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擎羊舞風雲 (第1∼7集完) (2/13)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第二集

第六章 百花盛放

  聽眾妖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評說著自己的胴體,聲聲句句都和淫蕩騷浪脫不了關系,只氣得花倚蝶臉紅耳赤,緊咬著牙一語不發,兩行清淚不知何時已潸潸而下;可隨著句句淫言浪語入耳,身子裡竟有股沖動想隨之起舞,勾得她嬌軀情不自禁地在百裡幻幽的魔手下顫抖。其他妖人也不放過她,七手八腳地撫弄起花倚蝶的嬌軀,有的手法拙劣,只讓她覺得癢,可也有些技巧竟不輸百裡幻幽,種種詭異力道直透丹田,躁熱在體內不住蔓延。花倚蝶拼了命也只能勉力壓制,不讓魔門的手段擊潰心防;她寧可被奸殺,也不願被這批魔人所征服!

  只是百裡幻幽接下來的手段,卻是直截了當的令花倚蝶芳心一寒!閉目咬牙的她只覺百裡幻幽的魔手不知何時離開了敏感的玉峰,換了另一只手,似要和百裡幻幽在另一邊玉峰的肆虐一較短長般,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手段,勾起了另一波躁動風潮;而百裡幻幽空出來的手,則是順著掙動之間花倚蝶那柔滑的香汗緩緩而下,像是要勾引花倚蝶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間禁地推進。被勾得芳心騷亂的花倚蝶雖是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那魔手神秘的撫玩。

  跪地的雙腿早已被迫大開,此刻更夾不住百裡幻幽的手指。花倚蝶突地嬌軀一震,百裡幻幽竟已光臨她那珍密的幽谷!也不知他的手在谷口處如何挑撫,花倚蝶只覺幽谷口處一點異感傳來,某個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旋轉撫弄之間,幽谷當中竟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湧上身來;花倚蝶雖咬著牙,胸口卻已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難止,像是刺穿了一層防御,火熱的嬌軀各處傳來陣陣快意,幾乎讓花倚蝶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維持方寸清明,嬌軀卻已微不可見地在妖人的手下蕩漾飄搖,大開的幽谷中逐漸有種濕滑黏膩的觸感。

  「嗯……這麼快就開始濕了,逸仙谷的花仙姬果然非同凡響,確實是個淫蕩的小浪蹄子……」指上沾染濕滑,看著花倚蝶既羞且怒,還夾著一絲羞怯的神情;百裡幻幽大感滿意,更是出口成髒,每聲每句都把花倚蝶當成了淫娃蕩婦修理,眾妖人更是合作愉快地大展淫技,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從花倚蝶周身湧起,狂野暴烈地沖擊著緊守的芳心,那沖擊愈來愈劇烈,加上這些妖人彼此交換心得,使原先不甚高明的技巧也愈來愈成熟,勾得花倚蝶愈發難抗。

  「啊……」一聲呻吟脫口而出,雖說花倚蝶勉力咬牙,硬是吞下了半聲,但這情難自禁,含帶了多少怒意和羞態的嬌聲出口,可聽得眾妖人快活無比。百裡幻幽一邊調笑,扣在花倚蝶幽谷上頭的手指突地放開那已賁張潤澤的小珍珠,伸出二指在花倚蝶急促舒張收縮的幽谷口處畫著圈子,收集著愈來愈多、湧得愈發激烈的香汁蜜液,突地兩指合並,猛地刺入幽谷裡頭。

  這強烈的刺激,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時野火狂燒,一發不可收拾。花倚蝶如遭雷擊,嬌軀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挺翹的雪臀繃緊,幽谷竟奮力密合起來,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卻沒停止動作,反而順著她的柔膩濕滑,如蛇般地探尋、蠕動,在那蜜泉汨動的幽谷中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最後在一處停下,彷佛到達目的地地開始在那一處濡濕柔滑的雪肌上動作起來。

  這動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樣,讓花倚蝶酥軟了緊繃的胴體,隨著手指的動作如水蛇一樣嬌美地扭動起來;雖是勉強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嬌甜的呻吟,可嬌軀的綿軟、飛灑的香汗、嬌容的變化,實實在在都顯示出百裡幻幽突如其來的這一手,已然拿住了花倚蝶的要害。

  也不知他怎麼動的,那強烈的感覺好像將其余部位的感覺全吸光了,甜美的洪流匯聚了所有人在她身上的刺激和動作,強勁威猛地沖上了花倚蝶的芳心,讓她腦裡心中一片空白,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是被眾妖人把玩,玉手也不知空抓著什麼,偏是什麼也捉不住;纖腰不由拱起,繃緊的感覺已湧上了纖巧細柔的足趾,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片片紅潮,渾身早已濕透。香汗淋漓之中,股間泛濫的濕滑軟膩感覺尤其特別,令她忍不住縮緊幽谷,啜住了他的指頭!若非花倚蝶功力深厚,芳心即便在這緊急的情況下仍勉力把持,怕早禁不住呻吟出聲了。

  見花倚蝶那處女的春潮來得如此強烈,幾是整個人都癱了,仍停在她幽谷的手上滿是高潮時流洩的陰精蜜液,百裡幻幽心下只有一個爽字,其余人等也看得得意莫名,方才激戰時的悶氣一掃而空。魔門的挑逗手法本就出色當行,連一般淫賊都要甘拜下風,尤其逸仙谷與魔門早有齟齬,為此前代魔主還特地針對逸仙心法手創了一套調情秘術,只是逸仙谷不像魔門這般源遠流長,門徒不眾,難以擒人來實驗這套秘術,魔主也只能靠著交手時的認識設計,因此這手法有無效果,就連百裡幻幽自己都沒有把握。不過看花倚蝶竟這麼快就在這手法下敗陣,即便仍為處子也給送上高潮美境,雖說多半是靠著眾人合作,團結力量大才能成功,但顯然這手法確實有效。

  見花倚蝶已然癱軟,若非釘入地面的十字木架支撐,怕無力的玉腿已撐不住嬌軀,早已滑落在地;百裡幻幽嘿嘿淫笑,伸手解去了花倚蝶腕上束縛,讓她整個人嬌喘地軟倒地上。雖知這樣在敵人面前軟倒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乃奇恥大辱,但頭一次承受高潮洩身的刺激,那處女的春潮如此勁道十足,花倚蝶到現在還綿軟在那余韻之中,耳目茫然,哪裡還有掙扎的余地?

