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爸爸,你愛我麽(1-14完)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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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唐唐的處女膜,王宜軍的憤怒

  學校附近的一家小旅館,那間屋正敞著縫。趙升走了進去,那個學生會副主
席不在,一張雙人床上一片狼藉,白色的床單上沾著血迹。唐唐默默一個人蜷在
床邊角落�,頭埋在胳膊�。

  趙升全身顫抖著走過去,輕輕撫著女孩淩亂的頭發,嘴張了張,卻什麽也說
不出口。又輕輕的撫著女孩的肩,女孩擡起頭,看著他,眼濕濕的。

  男人看著女孩,幹著嘴唇說:「唐唐,你這是爲了要報複我麽?」女孩呆呆
半晌,點了點頭。男人咬著牙,過了會兒,笑笑,說:「唐唐,你成功了……你
成功了唐唐,我確實很難受……」女孩看著他,問:「現在你還要我麽?」男人
愣了一下,輕聲說:「你怎麽說傻話呢,這明明是你要不要我的問題,你這麽可
愛,我怎麽會不要你呢?你原諒我了麽唐唐?」女孩點點頭,又搖搖,說:「可
……我現在不是處女了。」男人心�又一陣撓心的痛,卻裝著從容的說:「就是
一層膜而已唐唐,我不介意的,你也不要在意好麽,以後別再做這種傻事好麽?」

  女孩看著他,又問:「你還要跟媽媽在一起麽?」男人不說話。女孩又問:
「如果你隻能選擇我們兩個中的一個,你會要誰呢?」男人仍呆著不說話。女孩
又問:「你兩個都想要?」男人又呆了一會兒,輕輕點點頭,問:「你下面疼麽?」
女孩點點頭。男人問:「能走路麽?」女孩沈默。男人說:「來,我抱你回家。」

  男人抱著女孩走出房門,小雯站在過道�。男人看到她的眼�竟然閃著一絲
笑意,不由怒氣上湧,咬著牙跟她說:「好!好!……你丫頭狠!我佩服你!自
己最好的姐妹作賤自己都不攔著,還有臉笑,好,你真吊,我她媽太佩服你了!」
女孩毫不掩飾自己的笑意,仔細端詳著男人的臉,說:「你可真招人狠的啊,這
又是給哪個妞打的?」又說:「你自己的妞看不住,出來賣騷,我好心好意給你
打電話,讓你過來收拾攤子,你這還怪上我了?」男人忍了再忍,內心�拼命勸
著自己「好男不跟女鬥」,終于沒放下唐唐,揍過去。閉了嘴,走出旅館。

  男人開車把唐唐送到家,她媽媽不在。男人把她抱到床上,幫她蓋上毛巾,
說:「唐唐,先休息一會兒,呆會兒去沖個澡,回來睡一覺,明天就什麽事也沒
了。」女孩看著他,輕輕點點頭,說:「你在這兒陪我好麽?」男人點點頭。

  唐唐洗完澡躺在床上,男人坐在床邊,撫著她微濕的頭發,不說話。這時,
手機響了起來,�面許依說:「你快來貓頭鷹小區這邊。」男人說:「不行,我
這邊有事兒。」那邊說:「你必須得來,這事挺急的,你快過來一趟,耽誤不了
你多少工夫。」

  男人開車來到貓頭鷹小區。走進家門,許依坐在客廳沙發上,微笑著看著他。
那笑意味深長,男人一愣,聽她說:「你來這邊路上的時候,我把咱們錄的東西
都交給對面家男人了。嗯,快進著看的話,估計現在應該看的差不多了吧。」男
人看著女人,說:「什麽?」

  這時,外面敲門聲大作。趙升回頭看著門,不動。許依過去開了門,王宜軍
竄了進來,在客廳�掃視了一眼,視線落在趙升臉上,紅著眼沖了上來,一拳又
一拳如雨點打了上來,趙升雖然比對方壯了很多,可終究氣勢不在,隻是躲著,
擋著,接連挨了幾記重拳,幾記重踹。

  客廳�王宜軍不住的追打著趙升,屋�亂成一團,這時,周欣和她的女兒王
珂沖了進來,兩個人哭喊著上前去拉王宜軍,都給他狠狠的甩開,周欣還給他沖
臉上扇了一巴掌。

  許依拍了拍手,接著從�屋沖出一夥人,上前把王宜軍死死架住,許依上前
沖他臉上扇了一巴掌,又吐了口唾沫,狠狠說:「操你媽!我男人是你隨便打的?!」
又指了指牆上的貓頭鷹眼說:「好了王大隊長,你剛才對我丈夫做的事,我們都
錄下來了,我們會以擅闖民宅以及故意傷害來起訴你,嗯,還要跟你們領導說說
這事。當然,你也可以拿著我給你的錄相去告我家老趙,告他勾搭良家婦女,勾
搭未成年少女,讓那些人都看看她們的騷樣。」

  王宜軍掙紮了半天,終于慢慢靜了下來。被放開後,王宜軍軟了身子,咬著
牙看看趙升,又看看自己的老婆、女兒,低著頭,緩緩的走了出去。

  周欣和女兒趴在地上,濕著眼,仰頭看著趙升,似乎有很多話要問他。趙升
走過去,伸手去撫女人的肩,周欣身子猛的向後一縮,驚道:「別碰我!」

                 -

  當天,王宜軍給領導找去談話,被撤了刑警隊長職務,又給關了禁閉。他並
沒有拿錄相去告趙升。

  第二天,看守所�。王宜軍與趙升隔著欄杆相對而坐,王宜軍咬著牙狠狠瞪
著趙升,趙升靜靜的與他對視,忽的輕輕一笑,說:「你不認識我了?」

  王宜軍愣了一下。

  男人笑笑又說:「王隊,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二十年前,那起輪奸殺人案,
你不是目擊證人麽?」王宜軍定定看著男人,忽的身子猛的向後退,椅子倒在地
上,他退了好幾步,站在屋子中間看著男人,呆呆的,眼�現出驚懼,喉頭不住
蠕動著。

