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大地風雲傳》(1-20卷全本)作者:水臨楓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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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狼煙四起

第一章 聞香聖母

  阿香懷著興奮無比的心情,跟著李正強,回到了姑蘇陽澄湖的李家的祖宅,李正強的家是鎮中鬧中取靜的風水寶地,整套大宅起在小土山山腰處,背靠著最高的小山峰,東、西兩側也各是一座稍矮的小山峰,麵前正對著大湖,三麵林木青青,呈半環狀把李家大宅拱衛在蒼山碧水深處。

  李宅的主樓是一幢三層的高樓,上麵兩層四米高,最底下一層五米高,比四周所有人家的房子要高了一大截,整個大宅占地有二三十畝左右,雖不是雕梁畫閣,卻也是氣派非凡,站在半山腰底層的大院台上,也能清楚的看到陽澄湖中心雲霧籠罩的“蓮花島”在當地,李家是正真的名門望族,有錢有勢,大澤開國初年,他李家的先祖的軍銜是大校,隻差的一級,就可擠入皇貴的行列,但由大校到少將這一級,又豈是那麼好升的,為此,李家的後人一直都不甘心。

  到了李正強的老爹李富仁這代,官運就更不濟了,遠遜於先人,要知道在大澤做官,不是看能力,而是要看他家在政府中有沒有人。然雖是如此,大澤各級政府公務員的任用提撥,也是優先從皇貴、或是士族中錄用,凡是是大澤治下的公民,家中若沒有背景,就算有“日龍”的本事,也休想在大澤政府中做個一官半職。

  李家也是大澤的士族,做官的機會比一般的公民高的多,皇貴、士族就算再窮,也比一般的老百姓生活優越的太多。李正強是176CM的身高,在民風贏弱的姑蘇,也算是大個子了。生的人才一表,舉手投足間,頗有點青年儒將的味道。

  李家家世好,李正強也是個美男子,又是正規軍校畢業的尉官,目前為止,還沒有定下正妻,為此托人到李家提親的大有人在,全是當地出了名的大美女,要是長的拿不出手,或是家世不好,壓根就不敢提。

  李家老爹李富仁,就在今年九月,托人暗中送錢送物,向上疏通關係,升了當地的縣長,是堂堂正正的縣太爺!

  阿香的事情,李正強根本就沒有和他老爹說,他在南天城逗留了這些天,明�是等候馬瑩菲回來,親自遞上趙承禹要他帶給馬瑩菲的狐襲,暗�卻是終日呆在城南靈鷲古寺中,秘密的和佛仙教十八羅漢堂的南天羅漢慧信,麵談佛仙教在南都南天城的發展事宜。

  帶阿香回來,全是聽到了她偶爾對水臨楓說的一句話,猜測她已經有了修道之人夢寐以求的內丹,抓住她釣金龜的心理,許以正妻的好處,避開厲害的馬瑩菲,騙她回來,想找人收了她的內丹,歸為已有。

  阿香沿著整齊的、林陰覆蓋的青石台階,踏在通往李家祖宅的山路上,心中直打鼓,雖然李正強言之切切,但自己畢竟是奴婢,能不能一步登天,醜小鴨變天鵝,還真不好說,在阿香心目中,要過李正強這關容易,關鍵是李家的家主,李正強的老爹,肯不肯認她這個奴婢出身的兒媳。

  所謂丞相門前七品官,馬家是大澤西北王,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阿香生活在馬家,雖身為婢女,但大場麵見慣,江南的建築風格又不似西北的雄偉,見了林木掩映的李家大宅,心中也是不以為然。

  阿香自小跟著馬瑩菲,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氣量甚高,根本就不服自己的奴婢身份,時時刻刻的想方設法出頭,一心隻想擺脫馬家的約束,做自己的少奶奶,心�想當然的認為,仗著馬家的勢力,李家老爹應該不敢不認她這個兒媳,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嗎!

  李老爹新任縣長,此刻正在正廳會見訪客,見李正強不聲不響的帶了個女人回來,一句話不說,鬼頭鬼腦的就往後堂鑽,愣了一下,向客人告了個罪,尋了個借口,轉身小聲吩咐正在上茶的侍女道:“叫少主一人去偏廳,等著我來,不準跑!”

  送走了客人後,急急的走到偏廳,李正強正在無聊的翻著報紙,見老爹來了,問道:“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

  李老爹沈著臉道:“什麼事!我還問你什麼事呢!我不是告訴你,別帶不知根底的人到我們家嗎?怎麼轉臉又忘了?”

  李正強笑道:“這次不同,這個女人我有大用,你就不要問了!有什麼事就快說,我還有要事,要找陳老太婆呢!”

  李富仁坐了下來,沈聲道:“見到慧信了?那邊的事怎說?”

  李正強笑道:“那個禿驢,膽子小的一B,不敢自己站到前台大弄,背地�小動作卻是不少,我看他也沒幾年活頭了,不過,他和嶽家軍中的吉青關係處理的很好,吉青是大澤帝國第二集團軍的司令長官,被他騙做護法檀越,這些天等在寺中,總算見到了這個狗雞巴搽油——又尖(奸)又滑的吉青。吉青慘的一B,這次拉斯法拉的大賽,把老本全押在了陳家上,結果血本無歸,還倒欠人錢,連妻妾牝獸都快養不起了,愁眉苦臉的四處尋錢。我看他可憐,就同意先借他五百萬用用!”

  李富仁跳了起來:“你個敗家子喲!他沒錢用。光你什麼吊事?老子的錢又不是大水中撈來的,你個小王八蛋,開口就借人家五百萬……”

  李正強笑道:“您老先別發火,聽我說完,我先借他五百萬用渡,若是他能幫我弄個姑蘇城的守備師長做做,那五百萬我就不要了,還另外再湊五百萬給他!並且日後還有孝敬!”

  李富仁轉怒為喜,笑道:“這樣說來,你個小王八蛋還賺了,姑蘇城的守備師長,可是與姑蘇城的市長大人平級噢!若是成功,你個龜兒子,就反爬到老子頭上了!但是可惜,你弄錯地方了,教主吩咐了,要我們在南天發展,不是在姑蘇,若是能搞個南天城的守備師長做做,就更妙了!”

  李正強低笑道:“那個所謂的什麼佛仙教,隻不過是一群鄉下的垮子而已,成得什麼大事?我們父子暫時虛與委蛇,隻不過騙他些錢財用用而已,不是他們在後麵用錢財撐著,你還在家等著候補哩!朝中有人好做官,但我們家本就是士族,沒有過硬的人,舍得花錢也行啊!南天城可是萬萬去不得,那地方遍地的皇貴,藏龍臥虎,一個小小的守備師長,在南天城算個屁喲!但是在姑蘇就不同了,雖說隻有三千條破槍,但卻是姑蘇城的最高武官啊!走路都可以橫過來走。我走時,已經聽到風聲,說是京畿的特使,即將進駐南天城,在那地方發展邪教,不是找死是什麼?”

  李富仁道:“既知是邪教,你個小王八蛋,當初還在後麵急急的竄綴我加入,還捐了不少錢財!若是他們作反,我們不是要跟著倒黴?”

  李正強笑道:“你知道你為什麼在家等候補等那麼長時間嗎?”

  李富仁怒道:“是上麵有人舞弊,每次排到我時,都給別人頂掉!”

  李正強笑道:“不是!我說了你可別打我!”

  李富仁道:“你說!”

  李正強笑道:“是因為你腦子太笨,想當年,不知道爺爺給你吃了什麼吊東西,害得你大腦發育不良,哈哈!”

  李富仁大怒,伸手就想打。

  李正強大喝道:“住手!說好了不打的!行了!我們說正事!”

  李富仁氣哼哼的坐下道:“有時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怎麼這樣的奸滑?一點也不像我!”

  李正強道:“是你不像李家的列祖列宗,不是我不像你!可憐死了,都五十大幾的人了,才弄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還是我幫你的!笨——!言歸正傳,我這次在北方,大小戰役,也打了十幾場,好歹也立了些戰功,又有吉青的推薦,做個守備師長,應該沒有問題。賄賂吉青的一千萬,也不要我們家出,是佛仙教的錢財,不用白不用,我在南天時,就向那個狗屁教主提議,做了姑蘇守備師長後,可以在姑蘇,把守備部隊中的校尉,全換成自己的人,成為一支裝備精良的護教部隊,為聖教所用。那個垮子,還滿以為然,指示我接手姑蘇守備師長以後,除了換人之外,還有多招人,也把武器全換了,錢財不是問題,整軍急訓,隨時侍命,依我看,佛仙教是要造反了!”

  李富仁急道:“完了!若是他們真的造反,那我們怎麼辦?和他們一起反嗎?”

  李正強看著他老子,搖頭道:“你是豬腦啊!那一群土包子,你認為能濟得什麼事!若是佛仙教造反,我們正好可以就地進剿,打佛仙教的信徒,不比打獸族容易的多?我們又知道他們的老底,征剿起來,自會得心應手,立了戰功後再上報大澤政府,那時想不升官都難了,阿彌陀佛!我還真怕他們不反哩!”

  李富仁道:“我們爺兒倆,可都是在聖母像前,發誓終生效忠聖教的,而且你好像比我還要忠心,怎麼這會兒說出這種話來,不怕聖母降罪嗎?”

  李正強氣道:“天呀!我怎麼就攤到這種呆B老子呀!那時隻不過是想騙騙他們,利用他們的人際關係,給你捐個鄉長不是?若是手上重兵在握,不剿賊立功,更待何時喲!聖母!聖母若來,我正好日了她!先摸奶子後日B,降罪——!屁喲!我倒要看看,是我的火炮狠,還是她的仙法厲害!哈哈——!”

  李富仁白眼直翻,道:“你這樣的反反覆覆,到底要幹什麼?”

  李正強道:“我哪�反覆了?我壓根兒就沒信過什麼佛仙教,我隻不過是在整合整合資源,升官發財而已,對了!最近佛仙教又派了什麼人到我們家來嗎?”

  李富仁道:“派了一個很漂亮的小妮子,聽說已經修成了玄天真體,叫做李菱兒的,隻有十九歲,聽說很得教主的寵愛,想把她收為妾室,和狐姬胡欣佳、瑤姬張娜、星姬樂采兒一起,湊足四姬之數!”

  李正強道:“玄天真體!麻煩!那個鄉巴老好好的把李菱兒弄來做什麼?”

  李富仁道:“是教主想叫你把她帶著,明為寵妾,暗為幫手,到南天城發展教務!”

  李正強不說話了,端起茶杯來,連喝了幾口,道:“帶著這隻母老虎在身邊,明為幫手,暗為奸細,恐怕我連飯都吃不下去了,不過正好,本來我還擔心陳老太婆的功力不夠,不能幫我做事,現在有了這個李菱兒在,我的這件事,反而有把握了!”

  李富仁道:“哪件事?”

