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仙童下地獄 (7/8)
封麵人物:李晚茹
【第十一集】第一章:淑女吃棒
與仙子般的玉婷同處一室,一朗子心情極好,可是伏在桌上睡覺的滋味還�不舒服。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中間醒了好幾次,等到天亮時渾身腰酸背痛,彷佛全身每一個關節都不對勁。
一朗子很少遭這種罪,不過為了玉婷,吃點苦又算什麼呢?這丫頭美得不象話,比星琪還勝過三分,看起來溫柔、文靜,要是當娘子可是不一樣的享受。一想到此,他的一顆色心又騒動起來。
一朗子醒來後,發現床上的被子�得整整齊齊,佳人也不見了,隻在床上留張紙條,大意是打擾他了,害他睡不好,為了表示歉意,她去打聽皇帝的行蹤,要他不要再冒然進皇宮亂闖。
看著紙條上娟秀的字跡,一朗子覺得一陣陣沈醉,深感玉婷妹子心地善良,彼此不過是萍水相逢,她就如此厚待自己,�是讓人感動。
那張紙條帶有香氣,一朗子放在鼻下聞了聞,然後揣進懷�,心想:不知道玉婷妹妹有沒有主了?要是沒有的話,不如就便宜我了吧?讓哥哥天天晚上摟著睡,包管讓她每天舒服得賽過仙子。
一想到仙子,就想到天上的娘子們,離別日久,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變化?天上人間相隔太遠,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團聚?
一朗子決定今天不出門蹓達,因為晚上要到天壇附近的小吃部赴約。一想到那個瘸老頭要告知自己的身世,就讓他激動到無法自己。他想過很多次,按照他的長相和命運來推斷,至少也是個一品大官的兒子。再高一點,或許是皇家親戚?瞧自己多聰明啊!在想姓氏時直覺用「朱」那可是國姓,一般人敢用嗎?
找到那家小吃部,老板也是一個老頭,比那個瘸老頭還要難看。老板得知他要找誰,也不與他多話,就讓一朗子進一個小屋等著。
一朗子呆呆坐著,沒有人理他。
等了一個多時辰,沒發現瘸老頭的身影,就在一朗子快坐不住時,老板進屋說:「小子,別等了!這時候不來,他也不會來了。他近來老病常犯,好像快要死了,又老又病這麼多年,硬是沒死,�他媽的能撐!」
一朗子有點失望,望著老板驢一般的長臉,說道:「請問老人家,該怎麼稱呼你?你是他的親人嗎?」
老板搖頭,大聲道:「我才不是他的親人,當他的親人會倒八輩子楣!好了,你不要再多問了,我還要幹活呢。」
說完話,就出去櫃台招呼客人。
一朗子覺得沒趣,打了個招呼,就離開那間小吃部。
此時外邊靜悄悄的,街上沒什麼行人。天上繁星閃爍,西邊隻有一枚月牙,令人覺得淒苦至極。想到自己的身世如謎,一朗子不由長歎幾聲。
本想回客棧休息,可是一又想到京城的目的,又動了去找皇帝的念頭,心想:我再進一次皇宮打探一下,如果沒有什麼發現,怎麼去就怎麼回來吧,也沒什麼人傷得了我一根汗毛。怕什麼?皇宮不就是一群群的大房子嗎?難不成我會迷路?我今晚再去試試看吧!
一朗子藝高人膽大,再次奔向皇宮。有了上回的經驗,他不會再那麼冒失,他先繞到皇宮的偏僻處,觀察一陣子,見巡邏隊剛離開,他才如燕子一般飛入皇宮。皇宮�隻見黑乎乎的建築一片一片,確實規模宏大,而且多數地方都沒有燈光,這麼大的地方,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在哪�?
他先在皇宮上方兜了一圈,發來北邊有處燈光比較多,就奔去那�。他心想:也許皇帝老家夥在那�,該不會是哪個妃子的地方吧?
他來到那座殿門前,躲到一個香爐後,觀察�頭動靜。門口隻站了幾個提著燈籠的太監,他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哪知道他們都不出聲,令一朗子大為失望。
等了一會,從殿�走出來一個白影,走得近一些,感覺是個女人。
一朗子心想:是皇帝的妃子嗎?是的話我抓住她,可以問她皇帝的下落。
女子的身材相當不錯,還隔著很遠就讓人有興趣,那是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令一朗子胯下有所變化。
一個太監說道:「大師父這就要走了嗎?不如住在這�吧?」
那聲音不男不女的,聽了讓人想撞牆。
女子輕聲說:「算了,她不在這�,我去找她吧。記住啊,別告訴皇上我來過了。」
太監輕聲笑道:「皇上要是知道你來了,一定會很高興,他對大師父一直很惦記的,放不下你。」
女子冷哼一聲,說道:「李公公,好了,不要再說廢話了。就憑他不務正業,把天下大事搞得一團亂,我就不可能看上他。得了,我走了。」
說罷,不再說話,徑自朝前走。
李公公不敢多說話,帶頭向那女人行禮,其他的太監也跟著行禮,那女人連頭都不回。
一朗子聽到女子的聲音,心�一震,心想:不會是她吧?她怎麼會到這�?我得去確認,要�是她的話,可不能放過她。
想到此,一朗子悄悄尾隨在女子身後,見那女子走在皇宮�輕車熟路的樣子,最後,從宮牆越過,輕功相當高明,一朗子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當那女人走到一個角落,猛地轉身,像豹子一般撲過來,雙掌擊向一朗子。
一朗子反應靈敏,側身踢腿,踢向那女子的細腰。
女子哼了一聲,收掌回擊。
二人一來一往就戰了起來,也不過十幾個回合,一朗子就有點吃不消了。
一女子趁隙扣住一朗子的脈門,冷哼道:「你這個小淫賊,又來占我便宜了。」
一朗子一把摟住女子的腰,微笑道:「貝姐,我想死你了。」
原來,那個女子就是貝蓉,跟一朗子有過一次風流的神秘女子。
貝蓉歎息道:「我怎麼這麼不幸又碰到你了,我不想見你。」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
貝蓉搖頭說:「一見到你,我就感覺自己又要有麻煩了。」
說罷,放開一朗子的胳膊。
可是一朗子的手還摟著貝蓉的腰,不懷好意地往她的胸前靠過去。
一朗子笑了,說道:「我會帶給你快樂、幸福的。」
說罷,向貝蓉的嘴親過去。貝蓉嚶嚀一聲轉頭,一朗子就親在她的臉上。
貝蓉不滿地推開一朗子,說道:「你這個混蛋,對我不安好心。除了幹這事,你就不能有別的嗎?」
那聲音�有幽怨,也有無奈。
一朗子拉住貝蓉的手,朗聲說:「我的好姐姐,咱們好不容易遇上,我不能再讓你跑了。來,我們找個地方吧。」
貝蓉不動,幽幽地說:「我不要,你隻對我的身子感興趣,心�根本沒有我。」
一朗子連忙表白道:「貝姐,我發誓,我對你絕對是一片�心,如果我說了假話,我就是豬狗不如。」
貝蓉輕聲笑,說道:「好了,別糟蹋動物了。」
一朗子見她笑了,非常開心,說道:「快隨我去客棧吧,我住在客棧。」
貝蓉說道:「我不去,我去了,你又會對我亂來。」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不願意幹那件事,難道我能強迫你嗎?」
貝蓉一想也對,自己的功夫比他高,怕什麼啊?如果他敢亂來的話,那就讓他好看。
於是,一朗子高高興興地拉著貝蓉的手,往客棧而去。
到了客棧,還是一朗子從客棧大門進去,貝蓉穿窗而入。
點亮燈,拉上窗簾,二看著對方,感覺心�暖暖又甜甜,而貝蓉心�又有了幾分煩亂和自責,這是一朗子不知道的。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貝蓉被稱為彩虹妃子,長得國色天香,雖已不是青春少女,但風采遠勝少女。秀發盤於頭頂,雙目又黑又亮,帶著幾許清高。那張俏臉豔如牡丹,紅唇誘人。一身白裙將她豐滿的身材包裹得無比撩人,胸脯高得像山,簡直要把衣裙撐開。
一朗子一想到上次的風流場麵,不禁口幹舌燥,�想再來一次。
貝蓉看著他,也是心�一動。這個年輕人相貌俊秀,臉上帶著一點色,叫人芳心緊張,但並不會討厭。
回想上次的風流,貝蓉心�又甜又怕又害羞,雖說那一次是逼不得已,卻也叫人終身難忘,畢竟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樂她不曾有過,要是夜夜都有,該有多好啊!可是一想到現實的種種限製、種種戒律,使自己不能自由做事,她心�又感到一陣黯然。她心想:好弟弟,咱們沒有那個緣分,隻能偷偷做。但要是今晚還想跟我快活,我能反抗得了嗎?
一朗子拉著貝蓉的手,說道:「貝姐,朗弟想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啊?」
「朗弟」的稱呼一出,使貝蓉心�一震,又是一酸。這稱呼是二人歡愛時的親密之詞,可是,他們之間的障礙太多了。
貝蓉看著一朗子,想到以後的,不禁露出晶瑩的淚花,她心�是絕對不願與他從此不見麵的。
貝蓉縮回手,低下頭去,說道:「你跑到京城幹什麼?到皇宮又幹什麼?」
關心,又是好奇。
一朗子想起自己的雄心,便胸脯一挺,說道:「我是想為黎民百姓做點事。」
接著就把自己的所見所聞以及所思所想講了一遍,講得正氣凜然,感人肺腑。
貝蓉聽了皺了皺眉,望著一朗子年輕的俊臉,說道:「你啊,�是個孩子,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你當見皇帝是那麼容易的嗎?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別想那些不現實的東西。」
一朗子據理力爭,說道:「不,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我要說服他,讓他改變主意。」
貝蓉微微一笑,識光耀眼,令一朗子呆了呆。
貝蓉說道:「傻弟弟,你�傻得可愛。你知道皇帝是什麼樣的人嗎?你知道你見到他後會有什麼後果嗎?你知道他在想什麼、在幹什麼嗎?一朗子輕輕一拍桌子,說道:「我哪�知道他的為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隻聽說這家夥不是什麼好家夥。你是不是很了解他?」
貝蓉臉上一冷,說道:「你說得沒錯,無論是治國還是對人,他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以說是一個大惡人。當年他為了奪取皇位,可以對自己的至親下手;為了自己享樂,可以不顧百姓死活。
「你也都看到了,為了自己的麵子,他要對高麗動武;為了自己的太平,可以犠牲自己的骨肉;為了自己的肉欲,又強行選美三千人。他的所作所為逼百姓造反,天下已經出現好多股造反勢力。
「他還對我不懷好意,要不是我機靈,我可能就遭毒手了。這個混蛋,要不是他身邊高手如雲,我都想弄死他。」
說到這兒,她咬了咬銀牙,一臉凶氣的樣子,讓她像一個強者。
一朗子聽得心�發冷、發毛,心想:這皇帝太可恨了,居然連我的心上人都敢冒犯,�應該搨他兩個耳光出氣,可目前最要緊的不是這個,而是如何讓狗皇帝改變主意。
他問道:「貝姐,你光問我,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皇宮來幹什麼?也不怕那個皇帝算計你。」
貝蓉沈吟了一下,說道:「我到皇宮是為了找一個人。好了,我的事你就不要問了。咱們壓根不該再見麵的。我可不想我一個好好的家庭讓你給拆散了。」
說著,貝蓉看了看窗子,站了起來,說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該走了。咱們以後還是別見麵吧,咱們之間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說到這兒,她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一朗子跳起來,叫道:「不,你不要走!貝姐,難道你�的那麼狠心離開我嗎?難道你全忘了咱們上次的情意嗎?難道你心�就一點都沒有我嗎?」
一朗子拉住貝蓉的手,不肯放她走。
貝蓉的嬌軀顫抖著,說道:「小子,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會殺了你的。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胡作非為啊!」
一朗子大聲說:「貝姐,我不管,我喜歡你,我要和你在一起。隻要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咱們就應該在一起。」
貝蓉歎息道:「隻怕你不是�心喜歡我,隻是喜歡我的身子罷了,那又何苦呢?我的身子你已經得到了,難道還沒有玩夠嗎?」一朗子搖頭道:「不對,你說得不對,我是留戀你的身子,可是我也是�心喜歡你啊。我不但喜歡你的肉體,也喜歡你的性格,喜歡你的氣質啊!」
貝蓉點頭道:「好,我相信你。可是,我是個有丈夫有兒女的人,難道你讓我拋夫棄子跟著你嗎?那我還怎麼出去見人?我會成為大家痛罵的對象。
「求求你,放過我吧,別讓我被別人指指點點的罵。」
說到這兒,她無力地倒在一朗子的懷�,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個弱女子。
一朗子摟緊了成熟而美妙的嬌軀,說道:「好吧,我不逼你。可是我要你答應我,以後別再躲著我、別再拒絕我。隻要有緣,咱們就在一起,一切順其自然好嗎?」貝蓉不出聲,隻是出神地看著一朗子。
一朗子衝貝蓉一笑,說道:「我不會害你的,我隻會讓你覺得人生無比美麗,讓你知道,我是�心對你好的。」
說罷,很野蠻的將貝蓉打橫抱起,往床邊走過去。貝蓉大驚,掙紮著說:「朱一朗,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一愣,說道:「嘿,貝姐,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我可沒有告訴過你貝蓉被一朗子放在床上,靜靜躺在那兒,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著。
貝蓉看著一朗子,說道:「你能知道我的名字,我當然也會知道你了。我還知道你許多事,比如你娶了陸小珊,當了陸家的女婿還不滿足,把葉家姐妹也給吃了。
「還有啊,你還勾引賀星琪,說她是你的小娘子,惹得扇公子全家不滿,恨不得殺了你。賀星琪也是因為你,才遲遲不肯與扇公子成親。」
說到這兒,她的美目瞪大著看著一朗子。
一朗子一拍手,說道:「貝姐,你�厲害,什麼都知道。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棒啊?」
貝蓉呸了一聲,哼道:「有什麼好棒的,你就是大色狼一個。見到美女就跟蜜蜂采花似的,不是個好人。」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貝姐,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我隻是多情了些,而她們也喜歡我,就像你一樣,不也是喜歡我嗎?」
貝蓉臉上一熱,說道:「不要臉,我可沒說喜歡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一朗子坐到床邊,瞇眼笑著,說道:「這是�的嗎?我可以試一下嗎?」說著,雙手曲張著,放在她的胸脯上方。
貝蓉大羞,身子一轉,轉到床�。
一朗子壞笑道:「姐姐啊,讓我好好疼你吧。」
說著話,一翻身去抓貝蓉。
貝蓉用了功夫在床上彈跳,使一朗子落空。但到底是床太小,終究被一朗子給壓在身下。
貝蓉大力反擊,又將一朗子給壓在底下,微怒著說:「小子,你別以為我好欺負。我要是不想的話,你根本沒法得逞。」
被這樣一具成熟而美妙的肉體壓在身體上,一朗子非常舒服,隻是心�也有點不好受,畢竟自己是個大男人,有點丟臉。
他苦笑道:「貝姐啊,你功夫了得,小弟不是對手,甘拜下風。行了,你就讓我壓一次吧。」
貝蓉雙手按在他的肩膀兩側,說道:「我就是不讓你翻身,我就是要壓倒你的氣焰。」
像釘子般釘著,一動也不動,讓一朗子無能為力。
他說道:「貝姐,我服了、我服了。」
說著,雙手放在她的後背上,滑到她的大屁股上撫摸著。這屁股�好,又大又圓,又有彈性,摸著好爽啊。
貝蓉啊了一聲,嬌軀發顫,說道:「你這個混蛋,別亂摸啊,當心我殺了你。」
哪想到這小子色膽色天,摸得更放膽,一隻手在屁股上作怪,另一隻手幹脆伸到股溝亂樞亂觸,弄得貝蓉忍不住啊啊直叫,俏臉滾燙,身子抖個不停,欲望就像升起的風箏般不停升高。
一朗子看著她的表情,時而瞇眼、時而皺眉、時而顫抖、時而咬唇,不禁笑了,說道:「我的好姐姐,你明明喜歡我,何必要再騙自己呢?來吧,放開膽子,讓朗弟弟再疼疼你。你是一朵鮮花,不經常澆水的話,肯定會黯淡無光,肯定會凋謝的。來吧,讓我先親親。」
一朗子一按貝蓉的頭,二人的嘴便碰觸在一起。貝蓉的唇有點涼,但又軟又香,令人滿意。一朗子貪楚地吮吸著、細舔著,盡情品嚐那滋味兒。
貝蓉先是有點抵抗,一會兒就由著他亂來。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法反抗。從她進這個房間開始,就應該明白自己是心甘情願被他「欺負」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跟來。
一朗子將舌頭往她的嘴�伸,貝蓉沒有怎麼反感,便張開了嘴。
