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姐夫的榮耀第二部-女王歸來 (1-18卷完) 作者:小手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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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109-119 (一)

  我大急,忙吻上去。
  「我……我是……綺綺,依琳的表姐。」
  身下的女人表明了身份,我腦袋一陣嗡嗡作響,四肢發麻,心想壞了,干錯了女人,怎麼辦?心念急轉,我索性故意裝傻,一邊開始抽動,一邊揶揄:「你真會開玩笑,改天見了你表姐綺綺,我就把這事告訴她。」
  「喔,你好粗,快拔出來。」
  身下的女人急忙推我,可哪能推動分毫,反而激起了我的獸性,抽插更快更有勁:「明明是我的寶貝,卻說是表姐,可惡,該罰。」
  「嗯嗯嗯……我是綺綺,我是表姐,李中翰,你裝蒜,我聲音不像依琳,身材也不一樣,你開燈看看就知道,嗯嗯嗯……」
  我嘆了一口氣,知道不能再裝下去,伸手擰開床頭燈,仔細一看,當真是綺綺,比起半年多之前,綺綺的頭發長出不少,只是容貌沒變,聲音又軟又嗲,我苦著臉,可憐兮兮:「完了,進錯房間上錯床。」
  綺綺欲哭:「房間沒錯,我喝多了點酒,就躺在這裡休息,依琳見我睡著了,就不吵我,沒想到……」
  我搖頭嘆氣:「都插進去了,你說怎麼辦?」
  綺綺急道:「拔出來呀。」
  「拔出來?」
  我瞪大眼珠子,為難道:「插得這麼深,怎麼拔,你下面又很緊,怎麼拔?」
  「你混蛋。」
  綺綺怒罵,雙手前來推我的肩膀,我干笑連連,下身重新抽動:「混蛋有這麼粗的東西嗎。」
  身下如風,巨大的莖身狂暴地摩擦陌生的肉穴,我是故意用莖身直上直下,穴口上的小肉粒,綺綺幾次欲推開我,都因為我磨中了小肉粒而震顫,她仰起頭,在我的狂風暴雨中漸漸迷失,呻吟連綿不絕:「嗯嗯嗯……」
  「天啊,你真是綺綺。」
  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性感的內衣,被我扯開,耀眼的雪白凸現,兩只豐挺大奶猶如汽車的方向盤,在連綿不停地抽動時被我雙掌用力地把握前進的方向。
  「放……放開我。」
  綺綺呻吟著一邊迎合我,一邊乞求我放開,我真懷疑她的真實本意,流出了這麼多愛液,她就不覺得舒服?覺得舒服了還願意我離開?
  我很無賴,問:「過癮麼?」
  「放開我。」
  燈光下,綺綺滿臉潮紅,她甚至不敢看我,我深深地插入,引以為傲的巨物只要在女人的陰道裡,女人就一定不會討厭,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我也要挑逗她成蕩婦,果不其然,我嘗試著勾起綺綺的雙腿,垂直抽插,她沒有再要求我放開,而是配合著我擺弄,我故意逗她:「你說舒服,我就放開你,除非你希望我繼續。」
  陷入矛盾中的綺綺軟綿綿的吐出兩個字:「舒服。」
  眼睛微微睜開一條小縫隙,表情怪異。我壞笑道:「舒服更要繼續,你說呢?」
  綺綺羞怒於被侵犯,更羞怒於姿勢被強迫淫蕩,她雙腿掙扎,身體亂扭。我急忙全根插入,小腹猛烈碾磨她的穴口,她痛苦地發出呻吟:「喔……」
  意外香豔,我渾身充滿了興奮,綺綺只能放棄抵抗,我也放下她的雙腿,動作變得溫柔,雙手握住白皙的乳房大贊:「奶子真漂亮,綺綺真漂亮,我喜歡,下面緊得很,我喜歡。」
  綺綺沒有在吭聲,似乎在享受,黏滑的愛液帶來了充足的潤滑,我抽送得更順暢,忍不住吻上她的嘴唇,綺綺閃避,睜開眼睛嗔怪:「要讓依琳知道,她會殺了我。」
  我捉住綺綺的下巴,微笑著吻下,突然,啪的一聲響,臥室的燈光驟亮,我擡頭看去,不禁大吃一驚,身穿性感超薄睡衣,毛巾盤頭的唐依琳意外出現,顯然唐大美人剛沐浴完畢,她呆呆地看著我和綺綺,突然發瘋般沖過來:「我現在就殺了你,你這個臭婊子,嘴上一套,背後一套……」
  綺綺花容失色。我跳下床,截住了唐依琳,苦苦哀求道:「小琳,老婆,住手,住手,這是誤會。」
  「還誤會?」
  唐依琳少有的朝我怒吼,我連連點頭,可憐兮兮道:「我以為綺綺是你,就上了,後來發覺不對,就開燈看,才知道是誤會,我就想著反正都進去了,就弄完一次。」
  綺綺掩嘴,撲哧一笑,唐依琳怒道:「賤人,你還臉笑?」
  綺綺似乎被惹毛了,她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你吼什麼吼?又不是故意的。」
  被子一掀,跳下床來,氣鼓鼓道:「好啦好啦,我錯了,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在這裡睡,真沒天理,被人侮辱了,還被罵得這麼難聽,我走了,我走了。」
  我急忙從地上撿起內褲穿上,雙臂一攔,左右懇求:「別開玩笑,都深更半夜了,不許走,要走,是我走。綺綺對不起,還好沒射,不算侮辱。」
  又面向唐依琳,乞憐道:「對不起小琳,沒射進去,不算劈腿。」
  「什麼啊?」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質疑我,我尷尬不已,急得猛搓手:「那怎辦?要不賠錢了。」
  綺綺勃然大怒:「本姑娘的貞操能用錢來衡量?」
  「我……」
  唐依琳繃著臉:「李中翰,你先出去,等我想好如何懲罰你再說。」
  「好好好,消消氣,消消氣,我先出去了。」
  我早有溜之大吉的打算,這會樂得逃脫,轉出了大廳,我熄滅了大廳的燈光,拉開房門,喊道:「我替你們關燈關門,要好好說話,別傷感情。」
  「砰。」
  一聲,門關上了,可我人仍然留在屋子裡,因為我很不放心,擔心她們吵起來,甚至打起來,故意玩一個金蟬脫殼之計留在屋子,必要時可以勸架。
  也就在這同時,臥室裡爆發出一陣嬌笑:「哈哈……虧他想得出來,沒射就不算劈腿,簡直無賴透頂,你老公好好玩兒。」
  我一聽,心裡咯噔一下,暗叫有蹊蹺。
  果然,唐依琳的聲音瞬間冰冷:「好好玩了喔,玩得開心嗎?」
  綺綺咯咯嬌笑:「哇,他好粗喔,又粗又長,還特別硬,好厲害。」
  唐依琳的聲音冷到極點:「這下滿意了。」
  我大感奇怪,難道剛才上錯床,干錯人,是綺綺與唐依琳設下的圈套,我暗罵可惡,躡手躡腳,靠近臥室,豎起耳朵傾仔細偷聽。
  綺綺似乎不甘示弱,她提高了聲音,有股潑辣勁:「滿意個屁,真想殺了你,我就快要來了,你卻出現了……討厭,你再遲一點點進來不行嗎?」
  唐依琳冷哼:「你還不滿意了?他是我老公耶,我已對你仁至義盡,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高潮來沒來,我還以為你爽過幾次了。」
