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仙童下地獄 (8/8)
【第十二集(完)】第四章:推倒公中
當一朗子想要給她們脫衣時,葉蒙蒙阻止了,說道:「相公,現在還是白天,還在皇宮�,我實在不習慣,總覺得有許多雙眼睛看著。」
一朗子說道:「好吧,到時候咱們到宮外,一定要喂飽你們兩個,這麼久不見,想必憋壞了。」
葉蒙蒙大羞,小聲說:「相公,你總是沒個正經。我們姐妹的實力也不弱,到時候我們把你榨幹。」
到了晚宴,一朗子陪四女用飯。紅紅的燭光照在四女的臉上,看得一朗子心�癢癢的。
四女都是美女,各有風采。太後是高貴、雍榮,充分顯出成熟、端莊的美;公主是青春美少女,文靜、典雅,帶著幾分羞澀;而葉蒙獴和葉靜靜身上帶著一股江湖氣,嬌豔之中透著堅強與直率,還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柔美。
一朗子看了大樂,心說:這四個美女就剩下公主沒得手,如果有機會的話,應該拿下她。
娘的,管他什麼世俗不世俗,侄女不侄女,隻要兩人願意就行了!顧慮太多,還有什麼快樂呢?
四女談得高興,畢竟都是美女,有不少共同的話題。後來,公主說了自己從軍的想法,使一朗子陷入沈思。對於她,他很珍惜,不肯讓她冒險。一個金枝玉葉,有必要親自上陣嗎?
一朗子心疼公主,說道:「玉婷,朝廷人才濟濟,不一定要你一個女流上陣,而且你是公主,要是有個意外,我這個當皇帝會被罵死。」
玉婷一臉嚴肅,撲通一聲跪下,說道:「皇帝哥哥,你就答應我吧。玉婷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打敗胡人,讓他們滾回去。胡人進犯是因我而起,也應由我負責到底。」
一朗子忙去扶她,玉婷堅決地說:「你不同意,我就不起來。」
一朗子沒法子,隻好將她抱在懷�。
玉婷推開一朗子,嬌嗔道:「你幹嘛?那麼多人都看著呢。」
嬌羞不勝,一張俏臉像紅蘋果般,使人沈醉。
一朗子看向太後,太後皺眉道:「皇上,既然玉婷已經鐵了心要去,那就讓她去吧,別攔著她了。好在有那麼多武將在,不會傷到她。」
一朗子應了一聲,說道:「既然母後都這麼說了,我也沒話說。」
玉婷立窮露出燦爛的笑容,好像已經馳騁沙場痛擊胡人了。而一朗子心�卻跳個不停,生怕這個決定有問題,傷到了小美女。;?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連玉婷都喝了一些酒。四張俏臉都紅撲撲的,看得一朗子胡思亂想,心想:要是能把這四個美女都抱到床上多好啊,大家一起快活,保證跟上了天堂一樣美。
酒後,葉氏姐妹想要出宮找住處,被一朗子阻止,請她們在宮中住一夜再走,二女隻得答應。於是,這一晚,一朗子的床又熱鬧起來了。
一朗子被二女服侍得很好,光著身子躺在那�,葉氏姐妹也變成兩隻大白羊。葉靜靜跪伏在他的胯下舔棒,葉蒙蒙則蹲跨在一朗子的頭上,接受著男人舌頭的愛撫。三人在這種遊戲中都得到了醉人的快感,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葉靜靜的口技有了長足的進步,無論是舌舔、牙咬還是嘴套,都顯出行家本色,令一朗子舒服得全身不時震顫。想必她為了討好男人,平時專心學習床上功夫。而葉蒙蒙則舒服得大呼小叫,腰臀靈活得像裝了彈簧,淫水流個不住,多數進了一朗子的嘴�。
一朗子扶著葉蒙蒙的屁股,用舌頭分開兩片薄唇,在細縫�掃來蕩去,美得葉蒙蒙直哼哼:「相公啊,你的舌頭�厲害,蒙蒙那�要流幹了。」
一朗子在她的小豆上輕咬一口,使葉蒙蒙大叫,說道:「蒙蒙,你那�是哪�啊?說明白點啊。」
葉蒙蒙便含羞低聲說:「那�是蒙蒙的小騷屄啊!喔,相公你舔得我美死了。你的功夫也越來越棒了。」
最先受不了的是葉靜靜,把大肉棒子舔得流淚時,她的小穴已經流得一塌糊塗了,在欲望的驅使下,她騎上大肉棒,「唧!」
的一聲,便把那麼長的家夥套了進去,之後,扭動著又圓又白的屁股,在男人的身上活躍起來。
葉靜靜樂得又是瞇眼,又是張嘴,一張俏臉豔如海棠。要是她能發聲的話,一定會喊得比葉蒙蒙更浪、更大聲。兩團奶子跳跳蕩蕩的,舞出風騷的波浪。
葉靜靜的小穴夾得一朗子直喘粗氣,又窄又暖又多水,妙極了。葉蒙蒙見妹妹盡顯騷媚,自己也想嚐嚐久違的大肉棒子,便向妹妹打手勢,告訴她,自己也想爽一爽。
葉靜靜跟姐姐換了一下位置,於是,葉靜靜的小穴被大舌頭頂進去,而葉蒙濠的小穴則被大肉棒子塞得滿滿的。
葉蒙蒙爽得喔喔直叫,扭得比葉靜靜還歡,平時很端莊的淑女也像蕩婦一樣在男人身上跳躍、搖擺,嘴�還叫道:「美死了、爽死了,相公,你這根雞巴�好,像是鐵打的,每一下都叫蒙蒙命都沒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一朗子覺得自己也該發威了,便讓女的身體重�在一起。葉蒙蒙仰躺在下,雙腿張開,而靜靜則跪伏其上,這樣兩個美女的小穴都暴露在肉棒前。二女的小穴都張開了嘴,流著口水,像魚嘴一樣張合,顯示著她們身體的需要。雖是姐妹,小穴也有不同的特征,外表上毛的數量不同、形狀不同,穴的大小也各異,而�邊的深淺有別,則隻有一朗子自己清楚了。
一朗子看著兩個淫穴,心中大樂。先是用舌頭挨個舔,又用指頭插。兩個美女扭動著小穴,要求換上大棒子。
一朗子便噗齧一聲插進一穴,插了幾下,再換陣地,插進另一個小穴。這樣反反複覆,來回交替,二女浪叫聲此起彼伏,相映成趣,更使一朗子豪興大發,以更勇猛的姿態投入戰鬥。
一邊幹,一朗子還一邊說:「蒙蒙,分別這麼久,想不想我?」
大棒子正在插葉蒙蒙,插得小穴嫩肉一張一縮。
葉蒙蒙浪哼著說:「想啊,想得不行了,都想出來找你了。」
一朗子聽得高興,呼呼幹著,說道:「身子有沒有想啊?要說實話啊!」
葉蒙蒙浪笑,說道:「好想好想的,有時候想得下邊都流水了,恨不得馬上找到你,讓你把棒子插進去,有時候癢得厲害,隻好自己用手解決了。」
一朗子聽了大樂,更是惡狠狠地幹穴,之後,又將大棒子插到葉靜靜的小穴�,雙手撫著葉靜靜的屁股肉,那屁股又白又嫩,像塊豆腐似的。
葉靜靜不能說話,但感覺很靈敏,回過頭,俏臉對著一朗子笑,美目對著他眨了一下,顯示著自己的愛戀和愉快。
一朗子看了動心,便伸過嘴去。葉靜靜吐出舌頭,讓男人品嚐。
不用說,這一晚是盡歡而散,至於幹到什麼時候,也不必細說了。
次日,二女出宮,一朗子幫她們找了合適的住處。
這是一所大宅子,能住好多人。以前是一個大財主住的,由於犯法,宅子被沒收。
由於這所宅子大,既可以享受後宮的女人,又可以享受原本的女人們。他知道,那些江湖俠女不願意住在皇宮�,她們自由慣了,誰愛當籠中鳥呢?
這一天,一朗子送公主出征。
公主一身潔白的戎裝,披著紅鬥蓬,騎著一匹棗紅馬,腰上掛劍,手執韁繩,威風凜凜。既美如天仙,又英姿颯爽,不但把將士們看呆了,連一朗子也意亂情迷。
一朗子望著公主,欣賞她的風采,心�很齷齪的想:這小娘們美得不得了,簡直可以和嫦娥姐姐相比,娘的,身為一個男人,要是不操操她,簡直對不起這緣分。公主也望著一朗子,似笑非笑的,眼中大有深意。
一朗子湊上前,低聲道:「玉婷,你�好看。等你得勝歸來,我送你一件大禮。」
公主大有興趣,低下身子,急問道:「什麼大禮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湊近她的耳朵說:「送上我的大棒子,讓你告別少女,你說好不好?」
公主聽了,臉紅如霞,輕輕咬了咬紅唇,在一朗子耳邊說:「大色狼,我也想操你呢。」
說完,打馬就跑了。作為公主,頭一次說髒字,豈能不羞。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那一個「操」字由美女的嘴�說出來便不同,太迷人、太誘惑,讓人想馬上撲上去。
一朗子心想:如果玉婷不反對,拿她當秘密情人也沒什麼不好,雖說是親戚,隻要不生孩子、不讓別人知道,也沒有什麼吧?
