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絕對侵占 (01~10)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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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胡天廣心情非常愉快,一點兒不計較工作上沉着穩重但家事不懂的方霖凡把
衣服不分顔色的塞進洗衣機裏,當然,剛塞進去就被胡天廣全部掏出來重新歸類,
不然衣服真得洗成花花綠綠的可就沒法穿了。

  按下按扭,胡天廣從後面抱住方霖凡,方霖凡身上穿着他的深色背心,雖然
背心還是比較大,但那兩個小乳頭翹翹的,胡天廣想不注意都難,忍不住隔着背
心揉那兩個乳頭,嗅着方霖凡身上與他一樣的洗發水的味道,還有一樣的沐浴乳
味道。

  以前他沒發覺這些味道有什麽特别之處,在方霖凡身上格外的香,好聞的讓
他驚奇。

  方霖凡任他抱着,半眯着眼睛享受寬闊的溫暖懷抱,頸窩的呼吸撩撥着敏感
的肌膚,使他更加貼近胡天廣。

  胡天廣溫柔的吻着他的脖子和耳朵,大手緩慢的解着牛仔褲上的皮帶,慢慢
的抽出皮帶仍到地上,過大的褲腰滑下腰,削瘦的腰線立即凸顯,滑到胯上的牛
仔褲隐隐約約能看到黑色的内褲。

  此時,方霖凡身上再也沒有一件屬于自己的東西,胡天廣的背心、胡天廣的
牛仔褲、胡天廣的拖鞋,就連最貼身的内褲都是胡天廣的,即使是他的人也隻屬
于胡天廣。

  探進牛仔褲裏,胡天廣的大手包裹住内褲隆起的部位,邊吻着方霖凡邊輕柔
的揉搓,敏感的方霖凡逸出幾聲歎息似的呻吟,扭過臉看着一臉笑容的胡天廣,
胡天廣當即不客氣的吻住他的嘴唇。

  這個吻并不激烈,充滿交流的溫情,傳遞一種戀人氣息的甜美,所以胡天廣
揉搓他的動作也沒有變得激烈,更多的是疼愛的愛撫,這反而比單純的性愛令方
霖凡容易動情,方霖凡的呼吸微微紊亂,鏡片蒙了一層白霧,眼角一抹濕潤的淡
紅,白皙的臉浮出紅暈。

  「不要玩。」下身的刺激,以及胡天廣的親吻都變成肉體的渴望,方霖凡抓
住橫在腰上的手臂,閉着眼睛忍耐撫摩他大腿的刺激,細嫩的大腿内側經不住手
掌粗糙的摩擦,那隻手擠進内褲的底部,把玩他的陰囊,兩個圓球互相擠壓的飽
漲感使他輕聲呻吟,束縛在内褲裏的性器産生輕微的漲痛。

  「再讓我玩玩。」這個進入到自己領地的獵物有着能滿足雄性成就感的敏感
身軀,胡天廣怎麽可能會放過他?大手繼續侵犯他的私處。

  「唔……」方霖凡半仰起臉,俊美的臉上挂着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神色,
輕咬嘴唇的小動作頗惹人心動,胡天廣呼吸急促,橫在腰上的手伸進背心裏,厚
實的手掌愛撫每一寸肌膚,原本溫熱的皮膚不一會兒被他摸得滾燙,肉粒在他的
手掌下硬挺,一根手指按住一邊的肉粒飛快的畫圈揉搓。

  「啊……」方霖凡抓住胡天廣的手收緊,胡天廣趁機舔他的耳根,懷裏的人
開始顫抖,難耐的半張開嘴,鏡片的霧氣越來越濃,眼角那抹淡紅越發濕潤。

  拉下牛仔褲,胡天廣拽下内褲,那根性器終于脫離束縛,胡天廣握住性器,
笑嘻嘻的對方霖凡說:「其實你也不小呢,但是比起我來差了不止一點點呀!」

  方霖凡立即連耳根都紅了,抿緊嘴唇不吭聲,性器在胡天廣同時變得更硬。

  「你從裏到外都是我的,居然還害羞,小心我強奸你。」見他臉紅,胡天廣
壞心眼的調戲他。

  方霖凡扭過臉,湊上他的嘴唇輕輕吻一下,這動作代表默許。

  「該死的!我會真得玩壞你的!」胡天廣拉起背心,将方霖凡壓在洗衣機上
親吻他的脊背,殷紅的吻痕一路流連到股溝,點點水光印滿後背和後腰。

  抓住雪白的臀部,胡天廣咬一口一邊的臀,輕微的刺痛和酥麻令方霖凡不由
自主的擡起屁股,胡天廣咬得更重,清晰的牙印落在挺翹的屁股上,股縫間的小
穴向内收縮,顯示主人已經忍耐不住。

  「阿廣抱我……」一直被玩弄的方霖凡先忍不住,扭動着腰引誘胡天廣,低
啞的嗓音透出濃濃的情欲。

  隻穿條内褲的胡天廣緊緊攬住方霖凡的腰,内褲搭起小帳篷的地方摩擦股溝,
一邊摩擦一邊脫掉他的牛仔褲,修長白皙的雙腿微微分開,方霖凡吐着濃重的呼
吸扭動屁股配合胡天廣的摩擦,胡天廣心急的掏出肉棒,捏住龜頭,一下一下的
摩擦股溝,讓自己分泌的黏液塗滿整條股溝,濕潤小穴。

