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擎羊舞風雲 (第1∼7集完)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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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禁中無禁

  突然間,公羊猛背心一熱,兩團柔軟豐腴的肉峰已貼了上來,他還來不及反應,身後那人一雙手已環到了自己胸前,玉手微微一收,已把自己抱了個緊,從那觸感來看,似赤裸著上半身。

  一來公羊猛心中有事,實在沒有準備,二來那人似連鞋都沒穿,暗地隱伏在公羊猛床上,進房時公羊猛甚至沒注意到床前紗帳已放了下來,才一回神已然給那人抱緊,纖手交握之處雖未要穴,卻也是胸前要害,來人意動自己便要受傷,雖說功力未嘗受制,可公羊猛卻也不敢妄動。

  「別擔心,相公……是雪婷……」感覺得出公羊猛的緊張,蕭雪婷連忙開口,帶著女子甜香的口氣輕輕吹拂耳間,讓嚇了好大一跳的公羊猛鎮靜下來,嬌軀更百般誘惑地在他背上輕磨,那充滿色欲的感覺,讓公羊猛不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緊張了。他籲了一口氣,慢慢放松身子,只覺鼻中幽香馥然,這蕭雪婷一掃先前頹喪,竟似是已洗了個干干淨淨,專程在床上等著侍候自己的。

  「好雪婷,總算想通了?」輕輕擡起手,握著蕭雪婷環在自己胸前那柔滑的皓腕,公羊猛微微側過頭,只見貼在臉側的蕭雪婷臉蛋兒紅撲撲地,嗅來微覺有些酒意,看樣子卻又不怎麼醉,想來玫瑰妖姬雖已說服了她,讓蕭雪婷從喪母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這段時日逸仙谷中的氣氛著實不太對勁,蕭雪婷大概也感覺到了眾人心中積壓的愁郁,是以非得借著點酒意才敢鑽到自己房間裡來,不過美人微醺的豐采確是不同一般,即便心中憂郁悶煩,給她這樣摟摟抱抱、體香熏陶,憂悶的心竟不由給欲火壓了下去。想到桐柏山中夜夜對這絕美仙子疼愛蹂躪,令她舒服得死去活來,次次在自己胯下婉轉嬌啼,公羊猛只覺體內生氣勃勃,真想拉她來爽上一回。

  「是啊,想通了……雪婷的……的小穴……想給相公通了……」臉上微微一熱,雖說蕭雪婷和公羊猛已不知在床上好過了多少回,該當沒什麼羞恥而言,但玫瑰妖姬教的這話實在太過羞人,如果不是借著些許酒意,可真出不了蕭雪婷的口。

  便是如此,話兒出口也弄得通體發燒,嬌羞之間體內也不由燒起了熊熊火焰,幽谷裡頭更是酥癢難當,蕭雪婷只覺腦中一陣燙,什麼姐弟亂倫的擔憂竟都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才知道玫瑰妖姬刻意要自己微醉之後再進公羊猛房裡的一片苦心。

  雖感覺得到蕭雪婷上半身一絲不掛,那豐腴的香峰貼在背心的滋味是那般醉人,蕭雪婷今夜鑽進自己房裡想必是主動求歡來了,可公羊猛怎麼也沒想到,一句關心的問候竟會引出蕭雪婷如此嬌媚的回話,公羊猛登時驚得呆了。

  他張口結舌地望著蕭雪婷,只見她臉蛋兒紅通通的,眸中媚光流轉,顯然還有些害羞,卻還是鼓起勇氣向自己要求,也不知是給玫瑰妖姬勸了之後,深覺這些日子太讓自己擔心,這才主動獻身;或是自己之前調弄得她太狠了,讓蕭雪婷欲火高升之時,索性不顧一切地找上了自己發洩。

  可那美女帶醉的嬌媚模樣,身為男人就不可能忍得住,何況這些日子以來公羊猛積郁不少,也是亟待發洩呢?他伸手一摟,便要將蕭雪婷摟入懷中。

  「相公且慢……」公羊猛手才一伸,蕭雪婷已纖手輕移,阻住了他,櫻唇在他耳邊輕飄飄地印下一吻。若換了剛下桐柏山之時,以公羊猛的床第之威,自己這一以身試法,轉眼間便會被公羊猛抱上床去,狠狠蹂躪得神魂顛倒,在他的懷中美妙地入夢;但玫瑰妖姬卻要她好生主動一回,一來由蕭雪婷自己主動破去禁忌,那含羞帶怯中無法忍耐抗拒的味道,要比被公羊猛征伐得死去活來還要美妙,二來公羊猛積壓了不少,再給蕭雪婷欲迎還拒的挑逗一番,爆發之時的威力只怕比以往還要強烈,蕭雪婷也需要被他狠狠地征服一回,打從心底向他投降,才好讓他出氣。

  阻住了公羊猛的動作,蕭雪婷一邊吻著公羊猛頰邊額角,纖手緩緩滑動,一手移到公羊猛胸前,雖艱難卻毫不停頓地為公羊猛寬衣,另一手則滑到公羊猛腿間,隔著褲子輕握著那連褲子都已遮掩不住的硬挺,酥胸起伏之間,不住推磨著公羊猛的背後,只覺魂兒都飛了天,那讓女子服侍的滋味前所未有,公羊猛一時也不知是否該阻止,只任她施為,「讓……讓雪婷來服侍相公……」

  「好……好啊……唔……」嘴巴才開,蕭雪婷已湊上了櫻唇,主動吐出丁香小舌,任自己吸吮勾挑,兩人唇舌交纏難休,情欲的迷亂令公羊猛都難以克制,他好生忍耐才能忍著伸手去抱蕭雪婷的沖動,任蕭雪婷在自己身上纖手輕舞、嬌軀旋磨,不住散發著火辣媚人的誘惑。

  當日在桐柏山時,公羊猛幾乎是強迫性地誘發蕭雪婷體內的情欲,令她在被自己迫得欲火焚身的情形下,不得不和自己達成協議,不只主動獻身,還任由自己盡情施展調情引誘手段,將武林聞名的「玉簫仙子」變成了床上動人的尤物,那時他之所為與強奸也差不了好多,只是美女既已弄了上手,便不想再管這些;只是印心谷中明芷道姑死得頗冤,加上聽戚明應所言,當年是公羊明肅先負了明芷道姑,蕭雪婷一直消沈頹唐、難以振作,公羊猛心中難免有愧,便沒再對她動手。

