氣,但其實沒人敢不照著她的話作,隻是命令的委婉了點。

  「蟠桃園已經修整完畢,聽掌園仙女言道,已經有一批三千載的仙桃熟成待采,妾身希望眾卿明日再下一趟凡間,將三千仙桃各分送一粒予俗世諸王,以聊表妾身心意。」西王母說完,笑著拍了拍手。

  突然從盤龍柱間飄搖的白雲中,幻化出許多仙女,她們每個人都卷起了袖子,纖纖素手拉著台小車,車上放著一缸缸香氣四溢的佳釀。

  亭內眾仙見狀,紛紛高聲致謝,並各自圍聚在酒缸邊,舉杯豪飲起來。

  蘭蘭拉了拉我的手,兩人一起走向西王母。

  一進入西王母眼前十尺的距離,四周的喧囂突然全都聽不見了,我轉身一看,別說是仙人,連雅亭的龍柱、華蓋都不見蹤影,我們竟是站在一片無邊無際的金黃雲海之上,隻能說空間變幻之迅速,實令人難以適應。

  「……妾身明明告訴你不準接近雲霄殿,你竟敢執意違背妾身囑咐?」西王母厲聲問道,「還以仙法將阿劫瑪諦與妾身切隔,你是何居心?」

  「娘娘息怒,小的隻是許久未見娘娘尊容,無論如何都想要見見娘娘罷了。」蘭蘭恭敬道,「至於阿劫瑪諦,他說想要見見他在雲霄殿的朋友,所以小的才順便將他帶了過來。」

  「別胡說,」西王母冷笑,「別以為現在妾身不能讀你心思,就不知你在說謊!再過半盞茶時間,你仙力耗盡,這隔心之術就再也施展不來,到時妾身再教訓你不遲。」

  說完,西王母對著我道:「阿劫瑪諦,你快離開此人身邊,跟她在一起沒有好處,隻要你離開她身邊,妾身便讓銀雀兒保有仙籍,不會將她貶入凡塵。」

  看來,西王母的確很顧忌我和蘭蘭混在一起的樣子,竟然自己提出要原諒銀雀兒來當成交換條件,想當初她一副視銀雀兒如寇仇的模樣,莫非都是裝的?

  『冤家,你去吧,不過記得我剛剛跟你說的話。』蘭蘭以心音道,『我的仙術撐不久了,你要盡快讓她把龍核飲下。』說完,手便鬆了開來。

  我隻好默默地從蘭蘭身邊走開,步向鳳座的基部。

  西王母端詳我好一陣子,麵露詫異之色,最後才小聲問道:「她和你說了什麼?」

  我搖了搖頭,現在絕不能開口說話,不然西王母立刻就會知道我們接下來的計劃了。

  「哼,不說?」西王母冷笑道,「沒關係,等會你想瞞也瞞不了的。」

  「娘娘……」蘭蘭開口,正欲說話。

  「該死的妖孽!」豈料西王母二話不說,手一揮,咒罵一句,轟地一下,金光大作,蘭蘭就不見了!

  『她……她把蘭蘭弄到哪�去了?這�充滿了西王母的意識,我根本找不出蘭蘭的波動。』我不禁驚慌起來,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坐著別動,阿劫瑪諦。」西王母似是等我問她話,但等了一陣子不見我開口,才低聲道,「等圓圓的法術失效後,妾身自會予你適當處置。」

  『適當處置?如果蘭蘭說的是真的,所謂的處置就是把我扔到瑤池的某個地方,讓我和某個仙女胡天胡地以後,再把那個仙女給宰了嗎?』我思忖道,『然後這娘們自己隔得遠遠地,暗地偷偷享受那銷魂之樂,卻讓自己的手下來承擔苦果,好個王母娘娘啊!』

  「娘娘安好,試問娘娘喚小的有何吩咐?」此時,東華的身影從雲海一隅浮現出來,他手持玉笏,恭敬彎腰道。

  「妾身已把圓圓逐出男仙宿,關在鎖仙窖�了。」西王母怒喝道,「你這男仙宿總管怎麼當的?妾身叫你好好看照阿劫瑪諦,你竟把他交給圓圓這禍星?還讓她帶著阿劫瑪諦硬闖進龍華廳來,要不是妾身不願在這吉祥福地動粗,現在她早已被打的魂飛魄散,不知飄落何方了!!」

  「娘娘息怒!」東華冷峻的麵孔上現出驚恐之色,連忙跪倒在地,喊道:「是小的疏忽,小的日後必……」

  「別說了,下去。」西王母揮手,東華的身影立刻消失在雲端上。

  「一群不中用的東西……」西王母低聲咒罵,又瞪了我一眼,不過拜蘭蘭隔心之術所賜,我現在感受不到她施在我身上的壓力。

  「拿酒來!」西王母道,兩個仙女立刻從雲海底下出現,戰戰兢兢地牽來兩壇子酒,置於鳳座左首。

  隻見她們小心翼翼地拿著長杓從壇子中舀酒,酒色淡紫,倒入一隻寬口紅漆盤�。

  『是時候了!』我見狀,心想,『但要怎麼接近那兩缸酒呢?』

  豈料機會比我想象中來的更早,一個仙女似乎因為太過緊張,把漆盤弄翻了,酒灑落雲下,無聲無息。

  「唉,沒用,都下去。」西王母不耐道,才說完,兩個仙女就不見了。

  接著,西王母隻是呼了口氣,壇中仙酒便自動飛進漆盤中,斟了滿滿一盤,來到西王母麵前。

  西王母啜飲數口,將剩下的酒倒掉,又重新斟了一盤。

  如此數巡,西王母臉色不變,總是喝了幾口就倒。

  『記得銀雀兒說過,喝仙酒是不會醉的。』我心想,靈機一動,『把烏雲蔽日散混進酒�,不知道對西王母有沒有用?』

  我連忙偷偷將手伸進外衣內�,扯開泰山錦囊的係繩,這要在平時,早就被西王母發現了,幸好現在有蘭蘭的仙術保護,西王母無法得知我心中的陰謀詭計。

  取出烏雲蔽日散,我把它緊握在手�,先將一大塊揉成粉末,然後看準時機,起身走向酒壇。

  「你想作什麼?」西王母問道,但我自然不能回答她。

  接過浮在空中的漆盤,我彎身入酒壇中,假意替西王母舀酒,同時把手中的烏雲蔽日散整個丟了進去。

  幸好壇口頗深,西王母完全看不見我手部的動作,我將漆盤拿起一看,酒色顯得深了些。

  我走回鳳座,走上台階,將盛滿酒的漆盤遞給西王母。

  西王母又驚又奇,瞪著我看了好一會,才緩緩接過漆盤。

  「你在酒�動了手腳吧?是圓圓教你的?」西王母卻不飲盤中仙酒,開口問道。

  『糟糕,被發現了?』我一聽,嚇了一跳。

  「哼,你們想作什麼,都逃不過妾身法眼。」西王母笑道,將漆盤送至口邊,輕飲一口。

  『她知道我動了手腳,還故意去喝?』我大奇,搞不懂西王母再想什麼。

  「嗯,味道竟然不錯。」西王母道,把剩下的酒又給倒了,「再去斟過來,讓妾身瞧瞧你還有什麼招數可使?」一臉蠻不在乎,似是認為不論我怎麼做都無法對她產生影響。

  『原來她是自恃神力過人,所以故意喝給我看的。』我心想,『這樣倒好,那我也不用怕她發現了。』

  我轉過身,同時把手伸進外衣內�,這一次把剩下的烏雲蔽日散全都拿了出來,趁著彎腰的時候,全都扔進酒壇�。

  「嗯,濃了些,還有沒有?」這一回,西王母飲後雙頰微醺,笑道,又把漆盤遞回給我。

  接著,我在撈酒時,把龍核也取了出來,放進酒盤�,但卻發現一件要緊的事情。

  『這麼硬的東西,就算是西王母也喝不下去吧?』我心想,把龍核浸在酒�頭,用力捏了捏,想看看能不能捏碎它。

  「怎麼,還沒好?」鳳座上的西王母催促道,「快點,妾身要喝酒!」邊說邊笑。

  情急之下,我隻好先把龍核扔在酒壇�不管,先弄了一盤給西王母喝。

  「怎麼跟前一次一樣味道?你沒別的招數了?」西王母啜了幾口,笑道,又把漆盤扔回我身上。

  我再走回酒壇旁,彎腰撈酒,順便把剛才扔下去的龍核撿起來。

  『……怎麼好像變小了點?』我把龍核握在手�,感覺變細了點,但還不到能吞下肚�的程度。

  「快些,別磨蹭!」西王母又催促道,我見她咯咯直笑,似有三分醉意,看樣子烏雲蔽日散對西王母也有點作用。

  如此在鳳座和酒壇間來來回回了數次,我發現龍核變得越來越細微,最後終於縮成了一個櫻桃大小。

  我趕忙將縮小的龍核裝進盤中,呈到西王母麵前,心�也不禁緊張起來。

  「這一粒黑黑的是什麼?」西王母看了一眼,問道。

  我自然不會回答,蘭蘭的仙術不知還能撐多久。

  「哼,沒關係,你們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妾身倒想瞧瞧你們能把妾身如何。」西王母傲然道,接過酒盤,將龍核並著仙酒一飲而盡,把空盤子扔回我懷中。

