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美人圖1~10全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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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兄妹相見

  伊山近跪在地上耐心聆聽著師父的教誨,等待著接下來的一頓毒打。

  她們姊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因此才會被他錯認,好錯了妹妹,倒也是陰差陽錯、無可奈何之事。

  這一對美麗仙子只有聲音有所差異,一個冰冷剛烈,一個纏綿柔膩,聽上去也有些相似之處,難怪他在聽到其中一個仙子聲音時,會有熟悉之感。

  玉字房在冰蟾宮中是較特別的存在,因為她們的修行方法與別房有所差異,而且總是喜歡找些孿生姊妹作為傳人,這也是和本房特有的修行心訣有關。

  當然本房並不是不收非孿生姊妹的女弟子,只是這一類女弟子就不像孿生姊妹那樣受重視,能像香雨那樣被師父寵愛的,只能說是她太過可愛了。

  這些天他在玉字房中除了跟著師姊背誦仙訣之外,就是被師父用皮鞭毒打,美其名曰「錘煉道心」,實際上就是她喜歡打他,每天十鞭,決心要把上次沒打過的百鞭都徹底打夠。

  為了能夠報仇,尋找機會接近冰蟾宮主,挨幾頓毒打也沒有什麼。因此伊山近咬牙忍了下來,每次挨打後就要尋機進入美人圖,把韓玉璃狠幹一通,作為她姊姊蹂躪自己身體的報復。

  他聽說過有一種學說,認為孿生兄弟與孿生姊妹本是一人,在母體內分為兩個,實際上兩個人還是完全相同。

  按這樣說,韓玉璃和韓玉琳也相同,韓玉琳打他就等於是韓玉璃打他,因此好了韓玉璃就等於好了韓玉琳……這樣說起來好像繞口令,不過伊山近很認同這種觀點,並在實踐中身體力行,作為支持這種學說的實際行動。

  他跪在桂花樹下,拿了一根樹枝塞到嘴裡緊緊咬住,等待接下來的「錘煉道心」。對著淡淡的桂花清香,伊山近默默想道:「這桂花真是不錯,聽說月中本應也有桂樹的,不如移到美人圖中去好了!』

  韓玉琳手持皮鞭,淩空重重揮下,在空中劃過一道淒厲弧線,啪地狠抽在他的背上,皮肉綻裂,鮮血噴湧而出。

  伊山近咬牙強忍著後背劇痛,回想當年被冰蟾宮主強姦時強灌入體內的靈力開拓經脈,那樣的劇痛才是如淩遲刀剮,現在只有後背痛楚,比渾身經脈劇痛要差了一些。

  這次只打十鞭,他勉強能夠承受得住,數到十之後,韓玉琳冷哼一聲丟下皮鞭回屋去繼續修煉療傷,伊山近倒在桂樹下粗重喘息,幾乎又痛暈過去。

  春凝與香雨含淚扶住他,將他攙進臥室,拿出傷藥來為他敷上。

  兩雙柔滑玉手在背上摸來摸去,弄得他心裡癢癢的,扭頭看著較小些的可愛仙子,好奇地問:「香雨師姊,你姓什麼?」

  香雨偏著頭想了一會,回答道:「不知道,師父說我是孤兒,沒有姓,所以就叫香雨。」

  「怎麼會沒有姓,一定是那老處女捨不得告訴你!」伊山近在心裡嘀咕,卻不說出來,暗自有了決斷。

  當晚三人又是同床而睡,因為這樣擠著睡舒服。她們都是無父無母的孩子,現在有了姊妹,心裡很是開心,睡覺也捨不得分開。

  伊山近擠在兩位師姊當中,看著她們只穿內衣臥下,雪臂粉腿瑩潤誘人,讓他大嚥口水。他滾在兩位美麗少女中間,臂腿挨挨擦擦,佔了不少便宜,感覺她們肌膚柔滑嬌嫩,碰觸起來感覺非常之好,饞得眼睛都有些發紅。

  好不容易等到二女睡熟,伊山近悄悄地爬起來,出門躲到無人僻靜角落裡,仔細探查周圍無人,並與媚靈確定安全之後,才破開空間踏入了美人圖,由媚靈幫忙,將他的肉棒從腹中放了出來。

  他手中還握著那根桂樹枝,一邊甩來甩去,一邊唱著做乞丐時學來的幾句戲詞:「我手持鋼鞭將你打……」想起今天挨的鞭子,他心中大恨,縱身向天空中的明月射去。而媚靈只有飄浮在他的身後,看著月中寂寞仙子,美目中現出複雜神情。

  那美麗仙子依然坐在明月中心,被空間法力束縛,無法離開。

  伊山近走過去,也不跟她客氣,直接就剝下曼妙長裙騎上去,揮動肉鞭插入緊窄嫩穴,將她痛打起來。

  他手中那一根桂樹枝被他隨手一甩,落在不遠處,沈入明月內部,又迅速生長發芽,枝葉繁茂,最終化為一棵茂密大樹,亭亭如蓋,遮擋在這對幕天席地激烈雲雨的男女頭上。

  男是俊男,女是美女,只是年齡相差多了一些。

  那美麗仙子雖然實際年齡與外表都比他成熟得多,可是在性愛經驗和能力方面卻剛好倒過來,不一會兒就被幹得玉體劇顫,失聲嬌吟,扭動玉體承受著交合的快感。

  伊山近一面太干美女,一面看著身下美人與師父完全相同的容貌,不由大為解恨,興奮笑道:「師父大人,你用皮鞭毒打我,現在嘗嘗我肉鞭的滋味怎麼樣?」

  韓玉璃臉色微微發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努力閉上了櫻唇,不肯再發出淫聲。

  「哼,在這方面跟我鬥法,你還嫩了點!」伊山近挺起肉棒,頂在嬌嫩仙宮上大力狂吸,將她的真陰與靈力都透過肉棒,吸到小腹之中,流入經脈丹田,練化之後化為自己的雙修靈力。

  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冰心訣練得再好,也不是那些冰蟾宮仙子的對手,拿它當個入宮的敲門磚就行了,以後就算修為增長再快,韓玉琳也不會給他好臉色,每天一頓毒打就是他的未來生活。

  因此,他只能藉助謝希煙所創造的奇妙雙修功法,加快吸取身下仙子體內靈力與真陰,增強自己的實力,先多升上幾級,讓自己有自保之力,盡快升到高階修士之後,才有可能報仇雪恨!

  身下的美女就是一座取之不盡的巨大寶庫,即使他拚命狂吸,靈力真陰也是深厚至極,足夠他吸取練化好長時間了。

  以這種方法來修行,進境速度極快。再加上他現在非常適合修行的體質,也許終有一日,他能將冰蟾宮主壓在身下,把從前被強姦的份都加倍好回來!

  至於另一個仇人,既然冰蟾宮主都被好了,她的徒弟還會遠嗎?

  伊山近在心裡默默祈禱謝希煙的修行方法真的像媚靈說的那麼靈驗,一邊暢快狠幹,吸取真陰的力量也變得更強。

  「啊嗯……」韓玉璃終於忍不住劇烈顫抖,高翹起的美腿不由自主盤住他的腰部,玉臀也挺動起來,迎合著這小男孩的大力抽插,美麗面龐微微泛紅,顯然已經動情。

  伊山近加速狠吸元陰,粗大肉棒在緊窄濕滑的嬌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摩擦的力量讓身下美麗仙子更加快感如潮,無可抑制發出悲傷嬌吟,羞慚地流著淚,顫聲發洩著心中的慾望。

  她修長完美的雪玉胴體在小男孩的軀體下劇烈顫抖,奮力挺臀迎合抽插,赤裸藕臂也擡起來,無法自制地抱住他的脖頸,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前,讓他的臉在乳房土揉來揉去,爽得羞慚哭泣起來。

  她的美乳柔滑嬌嫩,柔軟挺拔而富彈性,伊山近大口咬住乳房,奮力含到最深舔弄吮吸著,牙齒狠咬玉乳,粗大肉棒更是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淫水四濺。

  無數次激烈抽插,蜜道肉壁被粗大肉棒摩擦得像要著火一樣,激烈的快感讓韓玉璃頭腦暈眩,興奮得忘記了一切,淫浪地扭動嬌軀,顫聲尖叫,把從前羞於出口的淫聲浪語都毫不知恥地嘶喊出來:「好哥哥,好爸爸,好老公,再用力,插得再深些!哥哥好厲害,幹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洩了,洩了啊……」

  粗大肉棒狂抽猛插之中,美麗仙女終於達到高潮,仰天淫浪嘶聲嬌喊,興奮得幾乎要暈去。

  伊山近也被她灼熱濕潤的蜜道狠夾肉棒,在劇烈摩擦中達到快感巔峰,緊緊抱住她性感迷人的玉體,臉上肌肉興奮抽搐著,瞪大眼睛盯著她美麗至極的面龐,顫聲叫道:「師父,我的肉鞭厲不厲害啊……」

  那張絕美面龐在恍惚中幻化成了韓玉琳的臉,讓他拚命挺腰,將粗大肉棒插到蜜道最深處,滾滾噴射出灼熱精液,猛烈灌注到美麗仙子的純潔玉體之中。

  ※    ※    ※

  車輪滾滾向著前方的城池行去。

  在馬車車廂裡坐著兩個絕美少女,一個嬌柔可愛得無法描述,另一個有如冰雪般純潔,正是香雨和她的小師妹,奉師命一同出行,到人間歷練,體會人間百態,以凝練道心。

  實際上,是韓玉琳打完了那一百皮鞭,心中怒火稍平,再把伊山近留在房裡覺得礙眼,所以乾脆趕他出去,陪同師姊一起遊歷人間。

  香雨所修的仙訣需要遊歷人間體會世情,而伊山近修行的是初級的冰心訣,還是清修為好。不過韓玉琳管不了那麼多,能趕他出去不在自己眼前亂晃就已經很高興了,至於他的修行進境減慢,她才不會在乎。

  伊山近對此也不在乎,能夠不挨鞭子本來就是好事,和香雨一同出行更是喜出望外,正好可以實行他新擬定的計劃。至於報仇之事,只要吸收盡了那座寶庫中蘊藏的真陰和靈力,實力大進之後,還愁沒有回冰蟾宮報仇的機會嗎?

  他斜倚在車廂內壁上,親熱地摟著身邊的可愛少女,手掌有意無意搭在她的酥胸上,感受著玉乳的挺拔柔軟,心中暗歎:「這一手感真的很像湘雲公主啊,就連彈性也都很相似!」

  只是隔著衣服,摸起來的感覺總有些不真實。伊山近努力回想著上次摸到湘雲公主酥胸的美妙觸感,目光落到香雨身上,琢磨該怎麼騙她脫光衣服讓自己摸上一摸。

  但這小師姊表面天真活潑,實際上卻很聰慧,又愛惜自身,若強行摸她,說不定會引來懷疑,那就得不償失了。

  如果時間足夠的話,他倒是不介意試一試。可是這次韓玉琳交代了本宮弟子送他們一直到京城附近,因為香雨對師父說過,這次想要去大楚的京城遊歷。

  之所以有這種念頭,是因為伊山近給她吹枕頭風,晚上睡下時摟著她嬌柔可愛的胴體,給她講京城的繁華,以及在那裡歷經世情的重要,努力想要把她騙到大楚國都去。

  香雨果然中計,夜裡夢的都是京城的繁華熱鬧,忍不住就向師父提出,下一步準備去京城歷練。

  韓玉琳本就寵愛這個弟子,便吩咐了本宮外圍弟子,讓她們駕法器送這兩個弟子去京城附近,再放下來,讓她們僱車去京城。

  伊山近也很奇怪,為什麼香雨達到入道期還不能駕法寶飛行,問過才知道這是她的修行法訣特異的緣故,雖然現在有些缺陷,但將來領略足夠世情之後,就可以一舉突破阻礙,修為極速增進了。

  這天夜裡,他們在京城住宿,每人一間上房,睡得舒舒服服的。

  伊山近還趁夜回了一趙伯陽侯府,把蜀國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幹得四腳朝天,洩身過劇,第二天都起不來,讓婢僕們奇怪為什麼幾位主子一齊都病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他渾身舒暢,拉著香雨出去逛街,走著走著,就不小心逛進了皇宮。在路上,他們也遇到些人,不過香雨在伊山近的善意提醒下,布下隱身隔音的仙霧,因此順利進入宮門,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這仙霧是冰蟾宮的法術製造出來的,由於香雨人道期的修為,威力並不比伊山近親自施法來得差。

  香雨也不知道路,好奇地跟著他到處走,最後走到一座宏偉宮殿中,上了一幢漂亮的小樓,裡面的華麗精美裝飾讓她看得很驚訝,恍惚之中隱有熟悉的感覺。

  外面的宮女沒有敢私入此房的,伊山近也就毫不客氣地打開寬大衣櫥,把裡面的華麗服飾都拿出來,挑了一些給香雨穿上。

  「為什麼要穿這些奇怪的衣服?」香雨驚奇地問,倒也不反對更衣,這些服飾雖然與她平時見到的不同,卻是很漂亮華麗的衣飾,足以讓女孩心動。

  她在伊山近的幫助下,脫光身上的絲綢衣裙,露出了雪白纖美的胴體,並在伊山近的強烈要求下脫得一絲不掛,害羞地去拿衣櫥中的內衣穿上。

  伊山近站在旁邊,默默嚥著口水,雙目如半,緊緊盯著她的赤裸玉體。

  讓他驚奇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是,香雨師姊的苗條胴體與湘雲公主的裸體完全相同,就連嫣紅乳頭大小也都一致,就像他將龜頭塞進公主嫩穴時深刻在記憶中的美妙畫面一樣。

  他選了一個合適的角度,目光炯炯有神盯著她的嫩穴,赫然發現連嬌嫩陰唇的形狀大小也都與湘雲公主相同,只可惜不知道龜頭插入時的觸感是不是也和她一樣。

  看著香雨害羞地將內褲套上雪白美腿,伊山近慌忙上前幫忙,替她將內褲拉上,指尖不小心地碰觸到她嬌小的玉臀。嫩滑的肌膚讓他失神,看著已經提起的內褲,幾乎要把手伸到內褲裡面再摸一把。

  幸好他還有些自制力,只能忍痛再幫她穿起上身的內衣,玩鬧地從後面握住她的乳房,只覺玉乳柔滑嬌嫩,挺拔而富彈性,不由得爽得倒吸了一口氣。

  香雨不依起來,回身去捏他的乳房,當然抓不到原本就不存在的東西,可是也用力在他胸上摸了幾把,算是撈回了本。

  打鬧了一陣,伊山近開始盡心盡力幫她穿好衣裙,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的,他也努力解釋,畢竟對這些華麗服飾的瞭解,他還是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一切都整理好之後,香雨站在梳妝台前轉來轉去,驚訝地看到自己穿著這些陌生的華麗衣裙,卻是那麼合身,就像量身訂做的一般。

  她的頭髮是來之前就由伊山近安排客棧僕婦梳好了的,梳的也是香雨不太熟悉的髮型,可是卻很配這些衣服,渾然天成。

  看著鏡中的美麗少女衣飾華貴,氣質尊貴高雅,香雨不由得有些恍惚,彷彿自己生來就該穿這些衣服一樣。

  她站在鏡前,對著鏡中少女看了又看,幾乎忘記了時間的流逝,直到許久之後,她恍然覺得屋中多了一人,擡起頭來,卻看到如鏡中倒影般的自己。

  在初時,她在恍惚中感覺是又一面鏡子,只是還有些奇怪為什麼屋中會放這麼多大銅鏡,突然卻看到那個倒影舉起雙手掩口大叫,滿臉都是驚駭之色。

  「啊啊啊啊——」尖叫聲幾乎震破耳膜,剛進來的少女拚命尖叫著,看著鏡前穿著公主服飾的女孩,就像看到了鬼一樣。

  香雨猛醒過來,發現站在門口的並不是鏡子,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少女,穿的衣服偏又和自己一樣,不由得也嚇得頭髮直立,下意識地採取和她一樣的行動,雙手捂著嘴大聲尖叫起來。

  「啊啊啊!」的尖叫聲充滿整個屋子,伊山近捂著耳朵在一邊看熱鬧,除了吵得太厲害了之外,對於這次見面他還是滿意的。

  今天的事實際上是他一手操縱。昨夜他不僅擺平了侯府中的幾個美人,還鑽到皇宮中偷窺了公主更衣,最終確定她和香雨確實是兩個不同的人,並探聽到她今天去遊園和回來的時間,因此兩位美麗少女才有這麼巧的會面。