  沒想到玫瑰妖姬一出,不只將蕭雪婷說的回復了勃勃生機,甚至讓她變得這般主動嬌媚,公羊猛給她挑的食指大動。雖覺這模樣連芳心早已到了自己身上的方家姐妹都做不出來,怕只有花倚蝶和玫瑰妖姬拿得出手,可他被服侍得極為暢快,一時間卻也不想詢問壞了興致。

  雖說初次嘗試,動作間頗有些稚拙不熟,但女體主動奉上的銷魂滋味,卻足抵銷那生嫩而有余。耳鬢廝磨之間,公羊猛的衣衫已散到了椅下,他一邊享受著蕭雪婷奉上的櫻唇香甜滋味,一邊雙手向後,溫柔地滑上蕭雪婷的嬌軀,觸手處只覺嬌軀香滑軟熱,蕭雪婷不只早脫得身無寸縷,身子也早已燒起了火,腿股之間濕膩暖滑,一片甜蜜狼籍,令公羊猛愈發動興,頑皮的手指在那兒恣意逞凶,勾得蕭雪婷玉腿輕顫,被侵犯的幽谷中蜜汁泉湧,不住湧現她熱烈的情欲。

  面對他的大手輕薄,蕭雪婷雖是含羞帶怯,但不知哪兒來的勇氣,讓蕭雪婷不退反進,玉腿嬌柔地夾著他的手,好拼命才能抑著夾緊不讓他作怪的本能,刻意保留空間,好讓公羊猛的手更加方便地侵襲她敏感嬌柔的所在。

  就如玫瑰妖姬所說,既是決定要突破那層血親間的界限,不如就更瘋狂一點,雖說這樣主動令蕭雪婷羞赧無比,但比之姐弟亂倫的淫行,些許輕薄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貼緊了他,讓公羊猛切身感受自己的赤裸火熱,一手愛憐地在公羊猛胸前輕撫著另一手則輕柔地微微圈握,將公羊猛下身硬挺的肉棒撫在掌心,溫柔地上下撫弄著,還時而纖指輕勾,刮搔著肉棒頸冠的敏感之處;公羊猛積壓許久的欲火本已難耐挑撥,給她這樣落力撫慰之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沒幾下那肉棒已在蕭雪婷玉手中強硬地擡頭挺胸,悍然表現無堅不摧的粗壯。

  「好……好雪婷……別那麼急……相公會……會射在你手上的……」感覺到蕭雪婷不只纖手動得甜蜜,整個人幾乎都黏上了自己,若非知道這多半是因為被自己調教得欲火難挨,公羊猛還真以為蕭雪婷是否中了什麼淫藥媚毒,這才渴求若此。

  不知何時雙手都已移了下去,她那在自己肉棒上頭撫弄愛憐的玉手,感覺上比之當日為自己吹簫時的櫻唇還要厲害一些,將公羊猛的肉棒纖毫不差地愛撫疼憐,沒有一分地方沒給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真令公羊猛呼吸加速,頗有發射的沖動。

  本來公羊猛床第經驗不少,該當不會這麼快洩出來,但一來這段日子煩心之事不少,全沒沾染女色,許久未行床第之事,定力確實退步了些,二來蕭雪婷也不知是否用上了玫瑰妖姬所傳的媚男絕活,手上功夫竟不弱於櫻唇舔吮,頗令公羊猛有些招架不住,縱不想也不得不出言提醒。

  「那……那就射吧……雪婷的好……好相公……相公若射了軟了……雪婷再給你吹硬起來便是……」軟語呢喃在公羊猛耳邊,這般說話雖令蕭雪婷羞不可言,體內的沖動卻也愈發強烈;她雖早知在床第間事愈是放浪愈能享受之理,在公羊猛胯下也不知淫蕩放浪地痛快享受了幾回,但直到此刻,要讓情欲徹底爆發,好全然沖破理智的堤防,令天生血緣的禁忌崩潰殆盡之時,蕭雪婷才知知易行難之理。

  怪不得自己以往會那樣消沈,以那時的放浪程度,引發的快感根本不足以突破那般強烈的禁忌,直到現在那樣羞人卻悅耳的媚聲出口,蕭雪婷才覺自己熱得快要爆炸了,什麼血緣、什麼羞恥都拋到九霄雲外,現在的蕭雪婷只想臣服在公羊猛的胯下,任他為所欲為,在他肉棒下哭泣呻吟,「好相公想硬幾次……幾次都行……雪婷每寸身子……都是你的……都用來讓相公硬起來……」

  出口阻止蕭雪婷本來是想稍稍平緩一下射出的沖動,沒想到蕭雪婷嬌甜呢喃的回應,竟是如此誘人心跳,反而更令公羊猛難以自抑,尤其蕭雪婷一邊回應,纖手更是套弄不休,原已高潮在即的公羊猛哪裡還忍得住?他一聲低嗥,背心一酸,肉棒前端一道白色的泉水已勁射而出,若非蕭雪婷纖手遮在前頭,微顫之中享受著那火熱勁道的沖激,怕早不知要噴到那兒去了。

  看著那白中帶濁的熱液射上掌心,貼在公羊猛背上的蕭雪婷閉上美目感受著那強烈的勁道,口中不由「唔」的一聲輕吟;雖說子宮裡頭也不知承受過多少次,甚至連嘴裡都吞過幾回,可讓他毫無保留地噴在玉手上這可是頭一回,那火熱的刺激令蕭雪婷連喘息都重了不少;手上感受著火熱濕潤的沖擊,益發顯得幽谷中的飢渴和空曠。她纖手輕抄,就在公羊猛眼角余光所及之處將滿手的白液吸入口中,動情的胴體在他身上磨挲的愈發火熱,再也分不開來。

  原本男人的高潮一波既去,要再來一波就得從新來過,可公羊猛郁得久了,一兩次的噴發哪裡能將滿腹欲火傾洩於萬一?加上蕭雪婷吸啜不止,愛不釋口地舐著掌中白液,空出的纖手更不停止,輕柔地套弄搓揉著那剛射過的肉棒,在這般甜蜜的引誘之下,公羊猛只覺腹下火熱更甚,肉棒竟沒一點要軟下的征兆,反在蕭雪婷纖手愛撫之間愈來愈硬挺了,活像沒射過一般。

  「相公……讓雪婷來……」親手感覺著那肉棒的硬挺,蕭雪婷不由得呼吸加劇。方才還只是挑逗愛撫,讓公羊猛狠射一發,可接下來就真的要肉體交合了,想到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大逆人倫,恐怕當真會給老天爺天打雷劈,蕭雪婷心中有個聲音,拼命地要她懸崖勒馬,但那燎原的情欲卻沒有這般容易被撫平。

