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母子欲情1-8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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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惜別心難捨

  做過那場纏綿無比的愛之後,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兩腿之間的

慾望,好象指南針一樣,指向母親那個方向。但是,母親遠遠的躲開我,甚至不

再來我家,教我沒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來嗎?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我在樓下打電話給她說。

  「我們不應該再單獨相見,有話在電話裡說好了。」她說。

  「媽,我快走了,想我見一見你。」

  「你就走吧。我們沒什麼話說了。」

  「媽……我愛你。」靜默了一陣,我吸了一口氣,說。

  「不要再說愛我了。那是沒可能的。」

  「難道你不想見我嗎?」

  「不想,不想,不想。收線吧。我們己經完了。我不想見你,我們之間己經

完了,老早完了。就是這樣,收到嗎?」

  「我做錯什麼事,叫你不想見我?是因為艾美?如果是這樣,我送她回加拿

大。」

  「不要這樣。你既然決定回加拿大去,就不要回來。回來我也不要見你。那

是為了你們的好處。」

  「媽……你自己呢?你會怎樣?」

  「我不要緊。三十年來都是那麼過日子,沒有誰都不會世界沒日。」

  「媽,你以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於度外,別人會因你而活得更好嗎?你活

著就是為了不住的犧牲自己去成全別人嗎?」

  「不要說,我的人生早就完了。」我聽到母親顫動的聲音,她在哭。

  「媽,你沒有,你的人生還沒完。還有我。」

  「不要叫我做媽。我什麼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別管我。」

  「媽,我可以不走,留在香港。我可以和艾美離婚……」

  「萬萬不能,你不能陷我於不義。」

  「……」

  話筒兩端是一陣沈寂。我聽到飲泣的聲音,然後是嗚嗚的掛線聲音。我後悔

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做了那個回加拿大的決定。衝口而出向母親說要和艾美離婚

的話,令母親的心更難過。但我任何言辭也不能使母親讓我和她親近一點。離開

香港的日子迫近,聖誕節也到了,那是我一個強顏歡笑的聖誕節。

  母親稱病,沒有和我們一起去吃聖誕大餐。孩子們正折開放在聖誕樹下的禮

物。母親送給強尼的是一套電動玩具火車,貝兒的是個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

禮物,是母親親手編織的「同心」毛線領巾各一條。

  唱機裡播著聖詩,「平安夜,聖善夜,萬暗中,光華射……」,是溫韾的一

個夜。強尼把小火車放在車軌上,繞圈不停的轉。貝兒抱著洋洋睡了。

  想起在加拿大過的白色聖誕,我很喜歡在聖誕夜,讓聖誕詩伴著我和艾美做

愛。和她第一次做愛,也是個聖誕夜。艾美是我舞伴,舞會狂歡後,艾美開車送

她回家。我是個留學生,住在校園的宿舍。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圍著壁

爐團聚。下著細雪,街頭有人唱聖詩,報佳音。聖誕詩很容易觸動人的感情,獨

在異邦的一個留學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過這一個聖誕夜嗎?

  大學宿舍沒有人,都回家去了,隻有我這個天涯孤客。艾美說,外面很冷,

可以進去給我煮一杯咖啡嗎?我說,當然可以,我有的隻是即飲咖啡。她說不要

緊,就進來。她把大衣掛在門後的鉤上,遊目四顧。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

材。我把咖啡送上來。她喝了一口,我看著她,覺得她很清純,很美

  我說,艾美,你很美。她垂下頭,滿臉嫣紅。我揚起她的臉,她翹起腳尖,

來就我,我吻她。她拉起樽領毛衣,翻到頭上,從頭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

她走到我淩亂的床邊,背向我,鬆開腰帶,褲頭下露出聖誕紅小內褲。我的心差

不多從胸口跳出來,我跟著上前,將兩手放在她的裸腰上。我還沒回過神來,棉

質素面的乳罩己解開,肩帶掛在膀子。她轉身向著我,雙峰顫巍巍的向我聳峙,

峰頂有無限綺麗的風光。

  我們擁著雙雙倒在我的床上,艾美以肌膚緊貼著我,把處女之身交給了我。

她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說,你也是我的第一個……

  城裡的聖誕燈飾仍然燦爛,唱機裡播放著我最愛聽的色士風吹奏的「藍調」

聖誕音樂,我喜歡那帶點傷感的情調。有艾美溫熱濕潤的脣貼著我,如同一朵火

焰,燃起我的熱情。艾美說,我們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會這麼忙亂,煩燥。她

看見我最近的樣子,她心焦了。

  母親呢?今晚,寂寞嗎?誰去愛撫她的小乳房,吻她薄薄的脣兒?誰能填滿

她兩腿之間的空洞?

