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龍舞劍法【全書完】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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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虎穴尋秘

  卻說歐陽瓊卓冰倩二人經過六七日的長途跋涉、勞累之苦才抵達皖境。
  爲在潛入“鐵鷹教”時方便著想,歐陽瓊用從前于“淫界三姬”手上學來的高超“易容術”將自己扮成一個英俊后生,而卓冰倩則女扮男裝搖身一變成爲一位溫文儒雅、風流惆說的俏公子。
  經過一路警惕的打探二人已知“鐵鷹教”的老巢就在黃山山麓的一處峰頂上。于是二人便高度警惕、小心翼翼的向其教老巢行來。
  他們會馬步行上山,正行間,陡聞路旁的林里傳來驚呼聲和動物的悶吼聲,並由遠而近向他們倆所行的林外傳來,蓦地,聽到一聲淒盛大厲的慘嚎聲……
  然后,又有幾個女子的呼救聲。
  卓冰倩身居華山,什麽猛獸惡蟲她沒見過,聞聲色變道:“瓊哥哥,那悶吼聲震耳欲聾是老虎的吼叫聲,那女子的聲音叫得這麽慌急一定是被老虎所趕……”
  正說時,只見林中已現出三個花容失色、駭惶萬分而貌美若仙的女子來,那兩只猛虎卻不追其他分向逃竄之人,而死死追上這聚在一起的三姐妹。
  她們頭也不回的拼命逃奔著,突然撲地摔倒,而那兩只惡虎趁機淩空撲下……
  歐陽瓊二人大驚,他倆身形同時暴彈而起,以讓人目不暇接的快速在空中陡然各台出淩厲威猛無倫的一掌,分擊那兩只即已撲下的猛虎。它們的下撲之速夠快,而他倆出掌騰身之速更快,雖是后發卻先至。
  “砰砰”兩聲,兩只惡虎各遭一記威猛無比的無形之力迎面擊來,卻苦于身在離地高逾七尺的空中而無法閃避,于是,那躲無可躲的龐大之軀,立時迎氣倒飛出二丈,“砰”的重摔于地,將那些已有兒臂般粗的松樹立時壓折,叢草頓伏。
  兩只猛虎受傷倒他痛呼著、喘息著,可凶相更強,它們惡狠狠地瞪向歐陽瓊二人,身子動了動,企圖作強督之末的臨死反撲。
  歐陽瓊見這兩只畜牲凶性殘暴,不由大怒,逐漸運內力于雙掌,欲再給它們致命的一台,手掌剛提起運力,卻聽見那剛死里的三姐妹中的鄧芳芳感激又焦急地嬌聲道:“恩……恩公,請停手……”
  歐陽瓊和也欲出手的單冰倩忙收回手掌,驚詫地面面相觑,暗想道:“這美人兒可真怪,她竟讓我不要殺了這剛才差點要了她們小命的猛虎?這……這真的奇怪……”
  帶著疑問、不解之色,歐陽瓊向面前這剛從地上爬起而衣衫略顯不整、秀發狼狽,但容貌卻妩媚、嬌豔萬分的美人兒柔聲問道:“姑娘,這兩只猛虎剛才差點要了你們的命。現在我趁它尚未有對抗之力時殺死它,你爲何要出言相阻呢?我真的感到有些奇怪……”
  三姐妹互視一眼,齊著向這兩個英雄非常而勇敢厲害的救命恩公。心中頓生感激、好感。
  鄧芳芳懼意盡失,她覺得有這兩個武功高超而勇敢的俊公子在旁,兩只老虎何足爲俱?看了一眼那只欲起無力倒下喘息的老虎,她解釋道:“兩位思公有所不知,我想將這虎帶回給家父作壽喜之賀禮,如果恩公將它殺死,那我就白費了這麽大的力氣了說著,她便將偷著出來捕虎等詳情告訴了歐陽瓊二人。然后,又指著兩個妹妹介紹道:“這個是我二妹豔豔,這個最小的是三妹麗麗,今日幸遇兩位恩公搭救,不然,只怕我姐妹三人早成猛虎腹中之食了。多謝兩位恩公救命之恩!”
  說著,三女齊盈下拜稱謝,先前的冷傲、不可一世之態卻在瞬間轉爲溫柔、知書達理了。
  歐陽瓊、卓冰倩二人聽她敘完,不由完全驚呆了。歐陽瓊萬料不及竟在這兒遇上了仇人之女,自己還出手救了她們,心中不由懊悔起來,暗忖:“原來這三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竟是慘殺我父母的大仇人鄧俞之女,早知是她們,我就不救了……唉?不過,我可改變主意不必費那麽多的周折利用她們混進魔教呀,他們誰會料到我是要來攪他們一個天翻地覆之人呢?
  就這麽定了,利用這三個妞兒混進去,現在可是個大好良機,我救了她們性命,她們對我一定感激涕零,這樣正好可混進,鄧俞那王八蛋原來還有蘭個長得這麽美的女兒,真是出人意料,看她們那感激外還帶有另一種特殊的神情,一定是對我和倩妹産生了好感,既然如此,我干脆就來個將計就計,可惜,我身旁這位卻是個冒牌之人……好了,先穩住她們,然后再見機行事。”
  主意已定,他向卓冰倩投之一瞥,她立即會意,二人忙出手相扶起她姐妹三人,並客氣了幾句,頓使三女覺得他們不同一般武夫,他們溫文儒雅、英俊流灑、談吐不凡,三顆芳心首次爲男人而怦然心動。
  鄧芳芳、鄧豔豔受歐陽瓊扶起后,含羞嫣然向其投去一個深情、醉人的微笑,模樣好看極了,令歐陽瓊在極力鎮定下仍不由爲之神蕩心漾,有些癡迷了。暗贊:真是一對天生尤物。
  鄧麗麗亦是動情不已,她被卓冰倩這個英俊挺拔的“男人”扶起,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雙目脈脈含情的投之一瞥后,羞赧而喜的微笑著垂首還羞。
  正均陷入窘況時,忽見張勝他們七人從林中奔出,邊跑邊向鄧氏三女叫道:“三位小姐,你們沒事吧?老虎呢?啊!?三位小姐竟能將它們……”
  他們的目光落在三女前面四丈之處正粗喘、痛呼的兩只猛虎身上,半晌,才驚疑的注視著鄧氏三姐妹,狐疑萬分。
  鄧芳芳惱怒萬分的叱道:“張勝,你這王八蛋,來時說什麽甘爲我而死,可是,剛才你比誰逃得快,哪顧及到我的生死?若不是這兩位恩人相救,我姐妹三人此刻只怕已成肉泥爲這二虎的囊中之食了。你……你這口是心非的家夥,以后給我滾遠遠的,從前說的一切話我只當你是放屁了,如果今天我姐妹三人發生了意外,看你們這些王八蛋怎麽向我爹交代,只怕你們的烏龜頭難保了!”
  七人噤若寒蟬的垂首羞紅了臉,窘迫不已。張勝沒料到她竟會當著衆人之面而且還有兩個外人在場的情況下痛罵自己,不由羞恨交集,口中雖暗暗稱“該死”,心中卻暗罵:“這臭娘們竟這麽不給我面子,將我罵得無地自容。平日她對我的媚笑莫非全是虛請假義哄我的?
  哼!他媽的,你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老子有權勢嗎?若不是這樣,我早就把你三個臭娘們奸了,讓你還在大爺我面前指手劃腳、作威作福的,你也不是比其他女人多個奶……
  這娘們剛才來時對我還有說有笑的,怎麽現在脫口就罵我?是了,剛才猛虎來了我也沒管她只顧自己逃命去了,她因此才生氣……不過,看旁邊那兩個小子是什麽她的救命恩人?