  男人又笑:「終于認出來了啊。我是不是比以前帥了啊王隊?」等王宜軍重
新坐下,男人終于不再笑,沈下臉說:「事以至此,我也不想再說什麽了。我想
說的隻是,嗯,你放過小欣吧。」

  男人又說:「我覺的,沖你昨天的表現,你以後很難會對她好的。」頓了頓
說:「嗯,我勸你主動把婚離了,讓我照顧她。」

                 -

  趙升從看守所出來,瞅著晴晴的天,感覺著那陽光正照出他內心的影子,在
街上四下遊逛著,一時不知自己該去哪�。他去找了周欣幾次,想跟她解釋,可
她跟女兒都不在家,也不在瑜伽館,手機也關著。趙升隻能安慰著自己,心�說
著讓她們先靜一下,也許並不是什麽壞事。

  這時,手機響了,是唐唐:「老頭,我媽讓你晚上過來吃飯。」

  餐桌上,菜仍是上次那幾道菜,人也是上次那三個人,一樣的安靜,氣氛卻
完全兩樣。三個人幾乎沒有什麽話,尤其是男人,屁股下面像是紮著針,在椅上
扭來扭去。唐唐大部分時候低著頭,不知她在想什麽。三個人�也隻有唐方如以
往的面色從容,問問男人愛好上的事,又問問女兒打工的事兒。

  飯後,男人與唐方下著棋,一盤接著一盤,這天男人心煩意亂,輸的比第一
次還慘,尤其是夜越來越深,他想問對面女人今晚他能不能留下來,可唐唐不知
吃什麽藥了始終端坐在一邊看著。快十點的時候,唐唐終于熬不住,說她先睡了。
瞅著女孩進了自己屋,男人把子一放,馬上把女人小嘴親上,兩隻舌頭糾纏了一
會兒,男人輕輕說:「我今晚不走了啊……」

  唐方滿臉潤紅的坐在床沿,身上已給男人扒得赤條條,不停著瞄著男人的身
子,又偷著去瞄瞄門口方向。男人光著身子,正要撲上去,卻聽女人輕輕的說:
「我給你換個姿勢吧!」男人一愣,見女人站起來,又轉過身,爬在床沿,把屁
股撅起。男人也下了床,站在女人身後,聽女人趴在那�輕輕解釋說:「昨天在
網上看到的,說你們男人都喜歡這樣。」男人盯著那兩片肥肥白白的臀瓣,想著
女人才給破處不久,竟變的這麽風騷了,陰莖大跳之餘,也不言語,隻是喘著粗
氣。

  男人從後面攬著女人腰胯,這時女人將臀部翹的更高,同時兩腿繃的筆直,
兩腿間現出了兩瓣粉紅色的肉片,沾著露。男人俯下身去親吻了那肉片,那肉片
一陣的顫抖,寫滿女人的羞意。男人正含弄著,女人瞅瞅門口,顫聲說:「快進
來!」回頭去抓男人胯間的肉柱,撸動著,男人見她這樣一副模樣,不由又愣了
一下,卻得寸進尺的說:「自己把它放進去!」女人聽話的把那肉龜抵著自己的
肉口,接著「哦」的一聲叫,隻覺窒內給塞得滿滿的,渾身都充實了起來。

  女人臀部象氣球一樣的柔軟,隨著男人的沖頂不斷的下陷脹起,男人禁不住
一時興起,不管不顧的挺著兩胯,沖撞起來,讓那兩片臀瓣翻起一片又一片的浪
花。男人胯部與女人後臀的拍打聲漸起,像在拍著巴掌。想到旁邊屋�唐唐可能
會聽著,不由的更是興奮,想著如果讓唐唐在一邊看著她媽媽挨操,不知是什麽
樣一個表情。男人臆想著,卻不知這時,門早已給誰推出一道小縫,小縫那邊一
隻大眼睜的滾圓。

  唐唐在門後,看著媽媽腿中間那水旺旺的一片,一時隻覺眼花心慌,胯間脹
的有種要尿尿的感覺,一時憋得難受,正羞著,卻又覺有股水從胯間流了出來,
熱熱的,粘粘的。想要走開,卻又邁不開腳,眼像給粘在了媽媽的胯間,那根黑
黑的棒棒上面。眼�除了媽媽白白的一個身子,以及男人黑黑的一個身子,再無
別物,隻見那黑黑的身上向前每一聳,白白的身子就會抖動一下,然後,發出一
聲「啊」的說疼不像是疼,怪怪的聲音來,又見媽媽的頭要斷了似的歪抵在床上,
晃動著,那脹紅的臉蛋上,哪�還有平日�娴靜的影子?

  男人一邊挺動著,一邊伸手揉捏著女人的兩隻乳房,唐唐看的臉紅心跳,隻
覺自己的乳房也癢了起來,想伸手進去揉上一揉,這個想法讓她更加羞了起來,
猶豫半天,終于貼著衣服搭摸了上去。

  男人站在女人身後,全身已是濕透,雖然事前已吃過一片藥,可這小逼實在
是過于緊實,�面陰肉又一刻不歇的蠕動著,舔吮著他的陰莖。一陣猛抽之後,
男人隻覺馬上就要射出來,一時有些驚慌,隻覺棋局上已經丟人丟到家,如果操
逼這事兒再不能挽回點面子,他這個男人做的也就太失敗了,忙停了下來,深吸
了幾口氣,又慢慢把陰莖偷偷的拔了出來,龜尖抵著女人逼口不動,心�不住催
促著它,讓它可以快點把溫度降下來。

