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花蔭露 (亂倫、群交) (1~19 全)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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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母觀女淫同榻共枕

  詩雲:父母皆是淫蕩客,生得才女亦喪德。  
          母女掙入世間稀,淫兒喜得銷魂魄。  
          敢問人間正道何?至理從來曲中得。

  話說林夫人引王景登上繡樓,此時已至申時末,王景心道:「銀兒想巳回了,
今晚我雖快括,她等卻不好耍;亦好,讓她們熬熬火,才知我的妙處。」即刻想
到蛾娘之事未果,遂暗自咬牙道:「也罷,容我娶了親,把物件再練大些,那時
有你好受。」

  且說李家小姐閨房苦悶,順手拾折南戲來看,寫的是那張生和崔鴛鴦錦帳初
樂之景,他叨叨念出了聲:「溫香軟玉抱滿懷,露滴牡丹開。」只覺五竅出火,
渾身癢癢,但她終不曉人事,只得悻悻丟了摺子。遂想起午後有人來議親之事,
聽丫鬟說那相公賊眉鼠眼,便欲下繡樓羞辱他,卻被母親攔住不題。

  她忖道:「想我漸大成人,雖是獨女,終是要嫁出去的,只須選個才貌雙全
有情有義好郎君,亦不枉生了我傾國傾城絕世貌。幾年光景,提親議親的車拉船
載,只可惜有才無貌,有貌無才者居多,間有一、二才貌俱佳者又是寒門子弟,
終被父親摒退。」

  且不說李家小姐於閨房徒生煩惱,又說林夫人和王景同至閨房,夫人指公子
謂小姐說:「玲兒,此乃為娘至親內侄王景,居家前面三裡處,今日來認親,你
喚他表哥罷。你倆年歲相當,才貌甚合,我亦著人相了八字,也是鑒配的,玲兒,
許是天意,我欲應了這門親事,你意下如何?」

  小姐斜斜─覷,只見千獐頭鼠眉醜鬼叉著腿兒戳那裡,頓時氣得七竊生煙五
內冒火,但礙於母親情面,不便發作,便在心裡啐他:「呸!呸!呸!也不屙泡
稀屎照照,活脫脫一個小醜,唱戲去罷。」瞧也不瞧,只拿冷淡言語搪塞:「表
哥想來四十好幾了罷,尚未婚配,真是笑話!小女弱質嬌嫩,哪裡配得上!」

  王景見小姐果然生得天姿國色,遠勝其母,那細腰兒閃閃浪浪,那花苞兒鼓
鼓凸凸,那嘴唇兒紅紅艷艷,直瞧得他猛吞口水,恨不能頃刻擁她入懷行那樂事。

  又見她白白淨淨玉臉兒一陣紅,一陣紫,他便以為小姐羞怯,乃上前一揖道:
「表妹你說笑罷,我今年方十六,何曾婚配,小姐芳齡十四,豈不正好相當?」

  小姐見他竟不知退讓,乃站起身來,踱至窗邊,唯恐他唾液沾髒了自家衣衫,
似覺王景不曾在場一般,謂母親說:「母親大人,怎的就冒出房親戚來,恐有詐
罷?」噎得林夫人無言以對。

  王景才知小姐瞧他不上,直丟臉色與夫人。夫人開口道:「玲兒,這世道亂,
災荒連年不斷,他家自小便和我家離散,今日認了,當是喜事。況表侄家有田宅,
富甲一方,女兒縱嫁了他,亦是富家主母。」

  小姐只不言語,遂抓起摺子看戲,她哪有心情看甚戲,只覺得滿腹幽恨無處
訴說,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轉轉。

  有詩為證:小姐初聞嫁醜鬼,幽恨滿懷無人省。  
              焉知醜鬼懷絕技,更兼腰拳巨厥根。  
              一入兩入三入罷,你便把他叫親親。

  且說王景見小姐手裡拿的是《張生月夜會西廂》,即知小姐思春,他心中竊
喜:「只道你冷冰冰如鐵石人,原亦是背地裡思春情。」他遂直言道:「未來貴
府時,聽得李家小姐蘭心惠質,賢淑聰穎,舉世無雙,今既見識,乃知亦不過尋
常小戶人家。」

  小姐猛─聽罷,氣極,直道今日撞著鬼了,氣後一想,亦覺自家卻也有不是
處,恁的看他貌醜,便冷面冷言與他。小姐撩著氣惱,遂道:「表哥此言既出,
想必才高藝精,表妹只得見識見識一番,才是正理。」說罷,便擰眉兒思索。

  王景心裡甚是緊張,宛似揣著一對幼兔般跳蕩,心道:「若你生得個新聯兒
來,恐要現我原形,菩薩保佑。」

  正忐忑間,卻聽夫人說:「玲兒,一時恐難有甚好題目,不如還拿老聯兒考
他一番,不知考煞了多少才子騷客。」

  小姐一時確想不出甚好主張,既聽娘親如是說,便依她主意,道:「母親,
我恐他答不出,故想個簡單的試一試,母親既已發話,我便說兩個聯兒與你聽,
一時對不出,亦不要緊,既是親戚,歇上幾日慢慢想罷。」

  且說小姐輕啟玉唇,珠現滾落:「沙沙沙,沙場鐵馬飛沙。」

  王景一聽,暗道:「此女恁精,竟顛了次序,不過,難不住我。」他望夫人
一笑,夫人頓時紅了臉,小姐奇之,思而不解,不題。

  卻說王景假意思忖一陣,又道:「還有一聯,一併和我說了,忍先出了它,
亦難料得緊。」

  小姐遂道:「百朵,千朵,萬朵,丁香花,」

  王景復背手踱了幾圈,夫人頷首,面露甜笑,宛似口裡噙了糖兒,心裡也甜
如蜜,小姐復奇之。

  王景呵呵─笑,雙手─撫,道:「有了,有了。我說恐出了後聯,果然應了
那話。」

  小姐甚詫,問道:「吟來聽聽。」

  王景遵做出騷客顛狂樣,吟哦道:「─滴,兩滴,三滴,花蔭露。」

  小姐聞之,甚詫,吟詠再三,只覺對仗工整,上聯丁香結花,下聯花蔭垂露,
僅是那極有情趣事兒,遂望公子一眼,忖道:「此生才學果然不凡,聽他辭意,
亦是那知情知趣風月妙人,只可惜其貌甚醜。」遂歎惜:「老天,你怎的如此安
排,既給他一肚子花團般錦繡文章,何給他─副不堪入目醜面皮?」復又忖道:
「宋有黑包拯為相,復有賀方回亦詞界泰斗,我恁地存了這以貌取人世俗心。」

  想罷,玉臉兒綻出如花笑靨,道個萬福,嬌滴滴道:「表哥,表妹適才多有
得罪,乞不見恨才是。」

  王景心道:「成了!成了!我得入她矣!」只恨不能即刻入手,遂把手急搓,
甜膩膩道:「表妹言重了,言重了。不知適才胡謅,可合芳心否?」雖說王景胸
無點墨,卻生得好詐,平生極好女色,故於那淫辭浪曲亦下了些工夫,適才這一
句「可合芳心否?」便是極有講究。

  小姐不假思索,連連道:「合,合!」言畢,方覺失言,急羞羞的掩了臉面,
玉面緋紅,芳心猛跳,心道:「他雖面醜,卻果是風流人兒。」遂順指間覷他,
卻見他雙目頻睇,盯自家酥胸不捨,又見其腰間鼓蚊,似有一物扭動。小姐怪之,
不知究裡。

  王景見小姐如此情態,心道:「果然成了。」遂提高聲音,又大呼:「怎的
又有了!今日怎的文思泉湧?」

  夫人亦歡喜道:「恐是表侄和玲兒乃前世原配夫妻,今日方至一處,故天亦
顯靈。」

  小姐宜羞得頷首疾呼「母親」,夫人便止了口。小姐再瞧王景,亦覺他光彩
熠熠甚是順眼,邃丁香微吐,鶯聲燕語:「表哥才思捷敏,直追曹郎。」王景差
點問那「曹郎」是誰,虧小姐話語甚急,方不至他出醜。「曹郎」乃三國七步成
詩之曹植也,王景亦心道:「管他甚郎,一入便知!」

  小姐急忙道:「敢問對之安出?表妹洗耳恭聽。」

  王景笑吟吟道:「盆盆盆,盆緣金雞啄盆。」

  有詩為證:他說丁香結花朵朵香,他道丁香吐蕊舌舌甜。  
              他說花蔭垂霜滴滴妙,他道花蔭滴露戶戶開。  
              他說鐵馬飛沙沙沙響,他道金雞啄盆盆盆鮮。  
              他原是閨中女清純純,他卻是色中鬼淫歪歪。  
              只可惜丁香香花蔭妙,只管要丁香甜花蔭俏。

  且說小姐聽了公子絕對,芳心急墜:「天!小女子今日幾鑄大錯矣!虧他仗
義直言點醒夢中人!那郎君真是前世鴛鴦對,讓奴家苦哀哀空候十四春。冤家,
今番既已會,切莫急急歸,待奴家與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說小姐心思,卻說夫人見事將成,遂拿出母親模樣,正經問道:「玲兒,
表哥既已出對,依娘看,亦是絕妙無比。你表哥家資確也豐厚,根骨亦是人間少
有。不知你屬意否?」