一朗子細細的玩著她的舌頭,使貝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的熱情�,在男人的挑逗下,她感覺自己的下邊都濕潤了。
一朗子的唇在上邊親著,下邊的手還在亂來,把手伸進裙�亂抓亂弄。
貝蓉的身子扭動著,鼻子發出了哼哼聲,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好一會兒,她被男人吻得有點透不過氣,這才掙脫他的嘴,大口呼吸著,說道:「你這個壞家夥,�是難纏。」
她的雙眼變得水靈,一張俏臉紅得像紅布,紅唇也也腫腫的,還有她的嬌軀,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熱。
一朗子很滿意她的模樣,雙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抓弄著,說道:「我的好姐姐,現在,就讓朗弟弟操你吧,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
看著燈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塗,他迫不急待地想發泄、想在女人的身體上馳騁、想在女人的洞穴�發威,想再次體驗再次爆發的快感。
貝蓉這時候勇敢起來,說道:「不、不,我不要你幹我,今晚我要幹你。我要讓你知道女人的厲害。」
說著話,她伸出手,脫起一朗子的衣服。
一朗子大爽,心想:她已經向我屈服了,�主動。
貝蓉用纖纖玉指拉下男人的褲子,露出已經硬如鐵棒的碩大的陽具。龜頭凶惡、青筋顯露,令貝蓉無限羞澀,又暗暗歡喜,還有一點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一下大棒子,使其搖頭晃腦,說道:「貝姐,快看啊,它在向你行禮呢!快點脫光了吧,咱們好好樂樂。我一定要讓姐姐過一個難忘的春宵,勝過你的新婚之夜。」
貝蓉滿麵羞紅,伸手彈了一下龜頭,哼道:「你這個壞蛋,連這東西都壞透了,你可把女人們給害苦了。」
一朗子嘿嘿笑,動著腰,晃著肉棒,說道:「不是害死了,是樂死她們了。難道你不喜歡它嗎?」
貝蓉突然表情一愣,跳到床下,又揮手捩滅蠟燭,室內頓時一片黑暗。
一朗子問道:「怎麼了?姐姐。」
貝蓉回答道:「剛才房上有人,現在人走了。」
她的聲音透著幾許疑惑和不安。
一朗子很豁達地說:「也許隻是過路的小毛賊,不必理他。來,咱們幹咱們的,應該把燈點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
貝蓉說道:「滅了就滅了,不必再點了,難道你在黑暗中就不會做壞事了嗎?」說到這兒,她發出了輕笑聲。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我保證讓你萬分滿意。」
貝蓉笑了笑,說道:「你呀,就是嘴甜。」
湊近一朗子的身子,幫他寬衣。
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你是知道的。」
貝蓉脫光一朗子的衣服,又開始脫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聽到不太連貫的窸窸窣窣聲,顯示著猶豫和羞怯。畢竟這種事不太道德,對方並不是他的丈夫,出牆的女人也不會那麼理直氣壯。
屋�是黑的,但貝蓉的裸體仍能讓人看到朦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撫摸著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膚,誇道:「我的好姐姐,你的身子�好,你男人�他媽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摟著你睡覺。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決鬥丨」貝蓉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嬌嗔道:「你這個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還想跟人家決鬥,你知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無恥』兩個字?」
一朗子笑道:「貝姐,無恥不無恥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要�屄,要入肉我親愛的貝姐的騷屄。」
貝蓉握著一朗子的肉棒,哼道:「小賊,你怎麼知道我的那�是騷的呢?你今晚又沒有聞過、親過。」
那聲音又柔美又嬌媚,帶點風騷,令男人色欲大增。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說得對不對,咱們可以試驗一下。」
說罷,一摟貝蓉,將她放倒在床上。
一朗子壓上貝蓉的身子,感受著她的豐滿、彈性和溫暖。她的身子�好,像是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這樣的尤物,豈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從頭吻起,慢慢向下,對重點部位較為仔細,他熱吻逐漸向下,吻到哪�,貝蓉的哪�就像著了火似的。
貝蓉忍不住發出甜蜜的呻吟,肉體微微扭動著,幾乎忘了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忘了彼此間有不該逾越的鴻溝。
一朗子對貝蓉的大奶子尤其照顧。先像嬰兒似的吮吸,手又像玩玩具似的揉弄,隨心所欲,將它玩成各種形狀,仔細領略著它的好處。這要是讓貝蓉的丈夫看見,肯定會氣瘋。一朗子吻過貝蓉的肚臍後,並沒有直接向私處進兵,而是拐到別處,親起大腿和腳趾。貝蓉的身子�香,�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愛個不夠。
貝蓉被親得舒適,帶著浪調說:「朗弟,姐姐好喜歡你,�不想離開你。要是我是沒主的,我就跟著你好了,除非你嫌棄我。」
一朗子將她的一根腳趾含到嘴�輕咬,說道:「我的好姐姐,我怎麼會嫌棄你?你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樣,都是我最心愛的寶貝。改天我找你的男人談一談,讓他把你讓給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給你什麼快樂。」
貝蓉堅決表示:「不可以,朗弟。咱們這樣已經很對不起他了,怎麼能那麼傷害他?他也沒有什麼錯,咱們偷偷摸摸地樂幾次也就是了,我已經很知足了。」
一朗子無奈地說:「好吧,貝姐,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我不會勉強你的。」
說著,沿大腿內側進軍。
貝蓉玉體被刺激得震顫著,說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了,我怕受不了啊。」
一朗子笑道:「咱們先試試。如果你不行了咱們再玩別的。」
說罷,將熱情的嘴唇覆蓋到貝蓉最迷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唇、用舌,也用牙齒,偶爾手也會來幫忙。
貝蓉隻覺得像是置身在無邊的灼熱的海洋上,一會兒大浪將她拋到高空,無比刺激;一會兒大浪又將她仍到低處,讓她的心境緩和一下。大浪一個接著一個,刺激得貝蓉的肉體無邊的歡樂。
貝蓉的身體扭動如蛇,口鼻發出少有的聲響,雙手一會兒抓床,一會兒按男人的頭,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漲,她又體驗到上次的銷魂美感襲來。
她實在受不了,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親了、不要再咬了、不要再樞了。姐姐的洞都叫你給弄壞了。快點,快點上來吧,姐姐需要你的大棒子。」
那聲音像哭了似的,又帶著難言的歡樂,令一朗子聽了大為過癮。他就喜歡女人發浪的樣子,女人發浪證明男人的本領。
一朗子�起濕淋淋的嘴,舔了舔唇外淫水,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說道:「我的好姐姐,讓我幹你也行,不過嘛,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貝蓉嬌喘著說:「什麼條件呢?」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姐姐,你想啊,我舔了你的下邊,你也要舔我的下邊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試試你的嘴上功夫。」
貝姐大驚,又羞,連忙說道:「朗弟弟,那東西多髒啊。再說了,我也從沒幹過那種事啊。」
說到後邊,那聲音已經很低很弱了,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聽不清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沒幹過那事,這樣更好,能讓淑女給自己舔棒,那才叫厲害。
他安慰道:「姐姐,沒關係,你不會做弟弟可以教你。你那麼聰明,肯定學得比別人都快。至於髒嘛,不會的,親習慣了就好了。你看我,我喜歡舔你的下邊啊。」
說著話,來個倒騎馬,趴在貝蓉的身上。這樣,兩個人就是頭尾相反,嘴離對方的胯下不遠。
一朗子低下頭,扒開兩片嫩肉,將舌頭湊上去,又接著刺激她。
貝蓉啊啊地浪叫著,握著跟前的大肉棒,聞著那氣味有點猶豫不決。
貝蓉活了半輩子,一直以淑女形象著稱,哪幹過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的東西已經是極限,讓她去舔,她以前可是想都沒想過的。
她男人倒是動過那個念頭,可是結果是不但沒達到目的,還挨了一頓罵,以後再不敢造次。現在這個小子也來這一套,自己也應該拒絕才是,可是,他對自己太好了,連那�都肯吃。
一朗子鼓勵道:「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舔這一次,要是感覺不好,以後我都不讓你舔了,好不好?來,試一下,就跟吃肉腸一樣的,沒什麼難度。」
貝蓉聽到一朗子這麼說,還說得挺可憐的,也動了憐惜之心,小聲說:「就這一次,絕對沒有下次。」
說罷,就將肉棒拉到鼻子下,隻有一股濃濃的腥味,倒沒有臭味,讓她沒那麼反感。
貝蓉咽了幾口口水,不敢想象吃棒後的慘樣,鼓足勇氣後,伸出舌頭,在龜頭掃了一下。
一朗子喔了一聲,隻覺得每根神經都劇烈跳動一下。他興奮地說:「好啊,貝姐,接著來啊,你很有舔雞巴的天分呢!以後,你一定會經常給我舔,我要天天讓雞巴在你的嘴�洗澡。」
男人的反應和那些惡心下流的言語,都令貝蓉又刺激又興奮。由於不覺得有什麼難以難受的異味,她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來。雖說談不到什麼技巧,但是第一次做已經很不錯了。
之前一朗子光是想到這大美女給自己舔棒就會興奮得不得了,何況她�的在做呢?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的,說道:「好姐姐,你�好,你對我�好。我要你一輩子給我舔,咱們可不要再分開啊。」
聲音抖得厲害,還不時指點著貝蓉的技巧,使她大有進步。
在一朗子的點撥下,貝蓉學會了將肉棒呑到嘴�套弄,還學會了將蛋蛋吃到嘴�咀嚼,令男人舒服得幾乎都快射了。
貝蓉吃了一會兒,也大有成就感。那肉棒在她的嘴�變得更大更恐怖,男人也在她的嘴下連喊帶叫的。這是女人勝利的信號,原來女人可以這樣征服男人。那肉棒並沒有那麼難吃,一想到這些,貝蓉的淫水就像尿了似的流著。
她活了半輩子,欲望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漲,感官沒像今天這樣舒服過,她知道自己徹底離不開這小子了。
一朗子實在受不了了,說道:「貝姐,別舔了、別吃了。再這樣的話,弟弟就會射了。」
忙極力控製。
貝蓉大為得意地說:「不能射啊,姐姐我還沒有玩夠。」
說著,呑下棒子,用舌頭頂著。
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美妙快感使一朗子忍無可忍,精關一鬆,便噗噗噗地射了。
等貝蓉意識到怎麼回事時,精液已經射了她一嘴,少許由嘴角滲出。
一朗子抽出陽具,心�特別爽,說道:「我的姐姐啊,你就吃下去吧,這東西可是很補的,會讓女人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
在黑暗中雖說看不到貝蓉淫蕩的樣子,可是想想也覺得過癮銷魂,讓這樣的女人幹這種事可不容易。
貝蓉百感交集,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了,心想:得了,反正我已經是不知羞恥的女人,墮落也不差這一次。她像是報複一樣,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使一朗子疼得叫了一聲,然後,她才咕嚕咕嚕地咽下,覺得味道不壞,便伸出舌頭把嘴角的殘渣都吃下去。
一朗子憑想象都知道怎麼回事,大為感動,說道:「我的好姐姐,我會照顧你一輩子,我一定會把你當成心肝來疼的。」
貝蓉這時候才緩過神來,說道:「你這個混小子,你想那麼幹,我還不一定願意,咱們一見麵你就欺負我,你知道咱們倆實質上是什麼關係嗎?我要是說出來,包管現在就會嚇跑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朗子聽得一團迷糊,不解地說:「咱們是什麼關係?咱們就是情人關係啊,隨時都可以睡覺的那一種。」
貝蓉唉了一聲,說道:「咱們其實是……」
說到這兒,她又不說了,說道:「不跟你說了,以後你就知道了。到時候我看你怎麼痛苦、怎麼自責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才不管那麼多,這個時候咱們不提那些沒用的事,都還沒有正式快活呢。」
貝蓉坐起來,說道:「得了吧,你剛才都射了,還有興趣嗎?你身體還行嗎?」
一朗子笑道:「我對你當然有興趣了,不然的話怎麼會舔你的屄呢?嘿嘿,滋味�不錯。告訴你吧,我一天幹十次都可以。」
貝蓉含羞說:「女人遇上你,可是遇上災星,再好的女人都變壞了。」
一朗子笑道:「是遇上救星了吧?我的好姐姐,咱們接著玩吧。」
說罷,趴上她的身子,雙手握住大奶子,一手一個地揉著、推著,大肉棒子頂在貝蓉的胯下,她的下邊早已經濕得像下雨了。
貝蓉伸手一摸棒子,驚訝地說:「不是剛射過嗎?怎麼又硬了呢?」
一朗子得意地說:「我可是金槍不倒,今晚你有得受了。姐啊,快把棒子對好,我要操你了。」
貝蓉握著這樣的大家夥,芳心狂跳,以棒對穴口,回想一下上次的狂歡,一顆心都醉了。
一朗子屁股一沈,大棒子便「噗哧」一聲進去了,再一使勁,已經頂到花心了。貝蓉啊地一聲驚叫,已經告別大棒子多日,冷不防進去,有點不適應。
貝蓉在一朗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浪哼道:「你這個好色的小鬼,想幹死我呀。」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還�想幹死你,你就做好準備吧。」
說著話,屁股聳動起來,大肉棒在美穴�放肆,開始發威。
貝蓉在男人的抽動下,很快感受到男人帶來的好處,隻覺得一顆心都美得飄起來了,上次的銷魂快感也重新來到。她心想:這小子雖然好色、雖然可惡,雖然大逆不道,但是他確實能叫女人瘋狂。
貝蓉嘴�浪叫,雙腿夾起一朗子的腰,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屁股猛勁往上湊,讓小穴跟大肉棒結合得更密切、更深入。
於是乎,二人一起狂熱起來,男的粗喘、女的浪叫,床榻晃個不止,春意融融。
他們都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男女之樂的爽快,都覺得人生都一下子變得美好起來。
貝蓉被幹得芳心好美,忍不住叫道:「我的朗弟弟,你幹得姐姐好美啊。姐姐都有點舍不得離開你。啊,這一下插得好深呢,不是要把姐姐的小穴給插穿了吧?」
一朗子的肉棒泡在多水的柔軟小穴�,爽得氣喘如牛,說道:「我的姐姐啊,我就是要讓你爽個夠,刺穿了才美呢。我要幹你一夜,更要幹你一輩子。」
由於剛才射過一回了,一朗子的戰鬥力極強,不會輕易再射。
貝蓉也發揮著女人的力量,跟一朗子較著勁幹,可是畢竟實力有限,被一朗子連幹上好幾次高潮。
一朗子特別喜歡貝蓉的大奶子、大屁股,便要貝蓉擺出狗爬式。
貝蓉愛麵子,有點不願意,可是一朗子用甜言蜜語一哄她,再加上沒有燈光,貝蓉也就同意了。