  女人哪知道男人的花花腸子,隻覺身體�的那根棒棒忽的不見,閉著眼等了
半天,仍是不見回來,不由疑惑著扭頭向後看。男人給她這一瞅,隻覺又羞又惱,
牙一咬把肉棍狠命的又紮了進去!女人沒防備,「嗷」的悶叫一聲。

  唐唐在門外看著,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什麽滋味都有,一時胯間癢的難受,
一時又不禁恨恨地咬了牙,聽著媽媽那叫聲,卻不由夾緊了兩腿,又輕輕的研磨
了起來。

  這時男人用上了技巧,隻是蜻蜓點水的一陣輕點,經過十幾個回合,再猛的
一個深送,讓那龜尖直搗著子宮口,然後抵住不動,接著屁股左右轉著,讓肉龜
在穴底研磨起來,接著又是十幾個淺抽……門外,唐唐的眼瞪得越來越大,不停
的咽著唾沫,隻見媽媽這時臉色潮紅,汗水浸濕了長發,把亂亂的幾縷粘在額前,
更是一幅情蕩難耐的樣子。唐唐正一時癢一時惱的胡亂想著,又聽媽媽忽的一聲
尖叫,頭擦著床不停晃著,同時兩隻手痙攣一般的抓著床單,把它抓成兩團,向
上猛的揪起。

  這時,唐唐全身仿佛被什麽抽盡了力氣,身子一下子軟倒下來,把門撞開了。

  她這邊這一聲響。那邊男人霍的停在那�,眼直直盯著她。唐唐趁著男人發
愣的當口,忙爬了起來,轉身就往自己屋跑去。男人不由的挺著雞巴去追,追出
去兩步又覺不對,摸摸腦袋隻好走了回來,見女人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張著小
嘴,仿佛隻有吸的,沒有出的氣了。

  男人坐在床沿上,輕輕撫著女人的身子,正想著問爲什麽不鎖門。女人卻眯
著眼說:「你過去吧,唐唐在等著你呢。」男人愣了一下。女人輕輕又說:「唐
唐說她想先看你怎麽插我。」男人又咦了一聲,還是不太明白。女人閉上眼又說:
「你快過去吧,讓我歇一會兒。」

  女孩屋�黑黑的,男人摸了半天,找到開關,打開。

  女孩躺在床上,整個身子埋在毛巾�,男人過去費了半天勁終于把毛巾掀掉。
女孩臉紅紅的,緊緊閉著眼,小胸脯高高挺著,男人摸上去,給女孩死死把著他
的手,不讓他動。男人又去吻她的小嘴,啓出她的小舌,女孩慢慢發出小貓的聲
音,胸脯上的小手也松開了,男人揉著那兩團挺挺的卻並不大的兩團,女孩的貓
鳴聲更是急。

  女孩閉著眼,與男人親吻著,全身仿佛隻有一根小舌頭是活著的,全僵著,
任由男人慢慢解了她的睡衣,脫了她的睡褲,當男人手搭上內褲上,那小手醒了,
搭上去死死抓著不讓男人再脫。男人繼續吻著女孩,手伸下去又搭在女孩胯縫處,
隔著布料,感受著上面的濕意,男人不由的臉上一笑,又想到這地方曾給豬拱過,
心下再一疼,暗暗說:「男人就是這麽虛僞又自私啊,無論自己操過多少女人,
卻總是想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能一直守身如玉的等著他。」

  男人剛在縫處劃了幾下,女孩就又伸手去護,結果男人再次揮手北上,占據
內褲上沿,終于把它扒了下去。

  女孩赤裸裸的躺在那�,左手護著小逼,右手胳膊搭在兩隻乳房上,小臉暈
紅,眯著眼,不時瞅瞅男人的胯間,瞅著那高聳之物,又張了小嘴。燈光下,男
人抑了呼吸,見眼前那瑩白身子上又滲著潤澤的紅暈,含羞輕閉眼透著渴求卻又
羞怯的光,小小的嘴唇微張,露出輕輕的喘息。

  男人目光再向下流動,一對小乳潔白如玉,雖說不大,也是躺姿,卻很是堅
挺,頂上兩點更閃著誘人的光。目光順著那平滑的小腹再向下流,入目景色更是
讓人心跳,希希一片草地之後,是一池湖水,湖口一粒粉紅小豆,正脹的欲裂,
浸在水中。

  男人上了床,將手插入女孩玉腿之間,輕輕一摸,女孩「哦」的一聲,把腿
並得死死的。男人把腿放到玉腿間,讓它們慢慢分了開來,又翻身而上,支在女
孩身子上空,又伸手滑到女孩身下,托住了她緊翹的白臀,令她下半身微微擡起,
讓那雙玉腿夾到自己腰上。接著,拿著自己的肉棒,讓那肉龜抵了女孩的谷口,
幾劃之後,便覺那肉頭像是浮在逼口上,不斷給溪流沖著。

  男人一邊劃著陰莖,一邊眼瞅著女孩,女孩像受驚的小兔,急急的把目光躲
開,咬起牙來,嘴�輕喃:「流氓!」隨著女孩的「流氓」聲,男人下身微微向
前一挺!女孩一聲輕歎之後,一聲疼呼,肉棒前端那頭兒已鑽了進去,隻覺那頭
兒正給那逼肉緊緊吸著,又似乎在推拒著它。男人呻吟一聲,想著學校�見著女
孩的第一眼,他那複仇的心立即就軟了,隻想著能得著她讓他用一輩子去疼她,
想到這�,心下卻又疼起來,想著身下這小逼如果沒人動過那該會有多完美。

  男人捺著性子,輕輕挺著肉柱,旋磨著緩緩插入。女孩疼叫出聲,眼憐憐的
看著男人,隻覺下面快要裂了,撕裂�卻另有一番滋味,讓她更是慌張。「……
疼的……」女孩看著男人細細說,卻死活不肯說些哀求的話來。感覺著自己下面
正給那東西一點又一點地撐開,又不動了,女孩慢慢挺起腰來,皺著眉問:「都
進去了麽?」看男人笑著點點頭,舒了口氣,說:「不是那麽疼麽。」

  這時男人止了笑,眼大睜了開,看著女孩――肉棒正觸著一層膜!