  小姐逐掩了臉面,柔柔道:「一切但請母親大人作主。」

  王景凡欲出手抱小姐登牙床共赴巫山了,卻聽夫人說道:「玲兒,我便作主
將你許配表哥。你倆說說話兒,玩耍玩耍,我去廚房弄些酒菜來,與你表哥餞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說甚好,卻聽得母親說如意郎剛聚輒別,她那心裡便覺萬般
難受,埋下頭,只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從何說起。

  且說公子見夫人既已下樓,復見小姐?楚哀惋,黛眉顰鎖,似有無限情意,
遂躍至小姐身旁,以手攬其腰道:「小姐何故煩惱,說與表哥可否?」

  小姐甚覺為難,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開我!讓人見了,叫我
如何做人!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復抱緊她,急語:「小姐,依了我罷!我一見小姐,便覺魂魄俱失。但
願化股煙兒纏著小姐,永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機會,你便讓我親近
親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聽他癡言蝶語,只覺心坎坎裡如灌蜜漿,復覺他緊緊貼著自家腰身,亦
覺暖烘烘酥癢無比,遂想起那「軟香溫玉抱滿懷」的淫辭艷語來。又癡癡的想:
「不知那」露滴牡丹開「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覺間,竟將腰身依了過去。

  有詩為證:淫母弄巧薦淫郎,小姐春心亦屬郎;軟香溫玉方抱罷,便思牡丹
滴露漿。

  且說王景見她初拒復依,心別別跳:「快入矣!快入矣!」他知她乃處子,
故不敢立示長物與她,只拿手兒撫她後背,只覺凝滑無比,溫軟無比。小姐被他
撫得癢癢的,乃輕輕掙動起來,卻覺腰間抵─火燙燙硬物,乃以手捏之,問道:
「表哥,此復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機靈一動,乃道:「此乃金雞也!」言畢亦笑。

  小姐雖不知行房具體,但朦朦朧朧亦知曉些,遂猜它可能乃陽物也,心突突
跳,忖道:「不會罷,皆言陽物生於下身,它怎的爬腰上了?」

  王景見她發怔,遂伸舌抵她唇邊,復吮而咂之。初時,小姐掙了幾掙,終甩
他不脫,並覺被他吮褥酥酥的,竟和平時塗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他。王景
左手滑至腰邊,竟不知不覺滑了進去,輕輕摩她玉乳,只覺柔嫩溫暖,右手卻偷
偷滑至小腹處,悄悄解他束帶;紅舌亦突地伸出,抵她口裡,攪動,復一吮,吸
她香舌入口,咂而吮之。

  小姐漸覺芳心飄忽,渾身滾燙,又覺下身裡處猛地一吐,似有甚物脫落。她
復憶及「露滴牡丹開」之句,又覺迷糊:「牡丹何在?」

  在她怔怔的霎那,公子左手大力捏她玉乳,竟不能扭,心道:「她物甚大,
又軟,待會當美美咂之。」固他用力過大,小姐亦覺酥懷裡添了一爪,乃羞語道:
「郎君汙我乎?既已許你,遲早是你的人,何必急這─時?快放手。」

  王景竟不答她,口裡愈咂愈猛,手上力道亦大。小姐漸漸沒了聲息,雖覺羞
澀,亦覺被捏處似有火灼,復覺心裡騷癢難忍。此時,王景右手已偷襲得手,他
五指一彈,倏地抓捏住小姐鼓鼓蓬蓬之陰戶,捏、揉、搓、摩,施盡千般手段。

  小姐既驚且羞,猛地一推王景,竟榔開了嘴,她氣喘籲籲道:「表哥何太急
也!今日恐不行罷。」王景聽她言辭似拒非拒,乃單膝跪地道:「我之魂魄巳被
小姐拿了走,今日你不從我我便不知東西南北,將胡亂逝去,權亦一無魂鬼耳!

  有幸撞下懸崖去,歸了地府也罷!「說罷,竟不起,雙手只抓著玉乳和私處,
亦不擺弄。

  小姐頓覺苦心空落落的,且全身騷騷的、癢癢的,甚不是個滋味,又聽他言
辭墾切,情深意重,乃拉他,且道:「非奴身不從你也,實乃有違禮教,亦恐表
哥薄情,始亂終棄。若此,小女僅死耳。」

  王景見火候已到,躍起,抱緊小姐,誓道:「若小生負了小姐,天打雷劈,
五馬分屍。黃天在上,日月可鑒。」

  有曲兒道:無奈兒撥弄手段,雛女兒上了蘭台。  
              他道心肝寶貝兒,他道寶貝心肝兒。  
              一旦椿沒那膜兒,他只管入你眼兒。  
              若他再得新洞兒,他便要變臉色兒。  
              哪管它海誓山盟,怎理得冬雷夏雪。

  且說小姐聽得如意郎君信誓旦旦,況全身已被他摸遍,私處亦被他揉得狼藉
不堪,她心裡亦酥癢難耐,遂嚶嚶嚀嚀道:「郎君,今日由你罷!只我幼女初成,
質嫩器柔,乞郎君惜之。」

  王景頓覺淫慾狂發,將那按捺多時一腔慾火一併釋放出來。俐落解盡她衣衫,
見小姐全身粉妝玉砌,果不同於尋常女兒,遂欣喜得拿嘴亂拱,欲嘗她肉味兒,
果覺香鬱。復見小姐陰戶上蓋一布囊,嗅之,奇香撲鼻,遂奇道:「小姐,此乃
甚物?」

  小姐杏眼微睜,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內裝香草貝母數物,除其穢氣以待
君爾!」言畢,玉臉復紅,漸至玉乳,亦是紅艷艷的。

  王景只覺她全身每一處都是香的、妙的,雙手忙個不停,一張嘴亦如鴨嘴亂
呷,噙那玉乳頭兒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彈彈跳跳。那窄腰約尺許,光光滑
滑,無一瑕斑;那小臀兒渾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兒。王景只顧撫她、揉她、吮她、
咂她。

  小姐亦覺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還溫馨十分、騷浪十分,遂棄了處子風範,
並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須臾即除。王景以指鑽入香囊中心,輕輕按
壓,似著住了水袋,只見亮亮清水自香囊四邊溢了出來,復按,又溢出若許,公
子沾而食之,似飲甘露。

  小姐經他搔弄,只覺心緊緊的、浪浪的,遂扯開細嗓地哼叫:「心肝寶貝兒,
取了香囊罷,裡處騷得緊,且由著你幹,只要解了騷癢,你便是我的寶貝心肝兒。」

  小姐好似做詩一般吟哦不斷。

  王景見她閉著雙眼亂叫,遂把手遞陽物於她手中,小姐詫道:「心肝兒,你
這手怎的恁燙?怎的全一般粗?怎的還是個無指光頭?恐不是手罷!恁怪,我怎
的不生此物?」

  王景見她反覆摩巨大陽物,乃摘了香囊,遂見一紅薯置擱那兒,高高挺挺,
憑空超出陰戶兩邊三寸餘,似一球狀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禦數女中最奇
特者,不知入來是何妙味?亦不知它裡究是水多,還是肉多?」遂延嘴去拱了一
拱,復出舌舔了幾圈,只覺香氣濃鬱,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瑤池來否?」

  小姐睜眼瞅他以嘴噬她私處,且驚且喜道:「公子口交乎?舌交乎!真聞所
未聞也!」

  王景拿眼望他,問道:「小姐以為該怎的交?」

  小姐羞語:「我嘗見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洞穴。料想人交亦應如此,不
知對否?」

  王景追問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問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陰戶:「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無指光頭相交,以那啄盆金雞相交。」

  小姐立視手中巨物,訝道:「此乃君之陽物乎?何偉昂至此!」

  公子反問:「依小姐意,陽物又該怎樣?」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窺《濃情快史》,知常人陽物四、五寸而矣,
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餘五寸長,粗若手腕,光頭恁大,
超乎鵝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辦?」

  她不再閉眼了,只瞧那大物出神,見它蹦蹦跳跳不停,光頭頂處獨眼泣出亮
物。

  公子把手牽大物抵小姐小腹,謂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裡逛
逛罷。它流淚哩,它給你磕頭哩!」一面說,一面搬動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頭
和尚拜觀音。

  有詩為證:光頭偏偏拜觀音,不言不語只流淚。  
              南海風光無限好,珊瑚叢裡??墜。
              ??墜罷復戲水,嗆得光頭撲撲吹。

  且說小姐心裡早耐不住,淫水流得下身稀稀瀝瀝,只擔心大物恁凶,遂只敢
巴巴地望著它,心裡卻一個勁兒拜佛:「佛法無邊,讓它變小些,好進來耍!也
解了我的難處!」

  公子見小姐眼露驚慌,乃道:「小姐,和你說實話吧,我家一個丫鬟被我入
了,她的器兒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況你這物恁挺,外有三寸,恐裡還有尺
許,豈不正好?」