  那他們的武功一定很高了,人也長得英俊極了,莫非她對那小子産生好感了而見異思遷……”
  想至此,他不禁用一種充滿妒意的目光瞅著歐陽瓊、卓冰倩二人,打量了一大會,才對鄧芳芳問道;“大小姐,剛才是這兩位英雄救了你們呀?呀……真是失敬,不知二位兄台如何稱呼?”
  出于禮節,二人強笑拱手道:“兄台客氣了,我們只不過是略盡薄力而已……在下揚京、在下卓青,乃無名小卒之輩,不足挂齒!”
  他倆都用了假名。
  三女見他倆禮數周全、溫文爾雅,俱不由爲之癡迷、還思不已。鄧芳芳露出醉人的微笑看著歐陽瓊,嬌聲道:“楊……楊大俠、卓大俠,不知你們還有沒有什麽事,如果方便的話,請上山一敘,我要讓爹爹重重獎賞你們。”
  歐陽瓊與卓冰倩互祝一眼,前者故作沈吟之狀面現窘色,鄧芳芳忙關切地問:“兩位恩人有什麽不便嗎?就算你還有什麽事要辦,也要上山讓我好好重賞你們以后,再走也不遲嗎?不然,我和兩位妹妹會慚愧和不安的!”
  歐陽瓊像是決定了似的,爲難道:“鄧姑娘,我倆今日也是舉手之勞何足挂齒呢?像我和義弟都是漂泊無業之人,怎能登大雅之堂呢?更別說要和名聞天下的令尊大人會面了,像我們這種未見過大世面的粗人,怎能……”
  正說著,鄧芳芳忙上前一步,欣喜而帶嬌媚聲音的阻止道:“楊大俠、卓大俠,原來你們還是自由之身呀,那太好了,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們就留下來在山上幫我們嗎?你們的武功又那麽好,一定會干出一番大事的。怎麽樣?我們歡迎兩位恩人加盟。”
  二人沈吟片刻,互視一眼后,便極有風度的沈緩應道:“好吧!恭敬不如從命……”
  三女大喜,那七個家夥卻氣得不得了,暗想:“三個臭娘們一定是看上這兩個俊小子了,不然怎會這樣出言再三強留?她們對他倆好客氣呀,那迷人的笑容,我還是首次見到……臭婊子,一定是心癢了,看上了他們!”
  鄧芳芳興奮的像個小孩子一般跳了起來,喜滋滋的道:“楊大俠、卓大俠,我們一定要回教去重報你倆的救命之恩……”
  說完,便向歐陽瓊抛了一個充滿感激、欣賞的笑服。
  歐陽瓊心弦一顫,知道她已對自己有了好感而在示愛,他卻苦于卓冰倩而不敢回應,不然,而對如此迷人而又大膽的美人兒暗示他焉有不回應之理?
  他若無其事又不失禮的客氣道:“鄧姑娘,你別稱我們爲什麽‘大俠’了,我們哪夠資格稱‘俠’?還是直呼姓名聽得順耳些……”
  卓冰倩見從他相扶時起,這妩媚萬分且大膽的鄧芳芳、鄧豔豔姐妹倆便對歐陽瓊用火辣辣的又充滿了深情的目光看著他,心中不免生有些醋意,但又得注意自己的“男人”身份。
  因此,而一直苦憋著不好言行,眼神卻表達不滿之情。況且,那個嬌豔如花的鄧麗麗也看上她了,于是,她又得微笑著向她回應,不然,就會招來其不樂或苦悶。如此,她就得一心兩用的一邊敷衍著鄧麗麗的“親切”問候,一邊又得注視其兩個姐姐對歐陽瓊的親近。
  只見鄧芳芳萬種風情的微笑道:“楊大使,你若覺得這個稱呼不好,那我就稱你爲‘楊大哥’好嗎?楊大哥,你介意嗎?”
  她的聲音甜脆無比,似寫歌燕語,歐陽瓊只覺得其音甜美得讓人歎絕,若無人時擬定會在這魔音的誘惑下對她非禮一番的。他無可奈何又樂意的點點頭卻不吭聲。
  卓冰倩萬沒料到她竟這麽膽大、無拘無束、不拘一格,能在片刻內將一個從未謀面也不知情的人稱爲那種帶有情意的‘楊大哥’,她的醋意不由更盛了,正在暗中吃醋、惱怒時,對她一見鍾情而又感激的鄧麗麗,也趁機以讓任何男人都休想抗拒的如仙樂般動聽柔婉的聲音說:“卓大俠,既然大姐也稱楊大俠爲哥哥,那我也叫你‘卓哥哥’好嗎?以后我們都在一塊相處,這樣叫你,不是更親切些嗎?”
  這回連卓冰倩也爲之沈迷了,那聲音訪若是一種厲害的帶有極強魔力的武器,讓她無從避開,她身不由己的輕“嗯”了一聲,算是應允了。
  三女叫著“楊哥哥”、“卓哥哥”喜得不得了。
  鄧芳芳見時近晌午,途命道:“張勝,爲了讓你們將功折罪,現在你七人就把這兩只受傷的猛虎用網套住擡回吧,我好獻給爹爲賀禮!楊哥哥,我們回去吧,讓我擺酒宴讓衆人爲你倆接風道謝。”
  歐陽瓊輕嗯了一聲,便與她姐妹三人向前邊他們所乘之馬走去……
  鄧麗麗忽的轉首向那氣鼓鼓的七個家夥正小心翼翼用繩網套住擡走的老虎瞥了一眼,問道:“兩位姐姐,那只有兩只老虎,只夠我們三人中的兩人作爲賀禮,還差一只呀?我們是不是還去打一只?那樣,才三人均有一只送給爹呀!”
  鄧芳芳抿嘴一笑道:“傻妹妹,我們哪還用去打一只,如今不是還有比老虎更好的禮物送給爹嗎?”
  說著,便向歐陽瓊和卓冰倩看了一眼,二女會意,知道她所說的“更好的禮物”指的是歐陽瓊、卓冰倩二人。當下,俱不由燦笑道:“大姐真聰明,還是你厲害!這真的有兩個更好的禮物,我想爹一定很高興的!”
  鄧芳芳向歐陽瓊送個一個甜甜的微笑,道:“那還用說嗎?是不是楊哥哥?”
  歐陽瓊見她在三女中最爲開放、膽大,又被她那動人魂魄的媚態逗得有些情動了,若是與她單身相處,此時他定會情不自禁的將她扳倒壓伏在地,一嘗爲快。
  但清醒的頭腦告訴他不能這樣做,抑制了一下有些情動的情緒,他強笑道:“鄧姑娘,這個我也不知道……”
  鄧芳芳、鄧豔豔被他那有些發窘帶差的模樣逗樂了,皆掩口“咯咯”如銀鈴般嬌笑著。
  更顯妩媚、誘人之姿。
  鄧芳芳躍身上馬,然后神抓住他的右手,嬌聲道:“楊哥哥,快上馬吧?”
  歐陽瓊向卓冰倩看了一眼,有些羞窘,怕她吃醋,但又不能用手掙脫她的把握,不過,這樣與她共乘一騎確實有些不妥,主要是他的心上人卓冰倩在場……
  卓冰倩亦向他投之一瞥,正看時,鄧麗麗也伸手抓住她的手道:“卓哥哥,好熱呀,我們早些回教歇息吧!”