  「好個淫蕩的花仙姬,流的又快又多,怎麼也清不干淨……」伸手在花倚蝶股間不住勾挑,將那滾滾蜜液盡情汲出,抹在花倚蝶那堅挺高聳的乳峰之上,本已因高潮的歡快將近綻放的乳蕾,給這溫熱甜美的蜜液一浸,更似出水蓮花般嬌媚無匹,看得胯下也不知令多少正道俠女嬌啼哀吟、身心俱喪的百裡幻幽也不由心動;若非他已知道,剛剛高潮過後的女子雖是無比的美麗嬌豔,肌膚敏感更勝平時,卻是柔弱更勝平時,最經不得硬來,怕早已翻身上馬,將花倚蝶淫辱於胯下。

  「看本座幫你洗洗……這水可是用來洗浴的上佳寶貝,最能養顏美容的……」

  「你……你……」雖知百裡幻幽意在調戲,可初次高潮的滋味,令花倚蝶身心都還沈浸其中,就算功力未被封,也沒有力氣抵擋得了,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現在?她雖想開口斥罵,但才一張嘴,噴出的聲息柔甜嬌美,又哪有半絲罵人的氣味?一時間她竟是無力動作,只得任憑宰割。

  見花倚蝶連罵都罵不出口,百裡幻幽淫淫一笑,手指頭再次光臨花倚蝶那胚子的密境,自泛湧的泉水中溯源而上,又一次探入了花倚蝶的幽谷。這次花倚蝶雖是手足都已自由,可正嬌慵無力的她,卻連夾緊玉腿、抗拒他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一來身子酥軟已極,更重要的原因卻是那被百裡幻幽抹在身上的蜜液,柔膩潤滑之中,帶著令人無法施力的淫穢氣息,讓花倚蝶竟似錯覺自己被抹濕的地方,都像正被性欲的魔掌所玩弄一般,這魔門手段,真是令人心生懼意。

  手指頭尋到了那方才探就而得的幽谷敏感處,百裡幻幽似是要煎熬花倚蝶一般,指頭在那附近不住遊走撫弄,卻一步也不攻上那最為敏感之處,只在四周鼓動,讓那種強烈的刺激間接地湧到那美妙的地帶;而被玩弄著的花倚蝶嬌喘籲籲,竟有股扭動嬌軀,好將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主動獻上的沖動,天曉得她花了多少力氣,才能將心中的渴望強行壓抑下來。

  雖說沒有直接攻進那最敏感的地帶,可百裡幻幽的手指仍在花倚蝶處女的幽谷中動作,才剛高潮過的幽谷哪堪刺激!很快便勾起了新的蜜流,那種純粹肉體上的刺激,令花倚蝶真想哭出來;雖說她已漸漸從高潮中平復,但百裡幻幽再次攻入幽谷的手指,卻不容她有喘息的空間,即使未直攻要害,卻在近處不住鼓躁,分明是打算等她心旌搖曳之時,才強攻要害,讓她在一瞬間崩潰!可花倚蝶雖然明知百裡幻幽之計,現下卻是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你……你做什麼……唔……」突地,一股異感從那被百裡幻幽刺激之處湧了上來,火辣辣地直透心窩,卻恰到好處地停在讓花倚蝶將潰未潰的臨界點。咬牙苦忍的花倚蝶細細辨味,只覺百裡幻幽指腹磨擦之處,似是按著顆小丸一同磨動,可那小丸卻是愈來愈小,很快便轉成一股火熱透入她體內,灼得幽谷處熱燙難休,強烈的刺激感差點讓花倚蝶再次沒頂。心知這多半是百裡幻幽用上了什麼藥物,花倚蝶驚怯羞怒;魔門中人的手段已如此難當,再用上藥物輔助,自己哪裡還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和那些被百裡幻幽先奸後殺的俠女一般,心中那種羞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若非身為逸仙谷仙姬的矜持,縱使對方絕不會饒過自己,她也可能要開口哀聲求饒。

  「放心,只是一顆」貞女淫「而已。誰教花仙姬雖是本性淫蕩,最離不開男人,只是給逸仙谷的門規帶壞了,全不識男女滋味;若不用這寶貝讓你身心放松,開苞的時候可是只痛不快啊!」百裡幻幽邪邪一笑,指尖輕勾,又汲出一絲乳白蜜液,輕輕點在花倚蝶櫻唇之上,潤得那一點丹朱豔紅無匹,「何況不只本座,他們也得好生享受享受仙姬的淫蕩迷人,算是出手代價。偏生你這小浪蹄子還是初度春宵,縱有淫心浪肉,不用上丹藥助助興,你哪撐得到最後?」

  「唷……怎麼,受不住了?」見花倚蝶纖手按在腹下,玉腿輕輕揩擦,滿面痛苦忍耐之色,卻怎麼也抑不住幽谷中泛濫的春泉,百裡幻幽心下大喜。這貞女淫乃極其強烈的媚藥,無論外抹內服,當真能令貞女淫心大動、難以自抑;何況花倚蝶才剛高潮,藥又直接施用在幽谷當中,效力最是強烈,縱使他們不動手,這貞女淫的藥力也會在花倚蝶體內發作,催促她速速承受陽物蹂躪。這藥雖非江湖上淫賊常用淫藥,未能陰陽調合也不傷身,可霸道處卻遠遠過之,只是藥物難配,若非對象是花倚蝶,怕他還舍不得用上這寶貝呢!「若仙姬忍不住,本座可就來了……」

  花倚心中暗叫不妙。這些魔門中人光是手上淫術,已令自己應接不暇,如今又用上了媚藥……她只覺幽谷之中陣陣酥酸麻癢的異感紛至沓來,一寸寸地挫磨著她僅存的抗拒;有種強烈的空虛感存在那兒,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望有根異物插入,刮去她的酥酸,搔卻那股麻癢。方才高潮時未干的潮滑,給這藥力一激,又是一陣瓊漿蜜液洶湧而出,無論她如何玉腿緊夾,卻是夾之不住!花倚蝶雖是心中惱恨,可那純肉欲的本能,卻催促著她放開一切,任由男人享受,芳心著實掙扎。