  話音未落,兩人又爆發出一陣陣嬌笑,片刻後,綺綺問:「好奇怪,你怎麼知道中翰今晚肯定來這裡?」
  唐依琳沒好氣:「這還用問?當然是我求姨媽安排的,他敢不聽姨媽的話?」
  綺綺的語氣忽然變得格外溫柔:「哎呀呀,我的小依依,我可沒求過你,這次我求你了,我只要一次。」
  「什麼一次?」
  唐依琳問。
  綺綺嬌嗲道:「就是一次完整的愛愛。」
  唐依琳怒斥:「回家跟你老公愛愛去。」
  綺綺撒嬌:「我要跟中翰做一次。」
  唐依琳在冷笑:「你想得美,我是明知中了你的激將,還上當,讓你見識了中翰的本錢,你可別得寸進尺。嘿嘿,你再如何激將我都不會上當。這事要讓美琪或者別人知道,我估計死得很難看。」
  一陣沈默,忽聽綺綺幽幽道:「我想哭。」
  唐依琳懶洋洋道:「哭吧,哭吧,別在這裡哭,去浴室哭,我困了。」
  綺綺尖叫:「唐依琳,你好狠心。」
  唐依琳道:「隨你怎麼說。」
  綺綺一聲嘆息,唐依琳冷冷道:「你千萬別去勾引中翰,別說我沒提醒你,山莊裡的女人沒一個善茬,惹急了她們,你老公說不定哪天在娘娘江下遊見到你。」
  綺綺不耐煩道:「好啦,好啦,我去洗澡,內褲都濕掉了,我要換條內褲,有沒有新的。」
  「內褲我倒挺多的,在衣櫃裡,你自己去拿,喜歡什麼款式,隨便挑。」
  唐依琳打了個呵欠,意味深長的暗示令綺綺大為光火,她邊走出臥室邊譏諷:「哼,假大方。」
  我縮在黑暗中,隱約看到一條人影走出,不敢吭聲,心髒砰砰直跳,大肉棒高舉,只聽「啪」一聲,大廳燈亮了,綺綺轉過身來,突然見到我,她啊一聲喊出來,我急忙示意她別喊。
  「怎麼了?」
  臥室的唐依琳問。
  綺綺驚魂未定,輕拍著雪白的胸脯,一雙狐仙味十足的媚眼瞪著我道:「沒……沒什麼,有蟲子。」
  唐依琳啐道:「這裡靠山林,有蟲子很正常,大驚小怪,以前在老家,你連老鼠都敢打,現在變矯情了。」
  綺綺沒有再說話,而是緊張地看著我,眼裡閃耀著驚喜之色,我輕手輕腳迎上去,輕輕摟住了綺綺,她霎時臉紅,女人的矜持迫使她微微閃避一下,便假惺惺地被我摟進懷裡。我除了一條內褲外,全身幾乎精光;綺綺除了一件睡衣外,幾乎全裸,沒有衣服的阻隔,肉與肉之間相接觸很快發出化學反應,她的肌膚迅速升溫,我的硬物急劇高挺,我們的嘴唇如磁鐵般吸引在一起:「嗯嗯……」
  「真想來一次完整的愛愛?」
  我在綺綺的耳邊小聲問,綺綺猛搖頭,假裝小掙扎,我抱住她的屁股,溫柔地撫弄,手指撩起睡衣,潛入股溝,在私密處濕潤泥濘,綺綺不掙扎了,而是依在我身上噴粗氣,我又小聲問道:「很喜歡又粗又長?」
  綺綺小聲啐道:「流氓。」
  我壞笑:「你剛才說我好玩兒,怎麼一下子就變成流氓了呢?」
  綺綺嗔道:「不跟你說。」
  我點點頭:「不說,只做。」
  雙臂將嬌軀抱離地面,放在不遠的沙發上,唐依琳喜歡白色,她的家具幾乎以白色為主,軟沙發也是白色,躺在白色的沙發裡,綺綺更加嬌豔動人,性感的內衣裡,乳房呼之欲出,雖然沒唐依琳聳大,但也夠豐滿,我雙手攀摸得不亦樂乎。
  綺綺微微呻吟:「嗯……不行,你老婆在裡面。」
  我哪管唐依琳在不在,她居然把我出賣給綺綺,如此羞辱的事情稍後再找她算賬,眼下暴漲的巨物已經躍躍欲試,正好綺綺下身寸縷全無,我提槍入門,輕輕一叩,大龜頭旋即插入,再一壓挺,大肉棒全根盡沒,綺綺掩嘴嬌吟,仍然有聲音從手指縫中傳出。
  「唐夢綺,你夠騷的了,難道一晚上你都忍不住?」
  顯然,臥室裡的唐依琳聽到了綺綺的叫喚,我急忙停止動作,等待了一會,不見臥室裡有動靜,於是壯著膽子緩慢抽送,綺綺初嘗我的厲害,還不能完全適應,我抽插剛起,她馬上觸電般抱緊我,雖然忍著不發出聲音,但沙發總有吱吱聲。
  臥室裡的唐依琳還是聽到了異響,她咯咯嬌笑,不停揶揄:「唐夢綺,你也別怪我狠心,是你自找的,我總不能讓我的老公來滿足你,妹夫滿足大姨的性欲,這叫什麼事,你還有臉不?」
  「喔……嗯嗯嗯……」
  綺綺忍不住了,因為我的大肉棒幾乎把她的肉穴撐爆,她的陰毛不多,性器官接觸下,完全是我的體毛佔盡優勢,我擔心用力過猛讓唐依琳察覺,只是垂直地摩擦陰蒂小肉粒,一遍又一遍地磨,綺綺如同忍受煎熬般扭動身體,聲音越響越大。
  臥室裡傳出了唐依琳的嬌笑:「梳妝櫃右側最下邊的抽屜裡有個玩意,我洗干淨了,消毒過,你放心使用。」
  我一愣,心中大為好奇,不知唐依琳所說的「玩意」是什麼東西,突然拔出大肉棒,迅速來到梳妝櫃,拉開最下邊的抽屜,驚訝地看到一個用塑料袋包裹的女性專用電動按摩棒,我將按摩棒拿在手中,心中莫名惱怒,走回沙發,見綺綺一臉惱怒,我暗叫不妙,趕緊重新插入,抽插碾磨幾下,她才緩緩呼出嬌吟,媚眼如絲。
  我小聲要求綺綺問唐依琳是否經常用按摩棒,綺綺明白我的心思,一個男女人經常用按摩棒就意味著家裡的男人不行。綺綺拋了一個媚眼,揚聲問:「你是……是不是經常用這個呀?」
  唐依琳道:「沒經常,現在很少用,以前用得多。」
  我一聽,頓時喜笑顏開,綺綺白了我一眼,催促我繼續動,我連抽十幾下,壞笑道:「你再問她,這東西比起我的大棒棒哪個更好。」
  綺綺懊惱地啐了一口:「你自己問。」
  我突然停了下來,笑得更壞,綺綺恨得猛咬紅唇,終究難以抵抗這種滋味,無奈之下高喊:「這東西,跟你老公的東西比……比起來哪個更好?」
  臥室裡驀然傳出了動人的笑聲,笑個不停,估計笑得滿床打滾。我與綺綺含情脈脈相視著,剛想繼續抽動,唐依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你是不是對他念念不忘,或者食髓知味了?我偏讓你心癢癢,告訴你唐夢綺,那玩意根本無法跟他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裡。」
  頓了頓,她接著笑道:「不過,知你現在難受,我就允許你幻想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綺綺本身就不是嬌柔的女子,這會又被我折磨,頓時怒火中燒,開口就罵:「唐依琳,你這個三八貨。」
  唐依琳回罵:「你才是淫蕩貨,自己有老公,還要幻想別人的老公,真不要臉。」
  綺綺怒道:「誰叫你……誰叫你一天到晚吹噓他,說他怎麼怎麼好,如何如何棒。」
  我暗暗好笑,兩個女人吵起來掩蓋了異響,我順勢放肆抽插,綺綺陣陣嬌吟,逐漸大膽地迎合我,怎麼看都不像偷情反倒像親密愛人在交歡。臥室裡,唐依琳仍沒有察覺,而是繼續拌嘴:「這是實情,沒吹噓,你剛才不是領教過了嗎?」
  綺綺恨得咬牙切齒,索性大聲呻吟:「嗯嗯嗯……我要勾引你老公。」
  唐依琳笑罵:「你沒有這個機會,天一亮我就趕你走,我不會讓你們單獨見面。」
  「喔喔喔……」
  綺綺雙腿盤上我腰部,激烈地聳動,我抽插得更隨心所欲,大肉棒都是從穴口一插到底,又拉到穴口,如此重復,就算姨媽親臨也難以抵擋,才三十幾下,綺綺叫得更大聲,幾乎是尖叫。