  已經習慣進入的小穴很快變得濕軟,方霖凡趴在洗衣機上低低的呻吟,性器
早已一片濕潤,小穴更是淫蕩的收縮着,似乎想吞咽下用黏液潤滑小穴的龜頭,
「阿廣,進來……」方霖凡哀求着,胡天廣淺淺的刺入,方霖凡繃直腰,喘息着
等待巨大的肉棒填滿自己。「老闆,我看不見你的臉。」胡天廣扭過他的臉,吻
上他的唇,男人粗硬的胡渣一直紮痛他,可他隻覺得被紮得舒服,渾身酥麻的擡
起臉,讓胡天廣親吻他的下巴和脖子,胡天廣舔一下他滑動的喉結,厮磨的吻着
他的耳後的碎發。

  想将方霖凡動情的模樣全部看進在眼裏,胡天廣翻轉過他。

  方霖凡面色潮紅,雙手靠着洗衣機半倚着洗衣機喘氣,鏡片下泛着淚光的雙
眼直勾勾的看着同樣喘氣的胡天廣,慢慢的伸手握住胡天廣胯下堅硬的巨大肉棒,
情難自禁用自己勃起的性器碰處這根紫紅的肉棒,把自己透明的液體同樣吐沫在
這個人身上。

  瞬間,胡天廣被他引爆粗魯野蠻的本性,揪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擡起臉,兇惡
的問:「你是不是想死?」「恩。」方霖凡眼神迷離,半張的紅色嘴唇吐出的一
個字足夠胡天廣徹底疼愛他。

  胡天廣一把抱起他放洗衣機上,「你想死也要看老子舍不舍得。」方霖凡嘴
角彎出笑容,淺淺的喜悅笑容挑動胡天廣的心弦,「阿廣,你愛我嗎?」「愛,
愛你愛到見不到你整天想着你,見到你想幹死你又舍不得,換了以前打死老子也
不可能相信自己會愛上一個大男人!」胡天廣捏住他的下巴,瞪着他回答,随即
兇狠的吻下去,命令道:「把衣服拉起來,老子要玩你奶頭。」方霖凡輕輕拉起
背心,深色的背心拉到肉粒之上,不知是洗衣機的震動,還是因爲興奮,方霖凡
攥緊背心的手輕微的顫抖,肉粒在胡天廣肆無忌憚的目光下悄悄變硬,顔色也變
得深。

  方霖凡半垂下眼睑,不敢看胡天廣赤裸裸的火熱目光,被這樣的目光注視,
應該覺得羞澀才對,可他除了羞澀就是越來越多的興奮,興奮的連性器都滴下粘
粘的淫液,本能的縮緊屁股阻止小穴同時越來越想被插的欲望。

  兩根指頭夾住肉粒,長滿老繭的粗糙指腹碾搓着敏感的乳尖,「恩啊……」
方霖凡微閉上眼睛,胡天廣沾了點自己的口水,濕潤的水感讓方霖凡越發有感覺,
無法忽略肉粒的潮濕感,「啊……阿廣……揉重一點……啊……」

  下一秒,胡天廣稍微加重力道掐了一把肉粒,方霖凡低聲的尖叫,臉上一片
幾乎失神的表情,咬緊了嘴唇又松開,下身的性器滴下淚珠似的淫液,落上洗衣
機,胡天廣站在他大張開的腿間,龜頭頂着他的性器和陰囊,方霖凡情不自禁的
往前挪動一些,依靠着雙手支撐自己,然後擡起屁股,邀請胡天廣插入他。

  胡天廣玩着他的肉粒,欣賞他難耐的表情,明明是個大男人,得不到滿足時
卻流露出一絲脆弱的神情,深深勾引着同性想侵犯他的沖動。

  「阿廣……」方霖凡呼喚着他,「插進來。」

  胡天廣不但不插入他反而重重捏一下柔嫩的肉粒,強烈的快感使那張俊美的
臉孔仰起,通紅的眼角幾乎滴下淚珠,胡天廣湊到他的嘴角舔了舔他的嘴角,
「我還沒玩夠你。」

  「唔……」方霖凡發出似嗚咽又似愉悅的呻吟,直挺挺的肉棒抵着穴口研磨,
又硬又大的龜頭戲弄的擠進一點兒又飛快的離開,每次都讓方霖凡吃不到。

  方霖凡被胡天廣弄得氣喘籲籲,焦急的催促,每次得到的回應都是逼他崩潰
的淺刺。

  一口咬住胡天廣的肩頭,方霖凡咬得十分用勁,不滿胡天廣的戲弄,低啞的
要求:「給我。」

  「說你愛我就給你。」胡天廣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是要讓他心甘情願的跟
着他,沒有所謂的第三者,與他塌實的過日子,白天兩人一起上班下班,晚上一
起洗澡睡覺,工作上他是他的老闆,床上他是他疼愛的老婆就行,眼睛裏心裏都
隻有他。

  「我愛你……啊哈……」話音未落,男人壯碩的雄性部位以極度緩慢的速度
進入方霖凡最羞恥的小穴。

  「一直說你愛我。」胡天廣命令着,隻要方霖凡不說,他就停止進入。

  「我愛你……我愛你……」唯一能讓同性侵犯的地方被一點一點的強行打開,
擠開腸肉,方霖凡激動的發抖,身體被男人推向後,半撐着洗衣機看着繼續侵犯
他的男人粗犷的臉。

  英俊的男人用最直接的方式讓他看清楚侵犯他的人是誰,直到整根填滿他,
一動不動的問:「喜歡我幹你嗎?」

  「喜歡……」方霖凡點頭。

  「我也喜歡幹你。」胡天廣抽出肉棒,頓時又猛烈的插進,肉棒侵入的更深,
好象要把方霖凡的靈魂也侵入。

  他并不知道同性戀之間如何交流,是不是也用老婆老公的稱呼對方,用自己
的方式愛着方霖凡,粗魯的幹着方霖凡,手卻溫柔的愛撫方霖凡的臉,指背輕輕
撫摩俊美的輪廓,撩撥柔軟的劉海,指腹擦去眼角快流下的淚水。