  女孩給男人瞪得小臉更紅,說:「怎麽啦?」男人比知道她媽媽還是處女時
還要驚訝,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不是讓那副主席拱過了麽?」女孩愣了一
下,半晌明白過來,小臉又紅,扭頭看別處,就是不說話。

  男人呆呆又問:「你們……你們倆個騙我?!」女孩咬著嘴唇,拿眼白他,
仍是不說話。男人狠狠的說:「好個小騷貨,敢耍我!」男人咬牙切齒的說著,
心下卻樂的像開了花,仿佛自家新買的自行車丟了又讓人還回來,發覺還沒給騎
過。

  男人俯身去捉女孩的小嘴,一陣吮吸過後,女孩眼神又迷惘一片,兩隻小手
無所適從的摟住了他,那小舌給男人一陣輕探,微微吐了出來,又將大舌引到自
己口�。意亂情迷之際,女孩唔唔又說:「流氓!」

  「小妖精!該騙我,我今天非要操死你!」男人在她耳邊咬著牙說。聽著男
人最後三個字,女孩臉一紅,牙又一咬,生起氣來,拿眼白著男人,反唇相譏:
「我操死你!」男人一時讓她頂的啞口無言,想到她如此不知死活,男人又是一
時氣急,恨不能馬上一雞巴捅到底,讓她知道在雞巴面前絕不能嘴硬這個道理,
幸好心底仍留著那句「好男不跟女鬥」,終于沒舍得象八戒吃人參果一般一口把
女孩吞了。

  看著女孩,男人下身輕輕搖動起來,讓那肉龜在穴口處頂進鑽出。女孩眼�
那眼白越來越少,又眯了起來,小嘴微張著,愈喘愈急,小胯也慢慢迎湊起來,
卻仍是嘴硬硬的一遍遍喃喃說:「操死你!我操死你這個臭流氓!操死你這個死
老頭子……」那一聲聲的「操死你」不住的撩著男人的神經,這一刻,再也忍不
住,肉棒幾次旋磨頂挺後,猛的向前死命一紮,一直撞到穴底!仿佛聽到那膜碎
裂的聲音,女孩「嗚」的一聲,上身給紮了起來,撲到男人懷�,兩條胳膊死死
的纏住男人,身子劇烈的顫抖著,過了半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疼!……疼!……」女孩一刻不停的哇哇哭著,又喊:「媽!媽!……我
疼!……好疼媽媽!……嗚!……」

  女孩正撕心裂肺的哭著,這時門一開,女人跑了進來,盯著床上赤條條的兩
個人,臉上一陣飛紅,去看男人,臉上帶著疑問。男人抱著女孩,扭頭看她,說:
「蜜罐�長大的孩子,嗯,受不了痛。」壓著聲音又說:「我剛進去……」女人
臉更紅,正要轉身要走,聽男人說:「來了就看著呗,反正唐唐也看了你的了,
也看看唐唐麽。」女人呆站了一會兒,終于又轉回身,坐到床沿上,又偷偷向兩
人的胯間看去,看著那夾在透明汁液�的縷縷血絲,問:「要不要拿個毛巾墊著
啊……不好洗的……」男人輕問:「你洗過了啊。」女人臉飛紅,卻輕輕點點頭,
想了想還是把女孩枕巾取了來,給他們墊上。

  女孩終于停了哭泣,卻仍是抽著鼻子。濕著淚眼憐憐的看著男人,再也無當
初「操死你」時的雄姿,卻又咬咬嘴唇,輕輕說:「老頭!我恨死你了!!」

                 -

            12、王宜軍一家的綁架

  女孩陰道�那本能的夾吸,一時間讓男人那肉棒寸步難行。他也不著急,隻
是輕輕吻著女孩眼角的淚,下面一邊緩緩磨著,細細品味著陰肉的吮吸含弄,又
緩緩輕提輕送起來。感受著女孩慢慢的迎合,男人不由壞笑起來,盯著女孩,說:
「唐唐,你好騷啊,逼水快把爸爸的雞巴淹死了呢。」女孩又咬起嘴唇來,一邊
輕喘著一邊狠聲說:「你是個屁爸爸!……我是你媽!啊!疼!你輕點!……」
過了會兒,呻吟一聲,又說:「媽!你別看了好麽……」

  花苞剛破那會兒,女孩隻覺身體�給捅進了一根燒紅的烙鐵,又像是捅進了
一個比她身子還要粗的木頭棒子,把她整個人撐裂了。哭著哭著,原本疼得發木
的下面,竟慢慢有了怪怪的感覺,讓她放松了身子,又覺下面自己那小洞不受她
控制的咂著那硬硬的東西,讓那怪怪的感覺更是清晰,讓她更是難爲情。

  男人不動,任女孩自己生澀的套弄著,在女孩耳邊悄聲說:「喜歡爸爸的大
雞巴麽?」女孩不應聲,隻是閉著眼喘息。過了會兒,小嘴一撅,輕哼:「操死
你!」男人輕吮著女孩的嘴唇,又去親她的小乳,輪番吸著那兩個乳頭,下身也
隨著那小身子的扭動緩緩滑入深處,動作極緩,聽著女孩的呼吸調整著角度,力
度。