  二人均無奈的隨二女上了馬,鄧豔豔見大姐將歐陽瓊牽上了她的馬上,心中立時湧上一股不快之意,但卻沒流露于言表外。她抖缰跟上他倆。
  歐陽瓊見馬兒奔得迅快,無奈下只得摟住鄧芬芳的小腹以穩住顛簸、震搖不定的身子。
  手觸處款柔彈滑無比,雖是隔著一層裙衫,但由于她這衣裙本身乃爲綢緞所制,而柔滑異常。
  因此,他雙手所摟觸之處滑柔非常。他不禁有些沖動了,她那沁鼻的幽香從嬌軀谫裙內散發出來。使他心神蕩漾不已,于是,自然的將她樓得更緊了。
  鄧芳芳抖缰策馳,門戶大開,只覺嬌軀酥軟萬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感和沖動感占據了她的整個身子。
  她已是二十的成熟大姑娘了,只因眼界太高,教中男子雖追求她的人有不少,但無不像張勝那樣對她像狗一樣的阿谀、奉承,馴服,從而養成了她那種對男人鄙視之心態,現在遇到如此一個有個性即英俊又大膽的男人,閉窒在體內多年難熬的情欲之火竟在他的幾下接觸中意亂情迷的慢慢爆發了。
  從前,她也曾和教中一些長得英俊挺拔的小夥子打情罵俏過,但那是由于生理上的需要而和他們調情打罵之舉罷了,並沒做過什麽越軌之事,再說,那些家夥也不敢對她作曲有何逾越之事,因爲,他們都畏懼他那權傾全教的父親呀!對她所做的一些最平常的情態還是出于她的命令,因此,她哪試過真正男人迸發出激情而致的愛撫。于是,她竟大膽的舒心接受,並用右手握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衣內豐滿罕見的柔膩乳峰揉去。
  她這異常的大膽、開放之舉令他這久經清場的超級高手也不由一驚,暗罵:“媽的,這浪妮子真的太膽大了。沒想到她竟然比我還大膽,也難怪,似她這般二十歲尚未結婚的女子已屬罕見了;別人只怕小孩已有兩個了,她能苦熬至此確實不易,基于生理需求而産生這種開放、大膽之舉也是可理解的。她們女人有誰到了這個年齡還循規蹈矩的?既是有,到了床上也會變成另一樣的。既然如此,倩妹在后面也看不清楚,秀色在前何樂而不爲呢?”
  于是,他也來者不拒的任他按住己手在她那豐隆異常的乳峰上揉撫著,漸漸地。他就顯得意亂情迷了,竟毫不拘束的由被動轉爲主動了,手上施展出調清高招揉、彈著她的峰身、峰尖,使她舒眼的低聲輕吟起來,于是。他興奮了。借貼身之便順勢在她耳旁輕語道:“美妹妹,你的奶子好大喲,我的一只手還握不住一個呢,你是我所見的女人中奶子最大的一個。
  怎麽樣,舒服不?”
  一聲“美妹妹”和衷心而大膽、露骨的稱贊使她不禁也意亂情迷了,她櫻口半張輕吟著,似乎陶醉了,邊蚊納道:“楊哥哥,京哥……你揉得好舒服呀!我覺得全身快要融化了!我的奶……奶子好玩嗎?”
  歐陽瓊見她激情奔放了,又不拘陳規陋短,便粗野地說:“好玩極了,像面包一樣,不,比綢還柔滑,好爽呀!你要不要我玩破它……嗯,你的肚子也好好玩哩……”
  說著,竟放肆至極將那只摟住其腰的左手滑伸人她的裙內,在她的滑嫩腹膚上搔撫著,瞬間又撫著她的渾圓玉腿。那豐盈的肌膚如豆腐般清嫩、柔軟,真得似要彈指得破了。他的技巧隨之慣用雙手,逗撩得她激情勃發,便吐氣如蘭的癡贊道:“京哥哥……你好壞呀!不過,你的放肆我卻絲毫不氣,這不僅是看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份上,還有,最重要的是你好有個性、是個讓人能想死的好男人,你說,我會生氣嗎?高興還來不呢!噢,好癢、好酥……
  ……真舒服呀,我想要……”
  歐陽瓊沒想到她竟像一只春情勃燒的雌貓那麽隨意、膽大,對于自己的無禮之至的侵犯,作爲首次接觸自己的她,竟毫不反抗、生怒,並且還要讓自己更進一步,他不禁愕然了,她的開放、膽大竟出乎他的想象、意料之外。
  他強壓住心頭與她同樣激情高漲的欲望,倏地抽出手來,並放開她的肚兜,爲其整好衣裙,然后正正經經的輕樓她的細腰。
  雖然美人當前,也許有許多人會情難自控,他也想即在馬上將她占有,但良知使他保持著清醒,他剛才這一番動作,其實並非爲了逞手足之欲,實有他的主意,他想故意乘機吊動這個生性開放、放蕩不羁的女子胃口,而又適時而止,目的就是爲了以她缺少男人的滋潤來找突破口,使她沈溺于自己的情欲掌握之中。
  這樣,他就可從其口中探聽出其父的一些秘事來,如此一來,他又可掌握到一些牽制鄧俞的把柄了,因爲,能將他的女兒弄到手,他絕不會猜疑到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是自己的尋仇之人。
  他就會對這個“救命恩人”放松警惕,大有可能也不會出面干涉自己女兒所看中的郎君。
  面對這些情況,他想只要將她吊了胃口后,再假意應酬,那樣,她就會成爲她的忠實耳目,助已除掉那作惡多端的鄧俞,果然,鄧芳芳被他吊得胃口陡增,欲火焚身,她正值興濃癡迷之至時,他卻抽回了雙手,使她不舍的貪戀萬分,癡迷的輕語道:“京哥哥……你怎麽抽回手來了?我好想還要你摸……”
  歐陽瓊放肆的擰了一把她那柔嫩得破的臉蛋,柔聲道:“我們才剛認識怎能對你做出那些越軌之事呢?況且,還有你的兩個妹妹和我義弟在后面呢,所以,我不能做的太過火了。
  對了,從你剛才對那個叫什麽張……張勝的人說的話中,我想他對你應該有點那個意思吧?
  他們有沒有像我這樣摸過你?”
  鄧芳芳緩緩將激情的欲火壓抑熄滅,撇嘴嗤鼻道:“哼!他算老幾,也想上我?我的身子怎會給他摸呢?他雖對我百般討好,但我卻給了幾件肚兜、亵衣這些髒衣給他替丫環爲我洗,哪知,他竟高興得快丟魂了,你說這麽下賤的男人我會讓他占便宜?”
  歐陽瓊不由笑道:“這樣的男人確實夠下賤,竟把女人的髒衣拿去洗,不是聽你說,我還真的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如此可笑的男人。”
  鄧芳芳癡戀的道:“在‘鐵鷹教’中年輕英俊的男人也有不少,但他們都是像狗一樣的來哄我開心,想占有我而得到我爹的賞識,因此,他們想得到的不是我,而是我爹要封賞的錢財和權職,所以,我沒看中他們中的一人,今日遇上你這個男人中的男人,正是我所心儀的那種,今日回教后,我叫爹封你做我的貼身侍衛,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了,京哥哥,你說好不好?”
  歐陽瓊嘻笑道;“好是好,那不是會引起他們對我的嫉妒嗎?”
  鄧芳芳不以爲意的說:“管那些家夥什麽呢……咱們只管天天在一起能樂舒就行,他們誰還敢說我們偷情?不然,我就和你拜堂成親,那時,我們想怎樣玩都行,誰人能管?”