  我觀察了好一會,但西王母臉上除了醺紅點外,沒有任何異狀。

  「你看什麼?還不快斟酒來?」西王母見我不動,出口催促道。

  『難道失敗了嗎?』我心想,轉身再為西王母斟酒。

  又來來回回了幾次,酒壇�的酒終於也所剩無幾。

  隨著壇中仙酒越發稀少,我肩膀上的重量卻越發沈了,看來蘭蘭的仙術馬上就要失效。

  喀啷一聲,酒盤從西王母手中落下,撞著鳳座下的台階,骨碌骨碌地滾進雲�。

  『生效了?』我連忙觀察西王母的表情。

  「……」隻見西王母青眉緊蹙,雙眸半閉,「你究竟在酒�加了什麼,妾身竟感到有些困頓……」問道。

  我雖沒開口回答,但似乎西王母已經知道了。

  「烏雲蔽日散和……惡龍龍核?」西王母微顯訝色,「圓圓那家夥,從哪弄來龍核這種玩意的?妾身非給她好看不可。」

  語畢,她一手按著下腹,似是感到有些疼痛。

  四周風景丕變,我又回到了人聲鼎沸的雅亭中。

  「眾卿請盡興遊玩,恕妾身不陪了。」西王母似乎沒有大礙,朗聲笑道。

  聽見西王母說要走,一群仙人紛紛起立拜別。

  西王母隨手謝過,一個轉身,四周風景又變,這回又來到一個寬敞的方室之中。

  隻見四方有窗,窗外庭園�,花鳥竹石,小湖茂林,不知是在瑤池的哪�。

  『阿劫瑪諦,你給妾身飲下的龍核是什麼?』突然我頭一疼,西王母的心音直接打在腦門上,『為什麼妾身竟無法將其驅逐體外?』

  第五章

  我轉過身,隻見西王母足不履地,輕飄飄地浮在方室中央,身上羅紗擺蕩,嬌軀輪廓若隱若現。

  再看看室中擺設,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張占去方室一半麵積的鳳頭華蓋大床,床上還鋪著錦繡香被。

  方室地板上鋪著淡黃色的毛氈,擺著幾張長桌,四麵牆上,各掛有一麵兩兩相對的明鏡。

  奇特的是,這方室沒有門,隻有四麵窗戶,而且窗外景色竟全都不同。

  我凝神細看,方室四個窗戶外頭的景色,剛好是春夏秋冬四個季節的模樣,有春天的草木方萌,夏天的枝葉茂密,秋天的紅葉繽紛,還有冬天的雪封大地。

  「這�是……?」我奇道。

  「這兒是妾身休憩之所,瑤池�頭有兩處地方,沒有妾身帶領,他人絕無法擅入。」西王母道,呼吸中夾帶幾縷黑煙,「一個是金鼎鎮,另一個就是這兒了。」臉上醺紅醉意迅速消退。

  『她已經把烏雲蔽日散給驅出體外了?』我見狀,心道。

  「哼,那點雕蟲小技,豈能奈何妾身?」西王母冷笑,「倒是你讓妾身飲下的龍核,不知怎地,一直黏在腹中,軀不出來,你和圓圓到底在上頭動了什麼手腳?」

  「我沒動手腳,那是麗子的龍核。」我道,反正蘭蘭仙術已經失效,也無法隱瞞,「不過蘭蘭曾說道,那龍核上有你的仙素,我雖不懂什麼意思,但你應該知道。」

  「……原來如此。」西王母思忖半晌,皺起眉頭,低聲道,「是那在蟠桃園壞了妾身好事的家夥……難怪驅不出來。」

  「……蟠桃園?」我聽見後,便問道,「你什麼時候去過蟠桃園了?」

  西王母一聽,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但很快恢複正常。

  突然,她身形消失,眼前一道白影閃過,我臉上啪地一響,被個什麼東西打了,頓時頭昏腦脹,腿一軟,沒天沒地的倒了下去。

  「這一掌,是打你多次忤逆妾身,壞我瑤池天律戒規。」西王母道,我看見她赤裸的白嫩腳趾飄在眼前,身子�頭空蕩蕩地,完全使不出力,她竟一掌便讓我整個人癱瘓了!

  接著,我被西王母用無形力道翻過身,正麵朝上,她蹲了下來,將臉湊近。

  「臭小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妾身不願傷你,才一直縱你在瑤池�行淫作惡,換做別人,早被妾身打的魂飛魄散了。」西王母道。

  「沒想到你竟這麼不知好歹,跟那個不男不女的圓圓勾搭上了,還把鬼點子發到妾身上來……」西王母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根本是咬著我的耳朵講話,手搭在我胸口上,輕輕撫摸,像是在安慰小動物一般,「妾身不趕緊想個辦法,天知道你等會又幹出什麼不要臉的勾當。」

  「你現在,把妾身手中這金桃吃下去,」她續道,手掌一翻,掌心�蹦出一顆半個拳頭大的仙桃,表皮金豔鮮黃,還有幾滴露水,「吃下去以後,你就能直接煉成神仙軀體,不用再怕那他禍煞耶,自然也不會滿腦子淫邪念頭。」

  「神仙軀體?」我身體不能動彈,隻剩嘴巴尚可說話,「你要我變成仙人?」

  「來,快吃了。」西王母柔聲道,指尖剝下一小塊桃肉,往我嘴邊送。

  「不!我絕不吃!」我堅定拒絕,西王母態度丕變,一反平時威嚇態度,其中必定有詐。

  「別不識好歹!妾身可是為你著想,」西王母慍怒道,「吃下去!吃了這金桃,你就不會一天到晚想回去那鬼地方了!」

  「鬼地方……你是說妖亟島?」我驚道,「你千方百計不讓我回去,到底是為了什麼?」她這麼一說,我更是不願吃那什麼鬼桃。

  「別多問!」西王母厲聲道,「妾身要你吃,由不得你說不!」

  說完,我的嘴巴不聽使喚,緩緩張開,似是打算把桃肉吃下。

  『不!我要回去!我還要回去見伊織!』我不能說話,隻好在心中呐喊。

  就在此時,西王母麵露詫異之情,手一鬆,金桃整個從我胸口滾落,一觸到地麵便消失了。

  「這……怎麼回事?」她按著腹部,額上冒出冷汗,「怎麼越來越疼了?」

  我發現身體重獲自由,連忙一個翻身跳起,退了幾步,和西王母拉開距離。

  「你……這個龍核……」西王母神情慌亂,「�麵到底有什麼圈套?」

  「我不知道,」我仔細地觀察她,「你告訴我。」道。

  「嗚!」西王母青眉緊緊蹙在一塊,疼地往鳳頭大床上一靠,「唉唷!」大叫一聲。

  一股淒厲的波動從她身上擴散開來,震的我頭皮發麻,黑色的泥漿滾滾從西王母腳下地麵湧出,轉眼吞沒了方室。

  「這是幽影?」我奇道,這淒厲的波動是西王母的沒錯,但卻顯得有些不同,「該不會又有誰要出來了吧?」

  我等了一會,雖沒發現西王母以外的波動,但卻察覺一項不尋常的變化。

  西王母強大湍急的幽影,正逐漸改變著性質,變得黏滯而緩慢,像是河底的淤泥一般,我幾乎可以感到幽影在腳底沈澱下來的感覺。

  倏地,幽影又回到了西王母的身上,四周重現光明。

  我眨了眨眼,感到方室中似乎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那邊不對勁。環顧四周一番,這才發現窗外本是春夏秋冬四季不同景色,現在全都變成清一色的微昏薄暮了。

  『西王母身上又發生什麼事了?』我大感詫異。

  隻見西王母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轉頭往我這邊望,她的發髻往下散開,一頭金銀裝飾都叮叮當當的落到地上。

  我看著她那雙眸子,大感詫異,那琥珀色的瞳孔中,竟映著一股淡淡的淫邪之氣。

  西王母眨了眨眼,修長的睫毛讓她的雙眸顯得又大又圓,纖細直挺的鼻梁,柔唇輕啟,雙頰含笑,烏黑秀發滑過雙肩。

  半邊酥胸從她敞開的羅紗襟口露了出來,略呈球形的柔膚白嫩無比。

  「陛下……」西王母嗓音嬌嗲,「奴終於又能見到您了。」那說話模式,我再熟悉不過了。

  「啊!」我大驚道:「麗子!?」

  「陛下,您沒事吧?」聽見西王母用麗子的口吻、麗子的表情說話,還真令我無法適應,「這女人逼陛下吃的玩意,是個可怕的符咒,一吃下去,陛下就成了她的犬馬,隻能聽其使喚了。」

  「原來如此……倒是你怎能用她的身體說話?你之前都變成那副模樣了……」我奇道,心�大呼僥幸,幸好麗子及時製止西王母,否則現在我已經成了她的奴隸了。

  「奴之前情急之下,曾在蟠桃園吃了一個仙女,」麗子道,「後來雖勉強消化了她的血肉,卻有團仙素怎麼也消化不了,甚至還讓奴痛得死去活來……豈料托那團仙素之福,奴進了這女人腹中後,她不分彼此地將奴同化,才讓奴得以趁隙侵占她的軀體。」

  「現在,奴才知原來那團仙素是來自西王母。」麗子頓了頓,用西王母的臉蛋笑道。

  「仙女……你說在蟠桃園�那個?」我越聽越奇,「但是那仙女身上怎麼會有西王母的仙素?」

  「這是因為……」麗子開口欲答,突然臉色一變,麵色慘白,額上冒出冷汗。

  「麗子?」我詫異道。

  「……」西王母眸中嬌媚之色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熊熊怒火,「你這畜生!對妾身做了什麼好事!」怒道,似乎已奪回了身體的主導權。

