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奇魄香魂 (1-100全) (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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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夜半涼初透

  石牢內,虛竹剛剛奸了一個春夢仙子,不敢貿然出去,見天色繾綣,心道:
「這裡似乎不會有人來,還是等到天黑再溜出去。」於是躡手躡腳,挨著地道口
坐下,盤算若見稍有異動,就立刻藏到地道裡去。

  坐定後卻聞到一股誘人之極的肉香,地上竟有一碗紅燒肉!虛竹眼睛放光,
自當了和尚,已經好長時間未嘗葷腥,此時飢餓難忍,連色戒都破了,還顧什麼
其他戒律,便端起碗大吃起來。

  狼吞虎咽之際,見地下還有一本書,拿起隨手一翻,帛卷上赫然出現一個橫
臥的裸女畫像,而且容貌美麗,栩栩如生。書上裸女身上畫有線條,旁邊標有注
釋,書的後半部分便全是文字了,間或畫有一些奇形扭曲的腳印和手指,也有幾
幅男子裸畫。

  虛竹不認得幾個字,不再細細翻看,把書揣在懷裡和那方手帕放在一起,美
滋滋想到:「這本春書多半是段譽這色鬼落下的,自己以後流浪江湖,夜裡寂寞
時瞧瞧春圖,再嗅嗅仙子落紅,不亦美哉!」

  他將那碗紅燒肉吃盡,漸漸覺得身上越來越熱,小腹熱氣騰騰,全身隨即滾
燙,猶如在蒸籠中被人蒸焙,便將衣服脫去,脫得只剩一件單褲,見褲襠高高突
出,無端脹得難受,心中似著了烈火一般。便拿出春宮圖翻看,同時掏出脹莖套
動,忙乎好一陣,始終不能稍解火躁。

  虛竹不禁十分納悶:「怎麼像吃了春藥似的?」心下突地一驚:「這碗肉…

  …難道有…

  …?」想起躲在床下時聽到的對話,登時瞠目結舌,差點驚呼失聲:「陰陽
和合散!」

  他在仙子床下初聞「陰陽和合散」,心情緊張而沒有細想,此時便記起在滿
昌府大牢,曾聽采花賊說過:「陰陽和合散」,天下最厲害不過的春藥,其藥方
傳自上古,配材幾乎絕跡。男子服食,精液在體內越生越快,越積越多,沒有女
子陰液滋潤絕不能洩出;女子若服了,也須陽精入體才能調和。這陰陽和合散的
藥性,一天厲害過一天,到得第八天上,憑你是大羅金仙,也難抵擋,若不及時
陰陽相合,或者服食解藥,那便肌膚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虛竹大為驚慌,心道:「這春藥並不要人命,但對我此刻來說就是要命的毒
藥,這裡又不是麗春院,哪有女子肯與我調和?」想到這裡,忽生念頭,若那個
木姑娘依然昏睡未醒,當然最好不過,不然只有等溜出去找家妓院了,眼下卻只
有春宮圖可瞧。

  虛竹再盯著圖上裸女,想像與之調合,心中立時大動,眼前墳起的椒乳如真
人般活動起來。裸女身上有一條綠色細線起自右乳,橫至左乳,斜行而至下陰。

  他小腹騰起的一團熱氣,不知不覺隨著畫中線條流動。

  渾渾噩噩中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突覺陽囊似要漲得炸了,虛竹不由吃了一驚,
盯著畫中裸女的下體,手握著燙莖用力一捏,龜頭像被鋼針猛扎一下,疼得他呲
牙吸氣,全身氣息不覺向下一沈,怒漲的燙莖像響尾蛇的尾巴一樣簌簌抖動起來,
嗖得一下,竄出一股子熱氣,仿佛連龜頭也被甩掉了,但瞬間後又恢復了暴漲的
感覺,燙莖也停止了抖動。

  這一瞬間也讓虛竹覺得好受許多,忙收攏體內熱氣,默想圖中裸女身上的線
條,讓熱氣再猛地湧向龜頭,燙莖果然又急速抖動片刻,但這回卻沒有絲毫熱氣
竄出。連著試了許多次,總是不成,身心愈發燥熱不安,突見牢外陽光燦爛,心
下納悶:「怎麼?我在這裡坐了整整一夜嗎?」他迷迷糊糊向石門走去,猛然一
驚,見黃眉僧人獨自立在院中,正瞧著已經碎裂的石刻棋盤發呆。