  小姐便低聲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交與你了,你可別入死我。雖聞物兒愈
大愈好,但要吃得住才有福消受。我亦顧不了許多,再耽擱下去,奴心恐被蟲蟻
噬了去,你且入罷。」說畢,遂閉了眼,竟如赴刑場那般。

  公子頓生憐惜之情,乃不急入,以口咂吮那紅壺兒,直咂得「吱吱」響,淫
水亦斷線般掉落,小姐遂嘶聲催道:「心肝兒,你入罷,既便入死了,我亦顧不
了!」

  公子聞言,乃按下昂偉大物,真如金雞啄食那般啄那紅壺兒,果然發出「盆
盆盆」的聲響,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雞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撓得亂彈亂扭,口裡直呼:「妙也!妙也!恐入進去更妙。」

  王景亦覺自家陽物突突顫個不停,似欲將洩,他乃驚道:「未入即洩,恐小
姐笑話我,快入她罷!」只因他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鋌而未倒,
這番乾熬比那入著更急,故有先洩之嫌,幸虧他練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
大洩。

  小姐似不放心,著手把龜頭悠悠住戶裡塞,忽然詫道:「我曾視之,我戶僅
有黃豆粒大小眼,焉能入得進?」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閨女兒也。亦如茶壺,整兒上有個小眼,欲往裡放
水,總該揭那蓋兒才成。」

  小姐方明白些,復道:「你那物恁大,進得去出不來,那才羞!亦如茶壺裡
蒸饅頭。」

  有曲兒道:一個道:壺裡放水須揭蓋。  
              一個道:壺裡蒸饃取不出。  
              一個是黃花閨女蒙睞未知,一個是摧花狂客調情挑意。  
              俟揭了蓋兒放了水兒,蒸饃亦變成了小雞兒。  
              哺哺哺,小鳥幾飛出了那紅壺兒。  
              且說他倆騷情澤說,俱把那心弦兒撞得錚錚響。

  公子俯首望,只見那膜兒中心正鼓著泡兒,便知她確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
持陽物瞄著小姐陰戶,先抵住膜兒,緩緩加力,未幾,大半個龜頭便沈了下去,
但那膜兒依然未破。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擔憂弄壞了這上等貨兒,乃朝前挪
一小步,巔了巔臀部,陽物亦聳了聳,龜頭又落幾分,那膜兒亦由乳白變成了水
亮,薄如蟬翼,內裡紅紅嫩嫩肉圈兒亦看得甚是清晰。公子有破瓜經驗,乃於這
緊要當口大力一聳,只聽「嘶」一聲,那膜兒便軟軟的塌了下去,公子急忙打住,
一面退龜頭出,一面問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蠟黃了臉,似剛自萬丈懸崖爬了上來。她徐徐吐氣,方怯怯道:「晃若
泰山壓頂,五臟六腑俱被甚捏緊了,又不知它甚時扯甚時松,心懸懸的。如今好
些,雖略覺痛,亦是痛這一回。公子,我騷得緊,你快想法兒!」

  王景乃挺陽物入小姐陰戶,亦是緩緩的,入有多時,僅入兩寸。更令王景奇
怪的是,那高高挺挺陰戶亦在漲大,他入了多少,陰戶相應部位亦鼓了起來,竟
比原時大了一倍。王景以手把住,復捏且搓,小姐便花枝亂抖,淫聲浪語,叫個
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個袋兒,裝了陽物,提那袋兒便提著陽物。」

  他又挺聳一陣,復進五寸,陰戶挺出部位似入盡了,裡處似也至底處了,王
景詫道:「怎的恁淺?我觀它露出一截,只道它長如竹筒,裡處置它不下,故冒
了一段,原這般淺短,難道小姐陰戶竟全露在外面了?這有甚入頭?」他再用力
弄聳,只進寸餘,便再無進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頭了。搔弄得我恁舒暢,全身都覺開著孔兒,原是這
般妙。公子,入罷,入罷!我真如銜一糖棍兒。」

  王景拉小姐手撫他大個陽物,且道:「小姐,你這器物好像崖上燕窩,又似
牆上笆簍,只管看卻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慚愧道:「概有尺餘未入罷。天生我物淺短,我亦無法。
乞公子見諒!」

  王景雖不如願,卻覺此物稀有,並不懶隋,頻頻入深起來。

  她物淺短,行程亦短,公子只需輕輕抖幾抖,便入得小姐喊爺喚娘,聽那淫
聲,竟不似剛剛剛開苞。

  王景亦不知入了多少入,小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樂過數回,小姐全身紅
遍,剛才粉嘟嘟人兒變成紅撲撲大孩兒,只那雙乳又大若許,宛若一對盛滿辣醬
的扁壺,王景愛煞,乃以手捉之,亦提亦搖。

  卻說小姐心裡甚覺過意不去,乃雙手套擼公子大物,將那未入部份反覆捏搓,
並弄得火燙燙的,好像一柄紅燭。小姐累極,卻不捨入,遂把捏住陰戶外部,輕
輕搖動,亦覺受活不已。

  兩人身子俱不動,只把手扭錯陰戶,戶內卻如地動山搖般。王景遂覺此物實
妙,他只不動,以手把之,便有奇效,如此入法,便是入上百年千年,他亦不耗
絲毫氣力。

  王景復喜,道:「小姐之物妙絕天下,恐普天之下僅有一物爾。我今入之,
實乃三生有幸。」遂雙手把住小姐陰戶旋轉,連自家陽物鼓凸經脈亦摸得出。此
陰戶實如一皮套也,即若劍鞘。

  不知又入了多少入,公子看小姐洩得全身亂聳,乃道:「小姐尚願入否?我
若閒庭散步而矣,我觀你連洩數回,恐傷了元氣。」

  小姐乃道:「公子恐未如意爾,不如讓我來服侍你罷。」

  王景奇之,樂而從她,遂側臥於床,長物自腰間橫出。小姐雙膝跪於床,一
手捉陽物,一手扯自己陰戶套之,不得入,乃塞龜頭於頸口,以下至上擼自家陰
戶,誰知那陰戶竟如一根豬大腸,愈翻愈薄,愈翻愈長,居然把那一尺五寸長物
全裝容了。入之大喜,大力扯抽陽物,竟不能脫,以手擼之,陽物方能轉動,抽
至戶口,公子復送入,艱難而至底處,再擼再扯,一不小心,竟全根脫出。

  令王景大吃一驚的是,那薄薄陰戶竟然筆立不軟,長約尺五,略比陽物細許,
自遠觀之,亦如一陽物矣,只裡處空虛,是一圓洞,王景探頭觀之,只見底處紅
肉翻捲,另有兩小眼。王景以為奇物,把手推之,竟不歪不倒,復以手按壓,緩
緩下沈,漸累漸厚,及至底處,復如原狀。

  小姐見他反覆玩耍,且眼露驚詫,遂問:「我乃怪物乎,它女復不如此乎?」

  王景笑語:「果然怪物,入來甚妙,可深可淺,可薄可厚,可大可小,實一
變形皮囊也。它女我已入五、六,她等陰戶俱深埋不露,入來費勁,唯小姐之物
入來輕鬆!且讓我再入一回。」

  他歪頭想想,,猛地伏於陰戶邊,以手把之緊湊於嘴,鼓氣而吹,一鼓,二
鼓,三鼓,那皮囊乃修修勃立起來,至有一尺,竟不再長。公子乃入陽物,抽送
不停,一氣入有三千餘入,那皮囊愈來愈硬,愈來愈緊,公子似欲將洩。小姐只
覺入得受活,乃以手自下往上套擼陰戶,公子愈覺緊迫,晃若四面均有大手按壓。

  小姐愈擼愈快,及至後來,雙手輪流,如飛梭旋轉。

  公子復覺將洩,乃說道:「夫人怎地不來?」

  小姐聞言,頓覺羞澀,想及兩個時辰之前自家還羞答答不敢應戰,此時卻忙
得不亦樂樂,乃吃吃笑,公子追問緣故。

  小姐遂道:「想我獨守春閨十四載,今日方遇公子,竟被你破了身,按理我
該羞怒,但我現時心裡樂不可支,只覺人生之樂,勿有出其右者,且吃得大物,
大物也入得我妙,我便想一刻也不離你了。公子或以為羞,而我以為此乃人之本
性也。」

  且說王景聽了小姐浪語,忖道:「他和我真乃天生一對。我欲求娶先人,今
果人願。又怕她不淫,入她幾入便洩,甚是麻纏,她亦淫淫乎如飲蘭漿,器物奇
妙,入數千數萬亦可,果又入得,堪與我匹配。如今只剩一件,不知他允不允我
和大娘她們入。若她母親上樓,入得成便知她和我是一色兒貨,入時不管高下,
入過才認父母。」

  且說王景一面入聳小姐,一面盼林夫人上樓。因他巨物被小姐皮囊箍得甚緊,
出出進進肉根兒貼著紅肉兒摩擦,無一處閃避得開,且又入了數千回合,便守不
住元陽,頃刻將洩。小姐漸覺巨物亦比初時粗壯,不知究裡,乃以手把捏道:
「心肝兒,大物又大矣,恐撐裂了這肉筒罷!」