  看著湘雲公主與香雨師姊都嚇得頭髮倒豎,捂著嘴相對放聲尖叫,伊山近趕忙也搗住了嘴,免得笑出聲來。

  尖叫聲雖然高亢,卻傳不到外面去。在伊山近的預先提醒下,香雨布下的隔音仙術籠罩整個房間,外面聽不到屋中的一點聲音。

  三個人捂著嘴在屋裡尖叫了半天,那兩個少女終於平靜下來,恐懼地盯著對方,同時伸出手,顫聲問:「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這聲音同時發出,就像同一個人所說的話一樣,這讓儼山近大為吃驚:即使是韓玉琳姊妹,說話聲音也有分別,可是這兩個少女的聲音竟然毫無二致,以他這樣超級靈敏的聽覺,也分不出她們這一句話發音有什麼區別。

  「仙家弟子也會怕鬼嗎?」伊山近突然問,同時注意觀察她們的表情變化。

  鏡前少女轉頭看他,噘著嘴道:「怕啊,就算仙家弟子也是人嘛!」

  「你是仙家弟子?真的不是鬼?」門口的少女戰戰兢兢地問,身子悄悄移動,隨時準備向門外逃去。

  伊山近卻身形一轉,攔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道:「公主殿下,你受驚了!」

  他拉著湘雲公主走回到屋裡,又拽住香雨師姊,三人坐下細談,過了好一會兒,她們嚇白的臉色才漸漸恢復正常。

  如果伊山近穿著男裝,現在就該挨耳光了;幸好他現在扮成自己的妹妹文清雅,湘雲公主知道這是那個色魔的妹妹,對他一直投以同情目光,因為她自己也有這麼一個色魔哥哥,好色至極,甚至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

  有他在中間斡旋,兩個容貌相同的美麗少女很快就成了朋友,拉著手坐在一起,親熱而興奮地談起彼此的事情。

  伊山近的惡作劇嚇得她們要死,兩個少女好氣又好笑地抓住他輕捶了幾下,算是懲罰了他,不過卻是因為他而交上了這麼一個好朋友,也就不怎麼怪他了。

  兩人的酷似讓她們自己都吃驚,看著對方,感覺極為有趣。

  等到她們成為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之後,有些事情就水到渠成地注定要發生了。

  ※    ※    ※

  伊山近從宮裡出來的時候,身邊的少女已經換了人,雖然容貌身材都與原來的女孩無不相同,可是她體內並沒有冰蟾宮特有的仙力,這一點伊山近卻是不會弄錯。

  湘雲公主和香雨談得投機,突發奇想,想要換個身份玩一玩。

  香雨從沒有當過公主,想嘗試過一下公主的生活;而湘雲公主則是在宮裡悶得要死,又害怕自己的色魔哥哥獸性大發,買通宮女趁夜鑽進自己閨閣中施暴,她身小力弱,實在抵擋不住,若被他干破了處女膜,那就上吊投井都抹不去畢生的汙點了。

  可要是換成香雨扮公主留在她屋裡就可以不必擔心了。就算她哥哥有幾分本領,又怎麼能打得過出身於冰蟾宮的仙家弟子?

  她們信心滿滿,伊山近卻沒她們那麼有信心。如果太子施展法力,說不定真的能打敗這位師姊。不過他也不說出來,因為他對太子自制力的信心,要比他的親妹妹還要強得多。

  兩個女孩悄悄地交換身份也是他樂意看到的。他也指望觀察她們之間的接觸,來探究她們如此相似之謎,在他看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古怪,從中可以嗅到濃濃的陰謀味道。

  香雨本來就換好了公主服飾,倒是不用再換衣服;湘雲公主則穿上了她那身絲綢衣裙,又由香雨送他們出來,施展仙術掩去蹤跡,免得他們被衛士撞到,在宮門外告別後才又重新回去公主寢宮,玩「扮公主」的遊戲。

  湘雲公主得脫牢籠,興高采烈跟著伊山近走在街上,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身邊清麗純潔的女孩就是她最不想見到的大肉棒色魔。

  接下來的幾天,伊山近白天陪著湘雲公主在京城大街上到處閒逛,晚上就在客棧裡等著香雨眾會,有時候湘雲公主還換回去,在宮裡待上一天,然後又忍不住跑出來,跟著伊山近滿街亂逛,就像一個普通的女孩一樣。

  伊山近一直仔細觀察著她們,確定她們兩個從前確實不認識,可是兩人之間的奇妙聯繫即使是他也隱有覺察,卻偏又摸不清其中真相,實在讓他煩惱。

  此事牽涉到了皇室與仙家,如果能查清其中原因,也許就能有一個用來對付冰蟾宮和韓玉琳的武器了。

  雖然一道沒有新的發現,伊山近卻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晚上他抽時間去美人圖中與自己的師叔交歡吸取元陰,努力提升實力,白天就把時間都耗費在湘雲公主身上,一直仔細觀察下去。

  一天早上,香雨穿著漂亮的公主服飾,緩步走在皇宮的後花園裡,興奮得心裡亂跳。不管玩了多少天,她還是覺得扮公主是一個很有趣的遊戲,一旦扮成另一個人,而身邊的宮女們都看不出來,讓她興奮快樂,感覺生活充滿了刺激。

  前方花叢中走來一人,身穿龍袍,容顏俊美如女子,臉上卻帶著淡淡的憂鬱,正是本朝儲君。

  看到未來的大楚皇帝,香雨好奇地多看了幾眼,不小心走到離他不遠的地方,這才想起湘雲公主隱約提過,她哥哥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魔,曾經對她「口舌輕薄」,而且還有更嚴重的事。

  雖然具體經過她沒有說,香雨也能猜出這傢夥是怎麼騷擾調戲自己妹妹的,不由得又好奇又嫌惡,站住腳步,輕蔑地看著他向自己走來。

  太子卻大為驚訝,自打從淩亂野回來之後,妹妹就再不肯理他,讓他想解釋也沒有機會。而他終究是皇室貴胄,性情高傲,惱怒之下也不打算多做解釋,才造成誤會越來越深。

  每次見面,湘雲公主都像躲瘟神一樣躲他遠遠的,只要有機會就會匆匆溜走,讓溫皇后看得都詫異,她卻從來不說原因,弄得她母親滿腹狐疑。

  太子當然也不肯說原因,這種事實在沒法說出口,只能暗自煩惱。可是今天看到妹妹不一樣的反應,心中的驚喜不由泛了起來:「難道她已經不生我氣,肯聽我解釋了?」

  他此生最重視的就是親情,在歷朝皇家中也算是個異數。見事有轉機,匆匆走過來,驚喜叫道:「妹妹,這是要往哪裡去?」

  香雨轉過頭冷哼一聲,都懶得和這騷擾親生妹妹的無恥色魔說話,只是眼睛還在好奇地瞟著他,想看看色魔和正常人類有什麼不同。

  太子走到她面前,正要把旁邊的人都攆走,好好地跟她談一次,突然身軀大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她。

  他能感覺到她體內奔騰流淌的靈力,就像正在提聚仙力,準備攻擊或抵禦一樣。

  他駭然看著面前陌生而熟悉的妹妹,腦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怎麼回事,她的靈力怎麼會突然爆發開來,沒有道理會這樣的,難道跟淩亂野的遭遇有關?』

  可是這靈力如此充沛,顯然已經達到入道期的境界,也就是說,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中階修士!

  他自己也是入道期,自然知道進入這一階層有多艱難。而靈力奔流在妹妹的經脈之中,如水銀洩地,毫無艱澀之感,顯然在修煉方面已經純熟,而這純熟是短時間內無法掌握的。

  「難道是……」太子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彷彿要用目光將眼前穿著公主服飾的美少女整個吞下去一般,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雖然驚喜,卻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香雨也警戒地盯著他,提防他突然出手使壞,要是被他在胸上摸一把,那可就沒臉見人了。

  太子使用本派秘法,將自己體內靈力隱藏得極好,即使修為遠高過他的,稍不注意也無法看出他是一個修士。也只有伊山近這樣對藏匿實力頗有心得者,才會輕易發覺他的異常。

  香雨雖然看不出來,可是卻有奇異的感覺湧起,讓她直覺地感到不能對這人掉以輕心。可是時間一長,她驚訝地發現,這人眼中竟然開始濕潤,像是蒙上了一層淚光。

  太子凝視她半晌,終於回過神來,努力平抑心情,咬牙一揮手,示意旁人退下,卻已經是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香雨身後的宮女們不敢違旨,都低頭退了下去,只是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她們的公主,生怕會出什麼事。

  皇宮中的少女們都極會看眼色。這些天湘雲公主躲著太子,她們就猜到兄妹間可能有些問題,萬一鬧出皇家亂倫醜聞,她們這些宮女就別想活下去了。

  眾人退出花園,並將園門牢牢守住阻止人出入,恐懼地向天祈禱,心裡已經浮現出太子粗暴按倒親生妹妹,在花叢中雲雨交歡的香艷畫面。

  這時,太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上前一把抱住香雨,顫聲哽咽道:「妹妹,你終於回來了!」

  他的動作很快,即使是仙家弟子的香雨也沒有來得及躲過,心中大奇。

  被一個少年男子緊緊抱住,香雨不禁嬌羞臉紅,心中暗怒:『怪不得湘雲公主這麼討厭她哥哥,還有這樣輕薄妹妹的人,一見面什麼都不做,就抱住亂摸!』

  她正要出手給他一些教訓,可是剛一擡擡手,突然有些遲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緊擁著自己身體的少年突然間讓她感覺到如此熟悉,而且很親切,讓她怎麼都下不了手。

  太子卻沒注意到她的遲疑,心情激動至極,顫聲道:「好妹妹,我這些年一直在想你,一心想著將來修行有成,到冰蟾宮去把你救出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緊緊抓住她的香肩,急切地凝視著她的面龐,像是怎麼也看不夠的模樣,口中惶急地問道:「你是怎麼從冰蟾宮逃出來的?她們會不會追來捉拿你?你又是怎麼認識湘雲,還扮成她的模樣在宮裡到處走……」

  他突然打了個寒顫,一絲恐懼急速湧起:『難道這是冰蟾宮的陰謀,逼著她扮成湘雲,潛入皇宮,做些她們不方便做的事?』

  他的目光立即變得淩厲,咬牙盯著多年未見的妹妹,沈聲道:「湘雲在哪裡?」

  看到他的淩厲目光,香雨感到渾身發冷,被他的氣勢所懾,不由自主地囁嚅道:「她、她和清雅出去了,說是今天想去伯陽侯府裡面玩!」

  「文清雅?」太子眼中寒光暴射,咬牙問道:「什麼時候走的?」

  「已經有一、兩個時辰了。」

  太子的心急速沈了下去。他對那個叫「文清雅」的女孩一直存有戒心,只說她是鋤禾的妹妹這一項,就讓人懷疑。

  在這微妙時刻,她騙湘雲出府,到底有什麼用心?難道是那個好色乞丐精蟲上腦,發狠要趁機占湘雲的便宜嗎?這看上去很像一個陰謀,如果奪取了公主的紅丸,成為了本朝的駙馬,並趁機謀取皇位……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受了冰蟾宮上層的教唆,要進行什麼別的陰謀,總之絕不能掉以輕心。

  太子想得心急如焚,絲毫不敢耽擱,鄭重地道:「好妹妹,你留在這裡不要走,等我回來,有話跟你說!」

  他深深地看了香雨一眼,強忍悲痛從她身邊大步衝過,雖然很想抱住這身世可憐的妹妹訴說自己這些年來的痛苦,可是為了湘雲不落入淫魔之手,他也只能忍痛有所取捨了!

  正像他心裡不祥預感那樣,此時的伊山近正悄悄地向他的妹妹下手了!

  在城外的客棧裡,伊山近正在誘騙湘雲公主換上男裝,到伯陽侯府將文娑霓她們都嚇上一跳。

  湘雲公主在屋裡換衣服的時候,他悄悄溜到另一個房間,自己倒搶先換好了男裝,並把雞雞從腹中釋放出來,準備嚇人一跳。

  這倒不是他精蟲上腦準備和皇家撕破臉,實在是被湘雲公主罵得忍受不住,決心給她一個報復。

  湘雲公主倒是沒有指著鼻子罵他,可是和「文清雅」在一起時,常常說到「她們的哥哥」都是淫魔,要盡量離他們遠一些。

  這話讓伊山近聽得頭上火星亂冒,偏偏還要裝出溫婉清純的微笑,裝作驚訝地聽她說自己的壞話,這一肚子的火都快憋不住了。

  今天出門,他們共騎一馬,伊山近從後面抱住湘雲公主,本來是可以趁機大佔便宜的,可是聽她不停地說「你哥哥是淫魔,千萬不要在侯府遇到他」之類的話,氣得簡直要吐血,發狠要給她一點教訓。

  為了不和太子真的火拚,把事情鬧大,他決定不干破她的處女膜,只是嚇唬她一下就好了,最多也只是逼著她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別的什麼都不做。

  走到半途,他就找借口休息,在一個客棧中要了兩間上房,跟湘雲公主說換成男裝很有趣,自己搶先換好男裝後,突然推門走進去,那門閂對他根本沒有一點防禦作用。

  湘雲公主心裡有事,脫衣服很緩慢很小心,剛剛脫光上衣露出雪白玉乳,突然看到男裝的伊山近從門外走進來,口中還驚訝地道:「哎呀,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公主殿下?」

  「啊——你是怎麼進來的?」只穿一條內褲的湘雲公主嘶聲慘叫道,拚命抓住衣服擋住酥胸,又驚又怕。

  「走進來的。咦,我妹妹呢?」伊山近裝模作樣地東張西望,奇道:「我路過這裡,聽說她也剛來,因此過來見她一面,誰知道卻見到了公主你!」

  「出去,快滾出去!」湘雲公主氣得嬌靨通紅,用衣服掩住乳房不敢放鬆,生怕他趁機使壞。

  伊山近聽了一個「滾」字,不太高興,白了她一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那裡我看也看過,摸也摸過,咬都咬過,還遮掩個什麼勁?」

  湘雲公主嬌軀一晃,差點氣暈過去。偏偏伊山近還想再多嚇她一嚇,笑嘻嘻地走過來,向著她身上毛手毛腳亂摸,道:「別害羞嘛,讓表弟替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發育得怎麼樣了?」

  他的手閃電般地穿過她顫抖抵擋的手臂,一把握住柔滑細嫩的少女玉乳,爽得倒吸一口涼氣,指尖在乳頭上輕捏,感覺那手感還是像記憶中的那麼好。

  他正想鬆手退後,大笑幾聲就脫身離去,嚇她一下也算出了口惡氣,突然門後一聲大響,被他虛掩上的門被一腳踹飛,回過頭,剛好看到目皆欲裂的太子站在門外,眼中噴火地怒視著他。

  『被當場捉好了!』伊山近大驚想道。他的手還放在乳頭上面,狠捏柔滑乳房和嬌嫩乳頭,痛得湘雲公主珠淚滾滾,羞憤欲死。

  太子氣得渾身顫抖,擡手指著他,怒不可遏地狂吼道:「下賤乞丐,今天一定要你的狗命!」

  他眼中射出淩厲殺機,正想狂撲上來跟伊山近拚命,就算身受重傷,也一定要斬殺這冒犯皇家威儀的小色狼!

  一陣巨響突然狂湧而來,就像九天雷霆一般,將大地震得轟然抖動。

  在屋頂之上,傳來了囂張狂傲的瘋狂大笑:「湘廬太子,今天你來了這裡,就不要再想活著回去了!」



第六章寶名守貞

  「仙師,你再卜算一下,那個叫湘廬的小畜牲真的是男子,不是女子改扮的嗎?」

  趙光復搓著雙手,在堂中焦慮地走來走去,向著羅姓修士央求道。

  羅棲梧大模大樣坐在堂中座椅上,冷哼一聲,拿出龜甲來仔細占卜,雖然是看不起他這樣沈不住氣,卻也是占卜得盡心盡力,一點也不敢疏漏。

  茲事體大,影響到羅氏家族對天下的佈局,絕對不能出差錯。

  趙光復站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他,心裡七上八下,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自從下體受傷之後,他奇異地發現自己的感覺越來越敏銳,也算有失有得。

  失去了雞雞,卻得到了奇異感知能力,這究竟是福是禍?

