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劍仙也風流》【1-6卷完結】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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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絕仙陣再起

  「師傅,你且先回去,看這醋罈子定然是要和我不能善了的,讓我會會這瘋子。」飛辰袖子一擺,將茹雨詩送出去十幾丈,手上已經開始快速捏起劍訣來,一陣黑光閃爍,巧言出現在了他身後。
  然而茹雨詩卻不肯離去,自然也是不會聽飛辰在那大包大攬,這可是她的愛徒,哪能容得了別人欺負,便皺眉道:「司師叔,你為一派掌峰,怎能不知你們清玄門自己的規矩,你此番對陣我門下徒弟,這不是以大欺小麼?莫不是要我說與你們掌教知曉?」
  「哼,愛說就說去,我司明香還不怕人這般的,論輩分你只是我師侄,有我在此,尚且還輪不到你說話。」司明香冷笑道,傲然的神色並不把對方看在眼中,她長劍出手時,週遭頓時紅光大盛,此劍四尺一寸,上有朵朵玫瑰綻放在劍身之間,就像裡面是塊鏡子將花盡收其中,細看下也不知道有百十萬朵,數之不盡,亦如那把仙霞聖劍桃花仿如,而兩劍雙生,在一柔美一嫵媚間,盡顯出了對比。
  「師傅別擔心飛辰,這瘋子還不能把我如何,你且安心回去睡下便是,我去去便回的。」飛辰轉頭對茹雨詩笑道,為了不讓對方擔憂,盡量露出笑臉來,腳下已是不停,施展那虛空盡碎的本事,往著傍晚和武心妍看日落的山谷飛去。
  清玄峰大有百幾十里,山谷山巒也是多不勝數,最是約戰的好場所,司明香本就是來尋晦氣的,也是施展了飛仙的踏破虛空跟著飛辰飛去,要說不怕驚動李凡真那是說大話了,自然要選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為妙。
  茹雨詩當然不能讓這徒弟涉險,她晉級溫養修為,雖然還不能踏破虛空的憑空飛行,但御劍飛行還是可以的,便是架起了飛劍,卻未想這司明香早就看穿她的想法,手中那把仙女峰至寶『仙女聖劍』一揮下,就把她的仙器給斬成兩段。
  茹雨詩氣得不輕,怒視對方道:「司明香,我這便去與你們清玄門掌教真人說起此事,你作為一峰掌峰,行事卻如此恣意妄為,當真是霸道之極,我仙霞門不會就此善罷干休。」
  「哈哈,我師姐天資超凡,怎就收了你這麼一個資質粗蠢的弟子,光會逞口舌之利麼?你修為比你弟子還羸弱,竟然還有臉口出狂言,還是那句話,愛說你便說去。」司明香卻也是牙尖口利之輩,如何容得人擠兌她,丟下這句話後便隨著飛辰而去,哪裡還理會茹雨詩。
  茹雨詩氣得不氣,但仙劍斷成兩截,要追逐已是不能,此處離著那清玄殿還有幾十里地,就是她修為極高,也是有得她走的了。
  落霞谷,天已全黑,一男一女此劍在山谷天上對峙著,正是飛辰和司明香,兩人法力盡開,澎湃的氣息將周邊的走獸夜鳥盡數驚走。
  「老爺,這女人不好對付,老爺可得小心點才是。」巧言在旁打出了手勢,示意飛辰將絕仙劍陣召喚出來。
  「絕仙劍的劍靈麼?當真是神妙得很,不過李飛辰,我如今就問你一句,之前讓你來找我為何拒絕?還有,我師姐現在在何處?」見那巧言竟然自己說話,司明香也是驚訝,對於本門的那把誅仙劍是見得不多,此時見了這絕仙劍劍靈當真如傳聞一般有自我的意識想法,也是暗歎一句,但她此刻最關心的並非這個。
  「司明香呀司明香,你連問了我兩句,讓本大仙如何答你?這般罷,本大仙先回答你一個問題好了,話說今日不想去你那仙女峰,理由其實很簡單,就是如剛才你所見,你的容貌尚還比不上我師父,我自然是要見我師父著緊,難道會去見你麼?」飛辰戲謔的看著司明香,見她臉上現出怨恨,便是心下得意,轉而又上下欣賞了對方的妙曼身段,邪邪笑道:「嘿嘿,至於另一個問題,等你打贏我我再告訴你,但若是你打不贏我,你應該知道那後果,即便你是仙女峰掌峰,把你壓在身下時,你可就什麼都不是了!」
  司明香平日雖不言語,但對自己的美貌還是自負的,自認為只差了自己師姐半分,李飛辰是她單戀的對象,而眼前的雲飛辰卻和李飛辰長得一摸一樣,被他說成連茹雨詩都是不如,心下是又激又怒,而又說道後面那句,臉上是紅白一陣芳心大亂,不過片刻她就恢復原本樣貌:「哼哼,你這滿嘴胡言八道的小子,完全沒了世俗禮教了麼?還是說你李飛辰現在在我眼前也開始裝起癡來?」
  「又是李飛辰,那李飛辰難道還有我雲飛辰好麼?這樣罷,你乾脆就別喜歡那李飛辰了,轉而喜歡我雲飛辰可好,咱們握手言和,看看天上星星,吹吹那偶爾涼風,既能讓你滿足那相思之情,又能讓我意得心滿,豈不是妙事一件麼?」飛辰滿口亂說,左手呈虎爪狀虛抓,就像已經抓住對方胸部了一般,氣得那司明香是白眼直翻。
  「你這……我真想不到師姐會喜歡你這樣的人,當真是瞎了眼睛了!」司明香嬌喝一聲,劍氣如同開水一般沸騰起來,她的身後也隱現出了劍靈,那劍靈十三四歲的年紀,頭上盤了圈大紅色的玫瑰花環,眼眶畫著紅色的胭脂眼影,看起來十分的嫵媚,只見她手上一招,無數朵玫瑰花便相聚在劍上被她拉出,一串串的也不知道有無盡頭。
  飛辰也是獰笑,對待這種一派掌峰,他自然不敢輕敵,所以剛才手在袖子中已經把劍訣捏完,現在欠缺的也只是劍語而已,見對方的領域已經打開,他許久沒有用過的絕仙劍陣的劍語也吟唱起來:「鬼神誅戮,百千萬劫,諸般世道,從生入死,絕仙之劍陣,懾!」
  飛辰的法印一凝結出來,巧言也飛速在一旁用自己的古老言語吟唱陣法:「天道、人道、魔道、地獄道、餓鬼道、畜生道,諸般道。一切天人,從生入死,永得除滅,沈屍飛魄,皆起復形,百千萬劫,鬼神執誅,絕仙之劍陣,起!」