  歐陽瓊聞言,暗罵道:“有其父必有其女,鄧俞那王八蛋十足的是個色魔,而這個骨縫子都騷透了的女兒也是一個爲了私欲而天不怕地不怕的淫女,聽她說起男女之事來,就象吃飯那麽容易,看來她對性生活一定靡爛之極,這樣女子雖長得美也不能要,還未破身嘗到甜頭尚且如此淫蕩,那等她試過樂趣后,豈不比潘金蓮還騷浪?這樣的女子我還是首次遇到,以后得小心應付她,不然,我就慘了……”
  他正要說話,二小姐鄧豔豔策馬追至右邊向他沒來一個迷人魂魄的媚笑,並嬌呼道:“京哥哥,我們就到了,那前面的圍牆就是我們‘鐵鷹教’的護城牆……”
  歐陽瓊還了她一個開心的甜心,說實話,他對這二小姐還挺有好感的,有那麽一種一見鍾情之味。看起來,她比其姐鄧芬芳要莊重、秀麗得多,更文靜許多,但卻大方而不放浪,從出手相扶時那瞬間他與她目光相觸時起,他就有些留意她了,經過一番交談后,即對她側目相看了。
  歐陽瓊順著她所指的前面不及二里即到的城牆看去,不由脫口贊道:“哇!沒想到貴教的城牆竟有這麽高,少說也有五丈吧?里面一定有許多的好玩之處。”
  鄧豔豔柔聲道:“嗯!我們教中城牆內的房子也是像皇宮一樣建成的,雖沒有皇宮內大,但氣派上卻絕不亞于它,城牆各面也分設四個城門,並派人重力把守,平日內無任何閑雜人等敢在門前走動,不然,就會有人把其抓起來嚴刑逼供,怕是有敵人奸細混進,馬上我們就得走暗門回教,不然爹爹發現我姐妹三人荒唐的出去捕虎,他一定會罵死我們的。”
  歐陽瓊見魔教已近在咫尺,再也無心聽美女莺語了,他在暗想殺害父母的凶手鄧俞、姚亮怎樣死在自己手上,而爲慘死的父母報仇。他幻想著他們的死法,破掉頭,一刀兩斷,千刀萬剮……
  正想著,鄧芳芳、鄧豔豔兩姐妹齊聲道:“京哥哥,我們到了!”
  歐陽瓊蓦然驚醒,擡頭望了一眼當空強烈爆射的烈日,發覺自已來到城牆的一處暗門了。
  他轉身向身后相距有六七丈遠的卓冰倩喊道:“卓賢弟,我們到了!”
  卓冰倩又氣又好笑的暗道:“看這家夥優哉樂哉的神情,分明是喜歡這個鬼地方,他大概更喜歡那嬌豔如花,伴前伴右的敵人兩個女兒吧!哼!叫我卓賢弟,真是別扭……被這如一團火般多情的少女纏得更是別扭,難適。她還真以爲我是一個俊公子呢,竟羞答答的向我脈脈傳情示愛,傻瓜,我是和你一樣的女人呀,真是搞錯對象了。”
  思索時,馬兒已走至城牆,她向歐陽瓊瞥了一眼,似在問:“你剛才在摟著這放浪女子時有沒有又作出越軌之道來?”
  歐陽球知道她那特殊眼神的內蘊含義,遂點了一下頭,三女均未注意到他倆的暗語。卓冰倩見他點頭意在承認自己作過,她不由發怒吃醋了,即嘟著小嘴,氣得滿臉通紅。
  恰好,三姐妹飄然下馬請他倆入內,才解了這緊繃的情景。卓冰倩借故與他攜手要好之際,狠擰了一把他的屁股,歐陽瓊忍痛在她的乳峰上抓操了一把,她“哎喲”一聲痛得尖叫起來。
  鄧氏三姐妹忙掃視二人,問道:“卓哥哥,你怎麽了?”
  歐陽瓊搶先道:“啊!沒什麽!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腳了!”
  三女牽著馬在前引路,卓冰倩借機又來報被欺之仇,便飛起一腳往他后腰急瑞,歐陽瓊騰空一閃,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捧著她臉蛋,在她櫻口上“叭”的一聲痛吻了一下。
  那三女齊回首看來,歐陽瓊笑釋道:“天氣太勢了,我的口好渴呀,張開時而發出了聲音。”
  卓冰倩又氣又好笑,兩次都被他占了先機,自己不但未能泄恨,反而還受到了他更甚的“欺負”。
  正欲再鬧時,三女已帶他倆進入一座十分豪華高大、擺設極爲講究的殿內。鄧芳芳命婢女獻來香茗,然后嬌聲道:“京哥哥、卓哥哥,你倆先歇息一會,我去請家父來見……”
  歐陽瓊、卓冰倩忙客氣道:“大小姐,何用麻煩令尊呢?我們應先去拜見他才對呀!”
  鄧芳芳燦笑道:“兩位救命恩人、好哥哥請坐,你們救了我姐妹三人之命,家父理應在來謝,你們別客氣,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好,我去了!”
  說著,便姗姗離去。鄧豔豔、鄧麗麗兩姐妹在分相陪二人。
  他倆想著馬上就能親眼見到這爲惡江湖的“鐵鷹教”中的首腦人物,心中不由一陣緊張,感到既突然又興奮,尤其是歐陽瓊想起六年前母親遭奸致死,父親慘死的血淋淋場景時,他不由熱血澎湃,全身立湧起一股恨不能生食其肉的怒意,他雖然極力鎮定,以免在仇人面前露出馬腳,但仍有些情不能抑。
  鄧氏姐妹二人見他倆神情恍惚,忙關心的各問自己的愛郎鄧豔豔坐在歐陽瓊旁邊,含情脈脈地目注著他,問道:“京哥哥,你怎麽了?你的臉色好難看呀,是不是不舒服?”
  歐陽瓊蓦地驚醒,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忙掩飾道:“嗯!可能是天氣太熱的緣故吧?我感覺到頭有些痛、昏……”
  鄧豔豔忙伸出小手在他的額上探了一下,然后又在自己額上觸溫了瞬間,點頭道:“你的額上比我額部熱,看來是中暑或發燒了,我叫爹給你弄副藥降降火吧!”
  說著,便轉身欲去,歐陽瓊忙阻道:“二小姐,請留步,我這只是片刻的症狀,一會就會好的!這些小毛病,經常發生,不礙事的。”
  鄧豔豔正欲說話,陡聞門外傳來一陣“呵呵……”的大笑聲,只見從門邊的側面在鄧芳芳的陪同下走來一位面目猙獰、滿臉青瘤、醜陋之極的五旬錦衣之人,這不是鄧俞還會是誰?
  歐陽瓊強壓住心頭不由自主上湧的怒火,注目細觀,只見眼前這仇人容貌依舊,看上去比以前更顯陰鹫、森歹,還有額上多添了幾條皺紋,他的笑聲中讓人辨不出其內心的心境,是喜或是詭?
  他負手傲然的步入殿門,便笑容可掬的向歐陽瓊、卓冰倩問好道:“啊!兩位少年英雄果然氣宇不凡,老夫鄧俞、剛聞芳芳來報,她將今日入山捕虎而遭險及被兩位英雄所救之詳情皆向老夫訴明了,在此,老夫謹向兩位英雄致謝,救命之恩無以爲報,只要兩位英雄開口,金銀珠寶、奇珍古玩任你所求。”
  歐陽瓊、卓冰倩忍氣吞聲,強笑著站起拱手道:“鄧護法不必客氣,遇險相助乃是江湖中人本份之事,沒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兄弟倆救人並非爲了圖財,護法的謝意已達,財寶不能收納,謝詞已使心足了!”