  脫去自己衣物,百裡幻幽湊近了花倚蝶紅透的耳根,特意淫笑幾聲,還伸指輕勾嫩頰,逗得花倚蝶苦忍之中,神色竟已帶出幾分渴求的媚意,「好淫蕩的美仙姬……本座這就來了,包管肏你個前後俱通,讓你欲仙欲死,美得什麼也不管了,保證你事後主動要求本座肏你的穴呢!」

  「先等一等吧……」見百裡幻幽淫火高燃,胯下肉棒無比硬挺,立時便要上馬馳騁將這花倚蝶好生淫玩一番,莫無缺含恨輕語。雖說眼見花倚蝶在不甘不願之下,硬是被本門秘術送上高潮,又給百裡幻幽灌入媚藥,芳心仍撐著不肯投降,可肉體早給性欲的本能佔領,再逃不過失身被淫的命運。以百裡幻幽的手段,當真是要花倚蝶樂,她便只有樂在其中;要花倚蝶苦,她便只得吃苦受罪的份兒。

  但他傷得不輕,雖知待會便可輪到自己在她身上報此仇怨,可心裡總想讓花倚蝶再吃點苦頭,「這小賤人洗得不夠,咱們稍停停,幫她整個人洗過一遍,再讓她爽吧……」

  嘖嘖連聲,百裡幻幽不得不承認,負傷在身的莫無缺確實是個狠角色。這貞女淫藥性強烈,遇水則發,中藥之後若像對付一般淫藥,以浸浴冷水強行冷卻熱力,那藥性只會愈發強烈難挨!現在花倚蝶幽谷受藥,股間泉水潺潺,全化成了淫媚藥物,只是流出也還罷了,若照莫無缺的搞法,讓花倚蝶周身都給這淫媚瓊漿洗浴過,接下來幾日這花仙姬怕是不能沒有男人了。

  不過那景象光只是想想,也覺賞心悅目;堂堂逸仙谷的花仙姬,被藥力催殘得無法自制,美目含淚地祈求雨露潤澤,口中不住噴吐從未想像過的淫言浪語,紆尊降貴地懇求男人的玩弄,真是魔門對逸仙谷的一大勝利!百裡幻幽笑笑,豎起了大姆指,「好,就依你。美麗的淫蕩仙姬忍耐一下……我們幫你洗洗身子,保證洗得你渾身舒爽,想不要男人玩都不行,哈哈。」

  緊咬銀牙,深怕一出口便是無可抑制的柔弱呻吟,花倚蝶只覺嬌軀正給數不清多少只手盡情撫弄。雖說是用幽谷中滲出的汁液,可到了身上,感覺卻好像變成了火,一次又一次焚燙著她的肌膚,不只胸前股間的敏感地帶,連平常不是特別敏感的手足臉頰,給這火一燒彷佛也變成了敏感之處,灼得她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不休,在妖人的手段下不斷地被送上高潮,唯一能做的就是緊咬櫻唇,不讓胸中那本能的渴望脫口而出。等到眾人終於將她「洗」了個遍,沒有一才肌膚沒被幽谷中滾滾瓊漿玉液浸透過三四回,可憐的花倚蝶已不知洩身了幾次,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偏生愈洩,幽谷中愈是汁光水甜,也讓他們洗得愈發帶勁,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哎……花倚蝶喉中一陣咕噥,卻是勉強抑著不肯出口,只臉上兩行清淚灑下。

  眼見花倚蝶已給體內強盛的藥力催得再無反抗之力,百裡幻幽嘿嘿一笑,魔手微揮,已將花倚蝶放倒地上,伏下身子腰間微一用力,勃挺到無可壓抑的巨大肉棒已點著了花倚蝶腿根之處,自那湧出的蜜液柔膩處緩緩而上,時而微微用力地貼上花倚蝶玉腿。敏感無比的肌膚哪堪這淫物刺激,竟是全不依花倚蝶意志,柔順地在他的滑動下分開!花倚蝶只能掩住火紅的俏臉,不敢看向身下。

  見她雖芳心仍有抗拒,可肉體卻如此合作,百裡幻幽也不再多事;他深知這些俠女稟性,在俠女們肉體已然降服,意志尚未崩解之時大力開肏,讓她們無法抗拒地被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潮,正是令俠女們身心沈淪的手段。他腰間一挺,那肉棒已然破開花倚蝶濕軟潤滑的幽谷口,傘狀的尖端已挺了進去。雖說身子已給連番的高潮弄得無比渴望,但終究是未緣客掃的幽谷,哪吃得消肉棒侵犯?窄到堪容一指的幽谷給大肉棒刺入,那撐開撐破的痛楚只令花倚蝶嬌軀緊繃,險些要開口求饒,火熱的嬌軀登時涼了一半,纖手推在身上的百裡幻幽胸前,卻是無力阻擋他的侵犯。

  「別害羞,我淫蕩的小寶貝,」從花倚蝶的反應,經驗豐富的百裡幻幽也知她難堪痛楚,只是此女武功太高,又是魔門向來的對手,對她絕不可疼借,必要狠狠蹂躪,將她干破干穿,才能洩出胸中一口惡氣。他一邊伸手拉開花倚蝶無力的玉手,一邊挺動腰部,肉棒一寸寸地破開花倚蝶緊緊的夾吸,一點一點地開墾著這甜蜜的幽谷,嘴上還不肯停,「好好放開來……這不過只是破瓜之痛……等你適應了,就知道美的滋味兒了……到時你才知道,有這麼淫蕩的身子是多妙的事……」

  雖說心裡一千個一百個不想聽百裡幻幽得意洋洋的話頭,但催情手段與媚藥齊下,早將花倚蝶處女肉體的春情全然挑起。雖說初開的幽谷仍徒勞地夾著肉俸不願其寸進,但體內那深刻渴盼肉棒蹂躪的本能,卻使得種種抗拒漸漸消散;花倚蝶雖是閉眼淚流,卻更深切地感受到,百裡幻幽的肉棒正一分一分地突入她的胴體,那薄薄一片的處女膜,在他的強挺之下終於破碎,肉棒逐步挺到全根盡入,花倚蝶只覺自己被充得滿滿的,那羞恥難言的充實,使得兩人的身體再也沒有間隙,她的每寸肌膚都火辣辣地發著熱,渴待著男人的玩弄,只剩下芳心一點微微的清明。