  尤其是眼看著公羊猛射在自己手上,蕭雪婷玉腿不由發顫,甚至已忘了分寸,將公羊猛探過來的手緊緊夾著不願放脫,剛吞過喉嚨的汁液更是熱辣辣地從喉至腹深深烙著,將欲火從腹下再次引發起來;此刻的蕭雪婷哪裡還能收手?微帶醺然的腦中只剩下欲望,那感覺真的好棒,此刻便是明芷道姑復生,斥責她亂倫淫蕩無恥,蕭雪婷也得先爽過了再說。

  剛射過一回的虛脫感覺猶未過去,肉棒已在蕭雪婷纖手中強硬挺立,這般強烈迅速的欲火復燃,公羊猛雖說早習慣了床第間事,可許久不彈此調的身體一時間竟也有些喘不過氣來;偏生黏著自己的蕭雪婷卻似飢渴到無可自抑,猶然帶著自己射後微腥滋味的櫻唇,緩緩自耳際吻過頰邊,人也慢慢地轉了過來,一雙玉手卻不願離開那火燙硬挺的肉棒半晌,嬌媚朦朧的眼光無比誘人;直到此刻公羊猛才發覺,蕭雪婷來此之前確實喝了不少酒,嬌軀噴發的媚氣與酒息混成一團,腳步都有些發顫,卻格外惹人愛憐,他原想伸手去抱,卻給蕭雪婷按著肩膀止住了。

  微一擡腿,跨到了公羊猛身上,蕭雪婷一手按著公羊猛肩頭支撐身子,手滑入股間,輕輕地分開幽谷口,讓原已汁光盈然的谷間泉水流溢,沾滿了昂然擡首的肉棒,一臉似忍耐又似期盼的神情,她小心翼翼地沈坐下去,當下體終於交合時,狂亂的閃光登時在蕭雪婷腦中炸開。

  這……就是逆倫交合的滋味嗎?雖說以往也曾與公羊猛淫戲,這樣做女上位也不是頭一回了,但不知是否因為意識到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血親弟弟,當肉棒攻入體內,肌膚相親時竟有種無以名狀的感覺襲擊了她,羞恥得讓她想哭,火熱得讓她想投入,心中的畏縮竟不敵肉欲的本能需求。

  蕭雪婷雖知再這樣下去便是背德逆倫的大罪,但那種禁忌的快感,卻遠比以往與公羊猛床第交歡時還要激烈狂野,沖擊得蕭雪婷什麼都顧不了了,嬌軀既害怕又期待地款款沈坐,當公羊猛再次深深地刺入花心,滿滿地充實她的飢渴之時,蕭雪婷打從心底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彷佛整個人都醉了,舒服暢美的快意充塞了每寸毛孔,令蕭雪婷只想繼續下去,徹底逾越禁忌的界限。

  真的是太美了。當蕭雪婷沈坐至底,交合之處密得再沒任何一點間隙之時,美妙的滋味令兩人同時發出了呻吟聲。公羊猛吸了一口氣,只覺撲鼻而來盡是女體濃郁甜蜜的香氣;在親密交合之後,蕭雪婷空出的一雙玉手不知何時已環到了公羊猛頭後,微微一收便將他的臉整個壓到了自己胸前,公羊猛只覺臉孔被那豐腴而充滿彈性的香峰擠著,醉人的香氛混著熱情的香汗,不住將他的頭臉埋住,一雙手不由得摟上了蕭雪婷的纖腰,感覺著懷中佳人上下挺動時嬌媚的沖動。

  「相公……唔……雪婷要……啊……要你舒服……哎……你好大……好硬……喔……刺到了……刺到雪婷花心了……雪婷好愛……好愛你……啊……別……別動……讓雪婷……來服侍你……唔……服侍雪婷的相公……」

  玉腿輕輕踩著覆地的衣裳,蕭雪婷在公羊猛懷中不住上下套弄,嬌軀沈坐時兩人緊密得再容不下一根頭發,上提時只露出公羊猛浴著光芒的棒身,那模樣當真美得撩人,尤其肉體交合的響聲,配上蕭雪婷嬌甜悅耳的嬌吟,光聽就讓公羊猛魂兒飄飄,差點沒以為自己登了仙境。

  公羊猛只覺自己的腦子也開始燒起來,眼視耳聽、鼻嗅手觸,都是女體那嬌媚纏綿的情色美味,令他不由食指大動,雙手在蕭雪婷腰間不住動作,既刺激她的敏感處,也協助她熱情的挺送套弄,令她呻吟得愈發甜美。

  感覺公羊猛的手在腰間不住動作,所觸之地都是令她無法自拔的隱密敏感地帶,蕭雪婷雖知這是男子御女時的必修手段之一,公羊猛之所以刺激此處,不只為了逗弄自己,也因為今夜一直都是自己主動,身為男人至少要爭回點主動權;但蕭雪婷現在什麼都不管了,背德亂倫的禁忌刺激,使得本已美妙無比的男女交合更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襲上身來的滋味愈發奇特詭異,舒服得蕭雪婷再也無法自拔。

  從子宮裡頭生出的渴求控制了她,蕭雪婷雙手撐在公羊猛肩上,只靠著纖腰支撐著上半身在公羊猛眼前狂舞不休,也不知那般纖細的柳腰如何生得出這等韌性和力量,只見一對香峰充滿熱力地在公羊猛眼前勁舞,兩點玉蕾早漲成了酒紅色,在遍布情欲暈紅的雪玉香肌襯托下更顯豔光四射,秀發飛散出如雨香汗,映的滿室皆春,光彩何等動人?

  眼前美不勝收,那美景如此狂野動人,比之桐柏山上時蕭雪婷雖刻意逢迎承歡,卻總有點矜持難掩的模樣,現下主動的她可要美豔得太多,公羊猛的頭臉雖不再被那美挺的香峰擠壓著不得喘氣,可那女體火熱的氣息卻始終縈回不去,加上這映入眼簾的美態,比方才還要來得刺激;尤其蕭雪婷上半身舞的狂野驚人,兩人交合之處卻沒有半分放松,套弄之問仍是萬千滋味,加上隨著上半身的擺動搖晃,帶動著幽谷處也左旋右磨,那美妙的滋味比之單純的上下動作,真不可同日而語。公羊猛只覺全身感覺都集中到了肉棒,舒服的眼都花了,汗水沁得身子再沒半處干淨。

  照說剛剛射過一次,肉棒的敏感程度降低不少,這回該當可以持久一些,但蕭雪婷狂野的扭動太過火熱,誘得公羊猛心花怒放,那種享受比之在桐柏山上時還要美妙得多,加上或許久不行此事,持久力真的退步了不少,一時之間竟有種再次射出的沖動。公羊猛不由得吃了一驚,難道自己當真退步了這麼多?還是玫瑰妖姬教了蕭雪婷什麼法子,竟讓自己變成這麼容易高潮!