  王景被她捏得酥癢難耐,況她那話兒柔柔可哥,亦如纖纖棉條兒湧著他腋窩
了,遂欣欣一笑,道:「寶貝兒,從此跟了我去,想入便入。況你物突出,站著
可入,蹲可入,躺著可入,抱著可入,走著亦可入,豈不快活似神仙!」

  小姐瞠瞠眼,亦道:「走著入恐不雅,奴身有一法,既可入得,又得體面,
公子欲知否?」

  公子心癢癢的,大力聳他,急道:「此乃我倆體己話也,小姐不說與我,況
有情郎乎?」因他尚記著「曹郎」,故趁隙打探。

  小姐啐他,嬌語:「我十四載足不出戶,唯見父親乃老郎也!今日得你,勝
卻十郎百郎,復有他心乎?!我說與你罷,走著入時,當於你我腹間置─面盆,
復覆闊大面巾,你我共扶而行,且行且入。因有面巾遮著,他人看它不見,故遮
著矣,他等便道我夫妻合力擡一面盆矣,妙否?」

  公子聽罷,大呼:「真如諸葛矣!」復大挺大聳,面部亦泌汗爾!他知將洩
矣,乃焦急道:「岳母何故不來?」

  小姐甚詫,乃想起諸多疑處,甚覺蹊蹺,乃變色詢道:「既入我,若洩,我
必納之於戶,公子何故呼我母親?」

  公子愣然,知自家先言,復咬牙道:「吾得洩矣,故呼汝母。因她欲借精孕
子,提前和我約好,我當不負她才是。」

  小姐聞言,方知另有隱情,遂退,欲取器物,公子見狀,雙手環抱細腰,只
管大入大抽,真個是疾如閃電,迅若驚霄,轉跟頂入百八十下,大呼道:「吾洩
矣!吾洩矣!」只見他挺挺聳聳,大洩不止,唯漲得小姐器物望後退縮,片刻,
即將公子大物溢出三寸餘,想必肉筒底部亦盛了三寸餘深陽精罷。公子之物漸萎,
然龜頭被小姐陰戶噙住,只因交往過密,以至親密無間,合二為一矣。

  小姐似被他射得沒了魂魄,全身癱軟若泥,只得偎他懷裡,怨怨道:「冤家,
你恐是我命中?星罷。雖知你隱瞞於我,心生憤恨,卻被你一陣勁射,如入天堂。
故我思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況陽精猛浸,我亦大洩,恐吾家孩兒感而孕矣。罷
了,既如此,你只要依我一件,我便允你入它人,只要她願你入,便不管她高低
上下。我乃婦人,皆知得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娘戀敖曹而欲捨杜計,我亦
不會郎君矣!」

  有詩為證:武皇娘貪敖曹物,雛女兒戀巨陽入。  
問塵世千萬嬌女,既如此當與嫁驢!

  且說王景洩得心花怒放,兼聞小姐軟語,便知她臣服於他矣,乃扶其粉肩道:
「小姐,汝乃女中魁首,花班首領也,我自功成至今,僅洩三次,首次連入三女
方洩,次乃連入五女方洩,今僅入你─個,便洋洋大洩,只得你允我入,不說一
件,便是百件萬件,也沒得說。」

  小姐方知他乃人間入物也,遂依依道:「公子,你物恁大,且功夫高強,吾
今雖快活萬分,亦覺疲乏,故思必有數女與你入,方得快活。今既從了你,亦欲
心肝兒快活,我才快活。只有一件,從今日算起,每日必入我三千入,方可,若
你依我,我便件件依你。」

  王景驚而喜道:「我還當要我上天摘星星與你。既如此說,我便加你─千入,
何如?」

  小姐把他陽物埋頭咂吮數下,似樂女吹笛一般,亦發出「吱吱」妙響,乃感
激道:「郎君真大方君子。一日得四千入,實乃人生快活事也。今日,亦入了萬
餘,權當二日數罷,乞公子馬虎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雙乳搖之,亦如旱地拔胡蘿?,只扯得長,卻拔不出,
樂道:「今日試入,不計數。容我陽物勃起,當與小姐再入。」

  小姐樂爾且樂,忽低頭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誤之,公子當
逐日補入,方可,想我等女兒家,每月僅有數日入不得,若僅算三日,一年便有
三十有六日,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歲,當有五年空曠不入,一日四
千入,五年便有七百餘萬入憑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兩銀子,一生便損七萬
餘兩銀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兒家小心腸,細細算之卻甚龐大,故捨不得。」

  公子被他算得頭暈腦脹,直道:「管它幾萬兩,我一併收了便是,逐日以入
數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戶中拔出陽物,視之,雖不挺昂,亦有八寸,口噙龜頭而品,
手把而按捏,賞玩不矣。

  且說小姐正忙著品簫鼓樂,忽聽床幃後有人道:「我兒且樂也乎?」

  小姐聽是母親聲音,遽變臉色,捨棄了陽物,低頭不語。

  公子遺憾道:「嶽台母來遲矣!且待。」

  林夫人自後而出,只見她釵橫鬢散,滿臉桃虹,她望女兒一眼,道:「我上
樓久矣,只因你倆樂而忘懷,故不知覺。我亦驚吾女之器,以為她乃陰陽女也,
故暗中視之良久,乃至賢婿將洩,吾欲出,又恐玲兒驚變,遂捨了心思。後見吾
女器物雖異,卻亦陰器也,納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兒,你恁膽大,亦恁精明,
且恁貪心,每日入四千入,恐受不住罷!」

  小姐以為母將怒責,聽她言語,復憶及公子言語,遂齒冷道:「母親好伎倆,
既獻自身,又獻女兒。」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響不語,欲言又止,竟不知從何說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實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動。
她愛女心切,遂薦大物與你事之,你當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話說,『肥水
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頓時介面道:「賢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兒,事已至此,我不瞞你罷。
只因我嫁與老爺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許多歡笑,但是掛在臉上給外人瞧的,
今日初得公子巨物入之,一入即銷魂耳。故我想玲兒亦說:擇婿要他根骨好。我
方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緊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兒心自明白。況我李家無後,
我便欲借他根骨一用,亦是為了列祖列家體面,為娘一番苦心,我兒怎知?」

  小姐聽得頻頻頜首,遂欠身道個萬福,道:「母親,女兒知罪了。汝乃蒼海
之婦,登巫山,會蘭台久矣,父親之物比於郎君,何若?」實因小姐年幼,好奇
心勝,故有此問。

  林夫人搖頭道:「我兒,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賢婿之物,世間稀罕,我雖
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來綽綽有餘。以我兒之戶,唯此大物入之,若以平
常物人,如大海洗貝,江漂魚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入得入天入地,渾身舒泰,只覺全身如一朵牡丹,人
到銷魂處,直如花朵幾條然綻放罷。」

  公子聽他母女言論,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與汝等一論言
辭,我卻沒那閒工夫。小姐,夫人,時至醜時,一併睡了罷!」

  夫人紅了臉,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見母親體態嬌美,亦「嘖
嘖」讚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併兒躺下,調
侃公子道:「本欲你先入我母,我卻難熬;若你先入我,母亦難熬,不若一併同
入,首輪各入二百,然後左入百入,右入百入,輪換不息。將洩,只入母,郎意
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邊,牽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軟軟長物,道:
「既欲共用,亦當共同出力,令它挺壯,方可入之。」

  夫人道:「那是當然。」

  小姐亦道:「我乃雛兒,乞母救之。」

  有詩為證:天剛地常人倫道,而今如沙隨水淘。  
              相親淫母已亂套,母女並入浪騷騷。  
              雷公若得睜眼見,鋼錘砸落正人道。

  且說王景上床,站於夫人小姐之間,左手掏夫人陰戶,右手捏小姐肉壺,小
姐及夫人正忙,一個噙龜頭咂吮,一個含莖桿以舌舔科,長物受活十分,別別跳
跳亂彈,須臾挺昂粗壯。

  夫人急道:「賢婿,可入矣!」

  小姐亦道:「郎君,入了罷!」

  公子遂拖著長槍,於她倆滿身亂扣亂點,擊中之處,白白嫩嫩肉兒遽變得烏
紅,並遺下一點亮液,須臾,那亮液乃幹翹翹,似魚鱗片兒,皆因夫人小姐心頭
淫慾似火,全身亦騷燙燙,熱滾滾,況點點亮液,即若放林冰茶於她倆胯間,恐
亦被蒸得熱煙裊裊矣。

  閒話少說,書歸正傳。公子見母女二人身披鮮甲,光芒閃耀,乃戲語:「我
今番與魚同樂!」

  小姐聰穎,亦戲之道:「古稱美人若魚,又稱如魚得水,你我皆魚也!」

  夫人卻道:「說甚麼魚!入了才好!」

  公子抵巨物於夫人戶口,卻不聳入,乃道:「我乃大魚,夫人亦大江,為何
波濤不舉,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陰戶,以手拘之,只擠得淫水橫濺,隨:「峽谷幽深,不平之處甚
不平也,隱礁暗流,其勢也大。」