  唐依琳猶自冷嘲熱諷:「你別喊這麼大聲好不好?搞得我都想了。」
  「啊……」
  綺綺的陰道猝然像壓榨機般收縮,渾身痙攣,在這個關鍵時刻,我給予她重重的沖擊,她張張嘴,竟然再也叫不聲來,只有渾濁的喘氣。
  唐依琳嘆了嘆,干笑道:「這麼誇張,一定是發情了,哼,這有紙巾,我拿給你,千萬別弄髒我的沙發椅子,這麼大的地方,都是我自個兒打掃,沒人幫我,連我的嫩嫩手都變粗了,姨媽也真是的,都不曉得找幾個傭人來……」
  我明知道唐依琳要從臥室出來,可我沒法逃,綺綺也沒法逃,她正迷離中,而我仍在努力摩擦綺綺的肉穴,見到唐依琳婀娜身影的一瞬間,我的精華激射而出,灌進了肉穴深處。
  「你們……你們……」
  唐依琳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這會唐依琳很傷心,可我必須抖完海綿體裡精液,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篤篤篤。」
  我們三人都吃了一驚,半天,唐依琳才木然問:「誰啊?」
  「這裡還能有誰?」
  一聽,就知道是莊美琪的聲音。
  唐依琳看著我和綺綺,氣息仍舊起伏:「我……我睡了。」
  「中翰在裡面嗎?」
  莊美琪問。
  「不在。」
  唐依琳的眼神能殺人,她至少想殺了綺綺。
  莊美琪冷冷道:「你少來,媽找中翰有急事。」
  我注意到唐依琳憤怒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緊張,她淡淡道:「你等一下,他睡著了,我喊他。」
  說完,朝我走來,將手中的紙巾砸到我身上,壓低聲音,怨怒道:「快穿衣服。」
  綺綺從沙發上跳下,像兔子似的跑進了臥室,唐依琳怒氣沖沖跟隨進去,留我一人在大廳裡,我暗松一大口氣,如逢大赦,趕緊穿上衣褲,整理妥當才開門。
  演戲演十足,我打著呵欠,睜著惺忪的眼睛走了出去,那情形有點滑稽。
  「被榨干了?」
  莊美琪翻了翻白眼。別墅內都開著暖氣,她只穿著性感睡衣,頭發淩亂,同樣睡眼惺忪,一雙狡黠的美目在滴溜溜在我身上打轉,我剛射完,褲襠稍微軟垂下去,莊美琪自然不高興,她一定想:我這麼漂亮,這麼性感,你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是被榨干了還能是什麼。
  我哈哈大笑,抱起這位美豔之極的紅顏知己,柔聲道:「誰敢榨干屬於美琪姐姐那份?」
  「等我驗過才知,跟我回房去。」
  莊美琪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隔著薄薄的睡衣,她將翹起的乳頭摩擦我的臉。
  我猛親凸點,吃驚問:「不是說媽找我麼?」
  莊美琪騷騷道:「我就是你媽。」
  沒想到我的新婚之夜不是跟戴辛妮洞房,不是跟別的女人交歡,而是跟莊美琪通宵做愛,一晚上,我都喊她做媽媽,一邊干她,一邊喊她媽媽。…………
  天剛蒙蒙亮,急促的敲門就把我驚醒,我打開門,看見一身運動裝,英姿颯爽的姨媽蓄勢待發,眉宇間有一股殺氣,我大吃一驚,顧不上與莊美琪吻別,匆匆穿上衣服跟隨姨媽離開了德祿居,一路朝停車坪走去,只見黑色的防彈奔馳房車已發動引擎,嚴笛坐在駕駛位上,聲色凝重,我似乎聞到了一絲可怕的氣息。
  「怎麼了?」
  剛鑽進車的副座,我就迫不及待問姨媽,她眉心深鎖,一邊思索,一邊揚聲吩咐嚴笛開車。奔馳車加速,朝高速公路的方向駛去,姨媽淡淡說:「中翰,你也應該見識一下大場面了,等會無論發生什麼情況,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靜。」
  「明白。」
  我突然全身熱血,臨敵的恐懼感急劇減少,一種較量的亢奮彌漫全身,我小聲問:「那兩個小女孩呢。」
  姨媽瞪了我一眼,那意思說,都這時候了,你腦子裡還惦記著兩個小姑娘?
  我搖搖頭,很嚴肅地回了姨媽一眼神,姨媽馬上明白我的意思。這幾下眼神交流只在眨眼之間,沒有說片刻言語,但我與姨媽的心靈竟能簡單的溝通,真令我驚嘆,姨媽繃緊的美臉不知不覺有了一絲紅暈,她也知道這種心靈溝通要麼是奇跡,要麼是兩人有深厚的感情。
  姨媽干咳一聲,還是說出來:「楊瑛和閔小蘭回永福居休息了,她們沒有說假話,我們的人找到了婚紗店的老板,拿到了小女孩被拍下的照片,照片當即銷毀,老板姓胡,已經押往秘密地方。」
  其實,姨媽不是說給我聽,而是說給嚴笛聽,遇敵當前,如果姨媽欲言而止,很容易讓嚴笛失望,她會覺得我們提防她,不信任她。姨媽如此老練,肯定不會犯這些低級錯誤。
  我贊不絕口:「媽的手段好淩厲啊,我們這是去哪。」
  姨媽厲聲道:「人家已經殺到家門口,動作慢一點,就萬復不劫,看來,要用非常規手段了。」
  接著叮囑嚴笛:「小嚴,等會發生什麼,你先別急著跟朱成普匯報,我自會跟他打招呼。」
  嚴笛忙應承,我大感疑惑,又不好去問,只是猜姨媽要獨斷專行。我隱隱感覺出這已不是遇敵當前,而是大敵當前,如此緊迫,我怎能不戒備,下意識地,我深深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此時,車子如飛起來一般,眨眼間就到了支路口。
  嗚……
  淒厲的警笛響徹了六車道的高速公路,在進入碧雲山莊的私人支路入口處,停滿了警檢法的各種車輛,其中十五輛警車,三輛檢察院專用車,三輛法院專用車,幾輛沒有掛牌的小車,還有一輛監囚車,遠遠望去,這支龐大的車隊延綿幾百米,夠嚇人的,奇怪的是,這支龐大的警檢法車隊竟然在進入碧雲山莊的路口處停止不前。
  更奇怪的是,一輛普通的拉達車橫檔在入口處,車上已沒人,一位干練的平頭男子正在與幾位荷槍實彈,身穿制服的警察交涉,聲音很吵雜,警察氣焰很強盛,那平頭小夥子在抽煙,噴出的煙圈環繞在警察的臉上,警察用手扇了扇煙霧,大聲喝道:「請你把車開走,我再說一遍,請你把車開走。」
  「車壞了。」
  平頭男子居然一點都不懼,而是鎮定自若地吐著煙圈。
  姨媽和我,以及嚴笛都在奔馳車裡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突然,旁邊路口的灌木叢中跳出一位三十多歲精瘦男子,他疾跑過來,在我們的車窗邊壓低聲音道:「梅姐,這段高速公路的兩端已被封鎖,我們的人暫時進不來。」
  姨媽柳眉一蹙,思索了片刻,毅然下了決心:「沖卡,找一輛沒人的警車撞上去,就說車子失靈。」
  「是。」
  精瘦男子一聲回應,神態堅決服從,姨媽又道:「等等,叫其他人注意隱蔽,不到必要時不要現身,以免給這些警察拍照。」
  「知道。」
  精瘦男子轉身離去。嚴笛與我相視一眼,臉上露出震驚之色,我心髒更是砰砰直跳,暗道:林香君,你這是干嘛?