  本來輸人不輸陣,公羊猛還想咬住舌頭強抑那射精高潮的沖動,但蕭雪婷這般熱情舞動之下,敏感處被公羊猛大加刺激,也已是如箭在弦、不得不發,當她自覺精關將開,陰精已然蠢蠢欲動的當兒,蕭雪婷不只沒忍著洩身的快意,反而不住扭腰旋臀,將那敏感花心磨上火熱刺激的肉棒,幾下摩挲頂刺,精關已然半敞,酥得蕭雪婷摟緊了公羊猛,嬌吟呢喃不絕,「好……啊……好相公……射給雪婷……嗯……雪婷要……要丟了……好相公……賜給雪婷……一起……一起洩了吧……啊……」

  原還忍得住,給蕭雪婷這樣魅力十足的軟語呻吟之下,鐵打男子也要崩潰,何況公羊猛也已是將射未射的關口?在蕭雪婷回光返照的旋磨套弄之間,兩人同時嬌吟嘶叫,她的幽谷深處終於水乳交融,兩人只覺交接之處陽精混著淫液不住密合,混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來了……

  軟綿綿地偎在公羊猛的懷中,蕭雪婷迷迷糊糊的,嘴角含笑,追著公羊猛喘息著的嘴索吻。蕭雪婷只覺自己這回真是洩得暢快已極,這段日子的積郁和煩悶,彷佛都隨著方才激情的發洩流了出來,身體裡頭暖融融的,被他火熱的勁射漲得滿滿的,即便兩番激射的公羊猛已軟了下去,萎下的肉棒早已被幽谷給擠出體外,深吻之間感覺仍是醉人,口舌交纏間已沒了多少情欲味道,多的卻是婉轉癡纏的甜蜜,蕭雪婷只覺方才飄在雲端的感覺仍在體內徘徊,真不想醒來。

  也不知這樣軟在他懷中多久,雲雨的迷醉和方才的酒力漸漸消失,蕭雪婷也逐漸清醒過來,微醉醺然時的勇氣也不知逃到了哪兒去,體內威力未褪的陽精熱流,讓此刻的蕭雪婷察覺到自己竟主動妖媚地誘惑親弟弟交合了一回!

  心中纏繞的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可不知是久抑之下的爆發愈發轟烈,還是真如玫瑰妖姬所言,這突破禁忌的感覺比單純的男女交合還要美味,心中雖猶豫混亂,全然不知該如何形容那種念頭,難免摻雜了些悔意,可蕭雪婷卻不願從公羊猛懷中爬起來,嬌柔無力的四肢摟緊了他,只想繼續沈醉在他的懷抱裡頭,享受這雲雨之後的溫存。

  「好雪婷……你真的好棒呢……」不知玫瑰妖姬用了什麼魔法,不只讓自明芷道姑死了之後一直消沈頹唐的蕭雪婷振作起來,還讓她蛻變成如此富於風情的動人尤物,魔門嫡傳的邪術果然不同凡響,令公羊猛到現在還有些渾身酥軟。

  他功力已厚,方才雖連射兩回,自己卻沒怎麼出力,休息了一會已恢復了精力勃勃,只是方才一場淫戲,蕭雪婷似也洩得暢快,公羊猛雖沒動用采補手段,湧入體內的陰精卻仍是豐沛可人,令公羊猛心中好生矛盾。

  他既想再次把這嬌慵美人兒大快朵頤,吃到她虛脫為止,又不能不體貼這才剛剛振作的女兒家,深怕太過貪心會造成反效果,心下可真不知如何才是,「猛弟弟射得好爽……真是美得透頂了……雪婷真的好美……」

  聽公羊猛這樣稱贊,蕭雪婷一時之間心花朵朵開,芳心深處不由又湧起了勇氣,既然這般放浪可以讓公羊猛如此歡快享受,她又何必再矜持下去?不如干脆真心成為他的女人好了。

  就這樣隱瞞著公羊猛也好,反正從下了桐柏山之後,蕭雪婷也已自知她真的已被肉欲徹底折服,再抗不住男人的挑逗,僅余的矜持和冰冷外表不過是淫蕩肉體的最薄一層外衣。所謂「肥水不落外人田」,與其離開公羊猛,不知要平白便宜哪個男人,倒不如便宜了自己弟弟,讓他徹底享受這淫蕩的美女姐姐,什麼背德亂倫的苦,就由自己單獨吞了算了。

  這種自甘墮落的念頭雖是以往的自己所不屑,但當真到了選擇的兩難之處,嘗過了姐弟交淫的逆倫滋味,蕭雪婷竟不願意被拯救了。她鼓起勇氣。打算順遂著本能情欲的控制,再服侍著公羊猛好好爽上一回。

  嬌媚地吻了公羊猛一口,蕭雪婷緩緩從公羊猛身上滑下,纖手輕輕地拂開汗濕黏在頰上嘴邊的秀發,充滿了千言萬語的美目不住在公羊猛面上和那軟垂的肉棒處飄移,哪一處都強烈地吸引著她的目光,令她不願移開眼睛,卻不能不顧著兩處令她神魂顛倒的所在。

  「唔……」沒想到蕭雪婷方才所言,要讓自己一直硬挺好盡享她美妙的肉體風光,竟還不只是誘惑言語而已,公羊猛本還以為連射兩回,即便自己年輕力壯,要再硬也非片刻問事。

  當日若非風姿吟美得誘人已極,那羞赧的風情令他欲罷不能,要連戰六回可是苦頭一件,即便年輕如他,事後也是腰酸骨軟,大嘆雲雨非福;可現在蕭雪婷竟是一語不發,嬌軀滑了下去,柔媚的眼神飄在自己心上,櫻唇便已吻上了那軟垂的肉棒,光那媚態便令公羊猛不由得蠢蠢欲動起來。

  靈動纖巧的香舌巧妙地舞動著,溫柔地將肉棒上頭滿滿的汁液舐去,雖說這已不知是蕭雪婷第幾次為公羊猛品簫了,但胸中滿溢的欲念,和突破界限的那種奇異刺激,使得這一回的感覺特別地與眾不同。