  感覺肉棒已深深地突入了花倚蝶體內,連那珍貴的處女膜也給破了,百裡幻幽心下大喜,卻不忙著抽插肉棒;經過種種手段,與那充滿媚藥力量的瓊漿玉液洗禮,花倚蝶的肌膚早已抗拒不了男人的挑逗,正適合自己調情逗弄。若能在她高潮之前,就令她嬌啼求饒,完全拋卻仙姬身分,成為男人的胯下玩物,那才真是最令人滿意的結果。

  雖說芳心正慌亂於周身那詭異的挑逗感覺,還有幽谷中那火熱巨大,已將她的處女膜摧殘無余的肉棒,可花倚蝶卻也猜測得到真正令百裡幻幽最想要的結果;即便已然失身,可也不要在他的淫威之下求饒!她死死咬住銀牙,任由百裡幻幽魔手無所不至,肉棒緩緩抽動,將她各個要害盡情勾挑撫愛,就連幽谷中那被百裡幻幽探出的極敏感之處被玩,也不肯吭出半聲。

  只是花倚蝶的抗拒,也僅止於此了,肉體的春情早給勾得淋漓盡致,怎麼也壓抑不住,雖給壓在地上無法自由動作,可四肢不知何時起已甜蜜地摟住了身上的男人,眉宇之間盡是甜蜜春潮,破瓜之疼僅剩上一點點的不適之色,正隨著百裡幻幽的款款抽送,逐漸消失無蹤,纖腰更不由自主地隨著男人愈來愈大動作的抽送,不住頂挺迎合,若非肉棒抽插時帶出的蜜液中還有落紅的痕跡,真難想像這正給男人干得火熱的女郎,片刻之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

  「不、不可以……怎麼會這樣……這麼酸……這麼麻……」雖然是痛,卻有著令人魂銷的滋味……花倚蝶心中不由呼喊,她真沒想到,在春情蕩漾之時被男人這般玩弄會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雖說男人正無情地蹂躪著她的身心,純粹只是誘發她肉體的欲望,可光只是那肉欲的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亂,怪不得明知放蕩邪淫之名絕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麼多的淫娃蕩婦、那麼多的淫賊妖人。

  花倚蝶只覺整個人都給那強烈的歡快推得愈來愈高、愈來愈高,逐漸高到令她無法喘息的地方,體內的痛楚竟被歡快所噬,再無法使她清醒一點點;心知這樣下去早晚會心神失守,若是控制不住被奸的淫聲浪語,便死也抹不去那種羞辱,可她卻連一點點的辦法也沒有。

  咬著銀牙,神色已然恍惚,花倚蝶只覺整個人都已深陷在那飄飄欲仙的快樂當中,美得真是無法自拔,破瓜時那強烈到像是要將自己撕裂開來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唯一讓花倚蝶覺得不適的是幽谷被強行撐開時那種異樣的感覺,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當中,顯得渺小而微不足道。終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百倍,像是從四肢百骸匯聚而來的歡樂,在花倚蝶的體內強烈地炸開,陰門登時潰決,甜蜜的陰精猛地洩出,被男人的肉棒長虹吸水般飲去,好像體力也給吸去一般,登時軟綿綿地癱在百裡幻幽身下,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強烈地汙染著她花朵般皎潔的胴體深處之時,雖是又一輪快意洶湧而至,卻也無法令花倚蝶軟垮的肉體再有什麼反應。

  只是魔門中人的手段,終究沒有這般輕易承受,尤其除了百裡幻幽這深知雲雨滋味的魔頭外,其余人等對她可是憤恨多於欲望;百裡幻幽才剛喘息著離開了花倚蝶身子,莫無缺已欺了過來,捏住花倚蝶的頸子將她提起,隨即推在地下,讓花倚蝶只能勉力撐著,變成了四肢伏地,猶如狗兒一般最是屈辱的姿勢;可她根本來不及有所反應,莫無缺已狠狠地拉開了她的玉腿,火熱的肉棒也不管幽谷中淫精點點、愛液斑斑,還有片片落紅痕跡未拭,竟就這樣狠狠地插入了她!

  高潮的滋味雖還纏綿未去,可這姿勢如此欺人,強烈的委屈令花倚蝶芳心一醒,竟連高潮余意那甜美的韻味,也壓不住肉體的痛楚!雖說幽谷之中滿是黏膩濕滑的精液蜜汁,還混著落紅汁光,可花倚蝶已從那淫欲中醒來,加上莫無缺可不是為了要讓她在舒爽當中崩潰,純粹是報復來著,抽插之間用的都是最讓花倚蝶痛苦的力道,一時間只痛得花倚蝶柳眉深蹙,幽谷中除了落紅的余液外,竟似痛到又給擦出了新傷,加上莫無缺一邊肏著她的幽谷,手口可都不安分。

  痛……花倚蝶強抑著嘴上的叫喊,只是悶聲嗯哼,可那痛楚卻非如此容易忍受,莫無缺刻意要讓花倚蝶大吃苦頭,肉棒盡是磨向最令花倚蝶痛楚的所在,一手粗暴地扯住花倚蝶秀發,將她淚水直流的臉蛋兒拉得挺了起來,望向眾妖人那挺起的肉棒,另一手則在花倚蝶緊翹圓潤的雪臀上拍擊,打得啪啪有聲,手印通紅,嘴裡更是不肯放松,「好……唔……好賤人……爺干得你爽不爽啊?哈……裝啞巴啦?看爺給你來點熱騰騰的……干!再緊一點……不縮緊點爺可不干你了……」