  李正強道:“我就是帶回來的那個西北傻妞,天真的認我大腦進水了,會收她為正妻,巴巴的跟著我來,等著做少奶奶!”

  李富仁道:“那為了什麼?”

  李正強道:“具我猜想,她體內有一粒內丹,可能是他以前的男朋友渡給他的,那個小子我也見過,隻是剛好天色將黑,看不清長相,朦朧之中,好大的一條漢子,端的也是一個英雄,卻窩在馬家做保安,出身一定是賤民,可能想娶阿香做老婆,頭腦衝動之時,犯傻將內丹渡給了那個丫頭,想討她的好!我把阿香帶回來,避開馬家的妮子,本來是想叫陳老太婆想想辦法,看看她能不能讓阿香主動把內丹渡給我,現在既然有了修為更高的李菱兒,正好把她一並請來議事!計議好後,你做個惡人,找幾個硬手,尋個借口,悴不及防中把阿香拿下,逼出內丹,但不要給她知道是我拿走的,再讓陳老太婆治服後,做個下人,她本身武功也不低喲!可以另派他用!”

  李富仁道:“哎呀呀!即是為了內丹帶她回來的,取了內丹後,結果了不就行了,留下了恐生禍患喲!”

  李正強道:“你以為我不想呀!留下她,治服後叫她帶著李菱兒回南天,去發展教主的所謂教務,我們要積極的表示支持,做些事讓那個土包子教主放心,最好讓李菱兒把她們的人全帶走,去南天送死!而我得到內丹後,修為就可以突飛猛進了!你再好好的控製一下你的所謂的姑蘇分堂做好你的分堂主,多找幾個愣漢裝門麵,讓他們覺得我們全心為聖教效忠,多獲取些內部消息,以後征剿起來才能順風順水,事半功倍!”

  李富仁道:“好個陰毒的小王八蛋,要是你不是我兒子,我真想痛扁你一頓!”

  李正強笑道:“所謂仁不施政,慈不掌兵。我說的話你可要記好了,若是心軟出了紕漏,不能光宗耀祖,祖宗牌位麵前,你可就是個不肖的子孫了!再若是你同情別人,滯了我的計劃,你兒子定會被人打死,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個呆鳥,死了兒子,令李家香火沒有著落,也是罪不可贖!九泉之下,也是沒有臉麵見祖宗的!”

  李富仁道:“得得得!老子全按你的計劃去做還不行嗎?我真懷疑,我們父子兩人的智商,被你這個小王八蛋一個人全長了!”

  李正強笑道:“既如此!就叫了陳老太婆和那個李棱兒來議事,還有一事,我提醒你個呆鳥,以後不要叫我小王八蛋,或是小烏龜什麼的,我若是小王八蛋、小烏龜,那你是什麼?哈哈!”

  李富仁氣的白眼直翻,卻又無可奈何,哼了一聲,打手機去請陳老太婆和李菱兒,去密室議事。李正強說的這個陳老太婆,可不簡單,本為聞香教教主,喚做聞香聖母陳巧雲,三十年前,以邪法惑眾,在北河省、南河省、西晉省、上山省,大集教眾,妄圖起事。然早被諜訊司長官吳堯,發現端倪,命十三龍魂中排名第四的五虎斷門刀高手,血染大江展連達,臥底三年。

  聞香聖母陳巧雲見展連達武道精深,辦事果斷,是個人才,一直把他提到教中的副教主之位,統領聖教左軍,就在她們集中聖軍,在北河省腹地要發動起事的前夕,展連達暗傳密令,通過諜訊司,不但調來三千名錦衣衛,還調來了陳家三十萬精兵圍剿。

  聞香教不出三天,就煙消雲散,陳巧雲一開始就被血染大江展連達、飛花逐雪盧剛、連翅帶月黃翎兒、八荒遊龍李伯昭死死纏住,激戰中,陳巧雲被擊碎了護體內丹,命懸一發之際,幸得另一名副教主帶著四大護法、近身八嬌和十六鐵衛趕到,拚命擋住諜訊司的高手,掩護陳巧雲突圍。

  陳巧雲最後被十六護衛中的鐵腕吳鉤王海和冷劍寒星曹幹,架著躲入了深山中,雖饒幸逃得性命,然功力全失,丹田破碎,形同廢人。為求活命,厚顏投奔了早有聯係的佛仙教,佛仙教主李福通,見她事敗來投,也不好不收,就遠遠的把她派在姑蘇城,成立錦鏽堂,發展教務。

  陳巧雲武道全失,根本就沒有能力再迷惑眾生,在姑蘇的教務發展的很慢,幸好她有一手紋身、剌繡的本事,又善設計一些奇淫怪巧的女人飾物和牝獸的扣鎖,收留了幾個無家可歸的靈巧漂亮女童,傳以武功道術,也勉強在姑蘇城呆了下來。

  佛仙教主李福通隻把聞香教的陳巧雲當成個廢人,聞香教又被大澤精兵剿滅,認為陳巧雲三人,是漏網之魚、喪家之犬,不會再有什麼作為,除剛開始給了她們一些錢,打發她們到姑蘇城來後,就再也沒有給過任何經濟上的援助,對她的錦鏽堂的教務,也不聞不問。

  陳巧雲三人躲在姑蘇城,吃飯都成問題,哪還有能力招兵買馬,直到有三年前的有一天,她在姑蘇城的店堂內閑坐等生意,門外走進來一個英俊的少年人,身後跟著兩個家丁,牽著一條大狗,看起來不像是住在城�的,對她店內和各種奇巧扣鎖鏈具產生興趣。

  陳巧雲見那少年人涉世未深,靈機一動,喚來收留的孤兒陳歡兒、陳樂兒兩個漂亮女孩子,脫光了一樣一樣的扣鎖給他看,趁機搭訕。那少年自稱名叫李正強,是姑蘇陽澄湖人士,今天奉父命,第一次進城,把家產的各種水產品,送到各大酒店、飯莊、菜場,閑暇之餘,順便來逛逛。

  說話時,藉著機會,不時的對陳歡兒、陳樂兒兩個漂亮女孩上下其手的快活,陳巧雲微笑,她是知道的,凡是好色的男人,野心也大,此子非是池中之物,笑著逝請他入內長談。



第二章 兩條青龍

  詳談之下,李正強很好騙,輕易的答應她,若是肯將陳歡兒、陳樂兒兩個漂亮女孩送給他做侍妾,他可以遊說他家的父親,加入佛仙教,並許以錢財。

  陳巧雲大喜,當即答應了他的要求,尋了個時機,和他一起回到了陽澄湖,李正強的老子似乎腦子更不好使,在接收了她作為禮物送上去的、更漂亮的陳小霞之後,在兒子的竄綴下,竟然也答應加入佛仙教。

  佛仙教姑蘇的錦鏽堂從此而壯大,陳巧雲為了教中大義著想,甘願讓出堂主之位,退居副堂主之職。佛仙教有了陽澄湖這塊穩定的基地之後,在李家的庇護下,隻一兩年間,就發展成一個大堂,李家父子唯利是圖,陳巧雲感到倒不難控製,佛仙教主在接受了李家父子的忠心發誓後,把錦鏽堂正式更名為姑蘇堂,以李富仁為堂主,陳巧雲為副堂主,王海、曹幹為護法。

  在李正強的要求下,為使教務更好的發展壯大,動用了佛仙教在澤東南的關係,捐錢為李富仁謀了個鄉長。李正強可也真敢弄,在姑蘇堂成立沒幾天,就指使鐵腕吳鉤王海,冷劍寒星曹幹,連劫了陽澄湖附近的幾個大戶,得手後,就在在自家躲避,並就著這個由頭,明正言順的招了三十幾名高手,明說是護院,實則是發展聖教姑蘇堂,還把王海、曹幹聘為護院總教習。

  李正強在這三年�,在佛仙教的庇護下,在姑蘇城中,連開了幾家大酒店,壟斷了陽澄陽的各種水產,對於竟爭對手,果斷的派王海、曹幹,帶人去滅門。

  王海、曹幹已經是玄天道體的境界,在姑蘇黑道上,根本就沒有對手,李正強這個小子,一點也不像姑蘇男人的性格,一般的姑蘇男人,吵上半天,也不會動手,而李正強根本就不和人吵罵,笑嘻嘻的上去就一刀。更是暗通項家的項莊,用從姑蘇抓來的絕色美女,換外地的美女,在姑蘇開娛樂場所,日進鬥金。

  這三年來,原本姑蘇的大戶和黑道幫派,全給李正經強假手佛仙教,鏟除的幹幹淨淨,他李家,在姑蘇黑道上已是隻手遮天,若是再弄到姑蘇守備師長的官麵身份,那他在姑蘇,幾乎就是無人能治了。

  李正強見到李菱兒,巴結的幫她拉開座椅,沏茶倒水,議事之前,眾人高呼教主萬壽無疆,李正強表現的比所有的人都虔誠,這令從總壇來的李菱兒很是滿意,認為李正強忠心愛教,是個好苗子,值得花力氣培養。

  聽說阿香有內丹,李菱兒也感到吃驚,不過既是李正強先提出來要,她麵皮薄,不好再爭,答應用法術,叫阿香把內丹自己乖乖的渡給他。陳巧雲的內丹早已破碎,這些天來身體一天比一天差,自知時日無多,宣布了由總壇派來的李菱兒,繼任她的副堂主之職,並且命王海、曹幹,當場向李菱兒這個新主人行禮。

  南天的事,李正強拍著胸脯說,可以不當姑蘇的守備師長,讓他去,為教主效勞,萬死不辭,李富仁沒意見,陳巧雲深知掌握軍權的重要性,堅決不同意,李菱兒年輕,不知道該辦怎麼好,當場就撥了李福通的秘密手機號碼請示。

  李福通豈能放棄這種掌握大澤軍權的機會,若是由教中的人擔任一城的最高武職,那就是可以說兵不血刃,輕易的控製了姑蘇這塊富庶之地,而且若是教中其他地方的人犯事,也有地方躲。

  李正強的事,他已經從靈鷲寺的靈鷲羅漢慧信那�知道了,還準備通過李正強這個姑蘇守備師長,名正言順的幫他訓練護教大軍哩!更何況,他認為李正強雖忠心可嘉,然蠱惑人心這種事,他去也不合適,佛仙教起事在即,更需好一支訓練有素的精兵。

  電話�,嚴厲的批評了李正強的魯莽行為,命他老老實實的呆在家�,準備接任姑蘇的守備師長,切不可暴露身份,上任後,立即更換守備師的武器,密密的輪訓護教大軍。

  至於南天城那�,慧信經營了多年,隻要派一個能在明處出現的人就行,李福通決定,由李菱兒,帶著王海、曹幹並二十名姑蘇堂得力的人過去,發展教務,但慧信必竟是出家人,諸事不方便,若是在南天城的民間,有處落腳的地方就更妙了!”

  李正強忙接道:“我倒有一個人,在紫龍山的皇貴區做保安,姓名身世不詳,倒是可以利用!”