  貨運公司的工人來打包裝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親請來幫忙照顧孩子。在人

馬杳雜,一片混亂。艾美打發開孩子們,請母親把孫兒帶出去。我也順便給她趕

出去,因為我幫不了忙。

  一路上,母親牽著孩子的。他們蹦跳著,見到路旁有賣糖果的小店,嚷著要

母親賣冰琪琳,花生米。我跟在他們後面,給他們做成一個小圈子,讓我插不進

去。

  一條幽靜的山路,路往山頂的公園,沿途有三兩對年青輕侶牽手漫步。而在

此之前,從來沒有和母親一起到外面走,與她同行時,不曾攙扶過她,不曾牽過

她的手,不曾輓過她的腰……

  到了公園,孩子就興奮得甩開母親的手,在跑啊跑,把母親和我拋在後頭。

忽然,天地間好象隻剩下我們兩個。我看見她擺動的肩頭,在束起的長髮和露出

的頸項間,我嗅出她身體的氣色。

  母親喊叫著,要孩子們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著妹妹的手。母親愈叫,他

們愈跑得快。母親要趕上去,我也趕上去,乘機牽著母親的手,跑在孩子們的後

面。孩子嬉笑著,蹦跳著。我們喘著氣,追逐著。母親腳步不穩,失去重心,向

前要摔倒。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懷裡,原本是要扶住她的,卻順勢和她一起倒下

去。

  我緊緊的把母親護在我懷裡,在草地上翻滾。從小斜坡慢慢滾下去。母親一

點也不驚惶,因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了,像個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

帶動母親,兩個身體摟成一團的滾動。

  樹叢擋住我們,母親癱軟在我懷裡,枕住我的肩頭。我寬闊的胸膛可以把她

整個都容納。我聽到她心房跳動,她的氣息,體香撲過來,我以吻和愛的撫觸襲

過去。她接受了。我們吻著,彷彿是初戀的情人。

  她的腿糾纏著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體的線條和乳房的形

狀。在裙底裡,在大腿根的最深處,我摸到母親的小內褲的蕾絲滾邊和一條凹進

去的縫兒。我把她壓在身上,她兩腿分開,讓我自如地在那裡撩撥。每次我這樣

撩撥她的陰戶,她都很享受。小內褲像一張薄膜,包裹著她的陰戶,我完全可以

摸到她那貼著肉的感覺。縫兒開闊了,濕了一大片……

  母親,你的身體給了我所想要的答案。我一撩撥,你的陰戶就張開。你的脣

兒在我嘴裡是何等的柔軟甜蜜。你的小乳房,像一雙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

伏。你知道嗎,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離別之前,為什麼拒絕我的求愛?

是不是因為,三十年前,從南洋回國娶的人不是我?

  應該是我,娶了你。我三十五,你十六,當時你年紀是小了一點,或者我年

紀比你大得多。你的身體單薄了一點,而且有幾分苦相。相士說,生辰八字是合

得來的,而且能為我傳宗接代……

  忽然,孩子叫喚我們的聲音迫近。從這片刻的親密,破滅了,像個泡沫……

  奶奶倒在爸爸懷裡的理由,是他們亂跑連累的。孩子們伸伸舌頭,忙向奶奶

說對不起。

  我扶起母親,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塵,並借這個機會,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牽著

母親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了一張長椅,與母親並排坐下。孩子們打秋遷,爬鐵架去了。我摩挲