當貝蓉擺出那個姿勢時,是非常壯觀的,可惜不讓一朗子點燈。
在黑暗中,一朗子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卻也是極美。
一朗子雙手盡情地摸著她的胸臀,感受著她的彈性和光滑,又對那肉縫好一頓的吃,爽得貝蓉叫個不停,催促道:「我的好弟弟,不要再欺負姐姐了,姐姐受不了你這一招,快點插進來吧,姐姐需要你呀。」
一朗子也受不了了,便強有力地刺了進去,然後,雙手不時抓奶子,大肉棒沒命地進攻她的妙處,這一次刺得好深,到達了從未到過的深處。
這可把貝蓉樂壞了,積極配合著他的動作,又是扭腰、又是晃臀,又是連聲浪叫,柔聲細氣的,充分發揮著女人在床上的魅力,把一朗子迷得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也無悔。
大肉棒插得急,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響,顯示著狂熱的激情。那對大奶子也被一朗子揉得膨脹起來,兩粒大奶頭也硬了。
貝蓉嬌呼道:「好弟弟,好男人,你�行啊,把姐姐幹得都快升上天了。」
在他的強烈進攻下,貝蓉跪不住,向前一撲,便趴在床上,肉棒也一下子脫落了。一朗子笑道:「姐姐啊,我還沒有幹夠呢。」
說完趴了上去,大肉棒子在她的股溝�亂觸著,觸得貝蓉屁股不停亂扭。
雙方配合得極好,「噗喃」一聲,又插了進去。
一朗子哦了一聲,感受一下滋味,雙臂撐著肩膀兩側,以比翼雙飛的姿勢繼續享受豔福。
如此幹了幾千下,貝蓉有些受不了了,便求饒道:「好弟弟,姐姐吃飽了,受不了你欺負了,你快射出來吧。」
一朗子幹得正歡,說道:「我的好姐姐,弟弟正爽呢,讓我再插半夜吧。」
貝蓉嬌嗔而柔弱地說:「你這個壞蛋,�想幹死我呀,快點射了吧。」
一朗子嘻嘻笑,說道:「好吧,我的好姐姐。那我就射給你好了,讓你明年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說著,加快了速度。
貝蓉想到懷孕的事,嚇了一跳,忙叫道:「不要啊,不要,那絕對不行的,要是有了孩子,那可全亂套了,關係更複雜了。」
可是一朗子這個時候正瘋著、樂著呢,哪有工夫聽這些?他暴風驟雨般地幹了數十下之後,便噗噗噗地射了,滾燙的精華燙得貝蓉啊啊直叫,小穴也不住地收縮著。
射過好一會兒,一朗子才從貝蓉身上下來,將她摟在懷�,又奉獻了不少花言巧語和甜言蜜語,讓貝蓉心�美美的,縮在他的懷�,不時叫著朗弟弟,彷佛又回到了少女時代似的。
說實話,貝蓉的少女時代也不曾像現在這麼開心過、甜蜜過。那時候是平淡的,遠不如現在這麼刺激、這麼興奮、這麼刻骨銘心、這麼終身難忘。
等二人的呼吸恢複正常,貝蓉柔聲說:「混蛋,這回你滿意了?你舒服了?」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當然滿意、舒服了,你不是也一樣好受嗎?咱們就是有緣,一輩子不分開。」
貝蓉哼了一聲,說道:「你想得倒美,咱們要是一輩子,賀星琪怎麼辦?丨」一朗子聽得一怔,心想:咱們在一起快活,跟星琪有什麼關係?這是風馬牛不相及啊。
一朗子說道:「你也了解我跟星琪的事嗎?我跟她的事,和我跟你的事兒不會有關聯吧?」
貝蓉幽幽一歎,說道:「咱們不認識時倒是沒什麼,可是現在咱們有了這種關係,可就不好辦了。」
一朗子沈吟著說:「我是越聽越胡塗了。」
貝蓉唉了一聲,說道:「該來的早晚得來,躲也躲不過去。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其實我和星琪有很大關係的,咱們的關係會影響到你和她,甚至會成為阻止你們相好的絆腳石。」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才不信,她知道我有不少女人,不會怪我的,我的女人們也不在乎多你這麼一個的。」
貝蓉長歎一聲,說道:「如果我和她沒關係,她可能不計較,可是,如果她是我的女兒的話,你想,她會不會接受她媽跟她男人上床的事情呢?」
她說的倒是平靜,可是聽在一朗子的耳朵�,像是響了一個焦雷。
一朗子失聲道:「什麼!你是星琪的媽?這不大可能吧?」
他一下子傻了,連摟著貝蓉的胳膊都鬆開了。
貝蓉淒然笑了,說道:「你怕了吧?聽我的吧,我的好弟弟。今晚之後,咱們一刀兩斷。這樣的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一朗子再次將貝蓉緊緊的摟在懷�,說道:「我管不了那麼多,你們是什麼關係跟我無關。我隻知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就夠了,何必想那麼多?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咱們睡吧,我還沒跟你一起睡過呢。」
貝蓉抓了一把一朗子的肉棒,說道:「朗弟,我�佩服你,�是瞻大包天,都知道我和星琪的關係了,你還睡得著?換了一個別的男人,早就嚇跑了。」
一朗子笑道:「我是一個樂觀的人,很看得開,你得向我學習啊。」
其實一朗子心�很苦惱:要是讓星琪知道我跟她媽上床,她不氣瘋了才怪。我也�夠倒黴,這種難堪的事都叫我碰上。我哪�知道貝姐是星琪的媽啊!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碰她了。可是……�的不碰嗎?像上次貝姐中了春藥,難道我要見死不救?看來,這是注定的一劫,躲也躲不開,命中注定,我和貝姐有情人之緣。
一朗子摟著滑膩、柔軟、彈性良好的玉體,說道:「貝姐,如果你是一個自由的女人,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你願意跟我在一起、陪我過一輩子嗎?」
貝蓉咬了咬嘴唇,說道:「我倒是挺喜歡你的,明知道我是你的長輩,還是管不住自己不想你。我接觸男人以來,還從未有過一個男人讓我又愛又恨得如此深刻。
「你是一個叫我愛得要死,又恨得入骨的一個男人,一個可恨的小男人。」
說著,伸嘴又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咬得好動情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就算是恨,也比沒有感覺好啊。」
貝蓉說道:「行了,別廢話了。明天一亮,咱們就分手吧。我可不能不管我的家庭。他們要是知道我跟星琪的心上人睡一個被窩,我怎麼出去見人?」
接著便不說話了。
二人都陷入沈默之中。黑暗�,二人各懷心事兒,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天明,二人摟著睡得正香,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因為夢�也在回味那銷魂的美事呢!
這時候,碰碰碰的敲門聲驚醒了他們。
一朗子睜開眼睛,叫道:「誰啊?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嗎?」
房門被「碰」地一聲踢開,一個白衣姑娘衝了進來,悲憤交加。
當白衣姑娘看到一朗子和貝蓉躺在床上,從被窩�露出頭和光裸的肩膀時,她的嬌軀顫抖,手指著床上的二人,顫聲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賬王八蛋,你怎麼能跟她睡?我恨你一輩子。」
頓了頓,白衣姑娘又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媽!」
說完這髒話已經淚落如雨,轉過身,哭著跑了出去。
床上二人都傻了,貝蓉首先跳下床,追了上去,叫道:「星琪、星琪,你等等,聽媽解釋。」
一具赤裸的肉體白光耀眼,肉香飄飄,那大奶子像高山,大屁股像圓美的大西瓜,�叫男人流鼻血。
可惜這時候一朗子沒心情欣賞了,見到貝蓉要追出去,忙提醒道:「貝姐,衣服。貝蓉這才意識到身上涼涼的光著身子,連忙回身穿衣。臨走時,還不忘撲到一朗子身上咬了一口,然後才如風而去,去追星琪。
這一口咬得夠重,痛得一朗子唉叫一聲,幾乎流血了,心�罵道:這個娘們,有時候也�夠狠的,昨晚不是咬了一口嗎?
不過我也�倒黴,這種事兒偷著幹幾次就行了,怎麼就那麼巧,讓星琪抓奸在床?她什麼時候來京城的?她怎麼知道到這�找我和她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晚貝姐說房上有人,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星琪嗎?不對,要是她的話,她昨晚就衝進來了,不會等到這個時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下麻煩了,搞不好這對母女都會跟我翻臉。我是雞飛蛋打,一個都留不住。
一朗子穿好衣服、洗好臉後,也沒心情吃飯,就呆坐在房�。
這時候,另一個人走了進來,一朗子一瞧,卻是玉婷。
不過,今天這天仙般的姑娘穿著一身男裝,跟公子哥似的,手�還拿把折扇,估計是為了躲避追捕,畢竟她偷了皇宮的東西。
玉婷的一雙妙目在一朗子的臉上打轉,有幾許嘲諷,有幾許憐憫,又有些苦惱。
一朗子讓她入坐,看著這位新相識的姑娘,心情好了一點。
玉婷看看屋子和床上,欲言又止。
一朗子強顏歡笑,說道:「妹子啊,昨天你跑哪�去了?又住在哪�?」
玉婷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大哥關心我,我昨天主要是幫你打聽皇上的行蹤,總算沒白忙活。」
一朗子哦了一聲,臉上笑容變濃,說道:「妹子,你告訴我,他在哪�呢?我怎麼才能找到他?」
玉婷眨了眨美目,說道:「不過嘛,在我說之前,我要大哥答應我一件事。不管我做錯了什麼事,你都不要跟我發脾氣。」
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憂慮和鬱悶。
一朗子聽了有點狐疑,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他對於美人向來寵愛,便不願往壞處想,再說了,眼前以大局為重,別的事可以先暫時放在一旁。
一朗子豁達地說:「你無論做錯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的。」
玉婷聽了心花怒放,俏臉笑成一片花,說道:「大哥,你�好,難怪那些女人都喜歡你,你確實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一朗子聽了不是滋味,但這時候又不願意深究,隱隱覺得剛才的變故和她有關。可她又與那對母女有什麼關係?但現在也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一朗子說道:「妹子,皇帝現在哪�呢?」
玉婷臉上鄭重起來,說道:「他現在在哪�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今天要去天壇拜祭先皇,今日是先皇的忌日。」
一朗子沈思著,說道:「那我要到天壇見他嗎?」
玉婷緩緩地說:「不,那�不合適,會有許多人保護著他,不方便。最好的地方是天壇附近的天壇花園,皇帝拜完先皇後,下午會到那個花園賞花。」
一朗子說道:「他要去的地方肯定戒備深嚴,又有重兵把守,難以接近吧?」
玉婷很自信地說:「不會,他今天不會那麼做,很可能會微服出行,隻帶著一群侍衛,這樣你就可以靠近他了。」
一朗子說道:「逛花園的人肯定不隻他一個人,應該有許多人,我如何從人群中找出他?」
玉婷回答道:「在花園�的中心位置有一個小院,�邊有個涼亭叫『憩亭』,是他題名的。�邊有一把竹椅,隻有他敢去坐,坐在位置上的人,就是皇帝了。一般人不要說坐,連靠近都不可以。」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了。」
玉婷看著一朗子的臉,說道:「就算是沒有這些,他站在人群中,你也能很快就認出他。年紀大約四十出頭,白麵無須,身材個頭和你差不多,臉上帶著一股陰冷和冷淡,還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他幾乎是不笑的。」
一朗子點頭,說道:「有了這些特征就好認了。」
玉婷又說道:「見到他之後,說完話就走吧,不要待太久,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對了,他還有個習慣你得注意,當他摸下巴的時候,你就要當心了。」
一朗子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呢?」玉婷憂鬱地說:「他摸下巴時,就是要殺人了。」
一朗子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這下好了,我終於可以為百姓做點事了。」
玉婷說道:「你隻是可能見到他,他想聽不聽你講的話還是個問題。就是聽你說完了,又能怎麼樣?他會照你說的做嗎?這種事許多大臣和義士也幹過,結果怎麼樣?不接受也就算了,有的人連命都沒了。」
一朗子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你猜我這回會怎麼樣?會有什麼後果?」
玉婷淡淡一笑,說道:「大哥,我不是打擊你,我看啊,你跟那些人相比,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一朗子看著玉婷,說道:「好妹子,我感覺你挺熟悉這個皇帝的。」
玉掉點點頭,說道:「那當然。若是不熟悉皇帝、不熟悉皇宮、不熟悉皇家的一切,還怎麼到皇宮發財?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有空多給你講講皇宮�的事,讓你以後經常發財。」
一朗子一拍手,說道:「好啊、好啊,我這個人對錢可是感興趣的。對了,今天下午你跟不跟我去呢?」
玉婷搖頭道:「我不去了,我不能去的。」
她如玉的俏臉上現出淡淡的哀傷,令人愛憐。
一朗子不禁將一隻手放上她的肩膀,說道:「好妹子,我看你也不去比較好。你去皇宮偷過東西,要是讓那些朝廷鷹犬認出來,那可不是好玩的。這次就我自己去好了,你在這�等我的好消息吧。」
玉婷說道:「不了,我也有事要做,不能陪大哥了。」
一朗子有一點失落,說道:「沒關係、沒關係,咱們以後有的是見麵的機會。」
玉婷淒然一笑,說道:「那也不一定。」
這話令一朗子心情沒來由地變沈重。一朗子一驚,說道:「怎麼了,玉婷妹子,你要遠行嗎?」
看她的表情眼神,像是很不愉快。
玉婷歎了口氣,說道:「人的命,天注定啊,以後誰都不知道會怎麼樣,不過認識了大哥,我還是挺開心的。我想為你吹奏一曲,希望你不要忘了,以後見麵不知何年何月。」
這話聽得一朗子心�一涼,不禁上去抓住她的手,說道:「你要幹什麼?有什麼困難,我可以幫你。」
玉婷悲傷地說:「你也幫不了我,聽我吹一曲吧。」
掙開他的手,掏出一支玉笛,悠悠揚揚地吹起來。
一朗子不知道那曲子是什麼,隻覺得充滿傷感、哀怨,如泣如述,如怨如慕。笛音美妙動聽,而吹笛人那美麗優雅的高貴形象也叫人著迷並生愛憐之心。
一時間,一朗子看呆了,隻覺得是來到了仙境,見到了仙女。
等他從那笛音的境界中醒來時,已經曲終人散,沒有玉婷的影了,不知去了何這使一朗子大為惆悵,對方既不是情人,也不是娘子,隻是偶然相識,可是這種淡淡的憂傷同樣會叫他魂斷神傷,好像這輩子都無法再見她。
【第十一集】第二章:突生變故
一朗子走出房門,走上大街,看著天空流雲,看著街頭風景,心頭的陰雲久久揮之不去。她有什麼心事為什麼不肯說出來?她若有什麼事,自己肯定要幫她解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到了中午,他收起滿腹的心事,不再想賀星琪母女,也不再想玉婷的事,草草吃口飯,係好劍,打起精神往天壇方向走去。他覺得自己先應該把大事辦好,等這事了結再想法子處理。
一朗子來到天壇花園時,花園的花開得正豔,五顏六色、爭奇鬥豔,讓人想起各種類型的美女。一朗子果然想到了自己接觸過的各樣美女,不能將她們聚到身邊快活,實在是人生的一種遺憾。
來賞花的人還�不少,三教九流什麼都有。一朗子混在人群�,飄來蕩去,心中湧起一種孤獨感。這感覺就像由星琪母女、玉婷心事引起的憂鬱一樣,揮之不去。
回想玉婷的話,一朗子往「憩亭」的小院子走去。哪知道門口有人守著,不讓一朗子進去,隻好作罷。
於是一朗子在離憩亭不遠處守著,心想:隻要皇帝來,他總要到這�轉轉吧?我在這�等著,耐心點總能等到他。隻要他來了,我的救民大誌就有可能實現了。作為一個江湖漢子,也算盡了自己的一分心,相信嫦娥姐姐知道了,也會誇我有出息。
一朗子�想見見嫦娥她們,可惜啊,和上天聯係的工具落到娘子陸小珊手�,這下子可是音訊全無,即使自己出點意外,也不會有人來救了。
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等到日頭偏西了,還是沒個影。
一朗子靠在一棵柳樹下望著院門,有點受不了了。他心想:他要是再不來,我可怎麼辦,要直奔天壇嗎?