  李福通氣道:“真是嘴上無毛,做事不牢的小鬼!姓名身世不詳,不是和沒說一樣,又怎麼能知道,他能忠心效忠本教?”

  李正強笑道:“教主莫急,聽我來說,是這麼一回事,這次我從南天城回來,順手帶回來一個勢利的丫頭,她是馬家小姐貼身的侍女,名叫阿香,住在紫龍山皇貴區最高處的鳳棲閣,和她同往的隻有馬家的小姐,和一個保安,那個保安對她有意,一廂情願的把自己的內丹渡給了她。那個保安,我朦朧間也見過一麵,異常的彪悍,既能修成內丹,其他的本事,定也是不小,而隻能靠做保安混飯吃,出身一定不高,具體的情況,等我請菱兒小姐治服了阿香,自會清清楚楚!”

  李福通笑道:“若是這樣,自是最好!鳳棲閣占地甚廣,住百兒八十個人也看不出來,若是能把這人拉進來,我們就把南天的分堂,設在鳳棲閣,讓那小子竄綴馬家的小姐,賣些燒火做飯的丫環,到時就把李菱兒等人滲進去,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李菱兒聽令!現命你為南天分堂的堂主,王海、曹幹為護法,處理完了姑蘇的事後,帶著那個阿香,既刻去南天傳教,找到那個小子後,若是可能,盡量拉他加入本教,必要時,可以不擇手段!”

  李菱兒知道“不擇手段”是怎麼回事,對付一個男人,最好的手段不是拳頭,而是美女的奶子,心下了然,和其他兩人一道,齊齊應了一聲。

  李福通掛斷了電話,眾人又計議收伏阿香的事,按計劃由李菱兒、陳小霞假扮侍女,在晚餐時先去招呼阿香,王海、曹幹帶人等在門口,隨時準備拿人,李家父子故意出去轉了一圈,晚餐時姍姍來遲,大門外站著王海、曹幹並八個精幹的教徒,四人使了個眼色。李家父子走進門來,隻見阿香果然被李菱兒故意讓在了主人的位子上吃飯,對麵坐著李老太婆,雖不認識阿香,然陳小霞的身份她是知道的,知道是被老爺收的寵妾,大戶人家的家主,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她是不會管家主這種事的。

  晚飯前,陳小霞稟明主母,說:阿香說她自己是少主人定下的正妻,聽說是西北馬家的,李老太婆大驚,西北馬家?西北馬家曆代隻有一個女孩兒,嬌貴無比,聽說已經許給了太陽皇族吳家的長公子,諜訊司在大陸臭名昭著,可不是他小小的李家能得罪起的。

  這個前幾天老爺帶來的名叫李菱兒的美女,聽說是兒子在外麵新收的妾,她也懶的管小孩子的事,他李家家大業大,兒子多收一女人,少收一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件事,現在李菱兒和陳小霞一同,分立在這名自稱是西北馬家少女的後麵。

  若果真是馬家的千金,真是天大的禍事了,但在父子兩個沒回來前,她也不想問陳小霞和李菱兒兩個賤妾,想當然的認為就是問了,她倆個身為賤妾,也不一定說的清楚。

  李老爹看了阿香一眼,臉色一沈,怒道:“是誰讓你坐在這�的,真是無法無天!來人!拖下去,先抽一百鞭子再說!”

  阿香驚的張大了嘴巴,眼睛睜的溜圓,望向李正強!

  李正強卻不看她,喚立在旁邊侍候的陳歡兒道:“去——!拿兩瓶冰啤出來,再把今年新上的螃蟹,挑幾隻肥大的母的蒸了,好了就端上來!”

  門外站立的王海、曹幹聽見招喚,立即跑了進來,伸手就去抓阿香的肩頭,阿香不服,站起來雙肩一晃,掙開兩個人的手道:“李正強!你說句話!”

  李正強愣道:“我說話?說什麼啊!”

  阿香道:“告訴他們!我是你未來的正妻!”

  李老太婆急道:“住手!老頭子!聽你的小狐狸精說,她可是西北馬家的,切莫動手,否則就有禍事了!”

  李富仁道:“她是西北馬家的不錯,可是現在已經和馬家解除了關係,我自調教下人,犯著馬家什麼事了!”

  李老太婆跳腳道:“那就更不能亂來了,老頭子你說話小心點,她畢竟是馬家的小姐,就算和馬家大帥有點誤會,你也不能拿她當下人嚇!天下哪有父母不疼子女的,馬家的女孩兒,曆代以來嬌貴無比,若是今天傷著她,馬家大帥肯定不會善罷幹休!再說,我聽說馬家的小姐,早已許給了吳家的長公子,諜訊司又豈是我們這種人家能得罪起的!正強!你個臭小子!不是老娘說你!采花也要看主人不是!馬家的小姐你也敢惹!弄不好滿門都要受你的連累!哎喲——!你可害死我們家了!”

  李富仁笑道:“這都是哪跟哪的事噢!看你家兒子的那個吊樣!會泡上馬家的千金?做夢吧!這個賤婢名叫阿香,是馬家小姐的貼身丫環,自願跟著正強,已經和馬家解除了契約,現在是我們李家的奴婢!”

  阿香驚道:“奴婢?不可能!李正強!你不是答應我,娶我做正妻的嗎?”

  李富仁哼了一聲道:“無知!我李家堂堂的士家,怎麼公弄個奴婢做兒媳,來人啦!給我拖下去打!”

  李老太婆坐了回去,笑道:“原來如此!陳小霞這個小狐狸精是怎麼聽的,害得老娘虛驚一場!”

  陳小霞聞聽主母說她,忙跪下道:“我和菱兒聽的清清楚楚,她說她是西北馬家的,又沒說是小姐是丫頭,都怪賤婢愚蠢,想當然的以為少主帶回的,定是小姐,不會是丫頭!”

  李富仁心疼的把她拉起來道:“小親親!這哪能怪你!都是這個不懂規舉的賤貸,說話大喘氣!關你和菱兒什麼事了?”

  回頭對王海、曹幹喝道:“還愣著幹什麼!拖下去!叫她知道知道規舉!打完了,交給陳媽,好好調訓!”

  王海、曹幹應了一聲,五指齊張,又去抓阿香,阿香覺得眼前天昏地轉,兩眼直冒凶光,想不到自己千方百計的跳來跳去,到頭來還是個奴婢,血往上湧,悲憤的大叫一聲,身形滴溜溜一轉,避開兩人的一抓,跳上桌子,“砰砰——!”

  兩聲,把李家老頭老太,踢了個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大罵道:“李正強!你不是人,害死我了!今天我和你拼了!”

  邊說邊向李正強猛撲過去,人未至,勁風已到。

  李正強槍林彈雨見慣,見不對頭,一個倒翻,早逃到了李菱兒的身後,低聲自語道:“我不是人!我是神!李姑娘!小可的性命就在你身上了!”

  李菱兒被李正強硬推在前麵,做擋箭牌,電光火石間的連接了阿香六掌十八式,記記狠手,招招拚命,雖修為比阿香高了一個品次,但悴不急防下,酥胸粉腿,也挨了兩記重的,不由動了真火,嬌喝道:“王海!曹幹!你們兩個,先帶李家兩個老的出去,這�我來應付!”

  阿香自得了水臨楓給她的內丹,又有鳳棲閣的靈氣,在馬瑩菲不在的這兩個月,大著膽子跑到閣頂的陣中修煉,道行一日千�,又沒有馬家女人先天上的封印,自己人又聰明,現在已經是玄天道體之身,和雙桃的修為一般,比舊主人馬瑩菲,也隻低得一個品次,但真正交起手來,玄天道體、玄天真體沒有太大的界限,玄天道體的人,完會可以憑經驗、招式等等,斃了玄天真體的人。

  這個李菱兒,和馬瑩菲一般,也是玄天真體的修為,天生的四靈柱,聰明非常,是佛仙教聖母滴水觀音周玄霜精心調教的護教弟子,是從九品白蓮花中修煉出來的妙人兒,一個月前出關,還沒有遇到對手。然阿香用的是馬家的“風飄飛雪掌”、“回風舞柳步”本就精妙無比,自得水臨楓指點後,更是精熟,有如是馬家的上代仙姑嫡傳的一般。

  兩女就在這大廳之中,鬥了個難分難解,李正強早躲在暗處看熱鬧,王海、曹幹架走兩個老不死的後,站在旁邊,想抽冷子暗算,卻被李菱兒喝止,一心想趁英雌,製伏阿香。

  阿香鬥到激烈處,偷眼瞟向門窗,心中大喜,忽然身法一變,卻是水臨楓師門中的“七星盤龍腿”這種腿法,比艾名揚的無影腿還要詭秘霸道,水臨楓對自已的師門,從來是諱秘不談,平時和人交手,很少用起師門的功夫。

  當日一時高興,又想娶了阿香,就教了阿香三式,此時阿香忽然用起“七星盤龍腿”李菱兒哪�認得。“砰——”的一聲,被阿香踢了個倒栽蔥,已是被踢中穴位,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王海、曹幹見不對頭,急搶了上來,阿香料到兩人定會上來,早算好了方位,又是兩記“七星盤龍腿”踢出,“砰砰——!”

  兩聲,把兩人踢倒在地,大小瞪小眼的目瞪口呆。

  門外八名教中高手早看的明白,一聲喊,全衝了進來,阿香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見眾教徒想仗人多取勝,披披小嘴,喝道:“找死!”

  雙手一翻,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摸出兩張符來,小嘴�念念有詞,雙手一錯,燃化了道符,喝道:“雙龍出海!疾——!”

  符灰散處,兩條青龍長呤了一聲,直向眾人衝去,門外壯漢齊齊驚道:“不好!她也會仙法!”

  青龍速度快極,淩空中一絞,八名護教高手頓時身體暴碎,血肉橫飛,阿香被濺的一身的血,愣在當地。

  她從來沒殺過人,這兩張符是水臨楓去拉斯法拉參賽之時,怕她一人留在鳳棲閣有危險,臨行前用心畫給她防身的,水臨楓畫符,從來就不挑時辰,隨用隨畫,可是這兩張道符,是水臨楓規規舉舉的按道門的正宗法則,在靈地靈時靈刻畫的,非同小可。

  水臨楓殺人如割雞,哪會愛護他人的性命,隻要燃化此符,不要說這八名蠢漢,就是修為比他自己的還高的道門全真,也會一齊了帳。阿香含憤出手,料不到這符如此厲害,看見滿地的血汙碎肉,心情上承受不了,躲在暗處的李正強,是上過戰場的人,死人見慣,哪會在乎這種小場麵。

  �頭一看,阿香不偏不倚的正站在廳中出口處的機關下,機不可失,立即悄悄的啟動了廳中的機關,一張大網,兜頭罩了下來,把阿香網了個整子。

  大網是用最先進的技術製成的尼龍編織的,根根都有拇指粗細,就算一頭大象,也休想掙得開,機關網住獵物後,立即收緊往上拉,緊繃的尼龍繩,把阿香的粉肉,一塊一塊的勒的突了出來。躲在一旁的陳歡兒、陳樂兒在阿香中伏的同時,一齊發動,手中蓄勢很久的暗器鐵蓮子,也穿過網眼打了出去,瞬間連中阿香幾個穴位。

  李正強暗算得手,把嘴向旁邊的陳小霞一歪,從偏門溜了出去,陳小霞會意,忙上前解開李菱兒的穴位,滾在一邊,這都是說是遲那時快的事。

  兩條青龍連殺了八個人,直衝上天空後,龍呤一聲,又轉過頭來衝了下去。阿香穴位雖被製,靈力還在,啞穴又未被製,氣憤的大喝道:“左前方!給我殺!”