  「還疼麽?」男人又問。女孩搖搖頭,醒了醒神,睜開眼瞪男人:「真討厭!
別說話!」過了會兒,一邊動著,喃喃又說:「那感覺又找不到了……」深感伺
候這丫頭之不易,男人閉了嘴,專心的抽送起來,過了會兒,又去看旁邊的女人,
見她紅著臉,仍是盯著兩人的下身,小手搭在自己大腿內側,似乎想去摸自己的
肉縫,卻是不敢。

  女孩閉著眼,摟著男人,與他胯坐在一起,隨著男人加在她腰間的力道,在
那肉柱上小心的輕提輕聳,摸索著自己敏感酥麻的所在,雖然下面仍是疼的厲害,
可那快樂的滋味更是強烈,仿佛那疼也慢慢讓人著實喜歡上了。隨著身體漸覺舒
服,心�也慢慢念起男人的好來,隻覺這個臭流氓也不是一無是處,想著,不由
把身子貼緊了男人,感受著男人的雄壯,男人的心跳,雙手也在男人後背撫得更
是溫柔,喘息著,仿佛這一刻是在夢�,小嘴卻仍是硬硬的喃喃說:「操死你!」

  聽著女孩忽急忽緩的喘息聲,感受著那小腰提動越來越是熟練、投入,男人
不由一陣得意――能讓初嘗滋味的處子第一次便能享受到其中的樂趣,即便是專
業的淫賊也很難作到的,尤其是像女孩這樣的老古董。好在男人沒有得意忘形,
仍是沒敢重抽重送,生怕一個不小心,插破了那嫩弱的花苞。

  「操死你……」女孩仍是閉著眼細喃著,忽覺自己陰道深處有什麽異常敏感
的地方給碰了一下,那地方越來越癢,不由的調著身子,讓那肉尖去頂去磨那處
地方,小臀便擺的更是快,喘息聲連成一片,忽的身子一顫,連聲的輕叫起來,
雙眼失神,身子急急聳著,隻覺再大力也不夠用,恨不能那東西能把自己鑿穿!

  「快!快!!……」女孩連聲叫著,卻又覺使不上勁,慢慢竟帶了些哭音,
與床的吱吱聲、男人的喘息聲混在一起,在挨了一記重頂之後,女孩又覺身體�
那肉東西忽的變粗了,然後,一股熱熱的水流射進了自己身體的更深處,讓她的
身子痙攣起來,有東西從身體深處激射了出來,打在那肉頭上。

  「尿了,怎麽尿了呢……」心�想著,卻又覺從來沒尿的這麽舒服過,下身
仍抽搐著,女孩臊的把頭埋在男人懷�,隻覺以後在他面前再也擡不起頭來了。
過了會兒,在男人耳邊悄悄說:「老頭……你操死我了……」

                 -

  唐唐就像虛脫了一般,躺在那�,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閉上眼睛,不覺打
了個盹,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見媽媽正跟男人輕輕笑著,唐唐問:「媽,什
麽事笑的那麽開心?」唐方指指男人的下面。唐唐往下看去,見男人胯間除了一
簇黑毛,再無它物,竟跟她的一樣,嚇了一跳,霍的坐起身,說:「怎,怎麽那
東西……沒了?」男人淡淡的說:「剛才太用力,折了。」唐唐心下又一跳,喃
喃說:「怎麽就折了呢……怎麽可能呢……」分開男人的胯子,那東西馬上彈挺
了出來,原來剛才是男人把那東西夾在胯下,不由大怒,伸手掐著那東西,大叫:
「我現在就把它割了!」

  男人痛的大叫一聲,瞅著女人在一邊咯咯笑個不停,擺出生氣的樣子,一個
猛虎撲食,躍上身去!

  唐唐軟軟的躺在床上,眼瞅著旁邊媽媽給男人剝得赤條條,眼瞅著男人那東
西進到媽媽身子�,聽著媽媽小嘴�說著「不要,不要」下面卻挺動的飛快,聽
著媽媽嘴�越來越響的嗚咽聲,看著媽媽在男人的挑逗下一臉哀求的模樣,最後
看到媽媽忘形的尖叫起來,又霍的閉了嘴如要死了般的抽搐起來……

  唐唐的床不大,但母女倆一左一右臥在男人懷�,地方卻勉強也夠用。光著
身子,唐唐一寸一寸的摸著男人的身子,數著上面滿布的傷疤,隻覺心�酸酸的,
又一氣,撅嘴說:「當初我想看都不讓看,卻全跟媽媽說了!」過了會兒,又說:
「你那麽可憐,怎麽不早跟我說呀,你早說的話,我早可憐你把自己給你了吃了!」

  男人看著女人,女人澀澀的笑,輕聲說:「你小時候的事兒我跟唐唐說了。」
女孩又說:「你想認人家當女兒就早說麽,反正我那老爸也不知死哪去了。可…
…現在都那樣了,你這爸爸肯定是當不成了呢。」

  女孩低著頭,用手指輕輕劃著男人的胸脯,撅起小嘴,細若無語的說:「臭
流氓!……明明是人家先認識你的,你……卻是先跟我媽媽好了……」又說:
「哪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呀……弄人家不算,還弄人家的媽媽……」

  男人仍是不說話,隻把放在女孩胯間的手慢慢又搭上那道小縫,在女孩的一
聲輕哼�,細細的揉摸開,聽著女孩的喘息聲,慢慢移下身,把女孩下面那張小
嘴含上,輕輕舔了開來……

  由于晚上折騰了近一宿,到天亮的時候,趙升終于不支,抱著女孩沈沈睡去,
到下午的時候,許依打來電話,說有事讓他回去一趟。

  貓頭鷹小區,趙升走進家門。許依坐在客廳沙發上,沒等他坐穩,便輕輕的
說:「王宜軍昨兒晚上上吊自殺了。」趙升張著嘴,不說話。許依過了會兒,又
說:「沒事。這世道哪有那麽容易死――在醫院呢現在。」