  鄧俞一愕,沒料到這世上尚有不貪財的年青人,遂翹起大拇指誇道:“嗯!二位英雄的胸襟讓老夫佩服不已,但二位是三個小女的救命恩人,你倆無論如何也得挑一些東西作爲老夫的謝意呀!既然不要錢財,其它東西也可以,只要是老夫能力辦得到的就只管說吧!”
  歐陽瓊暗恨道:“老王八蛋,你以爲小爺是貪財之人嗎?我什麽都不要,只想要你的狗命。”
  心中雖如此想,他口中卻笑道:“鄧護法,我真的尚未想到要什麽東西,不如這樣吧?
  謝禮暫且別提,以后想到時再向你要也不遲呀!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賞碗飯給我吃吧?我兄弟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一口飯呢,肚子已確實有些抵抗不了餓魔的侵襲在咕咕直叫哩!”
  鄧俞哈哈大笑道:“既然二位英雄如此堅持,那就依你們所言吧,不過,老夫從來不欠別人的人情,你們也是,什麽時候想好了但說無妨。
  好,來人!給我大擺宴席,我要爲二位英雄致謝!
  立即有人領命下去忙著準備酒菜去了。
  鄧芳芳忽地拉著其父衣袖撒嬌道:“爹,女兒有一事相告……”
  鄧俞撫著她的秀發,對歐陽瓊二人道:“二位英雄別見笑,這孩子已二十歲了乃是老姑娘一個,唉!她娘死的早,留下她三姐妹,我都把她們寵壞了,以致養成了嬌氣、冷傲、目空一切的壞習慣,這些年來追求過她們的英俊小子也有不少,但卻無令她們中意的,我真不知道她們怎麽來選人呀!眼看著個個都是老姑娘持在家里,不知者還以爲我三個女兒長得多麽醜陋而嫁不出去哩!不過,今日她卻總提起楊公子……看來,她似乎對你……”
  鄧芳芳忙羞郝的扯著其父,撒嬌道:“爹,你……不要說嘛……”
  說著,竟害羞無比,卻輸眼膘了一下歐陽瓊。
  鄧俞拍著她的香肩,笑道:“我這寶貝女兒何時也知道害羞了?以前我可從來沒見過呀?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有事對我說嗎?說吧!”
  鄧芳芳羞窘無比,低語道:“爹,你怎麽總是說人家的壞話?我要說的就是想讓京哥哥做我的侍衛……他和卓哥哥浪迹天涯、無親無友,我看就讓他們留下來做我姐妹三人的侍衛,好嗎?”
  鄧俞不由一怔,遂驚問:“丫頭,你真的太不知理了,怎麽能讓救命恩人做你們的侍衛呢?唉!真是沒管好你們,一點也不懂理。若不是二位英雄相救,只怕你們早就成爲那兩只猛虎的腹中食物了。你們應當感恩圖報,怎能說出讓人恥笑的如此話來?”
  歐陽瓊暗罵:“老狐狸,真的會拉攏人心呀,他口中說的好聽,心中只怕連一個小官也不肯我二人做,不過,說的似乎有些歪理,真是個老奸巨滑的家夥。”
  心中如此想,他口中卻笑道:“鄧護法太言重了,能給小姐當侍衛已是我們小材大用了,何言不適呢?”
  鄧俞內心實不想讓他倆爬上高位,剛才所說的只不過是他的虛情假意之詞罷了,現見歐陽瓊如此說,正合他意,不過,他心中對這兩個年青人也不得不頓生欽佩之情,暗贊道:“這倆小子真的不同一般,既不貪財,也不追求高位,實是不可多見之人材。既然他們想當一個如豬狗般下賤的侍衛,那就隨他們去吧!看三個丫頭那副喜狀,她們似乎對這倆小子已動了真情。騷妞兒,你們都去爲我拉攏人心吧,我只當你們是我鄧俞收買人心的禮物罷了,反正除了麗麗那丫頭外,那兩個妮子都不是我的親生女兒,而是我當年所收養的,你們能看上他倆那是最好不過了,男人既不貪財又不戀位,那他大概就只有好色了,既然如此,就算我連親生女兒麗麗賠進去,也無所謂,只要她能給我用色相收買人心就行。我可以用她們爲我拉攏大批的忠實手下,以壯大牢固我的勢力,爲了達到一統武林的夙願,犧牲這三個女娃之身算什麽,根本微不足道,你們去樂吧……”
  心念甫轉,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嘿……既然兩位英雄也這麽說,那就隨意呢!芳芳你們可得好好聽話喲,放乖馴點,不然,我就讓兩位英雄好好替我教訓你們,打你們的屁股……”
  三女大急,不依不饒的嬌慎道:“爹,你說話真的太粗魯,人家都是大人了還這樣說……”
  鄧俞詭秘莫測的掃視了三女后,道:“你們可得放溫柔點,不得要性子,要讓兩位救命恩人生氣了,我可會重罰你們的,嗯?”
  鄧芬芳知道剛才他所說的兩番話的含義,是指自己既然看上了他(楊京),就應該用媚術在床上好好侍候他,而讓其舒服樂后,而忠于己父,爲其效命。她從前也受過他的指使和教中有些意志不定的男人有過手足之欲而靠色相拉攏、收買他們的忠心,現在她焉有聽不出其中暗示之理?
  于是,她率先向鄧俞道:“爹,你放心吧,女兒一定會乖馴的,絕不會讓京哥哥生惱、不快的!”
  另外二女亦微笑表示“遵命”。
  鄧俞點點頭,詭橘的向鄧芳芳笑了笑,道:“這是你說的呀,丫頭?若要小姐脾氣觸惱了兩位英雄,我一定會來教訓你的,好了,兩位救命恩人的腹中之饑,我們入后面殿堂爲二位擺宴道謝,借機讓我‘鐵鷹教’兄弟們與你倆認識一下,以促進以后同教兄弟之誼!請!”
  說著,便淡淡一笑伸手作請狀,歐陽瓊客氣了一番,便在其帶引下來到后院的一座較之剛才那座更爲寬敞、裝飾更豪華的殿堂來。
  剛走到殿門,里面恭候多時的衆人忙齊起身向殿外看來,亦竊竊私語。
  鄧俞引歐陽瓊、卓冰倩及三女昂首泰然向殿堂賓、主之位走去。鄧俞請二人坐在上首,自己與三女在主位坐下。身形甫穩,只見在座衆人齊抱拳朗聲稱道:“鄧護法洪福齊天、神功無敵、與日月同壽!”
  看他們那異口同聲、毫不思索之狀,看來就像和皇帝每日臨朝時大臣稱呼的“萬歲萬歲萬萬歲”同出一轍,是同一含義。
  果然,鄧俞揮了揮手,震耳欲聾的呼聲頓時只剩余音繞梁,衆人閉口緘默。鄧俞冷峻的用那對三角眼骨碌碌的環視了衆人一眼,扯開了破鑼似的嗓子道:“諸位兄弟,今日舉行午宴爲謝客宴,上午小女芳芳三姐妹爲盡本座十月后五十壽喜之孝心,竟偷著到山上去膽大冒險的捕捉猛虎作爲賀禮,誰知,凶虎撲上她們,眼看就要死無葬身之地時,幸遇這兩位少年英雄搭救,她們姐妹三人才獲救,爲此,我就決定請各位兄弟前來共聚結識這兩位英雄,另外,根據小女的請求,我決定請兩位英雄負責小女們的安全而留于教中。
  這位英雄英名楊京,那位卓青,大家相識相識,以后就是兄弟了!來呀,歌舞——!”