  聽莫無缺話中字字帶髒,真是不堪入耳,花倚蝶心中羞憤愈增,可那「貞女淫」藥效強橫,只高潮個一兩回恐怕洩不掉藥性;在莫無缺這般淫虐當中,幽谷裡頭竟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快感湧了起來。不去想這狀況還好,心思才一轉到這上頭,花倚蝶頓覺不妙,莫無缺這種弄法表面上只是發洩淫欲,可也不知是藥力太強,還是這邪法也是魔門淫女秘術之一,幽谷中那令她疼痛的滋味,竟似在快感之下逐漸麻痺;不知何時起幽谷已親親密密地吻緊了肉棒,再不肯放;而莫無缺擊打在雪臀上頭的手掌,不只造出了紅紅的手印,擊打的力道還深入進來,震得幽谷愈發酥麻,竟有種火上加油的味兒!若非發上的痛楚太過難受,恐怕真會忍不住叫喚出來。

  或許因為方才負傷,或許因為淫技在眾人之中只居末位,花倚蝶才堪堪陰精輕吐,給莫無缺吃得幾口,那精液已火辣辣地射進了花倚蝶體內,直到此時莫無缺才放開了她,喘息地自顧休息去了。可花倚蝶卻沒有喘息的空間,莫無缺才離開,舒無忌已接了上來。花倚蝶這才知道,連溫柔手段也是這般難以承受的一回事,尤其處子之軀才給百裡幻幽無情奸取,又被存心報復的莫無缺狠狠折騰一番,受創的身心最是不堪折磨,舒無忌的溫柔手段正好趁虛而入;若非花倚蝶深知這只是魔門一搭一唱的手段,早有戒心,怕真會在舒無忌的溫柔當中徹底崩潰呢……

  無力地縮在床上,花倚蝶只覺整個人都空空的,似是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這也難怪,這些魔門中人都是采補高手,自己既落入妖人手中,破身之後又給眾妖人輪流奸汙,百裡幻幽甚至多來了兩次,花倚蝶僅僅只能強撐著口頭上不向妖人認輸,肉體的反應卻顯示她再抗不住男人們的蹂躪了,連番雲雨之中也不知高潮了幾次!負傷在身的眾妖人自不會客氣,將花倚蝶的陰精盡情采奪以療傷勢;若非花倚蝶所修逸仙心法頗有獨到之處,她又是自幼修習,基礎扎得極為堅實,換了其他女子,怕早給眾妖人以采補之技吸得精元盡放,一滴不剩地成了一具干屍。

  即使如此,花倚蝶能留在體內的功力,也不過三成左右,加上魔門手段果然不凡,也不知百裡幻幽施了什麼手法,花倚蝶只覺真氣勉可運轉,竟無法再提功傷人。而眾妖人在狠狠發洩一頓之後,並不照百裡幻幽以往成名的先奸後殺手段處理,而是將她擒來此處,把花倚蝶身上淫辱的痕跡洗過之後,便赤裸裸地扔到了房中床上;這上頭只有一床薄被,總使花倚蝶功力復原如初,光裹著這層薄被,想要殺出去也是難上加難:堂堂逸仙谷仙姬,總不能當眾裸奔吧?

  雖是暫時撿回了一條命,可對花倚蝶而言,卻非就此逃出生天。這幾日間,以百裡幻幽為首的眾妖人不知忙著什麼事,甚至忙到沒空來理她,但光只住在此處,對正派俠女而言便是受罪。

  這百花館成八卦之形,除了一方是出入門扇外,環著大廳的七面皆是居室,隔成了十多間小房,起居皆是女子。一開始花倚蝶還以為這兒是拘囚被魔門所擒俠女的所在,可一到夜裡,她便知這些妖人的過分;此處竟是魔門七大妖姬的住處!不論是色誘擒回的正道男子、以女色籠絡邪道中人,或干脆妖姬與面首歡合淫會,都在這兒行事。夜裡耳邊除了男女交合之聲外,便是女子歡合中發出的鶯啼燕語,間中還帶著男方的喘息聲;便是已成了好事,雙方事後那不堪入耳的濃情密意,也聲聲句句地傳入耳內,不過八九夜辰光,花倚蝶已覺漫長到像是數年一般。

  只是真正的罪還不只此,也不知那百裡幻幽在她身上弄了什麼手段,或者是貞女淫藥力未解,花倚蝶竟覺體內有種隱隱的渴求逐漸成形、強大;日裡還好,可到了夜間,給那掩也掩不住的交合之聲傳入耳內,那火熱就從丹田處湧了起來,襲得她全身發熱,一發不可收拾。

  一來早已失身,又是將死之人,加上房裡一人獨居,夜間更無他人打擾,夜裡床上花倚蝶也不知轉換了多少次方法來平息體內的渴望。只是這些方法都治標不治本,無論花倚蝶怎麼愛撫自己,甚至連手指頭都不知鑽進了幽谷之中抽插了多少次,在高潮逐漸平復的當兒,嬌喘之間花倚蝶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表面上欲火稍解,可體內那強烈的空虛,卻始終等不到男性雄風的撫慰;纖指怎麼也探不到的深處,正是最期盼抽插挺送的滋味啊!

  說來雖是羞人,可前兩天夜裡,花倚蝶真的忍耐不住了;她趁著無人注意,偷偷開了窗上的一條縫,看向隔壁房裡。果如她所想像的,是一場男女盡情歡合的好戲,那時已到了緊要關頭,女子桃腮凝水、眼波盈盈,低眸嬌喘間祝正自享受著銷魂蝕骨的滋味,隨著那男子野獸般的低嚎,兩人身軀劇震,只聽得那女子膩聲囈語,嬌軟甜蜜,顯然承接男精的嬌軀正自快活無比;聲息之間意猶未盡,撩得那男子再挺雄風,又抱著美女抽送不休,讓她滿腔情欲又化成了甜蜜呻冷。