  「啊……」方霖凡被他狂猛的動作頂得直發抖,雙手幾乎撐不住身子。

  三十多平方米的衛生間有多小可想而知,洗衣機隻能貼牆壁擺放,方霖凡手
一軟,軟軟的半靠上牆壁,胡天廣雙手撐在他的兩側,胯部越發前後用力的擺動,
威迫十足的要求:「再叫給我聽,我喜歡聽你被我幹得叫床聲。」

  小穴因這句話變得更加不知羞恥,迎合的縮緊腸壁,媚惑男人用粗壯的大肉
棒撞擊小穴,突起的青筋摩擦腸壁,可怕的快感使方霖凡的呻吟漸漸變大,沒有
半點羞恥心的環緊男人結實的腰,性器快樂的滲出汁液。

  不知是誰不小心碰到甩幹機的按扭,沉浸在性愛中的兩人猛地被洗衣機強烈
震動驚醒一些,方霖凡因爲緊張,腸道縮得死緊,爽得胡天廣把出一點兒又使勁
捅進小穴,震動的洗衣機傳來一波波奇異的感覺,濕濕軟軟的小穴裏都能感覺到
那股震動,使兩人的快感劇增。

  方霖凡手忙腳亂的要按停止的按扭卻胡天廣抓住雙手,狂野的狠幹不但縮緊
而且震動的小穴,湊到方霖凡耳邊故意說:「老闆,你不爽嗎?有震動喔,難道
沒你用按摩棒自慰爽嗎?」

  方霖凡紅着眼睛,胡天廣狠狠撞一下敏感點,他立即控制不住的尖叫,「啊
——不要——我不習慣!」

  胡天廣聽後放緩抽送的速度,「那就慢慢習慣。」

  說着緩慢的抽插小穴,每一次都溫柔的撞擊敏感點,讓方霖凡早點适應屁股
下的震動。

  一波接着一波的震動其實沒有按摩棒震動的速度快,但方霖凡清楚的感受到
肉棒在小穴裏抽出插進的活動,一絲絲正在被喜愛的人疼愛的美的甘甜冒出心頭,
他摟住胡天廣的脖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胡天廣的眼睛,「阿廣,吻我一下就讓你
幹我。」

  「應該是你吻我一下我就幹你!」胡天廣絲毫不讓他占口頭上的便宜,肉棒
故意畫圈,龜頭摩擦敏感點,果然懷裏的人浪叫一聲,胡天廣趁機吻他,把他的
浪叫全部消滅在吻裏,讓他叫不出聲的迎接他野蠻的撞擊,流着淚的抓傷寬闊的
後背,痙攣着高潮射精。

  乳白的精液射滿胡天廣的小腹,胡天廣壓住方霖凡的雙手讓他無法亂動,又
硬又粗的肉棒飛快的狂幹着穴口明顯抽搐的小穴,低下身的含住一邊的肉粒大力
的吮吸。

  「啊——不——」方霖凡抽搐的越來越厲害,頂端還挂着精液的性器顫巍巍
的擡頭,但他動彈不得,兩條腿想掙紮卻重新環住對方的狂擺的腰。

  「老闆,你現在可是我老婆,這麽不耐操可是不行的。」胡天廣舔了一下被
他吸得腫大的肉粒,笑眯眯的說。

  比起胡天廣進過工地,做過搬運工的強壯體魄,方霖凡這在外開轎車,在公
司坐辦公室吹空調,隻用腦子不用體力賺錢的身體,下場自然都是被幹得高潮叠
起,尖叫着高潮,完完全全敗在胡天廣的身下,直到快第二次射精,也快射精的
胡天廣壓緊他的身軀,異常動情的吻遍他的臉,啃咬他的脖子和胸膛。

  舊痕未去,新痕又添,方霖凡抱住胡天廣的頭,崩潰的說:「不行了……你
快點射……啊……不要再插了!」

  可是胡天廣全然不顧敏感的身子經受不起如此的吮吸和啃腰,架起他兩條腿
挂肩膀上,大手掰開兩瓣早已撞得通紅的屁股,粗喘的幹着比主人還不知羞恥的
小穴,「死精英男……老闆……方霖凡……霖凡……老婆!」

  從最初帶着瞧不起的蔑視稱呼,到最親密的「霖凡」,再到胡天廣從不會輕
易叫出來的一生伴侶才會稱呼的「老婆」,那種身心滿足的感覺益發強烈,充斥
方霖凡的全身,胡天廣拿下他的眼鏡,親吻發紅的眼角,以及眉梢。

  「我愛你的……」男人情到濃時的愛語輕輕的吹進耳朵裏,也将濃烈的愛化
爲最猛烈的撞擊,蹂躏不堪搗弄的紅腫小穴,讓方霖凡說不出一個字,隻能放聲
的浪叫,酸軟的大腿極力攀住男人的越動越快的腰。

  幾乎快把他幹死,胡天廣拼命的擠進腸道深處,侵占方霖凡絲毫不隐藏肉欲
的身軀,腸液沾濕肉棒,胡天廣迷戀的吻去方霖凡嘴角的津液,方霖凡死死掐住
他的手臂,依然承受不住比潮水還狂浪的快感。

  「唔啊啊……」面上充滿甜蜜的痛苦,他仰臉叫着,露出的頸子被胡天廣毫
不客氣的侵犯。「要不要老公射給你?」胡天廣問,手指色情的撫摸紅色的嘴唇。
「要!要!」方霖凡哭着回答,胡天廣的胯部緊緊貼着他的屁股,肉棒淺出深入
的侵犯脆弱的腸道。

  太深了……深得可怕!