正等著心急如焚時,隻見從院�走出來一支隊伍,兩排是彪形大漢侍衛著,中間有三個女子,兩個是丫鬟,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美人,一身粉紅宮裝,珠翠滿頭,生得麵白如玉,明眸皓齒,身段嫋嫋婷婷,走起路來風情萬種。瞧那個架勢,就知道不是凡人。
那些彪形大漢在前邊的就嚷嚷道:「閑雜人離遠點,冒犯了貴妃娘娘,你們可是死罪一條!」
一朗子心中一驚,心想:這女子是宮中的妃子嗎?長得還�不錯,雖不如星琪,也是一流的美女了,那個眼神一轉,就叫人有銷魂之感。當皇帝還�不錯,有那麼多的美女可以享用,不知道這個女子是皇帝的哪個女人?
他聽到旁邊兩個人竊竊私語。
一個說:「這美女是皇妃嗎?」
另一個說:「可不是嘛,這是皇上最寵愛的李貴妃,已經入宮好幾年了,一家人都跟著沾光了。」
一朗子心想:她既然是皇上的寵妃,那麼跟著她一定會找到皇帝,不知道皇帝此時在哪�,會不會在這個花園�呢?
他尾隨著這個隊伍,七轉八彎地走著。拐來拐去,李貴妃進了一個院子,那些大漢沒跟進去,守在院外,眼珠子都瞪得老大,跟凶神惡煞似的,好像隨時要吃人。
當一朗子靠近時,那些人盯著他,說道:「幹什麼?趕緊離遠點,不怕犯死罪嗎?這�有皇家女眷,你難道不知道嗎?一朗子並沒有離開,大聲道:「我要麵見貴妃娘娘,有國家大事要說。」
那些大漢相互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說道:「什麼?你一個草民想見貴妃說國家大事,沒吃錯藥吧?」
另一個說:「沒聽說京城最近來了什麼瘋子啊?」
大家相顧,又爆發出一陣哄笑,令一朗子大怒。
一朗子突然出手,抓住說他是瘋子的大漢的手腕,扔了出去。
這一扔使了個巧勁,那大漢在空中翻了個跟頭,本來以為可以安穩落到地上,但在落地時,還是摔了個狗吃屎。
這一下那些人都不笑了,要知道他們可是皇家侍衛,連一個回合都沒有抵擋住,就被一個陌生的小子給摔得這麼樣,這要是傳揚出去,那還了得?
這些侍衛馬上抽出刀,將一朗子團團圍住。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想動武?一起上吧。我也叫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手握劍柄,打算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
這時候,從院子�出來一個小丫鬟,說道:「娘娘來旨,宣朗先生進見。」
那些大漢聞言,乖乖地閃到一邊,而一朗子大驚,心想:這位娘娘怎麼知道我來了?她居然還知道我是誰,�是怪事了?難道這一切都與玉婷妹妹有關嗎?想不到一個盜賊居然有這樣的本事,�是不得了。
他帶著一肚子疑惑跟著丫鬟進去,拐過幾個花壇,又穿過一個走廊,看到一座亭子,亭子�坐著一對男女。
女的正是那位李貴妃,而男的不認識,穿著華服,四十出頭,臉帶冷氣、目光如鉤,有點陰森森的,就跟玉婷所說的那個皇帝一模一樣。
在亭子的周圍,布滿了侍衛,個個臉色緊張,眼睛盯著一朗子腰上的劍。
一朗子來到亭外,行了個禮,大聲說:「草民朗一朱見過皇上和貴妃娘娘。」
旁邊的侍衛直使眼色,要一朗子跪下,一朗子就當沒看見。
皇上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說吧,你見朕有什麼事?」
他陰冷的目光看著一朗子。
那位貴妃娘娘則滿臉春風地望著一朗子,她的心情挺不錯的,因為像一朗子這麼有氣質的俊男並不容易看見。
一朗子也不畏懼,跟皇上的目光對視著,說道:「草民大老遠的到京城,就是想為天下百姓說些話,也是為了皇上的江山長久著想。
「請皇上收回旨意,不要再加賦稅,不要再選秀女,不要再對高麗發動戰爭了,因為你的這些所作所為,會讓天下的百姓受不了,會官逼民反,請皇上三思!」
一朗子看到皇上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目光像刀一樣砍向一朗子,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一朗子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一朗子又見到皇上的手向下巴摸去,但中途又停下,又收回手。
皇上盯了一朗子;會,心念電轉,漸漸的他的目光緩和了,臉上露出了笑容,點了點頭,說道:「你還�有膽子,一個平民敢對朕這麼說話,你是頭一個。我看你身上帶著劍,想必會武,不知道本事怎麼樣?」
一朗子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便自信地說:「我的本事不算好,但是放倒一般的武林人物應該不在話下。」
皇上的臉上有了笑容,這不多見,那些侍衛都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跟皇上這麼久,何時見過他笑?今天皇上是怎麼了,見區區一個草民就這樣?不知道皇上要玩什麼樣。
皇上慢慢站起來,一指亭外的一名侍衛,說道:「你跟朗先生過幾招,可不要太狠,傷到朗先生。」
那侍衛一鞠躬,說道:「是,皇上。」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謝謝皇上厚愛,要是我傷在這位兄弟的手下,也怪我學藝不精。咱們說好,不必承讓。」
說罷,抽出劍。
這把劍是賀星琪的劍,不是凡品,似乎也帶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那侍衛按江湖規矩,抽刀後,說了一聲請。
一朗子說道:「注意了。」
揮動長劍,一個箭步衝上去,直刺對方的肩膀。
侍衛一個側身,舉刀砍向一朗子的胳膊。
一朗子身子一低,像魚一樣從刀下溜走,劍尖一劃,將對方的衣服劃破,這招要是劃實了,肯定會將侍衛腰斬。
一朗子說聲承讓,那侍衛看了看腰上衣服的破口處,感激地看了一朗子一眼,又向皇上跪下,說道:「皇上,屬下無能。」
皇上擺擺手,說道:「起來吧,不怪你,是朗先生本事太高了。」
侍衛聞言,羞慚地退下。
這一幕看在皇上眼�,臉上的笑容更濃,說道:「�是個人才,一個回合就打敗朕的侍衛,確實不了起。」
說罷,皇上看著李貴妃的玉臉,說道:「愛妃,你覺得他怎麼樣?」
李貴妃嫵媚一笑,嬌聲說:「皇上聖明,自有主意,臣妾就不出醜了。」
皇上哈哈一笑,說道:「我要擺酒,以慶賀與朗先生的相識。」
皇上這個舉動,把一朗子都給弄胡塗了,搞不懂這個皇上想幹什麼。
一朗子說道:「皇上厚愛,草民感激不盡。這頓酒還是免了吧,皇上日理萬機,應該把軍國大事放在第一。」
皇上揮了揮手,說道:「今天最重要的事,是認識朗先生,別的事先放在一邊。」
皇上見一朗子還有猶豫的神色,又說道:「你不是要為百姓說話嗎?咱們在酒桌也可以接著說的。」
這話使一朗子不再猶豫,默認了對方的決定。
一朗子和皇上、貴妃進了一個客廳,他們就在這�用飯,沒過一會兒,已是滿桌山珍海味、美酒飄香了。
今天的皇上特別高興,興致勃勃。
李貴妃跟從皇上多年,也沒見過他情緒這麼好過,她不禁多看了幾眼一朗子,心想:這小子什麼來頭啊,皇上這麼寵愛他?難道他跟皇上有什麼關係嗎?
在酒桌上皇上跟一朗子談得投機。原來皇上在當太子的時候,也闖過江湖,瞭解不少江湖趣事。
一朗子也把自己知道的挑出來講一下,二人談天說地,甚至談到了女人。
在皇上的引導下,他們也不再顧忌李貴妃了,什麼都講,令李貴妃不時感到臉上發燒。
皇上是她的男人,而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也英俊瀟灑、氣質不俗,再想到他武藝非凡,一個回合就打敗侍衛的英姿,李貴妃實在很欣賞一朗子,隻是丈夫在前,不敢多看他罷了,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為人。
好幾次一朗子都想把話題引起國家大事,提出意見,可是皇上總是岔開,又接著談風月。皇上酒量特好,一朗子也跟著喝了不少。
在皇上的授意下,貴妃親手倒酒,看著這風情萬種的美人的一舉一動,聞著那少婦身上誘人的香氣,一朗子色心騷動。要不是礙於場合,他還�有點幹的衝動了。
美人倒酒怎麼能不喝?因此,一朗子今天的酒喝得相當順暢。
皇家的所用所需都是世上一流的,酒當然也是最好的,一朗子長這麼大,還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他也不好意思問酒的名字,隻是誠實地喝著,不知不覺間將自己的雄心大誌全給忘了。
皇上見他臉紅如關公,眉飛色舞地說話,心情也痛快,拍了拍巴掌,一個小太監進來了,皇上吩咐道:「傳歌舞。」
一會兒,歌舞上來了。歌是天上之樂,令人心弦撥動,留戀不已;舞是專業之舞,一群美女動作優美、舞姿翩翩,看得一朗子樂不思蜀。
皇上和貴妃見了一朗子的傻樣,相對笑了,都裝作沒看見,一起欣賞著歌舞,也不忘喝酒。
沒過一會兒,一朗子就喝不動了、坐不直了,伏在桌上很快就入夢了。
皇上喊了兩聲,見一朗子沒有動靜,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滿是陰冷和深沈,看著李貴妃,說道:「叫兩個宮女扶他到你的房�。」
李貴妃嚇了一跳,芳心跳得厲害,忙跪倒在地,說道:「皇上,臣妾不敢。」
皇上咬了咬牙,說道:「快起來吧。我叫你怎麼幹,你就怎麼幹。」
說著,湊近貴妃的耳朵,耳語了數句。
李貴妃聽得一臉疑惑,說道:「皇上,這……」
皇上冷冷一笑,目光如鉤,說道:「不要問原因,你照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這事兒你知朕知,要是泄漏出去,死的可不止你一個。」
說到後麵,皇上的手伸到下巴跟前。
李貴妃嚇得滿頭冷汗,說道:「是,皇上。那皇上不要臣妾侍侯嗎?咱們今晚不回宮嗎?」
皇上瞇瞇眼睛,說道:「我去房�休息一下,我等著你的回話。咱們辦完這件事後明早再回宮。」
說罷,皇上�腳便走。
李貴妃擦了擦冷汗,深吸幾口氣,俏臉上滿是驚恐和疑惑,但也不敢聲張,趕緊叫來貼身宮女,將醉得一塌糊塗的一朗子扶起,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窗外已經是繁星滿天,有微涼夜風吹來。
李貴妃想到即將到來的情景,芳心砰砰亂跳,幾乎要跳出胸腔。她心想:這實在不妥,我的床上何時有過皇上之外的男人,�不知道皇上為什麼非得這麼做?這�麵有什麼秘密嗎?他會不會挖個陷阱讓我跳呢?
還有啊,這個朗先生究竟是什麼來路?皇上對他為什麼會不一樣?不就是一個長相英俊、武功高強的草民嗎?用得著對他刮目相看?一切都像謎,這種怪事在自己的人生�還是挺少見的。
李貴妃將一朗子送到床上躺好,點亮蠟燭,將窗簾拉好,讓兩個宮女守在門外,吩咐不讓任何人進來。
兩個宮女雖覺得有點胡塗,同樣不敢多問,乖乖幹自己的事。
關好門,李貴妃看著躺在床上一朗子,看著那俊俏的模樣,聞著他身上的酒氣,心�亂得很。假如自己沒有主,是個單身女子的話,她很願意和他發生什麼事,因為這樣有外表又有內涵的郎君可不多見。
李貴妃情不自禁地拿他跟皇上比,覺得沒法比。從權勢上,皇上永遠是天下第一。可是從男人的角度看,這個人隻怕各個方麵都勝過皇上。
無論是比外表,還是比身手,還是比風度,比人品,樣樣都不錯。可是優秀又能怎麼樣呢?上了貴妃的床的男人,就算是君子,也隻怕沒什麼好下場,皇上可不是一個大方得可以讓別的男人對自己女人亂來的人。
想到皇上的旨意,李貴妃的心一下子又揪緊了。來到一朗子跟前,看著臉紅如太陽的男人,他的清秀的眉毛有時還動一動,嘴角微翹,偶爾抿一抿,露出天�的微笑,那笑意使人覺得世上再沒有煩惱和痛苦。
李貴妃看了他的笑容,心情稍好。她的目光又掃了掃他的身材,心想:�不錯,這麼健美、勻稱,乍一看像書生,很文雅。這麼清秀的青年還有那麼好的身手,�是女人心中的如意郎君,這麼好的男人就這樣死了,也太可惜了。
李貴妃的目光定格在他的下體上,他的胯下已經直豎起來,將褲子撐起一個大帳篷。單從外表看,也能判斷出�頭巨物的尺寸。
想到自己的下一步舉動,身為少婦的李貴妃都覺得大羞,摸摸自己的俏臉,也熱辣辣的。
想到皇上的任務,李貴妃咬咬牙,還是動手了。她那隻解過一個男人褲子的纖纖玉手,開始解第二個男人的褲子。她的技術本來老練得很,可是,解一朗子的時候像處女初夜似的,雙手抖得厲害,忙活了好一會,還是脫不下來。
李貴妃找條手帕擦了擦汗,然後接著解開腰帶,使了好大的勁才脫掉外褲,再拉內褲。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心跳聲似乎響徹全屋,她�擔心自己要是一張嘴,心髒就會跳出嘴。
當一朗子的下體赤裸時,李貴妃兩眼一亮,芳心又羞又怕又喜,因為那根東西實在太可愛、太迷人了,跟一根大棒槌一樣,那個長、那個粗,再加上龜頭的樣子,都叫女人春心蕩漾。
一個一年多沒嚐過肉味的女人,她的壓抑感之強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一座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隻要遇到一個不差的男人,隻要對方體貼一點,不需要強迫,就可能出事。
女人也是人,也有欲望,跟男人沒多大區別。
在辦正事兒之前,李貴妃興奮地將男人的棒子握在手�,那個硬度、那個熱度,還有那個光滑度,都叫她心潮澎湃,一股強烈的悲哀籠罩芳心。
李貴妃心想:我雖貴為皇妃,可我的命也夠苦的了,長期得不到男人的安慰,我的心都要幹枯了。
她憑著本能,熟練地套弄著男人的棒棒,隻覺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一隻手掌都要握不住了。天啊,這是人會有的東西嗎?她不由想起某個動物的玩意,跟那個有得一比啊!