  她左手揚起,掌邊空間歪扭,一股巨力凝結在她身上,似是打算痛下殺手。

  「麗子?」我連忙喊道,「快讓她住手!」

  「啊!」話才說完,西王母身子一顫,臉色通紅,騰地一聲跌坐回了錦繡大床上,身上巨力瞬間消散。

  隻見她羅紗下的雙腿緊緊夾了起來,左右手抓著錦被,胸口上下起伏,激烈呼吸,雪白肌膚透著潮紅,熱的起汗,羅紗轉眼濕透,黏沾在西王母的臂膀上、乳上、腹上還有兩條腿上。

  隔著汗濕羅紗,西王母呈現淡淡粉紅的乳頭高聳,身上琳琅滿目的首飾輪廓也浮印出來,大腿外側還有小腿脛骨上都是汗,水光點點,香汗甚至還擴散到了錦被上頭,浸出一圈濕漬。

  「不……不要!不要!!」西王母神情絕望,大叫出聲。

  『怎麼啦?』我大奇,瞧西王母驚慌失措的模樣,事情似乎又有蹊蹺。

  緊接著,從西王母身體四周,濃鬱雌香揮發,轉眼充盈室內,味道極為香醇厚重,我一聞,便感到渾身一熱。

  「別……別看!」西王母臉色極是難堪,顫聲道,額上汗如雨下,整個人都濕透了,流汗速度迅速至此,倒是一絕。

  這想必是麗子的傑作,不過雖嫌多了些,流個汗也不必怕成這樣吧?但這異常誘人的香氣,讓我覺得其中必有奧妙。

  那奧妙從西王母緊緊相夾的雙腿�,或可窺知一二。我看著她,雙腿彎曲,膝蓋上下磨蹭,腰臀處顫抖不已。

  我走近床邊,西王母整個人都散發著濃厚的香甜味,聞起來就像是顆極熟的果實,這絕對不是普通的汗水。

  「不要過來,不要看妾身……妾求求你……」西王母焦急萬分,但人在床上卻不敢移動絲毫,青眉緊蹙,眼眶也紅了,淚水都湧了出來。

  「怎麼?你到底在怕什麼?」我笑道,「你剛才不是挺威風的?還把我打的趴在地上?」她身上的氣味著實誘人,我不禁多吸了幾口。

  「阿劫瑪諦,妾求求你,隻要你放過妾這一回,妾什麼都依你!」西王母的恐懼異於尋常,這表示現在的她身上有什麼東西是絕對不想讓我知道的。

  我嗬嗬一笑,麗子給了我這樣一個好機會,怎能輕易放過呢?

  「不!」西王母驚呼,人卻不敢移動。

  「我想知道,你的汗怎麼這麼香?」我笑道,彎身一探,手在西王母臉上摸了一把。

  摸起的是一股濕濕暖暖,略嫌黏稠的液體,我將手湊進鼻前一聞,氣味又酸又甜,一點都沒有汗味。

  「這不是汗……這是你的淫蜜!」我驚道,「原來神仙的淫蜜是從全身上下流出來的?」恍然大悟。

  這麼看來,西王母現在不是汗濕,而是被自己全身上下每個毛孔�,豐沛不絕,源源湧出的愛液給淹沒了!

  「別……別說了!」西王母羞窘欲死,閉上雙眼,「你要是再碰妾身一下,妾身必將你……」人都變成這樣了,還想耍狠嚇人。

  隔著吸飽了淫漿的羅紗,我用手掌罩住了西王母渾圓飽滿的乳房,不知她乳頭�這緩緩湧出的透明汁液,是否也是愛蜜?

  「噫噫!」西王母弓起了背,人往上輕輕彈起後,又跌回床上。

  滋滋滋地,幾股暖漿從她臀下股間處,隔著羅紗滲出,噴在錦被上,錦被吸收不及,竟然還在床上積了一會。

  「哈哈!」我開懷大笑,「看看你這副模樣,全身上下都是淫水,輕輕一碰就愛液噴溢,真是有趣極了!」輕揉她半邊嬌乳,手�黏黏糊糊,把羅紗弄的咂咂作響。

  「啊……啊……」西王母不答,張大了口,唇齒間牽絲帶線,舌尖晶光閃閃,說不定連口中芳涎也全都成了蜜漿。

  她喘息著,那聲音像是撩人魂魄一般,又軟又淫,琥珀色的雙眸�染盡肉欲之色。

  我看得下腹燒燙,鼻中又盡是西王母的淫香,巨陽早已堅硬如鐵,彷佛要把把蘭蘭給我的長褲頂破似地高高聳起。

  「阿劫瑪諦……」西王母顫聲道,「你……妾身……」似是要說什麼,卻羞於啟齒,眼光直直射向我胯下巨物。

  「怎麼?你想要我什麼?」我笑道,動手將身上衣物盡數褪下,除了那件黏在肌膚上的天衣。

  巨陽猛地向上翻起,龜頭肉冠勃然怒張,陰莖上青筋滿布,耀武揚威似地脈動。

  「啊……那……那根……」西王母顫聲道,「妾身……」牙一咬,話卻沒說完。

  我爬上床,動手撕扯西王母身上羅紗。

  「啊啊!」西王母不敢掙紮,一轉眼的功夫,她香噴噴、濕漉漉的玉體整個裸裎,雪嫩的粉紅人兒夾著一雙腿,在床上一邊顫抖,一邊呻吟,豆大的蜜珠從乳上、頰上不斷滾落,滿是愛液的肌膚光滑晶亮,腹上更是積了幾座小小蜜池。

  我仔細地觀賞西王母的嬌軀,自從上次窺見她入浴以來,這是第二次看見她的裸膚。

  西王母腰頸纖細,各掛著一串金銀首飾,她人雖不高,但一雙腿卻十分修長,一對翹挺嬌乳更是飽滿豐實,透明淫蜜下的柔膚配著白�透紅的顏色,默不作聲地,勾引著看見這具軀體的人。

  我伸出手,先是摑住她那對乳,暖暖黏黏的,緩緩揉了起來。

  「啊啊!」西王母高聲喊道,嗓音中盡是難掩的銷魂之意,緊閉的雙腿間立刻噴出一股暖漿,直接沾到我的腿上。

  我大感興奮,一雙手揉的更實了,十指吃進乳�,西王母的愛液都淌到了手腕上。

  「噫噫!慢點兒!輕點兒!」西王母嬌軀亂顫,雙手指甲刺進床被�,極力鎮定自己,卻是徒勞無功。

  我隻感到下身越來越暖,西王母的淫蜜不斷噴出,她就像是個不見底的蜜壺,�頭裝滿了濃鬱的花漿。

  「啊啊!」很快地,西王母再度弓起了背,這回似乎泄的比剛才更猛烈,她歡歎一聲,眼神恍惚起來,琥珀色的雙眸沒了焦點,朱唇半啟,嘴�無聲呢喃,香涎也不禁滴落,模樣如癡如醉,表情似笑非笑,雙腿抽顫不已。

  幾粒淡白珠漿從西王母高聳的乳頭旁滲出,在一身愛液�化開隱去,但很快地,粉紅櫻桃�奶水泉湧,無數乳珠彙集成了兩道白色溪流,順著嬌乳往下流淌。

  我立刻把她的乳頭含進口中,想要一嚐女神仙乳的滋味。

  濃鬱的奶香夾帶著愛液的酸甜肉味,在口中擴散開來,我咬著西王母的乳頭,大口暢飲,濕漉漉的酥乳發顫,奶水源源不絕地湧出,彷佛永無枯竭之時。

  一邊啜著,我一邊用手按住西王母顛抖的身子,她的膝蓋已經鬆了,兩條腿再也關不住,最後終於全麵撤防,往左右兩邊軟倒下去。

  低頭一看,隻見西王母微隆的恥丘上,一落稀疏黑絨陷在水晶淫蜜�,下麵一隻肥嫩蜜貝,�頭兩片鮮豔的花唇黏在一起,不時張口呼吸,一張開,埋陷其中的花門便一股一股地把透明淫漿往外吐,一團團落在錦被上,把本已濕透的被子弄得跟從水�撈起來的沒兩樣。

  此時,我臉上一暖,�頭一看,西王母霧氣蒸融的雙眸近在咫尺,她把我的臉從乳上拉開,濕潤香甜的唇跟著印了上來,我嘴�一熱,滑溜溜的舌尖挾著芳涎殺進了口中,翻攪起來。

  西王母不要命地吻著,從那眼神看來,她已經神魂顛倒,難以自己了。

  我讓她將舌頭含住,雙方吸來吮去,親得咂咂作響。西王母越吻越是忘我,整個人也壓了上來,撲到我胸前。

  握著她滑溜的臀,西王母濕滑嬌軀貼著我,我讓脈動不已的陰莖穿過她股間,在滴著蜜的貝肉上前後磨蹭。

  「啊嗯!」西王母嚶了一聲,先是一顫,後又癱軟,趴在我胸上,口�喘個不停。

  她�頭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的身上已經沾染大半她的豐沛愛液。

  「怎麼?你想說什麼?」我道,輕輕扭腰,讓肉杵在花門前滑過,滋滋幾聲,又落下幾股淫漿。

  「啊……啊……」西王母歎了口氣,怨道,「你別折騰妾身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進來?」

  「進去?你想要我進去哪�?」我笑道,繼續挑逗西王母的蜜門,那無窮盡的蜜漿把整根巨陽都塗上了一層厚厚的水晶黏霜。

  「還……還有哪�?」西王母青眉緊蹙,神情哀怨,卻不減一身豔色,「妾身已經著了你的道了……你就給了妾吧,莫非真要妾急得瘋了你才甘願?」輕聲苦求道。

  「哈哈!你也有求我的時候?」我大笑道,「你平常不是高傲的很嗎?怎麼現在這麼溫柔啦?」

  「……」西王母咬了咬唇,麵露羞愧之色,不再作聲。

  我彎下頭去,又把她的唇銜進嘴�,西王母香舌立刻迎了上來。邊吻,我捧住她那對嬌乳,熟練地把了起來,讓溫暖的奶水不斷湧泄,同時腰肢前挺,讓陰莖吃進兩片花瓣之中,逗得西王母又顛又顫。

  西王母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眸中顏色越發肉豔,她好幾次停下親吻,開口苦苦哀求,隻希望我能給了她。

