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海鷗與櫻桃 (1-4+番外) (3/3)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第四章:入學(下)


  撕開幾袋超市買的零食胡亂填飽了肚子,坐在床尾發會兒呆,煙癮就像無形
的手扼住了少年的喉嚨。

  接連點了三四根萬寶路,煙霧宛如寂寞的幽靈般裊娜地升騰,充滿了整間宿
捨,嗆得人眼淚橫流,亞鷗開始還擦了兩把,後來就索性任它遍布臉頰了。

  身處異鄉,就像是掉進野草覆蓋的黑色沼澤。表姐是他唯一能夠仰仗的,可
惜她也走了,剩下自己形單影衹。上海那麽大,誰會伸手解救他呢?恐怕沒有吧,
那就衹能拼命掙扎,然後陷得更深。

  生命如逆旅,父親、姑媽以及所謂的子琪姐,她們不過是跟自己居住在一個
屋檐下而已。其實說到底,表姐又何嘗不一樣呢?

  「人出生的時候,一個人來到這世界,人死的時候,一個人離開,沒誰能陪
妳走完全部的路。」許絡薇如是說。

  無論什麽事情,還是她看的比較透徹。但有些東西,說破了反而徒增悲傷,
所以她也總是那麽憂鬱寡歡。但願沒有我的日子,她能過得順心如意。

  唉,上海,東方魔都,冒險家的樂園,但跟我有什麽關係。我衹想知道,幾
時能再回融城呢?

  好容易挨到五點三十五分,少年挾了幾本書起身,扛著昏沈如酒甕的腦袋,
腳踩棉花似的走到樓下,電話終于適時地響了,但卻是陌生的號碼。

  宿捨悶坐的片刻,光線又幽暗不明,恍惚就像世界末日似的,而鈴聲簡直像
救命的藥一般,遺世獨立的落寞瞬間便蕩然無存。

  「妳好,哪位?」亞鷗撥開蕪雜的思緒,小心地問道。

  「譚亞鷗,是吧?」對方是個女的,年紀好像也不大,「我姓柏,是妳的班
主任。」

  「對,是我,我是譚亞鷗!」亞鷗陡然緊張起來,忙不叠地應著,一邊還不
忘致敬,「柏老師好!」

  「嗯,妳也好!」她的聲音冰冷,說的話聽著無論如何都不怎麽順耳,對亞
鷗的熱情並不感冒,好在接下來的一句言簡意賅,「妳到綜合樓105 來一趟。」

  亞鷗方才還在想,自己衹知道是哪個班,也沒人接待他,到了班級門口該怎
麽辦,難道就悄無聲息地溜進去?若是被同學當作無端闖入的,那該多尷尬。現
在總算抓到根稻草,又唯恐聽錯了,故作疑惑的重復著她的話,問道,「綜合樓
105 ?」

  「嗯,教師辦公室。」柏老師頓了一下,又道,「妳如果不認識路,可以問
下別人。」

  「好的,我知道了,柏老師再見!」

  綜合樓是震旦最高的一幢樓,進校門就瞧得見,哪有什麽難找的。大廳左轉
到105 ,門雖然敞開著,亞鷗還是象征性地敲了兩下。

  房間�是常見的格子座位,靠門口的男子推了下眼鏡,從頭到腳打量著少年,
問道,「同學,妳找誰?」

  「您好,請問柏老師在嗎?」亞鷗恭敬地彎著腰,道。

  「思齊,有人找妳!」男老師朝�面喊了聲。

  角落�站起來一名女教師,朝少年招了下手,「妳是譚亞鷗吧?」

  「柏老師您好!」亞鷗頷首應著,走了過去。

  女教師的位置挨著玻璃窗,桌面擺滿了書籍和文檔,幾衹小盆栽侍弄得格外
整齊茂盛。她摘掉耳機放到筆記本電腦的鍵盤上,抱起雙臂環在胸前,神情淡漠
地掃視著少年,問道,「妳就是吳靜鷗的表弟?」