  不論福禍,趙光復現在只想著一件事,就是奪取皇位,高居世俗權力的最頂端。

  這是他畢生的願望,絕不肯半途而廢。

  這些天上朝,他常常偷看太子,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和別的朝臣氣質不同,反而和遠處侍候的宮女有一點相似。

  從前他也有過這樣的錯覺,認為太子是天生就該搞龍陽、玩男寵的,也曾夢想過他是女子改扮,那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了。

  這些年,他央求仙師卜卦過不止一次,都證明太子是男性;而他派入皇宮的密諜根本無法接近太子身邊,也探聽不到什麼消息。皇帝對宮中的控制太過嚴密,外界想要滲透是難上加難。

  按理說,他不該再懷疑太子的性別,可是太子意外地從淩亂野回來後,他就越來越擔心,生怕打蛇不死,反遭其噬,對太子的注意也日甚一日,常常出現錯覺,認為太子就是女子所扮。

  因此,在今天發動攻擊之前,他堅持要羅棲梧再卜算一次,如果結果像他夢想的那樣,不必鬧出驚天動地的大事,也能成功地坐上皇位,豈不甚好?

  許久之後,羅棲梧終於占卜完畢,將龜甲向桌上一扣,冷然道:「絕對是男性,不會有錯!」

  他也不再理睬趙光復,只是走到窗前,向外面淡然吩咐道:「動手吧!」

  ※    ※    ※

  霹震狂雷從天空中淩厲擊下,將下方的客棧擊得粉碎,斷木殘瓦四散紛飛。

  轟然巨響聲中,煙塵漫天。等到塵埃落盡,露出下方慘不忍睹的情景。

  整個客棧的房屋徹底碎裂,到處散落著客棧老闆、夥計和客人的屍體,有些人屍首甚至被雷霆擊碎,肢體殘缺,鮮血到處流淌。

  煙塵彰天之中,只有三個人能夠站立,看上去極為刺眼。其中兩個是身懷仙術的太子與伊山近,而另一個則是被他們及時護住的湘雲公主。

  湘雲公主嚇得俏臉雪白,手忙腳亂地扯動自己衣服。雖然她及時抓了隨身攜帶的一套宮裝衣裙套在身上,遮住了酥胸玉乳,可是衣服散亂不堪,也讓她極為羞慚。

  煙塵散去,天空中出現三名高階修士,以看螻蟻般的眼神望向下方三人。

  一名粗豪大漢飄浮在空中,望著衣衫不整的湘雲公主,哈哈大笑道:「你們兄妹原來喜歡搞這個調調,在宮裡裝得跟正經人似的,一出宮就原形畢露,居然在這樣的小客棧裡面幽會私通!」

  他用曖昧的目光望向太子,眨著眼睛問:「兔兒皇帝,是跟你妹妹亂交舒服,還是被這小子干你屁眼來得過癮?」

  太子氣得臉色鐵青,龍袍長袖一抖,沈聲道:「這位前輩,既然修仙,何不積些口德?如此行徑,豈不丟盡了羅氏的臉!」

  大漢一愕,變臉道:「你怎麼知道我姓羅?嘿嘿,怪不得你能穿過絕殺陣,還能從淩亂野活著回來,果然有些能力!」

  在三人中間,一名道裝打扮、仙風道骨的中年修士一直閉目不語,此時緩緩伸出手,沈聲道:「不必多言,早些了斷!」

  大漢也不再說什麼,立即舉起手來,手中電光閃爍,口中唸唸有詞,顯然是在積蓄靈力,準備施以雷霆一擊。

  在這一帶,他們布下了禁制,就算弄得天崩地裂,也不怕聲音會傳出去。

  太子冷哼一聲,立即展開靈力護罩,將妹妹一起護在裡面。雖然明知道不敵,也要拚死一戰。

  湘雲公主嚇得玉體劇顫,不由自主貼到哥哥身邊。雖然恨他在淩亂野對自己「口舌輕薄」,可是危險臨頭,還是下意識地想起兄長的可親可敬,希望受到他的保護。

  伊山近也撐起靈力護罩,臉色發白,心中暗自叫苦。

  他能感覺到頭頂上方三人的實力深不可測,浩如淵海,比自己現在的修為強得太多,顯然至少有一人是高階修士。

  此次他們前來殺人立威,絲亳不掩飾體內奔湧澎湃的靈力,強大的壓迫感幾乎讓他撲倒在地上。

  但他仍是努力強撐,看看旁邊的太子也是臉色通紅,一副吃力到吐血的模樣,雖然已進中階,在這樣的壓力下也撐不了多久。

  那三人已經分開來,大漢浮在他們頭上,念動咒文準備一舉殺盡他們,而另兩個道士飄向兩邊,防備有人趁機逃走。

  看他們如此防守嚴密,伊山近簡直絕望,正在尋思脫身之計,卻見一道電光疾射而下,如狂龍般朝自己撲來!

  轟的一聲巨響,巨大光柱轟擊在兩個靈力護罩之上,當場將其中一個轟得碎裂,而另一個也是搖搖欲墮,讓其中拚力支撐的太子張開嘴噴出一口血來!

  空中大漢的臉也微有些發白,喘息幾下,冷笑道:「怪不得能從淩亂野回來,果然有兩下子!嘿嘿,你身為皇儲卻修仙,其心可誅!」

  他用輕蔑的目光看著倒在地上的伊山近,嗤地一笑:「這小子本事就差多了,只一下就完蛋,我倒要看下任皇帝的你能撐幾下!」

  地面上,撲倒在地一直生死不知的伊山近卻發出一聲呻吟,費力地爬起來,滿臉焦黑,指天大罵道:「混帳東西,誰說我完了,要想小爺死,還早著呢!」

  雖是這麼說,他嘴裡卻向外噴著血,顯然已是油盡燈枯,再難捱過一下了。

  實戰派修士的恐怖他終於見識到了。剛才那一擊,力量強悍至極,居然令他感覺到深深的恐懼,一時有將死之感。

  靈力護罩保住了他的命,卻也被一擊而碎,現在他的身體受了重傷,體內靈力提不起來,更不能再召出靈力護罩,毫無防禦地站在這兇惡修士面前,危險到了極點。

  空中修士冷笑著,獰聲道:「看本仙師再來一下,你還有沒有命說這種話!」

  電光迅速在他手中凝聚,伊山近能感覺到激烈的靈力波動。彷彿天地間的靈氣都向他手心奔湧而去,一時萬忿俱灰。

  「只是一個不出名的修士就這麼厲害,冰蟾宮主肯定比他厲害百倍,這仇怎麼可能報得了?」但報仇的事可以日後再說,現在這一關就已經逃不過去了。

  他沒有靈力護體,狂暴電光一擊之下只有死路一條。而旁邊兩個修士還在虎視眈眈,若一出手,他更無生理。

  『真的要死了嗎?可惜這麼久的努力,還是一切成空……能不能逃走?那兩個傢夥還在那裡守著,還有他們兩個該怎麼辦?』

  他的目光轉向旁邊的太子,只見太子和他一樣口中流流著鮮血,臉色灰敗,顯是受創不輕。那大漢若再來一擊,只怕太子和湘雲公主要一起煙消雲散,玉殯香銷。

  伊山近閉上眼睛,默默想道:『看來,只有那個辦法了!』

  他輕輕張開嘴,口中流血地低聲念道:「偉大的神禾啊,請聽從我的祈禱,我從前向你的祈願,請從現在開始……」

  空中大漢手持碩大的電光球,獰笑道:「再向天祈求也沒有用啦,小子,去死吧!」他用手猛地一推,光球激射向前,化為電光狂龍,向著下方疾撲而去。

  轟然巨響聲中,煙塵漫天揚起。兩邊的道士面露冷笑,漠然蔑視下方,只等著煙塵散去,收屍離開就可以了。

  許久之後,煙塵終於飄散。地面上有一個巨大深坑,顯然是被雷霆擊出來的。

  而那三人的屍體卻並不在坑中,就像被巨大雷霆擊中,屍骨無存了一樣。

  ※    ※    ※

  「好涼快!」伊山近一頭栽到河水中,暢快地洗著臉,將臉上被雷轟擊的痕跡都洗去。不僅如此,他還脫下衣服,毫無顧忌地洗起澡來。

  當午站在河岸上,害羞地捂著眼睛。雖然伊山近身體上每一寸她都見過,甚至還舔過吻過,可是當著別人面前看他洗澡,她還沒有這樣的勇氣。

  剛才她正在伯陽侯府後院靜室中端坐,默默體會著體內的靈力,希望能找出從前修行的送徑,突然就出現在這裡,看著四周遠遠飛走的奇鳥怪獸,知道這裡是淩亂野,自己又回來了。

  之所以有這種事,原因是伊山近剛剛向神禾祈禱,要求取消原來祈願的效果,因此神禾讓他們離開淩亂野的恩典就被取消,四人一眨限就出現在當初進入淩亂野時所在的位置。

  一見到當午,伊山近先抱著她歡笑大叫了一陣,把事情跟她解釋一遍,隨後找了條小河,自己跳進去清洗滿身塵灰。

  他原來所受的沈重內傷已經徹底好了。這裡畢竟是淩亂野,神禾的力量覆蓋廣大區域,雖然收去了部分恩典,可是從前透入他們體內的青氣還在,讓他的傷勢迅速好轉。

  太子就沒有他這麼幸運,那大漢一擊幾乎震碎靈力護罩,加諸在他身上的壓力讓他身受內傷,雖然勉強撐住保護了妹妹,現在也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湘雲公主跪坐在他身邊,悲傷哭泣,心碎腸斷。她這時才發現,自己對這哥哥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不治死去,自己永遠都會為他傷心。

  「哥哥,你不要死……只要你活過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你想要什麼,我不會拒絕的……」

  她撲在他的身上放聲痛哭,悔恨自己對他太冷淡,這些天一直在傷他的心。

  在她純潔的心中,模模糊糊地想道:『只要他的傷能好,就算他想舔我下面,或者把那種東西插進我的身體裡面,我也……』

  「質的要什麼都行?要是我救了你哥哥,讓你做什麼都聽我的?」

  伊山近邁步走過來,因為剛洗過澡,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濕衣服晾在河邊樹上,等待它自然風乾。

  湘雲公主聽到他的聲音,突然想到他的本事很大,驚喜地轉過頭去,卻看到他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軟綿綿的大肉棒在他腿間掛著,隨著他的走動晃來晃去。

  她嚇得大叫一聲,立即轉過頭去,羞得嬌靨如血,羞憤尖叫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又不是沒見過,裝什麼裝嘛!」伊山近不爽地道:「都插到你那裡面去了,現在讓你多看兩眼,沒收你錢就不錯了!」

  湘雲公主羞得淚光盈盈,想起當初的情景,心中羞憤欲死,可是身邊太子的呻吟聲讓她回過神來,想起哥吾的命最重要,流著淚咬牙道:「只要你能救得了我哥哥,我隨便你怎麼擺佈!」

  「不要!」太子拚命放大聲音,可是呻吟聲還是讓人聽不清楚:「就算我死,也不要求他!」

  「你沒昏過去啊?」伊山近大驚失色,慌忙拿手掩住雞雞:「上次被你看過,這次又被看光了!難道是我欠你們家的,可以讓你們隨便偷窺啊?」

  太子怒視著他小手遮不住的大肉棒,羞憤地噴出兩口血,真的昏了過去。

  伊山近這才放心,走過去盯著他的臉,越看越覺得這張臉真是漂亮,簡直比美女還好看,如果扮成女裝,一定能迷死一大票人。

  他有心不救他,可是這裡是淩亂野,自己認路的本事又太差,救他活命等於給自己留了個嚮導,不怕迷路走不出去了。

  湘雲公主撲在太子身上,哭得死去活來,只當他就此死了,自己多年來最親愛的哥哥就這麼徹底失去了。

  伊山近想去救人,可是她趴在那裡礙事,弄得他心煩,忍不住喝道:「你要是不想他真的死掉,就別哭了,

  被他這麼一斥,湘雲公主醒悟過來,跪倒在他的身前,痛苦悲泣道:「好表弟,求求你,快救救皇兄吧!」她已經六神無主,悲傷得心膽俱裂,只要有最後一點希望就要拚命抓住,為此喪失尊嚴也在所不惜。

  伊山近正要去救人,突然看到她跪的位置正對著自己的下體,不由得心中一動,凝視著她玲瓏浮凸的纖美胴體,嚥著口水道:「從前防我跟防賊似的,現在倒叫起表弟來了,我為什麼要幫你?」

  「只求你救救皇兄,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湘雲公主絕望地哭泣著,美麗嬌容哭得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憐惜。

  「既然這樣,那就幫我……」他只說了一半,湘雲公主疑惑地擡起頭,卻看到他胯間軟綿綿的大肉棒正在變硬,緩緩地挺立起來,龜頭漸漸指向她高聳的瓊鼻。

  被肉棒指著鼻子,嗅到上面的奇異味道,湘雲公主臉色發白,不知所措,目光緊緊盯在眼前的粗大肉棒上,心中升起不祥預感。

  伊山近微微彎腰,龜頭輕輕地貼到嬌嫩誘人的紅唇上,感受著它的溫軟,舒服地輕嘶一聲,目光示意,在肉棒和紅唇上面打轉。

  湘雲公主俏臉雪白,呆呆地跪在地上,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從上次離開淩亂野回宮之後,她就悄悄地找了些書籍來看,對男女之事也略微懂了一些,每當想起來,就臉紅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這種事,簡直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少女心中思緒紛亂,茫然不知所措,櫻唇輕貼龜頭,甚至忘了扭頭躲開。

  耳邊又傳來皇兄的痛苦低吟聲,湘雲公主貝齒用力咬住櫻唇,把心一橫,含淚張開櫻桃小嘴,顫抖地將龜頭含到了口中。

  她的櫻唇柔軟嬌嫩,口腔溫暖濕潤,輕輕含住龜頭,與公主口腔溫柔接觸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興奮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頭,撫摸著她的青絲,喃喃低語道:「含深一些……舔它!」

  清澈晶瑩的淚珠在少女稚嫩美麗的臉龐上奔湧流淌,身為皇室貴胄的尊貴公主跪在男孩胯下流淚含吮肉棒,舌尖笨拙地在馬眼上輕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為了救皇兄的命,她還是只能忍受著肉棒上的奇異味道,一點點地將它含到櫻口深處,在伊山近的指導下大力吮吸,口腔壁與香舌緊貼在肉棒上面,甚至還吐出香津,沖刷著肉棒表面,為他做清潔工作。

  她捨得那麼深,溫暖濕潤的小嘴吸吮得是那麼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飛了,不由自主地抱緊她的頭,胯部前挺,一點點地插到深處。

  看著她美麗的容顏,讓他想起她的母親、她的祖母,還有她們三代美麗誘人的赤裸玉體,一一都在他的記憶中浮現,讓肉棒脹得更大,性慾如焚。

  湘雲公主含淚吐出唾液,又將沖刷過肉棒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嚐著馬眼中滲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淚水奔湧流淌,灑落在肉棒上面,將它浸得透濕。

  這淚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嚐到了。因焉肉棒越插越深,龜頭頂住嫩喉,讓她一陣陣地作嘔,卻又不敢躲開,淚流得更多,將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濕了。

  伊山近肉棒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著要不要狠幹她一頓再射精,突然聽到痛苦呻吟聲,低頭一看,旁邊的太子正微睜雙眼,恨恨地看著妹妹櫻唇與肉棒交合處,噴出兩口血,氣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這才回過神來,吃驚地想:句不得了,要是他給氣死了,我可沒有復活人命的本事!』無奈之下,他只能奮力將肉棒從狠命吸吮的美麗公主口中拔出來,費力甚巨,就像虎口奪食般艱難。

  他一個箭步衝到太子身邊,將他扶起來坐好,手掌按在他的後心,開始注入靈力替他療傷。

  自從升入入道期,成為了中階修士,媚靈就詳細解說過仙力救人的法訣。現在用到太子身上,雖然不能讓他復原如初,至少保住他的命還能做到。

  靈力在太子體內流淌,撫平他的傷口,封住內部破裂的血管,幫助生機復甦,許久之後,伊山近收回手,看到太子已經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

  湘雲公主擔心地跪坐在旁邊,看到皇兄臉色比剛才好了許多,這才微微放心,突然看到伊山近含笑看著自己,不由得羞紅了臉,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是尊貴公主,心高氣傲,自然不肯輕易向人低頭。可是剛才嚇昏了頭,居然舔他下體的髒東西,而且還嚥了下去,一想起來就讓她氣得想要流淚,雖然強忍住淚水,心裡還是羞憤欲死。

  太子睜開雙眼,怒視著伊山近,眼中充滿殺人的目光。

  「這傢夥底子還真深厚,受了那麼重的傷,這麼快就開始恢復。本來想讓他睡一會兒的,現在他竟然能醒過來,實力是比我強多了——如果他不受傷的話。」

  據他推測,太子應該是入道期的中階,比他這初階棻鳥要強上許多,硬要拚命的話,太子應該占很大贏面。

  可是現在太子受了內傷,局勢就完全反過來了。伊山近白他一眼,也不會跟他客氣,乾脆說道:「現在的情況,合則兩利,分則兩傷,要是自己內部火拚,誰也別想回到京城!」

  落架的鳳凰不加雞,何況一個受傷又遠離國土和軍隊的太子?