  不遠處,交涉仍在繼續,一個警官模樣的人從眾警察裡走出來,指著平頭男子嚴厲道:「既然你說車壞了,那我就叫人來推車,我警告你別妨礙警察辦公,否則後果很嚴重。」
  平頭男子彈掉手中的煙蒂,冷冷道:「我也警告你,車上有危險物品,隨時會出意外,出了意外你們自己擔當。」
  警官頓時臉色大變,帽簷下,兩只眼睛緊張注視著拉達車問:「什麼危險物品?」
  平頭男子將身子站得像標槍一樣挺直,雖然個頭遠矮過警官,但他的雙腳從未後退過半步,語氣不卑不亢:「具體是什麼物品,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排除危險的技術人員馬上就來。」
  警官剛想發飆,突然從高速路的另外一端傳來卡車般的轟鳴,所有人都朝轟鳴聲看去,卻原來不是卡車,而是一輛軍車,平頭男子回頭看了一眼,揚了揚下巴對警官說:「你看,技術人員來了。」
  警官臉色鐵青,側身對一眾警察怒吼:「不是封路了嗎,怎麼還讓車進來?」
  眾警察面面相覷,一個警察的手機響了,他忙著接聽,驀然大喊:「黃局,這軍車沖卡,我們的人攔不住。」
  「什麼?」
  叫黃局的警官大吃一驚,也就在這時,轟轟而來的軍車意外加速,一邊噴著黑煙,一邊朝警車沖來,警官撇下平頭小夥子,揮舞著手臂狂喊:「閃開,快閃開。」
  高速路一片混亂,警察們在慌亂中鳥獸四散,左右閃避,軍車呼嘯而至,朝一輛閃著警燈的警車狠狠撞過去,「轟」的一聲巨響,警車被撞得玻璃盡碎,車頭嚴重扭曲,整個車身傾斜,警燈已滅,灰煙飄起,唯獨警笛發出哀鳴般的聲音,高速路上到處是散落的碎玻璃,仿佛剛經歷了一次慘烈的車禍。
  一切都發生得如此突然,所有人開始騷動,準確的說是所有警察在騷動,有人拔槍,卻被迅速制止,因為從軍車上跳下大約四十名武警,他們手上都拿著半自動步槍,完全是真家夥。我暗暗興奮,這應該是一個加強排的兵力。
  「怎會回事?」
  警官朝軍車大步跑去。
  我的視角無法看清楚軍車的損壞程度,兩個武警從車上跳下,朝警官破口大罵:「操你媽的,我們在執行月度拉練,你媽的封路做什麼?害得撞車了,你們賠錢啊,你媽的,要封路為什麼不事先跟我們打招呼?」
  警察蜂擁而上,警官領頭,聲色俱厲道:「就算不事先通知你們,你們也不能撞車啊。」
  另外一個武警小夥子迎上去,口氣異常強橫:「拉練艱苦,車子出毛病很正常,你們不堵在這裡就沒事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姨媽,忍不住笑道:「警察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嚴笛點點頭也想笑,見姨媽繃著臉,馬上忍住,我做了個鬼臉趕緊端坐好,那邊的情勢愈加混亂,爭執中,警官掏出手機大吼:「我要跟你們武警領導通電話。」
  武警小夥子毫無懼色,手臂一伸,指著圍上的警察大罵:「你媽的,愛通電話就通,為什麼拔槍?剛才有幾個孫子拔槍,你們想干啥?想干掉我們這車上的人?想造反?」
  「沒……沒有人拔槍。」
  警官一愣,暫時放下手機解釋。
  一直在看熱鬧的平頭男子揮舞著手中的手機,揚聲道:「是的,警察掏槍了,我有證據,我都拍下來。」
  武警小夥子一聽,身體迅疾後退,嘴上大喝一聲:「大家警戒……」
  估計這小夥子就是排長。
  命令如山倒,一陣拉槍上膛的「唰唰」聲,四十名武警小夥子們迅速整齊地舉起了半自動步槍,情急之下,警察們也下意識舉起了手槍,雙方武器相互對峙,氣氛極度緊張,稍有閃失就是一場災難,領頭警官大概沒想到情勢瞬間急轉直下,他趕緊出聲斡旋:「別別別,請放下槍,請放下槍。」
  排長怒罵:「操你媽的,叫你們的人先收回槍。」
  警官放緩了語氣:「別說粗口嘛,我讓他們收槍。」
  回頭朝警察大吼:「把槍放好,把槍都收好,全部後退。」
  警察一陣騷動,很不情願向後挪動,他們的人數遠比武警人數多,但火力差遠了,真要擦槍走火,武警能輕易消滅這些警察。似乎緊張的情勢有所緩和,我不敢回頭看姨媽了,而是從觀後鏡觀察,姨媽依然繃著臉,沒一絲笑容,交叉著雙臂一動不動地靠在車後座上,目光淩厲,半晌,姨媽才咬牙切齒道:「警檢法的人都來了,在上寧,也只有喬羽有這個能力。」
  我與嚴笛面面相覷,不敢說半句話,姨媽陷入了沈思,不一會,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冰冷:「把那姓胡的婚紗店老板干掉扔在婚紗店門口,記住,不能用武器。」
  我半天沒反應過來,看著姨媽鎮靜自若地掛掉電話,我的頭皮頓時發麻,恐懼感油然而起,估計嚴笛也跟我有相同的感覺,之前姨媽殺死張思勤,我只有快感,沒有恐懼,可現在,我有了恐懼,腦子裡不斷想像著一個人被殺死的情景,雖然沒殺過人,但我能想像出不用武器而置人於死地的方法很多,比如勒死,悶死,扭斷脖子……
  姨媽對殺掉一個人如此輕描淡寫,相信她殺掉的人遠比我殺掉的雞還要多得多。
  姨媽顯然看出了我和嚴笛的驚恐,她淡淡一笑,語氣果決:「對手在試探我們的底線,如果我們退讓,那麻煩會永不消停,我這招破釜沈舟,就是想要讓喬羽知道我決意魚死網破,撞警車,殺人,他應該清楚我的態度了。」
  我知道姨媽所作所為全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如今已樹大招風,就應該迎風而立,能頂得住疾風,方能生存,否則,根斷樹折,成了朽木。
  奔馳車裡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空氣,車窗沒關,我卻感覺到有一種壓抑,壓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大家都默默地注視前方,注視著一群軍人與警察的糾纏,最後還是嚴笛打破沈默:「媽,牧羊犬明天就到,同來的德國訓犬師說,這批純種牧羊犬已經完成馴養,來到這裡後只需要一周時間就能適應環境,就可以做守護犬了。」
  「太好了,多少只。」
  我大為興奮,從小我就喜歡狗,因為狗有靈性,忠誠。
  嚴笛笑道:「本來是五條,德國馴犬師說,最好要雙數,要麼四條,要麼六條,所以,我就拍板決定要了六條,兩母四公,每條一百六十萬,加上托運,護理,檢疫等費用,剛好一千萬。」