李貴妃的手一會兒捏,一會兒抓,一會兒揉,一會兒按的,越玩越喜歡,越玩越想玩。她發現那龜頭已經脹大到雞蛋那麼大,紅通通的�可愛,聯馬眼處已經滲出一點透明液體。
想到曾有過的歡愛情景,李貴妃的緊張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體內的灼熱和騷動。她感覺自己的奶子在脹大,自己的小穴已經濕潤了。她�想讓這種東西在自己的穴內橫衝直撞,像原始人一樣野蠻。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想到皇上的為人,她的全身都在發抖。
李貴妃不敢亂來,隻敢在自己的胸脯上撫摸著,隻敢在她的小穴上揉幾下,哪知道越摸越難受、越摸越發騷,她實在受不了了,趕緊放開一朗子的東西,找盆冷水好好洗把臉,這才好受些。
頭腦一清醒,李貴妃想到皇上還等著最後的結果,等著自己回話,趕緊撲到床上,抓住一朗子的棒子舉高,看向陰囊。
因為太暗了,李貴妃又下了床,端來一個蠟台,再次舉起一朗子的玩意,瞧向陰囊。這回她瞧清楚了,沒錯,有一個標誌。
李貴妃多看了幾眼,才走下床,準備向皇上回話,可是想到那陽具的碩大和堅硬,她忍不住回過頭來,這一回頭,就忍不住又湊上去了。
李貴妃隻想多看幾眼,看著看著,又將手伸過去,仔細地把玩著,無限留戀,又無限感傷。
憑直覺,李貴妃也知道以後很難再見到這樣的大陽具,也無法靠近這有大陽具的俊男。以後要是沒有意外,她仍將像過去的時光一樣,在孤獨、寂寞的日子�被腐蝕花樣年華。
這樣的人生�叫人不甘心,有時候,她�想象那些平民百姓夫妻一樣,過著平凡的生活,拋開眼前的一切。
再說一朗子喝得一塌糊塗,醉得不知身在何處。睡夢中,隻覺得像回到香豔的日子,跟美人們追逐、調情,胯下的玩意越發興奮。當美人挑逗他的命根時,他哪受得了呢?就像自家夫妻歡愛時一樣,他迷迷糊糊地一翻身,將李貴妃壓在身下。
這突然而來的變化,讓李貴妃有點不知所措,那實實在在被男人壓的感覺又回來了。沒等她有所反抗,一朗子已經很熟練地脫光了她的衣服,雖說合著眼睛像在睡覺,可一脫起衣服動作還是很利落。
也沒有什麼前戲,一朗子的大肉棒子借著穴上的淫水,很順利地進去了。可惜了李貴妃這一具迷人的肉體,沒被男人欣賞。那超級大的玩意插進去後,有一點疼,畢竟平生沒受過這大的玩意寵愛過。
李貴妃不由發出一聲叫聲,瞇著美目,也不知道是甜還是苦。
一朗子本能地動了起來,大肉棒子有節奏地出入,是那麼有力、那麼強勁,又那麼�實。
毎一次的抽動,都令李貴妃有種飄飄欲仙的快感,剛開始,她還有點緊張,有點害怕,可是隨著快感的增加,她變得快樂、放鬆。
李貴妃像八爪魚一樣纏住男人纏,沒命地挺著美臀,讓小穴和肉棒結合得更稱人意,嘴�也啊啊啊地浪叫,鼻子哼哼,盡顯風騷本色,那張大床也在劇烈地搖晃。
外邊的兩個宮女聽到了,嚇了一跳,心想:這可不得了,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大家都得沒命,其中一個趕緊走進來,閉著眼睛說:「貴妃娘娘,你不能這麼做,咱們都要掉腦袋的。」
李貴妃很不好意思,被男人壓著、幹著,嘴上斷斷續續地說:「你出去吧,放心好了,不關你們的事。」
宮女一走,李貴妃便盡量控製著音量,不讓人聽到。
一朗子雖在睡夢中,馬力也不小,碩大的家夥幹得李貴妃美得不時輕聲叫道:「好男人,你�行啊,姐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好男人啊,你�迷死人了,有一張好臉,還有一根好東西。有過這麼一晚,就是明天皇上將我處死,我也不後悔。這麼死,總勝過當活寡婦。」
李貴妃雙手捧著一朗子的臉,湊上嘴去,用香吻鼓勵他。
這麼一折騰,一朗子也有恢複一點意識,但是醉得屬害,還是睜不開眼睛,隻是嘟囔道:「好寶貝,你的玩意�緊呐,夾得我好舒服,�不錯。」
說著話,下邊的肉體更加把勁的幹,雙手本能地抓著奶子使力揉搓,大肉棒幹得李貴妃淫水長流,幹得發出啪啪的響聲。
李貴妃在男人的攻擊下很享受、很舒暢,白花花的裸體不停地扭動著,極力迎合,俏臉已經豔如桃花,浪聲勝過百靈鳥的動聽。
一朗子在迷迷糊糊中,也是大享豔福。
一朗子的戰鬥力很強,足足幹了半個時辰,才在李貴妃的夾弄下噗噗噗射了,爽得李貴妃抱緊他,忘情地說道:「好男人,我的好男人,謝謝你給我這麼美的一次,姐姐�喜歡你呀。」
當一朗子停下時,她已經高潮好幾次了,泄得身子發軟。當她從一朗子的身下掙紮出來時,一朗子又接著睡了,發出平和的呼吸聲,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李貴妃幫一朗子蓋好被子,在他的臉上親一下,說道:「好男人,有我這樣的女人陪你一次,你就是死了也不算冤枉。」
她下了床,想到皇上的任務,連忙換了套衣服穿上,照鏡子時,隻見自己雙眼明媚、臉色嬌豔,比任何時候都漂亮、都迷人。
她心�害怕,這要是讓皇上看穿可怎麼辦?可是又不能不去,她又看了一會一朗子,才咬了咬牙,去複命。
皇上坐在自己房間的一張凳子上,表情怪異,一會兒笑、一會兒悲,一會兒又變得嚴肅,一會兒又變得滑稽,嘴�喃喃自語:「小崽子啊,我一見你就覺得是你,要�是你的話,朕還得殺了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望著窗外的黑夜,目光是那麼凶惡。
當李貴妃跪下複命時,他看都沒看她一眼,隻是問道:「怎麼樣?有沒有那個標誌啊?」
李貴妃回答道:「有的,確實有九個紅點。」
皇帝聽了,愣了愣神,接著站起來,對著窗外的黑夜,突然大笑,說道:「命啊,�是命啊!隔了這麼多年,朕早當你死了,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朕的麵前?你不出現,不一樣活得挺好嗎?」
說著話,他伸手摸摸下巴,目光射出逼人的凶光。
李貴妃不明白皇上在說什麼,但有一點是明白的——皇帝要殺人了。
李貴妃不敢多待,默默地退出來,回想剛才的歡愛是那麼誘人,那麼叫人難忘,又一想到他馬上就要丟掉性命,不禁傷心欲絕,不爭氣的眼淚早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有一種自責感,覺得是自己害了他,要是有可能的話,她一定要乞求他的原諒。雖說沒有她,也不能改變他的惡運。
再說一朗子,這一覺睡得好長,也好舒服,被人�走了都不知道。
當一朗子醒來時,發現是在牢房�。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記得自己明明還在和皇帝喝酒,貴妃在旁相伴,還做了一個黯夢,在夢�還幹了一個美人,好像是迷人的李貴妃?
他一瞧環境,並不像一般牢房,而是一處不錯的牢房,自己正從一張床上坐起來。
床是雕花的,有柔軟的床帷,還有華麗的被子、枕頭。再看棚、牆,都是白白的、亮亮的,連地都鋪著地毯,要不是鐵門鎖著,窗子上有著鐵欄杆,這�是挺好的住所,怎麼也是貴族人家才會有的。
一朗子搞不懂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是誰把他關在這�?難道是皇上?要是他的話,他也太小氣了吧?我不過說幾句�話他就把我關起來,他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想殺人怎麼?
一朗子下床走了幾步,覺得身體沒問題。隻要門窗打開,自己就可以像小鳥一樣飛走。可門窗怎麼開?失去無為功之後,他已經沒有了超凡的能力,跟普通的武夫差不多。
一朗子想到劍,可以用劍砍鐵欄杆。一摸腰間,又摸了個空,他不禁發出一陣苦笑:人家要關你,怎麼可能還讓你身上帶兵刃?這可不是開玩笑,是要命的事。
他聽到肚子咕咕響,知道是餓了,便用腳踢門,說道:「有人嗎?有人嗎?我餓了,我快餓死了。」
外邊有人應道:「等等,等等吃的就到了。」
沒過多久,門上的小窗子開了,食物遞進來,有燒雞、米飯,還有炒青菜等等,香氣撲鼻。
一朗子接過來,小窗子外的人問道:「要酒嗎?」還要酒?自己落到這個地步就是因為酒,還是別了。一朗子說道:「不要酒。你告訴我,這�是哪�?」
外邊的人回答道:「這�是牢房,還是高等牢房呢,就像天牢,一般人沒資格進來,進來的盡是大人物。你小子行啊,被關在這�,哪輩子修來的福?我們想進去享受幾天都做不到。」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覺得好的話,把門打開,咱們換一下。」
那人嚇得尖叫一聲,說道:「大爺,你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二十歲娘子,我還想多活幾年。」
「喀!」的一聲,小窗子被關上,之後,就聽到匆匆的腳步聲,這�又恢複了安靜。
一朗子將飯菜擺在桌子上,大口吃起來。這飯菜�香,想必是出於廚師之手,特別有味道。他也餓了,也顧不上飯菜�有沒有毒,心想:就是死,也要當一個飽死鬼啊!
一朗子一邊吃著,一邊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次肯定是皇上將我抓起來。但為什麼抓我?隻因為我為了國家大事向皇上提點意見嗎?他不聽的話就算了,有必要抓人嗎?我和他遠無冤,近無仇的,幹嘛那麼小心眼?
媽的,這回可怎麼辦?怎麼出去啊?
一朗子試著破壞門窗,可是沒有那個能力。要是傳音珠在手的話,隻要喊一句話,就可以成功出去了。我的小珊,親愛的娘子,這回你可害苦我了,沒有無為功,也沒有傳音珠,我這條小命可沒有什麼保障啊!
狗皇帝啊,你到底想怎麼樣?�想置我於死地嗎?
他在牢房�轉來轉去,想不出個脫身的法子,又往窗外看了,窗外是起伏的群山,高高的藍天。這地方一定是建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他死在這�,沒有人會知道的。
一朗子在屋中鬱悶地大喊大叫,幾乎要把房子給震塌。鐵門上的小窗子又打開了,剛才那個人又出聲了:「我說大爺啊,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知道這牢房建在哪�嗎?建在山�,你就算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更別說有人來救你了。
「會進這�的人,除非主子下令不給你死,否則的話,沒見過哪個人能被人救出去的。」
說罷,「喀!」的一聲,又關上小窗子了。
一朗子大罵道:「等大爺出去,就把這個狗屁牢房全部毀掉,好端端的建這屁玩意幹嘛?有建這東西的錢,還不如給老百姓發下去有用。」
他無聊地一會兒坐床上,一會兒坐地上,一會兒又滿屋子踱步,看著欄杆外的一片天空,無限惆悵。
陷在這�,沒有人搭救可就完蛋了。我的嫦娥姐姐啊,我的柳妍姐姐啊,我的小珊娘子啊,我的星琪寶貝兒,我的風騷貝姐啊,誰來救救我?那個皇帝不知道在幹什麼,他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想什麼,來什麼。一個男人的影子隨著幾聲冷笑出現在窗外。
一朗子仔細看,看見了一張中年人的臉,臉白無須,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凶氣,誰看了都想落荒而逃。除了凶,這張臉還有一種唯我獨尊的傲氣。
這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皇帝,這個時候的他仍然是一身藍色的便裝,像個老爺。
一朗子冷不防見到他,先是一驚,接著又笑了,說道:「皇上,是你把我關在這�的嗎?」
皇上的目光盯了一朗子一會兒,冷氣少了一些,說道:「沒錯,就是朕把你關在這�,本想把你一刀殺了,可是沒狠下那個心。」
臉上竟有了幾分傷感。
一朗子一臉茫然,說道:「皇上,咱們昨天不是談得挺投機的嗎?你怎麼突然翻臉,把我塞進這個鬼地方?我哪�得罪你嗎?」
皇上別過臉,作深思狀,緩緩地說:「朕也不想這麼幹,都是你逼的。」
一朗子更是奇怪了,說道:「我哪�有逼你啊?咱們不過是頭一次見麵,我不過說了幾句國家大事、給你提點意見,你就生氣了,還把我關在這�。身為一個男人,你的心眼也太小了,你還是不是男子漢?二這幾句批評顯得很刺耳,皇上的臉上的肌肉都跳了跳,手又要摸向下巴,但還是忍住了。
皇上瞇起眼,冷冷地說:「小子,就憑你這幾句話,朕就可以讓你死幾百回、幾千回。朕自登基以來,凡對朕說過這種話的人,沒一個能活到現在。說吧,你想怎麼死?」
他捏了捏拳頭。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這麼年輕,活得挺快樂的,幹嘛要死?再說了,你有什麼理由殺我?要殺我之前總得讓我明白,即使死了,也得當個明白鬼,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皇上轉頭望著群山和藍天,忽然歎了口氣,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落在朕的手�,你逃不過的,沒人可以跟朕爭的。」
一朗子說道:「你在說夢話嗎?我聽不懂。」
皇上猛地回過頭,陰森森一笑,說道:「你想死得明白,好,看在咱們關係非同不一般的分上,我成全你。你先告訴我,你選擇什麼死法,對於你,我可要好好照顧。不然的話,許多人在地下也會怪我無情無義。」
一朗子轉了轉眼珠,說道:「要我選一種死法,我不選。」
皇上沈聲說:「非選不可。」
一朗子雙手一攤,說道:「看來我�是無可選擇了。得了,我選了,我選擇老死。」
皇上聽了一怔,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麼痛快,又那麼怪異,又那麼淒涼。遠處的侍衛聽了,都齊聲叫道:「皇上。」
皇上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別出聲。
皇上笑罷,對一朗子說:「小子,今晚我會和你長談一次,讓你什麼都明白。然後,讓你安心上路。」
說罷,別有深意地望了一朗子一眼,轉身大步而去,一下就不見了。
一朗子呆呆地望著群山和高遠的天空,肚子�是一團疑惑。