  第一百二十二章、決戰山谷

  八個結印便環繞在身邊,無數天神,人魔,地鬼幻影出現在方圓十多里的地面,相互廝殺,有的爆成肉醬,有的斬成幾段,在畫出巨大無比的陰陽的太極大陣下染出朵朵血花,黑色光幕籠罩,整個天空變得陰鬱無比,使得層層迷霧環繞,地面黑紅一片,如同受盡劫難人仙死絕的修羅鬼地獄。
  人與劍靈的結印互相交融,劍語也同時結束,八個結印組成一體,太極圖在絕仙劍下頃刻碎成了千百萬個碎片,此時此地再無人能出去,天下飛仙盡皆圍困,御劍不能不死不休!
  絕仙劍陣一起,司明香手中那仙女聖劍的劍靈明顯愣了一下,將玫瑰園召喚出來的速度變得慢了許多,場地只囊括了兩三里地,無數帶刺蔓籐在陣中鑽了出來,數以百十萬朵的玫瑰也在絕仙劍陣中綻放而出,這些蔓籐越來越多,席捲著天空的兩人。
  劍陣在天空形成,無數玫瑰在上面的紅色六連星下紛紛飄落,觸及物件就會如玉瓷片碎掉,化成紅色的毒霧,不斷侵蝕和消融,劍陣的狠辣可見一斑。
  然而,這些花朵在整個絕仙劍陣的形成下便開始加速凋謝,蔓籐也如同在時間的下衰老、乾枯,漸漸的,整個劍陣在這死亡陣型下變得蒼白無力,竟如同被吞噬掉了一般,或許只是兩人眨眼間,又或許是過了千萬年,這玫瑰園劍陣就如同沒有施展過一般消失不見,而仙女聖劍劍靈也不再施展這陣法,任由它被絕仙劍吞吃遽爾成為劍陣新的能量。
  司明香在眼前絕仙劍陣散發出的陣陣威壓下,手中的劍也拿捏得並不輕鬆,只見她手中畫出幾個古篆字,遽爾一個紅色的護身光罩將她囊括在其中,這才平復了其間的壓迫,那護身光罩比雖然已經護住週身,但卻止不住她緩慢掉落山谷的結果,在這種強橫無比的威壓下,空氣已然被劍陣腐蝕,踏破虛空自然就無法施展,絕仙劍陣下,除非修為比自己高出許多強手,否則盡皆無法飛仙。
  「好暴戾的劍陣,好凶悍的戾氣!不愧是能與誅仙劍稱為天下至寶的絕仙劍,不過你也不要得意太早。」司明香將仙女聖劍祭出,天空便呈現陰陽般的變色,紅色幻化出無窮種顏色後,將絕仙劍陣籠罩的黑色天空掰開,露出了幾百丈的缺口,剎那間光華呈現出五彩四色交雜的光芒,只見她巧手連續變化了數十種不同的劍訣,而後才做嬌喝,將劍語吟唱出來:「五色瓊輪合十方無極,琅與碧輦透陰石火爍,七色炫光盡皆生天上,光內所現穹蒼行,九色玄龍,起!」
  在天空中突然奔騰下來九條不同顏色的蛟龍,每一條都有百幾十丈長,犄角尖銳,張牙舞爪下架雲彩而來,在要透過那絕仙劍陣的陣壁時,突然就被這陣型的黑色脈絡抵住,幾條蛟龍憤怒下,或吐出彩色光芒,或吐出無數玄冰,抑或是奔雷、神火,無所不用其極,九種顏色在天空飛舞,化作彩色綢緞,鞭策大陣,將整個陣型擊打得搖搖欲墜,使得飛辰心下也是駭然。
  「哈哈,你這老妖婆,劍陣為我所破,看你這九色玄龍破又能對我如何,莫要讓我用崩天劍給斬了才好!到時候小心你身體名節具是不保!」飛辰哈哈一笑,但心中也是有些忌憚,這司明香恐怕跟那蒼穹峰的幸君華修為弱不了多少,甚至還可能要高出幾分也不知,自己那崩天劍能不能斬掉她的幾條玄龍,這還未可知,看那蛟龍倘若是撞破絕仙陣下來,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而司明香也會逃出生天,不再受那陣型的削弱。
  「日月正於天承闕其摶,神戰於玄其陳陰陽,流煥長刃將斬度群生,劍氣無窮其勢崩於天!」飛辰趁著絕仙劍陣擋住那九色玄龍破,劍訣幻化出十數個陰陽太極和日月星辰,情形霸道無比,他自從內在修為晉級飛仙時,法力已是澎湃異常,原本並不能使用的殺仙訣劍訣規則被他接連打破,所畫劍訣只輕輕一點,就能擁有自我意識組成劍勢。
  剎那間,天地芳華盡皆被十數個陰陽太極吸收,絕仙劍陣中被戾氣所腐蝕的空氣和陣中的黑霧轉化成澎湃的劍氣,飛辰劍指向天空,讓整把劍的劍氣毫不掩飾的暴露在天地之間,而因為吸收的戾氣過多,一道幾十丈的黑色光柱開始直衝雲霄,它變得比黑夜還黑,無數的古篆銘文印刻在光柱上,形成一把巨大無比的實體絕仙劍。
  此劍也不知道劍氣縱橫了幾千丈,泛出詭異劍芒的邊刃讓司明香驚懼不已,聽得『卡嚓』一聲透破響,那把黑色的崩天劍便透出絕仙劍陣陣壁,整把劍便穿入雲霄,朝著那九條惡龍扎去,將靠得最近的一條紅色蛟龍斬成兩段,另外八條蛟龍在司明香的控制下紛紛避之,轉由從其他地方侵入。
  巧言看著這情形,片刻驚異,但旋即便恢復過來,她如今身體懸浮在空中主持整個大陣,承受著那幾條彩色蛟龍的攻擊,眉心緊緊皺起,顯然即便是飛辰法力源源不斷灌輸在她身上也未能讓她有絲毫輕鬆。
  「撤掉障壁!」感覺到法力即將變空,飛辰大喝一聲,讓巧言將整個陣型撤掉,使得那幾頭蛟龍紛紛衝擊而來也是顧不得了。
  絕仙劍陣的障壁頃刻間就開了個巨大的口子,剩餘的八條彩色蛟龍紛紛朝著飛辰飛來,但那龍是進來了,可司明香卻是高興不起來,只見她橫了一眼那劍靈,似乎示意那劍靈做什麼後,才轉頭操控那蛟龍分散攻擊飛辰。
  那嫵媚的劍靈自然知道主人的想法,巧手的揮舞下,幾朵巨大的玫瑰和無數條帶刺的蔓籐便幻化出來,巨大的玫瑰花在蔓籐邊爆開,將荊棘染成紅色,而那無數細小籐條也開始糾結成,形成十幾條丈把粗的紅色刺鞭,朝飛辰鞭撻過去,顯然這劍靈極為擅長控制這玫瑰和籐鞭。
  飛辰自然知道這籐鞭的厲害,要是被打中一下可就不好玩的,不過那崩天劍尚未召喚出來,這數樣法術齊齊就攻來,讓他也只能左閃右避,崩天劍威力強橫,但召喚出來的時間相對卻是漫長,在被一條隱入黑暗中突然出現的黑龍撞擊中後,這法術才宣告凝聚結束。
  縱然經過天雷鍛體和護身罡罩的雙重保護,但他依舊是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嘴角溢出了鮮血,臉痛得擰成一團,但神情卻是帶著欣喜。
  巧言因為沒有法力的加持,整個絕仙劍陣也撤掉了,整個山谷恢復了原來的樣貌。
  巨大的絕仙崩天劍被飛辰召喚出來,手上如同拿著把千丈的巨劍,他得意的獰笑起來,在法力即將告饒的情況下,揮舞大劍,將七八條玄龍盡皆斬成幾段,而仙女聖劍的劍靈持有的幾條籐鞭在往著他鞭撻時,則被他淩空斬斷,雖然她依舊還在不停召喚出來,但已經是法力匱乏,刺籐越來越小,想來這法術也是極耗費法力的。
  司明香過度使用法術而臉上微微發紅,冷汗也冒了出來,要知道晉級飛仙後,所能使用的絕技雖然強橫無匹,但同樣的也是耗費法力巨大,施展加持強化過的『九色玄龍破』和剛才那『玫瑰園領域』,已經耗費了她大半的法力,又是源源不斷加持給劍靈法力施展那巨大的籐鞭,已是讓她法力十之去了其九,再不能施展什麼能擊潰幾乎同樣修為的對手。
  「臭婆娘!剛才你差點讓本大仙見了閻王!這下你可怪不得本大仙了!」飛辰怒喝一聲,將巨大的崩天劍劍刃藏起,翻手一劍將她拍飛,他修為比之司明香低上幾分,擁有殺仙訣的神妙法術,讓他大佔了便宜。
  司明香沒有法力,別說是踏破虛空,就是御劍飛行都是難度極高,那劍靈也消失了,只是靠著仙女聖劍的護身罡罩護體,被飛辰這一蒼蠅拍,拍出了十幾丈,滾落地上,霓裳也染成了黃色,她掙扎起來,長劍支地的半跪在地上,嘴上突出了一口鮮血,趕緊在她的粉紅色葫蘆中取出一顆金色的療傷藥丹來,正要吞嚥進去,卻被飛辰伸出左手,連葫蘆帶藥一併搶入手中。
  「哈哈哈!臭婆娘,現在知道錯了吧!還真當本大仙不是飛仙就好惹的麼!」飛辰將絕仙劍撤掉,抹掉嘴上留下來的一絲血跡,陰險的笑著走向司明香。
  那司明香沒有療傷聖藥,仙葫蘆也被飛辰搶到了手中,見對方朝自己走來,心下已是有了些害怕,站起來後抓起手上的劍器要加持出護身罡罩來,奈何卻法力不足,仙女聖劍在發出微弱紅光後便暗淡了下來……
  「李飛辰!你別過來!我乃是仙女峰掌峰真人!你若是對我行不軌之事,難道就不怕整個清玄門與你為敵麼!到時候你們仙霞派也不能就此安然無恙!」司明香憤怒道,但此刻她眼神卻隱有懼色,想到眼前之人要是會害怕,估計也就不敢跟她在山谷決戰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神仙

  「嘿嘿,今天你不是讓你的弟子死活都要我過去麼?現在怎麼就讓我別過來了?嗯,莫不是你來的時候還把你弟子好好懲罰一便了吧?真是可憐呀,多嬌美的一個徒弟,怎麼有你這麼一個長得這般動人,卻是蛇蠍心腸的師傅?」一步步往著她走去,飛辰連續的反問讓司明香臉上發青,貴為天下第一派的一峰掌峰竟然被個毛頭小子打敗,甚至被當場調戲,這是個什麼樣的場景,估計也只有司明香自己知道。
  「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我就!」仙女聖劍直指飛辰,司明香臉色慘白,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傷的緣故還是害怕的緣故了。
  她今晚本不該來,只是在清玄會武當天見到雲飛辰後,才想著找時間約見這長相和李飛辰一摸一樣的人,為的就是弄清楚真相,但卻沒想到會成為現在這種奇怪的狀態。
  但司明香的法力恢復何其快速,只見她在飛辰即將靠近她時,那把仙女聖劍就快速的彈出,頃刻就直射對方肺部的要害!
  然而飛辰卻笑了,那把劍確實精準非常的刺到了他的身體,但卻是輕易被彈開,連半點威力都沒有的劍,如何能穿刺經過天雷鍛體的厚實皮膚?
  轉瞬間的事情讓司明香絕望了,看到飛辰走到她跟前,將她的臉擡起起時,她只覺得是一種羞恥感侵襲著她的身心:「不……不要,李飛辰,不要這樣……」
  「呵呵,你在顫抖麼?你不是活了上百年了麼?老妖婆,長著二十歲的樣貌,卻有著一百歲的心,真是讓人好奇呀,你還死活不能改掉叫我李飛辰的習慣麼?」感受對方的顫抖,飛辰一身的爽快,但當他感受到一陣疾風在十多里地攪動了他殘餘戾氣的時候,他就高興不起來了,他沒想到有人會來得這麼快。
  「哈哈!李飛辰,想不到吧,掌教真人晉級神仙後期的實力豈是你這般小人物能窺探的,還是快點放開了我,否則到時候可就是不好收拾了!」看到飛辰臉色的變化,司明香猜測出了對方之所以表情有變的原因,即便沒猜出,但至少也能嚇對方一跳,趁著多些時間來恢復法力不是。
  「神仙?飛仙之上麼?他的修為有這麼高麼?」飛辰疑惑的看著司明香,但轉瞬間他就有了主意,左手一翻,一口古香古色的壺出現在手上,他冷笑道:「嘿嘿,你以為本大仙就沒有辦法收拾你了麼?本大仙這裡還有一口陽氣鎖妖壺還沒動用,本來是想鎖鎖那邪惡小妖精的,但今天看來要將你這漂亮的老妖精先關在裡面了!」
  「李飛辰!你……」還沒等司明香說完話,這陽氣鎖妖壺就飛出一道白色的光,將她收進了壺中,此刻她沒有半點法力,進了壺中根本就沒有脫身的機會,且這陽氣鎖妖壺在飛辰的法力封印和加強效果下,連僅剩下的半點司明香的氣息和戾氣都盡皆納入壺中,即便是什麼飛仙神仙到了這裡,估計也查不出曾經誰來過的氣息。
  感受附近一切的法力波動,除了他自己,已然沒有了司明香的氣息,便安心的打坐在地上,等待來人的到來。
  沒出得小半刻時間,便有一男子踏空快速的飛來,此人臉色青黑,顯然是心情不如何美麗,一身的白色道袍估計也是草草穿上,來時估計是很急,見他在上空盤旋一圈便落在了飛辰的跟前,手也不見得如何動作,一抹下便是一道青光覆蓋在了他身上。
  暮然間,飛辰只覺得那道青光中法力源源不斷的傳輸到自己身上,雖然沒能恢復完全,但一半還是有的,便也不再矯情的站了起來,他早就猜出是清玄門掌教真人李凡真,除了他,清玄門估計也就只有其餘三峰掌峰有此等實力,而三峰和主峰中最有可能來找自己的便是李凡真,這四人是他最看不出實力的人,畢竟幸君華和司明香是近百年才擢升為掌峰的,實力倒是其餘掌峰中最低,也只有他們兩個飛辰敢持劍相向,若是換成李凡真或者權正子等四人,他是絕然不會去送死的。
  「辰……呃,雲飛辰,你可有事?司掌峰可有難為你麼?」李凡真臉上的擔憂一閃即逝,但卻被飛辰看在眼裡,暗想這李飛辰卻是跟這清玄門掌峰關係匪淺,否則斷然不會如此改變稱呼。
  「原來是掌教李真人,竟然讓您親自來此,當真是罪過,司掌峰剛才與在下切磋了一會,倒是沒有如何難為在下,只是剛才不知道有些什麼事情,倒是見她先是飛走了,我實力不濟輸給了她,便只能先在此療傷,嗯,也不知在下師傅現在何處?」飛辰說道司明香時,他一副臉上苦兮兮的表情,說完旋即便乖巧的轉了話題,問起茹雨詩來。
  「既然你沒事那倒還好,不然我清玄門可不知道如何跟貴派交代了,你師傅在後面,轉片刻便能到來,不必擔憂。」李凡真掃了眼周邊的法力波動,再發現沒有任何異常後,便背著手等在飛辰一旁,看似在觀察地形,實則是在端詳飛辰的臉,這愛子之心,誰又能說得清道得明的?
  飛辰被他看得手臂都起了雞皮疙瘩,背後冷汗津津,他心中有鬼,哪裡敢去跟李凡真說半句話,只是防備著對方什麼時候掏出那誅仙劍罷了,這般情形當真是度日如年,且他是死活不願意交出那司明香的,司明香心狠手辣,出來還不知道要找多少幫手來對付他,如今怎能輕易放了?
  兩人各懷心事,互相窺望,直到是李凡真先說了話,他表情嚴肅,但卻掩飾不住那股期待:「飛辰……你當真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麼?」
  「什麼事情?倘若是十幾年裡的事情在下倒是記得,但年幼的事情斷然是沒有印象了,掌教李真人,這幾天在下已然知道你們的故人長得像我,但我雲飛辰確實、當真不是你們認識的李飛辰,倘若我是,嘿嘿,那當然是好的,有個這麼大門派做掌教的父親,緊緊摟住這大腿不好麼?你說呢?」飛辰無奈反問道,剛才還以為那李凡真想要如何,沒想到又是這亂七八糟的破事,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倘若自己真是天下第一派的公子,那可真是祖墳冒了青煙,一下子就有了個便宜老爹,這寶貝還不嘩啦啦的送過來?