  「嗯,她是我姑媽的女兒。」亞鷗如實答著,心�卻有些詫異,謝明荷說,
她跟表姐認識,沒料到居然這麽開門見山,略作思索又道,「表姐讓我代她向您
問好,請您多關照!」

  柏思齊二十四五歲左右,披肩長發烏黑柔亮,生著一張無需塗脂抹粉便足夠
完美的臉龐,像是晶瑩剔透的冰塊兒雕刻而成,也蒙著一層冰塊兒般沁人的寒氣。

  她擦著閃亮的唇膏,嘴角的線條倔強而淩厲,鼻梁尤其筆直高挺,斧削刀削
一樣峭立,眼睛�的光芒又如深夜星辰般,顯出一種孤傲獨立的冷艷。

  雖然學校到處都有暖氣,但她的穿著打扮比別人還是單薄的過分,而且顯得
有些刻意的成熟。亮黑色菱形領口的小西裝,像鬥篷似的斜披在肩,衣襟有銀線
勾勒的紫羅蘭花紋,而�面衹是件黯灰色豎條紋的純棉襯衫,包裹著兩座高聳的
飽滿,底下一件拉鏈的亮黑色高腰筒裙,裾角鑲著同樣的紫羅蘭,側身開叉處能
隱約窺到一圈肉色蕾絲花邊兒,那是天鵝絨絲襪的筒口。雖然是雙股交疊地坐著,
依然能看出她兩腿極其纖直修長,身量甚是細挑出眾。

  「震旦最漂亮女教師」,名號或許稍有誇張,但也並非虛詞,衹是由內而外
地散發出的一股霜華遍地的嚴肅氣質,令從小到大怕老師的亞鷗不寒而栗。

  「哦,不用客氣,我跟妳表姐是朋友。」柏思齊見少年下意識地向後挪了半
步,蓋棺定論似的給出個結語,不苟言笑的表情也柔和了些許,「妳既然來到震
旦,就要努力學習,不要辜負我們的期望。聽說妳在融城的時候,讀書是很厲害
的?」

  「融城衹是個小地方。」亞鷗既未承認,也沒有否認。

  「嗯,妳能明白,這很好!」無非是隨口一問,少年的回答卻舉輕若重,而
且不見半點破綻,柏思齊立刻就對這個瘦弱但面貌清秀的學生刮目相看了。

  「震旦的規矩,新生要參觀文史館。」她打開抽屜取出一封填寫完畢的證明
信,蓋了枚鮮紅的私章,「妳去吧,不要太久。晚自習要開始了,我到教室等妳。」

  文史館設在綜合樓的四層,�面豐富的圖片、資料和實物,介紹的是震旦肇
造百年的風雨歷程以及各種辦學理唸。譬如說震旦素來有「損有餘,補不足」的
傳統,就是向成績普通的富家子弟收取高額費用,然後各種福利政策向天資聰穎
的平民學生傾斜,並由此衍生出「南北樓」、「威靈頓獎」、「拿破侖勛章」、
「長袍論壇」等校園特色文化。

  亞鷗對比興趣不大,走馬觀花地瀏覽一遍,待轉到校友紀唸室,卻再也挪不
動腳了。居然有獲得過諾貝爾生物學獎的馬仲文?高中課本中那個著名的遺傳公
式,他可是百思不得其解呢!還有民主黨創始人之一的趙夜白,因為參加社會活
動被判過一百二十年監禁,曾是多少熱血青年的偶像啊!

  除此之外,蜚聲海內的電影導演、世界銀行的經濟學家、廣州臨時眾議院的
首任議長以及南方聯軍司令部的元帥,即便歲月長河的湍流不息,一串震耳慾聾
的名字和頭銜,卻依舊燦爛奪目,光芒照人。

 最近幾十年的杰出校友則包括內陸首富盧冠興、著名大律師曹錦鬆、號稱「王
氏三雄」的王慶福兄弟、南浦區的女區長陳茹等人物,看到最後卻正是那個介紹
亞鷗來震旦的陸澈,算年齡不過二十八九歲,已然是國內最大的創投基金之一的
鴻裕資本CEO。

  少年像是做了一遍電療似的發梢直豎,失魂落魄地下了樓,校園�靜無人跡,
夜色像黑咖啡一樣濃鬱。

  雖然已經是暮冬,天氣還是冰冷如鐵,但凱越酒店第十八層的豪華套房�,
卻是一派盎然春意。

  棕褐色厚實地毯上落著件香奈兒的紫貂皮外套,還有一條墨綠色針織羊絨套
裙,像是孔雀褪掉的羽衣,兩衹尖嘴高跟兒紅皮鞋東倒西歪,仿佛宴會之後狼藉
的酒杯。

  沙發�的那套薄如蟬翼的寶藍色性感內衣,從款式及材質都看得出是價值數
百美元的奢侈品,但此時卻被扯得面目全非,而臥室的門虛掩著,金屬把手挂著
的肉色絲襪更是孔洞斑駁。