  太子眼中殺意閃爍許久,終於漸漸沈寂。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受傷太重,一旦和他拚命,被這小賊所害,自己的妹妹命運就會更加悲慘。

  自己若死,伊山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直留在淩亂野,只怕自己身邊的妹妹就要在這無人荒野之中,做他一輩子的性奴。他轉頭看著湘雲公主,突然想起那個剛剛見面就被迫分離的妹妹,心中又是一陣劇痛。

  當午站在伊山近身邊,看到氣氛漸緩,與湘雲公主同時鬆了一口氣。

  她和湘雲公主的關係一直很好,走過去拉起她的手,看著她紅潤的櫻桃小嘴,想到這張小嘴剛才還在吞吐自己心上人的肉棒,不由得面頰微紅,弄得湘雲公主也臉紅起來,羞得默默流淚。

  她當然猜得出當午在想些什麼,摟住她抽泣許久,才擡起頭,哽咽地道:「我們回神禾那裡,再向它祈願吧!」

  她含淚的眼神,已經變得堅定剛毅。畢竟是血戰而得天下的皇室後裔,受了剛烈家風影響,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慚,也都能努力壓下去,選擇現在最合適的一條路。

  「不錯,我們到神禾那裡,再請它幫一次忙,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伊山近接過話來,心裡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媚靈也聽說過這個神禾,說是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認可,得到它的幫助,這一片淩亂野就可以用神禾來控制了!那樣的話,說不定能利用神禾來報仇?只是得到神禾的更高程度認可,不是容易的事啊!b

  太子不發一言,取出龜甲,打卦卜算,許久後站起來,指著一個方向,道:「往那裡走!」

  四人整理了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內傷未癒,走起路來總是有些搖晃喘息,湘雲公主看得心疼,猶豫一下,還是走過去,輕輕地扶住他的手臂,攙著他向前走去。

  太子一怔,轉頭看向妹妹,雖然臉色蒼白,還是露出一絲欣喜的微笑。

  他們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著向前艱難行進,伊山近在後面暗歎一聲,伸手給當午,有氣無力地說:「我好累,扶著我走吧!」

  當午抿嘴微笑,還是聽話地攙住他,兩人依偎著跟隨那對重歸於好的視密兄妹,向前走去。

  太陽漸漸西沈,湘雲公主的肚子咕咕地響了起來,羞慚地搗住臉,覺得自己很是失儀。

  「好餓……」她喃喃地說,引得太子的肚子也響起來。

  湘雲公主回頭看著那兩人,卻見當午疑惑地道:「我一點都不餓。」

  她想了想,不確定地問:「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氣的原因?一到淩亂野,就一點都不餓了!」

  不管什麼原因,那對兄妹都餓得眼睛漸漸發綠,可是這裡一點吃的都沒有,怪獸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獸所吃的草木他們也沒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這條路時,他們還帶著一些乾糧,現在卻什麼都沒有,湘雲公主懷疑自己會不會活活餓死在路上,無法撐著走到神禾那裡。

  天黑時,他們找了一處避風的樹林,露宿在林中。

  那對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裡分開,因為湘雲公主到底還是擔心她哥哥趁夜偷襲她,強烈要求和當午睡在一起,伊山近只能忍痛作出犧牲自己獨宿。

  可是到了深夜,他體內的慾望就控制不住。如果只是一個人,勉強壓制一下也就罷了,現在明知道不遠處就是兩個千嬌百媚的美麗女孩,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看著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了許久,終於下決心爬了起來,悄悄地向那邊摸去。

  當午被他輕輕推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美目,感覺一根大肉棒向著櫻唇中插進來,不由得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從那熟悉的氣味和肉棒口感確定了是伊山近,無奈地微笑著,溫柔地吮吸起來。

  伊山近已經布下隱行、攝聲二術,以防另一片樹叢後面的太子。可是湘雲公主就睡在旁邊,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和他在一起之後,當午吮吸肉棒的技術練得越來越好,此時溫柔舔弄著肉棒,時而大力吮吸,時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幾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雲公主身邊,悄悄地挺腰插弄美麗少女的櫻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刺激,最終被她吮吸得無潔忍耐,顫抖地將肉棒插到嬌嫩咽喉裡面,痙攣地射出精液;當午也吮得嬌喘籲籲,暗自動情,大口喝下精液時,玉體顫抖,衣服發出簌簌響聲。

  「你們在做什麼?」湘雲公主突然醒了過來,瞪大迷離美目,好奇地問。

  她湊過俏臉,幾乎貼在伊山近的下體處,好奇的目光盯著當午的櫻唇,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當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臉頰如同火燒一般。自己的閨中密友看到這副尷尬情景,簡直讓她羞得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

  可是肉棒還插在嘴裡,像把她釘在當場,只能無助地仰著俏臉,咕嚕嚕地嚥下精液,羞得淚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點射完,自己好捂著臉逃開。

  在這樣的刺激下,伊山近卻更加興奮,不由自主地多射了一些,灌得他心愛的女孩直翻白眼。

  湘雲公主美麗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原來你們在……偷吃東西!」

  她憤憤不平地撲上去,一把揪住睪丸,強行將肉棒從當午的櫻桃小嘴裡面拔出來,俏臉迅速貼上,一口吻上了當午的柔軟櫻唇。

  「嗽——」伊山近來不及防備,被捏得睪丸疼痛欲裂,虎軀劇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生。

  湘雲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櫻桃小嘴毫不客氣地將剛出櫻唇的龜頭含住,奮力吸到深處,大口大口地強力吮吸。

  劇痛與刺激之中,肉棒跳動得更加猛烈,將剩餘的精液射入高貴公主的櫻口之中,而且因為感受到溫暖濕潤口腔的美妙觸感,強吸大力,更多射了幾口精液。

  湘雲公主興奮至極,拚命鼓動唇舌,狂吸猛舔,在飢餓感的驅使下,奮力將俏臉緊緊貼向伊山近的胯部,龜頭插入嬌嫩咽喉,將精液直接灌入空虛的胃裡。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厲嘯從樹叢後響起,太子不顧傷痛衝過來,聚出疾風驅散伊山近布下的迷霧,看到妹妹正在狂吮肉棒,雪頸咽喉還在上下蠕動,顯然是在吞嚥精液,不由得狂怒暈眩,身體劇烈搖晃,差點氣暈在他們面前。

  等到他緩過氣來,湘雲公主已經用香唇拚命吸出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戀戀不捨地將它從口腔中吐出來,興奮歡笑道:「好哥哥,他這裡有好吃的東西,我們不會餓死了!」

  太子簡直要氣瘋了,可是看到她一臉欣喜歡笑的嬌媚模樣還是心頭大震,擡手指著伊山近,怒喝道:「你對她做了什麼,怎麼她的淫毒又犯了?還是說,你真的去逮了一隻淫毒蜂來蜇她?」

  「沒有,沒有這回事!」伊山近慌忙舉起雙手,表示清白:「剛才我和當午……的時候,她一直在我們身邊睡著,沒有什麼蜂飛過來,我可以保證!一定是我對神禾許願的效力都消失了,她的淫毒才會發作!」

  這樣說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了上次對神禾的許願,回到淩亂野,那麼關於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許願同時消失,也是理所當然。

  至於白天為什麼她沒有犯病,伊山近猜測是香雨此前曾給她治療過隱藏在身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個半吊子名醫,只能解除一半淫毒,到了夜裡就發作起來了。

  「別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復清醒,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那明天夜裡她是不是還會做這種事?」太子氣憤難平,雖然對方解釋得合情合理,可還是讓他氣得眼睛通紅,琢磨是不是真的該拚命擊殺了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緊張起來,雖然受重傷的太子未必是他對手,但這麼糊里糊塗地跟人拚命太不值得了。

  突然,熾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無數狂暴大笑聲從林外傳了進來。

  伊山近慌忙提起褲子,看看兩個美麗少女衣服一直都還算整齊,這才鬆了一口氣,喝道:「外面是什麼人?」

  「是你翼猿大爺!」疾風射來,四面飛射,將樹木砍得七零八落,樹枝落地的轟鳴聲四面響起。

  一群翼猿出現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著他們放聲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闖進來了!這一回,你們別想活命!」

  雖然是這麼說,它們卻遠遠地飛著,不敢接近這裡,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個倒黴翼猿同樣的下場。

  「等你們已經好久了!為了你們,我們費了好多天的力氣,在這一帶布下仙衛法陣,今天晚上你們睡覺的林子外面,到處都在仙陣法力之內,看你們怎麼逃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個個符文從地下浮現出來,光焰閃亮,並向著這邊移動,將他們團團包圍,漸漸向眾人的身體逼近。

  「這可是銷魂蝕骨的絕妙法陣啊!過不了多久,你們就會慾火如焚,四人脫光衣服亂交雜交,演一場淫戲給大爺們看!」

  翼猿們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從天上摔下來。

  伊山近大為吃驚,這些怪物竟然會用這種邪法,和他所知的佈陣方法大不相同,簡直是匪夷所思。

  隆隆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一個如山般的巨大黑影出現在天邊,冷然獰笑道:「就是你們用煉獄冥火把我木大仙的屬下小弟活活燒了七天,折磨而死?」

  他一舉手,祭出一件法寶,在空中一分為四,化為四條內褲形法寶,獰聲道:「我不會用煉獄冥火,可我能讓你們慾火中燒,卻不能幹那事,最終被慾火焚身而死,比我的小弟還要痛苦百倍!」

  他伸手一指,嘶聲道:「守貞褲,去!」

  四件三角形法寶光芒大作,化為四道長虹,向著林中四人電射而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不幸的兄妹。他們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連三地想要跳崖自盡……」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酒,被天真無邪的純潔蘿莉纏著講故事,於是就這麼講了起來。

  實際上,這是他親身經歷的,悲慘纏綿淒傷哀婉的奇異愛情故事。

  除了那對美麗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個使棍子的人。


美人圖第九集


第一章 第一公主

  同人木,出身於淩亂野的強大妖物,因為木質外形與人相似而得名。慣會施展邪法,性淫惡,卻天生無性能力,因此心理變態,最喜歡將逮到的獵物淫虐至死。

  深夜中的樹林外,到處有邪異符文閃爍光芒,在地面上滑動,朝著被困在中央的四人聚集,漸漸向他們身體接近。

  天空中,四道閃電疾射而至,化為四色彩虹,向著陣心中的四人狂捲而來。

  這電光速度快極,簡直讓人無從抵擋,而且那法寶上所挾的強大法力也不是剛進入中階不久的伊山近可以抵禦的。

  伊山近大驚失色,眼看著那散發邪異光芒的法寶就要撞到身上,突然眼前多出一人舉起纖手,掌心放出燦爛光芒,將射來的法寶擋在前方。

  那人面容清冷,氣質孤傲,容貌卻是稚嫩蘿莉的模樣,正是剛才還和伊山近卿卿我我的當午。

  此時,她眼神冷漠,似是毫無感情,卻搶先擋在伊山近面前為他抵禦妖物法寶侵害。

  天空中射來的法寶被她掌心射出的光芒擋在身前五步遠,無法穿透光芒攻擊伊山近,在夜色中懸停於空中,燦然生輝,卻是一件奇形內褲的模樣。

  另一道法寶本來是射向當午的,隨著她身體的快速移動變換位置,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又向她射來,卻被她掌心光芒一同擋住,無法前進。

  旁邊的太子卻悶哼一聲,湘雲公主也驚呼一聲摔倒在地,下身處都被妖物的邪異法寶緊緊纏繞,光芒四射。

  伊山近大為焦急,縱身向前躍去,隨手揮出畫軸,向懸停在空中的法寶狠砸下去!

  美人圖一直附在他身上,雖然在淩亂野無法使用,卻仍能保持隱形,此時被他揮出,重擊在妖物的奇形法寶上面,發出轟然巨響,爆發出萬道光芒,耀得人睜不開眼。

  在遠處,那身高如巨山般的魁梧妖物身形突然搖動起來,巨眼中射出不敢置信的恐懼光芒。

  在絢麗光芒之中,那件法寶被美人圖重擊得搖晃起來,伊山近抓緊畫軸,又是一擊重砸而下,在上面灌是靈力,已是使出了所有力量。

  轟的一聲,邪異法寶被砸落在地,失去了光芒。

  伊山近一擊而中,精神大振。

  這一方法是媚靈告訴他的,因為他對本圖的操控能力增加,可以持圖為武器,以收對方法寶。

  雖然學會了,卻一直沒有機會對敵使用,而且外界仇敵眾多,一旦被人發現自己擁有此寶,只怕會有大禍。此地卻不同,除了自己四人,不怕別人知道這件事。而太子就算看到丁,以他的修為,也未必明白自己拿的是什麼法寶,而修仙界的規矩又是不能隨便亂問別派秘密的。

  這一招初次用出來果然有效,讓他心中大喜,一鼓作氣衝上去,揮動畫軸重擊在另一邪異法寶上面。

  又是一聲轟鳴巨響,邪異法寶應手而落,而遠處巨大妖物也忍不住悶聲嘶嚎,口中噴出大口汁液,彷彿是在噴血一般。

  凡是操縱法寶,必與心神相通。而這妖物與法寶更是心心相連,一旦法寶被破,對它的傷害極為巨大。

  當午神情冷酷,擡起美目冷冷看了它一眼,玉指輕彈,一道火焰向前飛射而去。

  剛射出時,火焰速度極快,隨後就漸漸變慢,卻一直保持在空中不墮,朝向妖物飛射。

  妖物露出恐懼神情,搖晃著想要躲開,卻因剛才法寶被破受了傷害,身體又太過龐大,只來得及移開一半,最終還是被速度較慢的冥焰射到助下,熊熊燃燒起來。

  「煉獄冥焰!」巨大妖物嘶聲慘叫,聲震雲霄。

  它搖搖晃晃地扭頭逃走,一邊還噴出烏黑妖氣籠罩在冥焰周圍,卻只能讓它微微減弱,無法撲滅。

  天空中振翅狂叫的翼猿們都露出恐懼之色,嘶聲大叫道:「同人木大哥,等等我!」跟著疾飛逃去。

  伊山近這才鬆了一口氣,回身去抱起湘雲公主,急聲問:石i麼樣,有沒有事?」$

  他同時擡頭看著有些陌生的當午,卻見她微閉美目,嬌軀一晃,向地上癱倒。

  伊山近慌忙抱著湘雲公主衝上去,一手攬住當午,將她摟在懷裡,看她已經暈了過去。

  湘雲公主睜開眼睛醒來,滿臉嬌媚迷離之色,溫柔嬌軀緊貼在伊山近身上,顫抖地抱緊他,嬌聲道:「好哥哥,人家好熱哦……」

  她伸手就去脫自己的衣裙,伊山近心虛地看了旁邊太子一眼,見他正無力地倒在地上,卻仍怒視這邊,只好難過地按住她的手,虛勸道:「不要這樣,咱是很清純的人,何況還當著你哥哥的面……」

  湘雲公主嬌喘著強行掙脫他軟弱無力的手,焦急得淚光盈盈,不再脫上身衣服,直接就去脫褲子。

  伊山近嚥了一口口水,輕輕地驚叫道:「呀,你怎麼可以……別那麼急,脫慢一點……」

  纖柔可愛的小手按在下體,解開腰帶,卻怎麼也脫不下絲綢長褲來。

  妖物放出的法寶一分為四,其中一件正緊緊纏在她身上,雖然消失了光芒,卻仍柔滑如絲,堅韌至極,怎麼也脫不下來,就像長在長褲上的一樣。

  因為脫不下宮裙中的長褲,湘雲公主急得哭了起來,撲到伊山近身上,溫軟嬌軀用力在他身上揉搓,富有彈性的嬌小玉乳狠命摩擦他的身體,以發洩自己難耐的慾火。

  「怎麼會這樣?」伊山近惋惜地說,回頭看看落在地上的兩件法寶,也已黯淡無比。

  太子鬆了一口氣,湧到喉間的一口鮮血又落回去。突然他又緊張起來,低頭看身上的內褲,伸手用力扯動,卻發現它柔滑堅韌,根本就扯不下來,也無法撕破。

  伊山近打量著他,心裡嘀咕:「這回可是內褲外穿了,湘雲公主還好一些,能用裙子遮住這條奇怪內褲,你穿在外面又怎麼見人?』

  誰知太子另有高招,站起來把繡著黃龍的披風往身上一里,那條內褲被披風擋住,再也看不見了。

  他喘息著,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抓住還在顫抖抱緊伊山近嬌喘摩擦的湘雲公主,強行按住她的纖手,含淚叫道:「妹妹,你忍耐一些!」