  小姐似覺母親言辭頗含譏諷,乃拔挺陰戶道:「赴湯蹈火,促添悲壯。金雞
玉盆,實乃妙對。」

  公子知她母女有爭寵之意,雖不直言,卻頗有針尖對麥芒之勢,遂躍下床去,
於妝台玉盆拿一玉珮,道:「先入後入,本無甚緊要,我亦覺難辦。不若以無意
決之。」

  有詩為證:同榻共枕行樂事,永入母女暗爭先;
              淫兒難處請天意,玉珮落身便入你。

  且說夫人小姐聽罷公子言論,竟齊齊翻身坐起,齊齊問:「怎的辦?」

  王景便道:「我持玉珮於手心,捏之勿動,你倆便猜玉塊朝向,猜對者便先
入,再賞一百入與她。」言畢,乃出手讓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東,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視,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
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爭了先,乃喜孜孜牽公子
巨物入之,口中念道:「二百入,恐只搔個癢兒。」

  夫人怨道:「還道我是長輩,你既入萬數,便讓個先,也無虧處,況你日日
有得入,真是養女不如餵豬。」

  公子乃慰撫她:「岳母相待,我入你時,力道大些,再挫它幾挫,豈非就趕
出來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縱是母女情緣,入時亦要翻臉。

  且說公子入小姐二百入,小姐似不欲他去,又恐母親生氣,乃假數道:「一
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親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語,只管大聳大挺。

  夫人卻慎道:「玲兒,你當我鄉間農婦,不識數乎?你既入二百五十入,我
亦入二百五十入,不過,你違規在先,當加五十入與我,以示罰懲。」

  小姐似欲反駁,卻見公子頗拋眼色與她,乃默認不語。

  公子果入夫人三百入。自此時起,他便左入一百,右入一百,大約入罷十輪,
夫人只覺魂魄漾漾欲飛,她知將洩,卻謂他兩人道:「吾將洩矣,又恐洩後你不
入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欲待她樂得昏死了獨入自家,遂道:「母親儘管洩罷,我
數著呢!若你洩了,公子入我多少,你醒來便入你多少。」

  夫人搖頭,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報與我!」

  公子急道:「岳母,應信我!」

  夫人亦搖頭道:「你道我不知罷?初時你使眼色與玲兒,我便知存了私心。

  岳母雖好,終不及兩口兒朝夕以樂,況她物妙,你必欺與我!「

  公子和小姐相視而笑,讚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極,晚輩深慚勿如。」

  夫人只覺胯中波瀾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搖地晃,知即洩,苦於無法計數,
直道:「樂死我也,難死我也!」

  俗語說,「急中生巧智」,夫人四處望,見床櫃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
「我有法子了,小輩無欺與我!此時已至十─輪,十輪整數,小計二千入,第
一輪我入三百入,玲兒入二百五十入,合計二千五百又五十入,恐我將受五十
餘入即洩。且算二千五百入整數。我記得醜時開工,此時將至寅時,便是一個
時辰入二千五百入。妥矣!我不管你怎的入,待我醒來,我一算便知!天!入
我心裡去了……啊……洩矣!洩矣!寅時已至。」

  有詩為證:入得妙時亦將洩,又恐郎君欺我穴;暗中扣減無從知,幸虧沙
圭報時節。

  管你入她歇不歇,該入我的我不捨,圭兒圭兒何以謝,來世化人入我穴!

  且說夫人果然洩了,「啊啊呀呀」叫一陣,歪頭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插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
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入,亦可趁機將養片刻,遂仰於床沿,小姐跨
而騎之,急套急擼,疾風驟雨般亂扭拉擺。初時覺左側癢,她便捏搓左側,又
覺右側癢,她便捏搓右側,復覺頸口癢,她便扭操頸口,又覺底處騷,她便把
那桿兒,使勁搗,邊搗邊擰,邊擰邊椿,及至後來,竟覺裡處無處不癢,無處
不騷,遂亂動亂扭,狂搗狂擰,全無章法。

  約入了兩盞茶功夫,小姐樂得鶯聲巧語:「一個人悠悠閒閒,二人入唯恐
脫先,若三人、四人同入,恐更鮮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數女並入那番天地了,他聽小姐言辭,乃道:
「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當數女並入,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數是雷打不動的,並入的,不算數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願,乃連聲道:「那晚,我當連入你五千上萬,均不算數。」

  小姐聽得淫心飄飄,乃問:「郎君知我此時入多少入了?」

  公子亦不知確鑿數,乃推測道:「以你這風車般轉,恐抵他五六千入罷!」

  約摸又入一盞茶功夫,小姐似將洩矣,正緊要間,夫人卻醒了,她直道:
「賢婿,輪入我了罷?」

  分子正欲拖槍另入,只見小姐雙手把住巨物道:「極樂將至,天王老子,我
也不讓他。」一面說,一面浪翹翹又聳又躍,須臾,便「呀呀」洩了。不題。

  公子方得提出陽物來入夫人,夫人喜不勝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
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個時辰的半之半,你領入我二千五百餘入的半之半,乃六
百二十有五矣,湊個整數,入我六百五十入罷。恐我又洩了,你便又入她,若入
得她洩,又輪入我。如此輪番,實乃大妙。」

  且說王景連入幾個時辰,況洩與小姐一番,又經他母女倆如此擠兌,覺漸有
疲乏之感。他一面入夫人,一面忖道:「洩了罷!好讓我歇歇!歇一陣再入!」

  欲知王景何時方洩,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岳父酬婿薦孝廉郎

  詩雲:人淫妻女他復喜,因得香火有人繼。  
          再贈奇帕起陽器,弄令官兒薦與婿。

  且說王景並入林夫人母女多時,甚累,便欲洩了將息。

  俟小姐自極樂世界歸采,他竟不顧母子情份,硬生生扯公子與他交,夫人本
欲論理,卻慮及他乃正份,自家是順路捎上的,且圖日後長久,故嚥了怨氣不題。
王景且入日想:若這般輪番入,恐多時不得洩。因每人百入便要將陽物拔出,空
氣甚冷竟將陽物勃勃怒氣生一一化解。

  他亦知他母女恨不能不歇勁的入,但他卻記掛著尚未入成的蛾娘,遂欲趕回
家去。

  想及蛾娘,他便不解:似林夫人已有得入了,竟還這般騷浪,而蛾娘自老父
亡過,久入不成,他反不與他這大物入,真真令人難以理會!恐他陰戶甚小,入
不得!唉,小的亦可撐大,他耽憂甚!

  只聽夫人喝道:「賢婿,己入九十九入,餘入一八,便輪我矣!」

  王景被他打斷思緒,乃道:「岳母,小婿與你會計個事兒。

  不如我大入小姐四千,恐不久將洩,我直入你。一者小姐入了多時,恐累了,
二者你亦可入個夠,且容我直洩於陰戶,汝孕育機會亦大些。不知可否?「

  夫人思忖片刻,乃頷首認同。

  小姐卻笑道:「你儘管入幾時,我都不覺累的,恐郎君累了罷!依你得了。

  言畢,卻喚夫人過來。夫人湊近,小姐牽他手把住陰戶,耳語道:「母親,
公子確是累了,你幫幫我,直管捏,擠我這皮囊,亦當捏住了公子大物,雖不得
入,亦能玩之,豈不有趣?」

  夫人樂而從命,遂雙手捏擠,直如捏著公子大物一般,公子一聳,那大龜頭
便自他手中滑過,熱熱的,硬硬的,宛若滾過一顆剛剛出窩的大鵝蛋,公子又抽,
那火燙燙桿兒滋滋滑過,復撞著龜頭冠溝,勁道甚大,似行不過,夫人便略鬆一
鬆手,那大物便溜了,亦見小姐陰戶時而腫漲,時而乾癟,宛若被人鼓吹的氣囊,
心裡便癢癢的,騷騷的,眼珠兒挺挺的,亮亮的,口裡止不住的叫:「恐夠數了
罷!恐將洩矣!」

  公子亦如鐵馬飛馳,那隻大碗兒猛踩花心,淫水沫兒撲撲亂飛。公子想起小
姐命題上聯,大笑而吟:「沙沙沙,鐵馬沙場飛沙。」

  小姐聽他出對,怔了一怔,立即應聲而出:「盆盆盆,金雞盆沿啄企。」

  夫人便想起此番好事,全賴他功勞,今見公子只知有小姐,似有冷淡地之意,
乃大聲道:「公子得此快活,亦當重謝與我!」

  公子卻不買帳,一面入聳小姐,一面揚聲而道:「你雖洩題與我,實乃我即
興所得,憑的亦是真才實學,小姐真以為如何?」

  小姐方知母親亦將他底細悉數抖落,今見他孤單苦楚,心裡受活十分,笑道:
「公子亦可算捷才!汝僅提前幾個時辰得之,就思得絕對,那些才子名士,苦呤
一年兩年,卻無一人出對,恐呤白頭亦對不出,而今我亦知天下學問,全在一人
字上,人得快活,上天入地,遊天堂,逛瑤池,遊東海,臨蓬萊,無往而不至,
無處不飛花,無處不風光,無處不快活,快活之餘,文思如湧泉耳,縱是李杜,
縱是歐蘇,縱是屈宋,終至不及,況區區一對乎。若入得不快活,芳心淒楚,春
眉緊鎖,唯渴思苦想而不得,乃怨天咒地,如僧尼終日敲水竭禪,清苦有加,若
囚犯一生苦熬苦作,怨衍難平。公子快活否?奴家樂淘掏不能自接矣!」