  第一百二十四章、截然相反的性格

  「你說的很對,你確實不是李飛辰,倘若是他……呵呵,他不會跟我這麼隨意說話的……」李凡真苦笑的搖搖頭,恍如陷入了那百餘年前的回憶當中。
  飛辰盯著李凡真表情變化,笑道:「敢問掌教李真人,不知貴公子去了何處?可有書信留下抑或是蹤跡可循?何不派人去尋找或者探訪,以貴派的實力,或許不日便有消息也不定。」
  「不可能了,找了一百年,再找不到了。」李凡真不願意多說,這一百年說得是極為淡然,其中的艱辛的耐人尋味讓人琢磨許久也透不出半絲線索來。
  「那當真是讓人歎惋。」飛辰喃喃說了一句,卻不知道怎麼接下這話,與李凡真對話,他找不到平時那種隨性和不羈,就像對待長輩時的拘束。
  雙方再次陷入無話可說的境地,李凡真依舊是背著雙手,素面塵封,表情不變絲毫,直到又過了半刻鐘,才幽幽道:「你資質驚奇,陽壽不到二十,修為堪堪只是養丹初期,竟然修為卻超出同齡之人許多,是有些什麼奇遇吧。」
  李凡真一語道破自己的修為秘密,雖然並不讓他感到驚異,但光是憑借觀看就能看出自己刻意隱藏起來的修為,實在有些詭異了,飛辰只能點點頭,卻不道破其中玄機。
  「養丹卻有著飛仙期的修為,並非好事,雖然平時看似無恙,但施展超過自身神魂的法術便會逐漸積攢下隱患來,待得陽壽透盡,即便實力冠絕,亦是無用,你可願意讓隨我入道修得神魂,求得長生?」李凡真聲音深沈,富有磁性,有種讓人臣服的氣質,不過他確實也有說這話的實力,看出了飛辰修為障礙便是其中最好的證明。
  「呵呵,掌教李真人您慧眼如炬,在下這麼點小小修為一看就透,讓人欽佩,但在下既然拜入仙霞派,今生便為仙霞派所生,要另拜門下求得長生,實非在下所願。」自己神魂強硬,非須萬年修行而不能晉級飛仙,對比那短短的百年陽壽,卻是杯水車薪了,除非另有奇遇或者遇到實力絕強自己不知幾倍的人,否則根本就沒有任何晉級希望,而眼前的李凡真就屬於後者,實力的超凡入聖已然在當世堪稱第一,若是他不行,還有誰人敢說可以?
  但飛辰卻是不肯,原因無他,只是因為他打骨子裡就不喜歡這清玄門,一年前仙霞派的覆滅與清玄門有著偌大的關係,這是他無法釋懷的,清玄門門派臃腫,人物已無原來的純淨,爭強鬥狠、諸般詭計隨處可見,進了清玄門就當如進了滿是跳蚤老鼠的房子,讓他渾身不自在,長生如何?終日混跡陰謀陽謀,無甚快樂可言,尚還不如混跡在全是女子的仙霞派,坐擁無數美人,百年常笑,才是歡喜快樂的人生。
  李凡真笑了笑,很是意外這個決定,搖頭笑道:「連長生都束縛不住你,對比與許多人,你強上許多,但百年彈指間便匆匆而過,或許我閉關百年後再睜開眼,也便看不見你了,你這般的天資英才,應為天下蒼生計才是。」
  「天下蒼生不是還有您李真人麼?何須我這一心求樂的小子呢?」飛辰莞爾一笑,對李凡真的長生論,蒼生論並不感冒,但這話題的轉換卻讓他心生起不妙來。
  「哈哈,好一個一心求樂,你卻不知天上有個飛仙界,此界妖物橫行,但凡飛仙,皆大多去了此處,我清玄門與其餘大派幾千年來飛仙無數,卻都是隕滅於此處居多,若是各個如你所想,凡間之人豈不是早被妖物殺光了?你又何以求得這快樂?」對待飛辰這種得過且過的話,李凡真一臉鄙夷,神情嚴肅,盯著他的表情起了變化,彷彿眼前的人便是忤逆他的孩子一般。
  「這又與在下何干?我不是你家的李飛辰,他如何是他的事情,我雲飛辰要如何那也是我的事情,飛仙界?哼,你們愛去送死便自己去吧!」感受到李凡真的威壓,飛辰卻並不退縮,眼睛對視間不退半分,管他什麼飛仙界,管他什麼凡間大難,他不約束自己,卻也不受人約束,誠然,李凡真的思想強加和身份的混淆讓他已經是極其的反感。
  「逆……」李凡真幾乎是怒喝一聲,但這『逆子』兩字剛出了一字,他便突然靜了下來,大袖一揮,背過身去,似乎他也認識到自己的失態,面對眼前的少年飛辰,他潛藏內心的感情幾乎就要爆發和傾瀉-出來。
  李飛辰,縱橫天下俠之所在,他何其正義?而雲飛辰卻是不同,他是擺脫了世間大義的妖孽,任意妄為,快意恩仇。
  兩人的不同心思,兩人的截然相反,長著一摸一樣的身軀樣貌,讓李凡真幾乎情緒失控的將他們混淆在一起,世間的正義和公斷讓他不能容許後者的存在,碌碌無為混跡花叢當中,把人間當成作樂之所,身有大神通卻不顧蒼生蒙難,這般人與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而雲飛辰想的卻不是這些,世間的公義與他何干?飛仙界那遙遠的破事又與他何干?他只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快樂生活,如果有人要妄圖擋住他,那便是他的敵人!
  道德底線的碰撞激起了殘酷火花,思想上的交叉注定他們不可能再走在一起,接著會走向何方,誰又能揣摩出來?
  湛藍色的夜空淡淡星群,晚風涼爽。
  在這兩人相對的沈默中,天空閃過一道淺紅色的光芒,細看下,正是茹雨詩駕著飛劍而來。
  李凡真轉過身,想起剛才的情緒失控,和飛辰對視一眼,頗為尷尬。
  只茹雨詩新來,遠遠的看到自己徒兒沒事,那緊皺的眉心舒展開來,下得飛劍與李凡真拱手道謝後,便跟飛辰離去。
  李凡真看著兩人離去,自己卻站在那絕壁旁仰望星空,不知想些什麼。