  �面猩紅繡金的百花大床中央,橫亙著一具豐腴完美的胴體,曲線起伏有若
山巒,渾身的肉晶瑩白皙肥而不膩,又仿佛羊脂美玉精心雕琢的塑像。那是個二
十五六歲年紀的短發少婦,有著一張盛開的芙蓉花般明艷的臉龐,尤其高聳的雪
乳異常飽滿巨碩,像是抱了兩衹大白兔兒在懷�,隨著她細腰水蛇似的搖擺而不
住地跳抖。

  一名古銅膚色的年輕男子正跪趴在她張開的雙腿之間,像條狗一般恭敬而馴
服地舔著女人濕漉的私處,胯下粗長黝黑的陽具兀自挺立,青筋暴突猶如蟠龍附
鳳的哨棒。

  「嗯,好舒服!」趙子琪雙頰布滿了情慾勃發的潮紅,銀牙咬著鮮艷如血的
嘴唇,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低吟,同時夾緊了圓潤白嫩的大腿。

  「琪姐,妳的味道真好!」阿威陶醉地蹙起鼻尖,脈脈含情地道。

  趙子琪自從破身之後,那兒總散發著一種似有還無的麝香,每個男人嗅了都
像中迷魂香似的癡狂,也讓她更加沈溺于口舌所帶來的無與倫比的柔軟享受。

  「咯咯…」她頗為得意地摸著男子明亮的笑臉,伸手又使勁兒把他的腦袋按
伏了,感覺就像把一顆溫暖的太陽塞入兩腿間,不由地向後仰直了脖子。

  阿威的舌頭嫻熟地繞著女人殷紅的蜜唇打轉兒,時而輕巧地逗引那顆豆粒兒
大小的滑膩花蒂,忽然既深且淺地抵進桃源洞吮咂幾口,吃得滿嘴油光鋥亮。

  趙子琪十幾天沒做過愛,下午已經要了兩次,慾望還像是地殼�熔岩般,身
體也熾熱得滾燙,經晦明交錯的燈光照耀,欺霜賽雪中透著一抹誘惑的粉色。

  阿威將食指探入女人的蛤口,泥鰍似的滑進滑出,又曲起關節深挖淺摳,手
口並用像是演奏般專注忘我。趙子琪圓臀騰挪如磨盤,纖腰搖曳似風擺柳,渾身
繃緊的神經線就是他的琴弦,哆嗦著發出不絕如縷的顫音,「哦,不行啦,麻死
人呢…」

  阿威適時地停止了動作,舌尖穿過烏草萋密的鼓脹丘阜,來到女人平坦光潔
的小腹,手也沿著少婦臀胯賁突的線條,撫摸到她堪盈一握的腰肢。她的肌膚紋
理細膩,滑溜猶如瓷器,男子貪戀那美妙的觸感,吻得她腹部一片濕潤,舌尖更
在肚臍眼處逡巡。

  趙子琪丹田�的熱流漩渦般湧到胸口,像是有團火在熊熊燃燒,她焦灼難耐
仿佛幹燥的柴,迫切的需要撫慰,便主動地拉住他有些冰冷的手,按在那兩座充
滿彈性的柔軟乳房,「唔,快揉我,好漲…」

  「嘿嘿,琪姐這一對兒大白奶子,不知叫多少人瘋想呢!」阿威托著那沈甸
圓滾的乳球,滑膩如敷了層粉的乳肌從指縫�漏出,撚住她因充血而堅挺的乳尖
兒,俯身就吮了起來。

  「咯咯,便宜妳了…」趙子琪的兩條圓潤如象牙的白腿,不知何時勾在阿威
健壯的腰�,仿佛是倒挂的樹獺。她摸著男子厚實的腹肌,滑嫩的小手在他胯下
摸索著,猛地便攥住了那條東西。

  阿威最敏感的命根子被大力一握,再也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身軀像山一般沈
陷,壓的女人幾乎喘不過氣。

  「藥效還不錯嘛!」趙子琪促狹地擼了幾把,感受著男子的堅硬和粗大,不
覺喜色盈于眉梢,媚眼兒一挑便將它往腿縫�引,「乖,插進來吧,下面也好漲
…」

  「媽的,真是個浪貨!」阿威今天幾次硬了又軟,那玩意兒差點磨破皮,還
是拗不過少婦瘋狂索歡,服了顆萬艾可才重振雄風,「照這樣下去,早晚要被她
榨成人肉幹!」

  雖然肚�暗罵了一句,卻還是順從地弓腰如蝦,照準女人慾求無度的嫣紅秘
洞,將紫黑色的圓碩龜頭緩慢頂入,那窄仄花口的嫩肉像道緊箍似的,束縛得他
脊梁骨直竄涼氣兒。

  趙子琪毫不理會男子扭曲痛苦的表情,衹是瞪圓了杏眼兒盯著兩人的交接處,
看那猙獰巨物一寸又一寸地侵入她體內,終于將她蜜穴完全填滿,豐腴白膩的嬌
軀忍不住篩糠般顫栗,額角都沁出了細密的香汗,「唔…好老公…」