  過了會兒,又把一個信封,還有一個小小的東西放到男人前面茶幾上,說:
「這是王宜軍托人給你的。信我看了,錄音筆�內容我也聽了。」頓了頓又說:
「大體一樣,嗯,他是個很體貼的人,大概是怕自己死了,隻一樣證據不足以幫
你翻案吧。」

  男人看著茶幾上的東西不動。女人問:「怎麽?不想聽聽?他可是那個案子
最關鍵的證人。」男人搖搖頭,說:「不必了,要死了,他也沒必要撒謊。」又
說:「當時的情況我比他更清楚,用不著聽他說。」

  女人皺皺眉,說:「不想給自己洗冤了?都這麽多年了,這個案子後面搗鬼
的那些人應該不會再去在意了,有了這個證據,我跟我爸說說,這案子很容易就
翻過來的。」又說:「嗯,當然,隻是從檔案紀錄上,也隻是給你洗冤。怎麽說
也不能太宣揚,太不給別人面子。」

  男人仍是搖搖頭,說:「還是算了,這樣吧,無所謂了。」女人眉皺的更緊:
「你什麽意思?你這麽喜歡一輩子頂著這麽個殺人犯的帽子?」男人搖搖頭,不
再說話。

  過了會兒,女人淡淡又說:「你不想去醫院見見他?」男人搖頭。女人說:
「你過去吧,他老婆孩子也在那邊呢。」頓了頓說:「你不是想要他跟他老婆離
婚,讓他把他老婆讓給你麽?何不過去當著他的面,當著他們一家人的面,直接
搶他的老婆?嗯,這樣多爽。」男人仍看著茶幾不說話。

  歎了口氣,女人說:「昨晚這在那邊整整一宿,感情是終于把唐唐那小騷逼
破處了?」過了會兒看著男人又說:「你們男人就那麽喜歡處兒?處兒就幹淨多
少?」男人拿起茶幾上的信和錄音筆,站起來說:「我回家睡會覺。」

  男人剛站起來向外走了兩步,女人在他身後說:「在這兒就不能睡?你現在
這麽討厭見到我了麽?」又說:「以後你不打算動我,操我了?」男人呆著不動。
女人又說:「你是不是一直把我當雞?」男人背著身搖搖頭。女人又說:「你沒
把我當雞,我說我可扮你老婆讓老二操我,你毫不猶豫的就點頭了?……如果是
因爲,你的女人你隻要她的心,而在肉體上出不出位你都不在乎,那爲什麽又不
讓老二操那騷貨?」

  沈默半晌,女人狠狠又說:「對,當年我是有很多男人,可那都是在認識你
以前!」男人霍的扭過頭,盯著女人,卻不說話。女人看著他,說:「你不相信?
那你是怎麽看待你這第一個女人的?」女人又說:「對,我確實對性一直看的很
隨便,可我告訴你小子,這不代表隨便一個男人就可以操我!再說,就是有一百
一千個男人操過我,我明明白白的跟你說小子,從小到大我隻愛過你一個人……
我不管你這些年操過多少女人,我隻問你,你愛過我麽?!」

  女人等了半晌,男人仍是不說話,她接著輕聲說:「你當年把我甩了,和小
馨在一起……嘿,甩了我,和我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了……嗯,不隻是因爲她跟
你一樣,也是孤兒的緣故吧?」男人仍是不說話。女人又說:「是因爲小馨是處
兒吧?」頓了頓又說:「那層膜對你來說,就那麽重要?」

  男人扭回頭站在那�,半晌說:「小馨六歲的時候就不是處兒了,小時候他
養父哄著她把她破了。」頓了頓冷冷說:「當年我們交往的時候,你做過什麽你
自己最清楚!」說完,男人靜靜的走了出去。

  那門已經關上許久,女人仍是盯著前方,仿佛男人還在那�,眼�含著淚,
咬著牙,狠狠的說:「我當然知道當年她跟你說過什麽!」淚大股大股的淌下來,
又狠狠說:「不怪我的,全是她咎由自取!」

  趙升在家�迷迷糊糊正睡著,不知睡到什麽時候,醒來,找手機看是什麽時
候,看到�面有幾個未接電話,有一個還是剛打不久的,是許依。趙升打過去。
電話�女人問:「你在哪兒?」男人呆了一下說在家。女人「嗯」了一聲,又說:
「你知道吧,大半夜的王宜軍給人從醫院�抓走了,嗯,跟他老婆閨女一起。」

  男人猛的竄起身,呆呆的不說話。女人淡淡又說:「人家死也死過了,也想
著給你翻案了,老婆閨女也讓你操了……嗯,你再這樣就有些過分了吧。」男人
問:「你一直在監視著他?」女人不說話。男人說:「你有沒有找人監視過我?」
女人仍是不說話。男人說:「不是我幹的。」然後挂了電話。

  趙升撥通了電話,說:「老二,我讓你查的那幫人,有線索了麽?」電話那
邊呆了會兒說:「哥,還沒有查著。」男人不由怒起來:「這麽多天了,你一點
消息也沒查著?!」那邊不說話。過了會兒男人說:「對了,前陣子,我讓你找
個信得過的人盯著你嫂子,也什麽消息沒有麽?」那邊又沈默半晌,說:「哥…
…是這樣,我覺得吧,那些事跟嫂子沒有關系,我沒派人……」男人打斷他說:
「我操你媽!」

  男人靜了靜神,歎了口氣,說:「剛才,王宜軍,還有他老婆女兒,給人綁
了。嗯,估計也是那幫人幹的。」那邊說:「哥,這樣不也挺好,有人替你報仇,
咱們就在一邊看著呗。」頓了頓那邊又說:「他們幹的不也正是哥想幹的麽,這
樣……」