  李菱兒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也是左右手急動,也燃起了蕆在身上的道符!符灰急散處,也是兩條青龍,迎頭衝了上去,同時急喝道:“陳小霞!別躲著!快出來,封了那賤人的泥丸靈穴!”

  天空中,阿香的兩條青龍,已經把李菱兒的兩條青龍抓的粉碎,正要再次衝下來時,陳小霞已經飛身躍上房梁,按李菱兒的指示,急用道符封了阿香的泥丸靈穴,泥丸靈穴被封,阿香的靈力頓時就沒了,兩條青龍得不到指示,在天空中張牙舞爪了十幾分鍾後,終於慢慢隱去形影,飄散沒了。

  李菱兒長噓了一口氣,抹著臉上的冷汗恨道:“想不到隻不過是馬家的一個丫環,就這樣的厲害,要是馬家小姐親來,今天我們所有的人,一個都跑不掉,非命喪當場不可,驅魔龍族馬家,果然名不虛傳!”

  阿香罵道:“你們這些卑鄙的狗,快放了我!”

  李菱兒笑道:“報歉!不能放你!本想明正言順的擒了你,但是你這個潑婢太過厲害,不得不出此下策,真是太對不起了!”

  說著解開了地上躺著的王海、曹幹的穴位,兩人滿臉慚愧,站了起來,伸手就想打阿香,李菱兒喝道:“住手!把她帶下去,慢慢的整治!”

  阿香不服道:“有本事把本小姐放下來,用這樣的陰謀詭計,算得什麼?下流——!”

  李菱兒笑道:“上流下流,贏了就是第一流!放你下來?放你下來屠光我們嗎?本小姐可沒那麼傻!既是已經被擒住了,你就認命吧!咯咯咯——!”



第三章 煎熬美人鷹

  現在就是李正強求李菱兒,李菱兒也不會殺阿香了,阿香的腿法奧妙無比,不逼著她把那腿法傳給自己,真是太可惜了。

  王海、曹幹把阿香帶進了刑室,先扒光衣物,再用內鋼外皮的腰銬、腕銬、足銬,把她銬了個結結實實,粉頸上也戴上同樣的頸銬,所有的鋼銬上,都連著數個拇指粗細的鈦E合金鋼環。然後把手腕銬在腰上,雙足之間,銬了個鋼杠,令她叉開大腿,不能合攏,再把頸銬後麵的鋼環,連上沈重的鋼鏈,鋼鏈的另一頭,連在刑室的鋼梁上向上拉起,叫阿香後腳跟離開地麵,隻能以足尖點地的站著。

  王海獰笑著量了她的腳碼,轉身拿來一雙泡在清水中的濕鞋,那濕鞋全是正宗的生牛皮做的,鞋邦隻到腳裸,鞋碼比她的腳小了一個碼,有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內全是鋼釘,釘尖不太尖,王海替阿香強行的穿上濕鞋,笑道:“等會兒幹了,有你舒服的!嘿嘿!”

  曹幹拿了一個重型的口枷,捅進阿香嘴�,調動枷上的螺栓,把阿香的小嘴,強行撐開,兩人弄妥之後,伸手替她解開穴位。阿香穴位一解開,立即手足亂動,腳上立即傳來鑽心的疼痛,瞪著一雙噴火的大眼睛,看著兩人。

  曹幹笑道:“別怨我們,要怨,就怨你自己,所謂想發財必倒運,你定是瓊瑤的書看多了,這天下哪有什麼真愛,全是利益交換,爾虞我詐!不勞而獲,麻雀變鳳凰的事,永遠都不可能發生!”

  王海笑道:“也沒有金龜可釣,你以為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全是傻子啊!憑你這種長相、身段,若是麵對現實,嫁個一般的平民,人家定會拿你當寶貝一般,可惜呀!”

  曹幹道:“可惜是小姐的身子丫環的命!既是馬家的小姐肯放你,對你來說,本是件極美的事,就算不嫁人,難道自己養不活自己嗎?”

  王海笑道:“說到底就是想不勞而獲,若是自己謀生或是嫁個平民,生活定是清苦,你看她那樣,怎肯幹心,大澤十六億的升鬥小民,苦啊——!”

  曹幹忽然變臉道:“你個臭婊子,今天叫大爺我難看,一世的臉都叫你給丟盡了!”

  用手上的皮鞭�起她的下巴道:“看好了!這叫毒龍鞭,是用烏蟒的蟒皮做的,抽在身上舒爽無無!”

  王海道:“你先打,打完了換我!”

  曹幹道:“堂主隻叫打一百鞭子的!這一百鞭子,我全打了也不解恨!”

  王海道:“堂主又不在,你盡管打,也不用記數,隻要不打死就行!”

  曹幹道:“好——!”

  “啪——!”的一聲,毒龍鞭狠狠的抽在阿香的粉背上,皮開血出。

  可憐阿香,一念之差,跟著李正強回來,被兩人抽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打昏了就用鹽水澆醒,醒了再抽,阿香默記著數字,能記得的就有六百四十三鞭。

  這一頓皮鞭,叫阿香徹底清醒,正在奄奄一息之時,迷迷糊糊中傳來一個老太婆的喝聲:“夠了!你們想打死她嗎?還不退下!”

  阿香頭一歪,又昏了過去,迷迷糊糊中,似乎又回到了樓蘭城的孤兒院中,一大群沒爹沒娘的男女孤兒,擠在一起,這�沒有愛,沒有情,沒有親人的庇護,沒有人間的溫暖,每個孩子都膽顫心驚的看著那幾個凶神惡煞似的保育員。

  這些孤兒院的工作人員,在人前表現的慈愛有加,騙取富人的捐款,人後對孤兒們動轍打罵、體罰、不給吃飯、抽耳光、罰跪、挨凍,花樣五花八門,不聽話的孩子很快就會被折磨至死,若是逢上荒年人多時,這些保育員就把一些體弱的嬰兒挑出來,先餓幾頓,然後在奶瓶子�打上洗衣粉,給這些嬰兒吃,吃了洗粉的嬰兒當場就會口鼻流血的死去。

  一個三四歲的孩子能懂什麼?不懂!不懂就打,就不給飯吃,所以小小孩的死亡率特別高,大澤的風氣,又是重男輕女,孤兒院中,也是男少女多。

  阿香編號是197號,天生的三靈柱,比一般的小孩子要聰明的多,二歲時,就知道討好那些保育員,隻不過是為了少挨幾頓毒打和有一口熱飯吃。但每次吃飯都吃不飽,望著空空的盤子,阿香含著湯匙在想,什麼時候能讓她吃個飽就好了,最好還能有點肉。

  終於有一天,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在另一個漂亮的大美女的帶著下,把她和另一個小女孩挑出來帶走了,替她取名叫馬香兒,另一個小女孩取名叫馬飄兒。

  這個帶走她的小女孩就是馬瑩菲,那個大美女是她的姑姑馬小玲,馬瑩菲麵冷心熱,對自己貼身的四個侍女馬香兒、馬飄兒、馬小芳、馬小華非常的好,自己吃什麼,也給她們吃什麼,在外麵若是有人欺負她們,馬瑩菲也會替她們出頭。就算是她的哥哥,馬家的少主人馬雲飛,也不敢欺負她們四個,原因很簡單,馬雲飛弄不過他漂亮的妹妹。

  跟在馬瑩菲身後,終於能吃到飽飯了,還有新衣服穿,在整個西北,沒有人敢欺負她們,小的時候,隻是給小姐做玩伴,大了之後,也隻是侍候小姐的飲食起居,馬瑩菲從來不會虧待她們。後來又遇到了水臨楓,那是個想娶自己做老婆的男人,但家境貧寒,雖然對自己很好,但她有信心嫁個更好的人,過更好的生活!馬瑩菲她是太了解了,若是自己真要嫁人,她是不會阻攔的。

  卻想不到機關算盡太聰明,到頭來反落到這種境地,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跟著馬瑩菲了。

  朦朧中,水臨楓笑語盈盈的跑了進來,二話不說,把她放了下來,取下她的口枷,鬆了她的扣鎖,道:“阿香!我們雙修!你坐好了吐出內丹!”

  阿香心中狂喜道:“臨楓!我知道我錯了,你還要我嗎?”

  水臨楓嬉嬉笑道:“那是當然!你緩緩的吐納,先將內丹渡入我體中,運轉後,我再還吐給你!”

  阿香點頭道:“好!”

  水臨楓把她的內丹吸入體內後,閉目行了幾個大周天後,笑道:“阿香!你小狗式跪好,我從後麵插你,你要把身心放鬆,先把真氣放出來,待你的真氣全部進入我體中後,我再從嘴�渡給你!”

  阿香道:“臨楓!以前好像你教我的雙修方法,不是這樣的,應該是邊引邊渡啊!”

  水臨楓笑道:“這個方法更好!以前那個我早已經不用了!快點吧!”

  阿香依言轉過身去,小狗式跪好,一陣陣銷魂蕩魄的酥意傳來,阿香滯了個淋瀛盡致,真氣盡流入水臨楓體內,但牝戶中並沒有那種熟悉的感覺。

  不由咦道:“臨楓!你的東西不對呀!”

  後麵的人影大笑著站了起來,道:“因為我跟本就不是那個臨楓!謝謝你的內丹真氣,可以讓我少修三十年!”

  說罷轉身就走,阿香奇道:“臨楓你說什麼呀?咦!你上哪去!帶上我一齊走啊!”

  “劈哩吧啦”一陣暴響響,阿香感到雙頰脹痛,剛一動,腳下更是生疼,視線漸漸清析起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跪伏在刑室的水泥地上,眼前出現李菱兒的臉,阿香心思一轉,已經明白,她給人催眠了,糊�糊塗的交出了自己辛苦修煉的內丹。

  李菱兒笑道:“醒醒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心中既有相好的男人,為什麼要負心忘義,跟著他來!”

  說罷手一指,阿香看見李正強隱在牆角正想往外走,怒道:“李正強!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說話是放屁嗎?”