  第一百二十五章、壺中世界

  天空,茹雨詩與飛辰並肩飛行。
  「飛辰,清玄門掌教跟你說了些什麼?司明香又去了哪裡?」察覺先前飛辰和李凡真神色有異,茹雨詩便覺得有些奇怪,印象中兩人並未有任何瓜葛,而司明香的離去更是讓她莫名。
  「沒什麼,他還是認為我是他兒子李飛辰。」飛辰答道,眼睛骨碌一轉,將話題拉開道:「師傅,那司明香是咱們師祖茹清的師妹麼?」
  「嗯,確實如此,且以前仙女峰並非叫做仙女峰,而是叫做仙霞峰。」茹雨詩點點頭,說出了清玄門老一輩中潛藏百餘年的秘密。
  「那這麼說我們仙霞派以前不就是清玄門其中一峰了?清玄門鎮峰至寶均已其峰命名,仙霞聖劍是這清玄門至寶,那師祖茹清以前就是仙霞峰的掌峰真人吧?」飛辰睜大眼睛,這個結果讓他有些愕然,不過這也就間接解釋了之前清玄門的資助,和各方面給予的方便。
  「不錯,百年前的仙霞聖劍確實是清玄門鎮峰至寶之一,師祖也是在那時候從清玄門分裂出來的,當時也是引起了整個修道界的震動,只是奇怪的是清玄門卻默認了這件事情,為師也只是聽師祖如此說,卻並不知道其中詳情,但估計是一件極大的事情罷。」茹雨詩入得仙霞門也就幾十年的時間,上百年的事情並不知曉,且茹清性格我行我素,對於陳年舊事也懶得提起,是以她知之甚少。
  飛辰嘿嘿笑道:「反正就是爭風吃醋的事情,不然那司明香斷也不會如此瘋狂。」
  「胡鬧,怎麼能直呼長輩名字!」茹雨詩嗔道,對于飛辰直呼對方明顯感覺很是怪異。
  「師傅還不是一樣。」飛辰眼中露出狡猾。
  茹雨詩對他白了一眼,也不再跟他胡鬧,轉而道:「明日八強對決,天色不早,且回去休息罷,剛才你們兩人鬥法聲勢浩大,你林師姐等人都隱約已經知道是你了,若不是李真人強壓住,清玄門早已震動,你和司明香師叔兩人也是夠膽大的,竟然真打起來,這要是其中一人出了什麼事情,咱們兩派互相都是難辭其咎。」
  「知道了師傅,還能出什麼事情,那司明香自己跑來討打,又不是飛辰的錯。」飛辰眨巴眨巴嘴,嚥下一口唾沫,想起那司明香還被困在他的陽氣鎖妖壺裡,心下是爽快無比,這綁架清玄門掌教真人的事情當真是夠刺激的!
  兩人臨近清仙閣,茹雨詩低歎一聲:「唉,為師也不說你了,你平時多收斂點,多以仙霞派著想些才是,清玄門勢大,不要跟他們鬥氣,咱們仙霞派新建,現在才有了些規模,再如何憑實力也比不過人家,能忍就忍罷。」
  「是,師傅,徒兒謹遵教誨。」飛辰點頭稱是,這心早不知都飛哪兒去了。
  回到清仙閣,眾人見飛辰和茹雨詩都是無事便也分頭回房睡了,而司明香因為性格古怪,仙女峰弟子們也不敢管她去了哪兒,又是臨近三更天,李凡真回到大殿遣散弟子後,今夜之事也告了一個段落。
  飛辰回到房間,加持了個大陣後便進入了陽氣鎖妖壺中,這壺經過他祭練,裡面山水已經逐漸形成,一片十多畝的小地方,有草廬兩三間,一旁是竹林和各種小樹,均是按照他在九仙山的住處演化而出。
  草廬還是幾年前一般的模樣,連地面和落葉也模擬了出來,司明香持劍站在林中,怒氣沖沖的揮舞手中的仙女聖劍摧殘著壺中世界,但每次她剛砍掉一棵樹或者竹子,半響又會再出現一株,顯然是憑空幻化而出,並非真實景象,氣得她著實不輕。
  且這壺中世界除了那十多畝的地方懸浮在混沌一般扭曲的空間外,竟別無它物,司明香如果是法力充盈時期,倒是能靠著這仙霞聖劍將之禁制摧毀,破壺口而出,但她進來那一刻法力就已經耗費殆盡,這壺中沒有天地靈氣可以吸收,法力恢復不過來,因此她幾次衝陣耗光法力後,也只能是靠著本身力氣行動,鬱悶非常。
  連帶肉身一起進了壺中,飛辰見此情形便覺好笑,悄然隱了氣息走到對方身後,拍了司明香肩膀,等她轉過身來。
  司明香被這麼一拍嚇了一跳,但即刻以迅疾的聖劍出手回砍了一劍,未想飛辰早有防備,兩指夾住對方的劍尖,又借勢一拉劍尖,便將聖劍甩飛出去。
  司明香正要伸手將劍召回,才發覺自己法力全失,早失去了對此劍的控制,又見對方突然猥瑣的笑起來,頓時一絲恐懼油然而生:「李飛辰!我勸你還是乖乖放了我,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你這女人倒還是這般凶狠,想謀殺你以後的男人不成?到了現在還要老話重提,放你自然要放,但也是等你成了我的女人後才有得商量,嘿嘿。」飛辰步步緊逼,司明香則步步後退,這女人現在恐懼的心情此刻完全成了他的享受。
  「你要幹什麼!你不能這樣!」只是幾步,司明香便退無可退,靠在了那小樹下,一臉絕望。
  「我?我還能幹什麼。」飛辰一把將司明香的道袍扯開大半,露出了裡面那件繡著幾朵大紅玫瑰的抹胸,她胸前凸起其實並不明顯,只是那楊柳一般的肢體卻將身體重要部位襯托了出來罷了。
  「畜生!」司明香兩眼睜大,雙手將扯開的道袍緊緊抱了回來,沒有了法力,此刻她成了待宰的羔羊一般,害怕得不敢動彈。
  「畜生?那你之前不問青紅皂白就攻擊我,要是我實力不濟,不就是連畜生這兩字都沒機會罵出來了麼?」飛辰伸過右手,強橫將她摟過來,將另一隻手穿過她的道袍裡面,看著她精緻的臉蛋,嬌俏的鼻樑,還有那閃爍淚光的雙眸,一種征服的慾望在心底湧上,如同洪澇一般漲滿腦海。
  「不要……李飛辰,你不是這樣的人,不要……」司明香頭撇過一邊,不願面對眼前這與李飛辰一摸一樣的人,她臉上的拒絕很明顯,已如熟透的蘋果,薄薄的耳垂下墜如同鮮血即將滴入地面般通紅,心跳在飛辰緊貼的胸前互相擊打,聲音恍如穿透肉體讓她不知所措。
  「嘿嘿,我是李飛辰麼?他會這樣麼?還是你期待的他不會這樣?」將手伸入道袍,隔著抹胸將司明香嬌乳捏在手上,飛辰眸中閃過一絲質問。
  突起處被對方蹂躪,司明香驚愕看著對方,羞怒和殘留的自尊被撕的粉碎,屈辱的眼淚一滴滴的滑落,她狠狠的抽出一巴掌,打在了飛辰臉上,脆響形成卻半點沒有將對方打醒或者移動辦法,反而讓她的手掌麻辣無比,面對天雷鍛體後的皮膚,她任何辦法都想不出來。
  「掙扎吧,你越是掙扎,我就越是快樂,想起你們仙女峰那些女弟子們被你欺負或者責罰的情形,現在的你應該感受到她們心中的恐懼了吧。」飛辰不再有揉捏她的小山丘,轉將手放入了兩腿間,她的皮膚富有彈性和柔滑,恍若及笄之年的女孩般入手滑開,無限激起了他的佔有慾。
  「不要!我改了!我已經改了,你出現的那一刻我已經改了!嗚……今天那弟子我就沒有懲罰她……你別這樣,我求你了李飛辰……」感受對方越來越靠近敏感地帶的手,司明香兩行清淚淌了下來,高高在上的她只有欺負別人,從未給人這般欺負,她單調的反抗語言說到了後面,變成了解釋,變成了哀求,但當飛辰的手觸及她羞恥的終結時,她剎那間崩潰了,瞳孔中的不信和恥辱無限放大,雙腿一軟,身體再也控制不住軟了下來。
  飛辰猜得沒有錯,單戀無可戀,使她瘋狂,愛無可愛讓她徹底憤怒,百年來,她都將怒氣撒在自己峰下女弟子身上,折磨得這些女弟子眼中儘是殘忍和無情,直到他再次出現的那一刻,她才恢復了以往的感情,但百年的為惡豈是這麼簡單就能原諒的?
  「別……別進來……嗚……痛……你輕點。」司明香死命要推開對方,卻還是透過了那層最後的防線,她只覺得像被人用劍刺入了肉體一般,咬著薄薄的嘴唇卻半點反抗都不能湊效,一百幾十年的清譽和純潔,此刻被華麗的玷汙,如同紅色的玫瑰片片碎開……
  「這你就受不了了麼?」飛辰將濕漉的手抽出,指尖撫過她的臉龐,沾染眼淚,讓它們混雜在一起後趟下,看著司明香臉上那抹羞憤和害怕,彷如見到最美麗的事物,對待敵人的殘忍此刻顯露無疑。
  飛辰原還撫摸她臉的手緩緩下移,滑過美麗的弧線,熟練的褪下了她的道袍。
  「李……飛辰,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司明香全身顫慄,全身癱軟的倒在了飛辰身上,但這卻絲毫沒有引起他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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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六章、亦真亦假