玉婷走了之後,一朗子便專心當這個皇帝,白天處理國事,晚上有美女相伴。在宮�有李貴妃和太後陪著,宮外有葉氏二女。
自從柳妍和趙青龍因事離開京城,一朗子很想念小珊她們,親自寫信要她進京。接下來便是等待,主要是兩方麵的消息,一是邊關,一是雲南。首先他得到雲南方麵的消息:永王稱病不來京城,說等身體恢複後再來拜見新君;之後邊關傳來喜訊,公主領人出關夜襲,初戰告捷。
聽得一朗子大呼過癮,恨不能親自到邊關替玉婷慶賀。怎麼慶賀呢?除了擺酒之外,也要摟在懷�過過癮,就是不幹�的,也要過過幹癮。
朝廷上下一片喜氣,下了聖旨?派了欽差帶著物品前去犒勞。另一方麵,永王的事再次使朝廷的大臣們勞心勞神。大家都再次想到當年的靖難,都怕曆史重演。
有人就說,永王的頭腦和謀略不下於當年的成祖,近些年由於咱們戰事很少,朝廷上缺少指揮大仗的統帥,那些當過統帥的也是老的老,死的死,�要打起來,不能保證會獲勝。
有人就說,沒有老的,還有年輕的。那些老的,不也是從年輕時過來的?誰有能力誰上,就不信找不到一個像徐達那樣的統帥。
有人還說,選統帥可得當心,當年惠帝的事就壞在李景隆那孫子手上,朝廷那麼多軍隊損失在他手�,搞得皇上無兵可用。
有人奉承說,咱們的皇上可不是惠帝。咱們的皇上是馬背上的皇帝,豈是那個書呆子比得了的?咱們也不是齊泰、黃子澄那些廢物,朝廷的百萬兵馬,豈會敗給一個藩王?
有人擔心說,現在的永王比當年的燕王更可怕,為什麼?因為燕王造反時,手�人不多,可是現在的永王盤據雲南,恐怕雲南的總兵隻會聽他的,兵將都是他的人。也就是說,我們對付的不是一個永王,而是雲南整個省的兵力。
這些話使大家都陷入了沈默。
一朗子鼓勵大家,說道:「大家不要慌,更不要怕,朕絕不是朱允炫那草包。朕雖長在民間,但一直在刀頭上舔寫,知道武力的重要。永王不反還罷了,他要是反了,叫他有來無回。他不是說他病了嗎?我就派人去慰問,看他得了什麼病。揭穿了他的�麵目,看他還有什麼節目。」
有的大臣說:「皇上,萬一把他逼反了怎麼辦?」
一朗子說道:「沒有人逼他造反,是他自己要反。無論咱們怎麼做,也不能使他打消造反之心。現在,咱們也要做好平亂準備,一定得選出一個好統帥,要選出一個比永王更會指揮作戰的人物。」
這一說大家都唉聲歎息。一朗子明白,這樣的人物很難找,老的不行,年輕的難當大任,�不好辦。
麗大家@商,決定讓去年的狀一呈叔寶當靈,走一馨著,@看虛實。這是個重要任務,大家推薦王叔寶是有理由的,這個人雖然是文狀元,但他的性格很硬氣,意誌也堅強,還很忠、也耿耿。就因為他的為人過於堅持,被冷落在翰林院不受重用,因為朱厚照那樣的皇帝不喜歡這樣人。
找好欽差,又選拔了幾名將領隨行,想藉此了解永王的軍備。回頭讓這幾個人準備一下,過幾日就出發。
散朝之後,一朗子跟太後談話。
太後說道:「皇上你想找統帥,找一個比永王更會打仗的倒很難,不過比永王遜色點的倒有個人選。」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遜色一點無妨,隻要比當年那個李景隆強就行了。」
太後說道:「我有個舅舅現已退休在家。他退休之前就是負責領兵打仗,挺有本事。以前還當過永王的手下,永王也誇獎過他的指揮能力,也為朝廷立下不少功勞。後來因為跟朱厚照不合而早早退休,我想你可以任用他。」
一朗子不敢輕易答應,說道:「這件事太重要了,要跟大臣們商議一下。」
隔天,大臣們一聚,談起統帥,一朗子便提起這事。有人提出異議,說老頭子的指揮能力確實不錯,但是他年事已高,今年已經快七十歲了,雲南那麼遠,他那老胳膊老腿的禁得起折騰嗎?別沒到雲南,老頭先累倒了。
也有的說,老頭子脾氣暴躁、倔強,認準一門事,誰也管不了,別到了陣前不聽聖旨。
還有的人說老頭子雖然指揮能力挺強,但是沒有指揮過大規模作戰,他指揮將士最多的一次不過三萬人。沒有大規模作戰的指揮經驗,這能行嗎?這場仗可是關係著朝廷的安穩。
這些意見都使一朗子產生動搖。他有點緊張,選將要是選錯了,就會壞事。為了穩妥起見,一朗子決定見見他,親眼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隨後,一朗子跟太後都換上便裝出宮。一朗子作公子哥打扮,太後變身富家少婦。二人走在一起還是挺般配的,為了自由,一朗子讓那些侍衛不必跟得太近了,那樣叫人不舒服。
二人並肩走在街頭,一朗子見太後一身紫裙,蛾眉鳳目,容光煥發,尤其是那高聳的胸部,畫綮一顚一霱,惹人犯罪。
見一朗子多看了幾眼,太後害羞,嬌嗔道:「小農,你往哪兒?也不泊長針眼。」
一朗子低聲笑道:「楊姐姐,我覺得你奶子變得更大,臉也更鮮豔,比以前更迷人了。誰見了咱們,都會覺得你是我大娘子。」
太後覺得心�甜甜的,說道:「少灌迷湯了,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娘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你看起來頂多像我的姐姐。不過嘛,我倒是想象兒子一樣天天吃你的奶。」
太後大羞,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呀,害慘了我,弄得我晚上經常失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麼睡得安穩了,我現在這胸部確實比以前更大了。」
說著,挺了挺酥胸。那胸部像山峰一樣迷人,有撩人的曲線和高度,令人垂涎三尺,看得一朗子口唇幹燥。
一朗子說道:「以後再睡不著的話,就去找我,我陪你一塊睡。」
太後芳心一顫,柔聲說:「你現在是皇上了,有的是年輕女子,還會稀罕我嗎?」
一朗子壞笑道:「無論我有多少女人,我都惦記著你,總想操你。」
這一聲「操」又使太後春心一蕩,想到以往那羞人的情景。
二人來到老頭子家門前。守門人認識太後,太後讓他別聲張,隻問了老頭子在幹什麼,得到的答複是:主人在練武廳練武。二人便悄悄往練武廳走去。
沒等到那�,便聽到呼呼的風聲,越靠近,風聲越大。
一朗子到了門口往�一看,隻見一個老頭正揮舞著長刀,舞得正急,白胡子都被吹得飄飄的。一招一式又快又穩,不過看相貌,確實老得多了,不但滿臉皺紋,連胡子都是白的,隻有那張臉還是紅潤的,身材並非想象中的偉岸、魁梧,而是幹瘦如蝦。這使一朗子產生懷疑:這是我們要找的吳將軍嗎?不太像啊!
一朗子讓太後先別露麵,自己走了進去,也不出聲,隻盯著老頭練武。
老頭專心練武,並不搭理一朗子。直到練完了,老頭子氣不長出,麵不改色,將大刀放回兵器架,才問道:「小子,你是幹什麼的?怎麼進來的?我不認識你。」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我是皇上派來的使者,想就國事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老頭子一愣,隨即笑了,說道:「你在開玩笑吧?我退休多年,朝廷從來也沒有問過我什麼國事啊?難道新皇上記得我了,覺得我有用嗎?」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老將軍,新皇上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知道你很有本事,正想重用你呢!隻是考慮到你年事已高,怕不能擔當大任。」
老頭子一聽不高興了,說道:「我身體不好嗎?你也看到了。不過,我已經不是朝廷官員,確實不能擔什麼大任。」
說著話,老頭擦擦手,要往外走。
一朗子說道:「等一等、等一等,老將軍。皇上想問你,如果讓你去平息永王的叛亂,你敢不敢去?」
老頭子停住腳步,說道:「永王叛亂?永王何時叛亂了?小子,你不要亂說。這事很嚴重的。按輩分來說,那可是皇上的親叔叔。」
一朗子一笑,說道:「成祖也是惠帝的親叔叔,不也照樣叛亂嗎?老頭子噓了一聲,說道:「你膽子倒不小,敢說成祖叛亂。要知道,如果不是成祖當年起兵,哪有現在的皇上?說話可得小心點,要是讓朝廷聽到了,你就有麻煩了。」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說道:「我隻問你,如果永王反了,讓你當統帥平叛的話,你敢去不敢去?能不能取勝?」
老頭子神情變得鄭重,說道:「敢去倒是敢去,隻是取勝也+易啊!」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怎麼,是不是你打不過他?」
老頭子說道:「老實說,我跟永王的指揮作戰能力比,他比我強一些。他年輕時候沒少打仗,多次指揮十幾萬部隊,很有本事。我最多才指揮過幾萬人,不能比。
「不過嘛,我也不是容易敗的。我跟他打,我勝算是四,他是六。朝廷兵多,他的兵少,就算雲南的兵都是他的,他也不過才十幾萬部隊,朝廷可有百萬大軍,有了這個前提,我的勝算就達到五了。」
一朗子沈吟著說:「依老將軍說,朝廷要是打他,能不能保證打勝仗?」
老頭子說:「能。」
一朗子奇怪地說:「你不是說你隻有五成把握嗎?」
老頭子說道:「隻要給我絕對的指揮權,不限製我,我定能滅掉他,因為我有我的好辦法。」
一朗子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老頭子笑而不答,說道:「這個與你沒關係,我跟你說的已經夠多了,皇上。」
一朗子一驚,說道:「你叫我什麼?」
霞子撲通一聲跪佳,說道:「皇上,你不用再驅我了,我知道你蹵皇上。」