  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心都被這個男人徹徹底底的侵犯,一絲不剩,而男
人溫柔的親吻和撫摩把他拉進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欲深淵中,粗暴的疼愛他嬌小的
小穴,最後一插到底,濃濃的精液滾燙的噴射敏感的腸道,那熾熱的情感讓他覺
得噴進腸道的精液燙得快将他融化,身體開始發抖的抽搐,小穴痙攣的吸着持續
噴精的肉棒,勃起的性器再一次把精液射上他最愛的男人的腹部。

  聽着方霖凡高潮時的崩潰尖叫,胡天廣深深的吻上他,肉棒享受他高潮時劇
烈的蠕動,以及小穴射滿自己精液的美妙滋味。

  方霖凡沒有體力抱住胡天廣,手抓住他的手,微微擡起頭和他接吻,吻着他
的臉,品嘗他臉上汗水的滋味。

  胡天廣就着此時的姿勢抱起他,一步步走向那張單人。

  一停就被某人偷偷按下按扭的洗衣機壞了,今天正式下崗。

                番外二

  午休時,胡天廣接到老闆一個電話,風似的直沖老闆的辦公室。

  方霖凡玩着鋼筆,輕輕擊打辦公桌,眼鏡下的雙眼盯着液晶顯示器,等胡天
廣推開半虛掩的門,他才擡起頭,與平時一樣平靜的表情,但他旁邊站了楊助理。

  兩人單獨相聚的時候,楊助理也來了?

  胡天廣心裏奇怪,如同平時一樣向楊助理客氣的笑笑,楊助理也回給他一個
禮貌的笑容。

  這時,方霖凡冷漠的雙眼閃過一絲不悅,但他隐藏的很好,可推眼鏡的動作
卻洩露了他的心思。

  「楊助理,你先出去吧。」

  「那就麻煩老闆早點兒看完文件,我兩點再來。」楊助理放下文件,微笑着
說,不一會兒消失兩人的目光中,順便帶上門。

  把文件放到一旁,方霖凡抽出一張看似普通的單子,推到胡天廣的面前,冷
聲道:「你先看看這張單子。」

  什麽單子?

  胡天廣莫名其妙的拿起那張單子,隻掃了一眼,便吓了一大跳。

  這是一張清單,某月某日,他和方霖凡在某地露天□□,又某月某日,方霖
凡被他逼着一起乘坐公交,然後被騷擾。

  這些都不算什麽,真正算的則是唯一一次是在電車上,胡天廣仗着末班車,
人少,又都是陌生人,不怕遇上熟人,把方霖凡就地辦了。

  「精神損失費友情價,都寫在單子上。」方霖凡面無表情的說。

  胡天廣往下一掃,被那麽多個零晃得眼花,跳起猛拍辦公桌吼道:「這叫友
情價?」

  方霖凡一點兒沒被他的氣勢吓倒,僅僅停下敲鋼筆的動作,那雙看不出情緒
的眼睛望着爆怒的胡天廣,冷冷的說:「這已經是一折。」

  胡天廣幾乎吐血,如果100W是一折,他去跳樓也沒那麽多錢。

  「100塊!」說着,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一百塊。

  「你那根按摩棒隻值100塊嗎?」

  這句話讓胡天廣想把大紅鈔票拍桌子上的豪氣動作僵硬住,拍下去就承認自
己是人形按摩棒,而且還是隻值100塊的人形按摩棒,不拍下去,自己一口氣
咽不下去。

  在電車上玩确實是自己不對,可是大男人主義慣了的胡天廣抹不開面子,狠
狠把錢踹進口袋裏,咬牙切齒的罵道:「草你個有錢人!老子不賣!」

  又把那張單子也塞進口袋裏,逞強的又說「不就是100W嗎!老子給得起!」

  一說完,胡天廣沖出辦公室,一離開辦公室,他連忙掏出那張單子,眼睛噴
火似的瞪着100W下面寫着的一行字:賣還是不賣?

  搞毛!這家夥想和他定下來就直說,居然想用錢買他,靠!讓人不爽!

  而在辦公室的人拿起手機,按下熟悉的号碼,那端傳來霹靂吧嗒的吼叫:
「再說一次,老子不賣!」

  「100W,你買我。」

  對方一陣沉默,沉默得讓方霖凡指尖發顫,以爲自己也會陷進那片沉默中時,
對方終于說了一句話:「買,但必須分期付款,一年1W,100W就是一百年,
你等得起嗎?」

  方霖凡嘴角出現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我等你。」

  胡天廣關上新手機,耳邊依然萦繞着剛才的對話。

  「……100W就是一百年,你等得起嗎?」

  「我等你。」

  狡猾的方霖凡,他可等不起一百年,一刻也等不了。

  愛其實也是一種殘忍的禁锢,将對方禁锢在自己的領域,連呼吸都被侵犯,
那個本應該高高在上的冷漠老闆卻心甘情願被他禁锢,而他也被禁锢在他的愛之
中。

                 完

             番外——百萬的愛情

  午休時,胡天廣接到老闆一個電話,風似的直沖老闆的辦公室。

  方霖凡玩着鋼筆,輕輕擊打辦公桌,眼鏡下的雙眼盯着液晶顯示器,等胡天
廣推開半虛掩的門,他才擡起頭,與平時一樣平靜的表情,但他旁邊站了楊助理。

  兩人單獨相聚的時候,楊助理也來了?