  歐陽瓊二卓冰倩趁機禮貌的站起抱拳道:“在下揚京,在下卓青,請諸位好漢以后多多指數,今日有幸結識諸位,真是在下三生有幸……”
  衆人見他倆並不恃功自傲,且謙虛、客氣的很,心中都不由對其産生敬佩之心,皆振臂高呼贊歎。
  正在這時,一群二十人的豔女姗姗自殿旁內間袅袅走出,手捧琵琶、蕭、笛等樂器,先齊向衆人螓首施禮后,便翩翩起舞了,舞姿輕盈無比,樂聲齊作恍若仙曲,衆女個個年輕貌美非常且妖燒多姿,清一色的粉紅透明紗衣,身材同高、體態豐盈卻不肥胖,均面含迷人微笑的曼舞奏曲,清晰可見的迷人胴體十分暴露的展現在衆人面前,配上她們那全是挑逗放浪形骸的舞姿,直讓人意亂情迷、想人非非,樂得如同身處九宵云外了。
  衆人皆大睜雙目,目不轉睛的瞅著她們那線條優美、內著肚兜、亵褲只有外套一件透明紗衣的迷人嬌軀,看得他們口水都流了出來,眼中盡是色迷迷的淫邪之光。
  他們的注意力皆從歐陽瓊身上魂牽至衆浪女美妙誘人的身子上去了。她們放浪見骸的翹首弄姿、媚態橫生,妖軀隨著紗裙的帶抖,時現時隱,直撩逗得衆人心癢如貓抓。
  她們睹見衆人的饑渴狀,心中歡喜不已,故意繞著殿堂一圈在每人面前各停滯展露一番,再主動進行挑逗作態。
  衆人樂得哈哈淫笑不止,人人均淫心大發的在她們的美妙胴體上一陣亂揉狂摸,情景放浪不堪。
  歐陽瓊這個本性已極佳之人,此時不由也被衆浪女運得欲火升騰,更要命的是,她們故意在他和卓冰倩這兩個午宴的中心人物身旁待的時間長久些,不堪入目的淫蕩動作盡展露出來,她們撩起原本已十分性感不能再揭起的紗裙,可是她們卻揭直了,其身無寸縷的散著芳香的雪白豐滿之身時暴露無遺的展現在他倆眼前。
  歐陽瓊默運“太乙神功”極力鎮定,以防一時把持不住會有心愛之人——卓冰倩面前作出不堪設想之事。他邊暗忖:“鄧俞這王八蛋的權勢看來比其教主唐永甯還有過之而不無及,這麽多的教從皆臣服于其麾下,單看這排場,聲勢足可與當今皇帝相比,這王八蛋作威作福了一輩子,金錢、地位、美女他都能得到的不知所以了。
  看這群浪女就能猜知:他們這些狗東西平日的生活是多麽的淫亂、糜爛,荒淫貪歡之極。
  難怪鄧氏三姐妹對性方面卻不像那些尋常女子那麽保守而放浪不羁了。三女中尤數鄧芳芳開放、大膽屬于這些浪蕩歌姬一類,另外二女還算自重、儉點些。看來,這‘鐵鷹教’簡直是個淫亂發狂而不可止的淫窩,不然,豈有父女同觀淫舞之理!”
  正想時,站在他面前已脫得一絲不挂的,爲首約有二九芳齡年齡貌美放浪女子,見他神情恍惚對自己好像不以爲意,遂嬌媚的挑逗道:“大英雄,你怎麽不看我的身子?難道我長得很醜嗎?”
  說著,主動向他挑逗摸著其臉,端正他的臉蛋使他雙目注向自己的裸體美妙之身。歐陽瓊驚疑她的乳峰之豐盈之大,竟比鄧芳芳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目光又瞥及她圓渾修長的玉腿及那片本應不該爲人睽睽視之的濃郁禁地時,心中不由怦然劇跳,暗叫道:“媽呀!她真的好騷呀,怎會在這成千上萬的衆人所睹下穿這種衣服呢,就是再放蕩也該穿有肚兜、亵褲呀?
  她這不是成心想誘我越軌嗎?
  這女人真是個很得發狂之人,不過,那對奶子摸起來也肯定會有另一種不同的爽感,這身材也是十足的美人之身。若沒有倩妹在,現在只怕我早就無所忌憚的將她摟在懷里玩個夠。”
  蓦地,那坐在鄧俞身旁的姚昌淫笑道:“嘿……楊英雄正值年少火旺之年,像這種舉世罕見,連皇宮恐難尋有的香噴噴的大美人,只怕就只有你這降虎英雄都降伏了,英雄愛美人,楊英雄現在不對她作個回應嗎?不要負了她對你的示愛喲,平日我們想一睹其芳容都難,哪能有楊英雄這麽幸運,美人投懷送抱哩!你們親個嘴兒,擁抱一下怎樣?”
  歐陽瓊睹見仇人說話,心中不由怒火萬丈,氣騰騰的快要進發出來,恰巧,鄧俞也色迷迷的淫笑道:“楊英雌,姚旗主的提議不錯,你們當衆表現一下嘛?”
  說時,又壓低噪音道:“你放心,芳芳她們不會吃醋的,這在我們‘鐵鷹教’是很平常之事。只要你能看得上這豔女就賞給你了。”
  那蕩姬不失時機的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施展出高超媚術摟過他的脖子,便當衆送上香吻,並乘機將整個香噴噴的身子倒癱于他的懷里緊緊粘貼摩擦著。
  歐陽瓊身子不由一顫,雖說他經過不少陣式和女人玩得很新鮮、超絕,但像她這樣當著萬人之面主動挑逗的女子尚是首次遇見。既是享譽江湖的“淫界三姬”也只是在床上淫蕩無匹,而真正光天化日之下並當著如此之多的衆人之面與男人親熱,恐怕她們也沒有過吧。
  但是,有鄧俞、姚亮這兩個首腦級的“鐵鷹教”人物開口,他也不得不敷衍一下,不然,就會使他們感到顔面掃盡而生怒,那樣,就會影響到他現在身置此處的發展……
  于是,他看了一眼那恰好也被另一豔女纏上欲歡的卓冰倩一眼,便著意的一把摟緊懷中這迷人的天生尤物,燙唇熱烈的迎上與其狂吻著,雙手也在她的豐乳上操撫,然后遍及全身的撫摸著。
  那浪女不知是真由感而發還是故意叫得那麽亢奮來討好歐陽瓊,她像蛇一樣滑蠕著赤裸的身子,粉臉露出歡愉之極的癡迷表情微笑,口中要命的叫著那種令男人興奮而刺激的激情叫床的嬌吟聲。
  衆人數只充滿淫邪之光的眼睛全投注到他們二人身上,紛紛淫笑不止,也帶有一股妒意。
  那浪女的一身香肉滑彈嫩無比,使虛情假做的歐陽瓊在瞬間觸撫后竟情不自禁的情動欲生了,身不由己的陷入真正的親熱之中。這浪女碰到了從未遇見的硬手,好勝之情油然而生,于是,二人便不是剛才的吻擁之作了,她媚術要衆目睽睽之下連連叠出,兩唇一舌施展出奇特醉人的口交之術,雙手也速適力宜的揉撫著他的虎背,身子更顯摩拳之絕術,將其發揮至極限。
  歐陽瓊暗呼“厲害”,腦里暗命自己“停手’可手上卻相反的加速了在她那令人銷魂蝕骨的身子上回揉運轉。
  旁邊,那假男人的卓冰倩也同樣被另一浪女纏上了,並逗得激情如火,幸虧上身挺聳的乳峰有多層布綢護住,不然,被那浪女熾熱的摩擦還會不露出馬腳來?