一朗子連忙扶起,說道:「老將軍是怎麼看出我的身分的?」
老頭子微笑道:「憑直覺就知道。」
一朗子聽了,陷了沈思。
太後從門外走了進來,說道:「舅舅,你可好啊?」
老頭一見,又要行禮,卻被太後給止住,說道:「舅舅,不要那麼多禮,我跟皇上這次來,可是來求你的。」
老頭子說道:「太後,何談什麼求字啊?沒有朝廷也沒有我。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如果朝廷�派我去的話,我一定盡力為朝廷分憂。即使我打不過他,我也能阻止他,不讓他叛亂成功。」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好、好。老將軍,有什麼好酒,拿出來吧。朕要與你曷固莆夬。」
老頭子一聽酒,精神大振,連忙吩咐一聲,拿出府�最好的酒來款待二人。經過這次拜訪和喝酒,一朗子覺得這老頭子可以任用。雖說有點粗魯和倔強,但也沒什麼,隻要他是個人才就行。他讓老頭子做好征戰的準備,平亂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統帥的事基本已敲定,邊關那邊也是捷報頻傳,看來這次胡人失敗後,暫時不敢再搗亂了;永王那邊,欽差已經派出去了,臨近雲南各地也在積極備戰,一且打起來,不至於手足無措。
忽一日,公主等人凱旋歸來,因為胡人已經退去,遠離朝廷邊關。君臣大喜,擺宴慶賀。
一朗子望著風塵仆仆,麵帶風霜之色的公主,心�是又愛又憐,心想:倒是苦了她了,一個金枝玉葉不待在宮�享福,卻要出領兵出征,這分膽識、這分魄力,許多男人都比不上。
當天大慶,從中午直喝到半夜。皇上還賞賜每位大臣一瓶好酒,回家享用。這邊的公主換好宮裝,將皇上送回寢宮,連侍衛和宮女、太監等人都遣開了。
一朗子由於高興,多喝了幾杯,坐在龍床上望著公主。
公主站在他麵前,粉紅色長裙,腰細腿長,秀發高挽,俏臉多情,美麗的明眸也望著一朗子,似笑非笑,還有點慌張。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說道:「來,玉婷,坐在我身邊,今晚別走了。」
把公主強拉到身邊坐卜,香氣撲鼻,還夾著塞外的青草氣息。
公主說道:「不、不,不能那樣。我可是你侄女,你要是把我那樣了,會受天譴的,難道你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怕,我怕什麼啊?人生幾十年,幹嘛不做想做的事呢?有什麼好怕的?太後、李貴妃,我都幹了,還有我兩個阿姨,我也都幹了,這沒什麼啊!她們都是需要男人的女人,而我又都喜歡她們,就這麼簡單。我也喜歡你,我也想幹你。」
借著酒勁,一朗子什麼話都敢說了。
公主望著一朗子脹紅的臉,聞著他一身的酒氣,芳心也是亂亂的、怕怕的,生怕他強來,說道:「皇上哥哥,你不要這樣。你喜歡我,我當然知道,可是玉婷不喜歡你,你不能強迫我。」
一朗子哦了一聲,疑惑地望著她。
玉婷抿了抿嘴,說:「哥哥,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你的玩意不知插過多少女人的小洞,我一想起來就難受,你要我怎麼接受你啊?」
她說過那件事,臉上也是一派清純,毫不見肮髒,聲音仍是那麼正經而動聽。
一朗子說道:「當皇帝的不都是一幫女人嗎?你想我讓隻守著你一個嗎?公主凝視著一朗子,說道:「如果我要你這麼做,你答不答應?」
見一朗子笑而不答。公主失望地歎口氣,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答案。好了,不說這個了,哥哥,我這次出征,除了在戰場親自掄劍殺胡人之外,還學了一點胡人舞蹈,我跳給你看。」
一朗子瞇著眼睛,說道:「好啊,讓哥哥看看,胡人舞蹈是什麼樣子。」
公主便舞了起來。
胡舞跟中原舞截然不同,處處表現著胡人的強焊和剛硬,不像中原舞如小橋流水,杏花煙雨,胡舞如塞北秋風,金戈鐵馬。臾金跳出來,更霊分飄逸、高雅之美。那一舉臂、一揮手、一�腿、一旋轉,都使人飄飄然。
公主�是多才多藝,舞也跳得好,不但跳舞,公主還唱了起來:大江東去,浪滔盡,千古風流人物。蘇東坡的詞跟胡舞和諧地合在一起,呈現出一種氣壯山河,地動天搖之美,把一朗子帶入夢境,都忘了喝采、忘了鼓掌,隻是癡癡地望著、癡癡地想著,像傻了一般,以至於到公主打住並湊近跟前,他還沒緩過神來。
公主心�得意,輕輕喚道:「哥哥,睡著了嗎?」
一朗子猛然驚醒,癡迷地說:「妹子,你�是個妙人,哥哥再次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你這麼完美,多才多藝,又美若天仙。哥哥決定了,以後封你為皇後。」
公主聽了一愣,接著又噗哧一笑,嬌聲說:「我的好哥哥,要是�那麼幹了,你的皇位可就到頭了,天下人不能容忍一個亂倫的皇帝。」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當皇帝為什麼這麼多苦惱呢?以前我不是皇帝時,我過得還挺輕鬆的。不如我跟大臣們說,這個皇上我不當了,讓賢吧!」
公主笑道:「你不當誰啊,難道讓我當嗎?」
一朗子很認�地說:「可以啊,有什麼不可以呢?我姓朱,你也姓朱,咱們都是太祖的子孫。」
公主嘻嘻笑,說道:「這個更亂套了。」
一朗子一招手,說道:「來,玉婷,到我懷�來,好些日子沒抱你了。」
公主轉了轉眼珠,說道:「讓你抱也行,不過你不能亂來。」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我可是個正人君子。」
公主笑麵如花,說道:「你是壞人堆�選出來的正人君子。」
乖乖地側坐在他的懷�,一手摟上他的脖子,心�是又甜又慌,怕引起什麼嚴重後果。
一朗子一手摟著她的腰,感受著這肉體的青春活力和柔軟、彈性。
一朗子沈醉般地瞇起眼睛,說道:「你走了之後,我天天想你。多少次都夢到你,和你一起練功夫,每次醒來,心�都充滿失落感。」
公主哼一聲,說道:「少來哄我了,我不吃這一套。」
心�卻淌著歡樂的河流。在骨子�,她跟普通的女孩子也是很像的。
一朗子笑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怎麼不信?」
看著她明星般的眼睛,玉管般的鼻子和鮮紅的嘴唇,有點控製不住。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親過去。
公主啊了一聲,一縮頭,親了個空。一朗子再親,最終親在嘴上。
她輕微掙紮著,一朗子抱緊了她,不讓她亂動。於是大嘴在紅唇上,先是磨擦,繼而舔著,輕咬著,公主被親得輕輕扭動,呼吸都熱了起來。
於此同時,一朗子的手也不老實了,在她腰上腿上撫摸著,慢慢地移到胸部,像那天一樣揉弄著,想不到有什麼東西比摸這個更爽。尤其是那個奶頭,隔著衣服都硬起來,樂得他對奶頭不停地撥弄著。
公主扭動加快,鼻子也哼了起來,悄臉紅得厲害。一朗子趁熱打鐵,將舌頭伸進她的嘴�,大占便宜。
公主先是半推半就,後來動情了,也生硬地迎合著。一朗子大樂,摸了一會兒奶子後,手就伸進裙子,向她的秘處探去。
公上在享受肉體快感的同時,也不忘反抗。當手按在她的私處時,她的嬌軀顫了一下。手指沒揉幾下,便被公主的玉腿給夾住了。
一朗子也不急,就著香舌又吸又舔,弄得公主下邊都濕了,手指感覺到那�的潮濕和灼熱。漸漸的,公主身子發軟,一朗子的手便自由了,在那處神秘的部位揉來樞去,弄得公主直哼,眉宇間充滿了春情。接著,一朗子拉下她的褻褲,將手伸進去,立刻摸到一片光滑的絨毛和水淋淋的痕跡,以及柔軟、嬌嫩的穴唇,找到那顆豆豆,貪婪地玩了起來。
公主受不了了,推開他的嘴,夢囈般地呻吟起來,比她唱歌還動聽。
一朗子望著公主星目半閉,紅唇張合,內心充滿了愉快。
當一朗子分開穴唇,往洞進發時,公主央求道:「好哥哥,別往�邊伸了,別弄破了那層膜,我還留著新婚之夜用呢!」
一朗子看她的表情又是甜美、又是可憐的,便心一軟,說道:「好吧。不過你要告訴我,那層膜是要留給誰的呢?」
公主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帶著幾分挑釁地語氣說:「留給有緣人唄。」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那個有緣人。」
公主哼道:「我告訴你,你不跟我正式拜天地,我是死也不會從你的。我說到做到。」
一朗子笑道:「我答應你,我會做到。來,讓我嚐嚐你桃子的滋味吧。不讓幹,也得讓我吃幾口。」
公主大羞,推開一朗子,將褻褲提上去,放下裙子,慌張地說:「不,我不要,那多難為情啊。」
一朗子開導她說:「有什麼難為情的,你以後也是我的娘子,怕什麼。你要是不從,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說著話,將玉婷抱到床邊,自己蹲在床下,將她的裙子卷上去,脫掉褻褲,露出美麗的花瓣。那�的風景�美,芳草萋萋,花瓣紅潤,流水潺潺,襯托著雪白亮麗的大腿,雖是方寸之地,也令天下英雄盡折腰。
一朗子盯著那私處,感歎道:「玉婷,你的屄�美啊,美得讓人受不了,�想操一操啊!」
公主躺在床上,羞得闔上美目,嘴上說道:「不讓你操、不讓你操,那�是屬於我的駙馬。」
一朗子舔了舔唇,說道:「我就是你的駙馬啊!」