  蕭雪婷只覺香舌卷動吸吮之間,帶入口中的盡是滿滿的滋味,口中的味道竟比撲鼻而來的氣氛更加誘人,情欲隱隱然又從腹下升起,內外交煎的滋味令蕭雪婷日舌滑動更快,呼吸愈來愈是粗重,瓊鼻間透出的呼息吹在肉棒上頭,透出了女體溫潤的香氣,即便公羊猛連射兩回,不用上特別手段確實疲不能興,在那強烈的誘惑當中,竟也隱隱有了重振威風的沖動。

  小心翼翼地吸著啜著,活像服侍著什麼珍奇寶貝一般,香舌滑動之處,很快就將肉棒上頭種種淫蕩痕跡洗得干干淨淨,除了通體充滿了香唾浸染的華光外,彷佛像是什麼也沒做過一般。

  雖是尚未硬挺,可那發散著光芒的模樣,令蕭雪婷的眼兒甜甜地瞇了起來;她香舌輕勾,纖手托在棒下,將肉棒的頂端輕輕吸入口中,香舌甜甜地舐著尖端處那小小的裂縫,盼著公羊猛的眼眸彷佛透出了千言萬語,也不知是在嗔他怎麼還不硬挺,還是在謝他方才的強硬帶給她的快意。

  好生撫弄了一回,將那肉棒服侍得再沒一寸不被充溢著女子香氣的汁水洗過,蕭雪婷嬌羞地嗔了公羊猛一眼,似是看穿了他暗使手段,不讓肉棒那麼快硬,好迫自己大展身手,盡量服侍於他的壞心,卻沒有出口嗔怨,只是上半身貼近了他,以那豐挺的香峰輕輕擠上了未硬的肉棒,唇中吟哦之間,柔軟豐挺的香肌已緩緩拭起了肉棒,那柔軟溫潤的觸感,讓公羊猛差點無法自持,感覺上竟不輸幽谷當中的嬌柔潤滑,尤其當峰巔乳蕾輕觸肉棒頂端,那與玉峰的柔軟完全不同,已然完全尖挺的觸感,帶來的刺激更是強烈,讓公羊猛差點想放下抗拒,就這樣在她乳上硬挺。

  見那肉棒依然沒有起色,蕭雪婷嬌滴滴地啐了一聲,眸光交觸之時帶著三分嬌媚的幽怨,差點沒把公羊猛的心都勾了過去,只見蕭雪婷纖手輕捧雙峰,將肉棒夾在峰巒之間,小心翼翼地滑動起來,還不時俯下臉去,香舌輕吐,與那滑到深處時就在唇前的肉棒頂端若即若離地吻著。

  沒想到蕭雪婷出此絕招,公羊猛呼吸陡地急促起來,腹下熱火灼燒,將他通體灼得熱燙,一時間已無法自持,暗中的手段已消失無蹤,肉棒愈來愈是硬挺,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住了。

  而隨著肉棒硬挺,長度也愈來愈增加,蕭雪婷櫻唇吻上肉棒頂端的動作也愈來愈方便,微瞇的美眸帶著三分笑意望向公羊猛。蕭雪婷輕噘櫻唇,讓肉棒刺入的動作就和攻陷幽谷的刺激一般,還不住輕輕吸氣喘息,讓那氣流在口中湧動,帶給肉棒更不一樣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公羊猛欲火狂升,一雙手已按住了蕭雪婷的頭,不讓她再加施力,免得一下又狠狠勁射出來。

  「唔……相……相公……」

  「稍……稍停一下……」蕭雪婷雖分心說話,櫻唇仍吸著肉棒頂端不放,口中氣流更疾,不住搔著敏感的頂端,美峰緊夾之處,箍得公羊猛肉棒上頭觸感更是美妙,若非公羊猛咬牙切齒,差點忍不住發射的沖動,「雪婷姐姐……你太棒了……再這樣下去……猛弟弟會……會再射出來……」

  「嗯……」聽公羊猛這麼說,已給欲火燒得融化的腦中微微一醒。這樣下去只怕公羊猛就要射在自己口中,雖說她也不是頭一回吞下他的陽精,可剛剛被射過一回的幽谷又飢渴了起來,顧著口腹之欲就顧不到肉欲的本能了。

  蕭雪婷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肉棒,任它驕傲地挺立起來,晃動彈跳之間,在她乳上來回打了幾下,微微的痛楚又酥麻又帶勁,令蕭雪婷忍不住呻吟起來,原本稍稍壓下去的欲念強猛地湧了回來,一下子已將蕭雪婷身心徹底吞沒,嬌吟忍不住出了口,「好……雪婷的好相公……你已經……已經這麼硬了……抱……抱雪婷上床吧……雪婷已經……已經很濕了……」

  彈跳的肉棒輕輕拍打著柔軟堅挺兼具的香峰,既柔軟又火熱,充滿了情欲的感覺,棒上的觸感已令公羊猛忍不住想入非非,再加上蕭雪婷這火上加油的一句,眼見她嬌滴滴地跪伏自己雙腿之間,眸中盡是火熱的期盼,纖手輕托玉峰,正向自己奉獻著,公羊猛只覺腹下欲火蒸騰已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俯下身去,一把將蕭雪婷輕盈的胴體抱起,觸手處汗濕柔滑,每寸肌膚都已充滿了渴待充實的誘惑,他雖貪婪地吸吮撲鼻而來的女體芬芳,卻也不忘了正事,忙不叠地一轉身,便將蕭雪婷壓到了床上,眼裡紅光迸射,鼻中氣喘籲籲,對著那嬌媚的女體竟是再也忍耐不住,「好雪婷姐姐……猛弟弟要干你了……要用大肉棒干得你……干得你水一直流……讓你爽到升天……」

  「嗯……是……」雖說兩人交歡不知幾回了,床第淫樂間各種淫蕩言語也不知說了幾次,連蕭雪婷都給他帶壞了,那邪淫言語愈說愈是令她投入,但這般粗俗言語,蕭雪婷也是頭一次從公羊猛口中聽說。

  但也不知為何,這麼粗俗的話語,卻令蕭雪婷的渴望愈發高昂,一股強烈的渴望從耳中竄起,轉眼間已透進了幽谷當中;蕭雪婷幽谷微微用力,腿根處輕輕揩著不住湧出的汁液,一邊甜蜜地回應著,「好相公……雪婷的相公……用力……干得雪婷一直流……一直洩……洩到升天吧……」