  有曲兒道:母把女戶動婿摧花,只見那大頭君來來往往春水如沙。  
              婿入女戶鐵馬飛湯,只聳得妙人兒呤呤哦哦麗語如花。  
              女得大物金雞啄盆,又樂得芳心兒飄飄蕩蕩魄魂飛罷。  
              母道一聲:怨家。他怨的是婿無思女無情丟下他一個人難熬煞!  
              婿道一聲:怨家。他喜的是母亦入女亦奇從今兒齊樸樸全入罷!  
              女道一聲:怨家。他樂的是才且捷物且巨只入得從今遭便是那快
                        活娃!  
              母再道一聲:快快入我罷。我這花心兒水淋淋騷答答實令老身癢!  
              婿亦道一聲:且待片刻罷。吾這大烏兒火燙燙急忙忙正把矯娃來!  
              女亦道一聲:你再耐耐罷。奴這玉盆兒騷癢癢麻酸酸還要郎君啄!

  且說林夫人見公子合小姐樂得神魂癲倒,心裡生了怨氣不題。

  卻說小姐突覺花心鼓凸,一團燙物倏地飛出,他卻怨道:「怎的恁就洩矣!」

  公子亦覺他戶裡淫水滔滔,洶洶湧滾,慌的他扯出大物,暗道:好險!因地
亦知自家將池,若被他陰精劈頭蓋面洗個熱水臉,恐已聳聳挺挺全丟他戶裡矣。

  一番辛苦化為烏有,又得從頭幹起。

  林夫人頓時喜形於色,掀倒公子,跪他腰上,把陽物牽入紅艷艷戶口旁,喜
滋滋道:「賢婿,你亦允我騎回馬,蹄回沙罷!」

  公子正累的緊,便道:「由你罷!」

  夫人遂一口吞了三犢,馬不停蹄聳動圓臀,如篩糖那般。

  他這招式乃是平時會老爺行房,每每被他搔撥得浪騷騷,偏他肉具淺短,抵
不到花心,夫人只得如此,亦可摩得頸口如刺笆兒抓,權洩洩火。他今已熬辛苦,
遂施出看家本領矣!

  誰道公子巨物非同人響,大龜頭在花心橫豎衝撞,鐵桿兒在頸口左右搖晃,
上下一體,一動俱動,似要把那肉碗兒端將出來矣!夫人面覺快活,一面覺酸疼,
因他那器物不似小姐之物露掛在外。左歪歪,右捺捺,權當人醉了酒跌斤斗。他
那肉碗兒納於深處,如此這般顛聳,恐將底穿耳!他心知此番不同於適才。將有
香火侄兒從巨物裡跑將出來,故他下了狠心要逼他陽精出來,遂鐵定心腸狂聳狂
癲,心裡亦道:「既便穿了底兒,我亦無悔!只他丟下香火種子!」

  公子被他弄得爽極且暈極,竟不知此時此處何地何處了。

  驚道:生薑果是老的辣,家有大娘逞兇,又有岳母如狼狂噬,只有銀兒小貓,
碰頭便要吃幾口!想到險處,公子卻恁地生股豪氣:「想我天下第二巨物,恐怯
了你幾個不成,即日當將這幹人兒容於一室,讓我大顯身手。」他觸目夫人酥胸,
只見那一對圓挺大物上下左右旋轉不停,且濺射閃閃爍爍之光芒,遂出手去捉,
竟捉它不住,因夫人此時正如疾速旋轉之陀螺,一圈兒接一圈兒猛轉。

  公子突覺腹下長物大跳,心知要洩,乃猛一挺聳,竟將夫人直挺挺掀將過去,
眼見胯下之物即將脫離肉洞,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公子來個鯉魚打挺,不待巨
物落過,這廂卻頂了進去。

  夫人塵埃落定,一雙杏眼兒激情似火,一張櫻桃口兒啟啟合合:「我的心肝
好賢婿,你再入一入我罷。」

  「來也!」公子且應且挺槍刺入,一下全根樁入,只這一樁,夫人便把那口
兒閉了,似這大物自下而上,抵至他喉嚨處了,只聽得哦哦叫幾聲,便似吃飽了
那般懨懨睡去。

  公子只不理他,只管入他挺他頂他擅他聳他樁他,一忽兒施出十八般武藝來,
且下下實在,招招見底,只聽得滋滋滋滋連響不停,竟不以過去那般先「撲」再
「滋滋」的,唱小曲兒的,未開口,先把碟兒敲,今廂卻是烈馬馳於高原,猛虎
撲下山崗,雄獅吼於峰巔,一時氣勢若虹,且古少見。

  且說公子一時如狼似虎,竟不顧他受得受不得,只挺那一尺五寸既長且大物
兒抵死插入。末及半個時辰,竟入了他六七千數,林夫人洩過幾巡?公子不知,
他自家亦不知,只見他陰戶下處淫水流個不止,那紅紅嫩嫩肉臀兒卻有小半淹浸
在那粘粘亮物中!

  公子且將他抵推到床頭,虧有床框地靠在牆上,若不如此,恐亦將床兒推下
牆去矣。

  公子知將洩矣,乃稍稍減了疾衝俯馳。只把那勁兒用在入字決上,只見他入
沒至根時,乃重重地頂,復挫幾挫,略抽兩寸,卻復擅入,宛似搗那缽兒,只怕
有甚物兒彈了去,教如此精雕細琢。復聞唧唧咕咕聲音響起,此亦何故?因公子
勁道用得大了,整個床兒溜移抵牆,當公子一挫一挫時,那床亦一閃一閃的,只
這聲音還不是床兒發出的,乃是床頭抵住了老牆。且這牆乃用黃荊棍兒編織,外
敷黃泥而成。今廂便是床頭撞響了老牆,那唧唧咕咕聲便是老牆發出,怪不得似
那老醜婦人唧唧咕咕抱怨聲。

  且說公子又入千餘,正埋頭苦幹。卻聽「吧」一聲驟響,他亦不管,只管做
活,突然,他復覺陽物別別大跳,他知這廂定洩了。果然,一股陽精噴瀉而出,
直如狂龍吐泉,飛蟒揚信,惡虎剪尾,宜奔林夫人巢穴底處而去。

  洋洋灑灑洩罷,公子見夫人雙目緊閉,亦不喚他,遂悠悠抽出自家大物,於
夫人小腹處拖著餘精寫了兩個白字:「已洩」

  公子正覺有趣,卻覺背頸處似有一隻貓舌在舔,他卻動了玩興,轉身欲捉貓
兒來,讓他舔舔夫人陰戶及胯下如膠淫水,俟他轉身,卻撞上柔柔嫩嫩暖暖熱熱
一團肉,他知小姐復醒,且驚,忖道:「若他果真要入,我亦推他不脫,今日便
是洞房花燭夜,亦該讓他盡興才是。」說來甚奇,自他入了小姐後,他心裡便生
些許憐花惜玉心情,恐是天老爺設計罷。

  未待公子說話,小姐卻開口道:「親親心肝寶貝兒,奴家已醒了一陣,見你
盡心盡力用功,故未驚擾你,既交工,且待我合你說知心話兒,公子意下何如?」

  王景聽他香言軟語,頓覺如飲甘醪,轉身抱他,咂他嘴兒,提他乳房,道:
「小姐情重如山,愚夫心實歡然。不知小姐盡興否?意足否?尚復有求。愚夫竭
力效命,萬死不辭。」

  小姐媚笑,道:「尚未過房,卻稱愚夫,羞也不羞。」他口裡道羞,手卻把
公子陽物,硬往自家肉囊裡套。

  公子以為他還要,便道:「此時入不得!若欲入,將養片刻即成。」

  小姐乜他,嬌語:「我非欲立入也。春宵苦短,來日方長,亦不急在片刻。
我見他垂頭喪氣,實也可憐,故欲邀他到我這廂房裡歇歇。」

  公子心道:妙哉!因他想及仙師功法,雲男物洩後,若得入熱囊養之,將有
奇效!今見小姐蘭心惠質。冰雪聰明,竟將那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心斂了去,乃
竊竊私語:「小姐合我恐真前世姻緣!為甚處處令人可心,處處令人愛戀,處處
令人不捨。」

  小姐終將大物套入,果不動。只偎公子懷裡嚶嚶道:「今日說得花香鳥語。
明日見了絕色女子,恐復鸚鵡學舌罷!」

  公子卻不惱他,道:「苦於昨日,我定如你所說,今日卻不會如此!我心只
掛小姐一人,它婦我亦將入它,只當地乃小姐另戶而矣。唯覺小姐乃小姐也!」

  若換另外女子,定惱他,亦不甚解得其中情義,只小姐合他性靈相通,復柔
語道:「今生得通公子,我願亦足,明日娶了我罷,從此永不分離。你入他婦,
奴家亦當助你,絕不惱你也。」他見公子怔怔不語,且眼色裡添些別樣情愫,知
他感動。乃問:「公子可有近作?」