說著,湊上嘴,將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公主美麗的小穴上。
公主活這麼大,哪�受過這種挑逗?青春少女的身體很敏感,何況公主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竅不通。作為一個聰明過人的姑娘,她沒有做過那些事,可是卻聽說過。她平日跟李貴妃關係不錯,有時候李貴妃會講一些房中事,公主在理論上已經成熟了,隻是沒有實踐過。
這時候一朗子一對她的最敏感之處下口,她哪�受得了呢?忍不住大呼小叫,身體扭動如蛇,雙手一會兒抓床,一會兒去推男人的頭,可是瞬間她又倒下了,嬌喘不止,說道:「好哥哥,你不要這樣,玉婷會發瘋的,會忍不住讓你禍害的。快放過我吧,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會恨你的,不讓你再碰我了。」
一朗子哈哈笑,�起濕淋淋的嘴,說道:「好妹子,你要是想幹那件事,就說出來好了,哥哥我一定把你變成少婦,我想這一天想好久了。」
說罷,又低下頭忙碌起來,那條舌頭在少女散發著雌性氣息的器官上掃蕩著,嘴唇和牙齒也不時來協助。
公主忍無可忍,在一朗子將嘴對著她穴�吹氣時,身體抽搐一下,便來了個潮吹。一朗子沒提防,被噴了一嘴一臉,好些還進了嘴�。
公主說不出的痛快,瞇著美目,舒服地喘著氣。她感覺像被男人幹過一樣美妙。
她已經幻想過多少回跟心上人共度春宵的情景了。
當男人的嘴離開小穴之後,公主一下子覺得空虛,忍不住發出啊地一聲。正要睜開眼,看看這家夥在幹什麼時,突然覺得一個硬東西抵在小穴上,借著那濕淋淋的秘道往�進。這是什麼東西呢?這麼硬又這麼熱,像一根燒火棍。
腦中驀地清醒,心想:怕是男人的那東西吧!這個壞哥哥說話不算數,說過不幹那件事的,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她急忙睜開眼,看到男人那焦急而貪婪的眼神。突然感覺下體一疼,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那根棍子就捅了進去。
公主疼得眼淚都掉了,知道貞潔已失,淚眼蒙矓中坐了起來,伸手打了一朗子一個耳光,以示懲罰。
一朗子一點也不生氣,說道:「好妹子,你打我,我操你,咱們是一家人了,你從此就是我娘子了。」
公主聽到這句話,又無力地倒下去了。一朗子抓起她的玉腿,將大棒子頂到底,緩緩抽動著,看著她流淚、看著她皺眉,心�是又憐又愛。再看她那胯下點點落紅,心�又充滿了男人的驕傲。
公主失身了,失身給了他,仙子般的人物成為自己的女人,誰能不驕傲呢?為了愛惜公主,一朗子將肉棒抽廣出去,穴口滿是春水和血跡的混合物,一片狼籍。
公主除了疼痛之外又多了幾分空虛和騷癢,為了少女的矜持,便坐了起來,用裙子蓋住下體,一臉幽怨的瞪著一朗子。
一朗子挺著帶血的肉棒子,十分的可笑,心想:得哄哄她,讓她開心起來,心甘情願讓我幹。
一朗子坐在公主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舔掉她臉上的淚珠,說道:「哥哥愛你才幹你的,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公主靠在她的懷�,哼道:「你騙我、禍害我,我不恨你恨誰呢?一朗子微笑道:「我的好妹子,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娘子,以後咱們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公主哼了哼,說道:「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那些女人還不得吃了我呀?」
一朗子親了親她的紅唇,說道:「玉婷,不論我有多少女人,不論我晚上跟誰睡,我都帶著你好不好?比如我去幹太後,也帶著你,咱們三個一起玩,玩過之後,摟著你們兩個一起睡。」
公主笑了一下,說道:「你這個荒淫勁比我父親還過分。他再過分,也沒像你,連阿姨、親侄女都幹。」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想,可是都這樣了,我會因為親戚關係就離開你們嗎?那樣你們多傷心啊?」
說著,一邊親著紅唇,一邊揉搓著奶子。含了一會香舌,問道:「還覺得疼嗎?公主嬌聲說:「不那麼疼了。」
一朗子說道:「那咱們接著幹吧,好不好?」
公主說道:「你那東西快跟我胳膊一樣粗了,還不得要了我的命?」
一朗子哄她說:「沒關係的。我會慢慢的、輕輕的、很溫柔的。那些女人都能受了,你也一定行。我跟你說,第一次是有些疼的,以後就都是舒服了。」
公主白了他一眼,不再吭聲。
一朗子就勢伸手,將公主的衣服全脫光了。紅紅的燭光下,公主的身子白淨如玉,曲線驚心動魄。看不出那兩團奶子還不小,奶頭紅紅的,如兩顆櫻桃。兩條大腿像玉雕成,連小腹下的絨毛都很美麗。配上公主絕色的臉,似喜似嗔,似怒似恨的複雜表情,�叫人急不可耐,一朗子也連忙將自己脫個精光。
二人互相打量對方的裸體,心�都很滿意。
公主終究臉嫩,扯條被子,鑽進被窩�。一朗子想扯掉被子,公主嬌聲說:「哥哥,別那樣,妹子害怕啊。」
一朗子便不再強迫,知道她一時間不能克服羞澀,便也像魚一樣鑽進被窩�。
二具赤裸的身體抱在一起,很快便燃起欲望的火焰。一朗子將被子扯下一些,使公主露出上半身,對著兩團奶子,用起了功夫。他嘴上含著一個奶頭,用手揉著另一個,隔一下,便交換一下,讓公主舒服得叫出聲。
一朗子分開她的玉腿,又將大肉棒湊上去,在她的胯下磨來磨去,磨得公主也跟著扭腰擺臀,跟著肉棒移動。
一朗子怕她受不了,便隻是磨著,暫時不想進去。
公主撫摸著一朗子的頭發,說道:「好哥哥,你一定急壞了,來吧,妹子滿足你,進去吧!反正我已經失身給你了,已經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聽了大樂,便徐徐推進棒子,看著公主皺眉,便停了。
公主雙手一壓一朗子的屁股,說道:「來吧,我已經不怕了。」
大肉棒再度頂在少女的花心上。
公主長出一口氣,說道:「�大啊,塞得�滿,簡直要命。」
一朗子笑道:「不會的,隻會舒服得要命。」
大棒子被小穴一包,乂緊又暖又多水,�爽,爽得不想再把它抽出來。
玉婷的眉頭漸漸鬆開,說道:「可以了,可以動了,我的好哥哥。」
一朗子如聞仙樂,屁股聳動,緩緩地抽動著棒子,公主的情緒漸漸好了,隻幹了幾百下,公主的臉色和眉目都好轉了,變得春情彌漫,看了叫人銷魂,還將玉臂勾在他的脖子上。
一朗?知道公主適應了,不用再顧慮,便加快地插起來,大棒子出入小穴,很歡快、很順暢。公主生硬地配合著,又是扭腰、又是擺臀、又是曲腿,嘴�發出了迷人的啊啊呀呀聲。
一朗子幹得爽快,問道:「好妹子,現在舒服嗎?」
玉婷瞇著美目,嬌喘著說:「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那些姑娘願意當新娘了,原來這種事是這種感覺。」
一朗子將棒子抽到穴口,說道:「那你說美不美呢?」
玉婷一笑,紅唇一翹,說道:「我不告訴你。」
又嬌美又調皮又性感的樣子,令一朗子叫爽,猛地將大棒子一插到底,公主便浪叫一聲。棒子不停地插,她就不斷地叫。騰雲駕霧般的美妙感覺讓她覺得已經飛離了床,飛離了人間,向天上飄去。
公主畢竟是初夜,不禁插的,一朗子隻插了幾百下,她便再度高潮。
一朗子也不想讓她受苦,也讓自己撲撲撲的射了,射得公主發出甜美的叫聲,將一朗子纏得緊緊的,像一條美人魚。
之後,一朗子不忍心壓著她,一翻身,讓她饑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一臉的幸福和滿足,睜開美目,笑咪咪地說:「好哥哥,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守了這麼多年的身子,讓你給破了。」
一朗子雙手撫著她綢緞般的身子,說道:「不滿意,這才幹了一次,我要天天都幹你啊,讓你天天都當新娘子。」
公主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那麼貪婪,也不怕把自己給幹壞了。像我父親那樣,女人幹多了,當不成男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跟你父親可不同。我可是練武出身的,一直在練武、在動武,從沒有斷過。他呢?屬於花花公子,比不了我的。」
公主目光一黯,說道:「我為了幫你,推翻了他的皇位。作為他的女兒,我是不對的。但為了天下蒼生,我沒有什麼錯。他心�一定很恨我,我求你一件事,好哥哥,好相公。」
一朗子心花怒放,說道:「有什麼就說吧。」
公主說道:「你要答應我,不要殺他、不要折磨他,讓他好好活著,當一個普通百姓也成,不要像曆朝曆代的在位皇帝,對失勢皇帝那麼冷血。」
一朗子親了親她的俏臉,說道:「放心好了,我的好娘子。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會讓他去守陵墓。我會給他一筆錢,讓他當一個開心的百姓,你說好不好。」
公主點頭道:「好。」
摟著男人翻身。
一朗子問道:「幹嘛啊?」
公主羞澀地一笑,說道:「當然是幹你想幹的事啊!」
一朗子歡呼一聲,那根大棒子又活躍起來。一對男女在肉體之樂中都覺得人生好美啊!