  軟硬不吃的飛辰卻是無動於衷,兩人的拉扯下,她的白色鑲邊道袍被徹底撕裂開,只剩下一件貼身的抹胸,司明香胸前的一片雪肌映入眼簾,或許常年的閉關修煉,她的肌膚如雪般的白,連毛孔都無法分辨清晰。
  飛辰自上而下的細看,她全身半顆黑痣都沒有,只有他的挑逗下皮膚慢慢溢出的嬌美紅色,這完美的絕世容顏不禁讓人怦然心動。
  「真是想不到,一百年的身體竟然還是這麼完美,你這老妖婆保養得可真是好呀。」飛辰貪婪的盯著眼前的司明香的身體,細細的品味她如蛇妖一般妖嬈的身軀,手指的探索和逗弄下,讓她不覺咬著殷紅的嘴唇,幾乎就像要滴出鮮血。
  「李飛辰……你真的要欺負我麼?」突然地,當飛辰的手指移動到對方抹胸上的山丘時,司明香說話了,那一抹黯然神傷便讓飛辰的手片刻的凝滯。
  但轉而飛辰便冷笑起來,劍訣一捏,在整個地方布上了個結印,然後才道:「不真難道還有假麼?哼哼,司明香,我們都是修仙之人,個人的神通大家都是瞭解,你不要想著妄圖能躲過這一劫,現在你唯一能選擇的是要我溫柔的欺負你,還是粗暴的虐待你。」
  司明香背過臉,知道對方已經刻上了探查法力波動的法陣,以兩人的修為體質,不再如凡人般脆弱,想要自裁也需要有一定的法力基礎,她知道今日難逃此劫,便也只能坦然面對:「我……我知道了,但我只想問你一句話,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
  「嘿嘿,你這女人到了現在竟然還敢跟我提條件,快說。」飛辰嘴角咧起邪惡的笑容,手上用力抓住了對方的並不算雄偉的山峰,將其握成讓人看到都會羞澀的模樣。
  「啊!李飛辰!你輕點!」被捏痛了的司明香臉上羞紅,憤怒的甩手就往飛辰拍去,飛辰卻早有準備,直接就抓住了對方搭過來的手,轉將那手往著他自己的胯下放去……
  觸摸到對方的熱氣傳出的男性罪惡和慾望的根源,司明香羞得要把手縮回來,卻被飛辰強行的按住,並在其左手的盈握蓮峰的威逼下,她最終還是妥協不再掙扎,嬌嫩如妙齡女子的手只能繼續放在不該放的地方,再不敢動彈,此刻她整個身體和大腦也不知該如何回應自己的嫵媚動作,連剛才還想要問的話此刻也忘了說出口。
  「你不問,那我便問了,你且跟我說說,那李飛辰是什麼人?為什麼你們這些清玄門的人都圍繞著他在那轉著圈圈?」他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在那深紅色的玫瑰肚兜和核心凸起處畫上一圈又一圈,示意她回答自己的疑問,司明香神色飄忽不定,她的右手羞恥的握住不該握住的地方,身體卻還在對方的擺佈下,讓她連腦筋也一時轉不過來,逕自愣在當場。
  想到李飛辰的事情太過詭異,不但牽扯一個門派百年,甚至和自己也是息息相關,他便如坐針氈,如果他沒有猜錯,時常出現在他夢中持有誅仙劍的中年男子便是李凡真,而這男子口中所稱的辰兒自然便是那李飛辰了。
  他不是笨蛋,事出反常即為妖的道理他自然是懂得,不過讓他還想不明白的卻有很多,比如他自己知道自己並不是李飛辰,卻為何這噩夢會持續纏繞著他這般的久,且既然李凡真自己殺了自己的兒子李飛辰,那為什麼復又見到和他兒子一樣的人時,會有欣喜和慈愛的感情,還有李飛辰的死竟然詭異的瞞住了所有人,這又是為什麼?這些讓人無法解釋的詭異如同迷霧般的蒙蔽在他心裡,始終無法找出一條讓人信服的解釋來。
  想到這其中或許隱藏著自己的身世秘密,飛辰便忽然不由得的指尖按下,將那凸起的地方壓成凹地,嚇得原本看著飛辰臉龐愣住的司明香驚聲呻吟起來:「唔……你……你幹什麼呀!」
  「幹什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飛辰的沈思轉化成催促,終於讓對方緩過神來,其實相對的他自己的思緒也已經混亂,這糾結成一個個情結的事讓他分拆不出個理所然來,他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何況這與自己的身世息息相關呢?
  司明香鼓著眼睛,怒道:「李飛辰本是掌教真人的公子,卻也是在百年前和……和他母親雲若遙盜走清玄門至寶的人!雖然很多人都不信,但也有不少人是信了,比如幸君華,安心,權正子他們都是信的,只有我……我沒有信這事情!」
  「嗯?什麼清玄之寶?這清玄門都是他們自己的了,為什麼要盜走這清玄門至寶,你該不會是騙我吧?」飛辰將司明香最後的遮羞布扯開,將兩隻大小斤兩適中的小肉兔放了出來,嘴上含了上去,將那突出物叼了起來。
  「嗚……我怎麼懂,我也不信他們會盜走那清玄聖物,茹清師姐也是不信的!所以師姐才因怒之下離開了清玄門。」被親得的受不了的司明香雙手要將對方推開,卻被飛辰斷然咬著,痛得她只能恢復了之前的動作。
  「原來如此,你們清玄門還真是亂糟糟一團呀。」將這些思緒都連接在一起,飛辰總算是明白了個大概,無非就是那李飛辰被認為是偷了東西逃跑的人。
  回想自己剛進這會武場時候,也就難怪被那幸君華不問青紅皂白就大打出手了,自己運氣著實不好,跟這賊長得實在也太像呀。
  但讓他還是想不明白的是那李凡真為什麼殺死了李飛辰後,再次見到他時會起了護犢之心?與幸君華鬥法的時候,與眼前這司明香鬥法的時候,都可窺見這李凡真的作為和真實情感,這眼界飛辰相信自己還是有的,如果說對方是假裝出來的,那斷不會如此真實才是。
  莫非那夢境不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第一百二十七章、喜歡收藏