  王景一下驚醒,心道:「平生僅有一作,因欲來此處議親,挖空心思做得一
首歪詩。恐岳母尚無暇見示與他,合我與他吟來聽聽,或可搪塞!」遂復小姐道:
「自見小姐,小生便覺平生學問花煙飛去,唯欲入得小姐,既入,又思汝快樂否,
故把才情全用一入字上,實無新作,只我昨日叩岳母,口占一絕,未知小姐肯賞
耳否?」

  小姐聽他花言巧語,甚是受活,乃道:「昨日之作,亦乃近作,吟來聽聽。

  公子未吟詩前,卻挺聳大物,小姐止之,道:「只管吟詩,卻又入甚?」

  公子乃道:「此乃我之生花妙筆也,未吟前,先草擬之。」小姐益覺有趣。

  公子玩了一刻,方朗聲吟來:「腰懸菠蘿劍,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
風自飄灑。」

  小姐乃極聰穎人,立會詩意,乃道:「妙哉,奴身亦成一絕,乞公子聆之。

  小姐遂吟道:「憑空玉人來,露滴牡丹開;自茲隨君行,願作貯劍袋。」

  小姐吟畢,垂首投懷,嬌羞粉面,竊竊道:「可否?」

  公子平生少學,但於色入二字,卻費了若許心思,小姐辭意,他既知矣,復
見小姐兒女情態,乃道:「我平生且知有我。今遇小姐,便知道這心中,原就盛
著小姐,只今日方現身與我,實該責也。」

  有詩為征:來入你時花宮巧語;入得你時狂言浪語;
              既入你時甜言蜜語;時之逝兮且待何語?

  且說王景合小姐正說體己話兒,說到激情處,二人均覺心裡癢癢,公子大物
顫顫跳跳昂起,小姐戶裡春河放匣,故不言不語搖了起來,今廂他倆俱站於地上,
恐有聲響吵醒了夫人,若他摻入卻不美妙。因公子長物甚長,令他倆遙遙隔了尺
餘,連著了一處卻不得它處相擁。故長亦有長的不妙處。公子入時,小姐玉乳尚
能堪堪頂碰公子胸懷,公子抽時,卻必退一大步,小姐遂把玉手遞於公子,公子
亦把手遞與小姐,他倆乃相互咂那姆指聊以解渴。如此一來,便有三處入著。

  有曲兒道:你入得我花苞兒漸次綻放;
              我入得你檀口兒涎水長淌;
              你入得我偏偏欲倒玉乳兒亂晃;
              我入得你歪歪斜斜金槍兒亂撞;
              入得我也麼哥今生不把別人想;
              入得你也麼哥從茲不把奴家忘。

  且說公子合小姐入得欲死欲仙。林夫人果真無動靜否?非也!

  他早於公子合小姐未入時便已醒來,他只覺小腹裡鼓鼓漲漲,令他欲洩不能
欲嘔不得,他是過來人,乃知此亦授精孕子之前兆也。極喜。乃以手輕扣之,略
響,復覺指端若粘沾,還俯首視之,乃「已洩」二字,復喜,欲起而謝婿,略動,
卻覺胯下劇痛,若火灼針刺,復視,只覺紅紅腫腫,光光亮亮,大異從前,彌合
無縫,似石女也。他驚付:「恐裂罷」,乃以手撫之,並無血跡,以小指輕掏而
入之,似不能入,略沈,方入。俄傾稀物洩出,驚而縮指,合眼,大懼,乃忖:
恐已穿底!稀物非血漿否?舉而嗅之,亦腥亦臊!復舐之,亦腥亦臊!遂悲而暗
呼:「賢婿害我匪淺唉!果穿,今生難過矣!」來怨:「若死,亦快事也!只這
般器毀獨活,不復入得,心如火煎力割,生不如死也。」悲極而泣。淚流嬌靨,
乃拭之,方見指端並無紅血,乃狂喜,暗喝:「非血漿,乃稠精也!」

    夫人目視公子合小姐聳顫,甚怒,復知小腹鼓漲之緣由,乃因陰戶腫而彌合,
精不能出,故納貯於內,貯久,精亦凝止。夫人復怪之:緣何老爺前番反應平淡,
獨此次如吞猛魚乎?俟視公子長物入挺,遂解心中疑團:賢婿物且長,他必欲我
得手,乃深而入之,物僅尺半,苦其用力,亦可達尺八處,既有尺八,亦抵內宮,
故精播於此而立結珠胎,況其物偉長,洩孔亦粗亦長,即若尺半管糟,亦勝常人
五六倍矣,至此,夫人方解個中淵源。

  既喜,且樂,見公子入小姐至忘情處,淫興乃發,方動,下處腫痛難忍,無
奈而偎,令歎息:便宜我家孩兒也!

  且說林夫人心中既無驚疑,乃忖道:「老爺若知我有孕,心喜。吾當算算時
日,與他說及,託言他昨日寅時所為。雖差一天,料無大礙。當編個話兒,把這
功勞延及心肝賢婿才是。他雖家有萬貫,亦有天下最佳根骨,卻無官職,若我合
老爺給他弄個官兒,一采盡享朝廷俸祿,二來感我恩情,必不厭我而久入,三來
亦可擇其左右而監之。使他不得亂入,保元陽而傳我母女。真所謂石三鳥也。」

  他聽得賢婿吼道:「親親心肝兒,這番又被你弄得將洩。將洩何處?」復聽
小姐亂語:「親親寶貝兒,且洩我心窩窩裡罷!」乃見公子如牛般喘息不平,胯
下亦挺挺聳聳,約有一袋煙工夫,方見他開口道:「此番洩得恁多,且猛且疾,
小姐心兒知否?」又聽小姐道:「宛若平生洗蘭湯,只覺蘭湯籟籟流來,既暢且
快,洗得瞇了眼兒,且捋一把,是那滾熱熱水兒,再捋一把,亦是那物,持之復
捋,遂閉眼由他澆灌。只這廂洗的是玲瓏珍珠心兒,迷的亦是那心眼兒。」

  夫人聽得如此妙語,不禁撫手讚歎:「平生聽人謂,吾女才華出眾。我亦覺
平常耳。今聽玲兒妙言,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盤,鏘然有韻而散香乎!賢婿得女若
此,亦當足矣!」

  公子聽他母女言辭,知他今生入定矣,且喜且道:「若岳母生個孩兒,吾妻
亦生個孩兒,且於同年同月同日生,豈非我的吃虧!」

  小姐不解其意。

  夫人笑道:「我孩兒叫你姐夫,你吃甚虧!況這世上有幾人入得丈母娘!不
說笑罷,我正欲和你倆說正事。公子當於近日將玲兒娶去,因你兩番洩於他戶,
遲些恐日後出醜。另外,我合計著與賢婿弄個官職。不知可否?」

  公子卻道:「做甚鳥官!日日有得入,頓頓有得吃,便罷了!似岳父這般,
辛辛苦苦當差,數日不歸,家中妻女被人入,我才不幹這虧本事兒!」

  小姐啐他,笑道:「似你這般大物兒的,天下有得幾人?況我母女只欲合作
淫。想娶我的成千上萬,我何時讓他得手。再說,弄個官兒,一來顯宗耀祖,二
來俸祿銀兩不缺。有比沒有的好!郎君,當聽母言才是!」

  公子灑道:「說甚顯宗耀祖,全是做與人看的。入得否!?銀子我家多的是,
再添十口八口,吃他兩世也有餘!要弄官,就弄個閒官兒,天天有得入,有得玩,
有得銀兩滾進來,也有趣兒!」

  夫人聽他終於應承,遂吩咐他倆只須如此如此。

  有詩為證:淫幾天性不欲官,有女入得賽神仙。  
              他道銀子隨水來,顯宗耀祖亦枉然。

  且說余娘合眾女在家苦守一夜。雖俱知公子今番有入定不歸家人他等,卻又
巴巴的想:「小姐若不從他,便好!」余娘喚來銀兒詢問數番,方知知縣年高,
夫人剛入而立壯年,便知公子今番必得手無疑,他謂家人道:「只要景兒入得丈
母娘,小姐便如籠中雀,縱他是金孔雀,亦必被景兒入聳。更況知縣五日方歸。
俟老烏紗歸家。夫人那行貸恐納得下知縣那頂烏龜帽矣!」

  眾人俱笑。熬過一夜不題。

  次日晨。余娘又造銀兒前去打探。

  銀兒仍是書僮打扮。至知官府宅,門綰識得他,乃道:「公子乃夫人婊親,
想他姑侄聚合,一時是分不得的。」銀兒詫之,卻不敢問,只請門綰通報。須臾,
門綰即出,告之道:「姑爺亦與小姐走親。本欲歸府,卻待老爺歸家,故近日不
得回矣。他讓小的轉告,回去只管說事成,著家裡準備娶親。準時於六日後午時
花轎侍候。且喚你家夫人一個帕兒與他。銀兒再問,門綰仍如此說,他只得轉回,
一路卻怨:想是得了新洞兒,便把家裡一排兒舊洞都空著,著實可惱,不知小姐
是甚怪物,意留得住他連入五日,天!還要那帕兒,真不知是甚東西!?天!五
日入將下來,恐成活仙姑!對,成了仙姑甚妙,他便時時遠遊,便留小主人合我
等入!小姐快成仙罷!」