  饒是如此,作爲女人,她也被其令她不得不贊歎其超絕挑情手法逗得情動如潮了。而那浪女見眼前這“男人”皮膚滑嫩、白皙無比,與美女之肢無異,使她情欲大動,滿腔柔情蜜意便傾倒在這罕見的英俊“男人”身上。
  在她那超絕的挑情手法下,卓冰倩已變得完全癡迷了,哪還有心來留意歐陽擦的不軌之舉。
  四人忘情的親熱有盞荼功夫,均早已情欲如潮了,歐陽瓊突地從衆人的淫笑震耳聲中驚覺,忙推開那熾情如火的美人兒;卓冰倩比他還早一些扶起懷里的美女,不過,驚醒后她的臉蛋已蓋紅如霞了。
  衆人在鄧俞的領頭拍掌贊歎下雷鳴般鼓掌連贊不已鄧俞滿臉透著淫邪之氣,嘿嘿笑道:“兩位美人兒,英雄的本領是不是能將你們降伏呀?”
  二女對視一眼,略帶羞澀的媚笑道:“果然厲害,不知他們在戰場上能否發揮出傷虎的那種勇力?”
  鄧俞興奮道:“那你們就應該找英雄共馳沙場一戰方知呀!”
  二女即又恢複了先前的浪樣,各向身邊的男人問道:“英雄不知肯否賞臉與小女子並辔而馳同入沙場一分高低呢?”
  歐陽瓊知道鄧俞這家夥想借美色來收買、拉攏自己與卓冰倩,忙于對視一眼,借故避道:“真不好意思,掃了兩位姑娘之興,我們這幾日來實在勞累,因此無心爭戰,改日吧l”衆人哈哈淫笑不止;姚亮戲德道:“兩位英雄這幾日太勞累?是不是在外面烽火點得太多而戰事紛連,元氣大傷呀?”
  衆人又是一陣哄笑,鄧俞淫笑幾聲,便命道:“來人,時候已不早了,快擺上酒菜,讓我們爲兩位英雄借水酒略表謝意。”
  片刻,酒席已擺上桌來,先前那兩名豔女斜倚在歐陽瓊、卓冰倩懷里爲他倆斟酒道:“既然兩位英雄如此看不上我們,我姐妹二人也不能賴著臉皮糾纏,現在,就讓我們爲你們斟幾杯水酒,相伴這餐酒席吧!”
  二人見她倆如此說,哪還能再出言推托,便微笑同意。美酒當前,美人于懷,使歐陽瓊這生性風流之人食欲一增,豪情頓生,唯有和這些罪惡昭著的家夥碰杯飲酒時心中有幾分悲憤怒恨之意,他倆強強忍于心,表面依舊泰然談笑暢笑。
  碰杯交談時,他在鄧俞的介紹下認識了“鐵鷹教”中許多有頭臉的人物,及是近不少被邀來人盟的江湖黑道人士,其中有不久前“華山怪史”卓名天和“霹雳神掌”關興豪交手過的“無影腿”鐵六娘及“塞北雙枭”狄龍、狄虎兄弟倆。
  目光瞥及“塞北雙枭”兄弟倆時,歐陽瓊虎目生怒,暗暗記住他倆,心中暗道:“這兩個老不死的狗王八,那日他們用汙爪汙辱了莺妹,若不是幸遇兩位前輩搭救,后果真的不堪設想,這個仇我一定要記住,你們等著吧,我定要你這兩個狗東西付出代價的。”
  “鐵鷹教”中在江湖上成名、臭名遠揚的武功高強之人舉不勝舉,這使歐陽瓊二人又不禁憂慮不已,不由暗忖:難怪這魔教能在十幾年內實力壯大的如此之快,如此之雄厚,原來教中竟有這麽多不計其數的扎手人物,怪不得八大門派中的許多高手被秘害,而無從歸罪于“鐵鷹教”,現在,我終于明白了,他日群雄攻來之時,必定有一番慘壯而激烈的惡戰,看他們有如此雄厚之力,我真不知能否應付和消滅了他們。
  這段時間內,我得想法幫助他們弄清這教中內幕,然后和他們聯系,以供來日鏟除這些王人蛋時有充分的準備,“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只有摸清了敵人內部虛實詳情,才能想出應敵之策。可這些信息看來得靠女人口中獲知,看來,鄧俞這王八蛋的三個女兒應是我們的突破口。
  雖然這樣做是有些不近俠義之道,但除此以外別無他法,再說,我也不是什麽大俠、英雄的,乃自由之人何必講那麽多俠義道上的規矩呢?只要能消滅魔教,哪管那麽多。再說,像鄧芳芳那樣的浪女,利用一下也並不爲過呀,誰讓她那麽騷蕩,又是我仇人之女。況且,我也是要付出代價才能博得她的歡心呀!既然是互相需要,那就不會愧意了。
  想到這些,歐陽瓊便暫時抛開愁恨,強笑著和這些凶徒魔衆歡笑著花天酒地的摟著赤裸美人兒親熱暢飲。
  卓冰倩雖生有幾絲醋意,但身陷魔教她也能體會得到這是必要,況且,身邊也有美人兒糾纏,她也得虛情應酬一下,便沒多想了。
  那余下美女均爲那些位高權顯之人摟到身上大逞手足之欲。鄧俞亦摟著一個赤裸裸的與倚在歐陽瓊身上不分軒轅的年輕貌美女子,一只手在她豐滿白皙、滑嫩彈膩無比的胴體上遍撫暢揉,其狀羞不忍睹。
  歐陽瓊正看時,懷里的美人兒呷了一口玉液,然后別出心裁的仰首嘟起小嘴……
  歐陽瓊會意,知道這浪女要玩起花招了,看著她迷人的媚態,他不禁爲之迷倒,雙手在其誘人豐盈的雙峰和玉腿上暢遊,邊俯首去吻她的櫻口,唇舌相交,咋昨作聲,一股瓊漿緩緩渡入了他的口中,立時,那銷魂依骨的醉人爽感傳遍了他的全身。
  她癡迷的嬌吟著,在他懷里蠕動、顫抖、扭轉著,雙臂緊緊的如藤繞樹般的纏繞著他的脖子,並柔撫起來。
  一種醉生夢死的感覺使他下體勃漲,膨脹堅挺,強烈的欲望在慫恿作案著,他真的想立即將她壓在身下狂風暴雨的征戰一場。
  她情動如潮的將他摟得更緊了,口中吟聲模糊,面呈樂極迷狀。蓦地,她低語道:“大英雄,妾身已不行了,我要……”
  他猛然驚醒,知道這還是宴席上,手觸及她那在交纏蠕動的腿根部時,只覺有一種粘粘的東西粘上手指,他大驚,萬料不到她竟會比自己還情難自控而流出了“泉水”,看著桌上的美味佳肴,聯想一下……,他不由感到一陣作嘔,忙推開她,在椅旁她所脫下的鈔衣上將手上液體拭淨。
  她正處于迫切需要之時,卻被其推開,強烈的欲火使她難受、難熬極了。強睜雙目,她用滿是渴求、祈求的目光深情的瞅著這渾身散發出青春活力的雄壯男人。
  歐陽瓊曉得她已情動如潮、難以自抑了,但哪還敢再爲她親撫,忙止口住手,解脫似的看著她的森林小溪。
  她也會意,知他怪自己的“身不由己”,便無可奈何的停手、強忍性欲之沖動的苦苦煎熬。
  她也懼怕再下去的話,自己就要供水泛濫,到時就更不可收拾了,而遭人譏笑,遂半倚著身子只媚笑著爲其斟酒、逗笑,再也不敢挑逗了。
  午宴暢飲了一兩個時辰才盡歡散去,衆人均有醉態。鄧俞醉眼朦胧的對歐陽瓊、卓冰倩二人道:“兩位英雄,讓人扶你們歇息吧!”