二人成就好事,關係更見親密。
公主的臉上再無憂慮之色,而一朗子的情緒也高昂起來。他們不能公開關係,隻好秘密來往,那種偷情的刺激更叫人難忘,更叫人留戀。
與此同時,他們也持續關注著雲南方麵的消息。
數日之後,永王正式造反。原因是欽差去了之後看穿他裝病的�相,逼得他不得不提前造反,都還沒做好充分的準備。第一個舉動就是將欽差等人全部殺掉,並發布造反檄文,號召天下同時起義,推翻朱厚朗這個假皇帝。
永王說新君根本不是先皇的兒子,是冒牌貨,根本就是個棄嬰,被一個老頭子收養,當了小道士。當道士期間也不是東西,陷害師兄弟,對師父不敬,強奸師父的心上人等等,由於不容於師門,就叛逃師門。
永王因為知道一朗子的秘密,就想法子栽贓,還曆數一朗子的幾大罪過,其中就有廢除朱厚照的皇位,聽信讒言,迫害永王。這個假皇帝固然可惡,而內閣�幾個大臣更該被滅族,和假皇帝一起狼狽為奸,破壞朝廷律法,胡作非為。
這篇文章挺掮動人心的,一時間謠言四起,對新皇帝很不利。
一朗子氣憤之餘,心�疑惑:他怎麼知道我以前當過道士?難道這是個巧合嗎?他怎麼知道我跟師父的心上人好過?
永王很有本事,造反之後,雲南總兵臣服於他、為他效命,於是雲南一省的兵力和地盤盡歸永王。永王挾著勝利的聲勢率兵向貴州進犯,很快的,貴州失陷,貴州巡撫等官員死的死,逃得逃,這些未經戰爭的官員和士兵哪�是永王的對手?永王開宴大賀,通告天下,他又勝了,要一朗子快點讓出皇位,興許他一高興,可以饒一朗子不死,不然,半年之內就殺到京城,讓他像惠帝一樣完蛋。
不好的消息連續傳來,朝廷上下震動,一片惶恐。
一朗子卻穩如泰山,往龍椅上一坐,對群臣說道:「慌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占領了兩個省嗎?才多大的地方?他有多少兵,咱們多少兵。咱們會怕他嗎?咱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那個神情就像一個賭徒輸了一文錢一樣不在乎。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個個神情沈重。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你們又沒有主意了是吧?沒主意,那就朕說吧!首先發表討伐檄文回敬他,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個反賊,是失道者,應該被所有人唾棄。然後派兵出戰,將他消滅。」
群臣連忙稱是。
太後坐在一朗子旁邊,跟他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群臣�的才子不少,個個滿腹經綸,妙筆生花。有幾個將自己費盡才思的文章交上來,一朗子在書房看了幾眼,扔在地上,拍桌子道:「這都是寫什麼啊?以為是遊山玩水、野外踏青啊?寫得文縐縐的,沒有力量、沒有氣勢,也少了說服力。」
一邊的公主拿過去看了,道:「是啊,不像討伐檄文,倒像是抒情詩。」
一朗子望著外表已有少婦風韻的公主,說道:「玉婷,不如你寫一篇吧,我想你一定能寫得比他們好。」
公文點頭道:「好吧。」
就在一朗子麵前,握著毛筆,沈吟一會後,便筆走龍蛇,一口氣寫了千餘字,然後擱筆,說道:「好了,這這樣了。」
一朗子全篇一讀,連聲稱好,不但義正辭嚴,富於有煽動力和說服力,還揭穿了永王的�麵目,號召天下人一起動手,加入討伐的行列,打敗永王、維護朝廷,大家才有好日子過。要是讓永王當了皇帝,會比朱厚照當政更可怕。
不僅如此,那字也寫得漂亮,剛勁有力,讓人想起雪亮的刀子。
公主也很高興,說道:「你滿意就好。」
一朗子目光掃視著全文,說道:「好雖好,但是還不夠狠辣,應該加上幾句。今日之永王已非永王,而是朝廷反賊,天下人人人得而誅之。凡殺死永王者,賞金萬兩,官居一品,並刻碑留念,萬古流芳。」
公主點頭,說道:「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咱們可不能再犯當年的錯了。」
提筆又加了幾句。
隨後,一朗子下令將這篇檄文大量抄錄,蓋上大印,全國張貼。
果然,天下人見了,都群情激憤,不齒永王的行為,欲除之而後快。
朝廷這邊則按照原計劃,由吳老頭掛帥,領兵三十萬,殺向雲貴。考慮到此戰極其重要,又派給一些年輕的優秀將領予以協助。
望著大軍遠去,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心想:就看吳老頭的了,他要是像當年李景隆那麼不爭氣,隻怕我的皇位也不穩了。
公主伴在身邊,說道:「皇上哥哥,你不用擔心,有玉婷陪著你。要是吳老頭敗了,玉婷就親自上陣,為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一臉的堅決和硬氣,和她秀麗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朗子微笑著望著她,說道:「我也不是惠帝那樣的書呆子,我也是個武夫。實在不行,我就禦駕親征,而且我有辦法打敗永王,雖然這法子不算上策。」
公主忙問:「什麼法子呢?」
一朗子說道:「我這個辦法雖然不高明,但是絕對有效果。假如當年惠帝按我這個法子來的話,他根本丟不了皇位,成祖永遠也得不了江山。」
公主急道:「快說啊,別賣關子了。」
一朗子目光望著遠方,大軍消失的地方,說道:「想當年,惠帝平亂不利,犯了一些極嚴重的錯誤。其中一個是當朝廷敗了幾仗,兵力損失慘重時,他就不應該再集結軍隊攻擊,應改為堅守城池,等敵進攻,這叫以逸待勞。
「你想想,成祖造反時才多少人,他的打算就是速戰速決,消滅了朝廷的所有力量,讓朝廷無兵可用,他就成功了。他巴不得惠帝不停出兵打他,他才能施展指揮才能。
「假如惠帝像我說的,堅守著一座座城池,讓他來攻。攻下一座城池得多久?朝廷的地盤那麼大,城池那麼多,他能攻下幾座?他每攻下一座城池都要分兵把守,兵力也會越來越少,時間拖久了,他手下人見勝利無望,也就分散了。」
公主一拍巴掌,說道:「這是沒有上策的上策了。當然惠帝到底是個書呆子,什麼都不懂。他要是按照你說的做,也不至於四年就把皇位丟了。書呆子就是沒有用,咱們看看,你這個武夫能不能比惠帝強。」
一朗子瞇著眼睛在公主的胸脯上盯著,說道:「玉婷,我強不強,你最了解了。昨晚咱們不是還較量過嗎?你口口聲聲說要死了、要死了。」
公主大羞,斜視了一朗子一眼,哼道:「你這個色狼,就會占我的便宜。我可不服你。下次咱們再幹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投降。」
一朗子聽了大感興趣,說道:「什麼?下次是今晚嗎?」
公主嫵媚地一笑,嬌聲說:「那要看本姑娘的心情了。」
說著,扭動著細臀圓臀,像受驚的小兔子跑了。
一朗子望著公主的背影,心想:這妞�是極品,經過我的滋潤,胸部和屁股越來越大了,好啊,有得享受了。
吳老頭到前線後,跟永王打了一仗。這一仗失敗了,本來可以得勝,隻因有兩個年輕將領貪功心切,中了敵人埋伏,影響大局。吳老頭大怒,按照軍法,將兩人打了八十軍棍,然後整軍再戰,這一仗損失將士幾千人。
敗迅傳來,朝廷又沸騰起來,有人說吳老頭年事已高,難當大任,應該換將。
一朗子搖頭道:「不行,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再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嘴上這麼說,心�卻是沈重的。
之後,又在赤水一帶大戰,打了半個月,官兵小勝。沒想到,在大局已定的情況下又出現變量,致使官兵大敗。
原來士被罰的其中一個將領臨戰投敵,出賣官兵,結果形勢突變,非常不利。吳老頭沒法子,隻好下令撤退,將兵撤入瀘州,高掛免戰牌。任敵人如何叫罵,就是不應。永王下令攻城,吳老頭帶人全力堅守,於是雙方僵持。
永王見攻不下城,隻好停止,另想良策。永王很有本事,對吳老頭的性格也有所了解,知道吳老頭心疼小妾秋月,便叫人到城下用髒話罵秋月。吳老頭怒不出聲,手下人受不了,紛紛要求出城迎戰。
吳老頭動搖了,開門出兵,被永王包圍,另一方麵,永王又從另一個城門攻擊。結果兩麵受敵,吳老頭大敗。他領人逃到宜賓,清算人馬,損失達十萬以上。
吳老頭老淚縱橫,欲揮刀自刎,被眾人攔下。老頭下令,嚴守宜賓,絕不出戰,一定要保住川陝一帶,守住往北的門戶。同時,吳老頭寫了請罪書給朝廷,要求免去統帥之職,並接受處罰,說是他指揮不利,誤了朝廷大事。
請罪書送到朝廷,滿朝文武又鬧了起來,這次罷免老頭的呼聲更大了起來。
【第十二集(完)】第五章:天下太平
麵對滿朝的洶湧澎湃的罷帥浪潮,一朗子有些動搖了。他一連幾晚都睡不好覺,思考下一步的動作。他意識到這是他登基以來麵臨的最大的難題,要是處理不好,自己隻好卷鋪蓋走人,乖乖將皇位讓給別人。
公主這幾天也一直陪著他,太後和李貴妃也都清楚他們的關係,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公主思考著良策,雙眉也不時皺著。後來,她像下定決心地說:「皇帝哥哥,我想出主意了。」
一朗子一笑,說道:「我也想出來了,不知道咱們會不會想到一塊去。」
公主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說道:「那咱們各自寫在紙上,然後拿出來看。」
一朗子說聲好,提筆寫字,等展開看時,結果是一樣的,都是「手刃永王」四目相對,都笑出聲來。
一朗子問道:「你打算怎麼做?讓我禦駕親征嗎?」
公主搖頭道:「不,不是這個,我是要親手殺永王。」
一朗子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隻要弄死永王,他的手下才會鳥獸散。當年要是惠帝狠毒點,對成祖下格殺令的話,成祖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公主想了想,說道:「我想自己去殺他。哥哥你是皇上,還是不要擅離京城。」
一朗子臉色凝重,說道:「不,這次我一定要親自去。不親眼看他死,不親手殺死他,我的心就不踏實。雖然他是我叔叔,但是他對我不仁,我也對他不義。為了大局,他必須死。不然的話,就算咱們最後勝了,朝廷也會元氣大傷。」
公主見此如此堅決,如此義無反顧,也點頭道:「咱們一起去,勝算更大。」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就這麼辦。」
緊緊握住公主的手,熱流在二人身體間傳遞,都對殺敵之事充滿信心。
一朗子隨即召來太後和朝廷的幾位重臣,說明了自己的意圖。
太後聽了臉色一變,幾位重臣也都跪下勸止。
一朗子當即表示:「朕走之後,你們要和太後處理好國事,保持京城穩定。我會盡快回來。要是我有什麼意外,以後的事就聽太後的,她會找到更好的繼承人。」
幾位大臣以頭磕地,悲呼道:「皇上此事萬萬不可啊!」
一朗子說道:「朕想了很久,這種事隻有朕親自出手最好。這麼做代價最小,效果最大。永王做夢也想不到朕會親自上陣,朕會殺他個措手不及。朕要親手扭轉敗局,讓他迅速滅亡,破了他想當第二個成祖的美夢。好了,你們起來吧。」
幾位大臣站起來,都問臣等能做些什麼。
一朗子說道:「你們隻要協助太後處理好國事、守好京城就是最大的功勞。記住,我離京之事不可泄漏出去。對外隻宣稱我生病了,國事由太後代理。」
大臣走了之後,太後撲到皇上懷�,充滿了柔情和擔憂,說道:「你別去,我好害怕,怕你回不來,我又要當寡婦。」
一朗子一笑,拍拍她的屁股,說道:「我的武藝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打不了勝仗,保命回來還是不成問題的。」
太後聽了,芳心稍安,但還是抱著他不放。
一朗子笑道:「楊姐姐,你是不是發騷了?想操了?」
太後大羞,離開他的懷抱,由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壞小子,又來損我了。我哪有那麼騷啊!」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來,楊姐姐,在我走之前,讓我插你幾下吧,我很想操你。」
太後看看天色,說道:「現在還沒天黑呢,等天黑再說吧。」
說罷,含羞著逃跑了。
一朗子見了大笑,心想:怕什麼啊?又不是第一次幹那件事了,也不是大姑娘了,沒必要這樣吧?不過這樣更有吸引力啊!