  伊山近被他含憤推開,也不想和他爭執,只好惋惜地走到一邊,抱著當午低頭輕吻她的柔滑玉頰,感謝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湘雲公主淚光盈盈地嬌吟著,傷心地看著他離開,掙扎幾下無法掙脫,只好回身抱住太子,顫聲道:「哥哥,我熬不住了,快、快給我吧!」

  太子咬牙不肯給她,兄妹倆在那裡拉拉扯扯,讓伊山近看得很是不滿,想想湘雲公主身上穿著守貞法寶,想必是不可能再被太子趁機揩油舔穴,於是抱著當午,走到一邊去睡自己的大頭覺。

  至於地上那兩件法寶,伊山近也沒浪費,貼上兩道法符鎮壓住它們,收入囊中。

  現在他很是睏倦,本想摟著當午好好睡上一覺,可是那邊的湘雲公主還在嬌喊呻吟,淫媚至極,弄得伊山近心火上升,無奈之下布下攝聲術,讓自己聽不到他們所在那個方向的聲音,這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這一覺就睡到了天大亮,直到他被一陣喧嘩聲吵醒。

  睜開眼睛,他發現當午已經不在懷裡,擡頭看去,卻見在不遠處一棵歪脖樹下,當午正拉著湘雲公主苦苦勸說著,不讓她去上吊。

  美麗可愛的湘雲公主此時已經哭得像淚人兒一般,拋著衣帶掛到樹上,結成繩環,踩上石頭就要將雪頸伸到繩套裡面去。

  當午驚呼道:「不要,那樣會死的!你死了,你家裡的親人都會傷心的!」

  湘雲公主抓住繩環放聲痛哭,顫聲悲吟道:「讓我死吧,我沒有臉再活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站起來走過去問:「公主殿下,出什麼事了?要是有誰得罪了你,告訴我們就行,犯不著上吊啊!」

  湘雲公主透過淚光看到他的臉,以及晨勃豎起、頂得褲子撐起帳篷的肉棒,羞得放聲大哭,扭頭不去理他。

  當午苦著臉解釋道:「她說昨天吃了你的……現在沒臉活了,我們怎麼半啊?」

  「什麼嘛!」伊山近很不爽地說:「不就吃了我點東西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犯得著自殺嗎?實在不行,以後再請我一頓就是了。為吃人一頓就上吊,你也太客氣了吧!」

  話剛說完,就看到太子站在一邊對他怒目相向,一副就要暴怒的模樣,於是立即閉上了嘴,不再刺激這傢夥。

  太子很想撲上去解救妹妹,可是又不敢靠近,只能焦急大叫道:「妹妹,那又不是你的錯,都是淫毒害的啊!都怪為兄,以為你體內淫毒已清,沒有請仙師替你診治,才有今天的事!」

  樹下的湘雲公主哭得如梨花帶雨一般,淚眼望著一母同胞的兄長,顫聲悲泣:「哥哥!這些天我一直不理你,把所有錯都推到你身上,是小妹的錯!」

  太子一震,身體僵住,聽著湘雲公主悲傷哭泣著講下去:「其實我也知道上次來這裡時發生的事,你是為了救我,怪不得你。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身體不乾淨的事實,把所有錯都推給你們,罵你們是淫魔,自欺欺人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小妹對不起你們啊!」

  她淚光盈盈地望著伊山近,俏臉上現出複雜神情,抽泣道:「我這淫毒是治不好了,白天還能清醒,晚上就又會犯,昨天夜裡熬了整整一夜,實在太痛苦,再也受不了了!」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的下體處,隨著她的掙扎晃動,看到華貴羅裙裡面,絲綢長褲被撕破了幾處,露出了雪玉般的修長美腿,可是那條奇異內褲還是緊緊套在嬌小香臀上,根本沒有一點能脫下來的樣子。

  說來也奇怪,經過這一夜,內褲變得雪白柔滑,光澤好似象牙一般,看上去潔白可愛。

  伊山近目光轉向太子,從未拉緊的龍袍中窺得內褲一角,果然也是象牙色的漂亮內褲,看得他都羨慕起來。

  太子羞憤地拉好龍袍,卻見伊山近拿出包裹,翻出兩條內褲,卻也都變成了象牙色,就像吸了人氣就會變色一樣。

  伊山近望著漂亮的極品內褲猶豫了好半天,最終還是惋惜地把它收起來,不敢冒著危險穿上這條漂亮內衣。

  『是有魅惑力量的法寶嗎?還好咱是修仙的,定力超強,不然被它一吸引,說不定迷迷糊糊地就穿上了。』

  那邊的當午拉著湘雲公主好說歹說,終於勸得她從石頭上下來,掩面羞慚哭泣,卻不再鬧著要上吊了。

  太子快步走過去,從樹枝上解下妹妹的衣帶,揣到懷中,生怕她再拿去上吊。

  沒有了腰帶,她的褲子倒也不會掉下來。那件象牙內褲還牢牢套在她的下身,將長褲箍住,怎麼都不可能被人將褲子拽掉。果然是仙家法寶,妙用無窮。

  過了一會兒,四人上路,湘雲公主走在隊伍的後面,低頭咬緊櫻唇,心情總是鬱鬱。

  前方道路出奇的平靜,翼猿之類的妖物一直不見蹤影,四人走了許久,有兩人的臉色越來越差,卻是那對皇室兄妹因為長期食物不是,漸漸沒有力氣走路。

  伊山近有點心虛地偷看湘雲公主,琢磨:「她該不會又揪住我要求吃東西吧?」

  雖然給她吃點東西不是不可以,他也不是那麼小氣約人,可是總覺得怪怪的,而且為了避免太子吃不上而嫉妒,他還是離湘雲公主越來越遠,以免多生事端。

  前方是一段較險峻的山路,左邊是高高的山崖,右邊是深深的懸崖,幸好當中這段路還算寬闊,幾個人並排走也沒事。

  伊山近正精神抖擻地走在寬闊大道上,突然聽到一聲驚呼,立即轉過頭,驚訝地看到湘雲公主站在懸崖邊,縱身一躍,向著懸崖下面落去。

  她的美麗衣裙在風中颯颯飄揚,優雅動人而又淒美壯烈。

  太子已經疾速撲了過去,一把揪住她的羅裙,失聲尖叫道:「妹妹!」

  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縱身躍過去揪住太子的右腳,另一手抓住懸崖邊上生長的怪樹,喝道:「別亂動!」

  太子奮力抓緊妹妹的玉是,一點點地想要拉她上來,湘雲公主卻掙扎著放聲悲泣,顫聲哭叫道:「不要管我,讓我死吧!每天夜裡要做這種羞人的事,還不如死了好!」

  伊山近身體上下晃動,一腳蹬在懸崖邊的石頭上,努力保持身體平衡,手中抓緊太子右腳,只覺觸手滑膩如絲,隨意一瞥,只見他是踝纖纖一握,肌膚潔白勝雪,不由得納悶:『他是怎麼保養的,連腳上的皮膚都比女孩還要好?』

  湘雲公主吊在空中還在拚命掙扎,哭得滿臉是淚,口口聲聲要去死,以免貽羞家門,看上去似乎是傷心羞恥過度,神智已經昏亂。

  太子本來就受了傷,又好久沒吃東西,只在路上喝了些泉水,渾身虛弱無力;現在奮力抓住妹妹雙腳,活動過於劇烈,弄得直出虛汗,卻也無計可施,只能抓緊她的玉是,臉上汗水滑過面頰,滴滴灑落到湘雲公主的羅裙和絲製長褲上,美腿中間也落了幾滴,都被外穿的象牙內褲接住。

  「這樣下去不行,得快點解決!」伊山近心念一動,立即奮力揮起右臂,將兩個人都掄了起來,遠遠地向著左邊的大道上擲去。

  他修習仙術,力量越來越大,漸漸超出人體極限。那一對美貌兄妹被巨力掄起,像風箏般撞向高高的山崖,砰的一聲撞在上面,跌落在山崖與懸崖間的大道上,摔得七葷八素,也沒有精力再喊「我要死」了。

  伊山近也翻身躍上大道,剛鬆了一口氣,突然看到大道地面上有符文泛起,閃耀著詭異紅光,迅速向著眾人身上射去。

  太子和湘雲公主趴在地上光顧著喘息,毫無防備,被符文激射到身上,迅速湧人體內。伊山近看得一怔,地面的符文也趁機撲上身來,他雖然立即躍起躲開,還是有些紅色符文潛入體內。

  而當午在旁邊看著湘雲公主跳崖,一直都駭得無法動彈,那符文卻似是害怕她一般,只是圍著她打轉,不敢接近她的身體。

  伊山近身在半空,靈力從體內泛出,在身體周圍形成護罩,落到地上,地面那些符文都被護罩擋開,不能靠近。

  在遠處,突然傳來振翅拍擊之聲。大批翼猿展翅飛來,指著他們吱吱喳喳大笑大叫,幸災樂禍地叫道:「饒你好似鬼,喝了猿爺洗腳水!」

  伊山近快步衝向湘雲公主,突然腳步虛浮,喘息急促,只覺慾念狂湧而來,幾乎無法控制。

  他站住腳步,略一定神,卻看到湘雲公主已經顫抖地爬了起來,擡起美目,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嫵媚至極,千嬌百媚的美麗公主拋來的媚眼讓伊山近骨頭都酥了,一時不知所措,呆立當場。

  趁這機會,湘雲公主就如水蛇般纏了上來,嬌媚摟住他的胴體,將櫻唇湊到他的耳邊,柔聲道:「小真真,剛才看我掉下去,擔不擔心啊?」

  這媚聲傳入伊山近耳中,讓他慾火轟然點燃,立即面紅耳赤,一把摟住湘雲公主,伸手就摸上了她的酥胸,隔衣大力捏揉玉乳,只覺充滿彈性的少女椒乳中心處,嬌小乳頭已經興奮得硬了。

  湘雲公主吃吃地媚笑,玉體如蛇般扭動起來,激烈顫抖著摟住伊山近,顫聲叫道:「好哥哥,親哥哥,用力些,再快些,人家快忍不住了!」

  「住——手!」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挺身而出力挽狂瀾的自然還是太子殿下。他站在十步之外,顫抖地伸出手,怒目望著這邊,明亮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赤裸裸的色慾。

  「嗯?」伊山近被他這一眼嚇出一身冷汗,慌忙將湘雲公主擋在身後,毅然想道:『他要是真的想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我絕不能答應!』

  太子卻立即跌坐在地,凝神聚集靈力,壓制體內狂湧的情慾,嘶聲道:「這邪陣有古怪,像是淫邪法陣!」

  伊山近恍然醒悟,也以無上定力壓制慾火,還不忘了扭頭問湘雲公主:「想不想自殺了?」

  湘雲公主慵懶搖頭,摟住他亂親亂摸,溫軟嬌軀膩在他的身上顫抖摩擦,柔滑小手摸到他胯間,就要伸進褲子,重新做一回捏肉棒的勾當。

  伊山近這回可不答應了,看著太子雖然在凝聚靈力壓制邪陣法力,可是眼睛鼓出的模樣像是要噴血,立即一個箭步跳開,沈聲道:「公主殿下,請自重!」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湘雲公主恨得牙癢癢的,正要追上去亂摸,當午卻在他的示意下跑過來,用力抱住她,不讓她去佔自己心上人的便宜。

  說起來她也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只是伊山近既然示意,她就只能堅定地照做。

  太子長籲一口氣,終於可以定下心來施展法術驅除淫咒,閉目不再說話。

  伊山近卻沒他那麼麻煩,雖然也被淫咒侵入身體弄得慾火如焚,可是他因為修煉雙修功法的緣故,平時也有慾火在心裡焚燒,常要用無上定力壓制,現在多加這一些也算不了什麼。

  那邊的翼猿又在吱呀大叫,嘲笑他們想幹又沒得干,早晚會慾火焚心而死。

  一個翼猿雙手叉腰,挺胯大笑,尖叫問道:「小子,這法陣怎麼樣啊?這可是我們一族最精妙的本領,別的種族根本就不會用,現在嘗到厲害了吧!」

  「這法陣是你們布的?」伊山近扭頭看看湘雲公主,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幸虧你們這法陣了,她現在整天都沈浸在淫慾之中,不會有清醒以後尋死覓活的行動。我那個師姊的半吊子法術沒能給她解毒,反而惹了更大的麻煩,幸好有你們仗義援手,這可幫了我大忙了!」

  他誠摯地向翼猿們道謝,弄得那群怪物大眼瞪小眼,頗為無趣地轉身飛走,一邊走一邊嘀咕:「這小子腦袋有毛病,肯定是被門夾了。等晚上再讓他好看!」

  太子坐在那裡不言不動,許久之後散去靈力站起身來,臉色陰晴不定。雖然暫時鎮壓住心中如焚慾火,卻無法驅除邪陣淫咒,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發作。

  最糟糕的是,地面上的鮮紅符文沒有盡數隱去,隨著他們繼續前行,居然還跟隨著他們,隱然將他們包圍起來,看起來就像一個中型法陣跟隨著他們移動一樣。

  有的時候伊山近故意和大部隊分開,就有一個單獨的法陣跟隨他離去,而當他又走到當午身邊時,他身邊那法陣又匯入到原來的大法陣裡,包圍住他們所有人。

  四人也是無可奈何,只能繼續向前走。為了防止湘雲公主再自動貼上伊山近,做出有辱門風的事,由太子做主,將她的小手用衣帶反綁在身後,由他親自拉著她走。

  湘雲公主噘著小嘴,嬌媚目光一直盯著伊山近的下身,一路嘮嘮叨叨,嬌聲浪語,都是在要求伊山近拿些東西給她吃。

  至於伊山近身上有什麼吃的東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伊山近仔細考慮了一下,他們這一路所攜帶的糧食好像也只有這個,看她餓得可憐,雖然很憐憫她,想要善加施捨,可是她哥哥總是用殺人的目光瞪回來,弄得他無可奈何,只能藏好糧袋,心裡默念:「公主殿下啊,不是我不想讓你填飽肚子,實在是你哥哥的眼神太可怕了啊!』

  湘雲公主也看了出來,噘著嘴道:「小真子你真是的,有好東西不給我吃,是不是因為我哥哥在旁邊?」

  伊山近不敢說話,暗道:『你知道就好。他守在旁邊我沒法施捨你,等沒人的時候,咱再賞你點吃的!』

  湘雲公主又將嬌媚目光投向太子,嬌嗔道:「皇兄你好討厭,自己想吃又不好意思吃,還不讓我吃,是不是因為你沒有所以嫉妒啊?」

  太子臉色大變,俊俏美麗的面龐忽紅忽白,失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湘雲公主理直氣壯地道:「我當然知道!你也穿上了那種怪褲子,又脫不下來,想像小文子一樣拿那好吃的出來,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太子鬆了一口氣,沈下臉來教訓道:「湘雲,你是公主之尊,不可以說這種話!」

  湘雲公主嬌媚哼鳴著,搖頭不肯聽從,太子也無可奈何,只能牽著她手上衣帶一直向前走,直走到太陽西沈,天色漸黑,四人才去尋找住處,準備明天天亮繼續行程。

  ※    ※    ※

  太子突然失蹤,在皇城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知多少人都在明察暗訪,努力尋找太子,卻毫無半點線索。而香雨雖然知道一點,卻也找不到太子的下落,而且不能向人說,只好自己心裡暗自納悶。

  溫皇后已經哭紅了眼睛,摟住香雨悲聲啜泣,顫聲道:「我可憐的女兒啊……」

  香雨已經猜到湘雲公主多半是跟太子一起失蹤,現在連自己的小師妹文清雅也找不到了,惶然無措。可是看著溫皇后哭得那麼可憐,還是不禁心中淒然,伏在她懷裡,美目微紅,初次感受到母愛的溫暖。