  答案是否定的,如果所有事情都沒發生過,那李凡真和誅仙劍就不會在他腦海中憑空出現,這麼清晰的印象不是自己是被人施加了法力,要麼他便是李飛辰帶著前世的記憶轉世而來。
  鎖妖壺中幻化出的世界裡死一般的沈寂,司明香香肩在飛辰的按壓下間接靠在榕樹下的,掙扎和抵禦使得樹葉沙沙作響,簌簌飄落,地面鋪上一層層的綠葉,鎖妖壺的功效極強,比之山河社稷圖雖然差一些,但若說是困人,那便是猶有過之。
  司明香進了這鎖妖壺半天,也被欺負了半天,現在已經不抱任何能逃出升天的念頭,只要不是將她弄得太痛,幾乎便也懶得再去掙扎,她甚至在默默的告訴自己,眼前的人便是自己單戀的李飛辰,只是失去了以前的記憶罷了。
  「嘿嘿,你該不會是喜歡李飛辰吧?」將司明香背過身軀,將她的臉阪過來,撫摸她細長而柔滑的脖子,飛辰將她底下的道袍一併褪掉,將她整個光滑的身軀暴露在鎖妖壺幻化出的場景之間。
  她的乳房渾圓秀麗,不大不小,盈手可握,將艷麗的深紅色肚兜撐起完美的形狀。
  飛辰一手攫住一隻,用力揉搓,彈滑緊實的乳肉隔著軟滑的綢緞滿溢出箕張的五指,單掌竟難以全握,只能從兩側攀住外緣向上一托,虎口撐著既綿軟又有彈性的乳肉,清楚感覺出圓滾滾、堅挺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窩,她那飽經鍛煉、充滿彈力的結實肌束。
  他隔著細滑的緞子恣意享受她傲人的乳球,無論十指如何抓放搓揉,總能滿滿抓得兩手綿乳,已分不清是緞子滑還是乳肌酥滑,但雙峰儘管難敵兇猛的惡魔之爪,怎麼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乳廓。
  司明香的雙峰極是敏感,被他一陣風狂雨驟,白色道袍給抓得無比狼籍,她咬著牙苦忍著乳上的酥麻快感,喘息卻逐漸變得粗濃。忽然「呀」的一聲驚叫,昂起線條姣好的修長玉頸,渾身簌簌發抖,卻是飛辰低頭舔舐,濡濕的寶藍肚兜渲染出一小塊銅錢大小的靛紫,伏貼的濕布浮出一點黃豆大小的豆蔻形狀。
  他張開嘴巴,用上下兩排牙尖輕輕嗑咬著肉豆蔻,司明香吃痛不住,一瞬間既疼又美的快感衝上腦門,本能地伸手要推,雙腕卻被他兩手拿住,雙雙壓在壁上。司明香此時卻不自禁地全身發軟,並著赤裸的腿根不住摩擦,一點力量也使不上。
  在不知道從何處投來的光線中暴露出自己的身體,無疑讓身為處子的她無地自容,偏那飛辰就是好這口變態的做法,纖細如柳條般的腰身下觸手光滑,他一隻手將她的秀乳捏握在手間,另一隻已經強行伸進了她緊緊閉合的粉腿之間,輕輕的搓揉著。
  「唔……我喜歡……如果……如果不是師姐,你便是我的。」司明香閉上眼,靠著自己的雙手在榕樹下勉力支撐著那搖搖欲墜的身軀,她全身潮紅,眉心微微皺起,似乎陷入了百年前的回憶中,抑或是回到了那二八芳華,沈迷在那讓她如癡如醉的兩人世界中,她在飛辰的撫摩下漸漸起了反應,當他的手從她腿間抽出時,手指之上已經塗滿了滑膩晶瑩的液體,蹂躪在雙峰上,是魂牽夢縈的冰涼。
  「司明香,看來你也是很享受這種感覺嘛,一百年前你的心因李飛辰而糾結,一百年後,便讓我雲飛辰來幫你揭開這纏繞百年的心結罷,哈哈哈!」飛辰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讓司明香擺出了個羞人姿勢,他長驅直入蠻橫進入了對方……
  「啊!你出來!飛辰……不要!」司明香最後的一層防線被突破,不禁瞪大的眼睛,在求饒無果或便緊咬嘴唇,眼神絕望而空洞。
  身軀的完美契合讓樹下的兩人全身都是汗水,顯得有點油膩,在葉子斑駁的光線下閃出晶瑩的光點,司明香肩背貼著飛辰的前胸,被他這般摟著,做出羞人的動作,潮紅濕潤的嬌軀似乎開始有背叛她靈魂的趨勢。
  不知道那是片刻的墮落,還是永久的沈淪,她竟然不知羞恥地迎合他的挑逗和侵犯。
  兩人前胸貼後背的摟在一起,肉體相互迎合下,淫汁和血液至司明香的紅潤花瓣裡湧出,川流過飛辰肉棒,經肉囊後滴答滴答的趟下……
  守護了百年的處子之身此時交給了應該給予的人,是命運的安排抑或是因果的戲弄?
  司明香修為至飛仙,肢體柔媚動人,但每寸肌肉都有著與嬌柔的美態絕不相稱的、無比驚人的彈性與勁力。即使她無力掙扎,只能無助地任他盡情肆虐,絕佳的身體素質卻極為誠實地回應每一次的深入與搓揉,彷彿棋逢對手。
  像這樣充滿力量的美妙胴體,難以承受縱慾狂歡的粗暴。而司明香的腔戶卻不同,平滑的肌肉緊實有力,似乎從哪個角度插入,如何衝刺都被緊裹著不斷收束,便是靜止不動時,來自四面八方的掐擠也不曾停止,彷彿陷身鱆管。
  「想不到你的身體竟然還有這般充盈的體力。」飛辰無意變換體位,或者改換什麼花樣,只是不由自主地抱緊她、使勁抽插著,越是用力快感越是強烈,將她後背攏入前胸的感覺異常舒服。
  「啊……啊……才……才不是。」她的雙手無力地懸在頭頂之後,站在草地上的修長美腿大大撐開,雙乳垂下顫抖晃搖,她閉目咬唇,斷氣似的劇烈悶喘,連搖頭哀嗚的力氣也無,看似任他欺淩強暴,一逞獸慾。但與外在的柔弱全然無關,她體內深處的生命力異常強悍,那是自然發動的本能。
  司明香的身體正同樣有力地回應著、掐擠著,絲毫不落下風,像要把他擰斷一般……
  這般的身體回應下,飛辰只覺得的一陣的抽搐,遽爾巨龍內的白色液體便灌入了她體內。
  「嗚……你……飛辰你把什麼弄進來了!」司明香眼睛一瞪,下身一股白色的液體流了下來,羞得她不知怎麼辦好。
  飛辰經這一瀉,用力攫住她的蛇腰,神識漸漸迷茫,渾身卻慾火仍舊難禁,一把將她翻了過來,將她按在了榕樹上,從前方抓住她飽滿的雙乳,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渾圓與堅挺。
  嚶嚀一聲,司明香被粗暴的一次轉身給嚇了一跳,不禁閉上雙眼。但她正要屈膝向前傾,飛辰卻已經將她雙腿大大分開,餘力未盡、且脹得紫紅的怒龍由下而上,「啪!」一聲進入了她肥美濕潤的肉縫上,漿濕黏膩的聲響極是淫靡。
  她「啊」的一聲身子一顫,幾滴清澈的汁液應聲濺上草坪上,蜜縫被粗大的肉棒挨鞭似的一彈,最敏感的地方熱辣辣疼痛,針刺般又疼又美的奇異感覺竄上腦門,緊閉的花唇吸啜似的一開一歙,忽然撲簌簌地漏出一注花漿,尿一般淅淅瀝瀝淋了一地,卻無一絲異嗅。聞如悶濕微腐、正是濃香最盛時的肥厚蘭瓣,帶有一絲淡淡的處子的血似腥甜,恰如她膣中的甘美氣味,極是催情淫艷。
  「好……好羞人呀……你這是幹什麼……」司明香還是站著的姿勢,但飛辰體內的肉棒已經鑽入了她的陰戶中,兩人相互抱緊,靠著榕樹支撐,曖昧至極。
  飛辰的怒龍卡在她的蜜縫裡,硬得發疼的彎杵之上兀自滴著汁水,弄濕了胯間大腿。他欲焰高漲,抱著她渾圓柔軟的雪臀不斷挺進,司明香禁不住這種怪異卻難堪的姿勢,她一條腿禁不住擡了起來,跨在飛辰手上,另一隻手忘情的捉住了兩腿之間的巨大凶物,輕喘著搖動雪股,用濕淋淋的陰戶輕輕滑動,便似想要跨騎上馬的姿勢一般。
  飛辰識得她已經忘情淫歡,手自然的勾起她的玉腿,不斷挺進……這纏繞在一起的姿勢撐不得許久,司明香在一次怒龍拔出的空隙中射得滿地都是,她面頰緋紅,眼睛迷離,洩得飛辰底下儘是淫液。
  「我……我不行了……啊……」司明香不停搖頭,站在地上已是不穩……
  飛辰待得她丟光,巨棒又是串了進去,將那噴水口堵住,雙手輕輕將她抱在草坪上,盡情逗弄:「是不是很舒服?」
  「嗚……你好壞的……我……」下體被輕輕摩擦,司明香頭撇過一旁,做出羞人的姿態,但她回復得極快,不一刻便又將他抱緊,眼神躲避的道:「你還沒……我……我幫你好了。」
  「嘿嘿,好,就等你這句呢……」飛辰得逞的笑起來,將幾欲要射的巨龍拔了出來,司明香坐起,一手捉住怒龍輕輕套弄,並伸出丁香似的細小舌尖,將巨龍含入嘴中……
  辰頓覺尖端傳來一陣細小的擦刮異感,瞬間沒入一團濕熱膩滑之中,與插入膣中的美妙觸感與進入小穴的感覺略有相似,但受異物侵襲的壓迫感卻更強。司明香的小舌靈活如泥鰍一般,飛辰下身一顫,幾乎被撥弄得站立不住,肌肉強健的粗壯大腿劇烈抽搐,小腹似將痙攣。
  這樣的刺激一點也不會讓人想要射精,但下半身的所有肌肉卻不聽控制地劇顫起來,飛辰雙手緊緊壓住她的螓首,踮起腳尖打擺子似的不停抽搐,彷彿只能將肉棒奮力往前戳刺才能穩住身體。
  司明香卻柔順地毫不掙扎,細嫩的小手環抱著飛辰繃緊的臀股,一點一點將怒龍納入喉中,用津唾滋潤,任他失控地挺動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柔嫩口腔壁忽然一陣吸啜,猛地仰頭拔出怒龍。
  飛辰頓覺她濕潤緊迫如膣戶的喉管間產生一陣強大無比的吸力,陰莖反向拔出的動作卻使吸力加大了一倍不止,他陽精噴出的瞬息間,卻再次被司明香吸入嘴中,飛辰只得放棄了拔出,將精液灌入了她的喉嚨……
  ……
  兩人一夜不知洩了幾次,直到癱軟在地沈沈睡去。(看完請以點擊和紅票支持。)
  兩三丈的巨大榕樹下,飛辰大刺刺的躺在樹底的落葉上,擺出了個『大』字,懷中是兩隻玉腿夾住他輕微喘著氣的司明香。
  「喂,老妖婆,還不快起來,估摸天也該亮了,清玄會武馬上又要開始了,再不出去你的徒兒徒孫可都要到我這小屋中裡要人了。」飛辰一巴掌抽在司明香的翹臀上,戲謔的意味很濃,想起昨夜香艷的情景,他慾望熾烈的坐起,再次蹂躪起剛躺下不久的司明香。
  「李飛辰!你試試再叫我老妖婆試試,我出了你這法寶一定打得你滿地找牙!」司明香被弄醒,聽到對方如此喚她,臉上板了起來。
  「嘿嘿,你還以為你是那個萬人之上的掌峰真人麼?我倒是沒見過哪個掌峰真人是赤條條躺在我身邊的。」飛辰翻身壓在對方身上,深冷的牙齒露了出來,一副脅迫的樣子。
  司明香一把將他推開,把地上兩人拿來墊睡的道袍抽了出來,穿在身上,拍了拍上面在山谷中沾染的塵土,便道:「李飛辰,你最好繼續裝下去,不然你現在的實力,偷了清玄聖物,即便掌教真人礙於父子情面不找你算賬,那些清玄老人們自也不會放過了你,清玄藏龍臥虎,還不是你現在的實力能抵抗得住的。」
  「裝?何須裝,我便是雲飛辰,你到現在還認為我是李飛辰麼?話說你師姐都背叛出清玄門了,乾脆你一起好了,到了我仙霞門一樣讓你做掌峰,哈哈。」飛辰放肆的笑道,將司明香一把拉回懷中,坐在了他腿上。
  「你妄想,我仙女峰一萬女弟子,去了你仙霞派連我仙女峰的尾數都湊不齊,我何必招這等罪受?」司明香瞪了一眼對方,想要掙扎站起,卻被飛辰霸道的摟著不放。
  「難怪李飛辰不要你了,醉心這等權利巔峰的女子,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你。」飛辰反唇相譏,一句話直透司明香內心。
  「你!」
  「我怎麼了,你最好還是別穿這套道袍了,還不快脫了,嘖嘖,真想不到你百年裡竟然還能守身如玉。」飛辰善意提醒道,手上還要幫她將衣服除下,臉上已經陰險的怪笑起來。
  「你……你又要幹什麼!昨晚還沒欺負夠麼,我要出去,現在便要!」司明香臉上一紅,忙趁機站了起來。
  「你沒發現道袍上染上什麼麼?」飛辰指著道袍背後那朵朵的紅花,征服背後的得意此刻顯露無疑。
  司明香扭頭一看,頓時雙頰羞紅,幾欲埋頭不敢見人,但片刻脫下來後才想到什麼,怒道:「那你為什麼不用法力將衣服幫我抹淨?」
  「因為我喜歡上你這件道袍了,哈哈,換上我的吧。」飛辰丟出了一套男子用的道袍,將她那沾染紅色汙漬的白色袍子快速丟入了乾坤袋,這是他唯一的怪異嗜好,還專門分出了個乾坤袋來收集這些肚兜和紅手絹等物,他還正要想著是不是找個機會將黑葫蘆再祭練一番,下個乾坤禁制來專門儲存這些寶物才安全些。
  司明香連抹胸內衣都被一併沒收,穿上了這寬大的道袍,在粗布摩挲下,臉上是紅潤無比,自知今日肯定是不能參加那清玄會武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八強戰