  胡天廣心裏奇怪,如同平時一樣向楊助理客氣的笑笑,楊助理也回給他一個
禮貌的笑容。

  這時,方霖凡冷漠的雙眼閃過一些不悅,但他隐藏的很好,可推眼鏡的動作
卻洩露了他的心思。

  「楊助理,你先出去吧!」

  「那就麻煩老闆早點兒看完文件,快開會時我再來那文件。」楊助理放下文
件,微笑着說,不一會兒消失兩人的目光中,順便帶上門。

  把文件放倒一旁,方霖凡抽出一張看似普通的單子,推到胡天廣的面前,冷
聲道:「你先看看這張單子。」

  什麽單子?

  胡天廣莫名其妙的拿起那張單子,隻掃了一眼,便吓了一大跳。

  這是一張清單,某月某日,他和方霖凡在某地露天做愛,又某月某日,方霖
凡被他逼着一起坐公交,然後被騷擾。

  這些都不算什麽,真正算的則是唯一一次是在電車上,胡天廣仗着末班車,
人少,又都是陌生人,不怕遇上熟人,把方霖凡就地辦了。

  「精神損失費友情價,都寫在單子上。」方霖凡面無表情的說。

  胡天廣往下一掃,被那麽多個零晃得眼花,跳起來猛拍辦公桌吼道:「這叫
友情價?」

  方霖凡一點兒沒被他的氣勢吓倒,僅僅停下敲鋼筆的動作,那雙看不出情緒
的眼睛望着暴怒的胡天廣,冷冷的說:「這已經是一折。」

  胡天廣幾乎吐血,如果一百萬是一折,他去跳樓也沒那麽多錢。

  「一百塊!」說着,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張鄒巴巴的一百塊。

  「你那根按摩棒隻值一百塊?」

  這句話讓胡天廣想把鈔票拍桌子的豪氣動作僵硬住,拍下去就承認自己是人
形按摩棒,而且還是隻值一百塊的人形按摩棒,不拍下去,自己一口氣咽不下去。

  在電車上玩的确是自己不對,可是大男人主義慣了的胡天廣拉不下面子,狠
狠地把錢放進口袋裏,咬牙切齒的罵道:「操你個有錢人!老子不賣!」

  又把那張單子也塞進口袋裏,逞強的又說:「不就是一百萬嘛!老子給得起!」

  一說完,胡天廣沖出辦公室,一離開辦公室,他連忙掏出那張單子,眼睛噴
火似的等着一百萬下面寫着的一行字:賣還是不賣?

  搞什麽呀!這家夥想和他定下就直說,居然想到用錢買他,靠!讓人不爽!

  而在辦公室裏的人拿起手機,按下熟悉的号碼,那端傳來噼裏啪啦的吼叫:
「再說一次,老子不賣!」

  「一百萬,你買我。」

  對方一陣沉默,沉默得讓方霖凡指間發顫,以爲自己也會陷進那片沉默中時,
對方終于說了一句話:「買,但必須分期付款,一年一萬,一百萬就是一百年,
你等得起嗎?」

  方霖凡嘴角出現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我等你。」

  胡天廣關上新手機,耳邊依然萦繞着剛才的對話。

  「……一百萬就是一百年,你等得起嗎?」

  「我等你。」

  狡猾的方霖凡,他可等不起一百年,一刻也等不了。

  愛其實也是一種殘忍的禁锢,将對方禁锢在自己的領域,連呼吸都被他侵犯,
那個本應該高高在上的冷漠老闆卻心甘情願被他禁锢,而他也被禁锢在他的愛之
中。

  轉過身,胡天廣打開辦公室的門,順手反鎖。

  坐在辦公椅裏的老闆雙腿交疊,雙手抱胸的看着他,冰冷的鏡片下依然是那
雙冷靜的眼睛,俊美的臉上依然是平靜的表情,顯出禁欲的氣息,唯有胡天廣知
道筆直的西裝下隐藏着淫蕩的肉體。

  胡天廣一步一步的走到辦公桌後,然後伸出一隻手,方霖凡輕輕擡起自己的
手,修長的手指剛剛碰到那隻手,就被胡天廣一把握住。

  胡天廣拉高他的手,親吻他的指尖,嘴唇一根根掠過冰涼的指頭,順着手掌
吻到手腕,胡天廣的吻過分的溫柔,一點一點的侵犯方霖凡,随着他的侵犯,方
霖凡的西裝紐扣被解開,露出白色的襯衫。

  胡天廣隔着襯衫舔那兩個肉粒方霖凡呻吟一聲,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膛,不一
會兒,襯衫的胸口出現兩塊水漬,染成半透明狀,肉粒正好頂着那兩塊水漬的地
方,映出淡紅的美景看得胡天廣下腹發緊,立即拉松領帶,一顆一顆的接着紐扣。

  火熱的親吻方霖凡的脖子,允吸方霖凡白皙的胸膛,胡天廣愛極了他抓緊椅
把時的迷亂表情,以及喉嚨裏發出的呻吟。

  宛如金屬般冷漠的嗓音透出濕潤的媚意,沙啞的淫叫,拉到肩膀的西裝和襯
衫再也藏不住起伏的胸膛,被舔吸的肉粒散發水光,紅腫的挺立,連乳暈都吸得
發漲。

  「阿廣,不要……不要吸了!」抓住胡天廣的肩膀,方霖凡無法克制敏感乳
頭的快感,西裝褲中間早已搭起小帳篷、胡天廣吸得更用力,大手若有似無的摩
擦敏感的腰側,方霖凡咬緊嘴唇,身體輕微的顫抖。

  「舒服嗎?」胡天廣明知故問。

  「舒……舒服……」鏡片染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方霖凡的臉也染了一層淺淺
的紅暈。