  『可惜我沒有母親……』她遺憾地想著,漸漸傷心起來。

  和太子見面時,他說的那些奇怪言語和他居然身懷仙術這一事實,讓她吃驚不小,雖然想要找他問個清楚,卻怎麼也找不到他。

  一想到他的話,她就不禁心緒紛亂,隱然有極大的恐懼,彷彿自己陷身於陰謀之中,卻又不敢找出真相,生怕那真相殘酷得讓自己無法接受。

  她在這裡暗懷心事,將她摟在懷中的溫皇后也是柔腸百轉,暗自飲泣;『可憐我三個女兒,現在一個個都離我而去,只剩下這一個……還好湘雲在我身邊,不然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這命運不幸的溫婉女子,在保有最後一絲欣慰的時候,卻再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懷中心愛的女兒早已經換人了。

  ※    ※    ※

  伊山近懷中摟著當午溫軟的可愛嬌軀,沈沈地睡著,絲毫不在意夜間可能有的危險,因為值夜的工作自然有皇家兄妹來做。

  他們不做也不行,一到夜裡,湘雲公主就更加亢奮,掙扎著要撲上來狠吸伊山近體內貯藏的食物。不過有太子強行壓制她的動作,伊山近也不用擔心睡覺時會被人偷吃了去。

  他們宿營的地點是一處山嶺,地形崎嶇險要,奇峰異石層出不窮。

  旁邊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湖泊,湖面平滑如鏡,映照著天空繁星,頗具詩情畫意。

  地面上隱約浮現著赤紅符文,圍繞著他們四人蠢蠢欲動,似有突然撲上來之意。只是畏懼當午身上威勢,不敢妄動。

  對於這些符文,太子和伊山近想了許多辦法都無法驅除,畢竟他們對於妖物獨具的佈陣本領並沒有太多的瞭解,也只能不再理睬它們,暗自戒備罷了。

  在遠方,一個巨大如山的黑影悄悄出現,望著這邊,恐怖的大臉上露出獰惡憤恨的神情。

  大批翼猿振翅飛在空中圍繞在它的身邊,團團簇擁著它,遠遠地望著山嶺中露宿的四人,通紅雙眼中都現出陰森狂熱的光芒。

  伊山近的懷裡,清純美麗的女孩緩緩睜開眼睛,擡起美眸,看著擁抱著自己的小小男孩,眼中現出複雜的光芒。

  她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他稚嫩俊美的面頰,心裡默默地想道:『他真的好小哦,實力也很弱,我怎麼會喜歡上這麼小的男孩呢?h

  看著如此可愛的小小男孩,她的眼中現出溫柔憐愛的光芒,可是心裡卻在暗自奇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樣小的男孩著迷。

  可是即使後悔也已經晚了,她現在能感覺到美腿中間夾著一根大肉棒,在沈睡中也勃起著,硬硬地頂在嫩穴上面。

  想到它撐開花唇、插在自己純潔嫩穴中的美妙滋味,美麗女孩不禁羞紅了臉。雖然自己實力強大,坐據一方,可是被這麼小的男孩用肉棒在玉體內猛烈抽插的美妙滋味,卻是她永生都忘不了的。

  「失身給他了啊……』她輕輕歎息著,柔柔地想道,神識進入自己體內探查,還能發現仙道和子宮中殘存的精液,正緩慢地被身體吸收,成為她仙軀的一部分。

  想起被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幹的暢美感覺、精液射入自己體內的幸福快感,她的俏臉和玉體迅速發熱,美腿也不自禁地隔衣夾緊大肉棒,恨不得能用嫩穴直接吞沒肉棒,頗有控制不住情慾的感覺。

  她深深喘息著,左右望去,希望能分心打消自己這羞人的感覺。

  她的目光看到了身穿龍袍的太子,以及掙扎嬌喘的湘雲公主,不由得微微一震,想起了上次在淩亂野時不小心看到的一幕。

  那時,他們也是宿於現在的地點,她那時從深夜中清醒過來,記憶復甦,想起了從前的很多事情。

  但那也只是在深夜中偶爾醒來時會有所記憶,等到早上,記憶就含徹底消失,重新又恢復成那個清純無知的小小女孩。

  那天夜裡,她用神識向遠處探查,卻看到身穿龍袍的俊美少年,趁著所有人熟睡的機會悄悄地爬起來,向不遠處的小湖走去。

  在湖邊,太子卸下龍袍,腿除衣衫,現出了修長健美的身材。

  那時,她微有些害羞,畢竟她修行多年,卻未曾見過除伊山近以外任何男人的身體。而在見到伊山近裸體的時候,他常常會要她做一些曖昧的勾當,讓修為精深的她也羞澀得不敢多想。

  可是這位英俊太子的身體總有些奇怪的地方,身體曲線美得邪異,臀部豐隆柔美,胸部也顯得很大,雖然用白帛拚命裹緊,還是比一般男子大上一些。

  因此,她並沒有收回神識,只是好奇羞澀地看下去。

  身材修長的美麗少年緩緩解開素白裹胸,一對雪兔從裡面彈跳出來,自由快樂地上下跌蕩,讓他發出了一聲暢快的歎息。

  緊接著,他用優雅冷漠的儀態腿下自己的內褲,露出了修長雙腿中間柔細的毛髮,以及毛髮掩映下粉紅色的嬌嫩蜜穴!

  在那時,修為高深的她也不由大為吃驚,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原來,他並不是「他」,而是「她」!

  能瞞過天下人,甚至連她的眼睛都瞞過,這並非一般人能夠做到,顯然是有仙術加持,才能讓她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翩翩美少年,而不引起別人懷疑。

  但這用送特異的仙術讓她看起來十分熟悉,不由得蹙眉沈思,隱約似乎想起了什麼,彷彿與自己執掌的仙宗有些聯繫,可是更多的事情卻想不起來了。

  那隱身於暗中的仙家修士能夠佈局天下,直接將手伸到皇室之中,這樣的氣魄也令人讚歎。當午恍惚記得自己主掌的門派中似乎也有類似的計劃,只是她一直不理俗務,具體的情形沒有關心過。

  月光下,身材修長的美麗少女一步步踏入湖中,撩起清水溫柔地洗浴著玉體,將滲出的香汗都清洗乾淨。

  皎潔月光照耀著她的胴體,冰肌玉膚散發出瑩潤迷人的光澤。配著美麗至極的容顏、高聳的酥胸玉乳、盈盈一握的纖腰,腿去龍袍的太子竟然是絕色美麗的少女,一身的飄緲仙氣更是令人敬仰。

  仙力在她的身上流淌,多年的修行讓她擁有著超越凡俗的仙家氣質,修長玉體絕無瑕疵,美麗動人,讓見慣了仙家美女的當午也不禁為之動容。

  以她看來,眼前這位皇家少女即使在修仙界,也是超一流的美麗仙子,這與修為無關。

  這少女心如冰雪,晶瑩剔透,修行資質也是極好,能在十七歲時就成為中階修士,天才橫溢足以令無數修士嫉妒。

  假以時日,她定能成為修仙界赫赫有名的美麗仙子,受無數後輩修士敬仰。當午默默思量著,看著她臉上的憂傷,不由得生出憐惜之意。

  本朝真正的第一公主仰起雪頸,輕撫長期被束縛的挺拔玉乳,仰望明月幽幽歎息,神情哀婉動人。

  『真是我見猶憐啊……』當午默默觀察著她,欣賞她身上飄渺的仙家氣質,與雍容華貴的皇家氣質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一般,無法分離。

  她纖巧修長的玉手看上去晶瑩美麗,卻彷彿擁有著無窮的力量,在那雙手中,會掌過無數人的生死大權,在皇帝出外、太子監國之時,那如玉手掌微微一揮,就能讓無數官吏魂飛膽裂,俯伏於地不敢擡頭。

  畢竟是皇家第一公主,並頂著太子的名頭執掌大權,美麗少女在哀婉之間,人主之威依然縈繞在身上,那淡淡的威嚴更增添了她的魅力,令人望而心折。

  她輕撫著嫩穴,用湖水將它洗得潔淨,蔥指陷於花唇中時,柔滑指尖摩擦著嫩肉,高傲美麗的皇家仙子仰起雪頸,輕輕地低吟著,玉面潮紅,享受著難得的放鬆一刻。

  回憶著那難得一見的絕美場面,當午不由得輕輕地微笑起來,將心神從記憶中收回,看著伊山近的目光不覺有些悵惘。

  她知道他修的是雙修功訣,這一修行方法會影響心智,讓人越來越好色。若是太子的真實身份被他看穿,難道太子還能留著自己的處女貞潔回到京城嗎?

  當午湊上櫻唇輕吻著小情郎的臉,幽幽歎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陷入沈睡之中。

等到清晨她醒來後,又將會忘記所有的一切,就像從來沒有想起過一樣。




第二章 第二性別

  趙湘廬從夢中驚醒,週身大汗淋漓,卻是被惡夢嚇出了一身冷汗。

  在懷中,自己心愛的妹妹微閉美目,如蛇般扭動嬌軀,口中輕輕呢哺,一副海棠春睡般的嬌媚模樣。

  趙湘廬看得難過,幽幽地歎息一聲,想起另一個身世淒憐的妹妹,更是傷心斷腸。

  可是抱住妹妹的嬌軀,感覺她玉體的火熱,趙湘廬不覺想起上次來淩亂野時,自己為解除淫毒而狂舔她嫩穴的畫面,不覺雙靨如火,羞恥憤怒,身體卻迅速熱了起來,兩腿中間更是火熱,簡直無法忍耐。

  懷中的湘雲公主扭動掙扎得更劇烈了一些,櫻唇中吐出灼熱幽香,顫聲道:「小文子,讓我再摸一下……思,你好討厭,做了好吃的藏著不給我…三讓我吃一點嘛,給我吃一點又不會死,然後你再回去做好吃的就行了,小廚子……

  趙湘廬聽得身體劇震,明亮雙眸中射出悲憤光芒,可是身體卻突然變得更熱,微微顫抖起來。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現那根粗大肉棒的影像,趙湘廬擡起美麗明眸,幽幽地看向不遠處熟睡的伊山近,眼中現出複雜至極的神情,緊緊夾住雙腿,感覺那裡面是如此空虛,彷彿需要一根粗壯的東西填補。

  這樣一想,看著伊山近的目光就更顯灼熱,不由自主地想道:『他那根東西又粗又長,如果插進我身體裡面……』

  身體漸漸顫抖起來,下面也變得濕了,趙湘廬身軀一震,突然清醒,臉頰因羞憤而變得通紅,慌忙抱起熟睡呢喃的妹妹,向著旁邊的小湖走去。

  撩起水,在自己和妹妹臉上都抹了一些,讓清涼湖水驅除慾火,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想起剛才突如其來的慾望,心中羞慚難耐。

  上次在淩亂野中趕路宿營時,她也是在這裡偷偷洗澡。雖沒有被人發覺,但總覺得被人窺探,尤其是清洗下體蜜穴時,這種感覺最為嚴重,害她只能草草洗完了事。

  她最擔心的是被那個好色男孩偷窺了自己的純潔身體,那樣不僅妹妹、即使自己的貞操也難以保住了。

  趙湘廬不由自主地望向遠處的伊山近,說不出對他的感受究竟是什麼樣的。

  本來是憤恨輕蔑,常有欲殺他而後快的心思,可是看到他的肉棒,就會忍不住心裡火熱,甚至生出讓那根大肉棒插到自己身體裡面的奇異遐想,即使是春夢中,也會夢到那根大肉棒,甚至夢到伊山近騎在自己身上,幹得自己淫浪嬌喊的畫面。

  『這樣下去,道心就會破碎了啊!』趙湘廬悲傷地想著,卻也無法可想,畢竟那是自己畢生中所見的唯一一根肉棒,生出異樣感觸也是難免之事。

  默默地轉頭望向湖水,看著湖面如鏡,反射出頭戴束髮金冠的極美容顏,英俊瀟灑,果然是翩翩美少年完美皇太子。

  就是這張臉,在京城裡會讓無數花季少女為之癡狂迷醉,夜不能寐,因而深陷暗戀苦情的女孩不計其數。

  趙湘廬默默地苦笑一聲,眼神迷離,恍惚之中彷彿看到這水中的美麗少年換上女裝,成為了一個天姿國色的美人,那樣的話,一定是本朝第三大女吧?

  她突然驚醒過來用力搖頭,將這不切實際的幻想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既然已經欺瞞天下十七年,便再無退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欺瞞下去。為此要遭受多少苦痛煎熬,只能自己咬牙忍受,將所有悲傷羞恥的淚水咽到肚子裡面去。

  突然,大地劇烈地晃動起來,平滑如鏡的湖水狂噴而出,打在她們身上,將她們身體打得透濕,現出了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材。

  太子擡起頭,看到如山般的妖物出現在天邊,踏著沈重腳步,隆隆向這邊走來,不由得大驚,立即抱起妹妹向著伊山近那邊奔去。

  伊山近也從夢中驚醒,抱著當午跳起來,四面張望,一眼就看到了巨妖同人木,身形高大至極,佔據了他大片視野。

  煉獄冥焰仍在它的助下燃燒,雖然比從前微弱了許多,卻還是清楚地映照出它的面容和身體,顯得極為獰惡。

  那是一隻高大如山的樹妖,身材粗壯,佔地廣闊,四肢俱全,頭顱和身體各自是一段圓柱形樹幹,只是大小粗細有些分別。

  「怪不得叫同人木,果然長得和人一樣。只是也太醜了吧?這樣叫『同人』,那和它相同的人類不早該醜得自殺了?一定是這個原因,所以在人類世界看不到這麼醜的人了!」

  伊山近胡思亂想著,遠遠指著同人木大聲喝道:「呔!該死的妖物,膽敢再來捋虎鬚,真的不怕死嗎?」

  巨妖大步向這邊奔來,放聲怒吼,吼聲隆隆,在天空中發出滾滾雷霆:「你們這群小混蛋,到底是什麼來歷,敢在木大仙的地盤上撒野?」

  伊山近眉頭一皺,大聲叫道:「黎山老祖,聽說過沒有?」

  「嗯?黎……」醜陋的樹幹大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情,思慮了一會兒,搖頭道:「沒聽過!這是什麼人?」

  伊山近失望地輕歎一聲。本來希望能找到當午的身世線索,誰知道這傢夥這麼孤陋寡聞,什麼都打聽不出來。

  上次的怪魚只出現過一次,就深潛到水底,也不知道該怎麼找它,現在說不定已經逃遠了。而那個駕鳥蠻人恐怕屍體都腐爛了,何況此地山脈如此廣闊,那一人一鳥掉落在哪裡,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同人木不再跟他鬥嘴,邁開沈重步伐衝到百步之外,舉起如巨樹般的粗壯大手掐住法訣,口中唸唸有辭,吐出一段古老咒文。

  地面上,那些赤紅咒文彷彿突然活了起來,四面激射,圍繞著他們飛速轉動,變換出無數詭異圖案,猙獰恐怖,如欲擇人而噬一般。

  此時,太子已經抱著妹妹衝到他們身邊會合在一起,凝神共禦敵侵。

  湘雲公主也已從春睡中醒來,睜眼看到伊山近,立即伸出藕臂嬌聲道:「好廚子,給我吃點東西,快要餓死了!」

  她渾身濕透的模樣,華麗羅衫緊貼在玉體上,現出窈窕誘人的胴體,伊山近狠嚥了一口饞涎,看看旁邊太子冷怒目光,還是示意當午上前擋駕。

  當午慌忙攔住湘雲公主,一把抱住她的嬌柔胴體,在她耳邊柔聲勸慰,叫她不要打擾伊山近禦敵。

  同人木帶著一大群翼猿遠遠圍在外面不敢靠近,卻一同大聲念誦咒文,驅動法陣向著眾人襲來。

  趙湘廬冷哼一聲,與伊山近一同眾出護身靈力罩,阻擋赤紅法符入侵,雖然受傷未癒,卻還是心高氣傲,不肯退回去接受這大肉棒男孩的保護。

  地面上,一道道符文飛速轉動,漸漸凝聚明亮,赤紅如血,發出獰厲光芒,令人看得膽顫心驚。

  趙湘廬與伊山近都是超越凡人的中階修士,自然不懼這點恐嚇,將二人靈力罩聚在一起,把兩位純美少女保護在中間,讓邪陣法符無隙可入。

  遠方巨妖驅動邪陣攻擊未果,大怒起來,舉起樹狀巨掌,怒喝道:「地動山搖!」

  狂暴威勢從掌上發出,大地也被巨足撼動,邪力震天撼地,瘋狂衝擊四人腳下山嶺,讓地面劇烈晃動起來。

  「不好,地震了!」湘雲公主總算清醒了一些,驚恐地失聲嬌呼,卻又轉向伊山近,顫聲悲泣道:「小廚子,你真的忍心不把你做的東西給我吃,讓我只能做個餓死鬼?」

  「現在沒時間,下次請早!」伊山近胡亂答應著,與太子並肩面對群妖,凝神準備應對它的下一步攻擊。

  但巨妖的攻擊就是從地下而來。大地晃動得越來越厲害,沈重山石從山嶺上滾滾落下,發出隆隆巨聲。

  地面突然裂開,滾滾岩漿迸流出來將四人團團圍住。他們所在的山嶺忽沈忽降,被困在岩漿之中,已經沒有了去路。

  突然間,四人中間的地面迅速裂開,將他們分成兩邊,一升一降,讓兩邊的距離越來越遠。

  湘雲公主失聲嬌呼,滿臉恐懼地撲向伊山近,幸好當午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住,恐慌地望著彼此的距離迅速拉遠。