  飛辰盯著眼前嬌美的女子將寬大道袍套在身上,貪婪且讚歎起著帶刺美嬌、娘身體的傲人比例,那胸脯的玲瓏、蛇腰的窈窕,那微翹的臀部、絕美的容顏,無不否定著她過百餘歲的年齡。
  想她光修煉閉關就被索去了大半的光陰,飛辰不禁為她感到可惜,不過這也讓她內心保持得宛如二十幾的年輕女子,而終日在仙女峰上的生活閉合了她內心的奔放,也讓她純淨的心不受塵世間的汙穢,保留了百年不變的心讓他來細細品嚐。
  飛辰站起,將她輕輕摟入懷中,單純的對於女子的留戀,讓他總想著將對方貼緊自己,年幼時缺乏的溫暖,彷如要讓他現在就要享受,到老到死,也絕不放棄任何一個愛她的女子。
  司明香轉過頭看著閉上眼抱住她的男子,默默享用那擁抱,旋即輕輕的靠著他,兩人透支今日僅剩下的那刻溫柔,一時也是說不出話來。
  「你是李飛辰……你是……」司明香突然的道,掙脫了飛辰的懷抱,轉身雙手穿過結實的腰間,反過來抱住了他,將腦袋埋入了對方懷中,熟悉的氣息被她貪婪的吸入肺部,她抱著的手更是緊了。
  飛辰搖搖頭,大袖一揮,一陣光芒過後,兩人回到了小木屋中,見對方還不想離開懷抱,他摸著司明香淩亂的秀髮,笑道:「被教訓了一晚上你還是認為我是李飛辰呀,看來你是死活認定下來了,不過清玄會武馬上要開始了,你再不回去,我那些師姐徒弟們可就有熱鬧可看了。」
  司明香睜開眼睛,天空散下的幾縷陽光從窗外透下來,讓她覺得刺眼,只恍如是眨眼的功夫便回到了現實中,她不想美夢竟會這般短暫,但偏偏那該是的陽光竟會這般的無情,倘若能跟眼前的男子永世住在那陽氣鎖妖壺中,那該是多好。
  雖然對權力和虛榮的追求比別人大得多,但她所需所求不過也不過就是那區區幾樣,道心卻是別人卻相對更為簡單,否則也不會對一件事情耿耿於懷百餘年了。
  「李飛辰,我走了。」放開飛辰,司明香擡起腳跟,親了他一口,便要轉身離去,但才出得幾步,便被飛辰攔住,將那紅色的葫蘆和丹藥交還給她,這才放行。
  被這麼一攔,她心中更是不捨,紅臉問道:「你喜歡師姐多些,還是喜歡我多些。」
  「嘿嘿,我是雲飛辰,不是李飛辰,你再吵就別回去了。」飛辰毫無憐香惜玉的兩手捏將司明香的臉捏成個蘋果,殘忍的戲謔道。
  「唔……我知道了。」司明香一巴掌拍開對方的手,轉身御劍而去,她除了陽氣鎖妖壺,法力源源不斷如同河水一般湧入,像御劍飛行這種簡單的法術自然是瞬間便能施展開來。
  陽光繼續明媚,清玄會武進入了八強的戰鬥。
  仙霞派三組進入八強,清玄門三組,聖劍門一組,古河派一組,其餘全軍覆沒,清玄門為清玄峰一組,玉仙峰一組,蒼穹峰一組。
  茹雨詩將排列序號拿到手,臉上頗為不悅,給傳訊弟子報出次序時,所有人也都是高興不起來了,仙霞派一組對陣蒼穹峰一組,二組對陣清玄門一組,古河派對陣飛辰所在三組,而聖劍門駱雪心對陣玉仙峰一組。
  飛辰拿到這名單時也是一愣,蒼穹峰一組實力是公認的強大,有著清玄實力數得上的的聞人子昊,三代弟子的佼佼者賈寒熙,墨文沛,還有掌峰千金幸雙雪,以及她的貼身師妹許文芷,這五人組成了蒼穹峰最強的一組,那聞人子昊實力達到了溫養,與李劍雲只差了一線之間,其餘幾人都晉級嬰成初期,只有許文芷是養丹後期。
  由於蒼穹峰掌峰幸君華不買清玄峰面子,所以派中資質排名第二的弟子聞人子昊並未加入清玄一組,也使得這蒼穹峰變得極為厲害,在好事人眼中,甚至對陣仙霞派一組時的勝率,竟也達到了六成左右,開盤賭輸贏的均是些敗下陣來看熱鬧的門派,大多已經下了盤口,賭博盛行民間,自然在仙家道派也是盛行的。
  蒼穹峰除了幸雙雪讓飛辰十分疼愛外和熟悉外,就只剩下賈寒熙一人他認識,賈寒熙本與孫鋅林本是以兄弟相稱,但孫鋅林因慫恿塵緣派屠戮仙霞派的事情暴露後已經逃逸,而他卻因沒找到任何證據而未獲其罪的留了下來,這讓飛辰看到他就很是惱火,若說塵緣派的事情與他無關飛辰是不信的,但他苦於沒有證據而隱忍了下來……
  其他弟子飛辰都是沒有見過,那叫墨文沛和許文芷的女孩他更是不知道是誰了,只是進入了八強戰後,弟子們給收集過來的資料讓飛辰過目罷了。
  今日的會場更是熱鬧,人流如梭,每個會場中也來了不少掌峰,連幸君華也坐在仙霞門的正對面,虎視眈眈的看著雲飛辰,就差沒有生吞活嚥下對方了,飛辰也是看到了對方的兇惡眼神,報以一笑置之,而休息區的幸雙雪看著看台上的男子,眼睛眨了一眨便不敢再看,轉而和她的丫鬟兼師妹許文芷聊起天來。
  「師姐,是他吧。」許文芷頭髮很長,直披到後背,她臉蛋長得很圓,大眼睛長睫毛,十五六歲的年紀,比幸雙雪要小上一些,雖然比不上幸雙雪,但也是千里挑一的可人兒。
  「誰呀。」幸雙雪白了許文芷一眼,很是不滿她指向台上那少年的手指,看了一眼她父親幸君華,見對方沒注意,才又放下心來。
  「就是他呀,那叫雲飛辰的,仙霞派那邊坐著的男子。」許文芷趕忙收了手,換成眼神暗示,她倒是有些害怕幸雙雪,但對於幸君華,她則更為害怕。
  「嗯,文芷你覺得他……如何?」幸雙雪瞧了眼朝她看過來的飛辰,臉上通紅,別過臉小聲問道。
  「還如何呢,光聽他的名字都是讓人仰望了,聽說除了那天和掌峰真人鬥法後,昨天晚上又去跟仙女峰的司師叔鬥上了,今天看他沒事,自然是不用說也知道是他厲害了,不過文芷覺得子昊師哥要好些,實力雖然沒有這麼強,但人很溫柔。」許文芷偷偷笑道,顯然他是喜歡那聞人子昊的。
  「哼,你這小妮子懂什麼,他的溫柔勝過子昊無數倍。」幸雙雪怒瞪了許文芷一眼,心下是有些惱人說飛辰比不上對方。
  許文芷一愣,忙笑著點頭陪不是,幸雙雪的脾氣她最是瞭解,所以並不覺得有何種委屈了。
  飛辰給一組定制好了戰略,林如月等人便在判罰的召喚下上了場。
  蒼穹峰五人手中武器都是極為厲害,沒有誰手中不是神器以上的,連幸雙雪手上的『龍泉太阿』也漲了一個品級,劍身比以前更是發亮,很是耀眼,而那許文芷手上是一把刺劍,三尺三寸長,細小而尖銳,只劍把處露出顆靈核,也不知道為何她用的武器比幸雙雪為高,竟是把法寶器,喚作『玉神針』,而賈寒熙拿在手上的再不是仙器斷水,是一把喚作「秋天」的神器,剩下兩人為蒼穹峰中的主打,都是靈寶器,一把是下品的靈寶器,叫做『山嶽崩碎』,一把則屬於上品,由聞人子昊持有,叫做『碧空雷光劍』。
  這陣型和配備不得不說是極為強大的,除了蒼穹聖劍外,幾乎其他厲害的劍都拿來出來,可見蒼穹峰也是血本全壓,不過這也只是表象,他們手上還有什麼法寶還不得而知,畢竟蒼穹峰建峰多年,誰也不知道還有什麼殺手鐧沒出。
  五人面對五人,均是拱手見禮。
  幸雙雪與她們五個人都是有過一面之緣,而花玲則是熟識了,相見是微笑對答。
  開場後,林如月即便就將她手中的杏黃旗祭起,招出了六角形的透明罡罩,護住了五人,這十大先天靈寶畢竟非是一般貨色,只要有其中一面旗幟就能獨霸一方了,更不用說是五面,其中威力之絕強雖然蒼穹峰的五人都有耳聞目睹,但真正面對時也是嚇了一跳。
  經過林如月的幾次使用,這杏黃旗在她手上更是得心應手,宛如便是把劍器一般。
  聞人子昊修為在所有人中最高,反應自然不慢,面對這杏黃旗,他祭出了自己的碧空雷光劍,那劍三尺四寸左右,是一般劍器的規格,但劍上有碧空白雲,有雷電環繞,簡直就像是蒼穹峰至寶『蒼穹聖劍』的翻版,這一出手,整個天空便雲霧迷濛,如同重了幾千斤一般的往場地下壓來,其間雷聲滾滾恍若波濤,,隆隆之聲媲美天崩,不斷擊打著那六角塊組成的透明光罩,電光雷鳴下,把林如月持旗的右手電得也有些發麻。
  上品靈寶器的威力已是等同那一把旗子的威力,因此重心早就轉移到了雙方的實力上,林如月修為低上對方不少,這一回合便吃了小虧。