  「靠,老公妳媽!」阿威聽到她意亂神迷的呼喊,仿佛受到莫大的侮辱,頓
時滿腔怒火像澆了桶油,扛起女人渾圓的大白腿奮力撻伐起來,「騷婊子,偷男
人的淫婦!」

  「啊…老公…妳好大…」趙子琪像是被剝光的白羊似的扭動著豐滿的身子,
男子巨碩的陽具像是條粗長的黑纓槍般輪轉,擠壓著她百匝千褶的肉壁,攪得幽
玄深邃的桃源�淫水潺流,連床單都洇透了一片。

  阿威掰開少婦兩瓣雪白圓隆的肥臀,她胯間被雨露打濕的卷曲恥毛掩映著艷
色淫靡的蜜洞,而自己的肉棒正「噗滋」作響地在那洞口抽送,肆意蹂躪著女人
嬌嫩的花瓣兒,平白生出許多暴殄天物的邪惡滿足,「媽的,人前裝得貴婦一樣,
脫光了還不是要被我操?」

  「寶貝,妳真會做…」趙子琪底下火燎似的一陣疼,但那痛楚中夾雜著的幾
絲暢快卻令她慾罷不能。男子就像衹矯捷的獵豹,動作幹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卻每次都能搔到她的癢處,她還沒來得及喊停,他就又換了個地方,耳朵、臉頰、
嘴唇、脖子和乳房,被他摸了個遍也吻了個遍。趙子琪尤其喜歡被男人像暴風一
般裹挾向前,盤旋升騰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高,衹為爬到最陡峭的懸崖,然
後縱身一躍…

  阿威喘息愈加急促,揮汗如雨地聳動著腰,浪潮一般激烈地衝擊女人的胴體,
卻畢竟因前兩次耗費過巨而漸感體力不支,終于放緩了速度,將粗碩的肉莖撤出
少許,又撞鐘一般狠狠地塞了回去,龜頭碰到一團嫩軟無比的肉蕊,登時就被包
裹得密不透風。

  「啊…頂…頂到底了…」趙子琪驀地繃直了腳尖,靈魂最深處像是挨了記重
拳,花汁兒淋灕的膣腔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仿佛要把那顆李子般圓滑又堅韌的
異物吞咽進腹中。

  「完了!」阿威真切感受到了少婦體內的變化,一股鑽心的酸麻酥爽瞬間傳
遍四肢,肉莖像給無形的力量揪住,簡直要連根拔起似的。他想要臨陣脫逃,卻
再也身不由己,「琪姐…妳別…我…啊…」

  話音未落,深入幽谷的黢黑肉蟒突然暴起,一注粘稠而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
利箭般射中趙子琪的蜜穴盡處的那簇花蕊。女人張圓了嘴唇,渾身的筋骨幾乎要
痙攣,半吊在空中的豐臀晃蕩了兩下,股間也終于抖出一溪清瀝的水兒…

  雲散雨收,趙子琪杏眸半閉,有氣無力的抱著男子,散亂的鬢發緊貼著她粉
汗香滑的臉頰,高潮的餘韻烘得她周身暖洋洋的,「唔,好久沒試過,這麽滿足
了…」

  「琪姐,我該走了…」阿威軟語央告著,就要掙脫少婦如藤纏樹的懷抱,那
條東西從女人身體�滑出來,隨之流出一汩混濁的液體。

  「妳不留下來陪我?」趙子琪悵然若失地扳住男子的肩膀。

  「不了,妳明天也要工作,早點休息!」阿威片刻也不敢停留,衹怕稍有遲
疑,又會被女人撲倒在床。

  「唉…」女人長嘆了口氣,望著天花板的吊燈,眼神一片空洞。

  慵懶地躺了會兒,趙子琪伸手到床邊摸到了手機。通訊記錄顯示有兩個未接
來電,都是葉子打的,估計是公司有什麽急事,但過了那麽久,想必已經解決了。

  還有一個是亞鷗的,她當時正在洗澡,阿威聽了。

  「臭屁小子!」趙子琪想起前幾天的事兒,還是不能釋懷,猶豫著要不要撥
回去,沈沈睡意卻向她襲來,「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