  李正強見躲不掉,笑道:“帶你回來,本就為了你的一粒內丹,現在不但內丹到手,連同你的真氣,也一同渡給了我,我算是大功告成了,本想宰了你,但念你獻丹有功,就饒你一條賤命,留給菱兒姑娘發落吧!”

  李菱兒接道:“李正強,連我也想痛打你一頓!得到她的內丹真氣之後,回去要按本姑娘教你的方法,慢慢引化開來,不出七日,定會修成先天道體。這內丹真氣在接引過程中,想不到折耗這樣大,真是可惜了,至於你這個世利的賤貨,本姑娘見你藝業不俗,就勉強留你做個貼身女侍吧!還不磕頭謝恩!咯咯!”

  阿香掙紮著想站起來,聞言道:“我呸——!若是先前我心硬一點的話,就把你們幾個狗男女全宰了!你想收我做侍女,你自己去照照鏡子看看,佩是不佩?”

  李菱兒笑的花枝亂顫道:“此一時彼一時也,現在你內丹真氣已去,已經是個俗體了,又受了重傷,識相的乖乖聽話,要不然,有你個妮子好受的呢!”

  阿香感到腳上的鞋開始慢慢的幹了,生牛皮把腳勒的動彈不得,鞋鞋內的鋼釘紮在雙腳的每一處,若是跪在地上不動就罷了,但若是想站起來和人動手,就紮的滿腳生疼。

  李菱兒見她還不聽話,很輕易的連抽了她幾個耳光,嬉笑著道:“王海、曹幹!熬鷹!”

  王海笑道:“是該好好熬熬!嘿嘿!”

  王海、曹幹笑嘻嘻的上來按住阿香,把她的雙肘上環扣,從背後搭上扣緊,雙手腕扭到小蠻腰兩側,和腰上的環扣扣在一起。兩條豐膩雪白的大腿根處的環扣,也是緊緊的搭扣在一起,腳裸處的環扣也如法炮製,阿香全身被固定的死死的,一點也動不了。

  腳上的高跟釘鞋更是難受,阿香被兩人提著秀發,隻能勉強站著,別人的手一碰就會倒。王海又壞笑著拿了一根閃閃發亮的不鏽鋼鏈出來,那是真正的鋼鏈,沈甸甸的,一頭扣在阿香粉頸上狗項圈的中間最大的一個扣環上,一頭繞過鋼梁上的圓環,向下拉緊後鎖好。

  可憐的阿香隻能筆直的、勉強站在那�,想賴下身來,卻又被鋼鏈拉住粉頸,想站又跌跌晃晃的站不穩。曹幹拿了一個口球,隨手正反抽了她兩個耳光,強行的把她的小嘴捏開,塞了進去,從腦後勒緊皮扣。

  阿香以為又會挨鞭子,哪知道王海、曹幹弄好了之後,拍了拍她的屁股,跟在李菱兒的身後,嘻嘻笑著走了出去,順手把門關死,在外麵鎖上了。

  這間刑室,四麵全是隔音的牆壁,沒有門窗,更沒有光亮,空氣是從地下的暗孔中靜靜的流過,阿香被關在�麵,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不能做,連動也動不了。沈悶、無聊,睡也不能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重的隔音鋼門被拉開,光線剌的阿香睜不開眼。

  原來已經是第二天正午了,王海壞笑道:“吃飯了!”

  阿香心中大喜,總算能放下來動一動了,誰知道,王海並沒有放下她的意思,卻從掛在牆上的各種刑具中,找出了根皮管。這皮管兩頭有兩個小孔,上麵連著一個漏鬥。王海走上來,抓住不能動彈的阿香,把一端的兩個小皮管從阿香的鼻子�插進去。

  阿香嗆的眼睛水直流,卻又逃不開,躲不掉。小皮管深入鼻孔插也後,王海把牛奶往另一端的漏鬥�倒。牛奶順著鼻孔往肚子�流,這哪�是吃飯啊!

  阿香還以為會解下她來,大聲呼喝,逼她吃飯哩!這都是些什麼人哪!落到這些人手�,死也死不掉!活著也是活受!現在才知道,李菱兒說的“熬鷹”是什麼意思了。

  兩杯牛奶灌完,王海轉身就走了,碰也沒碰她一下,對她的裸體視而不見。

  牛奶灌下去不大一會工夫,阿香感到,那牛奶不單單是充饑那麼簡單,渾身感到燥熱不止,慢慢的整個身體的皮膚都感到熱熱的、脹脹的難受,特別是兩個奶子,脹的幾乎像要暴碎一般,潛意識中,急渴望一雙手上下撫摸,最好是最粗野男人的毛手,那一對奶子,恨不得被男人狠狠的揉捏,最好用針紮才舒服。

  呼吸也慢慢變得急促,下麵的牝戶�的蜜肉,如火般的燥熱,黏膩的牝肉不停的在蠕動,似乎想抓住什麼,可是什麼也抓不著,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空虛感,填滿了整個神精,淫水愛液,順著光滑的大腿往下潺潺的直流,地上已經是一大灘水漬。

  第二天,換了曹幹跑來,依然是從鼻孔�灌了牛奶,之後卻沒走,拿了一把竹尺,像是裁縫量衣服用的竹尺,不過要薄的多,由輕到重的在她身上到處虐打,從嘴巴子到奶頭、到牝戶、屁股,能抽到的地方都抽到了。

  鞭痕累累的裸體上,又而滿了猩紅的尺印。這次阿香不但不覺得疼痛,反而覺得出奇的舒服,雖然嘴被塞著,也能清析的聽到她發自內心深處的、極是亨受的舒爽呻呤。下麵牝戶就蠕動的更厲害了,更想抓住什麼東西。渾身那種脹熱感被抽過後,也更厲害,潛意識�想被不停的抽打才快活。

  曹幹看差不多了,把竹尺放好,理也不理阿香,關門走了,也是連一個小指頭都沒碰她。那牛奶中含有的藥物,不但有舒筋活血的奇效,讓久吊的人血液強行流通,還有春藥和傷藥的雙重功效,藥物的品種和量劑也是一天天的加重。

  自始至終就是沒人問她一句話,直到七天後,大門被打開,李菱兒帶王海、曹幹走了進來。

  阿香七天來第一次被解了下來,表情呆呆的癱坐在地上!恐懼的望著進來的三個人,現在她明確的知道,自己已經被打回俗體了,縱有武功,在這幾個人麵前,也休想逃出去,隻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幹脆殺了她。

  “怎麼樣!想不想合做!”

  李菱兒用帶著姑蘇腔的普通話問,聲音嗲嗲的,非常好聽。

  “怎麼樣都行,隻要不再折磨我!”

  阿香語音生硬的回答,這幾天她想的太通了,不向強權低頭是不行的,與其這樣活受,不如依了她們就是。

  李菱兒笑了起來:“我要你今生效忠本教,你可願意!”

  阿香毫不猶豫的答道:“願意!有什麼不願意的!反正今生已經是賤命一條!”

  李菱兒笑道:“那還願意不願意做我的侍女!”

  阿香立即跪好,高聲道:“賤婢阿香,見過主人!求主人放過賤婢吧!”

  李菱兒大笑,對王海道:“去!幫她脫掉所有刑具,帶去好好洗個澡,然後牽到我房間聽用!”

  阿香求道:“主人!能不能讓幾個男人操操賤婢!賤婢難受死了!”

  李菱兒一愣,旋轉反映過來,對王海道:“洗完之後,把她帶在大路上,這種鬼樣子,若是有人想操她,就隨便人家操,操夠了再牽回來!”

  阿香雖感恥辱無比,然看到自己滿身的血汙鞭跡,可能還真沒有人會操她,但牝戶中的春藥發作的確是太厲害,若不渲瀉出去的話,就被憋死了,渾身的燥熱難受,不是人能忍受的,現在對她來說,不要說是人了,就是一條狗,隻要能給她滿足,她也願意被操,一咬牙認了,乖乖跪趴在地上,如狗一樣的被王海牽了出去,其實她雙腳的皮全磨破了,就算拿她當人,叫她站起來走,她也走不了。

  李菱兒對曹幹道:“你也去吧!”

  曹幹低頭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刑室中隻剩下李菱兒一人,她呆立了半晌,左手一揮,“化影成形”之下,出現了水臨楓雄壯如獅的身影,俊目含星,滿麵笑容,伸手牽住她。

  李菱兒低聲道:“今生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叛教,我也願意……”



第四章 奶騷雙犬

  水臨楓九滴陰穢之血全部排出,修為又實實在在的上了一個大台階,混天道體初成,感到身輕似燕,似是不受地球引力一般,幾個起落,已經來到半山腰,站在天雷山莊門口愣了一下。

  雙眉印堂中的天狼眼,經過此翻修煉過後,更是神通無比,不自覺間,也能牽動雙眼的神精,發現異象,雖是黑夜之中,也感覺到一片極濃的妖氣,籠罩在天雷山莊上空。

  水臨楓猶豫了一下,走上前去敲了敲門,好大一會兒,門房內值班的門衛才過來,在半尺厚的鋼門上打開一個小方孔,一見是水臨楓,苦笑道:“水爺!不是小的不替您通傳,實在是我家主人不願見你!若是有事,就和小的說一聲,明天見到家主人時,小的定會尋個機會稟告!”

  水臨楓歎了一口氣道:“告訴你家主人!天雷山莊內似有妖邪,告訴他千萬小心!再見了!”

  那門子應道:“是!待小的尋到合適的機會,一定稟告家主人!水爺請回!”

  水臨楓點了點頭,知道多說無益,若是硬闖進去,會被項家的人認為他死皮賴臉的別有所求,反而不美,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是老項不願相見,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項府內宅的議事廳內,其實是燈火通明,項景瑜一幹人等,其實並未睡去,帝國中央將對東南有所圖,東南諸皇貴,豈肯束手待斃,以項家為首的東南諸皇貴,從天竺國、大魔國、新羅國、泰佛國、東倭國、扶桑國、大西洲、黑蠻洲請來了三百多名武道高手,準備必要時,拚個魚死網破。

  坐在會議桌上首正中間的,不是項景瑜,卻是嶽劍鋒那個老狐狸,他的座置本來是項景瑜坐的,正對著那個大液晶監視屏,不經意間瞄到的水臨楓,不解的道:“此人身手不俗,景瑜你為什麼將他拒之門外?”

  項景瑜未及答話,旁邊的項福道:“這個貧民,索要無度,雖身手不俗,但這次事情非同小可,就算約他加入,也幫不了什麼大忙,反而給他以後的無理要求,增加借口,我家主公已經回絕了他,不想再節外生枝,徒惹麻煩。有東倭的大昭聯堂、扶桑的神風會和各國眾高手在,更有大澤崆峒門的傾力相助,料想渡過此劫,也非難事!”