這個變態的家夥說什麼?說的是漢文嗎?我聽不懂。他說晚上要和我對談,隻要給我機會,我一定弄死他。凡是威脅我生命的人,他也別想好好活著。
吃過晚飯,一朗子精神不錯。此時天已經黑了,有人遞進幾根蠟燭,室內便不算黑了。
燭光照著一朗子孤零零的身影,顯得那麼無奈又那麼可憐。他自己倒是挺樂觀,並不怎麼怕,隻要還活著,一切就有希望。
正當他呆呆發愣時,皇帝的聲音響起:「小子,朕在你隔壁,牆上有門。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必須死嗎?過來,你很快就明白了。」
一朗子還�不知道牆上有門,他推開那個門,眼前一片光明。
那也是一間牢房,很寬大。一個房間被一排欄杆分成兩個部分,一邊有一把椅子,皇上正坐在外頭的那把椅子上。
今晚不同了,�有個皇帝的樣,頭戴皇冠、身穿龍袍,一臉的威嚴,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派頭,令人望而生畏,跟前還站著幾個太監、宮女,那些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皇上讓那些人都出去,指著�頭的椅子說:「坐吧,這是咱們最後一次麵對麵談話,以後人鬼殊途,再沒機會了。」
一朗子坐下來,看著威風不可一世的皇上,盯著他的臉,心情變得平靜,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關我、要殺我,但是,我有一種感覺,咱們好像�有點關係。我看到你時,覺得你沒有我想象中那麼陌生、那麼可怕,咱們之間好像沒多遠的距離。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願意經常和你說話、和你喝酒。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好像有一種難以解釋的親切感。」
皇上聽了,龍體不禁一顫,眼睛都眨了眨,咽了咽口水,說道:「你的感覺很靈敏,朕見到你時也有這種感覺。雖然朕一懷疑你的身分後就想殺死你,可是朕還是沒那麼幹。
「我想必須得讓你知道前因後果後再殺你,這樣對你公平一點。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宮。」
說罷,瞇起眼睛,活動著手指,發出微微的響聲。
一朗子聽了,猶如平地一聲雷,震得他耳朵嗡嗡響,說道:「什麼?你是說我生在皇宮?那我豈不是龍子嗎?」皇上又氣又恨又無奈地說:「你何止是龍子,還差點穿上這身龍袍、坐上我這個位置。幸好是差點,不然的話,朕還不知道今日在幹什麼呢,謝天謝地。」
一朗子變得一臉鄭重,說道:「這麼說,我是你兄弟,你是我哥嗎?」
皇上點點頭,說道:「沒錯,咱們是親兄弟,但不是同一個娘生的,但都是皇後所生。朕是先皇第一個皇後生的,你是第二個皇後生的。」
一朗子聽了,眼睛泛起淚花,看著一身龍袍的家夥變得無比親切。他活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親人,心�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皇上注意到了,有點不安,將目光從他臉上移開,說道:「當年的事你也不要怪朕,換了你的話,你也會那麼做的。」
一朗子抑製住激動的情緒,說道:「皇上,那你就說吧,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嗯了一聲,說道:「朕就你這麼一個兄弟,何嚐願意殺你?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一國沒有二君,不是你死,就是朕亡。現在,我就把當年的秘史講給你聽。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把所有的事全盤托出,讓你當一個明白鬼。」
他望著跳動的燭光,講起當年事。
原來上任皇上隻有兩個兒子,就是現今的皇上和一朗子。
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哥們,二人分別由兩任皇後所出,都有繼承皇位的資格,隻是他們的年紀差很多。
哥哥在十五歲時立為太子,這是眾望所歸,因為皇上隻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自然該由他任太子,太子也很興奮,覺得自己很無敵,沒人跟自己爭。
不想後來出了變故。皇上寵愛兩個妃子,一個是葉妃,一個是楊妃。在葉妃有了身孕後,引起皇後不滿,就派人造謠說葉妃不貞,與人通奸。
事情査清之後,皇上大怒,將皇後打入冷宮。
皇後受氣後,尋了短見,皇上隨後立葉妃為後,不久後產下一個兒子,這孩子生得漂亮,人見人愛,一些大臣就進言說是�龍天子之相。
皇上很高興也很得意,經常抱在懷�疼愛。
有個相士說,這孩子將來肯定要繼承皇位,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
皇上問為什麼,那相士說,因為這孩子的陰囊上有九顆紅點,就是九五之尊之意。
皇上親自查驗,果然如此,遂動了廢長立幼之心。
這可把太子嚇壞了,擔驚受怕,心�埋怨命苦,也恨自己的父親,更恨這個長了九顆紅點的弟弟。他暗暗發誓:有機會我一定要親手掐死你,你不是注定要當皇帝嗎?我就叫你當不成。可是多次伺機,都沒有機會。對於這樣一個重要人物,皇上當然要萬分小心,不知道有多少人負責他的安全。
太子擔心地位不保,但是他也有優勢,就是他母親的娘家人勢力龐大,因此皇上遲遲沒有下手。
皇上因為前皇後的事,對太子有了不悅,再加上對幼子的偏愛、對葉皇後的寵愛,就四處找廢太子的借口。
但這個太子太狡猾了,有心機又會說話,一時間很難找到合適的借口,偏趕上這時幼子生了一場大病,幾乎要斷氣,皇後在驚怕之中香消玉殯,而老皇上因此也舊病複發,臥病在床。此時的他已經無力再進行廢長立幼的事了,將幼子托付給幾位心腹大臣和幾位親人後,也駕崩了。
皇上的死,使太子長出一口氣。這個時候,他的狠勁也顯出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第二件就是鏟除異己,在朝廷掀起血雨腥風。
他利用自己母親家在軍方的勢力,發動政變,使軍隊殺進大殿,瘋狂屠殺。那些不讚成他的大臣沒想到他敢這麼幹,被殺個措手不及。
同時,他派出大隊人馬和高手去圍殺親弟弟。可是負責保護親弟弟的太監相當靈敏,抱著小孩子提前半天逃出了皇宮。太子咬牙切齒,發誓就是要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挖出來殺掉。
那太監是個武林高手,被稱為賀公公,不但是皇上的心腹,還是宮中的秉筆太監,權力不小。
當賀公公得知太子的手段後,立刻出逃,抱著小皇子逃向雲南,打算投靠皇上的兄弟永王。
哪知道,太子布下天羅地網,終於在黃山一帶發現賀公公及小皇子。雙方展開激戰,畢竟好虎架不住群狼,又要保護小皇子,他全身是傷,掙紮著跑到黃山山頂。
在追兵的逼迫下,他選擇跳崖。
之後的事,太子就不知道了。沒有人懷疑他們能活下來,太子得到消息之後,心�稍安,命令手下一定要找到屍體。
屍體終究沒有找到,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情緒穩定下來。繼承皇位之後,越發感到權力的可愛。他剛繼位時,還雄心勃勃的想幹一番大事業,要比老爸有出息,可是幹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當皇帝太辛苦了。於是,他提拔了一批人專門幫他處理國事,自己則專注在享樂上。
他先是在皇宮開始報複,挑出他喜歡的父親的女人,好好蹂躪,心想:爹呀,你可別怪我,我也不想這樣,都是你逼我的。我殺了你的小兒子,還幹了你的女人,你能把我怎麼樣?我把你埋進皇陵已經夠孝順了。
不過也有讓他不順心的事。他爹最喜歡的兩個女人,還有一位楊妃,是個很倔強很有個性的女人,就是不同意他的無恥要求,揚言要是皇上逼急了,她就要自殺,或者跟他拚命,這使皇上不得不讓步。
為什麼呢?楊妃家數代為官,都是重臣,也是先皇的心腹家族,實力雄厚,他不敢輕動。要是惹急了,鬧出事就不好收拾。在大清洗之中,有幾路人是皇上始終不敢動,楊家是一路,還有雲南的永王。
這兩路人實力太強,他們要是聯合起來對抗朝廷,皇上沒有必勝的把握。因此,這些年來,他隻能籠絡,不敢亂來,想在他們中間插幾個自己人都不好辦。他經常恨恨地想:找機會,我一定將你們滿口抄斬。
除了這些難剃的頭之外,對別人他就不客氣了,發狂似的亂殺一氣,把什麼淩遲、扒皮、點天燈都用上了,簡直沒有人性。每次盡情地殺過人之後,他的心�才安定一些,似乎殺人才能緩解內心的緊張。他緊張什麼呢?他經常夢見父親在罵他、幼弟向他報仇,多少次流著汗從夢中驚醒。
當他情緒不好時,就用享樂和殺人來平衡。由於過度縱欲,他的玩意不太好使,每次都要服藥才能臨幸,尤其是這兩年更不如意,就算吃藥也不行。
【第十一集】第三章:細說當年
今年年初,皇上得到一個會煉丹的道人,正在一個秘密地方給自己練壯陽藥,預計幾個月之後就可以成功,這就是他要選一批美女入宮的原因。
今年的苦惱事不少,因為高麗王在上表中語氣不敬,於是他決心要把高麗給滅了,顯出天朝大國的雄風。他為了自己那些心腹官員能盡量幫他辦事,默許了他們的貪墨。要讓狗咬人,必須得讓狗吃飽才行,別的顧不上了,至於百姓,本來就是草民嘛,怕他們幹什麼?
還有一件事讓皇上生氣又無奈,就是關外的胡人居然向自己提條件,說什麼要出兵助他討伐高麗國沒問題,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要把他心愛的女兒嫁給他們的酋長。
媽的!反了天了,我的金枝玉葉怎麼能嫁給一個關外的野蠻人?可是不嫁又不能達到政治目的。他狠下心同意了,結果女兒哭了一場又一場,他隻好安慰她。
說到孩子,皇上也一肚子氣惱。他已經四十多歲了,孩子也有幾個,可都是女兒,沒有兒子。他私下找人算過命,人家告訴他,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兒子,因為他幹的壞事太多,上天不給他兒子。
這樣的結果使皇上獸性大發,親自領人過去,滅掉算命老頭全家,連老人孩子都不放過。
當皇上抹掉濺到臉上的鮮血時,他惡狠狠地說:「我就不信,朕會沒有兒子。」
可他心�是擔心的,害怕要是�沒有兒子,自己百年之後皇位怎麼辦?這個位子傳給誰呢?難道要落到別的皇族手�嗎?
絕對不行,就是偷,就是搶,我也要有個兒子。可到了現在,還是沒有兒子,這是他的一個傷口,誰碰它誰就倒黴。
有一個大臣自以為皇帝待他不錯,在一次宴會時,借著酒勁勸皇上早立太子,讓眾臣開心、讓萬民歡心。
皇上需上醫,心麗了殺機。繁那位大臣奮天回家的路上便掉了麗。
他拫恨地想,你敢嘲笑我,這就是下場。要不是看到你侍侯我多年的分上,我就滅你全家。皇上聽說那大臣的女兒挺漂亮,便不管她已經嫁人了,搶到宮�好一頓玩弄,不議女凝豐翼霖池死了,讓一天?開心,心想:媽的,�不識�舉,被我幹那是你的榮幸,�不會享福。
這種事他幹得多了,雖有無數的人罵他,他也不怕。
近年,他風聞先皇死時曾留下了一道遺旨,說是他登基之後,是個明君也還罷了,若是個昏君,當廢掉立其弟為新皇。
皇上知道之後,又恨得直咬牙,心想:這個老家夥,死也不肯放過我呀,我�想把你掘墳鞭屍。既有了我,為什麼還有弟弟呢?老家夥太偏心了,就連起名字都在偏心。
這道聖旨皇上原本不在意,自己登基這麼多年了,根深蒂固怕個屁啊?反正自己也沒有合適的繼承人。
可是現在不同了,本以為死了的弟弟居然還活著!他實在想不通,他怎麼還會活著?從那麼高的懸崖跳下去,怎麼可能沒死?難道他不是凡胎肉體嗎?難道他注定是我的克星嗎?這小子這麼多年都躲在哪�?怎麼活過來的?
眼下,皇上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一朗子,說道:「兄弟,你這回明白一切了吧?你恨不恨朕呢?」
一朗子聽得臉色直變,心潮起伏不定,最後安靜下來,望著他唯一的哥哥,說道:「皇上,我什麼都明白了。我一點都不怨你,因為你是為了皇位。可是我要告訴你,當年我還什麼都不懂,現在我長大了,什麼都懂了,我對這個皇位根本沒有什麼興趣,你不用想那麼多,我隻當什麼都不知道,照樣當我的平民,永遠也不想和你見麵,永遠也不會再來京城。你看這樣好不好?」皇上愣了愣,接著露出了獰笑,比狼還凶惡,說道:「朕的好兄弟啊,你居然向朕求饒?你的話朕會信嗎?哪個正常人會對皇位沒有野心呢?哪個人不想當皇上?」
「按說我就是你的一個弟弟,是你的人,不害你,我和你好好當兄弟。」
「可是不行啊!留你在世上,朕就活不好,皇位不穩,天天提心吊膽,活得多痛苦,你難道願意讓你哥哥這麼可憐的活著嗎?」
一朗子看著他幾分痛苦的臉,不禁笑了,說道:「看來我活著是錯的。」
皇上並不笑,盯著他的俊臉,說道:「兄弟,你知道咱們都叫什麼名字嗎?」
一朗子說道:「父親給我取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大名是朱厚照,對吧?」
皇上伸手摸摸龍袍上的龍的圖案,說道:「沒錯,哥哥我的名字就是朱厚照,而你的名字比我的非同凡響,叫朱厚朗。」
一朗子聽了,心�暖洋洋的,說道:「朱厚朗,不難聽啊,咱們的名字合起來就是朗照,不錯,陽光朗照。」
皇上哼了一聲,臉沈下來,說道:「我對咱們的名字非常不滿,這是父親他偏心。」
一朗子不解地望著他。他實在看不出這兩個名字有什麼不妥的。
皇上說道:「朗照,朗照,他給你取名時,就把你排了我的前邊,可見那時候他就想廢掉我了,太狠了丨二一朗子沈默,不知道表達什麼意見。
那個從未見過麵的父親對他是那麼偏愛、那麼疼愛,剛一出生,還什麼都不知道,就已經壓倒了已在太子之位的哥哥。
可惜啊,父親讓自己即位的願望可要落空了。自己是一介平民,無權無勢,無依無靠,憑什麼跟這個已經統治多年的皇帝哥哥競爭?再說了,自己已經習慣閑雲野鶴的日子,何苦找一個伽鎖戴上?