  見蕭雪婷如此放懷,什麼都不管不顧地要和自己翻雲覆雨,若還忍著不干她,怎麼算是男人?公羊猛一聲低吼,雙手握住蕭雪婷纖巧的足踝,大大分開高高舉起,讓蕭雪婷只靠著肩背處撐在床上,下半身已完全敞在公羊猛面前;感覺到公羊猛灼灼的目光正牢牢盯著正自泉水漫溢的幽谷,蕭雪婷閉上美目,急促的呼吸令得胸前雙峰一陣甜美的顫抖,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沒了抗拒的力氣,只有任公羊猛宰割的份兒;她帶著緊張的纖手扣緊已亂成一團的床褥,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口中低低地呻吟著,「哎……好相公……來吧……雪婷已經……已經準備好爽了……」

  「啊……」的一聲嬌吟,蕭雪婷只覺隨著公羊猛侵入了她,一股難以言喻的火燙感覺登時襲遍全身,或許因為前頭都是由蕭雪婷好生服侍,滿是力氣的公羊猛再不想養精蓄銳;又或許是因為方才蕭雪婷為他品簫之時弄得太過火了,公羊猛的沖刺比以往都要來得強烈,蕭雪婷只覺公羊猛每一下深深插入,肉棒頂端都有力地攻陷了敏感花心,起伏之間力道十足,真像要把自己干穿干破一般,一開始還真有些痛楚,但漸漸習慣之後,卻覺有些酣暢淋漓的快意。

  本來蕭雪婷含羞而來,即便玫瑰妖姬所言有回天之力,可終究與她心中的道德規范背道而馳,若非靠著酒力,蕭雪婷還真沒法和自己的親弟弟這樣床第狎淫;現在酒力消了,光方才親密細致地將公羊猛品得欲火沖天已耗盡了蕭雪婷的勇氣,但是公羊猛竟采用這樣對蕭雪婷予取予求的體位,全不讓蕭雪婷有反應的空間,只是恃著自家體力過人,肉棒硬挺粗壯,剛強勇猛地蹂躪著蕭雪婷纖細嬌柔的幽谷!

  雖說未免暴烈了些,但蕭雪婷卻是慶幸公羊猛竟如此威猛,幸運地承受著公羊猛大起大落的抽插,只覺心中僅存的一點抗拒,都被公羊猛強烈的攻勢打得支離破碎,她只能勉力輕扭纖腰,盡力配合公羊猛的強攻猛打,口中軟語呻吟,又像求饒又像鼓勵公羊猛大展身手,插到她身心全盤崩潰陷落,徹徹底底地被身上的男人所征服。

  在公羊猛強烈的進攻下,身心都飄然在情欲峰巔的蕭雪婷哪裡吃得消?他每次的插入都將蕭雪婷送上了更高的巔峰,讓她只有勉力婉轉承歡的份兒,幽谷被這樣大的動作插得汁水淋漓,不住噴灑在公羊猛胸腹之間,仰躺著的蕭雪婷更是不濟,那噴湧的泉水,早已將她雪股浸了個濕透,前面的部分甚至已滑過了胸前峰谷,溢到了口中,蕭雪婷情不自禁地伸舌舔舐,卻不知這樣嬌羞嫵媚的動作,在公羊猛看來更為誘人,讓他愈插愈是落力、愈干愈是凶猛,很快那電擊一般的痙攣,便撫過了她的周身,登上高潮極峰的快樂,讓蕭雪婷真洩身洩得舒服透了。

  但公羊猛卻沒有這麼快鳴金收兵,原本以胸口抵著蕭雪婷玉腿,肉俸大起大落的他,見蕭雪婷已然高潮洩身,那征服的快感讓他更加威猛,雙手一以已將蕭雪婷的足踝夾到了自己肩頸之間,上半身微微下壓,讓蕭雪婷雪臀擡得更高,空出雙手揉捏玩弄著蕭雪婷高聳濕滑、觸感十足的玉峰,肉棒一邊大展采補淫技,汲取著蕭雪婷洩出的美妙陰精,一邊毫不放松地沖擊起來,只是這回在沖刺的勁道間,加上了旋轉磨動的奇技,淫得蕭雪婷尖聲哭叫,又似難過又似樂不可支。

  陰精才洩,連點喘息的時間都沒有,便給公羊猛再接再厲的狠狠抽插,干到深處時還特加手段,磨得蕭雪婷差點沒樂瘋了。她雖知公羊猛是要一鼓作氣,讓剛丟精的她再次崩潰,可承受那強烈攻勢的她卻是喜在心頭,沒頂高潮猶如海嘯般一波一波擊打著她,一波還末平息,一波就來侵襲。

  蕭雪婷茫然的芳心雖想抓著那高潮的感覺,奈何一波還來不及感受,這一波早就過去,她只能半帶哭泣地享受著公羊猛強猛的攻勢,打從心底快樂地喘叫出聲,胸前雙峰被揉玩時的快意,讓蕭雪婷更加快樂,幽谷當中不由自主地收縮吸緊,將那肉棒緊緊箍住,一點不肯放松,彷佛想要用整道幽谷的嬌嫩香肌,去感受他體內情欲的火熱,感受他的灼燙與熾烈。

  這樣強力的攻勢對男女雙方都是強烈無比的刺激,雖說蕭雪婷已快樂地洩了身丟了精,卻在公羊猛的攻勢當中又復放浪起來,但公羊猛的攻勢也到了頂點,蕭雪婷的幽谷沒有一次比現在縮得更緊,吸得更纏綿妖嬈,吸得公羊猛背心愈來愈麻、身子愈來愈熱,高潮的滋味令他也無法再繼續強撐下去,他又重重地抽插了幾十下,直到感覺身下的蕭雪婷嬌啼浪吟,顯是又到了洩身的關口,這才放下了動作,腰間拼命用力頂上,讓肉棒深深地抵緊了她,直叩花心深處。

  給他這麼一抵,蕭雪婷一聲爽翻了心的嬌吟,淚水都流了出來,花心精關在公羊猛直叩黃龍之下又復大開,濃滑甜蜜的陰精嘩然洩出,激得公羊猛也是身子一顫,一聲低吼,濃燙灼稠的陽精也已激射而出,破開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進了子宮深處。

  已臻高潮的蕭雪婷在他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進了那興奮的抽搐當中,雖說現下的體位讓她不能伸手去摟去抱公羊猛,玉腿也沒辦法情濃蜜意地纏緊他,可幽谷當中卻是火熱的收縮緊啜,快樂地將全根盡入的肉棒緊緊包住,似乎要將當中的每一滴精液、每一點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點。

  一聲甜蜜滿足的呻吟,蕭雪婷終於癱瘓下來,連緊夾的幽谷也失了力氣,若此刻的公羊猛還有再戰之力,要將她活活淫到脫陰而亡也是反掌之易,只是公羊猛也已鞠躬盡瘁,他軟綿綿地趴了下去,最後的一點力氣也只能讓他不壓到無力的蕭雪婷身上。雙雙爬上雲雨高峰的兩人一時間連喘氣都顯得無力,只能任汗濕的胴體挨在淫精蜜液一片狼籍的床褥上頭,什麼都沒法去做了。