  「給什麼?」我還是問道,非要她親口說出不可。

  「你別糟蹋妾身了!」西王母急得哽咽,眼中淚珠滾落,但化在一臉淫液�,很快便分不出來哪個是淚,哪個是蜜了,「你就給了妾吧!」邊喊,腰邊止不住地上挺。

  「你不說,我就不給你。」我道,張嘴舔去她眼角淚水。

  「……心肝兒,妾求你一件事,」西王母低聲道,姿態十分卑下,「你先答應妾身,這兒發生的事,到了外頭,你絕不說出去。」

  「嘿嘿,你怕人知道?」我笑道。

  「你答應妾身,妾身什麼都依你!」西王母急切道,「今天妾著了你的道,這身子是定要給了你的了,也求你聽妾一言吧!」

  「……好吧。」我故做思忖狀,好一會才點頭道,蘭蘭說得沒錯,西王母確實好麵子,現在我有了她的把柄可加以威脅,日後沒啥好怕的了。

  西王母望了一眼,確認我不是說謊,這才小聲道:「心肝,你把你的那根……給妾嚐嚐好不好?」說完表情已是羞窘欲死,閉上眼睛不敢睜開。

  「我的什麼?手指嗎?」我道。

  「你的……」西王母羞得耳根赤紅,「你下麵的肉夯子,讓妾嚐嚐好不好?」聲如細蚊。

  「好吧,你那邊想嚐?」我再問道。

  「唉……唉……」西王母歎了兩聲,「心肝,你非這樣作弄於妾?你看不出來妾已經饑的要瘋了嗎?」

  「你不說我怎知道?」我笑道。

  「是妾……妾下邊的嘴饞,你喂喂她吧。」事到如今,西王母也隻能屈服,輕聲道。

  「怎麼個饞法?說來讓我聽聽。」

  「心肝……你饒了妾吧,」西王母一聽,被逼得哭了出來,「你明知今日以後,妾身不敢再以力相逼,就留點顏麵給妾……」

  「快說。」我置若罔聞,道,「否則我們就這麼耗著吧。」

  「妾……妾下邊快騷死了,求你快插進去,在妾的�頭狠狠肏一肏吧……」西王母顫聲道,淚眼模糊,羞愧欲死。

  我這才心滿意足地�起腰身,讓西王母重新躺下,雙手將她的腿�起,掛在肩上,讓她的蜜處整個往上翻,龜頭壓上柔嫩蜜貝,隻見兩具肉器一般晶瑩閃亮,厚厚一層全是西王母的淫汁。

  「啊……心肝……快……」西王母催促道,「妾快受不住了……」

  「等等,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又停下動作,問道,「你的名字總不可能是西王母吧?」

  「妾……妾俗姓戎,名刹娘!」西王母連忙道,「心肝兒!你進來吧!你狠狠地進來吧!」

  「刹娘?」我奇道,「還真是個凶狠的名字。」

  腰一沈,咕嚕一聲,龜頭滑進了刹娘的蜜穴�,一大股水囊狀的淫漿給擠了出來,在錦被上無聲地破裂。

  「啊啊!」刹娘仰首歡歎,「心肝兒!」

  我繼續向內搗,刹娘�頭又熱又窄,裝滿了黏稠的愛液,一邊開通,蜜露就一邊外淌,她的穴出奇的深,沒一會兒,陰莖已經給吞了一半下去。

  「噫!噫噫!」刹娘腰肢酥麻,臉上癡癡一笑,「心肝,快到底了,你再進來些,再插深些……」

  刹娘抓著我雙手手腕,嬌聲催促,臉上歡愉貪淫之色,和平常晃若兩人,幾乎讓我以為她又被麗子控製了。

  越到深處,刹娘的蜜穴又緊了幾分,我得用力下壓,才能讓龜頭擠過那窄窄的肉道。

  美妙的歡快之感竄過我腰椎骨髓,我不禁一顫,腰肢本能地一陣抽送。

  「啊!快到了……就快到底了……」刹娘喘道,腰臀劇顫,臉上滿是期待。

  最後,龜頭終於頂上了一團快速顛顫的柔軟物事,刹娘的花心燙得像火一般,泌出的愛液也熾熱無比,宛如滾水。

  「啊……心肝……」刹娘神情歡喜,身上愛液不再湧出,肌膚上濕漉漉的蜜一會兒全都幹了,化為空氣�的濃鬱雌香,「別拔出去,就這麼留在妾�麵……」

  身上雖不淌蜜,但她穴�的甜漿卻仍澎湃難檔,我隻感到暖液一股一股的向外湧,嫩肉越縮越緊,沒一會兒,便把整根巨陽給緊緊箍住,包得滴水不漏。

  輕輕一提,淫肉吃在龜頭上,刮得歡快無比,我哪�還忍得住,腰一挺,用力抽動起來。

  「啊啊!心肝!」刹娘喊道,「妾要泄了!」整個人揪在一起。

  啪咂啪咂地,愛液噴濺,蜜穴猛烈收縮,刹娘猛然泄身。

  我緊緊抓著她的腰,把龜頭搗入痙攣不已的花心中,隻覺得熱得像是要融化一般,登時腰骨一酥,陰莖抽搐,激烈射精,歡快至極。

  「心肝兒,你出了嗎?」刹娘顫聲道,嬌乳在胸前上下亂顛,奶水四溢,「你出在妾身�麵了?」

  我點點頭,張口喘息,龜頭抽搐不已,濃精一股接著一股注入刹娘體內,毫無停止跡象。

  「再給妾多些……妾還要……」刹娘道,「把你給圓圓的,給銀雀兒的份兒,一次都出給妾……」眸中露出一股貪婪之色。

  「哈……哈……」我邊喘邊笑,低頭道:「你真的嫉妒蘭蘭和銀雀兒?蘭蘭說你利用她們的軀體來貪歡求愛,是真的嗎?」

  刹娘眼中閃過一絲愧色,卻道:「該死的圓圓,這麼口無遮攔……要不是她這麼多嘴……」

  我用力一頂,龜頭尚噴射不已,撞上刹娘的花心,兩人都是一陣劇顫,歡得欲仙欲死。

  「說實話,到底是不是真的?」我逼問道。

  「啊……」刹娘滿臉羞紅,「是真的,心肝……不過妾自從你離開蟠桃園後,就再也沒作過了……」

  「剛才麗子提到蟠桃園�那個仙女,她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又問道。

  「那個小浪蹄子……」刹娘窘道,「妾身造她之時,不知怎地把自己的仙素分了一點到她身上,結果她竟能側知些許妾身心思,妾怕她亂說話,本想殺了了事,怎知那天她剛好遇見了你,所以妾就順勢動了點手腳……想要和你相好……」

  「不過,卻被那頭笨龍中途打斷,把那仙女給吃了,」刹娘道,「妾當時想反正那仙女總是要殺的,給吃了倒省得麻煩,怎料到今日……」邊說,眼中不禁露出懊惱之色。

  「哈,這麼說來,你平常果然是在假裝?」我笑道,重重頂了幾下,抽的她歡聲連連,「還說什麼不願傷我,我看你是不想傷了下麵這根讓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吧?」

  「心肝兒,妾是瑤池之長,怎能不以身作則,而且……」刹娘輕聲道,「瑤池在人間不比須彌山,或許是受了妾身欲念影響,現在眾仙人人心浮氣躁,要不緊緊約束,一下就會出了亂子的……」

  「那你就可以在這亂來?」我道,捏住刹娘一邊乳頭,輕輕一扭,一團瑩白奶漿湧了出來,我舔進口�,滋味芳香。

  「唉……心肝兒……妾本也想忍……」刹娘無奈道:「怎知……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兒……」

  「不過,這樣也好……妾身早晚是忍不住的……」刹娘一羞,嬌聲道,「今日這麼一試,才知心肝的滋味美妙……以後更是忍不住了……」神情柔媚,頗有浪意。

  「你以前不是也試過?」我問道,蜜穴�一陣陣的抽搐,吸得我歡快異常。

  「以前妾和圓圓都透過那叫雪川的凡女和你好,但隔著一層凡軀,滋味雖美,總是少了點什麼……」刹娘柔聲道,雙腿從我肩上滑落,勾上了腰,「那日看著你和銀雀兒打得火熱,妾身真快妒死了,今天自己一試,才知心肝的好處,也難怪銀雀兒這般貪戀你……」

  我抱住刹娘,她軟軟的唇印了上來,摟著我的頸子一陣舌吻,我同時將最後一股濃精射給了她。

  刹娘鼻息火熱,見我動作稍緩,腰肢緩緩上頂,自己把花心送上,眼�春情泛濫,貪歡若渴。

  「瞧你貪成這樣,整張床都被你弄濕了,」我道,「你下麵的水流不完的?」每次下體相�,刹娘穴中便是精水四溢,肉瓣滋滋啪啪地響。

  「心肝,還不都是你把妾弄成這樣的?」刹娘神情越發嬌豔,眼角含媚,笑道,「要不是你,妾會這麼濕嗎?」

  「怪到我頭上來了?」我笑道,又從刹娘乳中把出幾掊奶來,送進她口中,讓她嚐嚐自己的滋味。

  刹娘羞得別過頭去,但我逼著她喝,她隻好回過頭,慢慢將我手中乳汁飲下。

  她飲了一半,我又往她嘴上親,又把刹娘嘴�還未咽下的乳喝了回來,乳香混著芳涎,別有一番滋味。

  「……心肝就愛讓人做這種淫蕩把戲。」刹娘被我親得渾身火燙,難掩羞澀,苦笑道。

  「你敢頂嘴?」我道,用力一撞,刹娘口�一陣歡啼。

  「妾身哪敢?」刹娘笑道,「在這床上,心肝的話就是聖旨,妾不敢不依。」嬌軀依偎在我懷中,神情溫柔順服,要不是麵容相同,很難想象之前高傲的西王母和她是同一個人。

  我端起她的臀,一陣抽插,很快又讓刹娘泄身了,泛濫的淫蜜噴在我的腹上,她嬌喘不已,嘴�心肝心肝地呼喚。

  「呼……呼……」一輪抽送下來,我亦是氣喘籲籲,陰莖抽顫,歡快不已,刹娘的蜜穴滋味確實不同凡響,轉眼我似乎又要射了。

  刹娘額上汗珠點點,這回是真的汗,胸頸處一片紅潮,兩條腿在我腰上不住輕輕抖動。

  「心肝兒……」刹娘低聲道,把我拉到她身上,「反正咱們已經犯了淫戒了,一不做二不休……你把那惡龍給你的東西拿出來,讓妾身試試好不好?」說時眸中滿是興奮之情。

  「惡龍給我的東西?」我奇道,「麗子給了我什麼?」

  「唉,心肝兒你又作弄妾身,」刹娘甜甜惱道,「就是那有黑色硬殼包著的肉棒子呀。」

  我思忖一會,這才知道刹娘說的是龍根。

  「嘿,你也知道那玩意?」我笑道,「以前我用在雪川身上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在旁偷窺啊?」