  方霖凡略微難堪的别開臉,輕聲回答:「濕了……」

  「我看看。」

  拉開西裝褲的皮帶,稍微落下一點兒西裝褲,果然看到内褲被性器分泌的淫
液浸濕一小塊,胡天廣啧啧兩聲,「真的濕了,老闆,我把你下面的小洞也舔濕
吧,在用精液射滿你的小洞,讓你一直到下班都是内褲濕濕的。」

  「不行……下午要開會……」方霖凡嘴裏說着冷靜的拒絕話語,身體卻違背
他的意志,興奮無比的發抖,而且胡天廣更不會如他所願,繼續侵犯他的身軀。

  将西裝褲脫下一條腿,胡天廣迷戀的愛撫那條光潔的腿,然後按住大腿,強
行分方霖凡的雙腿。

  方霖凡躺在辦公椅裏,西裝襯衫滑下肩膀下,胸膛、小腹布滿紅色的吻痕,
腫大的肉粒無處躲藏,在胡天廣的目光下變更加挺立。

  原本應該是純棉的白色内褲早變成胡天廣的肉紅色子彈褲,性感的子彈褲更
加凸顯出男性部位,浸濕的部位十分明顯,把方霖凡的欲望徹底呈現胡天廣的眼
前。

  胡天廣跪到方霖凡的腿間,直接拉開内褲的底部,性器擠出底部,頂端無比
的濕潤,鈴口緩緩滲出淫液。

  「啊……」方霖凡顫抖着,性器進入胡天廣潮濕溫暖的嘴裏,舌頭仔細品嘗
他的性器,舌尖挑逗的繞着鈴口打轉,再用力吸一下。

  方霖凡腦中一片空白,雙腿不知不覺的挂在胡天廣的肩膀上,「好……好厲
害……」

  可是習慣男人侵占的身軀一點兒都不滿足前方的服侍,後方的小穴因爲前方
的刺激而難耐的收縮着,使方霖凡将大腿更往兩邊打開,擡高屁股渴望男人的疼
愛。

  胡天廣卻在此時重重捏了一把屁股,方霖凡頓時渾身僵硬,疼痛令小穴越來
越饑渴,沙啞的要求:「舔我……」

  「不是正在舔你嗎?」胡天廣怎麽可能不知道他要求舔的是小穴,故意爲難
他。

  鏡片的霧氣幾乎遮住方霖凡迷亂的眼神,顫抖的指頭瓣開自己雪白的屁股:
「舔……舔我的小洞……」

  「不添呢?」胡天廣邊親吻他細嫩的大腿内側,邊問。

  甯願親吻他的大腿,愛撫小穴的邊緣,也不肯舔最需要疼愛的小穴,這讓方
霖凡既着急又難受,彎下身不由分說的吻上逗弄他的胡天廣,低低的喚到:「老
公……」

  不到關鍵時刻不會叫出的稱呼在這個時候最管用,胡天廣便會像野獸似的侵
占他的肉體,用肉棒懲罰他的淫蕩。

  「老公舔舔我……」

  胡天廣一個用力,将他拉下辦公椅,随後把他壓在冰涼的地闆上,地下身親
吻他,惡狠狠地說:「就知道這個時候叫我老公,平時卻是一張冰塊臉,浪貨,
再叫一聲。」

  「老公。」

  雖然還是那冷冰冰的語氣,但是胡天廣揚起笑容,輕柔的撫摸方霖凡的臉頰,
低下頭吻着心愛的人。

  從指尖到腳尖,從鎖骨到大腿,削瘦的身軀一動不動,方霖凡半眯着眼睛享
受胡天廣嘴唇的愛撫,胡天廣最終拉下他的内褲,抱起他的大腿,埋在他的腿間
舔上他的小穴。

  濕熱的舌頭仔細的舔軟褶皺,精緻的褶皺充滿津液,收縮着吞咽男人的津液,
貪婪的引誘男人進入内部。

  「啊……老公,在舔……嗚啊……」方霖凡抓緊西裝,被舔穴的酥麻直令他
扭動着腰,渴望男人狠狠地侵犯。

  胡天廣大力的拉扯兩團臀肉,舌頭毫不留情的舔弄小穴,小穴一陣陣的收縮,
胡天廣用舌尖舔一下腸壁,腸壁頓時蠕動,方霖凡大腿輕微的抽搐,爽得流出淚。

  「老公……老公……嗚嗚……快點兒幹我!」理智幾乎被胡天廣舔得一幹二
淨,方霖凡浪叫着擡高屁股,性器滴下大量的汁液,直流陰囊。

  脆弱的小穴經不起男人有技巧的舔弄,濕漉漉的溢出男人灌進的津液,淫亂
的張開穴口,那條舌頭進得更深,肆意舔弄敏感的腸壁,讓小穴流出更多的津液。

  方霖凡明顯感覺到那條舌頭的戳刺,以及舔着腸壁的極度刺激,腸道痙攣似
的縮緊。

  「不要舔了……我快不行了!啊啊——老公快停!」方霖凡搖着頭,想推開
胡天廣,胡天廣輕易壓倒住他的反抗,舌頭越發火熱的舔弄小穴。

  方霖凡大睜着眼睛,尖叫着痙攣,性器抽搐着射出精液,穴口激烈的向内收
縮,噴擠出精液,淫亂至極。

  胡天廣接着方霖凡的精液,飛快的拉下自己的褲子,精液簡單的塗抹肉棒的
龜頭,堅硬的龜頭抹了一層精液後,油亮發紫,鈴口微微挂着些許透明的汁液。