  虛竹慌忙退回來,抓耳撓腮,無計可施,心想:「這藥力實在剛烈,只怕挨
不過天黑,不如冒險原路逃出。」他穿好衣服,收好春宮圖,跳進地道後扭身合
上石板,不想躁熱之下手腳已不聽使喚,弄得石板「咣當!」一聲。

  虛竹吃驚地爬向深處,心道:「不好,那和尚怕是聽到了!」片刻後,果然
聽到身後傳來幾聲大喊。虛竹越發手忙腳亂,急急爬到仙子房間那個出口,見眼
前一亮,上方石板正在移動,心中驚呼:「不好!他們早在這裡候著我了。」拼
命加快向前爬,忽驚有人抱住了他雙腿,他慌得翻身亂蹬,硬漲欲暴的燙莖卻被
一雙小手緊緊抓住,而且力道奇大,輕易將他倒拖回去。

  虛竹被那雙小手扯得劇痛,驚急萬分,忽想到若使燙莖抖動幾下,或許能夠
掙脫,忙凝心運用春宮圖上的法門,便覺一股極大的熱力從那雙小手狂湧而至,
不比體內熱氣那麼躁熱,卻溫乎乎得雄厚無比,而且源源不斷湧來,瞬間消失在
小腹。

  只一會兒功夫,小腹裡似乎已容納不下更多的熱力,慢慢鼓了起來,越鼓越
大。虛竹驚駭之極,不由張口叫喊,未及發聲,熱力便向頭部湧來,比之湧向小
腹更加難受,只得緊緊閉口苦苦挨受。片刻之後駭覺小腹就要脹裂,那雙小手陡
地松開,那股子熱力也隨之消失。

  虛竹猶如死裡逃生,翻身繼續爬逃,趕到盡頭見上方壓了塊石頭,雙掌用力
一推,終於逃出了地洞。他躲在一棵樹下抓胸撓背,喪魂失魄,心想:「真是驚
險之至,兩夥人都抓我不住,且又弄來一塊石頭堵住出口!」再望向落在草叢中
的大石頭,覺得不止驚險,而且匪夷所思!那塊石頭足有茶幾大小,否則也蓋不
住洞口。他心裡驚呼:「好大一塊石頭,平日裡我用盡力氣,也未必推動分毫,
方才如何叫我擊飛那麼遠?」

  虛竹此刻自己不知,他現下身具的內力已相當武林一流高手,只是自己不會
控制,情急之下才能使出來。他在石牢中時,雖沒有一點內力,卻憑借「陰陽合
和散」的熱力使得那本「淫書」上的神功略有小成。

  方才鐘萬仇在家裡大發雷霆之怒,痛罵甘寶寶母女心生外向,並鎖上門不許
她們出屋。

  鐘靈負氣要從地洞裡鑽出去。甘寶寶攔阻不及,鑽進地道抓住女兒的雙腳往
回拽。鐘萬仇聽見了聲音返回房,也鑽進地道並抓住了甘寶寶的腳。恰好這時黃
眉僧人從地道深處追來,見前面有人便雙手抓住,不想抓住的是鐘萬仇。

  最前面的鐘靈一把捉住了虛竹,她萬分奇怪這地道裡怎麼有人,但慌亂之下
顧不及多想,抓住一個東西便死死不放手。虛竹運起「春宮書」上的法門以後,
便通過鐘靈的手,把相互鏈接四人的內力每個吸去了大半。鐘靈本就沒什麼內力,
甘寶寶的內力也十分一般,鐘萬仇和黃眉僧人卻都是內功高手。虛竹有了他們這
二人的大部分內力,一掌推飛大石自然不在話下。

  鐘靈依稀覺出手裡抓住的像是一個熱乎乎的燒火棍,這東西在手裡顫抖幾下,
便有雄厚的內力從身上通過。她雖然吃驚無比,但把這「燒火棍」當作了救命稻
草,直到筋疲力盡才不得不松手,立即被正在通過的內力震昏過去。