  我點頭道:「對對對,六條剛好,每幢別墅都領養一條,每幢別墅前我都修一個狗窩。」
  嚴笛想了想,問:「多出來一條呢?」
  我大笑:「值班啊,停車場有十幾輛車子,有一條狗看著,心理踏實,還讓它負責守護河岸,聽說,養了狗,連老鼠的數量都會大幅度降低。」
  「好主意。」
  姨媽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她想得更長遠:「現在,我很想找一些傭人來,中翰的女人個個嬌懶,沒一個勤快的,刷廁所,洗地板,修草坪……很多瑣碎的事情還真要別人去做,特別是這六條牧羊犬來了,總要有人跟著。」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說得痛快的姨媽忽然發現嚴笛有些尷尬,她語鋒一轉,柔聲道:「當然,有例外,山莊裡的女人最勤快就是嚴笛了。」
  這褒獎一點都不為過,嚴笛的勤懇完全與那些嬌懶的美嬌娘大相徑庭,而且有目共睹,我連聲附和,誇贊嚴笛勤懇辛勞,嚴笛紅著臉謙虛道:「媽,我也不勤快。」
  「咯咯……」
  姨媽抿嘴嬌笑,笑完又連聲嘆氣:「只是,這個傭人不容易找,第一,不能找太漂亮的,又不能找太醜的;第二,不能找太有文化的,也不能找太沒文化的;第三,身體要好;第四;脾氣也要好;第五,要淳朴,別一天打扮得花裡花俏的;第六,不能找結婚有小孩的;第七,不能光找女人,山莊裡還適當有男人,男傭人的話,最好是老實忠厚的中年人。」
  嚴笛掩嘴失笑:「媽,你這麼多條件,恐怕難找。」
  我干脆搖頭:「不是難找,是根本就找不到。」
  姨媽瞪了我一眼:「找不到就拉倒,以後你自己洗衣服,擦地板……」
  我傻眼了,按理說,叫我干家務也沒什麼,可我有五個家,五幢別墅,總不能在這家干家務,去另一家做大爺,如果五幢別墅的家務全攬上,恐怕我會被活活累死,唉,還是姨媽高瞻遠矚,想到了找傭人。
  正想對姨媽說一些景仰的話兒,嚴笛突然一指,興奮道:「你們看,這些警察走了。」
  我遠遠望去,警笛長鳴,那些警車果然緩緩後退,一輛接一輛地掉頭,轉眼間就走了大半。姨媽冷哼一聲:「這不是走,是撤退。」
  我和嚴笛連連稱是,姨媽終於松了一口氣,盡管處理掉了毒品,但姨媽絕不會任憑警察來搜查,這事關碧雲山莊的榮譽,所以,姨媽寧願破釜沈舟,也不讓警察踏進山莊一步,姨媽正色道:「不是媽心狠手辣,那婚紗店的老板就該死,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要挾兩個柔弱小女孩算什麼?」
  我大聲道:「這種人渣死有余辜。」
  姨媽瞥了我一眼,臉上欲笑:「你們兩個走路回去吧,我跟這些人說點事。」
  我和嚴笛識趣,知道姨媽要善後,急忙打開車門下車與姨媽揮手告別。走了幾十米,嚴笛深情道:「中翰,我越來越敬佩媽了。」
  我擠擠眼,壞笑著問:「什麼時候會敬佩我呢。」
  嚴笛臉紅,她很愛臉紅,我看得心喜,詭計馬上來:「這樣吧,我們一起跑回山莊,看誰跑得快,要讓你嚴笛敬仰我,得有一些真本事,對不?」
  嚴笛很老實道:「不用比了,你跑不過我的,這跑步需要技巧,我能憋一口氣跑五百米……」
  我一聽,反而激起好勝之心,卷起袖子大發不滿:「你這人怎樣看不起人呢,沒比過,你怎知我跑不贏你?」
  嚴笛笑道:「對不起,我只是覺得跑步贏你……有點勝之不武。」
  我大聲道:「這樣吧,我們跑到停車場,如果我贏你,你答應我一件事,如果我輸給你,我也答應你一件事,無論什麼事都必須答應。」
  「行啊。」
  嚴笛點頭嬌笑,彎腰擺好起跑姿勢,我想檢驗自己的實力,故意色迷迷地刺激她:「如果我贏了你,就會要求你跟我做愛,在草地上幕天席地。」
  嚴笛大驚,咬咬下唇,臉紅紅地搖頭拒絕:「不要在草地。」
  我哈哈大笑:「那你贏我啊。」
  笑聲一落,我與嚴笛雙雙起步,奔跑如飛,耳邊呼呼風聲,嚴笛始終無法追上我,我反而越跑越快,內息綿久流長,最後的結果毫無懸念,我早早到達停車坪,嚴笛緊隨身後,輸贏立判,不料嚴笛沒有停下腳步,矯健地拐個彎,朝豐財居跑去,我急追:「別跑,別跑,說話算話。」
  「我還沒有思想準備,改天……」
  嚴笛咯咯嬌笑,一溜煙跑遠了。
  我搖頭悻悻不已,感嘆男人的承諾比較靠譜,這世間永遠不會有「小女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說法。
  「老公……」
  嗯?誰喊,聲音很抖,我聽不出是誰,但可以肯定是我的女人之一,我四下顧盼,赫然發現停車坪上的那輛流星銀硬頂保時捷拉開了車門,秋煙晚從車裡伸出半只腦袋來。
  我跑過去一看,不禁目瞪口呆,秋煙晚幾乎全身濕透,身穿泳衣,車裡的暖氣撲面而來,我走上前,歪著腦袋問:「煙晚,你這是干什麼?」
  秋煙晚一臉苦楚:「嗚嗚,冷啊冷啊,河裡的水太冷,冷得要命。」
  我心疼不已,將可憐兮兮的秋煙晚從車上抱起,責怪道:「受不了就回屋子啊,屋裡的暖氣充足,你這樣會感冒的,老公抱你回去。」
  出乎意外,秋煙晚掙扎一下,從我懷中掙脫下來,吞吞吐吐道:「不,我還要去泡江裡的水。」
  「啊?」
  我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忽然明白秋煙晚並不是聞雞起舞鍛煉身體,而是為了美麗才泡江裡的水,昨天姨媽的一席話竟讓秋煙晚銘刻在心。
  「看什麼?又不是我一個人泡,大家……大家都在江裡。」
  秋煙晚推開我,關上車門,蹦蹦跳跳地往山下跑。
  我簡直難以置信,美嬌娘們真的不畏寒冷去泡江水,沒親眼見,打死我都不相信。撇下秋煙晚,我健步如飛跑下山腳,來到江邊,眼前的情景令我啼笑皆非,我的美嬌娘除了三個大肚婆以及郭泳嫻,嚴笛,柏彥婷沒有來之外,全部都泡在江裡,連小君,楊瑛,閔小蘭,喬若塵也在江裡嬉戲。
  我猛搓眼睛,千真萬確,這群嬌滴滴的美人居然在冰冷的江水裡忍受煎熬,瑟瑟發抖,見到我來,她們沒有一個跟我打招呼,只是不停地埋怨江水過於冰冷,那表情,苦不堪言。
  「噗通」一聲,有人落水,我一眼看去,卻是臉色蒼白的秋煙晚,她笨拙地在水中劃動幾下,與眾美人匯合,結果,又是鶯鶯燕燕,大叫受不了。