  趁着方霖凡高潮時,胡天廣抓住他的大腿,腰往前一送,大得可怕的龜頭強
行插進縮緊的小穴,随即猛烈地抽插,一下一下的撞進腸道深處。

  方霖凡眼前一片空白,鏡片下滾落無數的淚珠。

  胡天廣顧不上脫下他的内褲,直接解下腰上的鑰匙扣,嘴咬住鑰匙扣上折疊
的水果刀,拉出鋒利的刀子,猛力割開内褲的松緊帶。

  嘶一聲,方霖凡下體除了一隻腿還穿着西裝褲,腿間無任何阻礙物,胡天廣
扔掉水果刀,強壯的身軀徹底壓上這具稍瘦白皙的肉體。

  又粗又長的肉棒整根幹進小穴裏,胯部一絲縫隙沒有的貼緊屁股,狂野的聳
動腰部,方霖凡被他頂得一顫一顫,一絲不苟的發型早已散亂,劉海随着颠簸飄
蕩。

  「老公,好爽……」方霖凡意識不清的述說自己的爽快,「再用力……用力
……啊——」

  胡天廣捏住他的下巴,「看你爽得老二又硬了,連小洞都縮個不停,真騷!」

  「不不……我不騷……」方霖凡搖着頭不肯承認自己騷,胡天廣用力一撞,
龜頭狠狠磨了敏感點,方霖凡頓時腸道又是一緊。

  「你騷不騷?」胡天廣問。

  「不騷!呀啊——」

  又是一撞擊,方霖凡尖叫着搖頭。

  「死鴨子嘴硬!」胡天廣冷笑,突然抽出肉棒,方霖凡的小穴被幹得完全張
開,肉棒一抽出,饑渴空虛紛紛湧向他。

  「不……」方霖凡抓住胡天廣快要抽離的受,語帶哭腔的說:「不要走……
…」

  胡天廣趁機又問:「你承不承認你騷?」

  方霖凡神色猶豫,胡天廣故意頂了頂他的小穴,催促道:「快說。」

  理智的弦被欲望割斷,方霖凡握住肉棒,攀着胡天廣的身體,讓小穴吞下肉
棒,「我騷……」

  斯文俊秀的臉孔不複一絲冷靜,充滿悲男人征服的紅潮,眼角的淚光顯出惹
人憐愛的脆弱,胡天廣心動不止,吻着方霖凡的鬓角,警告道:「不可以對我以
外的男人騷,更不可以對我以外的男人撅起屁股,明不明白?」

  說着,他重重拍打方霖凡的屁股,拉回方霖凡的一些神志。

  方霖凡勾起似有若無的微笑,「嗯。」

  「給你獎賞,自己拿。」

  話音未落,方霖凡一首撐住他的肩頭,挺直腰扭動屁股,半眯着眼睛享受自
己主動拿到的獎賞,控制自己的力度,然後擡起腰坐下,一次次坐上紫紅的肉棒。

  胡天廣欣賞着他每次的擡腰,小穴即将脫離肉棒卻被碩大龜頭卡住的美妙畫
面,那粉色的小穴此時已呈現出最淫靡的肉紅色,流出濕潤的精液。

  這些畫面使胡天廣血氣翻湧的把玩方霖凡的性器,肉棒有在他的小穴裏變大,
進出明顯吃力,可是被越來越大的肉棒幹着小穴的滋味隻讓方霖凡淫蕩,猙獰的
青筋摩擦腸壁讓他無限快樂。

  「再快點,别我沒射出來你又射了。」胡天廣捏一把他的屁股,拍拍他露出
神志不清的臉。

  嘴角流下一絲透明的津液,方霖凡氣喘籲籲的盯着胡天廣滿是欲望的雙眼,
「幫幫我,我快沒力氣了。」

  「就知道你會這樣!混蛋!」胡天廣兇狠的罵一聲,「自己趴地上,屁股撅
高點。」

  這個時候的方霖凡比平時可愛多了,十分聽話的趴在地上,還會紅着臉回頭
看看他有沒有靠過來,如果沒靠過來就會本能的分開兩瓣臀肉,扭動雪白的屁股。

  而面對心愛的老闆赤裸裸的求愛,胡天廣每次都會忍不住把他幹得幾乎暈過
去。

  「該死的你!」

  肉棒直直捅進小穴裏,方霖凡性器激動的流下淫液,伴随激烈的抽送,性器
同樣激烈的搖擺,淫液甩出一跳透明的絲線滴落。

               啪啪啪——

  響亮的拍肉聲混着胡天廣直白猥瑣的挑逗話語和濃重的喘息,沉甸甸的陰囊
更拍打方霖凡的屁股,又騷又浪的小穴完全被巨大的肉棒撐開,看不到一道褶皺,
契合的咬緊布滿青筋而凹凸不平的肉棒。

  「啊啊啊——」

  方霖凡高撅起屁股,淫蕩的迎合男人的撞擊,胡天廣一雙大手死死抓住他扭
動的腰。

  胡天廣動情的啃咬他的脖子肩頭,胯部越來越用勁的侵犯他,把他的腸道幹
得徹底松軟,迎接龜頭擠進深處的摩擦。

  不留情的快速撞擊敏感點,可是被掐住性器,無法射精的方霖凡受不了的趴
在地上低聲哭泣,胡天廣扭過他的臉,吻幹他的淚水,卻沒有半點放過他的意思,
肉棒更猛更狠的貫穿他的小穴,絲毫不講什麽情面。