母親的大腿,問她痛嗎?她說不礙事。

  我的手一直擱在她的大腿上,沒離開過。她目光放很遠遠的,遙望著孩子們

玩耍,又像在沈思。我打開花生米的膠袋,一粒放在母親的脣上,一粒給自己的

嘴裡的吃。冬日的陽光和煦,隨著輕風拂在我們的臉上,給我們一身的暖意。母

親的雙眼深陷,滿臉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穩。母親不放心孩子,不時喊叫,要

他們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們就看過來。

  我把一根指頭按住她嘴兒,對她說,不要叫了,由他們吧﹗讓我們靜靜的多

享受一刻相聚的時光。孩子們一轉過臉,我就把她的臉扳過來,吻她。頃刻,她

推開我,說:

  「我們不該這樣太親密了。」母親說。

  「有什麼分別?我快離開了。」

  「孩子們會看見的。」

  「不要緊,他們還小,懂得什麼?」

  「他們會跟艾美說。」

  「我不管了。媽,我受不了,巴不得現在能夠和你做個愛。」

  「不能。過兩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愛我,就不要叫我太難受。」

  「我離不開你。」

  「為了艾美和孩子,你應該離開。」

  「媽,就是不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多麼的快樂啊。」

  「但也是多麼的痛苦。」

  「媽,不管是快樂,或是痛苦,我愛上了你。」我把手探著她的襯裡,摸她

的乳房。她馬上把我的手從她的襯衫下拔出來,說:

  「不要。正經點,不許再碰我。」

  正說話,孩子向我們這邊看過來了。我揚手示意他們繼續玩。母親使了一個

眼色,令我收斂了。縱使我想跑到母親的裙底裡,摸大腿和陰戶,但她緊緊的抓

住我的手。

  她說:「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請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媽媽呀﹗而且,你這

樣做,我會更加難受,你明白嗎?請不要……」

  我心沈了下去,我認命了,那是沒可能的。今年春天發生的事,隻是一場無

痕的春夢,在艾美來香港之後,應該劃上句號。原本想說的離別的話,也沒有需

要說了。

  我把她軟若無骨的手,放在我的手裡,感覺著她的存在。藍天和白雲在我們

頭上,四處是泥士和青草的氣味,沒有聲音,隻有孩子嘻笑,一隻麻鷹(香港的

隼)在天空掠過,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巒的起伏處滑行,然後消失。母親枕著我

的肩頭,沈沈的入睡了,我也睡了,和自尋自己的夢。

  在夢裡,母親嫁了給我。不要問什麼時候和為什麼會嫁我?隻道是她已屬於

了我。我們如常的做愛,正像我從前在夢裡常和她做的一樣。她一樣的嬌羞、嫵

媚,給脫去衣裙的時候。

  那嬌小身軀給我撫觸過多少遍,我知道怎樣觸動她最敏感之處,叫她為情慾

而抖動。兩顆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兩個小丘上,我的舌尖經過處,留下濕潤的

痕跡和擴大的乳暈。在深陷的肚臍和平坦的小腹下,穚疏的恥毛間,隱藏不了那

綻開的陰戶,和那鮮嫩的肉味。玉臂展開,迎我進她懷裡,那裡有個小巢穴,她

為我保守著,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東西深深剌進那個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覺,母親的感覺,從沒有離

開過我。她「噢」的哼了一聲,把我包圍在她裡面,大腿就隨著身體的律動,與

我的腿相廝磨。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頓了一頓。

  她問我,看什麼?

  我說,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兩個酒窩,和那一對會啄我心手的小

乳尖。沒錯,就是你了,吾妻吾愛,隻有你配得我把一切的熱情都投在你身上。

你不能拒絕我,用任何的理由,因為你做了我的妻子。我會在你裡面先輕輕的抽

送,頂到花蕊時,請告訴我,然後,我們就會……

  她點點頭,她知道了,那最親密的交媾之道,我們都心領神會了。母親說,

給我。

  她將身體獻呈給我,在她懷裡的深處,是我的根源,我深深的紮在她裡面,

與她相連著,不能再分開……

  那隻不過是個夢。我會在大洋彼岸,會為她這樣夢回魂牽。母子相戀,本不

應該發生,也不能延續下去,人世間那會容許一對母子,縱使彼此相愛,而能結

合,並長相廝守,一起終老?

  我們的故事,如果在這裡結束,我會虧欠母親一輩子,並抱憾一生。回加拿

大前的最後一天,老闆掛了個長途電話來,要我一定去見一個人,因為那個人,

改寫了人生下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