  湘雲公主撲到當午的身上,摟住她顫聲悲泣,雖然為兩個男孩的離去而傷心,卻禁不住情慾狂湧,酥胸玉乳不住地摩擦著當午凸起的胸部,甚至還將玉手伸向她的身體,顫抖著到處亂摸。

  當午滿臉紅暈,又急又羞,幾乎急得暈去。

  一道光芒在她的臉上閃現,她突然閉上清澈美目,伸手向天一指,喝道:「破!」

  轟的一聲,大地狂震,岩漿奔流,山嶺地形為之改變。

  遠處的巨妖同人木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只覺樹心震裂,忍不住張開怪口噴出大股汁液,將地面浸得透濕。

  它強行用邪力鎮住心魂,費力地爬起來,卻看到遠處通紅熔岩環繞之中,那清純美麗的小女孩指尖射出大片濃霧,升上天空,化為滾滾烏雲,將那一片天空都遮掩住了。

  烏雲迅速下沈,籠罩了方圓數十步的區域,並不斷向外延展,遮蔽了群妖的視線,讓它們看不清楚四人的具體動向。

  一隻翼猿飛得近了些,看著滾滾烏雲撲面而來,不及躲開,被捲入烏雲之中,突然間嘶聲慘嚎,只覺邪力被烏雲迅速吞噬,如無數利刃割肉淩遲,痛苦至極。

  雙翼再也無力拍擊,翼猿慘叫著從天空中跌落,一頭撞到裂開地面中的大片熔岩裡,發出嗤嗤怪響,白煙湧出,燙得它骨肉焦爛,散出難聞的焦臭氣息。

  翼猿的嚎叫聲更是慘不忍聞,在通紅的岩漿中拚命掙扎著,卻最終被烏雲吞噬了妖力,軟弱無力地沈到岩漿下面,身體分解,被熔岩徹底燙爛了。

  其他所有的翼猿都嚇得怪臉慘白,拚命扶起同人木的巨大妖軀,向著遠方飛速逃離,再不敢接近這團烏雲。

  那烏雲從後面捲來,追擊到一定距離就停下來不再擴散,佔據了將近三百步方圓之內的區域,遮掩住妖物視線,讓他們看不清裡面的情形。

  在區域中心,伊山近從地上爬起來,駭然想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震動和壓力,連我都會摔倒!她們兩個怎麼樣了?」

  他環顧四周,吃驚地發現整個區域的地形已經完全改變了。

  到處都是奔流的赤紅熔岩散發著熱氣與紅光,看上去像熔岩地獄一般c

  在熔岩中,有一塊塊的岩石地面勉強沒有被熔岩吞沒,卻像孤島一般,彼此間沒有道路可通。

  他們所在的位置還算寬闊,有近二、三十步方圓的岩石地面,而太子就和他困在一起,在孤島邊緣眼巴巴地望著另一處孤島上的妹妹。

  地形變遷,讓她們距離這邊已經有數十步遠,所在的小島約方圓十幾步,將兩名清麗美貌女孩困在當中。

  當午盤膝端坐小島中央,面容整肅,閉目不語,寶像莊嚴,如少女觀音現世。

  而湘雲公主卻趴在小島邊緣惶恐悲泣,顫聲叫道:「好哥哥,你們快來救我啊!」

  她一眼看到伊山近從太子身後探出頭來,眼睛一亮,改口叫道:「小廚子,本公主都快餓死了!」

  伊山近臉色一變,轉身坐下不敢搭腔,可就是這樣,還是要承受太子噴火的目光。

  這裡不能用法寶飛行,而兩島之間熾熱熔岩流淌,根本就走不過去。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希望熔岩能夠早點冷卻,好讓自己四人能夠脫身離開此地。

  這麼晚了,無事可做,他被驚醒之後又睡不著,只能看著那邊與自己一直不對眼的太子殿下,見趙湘廬安慰過妹妹後也坐到地上,無奈地道:「反正又睡不著,咱們找點有趣的事情來做吧?你想怎麼玩?」

  趙湘廬睜開明眸,瞪了他一眼,伊山近自顧自地道:「會不會打麻將?紙牌?下石子棋怎麼樣?」

  趙湘廬閉上眼睛,靠在岩石上閉目養神,不再理他。

  伊山近討了個沒趣,喃喃嘟囔幾句,也閉目盤坐,開始默默修行。

  自從吸收了仙子師叔的真陰,後來又常常吸取真陰淬煉靈力,果然讓他進境奇速,現在已經升上了入道期的第『』層,雖然還是屬於人道期初期修士,卻已經不是任人欺淩的菜鳥了。

  現在雖然不能進入美人圖吸取仙子真陰,他卻努力運行靈力在經脈中穿行,將從前吸收的真陰徹底練化,融入丹田,成為自己靈力的一部分。

  等到殘存的真陰全部煉化,他睜開眼睛,感覺到丹田中靈力鼓蕩,顯然已經是突破在即。

  那邊的太子也在閉目修煉,治療內傷,伊山近看著趙湘廬的美麗容顏在熔岩紅光照射下,突然產生錯覺,彷彿坐在自己身邊的是一個絕色美女,讓他胯下肉棒不禁直立起來。

  伊山近心中一蕩之後,立即舉起拳頭狠砸在自己頭上,暗罵:『對男人都能動淫念,你還想怎麼樣?』

  他轉過頭不去看那邊的美麗少年,安慰自己道:「一定是這雙修功法出了問題,不是我的錯!唉,以後該怎麼半呢?」

  他撐起身子,看著那邊小島的情景很難過地想:『要是當午和我在一起,肯定不會這麼難受。哪怕是湘雲公主也好啊!』

  想到這裡,不由得渾身燥熱起來,將外衣脫下丟在一邊,又將裡面的衣服也解開,敞著懷納涼。

  不僅是他,因為此地太熱,趙湘廬也將身上龍袍腿下放在不遠處,只顧閉目修行。

  此時那邊小島上,正在上演著綺麗淫靡的一幕。

  嬌柔美麗的小公主慾火如焚,卻無法到那邊的島上尋歡作樂,只能將目光投向島心處閉目端坐的當午,羞澀想道:『她長得也很漂亮,實在不行,假鳳虛凰一下也好!』

  此念一起,立即面紅耳赤,心旌動搖,看著眼前清麗少女,越看越覺得可愛,忍不住嬌喘籲籲地撲上去,張開櫻唇,奮力向著當午溫軟紅潤約香唇吻上去。

  就在兩名美麗女孩的櫻唇即將碰觸之時,當午突然閉著眼睛推出一手,按在她的酥胸上,將她強行推開。

  「嗚……」被她的手隔衣碰觸到乳房,湘雲公主的骨頭都酥了,伸手攬住她的香肩,顫聲道:「好當午,我好熱、好難受,讓我爽一下好不好?」

  伊山近耳聰目明,隔著這麼遠也能聽到她們的竊竊私語,不由得心中大震,失聲叫道:「不好!她是給我爽的,不能借給你!」

  當午也配合地緩緩搖頭,依然閉著雙眸,美麗容顏上一片平靜,絲毫沒有受旁邊慾火中燒的女孩影響。

  「不要這麼小氣……好難受……」嬌嫩可愛的小公主倒在地上,痛苦地撕扯著衣服,玉頰艷若桃花,眼睛水汪汪的,看看那邊俊美瀟灑的伊山近,再看看這邊清麗可人的當午,終於還是決定先向嘴邊這一塊肉下手,顫抖地爬起來,手是並用地向她爬去,口中發出柔媚誘人的嬌聲。

  她的手碰觸到當午酥胸,隔衣輕揉乳房,卻被當午一把推開。再往別處伸手,也遭遇同樣的結果。

  湘雲公主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慾火在胸中熊熊燃燒,讓她神智昏亂,圍繞著當午爬來爬去,顫聲央求,一心只想讓當午陪她歡好。

  看著美麗蘿莉窈窕誘人的纖美胴體在地上亂爬,充滿可愛的蘿莉誘惑,伊山近嚥下口水,感覺下體火熱,肉棒硬得像要把褲子頂破一樣。

  在這個時候,三百步以外的烏雲外面,去而復返的翼猿們又在催動法陣,試圖以邪陣之力消滅這些難纏的對手。

  雖然很怕當午,可是看她這麼久都不追擊,翼猿們又都回來仔細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發動攻擊再說。

  它們壯著瞻子圍攏在烏雲外面,各佔有利方位,高舉鋒利雙爪,獰惡的臉上現出凝重表情,張開血盆大口,喃喃念誦起了本族裡口口相傳至今的古老咒文。

  地面上的符文彷彿活了起來,一個個變得血紅,在地面處隱現,像食人怪魚一般,朝著烏雲下面遊去。

  那奇異烏雲能吞噬妖力,卻擋不住地面下的符文。而烏雲覆蓋之下的小島上,原有的邪陣符文也受到翼猿邪咒感應都活躍起來,悄悄地向四人靠近。

  當午周圍三步之內彷彿畫出淡青色的圈子,符文無法接近她的身體,只能在圈外撞擊,發出恐懼的顫抖。

  但旁邊的湘雲公主就沒有這麼幸運,大量邪異符文一擁而上,湧入她的身體,讓她劇烈顫抖,仰天發出一聲纏綿嘶啞的嬌啼。

  不知何時,赤紅符文已在紅亮岩漿中浮沈,相互撞擊,發出悅耳的靡靡之音。

  在漫天柔媚樂音之中,本如小狗般爬在地上的湘雲公主已經嬌顫地爬起來,翩翩起舞,在伊山近眼前跳出令人賞心悅目的美妙舞姿。

  她的身材窈窕纖美,舞姿曼妙至極,玉臂舒展,隨著音樂的變化,動作時而嬌羞深藏,時而大膽豪放,或是激烈昂揚。

  她一邊優雅舞著,一邊幽幽抽泣,看向伊山近和當午的目光充滿了哀怨。

  伊山近的心也隨之動搖,被她如此幽怨豪放的舞姿吸引,心神飄蕩,滿臉通紅,身體迅速發燙。

  那邊的美麗少女已經開始寬衣解帶,在翩翩舞姿之中,用優雅曼妙的儀態輕柔脫下華麗衣裙,現出雪白柔美的玉體,在熔岩紅光映照下,散發出瑩潤的美妙光澤。

  「湘雲,不要!」

  在這時刻,趙湘廬心有所感,睜開明眸,恰好看到趙湘雲脫下最後的衣裙,露出粉腿雪股,身上只穿著內衣,遮不住她外洩的美麗春光,不由得心中大震,噗的一聲噴出血來。

  她在修行療傷之時,本就需要靜心修煉,此時被眼前情景所激,再控制不住心神,體內靈力大亂,在經脈中狂亂衝突,弄得痛苦不堪。

  那邊的湘雲公主充耳不聞,半裸的美麗玉體繼續舞蹈,眼神渴望焦灼,顫聲嬌吟,聲音中充滿灼熱的慾望。

  這舞姿更加曼妙誘人,讓人不由得想起傳說中的天魔舞,奪人心魄,令人魂飛神迷。

  她纖巧小手放在內衣上,輕輕解開素白抹胸,一對玉兔蹦跳彈出,在胸前上下跌蕩。

  伊山近瞪大眼睛,迷戀地望著那對久別的玉乳,心中又回想起當初摸到這對乳房剎那間美妙的手感。

  「不要,湘雲!」趙湘廬喃喃呻吟道,口中鮮血緩緩流淌出來,將胸前的衣衫都打濕了。

  可是事與願違,那邊的嬌嫩蘿莉已經興奮地流著眼淚,輕柔地將絲帛內褲腿下,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纖巧玉臀,散發出瑩潤如玉的光澤。

  幾人在迷亂之中都沒有注意到,那條守貞褲不知何時悄悄消失,彷彿從未出現在她身上一樣。

  美腿之間,若隱若現,粉紅色嫩穴暴露出來,被這邊島上的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趙湘廬一口熱血噴了出來,看著伊山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邊,口水流了半尺長,顯然正垂涎自己妹妹的嫩穴,不由得心中大震,惶怒之間,幾乎暈厥。

  此時在烏雲之外,巨妖同人木也爬了過來,強忍傷痛念出咒文,大手朝這邊一推,嗡聲念道:「入!」

  烏雲之內,地面與岩漿中的所有赤紅符文都沸騰起來,狂嘯著衝向小島上所有的人。

  這一剎那,正是伊山近用灼熱目光逼視高貴公主嫩穴,忍不住鼻血滴落之時!

  他的鼻血與太子朱唇噴出的熱血同時灑落地面,幾道符文得了龍血仙血滋潤,更是紅光暴漲,如閃電般激射,在兩人身上一閃而沒,迅速浸入身體之中。

  伊山近身軀大震,迷亂的神智微微清醒,正聚起靈力抵禦,突然看到那邊的美麗公主玉體上紅光閃耀,讓她顫聲嬌啼,突然高高舉起玉腿,將嫩穴徹底暴露在他眼中。

  伊山近的眼睛霎時瞪大,無法相信一國高貴的公主會做出如此淫靡動作,那粉紅色的高貴嫩穴,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完整地看到。

  湘雲公主在宮中曾受過專業舞蹈訓練,將玉腿擡到最高並不是難事,此時她以金雞獨立之勢,擡起羞紅俏臉,渴望的眼神望向這邊,美目中充滿挑逗之情,卻不知是在挑逗伊山近、還是挑逗她一母所生的皇兄。

  這邊的兩人都瞠目瞪視她的嫩穴,發覺這小小女孩已經徹底成熟了。

  大量邪異符文以狂暴之勢拚命湧入二人身體,而心神劇震的兩人只能將目光注視在她的美麗嫩穴上,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嬌美女孩纖巧手指顫抖地移到嫩穴上,俏臉上泛起嬌羞紅暈,卻止不住心中激情,開始溫柔揉動,嬌喘籲籲,享受著自摸的樂趣。

  看著纖美玉指在粉紅色美妙嫩穴上輕輕揉弄,指尖在穴口嫩肉拂過,碰觸著柔弱的處女膜,伊山近的心臟狂跳,頭腦暈眩,身體也迅速發軟。

  高貴公主的嬌吟聲顫抖響起,她摸得自己玉腿發軟,只能緩緩坐下,在地上纏綿扭動,嫩穴若隱若現,誘惑著那邊的人。

  她的蔥指依然在嫩穴上快速摸弄著,甚至還用指尖揉弄陰蒂,無師自通淫弄著自己身體,仰天高亢嬌吟,聲音中充滿魅惑,就像墮落的天使、發情的清純精靈、誘人犯罪的美麗女妖的混合體。

  「砰!」當她在自淫下達到高潮之時,伊山近也轟然倒在地上,身體軟得一點不能動彈,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這邪異法陣之中,每個符文都有不同的力量,無數符文組成在一起,會發生各不相同的效果。

  湧入湘雲公主玉體的符文組合成艷舞之語、自淫之語,與其他不成符語的散亂文字效果混雜,讓她現出誘人至極的誘浪美態。

  而進入伊山近身體的符文組合則是讓他精神亢奮、身體虛弱,淫慾狂升之時,卻已經沒有足夠的力量逮住少女發洩慾望了。

  如果沒有烏雲阻擋,那些翼猿衝殺進來,就可以輕易地將他殺死,而毫無還手之力。

  他躺在地上遙望著那邊的當午,心中慶幸;『幸好她沒有受邪陣符文影響,所有的符文都在離她三步以外,不能進入圈子裡面,不然豈不是虧大了!』

  但他卻忘了,這裡一共有四個人。還有一個被他忽視的人就在他的身邊,將會對他的貞操造成極大威脅!