  鐘萬仇依靠殘存的內力把昏迷的鐘靈抱上來。眾人於地道中的奇變誰也摸不
到頭腦。鐘萬仇和黃眉僧人都只道是對方使的手腳,此時每人都渾身無力,誰也
不敢輕易反臉相斗。黃眉僧人悻悻走了。鐘萬仇卻驚奇家裡怎麼突然多了一條地
道,一問甘寶寶得知,段正淳居然叫人挖了一條通向夫人房間的暗道。

  鐘萬仇再次鎖門而去,怒氣沖沖去找段正淳算帳,而他卻想不到,在他走出
山莊之時,段正淳正在他腳下的地道裡爬著。

  段正淳與甘寶寶是舊日情人,這次在萬劫山莊重聚,他早想偷偷相見,正巧
聽護衛說挖了這條地道,只道是天賜良機,提前來探查過一回,那塊大石頭就是
他放的,這次一來,發現石頭已被人移走,卻不知發生何事?他爬行一程來到甘
寶寶房間,不聲不響點暈了鐘靈。

  甘寶寶聽女兒說地道裡有人逃走,暗想這人必是舊日情郎,卻不明白他為何
帶著燒火棍。

  突然見到情郎出現在眼前,不由身子一顫,她剛失了許多內力,激動之下竟
暈在段正淳懷裡。

  待她悠悠醒轉,歡喜得腦中暈眩,發覺段正淳的手正在自己衣裡摸索。甘寶
寶猛地清醒,掙脫出來正色道:「我已是有夫之婦,決不能壞了我丈夫的名聲,
你只要再碰我一下,我立時咬斷舌頭,死在你面前。」

  段正淳見她神色凜然,倒也不敢褻瀆,說道:「寶寶,我知道你受了許多委
屈,以後我好好待你。」甘寶寶頓足道:「休要胡說!我丈夫樣子醜陋,脾氣古
怪,武功不如你,人才不如你,更沒你的富貴榮華。可他一心一意待我,我也一
心一意待他。我絕不能有半分對不起他!」段正淳不由肅然起敬,但見心上人俊
俏如昔,嘴唇櫻紅如昔,心中又怎能忘得了昔日情意?

  二人默然相對,都憶起了舊事,眉間心上,時喜時愁。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怒
喝:「誰?

  誰在房裡?」段正淳和甘寶寶都大吃一驚。「砰」的一聲,鐘萬仇飛足踢開
了被他鎖住的房門。

  鐘萬仇一見段正淳,臉都氣黑了,到處尋他不見,原來藏在自己夫人房裡,
於是二話不說,上前就與段正淳拼命,但內力被吸走了大半,武功大損,「怦怦
嗙嗙」把桌椅砸了一地,卻沒碰到段正淳分毫。他滿腔憤怒無處可洩,回頭一掌
把甘寶寶打翻。

  段正淳原本輕笑閃躲,見此臉色立變,身形挪動,幾招便讓鐘萬仇落了下風,
「啪-!」

  打了鐘萬仇一個耳光,口中叫道:「寶寶,還疼嗎?這是我替你打得,在我
面前不允許有人碰你一下。」鐘萬仇無可奈何,氣得似要哭出來。甘寶寶面色慘
白,揮拳向段正淳打去,哭道:「誰讓你替?你辱我丈夫,我和你沒完!」

  段正淳在她們夫婦二人夾擊下,泰然自若,抵擋一會後突然使出一陽指,先
後將鐘萬仇和甘寶寶點倒。他把昏迷的鐘靈往床裡推了推,抱起甘寶寶放在床上,
忍不住在她臉上溫柔一吻,看見甘寶寶氣憤含淚,想起她方才說的話,再不敢繼
續輕薄。

  段正淳想了想,微微一笑,轉身拎起鐘萬仇出了房門,讓他靠著牆邊坐下,
自己進屋把房門關上,大聲道:「寶寶,有一只公狗給你守著門口,你和女兒安
心睡吧。」說完哈哈大笑著下到地道,原路爬出後,搬回了那塊石頭,依舊堵住
洞口,然後看看四周無人,得意洋洋回了王府。