  「心肝你明明知道,就不要問妾了。」刹娘羞道

  「難怪我說這�的仙女怎麼個個都暗藏淫心,原來是因為有個帶頭放浪的娘娘。」我笑道。

  「唉唷……心肝,你別欺負妾了……」刹娘神情羞窘,卻難掩眸中濃濃蕩意,央求道:「你就讓妾嚐一嚐好不好?」

  「那你得先讓我的幽影恢複才行。」我道。

  「那簡單,小事一樁。」刹娘笑道。

  接著也不見她做了什麼,我突感渾身一癢,就如同皮下有許多小蟲鑽動,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試著如同過去一般,心念催動,大床底下果然黑泥湧現,幽影回來了。

  「好了,心肝兒,」刹娘眼中含媚,嬌聲道,「你可以給妾了吧?」

  「還不行。」我道。

  「為什麼?心肝兒,你還要什麼?妾身弄給你。」刹娘一聽,連忙問道。

  「你把銀雀兒和蘭蘭都弄來,我就給你。」我道。

  「銀雀兒和蘭蘭?」刹娘一愣,「為何要讓她們到這兒來?」

  「傻瓜,當然是因為我要同時用了你們三人呀。」我笑道。

  「唉!」刹娘一聽,妒性大發,又嫉又怒,「心肝兒,有妾一人還不足夠?」

  「喔?那你是不願意囉,那好。」我道,腰肢後提,作勢欲離。

  「別出去啊!」刹娘連忙手腳並用,把我牢牢抱了起來。

  「心肝兒……你就是要折磨妾就是了?」刹娘無奈道,「你明知妾易嫉善妒,還要讓妾看心肝兒和那兩個女人相好?」

  「怎麼,人還沒來你就已經開始嫉妒啦?」我道。

  「心肝……這樣好了,妾讓圓圓回來,你就用她和妾兩人如何?」刹娘思忖一會,道。

  「為什麼?我就要你們三個人。」我搖頭拒絕,「銀雀兒那邊惹到你了,你這麼討厭她?」

  「因為……因為心肝你對她特別好呀!」刹娘漲紅了臉,道,「那死淫胚就是又傻又癡,惹人憐愛,所以妾恨極了她!」

  「我可沒對她特別好過吧?」我道,「我看是你特別討厭她才對,你到底討厭她哪點?」

  「……」刹娘一聽,悶不作聲起來,神情不善。

  「說話啊,你還想瞞什麼?」我笑道,龜頭搗在花心上,沈沈地磨了起來。

  「嗯唷……心肝兒……」刹娘歡歎兩聲,「妾就是恨她心直啊……她把什麼心�話都告訴你,妾身看了就是嫉惱,你倆在蟠桃園�還火打般親熱,真叫妾身在暗地�妒的咬牙切齒……」

  「哈,你要是一開始就像現在這麼誠實,我也不會第一個和銀雀兒親熱了。」我笑道,刹娘個性別扭,和銀雀兒可說是正好相反的兩種人,要不是麗子作怪,她恐怕死也不肯坦白。

  「心肝,你說真的?」刹娘一聽,嬌聲問道。

  「你會讀心,你說我說的是真是假?」我道。

  「妾不用讀也知道,」刹娘苦笑道,「心肝這淫魔樣的人,妾當初要是真說了,你怎麼可能放過妾不吃呢?」

  我哈哈一笑,「你竟敢說我是淫魔?那你又如何?」跨下一抽,淫肉咬得滋滋作響。

  「啊啊!」刹娘一顫,「妾身有你這淫魔做心肝,自然也……也是淫的……」雙眸一蕩,嬌聲道。

  「那你還不快把蘭蘭她們弄來?」我道,「我要一塊淫了你們三人。」

  刹娘聽了,眼中滿是濃濃妒色,神情亦氣惱萬分。

  「心肝,妾身真怕你,」她輕聲道,「淫也怕,不淫也怕。」說時,蜜穴�一陣抽搐,鎖得更緊了。

  第六章

  方室牆上掛著的四麵明鏡同時大放光明,放出四道金光,彙聚於鳳頭大床之前。

  接著倏地一閃,兩個糾結人影憑空幻現。

  「蘭蘭仙女……你……你別這樣……」隻聽得一道嬌柔嗓音羞窘道,「我們都是女的……別作這麼丟人的事……」

  「什麼仙女,多見外,」回話的語調輕浮放蕩,「叫姊姊,以後我們都是好姊妹了。」

  嗓音嬌柔的是銀雀兒,而一派輕浮語氣的,自然就是蘭蘭了。

  隻見二女相擁床前,蘭蘭身上衣裙破破爛爛,手腳肌膚都裸露在外,隻剩塊貼身的絲綢肚兜尚稱完整,可能是之前被西王母弄破的。她雙手在銀雀兒略顯髒汙的白色衣衫上又摸又揉,腳一邊去勾她的裙擺。