  奇怪的是,嘴上喊受不了,可美嬌娘們沒有一個離去,仍舊咬牙堅持著泡在江水裡,一輪晨曦斜照在清澈的河水裡,映出落水芙蓉般的誘惑,入眼處,峰巒淩波,春光旖旎。
  我實在忍不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前俯後仰,跌坐在岸邊的草地上,真應了那句話:女人願為美麗而死。
  「不鼓勵我們就算了,還嘲笑我們,今天都不理他。」
  唐依琳很生氣,就不知道是生現在的氣,還是生昨晚的氣。我偷偷掃視一眾美嬌娘,沒見綺綺,估計她還在睡覺。
  「就是,就是。」
  章言言也很不滿,我昨晚食言,沒有再回永福居,千金一刻的春宵也永遠不再有,換成我,我也生氣。果不其然,戴辛妮沒有好臉色,她白了我一眼,嬌喝一聲:「大家不理他。」
  轉過身去,給我看到了圓潤無骨,雪白凝脂般的玉背。
  「不跟他說話。」
  仿佛同仇敵愾,連秋煙晚也給我臉色。
  唯獨莊美琪笑眯眯地向我拋媚眼,她與我折騰了一晚上,現在看起來春風得意,絲毫不見倦色。
  我可不願惹眾怒,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大聲宣布:「大家聽好了,現在八點三十分,能堅持半小時,獎勵二十萬,堅持一小時,獎勵五十萬,嘿嘿,男子漢大丈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像那嚴笛,說話不算話。」
  「她為什麼說話不算話。」
  葛玲玲抖著聲音問,她很敏感。
  我心咯噔一下,暗罵自己說漏嘴,多虧腦子轉得快,輕易就圓上了:「我……我要她在河邊照顧你們,她答應了,可現在人影都不見。」
  戴辛妮道:「她負責山莊的安保,哪有時間管我們,你就不一樣,你有時間,我們今天待在河裡多長時間,你就在岸上待多長時間,不許走。」
  一眾美人聽了,馬上起哄,都嚷嚷著要求我待在岸邊侍候著。我眉開眼笑,心裡一萬個樂意接受這美差,正好趁機道歉,深情款款地給這些美嬌娘灌輸蜜湯:「放心,就算你們趕我走,我也不走,我要在這裡保護你們,不能讓你們有意外,江中心的水位比較深,你們別往江中心走,有不舒服的要告訴我,我抱你們回屋子……」
  美嬌娘們沒有吱聲,一個個看著我,眼裡充滿柔情。我踱步在綠油油的岸邊,眼裡也充滿了柔情,水中這一群白花花像出鍋餃子似的生靈是我的至愛,是我的寵愛,容不得我有絲毫的閃失,守護這麼多女人,我何嘗不是一條愛心泛濫又忠心耿耿的牧羊犬。
  「媽……」
  尖叫四起,我回頭一看,姨媽跟柏彥婷緩緩走來,柏彥婷和姨媽一樣,都身穿著運動裝,臉色輕松。自從老底被揭開,柏彥婷仿佛脫胎換骨,以前用來掩飾的柔弱迅速消失,代替而來的是干練,沈穩與犀利。
  「都泡上了吶,冷不冷?」
  姨媽笑眯眯問。
  「冷……」
  眾美齊喊。
  姨媽嫵媚:「聽媽的話,包你們年年十八歲。」
  「聽……」
  眾美齊聲喊完,都大聲嬌笑,一時水波蕩漾,香嬌玉嫩的仙姿妙影令人眼花繚亂,我驚嘆有姨媽在,氣氛就是不一樣。柏彥婷納悶,問明泡江水的原因,頓時心動,姨媽察言觀色,慫恿道:「你也去泡一下?」
  柏彥婷掃了我一眼,猶豫道:「我……我又沒泳衣。」
  柏彥婷大概很想泡江水,沒泳衣想裸泳又顧忌我在旁,姨媽心細,自然猜到柏彥婷的心思,馬上找借口將我支走:「中翰,你先陪王怡、雨晴、楚蕙她們去醫院檢查,昨晚剛好跟陶陶護士長打了招呼,她今天就安排王怡住進特護病房。」
  我看了看水中的美人們,有點不舍:「預產期還有十五天,現在就住進去了?」
  姨媽鼓起鳳眼,狠狠瞪了我一下:「你什麼意思,你舍不得讓媳婦提前住院?」
  「當然不是。」
  我急忙搖頭:「我就去,我就去。」
  邊說邊跑,身後,隱約聽到柏彥婷責怪:「月梅,你怎能這樣說中翰呢?」
  「哼。」
  我暗罵,哼你個頭啊,等我練好點穴神功。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林香君,尤其屁眼一定不會放過。……
  奔馳防彈房車開出路口進入高速路時,高速路已解封,來往穿梭的車輛不少,我從車窗往外查看路面,竟然看不出曾經有過撞車的痕跡,只有一些零星的碎玻璃四處散落,根本沒有人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一次驚心動魄的軍警對峙。
  嚴笛朝我使了使眼神,暗示我別在三個大肚婆面前透露不愉快的事情,以免孕婦受驚,動了胎氣。
  我又不是傻子,對於嚴笛的暗示很不以為然,不過,看她專注開車的樣子,我對這個女人的好感分秒俱增,她就像蜂群裡的工蜂,勤勞不求回報,每天工作超過十二小時,除了繁重的安保,還時常接送三位孕婦去醫院,有時一天往返山莊和醫院幾次,可她從來沒有過怨言,一心一意維護秋家姐妹的利益的同時獻身碧雲山莊,在她嚴笛的眼中,秋家姐妹儼然就是蜂後。
  而我,嘿嘿,當然是蜂王。
  行駛中的奔馳車裡,楚蕙突然柔柔問:「老公,昨晚的洞房春宵過得開心嗎?」
  由於浮腫,楚蕙的美臉有些變型,她說話慢條斯理,格外陰柔,加上問得突兀,我竟然答不上話來。說過得開心,三位大肚婆肯定心有疙瘩,說不開心又太假,唯一正確的回答就是傻笑不語。
  秋雨晴雙手扶著隆起的肚子,嬌滴滴問:「聽說老公昨晚不在永福居,而是在德祿居,不知道是在美琪房間睡,還是在依琳房間睡,或者一起睡?」
  我干笑兩聲,感覺自己在碧雲山莊裡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幾乎無可遁形,索性大方承認:「沒這麼誇張,就在美琪房間裡睡了。」
  「哼,這還差不多。」
  楚蕙冷哼一聲。
  我訕笑不已,單腿跪下,輕撫三個孕婦的大肚子,摸到楚蕙肚子時,我柔聲道:「心情不好麼,好像話中有話喔。」
  「嘻嘻。」
  王怡輕笑,她也聽出楚蕙暗有所指。
  楚蕙繃著臉,磁性的聲音穿透了我的五髒六腑:「也沒什麼,大家都知道唐依琳的表姐昨晚留宿在德祿居,而你偏偏在德祿居過夜,所以大家都很擔心。」
  「有啥好擔心的?」
  我有點心驚肉跳,難道昨晚之事已經傳遍天下了?