  也不知這樣喘了多久,雖然兩人的呼吸都漸漸回復正常,但嬌嫩的胴體被他連番灌溉,雖是滿足已極,腹下熱融融的感覺卻讓蕭雪婷一時間慵懶無力,尤其最後一回公羊猛所用的體位做得太過激烈,蕭雪婷雖只是仰躺著挨干,體力卻也大有耗損,一時間真連動都不想動;何況公羊猛雖也是疲不能興,厚實溫熱的手掌卻輕輕地貼在蕭雪婷小腹上頭,不住來回摩挲,動作無比輕柔,雖沒多少挑逗味道,卻也讓蕭雪婷如被溫柔愛撫的小貓一般,軟綿綿地偎著不想動彈。

  「好雪婷姐姐……你真厲害……穴裡又緊……又會夾會吸……跟嘴裡一樣厲害……猛弟弟差點被你給吸干了……」一邊輕柔地撫慰著猶然沈醉的蕭雪婷,公羊猛緩緩移過身子,將已洩得軟綿綿的蕭雪婷壓在身下。

  雖說汗水漸干,身子不像方才動情時那般火熱,可當兩人肉體交纏,豐腴堅挺的雙峰被他擠壓著,充滿彈力地在他胸前渴待反彈,那刺激讓蕭雪婷唔了一聲,卻不願掙扎。

  感覺他已壓實了自己,大手輕輕地在自己側腰處搔動滑溜,蕭雪婷不由一陣唔嗯嚶嚀;若非肉體交貼之處,玉腿感覺得到那才剛將自己送上天堂的肉棒已然軟垂,便想再翻雲覆雨也要等上好一會兒,還真以為公羊猛色心未息,想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輪哩!

  閉上美目,任他輕柔撫愛,蕭雪婷細細體會著那未褪的余韻,也體會著心中倫常道德帶來的羞意。血緣姐弟床第交歡,雖是不能為外人道的秘密,可破戒亂倫之後,卻真的有與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覺,那充滿羞恥的快意,甚至勝過當日桐柏山上縱情雲雨之時。

  雖說心中保守著秘密,羞得不敢望向他,可蕭雪婷心中的念頭卻愈來愈清晰,甚至連恢復理智後的倫常心理都壓抑不下,她慶幸著自己那時落在公羊猛的手中,慶幸著公羊猛那奇異的手段,讓自己完全崩潰在情欲的沖擊之下,慶幸著那時候自己提起勇氣,與他達成協議,被他強行撩撥起濃烈的愛欲,盡情佔有了自己的處女身子……若非那時種種,自己哪裡能夠享受那難以形容的雲雨之歡?更哪裡能夠在知道兩人的血緣關系之後,還能不顧羞恥,索性將錯就錯,繼續與自己的親弟弟纏綿歡愛呢?

  感覺著公羊猛的手愈來愈不規矩,尤其是胸口更是慢慢地調勻呼吸,用那充實的胸口肌肉,擠壓著自己敏感的香峰,口中的稱呼也愈來愈是親密,早從當日的相公仙子,變成了姐姐弟弟的親近稱謂,蕭雪婷閉上了美目,櫻唇含笑。

  雖知這多半是公羊猛色欲雖抒、淫心未息,說不定還想再奮雄風,蹂躪自己這送上門來的羔羊,但方才的無限快樂,已讓蕭雪婷的決心更加堅定,她要瞞著兩人的血緣關系,徹底在他的胯下沈淪淫欲深淵,再也不願被救出,這溫柔的輕薄對此刻的蕭雪婷而言,是無比的享受,更是老天爺對她勇氣的回報,又哪裡會想抗拒呢?

  聽公羊猛嘴上愈說愈是甜蜜、愈說愈是深入,那針對她美妙胴體的品評,讓蕭雪婷聽得又羞又喜,雖說現下的她連爽過兩回,這段日子又沒養好身子,未免有些氣虛力弱,難堪再次愛憐,但蕭雪婷卻頗有些隨波逐流的意願,若公羊猛想再來一回,她自要心甘情願地舍命陪君子。

  突然間,公羊猛那親密的話語讓蕭雪婷心下一驚,她猛地睜開了眼,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帶著疲憊卻充滿滿足和欲望的臉孔,聲音都不由有些發顫,加上方才嘶叫的太過,喉中不由有些啞然,出口的聲音與平常的溫柔清甜大不一樣,充滿了驚恐之意,「相……相公……你……你叫雪婷姐姐……你……你已經知道了?」

  「嗯……是啊……」見蕭雪婷神態陡變,公羊猛也不由有點兒緊張。幸好他正壓在蕭雪婷赤裸的身上,兩人胸腹交貼,十指交握,蕭雪婷就算想要反抗,也是有心無力,「弟弟知道了……」

  沒想到公羊猛竟似已知道了兩人間的血緣關系,蕭雪婷一時間只驚得口干舌燥,聲音不由嘶啞,偏生身子被他緊緊壓著,加上蕭雪婷心底實在不想掙扎,只象征性地在他身下扭動幾下,便軟綿綿地任公羊猛制的動彈不得,淚水差點要流出來,「你……你知道雪婷的生父便是……便是令尊……雪婷就是……是你的姐姐……你……你還敢這樣……」

  「嗯……」見蕭雪婷淚水直流,公羊猛不由有些心疼。他舌頭輕伸,小心翼翼地舐去蕭雪婷的淚水,入口雖有些鹹,更多的卻是滿載著蕭雪婷體香的清甜,

  「其實從那個時候……當二叔說起當年事情的時候……猛弟弟還沒怎麼想到……不過事後看姐姐你失魂落魄,別人怎麼撩你說話都安安靜靜的,猛弟弟偶爾也動動腦筋想想,自然會……會想到一些可能性……」

  「那你……你還……」

  「姐姐不喜歡嗎?」故意笑了笑,其實從蕭雪婷今夜竟主動到自己房內投懷送抱,一開始雖有點借著酒意,可愈到後頭愈是動情投入,公羊猛也知蕭雪婷已下了決心,便要亂倫也選擇和自己上床。本來他也樂得接收,不過看她一副想把什麼壓力都自己扛下的模樣,想到她先前槁木死灰般行屍走肉的模樣,身為男人實在有點兒不是滋味,不然公羊猛可還真不想捅破這張紙,畢竟這種事兒暗地裡做可以,真要說出口來連他這般色膽都有點兒發怵,「不喜歡猛弟弟這樣……」