  銀雀兒雙頰泛紅,手輕推蘭蘭肩膀,欲迎還拒。

  兩人腮貼著腮,銀雀兒的麵頰圓些,蘭蘭的下頦尖些,唇輕輕相觸,又分了開來,呼吸都混在一塊。

  「蘭姊姊……你別這樣,要是給公子看見了……」銀雀兒耳根燒燙,一個轉頭,想要避開蘭蘭索吻,意外看見了床上的我和西王母。

  「啊!公子!」銀雀兒臉上羞赧刹時轉變為欣喜之情,開心喊道,「是公子!蘭姊姊!」

  「公子?……冤家!」蘭蘭跟著轉過頭,見到是我,喜形於色,「冤家!」笑的眼睛都彎成兩道線了。

  「……」但她一看見同我緊緊相連的刹娘,臉上神色便突地一變,細細的眸子�竟略顯殘虐之氣。

  「冤家……」蘭蘭冷冷笑道,「娘娘的小屄滋味如何?肏起來可舒服?」語氣輕蔑。

  「娘娘?」銀雀兒一聽,楞了楞,再凝神細看,這才驚訝萬分地道:「這……娘娘?」原來剛才她沒認出我身下的女人是誰。

  刹娘一聽,本來低著的頭也�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蘭蘭,眼中噴出火絲。

  「你瞪我我也不怕,」蘭蘭有恃無恐,道,「現在有冤家在,諒你奈何不了我。」

  「哼,死賤貨,憑你想和妾身……」刹娘惡狠狠地道,轉過上半身,似是想做些什麼。

  她話還沒說完,我便感到一股殺意在室中震蕩,為避免蘭蘭和銀雀兒受到西王母的傷害,我一把按住刹娘的肩頭,將她壓了下來,同時龜頭往那又軟又嫩的花心上一頂。

  「噫噫!心……心肝!」刹娘歡喜難耐,身子一酥,不由得甜甜一叫,一叫出聲,她的表情立刻顯得萬分懊惱,既羞又怒。

  床下的銀雀兒聽得張大了嘴,一臉不敢置信,蘭蘭卻嗬嗬嗬地笑了起來,手掩著唇,大有痛快之意。

  我把刹娘香噴噴的身子摟了起來,順勢往後一躺,讓她趴在我胸口上,雙手按著那臀,捧著兩片軟肉,往下一按,半個龜頭頓時陷入花心之中。

  「嗯嗯!」刹娘腰臀狂扭,蜜露奔湧,猛地泄了。透明如水,黏膩如膏的淫汁溪流般淌了一床,澆在身上又溫又暖。

  「天啊……」銀雀兒又是一驚,兩眼直瞪著刹娘和我肉合之處,看的口幹舌燥。

  「啊啊!心肝兒!心肝兒!」刹娘顧不得銀雀兒和蘭蘭兩雙眼目觀看,唇邊香涎滴落,眼�淚珠滾動,歡得神魂顛倒,「妾要死了!啊啊!」嘴�一陣胡亂叫喊,腰扭得狂風一般。

  我笑著吻她,一邊腰肢上挺,抽得她淫水四濺,酥乳亂顛亂顫,大腿撞在臀肉上,碰碰有聲。

  一邊抽送,我緩緩讓刹娘轉過身來,將她的正麵視人,讓銀雀兒和蘭蘭看清楚刹娘臉上癡狂的模樣。

  「啊……噫……」刹娘咬唇顰眉,雖知我意欲羞辱,仍無法克製地貪歡求愛,腰肢水蛇扭動,蜜肉一陣一陣地往陰莖上箍,吸的我腰骨酥麻。

  我喘著氣,享受這無上的歡快美感,猛地把刹娘兩條汁水淋漓的腿往兩邊掀開,把那鮮紅肥嫩,正大口吞著肉棒子的蜜穴,毫無遮掩地翻了出來。

  「心……肝……」刹娘神情又歡又苦,臀一竄,又是一股淫漿噴出,整個人頹頹軟倒,也顧不得蘭蘭等人就在跟前觀看,雙手垂下,渾身又抽又跳,嘴�咯咯癡笑,浪蕩地不成人形。

  銀雀兒一雙手按在胸口,瞧那模樣,似是氣血翻湧,難受萬分。蘭蘭亦是渾身香汗,雙腿上下磨動,人雖顯難受,但仍目不轉睛地瞧著刹娘,眼�痛快之情不減。

  我捧起刹娘的乳,捏住那對渾圓的奶,肆意把玩,指尖一擰,高聳的乳頭�立刻奶水溢淌,乳香飄揚。

  方室中,乳香、汗香混著濃厚雌香,揉合成一股極端催情的氣味。

  我低下頭,含過刹娘顫抖的唇,飲下她口中蜜涎,同時再次射精。

  「嗯嗯!」滾燙濃精澆注在刹娘深處,她呻吟一聲,接著便像是斷了線的人偶,攤在我身上,死了一般動也不動,雙眸呆滯渙散,隻有股間精水泉湧,一對淫唇嫩瓣激烈抽搐。

  我緊緊抱著她,貪婪地享受那狂亂的歡愉,任憑巨陽發泄,尖銳的快感不斷從腰骨奔過陰莖,顫抖著注入刹娘體內。

  高潮猶未止息,銀雀兒和蘭蘭嬌媚的歡吟卻跟著響起,我轉頭一看,隻見她倆雙手十指相扣,唇吮著唇,乳貼著乳,彼此依偎,兩邊肩頭一塊輕輕顫抖,神情陶醉昏沈,宛如墜入夢境一般,瞧那模樣,竟是同時泄了。

  刹娘、蘭蘭、銀雀兒三人的呼吸和呻吟慢慢重�在一起,彷佛是某種淫豔猥糜的音樂,在我的耳邊呼著氣。

  我高呼一聲,將最後一股精給了刹娘,她猛地一顫,高呼一聲,神情昏眩癡迷,傻傻地攤在床上。

  「啊啊!」蘭蘭和銀雀兒同時歡歎,緊緊擁著彼此,也不動了。

  我強忍體內盤據不散的歡愉,慢慢把陰莖從半昏迷的刹娘穴中抽出,她的肉黏在龜頭上,輕輕一動便快活地讓人渾身發顫。好容易抽離了她,隻聽得咕嘟咕嘟幾聲,大量雪白黏粥從刹娘股間空虛處湧出,淌在床上隱隱發燙,猶如剛煮沸的漿糊一般。

  我滿意地倚在大床雕成鳳形的床頭上,笑著用眼神朝蘭蘭和銀雀兒兩人示意。

  二女這才如大夢初醒,同時眨了眨眼,銀雀兒望著蘭蘭,嬌羞一笑。

  「笑什麼,好妹子,冤家叫我們了,你不過去?」蘭蘭見狀,在銀雀兒臀上捏了一把,輕輕喘道。

  「沒有,隻是事情都和蘭姊姊說的一樣,公子果然來救我們了……」銀雀兒望著我,柔聲道。

  「那還不過去,別讓咱們的公子等的不耐煩了!」蘭蘭笑道。

  兩人手牽著手,一塊走到床邊,但看見床上一片汁湖蜜海,卻不敢爬上來。

  蘭蘭於是揮了揮她破爛的衣袖,輕易吹幹了床上積聚的蜜汁水窪,兩人這才緩緩上床,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

  「公子!」銀雀兒率先發難,摟著我左邊手臂,輕聲道,「小的……小的終於又見到公子了!」嗓音竟有些哽咽。

  「你們兩個,才一會兒不見,怎麼感情就變得這麼好,還姊姊妹妹的呢?」我問道。

  「那……那是蘭姊姊她……不由分說的就……」銀雀兒羞道,「……公子你生氣了?」一雙烏潤大眼望著我。

  「我生氣什麼?你們兩個都是我的人,有什麼好生氣的?」我笑道,一邊一人,摟著蘭蘭和銀雀兒的腰,一個豐滑柔潤,一個單薄骨感,各有美妙滋味。

  「你瞧,姊姊說的沒錯吧?」蘭蘭附和道。

  我往她們腿間摸去,銀雀兒嚶了一聲,嬌羞莫名,腿微微夾緊了些,卻仍留了道縫讓我進去,蘭蘭則是笑嗬嗬地抓著我的手,直接領我到她幽穀之中。

  手指輕輕挑逗,兩隻剛泄過的蜜貝濕潤滑膩,蜜露被體溫熨的暖熱,我輕易的讓指尖進入她倆體內,就著嫩肉上下抽動。

  二女同時輕歎一聲,四手往我腰上一纏,嬌軀相依,柔唇迎了上來,我先吻銀雀,後吻蘭蘭,最後三人不分彼此,親成一片,她倆輪流吮著我的舌尖,一個鬆了口,另一個便接上,吸的我舌頭都有些酥麻。

  忽地陰莖上一暖,原來她倆一左一右,各出一隻雪嫩手掌,十根纖纖玉指,覆上了粗壯的肉杵,一上一下起來,手都給厚厚的蜜弄濕了。

  「冤家,」蘭蘭小聲道,「那母的被你這樣一弄,外頭現在不知道亂成什麼模樣了呢,我一想到這點,就開心極了。」

  「外頭?外頭又怎麼了?」我奇道。

  「嘻嘻……你問她,看好妹子怎麼說。」蘭蘭卻賣了個關子,眼睛瞅著銀雀兒瞧。

  「蘭姊姊,妹妹我又不太懂……」銀雀兒見我轉頭看向她,窘道,「隻知道……剛才娘娘這麼一泄……雀兒也受不住地跟著泄了,或許……瑤池�的仙人仙女全都如此?」

  「哦?」我更奇了,但回想剛才刹娘泄身時,蘭蘭等人也在旁跟著一塊泄了,或許真有此事也說不定。

  蘭蘭的眼神望向攤在床邊,尚未醒轉的刹娘,麵帶鄙夷,冷冷笑道:「哼,這母的也有今天。」眸中露出一股殘虐之意,倒是令我感到有些驚訝。

  「蘭姊姊……」銀雀兒也望向刹娘,眼中仍滿是敬畏,她不解地看了看蘭蘭,「你怎麼這麼恨娘娘?」

  「別叫她娘娘!」蘭蘭啐道,「冤家,今天起,你就管她是頭畜生,叫她母的就可以了。」

  見到蘭蘭臉上表情,銀雀兒眸中閃過一絲懼色,烏眉一顰。

  「公子?」她轉向我,希望我能給她指示。

  「沒關係,隨便你叫吧,蘭蘭和她有私怨。」我道。

  「私怨?」銀雀兒一聽,大奇,「可是小的以前從沒見過蘭蘭姐,娘娘是什麼時候……?」

  「蘭蘭以前叫圓圓……」我道。

  「圓圓!?」銀雀兒驚地瞪大了一對烏溜溜的大眼,恍然道,「原來……原來如此!」

  「好冤家!」蘭蘭大驚失色,繞在我腰上的另一隻手迅速壓在銀雀兒嘴上,「唉,我們別提舊事了好不好?」苦笑道,「好妹子?」一邊半帶威脅地瞪著銀雀兒。

  說也奇怪,銀雀兒眼中對蘭蘭的恐懼轉眼消失無蹤,甚至還嗬嗬傻笑了起來,兩隻手鬆開,在自己的腹部前麵畫圓,作著似在模仿孕婦體態的動作。

  「唉唷!好妹妹!」蘭蘭羞得頸根都紅了,「以後我叫你姊姊,你管我做妹子好不好?」立刻求起饒來,一邊偷眼瞄我。

  「不用,你還是當我的姊姊,我作你妹子。」銀雀兒甜甜一笑,「然後我們姊妹倆一起把公子服侍的無微不至,這才好。」雙手又摟回我腰上,緊緊揪了我一下。

  「好好,當然好!」蘭蘭跟著笑道,「冤家,你說我們兩個好不好?」

  「銀雀兒,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不禁狐疑。

  「沒什麼,公子,」銀雀兒嬌聲道,「有些事情,永遠不要知道比較好。」

  我還想問,嘴上卻是香軟壓境,蘭蘭唇兒奉上,花朵芬芳撲鼻而來,她摟著我的頸子,激烈擁吻。同時龜頭打了一個歡顫,一個濕滑的物事正就著馬眼舔舐。

  我捏著蘭蘭單薄的臀,斜眼下瞄,隻看見銀雀兒烏黑秀發下潔白的頸子,在我雙腿間緩緩搖晃,一雙小手捧著粗壯的巨陽,柔唇在怒張肉冠上吻,舌尖仔細地舐過龜頭上每一寸肌膚,把刹娘殘留的淫蜜精水,一滴不漏地卷進口中。

  「好冤家……」蘭蘭吻得火燙,邊道,「要是沒有你幫我,這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呢……」眸子�一陣濕潤,臉上又是感激又是愛戀。

  「嗬嗬,那你要怎麼報答我?」我道,在她嬌小的臀上一捏。

  蘭蘭嚶了一聲,「嘻嘻,冤家你說呢?」往我頸子上吮了一口。

  一邊,銀雀兒含住了龜頭,小嘴撐得鼓鼓地,隻見她努力地上下搖晃腦袋,讓紫紅色的肉冠在口中進進出出,唇舌纏繞其上,又親又吮,越含越深,盡心服侍的模樣,令人萬分愛憐。

  蘭蘭見我望著銀雀兒,嬌媚一笑,也彎下腰去,和銀雀兒一起偎我雙腿之間,臉湊在陰莖旁邊。

  「好妹子,讓姊姊也含一口。」蘭蘭輕聲道,手柔柔地撫著肉杵,往下一滑,捧住了緊縮在陰莖根部的睾丸,若有似無地挑逗。

  銀雀兒緩緩退開,唇上兩條銀絲牽在龜頭上,蘭蘭馬上遞補她的位置,朱唇一啟,把半個龜頭納入口中,舌頭就著馬眼舔了起來。

  強烈的快感竄過,我不禁喘了口氣。

  蘭蘭吮了一會,又換回銀雀兒,如此這般,兩人輪流含納,一人吸吮龜頭,另一人便轉而親吻陰莖,甚或將肉囊含在口�,用舌頭輕輕挑動,沒有唇舌愛撫的部分,她們便用滑嫩的手掌和手指掌握,輕輕套弄。