  第一百二十九章、碧玉玲瓏笛

  見對方所用出的碧空雷光劍將地面籠罩在一片雷雲下,反應最快的是方之紫,但他手中的藍色控水旗顯然現在使用不合時宜,朝著自己最熟悉的搭檔奚曼香打了個手勢,對方會意後便祭出了手中的離地焰光旗,剎那間便無數火焰在場地間騰起,將那覆蓋場地的雲層盡皆染成了火燒雲,層層雷雲快速蒸發離去。
  而花玲手中的白色旗子也在她手中揮舞起來,飛辰無疑最是偏愛她,所以將自己最常用的素色雲界旗給了她,只見那白色的氤氳開始替代雷雲,香氣化雲,快速的瀰漫整個場地,只是她修為不高,不能穿透對方的護身光罩,但那強橫的氤氳也讓對方行動一滯,不可謂不厲害。
  而對方緊緊動作雖慢了些,但那叫墨文沛矮個子少年的『山嶽崩碎』卻也祭了起來,只聽得轟隆巨響,十幾座小山峰便往著杏黃旗的光罩砸了下來,座座都帶著崩裂天地的氣勢,如百千萬斤的巨石,一塊塊砸到那六角形的光罩後爆碎開來,可見速度和力量的威猛。
  林如月手中一抖,那旗子幾乎拿捏不穩就掉下來,見她嘴角溢出一口鮮血後,手中即刻劍訣連引的加強了旗子的控制,已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去指揮其餘人的佈陣和鬥法了,杏黃旗其實效用最是強橫,若是修為高深,甚至能如同徐佩元一般拿來困住對方,然後用其餘旗子猛攻,但顯然她卻是不行。
  不過幾場比賽下來,幾人已經有了默契,特別是與她最是親近的常蕊婷,一見此情形便把青蓮寶色旗祭起,此旗子在她手中揮舞後,片刻間就有無數的青黃光芒在旗子中發出,光芒化作萬千金針往著對方幾人刺去,金針鋒利,不斷貫穿修為稍低的墨文沛的護身罡罩,他站在最前面維持劍陣,受到的金針最是繁多,只眨眼功夫就一身的血口子,那把『山嶽崩碎』劍在抵擋數百金針後便連同他一起被彈飛出去。
  常蕊婷所持有的青蓮寶色旗之霸道和陰險可謂眾旗之首,這也是飛辰因她性格軟弱才量身贈與,就是怕這師姐在人前吃了虧。
  蒼穹峰五人費了一人,但剩餘的四人卻是半點要輸的神情都沒,畢竟對方的領隊林如月也是傷得不輕,兩隊此刻也算是打了個旗鼓相當。
  這無數金針在灌透那墨文沛身軀後,常蕊婷卻沒要停手的意思,加持法力開始繼續淩虐剩餘的四人,然而那聞人子昊修為卻是極高,他劍器也是非比尋常,護身罡罩堅固不知比那墨文沛幾倍,那金針攻擊到了他那裡時,盡皆泥入大海全部消失,讓對方也是駭然。
  這金針越多,耗費法力越大,如今幾人的修為不高哪敢浪費,常蕊婷揮手下只能收了那把旗子。
  幸雙雪和許文芷也在這些人眨眼時間的鬥法間將各自的寶貝祭起,開始輪番的攻擊起來,見那許文芷用的那把『玉神針』騰空而起,隱入了那蒼茫氤氳之中,這劍並不如其他寶貝那般光芒萬丈,反而是平常之極的白玉顏色,消失在霧氣裡,但卻給林如月等人的壓力陡然間變大,要想那『玉神針』尖銳而細小,穿透力定然是非比尋常的,即便是有杏黃旗和個人手中的劍器加持的護身罡罩也是難以提防,或許能擋但也要吐口血。
  「姐妹們小心了!」方之紫再也忍不住這壓抑的戰鬥,她惱火的將控水旗丟上空中,手指連連捏出蓮花把鋪天蓋地的大水給招了出來,此刻哪裡還管得了那雷電在身邊飛舞,這大水一來便連己方和對方一齊衝刷個乾淨,連那把『玉神針』也未能討到什麼好處便被大浪給捲得現了形。
  但大水一鋪蓋到場中,那碧空雷光劍陣的雷雲便肆虐了場中的所有人,包括蒼穹峰的四人都是囊括在裡面,所幸聞人子昊收劍也快,這一撤陣下便將雷電盡數收回,否則雙方損失還不知多大。
  雖然仙霞峰五人實力與對方差了些,但卻有杏黃旗護體,抵消了雙方的差距,而蒼穹峰這方估計就沒這麼好命了,這雷電的全體攻擊下,估計所有人都站不直身來。
  只是小半柱香的鬥法卻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寶物亂飛,光芒四濺下,讓場外喝彩聲不斷,這激烈的鬥法比之前面幾場不知好看了許多,雙方互有勝敗下更是讓賭局和戰局撲朔迷離起來。
  然而正當整個賽場片刻延遲時,一曲澎湃激烈的笛聲響起!
  笛聲方一奏起,便如峭崖險浪,高陡鏗鏘,登時將眾人嚇了一跳,細看下,吹笛之人竟是那貌美如同仙女一般的幸雙雪。
  見那笛子通透得恍如碧玉,玲瓏卻是細小,橫在幸雙雪的朱紅色唇邊,便有一抹抹淡淡的幽光便在笛子的細孔中飛出,恍如道道的細小綠光,頃刻便融入空氣當中……
  所有人均是有些眼界之人,哪裡還會去小看這笛子?
  笛聲高越,竟如海嘯般一浪高過一浪,雖不刺耳,但聽起來宛如週身被巨浪高高拋起,還未落下,便又被更高的巨浪拋擲更高處,令人說不出的緊張難受,突然之間,笛聲急轉而下,一瀉千里,又成絕壁瀑布、疾濤猛浪,這一陣陣笛聲將整個十里方圓的賽場牆壁震得隱隱發抖,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均是沒想到如此細小的碧玉玲瓏笛竟有如斯威力!
  但這僅僅是外間的感受,只有裡面的人知道其中的滋味,耳膜的澎湃聲音一陣快過一陣,也所幸五人齊齊祭起這先天五方旗,將之結起先天五方大陣,否則便也是早就抵擋不住了。
  不過這笛聲響起卻遠遠還未能滿足蒼穹峰眾人對勝利的渴望,賽場上的聞人子昊和許文芷兩人均退後幾步,將前方場地讓了出來,那原本沒做任何事的賈寒熙卻跳上了前來,丟出了一塊手帕,這手帕比手掌大不了許多,但上面卻是帶有黑白兩面的陣型,飛辰這一看,便知乃是能幻化萬象氣息的『正反黑白帕』,是用來破解對方或加持己方法術的高級寶物。




  第一百三十章、渾水攪動

  也不知道那賈寒熙從何處得來這『正反黑白帕』,見他一祭起,整個場地便白光閃閃,片刻化作綠色光芒,與幸雙雪的『碧玉玲瓏笛』綠光融合,笛音便陡然間增大了許多,原本什麼都沒有的虛空慢慢裂開,縫隙中隱隱有水花濺出,遽爾笛聲高昂,在正反黑白帕的法力強化下,突然百餘丈的虛空碎成尖銳碎片,滔天大浪恍若瀑布般衝擊而下,其氣勢如同百萬奔馬一往無前,一浪逐過一浪,它帶著滔天瀑布撞擊敵人,用那破碎成片的虛空沖刷整個會場!氣勢比方之紫的控水旗還要強上許多!
  原本幸雙雪的修為並不能引動這『碧玉玲瓏笛』的玄妙力量,頂多就是可以擊碎虛空,召喚吹奏『隨波逐流曲』帶來的前奏,給敵人帶來片刻騷擾,而『正反黑白帕』卻強加了笛聲的力量,把整個曲段都引入了高-潮,兩樣靈寶的交相輝映讓威力在頃刻間強大了不知多少倍,直震得場中的林如月五人都傷及內臟,撐起護身罡罩和杏黃旗下都是嘴角溢血。
  見這兩樣寶貝玄妙,飛辰坐在那台上是心癢難耐,特別是那『正反黑白帕』是務必要歸於己用才行,要是施展法術祭起法寶時有個美女幫著強化,那這一般法寶也要成靈寶了,回頭看來還得問問幸雙雪這帕子到底歸誰,要是是賈寒熙的私家寶物,那可就怪不得他下黑手了。
  這寶貝的運用得玄妙,連綿不斷且強而有力的攻擊下,竟打得連先天十大靈寶之一的五方旗都是措手不及,他還真想不到蒼穹峰會下這麼大血本,當真是讓人不敢小看。
  不過這寶貝還得看著等級,先天五方旗的玄妙自然還未完全發揮,只見林如月等人相互一點頭,四人便分站在她身邊東南西北四個角,將這旗子盡數交給林如月控制。
  這是先天五方大陣,由飛辰靠著這祭練五方旗的法門演化而成,當日細心觀察和留心那些小妖的陣型讓他獲益匪淺,交與林如月後更是再次將陣型完善,五面祭起,所有法力修為恍若一人使用,五旗發出耀眼光芒,大陣便將蒼穹峰餘下四人包裹起來!
  四人源源不斷的將法力傳輸給林如月,五旗結陣,威力不知又打了多少,只見那塊塊六角形透明光罩開始在她們身邊撤去,遽爾往著四人罩去,金黃色的光罩將幸雙雪的笛聲壓制在陣中再傳不出來,而主攻的控水旗便有大浪翻滾而下,焰火旗也將那水燒得無比沸騰,水中又有青蓮寶色旗的無數金針和素色雲界旗的迷霧,只稍微眨眼功夫,蒼穹峰的數人就被包了餃子,分出了勝負。
  「那先天靈寶哪是這靈寶可比,要不是修為上不去,也不會這般難纏。」見一組晉級四強,飛辰狡猾笑道,靠在看台的椅子上,無比安逸。
  茹雨詩卻是激動莫名,抓住飛辰的手不願意放開,一組為今天的仙霞派開了個好頭,下一場的戰鬥雖然勝負幾率很低,但一組的勝利對士氣也是大有增強,她如何能不興奮,四強的名次就意味著給仙霞派添了一件靈寶,往年都是清玄門包攬前面八強,這次竟然有外派擠進四強,當真不能不說是個小奇跡。
  各大門派都是紛紛來慶賀,奉承之聲直到下一場開始都是不絕於耳,茹雨詩也變得健談不少,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因為是八強戰,整個會場只有兩個賽場,上午的比賽已經結束,仙霞派一組對戰蒼穹峰一組在一號會場獲勝,而聖劍門駱雪心對陣玉仙峰一組在二號會場獲勝,下午還有兩場比賽要同時進行,分別是仙霞派二組對陣清玄峰一組,仙霞派三組對陣古河派一組。
  ……
  紅雲山,距離清玄門一千五百多里,山高陡峭,多有洞窟水道,大有幾千丈,小也有十數丈,或天公粉飾或人力開鑿,極為雄偉,乃是龍仙教朱雀堂之所在。
  然而,此刻的黑色荒地上哪還有那紅雲山的影子?山間上萬里無雲,地面卻光禿禿一片,小溪被打缺了個口子,將那黑色荒地浸滿了小半個坑,樹木焦黑,一派的淒涼。
  兩男一女淩空踏在虛空上,站在那片荒蕪如同水窪的原紅雲山的上方,瞳孔不禁微縮,憤怒不可言喻。
  站一旁的男子腰間挎著個青花大葫蘆,背後背著把幻化青色飛龍的長劍,一臉的凝霜和憤怒糾結在一起,神情頗為恐怖,對著兩人道:「想不到才出去個把月,就出了這等事情,連這三流的小門小派都是欺負上門了,仙霞派的人當真是膽大包天,朱雀師妹,這事情我李青龍便幫你攬上了。」
  另一男子虎背熊腰,腰間也是掛著個葫蘆,乃是紋著白色的紋路,畫著個虎頭,那虎頭誠如他那張滿是胡茬的臉一般的彪悍,只見他說話如一般人做吼,怒道:「我秦白虎也是一般!朱雀師妹你莫傷心,師哥給你把這廝給吃了!仙霞派離著此地也並非太遠,咱這就帶了各堂弟子出發,將他們都宰了!」
  這兩人說話的對象是個紅髮的女子,那女子身材妖冶,眼眸通紅,嘴上塗著黑色的胭脂,看起來極為詭異,她腰間是個紅燦燦的葫蘆,背上是把火烈鳥一般朱紅的劍。
  她此時愣愣看著自己的洞府被人掀了,心中是又驚又怒,這傷心早已化作仇恨,但卻面上不表,哭訴道:「連教主欽賜的先天五方旗都丟了,就是師哥們不說,朱雀難道會善罷甘休?朱雀……有幸得到教主寵愛,得了那五方旗,原想要交與那徐佩元洞府便可安然無恙,卻沒想到不但洞府被毀,連旗子都丟了,可如何是好呀……」
  「唉!這如何怪得了你的,也是徐佩元著實羸弱了,放心,有我們兩位師哥出手,定能將那旗子奪回。」那李青龍大袖一揮,臉上寫滿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