  崆峒現任掌門花影舞,正是扶桑神風會七旗的旗主,此次被項景瑜用重金聘來,幾乎帶齊了崆峒在扶桑的所有高手,並號令大澤的崆峒八門,盡出高手,前來助戰。

  東倭和扶桑近來修好,準備從東西兩個方向,夾攻衝繩,先滅掉衝繩這股勢力後,東倭、扶桑再爭東瀛四島,或是平分四島也未可知。各國高手都是自視甚高,都沒在意液晶監視屏上匆匆一現的水臨楓,聞項福之言,極是受用,當下丟開嶽劍鋒的話題,繼續研究他們的對策。

  水臨楓走下了山來,招手叫了一部出租,想不好到哪�去玩,叫司機把車先去南大再說,無聊的打開手機,發現了許多條信息,最近的就在十分鍾前,是吳青打來的,水臨楓忙回撥了過去。

  那邊吳青笑道:“臨楓!我和方凝正在南天涉外會所做服務生賺錢,你來接我們吧!你來時,先打個電話告訴我們,我們帶你進去,否則門口看門的保安,是不會讓大澤客人進去的!”

  水臨楓笑道:“是我們學校後麵的那家嗎?”

  吳青笑道:“南天涉外會所全市隻此一家,當然就是你們學校後麵的,還會有哪家!你快來,來遲了我們就下班了!”

  水臨楓立即吩咐司機,去南天涉外會所,到門口後,並不招呼吳青出來,用“神仙哭”的神通,變成了金發碧眼的大西洲人的頭臉,混了進去。�麵倒也安靜,放著輕緩的薩克斯管音樂,白的、黑的、不黑不白的雜種人,坐在廳中喝酒、聊天,不時發出一陣陣粗野的笑聲。

  整個會所中沒有大澤的男客人,大澤的美女在此地隻有兩種身份,一是侍女,二是妓女,不時的遊走穿梭在黑鬼、白鬼之間招呼、兜生意。水臨楓身材本就高大,英語也好,就坐在吧台上喝酒,準備見到吳青或是方凝時,開開玩笑,兩個大澤妓女見到有新客,忙湊上來逗生意,被水臨楓趕走。

  水臨楓最是討厭這種侍候黑鬼、白鬼或是雜種鬼的大澤妓女,因為隻有大澤民族才是最高貴的民族,除此之外,其他的種族,都是一些沒有意義的生物,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可是大澤風氣,偏偏祟洋媚外,實在叫水臨楓氣憤不已。

  眼睛一瞟時,遠遠已經看見吳青靚麗的身影,正想走過去時,卻不料斜剌�有一個黑鬼,似是早就瞟定了吳青,冷不防的一把把她摟進了懷�。吳青怎肯乖乖就範,她和水臨楓學過武道,雙手被攔腰抱住後,�起腳來,從背後就踢了上去,正中那黑鬼下巴,那黑鬼吃痛大叫。

  吳青抽身就走,那黑鬼合身又撲了過來,吳青早已料定,轉過身來時,雙手上揚保持平衡,跳起來右腳從肩頭上踢,不偏不倚的又中鼻尖,旁邊有人大叫:“好野的丫頭!抓住她!”

  整個過程就在在那十幾秒之內完成,吳青身姿曼妙,有如跳跳舞一般,好看之極。那黑鬼連吃了兩回苦,但皮糙肉厚的,痛是不太痛,可是臉麵無存,怪叫一聲,又撲了上來,一旁轉出方凝,冷不丁的伸腿在他腳裸一勾,那個黑鬼暴怒之中,哪能注意到下麵,吃了個大絆子,跌了個嘴啃泥。

  眾人有人大叫,有人大笑,水臨楓拍手道:“好啊!”

  卻是大澤普通話,吳青、方凝聽亂七八糟的外國話中,夾雜著一句大澤話,都一齊轉頭來看。

  水臨楓朝她們兩個擠了擠眼睛,作了個OK的手勢,心語傳聲道:“是我!你們的主人!盡管放手去揍那個黑鬼,萬事有我!”

  兩人大喜,齊應了一聲:“是!主人!”

  回過頭來,正看見那個黑鬼搖搖晃晃站起來,兩個使了個眼色,也不多話,跑上前去,一左一右,抓住他的雙腕,身體同時翻轉,那黑鬼又是仰麵跌了個大馬趴。水臨楓更是大笑,兩個小美女大打出手,早驚動了會所的保安,幾個熊似的黑鬼跳上前來,高聲呼喝,問是什麼事。

  那個黑鬼怒喝道:“我是紮得的王子的切�斯,你們的會所,是哪個開的,快叫老板出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一個大澤男子排眾擠進人群,留著一頭的長發,後麵精致的紮了一個馬尾糾,大聲道:“怎麼回事?”

  吳青道:“他手腳不老實!”

  那老板怒道:“婊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想砸我的場子嗎?”

  手一指旁邊站著的幾個黑鬼保安道:“給我狠狠教訓這兩個賤貨!哎喲——!”

  水臨楓左手揪住那老板的長發,把他的頭往下就按,同時膝蓋上�,結結實實的磕在他臉上,隨後�腳“砰——!”

  的一聲,踢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蹬出老遠道:“這是大澤的地方,有哪條規定要庇護外國人了!今天你個漢奸不說清楚,老子鐵定砸了你的場子!”

  那老板怒道:“難道你不知道,這地方雖在大澤境內,但卻是英吉利的租地,受公際公約的保護,大澤政府無權過問!你是哪國人?想幹什麼?”

  水臨楓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大澤法律就是天下的法律,所有的國家,必須遵我大澤令!”

  那個黑鬼道:“這個白人瘋了,我們一齊上!”

  水臨楓大笑道:“來的正好!”

  右手青鋒照一閃現了出來,逢人就砍,刀刀致命,一時間血流成河,殘肢斷臂碎頭落了一地,水臨楓心語傳聲對吳青、方凝道:“愣著幹什麼?沒見過殺豬麼?還不快跑,在金銀街路口等我,我砸了這個漢奸的場子,馬上就來!”

  水臨楓隻挑人多的地方亂砍,幾個衝錯間,死屍躺了一地,隨手打翻幾瓶烈性酒,左手一翻一彈,燃起了道火立即點燃了地上的烈性酒,大火頓時就燒了起來。

  水臨楓跑到門口,把門口的黑鬼白鬼一齊往門內踢了回去,回頭幾個掌心雷,打塌了大門,封死了出口,收起青鋒照,沒事人似的去找吳青、方凝,同時心語傳聲,通知南天刑探局的雷大鵬,不許他認真追究涉外會所的事。

  水臨楓砸場子時,全身早布滿了真氣,雖宰了二三十個人,但身上一點點血跡也沒有,整個人也是氣定神閑,整個事情,前前後後也不過五、六分鍾的時間。

  水臨楓吹著口哨,若無其實的挽了吳青、方凝的手,打車跑進“古南都”賓館,耍了個花招,幻出了個美利堅新澤西州的身份證,就以美利堅人的身份,帶著兩個美女住了進去。

  三人住進了客房,關上了房門,掛了個“請勿打擾”的牌子,水臨楓幻回原來的樣子,摟住兩個美女的腰道:“小親親!想我嗎?”

  兩女齊聲妖笑道:“想死了!隻是主人卻不記著青奴(凝奴)”

  水臨楓大笑,先把方凝的衣物拉到肩頭,露出奶香四溢的肥乳,一口含住奶子尖舔弄,方凝雙手環住水臨楓,咯咯笑道:“癢死了!我們三個一起去洗洗吧!”

  吳青道:“主人偏心!”

  水臨楓轉過頭來,吻住了她的小嘴,三人邊走邊脫,走進浴室時,全都成了“赤裸羔羊”三人互相衝去身上的汗漬泥汙,一齊擠進了浴缸,方凝在水臨楓身後,吳青在水臨楓身前。

  水臨楓把頭靠在方凝的噴香大奶子的奶溝中間,對吳青道:“好青奴!用你的飛機手,摸摸我的奶子撒!”

  吳青知道主人最喜歡要她用手撚奶頭,聞言立即湊過身來,伸出兩隻“飛機手”輕輕、細細、柔柔的幫水臨楓撚起奶頭來,水臨楓舒服的兩腿伸的筆直。方凝在後麵,也是挑逗似的用一對豪乳,輕輕的磨他的光背,雙手從他的腰間,伸到前麵來,握住了他的雞巴一緊一鬆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套弄。

  吳青笑道:“這個姿式叫什麼?”

  方凝舔著水臨楓的肩頭,妖笑道:“這叫人肉三明治!”

  吳青笑道:“不對!人肉三明治應該是這樣!”

  說罷在水臨楓前麵貼了上來,用自己的兩個奶頭去磨水臨楓的兩個奶頭,雙臂更是環過水臨楓的虎頸,水臨楓下麵的雞巴立即就豎了起來,道:“這樣我可吃不消了!”

  水臨楓給兩個美女前後磨了又磨,水已經放的差不多了,拿住吳青的下巴,把她的小嘴往檔間湊,吳青會意,順勢一張小嘴,從方凝手中搶過雞巴,半幹半水的把水臨楓的雞巴含了進去。

  水臨楓兩隻手沒地方放,隻有搭在吳青向上翹起的美臀上,順著溝股劃挑玩弄,方凝在後麵就不幹了,小聲的說:“主人!凝奴也要吃!”

  水臨楓笑道:“不行!你若是跑到前麵去!我後麵就空了,等會兒上床,一定叫你先吃!對了!你個兩個小騷貨,怎想起來跑到那地方去打工,沒錢時,盡管來找我就是!”

  吳青含著雞巴,含糊的道:“好玩唄!主人操了青奴的工作,怎麼賠青奴呢?不過據青奴所知,主人也沒多少錢賠啊!青奴和凝奴兩個還想打工,替主人把學費一齊交了呢?卻不料給秦依紅搶了個先!”

  秦依紅、柳麗菁兩個,水臨楓早放了她們出來,去學校繞了幾次,做做樣子,大澤大亂將起,上不上學其實已經無關緊要了!再說就算大學讀出來,主要還是為了金錢美女,對水臨楓來講,也是沒有什麼意義。

  放她們出來,隻是要她們要學校,多留意青年才俊,相中後引入金鼎,做成煉奴,為已所用而已。王建波、候旭東、費玉坤三人,已經被成功的製成了煉奴,此外還有足智多謀的徐立天,癡迷各種武器的陶峰,化學天才李通河,物理天才汪文勇,等等包括幾個教授在內的二十幾個能人。

  用美女鉤能人,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當然一經製成煉奴之後,錢財、美女上絕不會虧待他們,除了先前收入的三千五百名絕色的處理牝獸外,新近又通過宇文靖和廖、季、蒙三家和各種黑道,又收進一千多名處理牝獸,經過姻體重生後,全都是花容月貌,又各種床技、口技精熟,足夠刀鋒戰士和引進來的能人們的需要了。

  有了大批的“公共汽車”以後,水臨楓自己的私有牝獸得到了足夠的保障,水臨楓發現,不管是美奴牝獸,又或是刀鋒戰士。隻要是重生以後的身體麵貌,都比以前更加的漂亮英俊,身材也是更加的豐盈挺拔!