  嬌吟雖似軟弱無力,床第之間卻是迎送不止,柔媚的婉轉迎合當中,又享受了一回高潮滋味。

  那景象看得花倚蝶芳心顫抖難休,情思難禁間纖指更給幽谷吸得再也拔不出來,她失身之時雖也登上高潮巔峰,可終是被強行送上去的,肉體雖是歡快已極,不合作的芳心卻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難不成當真身心投入之時,竟會像那女子一般神飄魂蕩,美得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那夜看到的,是令花倚蝶芳心震撼的異象,那昨夜窺視的,便是令她完全控制不住的淫靡。同樣是男女盡歡,同樣是雲雨之中達到美妙無比的高潮滋味,可也不知是女子不想受孕,還是男子不想采補,當女方高潮之刻,男人竟立刻將肉棒拔了出來,徑自把那還沾滿了女體瓊漿蜜液、火熱高挺的肉棒送到女子口中,而那女子竟也不以為忤,軟語呻吟聲中香舌輕吐,將那肉棒品得汁光潤澤,直到男子忍耐不住,精液射得女子口中波波白膩,那女子仍是眷戀情濃地專注吞吐著,將那精液一點一點地吞入口中,連嘴角白液也吸了個干淨,活像強身益體的補品一般,臉色嬌媚甜蜜,眸光既喜且盼,竟沒有一點勉強,看得窗後的花倚蝶心慌慌。她也曾被精液勁射,幽谷裡頭被灼得陰關大潰,哪曾想得到那精液竟也可以櫻唇吞吐?但看那女子沈迷的模樣,想來被這樣玩弄,必又是一番難以想像的銷魂滋味。

  突地敲門聲響,縮在床上想入非非的花倚蝶猛地一醒。現在可還是大白天,就算自己不著片縷,也不該在床上胡思亂想!難不成自己不僅失了身子,連芳心也給淫欲帶壞了嗎?

  「是……是那位?」

  「是我……曇花……該吃飯了……」

  「請……請進……謝謝姊姊了……」

  收拾情懷,可遍觀房中只有薄被遮掩,花倚蝶還真不敢下床。這曇花姬貌相溫柔,性子和善,花倚蝶這幾日頗承她的情,裸著身子的她不敢下床,洗浴或可等夜深無人之時偷往浴房,用膳時可就不成了;若非曇花姬記掛著她,總將飯食為她帶來,怕花倚蝶也真不知要餓上幾頓。

  進得房來,將手中食盒放到床前桌上,曇花姬坐在床沿,看著瑟縮床上的花倚蝶,含著溫柔和憐惜的輕笑聲中打開食盒,將飯菜取了出來,交給了花倚蝶。

  快手快腳地填飽了肚子,花倚蝶可真沒有心思去辨識口中食物的滋味。雖說曇花姬也是女子,可花倚蝶還沒膽子在同性面前赤裸相對;若是坐在床上,纖足輕屈,膝蓋頂住胸前,那床薄被勉強可將正面身子遮蔽,但無法活動自如,光用膳之時非得露出的一雙裸臂,已令花倚蝶不由臉紅,幸好曇花姬似也知道她心中的嬌羞,轉過頭去不望她,否則花倚蝶怕真要害羞到吃不下飯。

  見花倚蝶吃完了,曇花姬微微一笑,收好了食盒正要起身,卻給花倚蝶纖手牽住袍沿,竟是走不出去。在這廳堂裡頭,若是還沒對魔門臣服的女子,可都是一絲不掛,以免起心逃脫,要等到床笫之間心甘情願地任由男子淫玩淩辱時,才會賜下絲袍一件,薄紗小衣一套;雖是勉可遮身,但絲質輕薄,小衣更是薄疏透光,要緊之處若隱若現,反倒更令女子為之嬌羞。要等到體內僅存的羞恥之心也給這暴露衣著和男人的盡情淫玩所摧破,隨時隨地皆可行淫時才能獲賜全套衣物,可到了那時,女子身心皆給淫欲佔滿,有沒有衣裳、衣裳夠不夠遮掩,都已經不重要了。

  「姊姊。……倚蝶……倚蝶好害怕……」

  「沒關系的……說給曇花聽……」拍了拍快要哭出來的花倚蝶粉背,曇花微微一笑,不自覺地伸手輕撥了撥半長不短的秀發,緩緩坐回了床沿。她也是數月之前才落到魔門中人手上,花倚蝶之前的遭遇她也親身體驗過,自然知道她心中害怕的是什麼。

  聽花倚蝶一五一十地將那羞人的遭遇全盤托出,曇花姬也不由得為之咋;這百裡幻幽對花倚蝶還真是另眼相看,連魔門護法都出動了好幾個。雖說在魔門當中,四聖使的地位要高於十護法,但那只是門中職司高低,若論武功,十護法最頂尖的兩個和四聖使可說是不分軒輊,那莫無意便是其中之一。光聽到花倚蝶以寡敵眾才落敗被擒,曇花姬想不佩服都不成。她當日也敗在百裡幻幽手中,敗陣那夜便給百裡幻幽抱到床上盡情奸淫,事後酥軟無力地被帶回此處,承受著和花倚蝶一般的環境潛移默化,到半月之前才放棄抵抗,哪裡不知這當中的艱辛?

  聽花倚蝶訴說著自己體內的變化,連夜間窺視男女交歡的羞人事也和盤托出,曇花姬不覺微詫。照說花倚蝶武功在自己之上,定力該當比自己高明些,怎會連十日也撐不過去便做出這等羞人事?不過光想到花倚蝶甫破身便遭眾人輪奸,還被下了「貞女淫」這般媚藥,便是花倚蝶的長輩親至,怕也不能因此責怪於她;曇花姬更沒法開口,只能輕聲撫慰,聊表心意。

  「姊姊……倚蝶真的怕……怕變成無法自拔……會不會真是因為……因為生性淫蕩……」說到最後幾字,聲音已是細微若蚊,顯然花倚蝶的畏懼已達頂點,若非曇花姬半抱著她,怕還真聽不清楚。

  「妹子放心,不是那樣的……」好生撫慰了花倚蝶一陣,曇花姬這才開口解釋,「那種異常的征兆,若不是」貞女淫「淫毒未退,恐怕就是……就是百裡幻幽的」藍田種玉功「發揮功效了……」

  「藍田種玉功「聽到這幾個字,花倚蝶心中羞驚愈甚,裹在薄被中的胴體不住顫抖,一時間怎也鎮定不住。這名字聽起來就是逼奸成孕的功夫,之前她只想到自己失身於眾妖人手中,因著會被百裡幻幽奸殺而畏懼,怎想得到會被逼奸懷孕?光想到被這些妖人種入精元,連這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清楚。花倚蝶胸中那畏懼之意已化成了恐怖,再也自制不了。」

  「不是那樣的,沒有那麼可怕……或者說比那還可怕……」嘴上囁嚅著,畢竟這也只是數月來道聽途說,從其余花姬口中聽來的情報;曇花姬一邊輕撫著花倚蝶顫抖不止的背,一邊輕聲細語,安慰著她的緊張和恐懼,「這」藍田種玉功「