  說完,便踉跄著身子在兩名美婢的攙扶下向二人道了一聲“失陪”就醉意盎然的回房歇息了。
  歐陽瓊、卓冰倩二人經過衆人熱情勸酒,也有了六七成的醉態。鄧氏三姐妹忙離案攙著自己的心上人回屋去了,臨走時,均向那兩名爲其斟酒放浪之極的赤裸女子狠瞪了一眼,罵聲“賤貨”后便揚長而去。
  三女扶著二人回房,鄧芳芳、鄧豔豔安置歐陽瓊于榻上躺好,然后,前者便對其妹道:“豔豔,你先回房吧,這里有我照顧京哥哥……”
  鄧豔豔不肯道:“姐姐,我也留下來,我幫你……”
  鄧芳芳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回房吧,這里有我一個人就行了!”
  鄧豔豔知其姐對這英俊出衆的救命恩人充滿了柔情蜜意,猜測她正是如此才堅持留下照顧他,見她語氣堅決,便戀戀不舍的回眸看了一眼她也愛戀的人便姗姗離開了。
  鄧芳芳見其妹已走,便放蕩的拔捧著歐陽瓊的臉龐,萬種風情的露出迷人的微笑,問道:“京哥哥,你想要我嗎?白天在馬上你調逗得人家魂兒都飛走了,現在我可有的是功夫讓你放肆了,我很奇怪,爲什麽那些男人想跟我好,我卻不願意,最多和他們打打鬧鬧,而今天見到你就有一種感覺,一種熟悉、親切的感覺,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呢?你知道嗎?經上午你一逼后,我已控制不住了,現在我們要好嗎?”
  歐陽瓊已醉了大半,只覺酒氣作狂,渾身熾熱無比,見她模樣放浪、大膽、赤裸,心中不由湧起一股激烈的沖動和激情,正待答話時,卻見她一言不發的默默脫衣,片刻,一具極熟的、散發著熟透欲破的青春魅力和誘人幽香的豐盈嬌軀便展現在他眼前。
  她妖燒妩媚萬狀的做著挑逗之態扭腰擺臀跨上兩步,便掀起棉被鑽進被窩,那兩座爲之顫抖不止的乳峰卻在他的臉頰上摩摯了幾下。
  僅存的幾分清醒告訴他:這個仇人的浪蕩之女必須要占有,以后才能從她身上獲取魔教的機密。
  同時,另一種生理上的沖動和酒后的自然體內灼熱、沸騰自然反應使他在防線的瞬間崩潰的那一刹,便猛然翻身如餓狼撲食般將她扳壓在身下,三兩下他脫盡了身上的所有衣服。
  那結實、雄壯的迷人男子之身使她毫未生出羞澀之心,只有一種爲之癡迷而不舍的饑渴之情。久蘊多年、保留多時而饑餓的處女花蕾在刹那間綻放了。
  她閉上美目,主動的大張玉腿,寶穴洞開,這一浪蕩的情景,使他勃然大怒,“淫界三姬”那淫蕩見骸的叫床歡時的情景立現在他眼前,還有愛母遭其父鄧俞之人強暴這慘景也浮現出來,帶著雙重心理的壓力,他陡然間渾身已充盈了一股巨大的力量,這是從未有過的激情所致的驚人之力,他以十二分的力量伏在她那劇烈起伏的嬌軀上,猛然,貫穿而入。
  強猛無比的力道和速度使她在一接觸的瞬間便感到了胴體己裂的巨痛,“啊——”的一聲尖叫后,她不由咬緊了嘴唇,在他那急風暴雨式的連攻征伐下,片刻,她那帶著痛苦和歡愉交集的兩行熱淚已流了出來。
  她痛呼嬌吟著扭動身子,過了片刻,她終于有些吃不消了,便輕聲討饒道:“京哥哥,好哥哥……好痛喲,輕一點……”
  他猛然驚覺,這才發現自己的動作的確太強烈了,難怪讓這老處女在瞬間便流淚痛呼,追溯原因還是怪剛才在怒意慫恿下所作出的狂猛反應,這讓她如何能應承得了。
  于是,在清醒的頭腦指揮下,他漸趨溫柔了,暴風雨后的甯靜入港讓她樂悠悠,盡嘗男女之歡、人間至歡。
  半個多時辰后,二人才云散雨收,盡享幽靜的甜蜜。
  她趴在他的虎軀上,柔情無限、欲潮未退的夢吃般輕語道:“好哥哥,你好偉大、好厲害呀,沒想到男女間還有這等欲死欲仙的樂味!”
  他輕揉她的異常豐乳,看著她那灑有斑斑元紅痕迹的下體,柔聲道:“好妹妹,你的味道好美呀!還痛不痛?”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露著甜蜜的微笑道:“開始好痛呀,最后,你的動作溫柔了,就不但不痛了,還很舒服呢!”
  他親著她的嬌軀,遍體親吻,逗得她不禁爲之動情又嬌吟、科招、顫動起來,他柔聲問道:“我們再來一次吧?怎樣?”
  她雖是歡喜,但卻隱含俱意的凝視著他的雙眸。經過一場鏖戰,她竟變得很快,變得溫柔、馴乖了。她摟著其寬闊的虎背,蓦地感到他的雙膝分開了她的修長玉腿,一陣寶穴洞開的疼痛剛傳來時,他的寶貝便“吱扭”一聲殺入沙場忘情的馳騁了。
  一聲嬌呼,一種比剛才更爽的酥酸舒服感立時傳遍了她的全身神經。
  他再開始指導她怎樣迎合了,花招也在這一場戰役中運用出來。
  意想不到的爽感一波接一波,直樂得她嬌吟不止,漸漸胡言亂語了。
  嬌吟、粗喘之聲一聲連著一聲。百樂齊鳴、駕鳳共翔。二人忘我的征伐、交纏著。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鄧芳芳完全陶醉、沈溺在從未享過的極樂欲愉中,洪瀉、水龍激射后,她便倦極的帶著滿足的微笑沈睡了。
  歐陽瓊盤膝于榻,心神合一、閉目運功調息著耗損的陽元。
  片刻后,他精神抖摟、容光煥發的收功穿衣走下榻來。蓦地,他想起心上人卓冰倩也有大半醉態,現在不知怎樣,于是,便擔憂她的情況。
  他拉開房門,順手關上,問了一個婢女卓冰倩所在的房間后,便徑直向其屋走去。
  走了十幾丈遠,便來到其屋門外。沒有小婢,四周靜悄,俏的,時至黃昏,他拾首看了一眼夕陽西沈的如血晚霞,猜想卓冰倩一定是要熟睡,他便停下剛待敲門的右手,用右食指粘了一點唾液將窗紙戮破,欲偷看卓冰倩的熟睡迷人之狀,然后再進去戲弄她一番。正戮時,他聽見有兩人接吻時才具的特殊唇粘舌絞的異響。心中不由一驚,暗道:“是誰在和倩妹親熱交吻,是男是女?”
  他不由驚急萬分的將窗紙戮了一個擀面杖般大小的圓洞來,忙迫不及待的注目透洞向內看去,立時映入他眼簾的屋內情景令他不由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