  水臨楓聽吳青說起這事,笑道:“你們主人現在是今非昔比了!真正的財主!”

  方凝笑道:“明天出去時,可千萬別給我們錢,別搞得像嫖娼一樣!”

  水臨楓笑道:“那好!我看我們大概洗洗也就行了!辦正事要緊呀!”

  吳青笑道:“不行!主人欺負青奴的口技不好嗎?在辦正事前,怎麼也要賞點營養品,讓青奴嚐嚐味道呀!”

  水臨楓笑道:“你口交時,用你的飛機手摸我的蛋蛋,凝奴在後麵摸我的兩個奶頭,青奴的嘴巴再含深點,說不定我就有感覺了!”

  方凝從背後伸手撚住水臨楓的兩個奶頭,對吳青笑道:“吳青!你個小騷貨,是不想替主人含呢還是真的是嘴巴太小,主人的九轉盤龍槍沒變化之前,比鋼筆還細哩!若是你不行,就讓我來吧!你到且麵來摸奶子!”

  吳青急道:“不行!是我先搶到的!”

  說罷大口大口的吞吸含舔起來,小嘴抽出時,頭還不停的旋轉,以增加水臨楓的快感,水臨楓靠在人肉沙發上,雞巴和奶頭都享受著服務,其實早就想射了,給吳青這樣賣力的含舔,哪�還能忍得住,虎腰一挺,就在吳青的小嘴�,射起精來。

  吳青感到嘴�一酸,知道主人射了,立即配合的緊緊含住不動,水臨楓抓住她的秀發,按在胯間,滯了個痛快。

  方凝在後麵用毛絨絨的肉牝,緊緊的頂住水臨楓的屁股磨了又磨,對吳青笑道:“小騷貨!別自己吃獨食,我在後麵也出了不少力,也分些給我吧!”

  吳青把頭伸了過去,口對口的將精液,分一半在方凝的小嘴中,方凝浪哼道:“主人的東西。真是太好了!”

  水臨楓坐起身來,笑道:“今天出來的勿忙,沒有帶得鏈具,你們兩個,是想做我的美女犬呢?還是美女馬?”

  方凝笑道:“我喜歡做美女犬,給主人終日牽著,屁股整日向天蹶著,讓主人二十四小時,隨時可以操!”

  吳青道:“我也是!主人現在若是有項圈就好了,可以牽著我們兩隻小犬玩!方凝以後就叫大奶犬!至於我嗎?”

  方凝接道:“不如就叫小騷犬!”

  吳青道:“我真是太喜歡了!主人!以後青奴就做您的小騷犬嗎?”

  水臨楓笑道:“那是當然!大奶犬方凝,小騷犬吳青,主人在此,還不行個禮?”

  方凝、吳青聞言,一齊笑著爬出浴室,彎曲兩條肉腿,蹲在地上左右分開大腿,露出毛絨絨的肉牝,牝口微微張合跳動著,兩手彎曲,如狗般的放在兩團奶肉前,“汪汪”叫了兩聲,算是打了招呼。

  水臨楓大笑起來,站起身來就走,兩條美女犬知情識趣的四足著地,跟在後麵,三人來到大床上,水臨楓吩咐,吳青上來舔奶頭,卻讓方凝口交。

  水臨楓的雙手閑得沒事,將一隻手掌穿進吳青的肉檔內,沿著粉乎乎的臀縫往前摸,盡頭處是一個奇怪的絨毛玩具,飽呼呼的,中間凹一條線,還濕淋淋的,水臨楓的手掌故意往線洞�鑽,手指就更濕了。

  吳青被挖得難過,索性把雙腿分得大開,將屁股翹得半天高,好方便水臨楓摸她。

  水臨楓另一隻手也空的慌,命方凝轉過身來,屁股對著他,繼續口交,方凝果然轉過身來,小嘴卻不離雞巴,裹住不放,水臨楓的雞巴放她含著一轉,頓時就又有了感覺。

  水臨楓依法泡製,也尋到方凝兩腿盡頭的絨毛玩具,挑開肉縫玩弄,兩個大美女一正一反,給水臨楓挑逗的浪叫不已,水臨楓也是淫心大動,忽然翻身將兩人壓在身下,九轉盤龍槍一挺,“滋——!”的一聲,先滅入吳青緊窄的牝肉中,吳青爽的大叫一聲,頓時就滯了出來!



第五章 佛色生香

  三人一覺睡醒,已經是早晨十點多鍾了,水臨楓摟著兩個大美女,躺在床上閑話,方凝笑道:“吳青你真是小騷犬!我問你!你昨晚樂了幾次?”

  吳青道:“方凝!你個大奶犬!你樂的次數也不少噢!青奴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歸主人所有!若是主人不發話,我們平時連自慰也不行!這是身為美女犬最起碼的規定,難道你不懂嗎?”

  方凝道:“我當然懂,主人不在時,我也是連自慰都不敢!主人!您這次回來,用什麼辦法叫王建波不來找凝奴的?”

  水臨楓笑道:“我送了他一隻淫獸,他感覺比你聽話,就不想你了!”

  吳青笑道:“也不完全是!老王常往我們們學校跑,我們學校的許多美女,大腿都能完全劈開,露出牝戶,操起來更是過癮,他和你在一起都一年了,不想你也是正常!”

  水臨楓笑道:“老王是我的好朋友!他放棄了凝奴,我自會用各種各樣的牝獸淫奴補償他,讓他不至於吃虧!先不討論這個話題了!”

  方凝舔著水臨楓的奶頭,把一對大奶子貼在他的左胸上,妖笑道:“好主人!您有許多淫奴牝獸嗎?怎麼我和小騷犬兩個一個也沒看見?”

  水臨楓笑道:“這一段時間,我忙死了!可巧昨日空下來,找到你們兩個,今天就和我回鳳棲閣,我讓你們兩個看看主人我的家當,淫獸美奴,我不是許多,是狂多,大概有四五千名吧!而且這個數子以後還要增加,但你們兩個,是我的私獸,不準別人操的,給老王他們操的,全是公共汽車,但也是絕美!”

  吳青道:“那主人還疼不疼我們兩個了?”

  水臨楓笑道:“當然疼了!以後你和方凝兩個,做成先天道體、姻體重生後,就是我的平妻!終生為我的雞巴服務,喜不喜歡?”

  兩女齊聲應道:“太喜歡了!求主人再插插我們吧!”

  水臨楓笑道:“那好!方凝去吹簫!吳青自己先把水弄出來,放過早炮後,我們三個出去走走吧!”

  水臨楓就在賓館,要了一桌酒菜,三人吃罷了也不知道是早飯還是午飯後,出現在繁華的西山路上,水臨楓自得了這兩個美女以來,從來沒有替她們買過什麼東西,所以提議,帶她們去南天最有品味的西山路商業街,買幾套漂亮衣物。

  三人先各挑了一套衣服鞋襪穿上,隨手就把身上的舊衣物扔了,吳青、方凝又看中幾套,但不知水臨楓底細,想買又不想為難水臨楓。

  水臨楓笑著對營業員道:“把這幾套也包起來,我全要了!你們這�刷卡吧!”

  營業員笑道:“這是當然!”

  水臨楓叫吳青說了家庭地址,又替她們兩個挑了幾件昂貴的首飾,刷了卡後,吩咐營業員把不好拿的東西,送到吳青家,水臨楓的這張銀行卡,是項景瑜和他絕交的十個億的銀行轉存卡。

  方凝奇道:“主人!你搶銀行啦!哪來這麼多的錢?”

  水臨楓捏捏她的下巴,笑道:“主人我不是搶銀行,是搶國庫了!”

  吳青笑道:“誇張!定是這次拉斯法拉的大賽贏的錢!”

  水臨楓笑而不語,不經意間竟然發現這種極高檔的商場,竟然也有成人用品買,而且都是檔次極高,做工尤其考究。水臨楓挑了兩套質地優良的連身開檔黑色大網紋絲衣,兩件薄皮丁字褲,命她們兩個穿在�麵,隨手又拿了兩個做工精美的項圈,就在當場,命兩人跪下,替兩個人戴在粉頸上,扣好後麵的搭扣。

  兩個美女被扣上項圈後,立即訓服的齊聲叫了聲:“主人——!”

  水臨楓把不鏽鋼鏈的一頭,扣在她們兩人粉項前麵項圈的扣環�,把另一頭扣在自己腰上的皮帶上,輕輕牽住兩人的纖手,拉了起來,一左一右的挽住兩人細得不能再細的小蠻腰,笑道:“這樣漂亮多了!”

  大澤風氣,極是淫逸奢侈,南天又是眾皇貴的聚集之處,售貨員這種情況見多了,並不以為意,街上的行人看到兩人,隻對兩個大美女的美貌,發出驚歎,並不對她們粉頸上的項圈感到奇怪,似乎像她們這種長相、這種身材,天生就是要給有錢有勢的人做美女犬或是各種牝獸的。

  三人沿街邊走邊玩,忽然看見有一隊美女,穿的黃色的古裝道袍,排成排迎麵走了過來,遞給水臨楓一本宣傳冊。

  水臨楓拿起來一看,隻見上麵寫道:“信佛仙教的人平安,佛仙教主為天地之尊,若不販依聖教,便難逃天劫,佛仙教主乃是天神下凡,拯救眾生……”

  等等字樣,宣傳單冊質優良,印刷精美,上麵有佛仙教主李福通的普渡眾生相,後麵的佛光一看就知道是用PS做出來的。

  吳青懶的很,自己不看,卻問水臨楓道:“主人!寫的是什麼?”

  水臨楓笑道:“佛仙教竟然敢跑到南天城來妖言惑眾,真是大膽妄為!”

  方凝也湊過來看,笑道:“這種邪教,也能騙得人信嗎?上麵說了,今天由南天分壇的聖姑,在西流灣廣場布道,不知道要搞什麼鬼花樣!”

  吳青笑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猜來猜去,你們倆個累不累呀!”

  水臨楓點頭道:“也好!左右沒事,若是那聖姑生的漂亮,也一並抓來做私獸!”

  西流灣廣場,人山人海,中間卻空了好大的一塊地,空地上搭起了一個臨時的舞台,舞台當中的兩側,豎著兩杆五米多高的圓木,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八名美女身著性感的裝束,四處招引老少人等,空場的盡頭,布置了一個簡單的後台。

  水臨楓帶著兩個美女,三擠兩擠,早就擠到了前排,前排卻有不少凳椅,不過都坐滿了人,水臨楓抽出三張百元大鈔來,尋著三個位置最好的椅子,對坐在上麵的人道:“若是閣下肯讓我們坐坐,這三張老人頭就歸你們,怎麼樣?”