  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伊山近轉過頭,駭然看到高貴的太子殿下已經站了起來,正瞪著通紅的雙眼,牢牢盯在他的身上。

  太子身上,龍袍早已腿下,其他的衣服也脫得差不多了,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衣衫,現出了健美的胸肌輪廓。

  伊山近大為驚恐,搗住胸部,失聲尖叫道:「你、你想幹什麼?」

  如果是想殺他,他倒沒這麼害怕,反正太子想殺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這眼中赤裸裸的慾望卻讓他恐懼起來,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彷彿有極為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

  太子的目光奇異而又熟悉。這樣的目光他會在那兩個美麗仙子的眼中看過,在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純潔的處男,從身體到心靈都純潔得像白紙一樣——在看到這種目光之後,他就遭遇了粗暴的輪姦。

  同樣,他又想起了那群好色乞丐的淫邪目光,不由得一陣噁心,拚命不去想那些傢夥,伸出無力的小手掩住後庭菊花,恐懼感越來越濃。

  趙湘廬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狂熱的情慾已經從臉上表現了出來。

  在她的心中升起狂亂的慾望,擡頭望望那邊嫵媚妹妹的美麗裸體,再看看眼前俊美可人的小男孩,迷亂地想道:『我是男人,還是女孩?』

  雖然十幾年來都接受著對未來皇帝的正式教育,但與生俱來的天性是抹殺不了的。

  她不想承認自己是女性,真的不想。可是從心底中爆發出來的慾望卻讓她忍不住擡起玉是,朝著那驚慌失措的可憐男孩走去。

  她纖美的胴體歪斜扭動,臉上現出掙扎的表情,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接近他,可是彷彿有另一個自我從內心中衝出來,強行接管了她的身體,逼著她一步步走向慾望的深淵。

  距離那男孩只有十步的距離,但這一段路,卻成為了她一生中最長的路送。

  每一分、每一秒,她心中的痛苦掙扎都變得加倍劇烈,心裡的激烈衝突之下,身體的扭動更加痛苦至極。

  看著伊山近充滿男性氣質的稚嫩面容,她又是痛恨厭惡,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強烈吸引,彷彿飛蛾明知是死,還是會忍不住投向烈火一樣。

  「這混蛋,他跟我祖母不清不白,又佔我妹妹的便宜,甚至脫光了衣服和她在一起行奸……我、我絕不能和他……」

  高傲的公主剛想到這裡,就已經忍不住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幾乎將他勒死在自己胸前。

  「呃呃呃呃……」伊山近眼珠凸出,難受地吐出舌頭,臉部雖然緊貼在趙湘廬的胸部,卻已經沒有精力感受酥胸超越所有男性的柔軟和彈性,而緊柬在衣服裡面的白絹也阻擋了他進一步的感知。

  趙湘廬顫抖嬌喘,修長玉體在他的身上拚命摩擦,雙頰如火,摟住男孩身體摩擦了許久,才勉強消解了對男性身體的渴望,玉臂微微放鬆開來。

  「咳咳咳!」伊山近痛苦地連聲咳嗽,摸著自己的嗓子,嘶聲道:「你是想要先殺後奸嗎?」

  話沒說完,兩片溫暖濕潤的柔軟香唇已經吻了上來,將他的話封在了嘴裡。

  本來就沒有喘過氣來,又被強行逼吻,伊山近瞪大眼睛,雙目翻白,幾乎被逼得窒息了。

  太子像惡鬼一樣強力吸吮,把他口中唾液吸進去,大口大口地嚥下。這讓伊山近心中倍感屈辱難受,可是偏偏又提不起力氣,只能默默流淚,羞辱地承受輕薄。

  許久之後,她吻夠了,擡起頭來,伊山近傷心地流著眼淚,顫聲道:「完了,被男人吻了……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趙湘廬羞紅了臉,低頭看著這漂亮男孩,心中迷亂想道:『他還當我是男人,不知道我是……難道就便宜了他?可是他比我小這麼多,和這麼小的孩子做那種事……』

  她越想越羞,嬌靨如火,原本近於中性的美麗面龐現出嬌柔美態,卻讓伊山近看得噁心,轉過頭去幹嘔道:「不要這樣……大男人裝什麼嬌羞,早就知道你是變態,可沒想到你會有這麼變態!」

  趙湘廬聽得柳眉倒豎,憤怒地伸手狠狠一捏他的肉棒,雖然是隔著褲子,還是能感覺到肉棒的碩大,讓她心中狂跳,玉體立即酥了。

  伊山近痛苦地慘叫起來,卻是心理上的打擊更沈重:「不許摸我!你是男人,怎麼可以在我身上亂摸……我知道了,你一定有龍陽之好,喜歡跟男人干,可我不一樣,俺是正經人!」

  他一急之下,把家鄉土語都帶出來了,弄得趙湘廬哭笑不得,可是看著他惶急害怕的模樣,不由得心中大快:「這樣欺負他也好,誰讓他想用那根硬東西欺負我妹妹,還和我祖母糾纏不清,總是佔我皇家的便宜?』

  這樣一想,十七歲的美麗少女心中就充滿了欺負蹂躪小小男孩的殘酷慾望,撲上去狠狠地吻著他,將多年來在深宮壓抑的情感與慾望都盡數傾付於這一吻之中。

  狂吻之時,身為皇儲的霸氣流露出來,英武瀟灑的美少女強行按住伊山近,大吻特吻,甚至還狠狠咬住他的鼻子耳朵,弄得他滿臉都是細碎的齒痕。

  「哇嗚,不要!當午,救命啊,啊啊啊啊,讓我死吧……」

  伊山近悲憤絕望地胡亂大叫,呼喚著自己心上人前來救駕,把自己從淫魔掌中拯救出來。

  可是那邊的當午卻仍然閉目不語,反倒是自淫中的湘雲公主看向這邊,嫉妒地流出了眼淚,顫聲尖叫道:「哥哥,不許欺負他,那是我的,要欺負也得讓我來!」

  「求求你,快點來欺負我吧……我不要和男人……」伊山近哭得稀哩嘩啦,深切體會到了被淩辱的快感。

  雖然很傷心,可是吻上來的兩片唇很柔軟很香甜,他不小心嚥下去的香津也很甘美醉人,弄得伊山近慾火狂升,可是卻仍憑借長期以來和淫慾鬥爭出來的堅強毅力苦苦支撐,不至於自己動手脫下褲子。

  但趙湘廬卻等不得了,喘息著趴下身去,將身軟如綿的男孩扒掉衣服,露出了雪白健美的身體,以及那根粗大的肉棒。

  那肉棒極粗極長,高高地挺立著,微微晃動,已經充血膨脹、堅硬至極。

  趙湘廬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所措地趴在他下身猛看,直到伊山近扭動掙扎時晃動肉棒打中她如玉額頭,才醒悟過來,憤怒地拾起柔滑玉手狠抽了肉棒一記,斥責道:「變態!和男人在一起,也會變硬!」

  「這、這不是我的錯!是那古怪法陣把我……等等,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伊山近搗住下身,悲憤地質問道,那太子卻毫無講道理的意思,撲上來抱住他赤裸的肉體,飢渴的下體拚命地頂向他那粗硬肉棒。

  在這樣做的時候,她狂熱迷亂的心裡突然如撕裂般痛苦:『會懷孕的!要是生下孩子,一切都穿幫了,還要連累父皇母后的聲名,讓他們受天下人恥笑!』

  邪異符語的奇異威力還能讓人感受到清醒的痛苦。趙湘廬突然清醒過來,封自己所作所為羞恥萬分,正要奮力推開這不配被自己強姦的稚嫩小孩,可是心中慾火突然狂燃,讓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伊山近的胸部,狠狠一擰!

  「啊哇哇哇!」伊山近痛得大叫起來:「我沒有乳房,你想摸去摸你妹妹的!」

  趙湘廬已經撲了上去,下體拚命向他粗硬肉棒狂頂,嫩穴蜜道中空虛至極,只希望有什麼東西能夠填補進去。

  『可是太大了,會撕裂的!身體會不會分成兩半?』她心裡恐懼地想著,雖然清醒而羞慚至極,身體卻不聽使喚,在慾火驅使下,騎到男孩的身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伊山近仰天慘叫,痛得比當初被仙女強姦時還要厲害。

  當然,騎在他身上的是一個中階女修,也可稱為仙女了,只是他不知道,還當自己是被中階男修、當朝太子強行淫辱,心中羞辱不堪。

  肉棒幾乎被坐斷,彷彿隨時都能聽到「叭」的斷裂聲。可是卻一直沒有插入的快感,伊山近睜開淚眼,低頭一看,不由得噗哧一聲,破啼為笑。

  太子身上還穿著那條法寶內褲,清潔雪白、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澤,此時頂在龜頭上面,體重把肉棒都壓彎了。

  『還好有守貞褲幫忙救了我一命,不然插進緊窄蜜道裡面,一定會痛死的!』伊山近慶幸地想道,突然覺得不對勁:『奇怪,好像不應該有蜜道的,他是男人啊!該死,我把從前被強姦的事情和現在弄混了,他是男修,不是女修!』

  因為被輪姦三年的記憶太深刻,弄混也很正常。只是威嚴公主現在騎在他的身上,肉棒頂在修長美腿中間,將她玉體撐起來,兩人大眼瞪小眼,尷尬對視。

  美麗少女心中羞恥得流血流淚,對於自己強行淫辱小男孩的行為無法接受;可是慾火狂湧,讓她雖然內心矛盾掙扎,卻還是不得不合淚抱住伊山近,下體猛頂肉棒,希望能借此緩解如火的情慾。

  那「守貞褲」法寶卻是上古雙修之士留下來的,威力強大,神妙莫測。被本地巨妖偶然得到後,重新加以煉製,好讓它能夠在淩亂野的法力鎮壓下能夠使用,可是巨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對象,今天是因為懼怕當午的實力,才有機會用到了他們身上。

  雖然它知道的只是粗淺法門,並不能發揮法寶真實的威力,但仙家法寶妙用無窮,感受到肉棒粗硬,守貞褲突然變薄變軟,讓肉棒狠狠戳著高貴美少女的嫩穴,充滿貼肉的觸感,彷彿直接幹著她一樣。

  絲綢內褲被頂得凹陷進嫩穴之中,心地堅毅的美少女仰天嬌吟,感受到嫩穴緊夾堅硬龜頭的快感,爽得死去活來,蜜汁流出,將長褲浸濕了一大片。

  她抱住伊山近,嬌喘著拚命廝磨,柔嫩大腿緊緊夾住粗長肉棒,奮力摩擦著它,讓伊山近的快感奔湧而起,滿溢心胸。

  他無力地仰頭喘息,難過地想道:「這就是男人做愛的方式?好噁心,我、我要殺了這傢夥!如果再不摩擦快點的話……』

  可是趙湘廬是不會有那麼好的技術,讓他極爽的。摩擦了一會,法寶漸漸變硬,讓她嫩穴的觸感變弱,傷心地伸手摸住肉棒,用力攥在手心裡,幾乎要把它扭斷。

  心裡的慾火讓她控制不住自己,顫抖地伏下身,張開朱唇,狠狠一口將肉棒含到了潔淨至極的高貴口腔之中。

  「啊……」伊山近身體震顫歎息,雖然羞辱地閉著眼睛,卻感覺到肉棒進入到溫暖濕潤的地方,心中大震,充滿不祥的預感。

  天下至為高貴的美麗少女伏在他的身下,奮力吮吸肉棒,香舌不由自主地舔著馬眼,像她祖母一樣將尿道中分泌出的黏液嚥下,心裡痛苦悲泣,因為那一半清醒的神智而羞辱至極。

  伊山近甚至比她還要羞辱,用無力的雙手抱住她的頭悲嘶道:「不要,不要哇!我不要男人舔這裡,你、你怎麼可以……思,再用力些,晃一晃頭,吞吐……啊,不對,你不能……」

  可是趙湘廬已經摸到了吮雞舔鳥的訣竅,無師自通地晃著頭,讓粗長肉棒在溫軟朱唇中抽插,摩擦著金口玉書的高貴口腔。

  『這、這是未來皇帝的口腔,好濕潤好溫暖……可是觸感怎麼這麼像太后,舌頭舔弄的動作也像,難道遺傳真的這麼厲害嗎?』

  「為什麼這麼像太后?」他在狂亂之中不由自主地問出來,聽到趙湘廬耳中,心頭劇震,憤怒地抓住菊花,狠狠一指戮了進去。

  「啊哇哇哇!不要啊……你怎麼可以真的插進去,可憐我的貞操……咦?你是用手指?」

  伊山近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下體,果然看到未來的皇帝正用至尊口腔大力吮吸自己肉棒,鮮紅舌頭在肉棒上面舔來舔去,潔白手指在自己後庭中抽插,雖然只是用一根手指,摩擦得卻很是劇烈。

  『原來不是肉棒,嚇死俺了……不對,這樣玩弄男人後庭是不對的!』

  那邊的小島上也傳來激烈嬌吟之聲,伊山近百忙之中擡起眼睛,愕然看到湘雲公主已經爬到當午身邊,抽泣著抓住她的纖手,按在自己嫩穴上大力摩擦,直幹得淫水長流,將玉臀都浸濕了。

  當午此時已經不再反抗,只是還有一隻手按在嘴上抵擋湘雲公主的狂吻,依舊閉目不語,表情平靜。

  湘雲公主哭泣著抱住她的嬌軀,狂亂吻著她放在嘴上的玉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捏,隔衣握住玉乳,又下去摸嫩穴,同時抓住她的玉手,摩擦得嫩穴如火一般。

  「你們兄妹都這麼淫蕩的嗎?」伊山近傷心地質問未來的皇帝:「你妹妹隔著衣服摸她的下體,你比她還狠,脫光衣服從兩方面玩俺的性器!」

  儲君公主羞得玉頰通紅如血,恨不得當場死去,免得繼續做這骯髒下賤的勾當。

  但她清醒的只有大腦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還指揮著櫻唇香舌、蔥指玉手,狂幹著伊山近的下體,心裡想到自己的祖母可能也做過這種事,不由得心中如火焚燒,既刺激興奮又痛苦至極。

  伊山近無力地躺在地上,遙望著那邊被隔衣摸弄嫩穴的當午,流出了傷心的淚水。可是卻禁不住下體傳來的刺激快感,隨著高傲公主的狂吮猛舔,肉棒在未來皇帝的溫暖口腔中狂跳起來,將大量精液噴射到她溫潤口腔深處。

  趙湘廬瞪大美目,驚慌地感受著肉棒在口中跳動的觸感,大量精液激打在口腔和香舌上,肉棒顫抖插得更深,頂住嫩喉噴射,弄得她噁心欲嘔,可是小嘴卻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嚥動作,將精液大口大口地嚥下。

  她的纖美玉指仍在快速抽插,幹得伊山近菊花綻放,摩擦的快感逼得他肉棒射得更猛,幾乎將最後一滴精液都被搾了出來。

  「啊啊嗚嗚……」伊山近顫聲悲吟著,肉棒和菊道中傳來的強烈快感幾乎讓他昏過去,眼中含著屈辱的淚水,眼睜睜地看著當朝儲君狂吸肉棒,喝下自己精液,卻無力反抗。

  趙湘廬同樣屈辱流淚,許久之後才用櫻唇香舌奮力吸乾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癱軟無力地倒下去,頭枕在伊山近胯間,無力地吮舔著剛從他後庭申拔出來的纖美蔥指,喃喃歎息道:「好飽……」

  她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妹妹一心想吃這東西了。果然吃下他的精液之後,腹中一片飽脹的滿足感,就像剛吃過宮庭大餐一樣,再也不覺得餓。

  那精液中帶有一絲青氣,卻是神禾的賞賜。在京城或許沒有什麼用,但在找不到糧食的淩亂野,這卻能讓人不食而保持精力充沛,用送可強大了。

  精液中帶有的青氣不多,或許會在一段時間後重新讓她變得飢餓,但現在她卻充滿滿足感,懶洋洋得只想飯後小睡。

  突然一陣異聲響起,劈啪吱呀,響得極為凶狠。

趙湘廬嬌傭睜開美目,望向咕咚咯冒泡的岩漿,突然玉體劇震,驚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