  不是逼奸懷孕的功夫,而是……而是百裡幻幽所修的邪法,據說是從域外「歡喜禪法」中衍生而來,借由男女交合,將淫根深植女子體內……中了這招,女子體內淫欲不住反覆,若不交合則……則無法平息……曇花當日也中了這招,所以知道……這邪功誘發體內情欲本能……不是你能抗拒的了的,那些事……都是沒辦法的……全都不是妹子的錯……」

  「天……天哪……」聽到自己沒有懷孕,花倚蝶的心算放下了一半,可另一半卻懸得更高。依曇花姬這麼說,百裡幻幽為自己破身之時已種入淫欲,才使自己這些夜裡忍不住情欲的摧殘,做出這等事來;之後自己就算獲救,若是體內淫毒未袪,恐怕還是不能沒有男人,光想到自己就算重獲自由之身,夜裡仍要受那淫欲無窮無盡的折磨,反而變成自己找男人解決,猶如花癡一般,那結果真令花倚蝶不敢去想像。若是如此,被百裡幻幽先奸後殺,恐怕反而是最好的結果了。

  「那……那百裡幻幽最喜先奸後殺……又是怎麼回事?」原先不敢想到此處,可聽曇花姬這麼一解說,花倚蝶心中可更是疑惑不解了。若百裡幻幽的「藍田種玉功」真有如此邪效,他又何必將正道俠女先奸後殺?對魔門中人的邪惡性格而言,與其先奸後殺,還不如讓俠女們受淫欲所困,生不如死地活在世上!何況……若百裡幻幽真要先奸後殺,自己恐怕早就該死了,哪能活到現在?

  「那個……也是旁人以訛傳訛……」嘴角微現苦笑,想到數月來自己的遭遇,曇花姬也知百裡幻幽的真正作風,絕非外傳區區先奸後殺可以形容,「百裡幻幽曾言,絕不動手殺被他玩過的女人。之前所以有奸殺女子的惡名流傳,是因為……因為失身在他手中的女子,都給百裡幻幽帶回此處,利用「藍田種玉功」和魔門種種挑逗異術,令女子身心俱失、任由擺布。其實這和先奸後殺也沒什麼差別,被那樣弄過……哪裡還能以正道俠女之名行走江湖?身心都給征服之後,只能在這兒逐漸變成魔門妖姬,任他們享受利用,再沒有臉面回歸以往,那……就和殺了她們沒什麼區別……」

  「原……原來如此……」芳心不由狂跳,能撿回性命該當是上佳之事,但想到日後自己的命運,花倚蝶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她在此處這麼久,也看穿了魔門心機;外傳魔門有七大妖姬,各個以花為名,實際上在這兒的女子怕不少於二三十人,各個嬌豔柔媚、酥人心胸,有時也被派出勾引心志不堅之人,若原本妖姬有所出缺,立時便有人代替,這樣明暗並行,真教人防不勝防。

  「姊姊……」見曇花姬說著說著,竟似陷入了回憶,花倚蝶一時也不打擾,只在曇花姬清醒起身之時,才出言留人,「姊姊原本姓名,不知……不知可否告知倚蝶……」

  「有什麼意義?」嘴角泛起一絲淒苦的笑意,曇花姬也知道,自從她選擇不再抗拒,真正投入男女性欲當中,雲雨之時那強烈的刺激,已令她僅存的一點俠女英風蕩然無存,現在的自己只等待著夜裡男人們強硬火熱的充實,身心已逐漸轉化成魔門的曇花妖姬,當日俠女早消失無蹤。

  「告訴倚蝶吧。……當倚蝶……還是倚蝶的時候……」

  「嗯……我……我原本法號清琳……出於普陀島……」

  「是……是」冰心「清琳師太?」聽到曇花姬報名,花倚蝶可真吃了一驚。

  「冰心」清琳師太乃江南一帶出名俠女,行俠仗義、素心冷劍,也不知解決了多少邪道人物,卻在半年前失蹤,旁人還以為她回到普陀修練佛法,哪曉得竟落入百裡幻幽手中,成了魔門曇花妖姬?

  但仔細想想,曇花姬也真符合清琳師太形象,一來清琳師太自幼出家- 三千煩惱絲早已去盡,半年不管的結果,發絲也才半長不短;二來她所修乃是最重清心寡欲的佛門心法,與現下這極盡男女之歡的生活大相徑庭,滿足情欲也頗傷功體,怪不得曇花姬雖給男人夜夜滋潤,神色中卻總有股憔悴之態。與她相較之下,花倚蝶還算幸運一點,逸仙心法較偏道門,與陰陽采補之道同源異流,雖說性欲大動也傷道門清靜無為之心,比較起來倒不像清琳功體傷得那般嚴重。

  「清琳姊姊……」微微咬了咬牙,花倚蝶垂下了頭,纖手卻緊緊牽住曇花姬衣角,硬是將想要離去的她給留了下來,「倚蝶這兒……有套本門心法……雖然不強,卻能調合體內陰陽之氣,姊姊要不要學學?你這樣子……倚蝶看了好心疼呢!」

  聽花倚蝶這樣說,曇花姬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說句實在話,此處雖在魔門之中,但多是受過折磨的女子,彼此之間倒沒什麼名利傾軋,若不論要將身子供男人淫歡,倒也算是個好去處。她捏了捏花倚蝶的臉蛋,笑意已蕩進了話裡,「那……可就謝謝妹子了……不過妹子也小心點……」

  「怎……怎麼……」

  「通常被百裡幻幽種過淫根的女子,被帶到此處之後,會給晾個一陣子……

  等到淫根深種,夜間輾轉難眠之時,就會到下一個階段……百裡幻幽會派人來強行求歡,一方面趁淫火發作之時折磨女子身心,一方面也……也這樣加添體內淫欲之威力……算算時間,倚蝶你也……也該差不多了……說實在話,牡丹姬也問了曇花幾次,看看你的情況究竟怎麼樣……好妹子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聽到曇花姬這麼說,花倚蝶心下不由忐忑,只是她既知百裡幻幽種種惡名的真實情況,驚懼倒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強烈。以她現在的情況,只剩三成的功力也給封閉,猶如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一般,加上魔門中人各個有各個的挑逗手法,俱是個中翹楚,便是真正反抗,到最後也是反抗不了,只能被對方挑起情欲,行那雲雨交合之事。沒有長年修練的功力護身,又給「藍田種玉功」種入淫欲,花倚蝶也知自己再怎麼努力,最多僅能保得靈台清明,在雲雨之間不至於像夜間所見那些女子,在被誘發情欲之後,完全臣服在男人胯下,身心盡享那高潮仙境般的歡快。