可是這位皇帝哥哥實在是不稱職,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到處都是抗爭。如不及時采取有效措施,這個大好江山可不保,祖宗的基業也會斷送在他的手�。
回想自己的人生有太多的曲折,太多的驚險,太多的傳奇了。原本是天上的一個小道士,原來是先皇的幼子,要不是父親早逝,很可能連皇位都是他的。
這大概就是命吧!假如重新給我一個競爭的機會,隻怕是為了黎民百姓的安居樂業,自己也會硬著頭皮去當這個皇帝,畢竟,隻要是一個有良心的人,就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好江山破碎、大好的政權倒塌、大好的皇位歸於他人之手。
一朗子望著自己陰沈、氣惱的哥哥,心�複雜極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朱厚朗,朕跟你說得夠多的了。既然你落在朕的手�,你就認命吧,不要再異想天開了,你就說吧,想要哪一種死法?」
皇上吼叫起來,蒼白的手摸到自己的下巴上,兩眼射出灼灼的凶光,令人心寒。
一朗子是個久經沙場的人,見過的生死場麵太多了,因此沒有那麼多的恐懼,隻是笑了笑,說道:「朱厚照哥哥,你在我小時候已經殺我一回了,我可以原諒你,因為你畢竟是我的兄長,骨肉之情比什麼都寶貴,比皇位更為重要。
「多年之後,咱們又團聚了,還在一起喝酒暢談,這是多大的緣分呐,你不在乎,我卻在乎。難道身為兄長的你,�的要對我趕盡殺絕嗎?你這樣做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父親嗎?在他的心目中,他願意他大兒子殺掉他的小兒子嗎?——這話至情至性,比單罵皇帝還厲害。
皇上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龍體都顫抖了,說道:「朕也不想這樣,都是你逼朕的。不要再跟朕談骨肉之情,和皇位比的話,根本連屁都不是。沒有權力、沒有皇位,讓朕怎麼活下去?」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你已經鬼迷心竅了,世上還有許多比皇位更重要的事,可惜你都不知道。你既然那麼迷戀皇位,就當你的皇上好了,把我放了,我離你遠遠的,不再打擾你。」
皇上神經質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尖叫道:「不行,絕對不行!放走了你,我的皇位就會很危險。為了皇位,朕不能相信任何人。」
一朗子一臉同情地看著皇上陰沈的臉,說道:「如果你自己爭氣,做好這個皇帝,讓文武百官都擁護你、讓天下人都信服你,誰都搶不走你的皇位。可是你現在倒行逆施,逼得百姓活不下去,都想起來造反。那麼,就算是沒有我,你的皇位依然保不住。」
皇上咬著牙吼道:「朱厚朗,你給朕住口。朕是天下最有智慧的人,最英明神武的人,用不著你這個無知的小兒教訓我。你哪�懂得國家大事啊?你哪�當過皇帝?你�要是為朕好的話,你就乖乖選一種死法,你一死,朕的皇位就安全了,朕也很快會把天下治理好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的死活跟你治理天下沒什麼必然聯係。天下治不好,我死了你依然會被百姓推翻。想想曆史上的秦二世是什麼下場?想想隋煬帝是什麼下場?」
皇上被激怒了,跺了跺腳,眼睛瞪圓了,指著一朗子的鼻子說:「朱厚朗,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選擇哪一種死法?你要是不選的話,我就直接替你選。」
皇上的胳膊在顫抖,他的龍袍也跟著抖著,一張臉變得煞白,像是沒了血似的。
一朗子毫不示弱的跟皇上對視著,帶著一絲微笑,眼中充滿了自信和勇氣,似乎身在大牢的不是自己,而是對方。
一朗子瞇了瞇斯文的眼睛,輕聲說:「既然我選擇老死這個法子你不同意,得了,我就選另一種,我要在比武場上死去。畢竟我從小練武,和對手比拚能力,在英雄勇搏鬥中死掉,才是我這個練武人最大的榮耀?對了,到時候記得把我的劍還給我。」
皇上露出冷笑,說道:「很好,很好。」
一朗子又接著說:「你一天派一個高手來跟我打,直到我被他殺死為止。」
皇上皺一下眉,說道:「好,這個主意不錯,你的選擇挺新鮮的,我就成全你。
我會選出十個高手,分十天鬥你。如果你能殺死這十個,也許我會心一軟,放你一條生路。
「不過前提是挖掉你的眼睛,斷掉你的四肢,這樣你對我的威脅就不大了。怎麼樣,當哥哥的對你不錯吧?」
一朗子仰天大笑,也站了起來,在囚室中轉了兩圈,很爽朗地說:「哥哥,如果我這次能活著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我絕對不會這麼對你的,我一定會讓你好好活著。」
皇上看著他瀟灑的身姿,從容鎭定的神情,心�是又服又恨。一個人處在這樣的逆境中都能做到心平氣和,他果然是一條好漢。
如果換了自己落到那個地步,是絕對做不到這樣的。但對方的表現,也讓這當皇上的哥哥更堅定了殺他之心。要是對方是一個窩囊廢的話,可能還會留一條活路,這樣的硬漢子,斷無再讓他活在世上的道理。
皇上問道:「為什麼?」一朗子盯著他眼睛,緩緩地說:「因為咱們是親兄弟,絕不是敵人。」
他的眼中閃起淚光,聲音有一點發顫,使皇帝見了也沒來由的心�一顫。
他咬了咬牙,厲聲道:「少說廢話,朱厚朗,你就等死吧。明天白天就可能你是的死期,你好好想想吧。還有,今晚咱們說的話,你不可亂嚷嚷,否則,你現在就得死。」
說罷,狠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囚室�又剩下一個人。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回想著這兩天的遭遇,不禁苦笑,心想:早知道我是他兄弟的話,我絕對不來自投羅網,即使來京城,也絕對不會來見他的。
他找了我這麼多年,就怕我不死,可我這個傻子,卻主動將脖子送到他的刀前,�是不可救藥的傻子。
唉,明天就要血戰了,沒有無為功的我,誰知道能堅持幾天呢?唉,我的傳音珠啊,要是在我手上的話,我還怕誰啊?
正對著幾支蠟燭自怨自艾呢,突聽窗外響溫柔而嬌美的聲音:「朗大哥,是你嗎?」
一朗子不用回頭,也聽得出是誰的聲音,心中大喜,說道:「是我、是我,玉婷啊,你怎麼來了?聽說這�很難找的。」
回過頭走到窗前,隻見窗外站著一身黑衣的玉婷。那天仙般的俏臉在黑衣的襯托下是那麼白嫩和水靈。
她關切地看著他,一臉的悲傷,說道:「大哥,你不聽我的話,非得見皇上,現在知道後果了吧?」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現在知道已經晚了,不過為了天下蒼生丟掉性命我也不怕。對了,你從哪�來的?怎麼知道我被抓了?怎麼找到這個鬼地方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玉婷神秘的笑了笑,笑得有點淒涼,說道:「我雖是說盜賊,但也是個有幾分本事的盜賊。這�雖說沒幾人知道,建在山�,偏偏我能找到。這�雖說駐守著幾千人馬,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可是我能進來。你想知道這一切的話,等你出去了,我一定會全部告訴你。我現在隻擔心你會被他殺死。凡是關在這�的人,都是皇上特別痛恨的重要人物,因此在這�關著的人物都死掉了,沒有一個活著出去的。這�就是皇上用來報仇的地方。隻是我不太明白,皇上為什麼要把你關在這�?」
這個問題要是以前的話,他肯定不明白,現在可是知道了。皇上剛才還囑咐他不要亂說。
一朗子心想:我該不該把�話告訴她呢?要是說了,隻怕節外生枝,加速自己的滅亡,要是不說,隻怕今後再無告知的機會了。
他想了想說:「誰叫我嘴賤,非得向他進忠言了?落到這下場是活該。」
玉婷明亮的黑眼睛看著一朗子,�是比星星還亮,比水還溫柔,令被看的人那麼舒服。
一朗子望著玉婷,越看越好看,不禁伸出手握住玉手,說道:「玉婷妹子,這�處處充滿殺機,你站在窗外不會被他們看到嗎?」
玉婷隻看著一朗子,根本不看身後,說道:「放心好了,隻要那個皇上不親自過來,沒有什麼事的。不管你犯了多大的事,我想會盡一切辦法把你救出去,哪怕是將劍架在皇上的脖子上,也可以。」
她的語氣挺堅決,她的手任一朗子握著,沒有收回去。
一朗子聽著這麼堅決的話,握著那麼柔軟而滑膩的小手,深受感動,隻覺得能得到這樣一位姑娘的關懷,即使讓他被殺一百回也無怨無悔。
一朗子感激地說:「玉婷妹子,你對我�好,能認識你是我的大幸,能得到你的關心,更是我三生有幸。你對我的好,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目光直視著玉婷。
玉婷從他那熱情的目光中發現了些許侵略,突然有點害羞,收回手,避開他的眼睛,說道:「朗大哥,你別這麼說,你這次被抓,我也是有責任的。如何不是我提供皇帝的去處的話,你也不會有今天的大難了。」
一朗子直搖頭,說道:「不怪你,一點都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你也勸過我,讓我說完話就走,可我沒有聽話,還跟皇帝喝起了酒,聊起了天。唉,還喝多了,不然的話,哪會有這樣的大難,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自己腳上的泡自己弄出來的,與他人無關。」
玉婷臉上陰晴不定,說道:「他請你喝酒?他跟你坐在一起說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跟你根本不認識,就能請你喝酒。他對你不是一般的重視,這�邊肯定有鬼,你一定隱瞞了我什麼。」
說罷,目光射到一朗子的臉上,露出嗔怪的神色。
一朗子不想給她添煩惱,便嘿嘿一笑,說道:「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可是頭一回見皇上,誰知道他設陷阱讓我跳,我�是傻子。」
玉婷說道:「好了,這些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把你救出來。要把一個大牢�的犯人救出去,難度太大了。不說外邊的幾千人馬,單是這門窗就很難進,這不是一般的房子,外邊還罩了一層鐵。欄杆和門都是精鋼的,根本沒法用刀劍砍開,除非是有寶劍,削鐵如泥的那種。
「這種寶劍除了皇上自己以外,很少有人有的。再就是用鑰匙打開,這也不好辦,好幾道門的鑰匙分別在不同人的手�,這太難辦了,我該怎麼辦好呢?」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這樣吧,請你盡快通知我的娘子陸小珊,讓她拿傳音珠給我,我就有救了。」
玉婷不解地問:「那是什麼東西?」
一朗子深沈地一笑,說道:「那是救命的法寶啊!」
玉婷雛皺眉,說道:「那東西能救命嗎?」
轉頭看看後邊,遠處像有燈光移來了,便急促地說:「朗大哥,你保重,我一定要把你救出來。」
一朗子捏了捏了她的玉手,說道:「玉婷妹妹,你對我�好,要是我能活著出去,我�想娶你當娘子,天天聽你吹笛子。啊,多美的事兒啊。」
玉婷聽了臉上一熱,抽出手,對他輕呸了一聲,說道:「你這個人,就該關起來,對我不安好心。」
說罷,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一朗子說道:「不要誤會,我是�心喜歡你的。」
玉婷不出聲,身形如煙,轉眼便消失不見了。
牢房又恢複剛才的樣子,靜悄悄的,偶而聽到山風呼嘯著,時而像虎吼,時而像鬼哭。對於一朗子來說,一個人過夜實在是一種折磨,沒有美人相伴,天堂也變成地獄,何況目前是在坐牢。
一想到有可能出不去,有可能被皇帝殺掉,年紀輕輕便見了閻王,一朗子心�酸酸的,一個聲音在內心深處叫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如果能活著出去的話,我一定要讓他下台。小時候,他已經殺過我一回,這是第二回。
頭一回可以原諒他,是因為兄弟情,第二回絕不可以放過他,他對我無情,我也不能對他有義。
首先要過明天這一關、要殺掉第一個對手,爭取活下去的時間,等著玉婷來救我。我外邊的女人都不知道我在獄�,她們要是知道的話,隻怕會拚了命地撲過來,沒了我,她們還有多少樂趣呢?
這麼一想,他是又苦澀又得意。
次日早飯後,獄卒打開門,喊道:「大爺,出來吧,皇上有請,跟我來吧。」
一朗子這才看到那個獄卒的長相,個子不高,瘦長臉,兩個眼角下垂著,實在不好看。
一朗子走出門,看看周圍,也都是牢房,不過都是空的。�頭看看,半空中也有欄杆,想是防止犯人從棚上逃出。
一朗子走進一間大屋子,上首的椅子坐著一身龍袍的皇帝,身邊站著一些人,有宮女有太監,但更多的是侍衛,個個配刀別劍,麵帶殺氣。
一朗子見了皇上,也不再多話,靜靜地站立著。
皇上陰冷著臉看著他,說道:「小子,從今天開始,你就拚命吧,活到哪天算哪天,估計你能多活三天就不錯了。朕對你已經夠意思了,希望你到了地下不要怪我。」
一朗子豁達的笑了笑,說道:「人生自古誰無死?都有那一天的。孔子說:朝聞道,夕死可矣,我已經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就算今天死了,我也沒有太多的悲傷。隻是親情沒有得到,實在是遺憾了。我本無意害人,不想卻被人害了。」
說罷長歎一聲。
皇上冷笑幾聲,說道:「小子,你就不要廢話了,乖乖地準備上路。朕不會讓你死在庸人手�,會叫你死得漂亮。」
吩咐道:「給他劍。」
自有太監將賀星琪的劍還給一朗子。
一朗子捧劍在手,心想:星琪啊,保佑我,一定要殺掉對手。我可不想讓你們當寡婦。
抽劍在手,凝視著皇上。皇上說道:「你的對手來了。」
拍了兩下手掌,門外進來一個肥胖的和尙,灰色僧衣,露出一片毛鶯鶯的胸膛,手持一根長棍。
和尙進來先向皇上行了禮。
皇上曝了一口茶,說道:「那就是你今天的對手。記住,今天不是比武,而是決鬥,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看著辦吧。」
和尙說道:「皇上,貧僧不會心慈手軟。」
皇上點點頭,也沒再說話,目光轉向寬綽的場地上。他要親眼看看這個當年沒殺死的孩子是怎麼在自己的眼前倒下。雖然這一幕並不是他很想看到的,可是為了皇位,隻好不要親弟弟了。皇位有時候跟親情是矛盾的,沒有皇位就沒有一切,那些丟了皇位的人下場都很慘。
和尙走到場中,和一朗子麵對麵,淡淡地看了一朗子一眼,便掄棍打向一朗子的腦袋。身法靈活、出手利落,乍看很一般的招式,實則殺機重重。
一朗子身子一飄,躲過一招。和尙手腕輕抖,棍子像長眼睛似的,連綿不絕地擊向一朗子的要害。
一朗子並不馬上還擊,采取了躲閃的戰術,他想觀察一下對方的虛實再說。孫子說過,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而且這種戰法也容易使對方急躁,到時自己的機會就來了,因為他感覺這個和尙並不好對付。
和尙連連出招,也連連落空,對方像一條遊魚,在自己的前後左右遊來蕩去,自己雖打出十幾棍,連對方的衣角也沒有碰到,不禁有點心浮氣躁。這不是比武,這是玩命啊!
這時候一個太監啞著嗓子說話了:「這位和尙是少林寺弟子,因為犯了酒戒和賭戒,前年被逐出少林。下山後,因為與人衝突,一次殺了二十個江湖人,被江湖所不容,後被聖上收留。」
這是說給一朗子聽的。一朗子心想:原來是少林寺的叛徒啊,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就是殺了他,也算是為少林寺清理門戶。
那和尙聽到自己的曆史,不以為恥,反而為榮,嘿嘿怪笑幾聲,棍法一變,由剛才的平和、樸實變得凶焊和強勁,一招快似一招,一式快似一式,棍風颯颯,棍影飄飄,滿屋子的人都被他的表現吸引,似乎他隨時都會一棍將一朗子打死似的。而一朗子在棍影之中出沒,情況危機。
皇上看到精彩處,不禁鼓起掌來,旁人也跟著鼓掌,臉上都帶著獻媚似的笑容。
皇上心跳加快,盼著一朗子馬上就死,同時又想他別那麼快死。父皇不是說他小兒子優秀嗎?我就是想看看這個優秀的人丟盡臉再死。
那些侍衛們可都是武術行家,不像皇上屬於半拉架子,他們雖看到一朗子表麵上有點慌慌張張,缺少主動,但是他們都能看出這根本不是最後的時刻。
這小子輕功好得很呐,在那麼強大的攻勢中還能瀟灑自如,從從容容,絕對是個高手。他還沒有還手,等他還手時,絕對是一招見血,石破天驚。
和尙見幾十招過去,仍然沒有傷到對方,也有點急了,放慢速度後,看準一朗子的方位,猛然加快,一棍子朝一朗子的額頭捅去,又快又狠。
眼見躲閃不及,而一朗子也不打算再躲了,對方的實力已經看得差不多了。
一朗子咬了咬嘴唇,叫道:「去死吧。」
倏地一豎劍,劍鋒像刀切豆腐,將棍切成兩部分,刀勢不減,向前推去,當和尙意識到不好,想要撤手時已經來不及了,那劍就勢捅進和尙的肚子,穿個透心涼。
這個變化突如其來,快到叫人難以接受。
一朗子的劍抽出時,血濺了一地,撲通一聲,屍體倒地。
一時間,室內靜下來,出奇地靜,掉針可聞。皇上板起臉,望著他的親生弟弟,目光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末了,站了起來,指著和尙的屍體說:「沒用的東西,死了活該。明天得來個有用的。」
看了一朗子一眼,大步而去。
一朗子大獲全勝,沒有掌聲和喝采,但是保命沒問題了。
那些侍衛、太監和宮女也隨著皇上走了,一朗子又被獄卒領回牢房�,一個人麵對牆壁和欄杆,不用想,那把劍又收回去了。
一朗子想要拚命一搏,但是沒有把握衝出去。因為侍衛是一群,而不是一個。而且那些門的鑰匙不在一個人的手�,殺了這些人,你仍在牢�,無法達到目的,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如果能輕易的殺出去,那皇帝就不會將他關在這�了。
明天,又會麵對怎樣的對手呢?