  楚蕙幽幽一聲長嘆,柔聲道:「中翰,你別怪我們小心眼,雖然我們嫁給了你,但不等於我們像木偶一樣縱容你,之前你昏迷,大家一盤散沙,一個個對前途迷茫,也就沒什麼挑剔,如今都安定了下來,又行過結婚大禮,姐妹們對屬於自己的利益,感情,地位都很在意,都不希望山莊裡再添爭寵的女人,昨晚有女人留宿,大家嘴上沒說,內心都格外緊張,你真為我們好,就知收斂一下。」
  這話的份量極重,軟中帶硬,硬中帶理,果然有楚毒舌的美譽,我臉兒發燙,尷尬得跪也不是,坐也不是,王怡心軟,柔柔道:「楚蕙,你別說了,中翰曉得。」
  「我支持楚蕙的意見。」
  開著車的嚴笛冷不丁拋來一句。
  秋雨晴狡猾,見我落了下風,她乘機逼供:「老公,你跟我們說說,你還看上誰了,將來還有誰會住進山莊裡來?」
  我看著三個隆起的大肚子,頓生慚愧之心,逐一將她們的六只手抓在一起,誠懇道:「你們都是我老婆,不是外人,我也不用瞞你們,將來羅彤、何婷婷會住進山莊裡,除她們之外,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女人住進山莊。」
  王怡,秋雨晴微露喜色,唯獨楚蕙依舊冷冰冰:「是就好。」
  我對楚蕙的反常並不奇怪,畢竟孕婦容易情緒波動,王怡與秋雨晴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但楚蕙不一樣,大小姐的脾氣總歸大一些,一路上,我陪盡笑臉,好言蜜語,還一直長跪在三位孕婦前,不管她們如何勸都不站起,反正跪老婆不失禮,直到車子停在第一人民醫院,我才站起來,依次小心地攙扶三位大肚婆下車。
  令我欣喜的是,陶陶,小冰等幾位護士早已經在醫院門口等候,見到我們,都紛紛上來攙扶,三輛孕婦專用的輪椅將三位大肚婆一同接走,一同進電梯,一位護士特地為我去辦理掛號手續,根本不需要我和嚴笛做任何事,我樂得趁這個大好時機勸說嚴笛盡早與我生米煮成熟飯。
  不料嚴笛告訴我,說要去接吳奶奶來醫院,我這才想起要治療眼睛的吳奶奶,急著問她的病情,嚴笛告訴我,說吳奶奶的年齡已經不適合做手術,主治醫生給吳奶奶會診過後,制定物理治療方案,每天只需來醫院配合治療就可以,無需住院。我聽了,緊握住嚴笛的手感動不已,誇贊華夏女人的勤勞美德都在她身上體現了,嚴笛紅著臉與我告別而去。
  三位孕婦在陶陶的安排下,優先進入了婦檢室,我無法參與,本想順便去找幾位與我有過「肌膚之親」的美麗小護士聊聊,可腦子突然浮現楚蕙要我知收斂的話語,我嘆了嘆,還是放棄了。很無聊地在醫院溜達了一會,實在無趣,就打電話跟嚴笛請假,說回公司看看。
  嚴笛爽快同意,我頓時渾身輕松,其實,我不是怕嚴笛,而是怕她告狀告到姨媽那裡,我雖然是一家大公司的總裁,但在家裡,我完全屬於弱勢個體,稍有不慎,就會被群起攻之。
  只有回到公司,我才有「當家做主」的感覺。
  在公司員工的祝福聲中,我心情愉快地走進了電梯,直達辦公室。
  「中翰。」
  郭泳嫻驚喜地放下手中文件朝我走來,花領白襯衣,黑色緊身長褲,發髻盤起,換掉了黑邊粗鏡框改用金絲鏡框,我的郭大姐姐也有了驚人的變化,變得成熟穩重,大氣雍容,很有國企領導人的派頭,走在街上,人家一定以為她是市政府的官員,當然,郭泳嫻如今的身份地位與市政府的科級干部沒什麼兩樣。
  「一早就來上班?」
  我抱住郭泳嫻的肥臀,輕輕揉捏,懷中幽香暗襲,眸含秋水,我喜歡女人驚喜狀,驚喜能讓女性荷爾蒙強烈分泌,挑逗更輕而易舉。
  「要處理的事情多,就早點來了,你怎麼來?不好好陪辛妮?」
  郭泳嫻有些奇怪。
  我微笑不語,單腿緩緩跪下,郭泳嫻大驚,剛要問為何,我已從口袋裡拿出一只打開的墨綠色小盒子,盒子裡立著一枚三克拉鑽戒,一剎那,郭泳嫻的臉色大變,秋水般的眸子漸漸模糊,我柔聲道:「你也是新娘,我也要陪你。」
  我都給所有的美嬌娘買了三克拉的鑽戒,款式各不同,但質量與重量都一樣。
  本來昨晚我就應該將鑽戒一一送給與我結婚的女人,只是小君的異常表現令我忌憚,我認為當時給眾美人送鑽戒會過份刺激小君,特別是三位孕婦浮腫得厲害,根本無法戴上鑽戒,所以我昨晚臨時決定取消了送鑽戒的環節。
  但鑽戒還是要送,一個一個面對面地送更顯出我的真誠與莊重,女人很在乎這個,我不能忽略。摘下鑽戒,我抓起郭泳嫻的左手,溫柔地將鑽戒套進她的無名指,不松不緊,剛好合適,這是因為我都細心丈量過美嬌娘們的無名指。
  郭泳嫻展開蘭花般的玉指,仔細端詳著,表情故作鎮定,語氣卻有點哽咽:「藥湯喝了沒有?」
  她故意不提鑽戒,但我知道她很喜歡,我也故意不問她喜歡不喜歡鑽戒,而是接過話頭:「黃鸝盯著我喝了,是你交代的吧?」
  郭泳嫻輕輕頷首,眼睛依然盯著手指上的鑽戒,一不小心,兩串珍珠般的眼淚掉了下來,我站起身子,從辦公桌上取來紙巾,一邊為美人擦淚,一邊柔聲問:「對了,這開藥方的主人還健在嗎?」
  郭泳嫻淚眼狐疑:「還健在,是位老頭,精神著呢,怎麼了?」
  我笑道:「這老頭有可能是小風奶奶的故人,一定要找到他,讓他們見見面。」
  郭泳嫻點點頭:「好的,我去安排。」
  說話的時候顯得漫不經心,微垂的目光仍然是手中的鑽戒,我暗暗好笑,佯裝不知,手臂輕攬軟腰,來到沙發上坐下:「你早上來公司時候是走哪條路。」
  郭泳嫻側身依偎在我懷裡,撒嬌道:「嚴笛告訴我,說高速公路被封了,叫我走以前的沿江公路,害得我兜了個大圈來公司,幸好我老公給我買了一輛好車,我開得很快,又來得早,沒耽擱工作。我可是第一個來公司上班的員工喔,你是公司的老板,該如何獎勵我?」
  我吻了吻靠近嘴邊的發髻,悄悄拉開褲襠拉鏈,掏出一根偉岸的肉棒:「你現在是企業領導人了,貴為CEO,薪水高得嚇人,估計什麼都不缺,唯獨缺這個。」
  郭泳嫻撲哧一笑,視線終於從鑽戒轉移掉:「聽說,你昨晚在德祿居睡?」
  「聽說,聽說,到底聽誰說,能告訴我麼?」
  我沒好氣,發了一通小牢騷,誰都不願意自己的行蹤被監視。
  「不告訴你。」
  沒想到郭泳嫻竟然守口如瓶,這會輪到我撒嬌了:「那你還想不想要了?」