  「姊姊……」

  見花倚蝶羞紅了宜嗔宜喜的臉蛋兒,那豔麗甚至透到了頸下,連牽著自己衣角的小手,都已經紅了幾分,曇花姬柔柔一笑;她也是過來人,哪不知對於正道俠女而言,這樣的命運有多麼震撼?這花倚蝶修的是道門功夫,與陰陽采補之術本就是一線之隔,怕更是難當體內本能的情欲渴求,可不像自己因佛門心法還能撐得數月,到最後仍是臣服。她輕輕地拍了拍花倚蝶的小手,「曇花會……會盡量拖延時間……但妹子要有心理準備……」藍田種玉功「邪異無比,若日後終要投降,這樣強撐著反而……反而是有害無益,那直接透進骨子裡的煎熬……絕對不是好受的……」

  「嗯……」咬著銀牙輕輕點頭,花倚蝶臉蛋愈紅,問出了心中又一個間題,可光這問題出口,人已羞得真想鑽進被裡去,「那」藍田種玉功「如此厲害……若夜裡沒有男人……該怎生是好?「

  「看到窗下抽屜沒有?」曇花姬淡淡一笑,臉上也飄起了兩朵誘人紅暈,甜美嬌柔已極,真有種曇花夜放的芬芳,「那裡面可都是……可都是用來解決的東西……什麼雙頭龍、角先生無不齊備,算得上是應有盡有……若妹子真受不住……偶爾可以用來煞煞火……只是……」

  「天……天啊……」雖知魔門中人在這方面的鬼玩意兒必是多多益善,可花倚蝶真沒想到,竟有這麼多的詭異用物。她出於好奇,也曾打開抽屜看過,只是裡頭的東西都是有看沒有懂,別說用途了,就連名字都不得而知,哪裡曉得都是床上那種事的工具?想到若是魔門中人前來強奸自己,還用上這等淫物,盡情折磨自己的肉體,那時的景象真教花倚蝶光想都是臉紅耳赤、芳心鹿撞;尤其看曇花姬說到此處欲言又止,香腮暈紅,想必她也受過這種折磨。天曉得魔門中人究竟是生了什麼心肝,光用肉體淫辱女子不夠,還發明了這許許多多的詭異物品?

  「還……還有什麼……」

  「用上這些東西……不過是稍解淫欲征象,內裡的渴求其實消褪不得,只會愈積愈多,等待哪一天爆發出來;畢竟要壓抑」藍田種玉功「的淫根,只能靠男子陽精暫作中和……」知道以此法中和淫根,無疑是飲鴆止渴,但總不能不說,曇花姬臉上微微一燙,「而且……而且據曇花觀察……這些東西都是……都是用媚藥蒸煉過的……一旦用上,就好像用少量媚藥來……來毒自己……」

  「這……這……」驚詫地搖了搖頭,但花倚蝶心中,反倒不像表面上那般驚異,畢竟是魔門之物,不趁此下手折磨女子,哪稱得上是魔門手段?「莫非……姊姊用過?「

  沒想到這種話竟會從花倚蝶口中說出來,曇花姬嬌羞之中帶著些疑惑,而花倚蝶呢?沒料到自己竟會說出這話兒,話才出口已然醒轉,卻是收不回去,也已羞得不敢擡頭。突地,曇花姬似是想到了什麼,藕臂一攬,將花倚蝶摟入懷中,臉兒湊近了她頸項之處,似是在聞嗅著什麼;全沒想到她有此一著,花倚蝶驚羞之下,甚至忘了反抗,纖手一軟,連蔽體的薄被都滑掉了。

  輕輕松開了花倚蝶,曇花姬眉宇之間的神色頗難形容,又似有些憂意又似半含笑意。她搖了搖頭,而見她如此神色,花倚蝶心中不由紛亂,顯然曇花姬已看出了什麼,卻是不肯開口說明,從那神色來看雖不像什麼大不了的事,但給撩起了好奇心,教花倚蝶想不問都難,「怎麼了?」

  「沒事沒事……」本還想虛言安撫她一番,可一看到花倚蝶抓著薄被,手忙腳亂地掩住赤裸嬌軀,望向自己的眼中卻是盈盈欲淚,彷佛自己再瞞著,就要慌張地哭了出來,不由心下一軟,遲早她也要知道此中關系的,還不如就此明說了吧!

  「中了」藍田種玉功「者,那淫根會從體內逐步改變體質,只是外表全無征兆,就算運功察看也看不出端倪。唯一的特點是隨著淫根愈盛,女方的身體會泛出一種香氣,仿若花香,但是什麼花香也隨人不同……妹子你身上花香已慢慢透了出來,想來這根子己然深種……好妹子聽我一句話,與其撐著折磨,不如……不如任性而為……」

  「這……這……」舉起手嗅了嗅,卻沒感到什麼異樣,不過這也難說是曇花姬騙自己,畢竟這種香氣,該當是隨著淫根深種逐漸增強,自己的感官也在潛移默化之中逐漸習慣,自然難察體內變化;不過湊過臉去聞了聞,曇花姬身上確實有股清甜的香味,只是顯得飄渺微弱,多半是因為她所修的佛門心法天性克制魔門妖法,雖因功力不足,逃脫不了被征服的命運,可體內氣息壓抑之下,那香氣卻是怎也透不清晰,「確……確實有耶……」

  見花倚蝶嗅到自己上,曇花姬微帶羞怯,「曇花身上飄的,正是曇花香味,所以才被……才被賜名為曇花姬……這裡頭的女子之所以以花為名,一半也是因為此事……待你開口投降,由他們賜你花名並賞衣物之後,妹子就能四處行走了……哎,瞧我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