  「不……不會……雪婷……雪婷喜歡的……」雖說被公羊猛說破心中秘密,蕭雪婷口中不由發苦,但聽他這樣喜愛自己的胴體,蕭雪婷心中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甜絲絲的感覺。若換了來此之前,心中尚有忐忑的她說不定會忍不住羞逃走,可現在當真試過那突破禁忌的滋味,比之純然雲雨交歡還要來得火辣動情,食髓知味的蕭雪婷實在是沒有辦法抗拒,只能嬌滴滴地降服。

  其實不說他在桐柏山上對自己的種種手段,光聽玫瑰妖姬說公羊猛連風姿吟都搞上了床,蕭雪婷就知道這弟弟的色膽委實包天,他在床上又那麼厲子都要留給這親弟弟床第歡樂。想到日後突破倫常關系的種種淫欲滋味,蕭雪婷也不知那感覺是否稱得上向往,只知道自己的身心都極其歡迎這不堪為人道的滋味,「相公……相公真是的……不只姐姐……連風師父都是這樣弄上手的嗎?」

  「你……你怎麼會知道?連你都知道了……」總算知道什麼是「現世報,來得快」,蕭雪婷這一句奇鋒突出,真殺了公羊猛一個措手不及。

  這段日子以來,除了公羊剛之事外,更傷他腦筋的便是與風姿吟的關系,這美女師父似是吃定了醋,怎麼也不肯原諒自己,偏生兩人之事又不能外洩,公羊猛想私下解釋都找不著機會,為此著實傷神,卻沒想到竟連蕭雪婷都知道了。

  「相公放心,憑雪婷還看不出來,」見公羊猛當真吃了一驚,蕭雪婷心下不由好笑,不過風姿吟種種行徑原令人難以索解,可加上了男女情欲,便是脈絡分明,根本是個吃醋吃的深重的女人,不過設身處地的想想,公羊猛確實也不好過,蕭雪婷倒也不願多加嘲弄,「不過此刻谷中,閱歷勝過雪婷的人也是不少,玫瑰……玫瑰姐姐何等閱歷眼光?相公之事自是瞞不過她,不過茲事體大,玫瑰姐姐答應不隨便外傳,只是……只是花前輩和……和三哥那邊,也不知看出來沒有……」

  「是……是嗎?」口中不由發干,彷佛全身水分都在方才的極端歡樂中射了出去,此刻連點唾液都泌不出來,公羊猛只覺頭痛已極,現在他才真正親身體會到前面那段日子蕭雪婷那什麼都郁在心裡,一點不敢外漏的壓力。

  相較之下公羊猛倒不怕花倚蝶或玫瑰妖姬知道,玫瑰妖姬出身魔門,花倚蝶也在魔門中混得久了,雖說血親倫常仍不肯忘,但師徒之間僅有名分存在,這般男女之事她們多半還不放在眼裡;倒是公羊剛那邊可頭痛了,怪不得他千方百計,就是要迫自己趕快離開逸仙谷,重建雲麾山莊恐怕也只是理由,說要接收自己妻子只是口頭上逼迫自己的手段,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逼自己與風姿吟畫下道兒,再別弄出師徒之間亂倫的玩意兒。

  「相……呃……猛弟弟……」大著膽子叫了一聲,蕭雪婷只覺身子裡有股熱流燒了起來,這句弟弟比之前難以啟口的相公還要難叫呢!不過說出口後,身子裡竟隱隱有種渴望的沖動,彷佛這樣與自己的親弟弟裸體相擁還不夠羞人似的,那熱流竟令蕭雪婷不由想歪,若自己和公羊猛口頭上姐姐弟弟稱呼,身子卻親密地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是什麼樣的感覺,「你……你在想什麼?」

  「哎……我好怕……」感覺身下的佳人纖手微微用力,牽著自己的手摟上了背,汗濕未干的背心給纖細的雪掌一貼,滋味著實細致,即便心下事煩,公羊猛仍感覺得到那親密已極的溫柔。

  他輕籲了一口氣,反正做都做了,享受都享受過了,之後的事兒總也得自己處置,假不得他人之手,「說不定……三哥已經看出來了,所以才……才逼我趕快出谷,去重建雲麾山莊,其實只是用這理由讓我和師父之間做個了斷……可師父還在生我的氣,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一個,嘖……這可該怎麼辦才好?其他人不說,要是讓兩個師妹也知道了……事兒一抖開可就難以處置……」

  「關於這事兒嘛……猛弟弟倒不用擔心,姐姐幫你問過玫瑰姐姐了……」松開公羊猛的手,緊緊摟住了他。既然做都做了,索性便繼續好下去,蕭雪婷不由埋怨自己,若早點下此決心,不早些和公羊猛爽成這般模樣,也免得那般積著心裡難受,痛得像要死了一般。

  不過仔細想想,若不是事前郁積了這麼久的壓力,和公羊猛上床之時,只怕也不會爽得這般欲仙欲死,比之前在桐柏山上被他用種種道具淫辱時還要快活,前面那段日子的消沈,蕭雪婷也真不知該怨還是該喜,「三哥多半……多半還不知情,至於你的風師父嘛……你都能把雪婷干得這麼舒服、這麼徹底的投降了…

  …憑猛弟弟的床上功夫,風師父只怕也……也逃不過你的手吧?「

  「這……這個……」聽蕭雪婷這麼說,公羊猛只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可心中一時感動,仍是忍不住把當時怎麼將風姿吟抱了上床,破了她身子之後連番熬戰,好不容易才逃過清理門戶之災,事後自己大逞手段,好不容易才把風姿吟收拾了個服服貼貼的事兒說了出來,「美女師父確實逃不過男人手段,可她性氣不小……既是吃了醋,要安撫可不容易……何況……何況連機會都沒有……」

  「這個嘛……」蕭雪婷微微一笑。既知風姿吟是個敏感的體質,若從此入手多半還有機會,對這種外表冷傲,內裡敏感的美女仙姬,玫瑰妖姬的手段只怕不只一套半套,「待姐姐去問問玫瑰姐姐……她應該會有法子的……何況依姐姐來看,風師父心下是愛你的,不然也不會吃醋……」

  「那姐姐愛不愛我?」

  「當然……哎……當然愛了……」

  「真的?」

  「當然是……哎……別……別弄那兒……當然是真的了……唔……」

  給公羊猛好生一陣愛撫,蕭雪婷差點沒又起了火;只是連番歡愛,心疼公羊猛的身子骨,她倒也不想再來一回,反正日子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