  不說銀兒一路胡思亂想,卻說余娘眾人聽了銀兒稟報,口裡都道好,心裡卻
哀哀的不是個滋味,玉娘蝶娘尤怨:既如此,你便不先入我等罷!待新婦事畢,
再來入我,亦不至我等才得益味,便不能吃!余娘終老練些,乃謂眾女道:「公
子成親是好事,大家亦了卻一樁心事。自今日起,大家忙親事罷。」眾人諾諾不
題。

  余娘立遣銀兒送那「起陽帕」與公子,心道:「甚怪物,敢與我比!」

  有詩為證:巨物既去洞亦空,家中眾女懶鬆鬆;
              天塌地陷我不急,若有入聳咚咚咚;
              騷情貓兒隨後走,只因淫水流腳丫。

  且說六日既過,李家老爺果自官宅至家。林夫人喜孜孜迎他坐於客廳,摒退
左右,說出一番蹊蹺趣事兒:「老爺,此番臨別那日清晨寅時,你入我而洩,我
只當平常事,誰知午寐不醒意見一紅臉漢子抱著我道:」吾乃關雲長是也,念你
家李宗老爺求子心誠,今特顯靈與你。張翼德吾之義弟也,欲合我共赴你家。然
汝僅一腹,僅孕其一。故吾弟隨後未時將至,望汝等勿以貌取人。那腰垂尺八陽
物者,乃汝女之夫也,當合他倆即日交歡而感孕也。吾與三弟情深意重,故各名
轉投汝家,日後一為文臣首領,一為武將元帥,共效朝堂,汝當善養之,今日事
雖有違禮教但義氣當先,望無慮也!「我竟如常所見,羞而奇之。正當此時,門
綰未報,說一奇醜公子前來打聽老爺合我及女兒姓氏。我亦道奇,待他坐定,他
說他乃嚴太師王姓門官單子,姓王名景。我見他甚醜,欲退之,卻想起關帝夢中
託言,乃留之。他果議親,我想玲兒眼界甚高,遂詳說具情,他卻道,此番既來,
不歸也!我甚怒。」夫人大概講得急了,禁不住咳起來。

  李宗老爺窄額扁鼻。一張吊崖嘴兒占臉部二之一。他見夫人咳得急,遂推茶
杯與他,責他道:「既是關帝顯聖,他便要那醜漢人你,你亦該應他才是,怎的
如此不知輕重!想日後,我李家何等風光,子孫威名播於天下,我合你亦沾光爾!
且說後事。」

  且說夫人徽微笑,抿嘴咂吧紅唇兒,復道:「小姐丫環上樓去告與她,玲兒
便氣沖沖來,那醜公子卻一跪不起,只言要小姐今日嫁他。我亦無奈,遂將奇夢
告於玲兒,玲此亦道:」我亦剛得一夢,夢一醜漢持丈人蛇矛刺我小腹處,正驚
悚間,丫環便報有人滋事。「玲兒問我該合他怎的辦?我便說,看他奇醜,詩文
定當不佳,便著小姐與他考核。」

  李老爺猛拍桌案,怒聲道:「無知!無知!定是張飛大爺顯靈來也,汝既知,
怎的如此?真乃婦人心胸。快講,後來怎的了?」

  夫人故作驚恐狀,徐徐道:「老爺,為婦但曉禮教,我乃書香門弟,焉能那
般倉促行事一且說玲兒便要他口占一絕。」

  老爺復擊桌,憤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時是怎的說,怎的作。說的是
與人聽的,只圖搏個好名聲,作的那一件不是合我有益之事。如今這個世道,講
什麼真禮教!這番至行省,又花去我幾千銀子。誰與你論禮教!不說也罷!你快
一口道出,結果怎的了?」

  夫人故意拿捏他,抿茶,悠悠咽之,方緩緩道:「正當我自以為得計,誰知
那醜公子立占一絕。」「好!張飛雖武將,恐這幾百年過去,定當讀了不少書典。」

  老爺急催夫人再講。

  夫人不悅道:「你別急,讓我一氣說完才好!他吟道:」腰懸菠蘿劍,欲入
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風自飄灑。「玲兒聽罷,不解其意,他說對仗工整,律
韻亦當。我知辭意,焉能講出。卻又合了夢中語,甚奇。玲兒又與他出那兩幅對
聯考較。」

  老爺復忍不住,嗟歎:「小女子不知從權,只知逞性。那對聯亦太難。大江
南北,不知難煞多少文人墨客,我雖飽讀詩書,卻亦一字也對不出,」

  夫人灑笑,道:「那醜公子卻哈哈一笑,立即應聲而出。」

  李老爺騰地站起拍手稱道:「此乃天意!雖你等婦人作梗,自有關帝庇護。
想關帝長夜秉燭而讀,定有佳對。」

  林夫人亦站起,在室內繞一圈,背手且行且吟:「盆盆盆,盆沿金雞啄盆。」

  「一滴,二滴,三滴,花蔭露。」

  只見李老爺咚的樁疏於地,雙手扶地,以額叩地道:「關老夫子在上,李宗
得此大恩,當與汝修茸廟宇,重塑金縣。」

  林夫人詫道:「豈不要耗許多銀子?」

  老爺微笑道:「真乃婦道人家,我只須張榜一出,全縣人人便須捐半兩白銀,
亦是上萬之數,我既還了願,又可從中撈他幾千!豈不甚妙?」

  林夫人方放心講道:「至此,我只得信了夢中託言,乃與小姐講明,小姐亦
慕其才,只是老爺不在,若在,可當即拜堂成親入洞房。我只允他親事,著她與
小姐於書房玩耍。誰知他竟汙了玲兒。我復撞見,見其陽物果長,狀如蛇矛,約
尺八許。玲兒甚喜之,我悄然退出,只道家醜不可外揚。故待老爺你回來處置此
事。」

  「汙得好!」老爺拍手讚道,復奇道:「其物果長至此。」

  林夫人紅丁臉,啐道:「我又不曾被他入,只瞥一眼,只見玲兒吞之,雙手
套捏,還多若許。恐果如關帝如言,想張飛生前用慣丈八鐵矛,今番便與他尺八
之物,取其以一當十之意!」

  老爺且喜且樂,於書房踱來踱去:「好!好!好!想你初時糊塗,我直欲家
法與你。既玲兒已由他汙了,合當盡快娶親才是。此子尚在否?」

  林夫人灑道:「想必倘在玲兒閨房。我亦拿他無法。玲兒既喜而不捨,我只
當沒瞅見。」

  老爺急趨,且道:「如今世風日下,哪家不是明娼暗妓,管那做甚。夫人,
且著人喚他來。」

  夫人乃喚丫環去喚,復調老爺道:「他家亦多銀子。況離此不遠,不若把這
幾裡地圈與他,再著他個官兒,每年亦有些進帳,方不虧了後代。」

  老爺乃扶夫人背頸,喜道:「似你這番言語,才是我的如意夫人。今番回來,
乃是替朝庭選撥」孝廉郎「也,名額甚少,我花了三千銀票才買一名額,原想一
萬三千兩白銀賣出,賺他一堆元寶,今既有了好女婿,當與他才是。」

  且說王景合小姐知老爺既回,兩個遂於繡房候其呼喚。待得久了,他倆便又
入聳開來。

  正興奮而為,丫環闖入,驚道:「官人好大物也!奇哉,小姐亦有陽物乎?

  二陽相對,怎的弄?「公子聽他言語事,便知丫環必被人弄了,遂捨小姐而
捉之,道:」大物入著甚妙,我當合你入入,讓你開開眼,何如!「丫環竟不知
羞,乃持其陽物道:」我才竊聽夫人言官人物如蛇矛,長有尺八,我不信,此時
把而量之,竟有六把,我手寬三寸,三六便尺八矣!誠巨陽也!小的果欲合你入,
恐此時不行,夫人著我喚你去見老爺。改日入罷,親親大物,小姐允之乎?小姐,
與我一回何如?」

  小姐笑道:「入與不入,我概不管也。公子只須一日四千數交帳便是。」

  丫環驚而歎道:「一日四千入!天老爺!豈不足抵老爺入我兩旬乎?況此物
粗長,當加倍論之,否!當再加倍論之!小姐乃福人也,竟得如此巨物!」

  且說老爺夫人於樓下等候多時,不見動靜。夫人恐他二人正入聳,一時不能
收工,復遣另一丫環上樓呼之。

  有詩為證:丈入蛇矛攪天庭,尺入巨物擾乾坤。  
              人見人道入我罷,縱被入死也不悔。

  欲知公子是否入成丫環兼老爺何時得見公子,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