定好計策之後,一朗子特地從東廠、錦衣衛、侍衛中挑出十五名高手,都是以一擋百的人物。此次刺殺,務必做到一劍穿心,讓永王死無葬身之地。
為了不暴露身分,一行人都掩藏身分。一朗子和公主都喬裝改扮成富家子弟。
公主又變成漂亮的公子哥,還特地背了一張大弓,但箭壺�隻有三枝箭,讓一朗子有點奇怪,也不知道她的箭法如何,射得準不準。
在離開京城之前,一朗子還去看了葉氏姐妹。意外的是,她們竟不在,仆人說她們離開已經有些日子了。
一朗子心�疑惑:她們走為什麼不跟自己說一聲,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隻是眼前大局為重,也顧不上她們了,先把永王解決了再說。
告別太後,一行人便上路了。一路上日夜兼程,沒怎麼睡覺,直奔宜賓。數日後,他們找到了吳老頭。吳老頭見皇上和公主親自到了,嚇了一跳,便要跪下。一朗子讓他別聲張,絕不能泄漏自己的行蹤,要是讓永王知道,就壞了大事。
一朗子安慰了吳老頭,讓他像往日一樣以堅守城池為主,拖住永王;一邊又讓他找出最好的探馬,會合了自己領來的高手,由公主帶隊,偵察永王的行蹤。
吳老頭連連點頭,說道:「皇上,你親自來太危險了,萬一你有什麼閃失,我可是罪該萬死了。」
一朗子說道:「朕不是溫室中的花草,沒那麼短命。朕這次來,就是要親手解決永王。」
吳老頭見周圍沒人,便跪下請罪。一朗子將他扶起,說道:「敗局不能全怪你,也有其他原因。這次咱們一起將永王這夥叛賊消滅。隻是有件事朕不太懂,為什麼朱厚照當政時他不造反,而朕當政後,他就反了?」
吳老頭說道:「皇上,聽說在你登基後,永王身邊來了一個能人,說是會看相。他說永王有帝王之相,隻要伺機起兵,不出一年必可像成祖一樣得到皇位,成為九五之尊,所以永王這才決定造反。」
一朗子冷冷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我倒要看看這位高人是什麼人物,讓我抓住他,必不輕饒!」
一連幾日,一朗子都住在吳老頭那�。
公主帶人偵察敵情,早出晚歸。為了迷惑敵人,當敵人來叫陣時,吳老頭也派出一小股部隊,跟敵人打上一場。不管勝敗,打一陣就收兵,惹得永王的人大笑,笑他們太瞻小,太窩囊。
這天夜�,皇上跟公主睡在一起。公主的臥室在隔壁,可是晚上她鑽到皇上的被窩,向他報告偵察的結果。在報告之前,一朗子少不了要跟公主親熱一下,麵對這麼漂亮的女子,誰能忍得住?
於是,兩人裸體相見。公主躺在床上、張開玉腿,羞得闔上美目。一朗子趴上去,雙手握奶子,將舌頭塞進她嘴�,公主美美地吸著,一臉的桃紅。大棒子則借著春水的潤滑,插入迷人的小穴,撐得小穴鼓鼓的。隨著屁股的聳動,小穴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爽得公主�高玉腿,纏住他的嘴,連搖帶顚地迎合著,鼻子發出銷魂的哼哼聲。
一朗子更是興發如火,這小娘們太誘人了,每次插進去,都叫人不想抽出來。那小穴又緊湊又多水,泡得肉棒都要軟了,迷死人了,遇到這樣的美女誰不會發瘋呢?
公主感覺呼吸困難時,才推開他的嘴,嬌笑道:「你這個色狼皇帝,總是幹不夠。從咱們倆第一次幹到現在為止,你有幾天不幹我的?怎麼癮頭那麼大,跟頭牲口似的。」
一朗子聽了大樂,說道:「好啊,小娘們,敢罵我是我牲口,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大棒子猛插猛抽,幹得公主春水不斷,歡聲不絕,小穴猛夾,恨不得把他的玩意夾斷。
當一朗子坐在床邊,公主麵對麵騎上去,將肉棒子收入穴�。公主勾著他的脖子,一朗子一手摟腰,一手捏著她白饅頭一般的奶子,不時還吸吸她的舌頭。同時二人一起動著身子,讓彼此的寶貝磨擦得更頻繁。
當一朗子把公主幹出了兩次高潮之後,才問她偵察結果。
公主被幹得身子軟如棉花,頭擱在他的肩上,美目已經闔著,而下邊的小穴仍含著肉棒子。一朗子雙手抱緊她的腰,生怕她掉下去。
公主休息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看後天下手最好。經過觀察,發現他在打仗之餘很喜歡上山打獵。每次打獵,他不會多帶人,也就是千餘兵、幾十個保鏢和高手而已。」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我的心肝,那千餘兵還少嗎?」
公主�起頭,睜開美目,向他一笑,說道:「那千餘兵每次都要搜一下山,主要是山道,捜完之後,隻在山下守著,入山之後,他身邊就隻有那幾十人,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一朗子眼睛一亮,說道:「確實是好機會啊,你接著說下去。」
二人親熱之餘,還不忘記籌劃大事,確實不是常人能比。
經過周密的計劃和安排,後天天不亮,一朗子和公主領著十幾個名高手悄然出城,向城外的打犬山而去。
他們將刺殺永王的地方選在這�,在永王的搜查人馬未到時,他們就先到了,潛伏在深山�,等永王的士兵下山,他們又埋伏在永王上山的必經之路上。
他們埋伏在路邊的草叢�,焦急而緊張地等待著。
這一次的行動將影響著大明江山的走向。如果僥幸成功,一絕後患,一朗子的皇位將穩固;不然的話,今後將後患無窮,有沒有把握能在短期內消滅永王都還是個問題。
當永王那幾十人出現在視線�時,一朗子的心彷佛要停止了,說不清是激動還是膽怯。
一朗子從來沒有見過永王,但是他一眼看出來哪個是了。這夥人中有一個騎大白馬,披著黃鬥篷,頭戴王冠的男人就是永王。約有六十多歲,跟一朗子有三分相似,隻是臉上帶著冷氣,下巴上一綹山羊胡子。那幾十名高手也騎著馬,簇擁在他的周圍,使人難以下手。
公主在一朗子耳邊說了幾句,便悄然離隊,爬上一棵大樹,張弓搭箭,對著永王的咽喉射過去!