  椅子上的三個人狂喜,忙不疊的接過大鈔來,騰出了椅子,讓水臨楓三人坐了,方凝、吳青一左一右的坐在兩側。

  吳青笑道:“老人頭的威力可真大喲!就這麼一晃,就把事情搞定了!”

  水臨楓笑道:“若是在一年前,有人給我老人頭,叫我讓一讓位置的話,我豈不笑死?”

  正說著話,左近一片喧鬧,七八名彪形大漢,擁著一名惡少擠進場來,那惡少先是眼睛一瞄,看到水臨楓的位置,又看看水臨楓身邊的方凝、吳青,在大澤,是凡能牽兩條絕色的美女犬出來的人,非皇即貴,可不好惹。

  水臨楓哪把他放在眼�,看也不看他,那惡少見不是頭,眼睛又瞄到另一邊,走了過去,一指椅子上的人道:“讓開!”

  那名男子愣然道:“什麼?”

  惡少伸手就打,那名男子氣道:“他媽的!老子怎麼就這麼倒黴,那位貴人要座位,遞上三張老人頭,怎麼輪到有人向我要座位時,就換成拳頭了!沒天理喲!”

  嘴上說著,哪敢惹這個惡少,忙不疊的跑開,躲進人群�,那惡少笑了起來,旁邊的保彪趕開眾人,立在他的椅後。

  吳青低低的在水臨楓的耳邊道:“他是大澤高陽皇族曹家的,喚做惡太歲曹漢,先祖是大將曹彬,我們的澤東南十二省,就是他家替大澤帝國打下來的,位高爵重,他家的爵位,比你的好朋友項景瑜家,還有高一個品級。使得好大的滾刀,聽說槍法也不錯,常來我們學校調戲女生!我們要不要教訓教訓他?”

  方凝笑道:“定是調戲過你這個騷蹄子,所以懷恨在心,慫勇主人揍他?”

  吳青奇道:“你怎麼知道?”

  吳青不笨,可是就不喜歡動腦筋,問出來的話都是呆呆的,水臨楓笑道:“你個呆妮子,頭腦不用。當心生鏽,這樣的太歲,平民百姓躲還來不及,你一見他麵,就慫勇我揍他,不是以前吃了他的虧又是什麼?”

  方凝笑道:“既是當年看上你,你怎不就此隨了他,他家家世顯赫,富的流油,就算做個寵妾,也不算噢!”

  吳青瞪眼道:“這個混蛋,從不好好與人相處,看中了哪個美女,就在當時,隨便找個地方苟合,完事了提起褲子就走,從不與人談條件,凡事都是硬來,剛才的事你們也看到了,主人用老人頭換座位,他用拳頭換座位,當年他就在大路邊,將我強奸,根本就沒有一絲一豪的好處!白讓我挨了一頓操,哼——!”

  水臨楓笑道:“原來如此!但若是這會兒打起來,也沒有借口不是!總不能讓你走上前去,告訴他,哪年哪月哪日,就在哪條大路邊強奸了你,這會兒他不記得你,你卻記得他,要報一日之仇了!”

  方凝咯咯笑道:“這也太丟臉了吧!給人強日了,還這麼惦記人家!”

  吳青怒道:“你沒給人強日過,證明你沒有我漂亮,好主人!我不管,今天你一定得替我報這一日這仇!”

  水臨楓笑道:“不急!你們看他的色眼,盡盯著場中這些招引路人的美女看,若是果如你說的那種稟行,等會兒一定鬧出事來,看中了哪個美女,抱過了就強日,那時趁亂痛打他一頓也不遲喲!”

  方凝笑道:“暗中下手,趁混亂一溜,哪個也發現不了喲!”

  水臨楓道:“吳青!你個漿米團腦袋,想通了吧!還是凝奴聰明!不過隻不過想揍他一頓而已,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會要他的命,用不著暗中下手,就明打明的揍!”

  佛仙教的眾女見人圍的差不多了,忽然間鑼鼓大作,兩個身穿全白絲衣、腰圍彩帶的美女,梳著一個馬尾,戴著金冠,各自手上拿著一個彩球,一路筋鬥的就翻了上來,絲衣甚薄,兩腿間的風流洞若隱若現,目力好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兩腿間的毛毛。

  站定後,胸前的雙梅更是怒挺欲出,緊接著,後麵跟出兩隻搖頭擺尾的獅子,水臨楓大笑道:“這年頭,還有人舞獅子,搞笑!”

  曹漢卻是高聲道:“哎——!我說你們兩個騷貨,穿成這樣還不如不穿了!”

  旁邊有人淫笑道:“笨蛋!若是脫光,反覺沒看頭了!”

  曹漢怒道:“是哪個王八蛋罵老子的,站出來!”

  人堆�哪有人肯應,曹漢罵了兩句,舍不得台上的淫肉豔色,也就算了,獅舞過後,是一個全身紋滿錦鏽紋身的妙齡女子,隻穿著一雙短靴,全身盡裸,上來舞雙槍,美醜卻是看不出,因為她的臉上,也是一張花臉。

  水臨楓怎麼看怎麼覺得那妙齡女子的身段眼熟,可是玩弄的美女太多,一時又想不起來她會是誰?

  一路花槍下來,看懂的看不懂的人一齊叫好,曹漢叫的最響,對手下人道:“此女看來不錯,想不到把美女這樣亂搞一通,視覺上更覺剌激!你們給我盯好她,等會兒我要上上她!”

  水臨楓看來看去,整個就是大雜耍班子,舞台兩側的圓木,原來是為了表演壓軸節目“鯉魚跳龍門”而搭設的,一個個幾乎全裸的美女,用皮繩係著腰,在上麵翻下翻下,人從底下望上去,什麼都看著了,水臨楓下麵的雞巴又醒了。

  方凝摸了又摸道:“又醒了?”

  水臨楓道:“別碰他,大廳廣眾之下,怎麼好解決?”

  吳青咯咯妖笑道:“我伏在你身上,用手不就行了!”

  水臨楓沈下臉來道:“不準胡鬧,奇怪!難道佛仙教就是這樣傳教的,和江湖賣藝的一般!等會兒有人拿個破鑼上來討賞,我得多給她們一點,好歹全是美女,穿成這樣在男女老幼麵前表演,還真得有十足的勇氣!”

  方凝笑道:“不是江湖賣藝,哪個江湖賣藝的班子,會這樣的活色生香?主人!你沒去過彙海路嗎?那�的牝畜們根本就是一絲不掛的任人日哩!”

  水臨楓笑道:“這不一樣!牝畜又不要弄出各種動作,而且大家都知道她們是牝畜,日多了也沒什麼新奇感了!更何況所有的牝畜都不準牽出那條街,也沒有男女老幼一齊來看!”

  就在此時,果然後台有人出來了,是一名身著道裝的美女,高梳著發髻,戴著一個羅刹麵具,步屣輕盈的走上台來,手上卻沒拿著破鑼要錢,單看那身材,前突後翹的,料想是個美女,不過世事難料,果真拿下麵具,是個豬八戒也未可知。

  隻見她走到舞台中央,用宛若鶯啼的嬌媚聲音道:“眾位父老、先生、阿姨,我佛仙教主乃是天神下凡,專救人間疾苦,信我佛仙教,方能逃過天劫,得到永生!”

  聲音用極純正的內力傳出,蓋過場上的喧嘩之聲,場中頓時變得鴉雀無聲起來,眾人這才發覺這個聖姑舉手投足之間,無一不美。

  水臨楓低低的對方凝道:“又來作怪!幹嘛用個麵具蒙住臉?”

  坐在那邊的曹漢卻是猴急,亦用內力高叫道:“兀那妮子,裝神弄鬼,你生的醜麼?幹什麼用個麵具遮住臉?”

  那聖姑笑道:“貧道代表教主,周遊天下,宣道揚法,吸呐信眾,所謂仙凡有別,我的麵貌,又豈是你們這些凡人能夠見的?”

  曹漢不理這套,站起身來怒道:“臭婊子!看我揭了你的鬼花樣!”

  說罷跳上台來,作勢欲撲,卻不料手剛伸出去,就栽了下來,人事不醒。

  水臨楓的天狼眼下,已經發覺原是那道姑通過麵具發射的細若牛毛的毒針,曹漢的八名保鏢大驚,急步搶了上來,一挨近曹漢,頓時也一齊栽了下來,口吐白沫。

  吳青拍手笑道:“好啊!”

  方凝變色道:“主人!這道姑會妖法!”

  水臨楓微笑不語,旁邊人大叫道:“不好了!出了人命了!”

  聖姑聲的喝道:“這些人對本教不敬,至有此禍!若是存心向往本教,不唯無禍,還會有福!也罷!今天貧道料他們無知,先施援手把他們救過來吧!”

  回身示意兩個衣著性感的美女,拿了一瓶“聖水”過去,趁人不注意,用內力逼出毒針,把解藥灌進他們的嘴中,九個人立即站了起來。這種佛仙教的所謂毒藥,藥性更近似於麻藥,就算她們不救,等一會兒藥性過了,曹漢幾人也會醒來。

  曹漢吃了虧,卻看不出門道,知道再上前找事,定然會再吃個憋,當下怒道:“妖女!你等著!”

  說罷帶著保鏢轉身就走。

  場中有人不信道:“既然佛仙教主是天神轉世,那一定也能包醫百病了?”

  聖姑笑道:“那是自然!”

  一個老太婆被人攙扶著走上台來,道:“我雙目早已失明,若是你能讓我複明,我立即投到佛仙教下!”

  聖姑笑道:“這有何難,左手一伸,遮住了老太婆的雙目,片刻間拿開,那老太婆試著睜開雙目,一看之下,一跤跌在台上,站起來狂喜道:“我看見了!我真的看見了!佛仙教主,萬壽無疆,我願拜入佛仙教,終生侍奉教主!”

  吳青拍手道:“這聖姑果然有神通,好神奇喲!”

  方凝披披小嘴道:“媒子!隻有沒腦子的人才會相信!”

  吳青怒道:“大奶犬!你是說我沒腦子了!主人!您可得替可憐的青青做主噢!方大奶子欺負我!”

  水臨楓笑道:“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這個聖姑,倒真有些神通,不過這些神通我也會,她這種方法,小術叫祝由科,大術叫神光化影,隻是把這老太婆的病症,轉到別人身上了,一公�之內,必有人突然眼肓!”

  水臨楓聲音雖低,但畢竟坐在前排,那聖姑還是聽到了,�頭連看了水臨楓幾眼,卻忽然愣了一下,小聲的道:“你是水臨楓!”

  此言一出,水臨楓吃驚的把嘴張得能吃下一個活人,半天方回過神來,不解的道:“我們以前認識嗎?”

  那聖姑妖笑了一聲道:“不認識!但我認識你是水臨楓,南天大學電子信息工程班九三屆的學生!今年剛上大學二年級!”

  這下水臨楓真是目瞪口呆了!方凝、吳青也吃驚的張大嘴巴,那聖姑笑道:“方凝、吳青!你們兩個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