  在他身後的樹林裡,虛竹剛從一次短促的昏迷中醒來,體內似有一只野獸在
亂吼亂爬,攪得他神智亂成了麻團,恍惚中見到有人從洞口爬出,猛然記起了那
個神仙般的木姑娘,便跌跌撞撞走過來一腳把石頭踹走,迷迷糊糊爬進了甘寶寶
房間。

  屋內此時桌倒椅斜,零亂不堪。這些都沒進他的眼裡,他只盯著床上的曼妙
背影,削肩細腰,圓臀瘦腳。虛竹見到了女人,神智轟然崩潰,什麼都不顧了。

  甘寶寶正在流淚,方才被情郎親吻一下,心中又苦又甜,同時也又恨又氣,
恨自己放不下負心郎,氣自己對不起丈夫,突聽石板大響,只以為段正淳又回來
了,登時慌亂萬分,哭道:「滾!你又回來做什麼?你膽敢再……你……!」說
著驚覺腰背被人粗魯按住,兩只火燙的手掌在身上亂摸。

  甘寶寶呆了呆,驚呼:「你要亂來,我死給你看。」以往她以死要挾,段正
淳便乖乖聽話,不想這回這冤家似鐵了心,非但沒住手,反而越發放肆,用力掐
捏臀肉和私處。甘寶寶真正憤怒起來:「混蛋,我真個死給你看。」身上那雙手
絲毫沒有猶豫,竟一下將裙腰扯到了臀下。

  甘寶寶驚叫一聲,怒極而泣,低聲恨道:「死人,當著女兒的面,你……你
瘋了不成?

  你……」身子突然被那雙手翻過來,甘寶寶倒吸一口氣,幾欲暈去,眼前出
現一個敝衣露體的可怖和尚,但見他雙目如血,鼻孔張縮,昏暗中猶如鬼魅。

  虛竹顧不上細瞧女人的臉,心裡也已忘了那個仙子般的木姑娘,只覺出滿手
的溫軟和迎鼻的粉香,用力一撕,「茲拉」一聲,看見了包裹在綠色胸衣下的一
片高聳,再一把扯去胸衣,兩團白肉搖晃著彈了出來。虛竹一見這兩團白肉,臉
頰抖動,發出一聲怪叫,如餓極的瘋狼突然見到了羔羊,雙爪狠狠抓上去,十指
深深掐進肉裡,似乎要摘下來一般。

  甘寶寶慘叫一聲,腦中一片空白。突然的驚嚇,衣服的撕扯,一切猶如一場
噩夢。鐘萬仇在門外大叫:「寶寶,你怎麼了?段正淳!我鐘萬仇操你十八代祖
宗!」

  指間的溫膩使虛竹燃燒得更烈,急切順著甘寶寶光滑的肩膀把她衣裳胡亂褪
到腰間,退後一步用力一拽。甘寶寶驚叫一聲,赤裸著滾到地上,未及緩過神來,
便被火燙的手臂環腰抱起,狠狠推在床上。甘寶寶駭得傻了,連聲驚叫:「放開
我……放開!你要干什麼!」

  虛竹口鼻呼呼噴著熱氣,對她的叫喊渾無所覺,手爪用力掰開兩片雪白圓滾
的臀肉,露出藏在黑色茂密中的兩條褶丘,其中微微敞開的紅色肉縫便像火山口,
使他體內激蕩欲噴的欲火尋到了出路。

  虛竹渾身發抖,瞪鼓了紅眼,迫不及待將火燙欲爆的龜頭惡狠狠捅了進去,
接著瘋了似得使出全部力氣,硬生生將干燥的火熱膛道一插到底。

  甘寶寶疼得眼前一黑,體內已多了一大片火辣辣得滾燙痛漲。她嗚咽著一聲
哀嚎,耳中聽著丈夫在門外的叫罵,仍在懷疑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個噩夢!可是
隨即而來的陣陣劇痛和身後的粗粗牛喘,使她痛心徹骨的意識到:在自己家裡,
在自己床上,在自己的女兒和丈夫面前,自己正被一個惡魔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