  趙升打斷他說:「老二,行了!」男人又問:「老二,你好好想想,當年我
案子�的那些人,我讓你查他們的資料,這事還有誰知道……嗯,你嫂子就不用
說了,她當然知道,大部分是她幫查的……我意思是除了你嫂子還有誰?」那邊
呆了半天,說:「沒誰呀哥。」男人這邊沈思良久,說:「老二,現在聽我說,
你趕緊的跟警局的老王……」男人頓了頓又說:「算了,警察局那邊我讓你嫂子
聯系。嗯這樣,老二,咱們市�,道上的,熟不熟的你現在馬上挨家都通知到,
就說如果是他們幹的話,就讓他們趕緊把人給放了!否則的話……」頓了頓男人
說:「否則以後在這市�有我就沒他們!」

  電話那邊半晌沒聲,又輕輕的問:「哥,你今兒是怎麽啦?我估摸著人家也
是爲你好呢,咱們不感謝人家也就得了,你這……」男人打斷他:「你閉嘴!」
咬咬牙冷冷又說:「老二,你要明白,現在她們是我的女人!」

  挂了電話後,趙升在屋�來回走了幾圈,終于拿起電話,打過去,深吸了口
氣靜靜問:「小依,你實話跟我說――人是不是你綁的?」那邊愣了一下,問:
「你說什麽?」趙升又說了一遍,那邊一陣沈默,忽的輕輕笑起來,說:「你真
聰明!這個你都能猜到?」男人咬著牙,抖著聲音說:「你把他們綁哪�去了?!」
那邊又是一聲輕笑:「你再猜!」

  男人大罵:「我操你媽許依!我的事用不著你摻合!你她媽是不是瘋了!」
女人罵回:「吳峰,我操你媽!你腦袋是不是進屎了你懷疑我!」男人愣在那�,
無語,過了會兒,女人歎了口氣說:「劉局那邊我說了,他已經調人下去查了,
警局的人正在查醫院那邊的監控攝像頭。排查車輛。」

  男人半天沒言語,靜靜說:「小依,別怪我懷疑你,嗯,你想想,你瞞了我
多少事。」女人呆了呆,說:「我,我瞞你什麽事了?」男人說:「當年那案子
的主謀!至少他的事你一直在瞞我!」頓了頓男人說:「他那麽大背景,你怎麽
可能不知道?!你爸爸怎麽可能查不出來?!你把我當小孩?你難道沒瞞我?」
女人沈默了一會兒,歎了口氣說:「我一直不說,也是爲你好,好讓你能留著點
念想……好,小子,我今天就實話跟你說,讓你死了這份心。」停了會兒她又說:
「當年追求小馨,追求不成又找人輪奸她,害她死的那個人,嗯,你聽清楚了―
―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男人心�大震,聽女人又說:「就在小馨那個案子以後不久,嗯,可能是老
天給他的懲罰吧……對,確實是他害小馨自殺的,又是他爸爸安排那些輪奸小馨
的人作假口供,安排王宜軍顛倒黑白,可吳峰,要知道,這人一旦死了,就一了
百了的,你知道了又能怎樣?」又說:「我還怕你知道了會去找他家�人的麻煩,
嗯,我不是擔心他們,是擔心你,他們家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

  男人濕了眼,隻覺心�痛的發癢,咬著牙狠狠問:「他是怎麽死的?」「出
車禍了。跟他嫂子一起,嗯,有傳言說他跟他嫂子有私情。」男人仍是不死心,
又問:「確定是他麽?」「當然確定!當年因爲屍體給燒得面目全非,警方特意
驗了DNA ,絕對是他老爺子的親兒子,他哥哥仍活著,如果不是的話,那就除非
那老爺子有三個兒子!」

  男人想了想,淡淡說:「小依,你跟我說是誰。」女人那邊不說話。男人等
了半晌,又說:「冤有頭,債有主,小依,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種人,我不會去
找他家�人的麻煩的。」女人仍是不說話。男人問:「我認識麽?」

  女人又沈默了半天,歎了口氣說:「那人叫歐陽廣,嗯,就是咱們醫院律師
歐陽宏的弟弟。」男人心一跳說:「歐陽宏?」「不過你千萬別去找他的事兒,
那可是個大好人,當年的事跟他沒任何關系……歐陽宏一直跟他們家老爺子不對
付,很早就出去自立門戶了。當年那案子發生的時候,他已跟家�好幾年沒來往
了。」「嗯?」「你是不知道,這事兒我爸他們圈�人都清楚,這個歐陽宏正直
的很,當年由于看不慣自己老爸幹的那些事,他竟能提出跟他老爺子脫離父子關
系。嗯,他弟弟死後才又跟他爸聯系上。嗯,他也是個悲情的人,嘿,老婆跟自
己親弟弟一起死的不明不白,這麽多年�,又當爹又當媽的一個人拉扯個孩子。」

  女人又說:「你想想,他老爺子在中央上的淵源比我家老爺子還深,他如果
想從政或是經商的話,還至于到現在還當個小律師麽?」

  挂了電話,趙升呆立了良久。這時,手機忽的響了起來,嚇了他一跳,電話
那邊說:「哥,剛才咱們城北一個兄弟提供消息說,他可能看到那幫人了。」趙
升心猛的跳了一下,聽那邊解釋說:「嗯,是這樣,那個兄弟說,他車給別了一
下子,還隱約聽到那車�有女人呼救聲,他本沒在意那聲音,隻想追上去教訓那
司機一下,結果看那車進了一個廢倉庫,他覺的不對頭,就沒敢再追。」頓了頓
又說:「不過,哥,也不確定是不是啊。」