  我被她們吮的腰間陣陣酥麻,肉杵也不禁抽動起來。

  蘭蘭和銀雀兒見狀,吮得更加深情了,兩雙秀目滿是嬌色。

  最後,蘭蘭和銀雀兒一起將唇印到龜頭上,兩尾舌尖一左一右,在馬眼上舔舐。

  我忍俊不住,腰肢顫抖,陰莖一彈,一道白漿筆直射出。

  見到濃精泄出,姊妹倆呀的一聲,同時叫了出來,叫聲滿是歡欣。

  蘭蘭動作較快,一口把竄動的龜頭銜住了,飲起精來。銀雀兒慢了半步,隻好用手在陰莖上套弄,促我多射一些,一邊等著和蘭蘭交換。

  我隻感到蘭蘭妙舌翻轉,吸的我渾身發燙,歡快萬分。

  銀雀兒等了又等,卻不見蘭蘭有鬆口之意,不禁出聲催促道:「好姊姊,你讓妹子也嚐嚐公子的滋味好不好?」

  蘭蘭卻閉上雙眼,一臉陶醉,喉嚨上下滑動,大口咽著精,將銀雀兒的話置若罔聞。

  銀雀兒催了兩次,但蘭蘭根本不理會她,銀雀兒不禁氣惱地轉過頭來,兩眼竟有些紅了。

  「公子!你給小的評評理!」銀雀兒慍道,「蘭姊姊她欺負人家!」

  「好,」我道,但看見銀雀兒為了飲不到精,竟能氣成這樣,心�一陣好笑,「那你要我怎麼修理她?」

  「公子,小的這就告訴你,蘭姊姊她以前……」銀雀兒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道。

  此招果然奏效,蘭蘭忽地轉過身來,抱住銀雀兒,唇貼了上去,一陣親吻。

  銀雀兒先是一楞,給蘭蘭吻了幾口以後,眼�一驚,隨即吻了回去。

  隻見一道白白暖漿緩緩從兩人唇邊淌下,姊妹倆口中滋滋作響,唇舌交纏,一股腥味兒蕩開,原來蘭蘭口�滿是濃精,正在用嘴傳給銀雀兒。

  「哈……哈……」良久,兩人分開,蘭蘭邊喘邊笑,「好妹妹,你別生氣,姊姊可沒敢忘了你呢。」

  「還說呢,」銀雀兒佯怒道,「下次你要再這樣欺負妹子,雀兒真的要把姊姊以前的事跟公子說了!」

  「喔唷,你饒了姊姊吧。」蘭蘭抱住銀雀兒,懇求道,「我是怕萬一鬆口的時候,不小心讓冤家的精給漏了,這才沒讓給妹妹的。」

  「嗬嗬,別狡辯,」銀雀兒笑道,用指尖挑起蘭蘭唇邊殘精,送進自己嘴�,細細品嚐,「不過念在你還幫妹子留了幾口份上,這回就不跟姊姊計較。」

  我看得不住大笑,銀雀兒和蘭蘭麵麵相覷,羞紅了臉,一起往我身上撲來。

  「公子別笑人家!」銀雀兒嗔道,「你不知小的被關在鎖仙窖�,整天想公子想的有多難過!」

  「是啊,我被打進鎖仙窖�的時候,銀妹子她一邊喊著冤家,一邊和自己做那舒服事呢!」蘭蘭笑道,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套弄肉莖。

  「喔?真的?」我奇道,銀雀兒一羞,低頭不語,似是默認。

  我一邊想象銀雀兒自淫時的媚態,一邊摸上她的肩頭,慢慢將那件白色衣衫拉下,銀雀兒紅著張臉,不躲不閃,雙手順勢從衣衫�抽出,上身裸裎,圓嫩的乳露了出來,在胸前輕輕打顫。