晚上,門一響,一個白影被推了進來,碰的一聲,門又關上了。
一朗子嚇了一跳,心想:這是什麼人,想幹什麼?不過憑直覺知道這是一個女人。
待那女人走近了,一朗子看到她披頭散發,身段很美。借著燭光看到了她的臉,全是淚痕,這不是李貴妃嗎?她進來幹什麼?難道出了什麼事了嗎?
對於那天晚上,一朗子的記憶是朦朧的,好像在一個女人身上馳騁過,但不敢確定,隻是危難之中,見到一個美人來臨,精神一振,心情大好。
李貴妃走到一朗子跟前,說道:「朗先生,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是在這牢�見的麵。」
一朗子聽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心下稍安,心想:不知道最好,你要是知道了,那就危險了。
一朗子問道:「李貴妃,你怎麼會到這�?這�不是你來的地方。」
李貴妃淒然一笑,說道:「朗先生,你不要再叫我李貴妃了,我的地位已經被皇上廢除了,現在成為囚犯。」
一朗子大驚道:「你不是他的寵妃嗎?你犯了什麼事,他要這麼對你?」李貴妃有點害羞,說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皇上吩咐我把你扶到我的房間�,還說我已經失去貞操,罪大惡極,應該滿門抄斬,不過看在我服侍他多年的情分上,就殺我一個。」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那天晚上,咱們�的幹過那事了嗎?」
李貴妃大羞,側過臉去,說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摟住我,把我給那個了。隻是那事挺秘密的,皇上應該不會知道。我想是皇上想對付我,找個借口想廢了我吧?」
一朗子聽說那個晚上自己確實幹了她,心中大為驕傲得意,看著她羞怯而美麗的臉,說道:「竟有這種事,我居然不知道。對不起,我不該碰你的,咱們才初次見麵,沒經過你同意,而且你還是皇妃。」
李貴妃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都過去了,咱們現在是同一個命運,都活不長了。」
想到自己年紀輕輕就要死掉,心中悲傷,眼淚撲簌簌落下,香肩微顫,隻覺眼前全是痛苦,人生無常。
一朗子看不得美人傷心,安慰道:「你不要這樣,咱們還有希望,也不一定就會死。隻是我不明白,皇上為什麼要把你弄到這�來,和我在一起。」
李貴妃止住哭泣,淚眼朦朧地看著一朗子,說道:「他說我已經失身給你了,就讓我和你死在一起,死了也做個同命鴛鴦。我覺得很奇怪,按照皇上的性格,要是認為自己的女人出牆,死也不會讓他們在一起。這次倒是特別,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一朗子說道:「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想法。這回我不孤單了,有你陪我了。」
說著,臉上有了笑容。
李貴妃的擦擦眼淚,說道:「朗先生,你倒是挺樂觀的,到了這時候還能笑得出來。也許明天他就會下令處死咱們。」
一朗子嗬嗬笑著,說道:「笑也是活著,哭也是活著,為什麼我不笑著活呢?」
李貴妃聽了,點點頭說:「朗先生,你說的倒是有理。」
李貴妃帶淚的俏臉是那麼嬌豔,又那麼細嫩,那麼惹人憐愛,看得一朗子心跳加快,心想:有這樣的美人相伴,死了也沒有遺憾。
李貴妃被一朗子盯著看,感覺臉上熱辣辣的,身上都有了異樣,但她沒有躲閃,微笑道:「看什麼看?那天晚上被你欺負得還不夠嗎?」嘴角動了動,顯出嗔怪的樣子。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李貴妃,你�漂亮,難怪皇上會寵愛你。我�幸運能得到你,但我也很不幸,那天晚上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還不知道怎麼回李貴妃低了低頭,嬌聲說:「那天晚上你好粗魯啊,弄得我下邊好痛,現在都沒有好呢。」
那樣子又撩人又好看。
一朗子哪忍得住啊,拉著她一起坐在床邊,端詳著這位美女,�是比玉生香,比花解語,風情萬種,引人犯罪。
一朗子上上下下打量著她,說道:「對不起,我向你陪不起。」
李貴妃白了他一眼,哼道:「你都奪去我的貞操了,道個歉就完了嗎?害得我現在變成這樣子,連小命都保不住。」
一朗子瞇著眼睛,說道:「那你還要我怎麼樣呢?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剩下這麼一個人。」
李貴妃也望著他,越看他越俊俏、越看他越瀟灑,芳心一陣陣沈醉,說道:「我有件事兒覺得奇怪,為什麼皇上要關你,而不是殺你?」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為了國家提了點意見給他,他就關我,還要殺我。」
李貴妃鄭重地說:「你不了解他,他要殺人的話,是不需要什麼理由的,想殺就殺了。」
目光疑惑著看著他。
一朗子見窗外月色茫茫,說道:「這麼晚了,咱們不說這些了,還是早點休息吧,讓我也當一下皇帝。」
李貴妃伸指在他的額頭上一觸,說道:「你呀,沒安好心。」
心�卻甜蜜蜜的。
一朗子說道:「來吧,讓我好好疼你。」
一把將她摟在懷�。
李貴妃推開他,說道:「等一下,會有人偷看的。」
一朗子一看,那窗子雖有窗扇,但沒有窗簾,到底是牢房,比不得家�啊。
李貴妃又說道:「把蠟燭都吹了吧,這樣就好些了。」
說著,走過去滅燭。
轉眼間,牢房�一片黑暗,李貴妃又回到一朗子的懷�了。
一朗子說:「李貴妃,雖說你是皇上的女人,但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想幹你了。」
李貴妃心中愉快,說道:「你果然不是好人,皇上關你算對了。哦,不要叫我李貴妃,我不再是他的女人了,我的閨名叫李晚茹。」
一朗子笑道:「好名字,以後我叫你茹姐好了。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咱們以後就在一起了。」
李晚茹唉了一聲,說道:「咱們還會有以後嗎?過一天算一天吧。」
一朗子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隻要活著,就不能放棄希望。」
說罷,向她的嘴上親去。
李晚茹輕笑一笑,臉一轉,親在了臉上,說道:「你呀,一看就是色鬼,女人應該避開你才是。」
一朗子一隻手來到李晚茹的胸上,輕揉著肉球,感受著彈性和柔軟,無限爽快地說道:「我怎麼也沒有皇上色吧?他的皇宮�有幾千個女人呢!」
李晚茹說道:「他雖有幾千名女人,可是他才幹過幾個啊?尤其是這兩年,他那東西硬不起來,我們這些女人隻有獨守空房了。」
一朗子心中暗笑,說道:「這麼說他不行了?」
李晚茹嗯了一聲,說道:「他是不行了,就是當初能幹的時候也堅持不了多久。他以前受過驚嚇,落了個病根,在幹女人方麵不那麼行,要服藥才能幹事,現在是連服藥也不頂用了。」
一朗子問道:「那他還從民間選什麼美女進宮,不能幹了,要美女有什麼用呢?」
李晚茹說道:「那是給天下人看的,讓天下人以為他很正常。而且他找了個道一士為他煉丹,據說丹藥出來後,他又可以風流快活了,這些新選的美女就是用來試藥的。」
一朗子笑道:「要是那藥不好使,這些美女又沒用了,也不知道那些美女進宮了沒?」
說完,一朗子在李晚茹的奶頭上捏弄著,李晚茹鼻子哼哼著,發出迷人的呻吟。
她的體溫在升高、欲望在加熱。她知道今晚又有得受了,那一定是一生難忘的美事。
【第十一集】第四章:夜晚來美
李晚茹瞇著美目,嬌軀微顫,接受著一朗子的騒擾,說道:「大部分已經進宮了,前幾天皇上還親自去看,我也跟著。」
一朗子問道:「她們長得好看嗎?比你怎麼樣?」
李晚茹回答道:「還不錯,有的比我還好看。」
一朗子大起豔羨,說道:「媽的,這回皇上有得享受了。要是他的玩意不行,可以找我代班,我不會收他報酬的。」
李晚茹格格嬌笑,在他的胯下捏了一把,嗔道:「你想死啊,敢嘲笑皇上。他要是知道了,現在就會殺了你的。」
一朗子說道:「我在他的眼�可能已經是死人了。來吧,茹姐,讓我好好幹你一次吧,讓你知道什麼是�正的男人。」
說罷,向後一拉她,二人同時倒在了床上。
一朗子心想:既然明天生死未卜,且讓我今天盡情地快活一下吧,也不辜負了上天安排的緣分。
一朗子輕輕壓上李晚茹的身子,吻向她的臉、她的唇。
李晚茹也不再退縮,伸著玉臂勾上一朗子的脖子,四片唇黏在一起,又蹭又磨的,一會後,兩條舌頭纏在一起,說不盡的熱情和瘋狂,雙方都從對方的動作看到了激烈。
不知不覺間,衣服都脫光了,四隻手同時亂摸著,李晚茹的全身被一朗子摸個遍,同樣,一朗子的全身也在這個美人的掌握之中。
一朗子感受著李晚茹的光滑和柔軟,李晚茹感受著他的強壯和堅硬。於是,她的奶子膨脹了,淫水流出來了,一朗子的肉棒彈起,欲望旺盛。
任哪個男人趴在這樣的美女身上,都會衝動的,何況是久經歡場的一朗子呢?更是難以忍受。
李晚茹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對準穴口,掙開他的嘴,急喘著說:「進去,我要你插進去,我要大肉棒子幹我。」
這時候的她已經忘了自己曾當過貴妃。
一朗子哪�受得了,屁股一沈,大龜頭便塞了進去,再一頂,便插到花心上。李晚茹哦了一聲,歎息道:「還是那麼大啊,跟那天晚上一樣,今天又不知道要死幾回了。」
一朗子隻覺得肉棒被緊湊、濕潤、溫暖的肉窩給包圍,感覺�爽啊,說道:「茹姐姐,你不喜歡大的嗎?」
李晚茹嬌喘籲籲地說:「我喜歡啊,大的才舒服。」
一朗子聽了順耳,親吻著她的俏臉,兩隻手握著她的奶子,一邊玩著,一邊插著,嘴上還問:「我的棒子跟皇上比怎麼樣?哪個更叫你舒服呢?」李晚茹呻吟著說:「當然是你厲害了,你的玩意比他的大了不知道多少。�是太硬了,太大了,我會不會被你幹死啊?」
一朗子趴在這樣的肉體上,覺得好柔軟、好舒服,說道:「放心吧,我肯定要幹死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不好好幹,實在對不起你。」
說著話,動作加快,發出啪啪聲,噗哧噗哧聲。
她熟練地配合著他,扭腰擺臀,猛挺小穴,嘴上叫道:「好男人,你�行,我太喜歡你了。我已經好久沒幹這種事了。那天晚上之後,我心�總是想起你,想你什麼時候再幹我一次?姐姐太喜歡你這個人、你的大肉棒子了,女人遇到你,�是福氣啊。」
一朗子見她如此說,心情更好,猛勁幹著,猶如狂風暴雨、氣勢驚人,那張床也沒命地叫了起來。
遇上這樣的尤物,誰不賣力幹呢?誰不盡情享受呢?誰知道明天會怎麼樣?明天有可能連命都沒有了,趁著今天還活著,抓緊時間享樂吧!
二人一起使勁,下邊的玩意結合得那麼密切,配合得那麼默契,交流得是那麼親密,都從對方的身體上享受到了男女交歡的樂趣。
一朗子春風得意地幹著,有時候還作怪,把肉棒抽出來,停一停再插進去。
李晚茹便會哼道:「你這個壞小子,別拔出來,人家興趣正濃啊。我可說好了,不準那麼快射,你要是敢隨便射,讓我不盡興,我以後不會再讓你碰我身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怕你不禁幹,沒等我射你已經暈過去了。」
李晚茹哼道:「我才不信,我非打敗你不可。」
說著,展開本事,又磨、又晃、又挺、又搖的,腰臀那麼活躍,又很有技巧,連小穴也像充滿了生命力似的一鬆一夾,像要把一朗子夾到射出來。
同時,李晚茹的雙手也不閑著,在男人的身上細細撫摸著。
這是第二個幹她的男人,她既覺得新鮮,又興趣濃厚,何況這個男人還有出眾的外表,更會引起女人的好感。她也知道這次隻怕活不久了,也要盡情地歡樂,樂一天算一天吧。
幹到激烈處,二人都不說話了,隻用操作表達著激情和感情。他們叫著、喊著、喘息著、戰鬥著,全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了,管他別人聽見沒聽見,管他別人怎麼想。他們並不知道,窗外此時就站著一個男人,在他們根本看不到的位置。
這個人就是李貴妃的丈夫,一朗子的哥哥,當今的皇上。
他聽到李貴妃在弟弟的操弄下連喊帶叫,連呻吟帶撒嬌,心�很不是滋味。他很嫉妒自己的弟弟,多想象弟弟一樣幹女人啊!多想象弟弟一樣讓女人欲死欲仙!他把李貴妃送到弟弟的床上並不是別的原因,而是想讓弟弟在死前送給自己一個兒子身為一個皇帝,他深知血統的重要性。雖說在爭皇位上,他是痛恨這個弟弟的,必欲除之而後快,可是在感情上卻不是這樣,他們私下沒有什麼仇恨,相反的,他喜歡有一個帥氣、出色的兄弟,自己的親人�是太少了。
皇上想,讓自己的女人懷上弟弟的兒子也好,畢竟血統跟自己很近。畢竟沒有兒子的話,世人會笑他的,而且百年之後皇位沒有繼承者更不行。等有了兒子,自己把一朗子和李貴妃全殺掉,這樣,誰都不知道這個秘密,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這樣的想法是有點瘋狂,而且很傷人,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別人床上,對皇上來說是很悲傷的,可是悲傷歸悲傷,為了皇位他也認了。別人多看幾眼自己的女人,他都會發怒,會處死那個男人,何況是淩辱自己的女人?應該治什麼罪?可是沒辦法,為了大事,隻好做點犠牲了。
皇上後悔了,覺得不應該來偷聽的,可是他又想知道弟弟的本事怎麼樣,也想知道同樣一個女人,在別人胯下會有什麼樣的表現,於是,他來偷聽了。
這�的人都認識皇帝,可是他們並不認識李貴妃,更不認識一朗子。因為按規定,這些人隻能一輩子待在這�,不允許隨便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