  趙升問:「老二,沒別的消息了麽?」那邊頓了頓說沒有。趙升想了想說:
「好。找幾個信得過的兄弟,你趕緊過去。嗯,你把具體地址發給我,我也過去!」

                 -

  城北區,近郊,一處倉庫。

  倉庫�面空空蕩蕩的,一盞昏黃的白熾燈下,王宜軍下身裸著給綁在一張椅
子上,他的女兒也裸著下身趴在他身前,他的老婆則給綁在另一張椅子上,倒是
衣衫整齊。三個人都垂著頭,不說話,見進來人了,也隻是周欣擡頭看了一下,
見是趙升,隻是微微愣了一下,也沒再多表示。而那對父女仍是垂著頭,像是已
經死去了。

  趙升上前把他們松了綁,王宜軍站起身來,也不看趙升,呆呆的向外走,給
褲子拌了一下才又去提。那絡腮胡子在他後面喊:「朋友,這個點了哪有車,跟
我們一起回市�吧。」王宜軍並不搭腔,繼續走出,緩緩出了門。趙升對著絡腮
胡男人說:「老二,你來的時候這邊就沒人了麽?」絡腮胡男人點點頭。男人皺
著眉,低著頭喃喃說:「走的這麽快,怎麽回事兒?他們知道咱們會來?他們怎
麽知道咱們會來?」男人想了想又說:「老二,你跟兄弟在外頭等我一會兒。」

  等絡腮胡子男人出去了,趙升問周欣:「看清是誰了麽?!」女人愣了半晌,
搖搖頭,說:「不是你。」男人愣了一下。女人靜靜又說:「他們都戴著頭套,
那人說他是你,可我知道他不是你。」男人又一愣,聽女人喃喃說:「他拿著刀
子要劃我的臉,逼小珂跟她爸爸做……我讓小珂不要聽他的,隻管讓他劃……小
珂沒聽我的……小珂做的時候,那人來了電話,我沒聽到是誰……他在外面接的
電話……回來後,他就帶著那幫人走了。」

  趙升愣愣的,又注意到小珂仍低著頭趴坐在地上,忙上前幫她把褲子穿上,
女孩仍是低著頭,任男人擺弄,男人看著她活死人般的樣子,一陣陣心痛,抱著
她喃喃說:「小珂,沒事的啊。別想太多啊。回家睡一覺就什麽事也沒了呀。」

  趙升把母女送回家。

  臥室�,周欣摟著女兒坐在床邊,牆上的貓頭鷹已經給誰拆了,牆上隻餘兩
根線懸在半空�。趙升遞過去一杯溫水,女人不接。過了會兒,女人終于開了口,
淡淡說:「那人聲音怪怪的,應該含著變聲器什麽的,他說他是你,他把你跟我
家老王當年的事兒都說了。又說老王要死也得等他親眼看過我們母女被他們糟蹋
完之後,說我們母女隻被他一個人操過還遠遠不夠。」頓了頓說:「他說的那些
事,老王也默認了。」

  男人不搭腔。女人擡起頭,看著他:「從我們搬到這邊一直到現在,都是你
計劃好了的麽?」男人不說話。女人擡頭去看牆上貓頭鷹位置的那兩根線,輕輕
又說:「老王的新頭兒一直對他不好。那天他說上面要給我們分新房子,開始我
還不敢相信……嗯,現在想,這房子也是你們讓他領導分給我們的吧?……那些
錄相都是你錄的吧?……你跟我上床隻是爲了要錄給我丈夫看的吧?」

  男人正要解釋,給女人攔住,淡淡說:「我不怪你的。是老王作了僞證,讓
你給判了死刑,背了殺妻的罵名,還讓你丟了女兒。」頓了頓又說:「所以,你
怎麽報複我們家都是應該的。」

  女人又說:「老王說他要跟我離婚,讓我以後跟你一起過。」女人擡起頭看
著男人,輕輕問:「你要我麽?」男人濕著眼,點點頭。女人輕輕一笑,看著懷
�仍是呆呆的女兒輕輕說:「你給我點時間想想好麽,我還要跟我女兒商量一下,
要不要跟你。」停了會兒,說:「你走吧好麽?讓我們靜一會兒,明天晚上你再
過來。」

  呆了呆,盯著男人的眼,靜靜又說:「好麽?」

  趙升木著腦袋走回對門的家,坐在客廳沙發上,一直坐到天亮。這時,許依
從外面回來,說:「老二跟那個王宜軍在警局剛作完筆錄,在一起喝酒呢。這邊
還好吧?」男人點點頭。女人四下看了眼又問:「她們母女呢?」男人說:「在
家呢。」女人愣了一下,說:「這個時候你怎麽不跟她們在一起?」

  男人木著腦袋看女人,仿佛不明白她什麽意思,想了想說:「她說她想靜一
靜。」女人看著他,臉慢慢沈下來,再一變,喃喃說「過道�有煤氣味」,忽的
瞪著眼沖男人厲聲說:「我操你媽!她們要是死了都是你害的!」說完急急的向
外跑,趙升愣了一下,也跟著跑出去。

  在對面門前,手哆嗦著沖男人喊:「鑰匙呢?鑰匙呢?你快拿鑰匙!……嗯?
操你媽!傻站著幹什麽!我讓你快開門!!」

  站在門�,男人驚了一下,屋�滿是煤氣味,他咳嗽著匆匆跑了進去,又沖
著女人喊,讓她去開窗。

  周欣抱著女兒靜靜的躺在床上,臉上一片安詳。趙升哆嗦著把她們抱到屋外,
沖許依大喊:「打電話!快打電話!快叫救護車!!」女人站著不動。男人愣了
一下,顫抖著手又去掏手機,哆哆嗦嗦剛撥了兩個數,旁邊女人看著他靜靜說:
「我已經打了。」

  去醫院的路上,小珂在救護車上醒了過來,看到旁邊的男人,「哇!」的痛
哭出聲,撲到他懷�,說:「叔叔,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