  「好哥哥……」銀雀兒柔聲道,眸中滿是溫柔情愫,「雀兒想死你了……好哥哥,你別再拋下妹子,讓妹子永遠服侍你好不好?」

  「別怕,西王母再也不會來煩我們了。」我道,銀雀兒雖未明說,但顯然那時在地窖�發生的事情,在她心�留下了頗深的陰影。

  蘭蘭接過我手上銀雀兒的衣衫,扔到床下,跟著動手褪下了她的裙子。

  一副潔白如雪的身子便這麼貼了上來,銀雀兒勾著我的腳,蜜處早已濕滑欲滴,下腹輕輕碰著我大腿外側。

  跟著,蘭蘭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冤家……」她嬌聲道,「你解了我的衣衫吧。」

  拉下她破爛的紅色外衣,映入眼簾的,是一道光滑纖細的曲線,從她的頸子,一路蜿蜒,經過白嫩的背,緊致的腰,接到兩片骨感的臀上。

  我伸出手,愛撫蘭蘭的頸後根,緩緩解開肚兜的第一個繩結,接著往下探,將她臀上的第二個繩結也解了開來。

  絲綢肚兜滑落,我雙手一抱,摟住蘭蘭滑嫩的身軀,一把罩住那對嬌巧的乳,感受其下澎湃的心跳。

  蘭蘭轉回身,將我的手從乳上牽下,引領至雙腿之間的濕熱幽穀。

  和方前一樣,蘭蘭依偎我的左邊,銀雀兒在右,不同的是姊妹倆現在全身赤裸,一人一邊,滑嫩的腿兒勾著我的腳。

  胯下一暖,她倆不約而同,皆伸手探向屹立不搖的肉莖,一個上一個下,分別套弄起來。

  「好哥哥,這回讓妹妹先吃。」銀雀兒嬌聲道。

  「嘻嘻,瞧你那副饞樣,不愧是我的銀妹子。」蘭蘭笑道,「這回就先讓你好了。」

  「哈,你們兩個不用擔心,」我道,心念催動,床下幽影浮現,「你們誰都少不了。」

  六尾龍根緩緩自地麵�起頭來,圓隆的前端被黑得發亮的硬殼包覆著,它們隨著我的淫念,慢慢遊向蘭蘭和銀雀兒,以及兀自昏沈的刹娘。

  「唉唷,冤家,好冤家……」蘭蘭見狀,歡喜笑道,「這不是龍根嗎?那母的將夢影還給你了?」

  「龍根……」銀雀兒和我在一起這麼久,自然知道龍根是什麼,但見她一臉嬌羞,怯了起來,「好哥哥……你要用那龍根同妹妹……」

  「怎麼,你不願意?」我道,指尖一滑,往她兩片臀肉中間探去,壓在那暖暖的菊花上。

  「不……隻要能讓哥哥歡喜,妹妹什麼都願意……」銀雀兒忙道,「隻是,哥哥沒用龍根和妹妹好過,雀兒有些怕罷了……」

  「傻瓜,以前我給冤家折騰的時候,你不都在暗處看著?」蘭蘭卻笑道,「姊姊跟你說,隻要你讓冤家進了後麵,那滋味馬上就會讓你忘了還有個前麵了,姊姊說的你信不信?」

  「真的?」銀雀兒看了看蘭蘭,又望了望我,最後小聲道:「哥哥,你輕點弄,妹妹第一次……」那眼神表情,真是萬分可愛。

  「哈哈,那萬一你待會嫌我不夠重怎麼辦?」我心癢難耐,讓龍根紛紛卷上了姊妹倆的腿,在她們腿間前後徘徊,逗的一對柳腰如臨風搖擺般扭來扭去。

  「那……那哥哥到時就重重的疼妹妹好了,」銀雀兒摟著我,「好哥哥……你疼我……重重的疼我……」眸中一陣濕潤,激情到處,竟落下淚來。

  銀雀兒的一往情深,確實讓人心動,我不禁低頭一吻,兩條舌頭立刻火辣地卷在一塊。

  蘭蘭見狀,微微一笑,也加入戰場,我們三人再次打成一片。

  好不容易吻過癮了,蘭蘭摟著銀雀兒,讓她轉過身去,一雙手分開她嬌嫩嫩的臀,讓那朵深藏其中的幽邃菊花裸露出來,上頭沾滿了蜜,還滴著呢。

  蘭蘭的指尖在銀雀兒菊上輕撚,龍根前端黑亮的肉隆在旁虎視眈眈,雀兒腰一軟,搭在蘭蘭身上。

  「可以了,冤家,」蘭蘭笑道,「妹子的後院竹門虛掩,就等冤家進來呢。」

  我二話不說,雙手搭上銀雀兒的臀,龜頭輕輕頂上,銀雀兒舒了口氣,在豐沛愛液的潤滑下,深褐色的菊花緩緩綻放,呈現出透明的粉紅光彩。

  無聲無息地,我感到龜頭擠過了那又緊又窄的菊輪,進入了一團深不見底,溫暖柔嫩的肉�。

  「啊……啊……好哥哥!」銀雀兒輕歎一聲。

  「好妹子,怎麼樣?好不好?」蘭蘭低聲問道,「你跟姊姊說說。」

  「啊……有點疼……有點苦……」銀雀兒顫聲道,「可是……卻又說不出的好……」

  龍根們興奮地舞動,紛紛褪下前端的漆黑硬殼,露出�頭光滑的鮮紅肉器,尋上了銀雀兒和蘭蘭空虛的蜜門,尾巴一甩,滋滋滋地插了進去。

  兩隻濕淋淋的嫩穴,甜美無比的滋味,頓時令我渾身酥麻。

  我一把將姊妹倆抱住,腰肢前頂,越插越深,最後腹部貼上了銀雀兒的臀,整根巨陽都進入她的體內,漲得滿滿的。

  「啊啊!」銀雀兒和蘭蘭同聲歡鳴,一對嬌軀在我懷中顫抖。

  龍根抽動的越發猛烈,沒一會,肉器雙雙頂上了姊妹倆的花心,抽的蜜液如潺潺溪流,不斷淌落。

  銀雀兒哼了兩聲,神情一癡,隻能張嘴喘氣,叫不出來了,蘭蘭則是一臉欲仙欲死,腰不住的扭。

  我按住她的臀,掰開那對單薄的肉頰,一尾龍根立刻迎上,濕黏的鮮紅肉器頂住蘭蘭的菊花。

  蘭蘭豔然一笑,「冤家……我……又要讓你弄後麵了呢……」眸中一蕩,顫聲道。

  我心念一動,龍根倏地把肉器擠進,把那小巧的菊兒,整個撐了開來,朝著�麵濕熱的肉一股腦地刺。

  「啊啊!冤家!」蘭蘭高鳴一聲,緊緊抱著懷中的銀雀兒,姊妹都歡的癡了。

  我抱著兩個美人,貪婪地吞咽這一雙媚穴嫩菊的香甜滋味,龍根和巨陽將她倆下身擠得水泄不通,肉黏著肉抽送,龍根漆黑的尾巴卷著白嫩的腿,扭動不已,狀極淫猥。

  就在此歡暢萬分,無比痛快之際,一股既妒又羨的冰冷視線紮在身上,著實掃興。

  我分神一看,原來是西王母已經醒了,她咬著唇,長長黑發垂在肩上,宛如兩道瀑布,滑過她誘人的身軀。

  刹娘恨恨地瞪著銀雀兒和蘭蘭,她倆早已歡得忘我,不是互相親吻,便是在我手臂上愛齧,嘴�嬌聲不斷,一股浪蕩勁兒,和方才的刹娘如出一轍。

  我用眼神示意她過來,刹娘抿了抿唇,扭過頭去。

  餘下尚有三尾龍根未用,此時全遊到了刹娘身邊,褪下殼來,滴著淫蜜的肉器往她乳間股側刺探。

  「別……別靠近妾身!」刹娘羞道,一手掩胸,一手遮臀,表情萬分窘愧。

  「怎麼了?不是你要我放龍根出來給你嚐嚐?現在怎又反悔了?」我強忍歡愉,笑道。

  「心肝兒,妾沒法一邊看著她們,還一邊……」刹娘歎道,「妾先離開一會,等心肝你完事了,妾再進來。」

  說完,刹娘身影模糊,似乎便要離去。

  「啊啊!」就在此時,刹娘又一聲悲鳴,整個人蜷縮在床上,弓著背,轉眼渾身蜜汗。

  「心肝……心肝!你饒了妾吧!」刹娘顫聲道,「怎……怎麼又饞起來了?」

  「我可不知,你該問你腹中的麗子。」我道,一看便知又是麗子在作怪了。

  「啊……啊……」刹娘身上蜜汗如雨般淌下,順著手腳、下頦,不斷滴落,沒一會,便渾身晶亮,成了個汁人兒。

  「心肝兒……給妾……給……」刹娘再度話不成聲,哀求道。

  「嗬,你又改變主意了?」我道,「要我給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先問問她們兩個願不願意吧。」

  說完,我又往銀雀兒唇上吻去,腰向後一提,陰莖抽出一半,然後又向前一頂,搗回她軟菊之中。

  銀雀兒哼了幾聲,前後兩個幽深芳穀一塊抽搐起來,眩然泄身。蘭蘭摟著她,吮著銀雀兒右邊半乳,柳腰上下打顫,兩條腿熒光閃閃,也跟著泄了。

  我忍俊不住,腰骨一酥,龍根和巨陽一塊射精,火辣辣地注入那四隻肉壺�。

  姊妹倆被精一燙,頓時又笑又叫,也不管嘴�碰到的是什麼,張口就是吸吮咬齧,兩具白雪嬌軀擺蕩顛鸞,狀甚瘋狂。

  刹娘在一旁看著,見我將她置之不理,氣得咬牙切齒,心急如焚。

  「心肝……你究竟要妾怎麼做?」刹娘好不容易擠出句話,問道。

  我讓蘭蘭和銀雀兒躺到床上,往姊妹倆中間一指,示意要她加入戰局。

  刹娘又羞又怒,青眉緊蹙,僵了一會,最後終究耐不住欲火煎熬,蹣跚地往姊妹倆身邊爬來。

  短短一臂之遙,刹娘爬起來卻似有半�路那麼長,身子一晃,就是一攤蜜汗落床,好不容易才來到蘭蘭身邊。

  「圓圓……」刹娘顫聲道,已經顧不得羞了,「讓妾也分一點……」

  蘭蘭神情恍惚,兩隻肉壺兀自抽搐,好一會才認出刹娘是誰。

  「你……你別過來……」蘭蘭喘道,「冤家的好東西……一根也不給你……」說時,伸手握住附近遊蕩的龍根,把它們濕淋淋的肉器揣進懷�。

  刹娘也不知是聽見沒有,臉湊了上去,和蘭蘭熱熱地吻了起來,同時手腳一軟,再也難以支撐,淌滿了蜜的嬌軀,便這麼倒在兩姊妹身上。

  蘭蘭的手指滑進刹娘股間,探進她黏糊糊的蜜處。

  「啊啊!」刹娘背一弓,身子一竄。

  「嘻嘻……看看你這副模樣……」蘭蘭喘道,「好個瑤池之主……成了個淫池之主了……」

  「啊……啊……」刹娘豐滿的乳房上下亂顫,不知所措地抱著蘭蘭,「快給妾……妾要瘋了……啊啊!」嘴�胡言亂語。

  「冤家……你肏她吧……」蘭蘭望著我,邊笑邊喘,道,「瞧她這副模樣……你就把她肏呆肏傻算了……」手指在刹娘股間套出大股大股的蜜。

  「娘娘?」銀雀兒注意到刹娘就在身旁,將臉湊了過去,「是娘娘嗎?」

  「啊……啊……」刹娘神情癡狂,隻往銀雀兒臉上一看,沒有回答。

  「娘娘,」銀雀兒柔聲道,「您就和我們一起服侍哥哥吧,別再妒了……大家都當哥哥的妹子,相親相愛的,不是很好嗎?」

  「你……你這不要臉的東西……」刹娘眼中閃過一絲怒色,顫聲罵道,「莫把妾和你這……你這……」卻抵不過體內熾猛欲火,罵了一半便又呻吟起來。

  「傻娘娘,都這樣了還嘴硬,」銀雀兒笑道,「你要乖點的話,哥哥今天入的就是你的後庭了……」

  「那滋味,好的會讓娘娘忘了還有個前麵呢。」銀雀兒扶起刹娘的下頦,朱唇相合,吻了起來。

  刹娘雙腿一顫,先泄身了,兩隻手不自禁地摟住銀雀兒,腰上則給蘭蘭抱著,蜜汗沾溢,三具嬌軀很快都一般濕了。

  蘭蘭笑著將刹娘的臀轉過來對著我,纖細的手指分開兩片渾圓桃肉,露出下頭晶滑黏膩的蜜處和菊花。

  我於是低下頭去,在銀雀兒耳邊低聲道:「我要拔了,要換插娘娘的後院。」

  銀雀兒雖略顯失望,卻仍微笑道:「好哥哥,妹子都依你。」

  緩緩提腰,我離開銀雀兒溫暖的肉鄉,一尾龍根立刻挺上,把鮮紅肉器擠了進去,填補她的空虛,菊花�頭飽飽的濃精隻滲了一點出來。

  我挪到刹娘身後,她神情恍惚地望了我一眼。

  「母的,冤家要搞你後麵了。」蘭蘭笑道,額上香汗淋漓,胸口乳房上全是刹娘蜜露。

  「啊啊……心肝……」刹娘輕歎,人倒在蘭蘭身上。

  我�起她的腰,將龜頭對準了菊心,腰緩緩前挺,菊花也跟著綻放。

  擠過那緊鎖的菊輪,龜頭插進了刹娘肉�,很快的越陷越深。

  「啊……啊……」刹娘仰頭呻吟,身上的蜜汗止了。

  「傻娘娘,哥哥入你後麵的滋味怎麼樣?」銀雀兒柔聲問道。

  「有點疼……還有一點苦……」刹娘顫聲道,「可是……好……好好……心肝他……進去的好深……好好……」眸中癡浪,竟有幾分笑意,臀也扭了起來。

  餘下兩尾龍根此時紛紛纏上刹娘,一根進了她的蜜處,一根鑽進她乳間深溝,和蘭蘭兩人身上的四尾龍根,不約而同,一塊抽送起來。

  一時肉樂大作,滋滋啪啪,響個不停,三女又是呻吟,又是嬌喘,媚態萬千。

  我抽送起來,陰莖在刹娘菊內深處頂弄攪拌,淫汁四濺。

  沒一會,刹娘便泄了,受到她的影響,蘭蘭和銀雀兒也同時泄了,六隻肉壺一塊抽搐吸吮起來,其歡美爽快,無法言喻。

  在這狂亂的快感之中,我再次射精,將濃漿大股大股,注入刹娘的深邃肉鄉中。

  「啊啊!心肝兒!」刹娘喊道,「好熱……好熱的精!」

  蘭蘭、銀雀兒,一塊抱住了刹娘,三女又哭又笑,忘我地吻成一團,吮涎飲淚,唇舌在彼此臉上貪婪需索,三具嬌軀、三粒桃臀,含著六根抽搐不已的肉莖,不停地泄著。

  但或許是過於激烈的快感讓我產生了錯覺,有那麼一瞬間,她們三個人的麵貌長相,竟然看起來是一模一樣的。

  請續看《惡魔養殖者》第十三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