那枝箭帶著強勁的力量猛衝而去,當永王看到箭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大叫道:「本王命休矣!」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他的身邊跳起一個人,一掄長劍,將箭撥偏,那箭便深陷在一棵大樹�。
一朗子暗叫可惜,一看那個壞事的人,不禁目瞪口呆,心想:怎麼會是他?他怎麼也來人間了呢?難怪我之前的事永王都知道,原來是他通風報信。
永王驚魂稍定,馬上叫道:「大膽反賊,竟敢襲擊本王,還不滾出來!更待何時呢?」
他身邊那幾十人立刻將永王圍得更密,充滿戒備。
公主一見射箭的機會沒了,在樹上一揮手,喊叫道:「弟兄們,給我衝啊!殺死永王,賞金萬兩,官居一品。皇上一言九鼎,絕對算數!」
說完,她跳下樹,拔出長劍,第一個衝上去。
一朗子手下那十幾人也都紅了眼,像下山猛虎一般,呼喊著殺向永王。
永王身邊的人立刻湧出十多個擋住他們。
公主遇到的是正是剛才壞事的家夥。那家夥一看長相就叫人討厭,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相貌很是醜陋,劍法卻不一般。
公主恨透了他,下手再不容情,一出手便狠招殺招,使對方險象環生。
對方也是大驚,想不到會在這�遇上這般高手,而且是這麼年輕、這麼俊俏,當下奮力搏殺,要將這勁敵除去。
公主急於擺脫他,好刺殺永王,可這家夥像塊黏糕,纏著人不放,隻好靜下心來對付,把希望寄托在一朗子身上。
再說一朗子,從暗處觀看公主他們跟永王手下混戰成一團,而永王則驚魂稍定,再無打獵之心,畢竟保命要緊。他調轉馬頭,在其餘人的保護下,欲逃跑下山。
一朗子知道,要是永王下山了,自己再無機會。此時他也顧不上什麼後果,也不再計較什麼勝算不勝算,抽出劍,使出騰雲駕霧之法,像一道閃電般朝永王刺去。這不是輕功,而是法術。
當永王看到人時,已到近前,忙叫道:「快點保護本王,又一個殺手來了!」
反應快的手下迅速擋住,組成一麵人牆。
一朗子在空中動作不停,長劍連揮,積攢了長期的殺氣驟然而出,慘叫聲中,數人倒下。他速度稍緩又加快,衝破人牆,再向永王攻過去。
永王大呼:「道長,快點救命啊!」
拔出腰刀,跟一朗子鬥了起來。
永王是行伍出身,武藝不錯,一招一式,準確有力,有點本事。
一朗子一連三招都沒刺到永王。這時候,那個纏住公主的醜八怪響應一聲:「王爺,貧道來也。」
聲到人到,也如閃電一般,不比一朗子遜色。
劍光一閃,刺向一朗子。一朗子回身架住,四目相對,都是心一顫。
醜八怪嘿嘿冷笑道:「二師弟,咱們又見麵了。」
一朗子瞪著他,說道:「一焰子,你怎麼也下凡了?你怎麼下來的?一定是偷跑的。」
原來這人是一朗子天上無為觀的大師兄,他的宿敵,一焰子。
一焰子臉上的肌肉直抖,說道:「你這小子�行,不但得到嫦娥仙子的青睞,還幫著你下凡,甚至還當了皇帝,�叫人生氣,哼,你就是我的死對頭,你跑到哪�,我都會追著你,讓你活不下去!」
一朗子揮劍連刺,殺氣騰騰,說道:二焰子,今天的事你別管,咱們的恩怨以後再說。隻要你現在離開,什麼事都好商量。」
一焰子嘿嘿笑不停,一邊攻擊著一朗子,一邊說道:「永王待我不薄,答應成功後封我為國師,想要我離開,除非你……」
一朗子說道:「我也可以封你為國師。」
一焰子的劍如毒蛇吐芯,嘴上說:「不,你要把皇位讓給我。」
一朗子聽了大笑,說道:「大師兄,你不是朱家子孫,我就算不當,也輪不到你呀!天下人都不會答應的。」
一焰子哼道:「隻要你退位,我自有辦法讓他們答應。」
正要逃跑的永王聽到二人的對話,知道這小子就是新皇帝,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說道:「皇帝侄兒,你就是新君嗎?果然一表人才。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挺喜歡你的。瞧你的身手和當皇帝後的作為,比你那個哥哥強百倍。皇侄啊,咱們都是一家人,不如別打了,你把皇位傳給我就好。」
一朗子一邊跟一焰子纏鬥,一邊說道:「我說叔叔,既然咱們是自己人,那誰當皇帝也是一樣,你當你的王爺有什麼不好?絰兒我從來沒有打擊過你、限製過你,你在雲南當你的土皇帝也挺舒服的,幹嘛要造反?幹嘛我哥哥當政時你不反,卻要反我呢?」
沒等永王答話,一焰子先狂笑起來,說道:「師弟啊,實話對你說吧,王爺本來不反,是我鼓動他的。我給他算過命,說他能當皇帝,他就反了,要成為第二位明成祖。」
一朗子恨恨地說:「原來是你這家夥挑撥的,你可害苦了他,他想成為第二個明成祖,可惜我不是第二個朱允炫。我是在刀尖上長大的,最不怕動武和殺人。
「你想想,朱允炫當年敢像我這樣親自拿劍殺反賊嗎?哈哈,來吧,殺吧—劍法一變,改為無影劍法。
經過雙方交手,一朗子發現一焰子跟自己一樣,也失去無為功,隻剩下騰雲駕霧之法和空架子劍術,這樣二人又是旗鼓相當。
永王見一朗子如此神勇,雖被一焰子纏住,仍然占上風。而公主指揮著手下,已經放倒許多人,正向自己撲來。永王害怕了,領著手下人逃跑。
公主領著手下人緊追不放。自己隻能徒步追擊,對方卻都騎著馬,雙方的距離越拉越遠,公主情急之下,舉起弓,搭上箭,朝永王的後心射去。這次沒有一焰子的搗亂,那枝箭順利地射過去。
永王唉呀一聲,向前一撲,箭從背上擦過。
公主隻剩下一枝箭,抓起來要射時,永王已經跑出射程範圍了。公主芳心一沈,心想:要是永王跑了,�的再無刺殺的機會了。
公主急怒之下,砍倒一個跑得慢的敵人,騎上他的馬追了上去,拉近雙方距離。
永王的心情越來越好,因為離下山的山路不遠了,隻要進了自己那千餘人的衛兵圏子,就再無危險。
永王跑得急,公主追得更急。當永王到了山口前最後一個拐彎時,心中大喜,覺得自己已成功逃生。卻不想,路邊的樹上跳下十幾個人攔住去路。馬一驚,人立而起,公主再度張弓,用盡力量,射出最後一箭。
這一箭永王沒躲過,深深地射入後心,慘叫一聲落馬。馬前的十幾個人見狀,一起衝了上去,直殺得永王的保鏢落花流水。
公主到近前一瞧,保鏢大部分是女的,個個如花似玉,一個比一個美。為首的人卻是自己的師父貝蓉,其他人是賀星琪、柳妍、葉氏姐妹,剩下的就不認識了。
這些美女如同虎入羊群,眨眼間,那些高手已經全成死人,剩下一個永王躺在地上直哀號,嘴�吐著血,估計也活不長了。
公主走到跟前與師父等人見禮,又來到永王跟前,對著他的腦袋就要砍下去,永王一擺手,道:「我是你爺爺的兄弟,你爹叫我叔叔,你不能殺我,你這麼做,會受天懲罰的丨.」公主呸了一聲,說道:「你少跟我談親情。你如果顧慮到親情的話,為什麼要造反?皇上有什麼對不起你的?」
一句話說得永王低下頭,咳嗽起來。
這時候,一朗子也衝到跟前,舉起劍,永王狂笑,說:「好啊,你殺啊!你不怕背上殺叔的罪名,你隻管來吧!」
一朗子緩緩放下劍,朝那些美女走去,他畢竟下不了手。
貝蓉見小情人這般為難,覺得機會到了,向賀星琪使了個眼色。
賀星琪會意,先瞪了花心郎一眼,然後一個箭步撲上去,一劍砍下永王的腦袋。
一朗子沒有回頭看,一顆心卻已經放下了。他看向那些美女,除了公主認識的,還有她不認識的,有陸小姍、鳳竹、賀星玖、憐香、血痕,就連有過一麵之緣的餘慧燕也在其中。
麵對這些爭奇鬥豔的美女們,一朗子腦袋脹大了。
人們常說,二女之間難為夫,一朗子麵對這麼多與他有瓜葛的美女,怎麼能不頭大?他都不知道該先向誰說話。
這些美女中,他最看重的除了公主之外,就是賀星琪母女和柳妍。因此,他先走近貝蓉,說道:「貝姐,你和星琪和好了?你們怎麼會來這�?這麼多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貝蓉待他走近,看了看其他人,小聲說:「我們和好可不容易,我向她說了不少話,保證不拋棄她爹,還發生了一件意外,她才肯答應不計較咱們的事。」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心想:那這就好!以後可以母女同吃。望著這美豔、端莊、內涵豐富的大美女,他心�一陣驕傲。一朗子又湊近賀星琪,望著她撩人的身材和如畫的俏臉,說道:「星琪,你不生氣了,我�高興。咱們以後是就是自家人了。對了,貝姐說發生了意外,到底是什麼意外?」
星琪麵泛緋紅,羞不可抑,狠瞪了他一眼,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惡狠狠地說:「你壞了我的身子,還害得我懷上了小王八蛋。」
這話聽在一朗子耳�,狂喜至極,要不是大家都看著,他就要將她抱起來了。顫聲說:「�的?太好了。」拉著她的手不放。
賀星琪見眾女看過來,有點不好意思,掙開他的手,說道:「快招呼你其他女人吧,這件私事不許聲張啊,我還沒有成親呢。」說著,低下了頭。