  「老婆,我快了,再忍忍,我們一起射出來。」胡天廣不準方霖凡率先投降,
在已經痙攣的小穴裏奮力的開拓,飽滿的龜頭狠命摩擦劇烈蠕動的腸肉。

  「嗚嗚……」淚水沾滿眼鏡,方霖凡不知自己是痛苦還是快樂,隻知道自己
快死在極樂之中,卻無法達到巅峰,「快一點兒射……」

  硬邦邦的肉棒幹得更加快速,胡天廣的靈魂幾乎被方霖凡吸住,忽然,龜頭
漲大,他猛烈的抽送幾下,熔漿似的滾燙精液噴發,直噴敏感點,一股一股澆灌
敏感腸道。

  「啊——」方霖凡啞着嗓子浪叫,臉上一片到達高潮時的淚水,已經松開的
性器射精,強烈痙攣的小穴同時噴出濃濃的乳白汁液,然而更多的汁液被小穴潤
下,流進腸道深處,刺激敏感的身子。

  胡天廣還是覺得不夠,來回的抽送微軟的肉棒,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把方霖
凡射滿滿一肚子精液最好,于是繼續擺動胯部。

  當方霖凡真的被射滿一肚子精液時,整個人已變得迷茫,眼鏡掉落地上,眼
神空白,嘴裏喃喃的吐出無意識的幾個字:「不要了……」

  即使如此,他依然保持跪地上,翹高早就被撞得通紅的屁股,失去彈性的肉
紅色小穴輕微的收縮,不但大腿内側沾滿精液,而且白花花的濃精順着小穴一滴
滴落下,染髒還纏在一條腿上的西裝褲,地上已分不清是誰的精液。

  一把抱住方霖凡,胡天廣按下楊助理的手機号碼。

  「喂,楊助理嗎?」

  「對,我是胡司機,老闆身體不舒服,請我買了藥給他,下午的會議推遲兩
個小時以後。」

  「好,就這樣,拜拜,我會好好照顧老闆,這是應該的。」

  回複一些意識的方霖凡隻能靠在他的懷裏虛弱的喘氣。

  胡天廣這時低下頭,輕柔的吻了吻他通紅的眼角,做愛後美好的氣氛使人陶
醉,忽聽胡天廣說了一句:「不把一百萬做回來,我豈不是很虧?」

  「……」

  這是一個草根男的金錢觀。

                ——完

            番外——方霖凡的第一次

  「啊……嗯……」

  粗大的黑色按摩棒快速的抽插小穴,按摩幫上的突起劇烈的摩擦腸壁,平時
冷靜的臉浮出辛苦的神色,幾縷劉海垂下,拂過金色的鏡框,鏡片那雙細長的眼
睛半眯着,眼角挂着濕潤的淚水,緊咬的嘴唇仍然溢出幾聲放蕩的呻吟。

  不可以……不可以再這樣失控的自慰,可是壓力一大時就會忍不住想自慰。

  方霖凡露出抗拒沉迷自慰快感中的痛苦,修長的手好幾次想抽出按摩棒,反
而插得更深,性器頓時流下透明的淫液,潤滑劑随着按摩棒的深入而溢出,脫到
大腿的西裝褲馬上沾滿潤滑劑,大腿内側早已片潮濕,越來越多的潤滑劑流出,
順着股溝流上辦公椅。

  另一隻手微微顫抖的撫上勃發的性器,方霖凡的嘴唇幾乎咬出血,上下挪動
自己的性器,期望早點兒射出來結束。

  不一會兒,手上射滿自己黏膩的精液,方霖凡脫力的躺上椅背,剛剛高潮的
身軀輕微的起伏,按摩棒早被痙攣的小穴擠出體外,一股一股的潤滑劑從腸道深
處淌出,順着紅腫的小穴色情的流出。

  自慰後的身體不但不滿足,反而更加的空虛無比,方霖凡閉上眼睛,不讓自
己再注意身體的空虛。

  欲望像伸長的樹根,緊緊地纏縛他,勒得他喘不過氣,但不管如何渴望,他
都不準自己真正和一個男人做愛,生怕嘗過一次就無法忘記做愛的滋味。

  所以他一直控制自己的欲望,甯願忍受饑渴。

  手指擦過大腿的根部,方霖凡不知不覺摸到濕漉漉的小穴,被暗罵幫甯虐過
的小穴尚未閉合,仍有不少潤滑劑往外流淌,比按摩棒還粗還大的東西都能輕易
插入。

  如果被同性的器官插進這裏是什麽感覺?會不會像按摩棒一樣把他這裏撐得
滿滿的?然後猛力的抽送?

  方霖凡禁不住淫亂的想象,剛剛平複的急促又變得濃重,性器不可自抑的勃
起,小穴向内收縮着,需要巨大的東西填滿。

  方霖凡握住按摩棒,将按摩棒一點一點的插進小穴裏,按下開關,任憑按摩
棒瘋狂的震動,大腿痙攣的抽搐,而他咬破嘴唇,才壓制住浪叫。

  一天比一天空虛,一天比一天無法忍受,卻不肯随意找一個男朋友解決生理
需求,因爲他不願花費太多的時間解決情侶之間瑣事,而且他也不懂如何處理這
些事。

  曾經想到GAY吧尋找一夜情,又不希望自己暴露人前。

  如今剩下的唯一辦法就是花錢買一夜情,做完後拍拍屁股走人,根本不需要
顧慮那麽多事。

  方霖凡失神的像,突然被一股濃濃的悲哀籠罩,他拉扯一下嘴角,想笑但笑
不出,也不習慣用笑隐藏自己,最終擡起手臂橫住眼睛,藏住眼裏的悲哀。

  那一天他加班加到很晚才離開公司,轎車開到有名的同性戀公園旁,一道踢
飛易拉罐的高大身影正好出現他的視線裏……

  拿下眼鏡,脫下西裝,解開襯衫的紐扣,洗幹淨自己的身體,潤滑擴張,做
好一切的事前準備,再戴好眼鏡,今夜他将屬于一個陌生的男人,毫無顧忌的把
自己淫蕩饑渴的一面展露陌生人面前。




                end