  說著,欲將大肉棒放回褲襠,郭泳嫻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大肉棒,吃吃笑道:「我又要你,又不告訴你。」
  簡直是強盜邏輯,我據理力爭卻徒勞無功,幾經拉鋸爭奪,大肉棒還是落入溫暖的口中。郭泳嫻的口技不是一流,而是超一流,我微閉雙眼,靠在沙發上呻吟:「喔,其實,我今天來公司的目的就是想跟泳嫻你做愛,喔……你辛苦了。」
  目光落在辦公桌上,桌面雜亂地堆放著兩疊半尺高的文件,無論如何,我確實要獎勵這位工作勤奮的CEO。郭泳嫻吮吸了片刻,吐出大肉棒嗔道:「今天王怡要去醫院檢查,你也不陪陪她。」
  我苦笑:「陪了,陪她們三位一起去了醫院,我剛從醫院過來,你沒聞到我身上有一股醫院的味兒嗎?」
  「只聞到有騷味。」
  郭泳嫻朝我拋了一個媚眼,坐直身子踢掉高跟鞋,雙腿伸到我面前,示意我抓住褲腳,她解下紐扣,提臀脫褲,我抓住褲腳往外拉,很艱難地脫下緊身黑長褲,露出兩條豐腴玉腿,有肉的女人經得起冷,這大概是郭泳嫻在初春時節只穿一條褲子的原因。
  很漂亮性感的肉色蕾絲小內褲。飽滿之處有了水跡,眨眼間,連這條小內褲也消失,露出肥美多毛的蚌蛤,眼前一閃,郭泳嫻已撲到我懷裡,雙腿分跨坐到我小腹上,香吻壓下,倉促之間眼鏡框磕到我的鼻子,她很不好意思,摘下眼鏡扔到一邊。我壞笑道:「騷味是莊美琪留下的,要不,我先洗一下,半小時就好。」
  郭泳嫻咬著下唇,美目幾欲噴火,節骨眼上莫說半小時,分秒都要命,她微擡肥臀,用戴著鑽戒的左手握住我的命根子,龜頭仰視蚌蛤口,稍一接觸即落臀吞入,一聲嬌吟,全根盡沒。
  「中翰,親我。」
  郭泳嫻隨即聳動,我感覺大肉棒進入了一個火燙的暖壺,裡面仿佛是煮沸的熱水,如此炙熱不瀉不降溫,必定會爆發,到時候不堪設想,我點點頭,送上嘴唇,與她的香唇糾纏在空氣中,唾液順著她的唇瓣流入我的口腔,我大口大口地吞咽,滋潤了幾乎燒干的咽喉,挺動的下體,狂妄地摩擦她的暖壺。
  郭泳嫻在呻吟:「中翰,愛我。」
  「愛。」
  我憐愛這位如狼似虎的美人,雙手扶住她的軟腰,托著她的肥臀,盡量助她節省聳動的力氣,有權力欲望的女人總喜歡女上男下的姿勢,因為她同樣希望能掌握舒服的程度,大肉棒深插在蜜穴裡不一定就舒服,能摩擦到穴肉的某一個地方才是高潮興奮點,只要找到那個興奮點,她就會千方百計地去摩擦,不顧一切地摩擦,這關鍵點必須自己來掌握,必須是女上男下才能完成。
  「好厲害,好舒服。」
  郭泳嫻鼻息咻咻,端莊的美臉有些扭曲,痛苦的扭曲,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痛苦,引以為傲的巨物給她提供了摩擦興奮點的強力武器,我的巨物完全佔據陰道,充實得沒有留下任何縫隙,只要聳動抽插,任何興奮點都能輕易觸碰到,這就是郭泳嫻迷戀我的原因之一,女人是感性動物,只要感動到她,她就喜歡你,臣服你。
  我輕易地就能感動到郭泳嫻,給她鑽戒,跪她腳下說甜言蜜語都只是小感動,給她權力,讓她掌管公司才是大感動,如今,我還能滿足她的性欲,她怎能不對我死心塌地呢。
  即便我叫她死,她也會去死。
  我當然不會叫郭泳嫻去死,我只想看她的裸體:「脫光更舒服。」
  「我脫,我馬上脫。」
  郭泳嫻幾乎用撕開的方式解下白襯衣,脫下貼身內衣和乳罩,她的發髻已有些淩亂,看起來完全像一個吃了催情藥的蕩婦,我從來沒感覺過肥臀落下的力量是如此巨大,啪啪聲震耳,乳浪晃花我的眼,我捉住其一,又吮又咬,咬那粒硬翹的乳頭,狠狠咬下去。
  「啊……」
  郭泳嫻尖叫著聳動最後幾下,整個嬌軀撲倒在我身上,收縮的蜜穴深處有一股熱流澆上龜頭,惹得我渾身哆嗦,我真想將精液射出來,射進她的子宮裡,可我忍住了,畢竟羅彤還略顯稚嫩,公司還需要郭泳嫻去掌舵,我不能讓她懷孕。
  「為什麼不射?」
  喘息聲充斥我的耳膜,郭泳嫻如八爪魚般纏住我的身體,緊緊地纏住。
  「我不想讓你這麼快懷孕。」
  「為什麼不讓我懷孕?」
  「你懷孕了就不能跟你做愛。」
  「你喜歡跟我做?」
  「很喜歡。」
  「喜歡就對我好一點。」
  「我對你還不夠好麼?」
  我輕撫肉肉的滑肌,突然驚叫:「哇,這鑽戒好刺眼……」
  郭泳嫻嬌笑,左臂伸直,五指繃緊,一顆閃亮奪目的石頭真的發出耀眼的光芒,香唇吻來,我聽到了甜甜的蜜語:「老公,我愛你。」…………
  郭泳嫻要召開董事會了,我卻離開了公司,該放權就應該放權,相信郭泳嫻比我更適合CEO這個職位。
  離公司不足一公裡處是五十二層的國投大廈,這座新落成的巨大建築堪稱上寧市的新地標。
  說實話,劉思明能晉升為國投行長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我還以為劉思明饒幸填補銀行虧空後,即便不被審查,也會被降職處分,沒想到他還能晉升了,真應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
  國投銀行區別於一般銀行,屬於中央直屬,該銀行行長屬於副部級,與喬羽平級。在上寧市裡,能與喬羽平級的官員並不多,能不被喬羽影響的官員更少之又少,劉思明就是一個與市委書記平級,又不受他影響的官員。
  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昨晚孟姍姍告之我有事情相商,不知道是客氣話,還是真有要事,今天我是帶著忐忑的心情前來赴約,按道理來說,國投行長位高權重,他說有事必定是要事,這又增加了我內心裡的不安。
  不會報復我吧?
  我越想越擔心,人站在國投大廈裡了,還想著打退堂鼓,正要轉身離去,突然聽到有人喊:「中翰。」
  「聶小敏?」
  我驚喜地發現不遠處身穿制服的聶小敏朝我飛奔而來,大庭廣眾之下,她的舉止有失女人的矜持,看得出她很興奮,我也很興奮,差一點擁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