他看到賀星玖站在賀星琪身邊,回想那晚的事,心跳加快,說道:「星玖姐,你怎麼也跟過來了?賀星玖臉上帶著灑脫的笑,說道:「嫂子和侄女都過來了,說是為了你。我怕你死了就沒人陪我喝酒。現在好了,你沒事了,找時間咱們再喝一頓吧?」
說著,動人的美目向他擠了擠,嚇得一朗子趕緊逃跑。
一朗子帶著愉快的笑容來到柳妍跟前,說道:「柳姐姐,這都是怎麼回事啊?趙大哥呢?」
柳妍臉帶微笑,是那麼親切和平靜,像一位愛他的姐姐。她說道:「是葉氏姐妹通知我們的,說你遇到麻煩了。我們這些女人在用兵上不是高手,但是刺殺還是行的,就一起過來了。你趙大哥在青龍寨呢!」
一朗子看了葉氏姐妹一眼,心懷感激。當他收回目光,望著柳妍身邊的憐香和血痕時,心�一暖,說道:「好久不見你們了,很想你們。」
血痕淡淡一笑,點點頭,沒說話,隻是直視著他,充滿了感情。而憐香則瞪著他,一把抓住他的耳朵一扭,說道:「你小子�他娘的不是人,說過要娶我,現在連個動靜都沒有。我可跟你說,你壞了我的名頭,害得我嫁不了,必須給我負責任!不然的話,我叫這些女人一塊兒甩了你,讓你一輩子活在眼淚�。」
一朗子很難堪,忙推開她的手,看看眾女,都投來取笑的目光,使他臉一熱,說道:「憐香,我娶你還不成嗎?這些沒娶的,我都一起娶了。」
憐香歎息道:「早知道你這麼多女人,我寧可嫁個平頭百姓。」
一朗子表示道:「我以後多疼你們三個就是了。」
笑了笑,來到陸小珊和鳳竹跟前,說道:「小珊,你怎麼遲遲不進京?難道你不知道我很想你嗎?」
望著她長睫毛的美目,心�暖暖的。
陸小珊一臉的羞愧,說道:「對不起,相公,我沒臉見你。我把那個傳音珠弄丟了。」
一朗子想到跟天上失去聯係,內心歎息,但表麵還是說:「沒關係,那個不重要了。」
鳳竹補充道:「姑爺,你不知道,小姐為了這事哭了多次,就怕你罵她。」
一朗子看著這擁有小巧身材,嫩得像根蔥的小丫環,色心大動,說道:「現在沒事了,以後咱們就住京城。等會有時間,咱們三個好好樂一樂,姑爺給你開苞。」
鳳竹心�又甜又羞,還是嗯了一聲,連脖子都紅了。
一朗子最後來到葉氏姐妹跟前,餘慧燕站在她們身後,不時�眼偷看一朗子,不知道什麼意思。
一朗子拉著二女的手,說道:「靜靜姐、蒙蒙姐,這次的事有勞你們了。」
二女都是一身黑身勁裝,特別有型。成熟美女的身材,俏臉上帶著少婦的誘人風情,比破身之前更為動人,充滿了少婦的水靈。
葉靜靜隻是靜靜地望著他,眼中好多情。葉蒙蒙說道:「你是我們的相公,我們為你做點事也是應該的。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把你的女人們都聚在一起,是不是讓你很為難?一朗子笑笑,說道:「沒有、沒有,挺好的,你隻是做了我以後想做的事,要不是這陣子事這麼多,我早安排了。」
一朗子看著餘慧燕,說道:「蒙蒙姐,餘俠女並不是我的女人,她怎麼也來了?」
葉蒙蒙溫柔的笑著,說道:「我和妹妹離開京城之前,在街上碰到她,就邀請她住到我們那�。聽說我們要去殺永王,她很熱心,也跟著來了。她可參與了不少事,在這�埋伏就是她的主意。」
一朗子望著一身綠色的勁裝的餘慧燕,充滿了謝意,說道:「餘俠女,以前有得罪之處,不要計較。」
餘慧燕露出了少有的溫柔勁兒,說道:「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以後,我就跟著兩位葉姐姐了。」
一朗子聽不明白,說道:「什麼意思?」
餘慧燕臉上一紅,說:「我那次打賭輸了,我遵守規定,服侍她們。」
葉蒙蒙一笑,說道:「餘妹妹,那可不敢當。我們家不缺傭人,不過我們相公缺小娘子,你有沒有興趣?」
餘慧燕白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可是一代俠女,那麼做多沒麵子啊?再說了,我可是有未婚夫的。」
葉蒙蒙笑道:「婚約不是沒了嗎?一朗子心一動,說道:「婚約為什麼沒了呢?」
餘慧燕臉上一暗,說道:「還不是都因為你。因為那天晚上你抓了我,還讓我在那條船上跟你們過了一夜。不知道哪個缺德鬼四處聲張,我未婚夫很吃醋,就退婚了,所以婚約取消了。」
說著,眼圈都紅了。
一朗子安慰道:「沒關係的,餘俠女,我們會幫你,一定幫你找到一個好男人。」
心�卻想:這麼水靈的娘子,不幹她一定是心理有病。
葉靜靜朝餘慧燕使了個眼色,餘慧燕便湊上來,撲進一朗子的懷�,摟住他的脖子,嘴�突然大叫:「非禮啊,非禮!」
在一朗子胡塗時,餘美女的紅唇已經堵上他的嘴。
這下好了,像捅了馬蜂窩似的,除了葉氏姐妹和公主之外,那些美女都吃醋了,都以最快的速度衝來,打的打、掐的掐、踢的踢、踹的踹,使一朗子吃盡苦頭。以他的反應本可躲過襲擊的,可是這餘美女成心使壞,摟著他不放,還把一朗子的舌頭吸進嘴�。
一朗子也不客氣,一隻手伸到她的屁股上,好一頓的揩油,連臀溝�的秘處也一陣揉搓,弄得餘美女身體亂扭,下邊淌出春水。
當眾女「拆散」二人後,餘慧燕一臉春情地望著他,像是期待他下一步的動作似的。一朗子擠了擠眼,露出壞笑,意思是說:不會放過你的,敢冤枉我?
餘慧燕小嘴一翹,哼了一聲,心想:誰怕誰啊?隻管放馬過來。姑奶奶這陣子跟葉姐姐學了不少功夫,敢欺侮我,非把你夾斷不可。
寒暄已畢,公主下令手下人將永王人頭拿好,一行人返回宜賓城,跟吳將軍會合後,柳妍建議趁熱打鐵,就勢解決永王的手下。
公主也點頭道:「對,叫一幫嗓門好的去嚷嚷,讓敵人都知道永王死了。」
一朗子說道:「帶上永王的人頭,讓他們看到造反者的下場。」
吳老頭也是豪氣大發,說道:「好。我帶上大部分人馬在後,隨後殺出去,將他們一網打盡。」
按照計劃,一朗子親自上陣。
當敵軍得知永王死了,一片大亂。吳老頭領兵殺過去,如同秋風掃落葉,二十幾萬大軍瞬間煙消雲散,隻有永王的兩個兒子領著少許人馬逃出去了。
吳老頭下令追殺,絕不可放過,估計他們再也沒什麼希望了。
朝廷大勝,一朗子下令,將喜訊通告天下,並將永王的人頭帶到京城示眾,讓天下都知道造反的後果,也讓天下人知道戰爭已經結束了,和平的日子再度來臨,大家都可以放心生活。
這下,一朗子的地位穩固了。他除了操心國家大事之外,也有心情安排自己的生活了。那些俠女跟他想象的一樣,說啥都不肯進宮,都住進了葉氏姐妹的大宅,儼然成為一朗子的另一個後宮。
宮�的那幾千名美女自然不會受到冷落,皇上床功了得,一晚臨幸十女也是常事兒。因此,每人的小穴都沒有閑置,都被高貴的精液灌注過。受過滋潤的美女們自然容光煥發,美不勝收,皇上見了好高興。就連太後和李貴妃也是皇上肉棒的靶子,他們時常同枕共樂,有時候硬扯上公主,玩群交遊戲。
按照公主、憐香、賀星琪、餘慧燕等女的要求,一朗子和她們在宮外的宅子拜堂成親,正式成為夫妻,大家臉上都有了笑容。
由於一朗子是皇帝,必須立一個皇後,眾女包括宮�的幾千名美女都有競爭之心,弄得一朗子頭疼,立誰都會得罪人,後來公主給了個主意,誰先生男孩,誰就是皇後。一朗子大聲叫好,於是,眾女都積極行動,爭取播種機會。
有一晚,一朗子走近貝蓉和賀星琪母女的房門。她們正在對話。
賀星琪說:「娘,要是我生的不是男孩怎麼辦呢?」
貝蓉摸摸自己的肚子,說道:「星琪,娘肚子�不也有一個嗎?要是我肚�的是男孩,就送你好了,我的女兒一定要當皇後的。」
這使一朗子驚喜,原來丈母娘也懷上了!
賀星琪又憂慮地說:「要是咱們倆的都是女孩子呢?」
貝蓉露出狡狡猾的笑容,說道:「我讓星玖也來幫忙了,反正她也急著要孩子。剛才娘把她灌醉,塞進被窩了,就等著色狼來。除此之外,娘還有準備呢……」
沒等這話說完,一朗子哪�還忍得住?咻地衝進去,撲向床上的美餐,讓那一對母女一陣嘲笑。
一朗子脫光了彼此的衣服,揉動大奶子,將大肉棒子插進去,發現那�已經一片水潤。
賀星玖睜開美目,哼道:「小混蛋,又來占我便宜。」
一朗子一驚,說道:「你沒醉嗎?二星玖的玉臂纏住他,說道:「能讓我醉的人,隻有你啊!」
一邊說話,一邊挺著屁股夾棒。
一朗子大樂,猛烈地幹起來。在那對母女的注視下,他覺得特別興奮,幹得地動山搖,一個時辰後,才把賀星玖幹服了,自己也射了一次。但還沒等喘口氣,又一個美女從門外走進來,一身黑色勁裝,一頭金色長發,膚色微黑,眼窩深陷,一雙美目竟然是藍的,藍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梁略顯高些,赫然是好久不見的塞外天嬌烏其娜,也不知道她啥時候到中原的。
望著烏其娜高聳的胸脯,一朗子胯下的玩意再度高高昂起。
烏其娜來到近前,大膽解衣,沒等脫光衣服,貝蓉拉著女兒的手也過來了。
這一切都使一朗子心中充滿了甜蜜的憂愁,心想:幹吧!幹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之後,一朗子便投入到久久的鏖戰之中。這一夜如此,這一生也是如此!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